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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在斗技场上,有两个年轻男人正在进行生死搏斗。 照理来说,双方应该都要拼了命地奋战才对,不过现在的状况却让人不知所措。 确实,其中一个男人正挥汗如雨,不停以拳脚攻击;但另一个人却是一边闪避所有攻击,一边喝着红茶。 没有错,不停攻击的光头男人打着赤膊、身穿武道长裤,咬着牙散发斗气;但做为他对手的人却彷彿是从古早少女漫画中跑出来的,留着微卷的长髮、皮肤白皙、一身法国贵族般的优雅衣装,左手端着白色小茶碟,右手拿着茶杯,不时啜饮一小口。 比赛以这样的状态进行至今,双方都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但一边气喘如牛,一边悠然自得,让场边所有观众都快看不下去。 「喂,你这傢伙!是瞧不起这场比试吗?」身为光头男同伴,戴着一顶破旧学生帽的观众A大声叫嚣。 「就是啊!穿成那样就算了,只会躲躲闪闪算什麽男人!」同样身为同伴,留着杂乱长髮、身壮如牛的观众B也如此怒吼。 「哎呀,失礼失礼……我并没有这种意思。」听到这些话的红茶男將茶杯放回碟子 上,优雅地向观众席鞠了个躬。「为了避免继续引起误会,我还是尽快让这场游戏结束好了?」 「呃?」 光头男听到这话,连忙以疲惫的身躯后退摆好架式。但红茶男并未展开攻击,而是再次端起茶杯,将杯中剩馀的红茶全部一饮而尽。 然后,出乎所有人意料,他居然将所有含进口中的茶,伴随着头部的大幅度旋转向四周喷洒!而这些喷出来的红茶并未洒至地面,而是宛如当场蒸发般,扩散成同样颜色的气体而瀰漫开来。才一瞬间,斗技场就被一大片红褐色的浓雾给笼罩了! 「这……这是什麽?」 光头男已经除了这雾外,看不到任何东西,他慌乱地转着头。而回答他的,是从这雾中回音渺渺传来,霎时变得妖异的红茶男的嗓音。 「喫茶秘奥义.茶雾墟……!」 这个声音也传到了观众席。接下来所有观众所能听到的,就只有光头男接连不断的挨打、惨叫声。 「唔唔唔……那就是闻名天下的茶雾墟……!」留着八字鬍、淌着冷汗的观众C以微微颤抖的声音说。 「怎麽,你知道吗?」观众A、B立刻追问。 茶雾墟: 人类喝茶已经有几千年的历史,因此也发明了各种各样与茶有关的技术、甚至是战斗术。不只中国,连欧洲也是如此。 其中有一种流派,擅长在茶中混入某些药物,在对方已为自己只是在喝茶而未提防时猛然用嘴喷射而出。这些药物不溶于水,但在受到冲击后却会迅速与空气起反应,可以达到雾化、投毒,甚至爆破等多种效果,被视为一种奇特的杀招。由于在此茶雾散去后该处往往只剩敌人的尸体和大片废墟,因而得名。 顺带一提,中国曾有君王利用具此技能者镇压反叛势力,被知情者称为"茶雾墟事件",但因当代朝廷认为有损颜面,因此利用刚好同音的纪年名进行情报混淆,使这个事实淹没在历史之中。 以上引自民明书房刊《喝茶的野史》 就如同这个说明一般,等到红褐色的雾全部由斗技场上散去之时,观众们看到的是残破不堪,不知被什麽力量击出大量坑洞及裂痕的斗技场;以及虽然生死不明,但绝不可能再战的光头男的倒卧身躯。 「好啦,下一个是谁呢?」 同样不知何时又给自己斟满一杯红茶的红茶男,仍然态度优雅地望着周遭。
  2. 对菌种信条,其一:不要在没有佩戴过滤器的情况下进入雾中 米洛检查了一圈身上的装备,确认无误后便戴上空气过滤器,从越野车上走进了雾气中。他不太喜欢经过过滤后略带消毒水气味的空气,但那总比吸入菌种的菌丝好上百倍。 对菌种信条,其二:对感染体要切实的摧毁其行动能力 “咯嚓——” 工兵铲锐利的边缘直接插进了感染者的背部,毫不留情的将其脊椎折断。米洛调整呼吸,抬脚踹翻那个开始腐烂的感染体,工兵铲再次挥下,这一次直接砍掉了那颗长满菌类的脑袋。 厌恶的掸了掸风衣上的菌丝,米洛扛起工兵铲,向大楼废墟外走去。 对菌种信条,其三:切记,感染体声音极其敏感。 诱饵设置完毕,在米洛按下按钮后,金属小球便开始不断发出刺耳的蜂鸣。没过多久,一大群感染体便从废墟中冲出,如同嗅到腥味的蚊蝇一般。 米洛站在制高处,冷冷的看着那些几乎已经被菌丝覆盖的感染体,再一次按下了手中的开关。 剧烈的爆炸将所有感染体吞噬殆尽,易燃的菌丝是极佳的燃料,火焰迅速向四面八方蔓延,将浓雾中的菌丝燃尽,也将那些感染体烧成一地焦黑的碎块。 等到火焰停止蔓延,米洛正准备返回车辆,可就在这时,他的身后却传来一阵异响。 “等一下!我不是那些怪物!” 一个灰头土脸的女子从藏身的残垣后跑出,她的身上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伤痕,衣服上也满是尘土。女子一脸激动地看着米洛,泫然欲泣。 “太、太好了……总算是看见活人了……” 米洛犹豫了一下,随后缓步走向不停向他诉说自己遭遇的女子。 “我们的避难所被袭击了……很多人死了……我们好不容易才逃出来……” 米洛将手伸向腰间。 “我们没有补给……大家一个一个都走不动了……” 女子还在不停地说着话。 “请……请帮帮我……还有人躲在那边的超市里……” 她抬起头,却只看到一个黑洞洞的枪口。 对菌种信条,其四: “没有幸存者,只有未发病体。” 收起手枪,米洛看向不远处的一家废弃超市,高高的广告牌上是一款他相当中意的罐装红茶。 回去之后,久违的去买一罐吧。 这样决定之后,米洛缓步走向超市。 ———————— @尤菲斯 啊……嗯…… 写完之后发现好像美国末日呢…… 大概就是清理工的日常?
  3. 我给文区续一帖,话说写到最后我也不知道在写什么 ———————————————————————————————— “曾经的辉煌,却成了这般模样……” 身着白衣墨梅服的青年轻抚着一柱碎裂擎梁,神色掩饰不住的落寞。 这里,是曲阜孔庙。这里,曾是儒家文化最繁盛之地。 如今,只余一片废墟。 十二哲像无头,孔子像更是支离破碎。琉璃瓦不复当年的明亮,重檐亦是不知所踪。 昔日,他与同袍曾在这里举办文会,进行文比。 回想当年的快意浑朴,再看如今的衰败破落,青年不禁怒火中烧。 不觉间,方才的晴天朗日已被阴云遮盖,孔庙周近四处氤氲。 天候如此变化,实属异常。青年却毫不意外,只是面色转阴:“哼,死缠烂打。”旋即转身面朝堂外。 大成殿外,孽物汇集,一个半液态的人影尊坐于架。手中是茶杯,其中却装的是红褐色液体。 “你还是爱喝这种东西,海涅。”青年厌恶的看着杯中的液体。那里装的是人血和绿萝汁的混合液,海涅管它叫“红茶”。 看到青年的海涅,放下了持杯的右手。 “池清,因为是你,我给你第三次机会。归入本王麾下,本王既往不咎,还给你查军职务,位同宰相。” “孟子曰:伯夷,非其君不事,非其友不友。不立于恶人之朝,不与恶人言。”① 青年如此回答。仿佛孔圣再临,仿佛正气勃发,仿佛——仿佛他不知,这雾中,羽甲林立。 “可惜了。”手落,万军起。 “于是乃具选车得千三百乘 ,选骑得万三千匹,百金之士五万人 ,彀者十万人,悉勒习战。”② “兵非益多也,惟无武进,足以并力、料敌、取人而已。”③ 话音刚落,元气翻腾,孔庙进士碑林鸣动,竟化出三千儒兵,以弱胜强,大破劣魔强军。 “善。”海涅将红茶一饮而尽,随手挥出一阵浊风,如风卷残云般,将历战的千余名儒兵一扫而空。 “我在千邪峰等你。”语毕,海涅令亲卫转进,逐渐消失在池清眼中。 “子曰:仁者不忧,知者不惑,勇者不惧。”池清眼中精芒一闪,整理起大成殿来。 庙外,浓雾渐消,拨云开日。 —————————————————————————— 注释 ①引用孟子的话,说“伯夷这个人,不事于他不认同的君主,不交他不认可的朋友,不和恶人同朝,不和恶人说话” 文中就是主角拒绝,并说海涅不配当自己的君主 ②这一句描写李牧招军的场景,车马兵士都很多,而且能征善战 不过实际上主角并没有召唤出那么多就是了 ③这句意思是:士兵并非越多越好,只要不冒进,可以其中兵力,掌握敌情,选好人才,这一仗就能取胜 毕竟是三千打一万,一定要精兵才行 —————————————————————————— 写完突然感觉好中二,好装逼啊,明明是想要儒家仙人的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看完有种海涅比主角强很多的感觉,明明是想写的势均力敌一些的 序章是开局,不过不会有继续 强行加了红茶,不过好像又不是红茶 @尤菲斯 尤酱最可爱了! ↑这样你满意了吗
  4. 試著寫故事真的有難度啊... 這是一篇扯淡的奇怪故事... 洒家文筆不好多見諒... 試著將對話框搞的花花綠綠的... ----------------------故事本文--------------------------------------------- 「今天的工作還是一樣累人,最近的工作訂單怎麼都是這種身體勞動啊,工作結束後還是早點洗洗睡吧...」 頭上帶著工地安全帽的面癱青年口中不斷抱怨著,但是操作的重型機具沒有停下過,默默的持續著將眼前的廢墟群慢慢的拆除。 「你以為事務所最近的收入狀況是什麼樣子啊,已經連續赤字幾個月了,財務已經快斷炊了…」 擠在駕駛艙裡,坐在青年身後的年輕女子,也是口中不斷抱怨著… 前些年來了群熱衷於賺錢的建設財團,他們從原住民手上騙到土地使用權,砸了大筆銀子打通關節,打算建設個森林渡假村,園區的別墅就賣給那些喜歡好山好水好空氣的有錢人。 結果在建設途中,發生嚴重的工地事故和數名工人失蹤,還有工地負責人突然捲走工程款項逃跑了,渡假村建設案就中斷了,留在這片土地上的建築物就被遺棄了。 「口有點渴了,幫我拿一下後面的保溫瓶。」 年輕女子也口渴了,偷偷的打開保溫瓶直接灌了一大口。 「噗…哇啊啊啊」 整口紅茶全噴在面癱青年的頭上... 「好燙啊…搞什麼啊,裡面裝的居然是熱紅茶。」 年輕女子憤怒的咆哮著... 「還好有戴安全帽,但是衣服後面全濕了。」 「忘記了嗎?...醫生說過,冰的涼的生的冷的都盡量不要吃。」 面癱青年冷靜的回應… 「那還真是抱歉了啊!...好吧!那麼冰箱裡的布丁全是我的了。」 年輕女子無理取鬧著... 「…」 面癱青年突然靜了下來... 「喂…你怎麼不說話了...那就當你默認了,布丁全是我的囉。」 年輕女子持續無理取鬧著... 「…」 面癱青年不理會女子吵鬧,觀察著四周… 「喂…怎麼了?」 年輕女子發覺四周的環境有點不對勁… 工地現場突然出現一片濃霧… 「這邊山區的霧,平時有那麼濃嗎?」 面癱青年冷靜的問了接下案件的老闆女兒... 「我也不知道啊,我還是第一次來現場啊…」 年輕女子也被突如其來的濃霧給嚇到… 「先冷靜下來吧...因該只是單純的濃霧而已…」 面癱青年試圖安撫老闆女兒… 「可惡啊!...當初說好的報酬有那麼多,我就覺得一定有問題!...」 年輕女子情緒激動… 「好像有東西在濃霧裡活動…」 面癱青年發現有東西在靠近著… 「不要過來,啊啊啊…」 「這什麼鬼東西啊,啊啊啊…」 「我的腳,啊啊啊…」 工地現場的其他工人們像是突然被什麼東西攻擊般,發了出慘叫聲… 「快點冷靜下來,不要出聲...」 面癱青年摀住老闆女兒的嘴巴小聲道… 「嗚……」 年輕女子用力掙扎著並且怒瞪著面癱青年,之後女子像是理解現況冷靜下來了… 兩人就把門鎖起來靜靜的躲在重機械的駕駛艙裡,大約3分鐘後外面的工人慘叫聲也停了,工地現場突然安靜下來了… 「該怎麼辦?...這裡收不到訊號…」 「只能躲到明天一早濃霧散掉吧…」 兩人小聲的交談著… 咖嚓…喀…喀…喀… 突然像是有什麼東西爬到重機械上面了… 「嗚…」 「啊…」 兩人被嚇到發出細微的聲音,外面的東西就像是被那細微聲音吸引住,開始往駕駛艙撞去... 啪嚓…咚…咚…咚… 撞了十幾分鐘後停了下來,突然安靜下來了... 兩人只聽到自己激烈的心跳聲,就這樣過了半小時... 兩人還是鼓起勇氣往駕駛艙的窗戶看出去,外面已經是一片漆黑了... 然後外面什麼奇怪的東西都沒有,工人也都不見了... 兩人立馬衝到車子上,逃離工地現場了... 之後...失蹤的工人也是沒找到,兩人不敢來這片工地了,工程機具就丟在現場,事務所當然就倒閉了... 聽附近當地原住民耆老說... 「那片土地以前有個部落被掃蕩了,只有幾個人逃出來...」 「好像遇到其他山頭的部落出草(獵人頭獻祭)...」 「上上一代就沒人敢住那邊了...」 --------------------故事結束--------------------- @尤菲斯 尤醬最可愛了... 寫這種扯淡鬼東西應該不會嚇到人吧... 一點也不可怕...
  5. 「已经可以看到了喔。我们要去住的温泉旅馆。」金目指着不远处一个像是废墟但还有着灯光的建筑。 爱佳看了看建筑的外观:「欸~我们走了这么久结果是这种旅馆吗?」 知沙希推着闹别扭不想继续走的爱佳,「这么有风格的旅馆不常见吧,而且是金目找的,一定没问题的啦!」 就这样,金目领头,其余五个人跟着,来到了旅馆。 虽然旅馆的大门就只是一个空洞,但众人却停了下了脚步,没有直接走进去,就连金目也是。 此时,光直接走了进去,「里面还真的是旅馆欸!很正常的旅馆。」 爱佳:「怎么可能?外面长成那样!」 金目一边说,「就说没问题吧。」一边就拖着行李往里面走。 柜台小姐见到一行人的反应,乐着说:「我们旅馆很有特色吧?老板花了很久的时间整修的。」 缉獛:「可特色到连找旅馆的人都愣住了。」 金目哈哈的说:「我可没想到会这么震撼。对了,我们有预定两间。」 确定了房间之后,爱佳知道了里面并没有想象中的可怕,指着墙上的海报提议要"废墟探险"; 知沙希则说自己已经脚酸了,想先回房间换装洗温泉。 于是爱佳、光和未羽就把行李交给金目、知沙希和缉獛就出发探险了。 到了三楼的客房。 金目:「这里就是你们女生的房间了,行李都放在这边喔。」 知沙希把东西放下来之后,打开了衣橱,「怎么只有绒被,应该会有浴衣吧?明明就是温泉旅馆。」 缉獛掀开了床板,从里面拿出了浴衣,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这桌子上面有说浴衣放在床里面,没看到吗?」 金目拍了拍缉獛的肩膀,「我也没注意到呢,真不愧是缉獛。」然后转过头跟知沙希说:「那我和缉獛就到另外一边换浴衣啰?」 缉獛愣了一下,「我没说要换啊!」 就在知沙希坏笑的目送下,缉獛被金目乖乖地拉到隔壁房去。 在换好浴衣的缉獛正在帮全裸的金目重新挑合身的浴衣时,爱佳以破竹般的气势冲了进来,「温泉区旁边有桌上Pb球欸!等等来去玩。」 (桌上Pb球,基本上跟桌球是一样的,但是球是铅球) 光倾力拦住爆走的爱佳,「爱佳要不要也换浴衣呢?」 未羽:「对阿,我也想要换浴衣欸,走嘛~」顺带一提,未羽虽然遮着眼,但指缝却不争气的泄漏出她正在盯着看的事实。 爱佳:「未羽也要换吗?好吧,那走吧!」 就在爱佳准备走出房间的时候,她回了头说:「金目不用担心喔,我没有看到你的屁股的~」 众人换好了浴衣,慢慢地走到地下一楼的温泉区。 金目看着经过大厅时顺手拿的简介, 「这旅馆,虽然是废墟改建但经过补强设计后,连高楼层都很安全,而且愈上面设计感愈强,更能体会到废墟和旅馆的冲突美, 另外大厅的正上方是天井,可以从那边直接看到每一层楼,光线强一点的时候甚至还可以看到从上面洒下来斑斓的光。 配置上,温泉全在地下一楼,那边还可以用住宿票免费玩桌上Pb球的样子。 一楼则除了大厅、餐厅之外,还有一个废墟展区,有像是废船锚之类的实体摆饰,是店长整理废墟期间整理出来的。 其他,因為是廢墟改建出來的,所以只有一座樓梯,如果爬樓梯累了就到小店鋪買東西坐下休息吧!偶數樓層都有哦!」 就在金目终于念完简介的时候,缉獛开了口:「没有人想听简介啦,你看看爱佳和光两个人都晃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那边,」未羽用她柔柔的声音加上轻轻地指着温泉区旁边的游戏室,「已经在对打的样子了。」 「还真的已经在打了啊?」金目推开游戏室的门,对着里面感叹,「所以,是要先打Pb球吗?还是先洗温泉?」 「我要先去泡温泉啰,说真的我不擅长Pb球,就不献丑了。」缉獛拎着洗澡的工具就离开了游戏室。 未羽也轻轻地对金目挥挥手,跟在缉獛后面离开了。 「金目是要打Pb球的吧?来吧,我来陪你。」知沙希从一旁的金属罐里面拿出特制的球拍和铅球,走到球桌的一侧流利地拍着球。 「兴致这么高昂啊?」 隔了一阵子,大概是知沙希连输了两盘左右。 「啊!」爱佳听完对话,「我口渴了。」 光:「想要喝甚么吗?」 爱佳:「红茶!知沙希和金目有想要喝的东西吗?」 知沙希:「那我也红茶,等等洗完温泉再给钱喔。」 金目:「小豆汤,就跟平常一样。」 光:「真亏你打Pb球还会想喝这么甜腻的饮料啊?」 爱佳:「红茶两瓶、小豆汤一罐……,嗯!走啦!光,不等你了喔!」爱佳就这样跑了出去,光不得已只好追上去。 两个人都走之后過了數秒,知沙希一手搓着铅球,想了一下说:「金目,我沐浴球忘记带了,陪我上去拿一下。」 金目回应:「这么巧,刚好我也想休息了。」回应完,金目就把散在隔壁桌的特制球拍和铅球收回去金属罐。 金目:「在发甚么呆呢?球拍给我吧。」 知沙希:「啊!嗯……不好意思意识漂走了一下。」 金目笑了笑說:「說甚麼呢,走吧。」 因為知沙希自己的堅持,金目待在男生那間裡面過了十多分鐘左右。 「找不到的話,就讓我來幫忙嘛。」金目調侃的說。 知沙希抗議的回答:「女生的行李有很多不想被看到啊!」 就在兩人走到樓梯口的時候,知沙希出聲喊住了金目。 金目:「怎麼了嗎?」 「就是那個啊……,我有東西要給你!」知沙希吞吞吐吐地把話說了出來,並且把一個小盒子遞了出去。 金目收下了盒子,「欸?我生日還沒有到啊。」 知沙希:「打開來就知道了!」 金目:「不是要洗溫泉嗎?晚點再開吧。」 就在兩人僵持了一小段時間,光和愛佳兩人從樓上跑了下來。 愛佳:「你們怎麼會在這邊!我們找你們找很久欸!」 之后,在金目和光进到男浴池的时候,看到了缉獛惨死的尸体。 他的头部被重击,然后肚子被鱼叉直接刺穿,甚至刺进了浴池壁里面。 问:还原事件经过。 人物簡單配對: 金目,男,溫泉旅行的企劃 光,男,膽大心細的好男生 緝獛,男,嘴不饒人的男生 愛佳,女,不斷爆走的女生 知沙希,女,大家的大姊姊 未羽,女,話很少的小女生 修改後才提到的資料: 旅館只有一座樓梯,沒電梯 偶數樓層有可用來休息的小店舖 綠色文字部分為新增加的段落 芋汁: 有題目就很好想海龜湯了,速度超快233 在這邊讓大家參觀一下芋汁電波煮湯的過程 廢墟 -> 觀光 -> 溫泉 -> 桌球 -> 鉛球 -> 紅茶 你看看,這樣就有兩個主題啦,很簡單吧
  6.   藤丸立香是一个好人。   温柔、善良、坚强、勇敢、善解人意。   无论对谁,都会露出笑容,从不会去在意对方是什么样的人。   天真嗜血的杀人鬼,她会不由分说地将她拥入怀中;   冷酷残忍的暴君,她会带着笑脸和她谈天说地;   性情恶劣的恶魔,她会兴高采烈地和他斗智斗勇;   冷血无情的刽子手,她会故作优雅的邀请他参加茶会……   啊啊,多么包容,多么仁慈,多么——   令人作呕。   *   “Alter酱~”   又是那种让人脊背发寒的昵称,贞德Alter强忍住胃里翻涌的呕吐感,回头冷冷的看着她。   “说过很多次了,不许用那种恶心的叫法称呼我,你想被串起来烤一下吗。”   “欸~明明听起来很可爱啊。”   还是那样嬉皮笑脸的做派,一看到那张脸,贞德Alter心脏就像是被攥住了一般难受。   “所以呢,有什么事?”贞德Alter双手环抱在胸前,背靠墙壁,金属的冰冷稍稍让大脑冷静了下来,“如果只是无聊找人聊天的话,我推荐那个没脑子的王妃,你们俩挺配的。”   “呜哇……Alter酱是真的毒舌呢……”   那张脸上的笑容依旧不改。   【真是,无可救药的愚蠢。】   “其实呢……今天想尝试一下新的战术呢,主力当然是Alter酱哟!”   虽然低下头摆出一副“拜托了”的样子,但是从中完全感觉不到诚意。   不过,也罢。   “哼,就当是饭后运动了,你就给我好好感激吧。”   【这样的话,也能稍微发泄一下了。】   *   “轰!”   炽热的烈焰笼罩了黑曜石魔偶,原本极耐高温的黑曜石在烈焰的灼烧下,却是连一点灰尘都没留下。   “哼……”   贞德Alrer发现,刚才的攻击比以前强了数倍。   “太棒了!果然孔明和南丁格尔和Alter酱是绝配呢!”   贞德Alter回头看向那个红衣服的女人……明明是狂战士却一点狂气都没有。   不,或者说,是将狂气也融入自身了么。   “杀菌完成,接下来的任务是?”   眼神对上了。   “……啧。”   贞德Alter不快的转过头。   刚才那一次对视,处于下风的是她。   “呜……所以我讨厌和这个人一组……”   小孩子外表的孔明低声碎碎念道,结果还是被贞德Alter狠狠地瞪了一下,直接躲到藤丸立香身后缩成一团。   “很好~接下来就是最后的魔力反应了呢。”大概是有感觉到几名从者之间微妙的气氛,藤丸立香适时插入了他们之间,“大家要提高注意哟,医生说那是和从者差不多程度的魔力呢。”   “哼,别拖我后腿。”   白了立香一眼,贞德Alter自顾自的向洞穴深处走去。   *   巨大的黑影完全笼罩了贞德Alter,后者咬紧牙关,用手中的旗帜硬扛住了这一击。   【该死!居然是守护者!】   这是从者也难以承受的重击,贞德Alter在这一击之下被迫单膝跪地,死死握着旗杆的双手崩出鲜血。   “Alter!“   藤丸立香见状,手背上的令咒亮起红光,伴随着其中一道令咒的消失,贞德Alter的体内涌出了大量的魔力。靠着令咒的力量,她成功扛住了守护者的攻击,甚至发动了反击。   “这是来自我由憎恨淬炼而成的灵魂的怒吼……”   足以将灵魂烧尽的烈焰自贞德Alter周身涌出,宛如怒吼着的魔龙一般扑向了巨大的守护者。   与此同时,孔明以及南丁格尔的援护也加持到了贞德Alter身上,这使得烈焰又壮大了数倍,直接将守护者完全吞没了。   “咆哮吧,我的愤怒(LaGrondementDuHaine)!”   宝具解放,这是将憎恶与怨恨转换为魔力并燃烧殆尽的宝具,直到最后一丝罪恶被燃尽为止,这火焰都不会停止。   战斗,至此落下帷幕。   *   “好危险!Alter酱没事吧?”   藤丸立香快步跑向贞德Alter。此时宝具的火焰尚未完全散去,但那能将守护者彻底湮灭的魔焰,却是微妙的避开了这位人类最后的御主。   “……哼。”   注意到这一点的贞德Alter,用力咬了一下下唇。   “啊啊……都怪我不小心……”   贞德Alter的身上难免留下了一下伤痕,藤丸立香将这归咎到了自己的指挥失误上,眼中满是懊悔与焦急。   她自然的牵起了贞德Alter的手,这让后者后背一阵发凉。   “灵子传送回去之后一起去医疗室吧!罗曼医生应该……”   “别碰我!”   贞德Alter用力将手从藤丸立香的手中抽出,她看着一脸茫然的御主,一直以来的感情终于被点燃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将被触碰过的手藏于胸前,银发的从者愤怒地大喊着。   “Alter……酱?”   搞不懂状况的藤丸立香向贞德Alter伸出手,却被后者像躲秽物似的躲开了。   “我说过别碰我了吧!”贞德Alter咬着牙,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为什么要这么纠缠不休!?明明无视就好,明明放在一边就好,明明像工具一样随意使用就好!”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温柔的对待我啊!”   贞德Alter是,那名圣女贞德的反转面,亦是本因不可能存在的存在。本来的贞德Alter,不过是由吉尔•德•雷那扭曲的愿望借由圣杯降生的,如梦幻泡影般虚无飘渺的存在。   复仇的魔女,被愤怒驱使着在世间上演没有结局的复仇剧,是应该被人们惧怕的,是应该被人们所厌恶的。   应该是这样才对。   魔女不停的诉说着自身的诅咒,藤丸立香的温柔,于她而言无疑是毒药,是能动摇她存在根基的猛毒。   “这样的话……这样的话!我就不是复仇的魔女了!” “不要连我存在的意义都夺走啊!”   她哭喊着,像一个柔弱的女孩子似的跪坐在地。   然后,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温暖包围了她。   “……对我来说,Alter酱可不是什么工具啊。”   藤丸立香跪在贞德Alter面前,轻轻抱住了她。   “不再是复仇的魔女,那就不再是吧。”   稍稍推开对方,人类最后的御主注视着自己从者耀眼的金色双眸,微笑着说道:“那么,能够请Alter酱作为‘我的Alter酱’,继续存在下去么?”   贞德Alter愣住了,那种被攥住心脏的感觉又一次出现,她吸了吸气,努力做出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用不屑的语气回应道:   “是吗……你这人真是无可救药的贪婪呢,那么想被诅咒的话,那就直到掉进地狱为止都一直被诅咒吧!”   听到这句话,藤丸立香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   “那一位生病了。”   回去迦勒底的路上,就在藤丸立香像往常一样缠着贞德Alter的时候,远远地吊在后面的南丁格尔突然出声说道。   “……突然之间说什么啊。”   孔明一脸不耐烦的白了对方一眼,他可知道这个女人有多麻烦。   “是很严重的疾病,很可惜,似乎凭我的手段无法彻底根治。”   此话一出,一旁的孔明吓得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跳出来了。   这名恶鬼一般的天使,居然会承认自己有无法医治的病人?   无视孔明见了鬼似的表情,南丁格尔自言自语一般说道:“不过,只要御主还在的话,总有一天会治愈的吧。”   护士长的眼中,别扭的从者和直率的御主一如既往地互相打闹着。   真是和平的一天啊。 —————————— 姑且算是感情描写的联系……如有OOC的话还请诸位谅解(鞠躬
  7. 在某座山林裡,有著青之巨人的傳說。 據說巨人守著一座石殿,裡面有無數寶藏。 有一位探險家,聽到了這傳聞,經過了無數的調查終於查到石殿的位置。 他冒險登山,最後終於在深夜找到了石殿。 但石殿卻突然發出青藍色的光芒,並向他襲去,探險家因為太過恐懼而逃了下山 問:真實狀況? 新增物種提示(想玩的人自己挑戰(壞笑)): 在中國全境都能看到它們的身影,在中國東北地區、華北、甘肅、四川、華中、長江流域等省區繁殖。 芋汁:MAGI完結了,對於結局,其實我一整個沒什麼特別感覺,後期太玄了w
  8. 一、废墟 千funny游乐园,是上个世纪90年代末期,本市最大的夜总会的老板张千挥霍重金所打造的梦幻乐园。 仅仅是成立之初就吸引了来自周边好几个城市的游客前来,然而过于旺盛的需求与不足以与之相匹配的接待能力,所导致的是一票难求的窘状。那时候尚没有网络支付这样方便快捷的东西,要想完成周末带着一家老小到千funny游玩也成了考验人脉与财力的事情。所谓人脉是指,在这个人情社会里,你能通过各种暧昧渠道与人搭上的关系,无论什么时候,特别通道总是会有的。而财力,指的是千funny游乐园所催生出的另一种副产物——黄牛票。只需要付出一些金钱和时间(一天什么也不干的排队),就能把手中的门票以几倍的价格卖给外地的游客,对那些闲散的游民来说还有什么比这更轻松来钱的法子呢。作为千funny的所有人,自然不会坐视本该流入自己荷包的金流被别人分去,随着几起流血事件的发生,倒卖游乐园门票的热度也降了下来。 在这份远远出乎意料之外财富膨胀了张千钱包的同时,他的野心也加倍的膨胀了起来。仅仅是几个月后他就设法筹集了一大笔资金,并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拿下一块商业用地开始了千funny的2期扩建,其中的重点项目“千funny云霄飞车”更是打出了制霸全国的口号。可是,受金融危机的影响,2期工程失去了来自外部的强力资金注入,几乎陷于停滞。 “先停下来吧,就算不靠2期工程所带来的收入,我们也足以支撑这个娱乐王国。”高层会议上有人这样说到。 这不失为一个稳妥的方法。 然而,这不是那位可以忍受的,在绝对的权威之下,2期工程如期完工了。 应该说,先前的资金链断裂就是一种警兆吗?当然这只是作为结果论的推断,如果没有那起事故的发生,将其视为成功路上必须斩断的荆棘也未必无不可。 1998年的12月25日下午3时42分,高速运行中的千funny云霄飞车在完成一次大回旋后,它的钢轨从中断开了,实载28人的云霄飞车从23米的高空翻滚而下,造成了可怕的事故。 很快上级的调查组对此事展开了调查。 “惊魂血案”、“豆腐渣工程”等字眼不断的出现在本市大大小小的报纸上,来自社会的指责和怒气也愈发汹涌,类似于使用地沟油、乃至雇凶伤人的消息也不断传出。曾经与千funny集团热络的商、政界人士也都受到牵连,在扩大化的调查中,一系列敏感内容浮出水面。就结果而言,一批官员落马,本地一批参与建设、投资千funny的商人宣布破产,千funny游乐园被无限期关停,一下子从最炙手可热的聚宝盆变成了本市最大的不良资产。 现如今展现在周骏眼前的,是一片百废待兴的废墟,一边是被拆除的七七八八的旧乐园,而另一边却已经开始急急忙忙的新建。 时间已经过去十五年,对于健忘的本市居民来说,千funny已经是一个遥远的名词,现在盯上这里的是大腹便便的房地产开发商人们。对于这样的好事,地方上自然是喜闻乐见,很快工程队便进驻这里开始了如火如荼的拆除工作。 与工地往日热闹不同的是,不,不对,应该说是往夜才对。迷雾笼罩的这片土地上,亮着的不是氙气灯,而是绚烂的霓虹灯;那些工人们加班呼喝的号子和机器的轰鸣也被叮叮当当的乐声取代,隐约可以听到“十个男人七个傻八个呆九......” 在这一片迷离的乱象中,周骏感到自己仿佛穿越了一整个时代,所见之物都是旧照片里的风格,那样的事物他不是没有见过,甚至有些熟悉,只是幼儿的记忆不能带给他太多的参考。 “嗡......”大型电机启动的声音吸引了他的注意,在他右边约150m处亮起一条扭曲的铁龙,它钢铁的骨架上遍布斑驳的锈迹,半数身躯躺倒在地,不规则的断裂痕迹让人不禁联想到它在崩坏那一刻巨大痛苦。就在那断口直指的下方,他看到了熟悉的桌椅以及唐红。 二、唐红 这是一家不大的咖啡店,位置是在某大学城附近的沿湖路上,虽然地段不错,但却没有像这条街的其他店一样红火。一是因为菜单上相较于周边店铺50%的溢价,在旁人看来或多或少有些自视甚高的感觉吧,但去过的人却给出了相当的好评;二是因为店主的不用心经营,大部分时间店主都不会呆在店里,那些为这家店带来好评的甜点基本上是出自店主的手。结果,在附近却流行起了“尝到限定点心了,今天会交好运呢”类似这样的说法。店主也顺水推舟,她在的时候,店里会办一个小小的抽奖活动,奖品的内容有时候是新式的餐点,有时候是小手工艺品。 按以上标准来说,周骏就是一个幸运儿了。他第一次去这家叫“红糖”的店时就收到了一份礼物,一条红绳编织的手链。 自那以后他与这家店,应该说是与这个人的交集开始密切起来(笑)。 他听打零工的服务生叫她红姐——原来她的名字就是这家店的名字。 若是去“红糖”里坐一坐常常会坐到打烊。 后来他甚至会帮忙收拾,而唐红会沏两杯红茶。 更多的时周骏不能在咖啡店里找到她。 (感情戏苦手请读者大佬(有的话)脑补五千字ε(┬┬﹏┬┬)3) 有一天他扑了一个空,没有像往常一样的带一份外带去网吧,也没有回学校的图书馆。 他突然发现自己非常想要见到她。 手机是很方便的工具。但那种你打过去总是不通,但她打过来你就总能接到,这样的人也不是没有。 “如果店里有急事你是怎么联系红姐的?”服务生没有给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像“如果真的有事要走那就把店关一关吧,记得锁好门哦”,这是唐红的回答。 周骏记起某次自己和她在旧书店偶遇,想起他们之间的一些闲聊,他开始在那些具备可能性的地方寻找唐红的影子。 可是随着他的追寻,他开始遭遇一些不同寻常的事物,一些偏离了他当下认知的异常。 当他意识到这一点时,他已经被卷入其中了。 为什么自己会误入某个杀人案件的现场继而被可疑的人物追杀?更为令人惊讶的是,发生这样的命案后,在这个咨讯爆炸的社会没有一点儿消息传播。 魔法师又是什么东西?那不是处男30岁以后才能转职的吗? 为了查明事情的真相,周骏不得不和自称是魔法使的年轻女孩一起展开调查,在这一过程中他逐渐了解到唐红不为人知的过去。 也开始接受和学习所谓魔术的知识,虽然浅薄,但也足以解释这些事件和带给他一定的自保之力。 “有许多人或多或少的接触过这样那样的异常事件。” “不同的是有的在大病一场后就没事了,而有的人则陷入了更大的灾祸,为之殒命的也不在少数。” “你应该是接触过这种事的。” “我不是说这一次!!” “不记得吗?这也很正常。但现如今的你,是被人为的诱发了这一点。”她强调道。 是谁做的,我已不做他想——周骏沉默着。 “你问我和她的关系,”她顿了一顿,“算是我的师姐吧。” 于是,她开始讲述唐红学习魔术的经历,以及她杀害师父后出逃的事情。 此时的周骏发现,自己对唐红是那样的陌生。 他想找唐红问个明白,确险遭杀手。 不断地有人在死去,他们阻止了一些。 最后,是一场激战,周骏来到了这系列一事件的起始之地。 (这中间省略了好多的五千QAQ) 三、终结 两人就这样默默地对坐着,在霓虹闪烁的游乐园废墟里,有一种荒唐浪漫的感觉,好像下一刻他们就会一起亡命天涯。 红茶已经凉了,入口的感觉有些苦涩,他一时想不出要如何开口。 “我们很久没有这样一起聊过天了呢,”唐红先开口了,“感觉好像一场梦一样。” 像梦一样......吗? 一时间他看唐红的眼睛有些模糊,往日的种种回忆不断的闪现:在柜台算账的唐红、打瞌睡的唐红、为他烤制点心的唐红、在他脸上乱画的唐红......暧昧的记忆像潮水一样涌来,他们只是像往常一样手牵着手...... “你、到、底!在、做、什、么、啊!” 少女的怒吼从远处传来,像是电流一样穿过他的脑海。原本牵着的纤细冰凉的手变得干枯,眼前的景物被染上一层模糊的红色,他原本的爱人正准备咬穿他的脖颈。紧接着三颗魔弹击中了面前的恶鬼,剧烈的爆炸把他们分开来。 “咳、、咳。。。”周骏从剧烈的疼痛中努力直起身来,少女已然站在了他的前方。 “真是可惜啊,就差一点了。”眼前的唐红全无往日咖啡店温柔女主人的模样,一头黑发变成了耀眼的红色,脸上的皮肤皲裂开来,从中流出暗红色的血,宛若刚从地狱归来。 “你......” 倏忽间,一阵针刺般的危险感觉涌上心头,周骏从地上跃起把身前的少女扑倒,耳后是尖锐的破空声。少女也反应过来扬手一道火焰飞射过去,那个血色的人影挣扎了几下倒下了,后面的迷雾中又陆陆续续的有更多血人涌来,看样子都是原先这个工地的工人。 她已经回不来了。 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的周骏痛苦地怒吼一声,发动了他仅会的术式·兽化,口中生出獠牙,指甲变成利爪,整个人的身体素质由还算结实上升到坚实耐操的程度,像野兽猛的冲上前为少女扫开了障碍(敌人)。显然像这样的配合也不是一两次了,少女抓住这个时机释放一个五小节的火焰魔术[Flame Bomber]轰向血人傀儡,高温灼烧蛋白质的恶臭弥散开来,幸好爆炸产生的气流很强劲因此也还算可以忍受。 “要上了!!!”少女向发动兽化的周骏大喊道,收到指示的周骏立即会意,抱起少女冲出了血色傀儡们的包围圈向唐红发起了突击。 [...听从吾命...于此凝结...血怨阴灵哟...] 这时唐红准备已久的魔术也准备完毕,尚未凝结的鲜血汇聚在一起,混合无辜者的骨肉与役者的意志,满溢的怨恨令周围的气温直降了好几摄氏度。 阴灵发出无声的嘶吼,挥舞着臂膀向二人打来,只一击就将旁边的2层建筑摧毁。 两人险之又险的避过,紧接着又是势大力沉的一击袭来,刚才还在发起冲锋的勇士这时候却只能够到处乱窜。敌方是足有三层楼高的庞然大物,虽然体型很大,但行动无论如何也算不上迟缓,没当想要绕过它时唐红也会随着变换位置,确保自己站在阴灵的身后。如果分兵的化或许能够周骏能够冲过去,可那样的话行动力远不如他的少女必然无法在阴灵的攻击中幸免。在这样的混乱状况中,少女至多只能发出一节的魔术,无论是魔弹还是火焰,最多只能烧掉它的一点外皮,除了让现在的处境更恶劣(臭)以外没有任何作用。 “想想想办法啊!”即使是兽化后大幅度强化了体质,在这样的激烈运动中周骏也渐渐的感到体力不支,呼吸也开始大喘气。 “办法我有啊,你又不能把那个大个子按在地上一分钟!”少女表示了对人形载具的不满。 “那还是期待天上掉下一块陨石把它砸死比较好!”周骏弓着身体尽量不让被溅起的石块砸在少女身上。 天上!? 少女眼睛一亮,看见塔吊上巨大的“安康重工”,转头对周骏大声道:“往西跑!快!” 顾不上问为什么,周骏心中疑惑但依旧照办了。 “你们跑的掉吗?”浑身鲜血的唐红狂笑着操纵阴灵追了上来,现在她的眼中已经没有半点杀戮以外的东西了,人性正在一点一点远离她。 ...... “爬上去!”少女一指前面的建筑物。 浑圆巨大的蓝色罐体静静地矗立在前方,他大概猜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 在周骏沿着这铁质的楼梯蜿蜒而上时,阴灵也恰到好处的逼了上来。 依旧是高高扬起的两只臂膀。 依旧重重的砸下去,将面前的障碍摧毁。 砖石飞溅的场面没有出现,那蓝色建筑破开的巨大伤口出涌出无尽的黑泥,仿佛带着此世一切之恶的黑泥将眼前的怪物吞噬,熊熊大火从这里燃起,眼看冬木的惨剧就要重演。 数百吨的沥青将阴灵吞没,那巨大的怪物在这些温热的沥青中奋力挣扎却不能挣脱,而它的主人还在至少二十米外。 “周骏!拦住她!”像这样大的邪物,光是制造出来就已经耗费了役主的大部分魔力了,更何况两者间还维持着紧密的联系,将其破坏的话,无疑会重创它的主人。 [集中吧,集中吧......]少女开始准备一次大威力魔术,这需要时间。 可恶啊,是今天透支的太多吗?还是这个术式对我来说太过强大了? 随着魔力的积蓄,少女感到自己的魔术回路正在被灼烧,可是这还远远不够,只要再有20秒就好。 哈,血液似乎都在沸腾了,简直要从这个身体涌出,咸咸的流到嘴巴里,好像流鼻血了。 终于,魔力的积攒到达顶峰,从少女的身体里满溢而出。 两声凄厉的惨叫响彻这个平安夜,阴灵的核被炽热的魔弹所贯穿,接着是爆炸,唐红也在同一时间受到了剧烈反噬,自知不敌的她借着周骏攻击的力量向远处逃去。 周骏正要去追,却看到少女无力地歪倒在地上。 他连忙冲上前去将她抱起,只见她口鼻中淌着黑色的血,整个人软倒在他怀里。 小心地用用袖子把少女的脸擦干净,看着一动不动的她,周骏想要大叫,然而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现在能做的事只剩下一件了。 循着地上的血迹,一匹孤狼没入了夜色中。 ...... 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失血过多的她拖着残破的身躯走着,又走到了那个钢铁的残骸。 她抬头望着这片废墟最初断裂的那个口子,伸出手仿佛想要触摸,十五年了,那次的死里逃生并不是幸运,只是为了上演另一幕惨剧罢了。 还能像这样清醒多久呢,这个过程终究不是能够逆转的,总有一天自己会完全沦为没有神智的怪物的。 不过还好,她露出了一丝笑意,至少在生命结束前能以人的姿态死去。 身后的奔跑声近了。 ...... 她没有走远,在过山车的废墟下停住了。 周骏轻而易举的吧她压在身下,两手紧紧的扼住她的咽喉,这一具躯体又变得柔软起来,全无刚才和他厮杀时的坚韧,好像是他们刚认识时的模样。 他扭过头去,不去看那张脸,手上更加的用力。 一只手轻轻的拂过他的眼角。 我竟然在哭吗?真是软弱......周骏看到自己的泪水掉在唐红身上,她嘴唇翕动,说了两个字。 紧接着他感到腹部被一股大力袭击,整个人倒飞出去,震耳欲聋的响声中,这座钢铁的废墟终于完全塌了,把刚才那块地方砸的稀巴烂。 周骏怔了怔,在另一处废墟里捡起一个保温杯,飞快地向来时的方向跑去。 完。 写完之后的感想:我现在对那些在论坛里写了十几页、几十页的大佬们感到十分的敬佩。更不用说动则百万字的网文奆奆了。
  9. 一个新人,渣文笔,略无病呻吟,作此文,飨众人,望不吝赐教。 ____ 废墟,断壁残垣,少女,手指划动。指尖划动在,这断壁残垣中。 “两千多年了呢。”少女微微抿嘴,皱眉,随即又是释然的笑。 “也毕竟呢,两千多年,终究会尘归尘,土归土。又有什么,是永恒的呢?” 傍晚的晚风,吹动了少女的发丝,划动在她脖颈,引得她微微发痒。 稍稍别过被风吹动的发梢,理好发丝,她静静来到背风处,缓缓地坐在这片残垣断壁,一块大理石上面。 很是熟稔,这是见过她所做的举动后任何人都会产生的第一想法。 却只见她有轻轻地笑了笑,双眼里带着破碎的光芒。 “哥特人,已经不存在了呢……” 身旁不远是一株枯槁一般的树,风化了两千多年的日日夜夜,现在还如一只手,似乎在抓向什么。 苍穹昏聩,赤红如血,断壁残垣下,她继续凝望,这周围的一切,自己坐在的大理石,斑驳的坑洼,早就诉说了一切,零散的石头,她知道,一如故往。 最后都城被攻陷时,最后的样子。 除了这些年来的风风雨雨,就仿佛凝滞了一般的这片残垣。 不远处还有着低矮的残墙,朽坏着。 良久,她站起身来负手而立,双耳之中,仿佛听见过去的声音。 “希洛,都是人类,你为什么要对我们刀戈相向!”好遥远的声音,仿佛带上了好遥远的记忆,那是这片城市的城墙,一个身影对着墙外高呼。 却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微微一颤。 走两步,走到过去那个环形建筑之前,那是都城的塔,其名为真理。 “怀璧其罪啊,不过既然我们选择了这条会灭亡的路,便不会后悔。”仿佛能看见一个老人拄着杖,肃容静说,“但是,哪怕整个文化都泯灭了,你们大家请一定延续下去,纵然有苦难,纵然有坎坷,但是不要忘了,我们来源于血脉之中的,那一份荣耀。” 自取灭亡的路啊……真的,有意义么?她竟然想不起,签署那份文件时候的心情。 只能看见,晚风在这里吹散了她的氤氲眼泪,虽然,她垂着头,站了良久良久。 “啊哈哈~来追我啊~你能看见我吗?” 耳畔是最后几日的傍晚,城里嬉闹的孩子的嬉戏声。 微微回头,她似乎看见,不远处的广场,两个孩子跑动着的身影。就仿佛前去,就能触碰到他们。然而,她却不敢上前,生怕自己的脚步声,惊扰了这穿越时空的回忆。 不过,终究,她还是微微朝着他们走了半步。 “喀喇” 也许是长期的风化导致的吧,脚边的石子被踩碎了,发出响声,惊响到了整个世界。 梦碎了。一切犹如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有她,跌坐在地上,两眼空洞,不知在想什么。 泪水,蓦然滑落,她坐在塔前,望着曾经那名为传承的广场,久久不能说话。 夕阳,晕染得天,愈发地红了,赤红若血,淋漓在天空。 她的眼前,仿佛起雾了,遮盖住了她的视线,只剩下血红与苍白。 还记得 那夜起雾了,雾很浓,浓得仿佛一个棺材,盖住了城里所有人。 那夜城破了,敌兵进城灭族,平民们负履顽抗,鲜血,染红了整座城,仿佛浓雾,都闻起来那么血腥。 ”快跑呀……啊!”少女跑动着,却撞到另一个敌兵,下一刻,被砍倒在地。 鲜红的彼岸花绽放。 “艾伯!”泪水氤氲的她,似乎看见,那个中年女子,冲向那个男孩,把他护在怀里。 彼岸花引渡了两个灵魂。 “(小声)安,别管我,赶快逃……(喊)为了真理!”年青男子伤痕累累地杀死迎面一个士兵,转过身,冲向浓雾,一去不回。 彼岸花流下了眼泪。 她冥冥而隐约的知道,那个少女,十五年来的笑颜,糗事,淡苦的单相思,以及默默依恋的小窃喜,平淡日子的温馨日常 她冥冥而隐约的知道,那对母子,是那一年刚刚入城的,希望带着孩子在大城市里见见世面,受到更好的教导,却不曾想…… 她冥冥而隐约的知道,那对情侣,正处在热恋之中,在围城之前,约定好的一起逃出追杀,向着大海旅行,还记得,男子跪下求婚时候女孩羞赧的样子。 每一个人都有着一个故事,每一个人都曾经含有一段对未来的期待,最后,掩埋那场在浓雾,那场血腥的屠戮。 留下这座城,凝滞着时光,诉说着,过去每一个人的故事。 夕阳,渐渐地落了,这里,渐渐地起雾了,就仿佛那一天一般,那种浓雾,掩盖了一切的浓雾。 终于,泪水被风风干,她凝望着塔的内部,耳畔,仿佛回响着穿越时空的声音。 “我们探寻真理,我们研究真理,我们应用真理,这是我们哥特一族的精神。”那是一个中年男子,正在对着一个小女孩正在开口,“这座塔为什么要叫作真理?因为这是我们一族毕生攀登的高塔。那座广场为什么叫做传承?因为那是一代又一代薪火相承的象征。” 浓雾,越发的浓了,仿佛要把人束缚住,丢向那过去的日子一般,夕阳还没有落尽,反倒是衬得这雾苍白起来,雾也衬得天,更加血红。 少女支撑着身子站起身来,朝着感觉的指引走去。 耳畔的声音似乎多了起来。 “我说,你就不能便宜点嘛……”死在城门口。 “那哪行,不二价,懂么。”死在东城胡同,为了守护自己收养的孩子们。 ”欸欸欸!抓小偷啊!”一副中气十足的胖大妈,最后死在城门,嘴里当时喃喃着“我……绝不会让你们……” “我觉得这个公式似乎有点问题……真是混乱啊……”白袍老人皱着眉,似乎从她身旁走过。 走啊走,穿过几年,最后死在地下隧道破坏掩护作战上,当时嘴角挂着笑。 “可是阁下,但是它是最适合实验数据的。”青年亦步亦趋,直到倒在老人身前。 浓雾,愈发地浓了,苍白色,隐约像是有影子在摇曳,天也被浓雾染得血红地仿佛能够滴下血水。 她继续走着,一步,一步。碎石散落的脚下似乎布满了尸骨。 一步,一步。 “早安,艾洛特。”“早啊,安。”两人身处花园,四周浓绿,两人深情,接着浑然不顾地亲吻。却救不回两个人微睁着双眼倒下的那一天。只有那一天两人遥远的鲜血,仿佛融合。 “看啊妈妈,是铃兰。”“阿姨,是铃兰啊……”一群孩子,两户家庭,无一幸存。哪怕铃兰那祝福的花语。 她垂着头,泪水大团滚落着,脚走得慢了起来。 “真是好漂亮的孩子啊……”那一声称赞,最后破碎在城外,和他的军队一起。 “殿下生日我也不得不仔细思考礼物问题,最后,嘿嘿,瞧……”死在实验室,因为‘真理’的最后一步,需要生命。 “殿下,我是您的侍卫长,安格尔。”死在王宫,和…… 雾,好浓,好浓,似乎把人拉到过去,又似乎把过去的人,丢向未来。 这一片,断壁残垣。这鲜红之下的断壁残垣。 “你要叫我哥哥,知道吗?”那个孩子,最后为了护卫他的妹妹,死在了王宫里。 “才不要,弟弟就是弟弟。”争强好胜的语气,也最后破碎了。 “哥哥,你是我哥哥,你倒是醒来啊!”那个声音,这么喊着。 “殿下,最后一步了,我知道我们整个哥特会被全世界针对,但是,真理就在眼前了,我们每一个人都期待着它,签署命令吧。”老人,也献祭在了‘真理’的最后一步,狂笑着。 “呵……”她走着,竟笑起来,虽然如此无力,如此难过。 浓雾,浓得让整个幻梦都显得真实了。 “卡门,快看快看,快看我发现了什么。”那个女仆仿佛还一如既往的大惊小怪。 死在西城,为了保护母亲。 “啊呀,你好烦呐,我好不容易来次王宫,你就不能让我休息会嘛,阿黛尔。”那个少年,还是那么没精打采,浑然不觉自己每天都会到王宫来的事实。 死在奥丁之眼大街,为了掩护阿黛尔。 闭上眼,她不敢去看,这浓雾隐约。 却听见,一如既往,那个声音。“殿下,早安,今天准备了希尔伯特红茶,哥德巴赫红茶与莱布尼茨红茶,您想要哪一种?” 跌坐在地,睁开眼,那是卧房的地面,俊朗的身影恭敬而立。 “希尔伯特,谢谢。”流着泪,她回答,哪怕这是一场梦萦,她心念。 “请稍等,殿下。” “安吉尔。” “怎么了,殿下?” “谢谢。”到底在谢哪一次,她也不清楚了。大概,是那一次吧,最后没有谢成的夜晚。 “不用谢,殿下,这是我应尽的职责。”也许,他确实会如此回答吧。 泪水流得更厉害了,在这越发浓郁的都城废墟,在这越发浓郁的雾里,痛哭。 “殿下,您的红茶。”俊朗的声音,仿若昨日。 “殿下,您怎么了?”就仿佛,泪水被轻轻揩动。她哽咽着“没事,我没事……”接过那杯虚幻的红茶,心中却此等苦涩。 “殿下,活下去。”她知道,这是他最后一句话。无比轻柔,仿佛不是血战前的卫士一般。 她想起,每一个这么说的人。 泪水婆娑,脑袋哭成一片空白。 良久,雾渐渐散了,除了地上的湿润,仿佛没有存在过,就仿佛哥特一族,只湿润了历史的长廊。 她抽泣着呆呆凝望手中的红茶。 再次泪崩。 “殿下,请代我们活下去。”耳畔,渺渺。 “这堆家伙,让我一个……”哪怕强撑着痛骂也无法,少女只剩下了哭泣,对着那杯红茶。 良久 良久 星满苍穹,月挂高空 废墟上红茶依旧飘着热雾,渺渺,渺渺,就仿佛战后的城里飘动的烟,渺渺,渺渺。 传承了两千年,来到了今天一般。 她默默吮吸着红茶,体会着那份苦涩,那份浓郁,那份醇厚,那份甘甜。 一口,一口,喝完红茶的她站起身来,望着一城废墟,耳畔仿佛回荡着父亲对她的问话 “知道为什么那里叫做传承广场吗?” “因为啊,它象征着我们,一代一代,从祖到孙接替着交传的一切,我们传承着我们一族的理念,传承着一族的精神意志,传承着一族的希望,前面的人倒下了,后面的人延续着,接过来自先祖的精髓,一代一代,薪火相传。”没有等那声音说,她自语。 “不错嘛。”声音似乎越发远去了,只留下她笑着流下又一滴泪水。 大概,只有各族延绵不息的精神,是永恒的吧……
  10. “叮铃铃” 店门上的风铃不情愿地响起,就好像在拒绝着进门的客人一样。 推门而入的是一位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女人,能看得出来廉价挎包的主人并不太擅长化妆,尽管已经拼命掩饰眼角的痕迹,但是相当于粉饰的脸颊,还是可以让人感觉到岁月的流逝。 “抱歉,这位女士,我们现在已经打烊了”吧台后面黑发服务生一边擦着高脚杯一边拒绝道,虽然他似乎连头都没有抬起来过。 “什么嘛,门口也没有挂着关门的牌子啊,而且这里居然还有间餐厅?”她不高兴地说着,脚步却一点儿没有停下,红色的高跟鞋“踏踏”地敲击着地板,慢慢走了进来,双手一抹灰色大衣的下摆,侧身坐上了吧台椅。 “唉。”黑发服务员叹了口气,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第一次抬头盯着进来的女人。“既然如此,那么请问您需要点什么呢?”说着从吧台内拿出了一个黑色的笔记本,从台桌上推给了女人。 “还说什么不是饭馆,这不是还有菜单吗,让我看看你们的菜价。”女人习惯地叠起了腿,但是翻开“菜单”却发现上面一个字都没有写。 “喂,你是不是拿错了啊,不要开这种玩笑好吧”女人盛气凌人地捏着笔记本的一角,差点甩到服务员脸上。 但服务员却一点置气的意思都没有,“是这样吗?对不起,女士,那么应该是这一本才对。请问您需要点什么?”用平静的语气说道,右手迅速又准确地抓住了第一本笔记,左手从吧台内又抽出了另一本黑色笔记。虽然看起来两本差不多都一样,但是如果仔细观察的话,第二本笔记封面上似乎被极淡的云雾包围着。 “希望你这回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女人嘟囔了一句,随手翻开第二本笔记。 本来以为会和那些受欢迎的西餐厅一样,写满了并不认识但听起来十分洋气名字的食物,然后自己就会习惯地从茶品和甜点中点上名字最长的东西并等待东西端上来就可以了。但是她发现这本菜单上只有一种食物,或者说只有一个选择,银白色的字体仿佛在嘲笑浪费了整本笔记空间的编者。 她把整个菜单翻过来转回去,却发现这个菜单根本没有找到第二页。 也就是说上面只有这一种东西?! “哎,你们是不是有毛病啊,哪家饭馆就只卖一种吃的啊,鸡蛋灌饼专卖,嗯?”女人一抬眉毛,声音已经有点尖锐。 “请问您需要点什么?”服务员并没有听她发完牢骚,用和眼神一样冰冷的语气打断了她,并且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女人被这么不客气的打断后有点愣住了,他完全没有顾客是上帝的意思吗?!虽然想再嚷回去,但是却被服务生的气势震住,只好低头再看向菜单上唯一的选择。 红茶。 对,整个菜单上只有红茶,而且是毫无修饰的两个字,就算卖窝头也得说栗子儿味的面老窝窝吧! 女人开始鄙视这个店的老板,不知道这样的菜单是哪个脑子有问题的人才能同意拿出来给客人看。 另外这个价格是怎么回事?跟着红茶的虚线顶点写着“1年”。 不是钱?1年什么东西啊,红茶还有年份吗,什么时候红茶当葡萄酒卖了? “什么啊,就这个,呃,什么红茶吧,这到底多少钱?”女人似乎也觉得一个红茶看了这么半天也有点墨迹,于是就只好点了这个。 “请您稍等。”服务员点了点头,转身开始进行冲泡,完全没有要回答价格的意思。 “喂,多少钱啊?”女人的问话却没有获得任何回应,莫名其妙地只好四处望着这间不大的餐厅。 这里除了这个吧台之外,周围只有两张小桌子,天花板上的吊灯也好像是要熄灭一样,光线一点儿也不充足,导致餐厅整体给人一种有些压抑的感觉。可能因为时间的问题,这里目前就只有自己一个客人。虽然隔音效果很好,但还能远远的听见外面有汽车鸣笛的声音,这让女人觉得自己应该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好了没啊,这么慢”尽管服务生也就刚转身过去不到3分钟,女人却已经开始有点焦躁了。 得到的回应只有开水砸到水面的声音。 “请您慢用。”在毫无波动的声音之后,服务生转身把一杯红茶放在桌面,反手推向了女人。 红茶已经到了面前,可是自己居然没有闻到任何香味! “你们这红茶怎......”瞬间暴怒的女人话还没说完,就发现红茶上面飘起的蒸汽有点太多了,多到以至于一瞬间女人好像以为自己要被浓雾包围。 不过事实和女人想的一样,红茶升起的蒸汽已经遮挡住服务生的样子,只能看见浅浅的轮廓。 女人开始慌张起来,顺手从想从包里拿出手机报警。 “嘻嘻。”突然从雾中传来一阵轻笑。 女人已经划开屏幕的手指僵在“1”的数字上,愕然盯着眼前的蒸汽。 原来蒸汽中服务生的轮廓已经不知在什么时候产生了变化,隐约能看出是一位身材苗条,凹凸有致的少女。 少女的周围有人半跪献上玫瑰,有人扬手拿着卡片,有人衣着高贵优雅,有人身材高大英武。 少女游离在这些人身边,有时拿起玫瑰,有时碰碰卡片,有时翩翩起舞,有时小鸟依人。 纵情声色,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让人迷醉。 突然间蒸汽又开始变化,随着少女身材渐渐丰腴,周围的人却渐渐的变少了。 不过还没有一个人能牵起她的手,直到最后,少女周围只剩下一个人了。 那个带着一个布帽,穿着一件大褂,用手指着少女的肚子。 女人知道,那个人指着的不是肚子,而是胃。她愣愣的盯着蒸汽,嘴里不知道再念着什么。 蒸汽悄悄变化,少女一头秀发再没有以往的柔顺,乱糟糟地似乎很久不曾保养。她发疯似的扯着床单,扔着杂志,房间里的所有东西似乎都失去了重力,有的飞向柜子,有的飞向房门,砸碎了玻璃,砸痛了握着门把的手。 好像过了很久,蒸汽渐渐升到了屋顶,深红色的吧台已经出现在女人眼前,在蒸汽消失的最后,里面仿佛呈现了一个女人,很熟悉的轮廓,就像天天在镜子中见到的一样。只是那轮廓里两个空荡荡的眼窝,看起来有一丝骇然。 “这位客人,您该走了。”有些遥远的声音传来。 “呃......呃......” 回过神来的时候,女人发现自己站在路边,前面开拖拉机的大叔正在问她需不需要搭车,不过他的眼睛一直很奇怪地盯着她身后看,似乎好奇她为什么站在一片废墟之前。 ————分割线OvO—————— “话说你又便宜卖店里的东西了吧!你说话啊!哑巴了你啊!那个可是珍贵的回忆红茶啊!!!才收了1年的寿命吗!你自己改价了吧!到底认不认我这个店长了啊!”少女震天的喊声响彻了店铺。 “哦。”一成不变冰冷的声音 “哦,哦你个球啊,我的红茶呜呜呜......这回血亏,血亏啊!”少女声音听起来异常悲愤。 “明明可以随便找个什么组织卖啊,当做自白剂都能赚好多啊,啊!可恶啊!” “不能做违法的事。”似乎掉地上都能砸出响来的声音。 “你......你.......气死我了啊!话说回来让这种人看个回忆电影有个P用啊,你妹啊!”少女有气无力的声音传出。 “她可以醒过来的。”好像从0度变成1度的声音。 “你不说我也知道,就你那一套什么,缘,妙不可言。我呸呸呸,啊!!!不管了!!!我警告你,下回不许再自作主张!红茶材料钱......扣你三个月工资!”少女声音越来越远。 “是,8魔女大人。” ————分割线OvO—————— 根据亲身经历改编啦,就有一年去电影院买票的时候遇到的疯女人,闲的没事就听她自己在说,说当初怎么怎么好,各种第一啦,好多人追求,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谁也没选啊,然后后来被查出很严重的胃病,也没有听医生的话做手术,好像也没怎么吃药,到现在感觉她精神上都有问题了。 结果听她车轱辘话说了1个小时的我,又劝了半天未果......觉得自己也有问题了- -。 不知道她是谁,希望现在她能好点吧。 然后......第一次召唤人呢...... @尤菲斯 尤酱最可爱了!OvO
  11. 这个村庄不远处,有一处废墟。 据说是很久之前的王国留下的遗迹,那个王国传说是被强大的恶魔所攻占,王国居民在恶魔的奴役下怀着痛苦死去,所以那个废墟一直被诅咒的灰雾所笼罩。 虽然不明白这没有逻辑的故事其中到底有什么联系,但是我对这种神神秘秘的事情非常感兴趣,身为一个冒险家,未知就是最大的源动力。 所以带上家伙,收拾行囊。 朝着未知的雾中废墟走去。 我原本是不相信废墟中真的有什么恶魔的,但是也许这里面真的有什么古怪。 在雾中打转已经有一天多了,我仍然没有找到方向,明明在雾气的外围能看见废墟若有似无的影子,等到进入到雾中一切却都变了模样。 两眼看不到前后,只有茫茫的雾气在身边打转。手中的方向指针也不停的转动,根本无法确定身在何方。 怪不得我说要进入雾中探险的时候,那些人都劝我“不要作死”,这样下去在接近废墟的时候,可能真的就要先困死在这大雾中。 啊,真是的,至少让我解开这场大雾背后的真相再死吧?但是身体首先就撑不住了。 我的眼前出现了幻影,世界开始变得模糊。 等到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觉全身上下都被锁链牢牢的锁在墙壁上。 四周是幽暗的灯火,还有石板砖堆积的灰色墙壁,看起来就像是在哪个地堡的地下室一样。 这里是哪? “你醒了?” 从墙角的暗影里传来生涩的语言,我倒是稍微听得懂。不过首先这个语言就让我心底一沉。 这是几千年前的上古时期的通用语,现在基本上没人会用了。 会说这种语言的,不是和我一样热爱冒险的探险家,就是深谙古语言历史的语言学家——又或者是—— “你是谁?把我锁在这里干什么?!” 我惊恐的说着,内心交替涌起好奇和不安的心情,那个声音的主人慢慢的从暗影中走了出来——天哪!那是多么可怕的样子,头上光秃秃的只有头发、背部没有隆起的翅膀、而尾部那里甚至没有看到燃烧着火焰的尾巴! 长得简直和农场里面的两脚兽一样——但是,它——她,她是站着的!而且,她会说话! 联想起那些传说中的描述,没有错,眼前这个生物,就是传说的—— “恶魔!” 我嘴里面吐出了那个称谓,但是随即又想到了传说中恶魔是不喜欢别人这么称呼她的。 于是我立刻闭上了嘴,用敬畏又恐惧的眼神看向恶魔。 恶魔脸上却是我看不懂的表情,嘴角的弯曲度像是在嘲笑我,又像是在……自嘲一样。 或许我先入为主的观念,让我失去了判断力吧。 这时候我肚子也传来了叫声。 没办法,我现在是又累又饿。 “……看样子你在雾中转了不少时间,千年来第一个拜访者,可不能让你这样饿着呢。”恶魔这么说着,那双黑色的眼睛一直直勾勾的盯着我,让我不寒而栗。 不过从恶魔的话语来看,似乎是要给我投食?我不自由自主的想起了那些传说中恶魔的“食物”,胃里也随之翻江倒海起来。 “不用,我不饿,谢谢。” “哦,是吗?那么要来点喝的么?”恶魔这么说着,随手端出一个茶壶。 看起来恶魔是一定要我落入她的圈套中了。 一再拒绝的话,肯定会惹她生气,到时候就不知道会被怎么样了。 “红茶,红茶就可以了。”我赶紧这么说着,恶魔看着我没出息的样子笑了一下,手上就变出了一个茶杯。 “刚好,我这壶就是红茶。” 洁白的镶边瓷杯被浅红色的液体灌注,和我平时喝的红茶相比显得颜色有点淡。我闻闻那股味道,似乎有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 束缚着我手臂的铁链自动解开,我接过那杯红茶,犹豫了一会儿,但是在腹中的饥渴催促下,还是忍不住大口大口的灌了下去。 但是入喉之后,并没有往常喝完红茶的爽快感,不如说……嘴里面全是苦涩的味道。 像是在喝毒药一样? 我呛了一口水,掐着自己的脖子想要把喝下去的“红茶”吐出来。 跟着我感觉到了旁边递过来的冰冷视线。 “浪费了呢,我的红茶。”恶魔这么说着,看着我似乎在说喝不来就不要喝一样。 “不是,实在是,怎么说呢,这杯红茶似乎,没有加入两脚兽的血液,我喝得不太习惯。”我试图想和恶魔解释,但是看到她和两脚兽长得一模一样的,我的心又不由得悬了起来。 她不会生气吧? 但是对方只是冷冰冰的看着我,让我不由自主的流汗。 良久之后,她歪了歪头。 “两脚兽是什么?” 这么问着。 哎,传说中恶魔不就是寄宿在两脚兽身躯上诞生出来的吗?怎么她会不知道两脚兽是什么? 这和传说中的不一样啊。不过传说历经时间演变,很多事情可能并不是它最初的样子了,也许我们今天习以为常的事物,在这些老古董面前可能有别的意义。 不过两脚兽的话,最开始是怎么被称呼的呢? 我思考了一下,嘴里吐出了一个音节。 上古时期,似乎就是用这个音节来称呼两脚兽的。 当听到我说出那个音节的时候,恶魔似乎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 很奇怪。 我觉得她的笑声,似乎听起来并不是那么高兴的样子。 “来告诉我更多吧,我想要知道这千年里世上都发生了什么变化。” 作为一个冒险者,熟知历史是必须的。我没有拒绝恶魔的要求,略微整理一下,便开始讲起了我所知道的历史。 从异次元入侵的恶魔,战火遍及整个大陆的战争,战火中崛起的风云人物,恶魔们最终被击退,人类先贤们战后的艰苦建设,到大一统人类王国的建立。 我一直讲,恶魔一直听,也没有打断我的讲述,只是一直静静的听着。 等到我讲述完毕之后,她问了我一个问题。 “那些两脚兽,是什么时候开始出现在历史的轨迹当中呢?” —— 这个问题倒是问到我了。 虽然两脚兽是现在养殖范围最广泛的家畜品种,但是历史上两脚兽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呢?作为野兽被驯化的话,那么之前的野生两脚兽又是什么样子的呢? 比如地狱三头犬被人类驯服之前是深渊三头兽,两脚兽现在这个样子一定也有野生的原生品种,但是纵观我所知的历史,居然找不到两脚兽是何时进入到人类大家庭当中的,也找不到它的野生模样。 “——我不知道,智慧的恶魔啊,你能解答我的疑惑么?”我叹了口气,这么说着。 恶魔眼神似乎有些闪烁,有那么一刹那的时间,我以为她是要发怒的样子。 “我不知道。” 恶魔这么回答着。 恶魔最终放我离开了,整个过程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办到的,只是眼前一花,我就出现在了浓雾的外围。 这场冒险就这样没头没尾的结束了。 劫后余生的感觉充盈着我的内心,现在我只想去酒馆吃喝一番,顺便和酒馆里的那些醉汉好好吹嘘一下自己这次在雾之废墟的惊险经历。 不过当我路过路边的奶茶店的时候,我突然心血来潮。 “店长,给我来一杯特浓红茶吧。” 头上有两只英俊坚挺的大角的店长点了点头,开始调制红茶,一会儿之后,他突然拍了拍头:“你瞧我这记性,今天忘了备两脚兽的血了。” “没有吗?那算了,我下次来吧。” “别介别介,我后院养了一堆两脚兽呢,这就给你弄。”店长扑腾着翅膀飞一样的跑到后院,抓着一只幼生两脚兽跑了过来。 那只两脚兽眼珠和头发都是黑色的,就像是之前看到的恶魔一样。 店长的技术很娴熟,他粗壮的尾巴快速的在两脚兽脖子上一划,刚才还略微有挣扎的两脚兽很快就不动了,跟着红色的血就“泊泊”的流了出来。 店长用杯子接住流下来的血液,和开始调制的原料混在一起,不多时,我就闻到了那熟悉的清香。 我接过杯子,一口气咕咚咕咚的把杯子里的红茶灌到肚子里,血液香甜的味道和茶叶微微的苦涩,像是吞食岩浆一般畅快。 我把杯子重重的敲在桌台上。 “你看,这才叫红茶嘛!”
  12. 有件事情要向大家請教,雖然大家可能會覺得是我想太多或者根本胡謅之類的,但還請大家幫忙。 是這樣的,我是一個專業的自宅警備員,任務就是維護 "家" 的安全。 這一陣子在,我在爸爸的房間裡面發現一個不認識的人。 說也奇怪,他總是無聲無息地出現,完全沒有任何徵兆。 現在或許家裡還沒有東西被破壞,但不保證之後會發生甚麼事情。 所以現在我該怎麼辦? 問:事情真相? 芋汁: 在尋找靈感的時候,看到 "自宅警備員" 這片,就有一點點靈感了。 如果問我看完 "自宅警備員" 有甚麼感想,我會這麼說:「還算可以用。」
  13. 睡前突然开了脑洞结果用手机码字到现在,第一次写文,试试水。 排版啊,错字啊,标题啊,剧情漏洞啊什么的以后再说吧,现在已经快困死了。 以下正文—— 渡边曜放下望远镜,心中既是期待又是不安。明明作为一名传奇海盗的她什么都经历过,此刻却因为归乡而感到胆怯。 在海上漂流多年的曜在击沉无数敌舰后感到有些空虚,她开始怀念小时候在村子里的快乐时光,于是下定决心要回到家乡娶一个可爱的新娘,好好享受没有炮火和刀剑的生活。 “快到了啊。大副,全速前进,准备登陆!” 她指向前方的手臂因为兴奋和紧张而略微颤抖。很快,船锚被放下,巨大的海盗船停在了这个临海的小村前——浦之星村。 曜迎着村民们或好奇或激动的目光走上了船头。 “浦之星的同胞们呦,我回来啦!” 村民们一下子就认出了她,高声欢呼起来。虽然大多数海盗都非常危险,但是曜船长却喜爱劫富济贫,不仅没有主动侵犯来往于海上的渔船和商船,还会保护被其他海盗缠上的船只,所以声名远扬的她被拉拉人们所钦佩。作为她的同胞,村民们自然会感到自豪与骄傲。 “我会在这里逗留一段时间,除了休整之外,最重要的是我想要寻找一位少女成为我的妻子!” 村民们更加激动,能够成为传奇海盗渡边曜的妻子,将会是莫大的荣幸!于是很快的,一场招亲大会便开始在村子的广场上举行。 到场的少女中,有四位突破了层层筛选,成为了新娘候选,将会在临时搭建的舞台上与曜面对面的交谈。 首先出场的,是位文静的少女。红棕色的柔顺长发被风微微拂起,橙黄色的眼瞳透露着对曜船长的好奇和崇拜。 “小女子是半年前从音乃木坂村来此定居的樱内梨子,现在作为医生在村子里行医卖药,还请多多指教。如果我成为了曜酱的妻子,曜酱的健康就能得到最优的保障!” 曜对梨子的第一印象不错,不论在哪里,医生都是受人尊敬的,不过只是如此的话还远远不够。 “我的妻子要有更加独特之处,我的舰队里可不缺医生啊。” “说的也是,那我就更加坦诚一些吧。实际上,我拥有召唤上古猛兽的能力,请让小女子来展现一下实力吧!” 说着,梨子拿出纸和笔,瞬间就画出了几只猛兽。 “出来吧!梨象子,歌丝垃,鱼雷海象!” 三只猛兽从纸上跃下,站在了梨子的身边,只是看着就能让人心生畏惧。就连与海怪577谈笑风生的曜船长也受不了这些猛兽的可怕,吓得叫了起来。 “快,快让它们回去!难道这是音乃木坂王国秘传的久保文明遗物?!” “曜酱,这是我在浦之星村的逢田文明发掘现场无意中获得的传承,你觉得怎么样?” “这个能力对心脏和眼睛的伤害太大了,很抱歉,你不能成为我的新娘。” 梨子失望的离开。接下来,一个墨蓝色长直发,紫红色眼眸的少女上来了,右侧扎着的小笣头上还插着一根黑色的羽毛。 “库库库...我感受到了你的身体里有着与我一样的气息!” “诶?不好意思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比起这个可以先做下自我介绍吗?” “Giran★!我是堕天使夜羽哟,我曾经听小恶魔十号先生说:You is Angel,所以我们一定是天作之合吧!” “那是什么?意义不明!算了,可以说说你有什么特技吗?如果是堕天使的话,应该会很厉害吧?” “我的特技吗,首先是强力的体术奥义——堕天龙凤缚!不仅如此,我最擅长的当然是召唤小恶魔啦!只要我一启动小守护进程,就会有无数个小恶魔在你家门口堕天!” “虽然还是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但是听上去就好厉害的样子!说不定你正是成为我妻子的最佳人选!” “哼哼,我堕天使夜羽可是很厉害的~不过嘛,因为是堕天使,所以也有一些小缺点。” “嘛,没有人是完美的,就算有缺点也没关系啊,我想我都能够接受。” “真的吗!就算我猜拳总是输也能接受?” “当然,我猜拳也不会总是赢呢。” “就算是我在远足时绝对会下雨,下雪时绝对会滑倒,也没有试过抽中便利店的抽奖,还在期末考试前患上流感也能接受?” “呃,从中间开始就和世界观有些冲突但是我也能接受这点小霉运的。” “太好了,那么十一连保底,大建不出货,补给没有圣遗物,召唤只有大流士,出海遇上风暴什么的也一定能接受吧!” “等等,这个根本不是小霉运而是神罚吧!前面几个且不论,出海遇上风暴对于一名船长来说太糟糕了!对不起,我不能接受!” “唔姆姆姆姆,真是可惜,明明感觉我们之间有着地元爱的联系,看来堕天使和天使是不能在一起的呢。” 善...夜羽遗憾的离开了舞台。之后上台的,是个娇小的女生,朱绯红色的及肩短碎发上半扎起多量的高双马尾发辫,淡青蓝色的眼瞳充满了羞涩与怯意,就像一只迷路的小松鼠。 “初初初初初...初次见面!!!露比,露比的名字是,黑泽露比...啊,对、对不起,因为太用力所以咬到舌头了...啊啊,怎麼办,要怎样做才好,露比已经不知道了...是...是说...露比听说曜酱的每一套海盗制服是自己做的,露比也很喜欢缝纫。虽然今天十分紧张,但露比会好好努力的,希望曜酱能和露比成为好朋友!!!” “哈...?那个,这里是招亲大会,不是缝纫同好会哦,露比酱。” “pigi!那个,露比弄错了吗?那么曜酱不愿意做露比的朋友吗?” 眼泪汪汪的露比让曜船长的心不由得一阵悸动,但对方明显是没搞清楚情况,所以只能遗憾的宣布退场了。 “露比酱,很不好意思,我暂时没有时间和你讨论缝纫,可以的话,请先下台去吧。” 曜的话让露比更加伤心,对此村民们不由得骚动起来了。 糟糕了,黛雅大人要发怒了! 不好,曜船长这下子麻烦了! 村民们的窃窃私语让曜百思不得其解,然而下一刻,她便知道原因了。 “噗噗~跌素哇!曜酱,你这是在拒绝一个神明的友谊啊!露比,别难过,姐姐在这里的。” 人群里钻出来了...一只企鹅! “我们黑泽家作为浦之星村的现人神,世世代代守护着村子的兴盛繁荣。露比胆子很小,所以没有什么朋友,好不容易找到了心仪的人却被拒绝...我家妹妹的力量可是连我也会避让三分的啊!” 企鹅站在招亲大会的舞台前,双手交叠,姿态凛然,可惜因为手太短,看上去只是两只翅膀护在胸口罢了。 “你现在改变主意还来得及。说起来,每个候选人都要展示自己独特的能力是吧,露比,不要在意地展现你的实力吧,让这个软脚船长见识一下神的力量!” “是,是的,姐姐!曜酱,失礼了,露比会努力让曜酱加入裁缝同好会的!变身!” 黑泽家的姊妹两人都拥有着化身为古代战士的血脉,然而这是有代价的。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少女会变成某种动物,例如黑泽家的姐姐黛雅现在便保持着一只企鹅的姿态。 “相亲大会也要干吧露比!性感女教...啊不对,力士形态!” 明明看上去没有什么变化,但此刻露比的气势在曜的眼中却比海怪577还要强势。 “诶嘿,诶嘿!曜酱,露比现在的力量可是职人级别的,请小心!” 露比善意的提醒让曜不再惊讶,只见她微微一笑,气势竟然开始飞速上涨。 “露比酱,虽然你是现人神,但还是太年轻了,我能在海上与海怪谈笑风生,当然也有着不俗的能力啊,那就是,模仿她人而获得相同的力量啊!诶嘿,诶嘿!” 说话间,曜与露比的战斗力变得一模一样,就连诶嘿都被完美的模仿了,就这样打起来的话有着丰富战斗经验的曜绝对不会落入下风。 村子充满了紧张的氛围,一方是村子的保护神,一方是村子的骄傲,为谁应援都不好。 打破这份宁静的,是一个浅棕色中长发,金黄色眼瞳的文静少女,她闯入两人的对峙,委屈的看着露比。 “露比酱,为什么...露比酱难道不喜欢咱了吗,明明是咱先的zura!” “花丸酱!不是这样的!露比最最喜欢你了,可是姐姐不是说,你在山里抓生奶油的时候说比起露比更喜欢面包吗!” “不是的,咱才没有说这种话!黛雅桑为什么要让露比酱误会啊!” “花丸酱,如果我不让露比来参加招亲大会,你会站出来说出心里话吗?毕竟,你们两个都太胆小了呢。” “黛雅桑......” “姐姐......” 露比解除了变身,三人拥抱在一起,看上去十分温馨。 “那个,虽然很高兴你们能互相坦率...但是请不要把我晾在一旁好吗!” 至此,招亲大会完全变成了一场闹剧,目送黑泽姐妹与花丸一起离开后,曜已经对招亲不再抱有期待了。 “不好意思,你是最后一名候选人了吧,如果不是来胡闹的话,就告诉我你有什么特技吧。” 最后一个候选人包裹在斗篷里,脸上还戴着一张黄金面具,非常的神秘。 “我的特技...没有哦,我非常普通,是个普通星人。但是,我想我可以打败你!” “什么?那个,你刚才也看到了,我甚至可以拥有和神明一样的力量,你说你很普通,那肯定不可能打败我啊。算了,我站在这里让你打一拳,如果我没有被打败的话...嘛,反正招亲大会已经一塌糊涂了,我可能只适合在海上征战吧...唉。” “嗯,那好,我要来咯!普通一拳!” 神秘少女说着,突然摆好架势使出一记冲拳,曜下意识的伸手去挡,却没想到自己竟然被狠狠地击退到了舞台的角落。 “什...什么啊,这是什么力量!你究竟是谁!” “呐,你不记得了吗,那个小时候总是被你照顾的女孩子,那个憧憬着你而努力让自己闪闪发光的女孩子!你不记得我了吗,曜酱!” 神秘少女掀开兜帽,露出了一头蜜柑色的及肩短发,头顶的一撮呆毛和发际线下光洁的额头让曜宛如雷劈。 “你...难道是...千歌...酱?!” 面具取下,是一张沾满眼泪鼻涕的笑脸。 “曜酱,欢迎回来,我等好久了!” 曜也不由得留下了眼泪,这个少女是她的青梅竹马,也是她曾经暗恋过的人,可是千歌一直没有表现出对曜的感情,还和其他人很有CP感,间接导致曜离开家乡成为海盗,而如今,千歌却站在了她的面前。 “我把曜酱一直以来的陪伴当做成理所当然,所以忽略了曜酱的感受,当曜酱离开村子时,我才第一次体会到了失去的痛苦。所以我也离开了村子,一边修行一边寻找关于你的消息,不知不觉中,获得了普通怪物的称号,还成立了蜜柑教,虽然变强的同时发际线也变高了,但是这一切都在得到你回到村子的消息时不再痛苦。” “千歌酱,太好了...原来你也和我有着一样的心意!虽然晚了很久,但是现在,你还愿意和我一起前速前进YOSORO吗?!” “我愿意!曜酱!和你在一起的话,无论遇到什么我都能露出笑容!” “千歌酱...我,我爱你,请和我结婚吧!” “曜酱,那个...余生,请多多指教啦...” 红着脸,千歌扑进了曜的怀抱,曜流着泪,用力抱紧怀中的少女。村民们欢呼起来,曜船长的手下们高呼着yosoro,千歌的教徒们也呼喊着哐哐蜜柑, 就连刚才离开的少女们也向她们祝福。 “我来当厨师,我会为你们的婚宴做出最好的汉堡肉和鸡蛋三明治!” 梨子说。 “我来当伴娘,婚礼上就让我奉上一区小恶魔之歌吧!” 善...夜羽说。 “露比也想当厨子,宴会上就给大家做薯条吃吧!” 露比说。 “那么我来当证婚人吧,结婚现场就由我来安排,不仅便宜还有五倍积分!” 黛雅说。 “咱来为你们主持婚礼吧zura!” 花丸说。 “鞠莉真是太可爱了,来抱抱!” 黛雅家的宠物水獭非常羡慕千曜的婚礼。 “哈哈哈哈口合口合口合口合......” 黛雅家的宠物猫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浦之星村,她们幸福的生活着,每一天都是奇迹。
  14. 07月07日 周三 晴 17:13 X高中的校門口出現了失火的事件,火勢尚小,因為老師的妥善處理,短時間內得到控制,僅一位男學生A出現雙手手掌和臉部輕微燒燙傷。 有目擊人指出火勢是在另一名女學生B跟A談話時突然產生的,但B堅持否認自己跟失火有任何相關性。 現場並沒有發現任何可能的火源。 07月09日 周五 陰 20:32 X路上的一棟公寓八樓出現了失火的事件,火勢不小,因為位於高樓層火勢不容易控制,該住戶房屋損害嚴重。 學生A雙手嚴重燒傷,其父親全身多處高度灼傷,其母親狀況則比較輕微,但還是全身多處灼傷。 住戶裡面一把瓦斯槍被懷疑是起火原因,但因為關係人全都陷入昏迷無法得知現場狀況,實際狀況仍需調查。 07月13日 周二 晴 13:56 Y醫院接到女學生B的報警通知,其聲稱A被詭異的白衣人運上救護車並運出。 雖以為是B的惡作劇,但經過查證,發現的確並沒有A轉院等等的通知,於是派出相當警力搜索詭異白衣人的所在。 問:三起事件的發生原因? 芋汁:友希那生日快樂!
  15.   "哈哈哈哈......怪物!看着啊!这就是我对你的复仇!"   "────你这混账!该下地狱的恶鬼!你怎舍得对一位热爱自然的生命做出这种恶事!"   "任你怎么说吧!我已经完成了我的约定!你莫非打算出尔反尔?"   ".......滚吧!我会远远地离开你!离开你这该受咒诅的聪明人!同样远离这令我绝望而伤悲的事物!"   "不不不......你要想清楚了,我是不会再次靠近与你有关的所有事物了,你当真要远离我为你所准备的大礼吗?你难道忘记了你所看见的一切吗?你难道不知道我们总是厌恶一切异常之物吗?"   "......"   "呵呵.....哈哈哈哈......你如此苦恼而绝望的表情真是令我愉悦,这真是极好的复仇,我心中仿佛一下子在三伏天畅饮了冰凉的啤酒!"   "你这......当受咒诅的、应当在出生以前便被掐死在母胎中的......我咒诅你.......我咒诅你.......!!"   "那又如何,在你杀死了那孩子、害死了那无辜女佣的那一刻起,我便发誓要为他们偿还所受的苦难,你的死亡只会带来平静、你的消失只不过是区区一次的痛苦,而我所乞求的,是更加强烈!更加凶猛的报复!"   "但你却是如此相信我的本质吗!你难道不再害怕先前所害怕的一切吗!你为何胆敢如此戏弄一位可怜人呢.......父啊,我乞求你,将她带走,将我那卑微而合理的愿望完成吧。"   "木已成舟,你自己决定吧,我思考了很久,最后决定相信我的能力,以及你当时的表现,但哪怕我知道你是一位热爱生命而善良守信的人,依旧不能抹除我对你的仇恨与你杀人的罪行。"   "这份思考是我的错误,而现在,你将被这份错误所折磨!"   问题:请问这两个人的关系分别是什么?他们之间争执的问题是什么?   (註:藍色的可以稱為「博士」,紫色的可以稱為「怪物」,第三方(雖然有點劇透但)可以稱為「作品」)
  16. 不久前,我彻底的坠入了情网,无法自拔。只可惜,倾心的对象不在我的身边,而是在另一个贵族的手上。 “小姐,您还是不愿意放弃吗?” 侍奉我的丽贝菲利,我唯一的女仆。在小时候出游时遇见的,原本是个奴隶,因为看着可怜,缠着父亲把她买下来了。从小到大一直陪伴在我的身边,忠心耿耿,说什么话都听,也经常像现在这样劝说我。 “以前我可能会听你的,但现在的我,除了那幅画之外什么都不想要。” 尽管我为了得到那幅画向父亲撒娇,可对方也不是用钱就能应付的贵族,不管父亲如何交涉,拥有那幅画的主人就是不肯接受。 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无奈的父亲第一次没有满足我的要求,劝我买其他的画。为此,任性的我闹起了别扭,绝食了两天。见我日渐消瘦,身体不佳,母亲伤心不已,父亲悔恨无比。我明白的,我是他们的掌上明珠,到了这种地步,就算是天大的难事,他们也肯定会想办法去解决的。 但我没想到,他们会让丽贝菲利来劝我放弃,这实在是太过分了! “老爷和夫人已经为了那幅画绞尽脑汁,您就不要再为难他们了。” 丽贝菲利的语气里充满了哀伤,这让我不得不动摇了起来。说实话,父亲和母亲这个样子我也不想见到,其实我是很少会像现在这般顽固的,但我……真的想要那副画。不是因为我懂得艺术,而是那幅画里的内容。 那是一张肖像画,在黑色的背景里,一位宛如天使似的小孩,面无表情的看着远方。那张脸庞仿佛是天神手下细心雕琢的艺术品,细长的眉毛,高挺的鼻梁,奇特的红蓝异色眼眸,翘长的睫毛,粉嫩的双唇,洁白的肌肤。金色的长发虽然杂乱不堪,却丝毫不觉得难看,即便身着破烂肮脏的衣裳,仍然不能掩盖其令人窒息的美丽。 只是一次私人展览会上,看见了许多人呆滞的围观,因为好奇心作祟,结果在心里洒下了恋爱的种子。 “丽贝菲利,你应该知道的,除了父亲之外,我讨厌男人,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只要有男人在我附近,我就会备受折磨。” “小姐……” 丽贝菲利是清楚的,毕竟,当我两次在绝境中差点失身的时候,就是她,最先找到了我,保护了我。也许是她在为没有保护好我而感到了自责,在我提起我讨厌男人的时候,她总是会露出悲伤的神情。 “我没有怪你,丽贝菲利,只是想让你明白,也只有你能明白……我已经……” 是的,我不敢告诉父亲母亲,我已经不正常了。因为对男人的厌恶,再加上丽贝菲利拯救我时的英姿,我慢慢的查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以前从来没有对女人的裸体感到羞耻,从来没有因为和女性接触而感到动摇,更加没有像现在这样,因为一幅女性的画像而坠入爱河。 “除了任性的伤害自己和家人,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丽贝菲利!” 终于忍耐不了心里的不安,失声痛哭的我抱住了丽贝菲利。现在,只有她的怀抱,能令我感到安心。 “小姐……其实,对方提出过一个条件,那是画像的主人唯一的妥协。” “什么条件!!” 丽贝菲利实在是太温柔了,我敢肯定,这个条件,父亲和母亲肯定不想让我知道。 “在我们的家族里选出一人,与他们家族最引以为傲的剑士,来一场生死决斗……” 这个条件,好似晴天霹雳,轰得我失去了灵魂。 刚刚的振作只是昙花一现,绝望的我,松开了抱着丽贝菲利的双手,无力的瘫坐在地板上。 那位剑士,是全国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高手,他的剑术天下无双,然而,为人好斗,追寻刺激,经常以各种理由胁迫他人与之死斗,可以说是臭名昭著。 我们家族,不管是族谱里的人,还是其他有关系的人,每一个擅长剑术,唯一一个懂剑术的就是我的父亲,而他也只是一个普通人的水平。 这,跟没有希望,又有什么区别呢? “小姐,小姐,小姐!” 就在我头脑一片空白的时候,丽贝菲利轻轻的抓着我的双肩,摇晃了起来。 “丽贝菲利……” 她永远能在我绝望的时候,挺身而出。 “您真的……真的那么喜欢……不对,您爱那幅画里的人吗?” “爱。” 不需要犹豫,甚至在我大脑做出反应之前,我的嘴就先张开回答了。 “……” 丽贝菲利沉默了一会,在这沉默之中,我才记起来,她的剑术也很高超。那闪烁着银光的剑,在她的手中仿佛有生命的一般,在空中潇洒的划出轨迹,打败可怕的对手。令人惊叹的场景,至今依旧历历在目。 如果是她的话。 “我和那幅画里的人,您选择谁呢?” 一根刺,狠狠的扎进了我的心中。 “丽贝菲利?” “我也许会死,永远的从您身边离开,更糟糕的话,可能连画都不能为您赢来,即便如此,您也希望我去吗?” 没想到,温柔的丽贝菲利,会在i我如此痛苦的时候,化身为恶魔来折磨我。嘴唇抖动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到底是死心塌地的为了一个不存在的人,牺牲自己最为喜爱的女仆,还是为了自己心中的爱恋,在有可能永远失去唯一的女仆的情况下,坚定不移呢?我不知道该做什么选择,不自觉的抬起了手,轻抚着丽贝菲利的脸庞。 忽然间,她拥抱着我,紧紧的,用力的。 “对不起,是我使坏了。” “丽贝菲利?” 她又一次令我疑惑了起来。 “您还有一个选择不是吗?既不会失去我,又能得到那幅画的选择。” 她比以往,更加可靠,更加的帅气,更加的……迷人。 “请相信我。” 天气不太好,黑压压的雨云遮蔽了天空,使人心情低沉,很不好受。 “老爷,夫人,我走了。” 养育了我十几年的恩人,终于到了能让我报恩的日子。说来,有点难以启齿,我竟然因为他们悲伤的眼泪而感到开心。这对慈祥的夫妇,从没有把我当作下人来对待,好像我就是他们的亲生孩子一样。 对两位恩人行过淑女礼后,我走向了小姐。 她没有哭泣。 “小姐,我要前去决斗了。” 我微笑着,与她简单的道别。 “这个,是送给你的。” “嗯?” 以前和小姐游玩的时候见过这种花,在这个时候作为礼物,真是再适合不过了。 “蓝花楹呀,真漂亮。” 她接过了我手中的蓝花楹头饰,别在了鬓发上。 “很适合你。” “谢谢。” 她终于笑了一下,只可惜,现在的脸色憔悴,面容消瘦,失去了那份可爱的自大,没有了那份阳光的天真。这让我很心疼,比起接下来就要去死斗还让我在意。 “我等着你回来。” 我正转身离去,身后便传来了小姐有点忧伤的话语。说实话,面对全国最强的剑士,我没有多少信心,可她说,会等我回来。 步入决斗场内,对手早已站在场地中央,等候多时。圆形的决斗场被观众席所包围,由于出了名的最强剑士与女仆剑士的对决,如此奇特的噱头,即使是在这样糟糕的天气下,还是吸引来了不少的观众。我清楚的,这些人,就连老爷夫人在内,没有人会相信我能够从剑士手中活下来。 白光一闪,闪电的光芒一瞬间蒙蔽了视线,伴随着我迈出的步伐,姗姗来迟的雷声才轰隆响起。平时只有在戏剧里才能见到的暴风雨中的死斗,没想到会有亲身体会的时候。 剑士看见了我冷笑了一声,明显没有把我放在眼里。那轻佻的眼神,得意的微笑,轻松的态度,无不展示着他作为强者的从容。这是好事,假若对方一开始就全力以赴,我可能在一开始,就会命丧黄泉。 “决斗开始!” 这场决斗,邀请了市长前来见证,他撑着伞,尽量用响亮的声音来宣布决斗的开始。我拔出了腰间使用已久的佩剑,全神贯注的盯着剑士,保持着距离,围绕着对方,谨慎的走起来。 “你那副大眼镜不会碍事吗?” 也许是真的很自信,他竟然想与我闲聊,一点戒备都没有。 “天就快要下雨了,带着那副眼镜,只会让你陷入不利。” 所言极是,不过,这不是他应该担心的事情。我已经绕道了他的背后,而他还是没把我当作一回事,居然被朝着我,毫无防备。 “谢谢您的关心。” 还没到可以出手的时候,我也索性和他聊起来。 “其实我并不是很乐意与女士决斗,至今为止,死在我剑下的人已经过百,其中没有一个是女性。” 即便是恶名昭著,作为一个贵族,剑士还是保持着绅士应有的风度。 “那我是不是可以请求您放我一马?” “如果你不想为你的主人赢得那幅画像的话,我可以大发慈悲的放过你。” 天空被一道闪电撕裂开来。 “看来交涉决裂了。” “真是中心耿耿的女仆,我并不讨厌。” 在响彻天际的雷声到来之时,我快速的将手中的武器扔出,以求对方在还没有聚精会神之前,先杀个措手不及。剑士显然早又防备,只一个转身,轻松的闪躲掉了我的第一击。目前,一切还在我的掌控之中。投出去的,不过是剑鞘,雷声覆盖了我践踏雨水的动静,剑士的双眼在看到我的时所露出的震惊,是我最希望见到的,如果他不是这样的眼神,我就得想想其他办法了。 刺耳的击剑声震动着我的耳膜,利刃摩擦的火花闪耀在我和剑士之间。他那超凡的反应能力,为其挽回了自大所带来的一次危机。每一次惊叹对方的实力,就证明我获胜的几率越来越低,我不能让对方有喘息的机会,必须一招接一招的进攻,将对方逼至绝路。 “比我想象的要厉害!” 换做其他人,早就倒在了我的剑下。眼前的这个男人,不仅能在快速的攻击中不停的招架,竟然还有余力发表感言! “该我——什么!?” 正面的连续攻击已经不能对剑士造成威胁,熟悉了我的剑路之后,他露出了夺得胜利的自信笑容,正准备反击,却没想到我会抬腿踢他的膝关节处,造成他一瞬间架势的崩溃。这是我的第二次机会,并非绅士的做法。 以前,我曾经听过这样一句话,趁你病要你命,在生死关头的时候,为了活下去就得不择手段。面对剑术最强的高手,已容不得我堂堂正正的决一雌雄,若非开始决斗前会进行检查,只能留一把剑在身上,刚才踢他膝关节的时候,只要有原本打算安在鞋底涂上毒液的小刀,就能帮我为小姐赢下这场对决,实在是太可惜了。 很明显,剑士并不习惯应对下三路的攻击,面对我一边从下方击溃他站姿、一边用剑刺击其要害的双重攻势,这位全国最强的高手也开始招架不住。一招,两招,三招,在密不透风的连环攻击中,他终于出现了一次致命的失误,正要招架我的剑时,被我踩住了脚尖,无法维持招架攻击的最好姿势,导致他身体失衡,向后倒去。 僵持了十分钟之久,胜利的天平终于向我这边倾斜。 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天空落下了倾盆大雨,豆大的雨珠正好滴落在我的眼镜上,溅射到我的眼睛。就是这么一丁点的原因,致使我的剑刺歪,没能刺中剑士的心脏,只是伤到了他的左肩。 “看吧,我说过会让你陷入不利,可惜了!” 腹部忽然受到重击,内脏被挤压的痛苦,使我不得不后退几步,被迫拉开了距离。好在剑士也被我伤到了左肩,加上雨势过大,视线模糊,他没有在我露出破绽的时候进行追击。 真的很该死,我本以为在下雨之前就可以结束这场决斗。就像剑士所说的,厚重的眼镜在如此的雨天里成为了我的负担,害我陷入了困境,失去了一次获得胜利的时机。按道理来说,本来就没有视力问题的情况下,为了不让实力不如对方的我处于更大的劣势之中,应该马上摘掉眼镜重整姿态才是。 趁着对方一时间不能发动攻击的间隙,我偷偷的瞥了一眼观众席。小姐她还在看着这边,这个理由,就足以让我死也不能摘下眼镜了。 当丽贝菲利因为突然的落雨而与胜利擦肩而过的时候,我竟气氛的将手中的祈愿星摔在地上。我在昨夜祈祷了许多次,希望上天能够保佑我亲爱的女仆、朋友、家人,结果这该死的上天竟然在紧要关头下起了磅礴大雨!那我还信什么神! “求求你,千万要活着回来!” 我很害怕,一次的不幸,在我的心中泛起了涟漪,这阵荡漾不仅没有平息,反而随着巨大的雨势越发激烈,逐渐的化为汹涌的巨浪。 雨实在是太大,在这种情况下,一直带着眼镜的她肯定会陷入不利,加上雷声和闪电,种种的妨碍肯定会为丽贝菲利带来麻烦。 剑士进攻了,他冲刺的速度是那么的快,丝毫不逊色于奔驰在乌云中的闪电,所踏过的水洼溅起一阵阵的水花,高挑的身影穿梭在密集的雨滴之中。就在剑士的剑来到攻击范围,径直刺出的时候,丽贝菲利忽然往前扫腿,利用雨水筑起了一道薄薄的水墙。跟先前丽贝菲利遭受的问题一样,因为水对眼睛的干扰导致攻击出现了微弱的变化,尽管没能完全躲掉剑士迅猛的攻击,丽贝菲利还是以左肩被轻微划伤的小代价,成功的化险为夷。 “太好了!” 惊心动魄的决斗令我又害怕又激动,丽贝菲利总能一次又一次的为我带来惊喜,牵动我的心。 只见丽贝菲利和剑士开始了正面交锋,可能是已经吃过亏的关系,对于下三路的攻击,剑士已经有了相当的防范,好在丽贝菲利的剑术亦是相当高明,勉勉强强能和对方过招。 “呀!” 可是,情形并不乐观,他们的剑实在太快,加上雨的干扰,还有时不时的闪电,我无法全程紧盯。就在我还没看清楚究竟怎么回事的时候,丽贝菲利身上多了好几道鲜红的口子,随后又翻到在地,被对方追着刺击,非常的危险! “不要……!不要!” 啊!每一次见到丽贝菲利受伤,我的心就宛如被利刃割上一刀!事到如今,我开始后悔,为什么要为了一幅画去牺牲她!可现在,已经没有我反悔的余地,她在为我奋斗着,那柔弱的背影正在恶劣的天气下挑战着最强的对手!我除了相信她,别无他法。 这时,丽贝菲利送给我的蓝花楹头饰上,飘落了一片蓝花楹的花瓣。 傻傻的盯着被狂吠吹去的花瓣,脑海里深处的记忆霎时间被唤醒,在我的眼角凝聚成了滚烫的泪珠,流过我的脸颊。 蓝花楹的话语:在绝望中等待爱情。 浑身上下,满是伤痕,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没有什么影像我行动的重伤,只不过,多处的伤口加上不停的落雨,失血过多的症状已经慢慢的显现,在接下来的过招中,无法集中精神是很可怕的事情,更何况对方除了左肩比较严重的伤之外,轻伤比我少得多得多。不知道是否我产生了错觉,从方才开始,便一直能听到小姐在观众席上的声援。 “你实在是很了不起,不管你耍的手段,至今为止能让我有这种窘况的人,只有你一个。你应该为此感到骄傲。” 察觉到了我状态的下滑,剑士又开始对我搭话。只是,我已经没有与之闲聊的精神了。 “我很中意你,而且,就算是你戴着这幅大眼镜,我还是能隐约的看得出来,你是个蛮漂亮的女人。” 谢天谢地,看来我还有机会。 “这是我的第二次忠告,放弃与我的死斗,然后成为我的女人,我可以饶你不死。” 他是认真的,那眼神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 “真的……吗?” 我无力的回答着他,缓缓的落下了举着剑的手臂,并且一点一点的靠近他。 “当然,我没有必要对你撒谎。” 他没有动,剑还举着。 “如果我愿意成为你的人,能否再答应我一个要求,把画让给小姐。” 虽然我还在寻求机会,但这番话也是发自真心。 “这个,很遗憾,不可以。” 我已经走到了他的剑尖前。 “那我的回答也只有一个了。” 雷光一闪,尖锐的剑尖刺破了我的皮甲,即将穿透我的皮肤,我膝盖一颠,以微小而快速的动作,改变了会被穿刺的位置,使剑尖避开了内脏,同时一手抓住了对方的握剑的手腕,另一手以最快的速度刺出手中的剑。 “漂亮!” 剑士急忙用左手手腕上的皮甲格挡,错开了我的剑,随后松开握剑的手,以左手握柄,拔出了穿刺了我身体的剑锋。 “不要啊————!!!” 小姐的悲鸣,比雷声更加的震耳欲聋,比剑离开了我身体时血液的冲击身体的声音更加的清晰。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决斗的胜负将会在接下来的短时间内分晓! 剑士的左手并不习惯持剑,无法与我正手剑对照,只是对过两剑,他的武器便被我拨开,胸膛大露。我转准机会,一剑朝他的心脏刺去,岂料他还能在这种时候,剩有体力做一个快速转身的动作,强转着身体,躲过了我的致命一击。 在这么漂亮的闪避下,我只能在他的左胸前添上一伤,不深不浅。而他利用转身的势头,猛的挥砍!体力不足的我无法进行格挡,只好弯腰闪避,再做定夺。没想到,早不来晚不来,一道近距离的闪电彻底的覆盖了我的视线,白茫茫的一片让我反应迟缓了一些。就在我完全不知道对方在哪里的时候,面部被狠狠的踢上一脚,只听到眼镜崩裂的声音,我整个人无力的朝后倒去。 没想到,最后是上天的闪电助了剑士一臂之力。躺倒在地的我,已经没有任何的机会了。 这就在我即将放弃所有的时候,胸前的衣服因为被划开了许多的口子,再加上雨水的打湿,敞露出了胸膛。 “你……!?” 没想到,我一直隐藏的秘密,会在这个时候救我一命。 “我就是男的!” 迟疑的瞬间,给予了我平等的机会。 两剑相交,水花四溅,彼此都用另一只手抓住了剑锋,流溢着鲜血的手掌已然感觉不到疼痛,我和他都在拼尽剩余的力气,争取着胜利。 他处于有利的姿势,尽管左肩受伤较重,躺倒的我还是不能轻易的越过他的左手。反倒是他的剑,加上了整个人的重量,我根本就支撑不了多长时间。难得的机会,我绝不能浪费!依靠左手强行的改变了剑的攻击位置,故技重施了一遍,只要不是致命的位置,我就还有机会进行反击!他也明白这一点,不过他的左肩伤势严重,没法做到和我一样的牺牲。我就这样主动被剑穿过左肩,强行起身,拉近了距离,然后松开了握剑的手,握紧了拳头。剑士也和我一样,松开了握剑的手,握紧了拳头。 这,是我们最后的一次交锋,我只记得,在我快要失去意识之前,一片蓝花楹的花瓣,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在宣布胜负的时候,我唯一能感受到的,是冰冷的地面………… 距离那场对决,已经过去了半个月时间,最终,我还是没能得到那幅画,那幅令我一见钟情的画。丽贝菲利已经不在了,她所赠予的蓝花楹头饰,被我小心翼翼的埋在了家宅的后院里。那代表着我失去的所有,代表着我重新来过的一切。 “自从那场暴风雨之后,这半个月来的天气都很好呢。” 我看着窗外万里无云的清空,不禁感慨了起来。我从没想过,一直陪伴在我身边的丽贝菲利,是那么的英勇,那么的帅气,她比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要强悍,比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值得我去迷恋,而我却没有发现。 手中的水果刀,缓慢而熟练的削着赤红的苹果皮,现在我已经能做到削出一整条而不断掉的苹果皮了。 “其实,我会对那幅画一见钟情,有很大的原因是因为丽贝菲利吧。” 是的,肯定是她,毫无疑问。她的温柔,她的可爱,她的陪伴,她的关怀,她的全部全部,都令我沉醉其中,只是因为太过理所当然了,迟迟没有查觉。 “丽贝菲利……已经不在了。” 我停下了削苹果皮的手,看着床边装饰着的时钟花,这是父亲特地从一个南美来商人手中买的,虽然和蓝花楹有很大的区别,却一样的美丽。望着这朵花儿,安静的闭上了双眼,细细的回忆过去,回忆与丽贝菲利在一起的时光。
  17. 废话: 这玩意本来是给跑团游戏的各同伴写的,理解为“某女性居多的传奇冒险团解散后,某一位精灵射手嫁给了恶魔领主生了女儿,这是她女儿的故事”。 因为看尤酱说文区缺人气就拉出来水了,反正是短篇系列,应该无所谓吧? 总之要是可以...以后把这个系列别的也搬来状下声威? (滚去构思三题作文) 简单的前情提要: 时夫人下嫁,婚二百余年,得一女,甚爱之。昔女幼时,夫人亲教养,不欲使其早入宫廷,故而迁出,居于领外,凡饮食衣着,皆夫人躬亲自劳。初,居所近地城,学为冒险。夫人不悦,侍女遂出,冒险者渐稀;城边多市集,女又学商贾,夫人不悦,侍女遂出,未三日,摊贩竟皆不见。又有学宫迁来,入城考古,并教诸民。夫人甚慰,然女厌之,不学,夫人怪而问曰“汝何不学?学何所至?”对曰“自若也,故厌之”夫人闻言而怒,徒手碎机杼。女惧而问其故。曰“汝自废学,何异与此织哉?”女惊恐,环视四周,一众侍女,皆瞪视己,乃怆然涕下,旦夕勤学。 ——《蛮族的睡前小故事·夫人教子》 正文: 日暮西山,又结束了平静的一天。 学宫的课程还是一如既往地无聊,没梦想的生活真是充实。 想着诸如此类的乱七八糟的无关痛痒的事情,我迈步在林荫小道上。 木篱笆上爬着藤蔓,砖石小屋的阶梯上爬着青苔。 那儿是我的家~住着我和我妈~ 当然还有一些亲切的侍女姐姐 她们在院落里辛勤地劳作! 啊,一切都如此熟悉! 嗯?我抬头望着烟囱。 今天家里的炊烟是不是有那么点儿不一样? 我刚这么想的时候,家门开了,里面跳出来一个活泼的穿着围裙的精灵,冲我热情洋溢地挥手。 “荒姬阿姨!”我高高兴兴地朝她打招呼,我可是蛮喜欢这个偶尔到访的妈妈的朋友的。 “你妈妈今天有事不在,”荒姬阿姨挽起袖子,右手托住左手手肘,握拳道“所以今天就由你荒姬阿姨亲自下厨!” “噢!”我的心也开始小小地雀跃起来,虽然荒姬阿姨时不时就会来看望我,不过她要下厨还是第一次呢! “快到饭时了,赶紧把书放好,洗个手就来吃饭吧。” “嗯!”我露出灿烂的笑容拼命点头。 不过有些奇怪啊,为什么没有闻到饭菜的香气? 荒姬阿姨今天做的是冷盘吗? 我路过饭厅时扫了一眼饭桌,一共三个大盘子,都被盖起来了。 难怪闻不到味道! 我努力嗅了嗅,然后心脏忽然狂跳不已,眼角微微地抽动。 这是我的血统能力发动的征兆。 我爸爸是个强大的恶魔,我通过血脉继承到了他的一项能力。 是爸爸在漫长的战斗生涯中磨砺出的直觉。 洗手的时候我的这个直觉一直在告诉我“快逃!这是最后的机会了!”“有无法战胜的敌人!不跑的话会死在这里!” ....应该是出了什么错或者误会吧,退一万步讲,就算真的有敌人,荒姬阿姨也会保护我的! 洗完手在饭桌边上拉开椅子,端正坐好。 要开饭啦!我和荒姬阿姨相视一笑。 大家都很期待这次的晚饭时间呢! 一位侍女姐姐端来一锅盖着盖子的汤,放下,行礼。 原来还有汤喝!这下不由得更期待了! 可是为什么侍女姐姐的脸色....总觉得很怪异? “那个....锅卫夫人,汤熬好了....”侍女姐姐忐忑不安地扭捏道“完全按照您的吩咐去熬制的,从火候到用料都不曾有一丝差错。” “好的!谢谢!”荒姬阿姨用力点点头,然后瞪着一双闪亮的大眼睛望着我说“那么,开饭啦!” “嗯嗯!”我笑着举起握着叉子的手。 荒姬阿姨伸手,刷地掀开一道菜的盖子—— “首先是素菜!卷心菜沙拉!” ....卷心菜沙拉? ....卷心菜沙拉到底要怎样才能做成这个德行? 我的笑容和举着叉子的手都僵住了 “然后是肉菜,小炒羊肉!可不能吃太多噢!” ....小炒羊肉? ....被胃酸消化过后的? 我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最后是刚刚熬好的——蔬菜浓汤!” ....蔬菜浓汤? ....这一锅铁灰色固体真的可以不加咀嚼地咽下肚子里? 握着叉子的手在发抖 啊!我明白了! 这肯定是在恶作剧!荒姬阿姨怎么可能—— “来吧!不要客气!尽情地吃吧!” 我抬头,直面荒姬阿姨满脸写着的对我的疼爱和热切的期待 ....不对,阿姨是认真的,她是真的做出了这样的一桌东西并打算让我吃下去! 等等,冷静下来啊我自己。 我做了个深呼吸,稳住狂跳不止的心脏。 这位可是荒姬阿姨!大名鼎鼎的锅卫夫人! 北川叔叔做饭那么好吃,荒姬阿姨肯定也有一手! 只、只是看上去有点古怪而已!你看,这不是一点儿臭气都没发出来吗?而且仔细去嗅的话还能隐约闻到一点儿食材的香气! 说不定味道口感出人意料地棒呢! “怎么了?”荒姬阿姨有点担忧地望着我“不吃吗?” 我用衣袖轻轻擦擦额头的汗,努力挤出一个好看的笑容,伸出叉子,叉住了卖相相对而言最好看的卷心菜沙拉——姑且这么叫吧——送进嘴里 唔! 我记得这个这个味道... 我记得这个这个口感! 那是很小的时候的事情了,那时候我和妈妈刚刚从爸爸那里搬出来,在新家这里住下 那时候的我,对新的环境很不安,也交不到朋友。 那时候,会时常来看我的,不是荒姬阿姨,而是泽库蒂姐姐。 泽库蒂姐姐的身体凉凉的、手也是凉凉的,但我还是很喜欢让她抱,让她摸我的额头 因为泽库蒂姐姐总是会给我很好吃的东西 虽然只是些普通的烟熏肉干或者腌制肉干,不过我就是很喜欢吃。 因为泽库蒂姐姐给我的肉干吃起来不知为什么总是特别好吃,嚼一口都会让血液也跟着沸腾起来,然后想吃更多。 后来有一天,泽库蒂姐姐也带着肉干来看我了。 不过这一次,她带来的不仅是肉干,还有一个精美的盒子。 那个不是给我的 泽库蒂姐姐偶尔会拿出那个盒子,表情复杂地看几眼,然后收回袋子里 那个盒子上附了魔法,冷藏用的 虽然知道偷东西不对,但好奇心像是千万只蚂蚁一样哧咬着我。 就看一眼... 所以我悄悄偷走了那个盒子,躲起来打开了那个盒子,并理所当然地被震惊了。 里面放着个奇妙的圆球状的玩意,虽然环境阴暗看不清,但是直觉告诉我这个圆球一口下去表皮就会崩开,馅料绵软多汁.... 本来说好只是看一眼的,但我鬼使神差地居然一把抓住丢进嘴里—— 从来不曾忘记的那个味道那种口感.... “呜...”我含着嘴里的东西,抬头望着荒姬阿姨,忽然扑哧哧地掉眼泪 浑身上下都在沸腾的感觉—— “怎、怎么了?”荒姬阿姨很慌张 那个圆球是—— “呜...呜呃——呃呕呕....” 死人的...眼珠子.... 我当着荒姬阿姨的面痛哭着疯狂呕吐,仿佛阿克贝斯亲临也无法阻止 在极端的混乱和恶心感中我渐渐失去了意识....和当初一样。 醒来的时候,模糊的视线里是妈妈和荒姬阿姨在吵架的身影! “你说这是给我女儿的晚餐?不是这啥和那啥?” “什么这啥那啥的!太过分了!这可是我满怀着对她的喜爱做出的佳肴!” “那你倒是说一下为什么我女儿会这样啊!” “我怎么知道!” 泽库蒂姐姐....为什么你当时要在盒子里放这种东西呢? 而且你为什么之后再也不来了呢... 呜... 呜呃....
  18. 我輕輕地開門,進到這間日式風格濃厚的空間內。 「這還真是不錯。」這裡給我的感想就是這麼單純,在已經如此現代化的城市裡,能保有這樣的空間,真的給人很愉悅的心情。 拉開拉門,踏入屋內,打開電燈,裡面出乎意料的乾淨,讓我心情又更好上了一些。 正當我在思考為何這麼乾淨的時候,地上滾來了數顆球,「原來如此,掃地球阿,的確是個不錯的方法。」 一一看過房間後,我走上二樓進到書房裡面,書房也跟一樓一樣的乾淨,看樣子二樓也放了幾個掃地球吧。 跟一樓只有簡單的家具比起來,二樓似乎比較有看頭。 賴和的『彫古董』、楊逵的『送報伕』、吳濁流的『亞細亞的孤兒』,書櫃裡擺了許多日治時期的文學作品。 桌面上只擺了一個菸斗、一個菸灰缸和一本攤開的書,我走近一看,原來是做得很像的擺飾。 回頭一想,「的確,這樣是蠻有感覺的。」 結束了調查,我確信了這裡的情況的確跟我原先想的一樣:雖然空無一人,但是乾淨,不過也只是如此。 在準備離開的時候,我想起還有後庭院,便走了過去。 拉開拉門,一股五味雜陳的味道傳來雖然不刺鼻,但很難形容的味道。 「這是,貓薄荷?」在外牆肩膀高度的地方,種了一排的貓薄荷,其中幾盆葉子還爬了出來,末端還有被咬斷的痕跡。 地上也有數盆的迷迭香和香菜。「難怪味道這麼奇怪,通通都混在一起了。」 我從盆栽移開注意力,想認真地看看庭院。 「這邊還是保持原狀好了。」我放棄了原本的目的,決定把這個後庭院留下來。 問:主角來此處的目的?放棄目的的理由? 芋汁: 迷迭香的花語是,回憶不想忘記的過去。 這花語好棒阿 (放到嘴裡嚼
  19. 银色的月光倾照在大地。 在那大地上的群山之间,有一座高山,此山无名,奇特的是,山顶如同被神秘力量斩断一般,平整如镜,其上盛开着一片鲜红色的花海。在那花海中央,有一片奇异的湖泊,在月光的映照下,湖泊中的湖水散发着淡淡的银光,而被这湖面银光照耀到的红色花朵,红的更加妖艳,如同血色。 一阵夜风吹过,花海如同波浪般轻轻摆动,部分花瓣随风飘起,飞向苍茫的夜空。亦有部分花瓣落入湖中,在湖面轻轻的打着漩 花海中央有一位小小的少女,她有一头及腰的淡紫色发丝,娃娃般的面容以及娇小的身材。手中拄着一根不知从哪里掰下来的粗树枝,双腿夹紧,艰难的前行着。 “加油,你可以的……”少女默默地给自己打着气。 “就快要找到…呼…那片传说中的湖了……只要到了那里,挑战就算结束了,就可以…呼…把它拿出来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一丝若有若无的微光,在少女夹紧的双腿间闪过。 突然,一道白色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身前,在看到白影的那一刻,她秋水般的眸子里瞬间显露出一丝慌张。“是你!电击狂魔!” 白影看着她“跟我回去。” 少女眼中的惊慌之色更浓“不!绝不!”说着,她抬起手中的树枝,指向白影,“哪怕,要跟你战斗!” “跟我战斗?”白影摇了摇头,举起右手,打了个响指。 异变突起。“轰!”少女周围的地面,钻出了巨大的机械触手 “?!!”触手瞬间抓住了想要逃跑的少女,并且环绕在了她的体表,并且在大触手之后,更多细小的触手钻了出来,并且细小触手尖端都有吸盘,此时均匀的吸附在少女的每一寸肌肤上。 白影注视着被触手束缚住的少女 “你,有网瘾。需要被电击治疗!” ……
  20. “听说这次雷默伯爵大胜回来了,似乎要向皇帝陛下进贡土地呢,邦杰伯爵没兴趣把你的领地在扩大一些吗?”皇宫中正在举行的庆典上一位优雅的女士向邦杰伯爵举杯道。 “主要你的言辞,科莉亚女男爵。土地分封的权力只有皇帝陛下才有权决定。况且这是雷默伯爵打下来的论功行赏怎么也排不到我。”邦杰伯爵缓缓的举起酒杯与科莉亚女男爵碰杯道。 “呵呵,雷默伯爵还是那么不解风情呢。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知道您也曾有功于帝国。况且皇帝陛下也非常看好您呢。”科莉亚女男爵举起酒杯缓缓饮尽。 “我可不敢去了解科莉亚女男爵您的风情。”言至一半邦杰伯爵缓缓的弯下了腰在科莉亚女男爵的耳旁说道“毕竟每一个了解了您的风情的男人都被吃干抹净了呢就连伯爵都不例外。” “邦杰伯爵您可真是谨慎呢,我不过只是个女男爵没有你们男人那么大的野心哦。不过我这里有个关于雷默伯爵的消息呢,但是我只想给一个有野心的男人。如果您是那个男人的话今晚就来我的别墅让我们畅谈一夜。”科莉亚女男爵同样在邦杰伯爵的耳旁回道。“哎呀呀邦杰男爵您可真是讨厌呢突然靠可是那么近有失绅士风度哦。”科莉亚轻轻的推开了身前的邦杰。 “是我冒昧了美丽的科莉亚女男爵,毕竟您的‘风情’是如此让人着迷。”邦杰同样举杯饮尽杯中的红酒。 杯光碟影之中短暂的酒宴很快就过去。 “伯爵大人我们现在回别墅吗?”车夫欠身缓缓向邦杰伯爵询问。 “不,跟上科莉亚女男爵的马车。我想今晚会有个美好的夜晚。”邦杰对车夫挥手至意。 “明白了,伯爵大人愿你有个美好的夜晚。”车夫缓缓的将车门关上。
  21. 『所謂死神,是生前背負了甚麼罪的人死後的姿態。 他們偶然失去了生前的記憶,但為了贖罪,不是下地獄而是成為冥界的使者, 為地獄工作,前往預定會死的人身邊,回收他們的靈魂。』 「洞么洞號,你又在讀手冊了啊?」 我將死神手冊收進斗篷裡,轉頭回應:「是三兩六號啊,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三兩六號:「冥王大人有事情要找你。」 我:「我現在就去找他。」 敲了門後,我進到冥王的辦公室。 雖然已經能夠想像到冥王的辦公室會很亂了,但眼前的畫面又更加的超乎想像。 周圍的侍者跑來跑去的處理文件,但堆在冥王辦公桌的文件仍然多的跟山一樣,硬生生地把超過兩米高的冥王大人給遮住了。 冥王:「是洞么洞號吧?不介意我們隔著這糟糕的東西講事吧?」 雖然有些疲勞的口吻,但冥王的威嚴卻不被這種玩笑話給遮擋住,直直的壓迫過來。 「當然不在意,」我力馬回應。「請問大人是有什麼事情要找我呢?」 冥王稍微的清了一下喉嚨繼續說:「是這樣的,最近有個少女,派去回收她靈魂的死神都離奇的消失了。」 「都消失了?」我驚訝地回應。 冥王:「對,所以我想派你去調查,等等就準備動身出發吧。」 問:少女讓死神消失的手法?動機? 解鎖新問題:用甚麼方法主動槓上死神? 解鎖新問題:少女雖然恨父親但還是純粹想再見父親一面的理由? 芋汁: 漫改海龜湯算是二創吧?二創要放在文區呢?還是要放水區呢? 小黃湯一邊想一邊對自己的變態手法感到害羞。這個人也太變態了吧!?不斷地對自己這樣吐槽中。
  22. 现实有许多无法实现的美好,所以梦境才会如此被人需要。 我,有着一个特别的梦,梦中有着美丽的山,美丽的川,美丽的花草,更有一个美丽的她。 初见的夜,我清晰的认知到,这是也只能是一个梦。在远离尘世的喧嚣,置身于画一般美丽的景色中,她就坐在那里看着……因为是梦,我忘记了顾虑,来到她的身边陪同她坐下。 我本以为,梦中的景物都是虚假的投影,单纯是我的渴望,但我错了。她用惊讶的眼神看着,这个表情就是我与她初遇的表情…… “你是?”先恢复镇静的她,向我提问到…… “蔡锐。”我老实的回到了她的问题…… “诶,不认识的人……我以为我的梦中只会出现认识的人。”再度惊讶的表情,也让我觉得惊讶。“我的梦中”她是如此理解的,所以,这个世界就变成了这样一个可能性,我和她正在做同样的一个梦,并且,都各自保留了自我。 “这种事情可能吗?”我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什么?”而她还没理解…… “我是指,我以为这是我的梦,只是我的梦,而你只是我梦中的人,即使不认识,也不应该是存在“自我”的个体。但,你却说,这是你的梦……我对此感觉,特别奇怪。” “完全不懂你在说什么。”她,完全没有理解…… 是我太过敏感了么?但我还是打算继续追问下去……因为,我得确定,她是不是真的“存在于这个世界人”。 “美女,能否告知您的芳名?” “好恶心……用得着这样么……我叫周幼川。叫我川儿就可以了……” “诶……嗯……你是我不认识人……那这真的可能吗?两个人共同做着同一个梦,这种事?” “可能不可能,重要么?虽然我也很奇怪,但没啥影响啊,只是做梦而已,想那么多也没用,还不如好好看这些。” ……是吗?单纯享受就好吗?也是啊,想那么多也没用……可能不可能什么的,思考再多也只是枉然罢了。“嗯,你说的对吧。想那么多也没用,而且,能在这么好的地方见到一个美女,总感觉不错。”说出了很轻浮的话…… “哦,谢谢……”超淡定……正当我想继续话题的时候,突然,这个世界被光芒所笼罩…… “该醒了哦,再见……”淡淡的微笑,带着离别的话语,还有她轻轻的挥手。 还能再见吗?好想再见她……随着疑问,我从梦中苏醒。喜欢上了……对这个初见于梦中的女孩…… 终于,在恍惚中度过了白天,在期待中来到了夜晚,在担忧中我开始入眠,在一个闭眼睁眼间,我又来到了这个梦中…… “晚上好,那个叫什么来着?”她也注意到了我的到来,虽然没被人记住名字蛮,伤心? “蔡锐……晚上好,幼川。”但,我还是报以微笑,回答了她。 就这样,慢慢的开始了我们的交流……梦中的我们没有现实的顾虑,从一开始的简单问候,到生活杂谈,再到工作抱怨人生理想,直到相互倾述心肠。就这样,我们度过了无数的夜晚…… “我喜欢你……”终于,我鼓起来了勇气,向她表白。 “傻瓜……梦中的表白有什么意义。而且,我希望我们能一直做朋友就好,这里已经是我最后的一块净土,远离尘世的地方了。”我听着她的回复,看着她的眼睛,在那眼神中,有一丝忧伤…… 总觉得,我能理解她的想法,我何尝不是这样……现实中太多烦恼的东西,太多需要思考的东西,所以我才如此渴望夜晚,渴望这一片宁静。“抱歉,是我的考虑不周。”两个人在一起,只要开心就好,又何必追求那个名分,所以,我为我的肤浅向她道歉…… “没关系……其实,若这一切都不是梦中的话,我可能就接受你了。你是我见过的,最温柔的人。” “谢谢……” 就这样,我贪婪又欣喜的享受着夜的时光……若梦能够永远,该多好…… 可这个渴望,也只是一个梦罢了……而梦终究会醒…… 从某一天开始……她再没有出现在这个梦境中……最初的时候我只以为,她是因为某些原因,熬夜没办法好好休息……可,随着时间推移……她一直没有出现…… 在痛苦中,我只能渐渐接受这个事实……美好的两人世界……已经不复存在了。而那个时候,我开始害怕黑夜,害怕入眠……曾经最美好的时光,对我来说已经变成了不敢踏入的禁地,即使接受了,我还是会心痛……明明只是一个梦罢了…… 最终无法坚强的我,选择了逃避,去往陌生的地方…… 伴随着火车轮的旋律,我入眠,再次回到了那里……心疼感逐渐明显,我明白,这已是我最后一次来这里了。梦,结束了,我,只能苏醒了。 在陌生的此地,为了熟悉这里,我慢慢的散步看着风景。逐渐的,我走到在远离城市喧嚣,路人不再的地方。犹如鬼使神差般,我来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 啊,原来如此……这里,与梦中的风景一样,而远方,她也想梦中一样,就在那里。我不禁怀疑起来,这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但,有必要想这些吗?梦也好,现实也好,重要的不就是在与她在一起吗? “川儿,好久不见!”梦还在继续!
  23. 和我相恋三年的女朋友离开了我的身旁。心怀苦闷的我无处发泄,整天郁郁寡欢,甚至影响到了生活。同事和领导都是很好的人,他们劝我赶快走出阴影。我尝试过,但失败了。 正好是秋天,那满地的落叶正如我的心情一样。真实糟透了啊。 凑巧,在乡下开蛋糕店的叔叔因为想要去旅游,想要我去接替他一段时间。 “叔叔,为什么突然有这样的想法啊。”我在步话机里询问。 “因为这里虽然很美,但是还有许多更美丽的地方啊。” 据说当年叔叔可是励志想要成为一名冒险家呢。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选择留在那个小镇。 听说那里的风景的确很美,说不定可以放松一下心情。就这样,我提着行李箱,坐上了回去的火车。 叔叔选的地址很棒啊。我围绕着商店转了一圈。而叔叔的住处就在商店的旁边。因为下雨的缘故,原本清新的风带着几分寒意。我打了个寒颤,打开屋子的房门。 我放下箱子,坐在了沙发上,为自己冲了一杯热茶。 哈,看来这个蛋糕店很是受欢迎啊。路上只要询问一下,他们都很热心的为我指点了地址呢。 等等,似乎听到卧室那里有声音? 我仔细听了一下。 似乎真的有点动静。我看了一下,桌子上只有一盘面包,我只好端起盘子。 盘子也算是一件武器吧,我心里稍安了一些。 我打开房门,看到一名少女穿着脏脏的衣服,依靠在墙角睡着了。似乎感觉到了有人来了,她的身体不自觉的蜷缩了起来。 我拍醒了她。这时,我才发现了隐藏在头发中的猫耳。 “我看到您贴了招募店员的告示。我的妹妹在外面淋了雨,有点着凉。我们知道身上很脏,绝对没有弄脏您的床....”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她的声音不自觉的低了下来。 跟随她的目光,另一个角落有一个身影,一双耳朵似乎因为寒冷而在不断颤抖。 “您如果只需要一个佣人的话,那就只让我妹妹留下来就好了。我....” 我打断了她的话。:“先给你妹妹治病吧。屋子里应该会备药的。”顺手把手中的面包交到她的手中:“先吃点东西吧。等你妹妹病好后,就一起上班吧。” 总是有这样的人,自觉高人一等,我叹了口气。 猫娘的地位并不是那么高的。 但总而言之,从此以后我的店里就多了两名猫娘服务员。 “早上好呦,主人。” “早上好啊,香子兰。”我回应。每天都有这样甜美的祝福,我的心情也蒙上了一层阳光。 “诶呦!你弄得人家好疼啊喵。” “要小心点哦,巧克力。”我扶正了将要摔倒的巧克力。和姐姐蓝色的眼不同,她有着一双红色的眼眸,说活总是带着喵的结尾。说话间,香子兰也从店里走了进来。 这是一个早上,空气中还残留着未散净的露水。喝多了的枫叶醉醺醺的躺在地上。 “秋天真美啊。”我透着枫叶的间隙,注视着太阳。这个时候的阳光真温柔啊。 “主人,秋天是很令人讨厌的喵。很容易就生病的喵。” 对于她们来讲,这些露水很讨厌吧。我看到巧克力不由的打了个喷嚏,就强迫着香子兰让巧克力回屋去了。 “主人,真的是很温柔的人呢。”在香子兰离开前,她这样说。 感觉莫名的开心呢。 “主人!来了很多客人啊喵!!!” 在很久之前就因为兴趣,学会做很棒的糕点。与国内的一些甜品不同,我的糕点综合了一些东方的美食的特点。 “如果你不去工作的话,可以当一名很棒的甜品师啊。”我的叔叔在品尝了我为他制作的生日礼物后,这样评价。 只是后来因为工作,我不得不放下这项本领。 “开饭啦!”我放下思绪,端着盘子从厨房走出来。 不同于做蛋糕的糕点房,厨房属于我们晚上居住休息的小屋子。 灯光是温暖的黄色,我将餐盘放到她们面前的餐桌上。 “开饭喽开饭喽喵!”巧克力大声的欢呼着:“闻着就很香呢喵!” 我摸了摸她的头,对方露出了受用的表情。 我的手艺似乎也得到了大家的认可,再加上叔叔的名声,生意很火呢。我注意到巧克力和香子兰似乎有点疲惫,的确,白天真是辛苦了她们。 因为没有开蛋糕店的习惯,因此这几天总是手忙脚乱的。不过,很快就步入正轨了。 “很抱歉啊,巧克力蛋糕已经用光了喵!” “您的提拉米苏,谢谢再次光临!” 很快就天黑了。我们很快就关上了门。 “主人,今天似乎蛋糕比往常少呢。”香子兰说。“哦,是么?可能是忘记了吧。” “那么,我今天为你们做一顿大餐好了。” “哦!大餐!今天晚上有大餐喵!”我走进了厨房。 “主人为什么还不开饭啊喵?”巧克力坐在座椅上,晃着脚。 “主人不是在准备大餐吗。”香子兰回答。 过了一会,她们都已经饿的肚子直叫了。“我们一起去看一看吧。”香子兰提议。 然而厨房是黑的。 “主人?主人?”没有人回答。 她们打开了灯。 厨房的桌子上,一块大大的蛋糕摆在桌上,蛋糕最上方是一行字:“祝香子兰生日快乐。”蛋糕的旁边,有一朵用巧克力雕刻成的香子兰花。 “啊呜啊呜...”“主人,最爱你了!”“主人,你有女朋友么?没有?太棒了!”“喂喂喂,不要把蛋糕摸我脸上啊!” 如果在几个月前,有人提到女朋友这个字的话,我可能会十分难过吧。但是现在感觉无所谓了。 主人,今天又是秋天了啊喵! 主人,你看满地的红叶很好看啊喵! 主人,现在生意这么好,我们需要再招几个店员么喵? 主人,我们永远不想离开你。 完全就是瞎写一气我没有女朋友没有女朋友没有女朋友
  24. 序 榛名轻轻给趴在桌上的提督盖上一条毛毯。 敲门声传来,萨拉托加手里拿着这次出征的报告走了进来。 看见趴在桌上熟睡的提督,她自觉放轻了脚步,将还散发着淡淡油墨香味的A4纸轻轻放在书桌左边。 那里已经胡乱堆了六份没有来得及看的报告,第七份正压在提督的脸颊下面,口水已经把签字濡湿了一小片。 “你为什么不叫醒他?”萨拉将桌上的报告叠放整齐,轻声问道。 “还是做梦比较好,梦里什么都有。”榛名看向窗外血水翻腾的海洋。 一 提督从梦中惊醒,秘书舰·利托里奥正在收拾书桌右边的空盘子。 有少许面包屑和一滴色拉酱的空盘是只夹了生菜和色拉酱的三明治,大一些的,沾了不少番茄酱的是黑椒番茄酱意面。 嗯,没肉。 “前方吃紧,后方怎能紧吃?姑娘们一天没打下欧洲栖姬,提督我就一天不吃肉。”这么说过的提督让舰娘肃然起敬。 但是听闻就在两天之后,提督就跑去居酒屋,跪下求着间宫做个加大份的冰淇淋,让不少舰娘对提督的意志力有了新的看法。 间宫最后还是架不住哀求,做了一份加大份的给提督,加大份的刨冰。 只有点缀着少许水果和红糖的刨冰,一点油花都见不着。 “前方吃紧,后方怎能紧吃,这可是我敬重的提督亲口许下的诺言呢。”老板娘抚着脸颊,一脸困扰地微笑。 二 提督坐在码头前的躺椅上,小口吃着刨冰。地中海的热辣阳光刺在脸上,不一会就让刨冰杯底积下了浅浅一层凉水。 吃了一半的时候,舰队纷纷回港了。 先登岸的是前卫支援舰队,旗舰·赤城一边解除舰装准备登岸,一边将小锅里最后两口饭扒拉进嘴里。 那是提督偷偷下厨做的牛肉盖饭,准备偷吃的时候被赤城抓个正着。 “真的很高兴,感激不尽。”说着这样的话,赤城直接把小锅抱走,完全没给提督任何解释的机会。 提督将一粒樱桃放入嘴中,决战支援舰队也回来了。她们没有急着解除舰装,而是一边在码头聊天一边眺望着远方。等主力舰队归港之后,提督又要派她们前往支援。之前的几次,不,十几次都是这样。只有一点小小的不同。 “计算之内,击沉两只僚舰。”旗舰·雾岛上前报告。见提督点头示意,她回到码头继续整理她的舰装。提督关心的不是击沉了多少僚舰,而是出征舰队这次确实见到了欧洲栖姬。 没错,唯一的区别就是主力舰队在回家之前能走多远。 三 “来了来了。”不知是谁看见海天相连之处出现的黑点,随后出征的舰娘们排着还算齐整的轮形阵返回了临时基地。 大破的舰娘们被拱卫在中间,提督爬上二楼楼顶,一边咬着勺子一边数着舰娘的数量。 一,二,三……嗯不错,翔鹤和瑞鹤都只有中破,这次应该能斩,应该能斩。 ……九,十,十一……哼,阿武隈的女神用掉了,怕不是又被新栖姬暗算了。 ……十二,十三。 十三? 提督使劲揉了揉眼睛,又数了两遍。 没错,这次归港的舰娘有13名。 “太好了,太好了,我斩了!我斩了!”提督急切地跑下楼梯,让简陋的木板不堪重负,发出吱呀的抗议声。 斩杀了,虽然只剩下四万的资源存量,前后用掉了六七个女神,还在间宫那里赊了近十笔的账,还是成功营救了皇家方舟! 提督仿佛已经能看到金灿灿的“甲种勋章”寄到镇守府,和其他的九枚勋章一字排开熠熠生辉的模样。 然后,提督一脚踩空,最后的记忆是手中快要融化的刨冰飞了出去。 四 提督从梦中惊醒,秘书舰·摩耶正气鼓鼓地瞪着提督。 “你终于醒啦!快起来干活!还有七天就结束了!” 什么?还有七天?我不是已经斩了? 提督猛然扑到勋章展柜前,金灿灿的甲种勋章一字排开,熠熠生辉。 提督用颤抖的手指数了三遍,只有九枚。 我的皇家方舟呢? 手指飞速划过花名册,最后一名入籍的舰娘是Luigi。 那么资源呢? 还有四万。 时间呢? 七天。 操。 提督抹掉头上一层又一层的冷汗,瞪着充满血丝的眼睛大吼道。 “全舰队集结,出击!目标,E7,拿不下欧洲姬的军法处置!” 敲门进来的萨拉托加吓得浑身一激灵,手里拿的出征报告稀里哗啦掉了一地。 “出击!我绝对不会死鱼!让你看看人类的意志力!” 萨拉忙不迭地出了门,捡起报告的工作就落到了摩耶手上。 当她将报告按照页码顺序排好之后,看见提督双手捧着一张银色的小卡片,面容肃穆。 “我给你个提示,一爽等于多少,信用卡CI,出击包,打孔,女神……” 一向理性冷静的提督仿佛着魔一般口中喃喃着听不懂的话语。 摩耶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做一项艰难的决定。 随后她快步上前,用尽全身力气给提督一个耳光。 “我就说一句,现在切丙还来得及!” 啪! 即使退却一身舰装,摩耶的力道在女孩子中也是一流,提督就这么干脆地昏了过去。 五 提督从梦中惊醒,第一眼看见的,是秘书舰·榛名的面容。 “醒了?” “嗯……做了一个不太好的梦,梦见我没斩掉,差点死鱼。” 梦境还没梦到那里,提督心想,不过梦中的自己那么拼,最后应该是能够成功斩杀的吧。 将粘在报告上的口水渍轻轻擦掉,提督尴尬地撇了撇嘴,随后把手伸向书桌左边码放的整整齐齐的报告。 从厚度来看,大概有二十多份吧。 敲门声传来,是第一舰队旗舰,萨拉托加,她的手里拿着新一份报告。 “你醒啦,活动已经结束了。”
  25. 愉快~~愉快~~ -------------------------------------------------------------------------------------------------------------------------------------------------------------------------------------------------------- 这已经是加索尔第四次回到废墟了。 山林的大雾完全阻断了他的对方向的感知。着眼之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长时间在雾中浸染湿气让他的神经变得麻木。 加索尔靠着一面断墙坐下,希望舒缓一下僵硬的身子;他抖开斗篷上的水雾,把自己身子裹严实。 当初自己为什么踏入这个死亡之地呢?“仅仅是为了送一封信”,男人不禁干笑几声。这封信就像死神的请帖,而自己心甘情愿地赴死。 苍白的山雾开始聚拢,它们从瓦砾的缝隙中弥漫过来,漫过了生满青苔的岩石,遮蔽了大理石柱的腰腹。 他感到自己正被死神怀抱,不禁打了个哆嗦;雾气越来越重,境况越来越差,他只能尽量恢复身子,存储体力,为下一次冒险作准备。 ----------------------------------------------------------------------------------------------------------------------------------------------------------------------------------------- 林间的大雾遮蔽了天日,无法判断是白天还是夜晚,加索尔自己也不知道在树林里走了多久。这个树林像是被白雾诅咒,他一直找不到做过标记的树干,一路上的树木一模一样,耳边只有踩断湿树枝的声音。 若不是为了抢在布托尔铁骑之前到达帝都,他是绝对不会选择去闯这道鬼门关。加索尔开始忍不住低声咒骂,身子越来越沉,他相信死神正趴在他的背上,一旦他倒下就会用镰刀收割他的灵魂。 死亡的恐惧终于席卷他的全身,控制了他的的思维;他不再压抑自己,绝望地吼叫着,奔跑着,任由湿冷的雾气进入自己的心脾,纵使喉咙开始疼痛,声音嘶哑,仍不停止;他本能地挣扎着,妄图骗过死神的眼睛。 就像生命的火苗无论怎么燃烧,终究是逃不过燃尽的那一天;即使通过剧烈燃烧来证明自己,也只会提前自己的死期;死神只是在一旁等着,等小小的火焰燃完最后那一滴蜡油,再将它从世间摘掉。 男人最终被树根绊倒,重重的摔了下去,双手的手指深深地陷入湿润的泥土里;他放弃了抵抗,头放在泥土上,静静地等着死神来收割他的灵魂。 加索尔回想起自己的人生,朝天躺平,伸展着自己的身子,希望自己走的时候舒服一点;眼前的景色开始变得模糊,时而有着星星点点的光斑射入眼眸,“我快死了吗”,弥留之间他的手摸到一个光滑的表面,上面有些石砾,却没有一丝青苔。 -------------------------------------------------------------------------------------------------------------------------------------------------------------------------------------------------------- 温润的表面好似少女的皮肤,似乎还能感到一点温度;加索尔开始用双手仔细地摸索起来,麻木的双脚也挪动起来。他匍匐着,顺着奇特的石碣一边摸索一边蠕动;当他终于爬过所有的台阶时,沉重的眼睛终于能睁开了。 一个大理石门洞沐浴在耀眼的白光中,空气中散播着红茶香气;他突然感觉自己的身子轻了许多,站立了起来,整个身子沐浴在白光中;加索尔而相信自己已经来到天堂,他轻抚温润洁白的石壁,寻着红茶的香气走进“天堂”庄园。 不断地往里走,身体的感觉就越清晰,他开始听到风的声音,开始看到断裂的石壁,轻松的身体开始感觉到疼痛;随着一股寒意渐渐袭上心头,一声喷嚏幻灭了一切,男人再次站立在雾中的废墟。 加索尔苦笑着,不知这是天使的好意,还是恶魔的玩笑;他很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十分虚弱了,再也没有机会从大雾里逃出去了。靠着冰冷的石壁,他缓慢地挪动到断墙做下,用湿冷的斗篷裹住自己的全身。 男人闭着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奈何香气却一直萦绕着他的周围,“天堂”的幻想已经让他心灰意冷,此刻高级红茶的香气更让他心烦意乱。他不明白为什么幻觉还停留在脑中,侍奉老爷时他经常闻到这种香气,每次看着老爷悠闲地喝茶,心里都羡慕不已。 “该死,你这个只会喝红茶的肥猪,你和你的信件都见鬼去吧!”费力咆哮使他气喘吁吁,双眼无意识地自然地睁开,只见一个华丽漂亮的茶杯在面前晃动;男人的眼睛一下子瞪得硕大,全身的肌肉紧绷,身子下意识地向墙角缩动。 -------------------------------------------------------------------------------------------------------------------------------------------------------------------------------------------------------- 恐惧使麻痹意识清晰了许多,加索尔看到一只嫰白的小手托着茶柄,另一只轻轻揭开印花的茶盖,鲜红的小嘴在杯沿吹起小小的热浪;金边的茶杯挡住了它白皙稚嫩的脸蛋,一个娇小的身影坐着在红色羽绒椅上,白色连衣裙上有许多蕾丝的装饰。 它的侍者正从小圆桌上拿起茶壶侍在一旁,它们的动作都那么轻松,从容不迫。突如其来的景象让加索尔陷入恍惚:“她是个哪个贵族家的小姐吧?”他呆呆的这样想时,高脚椅上的少女伸了个懒腰,一副匀称的蝙蝠翼随即从她身后伸展开。 加索尔虽吃了一惊,但很快镇静下来,“你是来勾走我灵魂的死亡天使吗?”他反而松了一口气,心想终于能从一切的痛苦中解脱出来了。 “不是,我只是回来看看自己以前的庄园而已。”少女娇傲美妙的声音让男人的心跌落到谷底,他无法自拔地再次陷入死亡的恐惧中:平静的死亡将不会降临,而他会被眼前这个漂亮的东西用奇特残酷的方法折磨至死,就像小时候的那些鬼怪故事中一样。 男人的身体太疲弱了,甚至无法发出哀嚎,只能默默地缩在角落里,身子开始微微抽搐起来。现在,他彻底清醒了,在面前大约2米远的位置,长翅膀的贵族少女坐在华丽的羽绒高脚椅上,她的女仆惦着茶壶站在在同样华丽的小圆桌后,伴着少女身旁。 “真是奇遇啊,咲夜。没想到在我的旧馆里,会遇到一个要死的人类”少女的笑容有些张狂。“诚如大小姐所言,这里雾浓林深,对寻常人来说较死地无异”高挑的女仆静静地迎合道。 “更奇怪的是,这要死的人还骂我耶——一个只会喝红茶的肥猪?”少女带着笑意地瞄着瑟瑟发抖的加索尔。“他大概在恐惧中失了心智,把大小姐当作是别的什么人了吧。”白发的女仆娴熟地为少女沏茶。 “唉呀,那我该怎么办呢——是吸干他的血做成肉干?还是用长钉固定他的关节,丢给食人鱼里当饵料?”少女捧着茶杯,悠然地用修长的小指甲在茶杯里搅拌着。“我想他已受到教训了,还请大小姐不要捉弄这个可怜人了。”年轻的女仆有些埋怨地将茶壶放回小圆桌。 “好吧,好吧”,少女放下茶杯,“那么我看看这人到底送的什么信,你现在就把他送去见医生吧。”少女说着,将信从红头信封中拿出,加索尔看着展开的信纸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好的,大小姐。”这句话便是加索尔在斯卡雷特山区所知道的最后一件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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