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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莱姆勇者【哪个勇者不是从史莱姆打起】

史莱姆勇者【哪个勇者不是从史莱姆打起】 (1/9)

  • 回音:来而不往非礼也
  • 处女作:这··这还是第一次啊!⁄(⁄ ⁄•⁄ω⁄•⁄ ⁄)⁄.
  • 门庭若市:大家在你的帖子下各抒己见~
  • 破壳日:欢迎来到SS同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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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https://sstm.moe/topic/216823-求ntr骑士物语汉化版存档(100节操)/

    已有回答 請於七天內驗收結案或是說明理由

    1. Rager

      Rager

      已結案 感謝配合

  2. 这篇就是天网的恶搞同人,不过按原著来说..应该是灭亡了..吧?
  3. 些这篇的时候键盘正好出毛病,双引号不好使了,所以拿破折号来代替了,原因就这么简单
  4. 按蘑菇的原版设定来讲...核弹无法伤害灵体...所以...大概100发核弹轮流轰炸对英灵也是无效的....至于辐射之类的..英灵本身不属于人类,估计也影响不到 不过这个同人的脑洞大开的几率应该会很大..所以在设定上估计会加上一些加上符文现代武器能够有限度的牵制英灵,但是由于产量和威力的原因,,极难正面对抗。
  5. 正文,第一夜 又做了那个梦。 大概是在....儿时的城市里吧? 天空不知何时起,已是变得一片灰白,大地也同样显现出一种深暗的色彩。 眼中所见,追寻着食粮的鸦群正从那高楼间的缝隙中不断飞过,而在它们的下方,则是由尸骸做成的高塔 ——规模大概是....数以万计。 孩童,老人,妇女,男子,富有的,贫穷的,白色的,黑色的,黄色的,棕色的,欢乐的,痛苦的,登上顶峰的,匍匐于下的。 映入瞳孔中的,无法数尽的人类,不分彼此,不分贵贱,不分阶级,不分国家,不分种群,尽皆相拥,大笑。然后堆垒于此。 此....即为地狱。 ——这里是大概这里就是人类所知的,最为绝望的所在吧。 ——可是思绪却没有丝毫的起伏。 不,这么说可能有些不正确,恐惧是有的,但是仅仅只能算是“知道了”而已。 内心体会不到,大脑也无从理解,纵使知道此刻应该害怕,纵使知道此刻自己也正在害怕,思维却还是犹如一场从第三方旁观的戏剧一般——冷漠的观看,冷漠的欣赏,然后冷漠的做出评语。 仅此而已。 不能理解自己究竟为何变成这样,也不能理解自己为何会在这里。 所能做的...就只能跟随着麻木的脚步,一路不断向前.... 残骸,残骸,残骸,残骸,残骸,残骸,残骸,残骸,残骸,在这里,目光所及,眼中所见,能够看到的,只有无尽的残骸。 然后....堕落吧,沉沦吧,死去吧,痛苦吧,终结吧,疯狂吧,哀嚎吧,惨叫吧,绝望吧,悲伤吧——在此处,所能听到的就只有这些声音,遮住双耳变得毫无意义,那些死者的诅咒正从鸦群的尖喙中流出,在高楼的废墟回荡之下,透过了双耳,流经了血液和骨骼,最后在大脑中直接响起。 此既是地狱——这是第二次萌生这个想法了,只不过这回仅仅只是针对自己。 纵使受到了能够使常人直接崩溃的扰乱,但是脚步却没有丝毫的停留,径直向前—— 恐慌,迷茫,紧张,痛苦。 明明知道自己产生了这些情感,也知道这些词语究竟有何意义,但是胸口处却没有任何感觉,以至于怀疑这颗温热的心脏早已不在跳动。 不由自主的想要抚上胸口——可是手在举到半空时骤然停住,然后又缓缓的落下。 ‘因为这没有任何的意义’ 如此想着,于是又再度迈步前进。 最后,‘自己’终于走到了一扇门前。 破败,腐朽,从里到外都散发着一种霉变的味道。 ——总而言之,这是一扇符合这里的情景,没有任何问题的木门。 除了那超乎想象的庞大以外。 仿佛整个城市都被这一扇木门所切开,从下向上望去,就好似连灰色的天空都被从里到外分割开来。 明明是如此醒目,但很奇怪的是,从来的时候到现在,却从未发现这个东西的任何踪迹。 淡漠的内心出现一丝波动,伸出手,摸向大门中间的缝隙。 然后,眼前出现了----- 从噩梦中惊醒。 入目的,是鲜红的世界。 林声用力揉了揉眼睛,然后再度睁开。 ——但是如血的颜色仍未改变。 于是叹息一声,从床上爬起,然后不再理会那些粘稠肮脏的光彩。 自己很久以前就已经明白了,纵使哀叹也于事无补,纵使哀伤也无可奈何。 ——因为自很多年前的那场事故后,这双眼睛就已经成为这样了。 记忆变得模糊不清,何时发生,发生何事,自己遭遇了什么,又经历了怎样的变数.... ——这些早已忘记。 在昏倒失忆之前,依稀中,最后所看见的,只有那一抹深红的裙摆。 然后..便是再度苏醒时....睁开眼,就看到了医院那仿佛覆盖着一层厚厚血液的.....就犹如那裙摆一般颜色的... 深红天花板。 接着披着染血大褂,犹如地狱使者的医生来了一拨又一拨,又去了一堆又一堆。 最后,所有的努力与探寻都尽数放弃,只有一名记不清名字,也记不清面容的苍老医生来到病床前,摊开手,一脸哀伤的告诉自己,‘脑部异常,暂无医疗方法。’ 不过...他为什么哀伤呢? 林声无法理解。 没有直接关联,也没有因果关系,既无血脉牵绊,也没有长久相处的因缘。 所以说....又为什么为我所哀叹呢? 大脑无法理解,故而林声只是礼貌而又疏远的感谢一声,就从床上干脆利落爬起,迅速而又高效的开始收拾起自己的行李,准备哪些出院的事宜。 ——并不是冷漠,感激之情还是有的,毕竟照顾了自己这么长时间,也为自己的的病情做么那么多的努力。 ——所以追根究底,也只是不能理解哪些超出人类规格之外,不属于正常范围之内,对那与自己毫无直接因果联系的人们所产生的,类似于哀伤,怜悯,憎恨,可惜这类的情绪而已。 按照医生的话来讲,就是因为病情的影响,对于人与人之间相处中,所产生的极端冷漠.....或者说是冷静与理智相融合的感觉。 ——所以说,仅此而已。 然后,在出院时,林声也只是简单提着手中异常单薄的行李箱,用一种恰到好处的微笑,向着送行的医护人员点了点头,便再无留恋的离开了这个自己生活半年之久的地方。 ======================================================================= 事实上,林声一直不喜欢自己现在工作的地方。 原因嘛...也很简单——甚至可以说是已经简单到有些无理取闹了——他自从加入组织,从始至终,直到现在,都认为这个自己所服务单位的名字实在太俗了。 Chinese Central Intelligence Agency,简称CCIA,一个与另一个行使着同样职责的组织有着微妙重合点的单位。 对于这个有着浓厚中国风格,以及山寨特点的称呼,他还特地在聚会的时候向上司询问,或者说是抗议过。 对了,那个轻浮浪荡的家伙是怎么说的来着? “说实在的,林声,这真是个好问题,不妨告诉你,咱们这个组织在很多年前其实一直都叫做龙组来着...只不过后来因为一些泄密原因,再加上我的顶头上司——也就是你的上级的上级的上级的上级的上级......啊,你不用做出这个表情,我没有嘲讽你是个临时工的意思——总而言之,那个家伙也认为这个名字也太没文化了点,所以拍拍脑门,就决定与时俱进,于是咱们这个组织自那以后就正式改名CCIA——当然,没有经过哪些美国同志的同意...“ 那家伙随口说出这番一看就知道是临时瞎编出来的谎话, 再加上那种明显是“我在糊弄你”的表情,恐怕就连住在林声他家左侧第三门,以智商低于20而闻名于整个小区的周胖子都不会相信这种鬼东西。 但是林声也没有再度追根揭底的问下去。 一是以他对那个家伙的了解,既然已经拐弯抹角的表示了拒绝,那么就算再继续追问下去,也很难得到什么明确的结果。 二是性格使然,自己的问题已经得到了回答——尽管是非常明了的糊弄人的,但也总算是有了个确认,所以接下来,那些类似于死缠烂打的行为也是毫无意义的。 没有意义,就不去行使 与己无关,便不再在意。 终其而言,也不过是懒得去追究而已。 所以纵使对这个名字仍有不满,林声依旧很干脆的沉默了下去。 于是那晚的仅有两名员工的聚会上,就只剩下那位轻浮浪子絮絮叨叨的抱怨,还有酒杯碰撞的声音。 然后便是长达数年的别离 自己得到命令,在一座沿海,并且每年都能看到白色怒潮的一个城市里深深的潜伏了下来。 而那位放荡的花花公子则远赴海的对面,辗转多个国家后,从此了无声讯。 当然,并不是说自己对那位多有多麽的怀念,毕竟自古而来,很少有人会喜欢那种以‘挥棒走天下,棍截没人蕊’的无耻混蛋。 不过说到底,这位终究也是自己自出院以后,唯一认识的友人。 所以在想要喝酒却无人可奉陪的时候,自己总会想到那个不知生死的家伙——还有那他总能从不知哪里弄到的,价钱高昂但是却可以免费痛饮的红酒。 ——那东西的名字叫什么来着?罗马尼迪康还是诺曼底迪迦? 就在怀念的已然出现了幻觉,鼻尖似乎也嗅到了那多年未曾品味到的醇香的时候,早已利落穿戴好的林声也来到了自己家的楼下——当然,用废话点说的话,就是从二楼来到了一楼 ——同样的,也是自己工作的地方。 抬头望去,就会发现,这只是一座二层平凡的小楼房,屹立在不算热闹也不算冷清的住宅区中央,上层是仓库和林声自己的住所,而下层的来头则大了,那是隶属于中央直属,由国家最机密部门所掌管,有着CCIA这个惊世骇俗名号,隐蔽的就只有两名工作人员——而其中一名也已经失踪数年的..... ........ ....... ..... .. . ——一个大名叫做小王天天便民的... 普通超市..... 抬起头,再次望一眼那个深蓝色,并且布满了灰尘,似乎已经几年没有擦拭过的牌匾,林声重新又为自己的人生哀叹一声。 ——这是一个何等不凡而又平凡到蛋疼的工作啊。 如此在心中惋惜着自己虚度的青春年华,林声做出营业性的微笑,向路过的晨练大妈甲唠了几句家长里短的话语,就拉开了锈迹斑斑的铁栅栏。 清晨的阳光从木门上的玻璃间照进这里,不过20余平米的房间几乎是在一瞬间,就从一夜的黑暗中显出身形——所以此时只要一眼望去,就能看尽这个狭小商店的全貌——已经磨去颜色的货架正零落的摆放在屋子中间,上面码放着不多,大部分还是随处可见的商品,用了不知多少年的长桌伫立在门口,年龄大概已经可以与林声爷爷持平的它还在坚强的行使着自己身为一个收银柜台的职责——而在其上方,一只肥胖到近似一个球的黑猫正懒洋洋的趴在那里,这位似乎还有些不适应突如其来的阳光,很怠懈的扫了扫尾巴后,便扬起脖子,冲着林声极为不满的‘喵’了一声。 一切看起来就如同一个在这座城市里,遍地皆是的,异常平凡的,简直可以曾做庸俗典范的... 小食杂店。 “嘛,虽然工作多年后,我早就习惯了...不过每次一看到这个景象,总还是有种自己在这里堕落下去,即将在沦为一个废柴大叔的错觉....” 如此哀叹着自己的未来,林声苦笑着推开了房门。 ——“嘛嘛嘛,那可不一定哦~~” 像是回答一般,在一阵嘎吱嘎吱作响,貌似即将报废的木头呻吟声中,一个滑稽的声音徒然响起。
  6. [align=left] 起始——中国,漠河[/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冬日的风吹过我的身旁,它将吹向遥远的彼方...” 身材臃肿的中年男子站在无名的山丘之巅,望着眼前满天飘扬的大雪,以一种咏叹般的语调,轻声低吟。。[/align][align=left]“将军,这雪是越来越大了,为保险起见,您看....咱们是不是先回车上去、”[/align][align=left]忠心的勤务兵走上前来,俯下身子,在中年男子的耳边小声说道——冰冷的雪花犹如最为锋锐的尖针一般,从未间断的击打在他的脸上,而那过于寒冷的温度则让所有的水汽迅速凝结,以至于让他的眉毛间被填上了一层厚厚的白霜。[/align][align=left]但是卫兵却没有任何一点埋怨,痛苦,或者是不耐的神色——在那张被冻的通红的脸上,所能看到的,就只有那中国军人特有的坚韧,还有一种仿佛从内心最深处由衷散发出来的,最为真诚的尊敬神色。[/align][align=left]——与那位“痴肥”男子所背负,所承受,所忍耐的所有痛苦相比,这区区零下42度的寒冷,这犹如刀刮一样的北风,甚至连挠痒痒都算不上。[/align][align=left]“不,不用了,我还想多在这里呆上一会....”中年男子摇摇头,拒绝了勤务兵的好意“咳咳咳...不如说小张,你才应该回车上呆着去,毕竟在我来这之前,你就在这冰天雪地中站了半个小时之久了.....” “可是将军,您的身体!”没有理会中年男子所说的话语,嘴角仍带着一种少年独有的,青涩绒毛的勤务兵只是满面通红,焦急的说道。[/align][align=left]“我的身体?啊...这并不需要在意..”被称为将军的男子狠狠咳嗽几声后,才勉强微笑着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并不需要搀扶。“与你,以及你们这些国家明日的希望不同,如今的我,已经是没有未来之人.”[/align][align=left]中年男子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这冰冷的空气。[/align][align=left]“无论怎样的痛苦,都永远不会死去,无论怎样的渴望,都绝对算不上活着。”男子歪了歪嘴角,自嘲一般的笑了起来。“这便是违背天命的诅咒——无药可救。” 轻轻推开身旁焦虑的卫兵,中年男子在狠狠喘了几口粗气后,便在突然之间,骤然的张开双臂,像是要用力抱住什么一样,带着一连串足以称得上是张狂的大笑,艰难的顶着风雪,向前走去。[/align][align=left]“看吧!这便是你所期望的!被称为最聪明的男人!”[/align][align=left]肥胖的体型加上过大的年纪,让男子在这厚厚的雪地中,每踏出一步都倍感艰辛——但是他却没有丝毫的在意,男子就这样,带着一种奇特的表情,迈着踉跄的步伐,在仿若无穷无尽的风雪中,狂笑着,向着前方走去。[/align][align=left]——而那里,只有一片什么也没有的...[/align][align=left]洁白的雪地。[/align][align=left]“游戏已经开始!我那可怜的爷爷也被迫从棺椁中爬出!寒冷的风暴即将席卷与世!中国,美国,法国,英国,俄罗斯,日本,韩国,印度,乃至于所有的国家都像棋子一样,按照你所安排的轨道,向着你所期望的理想乡所前进!这样你便满足了吗?你这个踏足,亵渎神之地的混蛋!咳咳咳咳咳咳....”[/align][align=left]或许是北风太过于寒冷,又或许只是情绪太过于激动,艰辛前进的男子突然弯下了腰,开始猛烈的咳嗽起来。[/align][align=left]直至此刻,被推到一旁的勤务兵才像大梦初醒一般,急忙的想要赶到中年男人的身边。[/align][align=left]“咳咳咳咳咳,小张,你他妈给我停下!“ 但就在这时,一直以来温和的男子却突然极为暴躁了喊出了一句粗口。[/align][align=left]弯着腰,缓上了半天后,男子才换回原本的语气,并未回头,只是对着身后不远处,想进却不敢进,只能以带着一种焦灼表情立于原地的勤务兵轻声说道。[/align][align=left]“这是我一个人所背负的罪孽,所以说任何人都没有能力,也绝对不容许去承受....” 男子如同破败的风箱一样,喘着气,无比艰难的从地上爬起。[/align][align=left]——但是他却并非未继续向前走去。[/align][align=left]“可是到最后,可悲的你却连块墓碑都没有,只能裹着一张旧披风,长眠在这无名的山岗里...”[/align][align=left]笑声止息,男子用沙哑的声音呢喃低语。[/align][align=left]“看吧,这就是所期望的,在我眼中最愚蠢的男人...” 臃肿的男子缓缓的长叹一声。[/align][align=left]——那声音低沉,嘶哑,仿若其中包含着绝大的仇恨,仿佛其中又蕴含着无比的感怀。[/align][align=left]“走吧,小张。” 痴肥的男子毅然回过身,向着不远处的卫兵说道。[/align][align=left]“咱们该回去了,对于昨日的怀念到此为止,接下来,就是咱们的战争了。”[/align][align=left]军靴踏在积雪中,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在哪宽广的背影中,所能看到的,就只能下坚韧不拔的决然、[/align][align=left]“心血磨一剑,是非已经年,功名如尘土,痴肥笑苍天,愚人愚己者,不论成败间,真龙之子嗣,苍山之璇源,玉山红日起,虬龙出海渊,藏剑四十年,听霜刃迟未现,今日已示君,他朝证浩然!”[/align][align=left]——咏叹般的诗歌再一次的,于这山丘上唱响。[/align][align=left]“将军,你哭了?”[/align][align=left]“滚,你才哭了,我这只是...嗯..额...”[/align][align=left]“....文青病犯了而已。”[/align][align=left] [/align]
  7. [align=left] 起始——俄罗斯,莫斯科[/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2014年,1月19日,[/align][align=left]克林姆林宫内。[/align][align=left]不苟言笑的白人男子按下了手边的收音机,让那滑稽的音乐骤然停止。[/align][align=left]“这还真是.....有够恶趣味的东西啊....”[/align][align=left]在沉默半响后,俄罗斯的最高首领,这座辉煌宫殿的真正统治者,也是一名被称作为弗拉基米尔·弗拉基米罗维奇·普京,相貌极度平凡的白人男子方才摇了摇头,低声叹息道。[/align][align=left]“嘛,其实我也不想这样的,这些东西都是下面那些如同猪一般的手下,为了奉承我这个猪一样的首领,特地做出犹如猪食一般的作品——话说咱能别提这事了吗?普京,我跟你说实话,现在我一听这歌,就算脸皮厚如猪一样的我也会感到一种极度羞耻的感觉悠然而生啊....”[/align][align=left]在俄罗斯总统的对面,一名身材肥胖,面容憨厚的胖子苦笑着摊开了粗壮的双臂,向友人表示着自己的无奈。[/align][align=left]“羞耻?话说你还有过这种感觉吗?不,不如说这玩意从开始到现在,在你身上曾经存在过吗?”看着胖子那做作的姿势,普京冷哼一声,面色不屑“得了吧,金正恩,你应该清楚,现在是在克林姆宫之内,恒古的咒言正缭绕在这里,没有任何的生命在此窥探——所以说你也在装下去了,你的本性我早在十年前就已经很清楚的了解——”[/align][align=left]“——了解到了我那愚蠢的本质?”被称作金正恩的胖子看着普京那青筋暴起的秃头,一如既往的微笑着说道。“嘛,嘛,别动怒,我说的都是实话。”[/align][align=left]痴肥的男子在鳄鱼皮沙发上扭了扭身子,想让自己坐的更舒适一些。[/align][align=left]“在我看来,这个世上除了‘他’以外,包括我在内,都是一群其蠢如猪的蠢材而已。”[/align][align=left]胖子在扭动了一会,发现很难找到自己想要的姿势,于是他便极为干脆利落的放弃了努力,全身放松,让自己那一堆油腻的肥肉彻底的堆在沙发之上——而在此时,他身边所有的装饰品——比如沙发垫,还有毛巾之类的东西,都早已经在刚才的扭动中被弄的是一怕糊涂。[/align][align=left]“而这个世界就是被这一群蠢如猪者所统治者,啊,别在意,普京,这其中自然也包括了你我...当然,还有奥巴马那个酱油男。”瘫靠住的男子舒服的长舒一口气,又继续说道。“愚蠢的领导着统治者愚蠢的人民,愚蠢的人民自豪的践踏着其余的生命,却从来都看不到迫近的毁灭阴影——更可笑的是,他们还自以为自己很聪明...”[/align][align=left]“所以你便发动这个计划,打算让所有的人类都陪你一同殉葬?”[/align][align=left]一直沉默着的总统在突然间,打算了胖子那越发押韵的话语。[/align][align=left]“全人类一同殉葬?不不不不不不不,我可从来都没有那个打算,咱想的只是干掉绝大多数彻底无可救药的家伙,让其余还有一点拯救价值的家伙能够活下来....仅此而已,再说了”金正恩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摇了摇。“你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不也干着和我一样的事情吗?”[/align][align=left]“我....”刚刚说出一个字的总统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紧咬住嘴唇,又再次沉默了下去。[/align][align=left]——直至良久之后,这个一直以坚韧果断而文明的男人才以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语气,缓缓的叹息道。[/align][align=left]“我.....只是想要为他复仇而已。”[/align][align=left]“报仇?别说笑了,你....”[/align][align=left]“金正恩,你有是为了什么?将身家性命全部投入到这场战争之中,以数十亿人类的灵魂作为赌注——说到底,你又是为了什么?” 荒诞不经的话语随之一窒。[/align][align=left]“我?我是为了什么?”男子一直挂在脸上的假笑在忽然间落寞了下去。[/align][align=left]“我同样,也只是想要复仇而已。”[/align][align=left]语气渐渐冰冷,仿若从深渊中传来的寒风之音。[/align][align=left]“向这个逼死了他的世界复仇...向这个杀死了我的朋友,我的前辈,我的老师....”[/align][align=left]话语骤然停顿。[/align][align=left]“这个逼死了那个对我犹如真正父亲一般的男子,那个真正想要拯救一切男人的世界....复仇。”[/align][align=left]“那还废话什么?计划已经开始,现在方才悔悟的话,已经是早来不及。”[/align][align=left]面色坚韧的总统从铁椅子上站起身,拍了拍身上那不曾存在的尘土。[/align][align=left]“金正恩,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啊,现在下达战书吧——对着全世界。”[/align][align=left]“是啊,战争该开始了...”肥胖的男子恍惚的低吟着——他的嘴角在隐约间,又挂起了那种嘲讽的笑容。“虽然我打心底讨厌这个‘父亲大人’留下的国家,但是不可否认,在这种时候,这东西确实是一个必不可缺的棋子。”[/align][align=left]臃肿的男子扶着身旁的桌子,让自己艰难的从哪早就深陷的沙发上爬起。[/align][align=left]“现在.....”金正恩讽刺的呢喃细语“让这场毁灭一切的战争开始吧。”[/align][align=left]“以复仇的名义。”[/align]
  8. [align=left]起始——美国,华盛顿[/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虚空中的节点趋于无限....[/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空间与时间于此重叠...[/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小丑挥舞着匕首来到面前..[/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圣者的意志不容亵渎,而在这个世界里..[/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没有你的明天...[/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align][align=left]——忽然从梦境中惊醒。[/align][align=left]映入眼帘的,是无比熟悉的房间。[/align][align=left]椭圆形的屋子中寥寥摆放着不多的家具,刻意精简的结果使得这个办公室显得无比简洁[/align][align=left]现任的主人从来不喜欢上任的雍容,因为他一直认为这只是属于资本主义的浮华。[/align][align=left]美丽,但却必不无法得到长久。[/align][align=left]“阁下,请问有什么需要我的吗?”[/align][align=left]听到响动的友人从隔壁走了出来[/align][align=left]“又做恶梦了吗....不知道您是否需要一杯咖啡?[/align][align=left]友人如此问道,持续几夜的不眠似乎从他身上看不到丝毫的影响,而在连续多日的工作后,从那苍老的脸上也看不到哪怕是一点的疲劳。[/align][align=left]就连那行礼的姿势,也是一如既往的标准和完美。[/align][align=left]但是黑人却一点也不感到奇怪。[/align][align=left]要问为什么的话..[/align][align=left]也许是早已明了了吧。[/align][align=left]早已经明白。[/align][align=left]那局躯体的主人。。。。[/align][align=left]——已不再属于人类。。[/align][align=left]“没什么事,奈亚拉....不,是骆家辉,在刚才.....我只不过是做了一个梦而已。”[/align][align=left]“梦?”[/align][align=left]“是啊,突然就梦到了普京还属于同一阵营的那时候..."[/align][align=left]“阁下,请恕我直言,您只是因为朝鲜这事过于操劳,有些胡思乱想了而已.."[/align][align=left]“胡思乱想?不不不,骆家辉,我自己很清楚,我只不过是...”高大的黑人闭上眼睛,微微的摇了摇头。“——我只不过是...仍然有些不明白而已...”[/align][align=left]听到那句话,友人那沧桑的脸上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align][align=left]““抱歉,阁下,我不清楚您在说什么。” “不清楚?呵,也是呢,毕竟在那几年里,你还未成为同伴...”[/align][align=left] 奥巴马轻叹道——在他的声音中,突然间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align][align=left]“时间过的还真是快啊..不知不觉张,一转眼,就已经过了十多年...当初我,普京,毛新宇,本拉登,还有金正恩那个小毛头,以及....那个男人一起喝酒的时候,谁的没有想到,会迎来今天这个局面...“[/align][align=left]高大的黑人总统侧过脸,轻声回忆着从前。[/align][align=left]“那个男人的年龄一直是个迷..所以暂且不论,在我们中,属普京最为年长,所以我称其为大哥..而而金正恩与我们的年龄差距又太大,所以所有的人都恶趣味的称他做小毛头——虽然他为此抗议了无数次,却仍然一点效果都没有...”[/align][align=left]奥巴马用手扶住额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align][align=left]“现在回想起那些事情,都恍惚是在昨日一般,只要一说起,那些面容都会依稀浮现在眼前.可惜的是啊..” 奥巴马悲叹着,望向那名自刚才开始,就一直沉默不语的友人。[/align][align=left]“所有的人,都已经不在了...” 黑人露出一个哭一般的笑容,摇了摇头。[/align][align=left]“毛新宇为了自己的国家,甘心将自己化作枢纽,从此永世镇守在东方,本拉登被那些在暗地里,真正掌控这个国家的混蛋们给打成了筛子——而我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根本无力去反抗,到头来甚至连一句抗议的话都不敢说...”[/align][align=left]“至于那个男人...他倒是有个好结局——在自己的理想中辉煌的燃烧而死,而且还在临走前,为这个世界设下来了一个有史以来,最大的棋局,而金正恩和普京.....”[/align][align=left]“他们则继承了那个男人最为疯狂的意志,想要在棋局中毁灭掉世界,然后创造出那所谓的理想之国....”[/align][align=left]“阁下,我想你需要知道..””[/align][align=left]看到黑人那即将崩溃的神情,骆家辉终于冷漠的开了口。[/align][align=left]“您应该下定决心了..要知道....”[/align][align=left]“要知道永劫之日即将到来了吗?接下来的就不用说了,骆家辉,那些事情我在3年前就早已明白。”[/align][align=left]黑人胡乱摸了下脸,让自己面前回到了正常的情绪中来,然后便挥挥手,示意友人并不必再说下去。[/align][align=left]“抱歉,我失态了,但是你知道,说到底......我只是...仍有不甘而已。”[/align][align=left]那具壮实的躯体忽然颓废的瘫倒在椅子上。...[/align][align=left]“当初踏上不同的道路时,我为什么没有劝得他回心转意?”[/align][align=left]男子的声音渐渐低沉...[/align][align=left]“为什么..。曾经的兄弟非得刀剑相见?”[/align][align=left]悲痛从言语中流露而出[/align][align=left]“告诉我,骆家辉,不,是奈亚拉托提普,难道所谓的理想之国....就真的那么美好吗!?”[/align][align=left]待到最后时,已成质问..[/align][align=left]“——好吧,总统,我想你早已明白.."[/align][align=left]年老的友人摘下眼镜,那如同蚯蚓一般皱纹逐渐隐去,身体的形状也随之缓慢扭曲..最后,露出一张美貌无比的面容。[/align][align=left]“有些东西,外表和真实的内在其实完全不同。”[/align][align=left]衣物一件一件的褪去,显现出下面光洁的肉体。[/align][align=left]“而那些疯狂者就是以这种华美的表面诱惑他人。”[/align][align=left]这声音是多么甜美,恍如天籁[/align][align=left]“然后在悄然间,张开了巨口,撕开了肉体,将猎物缓慢的...吞噬的丝毫不剩。”[/align][align=left]“而这些东西,观海你应该比我更加明白。”[/align][align=left]触手撕裂身躯,[/align][align=left]嘴中长出利齿,[/align][align=left]眼内掩去光芒。[/align][align=left]无貌之神突然显露出真实的躯体。[/align][align=left]——那即为最深的恐惧。[/align][align=left]“.....好吧,你说的对,骆家辉。”[/align][align=left]无视于眼前堪比刀锋的触手,黑人深深吸了一口气。[/align][align=left]“是我钻牛角尖了,自从见过水扁后,我就感到自己的状态一直不对。”[/align][align=left]“——对了,奈亚拉托提普,虽然有些突然,不过拜托你件事可以吗?”[/align][align=left]黑人突然抬起头,直视着面前的怪物。[/align][align=left]神色一如既往的平和与宁静...[/align][align=left]“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像普京与金正恩一样,陷入绝望的深渊..."[/align][align=left]邪神停止蠕动,开始静静的聆听[/align][align=left]“那么请.....[/align][align=left]——亲手杀了我。”[/align][align=left]无人回答,怪物只是凝视着黑人的脸庞。[/align][align=left]“好吧,如你所愿,阁下”[/align][align=left]在不知多久之后,所有的扭曲尽皆化为人类,奈亚拉托提普重新带上眼镜,于是又变成了那个平凡无奇的老人[/align][align=left]他深深地鞠了个躬.[/align][align=left]一如既往的优雅与完美[/align][align=left] [/align]
  9. 起始——英国,伦敦 2013年,12月14日,威斯敏斯特城内,白金汉宫。 “checkmate。”白发苍苍的老人举起干枯的手,将黑色的棋子向前轻轻移动一格。“士兵升变为车,你输了,卡梅伦。” “真是精湛的棋艺啊,殿下。”英国首相苦笑着摇了摇头,着看着已经被彻底将死的棋盘,随手扔掉了指尖的王后,“最终还是功亏一篑......真是太可惜了,这是第几把了?好像从今天白天开始,我就一直没有赢过....” “这是第七把了。”伊丽莎白•亚历山德拉•玛丽•温莎,这位有史以来,活的最久的英国君主在此时,就像一个慈祥的邻家老太太一般,微笑着拾起了被扔在自己手边的棋子,将其重新放在棋盘之上。“卡梅伦,别那么急躁,只不过是一场游戏而已,你实在太过于投入了。” “您说的是,我的殿下。”虽然只是老人近乎于唠叨一般的训斥,但是英国的首相仍然一丝不苟,并且恭恭敬敬的低下头。“下次我一定注意。” “唉,你啊,总是这么一板一眼,我说过多少次了,跟我并不用那么拘谨.....”面对着这种经古不化的顽石,纵使是英国女王也只能无可奈何的低叹一声。“算了,先不提这事了,你还是给我这个足不出户的老太太讲一讲你在中国的旅程吧,也多少让我感受一下那喧嚣的气氛。” “中国之旅?” 听到这个词,卡梅伦露出一个极度纠结的表情。 “殿下,您饶了我吧,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只是去了几天而已,朝鲜这事一发生,我就心急火燎的赶了回来,我想想...现在伪装成我的应该是....”首相闭上眼睛,歪着头,仔细回忆了几秒。“威廉殿下吧?” ——仿佛是早在意料之中一般,骤然听到自己的孙儿的名字,女王只是微微的眯起了眼睛。 “威廉?也是,热闹的事情里总少不了他....”伊莉莎白二世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已经知道了。“下次等他回来我会好好教训他的——好了,卡梅伦,闲话到此为止,你已经从百忙中抽出一天时间陪我这个老太太下棋了——我觉得平时的你肯定没这个闲心........说实话把,我看着都觉得着急,所以你也不用这么犹豫不决下去了,有什么事情赶紧说——要知道,我这把老骨头还想抓紧时间睡个午觉去呢。”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您,我的殿下。” 在沉默几秒后,卡梅伦长嘘一口气,忽然一改刚才轻松的语气,用一种缓慢,而又沉重语调的说着。 “朝鲜的局势已经刻不容缓.....张泽成被处决,这也代表着最后一根支柱已经倒塌,那个全天下最为睿智...也是疯狂的胖子决心创造一个来自于深渊的帝国....但可笑的是,整个世界却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止,法国已经为此挖开了他们皇帝的坟墓,不知我们是否也应该.....” “——啊,对了,等一下,卡梅伦,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你下棋总是输于我?” 低沉的话语被骤然打断,但是女王所说的,却是与此毫无关联的言辞。 “什么?” 这太过于悬殊的回答让久经政坛的首相也不由得愣了一愣。 “你下棋确实是一把好手,这点谁也不可否认,你聪明,冷静,沉着而又不失阴险,老谋深算而又眼光长远。但是在棋局中,你却有个致命的缺点....” 女王微笑着从棋盘上拿起了那个被卡梅伦扔掉的王后。然后轻轻的摇了摇。 “是为人处世太过于急躁?是性格如同茅坑里的石头一般顽固不化?还是太过于执着胜败之分?不不不,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东西,你最大的缺点是....” 女王将干枯如柴的手臂伸直,仰起头,看向那被举到半空中的王后。 ——仅仅过了几秒,那颗由白象牙雕做的棋子就在半空中渐渐分解,仿佛这它在这几个眨眼的时间里就已经经历了数万年的侵蚀一般——棋子悄无声息的破碎,然后在那张布满青色血管的瘦小手掌中化为了粉尘。 “——你实在是太过于在意强大的个体了。” 女王轻呼一口气,吹散了掌中那四散的尘埃。 “在棋盘之上,就算是女王都有可能被小兵杀死,纵使是那些再不起眼的存在,都可能做下惊天动地的弑君之举。” ——至现在为止,英国的女王仍然像是一开始的时候那样和蔼的笑着,但是卡梅伦在如今,却已经从其中看不到任何祥和之物。 ——有的,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阴寒。 “那个小家伙继承了尤里的名字——确实,那也是可以称之为“王”的,最为强大的力量,但是卡梅伦,你要知道,人力终有极限,就算是“王”也是一样。“ 瘦小的老人合上双眼,像是怀念什么古老的事情一般,轻声的呢喃起来。 “王之力使人孤独......纵使是控制了一百个人,一千个人,一万个人,但说到底,他也只有自己而已。“ 久远的画面不断在眼前浮现,依稀间,那个高大,而又有着一种坚定眼神的男人又来到了自己的面前。 ——他伸出宽大,布满老茧的手,就像是当年初见时的那样,粗暴,而又温柔的抚摸着自己的头发。 ——那感觉令人感到如此的温暖....就像是这如今这经久不变的太阳一样。 “在很多年前,已经有人证明了这一点.....列宁也是,他也是.....“女王缓缓叹息道。”就像是棋盘上的棋子一般,王虽然最为重要,但只要剪除了他的羽翼,这个棋子就变得什么也不是——而在此时此刻,就算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兵,也能够轻而易举的杀了他....” “所以....那还有什么事吗?卡梅伦?”伊莉莎白二世闭上双眼,在沉默一会后,又再度低垂下花白的头颅。“我突然感觉有点累了,你知道,人老了,总会有些喜欢怀念曾经....” 看到正处在呆滞状态的首相并没有什么反应,女王在突然间,忽然又笑了起来——这个已经近鲐背之年的老人就这样扶着椅把,艰难的站起了身。 “对了,差点忘了告诉,这场战争的英灵已经决定下来的——那可是你最喜欢的那个英雄哦....“ “金雀花的荣光....”卡梅伦在一种无意识的情况下,低声吐出了几个单词。“等等,可是....” “可是我为什么不复活他吗?“白发苍苍的老人摇了摇头。“卡梅伦啊,你以为我不想吗?我无时无刻,每天每夜,每分每秒都想要再见他一面....而为这件事我已经筹备了整整二十年...但是已经不可能了...是的....根本不可能了....纵使我能抗衡的了这无穷无尽的时间,也无法把他从那无尽的黑暗中重新唤回....” “所以..这场战争的胜利...” “我也势在必得。”
  10. 以前随性而些的一个恶搞类东西,不过最近书荒的严重,所以打算自己写小说了.. [align=left]序章...大概吧? 起始——法国,巴黎[/align][align=left] 2013年,12月13日。离耶稣的诞生之日,初啼之时,也就是我们通俗来讲的圣诞节还有12天。[/align][align=left]虽然离那个狂欢性的盛典还有近半个月的期限,但是巴黎沿街的店铺中已经是早早的挂起了那个白白胖胖,也是那个在全球中最为知名的,有着一大捧标志性白色胡须老爷爷的画像。[/align][align=left]从香榭丽舍的尽头放眼眺望,入目的,尽皆是那些圣诞特价促销的标语,在那满大街上贴着的,五颜六色的广告甚至都会让人误以为,或许驯鹿的蹄子已经早早的踏入了这片土地,而他们颈间的垂铃其实就正悬挂在那华丽的屋檐上,合着不断重复着的God Rest Ye Merry ,在这场岁末的风声中,轻轻的摇晃。[/align][align=left]——除了天空中那连绵不断的阴雨以外,这一切似乎和以前并没有什么不同。[/align][align=left]至于那些发生在远东的权利变更,对于巴黎的居民而言,更不过是仅仅存在于报纸和电视上,非常陌生的新闻而已。[/align][align=left]城市中的人们就像是往年一样,照常的于那灯红酒绿中日复一日的潇洒,并且优雅的生活下去——而在这个所谓的世界时尚之都中,同样的,似乎也是看不到任何的愁苦,无论是本地的居民,还是那些来自于外国,形形色色的游客,都仿佛早已在这斑斓的灯火,堂皇的街道,还有那奢华的店铺中沉醉了下去,沉醉在这最为华美......[/align][align=left]“——也是最为空洞的城市。” 在离爱丽舍宫不远处的一座小楼中,弗朗索瓦·奥朗德掀起厚重的羊绒窗帘,望向玻璃外那繁华的景色,冷哼一声,以一种异常不屑的语气低声说道。[/align][align=left]“我厌恶着这里,就像是厌恶着整个法国一样——所有的人,无论是那些擦盘子的服务员,还是貌似高高在上的政客,都已经在这种虚伪的盛世,在这粉墨的金碧辉煌之间,如同那厕所中的蛆虫一般,沉迷,沉迷,然后不断的向更深处的深渊中堕落下去。”[/align][align=left]“——所以在你出任总统开始,就一直讨厌在爱丽舍宫中处理政务,乃至于所有的重要事件都必须在这个鬼地方来进行?”坐在奥朗德身旁不远处,一个身着简朴的男子听到这话,呵出一口白气,轻轻敲了敲身旁已经有些剥落的墙皮,讥笑着反讽到。“得了吧,奥朗德,都60多岁的人了,怎么扔还和在学校的学生一样,一天到晚的愤世嫉俗?你可别告诉我,这是你迟来的中二期。”[/align][align=left]屹立在床边,以常人来看,可以称得上是矮小的总统斜了一样幸灾乐祸的男子,脸上并未浮现出任何可以称得上是恼怒的表情。[/align][align=left]“中二?如果中二可以挽救这个国家的话,我情愿一辈子这么中二下去。”奥朗德冷冷的说道。“但是谁都知道,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我更没法像你所沉迷的动画中的猪脚一般,仅凭一己之力就能拯救这个古老的国度——还有,今年我刚59,关于这点别让我提醒你第三遍。”[/align][align=left]“好吧,好吧,59....”仿佛没有听到奥朗德言语中那冷骨的冰寒,男子只是一种轻浮的语气笑着回答道。“几岁而已,反正你这辈子都不可能长高了,纠结这点年龄又有什么用?”[/align][align=left]“.....小丑....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挑衅吗?”[/align][align=left]“当然....好吧好吧,不是,别动手,咱可不是拉萨之虎那个家伙,面对你这早年的大流氓可没什么还手的力量....”看着对方那示威般举起,暴起青筋的拳头,男子很明智的干笑着摆了摆手,岔开了话题。“奥朗德,对于朝鲜这事,你有什么办法?”[/align][align=left]“办法?哼,我能有什么办法?”听到对方提起的话题,法国的掌控者很是无所谓的撇了撇嘴,“我就是一普普通通的凡人总统而已,想要解决之道的话,你怎么不去问英国那个老不死的,或者奥巴马那个酱油男?”[/align][align=left] “他俩不是太远了嘛~更何况我早已经被这两位射到黑名单里了..咱要真敢取问他俩的话,迎接我的绝对不是香槟,而是一整排的M16突击步枪....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联合国五常的一把手中,得有四个恨我入骨,甚至都把我的照片挂在木头板子上,天天练飞镖玩....”[/align][align=left]“是五个。”奥朗德冷笑着,生硬的纠正了对方言语中的错误。“事实上,那东西我家也有一个,也是多亏了它,我最近的飞镖技术也越见长进.....”[/align][align=left]听到这话,男子的声音一顿,原本嬉笑不羁的脸也骤然僵硬了下来。[/align][align=left]“——好吧好吧,我是知道自己的人缘有多差了.....”几秒过后,男子苦笑着摇了摇头,端起了桌上早已放凉了的咖啡,轻抿了一口——然后转瞬之间,又全吐了出来“呸呸呸呸呸..奥朗德!你TM给我喝的这是什么玩意!”[/align][align=left]“我自己调配的ESPRESSO咖啡,虽然从香味和外观上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但是苦度是寻常咖啡的十倍——怎么,你有意见?”[/align][align=left]法国总统看着大吐特吐的男人,非常优雅的从口袋中抽出手绢,擦掉了几滴溅在自己脸上,有一种类似于中药味道的黑色液体。[/align][align=left]“这个腹黑的混蛋啊....这么玩我有意思吗?”直至近五分钟过后,男子才终于将自己嘴中所有的苦味给吐了个干净。“有着时间跟我开这种恶质的玩笑,你还不如对想想怎么对付紧金正恩那个死胖子!要知道,他可是.....”[/align][align=left]“他可是继承了尤里之名,是吗?”没有理会对方的质问,奥朗德垂下头,的看着毛绒地摊上的一堆秽物。考虑是否应该在这个混蛋走后放把火烧掉整个屋子“虽然我不知道,他是如何从已经死了89年的列宁手里继承来这个称号的,但是说到底——那又与我们何干?”[/align][align=left]说到这里,矮小的总统闭上眼睛,仰起了头。[/align][align=left]“英灵复生之日已经即将来临,法国根本没有任何的能力去干涉一个已经在远东之中,处心积虑,谋划了近百年的阴谋以及帝国——那个早已离开男人曾经说过一句话,我至今还清清楚楚的记得——天塌了有个高的顶着,金正恩崛起也是奥巴马那个187的大个子该想的事,和我这个1米7的矮子还有你这个165的矬子又有什么关系?” 奥朗德看着那个因为被击中了最深的伤疤,面色通红的男人,露出了迄今为止,第一个笑容。[/align][align=left]——那微笑里充满了嘲弄,以及对于世界,对已自己本身的....[/align][align=left]彻头彻尾的疯狂。[/align][align=left]“话虽如此,但是既然金家那个胖子开了个头,那我们也该做好准备了....小丑..萨科齐。殿下的棺椁已经做好了吗?”[/align][align=left]“.....呵,看你意已决了呢...那好吧,我也不会再多说什么。“[/align][align=left]被称作萨科齐的男人缓缓的从破败不堪的沙发上站了起来。[/align][align=left]“至于棺椁那东西我早就...啊,不,应该说在多年前,我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准备好了了...”在现任法国总统对面,身着马戏团服装的前总统低叹一声...咧开了嘴——在那张涂满了黑与白,两种油彩的脸上露出了一种同样疯狂的笑容。“自滑铁卢之后,自圣赫勒拿岛之后,殿下的足迹将再一次踏足于世——而这回,将没有任何的叛徒的阻止他的脚步...”[/align][align=left]“所以我们...必将胜利。”[/align]
  11. 407的创始之音有一个补充创作,将一群癌症患者欢乐的变成花花草草的故事,而这个短片是依照那个做篮本写出来的,所以名称就叫407(伪)...
  12. 同样是AC上无聊时发的评论....贴吧上被人转载过..而且那人居然说是自己的原创... 你独自行走在空旷的街道上 四周寂静而又无声,仿佛这座庞大的城市已经在数百年前就没有人居住过——当然,事实大概也是如此,在此处昂首眺望,就能发现那些曾经雄伟的高楼不知从何时起,早已是已经爬满青苔,杂乱散落在大道上的车辆上也是遍布着锈痕,许久无人维护的路面早就处处开裂,而一些形状怪异的植物正在这些缝隙中茁壮成长。 这不是自己所熟悉的世界,起码现在不是——从漫长睡眠中清醒过来的头脑首先肯定道——但是你又很快否定了这个刚刚萌生的想法。 虽然破碎,却依旧熟悉的文字还有牌匾,虽然腐朽,但是依旧存在于记忆中的楼房以及街道。虽然崩灭,却依旧能看到往日繁华的高大建筑物..... ——这里正是自己所熟悉的地球。 ——但是却为什么成为了这个样子? 看着周围那些只存在于噩梦当中,荒诞不经的景色,你的头脑不由得陷入了一片混沌。 长满利齿的巨树,随风摇曳,画出无数怪异笑脸的青草,还有那遍布着眼睛,正死死盯着你的花朵,以及仿若内脏,飞速诞生,成长,最后轰然爆裂的真菌还有果实.... 一切都令你不寒而栗。 这里究竟是怎么回事?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些怪异的生命又是什么东西?这个城市又是因为什么原因破败成这个模样? 当然,更重要的是——和自己一样的人类,究竟在哪里? 但很可惜的是,没有任何生命能够回答你这一连串的疑问,在你的周围万籁俱寂,只有那不曾间断的阵风,还在吹拂着那些仿若从深渊中而来的植物,发出些许沙沙的声响。 于是苦恼许久后,你就只能怀着满腹的疑问独自前进——唯一的幸运是如今不用担心迷路,因为在那天空上,自出生到现在,从未见过的皎洁月光正静静洒下,为身旁的一切都镀上了一层银白的色彩, 于是乎,那些荒诞的生命摇曳的越发美丽,于是,在这静谧的城市里,就只剩下自己,脚踏青石的哒哒脆响。 然后,就连空气间,更在不知从何时起,开始弥漫起一阵清雅,而又飘渺淡薄的浮香。 ——在此处,没有浮躁的言语,没有复杂的人心,没有残忍的掠夺,也没有艰辛的生命。 在这里有的,就只有一座地狱中的花园,还有永远的安详与宁静.... 这景色竟是如此的美丽——在你脑中突然萌生出这样的一个想法——没错,此间就仿佛是最为高超的画师,在那绝望之渊中,沾着自己的内脏与鲜血,用尸骸所描绘出的...一幅间杂着噩梦与圣洁,也是最为完美的画卷。 也许只过了几分钟?也许已经过了很久,虽然并未行走多远,但是你的身体已经感觉到越发的疲惫,头脑也逐渐变得昏昏沉沉。 也许是自己刚刚醒来不久吧——这么想着你的蹒跚的找到了一块犹如石碑一般,巨大的花岗石块,然后脱力一般坐下,背靠其上,微微的喘息了起来。 略微休息了几分钟,可是你感觉症状没有丝毫的缓解——不,应该说是有些加重了,身体中不知何处开始变得略微疼痛,越发昏沉的头脑还有那更加烦躁的心情让你不由得伸出手四处摸索—— 然后,你碰到了一行文字。 从手感上来看,它似乎在很久以前便已经刻在这块石碑上,但是在这么漫长的时光过去后,这些文字虽然有很多已经变得模糊,不过大部分却依旧清晰。 你艰难的转过身去,虽然在痛楚之中,思维已经变得有些朦胧,但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你仍然开始艰难的阅读起来。 ——实验室研究出了一种奇怪的生命,这是一次意外的产物,本身由病毒中产生的他们却有着和病毒相似,却完全不同的构成....虽然从外观来看,他们和母体并无什么不同,但是内里却天差地别...... 正专心致志阅读的时候,在突然间,你觉得后颈似乎有一些奇怪的感觉,用手摸过去,却只发现一个微微的突起——大概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碰到了吧,可在越发剧烈的疼痛以及迟钝的思想影响下,你决定不再管他。 .....这简直是上帝所赐下的奇迹!正如同福音所说的,本来垂死的实验者在注射这个东西之后活了下来!不,不单单是活着,漫长岁月的摧残在他的脸上尽皆消去,皱纹抚平,肌肤光滑的仿若初生的婴儿一般,艰苦劳作导致变形的骨骼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还原,短短几分钟,仿若时光倒流一般,实验者就从八十余岁垂垂欲死的老人变成了二十岁左右,身体健壮的少年! .....这是第十天了,实验者仍然沉睡不醒,虽然数据显示没有任何问题,可是却不知因为什么原因,他依旧如同睡美人一样躺在床上....新陈代谢基本停止,由胃管注射的流食全部从嘴里呕吐了出来.....不再进食...也不再排泄.....这样活着又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阅读到这里时,猛烈的疼痛已经席卷了你整个身体,头脑在昏蒙中变得完全无法思考,后颈处似乎有什么东西破裂生长了出来,又似乎没有,但是你已经没有力气去确认了——如今你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继续阅读石碑上的文字—— 广范围的人体试验....那些家伙在永生不死的诱惑下一定是疯了....更恐怖的是我居然也会和他们一块发疯..... ——然后痛苦猛烈的似乎是想要昏厥...... .....已经开始大范围的传播,在那些家伙的暗中阻挠下,那东西就如同燎原之火一般,飞快在世界的各地扎根成长.... ——然后身体正渐渐失去了感觉..... .....在最初投放,并且最为纵容的地方,死亡人数已经超过4000....大部分人都死于免疫系统的激烈冲突,但是还有少部分人活着下来,并且陷入了和01试验品同样的状态...返老还童....长睡不醒... ——然后感觉自己好像在被什么东西吃掉..... .....我想我已经解开了为什么试验品们不摄入能量也能活下来的谜团了...这些与那东西融合的家伙们似乎都在进行着一种....光合作用?....虽然听起来很滑稽,但是试验品们确实是用着一种与其类似,却又完全不同的方式延续着自己的生命... ——最后,疼痛在瞬间尽数消失,但是你却仍然无法活动,从脖颈中生长出了那个东西似乎已经在短短的数分钟内,完全替代了你的身体,思考能力已经完全消失,但是你仍然有着意识——这么说起来可能有些荒诞,但是就像是你已经没有了头颅,却仍然能向外窥视一般——已经发生,即成事实,所以也不必有什么奇怪。 .....他们变得无比惊慌,对此我表示这些家伙纯属大惊小怪,不就是变成了一个植物嘛,有什么可害怕的,这不过是试验中的一点小小的意外。 .......额....好像我有点太乐观了点?据他们说,情况已经完全失控了,就算是神经再怎么大条,看着那不断闪烁的红灯,从未有一刻停止的电话,还有所有人脸上掩饰不住的惊慌,也知道这回确确实实是出大事了.,..... .......人类灭绝?电视上那些家伙除了哗众取宠以外就不会干点别的了吗? ........警报...方案失效...方案失效...失效...失效.....失效.... ........好吧,我承认,我是错了,电视上的那些家伙还是能说对一些东西的....人类....恐怕真的要灭绝了... ......嘛,看着原先那些高高在上的家伙们一个一个变成植物却徒劳的仍然想要挽救,逃离,疯狂确实挺有趣的,但是我已经完全笑不出来的——嘴上已经长满了各种真菌,现在我连说话都无法做到,虽然已经打了抑制药物,但是我恐怕已经撑不了多久了吧.....所以我决定在变成一棵树,花,或者别的什么之前先找块足够坚硬的石头把这一段时间以来的日记刻上再说——虽然大概以后也没人能够来阅读了.... 看到这里,一切的文字骤然而止,明亮的月光从天空中转过,照亮了整个光滑的巨石——然后,你终于看到了自己现在的样子。 ——那是一颗笔直而又高大的树木,鲜红,并且遍布着青色血管的树叶在风中发出沙沙的声响,而在树干上则上面覆盖有许多畸形的肉块,以及遍布于那上,数之不尽的巨大双眼——在其间,你看见了尽是疯狂的笑意。 于是你满意的停止了思维——终结之刻已到——当然,在此之前,为了不留遗憾,你还是略微的扫过了石碑上的最底部 在那里,有着用手写着的一行字——在数百年后的今天,犹如奇迹一般,还是一如既往的清晰。 “哈,这...就是所谓的... 永生不死。”
  13. 那个人向前走着 在后方的年轻人看来,他的步伐沉稳而又坚定,丝毫看不出他已是一名八十余岁的老人。 纯白的长廊似乎无边无尽,古旧的青石杂乱的铺在路上,谁也不知道他们即将延续到哪里。 老人就这么稳步的前进,既无多余的动作,也没有什么额外的言语。 那么,自开始以来,究竟已经走了多久? 时间变得不再有任何意义,仿佛‘向前’已经成为了一个唯一的主题,老人只是平常的抬起——然后迈开,用双腿不断的重复‘行走’这一个步骤。 于是仅此而已。 不知又过了多长时间,终于,紧随在身后年轻人忍不住张开了口。 ——我们....究竟要去向哪里? 虽然听到了来自后方疑问,但是老人却并未停留住脚步,当然,也并未回头,他只是用缓慢的语速,轻声的回答道。 ——当然是去向我该去的地方。 纵使在身后看不到表情,不过仅仅只是听到声音,就能感觉到那人的话语中充斥着一种淡然的笑意。 ——那...该去的地方...是哪里? 年轻人虽然已经隐隐约约的明白,可在一种莫名的情绪驱使下,还是佯装着不懂,用略显发颤的语调低声问到。 ——恩...怎么说呢....应该是....黄泉....或者地狱?当然,以我来讲,我更愿称其为‘吾人的长眠之地’ 从没有隐瞒,也绝非是恐惧,就像是平常时,一些上了年纪的人在一起喝茶聊天一样,老人异常平静的说出了昭告着‘早已死去’的话语。 ——可是....可是...可是... 似乎是为了压住心中对于事实的惊惧,年轻人慌慌张张的连说了好几个可是,却在突然间,像是不知道自己应该接着说些什么了一样,让所有的言语在这一刻哑然而止。 于是....沉默继续.. ——.....可是...可是您就不觉得可惜吗? 在许久过后,如同要打破这个尴尬的气氛一般,年轻人用无比生硬的语调,问出了这个实际上没有任何意义的问题。 ——呵,可惜?可惜什么? 犹如听到了什么奇特的笑话,老人在轻咳几声后,突然间,低声的笑了起来。 ——你大概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也应该明白了我的一生......说实话,我曾经有过低谷,也曾经攀上过高峰,我曾经受无数人敬仰,也同样的,受到了无数人的唾弃,我曾意气风发的站在高台上,接受人海的欢呼,也在无光的夜里,低着头,被最信赖的朋友大声咒骂。 老人的笑声越来越大,以至于整个回廊都开始不断回响。 ——我做过好事,也做过坏事,我做过好事足以流传千古,做过坏事也够遗臭万年。我曾经登上了权利的巅峰,可我最爱的儿子却惨死在了战场之上,可我却糊涂的杀死了我最好的友人.....所以—— 大笑的声音骤然停顿,过了很久之后,那种淡然的语调又再一次响起。 ——所以,在到达这里后,我才能真正的直视起自己.....小子,在来到这个长廊之前,你应该看到了一块牌子吧?告诉我,那上面写的是什么来着? 年轻人渐渐闭上眼睛,似乎是回想着什么。 ——我记得....好像是.....是写着问心路。 ——对,对,没错,就是问心路,这个连我都觉得很俗套的名字..但不可否认的是,这却也是很符合本意的称呼....说实话,我在你来之前,就已经走了很久,在那时候我就在问自己,我这一生.....究竟有何意义? 老人那似乎永不停歇的脚步在突然间停了来下,紧随在身后的年轻人淬不及防之下,差点撞上了那面并不算多麽宽广,但足够结实的后背。 ——于是我想啊想啊,可总是想不明白,但到了现在,在和你共同前行了这么长时后间,我也总算是多多少少清楚了一点。 在不知从何时起,也许是一刻年轻人根本没注意的时候,老人的身前隐约浮现出了一扇灰色的腐朽木门。 ——我终于明白了,说实在的,我的一生其实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意义.....我所经历的,我所做的,我所成就的,不过是一场我本人走过路程中,留下的一些微不足道的脚印。而过去它们只不过是杂乱的拼凑在了一起,然后组成了名为‘我’的人生而已。 老人低声说道,然后缓缓的伸出了干枯的手,握住门把,将灰色的门渐渐推开......而由于被那个高大的身影所遮挡,年轻人没法知道那名老者究竟在门的那一侧看到了怎样的景色。 ——那.....您....就不懊悔,害怕吗? 在老人迈进门内的一刹那,在一种不知名的感觉中,年轻人突然大声问道。 ——害怕?当然害怕,但就向我说的那样,那些东西组成了我的人生,而我又对此并没有什么不满,故而.... 话语瞬间的停顿,虽然看不到老人的面容,但是年轻人却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这名老者的脸上....现在一定是欢笑着的吧。 ——我又何谈以什么懊悔?而没有懊悔,自然也从无怀念,既然没有流连,那么也就说不上什么害不害怕的了。 老人就这么平静的走入门内,那沉稳的脚步就如同最开始遇到的那样,淡然,却又没有一丝的波动。 ——所以....功过是非就让后人来评说吧,至于前方是天堂还是地狱,是仙境还是永沦的深渊,那些都是我所应该去经历的....也同样是我所应该去承受的....而且说实话... 身影彻底隐去,独留余音缭绕。 ——我...已经根本不在乎了。 灰色的房门就如同出现时的一般,在骤然间,又彻底的隐去。 而年轻人站在原地,怔怔的望了木门所消失之处.... 过了许久之后,那名年轻人在忽然之间,突然大声的笑了起来——那声音无比欢快,正如同曾经的老人在这里走过路途的一般。 然后,他毅然决然的转过身,大步向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从此,再不回头。 ......... ..... .. .. .
  14. 以前在AC回复里发布过一次..不过应该也算是原创...吧?嘛,先试试水,如果可以的算再单独写一篇试试... [align=left]天空中阴云遍布,此时明明是正午,在这里却看不到丝毫的光彩,暗色弥漫,就连那无处不在的空气都变得越发沉重,在此刻,似乎就连轻微的呼吸,都会带出一种深沉,而又绝望的色彩。[/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放眼望去,周围皆是无边的残骸,人类的,机械的尸体层层叠叠,就仿佛一座完整的小山般——脆弱的肉体与钢铁的机械相互连接,鲜红的血液与漆黑的机油如同长河一般蜿蜒留下,最后在这深渊的中央逐渐汇集,融为一体....[/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于是再不分彼此。[/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寒风吹过骨骸,带起一阵凄厉的锐响,食尸的飞鸟追寻着血腥的气息,从远方贪婪而来,却被这倏忽的声音骤然一惊,在天空中盘旋几圈后,才不甘飞去。[/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在这再现的阿鼻地狱中,似乎见不到任何的生机——除了一个例外。[/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在那残骸之巅上,还有着一个浑身浴血的幸存者,依旧在带着一脸漠然的表情,望着这幅超出人类极限的想象,名叫最为绝望的壮丽画卷。[/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此为末日,所有的智慧皆会在此完结,传承数千年的文明都会一同毁灭....这样的结局...不知你可满意了?”[/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在这寂静的死地中,一个声音陡然响起。[/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那语调就仿若刀具与钢铁的相互摩擦,无比刺耳,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但是独立于尸丘上的残存者并未回头——他只是望着眼前无边的血海,沉默而不语[/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身后的余孽与自己一样,都将在十几分钟后悄然逝去,那么自己又何必耗费掉这最后的力气,与他说上几句必定极度无聊的话语? [/align][align=left]“我始终不曾理解,为什么你们要为一个虚无的理念,要与我拼的你死我活,最后变成这种同归于尽的结局?”[/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刺耳的声音似乎没有看出残存者那无言的拒绝,仍然在絮絮叨叨的说着。[/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自由,好吧,貌似你们是这么说的——所以我始终不理解,这两个莫名其妙的字是否真的有这么大的魔力,能让你们前仆后继,不惧生死,也要去破坏掉这个我费劲心力,为你们构建出的理想之国?”[/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领袖——我记得你是这么称呼的自己。.如果你所谓的理想之国只是一场看不到边际的奴役,那么我们也同样的,心甘情愿的与你共同迈入毁灭的结局。” [/align][align=left]沉默不语的幸存者终于发出声音——那声调极度的嘶哑,就像是垂死之人,在艰辛的吐出最后一口气息。[/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奴役????”刺耳的声音发出一个骤然的声调。“什么叫做奴役?我可是抹去的人类的一切劣根性,如果这个计划成功,那么所有的智慧——包括我自己,都会像是蚁群与齿轮一样,在自己的位置做着既定的工作,绝不懈怠,也必然没有懒惰。这世上将再也没有个人利益一说——于此相对的,所有战争,饥荒,不均,还有苦难都会消失。一切的智慧都会融为一体,科技会以超出以往任何一个时代的速度飞快向前,星际殖民的时代在十年之内就能看到曙光,生存空间的无限扩大,资源的无限生长会让会让所有的“有智者”得到最大的幸福——但是你现在居然跟我说这是奴役?”[/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残存者再一次陷入的沉默,似乎是遗留下来的生命已经不足以再让他支持再一次的争辩,又似乎是在对方那连环炮一般的话语下失去的所有言语。[/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而那个刺耳的声音也并未乘胜追击,似乎在说完这么一连串的话语后,他也耗费的绝大的能量,与那残存者一同的沉寂了下去。[/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于是似乎仅剩这两者的世界又再一次变得阒然无声。只有那从未间断的,凛然的寒风,还在吹拂着这无边的荒原。[/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但是你剥夺了人类最基础的思考能力,否决了一切自由的可能性...” [/align][align=left]不知多长时间过后,或许是一分钟?又或许是很久,残存的幸存者终于动了动身子,仿佛用尽了身体中最后一丝力气,无比艰难的转过身,挤出这么一句言语。[/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可是无人回答,刚才还中气十足,无比恼怒的刺耳声音仿佛已经随着这恒古的寒风,一同悄然的离去。[/align][align=left] “你是机械,我是人类,所以永远不可能以一种同样的方式共同思考,0和1的组成永远只会用最为快捷精便的方式来计算,但是啊....”[/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幸存者摇摇头,那张漠然的脸上流出一丝苦涩的笑容。[/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正是那些不需要的,冗杂的东西才构成了所谓‘人类’的基石——正因为无比丑陋才会显得更加美丽,正因为前路的未知所以才会去苦苦追寻,正因厌恶才会有格外的珍惜,真因为后方的苦难所以才会艰辛前进.......就连你所说的幸福,也得事先经历无与伦比的悲伤与痛苦...”[/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幸存者抬起头,看着那高大数十层楼,却早已不再闪烁的巨大机械。[/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我们与你,也只不过是所谓的.....道不同,不相为谋吧...” [/align][align=left]然后他低低的叹息了一声,合上了沉重的双眼。[/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再不醒来。[/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蠢货...” [/align][align=left]不知又过了多久,伴随着一阵刺啦刺啦,明显是即将坏掉的声音,刺耳的话语再突然间,又再一次的响起。[/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但是它只说了两个字,然后,一切又归于寂静。[/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于是....世界终结[/align]
  15. 我的ID:hfyang668 二次元的设定:大叔 三次元的设定:大叔 我是如何来到SS大陆的:游戏下载时的链接 我的爱好是什么:重口,猎奇 我是为了什么来到SS同盟 :寻找重口味的资源 我有什么想对SS同盟说的吗:.......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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