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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align=center]前言:[/align] [align=center]【这玩意也是从硬盘里扒拉出来的,当时是想要练笔所以在某个群里找了人给我出题玩三题作文,结果这位爷给我的三个题是“九头鸟、美人鱼、华山论剑”——于是我就写了这么个东西出来,当时没有名字,这标题是刚刚起的】[/align] [align=center]【其实是颇有纪念价值的一篇文,因为它是我这个魔物娘爱好者第一次真的写魔物娘,我在想这几天有空要不要把它扩写完整纪念到底——听起来不错,就这么定了!】[/align] [align=center]【最后我得对某些抽卡游戏玩多了的人(比如给我出题的那位爷)提个醒:姑获就是九头鸟的名字而且是我朝本土产的妖怪!别被日本佬误导了口牙】[/align] [align=left]正文:[/align] [p=30, 2, left]山巅本就比山下冷,何况是华山之巅,更何况是深冬的华山。[/p] [p=30, 2, left]即便是姑获,从云霄中向山巅俯冲的时候,也感受到了一丝丝透骨的寒意。[/p] [p=30, 2, left]雪花落在姑获的灰黑的羽翼上,姑获却看着那个清澈的池。[/p] [p=30, 2, left]仍未冰结的池水湛蓝,映着姑获的身影。[/p] [p=30, 2, left]她的眼睛也是湛蓝,同样映着姑获的身影。[/p] [p=30, 2, left]她是个标志的异域美人,一头卷发如山下麦田的波浪,一双眼睛如山巅的池水碧蓝,一身肌肤却如山巅的雪般纯白。[/p] [p=30, 2, left]更叫人惊叹的,是她的下身,由腰际开始渐渐覆上鳞片,竟是一鳍鱼尾。[/p] [p=30, 2, left]她盯着姑获,咬紧了唇[/p] [p=30, 2, left]姑获的三个头慢慢别开视线,另有三个低下头去,只有一个长着顶翎的鸟头张嘴,吐出人言[/p][p=30, 2, left]“塞壬,你来这里……也是他帮忙的?”[/p] [p=30, 2, left]“嗯……”唤作塞壬的人鱼点点头,松开了嘴道“他……我们家从大食逃难至此,若无他恩典,早已灭门。”[/p] [p=30, 2, left]说到这里,塞壬惨笑一声“呵……虽然那时,家父已经奄奄一息,只剩我一人了。”[/p] [p=30, 2, left]姑获皱了皱眉,又道“十七年……我没记错的话你占据这里十七年了,塞壬,够长了。”[/p] [p=30, 2, left]“我知道……他也知道……”塞壬的双手紧紧握成拳“他本来答应过接我走的……去他家新修的庭院住下——就在今天。”[/p] [p=30, 2, left]姑获鸟一首仰天,叹道“你应该知道他来不了了。”[/p] [p=30, 2, left]“我知道”塞壬哭腔叫道“我还知道是你杀了他!”[/p] [p=30, 2, left]嘶声凄厉,震得空中的雪花呼啸着袭向姑获,姑获九首共昂,猛一振翅。[/p] [p=30, 2, left]灰黑的羽翼抖开了全部的雪花,每一根羽毛的边缘都泛着光,寒光![/p] [p=30, 2, left]华山剑法,剑宗,羽剑![/p] [p=30, 2, left]羽翼之下的肌肉有力地鼓动,姑获的一双爪子在雪地上留下三串划痕,让姑获化作了一道黑影,破风而出。[/p] [p=30, 2, left]迎着这一道黑影,塞壬往后一仰,从水中抽出一柄斩剑。[/p] [p=30, 2, left]剑出,涟漪出,波澜出,整个山巅池暗流涌动,每一滴溅起的水珠都仿佛暗藏杀机。[/p] [p=30, 2, left]华山剑法,气宗,水混元![/p] [p=30, 2, left]姑获望着这充满杀机的池子,又瞥了一眼塞壬脸上的决然,忽然释怀[/p] [p=30, 2, left]如此,足以。[/p] [p=30, 2, left]念及此处,姑获忽然灵台澄澈,心如止水。[/p] [p=30, 2, left]明明眼前是华山剑派最正宗的杀阵,她却视而不见——九个脑袋,十八只眼睛,满目都是自己无比熟悉的景象。[/p] [p=30, 2, left]华山呐,华山。[/p] [p=30, 2, left]山脚的青翠苍岭,山腰的狭窄栈道,还有山巅的飞雪寒池,一草一木她都无比熟悉——毕竟那本就都是她的东西,究竟从何时起为塞壬所有?[/p] [p=30, 2, left]——不对,在此之前,我自己又是何时开始将这些视为己有的?[/p] [p=30, 2, left]笔直地冲向险境的姑获,却全身心地开始飞快地回忆,没有给招式和战斗留下一丝思考空间。[/p] [p=30, 2, left]在姑获最原初的记忆里,那一年倒也是个寒冬,华山剑派最后一名弟子为了讨师傅欢心而杀掉了几个道士,从他们手里将自己救下。[/p] [p=30, 2, left]那时候的姑获也就是小小的一只,像是受惊的鹌鹑一样被他抱在怀里,呈给他那位因为一时兴起就血洗了华山剑派的华山掌门。[/p] [p=30, 2, left]掌门不愧为疯子,居然一时兴起决定将本来作为玩物进献的九头鸟妖当做弟子,拜在他的名下。[/p] [p=30, 2, left]于是她这个无亲无故天生地养的妖怪,莫名地就成了华山剑派二弟子,有了个名字叫“姑获”,多了个师傅和师兄。[/p] [p=30, 2, left]还真是奇妙的命运啊,姑获自嘲似地在心里想道,那时候他还天天带我爬上寒池这里,来给我洗刷羽毛呢...[/p] [p=30, 2, left]是啊!就在这里![/p] [p=30, 2, left]这一刹那,终于将视线钉在严阵以待的塞壬身上的姑获心里涌出深黑色的喷泉,即将撞上水混元的罗网的时候她嘶鸣一声,忽然拢起双翼将庞大的身体凌空刹住,猛地又扑开,卷起一阵狂风呼啸着斩向塞壬。[/p] [p=30, 2, left]狂风如刃,纵横数向斩切在水混元的罗网上和水面上,啪嚓一声溅射出大量锋锐如剑的液滴水柱,反袭向姑获,姑获灵巧地移动着自己的九个脑袋避开了水柱,依靠身体的强健硬扛下了液滴的刺痛。[/p] [p=30, 2, left]此时,塞壬却举起斩剑,摆出刺击的架势,姑获见势不妙果断张开翅膀,呼啦一下提升高度,而一道凌厉的剑气则正擦着姑获的爪缘掠过。[/p] [p=30, 2, left]塞壬怒目盯着姑获隐去的云端,忽然像是泄了气一样松懈掉脸上的怒色,轻启朱唇喘息着——显然,刚才一波攻防虽然逼退了姑获,却让她耗力甚巨。[/p] [p=30, 2, left]她果然还是那么强,塞壬有点儿沮丧也有点儿不甘心,但偏偏无可奈何。[/p] [p=30, 2, left]因为从她俩认识的第一天起,塞壬就对她又敬又怕。[/p] [p=30, 2, left]尤其是第一眼看到姑获的时候,瘦骨嶙峋的她和她奄奄一息的爹爹还被云游商人装在大水盆里当做珍禽异兽展出,桶边是那些死去的家人们的遗体的制品。[/p] [p=30, 2, left]那时候姑获羽翼已丰,邪气凛然地在集市楼房的椽上俯瞰着,和眼神黯淡无光的自己对视,然后忽然展开双翼,恍惚间遮天蔽日,再一扬羽,那伙云游商人已经尽数死亡,每个人都被锋利的羽刃割下了首级。[/p] [p=30, 2, left]接着一人一妖来到自己面前,他在苦笑着一边安抚集市的其他百姓不要那么惊惧,一边和自己打招呼说以后你们父女就跟我们上华山吧。[/p] [p=30, 2, left]每每想到他那温暖的掌心,塞壬的心里都会洋溢着幸福,但随后立即就会因为回想起姑获那略带不满的冰冷眼神而心里发凉。[/p] [p=30, 2, left]塞壬没有那份好运气和当初的姑获一样成为华山剑派的成员,却依然被他安顿在华山顶上的寒池,甚至将连父亲的葬礼都简单而庄重地按人鱼一族的习俗举行了。[/p] [p=30, 2, left]之后,他也会以强身健体为由私下教授自己一些华山剑派的气宗剑招,两人由此情愫暗生。[/p] [p=30, 2, left]不过每次他离开后不久,姑获就会如厉鬼一样从天而降,冷冷地和自己说些话,词措生硬得怎么看都是在威胁。[/p] [p=30, 2, left]——“你不是华山派的人,你不该学这些的。”[/p] [p=30, 2, left]——“就算学了,你也在我面前撑不过三招。”[/p] [p=30, 2, left]——“他是我的师兄,对你则是恩人。”[/p] [p=30, 2, left]——“师傅要是知道他背着自己偷偷把你养在这里还私自教授剑招,你们都会死。可惜师傅已经不在了。”[/p] [p=30, 2, left]每次塞壬看见姑获庞大的身影,都会缩在水里,只战战兢兢地露出半颗脑袋,惶恐地被姑获的十八道目光全方位地盯着,然后满脑子都是鸬鹚捕鱼的情景。[/p] [p=30, 2, left]但是![/p] [p=30, 2, left]塞壬定了定心神,重新燃烧起了斗志的火焰,双手执剑,凝视天空,身边的池水荡出一圈圈的涟漪。[/p] [p=30, 2, left]就算知道彼此的实力差,就算心存恐惧,塞壬也不能再退缩了![/p] [p=30, 2, left]她盯着那片云海,用目光递送出对剑的邀请,尽管她看不见姑获。[/p] [p=30, 2, left]姑获却如塞壬所想的那般在云海中瞧见了塞壬的动作,并精准地读出了塞壬的意图。[/p] [p=30, 2, left]她并不畏惧塞壬,心里却依然蒙上了一层阴霾。[/p] [p=30, 2, left]因为那个起手式她认得,是她师兄惯用的,这让心高气傲的姑获很不甘心,不甘心透了。[/p] [p=30, 2, left]师傅特定为她量身打造的专用剑招远比华山正统的剑招强,但姑获气愤的却是这个起手式意味着的她师兄与塞壬的亲密关系。[/p] [p=30, 2, left]——“他……我们家从大食逃难至此,若无他恩典,早已灭门。”[/p] [p=30, 2, left]什么他的恩典!那时候是我决定救下你们父女的![/p] [p=30, 2, left]无名火怒烧心头,塞壬那张精致的面庞变得越发不顺眼起来[/p] [p=30, 2, left]凭什么他要教你!你又不是他师妹![/p] [p=30, 2, left]我本来以为你会是我的第一个朋友的。[/p] [p=30, 2, left]可你却取走了自己不该有的——[/p] [p=30, 2, left]——他是我的师兄!被他照看长大的是我![/p] [p=30, 2, left]姑获厉啸一声,近乎疯狂地朝着塞壬俯冲,庞大的双翼完全张开,尾羽打了个旋,分成六股笔直分向后方,九个脑袋分持八个方向和中间让鸟喙从八方汇向中心,把她整个化成了一柄威力无俦的巨剑。[/p] [p=30, 2, left]华山剑法,剑气合璧,天降黑剑![/p] [p=30, 2, left]来了![/p] [p=30, 2, left]塞壬强打精神,双手握剑柄,竖在身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p] [p=30, 2, left]三个回合内定胜负,果然是你的风格,塞壬那双有些发颤的手腕有意无意地抓紧了斩剑的剑柄。[/p] [p=30, 2, left]她侧腹的腮略微张合,运转全身上下的真气,把本就已不平静的池水搅得波涛汹涌![/p] [p=30, 2, left]塞壬其实本性是个纤细温柔的姑娘而不是个尚武之人,她之所以认真练剑完全只是因为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时光。[/p] [p=30, 2, left]她甚至一直很害怕姑获,连姑获的师兄都曾笑称塞壬见了姑获不像鱼儿见了鸟,倒像是兔子见了鹰。[/p] [p=30, 2, left]所以塞壬自己都不晓得自己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勇敢地向他表白的——面冷心热的姑获到底有多依恋他的师兄,其实众人皆知。[/p] [p=30, 2, left]“我好不容易才向他表明心迹的...”塞壬感受到了来自云端的压力,反而松开了之前一直紧紧咬着的嘴唇“我虽然知道你一定会很生气,但我没有想过你居然...”[/p] [p=30, 2, left]约好的时间,是今天的辰时,向来守时的他却一直没有出现,自己本来兴奋不安的心就这么一点一点地焦躁,直到渐渐冷却,最后只剩下了心寒。[/p] [p=30, 2, left]未时,他仍未出现,姑获却来了,一开口就说他今天不会来。[/p] [p=30, 2, left]塞壬最后的希望终于还是灭了。[/p] [p=30, 2, left]泪水从人鱼的眼里溢出,像是断了线的珍珠。[/p] [p=30, 2, left]我知道你会很生气,所以我早就做好了被你的利爪刃羽斩去手臂或者尾鳍,甚至剜目毁容的准备。[/p] [p=30, 2, left]可我不曾想过你居然会对他下手![/p] [p=30, 2, left]自天空降下的烈风死死地压制着塞壬,她一点一点地低下了头,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只有右眼还能勉强睁开一条缝,勉强瞧见斜上方俯冲而降的姑获。[/p] [p=30, 2, left]但她的手却没有松开,手臂也维持着原有的姿态。[/p] [p=30, 2, left]寒池的波浪被气流搅乱,塞壬只觉得一阵窒息,她握住剑柄的手越发吃力,顶着越来越近的冲击,塞壬动人的声音发出一阵凄厉无比的嘶叫,终于维持不住自己的阵势,华山山巅的寒池暴起千仞高的水幕,淅淅沥沥地洒向四面八方的水滴,落在山上,落在池里,落在池边的斩剑上,像是一场暴雨,却又那么冰冷、刺骨...[/p] [p=30, 2, left]姑获极不舒服地甩了甩自己的脖颈和翅膀,九个脑袋,三个抬起来,呆呆地望着因为那场突如其来的暴雨而隐隐若现的彩虹,有三个在盯着水面明显下降的寒池,最后三个,却在盯着那条搁浅的人鱼。[/p] [p=30, 2, left]塞壬躺倒在寒池边上,已经失去了意识,身上有几处淤青,但也仅此而已——起伏的胸膛和恬静的睡脸证明塞壬绝无性命之忧。[/p] [p=30, 2, left]姑获的身后响起来踏雪的声音,九个脑袋里那个长着顶翎的鸟头顺着声音回过去,极不愉快地说道:“你答应过今天让我来负责把塞壬带下山去你的新家的,怎么又上山来了?”[/p] [p=30, 2, left]身后之人一声长叹,苦笑道:“虽然对于你们会闹起来这事儿早有预料,不过看你们弄出了这么大动静,哪里还呆得住。”[/p] [p=30, 2, left]姑获冷哼一声,九个脑袋齐齐抬起来,仰望着天空和彩虹,坚决不肯看她面前的塞壬和身后的师兄。[/p] [p=30, 2, left]他师兄哭笑不得,只好叹了口气,一步步走过去越过姑获,小心翼翼地将塞壬抱起,看着她微蹇的眉头和身上的淤青,很心疼地垂下了眼帘。[/p] [p=30, 2, left]“可不能怪我,是她先动的手,”姑获忽然说道“我只是告诉她你来不了了,她就擅自认为我把你给杀了,要跟我拼命——你知道我不会认输或者诈败的,我和那个死鬼师傅唯有这一个共同点。”[/p] [p=30, 2, left]姑获的语气依然高傲冷漠,但在他师兄听来,这就是个顽劣的孩子得意洋洋地恶人先告状,他忽然就没法生气了。[/p] [p=30, 2, left]“你闹起别扭来可真是要命——”他冲姑获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塞壬这傻丫头平时就爱看那些生离死别的情爱小说,总喜欢瞎想。”[/p] [p=30, 2, left]“呵!”姑获那个长着顶翎的鸟头忽然回过来瞥了她师兄一眼,说道“别扭?你确定?她之所以活着就只是她命大而已——”[/p] [p=30, 2, left]“还好,我知道你本性是个很温柔很纤细的人”师兄冷不丁地打断了姑获的话“和塞壬一样,只是多披了层冷冰冰的外皮而已。”[/p] [p=30, 2, left]说到这里他忽然咧嘴一笑“我和你相处的时间可比塞壬长多了,我当然知道你不仅仅是面冷心热。”[/p] [p=30, 2, left]姑获忽然不说话了,又把头别过去,就那么一言不发地背对着他师兄。[/p] [p=30, 2, left]他的师兄沉痛道“...对不起,我选的不是你。”[/p] [p=30, 2, left]姑获似乎极不耐烦地忽然一扇翅膀,恨恨道“她要是醒了,就跟她说,胜负未分...你们俩,给我等着!就算踏遍天下,我也一定要找到修成人形的法子!”[/p] [p=30, 2, left]她说完猛一转身,九个脑袋一起逼近,和她师兄大眼瞪小眼,继续说:“到时候我会回来的...然后亲自扯断你们那条可笑的红线,接着,看你因我美色而沦为奴仆的模样!”[/p] [p=30, 2, left]“所以说我不是嫌弃你的妖身,也不是因为塞壬长得漂亮才选她”师兄无奈地摇了摇头,直面着姑获的逼视继续说“不过,我们一定会等你的,就在山脚下新修的庭院里等你——记住,你最好的朋友,和你唯一的师兄,都在那里,一直等你,渴了饿了累了受委屈了,随时回来吧。”[/p] [p=30, 2, left]姑获又沉默,许久,忽然振翅而起,冲向了云霄。[/p] [p=30, 2, left]而她的师兄则抱着塞壬,一步步走下山去。[/p] [p=30, 2, left]他们都没有回头看彼此,只因没有必要。[/p] [align=center]篇末碎碎念:[/align] [align=center]【可算是补完了!!喵了个咪的,拖了好长时间啊!咳咳,也、也不能全怪我啦,先是生活中有一堆事情要处理,耗费了几天,之后自己也不知道是懒还是怎的,完全没有写作的状态,一点一点地好不容易才窝出来这一篇】[/align] [align=center]【想把这个没头没尾的小玩意儿扩写完整难度比我想的要高多了...纠结了好长一段时间到底该怎么写——从前面开始补充细节一点一点补完?补完后续战斗内容打一架算了?结果最后决定铤而走险试试这种玩法:往后补完战斗,在战斗中嵌入回忆和思想算作补充细节。哎,总觉得自己对于回忆和思想的嵌入不够自然,插入很突兀,描写也是】[/align] [align=center] [/align] [align=center]【哎呀总之就是觉得自己写的还不够好啦....不过这次总算脱离骗稿费系列了,看在我这么难受的份上给点儿呗各位爷们?】[/align]
  2. 我是一个酒馆主人的儿子。      说起来,我家的酒馆很有历史,因为已经开了几百年了。      几百年位置都没有变过,世世代代都伫立在这片临近森林的土地上。      百年传承的历史,让这家酒馆在冒险家的群体传闻中非常出名。      可我没有什么感觉,麻木看着进进出出的人群,日子一天又一天地无聊度过。      马上,我的父亲就会离开,而我将接手成为酒馆的新主人。      我的父亲是酒馆主人,我的爷爷也是酒馆的主人,包括我的祖祖辈辈,都是。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的父辈们要一直蜗居在这里,尽管这诺大的酒馆确实挺不错,人来人往,每天昼夜都能看见数不尽的冒险者踏进这间酒馆的大门。      闲时能够听到冒险家中有趣的经历与传闻,这些描述令我向往不已。      我问父亲为什么我们只呆在这个地方,而不去世界周游冒险。      父亲笑了笑,没有回答,摸了摸我的头。      我的祖祖辈辈们一直都是这家酒馆主,所以按照传统,我也一定是吧。      就这样想着,一直持续到我父亲离开的那一天。      之后,在我接手酒馆的那一天,来了一个法师。      特别有意思。      .......      .......      夜已深,万物都归于宁静,天空不见飞禽,躲藏在树林丛中的走兽也已经回到巢穴中栖息,只留下凛冬徐徐刮过的寒风在漆色夜晚中猎猎作响。      这时候的人们都早早归家,不愿在野外多作停留。      不过对于冒险者来说,晚上才是他们肆情放纵的时候。每到探险结束,冒险家们都会成群结伴的进入一间酒馆。      这家酒馆没有名字,但因为它靠近万年雪山的边境处,并且常年雪花飘絮不散,所以冒险者们给它取了个名字——凛冬夜馆。      这间奇怪的酒馆是很多冒险者狩猎路过时的必经之地,长久来往导致很多冒险者都对此处十分熟悉。当冒险家们无事可干时便会来到这间酒馆休息,然后喝上一大口温热的美酒,调侃起自己的风光往事。      唯一的缺点大概就是非夜晚不营业吧,这种规矩让殊多人深表遗憾,所以冒险家们才会称呼它为凛冬夜馆。      今夜,依旧是灯火通明,酒馆内充满着络绎不绝的嘈杂声。      咔————吱————      作响的推门声从屋外传来,一阵阵令人口齿发麻的朽木不堪声在众人耳中回荡。      还有从门外吹进的徐徐寒风,冷到心头。      酒馆里的人都放下了杯子,看向门口。      进来的是一个很落魄的人。      他真的很落魄,破烂简陋的法师袍上,布满着密密麻麻不计其数的洞孔。      唯一比较完好的便是那衣服上连着的帽子,这也导致酒馆内的人们都看不清其模样。      并且手中持着的法杖,看起来就像根鸡腿棍一样,十分滑稽。      倒不如说就是根鸡腿棍…………      这实在是颠覆了人们对法师的印象。按道理来说,法师不应该是锦衣玉袍,出手阔绰的大款吗?怎会混到如此地步?      酒馆里的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他。      无名的落魄法师走到柜台前,停下了脚步。      “一杯牛奶,谢谢。”      声音很淡,很年轻。      人们才发现原来他并不大,估摸也就二十岁左右。      “可、可是,这里是酒馆啊,从来没进口过牛奶的。”      酒馆老板惊慌失措的回应道。      同时内心不断天人交战中,今天是他父亲离开后的第一天上任,他为此准备了很久。      可没有想到怎么第一天就来了个这样的客人,哪有来喝酒的地方喝牛奶的?      话说他怎么知道这里有牛奶?我明明从来没拿出…………咳咳。      站在柜台前一动不动,听到这般说法的法师沉寂了一阵。      紧接着,他摘下了帽子。      人们看清楚了他的模样,漆亮的黑发,炯炯有神的双眼,还有那不属于大叔老人般年轻的清秀面庞。      显得很有朝气,很是充满自信。      跟声音一样年轻。      “欸——不可能啊,明明路上遇到一个大叔说这里有的。”法师语气间充满着无奈,“呼……终于不用戴帽子了,脸上打雪的感觉真难受。”      年轻的酒馆老板静静看着法师,脸上毫无波动,实际内心有如巨龙翻滚,父亲你居然出卖我的小秘密!      “啊哈哈~~来酒馆喝牛奶,小崽子怕是还没长大吧!”      “是哪个老不要脸的东西,居然骗年轻人来酒馆喝奶,真有意思~~”      “老板刚上任就被新人刁难,啧啧,不得了。”      “年轻人不要总是想在外面搞个大新闻,赶紧回家玩去。”      “所以说是男人就应该喝酒,喝牛奶算什么?”      酒馆内的一群人开始起哄,叽叽喳喳的笑声与调侃声充斥不断,只留下柜台前的黑发法师不断叹气。      “嗯哼,小子,也不要闷的跟个醋坛子一样啊。”一位大汉从椅上站起身,粗厚的大嗓门笑道,“这里有那么多的酒,朗姆酒,葡萄酒,麦酒……你要是想喝甜的也有果酒,如果觉得都不行清水也有,还要要求什么呢?”      法师怔了怔,发问道:      “有牛奶味的酒吗?”      “你信不信我把你灌到让你以后上厕所拉的全是酒?”      听到此话,无名法师眉头一皱,整个脸形缩成一团;不知道是对没有牛奶不满意,还是对那个大汉说的话不高兴。      “好了老黑,不要欺负一个年轻人了。”一处声音响起,犹如水波般宁静和谐。法师转头望向声源,脸上露出些许惊讶与疑惑,随后消散于无。      一位冒险者精灵,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      法师曾经见过的精灵都是居住在精灵之森里,没有踏足过其他任何地方,跟个宅似的,外面几乎什么事都不知道。      虽然他们确实挺厉害,身手敏捷,脑域聪慧,每一个都是当职业者的料。      而且个个都是俊男俊女。      眼前这个也不例外,金色而又灿烂的浅短发丝垂落而下,湛蓝的瞳孔中充满善意,耳朵长而尖直,整个人表现得儒雅有礼,活脱脱一个标准精灵模样。      如果排除掉他左脸下边刀疤的话。      这对自身容貌极为重视的精灵来说实在是很不可思议。      “你好,我叫森卡,男性。你应该看得出来我是个精灵。”森卡笑着对法师招呼道,“你在我左脸上多停留了一会儿,那个不用在意,这个刀疤是我自己划的,算是我对家乡的饯别礼。因为不想一直呆在那种安逸的地方,所以才会出来冒险,什么时候觉得自己足够强大了就会使用治愈魔法恢复再回去。”      法师沉默了一会,认真道:“你很厉害。”      “谢谢夸奖,不过现在还是先解决你的问题吧。”说罢,森卡笑意连连看向今天初上任的酒馆老板,悠然道,“小老板,拿出来吧,精灵的视力还是挺不错的。”      听到这话,酒馆老板神情瞬间布满苦闷,随后委屈走向屋子内部。      不一会儿,他提着一瓶牛奶出现在众人视野中。      见状,法师眼睛睁得老大,不可置信道:“你骗我!”      而其他的围观群众也是脸上充满了惊讶,随之变成戏谑。      “才没有!这个是非卖品!”说完,他依依不舍的紧抓着奶瓶,脸色郁闷的看向精灵,“你到底能够看多远啊……”      “不远不远,其实这里还有些人也已经发现了,只是一直没说出来罢了。”森卡笑着回应道,“小老板,下次做事要隐秘一些啊~”      “知道啦……你们这些偷窥狂……再啰嗦不卖东西给你们了!”      “啊哈哈~~那真是太遗憾了。”森卡摊了摊手,不再调侃,嘴边挂着阵阵笑意,“那么,就以这瓶牛奶为赌注吧,法师先生,牛奶虽然有了,但我并不想给你啊,想要的话比试一些东西如何?”      “嗯……虽然很麻烦不过我接受了,要比什么呢?”      法师自信道。      “就比……筷子打架好了。”语毕,一根细而又长的棍物飞速射向法师,就在差一丝击中之时,及时刹住。      被两根手指夹住——几乎所有法师都会的技能,法师之手。      “筷子是由东方国度传来的餐具,它外形美观而又灵巧,比起我们日常用的叉子来说方便不少。”      “由于场地限制,这里并不适合用武器,所以还是用筷子代劳吧。”      “规则是,谁先用筷子碰到对方身体就算赢。”      赢字说完的瞬间,森卡身体突然前倾暴突,只是刹那便瞬间来到法师身前,就要一刺。      乒——!      清脆的筷子撞击声响起,由法师之手握住的筷子稳稳挡住了精灵的刺袭。紧接着法师之手逆转而转,顺势而攻,这一手流畅无比一气呵成的防御反击让屋内众人连连点头。      兵——!      又是筷与筷之间的敲击声,只见森卡一记上挑,便挑开了法师之手中的筷子。对此法师早有准备,在筷子被击飞的路径中已经留有法师之手等候多时,小巧的法师手掌抓住筷子,又是一道下劈,不给精灵留下任何喘息的机会!      森卡面色古今无波,抓着筷子的手迅速朝上划过,精灵舞者多年以来紧握长剑的臂力让他有自信击飞这无力的下劈。      然而并没有发出预想中的声音,森卡猛地抬头,瞳孔瞬间扩大,不可思议的看到这堪称诡异的景象。      那个抓着法师之手的筷子竟是绕着半圆形的轨迹砍下来的。      不容多想,森卡直接跳开,精灵矫健而又灵活的身姿在此时彻底的舒展开来,仅仅只是零点几秒,便抽身退开到十米之外,疾步到法师身边。      “那么,我不客气了~”      细长的棍筷已然靠近,距离法师的身体近在咫尺。      而那握着筷子的法师之手就算再快也不可能赶上了。      兵——!      撞击声,又是撞击声。      只不过这次并不是筷子撞击声,而是杯子。      定睛一看,眼前哪里还有什么法师的身影。一击无果,森卡急忙转身,却听到来自脚底一阵不和谐的咔咔声。      “你输了。”      在森卡正对面,法师宣判道。      “噢噢噢噢!!!老卡居然输了。”      “小伙子不错!”      “有两把刷子,可以啊小子。”      亲眼看着森卡如何输掉的众人神色激动,脸上的振奋情绪高涨不断,为胜利的落魄法师高声喝彩。      “嘁,有什么厉害的,尽是小聪明……”青年老板咋了咂嘴。      “真是厉害啊,这样的机会都能被你利用……”森卡摊手无奈道,“虽说把你的闪现术逼出来了,但没想到你居然在我脚底前放筷子。”      “诶,我不想拖啦…想喝牛奶。”法师不好意思的摸着后脑勺,“感觉这样能赢,所以就这么做了。”      “啧,真是让人无力的回答,你好像只用了两个魔法吧?”      “恩……”      “果然很厉害啊,我认输。”      “啊哈哈~~你这么夸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冒险者们纷纷哈哈大笑:“居然还开始臭屁起来了。”      “那么,有请下一个挑战者!”森卡突然大喊。      “喂!搞什么!怎么还有!不是说你输了就给喝牛奶的吗?”      本来还以为能够喝到牛奶的法师立刻大喊质疑。      “临时添加的规定,谁叫你让我下场那么快,很没面子的知不知道。”      法师无奈看着孤立在桌上的牛奶,不凭道:“啊啊,好吧,要来快点,下一个是谁。”      “我来吧。”      阴影角落里,忽的出现一个人。      本来还在高呼调侃的冒险者突然一时没了声音,然后齐齐嘶鸣,就连森卡也露出棘手的表情,摇了摇头。      一眼看去,法师首先看到的并不是整个人,而是这个人的眼睛。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全身上下没有一丝一毫的特点,只有那双眼睛,特别引人注目。      仿佛他全身上下都只是为了衬托这双眼睛。      很像苍鹰,锐利,刺目。      “你接我一箭,不管你用什么方式躲过都行。”      说话很沉闷,跟金属似得,实在是很难听。      “闪现术也可以?”法师问道。      “可以。”      “那好,开始吧……”      嗖————————!      吧字刚落,嘴巴还没完全闭上,法师的双眼就已经看到箭影落到跟前。      如果说刚才精灵弹射筷子是先发制人的快,那这支箭就已经在精神上达到快的境界。      快一千倍,快一万倍。      这一箭快的无法想象,有如天外之影,无处逃避。      竟然连怎么出手都没看见!      这是有多快的箭?多快的手?多快的人?      箭如主人般,没有多余废话,只是直直射向法师,一瞬千里。      吱吱吱吱!!!!!————————      锐利刺耳的摩擦声不断激鸣,这绝对不是属于弓箭射中目标的声音。      所有人都睁大眼睛死死盯着,不肯错过一分一秒,如果真的      疾风般飞驰的箭矢就在法师身前半米停滞,不知被何物阻碍碰撞,激起阵阵爆裂哧声。最后,终于是发出一声不堪的悲鸣,跌落在地。。      整场比试的时间只有三秒钟,然而这三秒钟绝对是法师离死亡最近的一次,也是最惊心动魄的一次。      揪心自问,如果自己没有提前知道这箭要射过来,恐怕也只能落下一个输的下场。      假如是敌人,就已经死了。      “厉害,真的很厉害。”站在一旁的森卡与其他人情不自禁拍着手掌,啧啧称奇,“你比我厉害多了,我就算是知道他要射过来也无可奈何,其他大多数人也是如此。”      “还是有人能够挡住的。”手持弓箭的人摇摇头,随即便走向阴影边的小角落里闷不做声。      坐在柜台前的青年,从未看到过如此惊心动魄的战斗,整个人都变成呆痴状,久久不能恢复过来。过了好一阵子,才猛地一怔,蹬蹬蹬跑到法师面前,迫不及待问道:“厉害啊!你刚才是怎么做到的。”      如果说之前酒馆老板认为法师赢森卡是小聪明的话,那么这次完全是凭实力赢得这场比试。      只不过面前的法师却忽然一颤,随即双脚疯狂抽搐,差点便要摔倒。      “别,你先别说话,我想静静。”      颤抖的声音透露出法师此刻的苍白与无力,这一遭走过的鬼门关让他心神剧裂,那种连反应都反应不过来的感受堪称绝望。      难怪刚才那个人答应的那么容易,什么条件都没有。      快到这种程度的箭,需要什么条件?      理完思绪,法师缓缓起身,认真道:      “其实我没赢。”      “如果他不告诉我要射过来,我必输的。”      “我觉得这场比试不算数,换一个人吧。”      角落里,苍鹰般的双眼微微一亮,随后又消逝于阴影之间。      “你不错。”      这次说话的,是一个中年人。      他是全场唯一一个一直在喝酒的人。      就算是刚才那般惊险的对决,他也依旧是喝酒,不理会任何身外之物。      憔悴的面容,唏嘘的胡茬,以及黑白相间的发丝垂落在肩,这是一个看到就会让人下意识去心疼的男人,脸上布满无尽沧桑。      “能够挡住他的箭,你很不错”      “三秒内一千多层的空间屏障,更不错。”      “下一个就该我吧。”      “就让我会会你。”      一句话一口酒,总共五句,刚好把手中的酒瓶缕空。      他摇摇晃晃的顺起一把锈刀,拽着虚弱步伐朝法师慢慢走去。      脚踩在地板上,没有任何脚步声。      酒馆内很静,出奇的静。      比刚才射箭之人出场时还要更静。      因为没有一个人说话,也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看着眼前这一幕,就算其他人不说,法师也明白了是什么状况。      这个一直在喝酒显得毫不起眼的中年人,很强。      并且很有可能是在场里最强的,没有之一。      刚才他布置的手段居然就在这么短时间内被中年人说破,这让法师十分震惊。      他从没见过这样恐怖的观察力,就连他自己也不行。      法师脸上没有任何情绪,认真的看着中年人。      中年人也看着他。      “请。”      “请。”      没有说任何规则,仅仅只是想比,比一场。      中年人和法师都想看看对方到底有多强!      下一刻,漫天星弹在法师周围旋转环绕,密密麻麻数不清的魔法飞弹四处散逸。无数的飞弹组成漫天星辰,炫目而又虚幻。      假如有人能够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这些飞弹都是刚好距离物品一个手指的距离,精密程度令人发指。      法师微微抬手,粗长的木棍法杖遥遥指向中年人,此刻站在光幕下的他,有如天神一般对着凡人进行天罚神判。      动了,全都动了,在酒馆内密密麻麻布满全部空间的魔法能量爆炸喷涌,全部冲向孤立一身的中年人。      人们这才发现原来显得有些落魄的法师,是这么强。      全力爆发的他,比森卡,还有刚才的箭手,更加恐怖。      中年人也动了。      他只动了一刀。      忽然间,时间好像暂停般,所有的魔法能量齐齐不动。      紧接着,从中年人最近的那层魔法飞弹圈开始,呈圆形范围圈层层扩散消失,不见踪影。      这一刀斩断了法师对飞弹的操纵,也斩断了魔法的根本,还有空间与时间。      一刀两断!这一斩表现的淋漓尽致!      “..............”      “..............”      法师没有说话,也没有再继续施法。      他躬了躬身,朝着酒馆老板走去。      “我也赢不了他,但我还是想带走这杯牛奶。”      “过一阵子我还会回来的。”      这场比试,法师见到了一个比一个出彩强大的人物。      果然试炼之路任重而道远啊……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么多厉害的人呢。      法师淡笑着摇了摇头,走向柜台前拿起牛奶转身就走。      “等等。”中年人忽然喊道。      “嗯,有什么事吗?”法师不解的看向他。      只见中年人也走到柜台前,指了指他刚才喝完的酒,又指了指法师。      这个意思是……难道要请我喝酒?      啊……真好呢,给失败者敬酒吗?不至于落下面子。      虽然很感谢中年人的好意,但法师并不会喝酒,所以他正想着用什么委婉的借口拒绝他。      “小老板,酒钱算他的,我输了。”      看来这酒是必须要…………嗯?      ???????      我听错了?      “等等,你刚才不是请我喝酒吗!?”法师睁大双眼不可置信道。      “谁说要请你喝酒了,我自己都没有钱。”      “不对啊!那为什么我要帮你付酒钱啊!”      “你不是想喝牛奶吗?”中年人皱着眉头看向法师。      “才没有关系好吧!完全不搭边的。”      中年人眉头皱的更紧了,说道:“你帮我付钱买酒,我给你牛奶,有什么不对?”      “完全不对好吗!是我输了才对,而且明明是一场比试为什么会有金钱交易!?”      “你看,当事人都承认自己输了,那还有什么问题?再者,赢了我这么个厉害的人岂不是很有面子?而且还是用钱直接解决,简单而又快捷。”      崩塌了,中年人高深莫测的高人形象,在法师心目中轰然破碎。      法师这辈子还真的没有见过这么贱……这么说好像有点不太尊敬人。      总之不知道怎么说明,很想骂人但是又不能骂出来。      内心五味陈杂,法师急速运转自己的大脑,试图岔开话题。      紧接着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惊雷一乍,顿时间又变得不可置信起来,算上来这已经是他第三次惊讶了。      只不过这一次比之前两次的表情还要夸张。      “难道…你就是可以接那个人一箭的人?”法师试探道。      “慧眼识珠啊。”中年人面无表情捧读。      慧眼识珠个鬼咧!这么强又不要脸的老流氓真是法师生平所见,堪称万中无一,就算是曾经法师塔内最不要脸的都没有中年人不要脸。      不知道说些什么,法师的表情变得很郁闷,很难受。      郁闷是因为这场比试是这么个赢法。      难受是因为这为高人实在是太无赖了。      法师的脑子一向很好使,不然也就不会当上法师这个职业了。      从刚才到现在一直没人出声,很奇怪。      真的很奇怪。      法师环视周围一圈,只见前他跟森卡比试的时候还在嘻嘻哈哈谈笑风生的冒险者们现在都齐齐闭上嘴巴,面无表情一动不动。      活像个站着的植物人。      他看向中年人,问道:“那些人是怎么回事?”      “哦,你说那些啊。”中年人回到自己座位上,继续喝酒道,“如果他们感揭穿我的话,会被我打的。”      嘶——————这是何等的恐怖如斯,居然还用暴力威胁别人。      看周围齐刷刷整整齐齐笔直的犹如军队的站姿,可想而知中年人那句轻描淡写的一句‘会被我打的’究竟有多可怕。      “而且他们还打不过我,加起来也是。”中年人不忘加上一句。      完蛋了,还没得治!这么个实力又硬脾气又臭的老流氓也真是没谁了。      “好了,你们可以不用这样了,吓着别人。”中年人开口道。      吓着我的明明是你好吗!给我有点自觉啊!      随后便是众人长长一段嘘气。      【不用那么夸张吧!虽说确实很厉害但不可能你们一起上都打不过吧!】      “哎呀,法师先生啊,你是不是在想我们一起上怎么可能会打不过他是吧。”森卡左右摇头,双手摊开,无奈道,“没办法呀,他一刀过来我们就全部玩完了,什么都挡不住。”      法师怔了怔:“你们……可以跑呀?”      “等我们跑累了还是一刀啊。”      “………………”      “唉,别说这些难过的事情啦。来,各位,敬我们的大赢家法师先生。”精灵抄起酒杯拜过一圈,眉花眼笑,仿佛刚才赢的人是他。      他提起牛奶递给法师:“喝吧,折腾了这么久,现在没人阻止你了,也不会有人抢你的牛奶。”      精灵微笑地注视法师,似乎是想见证这成功的一刻。      周围的冒险者们也笑嘻嘻的看向他,脸上不断涌现出鼓励的神色。      法师不知道怎么说话,毕竟后面两局赢的不怎么光彩。      但是他的内心却也很激动,因为,他真的很想喝一次牛奶。      自己的不断奔波,还有与人比试,就是为了这一次!      想起曾经他的老师知道他要喝牛奶的时候,眼睛一横,胡子一竖,说什么‘牛奶不是小孩子喝的吗?你都成年了还喝什么牛奶?’这样子的话。      然后还给整座城市的牛奶施加[被法师触碰后就会变质]的魔法。      明明是你自己以前不小心喝到过了期的变质牛奶为什么要祸害我啊!      你知不知道男人至死都是少年啊!糟老头!喝错牛奶就快去蹲厕所啦!      愤愤不平的法师承受着屈辱的痛苦经过一番龙争虎斗后终于脱离了法师塔,身上的法师袍也被他老师所设下的陷阱给弄得破破烂烂。      终于!这一刻!      法师颤抖的握住奶瓶,确认牛奶掌握在他的手上,视线一刻也离不开这杯牛奶。      他慢慢打开瓶盖,注视着纯洁的白色如丝绸般的液体,属于牛奶的浓浓醇香飘过鼻息,这种气味!没错,就是这种气味!      法师回忆着曾经隔着老远闻到的奶香,那种气味犹如一只柔软而又撩人的小手,勾引着他。      只可惜被他一碰就变质了。      这一刻,法师不再犹豫,张口顺势倒下。      这股淡淡的清甜,在舌头与上腭之间的丝滑感与压力,还有奶滴滑落的轨迹与喉头发出的咕咚声。      世间怎么会有这么好喝的东西,以前的人生真是白过了!      啊……还有一股酒的味道,真好啊……      ……………………      ……………………      ????????      不是牛奶吗!?哪来的酒味!?      法师不相信的看了看手中的奶瓶,又转头看向精灵。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      灌入肚囊的酒精开始发作,法师脸上充斥着通红酒色,眼前一片模糊,指向精灵的手指逐渐摇摆,最后缓缓垂落。      法师不知道这瓶牛奶是怎么兑上酒的,被酒精冲昏的脑袋早已神志不清,不想思考任何问题。      他从来没喝过酒,就算是被他老师逼着喝也不会去喝。      而从来没喝过酒的人突然喝上一瓶,那酒后发起疯来……      不敢想象。      尽管是掺了牛奶,但里面兑的可是名副其实的烈酒。      “哎呀,我的法师先生,你怎么了啊?”森卡好心的凑到法师身边,扶着他的身体,“怎么喝了一瓶牛奶就头晕了啊,没问题吧?”      “呃,解、解……”      “你说解药是吗?那个东西可不好找啊。”森卡一边扶着法师,一边遗憾的说道。      “在…在,哪里……”      “那个东西啊,可是在龙谷里面,只有龙王才能拿得出手。你不会是想要去吧?现在身体那么晕。”      “农,侬哭、是、是吧?”醉酒的法师青年一把推开扶着他的精灵,嘴中扯着扯着不清不楚地魔法咒语。      下一瞬间,法师的身影消失不见。      “........”      “........”      “........”×N      “哟呼!!!!”几乎每个冒险者都高兴的跳了起来,朝着身边的同伴双手拍掌,室内不断回想着啪啪啪的拍响声。      “这一次,大家配合很不错,都干的很好,特别是森卡,功劳最大。”      如果法师看到这一幕,肯定连龙谷都不管了,第一个想法就是炸了这里。      只见中年人那孤高而又沧桑的笑容逐渐转变为鸡贼的奸笑,与精灵彼此之间相互对视,同时向众人传递着你们都懂的眼神。      沧桑而又有故事的老男人就这样彻底瓦解了。      ——也更加不要脸了。      “踏雪无痕,衣衫落魄,呵,一看造型就感觉不得了。试探一番,果然是行家。”中年人头头是道地分析着,“走进酒馆居然一点雪都没有沾上,这么骚包,肯定有问题。”      “团长,这次我要求奖金提成!”精灵大声说道。      “准了。”      原来中年人竟是这里所有人的团长。      难怪那么强。      “那么我分配一下啊,老卡提两成,老箭提一成,你们这些吃瓜群众提四成,我自己提三成。”说完,中年人拍上手掌,问道:“大家还有什么问题。”      “团长我有一个疑问!”      “说。”      “团长你为什么要他去龙谷,难道说龙王很强,团长你打不过吗?”一位冒险者成员发问道。      “对我来说不怎么强,只不过……”中年人语气逐渐从平静转为咬牙切齿,“你们是不知道当时我打有多火大。那条不要脸的老蜥蜴仗着自己有翅膀飞在天上,还一个劲的用眼神嘲讽我,要不是不能飞我迟早砍爆它。”      “那团长你不会拆了它家吗?我记得龙都是对自己的巢穴和财产都很重视的吧。”又一个人问道。      中年人沉默了一会儿,看了看自己腰间别着的锈刀:“其实……这个问题……我的刀有些钝。”      “为什么不去买一把好刀?”团里的成员们开始七嘴八舌的问着。      “因为没钱了。”      “为什么没钱了?”      “买酒去了。”      “你不会先买把刀啊!”一群人吐槽。      中年人有点不好意思的别过头:“刀太贵,能买几瓶酒……而且铁匠铺前面是酒店。”      “………………”      “咳咳,不说这些了。”他立刻岔开话题,“说起来,小老板也搭配的很好,刚才那十分委屈一万个不愿意的表情真是逼真。”      “那是,坑人之前总要有点演技,不然就骗不了别人了。”酒馆的年轻老板一脸得意,喜上眉梢道,“一瓶牛奶换一个龙王悬赏金,血赚。就算没干掉龙王也至少打穿了整个龙谷。”      “诶嘿~到时候就看他的消息了。”      “说起来,不会出事吧?看他那神智不清的模样。”      “放心,酒里有点东西,等他到了龙王面前会自动清醒。”      “那之前遇到的敌人呢?”      “这我就不知道喽~”      ——————————————————————————————————————      之后的数十天,酒馆里便再也没有见到过法师的身影。      几个月后,已经经营许久的酒馆主人忽然接到一个消息。      龙谷中,那个传说中的龙王,被人取下首级。      据说那人是个法师。      他的法杖很难看,跟个鸡腿似得。   
  3. 在这蓝色月光的照耀下,赫顿玛尔的街道上熙熙嚷嚷,就像地球上的闹市一般。 摇摇头,我希望这样能摆脱我过去对地球的记忆,不至于被眼光敏锐的冒险家们和强者们看出来我的身份。 我晃过那个地上被酒保打出来的地痞们,走进了赫顿玛尔最大的酒馆——月光酒馆。 一进来,熙攘声更于外,也许是它那良好的隔音墙壁吧。建造者在用那些从天空之城那里的奇妙的晶石构筑了这个建筑,也赋予了这座酒馆种种奇妙的能力,也让它成为了那些连赫顿玛尔都不敢走出去的平民们眼中的神奇建筑呢,在他们嘴中,这里都快成为了赫顿玛尔的标志了。 但在我并不觉得这有何惊讶,那暗精灵的暗黑城、天空城中城主的宫殿、天界皇族的殿宇等等,不仅建筑材料稀有,而且里面的环境也被塑造成千奇百怪。爆龙王的宫殿我早样走了个来回——虽然被追杀的挺狼狈的。。。。。。 我坐在那古老精灵木制成的台椅上,向那位美艳高贵的精灵老板娘点了一杯精灵果汁。索菲娅笑了笑:“你还是那么没男人气呢,小子。”我用右手撑着自己的下巴,对于她的回答只是撇了撇嘴,不予回应。 我也习惯了,这只是她热情的一种表现呢,也是开了这家酒馆后带来的。 我看着酒馆中央专门空出来留给冒险者们竞技的舞台,此时一个披散头发的蓝拳挥着他无数残影的拳头将一个气功师给打下场,气功师那被无数队友称赞的气功罩在他蓝色拳影下仅仅几秒变溃散了,然后就被一拳击飞了。 “哇哦哦哦哦哦哦”嚎叫接连不断,那些崇拜着强者信条的人们寄予了他们最大的喊声。 我将精灵果汁放在柜子上,便走上了那个中央大舞台。 场上的呼声恰然而止,作为鬼神力量的拥有者和支配者,我能感受都他们眼中的鄙夷、恐惧、敌视和憎恨。作为一个从地球来的异界人,我任然不理解这种情感的源头,地球的力量层次虽不如这里,但思维的广博和精神的自由却远远超过这里,他们对鬼神力量的排斥让我觉得他们愚蠢。 地球上核辐射带来的危害和破坏力让人们震惊,但他们还不早样用来造福了人类?力量的正确使用才会带来好处。 当我走上去后,对面的蓝拳摆出微微倾身:"能与您再次切磋,是我的荣幸,弑魂者大人" 我无奈,虽然这片大陆上的确只有我一人成功由鬼泣转职弑魂,但用不用老用这个职业叫我啊?我的其他的称号还有天空之城征服者、暗黑城的毁灭者、天界的救世主、巨龙之敌等称号我都很喜欢呢!等等,再次?诶呀,这家伙不是老子当年去闯雪山那帮蛮子的老大的训练场的时候遇到的家伙么?老子记得明明在这傻X在跳起来想砸老子的时候被老子用鬼影鞭把他给pia飞到雪山悬崖下诶!哼,要不是当时手里拎着美杜莎莎,心想着拿回去暖被窝的姿势,早给他补上一记冥炎了。 不过我从他脸上却看不到当初被击败的怒火和当初向我挑战时的狂妄,他脸上只有平静和谦虚,这家伙,我记得美杜莎莎说过,貌似叫雀瑟吧? 雀瑟的拳头上已经冒出蓝光,身上一层层光辉不断爆发,每一次爆发都说明他给自己加上了一个状态,这家伙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目空一切,坚持纯粹的蓝拳才是最强的一根筋了,他兼职了圣骑士!仅仅几秒,他身上便五光十色,我内心里不断想:开挂的土著!!!因为在阿拉德,没有系统也没有什么技能点的概念,每一个技能都要自己用心去学,除非你用装备那些直接赋予你技能,而且还是残缺版的那种。因此有天赋,有着上天眷顾的人们往往可以无视地球上dnf游戏里所谓的职业和技能点限制,可以一人身兼数职,或者将本职业各个技能全部学到巅峰!而我,就是后者,但这也令我遗憾,过去刚从阿尔伯特嘴里知道这事后还兴奋冲冲的去找各个职业导师询问呢,结果说出来后连米内特都笑出声来,恨的我晚上把我这位忠诚的三号奴隶按在床上用八个小时的时间让她知道主人的威严。对于我这个曾经梦想身兼机械师、召唤师、死灵术士所有召唤职业的人来说,最恨的就是看到别人能身兼数个职业!因此为了我逝去的梦想,我单枪匹马杀入王的遗迹顶着四个元素骑士的攻击和波罗丁的怒吼中召唤出来的军队的追杀将遗迹少女救了出来,还杀入魔界顶这在数千元素精灵和四个上位精灵、八个中位精灵、显出真身的精灵王的手下掳了一个新晋的月之女皇,终于老子圆了自己的梦! 但是我仍然看不爽在我面前敢暴露自己兼职其他职业的家伙!特别兼职跟主职一样厉害的家伙!雀瑟如今的实力从数值至少暴涨了三倍,而在这个阿拉德大陆中,此时他综合实力也可以媲美天界的高层指挥官,用等级来说,这个刚刚还是70级左右的npc,现在可以硬肛80级左右的npc了!这家伙败给我之后,肯定拼命修炼了很久,不然实力怎么涨了这么多。 雀瑟不知道他面前这位被他如此小心翼翼对待的强者心思中在疯狂跑火车,但他知道这位年轻的强者是有多么的厉害,胆敢杀死两位使徒罗斯特和狄瑞吉,毁灭半边天空之城,更是奴役着两个经历了二次觉醒的强者,还是一个大陆上除了吉格以外唯一由正统鬼泣专职弑魂的传奇职业者,就连最冰冷的鬼神——萨亚公主都成为了他的专属情人,他身上被人们津津乐道的故事数不甚数,手刃冰龙、邪龙和狂龙以及数十万龙族,闯入德洛斯帝国强行给国王带绿帽,毁灭了绿都个格罗茨尼并奴役着超能力者们中最强的女王莫纳亨,破坏了大预言师艾丽丝的灭世计划,他被弱者们标为榜样,被强者戏称为阿拉德最强的————搅屎棍!!! 我看着雀瑟给自己上完状态,那各种释放技能的姿势让我感觉像在看一个小丑,并不是说他装B,而是因为真正熟练运用技能的人们不会有这么多姿势来给对手可趁之机。为了给他点面子,我也伸出个手摆出来个姿势:其他部位保持站立的姿势,右手举起。以平稳的声音说出在这酒馆中说的第一句话”鬼神,出。“ 场下的人们在包含着冰冷、邪恶、阴森的气息的气流的震荡下惊恐后退,之后在黑色能量的爆发中,舞台中央出现了四个鬼神。 酒馆的谈论、吵闹的声音全部停下,人们的目光都集中在这大舞台上。身穿盔甲、面目狰狞、赤红鲜艳的卡赞,浑身深绿、面目阴森、尖嘴猴腮的普戾蒙,虚幻不定、残绕于身的凯贾,以及用饱满胸口顶着我后脑,抱着我脖子的萨亚小公主。场下中的鬼泣都是发出震撼和嫉妒的声音,简洁的姿势和话语便能瞬间召唤出三个强大的鬼神投影和一个鬼神真身,相比于每召唤一个鬼神的投影都要赞颂出鬼神名号和经历才能召唤出来的他们,一比之下,高下立判。我拍拍萨亚的手臂,告诉她这场比赛只是切磋而已。萨亚轻笑一声,亲了我脸颊一下,变连同其它三个鬼神虚化然后消失,然而鬼神的领域和力量仍然留在这里,这便是我————弑魂作为最强的鬼神之主拥有的力量,随意便能借来鬼神们全部的力量,这是我让她们从身体和心灵上都臣服所带来的馈赠。现在,雀瑟原本暴涨的力量在普利蒙的力量下被削弱了一大半的力量,而我在卡赞、萨亚、凯贾的力量回馈下,身体数值也同样暴涨。看着面露惊叹的雀瑟,我无谓一笑,拔出从凯利那个老情人捞过来的武器,虽然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的天界短剑却强化了至少十六次! 雀瑟已经等不及了,划着一连串残影向我冲来,还发出一声声的音爆,可惜,在鬼神的削弱下,本来足有十倍音速的力量进了领域后只有刚破音速的级别。 我握着短剑摆出一个起剑式,然后瞬间出现在雀瑟的身后十米处,于此同时,雀瑟身上爆发出数道剑光,发出“锵锵锵锵锵锵锵”的声音,雀瑟的衣服瞬间变得破破烂烂,而衣服下却毫无一道伤痕。雀瑟停下自己的冲势,叹了口气,回身低头说:”是我输了,弑魂者大人的剑技仍然不同凡响“,随后便跳下舞台头也不回的走了。我耸了耸肩,也在观众们沉默的目光中坐回吧台,喝着自己的精灵果汁。 索菲娅老板笑了笑:”还是那么装酷呢你“,我仍然不说话,作为我来阿拉德大陆第八十三个泡上的情人,她对我当然了解,因为我一开口就是一个逗比,所以我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不得不紧紧闭嘴维持自己的形象,不然总有傻X来找我麻烦。就像我当年进天界时只不过在列车上问了个逗比的问题,结果刚上岸就被一个自称海贼团的副船长空空伊的伪娘美人鱼带着一帮美人鱼给当做来天界玩的没脑子土豪给打劫了,言语对老子多有侮辱,带着天界生物对地上生物浓浓的优越,于是老子当场用魔剑阿波菲斯把她们全部打废,然后把每个美人鱼都啪过一遍全部吊在那个鳄鱼船长的大门前,然后把空空伊专门留下来天天啪到不能自理,已泄心头不爽,持续时间————三百六十五天。如今,”她“已经懂得各种祀奉主人我的技术,而且天天不得老子宠爱就到处找我要”玩“,已经是个合格的”侍女“了!其实说实话,当年我发现”她“带有胯下带有不明物的时候是拒绝的,因为你不能叫我啪你我就啪吧?后来想想,自己在下面连那暗精灵墓地的鬼魂都干过了,貌似地上长得有女性的身材容貌的种族我都干了个遍,于是我才抱着无聊的心态走进这个新世界的,当然,我没成基佬,如今身边的带把的肉X器只有空空伊一个。 现在,我更在纠结明天是去找天界王女实现帮她要个皇子的诺言还是再去那魔界捣乱,回敬赫德尔和卡西利亚斯称我为搅屎棍的仇呢?
  4. 我不是要開坑,這篇文也不是連動用。只是某活動想多了,不知不覺中寫了很多字,放出來留念吧。 位於東部的阿爾高國以科技立國,歷代國王都以優厚的待遇引來人才,再開發出不同的技術和產品賣出去謀利。既然能幾百年不倒,代表這一套可行吧?而每年舉行的產品展也吸引不少商人和遊客來參觀。 以不同顏色來區分的工廠在外人看來或者不明白,工作人員卻知道那代表各種用途的產品。藍色和綠色的生產一般商品、紅色的生產軍用高級品、黃色的生產送到其他國家的貿易品,還有白色的開發中試作品。 而每種工廠也有很多生產線,當開發人員完成設計就會讓工廠生產推出市場。隨著通訊網普及至世界全境,遠方買賣也很方便了。 「管家,還沒送來嗎?」一個小孩拍著桌子說。 「少爺,根據之前收到的確定信,貨品會在今天上午送來。」 白家是顯赫的家族,差不多整個南部都是他們的勢力範圍。現任當家的第十八個兒子夏茲.白今年13歲,由當家其中一個側室所生,爭權無望但生活無憂。夏茲平時住在別墅中,只要不是做得太過份沒人會管他。 之前他看廣告知道有新的自律型仿真人偶(android)發售,立刻便去訂購了。這種玩具不拿來炫耀還可以做什麼?於是夏茲在確定到貨日期後,約了幾個朋友今天過來家中鑑賞。 中年管家在網絡上再次確定送貨時間和貨物狀況,沒有異樣。他順便看清楚產品的說明,他知道夏茲一定沒看。 根據製作商的介紹,夏茲買的仿真人偶標榜跟人類十分相似,不是靠魔法變出來的偽裝。具體情形不清楚,不過外貌、皮膚質感和自主活動這些賣點聽上去很吸引。開發者預計買家會用它們來做各種重勞力或危險的工作,所以幾種主要產品都是製作成人類成年男性的體格,不過日後將會推出女性身體的人偶(已開發但未投入生產)。 機體在出貨前已預先安裝好作業系統,買的人只要輸入認證,讓機體確認使用者身分後便可以下命令。除了預設的一般配件,買方也可以訂製各種裝飾或道具。管家看到夏茲選了一樣危險的東西——手槍,不過人偶被設計成不會傷人的,所以沒多說話。 人偶中午準時送來,管家簽收後讓人把人偶移到花園。因為設計上是以太陽能驅動,只要把人偶放在有充足光線的地方便可以。當天氣不好時,也可以用為電池充電讓人偶行動。而魔法也可以轉化為能量,不過那樣需要特定的轉換器。夏茲也有點選,純粹因為他買的時候嫌選項太多,沒細看亂點便確定了,連不會用到的仿製下體器官也有(只當成裝飾沒有實際功能,可能設計者想到有女性買家吧)。 「好了嗎?」夏茲看管家完成驗查便問道。 「是的。請少爺來輸入主人身分,之後便可以命令它。」 「對了,它有沒有名字?」 「沒有。機體的出廠序號是CRB-352,CR是Common Replicant的簡寫,B是Blue,352代表它是第352個成品。」 「Common......布魯......3什麼?隨便啦,就叫它柯亞(Core)吧。」 管家把資料簡要地說出來,他知道少爺沒興趣聽太多。其實柯亞的詳細設定是一般男性C型,代表健碩的體格,製作方建議用來從事體力勞動的。不過夏茲把人偶當成玩具,根本沒細看。 管家也調查了有什麼人也會買這類產品,發現頭350個產品都是阿爾高那邊的人預留了,放在不同的工廠用來測試人偶的實質效果,代替人類從事危險或重勞力的工作。因此都是基本型號,對外型和裝飾沒特別要求,而且預計消耗率會很高。最重要是收集測試數據吧? 然後真正賣出去的暫時只有2個,一般人還是買不起吧?其中第351號還留在阿爾高,好像是開發人員私下買了,而夏茲買的就是第二個。夏茲的人偶根本是逸品,其他人通常不會用的東西也選了,跟放在工廠工作那些比較,耗電量也相差很遠。 夏茲試著向人偶下了幾道簡單命令,柯亞都順利完成。受邀請的幾個朋友來了,他們看到柯亞都很雀躍,圍著它鬧了一輪。 「好,來點更有趣的事吧。」夏茲叫管家和另一個下人過來。 「請問有何吩咐?」管家問道。 「把手槍交給柯亞。你,拿著蘋果過去那邊。」夏茲說。 「少爺?」下人有不好的預感。 「快過去啊!」 下人不安地走到十步以外的地方,祈求心中想的事不要發生。管家檢查好手槍再把子彈上膛,讓人偶拿著。 「把蘋果頂在頭上,站著不要動。」夏茲對下人說。 不敢違抗命令的下人只好抖動著照做。 「柯亞,射那個蘋果。」夏茲指著下人的頭。 「......不能執行命令。」柯亞說。 「什麼?射他啊,不會開槍嗎?」 「不能執行命令。」 「少爺,人偶不能傷害人類所以不可以下這種命令的。」 「不是嗎?多掃興啊。」 「不如叫他把蘋果放在地上讓人偶射擊可以嗎?」 「也罷,做來看看吧。」 下人把蘋果放在地上再慌忙跳開,柯亞精確地開槍命中目標。幾個朋友都鼓掌,夏茲卻很無聊的樣子。 「管家,你找些東西丟上半空看柯亞能不能射中。」 「那不是獵槍恐怕......」 「去做啊!」 結果管家讓人把十個盤子逐個丟上天,著地前柯亞射中了七個,這表現算很好了。不過夏茲仍然不滿,回到屋內不理會。這樣過了一星期,夏茲便對柯亞失去興趣了,這天叫管家帶著柯亞過來。 「找個地方放好柯亞,反正他不用吃飯的。」 「少爺,我們可以聯絡他們辦退貨。」 「退貨?只是先放著吧。而且我們家的錢少嗎?被人知道了會說我們吝嗇啊!」 管家沉默不語,看了柯亞一眼,心想少爺又多了一個不玩的玩具。他轉身準備帶柯亞離開的時候,忽然被夏茲叫住: 「等等。仿真人偶沒被下命令不會行動,聽到命令會盡可能完成是吧?」 「是的。」 「登記了有權向柯亞下命令的只有你和我,如果我們同時叫他做不同的事會怎樣?」 「按說明書所說,命令會按權限等級決定先後次序,應該會優先執行最高權限的人,即是少爺你的命令。」 「即是我可以推翻你下的命令,相反你不可以吧?」 「是的。」 「好,柯亞,現在命令你取消之前對管家的使用者登記,並且之後不能讓相同的人重新登記。」 「已完成取消使用者2登記的命令。」柯亞說。 「少爺,這是......」管家不明白。 「免得你礙事。現在問題來了,我知道如果沒有人登記成使用者就會回到預設的狀態,即是我刪除自己的登記,柯亞應該會變成等待下一個主人登記吧?」 「應該是那樣。」 「柯亞,我命令你以後也不可以接受其他人登記成為使用者。」 「已確認指令。」 「柯亞,現在起你要自由行動,同時取消我的使用者登記。」 「系統將變成沒有登記的狀態,可能造成使用上的不便......請確定取消登記的命令並輸入認證。」 「確認了。你出去外面自由行動吧。」 「認證成功。現在執行自由行動的指令。」 「哈哈哈,有趣。」 「少爺,要派人跟著柯亞嗎?」 「不用。喔,你追上去隨便給他一點錢,也把手槍交給他,看會不會失控射人。」 管家嘆了口氣,黙然離去。 [align=center](未完)[/align]
  5. 我是小右,是个不良少年。 不良少年是什么? 染金发?打架?吸烟?欺压他人。。。。。 其实我只是个被别人排斥,被别人孤立的可怜人而已。 因为大家无视我,我才开始去打架,去叛逆,去做自己根本不习惯不喜欢的吸烟等等行为。。。。 然而我这些行为,是引起了大家的注意,让大家无法无视我,但是也让大家更加远离我。。。。 我是孤独的一匹狼,既然大家抛弃我,我也抛弃大家好了。。。。 这一天,也是日常,我和别人打架了,但是对方来了6-7个人,而我只有一个人,人多势众,输了很正常吧。 这个时候,一个大叔出现了。 在这种巷子里面出现一个拿着一叠纸,还有一桶浆糊的大叔。 这个是什么情况? 大叔明显迷惑了一阵,然后突然笑着说:【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兴趣做兼职啊,现在我们食堂招聘新人。】 这次轮到我们迷惑了,但是反应快点的人接着喊道:【没有兴趣,大叔没有看到我们这边有些事情,如果不想有发生什么事情的话,快点滚。】 大叔拍了一下,说:【哦,你们都没有兴趣啊,还叫我滚啊。】 他停了一下,突然邪笑了一下,是的,看起来非常邪 恶的笑容。 接下来的事情,让我一时之间无法反应过来。 大叔一手将手里的浆糊洒向那几个人,然后同时将手上的宣传纸扔向那几个人。 浆糊加上纸,让那7个人惊慌失措,这个时候,大叔表演了电视剧上才能看到的绝迹---拍脖子然后把人拍晕。 【看来还是宝刀未老啊。】大叔喃喃自语。 这个时候大叔发现了我,说:【没事吧。】 我是被吓到了,但是还是逞强的说:【没事,这几个人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哦,不是你的对手,因为你根本无法还手?】大叔笑着说。 在我看来好像耻笑一样,虽然身体很疼,但是,我还是撑着要想起来。 【你欠我一个人情哦。】大叔接着说。 【我又没向你求教,是你自己多管闲事而已。】 【不管是不是我多管闲事,但是你确实是被我救了哦。】 【..........】无法反驳,确实如果不是他来救命,我下场会很惨,可能要去医院呆一段时间。 【既然我救了你,那么我就是你的恩人了,跟我来。】说完后,大叔转身就走。 【去哪里?】我发射性的问着。 【食堂。】大叔头也没的回答我 。 我一脸迷惑,但是还是跟着他后面走。 就这样,我来到了大学,这个我吓了一跳,这个不是那个有名气的大学吗? 这个时候我不由得站住了脚步,大叔察觉到我停止了脚步声,转头看向我,说: 【怎么?过来啊。】 虽然我是个不良少年,不怎么了解外面的情况,但是这所大学的情况还是有所耳闻的。 看着我犹豫不决的样子,大叔叹了一口气,直接抓着我的领子,把我扯进去。 大叔拉着我进到一间比较简陋的房子,里面特有的味道让人知道里面就是食堂。 虽然比较简陋,但是里面十分整齐干净,让人干净很舒服。 大叔抓着我,把我带到一个年轻人面前,说: 【他来应聘,然后我同意他进来当员工。】 我诧异了一下,小声的说:【我什么时候应聘了。】 大叔瞪了我一下,我立刻就闭嘴了。 年轻人好像没有听到我刚刚说的话,疑惑的看着我,询问到: 【你真的要来应聘?】 恩,我根本不是来应聘的,我只是被这大叔抓来的,我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啊。 我真的想这么说出来,我看向了年轻人,然后感觉到旁边有视线看着自己,看过去发现是大叔的目光。 好吧,我怂了。 我点点头表示肯定。 进来后,我才知道年轻人叫小三,大叔叫小胡(呵呵,明明是大叔,还叫小。) 除此之外,食堂还有另外两个员工,看板娘--小玲和偶像----X女(版权原因,无法直接显示)。 这个食堂虽然简陋,但是客人却非常的多,每天的工作量多的简直是希望自己会分身术。 大叔也是厉害,每天那么多的工作,他居然能一个人兼顾到。 而我刚刚来,还真的没有办法上手,别说帮忙了,还扯了不少后腿。 这个虽然我是不良少年,但是我也是男人啊,一点点的志气还是有的。 我努力的去学习里面的日常工作,尽量让自己成为里面的战力,分担大叔的工作。 因为每天非常的忙,下班后什么体力都像被榨干了一样,所以以前经常那些吸烟什么的恶习都没有做了【其实自己也不喜欢,只是模仿的而已。】 打架嘛,大多是别人找上门来的,是的,很奇怪,自从我当上这里的职员之后好像没有人来找我麻烦。 这个我很疑惑,我的存在不会带给食堂什么麻烦吗》? 我狠担心,但是即使担心,我还是没能离开食堂,因为比起以前那种日子,现在的日子让我更加的充实,自己变成了有用的人一样,里面的顾客很好,有些经常来的客人会很熟络的叫着我的名字,这些都是我以前无法想象的,这里的一切,我狠喜欢,我再也不想过以前的生活了。 但是,如果真的因为我而发生什么事情,破坏了这一切,我是真的不愿意,如果真的发生,即使不舍,我还是会离开。 就这样抱着过一天算一天的日子,我拿到了工资。 居然有工资?什么鬼?我以为我是来打免费工的。 我有点无法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信封。 不对,可能里面是不是货币,是其他东西。 展开一看,还真的是货币。。。。 就这样,我继续着打工的日子,看着食堂一天天的扩大规模,开始招聘了新人进来,如小孔,小奈。 也看到其他人的离去。 就这样,带着自己的不安,继续着食堂的工作,看着食堂一天天的发展,而我这个时候也收获了自己的爱情。 小路,是在其他城市认识的,我们已经确立的关系,但是他理我真的很远,如果我想和他一起我必须离开食堂。 我很不安,也很烦恼。 但是小路现在已经变成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了。 但是食堂对我来说也很重要啊。 我。我。。。。。我该怎么办? 最后,我选择了小路。 我向大叔请辞,我很害怕大叔会骂我忘恩负义什么的。 但是大叔和小三没有说什么,只是祝福我和小路。 那一天,小路来接我,我们一起离开了这里。 我离开了食堂,离开了容纳我,让我成长的食堂。 我的心空了一个洞。 以后,可能会被其他填满,但是,现在。。。。 我和小路坐在车上,看着逐渐渐渐远离自己的城市。 小路看看了看我,然后抱着我的头。 而我,只能发出咽呜声。。。。 [fold=压着] @shitou 这个是连着之前给你的大学食堂的衍生版故事。 恩,还要说一下,以上故事纯属虚构,如果雷同,纯属巧合。 [/fold]
  6. (23点45分开始创作) 第一章 小夜曲酒店 是夜,时针停留在十一点。 天空有点儿阴沉,像是一座高楼斜斜的倒了下来,快要砸到头的时候却戛然而止。就像是生活,让人感到窒息却又不真正把人杀死。 蒸汽**的产物充斥在凯撒城的每一个角落,在凯撒城哥伦布街道的十字路口处,有一家烛火昏暗的小酒店。忙碌了一天的人们来到这里寻找乐子,达尔文站在酒店门口听到里面传来的谈话声和嬉笑声。 达尔文在蒸汽工厂工作,是一个车间工人,这份工作并不是他所热爱的事业。他所热爱的是侦探工作,解决案件能使他获得成就感。所以,他搬来这个在泰坦杰克洲犯罪率最高的一座城市——凯撒城,寻找可以入职探长之类的工作。可惜在四处碰壁,灰头土脸了三个月后,再加上自己所带的朗姆币越来越少,就要破产的情况下,达尔文只好暂时向现实妥协。在和一个*女的谈话中,得知可口可爱蒸汽厂正在招人,虽然工作辛苦,但为了生活达尔文只好硬着头皮上了。但他时刻提醒自己,这个工作只是暂时的而已! 他在等一个机会。 但在等机会到来之前,还是喝杯恒河酒醒醒脑吧,达尔文如是想到。 他抬起头看到酒店的招牌,三个大字赫然跃入眼前——小夜曲。 “还挺有诗意的名字。”达尔文边想着边推开了酒店的门。 这是他第一次来到这个酒店,每到夜晚降临,达尔文都会在住所附近的街道巡视,希望可以遇上“案件”。有时候为了拓展“业务”,他会到别的街区巡视,今天就是他第一次在哥伦布街巡视。出发前他向创造和毁灭之神“原子”祈祷,祈祷今晚能遇上案件。 “你好,来一杯恒河酒谢谢。”达尔文一屁股坐在吧台前的圆凳上,瞬间抖落晚上巡视时紧绷的情绪。 “好的先生。”酒吧店员利落的说道,转身为达尔文斟满一小杯浓浓麦香的恒河酒。 达尔文提起酒杯,张口就从喉咙灌入胃里。 “呜哇!真他妈痛快!!!”达尔文爽朗的叫道。 对于达尔文而言,除了破案以外没有什么是比得上在这个时候喝上一口酒还要爽的了。 酒店里的有些客人开始注意到达尔文,他们投来的视线中有好奇也有厌恶。 达尔文边让店员再来一杯边自言自语道:“看来今晚又要空手而归了,哼!” 他巡视了酒店一遍,发现酒店里只有寥寥十人不到。酒店左边的一桌上围着三个蓄胡子的大汉,他们说话的声音很大,从刚才到现在就说了四个荤笑话。“哼,三个寂寞高涨荷尔蒙飙升的基佬而已。说话这么大声很厉害吗?” 右边有两桌子的客人,一桌坐着两男一女,一个男的戴着绅士帽,穿着干净的西装。另一个男的戴的是圆帽穿的是白衬衫和牛仔裤。女人身材纤细苗条,一席天蓝色的连衣裙衬托出她优雅的气质,金色的卷发使她在优雅中透露着小野猫般的性感,抹了口红的双唇更是提醒着这份难以隐匿的性感。三人围着圆桌说着什么,声音很低沉,达尔文听不到他们谈话的内容。另一桌一男一女的客人则低调得多了,男的身着一套黑色西装,女的也穿着深褐色的连衣裙,两人都不说话,好像在思考着什么。这让达尔文感到好奇——“难道他们策划着什么?” 除了刚才那些人,让达尔文感到惺惺相惜的就是坐在吧台角落的一个单身汉了。他只是低着头喝酒,好像对周边的一切都不在乎的样子。穿得也很随便,像是个落魄的中年男子。 “客人是第一次来我们小店吗?”酒店店员问达尔文。 “是的,你们这里的酒不错。”达尔文说道。 “谢谢夸奖,其实我们店里的酒都是一个很厉害的师傅酿的。”店员道。 “是吗?你叫什么名字?”达尔文问。 “先生,我叫比卡丘。”店员笑道。 达尔文抬头看了店员一眼,这是他第一眼看她,道:“很可爱的名字。”心里想:“这个店员长得和名字一样可爱。” “很多人都这么说,其实这个名字是我祖父给我取的,似乎是为了缅怀他的战友。”比卡丘道。 “你祖父是军人吗?”达尔文道。 “不是的,他是警察。”比卡丘道。 “警察?……很不错。”达尔文道,心里想着:“如果和她攀上关系,也许就能介绍我入警局。” “你祖父身体还好吗?”达尔文道。 “其实他前年过世了。”比卡丘道。 “抱歉……”达尔文嘴上说道,心里却想:“该死的,好不容易找到一线机会,居然是老天在跟我开完笑。” “没关系。”比卡丘笑道。 “你们酒店只有你一个店员吗?”达尔文道。 “不是的,有一名店员先下班走了,现在老板和我一起上班。”比卡丘道。 “那你们老板现在人呢?”达尔文道。 “他上厕所了。你这么说倒提醒我了,其实他上厕所已经很久了,我去叫他出来,否则我又要一个人干到天亮了。”比卡丘说着放下手中的杯子向厕所走去。 (2017/5/6 1:06 暂停 本来还想在凌晨前写完,没想到越写越多,甚至篇幅还会更长所以就暂停吧,以后都会在这里更新章节。) 2017/5/6 21:31 第二章 比卡丘来到厕所前叩响了厕所的木门:“老板,请问您在里面吗?” 她小心认真的竖起耳朵准备捕捉空气中传来的声音,但是酒店里那三个蓄胡子大汉的声音盖过了其他轻细的声音,以往总是能在这时候听到夜莺的歌唱,此时也变得暧昧和朦胧。 比卡丘在这家小酒店工作直至今夜刚好是第30天,虽然老板苛刻严厉,但和以前相比她还是很喜欢现在这种自由自在、不受束缚的生活,心情就好比挣脱牢笼的鸟回归大自然一般。而且这种可以自己养活自己的满足感,让她的生活从未如此的充实过。她开始相信自己离家出走是个明智的选择。但她现在的生活其实得益于酒店老板的收留,虽然这种收留是有偿的,不过单纯善良的比卡丘仍旧很感激老板。 “老板?”比卡丘又重复一遍,这时老板才打开了门。 门后的男人看起来五六十岁的摸样,表情严肃的说:“我的老天,难道我蹲个厕所都不得安宁吗?!” 比卡丘仿佛做错了事的孩子低下了头说:“对不起,其实我以为您在厕所里睡着了。您还好吗?脸色怎么这么苍白?” “好着呢!”老板走出厕所搓了搓手掌回到吧台。 “客人,我们见过吗?”老板一面摇晃着酒壶一面对达尔文问道。 达尔文仔细的看了看老板,然后说道:“你不是那个小夜曲酒店的老板吗?!你好啊!” “呵呵。”老板冷笑了两声,“你这种人我见得多了,最近世道不太平,凡是陌生面孔我一定会加倍留意的!” “没想到我这张脸还能让人关注啊,真是活得久了无奇不有啊。”达尔文说。“我说这家酒店里难道就只有我一张陌生面孔吗大叔?” 老板身子前倾的靠了过来对达尔文说:“你猜怎么样?真他妈给你说对了!” “抱歉抱歉,我没看到店门口写着不欢迎新顾客。如果看到我一定不会进来的。”达尔文说。 “呵,你是干什么工作的?”老板上下打量了达尔文一眼,然后对刚回到吧台的比卡丘说:“去拿我的烟斗来。” 还没站稳的比卡丘闻言立即转身走出了吧台,进入了酒店里的一间小办公室。 “工人。”达尔文低沉着头,右手举起酒杯示意老板给他倒一杯酒。 “喝什么?” “恒河酒。” “在哪个厂?”老板边倒酒边问道。 “可口可爱。” “还不错,至少不是黑心厂家。” 这时候比卡丘拿着老板的烟斗出来了,老板接过烟斗赛了些烟草,把烟斗叼在嘴里,双手摸索着衣裤的口袋然后从左边裤袋里取出火柴。刚要点火却突然一阵咳嗽,咳嗽得很剧烈他只好把烟斗拿在手上。 比卡丘赶忙递来一杯水担忧的看着老板:“您喝点水吧。” 老板放下烟斗后接过水杯,往嘴里送了几口。 达尔文看到老板的脸色已经像白纸一样苍白,额头流下了一滴汗珠,明明一副生病的样子却一直倔强的忍着。 喝过水的老板缓了过来,对比卡丘说:“我好多了谢谢。” 话音刚落,老板突然更加剧烈的咳嗽起来了,他用手捂住嘴,却吐得一手的鲜血和白沫。过了数秒停止咳嗽的他出神的看了一眼手掌中的血和白沫,然后双眼迸发出愤怒的火焰,一拳砸在吧台上骂了一句;‘混蛋家伙!’然后一头栽到了吧台上,双眼睁着,从嘴里流了出来。 达尔文站起身来搭了老板的脉搏,却没有摸到一丝生命的迹象。他喊道:“叫医生来!” 惊慌失措的比卡丘不知如何是好,听到达尔文的话赶紧跑了出去,刚要跑出酒店,达尔文却又忽然喊道:“等等。” “店长是口吐白沫显然是中毒而死,所以你不能出去。”达尔文冷静的说道。 小酒店里的人齐刷刷的盯着比卡丘,比卡丘一脸疑惑的问道:“我不能出去是什么意思?” 那三名蓄胡子大汉的其中一个笑着说:“老板死了咱们是不是无限续杯了?”其他两人闻言放声哈哈大笑。 “想喝到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 “喝到天亮吧伙计们!哈哈!” 达尔文转脸对三人投来鄙夷的眼神,其中一名大汉捕抓到他的眼神立马砸杯子骂道:“你看什么臭小子?!” “蠢货,你以为你们走得了吗?”达尔文不甘示弱的说,“现在这里出了命案,在场的所有人一个都不许走!” “哈哈岂有此理,你告诉我你凭什么?”身穿蓝色连衣裙的性感女子突然笑着说:“你是警察吗?你说你凭什么不让我们走?” 达尔文从腰间掏出一把左轮手枪,扬起嘴角的宣布道“谁敢走出这酒店一步,我就送他吃一颗黄金做的子弹。” ——“这是我的机会!我一定要好好抓住这次机会!!!”达尔文暗道。 (22:40)
  7. [align=left]肮脏。[/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为什么这样肮脏的污迹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却没有任何的动力去将它抹走呢?[/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没记错的话应该是莱奥那笨蛋把煎鱼的沙沙酱倒翻了吧,那时候正好卡莲呕吐得到处都是就先去把她处理了,到了太阳升起客人回去的时候才记起“啊啊,是有这样的东西倒翻了呢”却已经凝固得不会动弹。[/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每天打烊的时候到处都是各种各样的残留物,所以睡觉以前把它们清洁好都是理所当然的工作。虽说那臭味怎样也无法除去,但至少也是能迎接客人的净洁酒吧。可能是没有什么动力吧,便随意地让异物留在这里了。[/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看着那木桌上的污垢,力不从心的感觉再一次的加强。回望四周过於空旷的用餐区,别说是客人,连跟我一样穿上待应生服装的人连一个都不存在,少说一个晚上招呼快200人的酒馆,在这黄昏时份如此的光景只能说是一个异常。[/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平常应该看不见,那在营业期间永远躺开的大门外,是那过於寂静的漆黑大道,行人也没多少个,就三,不,四个人,向着同一个方向用灰布披着头急着去某个地方的样子。[/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快点吧,最后的马车就要……!”[/align][align=left]“知、知道的啦!”[/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本应该是从**攘往的人群中走进一批又一批客人,我和艾莉、美亚、爱、希尔应该都在手忙脚乱的时间,却只有我坐在这里,看着那一团在木桌上的沙沙酱。[/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我说啊色老头,你除了《失落之星》以外就不会弹其他的曲子吗?”[/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那对让人留下强烈印象的触地双马尾的主人,库诺坐在吧台的一个位置上,双手托头的作出了闷闷不乐的发问。[/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嗯,嘛,小库诺不喜欢这曲子吗?”[/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满脸胡渣的大叔不经意又高声的反问,那不断在重复的轻快曲子没有停下来的意思。[/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由看似陶醉的库诺作出不满的提问也让人感到好奇就是了……[/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当然不是吧!这可是本小姐认可的大陆上最完美的曲子!……只是……虽然很感谢色老头你有自知之明地不去[/align][align=left]唱这首歌,但是……果然少了歌词的话这首歌还是……”[/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嗯?……哦~?是这样的一回事嘛,大叔我不及艾格那样帅气还真是抱歉了”[/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才、才跟艾格那样的窝囊废没关系吧!为什么突然那家伙的名字会出现了啊!”[/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嘛,某人倒是在他离开的时候哭得把客人的酒抢来喝呢”看她呈强的样子就让人萌生起欺负她的欲望,我不自觉地也插话了。[/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丝菈!那只是本小姐在生气而已,才没有在哭!反正你们每一个都是想走的对吧!都走了就好啊!还坐在这里做什么!”[/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一下子欺负过头带来了反噬。库诺就是那种非常容易不安,神劲崩紧的类型,在这种时间点调戏她,或许真是我自讨苦吃。[/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担当舒缓紧张气氛的重任大叔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又低下头继续弹奏着《失落之星》[/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说不定是因为被库诺说中了而只能作出默许吧……大叔的脑袋中到底装着什么,其实到现在也不是很清楚。[/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逃走或是死亡。[/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甚至连反抗的余地都不存在的,一星期前帝国给予王国的抉择。[/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广场中的传令高声叫唤着国王的话语,那时的我只是刚好醒来,前面说是无能与道歉的话语,我没听进多少。到人群聚集之处,听到的是“谈判破裂”“军备不足”之类听起来陌生的词语。[/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七日后的黎明,帝国军将会到来。他们不接受俘虏不接受投降,他们需要的,只是这个城池』[/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我的子民,请原谅这无能的我,在这七日中逃离吧』[/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这是无能的我,最后的王命』[/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哭声,喊叫,各种各样的东西混在了广场之中。奔跑起来的妇人,倒在原地绝望的老人,冲向传令问个究竟的壮汉。[/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而在推推撞撞之中,我只是站在原地。[/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我应该留在这里吗?[/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不,我可以留在这里吗?[/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直到发现自己已经不自觉地走到酒馆的门前,没有人在喧闹,没有人打碎酒杯的声音,没有赌局没有色狼没有醉汉……只有,一片死寂。[/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全部人都只是呆然的坐在那,食物和酒放在每个客人的面前,随了温度以外就像是刚上菜的样子,艾莉她们也没有调戏客人或是被客人调戏,倚着墙壁,倚着柱子,站在那。就连艾格也放下了他手上的结他屈成了一团。[/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没有人因为我的脚步声而再次有所活动,因为我也是改变不了什么的一员。[/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在那天的晚上出现的,是我见过最后的一批旅行者了。[/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常客们每一个晚上也在减少……在酒馆中工作的人也不例外。[/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大叔没有故意留住任何一个离开了的人,只是淡然的一句“哦哦,是这样吗?”便罢了。但大叔也从来没主动跟留下来的人说过该去该留的问题。[/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至少,没有像那过於遥远的国王那样,将那过於可悲的善意強加在我们身上。[/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还有不久就是帝国军到来的黎明,还留在这里的人已经被判以确定的死刑。[/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而这样的一个酒馆内,却竟然还留着刚好可以让酒馆运作的四个怪人。[/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虽然,其中一个也已经想……[/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那个啊大叔……其实”[/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对了……前晚的酒钱……还没有付……”[/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在吧台后抹着杯子的高大青年有点冷冷的说了一句,打断了我的话语。沉默了一会过后,我和大叔也忍不住放声大笑“快点付钱吧大小姐”[/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慢!雷特你什么时候都不说话一说话就是说这样的事情啊!还有丝菈!你不要再笑了!”[/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八杯总共是32银币……还有酒醒药额外3银币……”[/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噗哈哈哈哈,雷特你就别欺负大小姐她啦”[/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我是在笑……我是在笑,但是总感觉…… [/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我……没欺负她……不负债的人……才了不起……”[/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雷!特!”[/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年轻真好……如果不是出於对音乐的尊重还真想抓一抓你那年轻的屁股呢~”[/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你这色老头真是有够差劲!哼!我最讨厌你们了!我回厨房去了,可能有客人……有客人……”[/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这个气氛并不属於我。 [/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我们都看向门口的方向……那里站着的是一个爽朗的少年,我和库诺当然是吓得呆住了,就连平常最为冷静的雷特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就只有大叔继续弹着歌曲,嘴角扬起。[/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抱歉,今天还有在营业吧?”[/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当、当然!我们星尘酒馆可是没有休息的日子的!”[/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来了……居然……真的……[/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我、我现在就去把烧牛煮好,一如既往的三成是吧?”库诺以小碎步奔向厨房,一边维持原地碎步的可笑样子又向少年转过头作出提问。[/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嗯!一直以来都拜托你了,库诺。”少年带着不好意思的笑容点头。[/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僵硬的雷特已经开始有所动作,倒出了一杯金黄的啤酒,我立刻从吧台中接过,放到了少年的面前。[/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谢谢了呢雷特、丝菈。”他只是轻轻的喝了一小口,又放下了杯子。盖罗总是这样,一杯酒可以喝上一个晚上,最厉害的是在那群疯子之中却从来没被人灌醉过,就是这样喝很少却永远不让人知道真正的酒量,他一出现就很[/align][align=left]容易成为焦点。[/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当然,这是他成为焦点的原因之中,相当次要的原因。[/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我们才要谢谢你,都快要闷死了”[/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没关系,至少你们现在有一个客人不管情况,就是为了你们的一份烧牛肉与一杯啤酒而到来了。”[/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这可不行,为了今天的营业额你可要叫个二百份”[/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好的,在我把现时的点单处理过后我再下单吧”[/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小丝菈啊,想要从勇者大人身上骗到生意可不能用这么简单的手段哦~?”[/align] [align=left]“苍先生……原来是你吗?还以为是艾格在演奏呢!”[/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看吧?我的身影是不是隐约地也跟那帅哥有得一拼?”就算露出那欠打的笑容也没有影响到弹奏着乐曲的双手……该说是不愧为大叔吗?[/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不,你的容貌已经没救了,请坚强地活下去吧,苍先生”[/align] [align=left]用那爽朗的笑容说出这样的话语,这就是王国的勇者,盖罗。[/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比起击倒掳走公主的鸟人,打倒袭击商路的狼噬这些对现在的我摇不可及的事情,更为实在的,是他来到这里,作为我们酒馆的勇者,来到了这里。[/align] [align=left] [/align]“老板他……年轻的时候……应该……有……中下水平” “雷特君,不觉得这样说有点过份吗!?” “诚实……就不过份……诚实……很重要……” 在话的尽头……雷特别有用意地将目光投去了我,我只是立刻的别过头看着盖罗。 雷特作为一个沉默寡言的人,大部份人也与他很少作出交流,虽然他突然说的话往往非常的一针见血就是了,而到了关键时候总让人记起他的存在。 我……不是那大部份人。 我很差劲地,把他作为了我发牢骚的对象,在清晨打烊的时候,当只剩下我和他,我就会拿起酒杯,然后把自己的不安和不满全都吐在他身上。 他的回应很简单,点头,嗯的一声,又是一句辛苦了,从不会作过多的反问,更不会对我的感情说三道四。 但是,到现在为止,我却没听过他说任何事。 再坚强的他,也一定有他的不安和不满才是,我却不曾有去理解的意思,只是把他当作话筒,说过舒畅就罢了。 他为什么要来到这个酒馆,为什么放弃做佣兵,对着各种客人他又有什么感想…… 这些问题的答案我从来也不知道。 我只知道,这不是一段对等的关系。 寒喧和笑话持续着。 [align=left]我们没有询问,他也没有提起,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非常锁碎的事情,尽量不去提及心中的那個疑問。是因为生为勇者的关系吧,去过的地方,见过的人和事也数不清,平常几乎没有坐过在他的正对面听他说他的经历,也只是说上几句的人。他不曾自豪,他只是像一个无私的小孩般,将他心爱的玩具与人分享,希望身边的小孩也能感受那份喜悦。[/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当过佣兵的雷特和年轻时到处旅行的大叔总能搭上几句,我则只是能够在一旁听着他们说的话,不太理解,却也让人赞叹。库诺总是把头冒出来说一句“啊我又要听”然后不过几秒“啊糟糕了”的回到厨房之中。[/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就这样听着他的说话来迎接将至的黎明也很不错呢……[/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尽管,我连自己有没有留在这里的资格也并不清楚……[/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久等了!本小姐的烧牛肉!由香料到配料都是本小姐独力烹调的哦!很厉害吧!”[/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只是以一个厨师理应具有的能力就可以如此沾沾自喜,真是厉害!”[/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对吧对吧!……不对!你这不能叫赞赏吧!”[/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这小妞就是要人灭一灭她锐气……不然的话,可还真继续是一名大小姐啊!”大叔又呵呵笑的说着。[/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哼,落魄贵族还真是失礼了呢”[/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萝卜贵族?”[/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雷!特!”[/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啊,原来是萝卜农田的地主呢,真了不起”[/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所以说!不是!”[/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对呢,还有这样的事情啊……[/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我,连这样的事情也可以忘了吗?[/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哼,你们这班下人都给我好好听着吧!以后听我的指辉就可以了!』[/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小小的身驱却是居高临下之姿,系上了马尾的小女孩站在了众人面前。[/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那时候大叔没介绍什么,只是按着她的头说“看你这臭屁脸”,然后用力地给她背上一记,把她推向厨房。[/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我觉得很不可思议,这样的异物,为何能毫不介怀的走进这里,为何能够如此自然地,作出那般可笑的张牙舞爪。[/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啊啊,真是最完美的猎物。[/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那时的我无法融入大家,因为过去的关系,也跟不上客人和其他员工的话题。[/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虽然大叔收留了我,但果然这工作不适合我吧,那时的我是从心底这样想,到了快要想逃离这一切的边缘。[/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这个猎物,库诺的出现却拯救了我。[/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果然我的本职还是一个猎人。欺负她,出洋相的时候笑话她,不自觉地我就成为了人群的中心。[/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她似乎也相当投入於被欺负与笑话的过程,每次被欺负,被笑话,她就是要反咬一口。不让你们走近碰自己的头发,更加小心的运送啤酒。那时的我们都只是10代前半的关系吧,大家也只当是孩当的调皮与冒失,我也开始拿捏到如何伤害到她却也不被大家当作恶人。[/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到底怎样的和好,怎样地我们才不再在这样的关系之中,有关那变化的记忆我却很是模糊……又或是说,我们根本没有和好过。[/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她的张牙舞爪只是一种自我保护,这对我来说应该是最为清楚不过的事才对。[/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然而现在感觉上,她满身的刺尖对我来说是最为锐利。[/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我是一个最差劲的人,然后到现在,我还没为那段时间的事作出过任何的道歉。[/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我……连留在这里的资格也没有。[/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盖罗大人。”[/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不知不觉间,对着库诺的调戏已经结束,倒是库诺非常认真的低声的叫唤。[/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啊啊,果然只可能是库诺……[/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不是任何一人,只有库诺可以。[/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你这七天到底该死的去哪了?”[/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沉重却又轻松地,把在场任何一个人都抱有的疑问说出口了。[/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我逃走了”[/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过於简洁却又清晰的答案,盖罗的脸上却只是一个有点随意的苦笑。[/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你丫,这样也叫勇者吗!就是这样的时候……正因为是这样的时候……”库诺走前双手抽起盖罗的衣领,喊叫的声音有点沙哑。[/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最不应该逃走的人是你啊!!!”[/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有库诺这样的人真是太好了……”[/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一只手搭在了库诺的手腕上,苦笑变为微笑,眼角却开始流下泪水。[/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逃走了啊,我。但奇怪的是,没有任何一个人选择去责备我,说我的不是。倒不如说,最希望我逃走的,就是身边那群同伴。”[/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这七天去过很多的地方了……到城堡找那无能的胖子,去找那群高高在上的圣职者,去找那个只会看钱的富豪,去找那个笨蛋一样的战斗狂。他们全都只是说:『逃吧。』由听到那笨蛋一般的宣告起,我没有人眠过。可是,我听到的只有逃走、逃走和逃走”[/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我逃走了啊。从这个酒馆中的大家,从这个胡闹的大家庭中背向而逃了。因为我没有信心能够说服你们留在这里,你们可能会像能群交托了生命一直战斗的夥伴一样,毫无先兆地把我抛弃!”[/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所以,为什么还要给我这样巨大的祝福啊……如果我来到……看见的是关上的大门那该多好!可是,我却是听到熟悉的歌谣……品尝到这样熟悉的味道……看到熟悉的人……!”[/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平常爽朗的笑容有礼的言谈,全部只瓦解感泪痕与喊叫。[/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他背负的重量大概没人能明白吧……但是,尽管如此,他还是希望有能责备他的人。[/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什么嘛……笨蛋……这样……连一个人也没留住的我……又到底算是……”[/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一直想要反驳什么的库诺,最后也只能选择无力地放手。[/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把责任推在别人身上,保护好自己了,但下一瞬已经理解到这样把自伤得更深了。[/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勇者小哥……你今次来到,就是希望我们不要留在这里,对吧?”[/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只是我自己一个也好,我已经决定不再逃走了……只是,我没有保护任何人和事的保证。”他抹过眼泪,第一次的喝了一大口啤酒。[/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苍先生,库诺,雷特,丝菈。这是我的自私。尽管方法让我感到可笑自可悲……但是我过去重视的人,不会在黎明死去。而我……亦希望现在这一刻也在重视的你们,可以活过即将来临的黎明。我让人准备好马匹……随时可以出发的了。”[/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我们四人同时的沉默,没有作出反应。[/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或许是时候了。[/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是时候承认自己不属於这个地方,应该离开这个地方。[/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奇蹟并不存在,不……或许七天前那笨蛋没发布那王命的话还是存在的……但是,现在此刻的话,你们真的都只剩下死亡或是逃走的选择。你们,没有选择死亡的道理。”[/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勇者小哥……我会留在这,仅此而已。”[/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我看过了……死亡……它、并不可怕”[/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本小姐是绝不会逃走的,明白了吗?”[/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他们一定也有留在这里的理由吧……所以才能如此肯定地……[/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为何这么犹疑不决的我……却还会留在这里呢……[/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啊啊……真是一群无聊的家伙……”[/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丝……菈?”[/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盖罗,你确实有准备好马的吧?”[/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丝菈你丫!为什么突然地!”[/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啊啊……就在东门不远的位置”[/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虽然想了很久……但果然跟你们死在一起……”[/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我非常的不情愿!”[/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说出来了……[/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不能说出来的话,就这样[/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没问题的话,我就先离开了……”[/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啪”,响亮的一声,以及脸颊上传来的鲜明的热度与痛楚。[/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啊啊……对了库诺……你本来就应该这样地憎恨我才……![/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蠢货!”[/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站在我面前的不是库诺,也不是雷特,而是—[/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你就这么地讨厌自己吗!”[/align] [align=left]苍……像是我父亲一般的男性。[/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在树林中到处的奔跑,听着各种动物的叫声是我最快乐的时光。[/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拿着弓追着兔子又或是被熊追,虽然每天都在死亡的边缘,却因为父亲在身边而十分的高兴。[/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我没踏出过树林一步,同为猎人一族的叔叔姨姨,身边的树木动物,成为了我世界的全部。[/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因为甚至连比较的对象也没有,我为这个世界感到满足。[/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模仿父亲的动作,每天的打猎,没有想象过更以后的事情。[/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当然,这样美好的小世界往往只能作为悲剧的开端。[/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黑色的铠甲,红色的火焰,这个小小的世界是那么的不堪一击。[/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父亲叫我不要回头,千万不要回头,只是只是向前奔跑就好了。[/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穿过了猎户村,穿过了洞穴口,穿过了河流,然后,我作为一个坏孩子停下了我的脚步,那是这树林的边界,看到的是山下点着夜灯的村庄。[/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双脚动不了……如果踏出这一步的话……我就会……[/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可是身后不断加强的热力催促着我,最后恐惧的尽头只剩下生存的欲望,我再一次奔跑起来,“嗯嗯啊啊”的带着丑陋的哭泣奔跑起来。[/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直到,我看见了代表死亡的一匹白马,它急速的停下,并向我伸出了手。[/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苍在他最后的一次旅行之中遇见了我。那时的我已经在小孩与少女之间,他只是冷冷的问了一句“要跟过来吗?”[/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我看着远处的红光,只是点了点头。[/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有时候在想,如果不是我的话,他可以继续做一个自由自在的旅行家。[/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但就因为我这一次的点头,他,只能让自己坐在这样一个不大不小的酒馆之中。[/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是我,让他放弃了他一直以来的旅途。[/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然而我作为最差劲的人,到现在甚至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align] 其实也只是这种异样感。 每一个我见面的人,我都只是在伤害他们。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没错啊!如果不是我的话!你们……全部都可以更加幸福!我也,很想留在这里啊!到死的一刻也没关系啊!但是,我不想让我跟你们在一起啊!”[/align] [align=left]踏出脚步,要离开这酒馆的门还远比当时离开树林来得可怕。 然而,某人用力地抓住我的手腕。 [/align][align=left]“肮脏。”[/align] [align=left]发话的是库诺。[/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像你这样的人……真是肮脏啊……就跟我一样让人火大的自大狂啊。”[/align] “不要自以为是的认为你足以影响到任何人好吗!” 我“嗯”一声向她点头,只想让她放手好让我离开。 “虽然你……真的是这样也说不定……” 哎……? “是雷特他跟我说的啊……每次在我被欺负以后的第二个晚上,厨房总是特别清洁的原因” 不……这样的事…… “某个人因为良心责备,而在没人的早晨一人把厨房打扫好了……那种小时候的事,本小姐早就原谅你了,知道了吗!所以……没有人会讨厌你的……这里的,每一个人也好。色老头也是,雷特也是……你不是来自这个酒馆,但,又有谁是呢?” “……是这样的呢……自己只是不断的……其实大家也……” “……我的小丝菈啊,雷特他提起你一个人哭的时候,我总是觉得我把错误的东西给你了……但是我无法带你回去,我也自私的希望你在我的身边。” “……啊啊……什么嘛……原来都被知道了吗……总感觉……好羞耻……雷特你这家伙……人家向你说心里话你却这样……” “对不……起,但是……丝菈也要……说谢谢” “谢谢了……雷特。让盖罗看了自己羞耻的一面了呢……我,还是会留在这里” “你们果然很了不起。逃走,已经够了呢?” 街道开始被照亮,尽管还是有点黑暗……光芒却落在酒馆之中,打在那有污迹的木桌上。 黎明已经到来。 “因为,已经不需要逃走了吧?”
  8. [table=98%,#595959] [tr][td] [table=98%,#000000] [tr][td] 1234https://sstmlt.moe/data/attachment/forum/201704/28/171543ag9deqgdcwdshnqy.jpg[/img] 大家好,又见面了,五四奋青节快乐!继【那位讨厌喝酒的金发萝莉】 完成之后,已经过了好一阵子。 最近爆发了五月病,做什么事情都没啥干劲,大家是不是也这样呢? 考虑到酒馆小夜曲活动截止日还剩几天,于是咱就接着上篇活动文章的设定,又码了这么一篇短文,算是再完善一下文中的人物吧,考虑到亮点不是那么足,目前也只能祈祷观众能看下去,并坚持到最后了。 至于这次的题材,回归到了原点,毕竟咱本体,可是靠哥特萝莉侦探事件簿起家的,不过,还请千万别对内容质量抱有过多的期待啊。 那么接下来,就开始正文吧。 背景音乐:即兴幻想曲 照明灯光:宇宙星云色 故事 Start! 哥特萝莉事件薄 血腥歌酒会 一 群山不断蔓延着绿装,隔断了来自北方的寒流,白鲢在湖泊表面欢跳,远处是富裕而平和的城市。穿过清晨和傍晚都热闹非凡的商店街,映入眼帘的是上好青石铺设而成的石阶,沿着它可以攀上种满薰衣草的紫色花田,普罗旺斯地区最大最好的酒吧——"热情之心"就在那里。 灯火通明,杯觥交错,然后——咯吱,面包被偷吃的声音响起。 “呣,又是寒冰绿鸽馅的……” 少女不悦地摇了摇头,琥珀色的长发刷刷地晃动起来。 她的名字,叫做伊蕾莉·爱克苏米尔,是猎人公会发掘的最具潜力新人,具现化武器是幻想宝具心音奏剑,代号"悠扬旋律"。 从七岁起,爱克苏米尔就在各个酒馆里帮工,只要努力工作,善良的老板就会长期雇佣她,然后,少女就有面包吃,有床睡觉,还有为数不多的零花钱。只要努力工作,努力存钱,将来就可以碰见不错的男人,然后嫁给对方——反正大家都这样建议。 晴朗的日子,从酒吧的窗口可以一直看到远处的高塔建筑——猎人公会,再下去就是危险度级别D至B的异兽生息的瓦尔高斯山脉了,那里在常人眼中,无疑等同死亡之地,不过对于建筑管理人来说,也只是一个稍微有点危险的工作场所罢了。 "这种用寒冰混合绿鸽肉做成的限定肉馅布利欧,基本没人会买……"少女皱着眉头发出质疑,"总感觉是特意留给我的……" "咱的运气要好的多,"身旁的金发萝莉骄傲地向她展示,"你瞧,是蓝玫瑰豆沙馅的喔。" 包的严严实实的特制黑白裙装,白色的高跟马丁皮靴,可爱的笑容与纤细瘦弱的身材,她的外表年纪目测不会超过十五岁,虽然胸部遗憾到近乎彻底平坦,可是双手叉腰的动作,还是能让人感受到一股类似食物链最顶端猛兽般的威严。 此刻酒吧的Master安尼特,据说别名是“白狼”的退役猎人大叔,正一边擦着水晶杯,一边苦恼谨慎的打量着她们。 "那个,拜托你们别再继续了好不,"大叔忍不住开口说,"要知道,优秀的酒吧服务生可不会一边工作,一边偷吃。" "咱不是服务生,是看板娘。"萝莉不以为然地回答。 "服务生,不是,我是首席调酒师。"少女心不在焉地补充。 够了!你们——安尼特感觉自己的脑海里,有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快要断裂…… "嗯?" 金发萝莉迅速转头看向Master,翠绿色的瞳孔中闪烁着火花。 "啊,没什么,我是想说,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奇怪? "为什么?"萝莉丢出问题,翠绿色的瞳孔中换成了疑问的眼神。 "你们看,今晚这么多人,好好的家里不去蹲,都没事干闲的,全聚这里……"老板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解释起来,同时心里觉得这内容很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 "维多,"他最后这么总结,"有大事情要发生喔。" 记得上次第十七届全球鸡尾酒大赛总决赛,在"热情之心"举办品酒会时,这里也是现在这么一副空前盛况,来到酒吧的客人实在太多了,连店外都挤满了,还街道上也摆好地铺到处坐的是,真是人满为患。 "说起来,咱们就是那个时候认识苏米尔的,"萝莉以缅怀与回忆的语气述说着,然后高举双手,"星光幻彩·亚历姗朵拉还有命运的邂逅!!" "……" 少女闻言点头赞同,老板则用右手捂住双脸,无言以对。 "那么这回呢,又是什么事情?"萝莉向Master安尼特继续丢出问题。 "这次的话,是知名公众人物。"老板放下擦好的水晶无情杯,这么回答。 "明星吗?" "对……法瑞尔·史密斯,法瑞尔你们应该知道吧,目前最走红的'铁十字欧根'乐团主唱……" "那个前几天拿下最佳电影歌曲奖,世界驰名的知名男歌手?"萝莉双手抱胸,露出了思索的神情,"他和他的团队可是一直蝉联人气排行榜与专辑销售榜首位的说,看不出来,Master你什么时候请到他们的?" "我可没有那么大的能量去请他们,是法瑞尔自己要求的,为了祝贺拿下最佳电影歌曲奖,他们决定在这里举办庆功酒会。" "能够扩大影响,提高业绩,没有任何反对的理由,于是,酒会就安排在今晚了?" "没错,就是这样。"老板点头肯定。 不过柜台前面拿着秘银调酒杯的少女,双脸还是一副困惑无辜的表情。在她身旁的金发萝莉,见状立刻取出小型终端电脑RT云想9000,双手飞速地敲打起来。 大量描述法瑞尔·史密斯与"铁十字欧根"乐团的相关讯息,不断在淡蓝色彩的光幕上浮现。 "用音乐诠释对生活的崇敬,用行动表达对生活的追寻,这就是——铁十字欧根。"终端电脑单调的机械音声响起。 "……他们的音乐拥有着梦一般的气质:飘逸、放浪、又隐含着些许甜蜜的忧伤。形式上的大胆突破,跳动的吉他弹奏、坚实的贝司线条,以及主唱魅力四射的吟唱,交织出一首首似梦似真又直击心灵的旋律。'铁十字欧根'乐队也总是竭尽全力地维持着地下音乐的状态,展现在乐迷面前的是一种摇滚乐内在的力量,一种纯粹而神秘的境界。" 呃,换一个…… 接下来从终端电脑里传来的,变成了成熟的女声。 "毫无疑问,法瑞尔·史密斯是本世纪以来最伟大的流行乐团主唱,他积极地参与到公益事业中,呼吁政商界人士关注落后地区的贫困问题,他的歌曲题材广泛,从爱情到反战、从社会生活到政治斗争,这些都扩展了流行乐的表现力,反映了当代社会青年的心声!" 呃,再换一个…… "说到流行音乐界的代表人物,大家一定会想到一位杰出青年,最佳歌手兼最佳电影歌曲奖获得者——英俊潇洒的法瑞尔·史密斯。关于他的成就事迹相信大家都已经耳熟能详了,所以在这里只谈论他的私生活。据狗仔之神'无声游侠'传回来的最新信息表示,前段时间法瑞尔恋人是某财阀二小姐的说法纯属谣言,法瑞尔工作结束后的私会对象,是影坛最耀眼也最具影响力的女演员——顶级明星伊莎贝尔·德纳芙!" "好厉害!" 少女坦率的说出自己的感想,刚才的困惑像阳光下的浅雪一样,已经融化消失。 看样子用不着再换了,萝莉这么想着,按下终端电脑的关机键。 "云想,汇聚世界的力量,感谢您的使用 。"RT云想9000在播放熟悉的广告词后关闭。 "每次关闭前都要自我宣传,云想的商品这点真烦。"老板安尼特抱怨着开口,"这次庆功宴是个机会,如果有兴趣的话,你们俩可以与法瑞尔面对面接触,问他拿签名喔。" "海报,照片,还有签名版,都准备好了?" "是的,女孩子不是最喜欢这些吗?作为Master,说什么也不能亏待自己店里的员工吧,除你们俩外,店里其他人的也准备了,这个就叫做,镜……镜水楼台,先得瑟吗?" "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啦!"萝莉嘟着嘴吐槽。 "对,我要说的就是这个。"老板大声辩解。 虽然他的语气里,饱含着坚定不移的成分,可是在萝莉与少女的双重怀疑目光凝视下,"热情之心"酒吧Master安尼特,最终还是认输露出了尴尬的表情。 1234https://sstmlt.moe/data/attachment/forum/201705/01/013139xpp8p2g522o25g88.jpg[/img] 二 夕阳挣扎着,渐渐坠入地平线,空气变化着,泛起透明的郁蓝,仿佛是为了迎接夜晚的到来,一时之间,大街小巷纷纷披上了一层蔚蓝色的轻纱。 爱克苏米尔座位的角度,正好便于观察目标,这位琥珀色长发美少女,就坐在当红歌手——"铁十字欧根"乐团主唱,法瑞尔·史密斯同桌的对面位置。她的身旁则是维多,那位金发萝莉正以期待的眼光打量众人,虽然让人有点意外,可是却不会令人感到无礼与难堪。 恐怕只有熟悉萝莉的Master安尼特,才知道眼光里面包含的"估价"意味吧。 这时法瑞尔·史密斯站起身,举着盛满高雅淡橙黄酒液的水晶杯,神色隆重地开了口。 "为演出的成功,干杯!" "干杯!" 众人兴高采烈的抬起右手,六只郁金香花形的酒杯碰撞在一起,发出了清脆的声音。美丽的香槟杯令酒的气泡不易散掉,味道更加可口,并能充分欣赏酒在杯中起泡的乐趣。 "啊,真是太好喝了。"棕色长发的健壮青年笑着说。 "没错,特别是工作顺利完成之后,来上一杯开怀畅饮的感觉最棒!"拥有一头红色短发的青年女性,开心的这么回应。 外表精干的黑色短发青年,也微笑着点头表示赞同。不过分别坐在法瑞尔两侧的银发美丽男女,却什么也没有说。 根据从个人终端电脑上搜索到的内容,金发萝莉对照眼前实物,很快便得出了下面的结论。 最开始那位大赞香槟好喝的棕色长发男性青年,名为大卫·鲍文,今年二十七岁,在"铁十字欧根"乐队里担任鼓手一职。大卫性格颇为豪爽,属于藏不住话的类型,经常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虽然乐队生涯成功带来的巨大收益使他成为富豪,不过鉴于公开场合曾多次表示自己喜欢小孩,因此至今未婚…… 紧接着大卫开口那位红发女性青年,名为凯琳·艾丽西亚,今年二十六岁,在"铁十字欧根"乐队里担任吉他手一职。说实话凯琳完全就是个男人婆,平时生活大大咧咧马虎惯了,难以想象会有男人去包容她,仔细观察的话,经常可以看见她对主唱法瑞尔露出在意的神情。 微笑着点头那位黑色短发青年,名为亚当·谢尔顿,今年二十八岁,在"铁十字欧根"乐队里担任键盘手一职,据说刚订婚不久。亚当看上去像是内向不爱说话的类型,然而实际相反,在乐团里一直充当着好人一样的角色,商谈不开心的事情,帮忙处理日常的杂务等等问题,找他准没错。 至于坐在法瑞尔两侧的银发男女,他们都是平日里难得一见的美人,银发美女卡莉娜·格兰德,二十九岁,是乐队经纪人,据说曾经和法瑞尔谈过恋爱。银发青年杰瑞·苏文,二十八岁,是乐队的贝斯手,和法瑞尔从小就认识,因为他的美貌甚至能令女性感到羞愧,所以又被媒体评为当今最美丽的男乐手。 和两人关系亲密的法瑞尔·史密斯,有着"铁十字欧根"乐队里的天才主唱,英俊的二十七岁金发王子,粉丝千万的超级巨星等诸多称号,可以用来描述他的词汇真是太多了,最近拿下的最佳电影歌曲奖,和与顶级女明星伊莎贝尔的私会,使法瑞尔登上了热搜榜首位,达到可怕的七位数…… "这次演出大获成功,"大卫笑着总结道,"观众们表示非常满意。" "那是当然,我们的主唱可是法瑞尔啊。"凯琳对着法瑞尔说。 "大家表现的也很棒,总之全部都很完美。"法瑞尔面无表情的忽视凯琳的讨好,咕嘟咕嘟地一边喝酒一边回答,那冷淡的态度和表情,说实话真的很帅。 "别喝太多了,等会还要在这里演唱吧……"卡莉娜温和的声音响起。 "啊,没关系,没关系,非正式场合就不必迎合电视台,让我们的支持者们开心就好。" "好吧,真是拿你没办法。"经纪人放弃对主唱的劝说,看向对面的少女二人,"话说回来,我们的小客人不说点什么吗?" "姐姐你真漂亮,Master都看呆了。"少女认真的回答。 "啊?" 卡莉娜和远处的老板面面相觑,金发萝莉偷偷记下了法瑞尔那一瞬间含有恨意的眼神。 按理来说,像主唱法瑞尔这样有着杰出贡献的正面成功人士,是不会随便记恨无辜路人的,所以那眼神针对的,不是老板只会是卡莉娜经纪人,他们之间似乎存在着终端上也没能刊登出来的深刻问题。 "既然大家有缘聚在这里,就别太拘谨一起放松的聊天吧。"法瑞尔放下酒杯,对少女二人这么说。 "好吧,那么咱有问题,想要知道答案……" "什么问题?"法瑞尔露出疑惑的表情。 "星光时尚说艾德帕尔森财团二小姐和你在交往中,这是真的吗?" "哈哈哈……怎么可能,那些都是记者们随便瞎编的。" "原来如此,那么伊莎贝尔呢?" "……谣言吧,我和她不是恋人。"法瑞尔这么回答。 看他的反应——萝莉心想——恐怕伊莎贝尔的事情只能算半个谣言吧,狗仔之神"无声游侠"表示自己偷拍到两人的私会场景,应该不是说谎。 "接下来,我也有几个小问题,期望得到解答。"法瑞尔指着萝莉拿着的橘黄色鸡尾酒说,"这酒叫做什么名字?" "这个啊,是祭酒世家掌舵人汤姆·克劳斯的新作——热情盛夏。热情盛夏色彩亮丽,口感酸甜,香气迷人,在年轻女性群体中评价颇高,是本届大赛的季军获奖作品。" "……很形象的说明,"法瑞尔看着橘黄色鸡尾酒,舔了舔嘴唇,然后指向少女的位置,"那杯酒呢?" 金发萝莉顺着他的指向看过去,映入眼帘的是一杯在光线作用下,呈淡黄色和咖啡色的混合果酒,它有着饱含历史感的美丽宝石色泽,让人情不自禁联想到琼浆玉液这个词。 "那是埃琳曼哈顿,由业界资深调酒大师提登·乔尼创作出的人气商品,"萝莉歪着头认真的解说起来,"埃琳曼哈顿辛辣香甜的口感,极受成年人的追捧,本届大赛抢走亚军奖杯的就是它。" "……这内敛的光芒,让人不禁想到历史悠久的有机宝石——海琥珀。" "被晾在这里做饰物怪可惜的,对它们有兴趣的话,欢迎你品尝。" "是吗,那真是太感谢了。"法瑞尔露出欣喜的笑容,高兴的拿起酒杯喝了下去。 细微的辛辣味道直接在口中蔓延开来,隐隐带着奇异的果香,口中被它环绕着,一股清凉之感直接向大脑传递,之后浓郁的暖流在胸腔处泛起,口中苦味渐渐消失,最终只留下满腔淡淡的甜蜜。 "哇,太好喝了,"主唱满足的感叹,"The cocktail is quite perfect!" (鸡尾酒很完美) "再试试这个。"萝莉把自己手里的热情盛夏递了过去。 "好的。" 美酒入口,一股强烈的香味冲击着法瑞尔的味蕾,酸甜的香橙伏特加包裹着略带苦甜的桃味酒液,进入口中之后,释放着浓香的同时,化作一道暖流直接流淌开来,使得他眼前骤然一亮,随着细细品味,脑海不断嗡鸣,等到香味消失之后,整个人的精神都变得振奋了一些。 "这杯的味道也超级棒!"主唱再次满足的感叹,"Un cocktail parfait!" "谢谢你的夸奖。" "它们是你做的吗?"法瑞尔冷静下来,好奇的问。 "咱的工作是看店,"萝莉坦率的回答,然后将身旁的伙伴介绍给对方,"热情盛夏和埃琳曼哈顿,都是苏米尔她调制的。" "太棒了!没想到如此美酒,竟然出自这位纤细梦幻般的少女之手……Master,你拥有一位了不起的调酒师呢!" "哪里哪里,承蒙夸奖。"看到自己店里的看板娘和明星客人有着良好互动,老板安尼特显得很高兴。 一旁被冷落的吉他手凯琳小姐,这时捧着酒杯露出了耐人寻味的表情。 "小客人们不能偏心啊,"鼓手大卫的声音响起,"接下来该换我和亚当了……" "那可不行,”卡莉娜冷淡的反驳,"差不多该在这里演唱了。" "没错,作为明星,可不能让支持者们久等。" "唉,好事又让法瑞尔你一个人给占了……" "行了,大卫别多说,"一直保持沉默的贝斯手——银发青年杰瑞终于开了口,"去做好准备吧。" "真是的……"大卫耸了耸肩。 虽然他一瞬间有露出过内心挣扎的表情,但最终还是服从了经纪人的安排。这位据说对小孩子情有独钟的健壮青年,看样子是无缘和少女们聊天了。 1234https://sstmlt.moe/data/attachment/forum/201704/26/020413cbfi1y777wc73caz.jpg[/img] 三 Say a little prayer 我稍稍向上帝祈求 I dreams will take me there 并希望我的梦能带我到那儿 Where the skies are blue to see you once again 那儿有湛蓝的天空还有你美丽的笑容 Over seas and coast to coast 漂过大海 翻山越岭 To find a place I love the most 去找寻一个我最喜爱的地方 Where the fields are green to see you once again 那儿有翠绿的草原还 有你醉人的眼神 My love 吾爱 当青年主唱口中唱出吾爱的同时,这场小型演唱会迎来了最高峰,同时也宣告了自己的结束。 与观众能产生共鸣的歌声,似乎蕴含着种种难忘的回忆,仿佛化作信仰的法瑞尔·史密斯,热情膜拜着他的粉丝们,全场人都同时唱起了一首歌。 刺穿耳膜的尖叫声,发自内心的赞叹声,感动到流泪的呜咽声,支持者们的情感汇聚成一个声音,传向夜晚的都市,传向遥远的彼方。一直一直挽留,不想就这样结束,现场残留着强烈的念想,虽然聚会的规模不大,但是仍然令初次接触到这些的少女感到震撼。 没想到人类共鸣的情感,居然能强烈到这种程度……少女垂下头,嘴角浮现出了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笑意。 "真是棒极了。" 酒吧Master安尼特笑着说道,同时向演唱完毕归来的乐队一行竖起大指拇。 "嗯,的确不错。"主唱法瑞尔直率的接受了称赞,"大家辛苦了。" "可惜时间还是不够,否则还可更加尽兴……"鼓手大卫意犹未尽的样子。 "工作完成后,开怀畅饮的感觉是最棒的,现在一定要继续喝几杯。"吉他手凯琳的声音响起。 "说起来……”美丽的银发经纪人卡莉娜皱起了眉头,“大家差不多肚子也该饿了吧,来点夜宵怎样?" "同意!"键盘手亚当点头赞同。 "赞成!法瑞尔,就差你了。"贝斯手杰瑞期待地看向对方。 "我没有任何异议。"法瑞尔稍微思索后回答,"点心水果和烤肉就随便来点吧,酒的话个人选择自己喜欢的比较好……" "那么就这样决定了。"卡莉娜说完,向老板安尼特那里走去。 作为经纪人,在乐队全体意见出来后前去订餐,也是基本且必须的工作呢。 "唱完几首歌,稍微觉得有点累……"法瑞尔解开外套纽扣,看向演唱会完毕后回到对面的少女二人,"那些签名板还有照片是给我的吗?" 如他所说,金发萝莉身旁摆着厚厚一堆不明物体。仔细一看,海报,照片,还有签名板皆在其中。 "对,这些都是Master准备,让咱们交给你的。" "好吧,回应支持者的期待是应尽的义务,"主唱接过一张签名板,微笑着问道,"签些什么才好?" "永远不要放弃梦想。" 法瑞尔细细品味,这句话感觉很棒,于是快速把它写了上去,还有自己的名字,笔迹飘逸潇洒。 "接下来签什么……" "与开端那时同样的星空,请千万不要忘记。"少女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呃? 法瑞尔闻言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乐队其他成员脸色一瞬间也变得不自然起来,不过很快转瞬即逝。 "真是令人惊讶……" "很厉害吧,苏米尔偶尔会说出一些深奥的话,"金发萝莉观察着对方神色这么解释,"前两张店里要用作收藏,剩下的请随便签吧。" 订餐端上来还要花点时间,于是青年主唱就趁着这个空闲努力签名,他对面的少女二人离开座位,干起了自己的本职工作。 没过多久,乐团经纪人卡莉娜就跟着服务生领班米拉,把食物和饮料带了过来。 "苏米尔,还没好吗?" "再等一下。"少女回答,同时开始进行最后的装饰工作。 鸡尾酒作为时尚饮品,是以各种酒类为基础,并添加果汁等辅料通过一定的比例和方法调制而成的。成就一杯完美鸡尾酒需要正确的操作配方杯具、以及优质的材料和漂亮的装饰, 任何关键部分都不能大意。 "……完成了。" "那么咱就先把它送过去,苏米尔等会儿记得帮咱带杯'热情盛夏'过来。" "我知道了。"少女点头回应。 接下来…… "这是什么?"法瑞尔对隐藏在不锈钢盖下面的作品感到好奇。 "在给你答案之前,咱要先问你个问题,你对酒有追求吗?" "那是当然,对于个人来说,美酒是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这样啊,相信这个可以满足你。‘热情之心’给贵宾级客人的特别非卖品,请收下。" "哇啊,还有这样的惊喜,一定又是你那位厉害的伙伴,这里首席调制的吧。" "对,单纯从业界的角度来看,盖子下面的鸡尾酒,可以堪称世间第一也说不定……" "既然这样,我就要认真的品尝一下了,"法瑞尔以期待的表情揭开不锈钢盖,"咦?不是一杯,是一对?"他显得有点惊讶。 "玛卡丽塔·伯德缇丝,由本届冠军约翰·多米尼克创造出来的至高美酒。粉红色的是恋爱预感伯德缇丝,浅蓝色的是酸楚怀念玛卡丽塔。"萝莉这么解释。 "喔,这么美丽的一对还是第一次见,它们有什么典故吗?" "恋爱的情感,与悲伤的回忆?"带着'热情盛夏'归来的少女迟疑着回答。 主唱似懂非懂的看向金发萝莉,于是后者再度解释起来。 "初恋总是酸甜却又苦涩的,不过在回忆中会渐渐只剩下酸甜味,伯德缇丝就是一杯如初恋般酸甜可口,让人回味的鸡尾酒。" "至于玛卡丽塔,则是纪念已故恋人用的。本届冠军的恋人就叫做玛卡丽塔,她在一次野外打猎时误中流弹,永远离世,于是,冠军用恋人祖国的国酒作为基酒,配合代表心中酸楚的酸味柠檬汁,加上等同泪水的盐霜,创造出了这杯如亲人离世般酸楚痛苦,令人怀念的鸡尾酒。" "……二者合在一起,就是玛卡丽塔·伯德缇丝,它们即是制作者一生情感的回忆,也是最宝贵的财富。而甜蜜和悲伤的情感,不分彼此都永远值得缅怀与回忆,对吧?" "是的,你说的很对……" "总之,这真是一个感人的故事……"法瑞尔感叹着说。 他的脸色,一瞬间有过复杂的变化,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似乎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他毫不迟疑的拿起伯德缇丝,一口气喝了下去。 难以形容的酸甜气息在口中弥漫开来,那种独特的味道,仿佛蔓延到心里,让人脑海里情不自禁的浮现出类似初恋感觉的情感回忆。 当初那个女孩子也是像对面少女一样可爱呢——主唱闭着双眼沉思起来——她不太爱说话,心地善良,记得爬树把落地幼鸟送回窝里时,可是被她表扬了好一阵子,那种快乐甜蜜的感觉,就和这杯酒的味道一样。 只是,酒的味道太美妙了,令自己舍不得睁开眼睛,生怕好不容易从记忆深处浮现出的珍贵回忆消失。不过,一切都开始如海市蜃楼般渐薄,也是时候该清醒了。 "……该怎么评价才好,"法瑞尔面色微红的看着和记忆里印象重合的少女,"言语已经无法形容它的完美,堪称世间第一的说法,决对不是虚言。" "嗯。" 少女点了点头,坦率的接受对方的称赞。 "这一杯的话,老实说,我都迟疑着自己该不该喝下去……"法瑞尔拿起玛卡丽塔,犹豫着说。 "对于不同的人,它就有着不同的名字。"少女小声提示。 "为什么这么说?" "主唱先生恋人叫什么,它就叫什么。" "我没有恋人。" "不,你有。心灵不会说谎……"少女认真反驳。 "哈哈哈哈,"青年主唱笑了起来,"真是败给你了,那么你有吗?" "你还没有回答。" "好吧,我承认有,该你了。" "那个,我没有钱。"少女说着露出了难过的表情。 "呃?我说……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是钱?" "只要努力工作,努力存钱,将来就可以碰见不错的男人,然后嫁给对方——大家都这样建议。"少女努力的模仿着客人的语气,这么回答。 "哈哈哈哈,"这次青年主唱笑的流出了眼泪。"再度败给你了……" "卡莉娜!" "法瑞尔,你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安排吗? " "把支票簿和财务章拿过来,我要转帐给这位小姑娘。" "什么!?" 在场众人用吃惊的眼神看着青年主唱,虽然他经常向贫困地区和儿童捐款赞助,但这次对象却是见面没多久的少女苏米尔,让人觉得太突然也太不寻常了。 法瑞尔接过支票簿快速写好金额和收款对象,然后用力盖上财务章。 "好了,完成,这是两千万戒尼,请收下。" "……给我的?"苏米尔皱起眉毛指着自己问。 "对,你不是没有钱吗,这下就有了吧。" "嗯……" 看着犹豫的少女,主唱继续开口。 "收下它吧,将来遇到不错的对象,就用不着犹豫了。" "好吧。"少女点头回应,接过了支票,然后从腰间小包里摸出一朵小白花。 小白花似乎是由蛋白石雕刻成的,蛋白石别名月长石,又被称为恋人之石,摩斯硬度偏中,在宝石家族里算是平民阶层。 "这是回礼。" "喔,自己手制的吗,真厉害……谢谢!这算是我今年收到的最好回礼了。" 法瑞尔一面回答,一面受宠若惊似的将宝石花装进外套包里。 "不公平啊……" "咱也没有恋人,为啥没有咱的份?"金发萝莉嘟起嘴丢出问题。 远处的Master见状,尴尬的用右手捂住了双脸。 "我认为你不需要。" "咱抗议,这是差别对待,咱要求用甜点弥补损失。" "好吧,等下新鲜出炉的布列塔尼蛋糕怎样?" "成交。"金发萝莉点头同意。 接下来,被收买的她便不再妨碍两人,坐到一旁喝起自己的果汁酒来。 主唱法瑞尔则拿起玛卡丽塔,继续犹豫着。 昔日的回忆,总是难以忘怀,可是若被过去束缚,明天就永远无法到来。 虽然少女没有开口,青年却觉得对方的眼神里这样说,并且一直印在脑海里。 "算了,不要想那么多。"他摇了摇头,然后一口气喝光了杯中酒液。 难以形容的酸楚气息在口中弥漫开来,混合着辛辣和酸咸的味道,在胸腔里不断扩散开来,脑海里嗡嗡发响,思绪在酒精的作用下变得混乱起来,闭上双眼,一片熟悉的星空隐约浮现。 令人怀念的星空,也令人绝望和痛苦的夜晚——主唱紧闭双眼回忆起来——虽然努力告诉自己不能忘记,可是随着时间流逝,记忆里只剩下了模糊的身影,肯定是自己太孤独了吧,才会把她和眼前的少女重合在一起。 只是,虽然痛苦,同时却又让人迷恋,那孩子看见如今的没用自己,肯定会责怪吧。天才主唱,超级巨星,国民王子,其实只是一个困在过去的失败者。如果不再继续逃避,而是伴随着长眠的对方,踏出脚步一起走向明天,相信她也会很开心吧。 "卡莉娜!" 法瑞尔回过神后大喊。 "什么事?法瑞尔……" "我突然有了灵感!" "呃?" "我要创作新的专辑,是的,回去就开始写主打歌曲。" "……好的。"经纪人小姐迟疑着问,“还有呢?” "没了,其他事等明天再说,今晚大家是为庆功而来的,尽情享受宴会吧!" "喔!”鼓手大卫闻言和亚当一起鼓掌。 "接下来,开心的喝吧!" 主唱拿起桌上的其他酒精饮料,带头畅饮起来。 "不得不承认,自信的他才是最帅的,对吧,苏米尔。"萝莉的声音悄悄响起。 "嗯。”少女点头赞同。 对方已经踏出脚步,这样得到馈赠的自己,也能稍微安心吧。 这时,服务生领班米拉端着一盘糕点来到众人面前。 "诸位,新鲜出炉的布列塔尼蛋糕来了喔。" "我和亚当吃烤肉就够了,甜点留给你们女士。" "那样的话,凯琳,这份先给法瑞尔吧。" "好啊。" 凯琳在经纪人卡莉娜指示下,直接把布列塔尼蛋糕送到了主唱桌上。 "嗯,时机正好。" 法瑞尔放下酒杯,脱掉妨碍活动的外套,拿起点心吃了起来。 这布列塔尼蛋糕表面还涂上了蜂蜜,味道虽甜却不腻,沾在手上的葡萄干软糯糯的,嚼着也挺好吃。 "答应你的新鲜出炉的布列塔尼蛋糕,"主唱对萝莉说。"不用客气……" "对了。"他对着少女继续说道,"新歌的名字我已经想好了,参考签名上的内容……就叫做,向星空许愿。总之……下次庆功宴时再过来唱给你们听。" 少女点头,同时露出笑容。 "还有你,别那样看我,到时会给你来份布里欧修的。" "那还真是多谢了,"萝莉礼貌的表达谢意,然后委婉的提出要求,"不过,可能不太够……" "什么?再加份勃朗峰蛋糕怎样?换其它的也……" 和对方讨价还价到这里,法瑞尔突然觉得喉咙有些痒,同时有种恶心的感觉。 是喝酒太多了吗?他有些惊疑的摸上腹部,别吐出来影响形象就好。 事与愿违,不安和恶心的感觉越来越重了,实在忍受不住,青年主唱大声咳嗽起来,腥红的鲜血也不断顺着嘴角流下。 "喂,法瑞尔,你怎么了!?" "别有事啊!" "法,法瑞尔?来人啊!!" 在场众人被突发的意外弄得惊慌失措。 "……咳!咳!咳!"主唱痛苦地咳嗽着。 这是怎么回事?毒吗?究竟是谁?一瞬间法瑞尔脑海中闪过无数疑问,浮现的身影从经纪人卡莉娜小姐,到乐队其他成员,最终定格在那个孩子和少女不断重合的影像上。 可恶,还有许多事情没做,需要援助的患病粉丝,有关受灾地区的募捐活动,还有准备好的新歌,明明已经下定决心的,为什么? 我真没用呢,对不起了,大家…… 青年主唱挣扎着看向少女,然后意识模糊的闭上双眼,吐血摔倒在地。 他的眼角,残留着泪水…… 少女的眼神瞬间变的可怕起来,而金发哥特萝莉也神情严肃的盯着一动不动。 腥红的鲜血依旧在流淌,乐队其他成员发出了惊恐的尖叫,Master手中的酒杯直接掉在地面摔得粉碎。 "铁十字欧根"乐队主唱法瑞尔,在众人面前被毒杀,预定的新歌"向星空许愿"失去了演唱者,而答应萝莉的甜点也没法兑现了。 1234https://sstmlt.moe/data/attachment/forum/201704/28/171514jn5pbmqrbv5nasmr.jpg[/img] 四 普罗旺斯地区最大的酒吧——"热情之心"的Master安尼特,今晚摊上大事了。 在安尼特四十多年的人生中,含冤过,挨饿过,被追杀过之类的不愉快经历有很多,但从来没有一个能令他如此难以接受的,"铁十字欧根"乐队主唱,当红歌手法瑞尔·史密斯在他管理的酒吧里被毒杀了。 店里有着公会提供的人保护现场,接下来就是不安的等待警察上门逮捕真凶,说实话这里警察破案的效率,特别是有关谋杀案的,丝毫不值得期待。 因为事发第一时间封锁了酒吧,因此消息没有扩散开来,至于周围的部分客人……被少女用念能力抑制了情感波动并疏散,暂时没有暴乱的可能。 爱克苏米尔的能力:心音奏剑·悠扬旋律,每一节都有着不同的效果,发动的第九节·光棱圣域,能够抑制以自身为中心,百米圆范围内指定生物的情感波动,在它的影响下,粉丝们才会像死者是无关陌生人一样,继续保持冷静。 目前根据现场勘查,只能粗略断定是单纯的谋杀,方式是用毒,具体的细节只能等警察到达之后,才能去逐步解明。 "咱闻到了阴谋的气息呢……"金发哥特萝莉对着少女说,她的气质和形象明显与平时不同,手里多了一个白色青花陶瓷烟斗。 少女脸色不太好的摇了摇头。 萝莉叹了口气,然后把玩着烟斗,将探寻的目光投向坐在角落里的其他乐队成员。 ……凶手会是他们之中的一人吗? 案件发生后,乐队成员们各自有着不同的神情和反应。鼓手大卫·鲍文双手紧握成拳,显得震惊与无奈。吉他手凯琳·艾丽西亚脸上,涂满了伤心的表情。键盘手亚当·谢尔顿一言不发,面色苍白的沉默着。经纪人卡莉娜·格兰德则是痛苦的在哭泣,至于贝斯手杰瑞·苏文,他仿佛受到的打击太大,垂着头一动不动。 世界上有着各式各样的谜题,而破译他们的线索就是“混沌的碎片”,找出它还原事件过程并将凶手绳之于法,就是自己接下来应该完成的事情。 算算时间,接到报案的警方这时差不多也该来了,果然没过多久,就从远处传来了刺耳的警笛声,随后警视玛劳德·坎菲尔特带着现场专家欧文·华生和一群刑警,进入酒吧里迅速控制住现场,所有人的行动均被限制起来。 案发之时,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认定为有嫌疑——警方表现得非常尽职,看样子遇害者的特殊身份,已经引起了上层部门的高度重视。 "这样看起来,应该是参与聚会的其中一人干的,"现场专家欧文认真的分析着,"只有和被害者接近并亲近的对象,才有机会下毒,所以目前看来,乐队同僚的可能性最大。" "结合被害者缺氧窒息的表现,以及颜面与嘴唇出现的紫绀……"玛劳德警视表情严肃的开口,"照你这么说,导致被害者死亡的,是乐队同僚涂上氰化物后,再递给他的布列塔尼蛋糕吗?" "是的,正是如此,应该是氰化钾没错,三种主要氰化物中,唯氰化钾毒性最大,致死速度最快……" "氰,氰化钾!?" "怎么可能啊……" 乐队成员们惊恐的声音响起。 "凶手在我们当中!?" "没错!"警视毫不留情地粉碎了他们的幻想。 "总而言之,有办法对法瑞尔下毒的,只有位在同席,接触过订餐的你们!"他高声大喊道。 "同乐队成员——鼓手大卫,键盘手亚当,贝斯手杰瑞,经纪人卡莉娜,吉他手凯琳……你们统统都是犯罪嫌疑人!!" "当然,看板娘维多利加,调酒师爱克苏米尔,还有服务生领班米拉,正式调查结果出来之前,你们不能离开,暂时也是犯罪嫌疑人!!" 少女躲到服务生领班米拉身后,脸上露出了委屈的表情。 "咱就知道,你们每次都来这套……"萝莉不以为然地说,同时装出可怜巴巴的样子。 看样子,光是期待警方很难找出真凶,只能靠自己努力了——她心里这么想着,向四周打量起来。 呃,当初法瑞尔脱在椅子上的外套,位置发生了变化,是某人慌乱中不小心碰歪了吗? 圆桌上还剩着一些水果和布列塔尼蛋糕,法瑞尔他除了喝酒,就是在和苏米尔聊天,只吃过一块由吉他手凯琳小姐特意送过来的…… 这时,一位年轻刑警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然后凑到警视身边小声地汇报起调查发现。 "什么?" "原来如此,"警视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指向面色苍白的银发美青年,"贝斯手杰瑞,凶手就是你!" 呃? 警视得出的这个结论,令包括现场专家在内的众人感到意外。 "我……是凶手?"杰瑞傻傻地指着自己问。 "怎么不是,你和死者从小参加社团,到现在共组乐队,什么风头奖项都是对方拿走。这么多年来,你内心早已积下无数阴影,于是嫉妒私欲扭曲变质为仇恨,让你做下这残酷的事情,竟然毒杀了自己的童年好友。" "既然有犯罪必然就会有作案动机,找到它很困难吗,不要小看警方的情报网啊。"玛劳德警视最后这样补充。 "……杰瑞,没想到是你。"鼓手大卫双眼通红的盯着对方,"告诉我为什么!" "我,我没有,不是我啊,真的!" "说起来,杰瑞他根本就没碰过餐点啊。"键盘手亚当冷静地质疑。 这时,又有一位年轻刑警慌张的跑过来,凑到警视身边小声地汇报起调查发现。 "什么?在经纪人提包里找到了氰化钾?" 年轻刑警不断点头,表示肯定。 "收回刚才的话,凶手虽然不是杰瑞,可仍然是乐队成员这点没错……" "这么说……" "是的,凶手就是你啊,乐队经纪人卡莉娜小姐!"警视指着脸上还残留着泪痕的银发美女大喊。 咦? 众人再次感到意外,相信这时觉得警方越来越靠不住的人,绝对不只萝莉一个。 "你的作案动机也很明确,卡莉娜小姐你曾经和法瑞尔是恋人关系吧,不过据我们的调查指出,你们二人的关系极其脆弱,法瑞尔似乎一直都在敷衍你,现在他遇到了合适的对象——顶级明星伊莎贝尔·德纳芙,面对任何方面都强过自己的对手,你毫无胜算的被强制结束了自己的恋情,所以因爱生恨的决定展开丑陋的复仇行动……" "卡莉娜小姐你可能了解到了凯琳小姐的事情,知道她因为妹妹的事情和法瑞尔有着恩怨,同时有着好感,于是特地在布列塔尼里下毒,并交给凯琳小姐分配,因为你很清楚对方拿到蛋糕后,第一个想到的一定是主唱法瑞尔,对吧?于是悲剧就这样发生了……" "你胡说,法瑞尔就算要我的性命我都会给,怎么可能会去给他下毒!"经纪人激动地大喊。 "不过是你一面之词罢了,"玛劳德警视皱起眉头反驳,"明明就是对法瑞尔心怀怨恨的人,又怎么可能舍得牺牲自己呢?" "我是对被他抛弃的事实感到怨恨,可那是有原因的,更重要的是我爱他,胜过自己的生命!像你这样的老一辈怎可能理解!!"经纪人流着泪,愤怒地喊道。 玛劳德警视闻言皱起眉头,将审视的眼光投射向其他人。 看样子,经纪人的反应不像是装出来的——金发萝莉心想——那么提包里的氰化钾应该是真凶塞进去陷害她的。真凶对卡莉娜和凯琳小姐以及法瑞尔的事情异常熟悉,除了乐队内部人员再无其他身份可能,而符合这条件的人,在乐队里只有一个,只是,缺乏证据呢…… 心里有了怀疑目标,萝莉将探寻的目光放到了少女脸上。 注意到的少女愣了一下,然后点头回应。 果然,真凶另有他人,当务之急是找证据,证据……考虑到补充糖分可以帮助大脑思考活化,就先来块布列塔尼吧。 "你干什么,不要命了吗?" "住手!那个不可以吃!" 警视和经纪人小姐的声音同时响起。 "嗯,不愧是咱最喜欢的甜点之一,布列塔尼怎么吃都不会腻,"萝莉翠绿色的瞳孔中闪烁着光辉,啃着蛋糕露出了满足喜悦的表情,"苏米尔要来一块吗?放心,这个没有鸽子馅的。" "好的。" 身旁的少女点了点头,文雅的接过布列塔尼小口啃咬起来。 在场众人看着她们,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 于是交头接耳的声音悄悄地蔓延开来…… "喂,布列塔尼蛋糕没有毒啊……" "是啊……" "咱没事呃,所以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萝莉盯着警视说。 "凯琳小姐把布列塔尼端过来之后,法瑞尔自己先拿了一个来吃,没想到直接就中毒身亡了,剩下的三个咱和苏米尔分了,就法瑞尔'那个'有毒呢。" "等等,你是说被害者自己去拿的……"现场专家欧文向萝莉丢出问题,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对啊。"萝莉以饱含期待的眼神看着他。 为了陷害经纪人,凶手应该会趁着事发时的短暂混乱,给所有蛋糕涂上氰化钾,只是因为意外没机会碰到……快点发现这个重要事实吧。 "……难不成,是他自杀?"欧文喃喃自语。 "没错,这种可能性才是最大的。"警视握紧双拳,大声说道,"刚才查看店里的监控时,有看到法瑞尔对经纪人小姐露出怨恨的神色,他先是将氰化钾放进对方的提包陷害,接着再随便拿走个布列塔尼混合着毒吃下去自杀,这样就能很好的解释为什么其它蛋糕安全的事实了。" "像他那样年轻的艺术工作者,遇到瓶颈或者对生活失去新鲜感后,大部分都会吸毒自甘堕落,甚至厌世自杀,以往我们已经多次遇到过这样的案例了……" 呃!? 才一个回合而已,金发哥特萝莉的期待就被两人无情地粉碎掉了。 "喂!" 玛劳德警视向远处的刑警发出命令:"全力搜索被害者的住所与工作室,一定要注意看有无遗书存在,至于其他人则跟我一起,带案发现场者回警局做好笔录,准备结案!" "是!" 刑警敬礼回应。 "不会吧……" "怎么可能……" "就算他最近心情不太好,但是自杀……" 乐队其他成员们纷纷流着泪,对主唱是自杀的结论感到难以接受。 少女皱起眉,咬着嘴唇露出不满的表情。 自杀,根本就不可能……这位主唱不是那种人。 聊天的那时候,他已经突下决心要踏出脚步,迎接明天,并且还要创作纪念的新歌曲,说好在下次前来时演唱的,哪里有丝毫会去自杀的样子。 而且就算他和经纪人卡莉娜小姐矛盾已深,也没有必要在大家面前自杀去陷害对方吧。 让人失望的警方果然如风评中一样,丝毫没有令人期待的价值,所以为了还原事件的真相,给逝去之人清白和交待,只能靠维多你了…… "警视大人,您可还真是人如其名呐。" 萝莉沐浴着少女期盼的目光,表情严肃地拦住了玛劳德警视。 理解话中含意的警视露出了不悦的表情。 "你想做什么?" "鉴于你们无法找出真凶,咱要行使公民逮捕权和自由逮捕权,还主唱先生清白,"萝莉认真的回答,"以人民的名义!以公会的名义!" "……哼,只是去做个形式性的笔录而已,公会的看板娘,这些事情不是你该管的。" "难道为了破案率,就可以无视职责,将真相舍弃在黑暗之中吗?" "哦,那你说说什么才是真相,案件真相其实搞清楚很简单,难就难在现在的年轻人不愿意相信警方,你认同的又是什么呢?" "如果咱回答认同警方和国家的话,可以把现场调查结果,还有法医鉴定报告借给咱参考吗?" 现场专家欧文看向玛劳德警视,等候指示。 警视认真的考虑了一下,最终还是同意了对方的请求。 "欧文,把资料交给她。" "好的。" "就在这里看,时间的话,我给你二十分钟……" "一言为定。"萝莉一面回答,一面迅速阅览起报告内容。 首先,警方的最初观点没有错,凶手必定是在场聚会中的一人。 其次,致死的原因是氰化钾,氰化钾是与布列塔尼蛋糕一起进入被害者口中的,在死者两手均监测出氰化钾有毒物质,如果是自杀,完全没必要双手涂上,如果是谋杀,那只能是被沾上…… 关于其他物品的鉴定结果,结论有点不同寻常,死者的外套以及桌上的餐具食物,均没有任何氰化钾反应。 第一个混沌的碎片出现了——萝莉心想——氰化钾是怎样沾到被害者手上的呢? 接下来,通过监控可以了解到的众人行为,证明前面的猜想是正确的,凶手能够利用人际关系去嫁祸经纪人小姐,知道主唱喝够酒就会吃点心的习惯,无疑对她们几人的事情异常熟悉了解,除乐队内部人员外再无其他身份可能,而符合这条件的人,在乐队里只有一个…… 姑且先不考虑作案动机,凶手既然要嫁祸经纪人小姐,就应该趁着事发时的短暂混乱,给所有蛋糕涂上氰化钾,只是因为意外没机会碰到,这个意外,是因为拿过来被暴露在监控下面导致的吗? 说起来,监控有着死角,录像照片里面没有看到主唱的外套…… 第二个混沌的碎片出现了——萝莉心想——外套到哪里去了呢? 无毒的外套,消失的外套……似乎被人动过的外套!加上死者双手沾上的氰化钾!! 原来如此,是这样啊,这下证据终于有了,如果推测与事实相差不大的话,一直伪装着的真凶,你插翅难逃! "嗯,总算看完了,感觉心好累,"得出结论的金发萝莉合上资料簿,对酒吧老板安尼特喊道,"Master,给咱来份布列塔尼补充!" "哈啊?" 老板还未反应过来,一旁的少女就抢着过去拿了。 "……七分钟,这下体会到我们的艰难了吧。" 玛劳德警视微笑着说,显得有些得意。 "咱可没有放弃喔,在智慧之泉的光辉整合下七分钟得出答案,不过不失的感觉。" "你说什么!你知道谁是真凶了!?" "对。" "怎么可能?难以置信,"警视摇了摇头,"真的知道了?" "看吧,虽然你嘴上不说,可心里却认定这是谋杀吧……" "真不巧,那是我们情急失误。"现场专家欧文的声音响起,"真相我个人也很想知道。" "没错。这是咱和你们警方共同努力的结果,没报告和资料这些碎片,是无法整合出真相的。" 碎片?整合?专家欧文不是很懂它们的含义,相信和前面提到的智慧之泉一样,是某种学术语言吧。 "那么,杀害法瑞尔的真凶,找到了?"鼓手大卫着急地问。 "看样子,看板娘她已经找到了。"专家欧文回答。 "刚才因为证据不足,不得不忍耐,现在,该到将凶手绳之以法的时候了。" "接下来,就由咱来揭穿他吧!"金发哥特萝莉挺直腰,努力做出威严的样子,然后指向乐队成员发出代表胜利的宣言,"凶手就是你!大卫……" "什么!?"听到这里,鼓手大卫呆住了。 "大卫身后的乐队贝斯手——杰瑞·苏文!凶手就是你!!"萝莉指着银发青年喊道。 "咦!?" "是杰瑞做的吗,他是凶手!?" "不可能吧……"卡莉娜很想为对方辩解,可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哈哈哈哈,"杰瑞看着迅速和他拉开距离的亚当笑了起来,"真是好笑,最初是我,最后也是我……" "大家都知道,法瑞尔他是被含有氰化钾的布列塔尼毒死的,可其他蛋糕又没毒,那么氰化钾哪里来的呢,答案只有一个,外面沾上去的。”金发哥特萝莉用泉水般清澈的声音解说起来,“让布列塔尼直接沾上氰化钾的,是法瑞尔的双手,经过法医鉴定,在他两手均监测出氰化钾有毒物质,报告里写的很明白……" 她讲到这里的同时,玛劳德警视也向众人点头,肯定了以上内容。 "那么双手上的氰化钾又来自哪里呢?总不可能是他自己涂的吧,所以也只能是被沾上的,和手有过接触的物体……监控记录表明,演唱结束后,他直接回到座位上和苏米尔聊天,中途因为要畅饮美酒脱下过外套,所以从演唱结束归来,到中毒死亡这段时间,和手接触过的只有样式外观等同的乐队专用外套。" "可是那件外套,并没有发现氰化钾反应……"专家欧文提出自己的见解。 "是的,的确没有,最初咱也有着与你相同的疑问,不过发现监控里没有出现外套后就明白了。外套在死角上,同时位置也发生了变化, 这是不是说明有毒的外套被凶手换走了, 留下的是后面监测到的无毒外套, 因为更换过, 所以位置有了巧妙变化……" "是这样没错。" 玛劳德警视再次点头,然后看向贝斯手杰瑞。 "说起来,卡莉娜小姐你是幸运的,若不是咱吵着要甜点,让凶手没有机会在监控范围外把氰化钾涂上,你就会被陷害成杀人犯了。本来呢,接下来是想慢慢说服凶手的,让他坦白的,不过对于自己讨厌的人,咱一向缺乏耐心,所以就这样吧……" 金发哥特萝莉说完,直接拿起一块布列塔尼,对准贝斯手杰瑞砸去。 银发青年手脚慌乱的做出抵挡的姿势,回过神后却发现蛋糕握在了自己手里。 "咱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一开始就知道是你,换外套想不容易被识破的话,要看身材。首先经纪人和凯琳小姐作为女性,没可能吧,当然大卫也没可能,整整高你一大截,其次由于你企图陷害别人,反而暴露了异常了解被害者的事实,亚当和法瑞尔可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来,像主唱先生那样脱下外套,和咱一起吃掉它吧。" "别开玩笑了,我为什么要那么做!" "当然是殉情啊。"萝莉露出捉弄般的笑容。 "呃?" 众人再次感到非常意外。 玛劳德警视似乎明白了,立刻叫来刑警,从杰瑞身上脱下外套带走检查。 "对了,没猜错的话,外套上面肯定有着氰化钾成分,口袋里还有苏米尔送给主唱先生的小白花。"萝莉这么补充。 时间没过多久,就有两位刑警跑过来,向警视汇报鉴定结果。 "氰化钾和小白花吗?一切属实……" 玛劳德警视点了点头,然后指示刑警围住杰瑞。 "抱歉,杰瑞先生,作为谋害法瑞尔主唱的犯人,你被捕了。" "竟然真的是杰瑞……" "难道……他真的因为嫉妒就……" "……"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贝斯手杰瑞毫无被捕的自觉,反而露出了笑容。 虽然是能让女性感到羞愧的美丽笑容,可是却让少女感到本能的厌恶,恐怕只有那些追求空洞外表的花痴,才会喜欢这种带有魅惑气质的美丽青年吧。 "你们,什么都不明白!!" 杰瑞突然歇斯底里地大喊起来。 "法瑞尔也是,什么都不明白!!" "虽然他那么的耀眼,什么风头奖项都夺走,可是我从来不会嫉妒,只会更加觉得他完美。那样的英俊潇洒,我从小就喜欢上了,一直生活在一起,无话不说的死党,这样的生活很好,可是呢,那个人她出现了!!" "……娜奥米?"经纪人小姐轻声自语。 "对,就是娜奥米,法瑞尔被那个女孩迷住了,弃多年兄弟之情不顾。为了讨好对方,明明已经有了自己的社团,还要和她一起参加天文社,夜间出去看星星,简直可笑至极!" "不过呢,意外发生了,娜奥米死掉了,法瑞尔的初恋结束了。本来以为他会恢复,结果却一直忘不了对方,乐队有了名气后,他做的也净是娜奥米生前的愿望,参与公益事业,支援贫困地区,呵……乐队该做的事情只有一个,不断出名不断捞金,娜奥米就是一个邪恶的女巫,她留下的恶毒诅咒,把法瑞尔变成了一个不合格的队长!" "正当我努力想挽回昔日的时候,一个女人出现了,为了接近法瑞尔,她竟然整容成了娜奥米的样子!可惜的是,空有外表,所以法瑞尔再怎样怀念娜奥米,也只把她当替代品,虽然交往可是却没有投入感情。这个女人为了讨好法瑞尔,做起乐队经纪人的工作,却没想到她公关用的是娜奥米那张脸,只会让法瑞尔感到愤怒,真是愚蠢。" 在场众人神色各异的看向卡莉娜,经纪人小姐没有反驳,无声哭泣起来。 "我曾经是相信自己能挽回一切的,卡莉娜被抛弃让我增添了信心,可恨的是,法瑞尔又和伊莎贝尔传出了绯闻,就算伊莎贝尔没了,会不会又有其他人呢?比如这位调酒师小妹妹,几杯酒就能劝导他走出阴影,这样下去,总有一天法瑞尔会变成其他人的,所以我明白了残酷的事实,过去的他已经消失,那么就把现在的埋葬掉吧,这样他就永远活在我的回忆中,是最完美的,只属于我一人……" "我认罪,但是不后悔。"杰瑞结束了犯罪后的自白。 "就算那样,他也属于其他人。"萝莉不屑的开口讽刺,"过去的法瑞尔是娜奥米的,现在的法瑞尔是支持者们的,未来的法瑞尔是苏米尔的,你永远都一无所有。" "什么!你说什么!不许这么说,他是我的!" "他不是,已经踏出脚步,他不属于任何人。"少女强硬地反驳。 "可恶!你!" "啊,外星人!?" 金发哥特萝莉指着远处,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 众人也好奇的看了过去。 这个时候,某人动手了。 "这拳是替法瑞尔打的,让你下毒害他!" 杰瑞的脸肿起来一大块。 "这拳是替Msater打的,让你影响营业!" 杰瑞的嘴角流出一丝鲜血。 "这拳是替苏米尔打的,让你欺负可怜少女!" 杰瑞被打成了熊猫眼。 "这拳是替咱自己打的,让你害咱浪费脑细胞!" 前所未有的一记腹部重拳—— 杰瑞悲鸣着痛苦的跪倒在地,眼泪直流。 "哇啊啊!" 回过头来的凯琳被杰瑞此刻的凄惨样子,吓得惊叫起来。 萝莉若无其事的看向少女,对方点头赞许,跟着露出无辜的表情。 "让我看看!"现场专家欧文凑了过去。 "不用看了!"玛劳德警视阻止了欧文,向刑警们下达了命令,"你们两个,快点带犯人上车!" "是!" 刑警敬礼回应,然后迅速将杰瑞架起来拖了出去。 警视重重地叹息起来,然后以探寻的目光打量少女二人。 这样轻微的伤害行为,足以忽略不计,而且以后说不定还有合作的机会,作为协助破案的回礼,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处理比较好。 至于其他的事情…… 那位情感扭曲,疯狂到对亲友下手的变态罪犯,虽然已经被逮捕归案,可是他造成的损害和影响,仍在继续,看样子,只能留给后人和时光来慢慢解决了。 1234https://sstmlt.moe/data/attachment/forum/201704/26/225315bn70cc04joc3mo79.jpg[/img] ☆music☆ 尾声 知名歌手,乐队主唱法瑞尔·史密斯被下毒谋杀事件,以及从真凶——乐队贝斯手杰瑞·苏文口中所说出的真相,均在社会上引起了前所未有的轰动。 因为关注的人实在太多,在无数传媒主导下,警方不得不对事件展开全面追加调查。 虽然调查结果证实了真相里面的内容,甚至还公开了乐队吉他手凯琳·艾丽西亚与经纪人卡莉娜·格兰德,和法瑞尔之间的诸多恩怨,然而却无法挽回青年主唱和"铁十字欧根"乐队的生命。 最终,盛极一时的知名乐队"铁十字欧根"失去了自己的主唱,在粉丝们的一片骂声,哀悼声和讨伐声中,被迫解散。 身为案发地的酒吧"热情之心",作为被卷入的不幸者角色备受瞩目,法瑞尔·史密斯在那里留下最后的签名和足迹,使得其商业价值大增。 流星在夜空中閃過 一道光芒里把心愿集中注入 那般的夢 若能回到曾經相信著的時代 就會輕松快樂吧 時間慢慢走過 每次季節轉變的時分 陪伴您一起的日子 就開始逐少逐少忘記 失去回憶 難受痛苦 您曾在此地這事實 不愿忘記 只是 流逝的時間過于長久 日子已經 如海市蜃樓般漸薄 全都忘記掉可以吧 酒吧的一角,响起了少女的歌声,她手中的心音奏剑,也配合着主人的心声,演奏出好听的音乐。 "咱该说什么才好……"作为解决事件的大功臣,此刻的金发哥特萝莉却盯着少女在发呆,"虽然对方向你表示,要创作一首新歌来缅怀过去,踏出阴影,但是也用不着苏米尔你自编自唱,来安慰亡魂吧。" 少女笑着挥挥手,继续唱歌。 您不在這 傳遞不到的聲音 從那時候開始重重堆積 一個人孤獨地渡過日子 漸漸逐少習慣 雖然已經不再流淚 但依然未能展露笑臉 因為每天回首看過去 總是看不見明天 "唉……" 没有得到理想回应的萝莉一边叹气,一边给堆着小花圈的角落里放上新的小白花。 星空之下 怀念思慕您贈予我的話語 閉合雙眼 喚醒記憶 開端就是那時開始吧 抬起頭仰望 與那時同樣的夜空 只是唯欠您不在的夜晚 群星的光輝閃耀 還是和那天原本一樣 如今依舊還是 照耀著我 記憶之海 即使繼續游泳下去 心靈也不會治癒 看得見的只是虛幻假象 無法觸碰您 什麼時候都 在什麼時候亦都 您都總曾是在那處 開始逐少逐少溶化 記憶碎片中的您 少女唱着歌,来到萝莉身旁的位置,放下了一份青年主唱在短暂悲剧人生里,最后喜欢上的鸡尾酒——恋爱预感与酸楚怀念:玛卡丽塔·伯德缇丝。 一直凝視看著流星 一邊細聲輕輕悄訴願望 說著想要踏出脚步 伴隨著長眠的您 想在開端的這個地點傳遞 對我來說還有明天 不得不踏出脚步呢 說再見永別也太過於悲傷 所以最後用這話語 不會忘記 能遇上您真是太好了 已經不會再逃避了啊 所以請 ……晚安 歌声终于迎来了结束,少女如释重负的拿起了粉红色的伯德缇丝,萝莉叹了口气,跟着拿起了浅蓝色的玛卡丽塔,然后二人一起,把散发着芳香的酒液洒向角落。 "晚安。" "祝好梦。" 后记 难以置信,意识逐渐变得模糊的此刻,居然已经完成本文了…… 抱歉,咱可从来没有过这种想法,而且以后也不太可能吧。 总之还算顺利吧,这回内容是上篇小夜曲的几倍,该写的,可以写的都差不多写完了,所以说凡事贵在坚持啊。 本作的结构呢,仿自星界田中之类的传统日式歌剧小说,至于故事,则继续沿用了全职猎人的世界观,因为场景限定在酒馆内,所以和前作一样,有着大量与其相关的专门词汇,它们可能会影响阅读体验,不过为了尽量还原气氛,咱也只能是勉为其难了。 除此之外呢,还有一些小捏他,比如微妙的寒冰+鸽子组合, 比如对应现实齐柏林的虚拟乐团名——铁十字欧根,比如薰衣草之乡——普罗旺斯,比如联想——云想汇聚整个世界,还有咱喜欢的布利欧面包和布列塔尼蛋糕。 说实话,咱短篇内容上比较简洁,细节上有几个地方,感觉不太到位,但是为了达到全文"一气通贯",不得不做出删减。文区在SS娘五岁生日举办的这个酒馆小夜曲活动,参加起来还是很开心的。 最后,顺便设置这首铭记相逢,缅怀逝去之人的曲子——少女版and主唱版,以及继续感谢看到这里的你的支持,请务必收下它和咱的衷心感谢,与礼貌微笑,改版新论坛再会。 [align=right]https://sstmlt.moe/data/attachment/forum/201704/26/020822iqechch6qsxusqsr.png[/img] 不萌的维多利加12 2017.5.412 [/align][/td][/tr] [/table][/td][/tr] [/table]
  9. [align=center][align=center][align=center][align=center]前言[/align][align=center]【这次呢,也是硬盘里扒拉出来的旧东西,是大概一两年前作为给一位友人的生日贺礼写的,当时也是请她给我出题然后我写,结果这位爷选的是“童话X武侠”于是我就写了这么个玩意】[/align][align=center]【当时是详细架构了许多东西和情节,结果雄心勃勃地写了一两节之后就写不下去了(喵的,一章都没写完orz),想着反正是临时写的生日贺礼就这样吧,于是就没继续了】[/align][align=center]【现在翻出来一看还蛮可惜的...嗯,要是文区能接纳拖更王和坑王的话,我干脆发展成连载算了?】[/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center]正文[/align] [align=center]一[/align][align=left] 欧陆之东,有一城堡,堡内荒草丛生,日薄西山之时仍无半点星火,显然荒废已久。[/align] [align=left] 阡陌之上,有一瘦小孩童,眼神浑浊,捧着个跟他身子差不多大的锦盒,踽踽独行。[/align] [align=left] 雨,淅淅沥沥地下着,落在屋檐上,落在那孩童的发梢上,落在地上,溅起血珠。[/align] [align=left] 血,如溪流般汨汨流淌,流过门槛边,流过那孩童的脚踝边,与落下的雨汇成一处。[/align] [align=left] 风中,有着一股浓浓的腥臭味,来自周围横七竖八的尸体。[/align] [align=left] 城堡主楼门前阶梯上倒着一具高大的尸体,一柄牛耳尖刀贴着颈脖处的断面深深地插进石板里。[/align] [align=left] 刀口已然卷刃。[/align] [align=left] 身段婀娜的金发少女坐在尸体前的阶梯上,怀抱一颗头颅,呆然凝望灰蒙蒙的天空,任凭雨水冲刷自己身上早已被血染红的素白长裙。[/align] [align=left] 没人分得清她的脸颊流淌的究竟是雨水还是泪水。[/align] [align=left] 男孩一步一步走到她的跟前,把锦盒放下,开口道:[/align] [align=left] “大人,您要的巨人首级。”[/align] [align=left] 男孩的声音让少女忽然回过神来,她愣愣地说:“是你啊,小裁缝….你回来了。”[/align] [align=left] 被唤作小裁缝的小男孩没有回应,只是恭恭敬敬地伫立在雨中,盯着少女怀里那颗头颅,眼里的浑浊渐渐转化成迷茫。[/align] [align=left] 少女察觉到了这一变化,心想这孩子还是一如既往,要么完成任务等候下一个任务,要么死在完成任务的路上,没有命令,可能连呼吸都不会了。[/align] [align=left] 少女轻叹一声道“小裁缝,爵爷说你做的很好,他很满意,还有,他又给了你一个新的任务——去努力地活着,然后,学会为自己而活。”[/align] [align=left] 小裁缝点了点头,眼里仍旧是布满了迷茫。[/align] [align=left] “小裁缝呐,面对这个任务是否觉得无从下手?姐姐给你个建议”少女温柔地看着小裁缝道“去那边的仓库,多拿点钱——就是那些闪闪发光的金子——再走,还有,保护好自己,找个对自己好的人共度一生也不错,明白了吗?”[/align] [align=left] 小裁缝听完,拱手道:“多谢爱丽丝姐姐。”[/align] [align=left] 之后,就转身离开,不再回头。[/align] [align=left] 爱丽丝盯着小裁缝的背影看了一阵,笑了笑,低头抚摸怀里的头颅。[/align] [align=left] 那个荒城疯爵爷的头颅。[/align] [align=center]二[/align][align=left] 午夜。[/align] [align=left] 小镇的大街,脏兮兮的小裁缝裹紧了单薄的毛毯,悄悄捂着咕咕作响的肚子。[/align] [align=left] 从荒城出来不过数日,他就把钱全部花光了——这是个敢用一枚金币换一块面包的主儿,花起钱来根本没有概念。[/align] [align=left] 当然这其实不能怪他,毕竟他不懂,不懂一枚金的能换成一把银的,然后换成一大把铜的,最后再用一两枚铜的换可以吃半天的面包。[/align] [align=left] 无论如何,这个暗地里能让东欧群雄闻名色变的小裁缝,如今已经跟一般的街头孤儿没区别了。[/align] [align=left] 辘辘的车轮声并着马蹄声传来,同时,一股香味飘进饿得快昏过去的小裁缝的鼻子里,饥饿感迫使小裁缝看向那辆马车。[/align] [align=left] 那是辆极其豪华的马车,双骑四轮,门上嵌着彩色琉璃窗,马车的四角甚至还吊着灯。[/align] [align=left] 马车里传出食物的芳香,小裁缝咽了口口水,死死地盯着那辆马车,生平第一次有了自己的希冀:希望马车停下来,给自己一点吃的。[/align] [align=left] 马车居然还真的停下来了!停在小裁缝面前。[/align] [align=left] 门啪嗒一声打开,一个和小裁缝年纪仿佛的娇小女孩从车上跳下来,一顶头巾如血一般的颜色,却洋溢着生机与希望,红得鲜艳。[/align] [align=left] “还好吗?”小女孩叉着腰看着小裁缝,忧心忡忡地问“要不要带你去看医生?”[/align] [align=left] “我,我想吃面包….”虚弱的小裁缝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抹了果酱的面包!”[/align] [align=left] “车夫!”小女孩回头大喊“把这家伙给我抱上车!”[/align] [align=left] 片刻之后,小女孩盯着逢头垢面的小裁缝狼吞虎咽的样子,饶有兴趣地问“呐,你家住哪啊?要不要我顺便送你回去?”[/align] [align=left] 小裁缝奋力吞掉嘴里的面包,认真地想了一下,回答道“我没有家。”[/align] [align=left] “真的吗!”小女孩两眼放光“真的有没有家的小孩子啊!我冠红姬第一次看见孤儿!”[/align] [align=left] 然后冠红姬像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咳了两声,又问“那你是哪家孤儿院的?有名字吗?”[/align] [align=left] “我,不是孤儿院的,我叫‘小裁缝’,是爵爷给我起的名字——”[/align] [align=left] 话音未落冠红姬“哇啊”一声大叫起来,似乎想要问点什么,却欲言又止,一手抓起一盏灯,一手抓住小裁缝的胳膊,就踹开马车门往外走[/align] [align=left] 然后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回头嚷道“车夫!我出去跟他说几句话!你不准跑哦!”[/align] [align=left] 车夫呵呵笑道“小姑娘放心!你车钱还没给呐,你就是用棍子打俺,俺也不走!”[/align] [align=left] “不笨嘛!”[/align] [align=left] 冠红姬满意地点点头,又把小裁缝带到小巷深处,在环视四周,确定无人之后悄声道:[/align] [align=left] “你说你叫小裁缝?而且是那个传说中的疯爵爷手下的小裁缝?那个小裁缝,居然是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小孩子嘛!”[/align] [align=left] 小裁缝讷讷地点了点头,冠红姬当即扑上去皱着眉头扫了一眼小裁缝的腰带,腰带的一处写有字[/align] [align=left] “一瞬….七杀!”冠红姬越来越难掩心中的兴奋“那!你的‘千丝缚魂’呢?你的‘断命裁刃’呢?”[/align] [align=left] 小裁缝歪着头想了想,从麻布衣服内兜翻出一把剪刀,两团丝线[/align] [align=left] 冠红姬仔细地瞧,剪刀黑得连反光都没有,丝线反而白的发亮[/align] [align=left] 与传说中的一模一样!这次离家出走总算是对了![/align] [align=left] 冠红姬大大咧咧地说“说吧!雇一个像你这样的顶尖杀手做护卫,要给多少佣金?”[/align] [align=left] 她拍拍自己平坦的胸部“我冠红姬多少钱都能付得起,尽管说!”[/align] [align=left] “护卫…”小裁缝说“…..以前听爱丽丝姐姐说过,是指杀掉你让我杀的人,还有想杀你的人吗?”[/align] [align=left] “对呀!不过不一定要杀掉哦!”[/align] [align=left] “那….”小裁缝舔了舔嘴唇,小心翼翼地看着冠红姬说道“我要吃面包,抹了果酱的面包。”[/align] [align=left] 冠红姬几乎是连蹦带跳地回去的,极低的价格,雇佣到了传奇级别的杀手“小裁缝”,虽然跟传说中的形象差了不是一星半点,但身边的这个小男孩应该是真货没错。[/align] [align=left] 想到这点,冠红姬就觉得自己很聪明,很好运。[/align] [align=left] 然而,回到原地的冠红姬,却傻眼了。[/align] [align=left] 车夫和马车都不见了。[/align] [align=left] 虽然没有拿到车钱,但是光卖掉马车本身的钱就够车夫逍遥下半辈子了。[/align] [align=left] 车夫的确不笨,笨的是不谙世事的冠红姬和小裁缝。[/align] [align=left] 小裁缝隐约察觉哪里不对,问道:[/align] [align=left] “面包呢?”[/align] [align=left] 冠红姬猛拍自己的腰腹,慌慌张张地摸出来两块银币。[/align] [align=left] 只有两块。[/align][/align][/align][/align]
  10. [table=550,#ded5da] [tr=rgb(205,0,0)][td] [/td][td] [/td][td] [/td][/tr] [tr=rgb(0,0,0)][td] [/td][td] [/td][td] [/td][/tr] [tr=rgb(255,165,0)][td] [/td][td] [/td][td] [/td][/tr] [tr=rgb(0,0,139)][td][/td][td][align=left] (音乐与作品无关,只是想放上来……) [audio]http://link.hhtjim.com/163/5201637.mp3[/audio] 城市的夜晚来临了,窗中映出的灯火开始宣扬它们的领地。 [/align][align=left]但是在那之外,是无尽的黑暗。 [/align][align=left]米德加尔德,一个普通的小酒馆,坐落在最普通的街区,如同其他任何酒馆一样,开始了一天的生意。 [/align][align=left]年近七旬的老板颤颤巍巍地打开古旧的橡木门,刮掉了几块死皮赖脸的青苔,将“米德加尔德”牌子下面刻着红色“休业”的大剑鱼翻了个面,展露出了绿色的“开张”一面。 [/align][align=left]他满意地看了看心爱的酒馆门口,古色古香的门厅、裹挟着海风的剑鱼以及缠绕在门柱上的枯萎巨蛇雕刻,啊,真可爱呢~ [/align][align=left]随即,他便走回了吧台,拿出杯子,准备好今天晚上要用的酒品。都准备妥当之后,他就往摇椅上一躺,舒服地拿起了今天的《阿斯加德报》翻阅了起来。 [/align][align=left]“全城戒 严……又来了?”老人看着报纸上鲜红的标题,不禁皱起了眉。 [/align][align=left]片刻之后,他舒缓了眉头,将报纸一放,低语了一句:“管他呢……反正与我无关。” [/align][align=left]分毫不差,此时从门外走进来一位壮硕的光头大汉,带动了门口挂着的迎客铃铛,他一进来就操着大嗓门笑道:“哎呀,尤米尔,看来我今天第一个来呢!” [/align][align=left]“哎呀,真是罕见呢!没想到我们粗犷的海姆达也能拿到这项小荣誉的时候呢。”老人无需多问就轻车熟路地准备好了一大杯的黑啤酒递了过去。 [/align][align=left]吨,啪! [/align][align=left]海姆达将酒一饮而尽之后把杯子往桌上一磕,随手接过老人及时递上的三明治,大口嚼了起来,一边对付着口中满满的馅料,一边嘟囔着:“嘿,你听没听说戒 严啊……嗯,真香。……啧,你是没出去看啊,今天城里可紧张了,一堆大头兵坐着装甲车在街上耀武扬威的,还当街射杀了好几个可怜人,不过是没有及时让开路而已。唉我说啊,没事可别出去乱跑。” [/align][align=left]“嗯,这戒 严真是突如其来啊……”老人静静地垂下了眼帘,琢磨着自己的心事。 [/align][align=left]夜深了,逐渐地,客人也多了起来,虽然外面街道上的装甲车轰鸣着,依然不影响常客来到这个小酒馆休憩。 [/align][align=left]酒客们都很默契,围绕着酒馆大厅的小圆桌三两成群喝酒打趣,将吧台前的座位留给老板和他的朋友们。 [/align][align=left]现在海姆达逐渐喝的兴起了,搂住了迟来的弗雷,不断地给他倒酒,而弗雷一脸无奈地看着溢出来的酒液,和尤米尔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我很快就离开这里了。” [/align][align=left]尤米尔翻报纸的手顿了一下,却没有说话。 [/align][align=left]“我要带着海姆达离开了,去到一个安详和谐的地方,而不是到处都是军警的紧张都市。在那里,应该能过上正常的生活吧。这里,周围都是敌意的面孔。”弗雷自顾自地说着,微笑地注视搂着自己、面色发红的海姆达,如同看着一个没长大的孩子。 [/align][align=left]“往西方走吧,那个国家……比较热情开放。年轻的时候,去过。”老人突然说到。 [/align][align=left]弗雷愣了一下,半晌才回过神来,惊讶地说:“哎呀尤米尔,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段故事呢,原来以为你在当地长大、结婚,然后……抱歉,不该提这个的。” [/align][align=left]“没什么,都过去了。”老人平静地回答,但是颤抖的手却出卖了他。 [/align][align=left]弗雷用他那纤细有力的手扶起海姆达,甩了甩一头耀眼的金发,轻轻地跟尤米尔道别,然后就搀着海姆达走了出去,迎着夜晚凛冽的寒风回家。 [/align][align=left]老人看了一眼空了的吧台座位,一声不响,又开始低头专注于手中的报纸。 [/align][align=left]门口的铃铛又响了起来,晚风带来了陌生的气息,混杂着蔷薇的芬芳。 [/align][align=left]一位披着米黄色风衣,有着一头火红色长发的少女如一阵旋风般冲了进来,急急火火地跑到了吧台前,被桌脚一绊,四仰八叉地倒在椅子堆里,引得周围客人纷纷侧目。 [/align][align=left]尤米尔似乎也被少女震住了,好奇地从吧台桌上探出了头,注视着她。 [/align][align=left]少女一下子就跳了起来,一拍桌子,大声喊道:“嗨老头,给给给给,给我来杯草莓汁,再加上一只烤鸡!对了,我叫凛音!” [/align][align=left]尤米尔又愣了一下,片刻之后才缓缓点头,开始准备凛音少女所点的东西,看他脸上的表情,大概也被这个莫名其妙的少女搞的颇为困惑。 [/align][align=left]凛音接过了餐盘,大口咬了下烤鸡,满意地咂了咂嘴,便找了个阴暗角落的小圆桌开吃。 [/align][align=left]少女似乎要隐藏自己身形,但是吃东西的时候忍不住发出的回荡在整个酒馆中的咂嘴声完全地出卖了她。老人无奈地摇了摇头,又陷入沉思中。 [/align][align=left]铃铛再一次呻吟了起来,看来今晚的生面孔相当多呢。 [/align][align=left]一男一女两个黑衣客拎着一个黑色皮箱走了进来,一边警惕地瞥着周围,一边走向吧台,粗暴地丢出一句“鸡尾酒”之后便坐在了吧台椅上不耐烦地等着老人调酒。 [/align][align=left]在拿到自己想要的酒品之后,他们便坐在酒馆的另一个小角落,低声地交谈着什么,不时环顾着四周。 [/align][align=left]街区的大钟敲动了十一下,大部分酒客都离开了,唯有少女和两个黑衣人还坐在桌旁。 [/align][align=left]酒馆的后门无声无息地开了,从阴影中走进来一个强壮干练的中年人,他轻车熟路地坐到了吧台椅上,静静地盯着尤米尔。 [/align][align=left]尤米尔看着他,面无表情地开始调一种酒,但是他的手不住地颤抖,连杯中的酒液都洒了好几次。 [/align][align=left]“你真是一个难找的人啊,伊米尔。整整30年了。但是一个酒馆老板,呵,以你的才能?啧。”中年男人接过了酒杯,抿了一口,淡淡地说。 [/align][align=left]“平静的生活,我已经习惯了,”尤米尔平静地回应:“没想到你如此契而不舍,约尔曼冈德。” [/align][align=left]“哼,这么多年的背叛,我怎么能够忘记,老师……还是熟悉的摆设啊,随时都可以进入战斗的简洁装点。”约尔曼冈德咬牙切齿地说,说话同时,他的手悄悄摸向了腰间。 [/align][align=left]尤米尔轻轻叹了口气,躺到了躺椅上:“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只有将‘卢恩’传播过去,这个世界才会……” [/align][align=left]“谎言!”约尔曼冈德突然跳了起来,从腰间抽出一把泛着银光的流线型手枪,指着尤米尔。 [/align][align=left]酒馆突然安静下来,连空气都凝固住了。 [/align][align=left]“砰!啊!” [/align][align=left]约尔曼冈德手中的枪掉在了地上,他捂着手上的血洞惊讶地看着坐在角落里的两个黑衣人。黑衣女子手中的枪口升起了袅袅青烟。 [/align][align=left]在同一瞬间,尤米尔展露了完全不符外表和年龄的反应与速度,他如猎豹般窜出,闪电般地从酒杯中抽出一把马刀,转瞬就架在了约尔曼冈德的脖子上,下一秒,割开了他的喉咙。 [/align][align=left]约尔曼冈德微微张口,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被尤米尔果断的挥刀拦在了嗓子之中,他尝试堵住自己喉咙泉涌般的血液,却只是徒劳,挣扎了片刻后便倒在了吧台上。 [/align][align=left]凛音似乎这才反应过来,突然从桌边起身,掏出风衣中的手枪指着尤米尔,颤颤巍巍地说:“你你你,你难道就是头号通缉犯——伊米尔?那个盗窃了国家机密出售给外国的家伙!” [/align][align=left]“唉,放下枪吧,年轻人啊。你这样的刑警可是不行的呢,怎么能没有调查就乱说呢,当年的事啊……远比你想象中复杂呢。”尤米尔在杀死约尔曼冈德后看上去颇为疲惫,坐回到躺椅中,静静地抿了一口蛋奶酒。 [/align][align=left]两个黑衣人这个时候也悄无声息地走到吧台前,女子将手中的皮箱往桌上一放,轻声道:“快点交易吧,还有,要解决掉她么?” [/align][align=left]尤米尔似乎没有听到黑衣女子的话语,只是静静地盯着少女,直到她犹豫着一点点放下了枪,然后平静地说:“放了她吧,无关紧要。更重要的是……让我想起了我的妻子。” [/align][align=left]凛音在听了这话后好奇地侧着头的姿态倒是把尤米尔逗笑了,他给黑衣人一个手势让他们一边坐着。他们虽然不情愿地哼了一声,但还是磨磨唧唧地照做了。 [/align][align=left]尤米尔招呼凛音到吧台边坐下,递上一杯金黄色的饮料,看着凛音一口灌下然后被辣出眼泪,不住地摇头的样子哈哈大笑。 [/align][align=left]随后,他就清了清嗓子,用低沉的声音讲述了一段往事: [/align][align=left]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align][align=left]那个时候伊米尔还年轻,被誉为阿斯加德联邦之星。 [/align][align=left]他是联邦中最优秀的特工,没有之一。短短十年间,他在全方面超越了所有的前辈。 [/align][align=left]那个时候,他已经破格成为新人的导师,约尔曼冈德就是他的学生之一。 [/align][align=left]所有人都认为他前途无量,照着这个势头,他一定会不断高升,或许是联邦最年轻的内务总监也说不定,那可是从平民阶层升到部长阶层,何等的荣耀啊! [/align][align=left]但是,一次重要的外派任务永远改变了他的命运。 [/align][align=left]他被派遣到西方的亚尔夫海姆执行机密任务,接近并刺杀亚尔夫海姆的首席科学家,也是一直在国际上反对联邦高压阶级政策的代表人物。 [/align][align=left]就在开放自由的亚尔夫海姆,他见识了在阶级森严的联邦中从未见过的开朗、热情与活跃。 [/align][align=left]更进一步的是,他恋爱了…… [/align][align=left]与他的刺杀目标。 [/align][align=left]他们秘密结婚了。 [/align][align=left]这已经不是致命错误可以形容的了。 [/align][align=left]在爱情与从未体验过的自由氛围包裹下,他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align][align=left]他隐瞒了一切,谎称目标已经刺杀完成,实际上是偷偷地将他的妻子藏了起来——就在联邦境内。 [/align][align=left]如果就此结束,或许还没有什么。 [/align][align=left]但是命运总是喜欢给人出难题。 [/align][align=left]联邦的尖端科学家发明了一种物质,不,这么说也不合适。 [/align][align=left]他们发现了,将生命的力量注入晶体中储存起来的方法。 [/align][align=left]用这种方法,可以将普通的晶体做成化腐朽为神奇的物质。 [/align][align=left]它可以促进伤口愈合,人体成长,更甚者,肢体再生。 [/align][align=left]将它融入其他材料,也会发挥出奇迹般的效果,彻底改变物质的性质。 [/align][align=left]他们称其为“卢恩”,象征着传说中一种威力无穷的文字。 [/align][align=left]但是联邦并没有将它公布出去,也没有将它用在为人们造福的领域。 [/align][align=left]在傲慢的联邦议员们眼中,下层人民只是被操控的工具。 [/align][align=left]他们将这种科技用于一种扭曲的用途。 [/align][align=left]将这种生命的能量反转,就会让它成为制造死亡的能量。 [/align][align=left]它可以穿透已知的所有材质,直到汲取到一个生命的能量才会满足,甚至还需要更多。除了融合了卢恩的材料外,没有防御它的办法。 [/align][align=left]这会永远地改变联邦与其他国家的力量对比。联邦的高层希望能够通过这个,逐渐地吞并周围的国家,最终让联邦统一全球。 [/align][align=left]而他们,将好好利用卢恩的原本功效,来延长寿命,甚至梦想着永生。 [/align][align=left]很自然地,伊米尔接触了这个计划。 [/align][align=left]相当偶然地,他的妻子也了解了这个计划。 [/align][align=left]显然,她不愿意看到联邦这种畸形的巨兽盘踞全球,而且以她的智慧,她有信心在有资料的情况下研究出这项技术。 [/align][align=left]在几天的挣扎之后,爱情的力量帮助伊米尔下了决心。当然,对联邦畸形体制的不满和对亚尔夫海姆等国那自由开放气氛的欣赏也很大程度上左右了他的决定。 [/align][align=left]他偷出了“卢恩”的一切资料,在妻子的帮助下,研究出了这项技术,然后通过广播——公布到了全世界。 [/align][align=left]自然,联邦高层十分震怒,他们的所有企图全部化为泡影。恼羞成怒下,他们将伊米尔宣布为头号通缉犯和叛国贼,还开出了高额的赏金。对联邦民众则宣传说他与外国势力勾结,出售了联邦的重大机密,让全联邦的梦想破灭了。 [/align][align=left]不管民众信服与否,在军警的枪口下,没有人胆敢帮助尤米尔。 [/align][align=left]于是伊米尔只能带着妻子辗转各国逃窜,身后往往都跟着无数的特工,大多还是他当年的学生。 [/align][align=left]这一逃,就是十年。 [/align][align=left]最终他和妻子安居在亚尔夫海姆,过上了平凡的生活。而联邦的追杀似乎也销声匿迹。 [/align][align=left]就在他都以为安全了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align][align=left]约尔曼冈德,他最优秀的学生,趁他出门的时候,闯入了他们的家。 [/align][align=left]他对着伊米尔的妻子连开了十六枪,将她的血涂满了整个房间。 [/align][align=left]伊米尔回来的时候,看到了他妻子不成人形的尸体…… [/align][align=left]他崩溃了。 [/align][align=left]一切的梦想、正义都随着妻子的死亡化为灰烬,散落在风中。 [/align][align=left]他改了名字,回到联邦的首都静静地开了间小酒馆,默默地隐居下来。 [/align][align=left]这一隐居,就到现在。 [/align][align=left]这一段往事,随着尤米尔轻轻地抿了一口蛋奶酒而告终。 [/align][align=left]凛音呆呆地愣在了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align][align=left]“我在你眼中看到了莫大的活力和对正义的向往,但是你要知道,你的枪,指错了方向,回去好好考虑下吧。现在,你累了,为什么不回家美美地睡上一觉呢?”伊米尔安详地说。 [/align][align=left]凛音低着头,羞红了脸,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然后蓦然起身冲了出去,临到门口,还回过身挥了挥小拳头,大喊:“我会查清这一切的!” [/align][align=left]伊米尔笑了笑,从柜台下抽出了一个厚厚的文件袋,递给了早已等得不耐烦的黑衣人,轻声地到:“这便是所有你们需要的了。” [/align][align=left]黑衣男子快步上前接过了文件袋,从里面抽出了一厚摞文件,反复清点了之后向黑衣女子一点头,便匆匆带着文件走了出去。 [/align][align=left]黑衣女子这个时候终于放松了下来,慵懒地靠在吧台上,对着尤米尔挑了下眉:“哎呀,真没看出来就是你啊,你还真是对联邦恨到骨子里了呢~” [/align][align=left]“哼,当然……这么多年的收集,就是为了这一刻,你们那边没有问题吧?”伊米尔看着面前的妙龄女子,冷冷地笑了一声。 [/align][align=left]“呵呵,这个份上了,怎么会有问题。我们筹备的年份只会比你更多,毕竟……有一天的压迫,就有一天的反抗。他们越想握住一切,就有越多的事物想要溜走,”黑衣女子轻轻一笑。 [/align][align=left]伊米尔满足地点了点头,把皮箱推回给黑衣女子,淡然地说:“我不需要钱了,这么老的人啦,没有什么需求。倒是你们的起义大业,还需要这些东西来做助力。现在,走吧,让我一个人享受这段时光。” [/align][align=left]黑衣女子咬了咬下嘴唇,盯着尤米尔看了许久,似乎想要看穿他的一切。但最终还是一言不发,提起皮箱,向着老人鞠了个躬,转身离开了酒馆,还顺手带上了门。 [/align][align=left]伊米尔端坐在躺椅上,目光穿过了酒馆,穿过了城区,一直看到高耸的议会大厦,他似乎看到了那高高在上,如同神明的议员被他们向来不屑一顾的“下层渣滓”推翻的场面。 [/align][align=left]他似乎看到了,几天后,人们走上街头,用自己的勇气和手中的武器对抗一直残酷压迫自己的军警,人们如同浪潮,淹没了所有的旧势力,烧毁了议会大厦,捣毁了联邦残酷的制度,建立起自由平等的新政府。 [/align][align=left]那一天该是多么美好,犹如阳光下花朵渗出的第一滴蜜汁一样甜美。 [/align][align=left]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张泛黄的相片,用手指轻轻地摩挲着。 [/align][align=left]照片上一男一女,都笑得很阳光,最灿烂不过西方的蔷薇花海。 [/align][align=left]那是再也回不去的过去。 [/align][align=left]老人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开始逐个拔出所有美酒的塞子,放倒瓶子,任凭珍贵的琼浆在地面上流淌。[/align][align=left]随后,他便平静地划着一根火柴。 [/align][align=left]松手,任凭它优美地落下。 [/align][align=left]轰! [/align][align=left]尤米尔感觉全身都轻飘飘地,如同回到了亚尔夫海姆那明媚的海滩上,接受暖和太阳的抚摸一样。 [/align][align=left]他最后一次躺在躺椅上,安详地闭上了眼睛。 [/align][align=left]即使犯下如此多的罪行, [/align][align=left]毕竟……这是我的祖国啊……是我效忠过的地方。 [/align][align=left]他消失在一片温暖之中。 [/align][align=left]第二天的《阿斯加德报》上,一个夹缝的版面中,登出了普通城区一家名叫“米德加尔德”的酒馆失火的消息,混在了一堆广告之中,显得如此苍白凄凉。 [/align][align=left]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align][align=left][fold=附录:某些注释] 米德加尔德-中庭-midgard 叫什么都好 约尔曼冈德-又作"耶梦加得" 其他的似乎没什么了…… 某些名词出自北欧神话 某些人名是出自某部游戏作品 其中只有凛音的部分人设有所参考 其他的只是借用名字而已 阿拉,大概就是这样 [/fold] [fold=作者后记] 哎呀……好久没动笔了……所有的文学素养已经废了…… 好吧原来就没有文学素养 然后呢……有几个问题先自己承认吧=。= 关于对话比较生硬……这也是我一直处理不好的问题,总感觉过渡不顺,还是写的少了……个位数的作品让我没有这种感觉 关于结构和故事……这个……只是我脑中的一个想法,然后跟着灵感刷出来的…… 所以这个……很符合我个人的价值啥的 但是……故事情节和人物形象单薄,的确是大问题。 最后……咱在写文章方面很小白,求各位大佬多多指点~ [/fold] [/align][/td][td] [/td][/tr] [tr=rgb(255,165,0)][td] [/td][td] [/td][td] [/td][/tr] [tr=rgb(0,0,0)][td] [/td][td] [/td][td] [/td][/tr] [tr=rgb(205,0,0)][td] [/td][td] [/td][td] [/td][/tr] [/table]
  11. [p=30, 2, left]如果有任何人在这个地狱里看到了我所写下的这个故事,不论你是谁,我也想对你说,谢谢你。[/p] 这是我与同伴们的故事,这是一群随处可见的不幸凡人的故事,说不定,这也是不幸深陷此处的你的故事。我记录下这一切,也只是为了证明,我们曾存在过。 [align=center] ——————一张附有思念的纸片上的一句话。[/align] [align=center] 第一章[/align] [align=center]《祸》[/align] 我们是随处可见的一群学生,一群朋友。本以为我会像多数人一样毕业,工作,生老病死,却没想到仅仅因为朋友间的一次游戏,被打入了这个地狱。 临近毕业,我们都将各奔东西,我们当中最喜欢神秘学啊魔法啊什么东西的 穗伊媚 蹦蹦跳跳的把我们叫在一起说发现了什么能让友情一直保持下去的仪式,既然她都这样说了,我们也自然奉陪。 仪式相当简单,就是聚在一起将一个小纸人捏住,然后心中默念和在场人数相同次数的 拜托了 幸子小姐 然后大家在用力一起将小纸人扯碎再将碎片好好保管好。 “大家一定要保管好这个啊,不然就会发生意想不到的可怕事情!”仪式结束之后,穗伊媚开口道。 "噫!意想不到的可怕事情。。?不会真的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吧?"平时就很胆小怕事的 西普 在穗伊媚讲完之后畏畏缩缩的问道。 “唉,西普,你怎么还是这么胆小呢,明明有个挺帅气的名字呢,不过你放心,就算真的出了什么事,我 紫川 也会好好保护各位的!哈哈哈!”哪怕是在冬天,平时也会穿着夏威夷衫的“豪爽的紫川”又用他那豪迈的笑声驱散着好友的不安。 “意想不到的可怕事情?我倒是很感兴趣啊,说道这种情况不都是主角们因为什么事陷入了危机,然后困难重重,但最后还是逃出生天,结局皆大欢喜么,真要是遇到什么事,我们可就是主角了,呵呵呵呵.....” 抚子 又在用她那阴阳怪气的语调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了,明明容貌还是挺不错的,真是个残念美人。 “我说,桦叶,你怎么刚才就一脸傻笑的看着我们呢,我们脸上有什么东西么?” 普通人的代表 石杖 正在说着什么。。。?! “不不不不,不是傻笑!我看大家都吵吵闹闹的,看起来感情还是那么好,很开心,这是开心的。。” 正当我讲话的时候,教室突然一阵剧烈摇晃。 “地震了!大家快找地方躲好!”紫川第一时间提醒各位,发挥着他的领导能力。 “发生了!发生意想不到的事了!我们要成为主角了!”抚子依然放纵着她的电波脑。 “好可怕!”西普看上去快吓哭了。 我正准备说些什么,却不知为何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12. 太阳开始落山后,经过几声枪鸣,小城里就没了声响。   街道里的人们走的必是极快,有此刻的惨状为证。   原本用来装东西的架子被撞得七零八碎。滚落在地上的果蔬,也都碎的不成样子,就像这片土地得了病、生了疮后,撕下的腐肉。   到是也有几个未被波及的摊位,只不过上面的果蔬已全部不见。而旁边,就能看见一具尸体,那人的衣着很是朴实,应当就是这个摊位的老板。他的面部上还残留着几分惊恐,似乎无法相信这是事实一样。流出来血迹被太阳烙在地上,铺出了一条暗红色的地毯。   他的手里还握着一个苹果,只不过被血液染得通红,不注意看去,是颗硕大的红宝石呢。   风一吹,响起了一阵锁链摇晃的声音。尽管时间还早,但家家户户都像是住在监狱一样的早早的锁了门。   这么说倒也是不太对,因为有一家,也只有这么一家。尽管合上了门,也是一样的上了锁链,但终归是没有锁上的。   这家是这个小城里最大的酒馆,相传这酒店的老板啊,在朝廷中有熟人,曾是某位大官的管家。尽管现在有些落魄,屈尊来到这里开了家不大不小的酒馆,但这小城里的人,也都敬他几分,不论辈分,也都不去唤他真名,只叫‘老太爷’。   酒馆的里面,跟酒馆的外面,应该是两个世界。   酒馆的里面声音乱糟糟的,每个人的兴致都很高,仿佛外面的乱世与他们都无关似的。   也确实无关,谁不知道这个酒店是小城里最安全的地方?来到这里的,都是这小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   且把这主间放下不谈,顺着吵闹的声音越来越小的地方看去,那是一个隔间。   老太爷正悠闲地靠着椅子背上,眯着眼,十分惬意地享受着夕阳的晚光。   他轻轻地咳了咳,然后就有一个小厮急急地跑过来,十分恭敬地俯下身子,语气很轻的说:“老太爷,今天的酒馆十分平静,没有人闹事。”   老太爷点了点头,很是欣慰,说:“要是有人闹事,打断四肢,丢出去喂狗,我**业怎么也要守住这一方净土。”   小厮恭敬地点着头。   老太爷想了想,又说:“记得回去把张三的房租收了,还不交的话,就......”   老太爷突然停住,不说了。   “是,老爷你放心。”小厮颇为熟练地接过话茬:“不过,说到张三,有件事要跟老爷说一下。“   “什么事?”   “张三不是有个俊姑娘么?王侠客和钱书生都看上了,想讨个好,只是两人争不过,谁都知道这里是最公平的,所以......”   “拿了多少?”   “王侠客孝敬了十两银子,那个钱书生写了几首诗。”   “那就给王侠客吧。不过还得让他们论上一论,我听一听......他们人呢?”   “酒馆里坐着呢,老爷,您稍等。我这就让他们说上一说!”   “好。”   于是小厮急急忙忙的走了出来,扯着脖子喊着:“王侠客,钱书生!老爷说了,他看你们两个心思赤诚,很是为张家女欣慰。只是,这缘分是谁,还得请你们说上一说,论上一论!老爷已经请了张家女旁听了,等你们说完,张家女选了谁,那就是谁了,另一个人也别怨,强扭的瓜,毕竟不甜!这事儿就这么定下如何?”   “等等......”   “好!”   酒馆里分别站出了两个人,急急忙忙的应道。   而酒馆内其他人的声音也都小去了很多,仿佛都想看个好戏。   第一个先叫出声的人,是那个钱书生,尽管他姓钱,却怎么也不像是有钱的样子。   洗得发白的中山装套在身上,双肩低着,眉头似乎永远都在皱着:“我.....我和......”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那个油光满面、肥头大耳的王侠客便颇为强横的打断他:“说什么胡话!”   然后转过头来,对一众人说:“大家尽管放心,我王福婚庆那天,必然摆下酒席,宴请诸位。”   这王福,本市小镇里粮店老板的儿子,只是因为喜欢看侠客小说,一来二去,捧他的人,都叫他为王侠客。   再说那边,老太爷摇了摇头,看了一眼不知所措的钱书生,便叫来了小厮,吩咐道:“你去吧张家女请出来吧,这实在没什么看头。”   小厮急忙答应着,正准备要走,突然‘碰’的一声,门被人踹开了。   众人一怔,小厮刚想大骂,却陡然停住,心底里猛地生出了一股寒气。他下意识的看去老太爷,却发现那位双眼紧闭,靠在椅背上,发着很大的鼾声,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睡着了。   在往门口那里看去,来了一对人,各个拿着枪,为首的腰间还挂着一把长长的指挥刀。   是个日本军官。   “你们,都是,做什么地!”他扫了一圈,用着半生不熟的中国话问道。   四周的声音突然小了下去,小着小着就成了蚊子振翅般大小,这未免仍这帮大人物觉得有点尴尬。于是又忽的提了上来,然后又降了下去,终于找到一个适合的音量。   现在的响度既不会吵醒一个午睡的老人,也不会使人把他们当空气。   “恩?”大概是把太君凉在那边太久,这个日本军官有些生气了,哼了一声,一队人马都举起了枪。   这下子酒馆里原本比较舒适的声音突然尖叫了起来——一大片酒杯摔在地上,打碎的声音。   正熟睡的老太爷心疼的努了努嘴。   小厮急得满头大汗,因为那个日本军官正朝着他走来,其腰间的那把刀已经被拔了出来,眼看着就要架到他的脖上了。   他急中生智,喊道:“太君!花姑娘!花姑娘!”   “花姑娘?”日本军官停了下来,较有兴致的看着他。   小厮手忙脚乱的比划着,一下子指向了王侠客:“王.....王侠客!”然后又一下子指向钱书生:“穷书生!”然后连忙做出姑娘似的动作,飞快地说:“花姑娘!花姑娘!他们争花姑娘!”   这一幕相当有趣,几乎所有人都笑了,只不过笑得声音很低,更像是干呕。   “哦。”日本军官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然后收起了刀,指着王侠客笑了笑:“猪!”然后又指着钱书生:“猴!”   全然不管那两人逐渐青白的脸色,很是开心的笑着,像个小孩似的捂着肚子:“争花姑娘!争花姑娘!”   大家也都陪着笑。   钱书生还好,只是叹了口气。那王侠客却是彻底成了猪肝脸你,偏偏还不敢说什么。   日本军官笑了一会儿后,笑够了,不笑了。   整个酒馆也就跟着不笑了。   然后他又问:“怎么争?”   小厮一愣:“让.....让花姑娘选啊!”   日本军官皱了皱眉头,摆了摆手:“不好玩,不好玩。”他从身上卸下一把手枪,倒空了里面所有子弹,然后又装上一颗放到两人跟前,非常开心的说:“这个......很好玩!”   “太、太君.....这这......”小厮结结巴巴的说着,眼角扫了一下老太爷。   老太爷睡得很香,他的呼声更大了。   “你有什么意见?”日本军官转过头来,一句话就把小厮要说的全顶了回去。   王福抹着而头上的冷汗,看着地上的枪,咽了好几口唾沫,至于刚才的怒火早不知跑哪去了。   他低着声,用哀求的语气说着:“太、太君.....这、这不太好吧......”   “很....有趣!很好玩!”日本军官说着。   至于钱书生,他的双脚都在发颤,别提什么说话了。   两人这么僵着,一动也不动。却看得日恩军官有些不耐烦了,他捡起地上的手枪,朝着钱书生开了一枪。   什么事儿没发生,钱书生一下子摔坐了下来,仿佛整个人的精神气儿都被抽走了一样,浑身不停地打着冷颤,就像什么都不穿的人进了隆冬的雪山。   “该你了!”日本军官把枪扔给王侠客,然后又掏出,一把随身携带的手枪,指着王侠客的头:“快点,不然开这个。”   王福颤颤抖抖的捡起手枪,一咬牙,狠心的对自己的太阳穴扣了扳机。   半晌,没有疼痛,他还活着。   祂终于松了一口气,睁开了眼,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坐到了地上,他撑着想起来,却发现那两条腿酥酥麻麻的,怎么也不听他使唤。   他只得继续坐下去,然后他把手枪扔到了钱书生的跟前。   另一把枪自然也跟了过去。   钱书生光捡起这把枪,就捡了五六次。当他颤颤巍巍把手枪举到自己的额头前时,又过了好久。   可他却始终没有开枪。   “快点死啊!快点死啊!”王侠客声嘶力竭的喊道,他的双眼通红通红的,可怕的吓人。   太君也等得不耐烦了,打开了手中手枪的保险。   终于,钱书生扣动了扳机。   大颗大颗的汗珠,从他的身下落下,他的衣衫早就湿透了,又很快的淋湿了他所在的地方。   然后他把手枪扔了过去,眼中充满着快意和疯狂,抬着他那个干燥的嗓子不要命的喊着:“死啊,死啊!死啊,死啊!”喊着喊着,他突然呕了起来,一连吐了好几口血。   尽管这样,他还在喊着,‘死啊死啊’时而大,时而小,毛骨悚然。   王侠客呆呆的看着那如同毒蛇一样正快速接近的手枪,身上的汗似乎冒尽了。等着等着,他突然惊恐地跳了起来,一边尖叫着,一边扭动着他肥胖的身躯不要命的跑着。   “碰”枪声响了。   硝烟散去后,似乎一切都画了句号。   日本军官满意地笑着,突然想到了什么似得,又转回头去问小厮:“花姑娘?花姑娘呢?”   小厮还没回过神来,听了这声,先是一怔,然后猛地打了一个寒颤,低头哈腰,十分恭顺地说:“太君,这,这就给您领来!”   太君满意的点了点头,挑了个最大的桌子:“好酒!好菜!”   这应该是这里厨子做的最快的一会儿,也是最好的一会儿。   这边才刚吃上,那边就从河道急急忙忙把张家女叫了回来。   张家女,叫张玲,虽说不是什么国色天香,但也是一等一的美人,特别是那水做的眼睛,看了一个,就勾一个的魂。   小厮,牵着张家女走到日本军官面前,低笑着说:“太君,这十里八方的,谁不知道这个嫩豆腐?今儿,给您迁来了。”   太君还没说话呢,这张玲就先不依了,她甩开了小厮的手,急急忙忙的退了两步,问:“刘猛,你什么意思?你不是说是老太爷找我的么?”   小厮连擦了好几把冷汗,笑着对太君陪着不是:“太君、太君、您别介意,这个,这个丫头不懂事,我说她一说......”   然后立马变个脸色,冲这张玲大喊:“你这家伙要什么不知好歹!陪太君啊!那是多少姑娘的荣幸!你可别做了傻事,快快道歉!快!快点的!”   张玲瞅了瞅他,厌恶似得又往后退了两步,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你怎么不陪?”   “你!”   “花姑娘......有意思!”日本军官缓缓站了起来,饭也不吃了,酒也不喝了,径直的朝着张玲走了过去。   “太君!太君您、您别跟她一般见识,我,我去说说她,我说说她!”小厮急急忙忙的说着。   “你,待着去!”日本军官一巴掌扇开了小厮,走到张玲前,丝毫不管她的反抗,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便要吻。   “你混蛋!”张玲骂着。   “你无耻!”张玲接着骂。   “你.....!”她骂不出了,因为她的嘴已经被堵上。却又正是因为,这日本军官推了她一把,正好让她看见缩在墙角的钱书生。   她也不知哪里来了力气,愣是挣得那日本军官松了口。   “钱叶!钱叶!救我!救我!”   钱书生听了这话,眼中拂过一抹挣扎,却又是看到了王侠客的尸体,眼中的那一点火还没等燃起来,便灭掉了。   “钱叶!救我!救我!”   钱书生想无视,可这声音,却偏偏往他的耳朵里钻。   他抱着头,他缩着身子,他走远,他堵上耳朵。   可这烦人的该死的还在往他脑子里灌。   “钱叶,你.....你救救我啊......”   终于,他说话了,无比屈辱的:“你跟着太君吧......”   “什么?”张玲怔住了,也不去管那个日本军官占了她多少的便宜。   “你跟着太君吧!!!”他吼着说出来的。   “你......你.......”张玲怔了怔,惨然一笑:“好、好、好......”   然后她转过头去,带着泪花,抚媚的一笑,主动的迎合了上去。   乐的日本军官直说:“钱叶,功劳大大的!大大的!”   却在他这么一松手的,一回神的刹那,张玲猛地冲了出去,撞在酒馆的柱子上,一动不动,死了。   日本军官先是怔了怔,然后脸色越来越坏,暗暗地说了一句:“八嘎。”也不吃饭了,带人走了。   出门的时候,还往张玲的尸体上补了两枪。   酒馆的大门从新关好,酒馆内的世界跟酒馆外的世界又分成了两个世界。   人们笑着,喝着,吃着。仿佛是真的净土一般。   乱糟糟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老太爷也醒来了。   他先是睁开了半只眼,然后又尽快的合上。   接下来是双眼全部睁开,极快的扫了一圈之后又合上了眼。   不一会儿,他站了起来,偷偷向外看去,看得十分仔细,一点风吹草动都被他瞅到。   半晌后,他才满意地回到了那张老椅子上。接着闭上眼睛。   又是一会儿后,他伸了个懒腰:“刘猛啊。”   小厮立马跑了过来:“老爷,我在。”   “我睡了一会儿,这就关发生了什么事儿么?”   “没有,老爷,今天的酒馆依旧风平浪静,多亏了您,在乱世中,开了这么一个地方。”   老太爷满意的点了点头。   突然,酒馆的大门被再次撞开,伴着星光冲进来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他跪在张玲的尸体前,只是痛哭:“孩啊!我的孩啊!.......”   这一刻真的很静。   所有的客人都逃也似的离开了。   老太爷的脸上,一阵红,一阵青。 ps:本来想写一个正经的武侠,结果忘记了只能有一个晚上.........稿子写了一半,才看见,无奈重新构思,总算搞出来了..........老实说,讽刺风格不是我的主菜...........但效果却是出乎意料的好(个人认为)。嘛,我是新童话,希望咱的作品,能给你带来不一样的思考。
  13. 【载入已完成,当前您正在进行的是单人生存模式(噩梦)。】 【本模式提供剧本简介,并有几率出现支线/隐藏任务及特殊世界观。】 【剧本通关奖励:随机抽取一张拼图牌】 【即将播放剧本简介,播放完成后游戏即刻开始。】 贝尔芬面前的玻璃镜面突然犹如老式电视机一般闪烁,数秒的黑白雪花过后,显露出了一间餐馆的画面,随后,仿若向前行走一般,随着玻璃镜面的扩大推进,贝尔芬慢慢走进了餐馆……更正,是走进了酒馆。 因为此时的贝尔芬被剥夺了自身的行动能力,只能够随着系统以第一人称视角观察酒馆内的装潢,因此,直到系统将视角环绕酒馆一周后是贝尔芬才是注意到,原来在进门后的右手边,有着一个小吧台。随后,镜头向着吧台缓缓的拉近,且与此同时,熟悉的系统语言开始了解说。 【你的名字是查理·布劳恩,职业是一名侦探】 “侦探啊……听起来似乎很厉害的样子,不过不会是类似于毛利小五郎这种程度吧?” 【不过可惜的是,你并非如同各种故事中的侦探那般明察秋毫,最常做的事是替人捉奸,最伟大的功绩是当场抓获小三这种程度的你,连被称作三流侦探都很勉强。】 “连毛利小五郎都不如啊喂!”贝尔芬不由得吐着槽,“捉奸抓小三……这岂止是三流侦探啊,简直是妇女之友啊!” 【依靠破案连维持温饱都很难的你,不得不在夜总会里做男招待以维持生计。】 “明明可以靠脸混的风生水起你偏偏想要靠脑子……我说你究竟是图啥啊……” 【然而即便如此依旧吃不饱且还需要靠小姐救济的你,却依旧没有放弃想要成为一个一流侦探的梦想。】 “原来是连脸都没有吗!”贝尔芬顿时就惊了,“话说有哪个一流侦探是靠吃软饭发家致富的啊……” 【所幸,你的坚持得到了回报,上天……或者说某位富豪找到了你,表示愿意用一千万美金,和你玩一个游戏……】 剧情介绍到这里便算是结束了,且同一时间,贝尔芬也是取回了身体的控制权。 “嗯?怎么回事……”就在贝尔芬取回身体控制权的同时,强烈的饥饿感、口渴感与虚弱感同时向他袭来,使得没有丝毫防备的他差点就直接跌坐在地上。 “这感觉……至少两三天没吃饭喝水了吗……话说都穷成这样了还想着当侦探,你对这职业还真是爱的深沉啊。”虽然有着一瞬间的惊慌,但是很快的贝尔芬便是重新冷静下来,开始分析着自己的身体状况,不过随之而来的系统提示却是将他的冷静再一次击的粉碎。 【主线任务已更新】 【请用五千字以内的字数完成本章并逃脱酒馆】 【重要提示:您的基本身体素质将模拟查理·布劳恩的水准。】 【重要提示二:本次您的言行将由光脑进行记录,请您谨言慎行。】 喵了个咪的啊这种设定!话说虽然是单人噩梦,但是五千字以内是什么鬼啊,这破酒馆我随便探个一圈都不止五千字了吧!贝尔芬在内心之中吐着槽,随后矍然一惊——原来连心里话也会被记录下来吗!? 打开了系统菜单,果不其然,技能栏全部呈现出了灰色的封锁状态,不用试也知道,物品栏也肯定是不能用了,而且在状态栏上还被打上了【严重口渴】与【严重饥饿】这两个debuff,再加上此时的身体素质是查理·布劳恩的,此刻贝尔芬的状态可谓是差到极点了。 而随后,贝尔芬又是将全身的口袋都摸索了个遍,没有发现丝毫的线索后,得出了个结论。 原来不只是心里话,只要是我有意识去观察的,或者去做的动作都会被光脑记录下来,而无意识的,且明显具有妨碍行文结构的动作都会被忽略不计……吗。 原来如此。 做了三个实验,算是略微摸清楚了光脑的记录标准后,贝尔芬做了两个深呼吸企图让自己重新冷静下来,不过由饥渴交加所引发的虚弱感却是让他很难集中注意力去进行思考,撑着吧台狠狠的咽了两口并不存在的唾沫之后,贝尔芬绕进了吧台内部开始寻找着能够帮助他逃脱酒馆的线索或者食物。 因为酒馆除了他之外内空无一人,而左侧的餐饮区桌面上干净的甚至可以当做镜子用,且也没有什么能够遮挡或放置物品是东西存在,因此显然是不会存在食物或者水源的,而除非光脑想要记录下五千字贝尔芬爬行的各种姿势,然后判定其为游戏失败,不然的话,就必须向他提供食物与饮水,再结合上剧情一开头的将他带到这吧台附近,贝尔芬有八成的把握可以确定,这附近是有着食物和水的。 而果不其然,在翻遍吧台内的各种瓶瓶罐罐瓦楞纸箱之后,贝尔芬终于找到了一瓶水与一块面包。 【名称:一瓶水】 【类型:其他】 【品质:普通】 【功能:你可以放心的喝下它】 【是否可带出该剧本:否】 【备注:这是一瓶250ml的饮用水】 【名称:一块面包】 【类型:其他】 【品质:普通】 【功能:你可以放心的吃下它】 【是否可带出该剧本:否】 【备注:这是一块足够儿童一餐的面包】 而与这两样同时找到的,还有一张被放在了调酒瓶内的一把钥匙。 【名称:油腻的钥匙】 【类型:剧情相关】 【功能:开锁】 【是否可带出该剧本:是】 【备注:希望你用上它时不要后悔】 虽然是剧情相关但却是可以带出剧本的吗,贝尔芬仔细的闻了闻钥匙上的气味,确认是一股葱花味之后,便是将其放在了上衣的口袋之中。 随后,他拧开了一瓶水,强忍着大口吞咽的冲动,仅仅只是抿了一小口,用以缓解喉咙烧灼般的干渴状态之后,随后,他将那块本就不大的面包再次分成两半,将一半放入口袋后,佐以少量的水,将那半块面包吞服了下去。 就这样,在服食了三分之一的水与一半的面包之后,贝尔芬终于将状态栏里两个debuff削弱了一级,变成了【饥饿】与【口渴】,虽说还是有着强烈的虚弱感,但是至少不需要爬着去各处找寻线索了。 之所以并未将水与食物全部吃完,是因为……贝尔芬觉得太过于基础了因此不想解释,就这样,重新获得了行动力的贝尔芬朝着酒馆的大门走去。 门,是普通的红漆木门,把手,是普通的黄铜把手,贝尔芬试着旋转把手,却得到了需要钥匙的系统提示,而当他拿出【油腻的钥匙】想要放入锁眼之时,却又是得到了【钥匙不符,无法插入】的提示。 虽然尝试失败,不过贝尔芬却也没有失望,毕竟若是如此简单就能够完成主线任务的话,这就不会是单人噩梦本了。 这间酒馆从进门开始算起,左边是餐饮区,右上是游戏区,右下则是吧台,而在游戏区与吧台内侧各有一扇门扉,不知是通向哪里。 在检查过门窗全都不能够打开并且没有找寻到线索之后,贝尔芬便是将注意力转移到了餐饮区之上。 餐饮区内共计摆放着四行六列共计二十四张真皮沙发与十二张实木桌子,沙发完全一模一样,找不出丝毫的不同之处,且沙发与地面之间也没有丝毫缝隙,想要将其推移却是意外的得到了不可移动的系统提示。 虽然这对正处于虚弱状态且体力值不多的贝尔芬而言是一个好消息,但是明明是单人噩梦本却拥有着如此多的提示,系统一反常态的举动令他很是疑惑。 不过既然沙发没有线索,贝尔芬很自然的将注意力落在了桌子之上,桌子同样不能移动,在十二张桌子的桌面上以阴刻的方式则分别刻画着十二生肖的图案,而在图案之上则是铺着一层透明的玻璃桌垫,桌垫可以掀起,不过即便触摸了图案也没有得到任何的变化与提示,虽然贝尔芬觉得此处应有线索,不过目前为止却因为情报不足仍是显得意义不明。 暂时将心中的疑惑放置到角落,贝尔芬继续寻找着线索,十多分钟后,他在左侧的墙纸上发现了一连串的刻痕。 因为墙纸是深褐色的木纹样式,再加上刻痕的痕迹很浅,因此若非贝尔芬仔细寻找的话,倒还真的会将其忽略过去。 “这个……难道是身高?”因为每一道刻痕的上方都写着日期,下方则写着一个三位数,因此贝尔芬有此判断,不过很快的,他便是推翻了先前的结论,“不对,我现在所扮演的查理的身高是在175到178之间,如果这个163所代表的是身高,怎么着也不会是在我的眼睑附近……难道是墙壁有问题?” 嘴上嘀咕着,贝尔芬随手将墙纸撕了下来,在墙纸背后的是一副光洁的石灰墙面,别说是线索了,连污渍都没有一点,且在敲击过后,也不像是有隔层的样子,敲了十多分钟,却依旧是没有其他线索之后,贝尔芬不由得吹着略微发肿的指关节,朝着游戏区走去。 说是游戏区,不过花样却并不多,只有三台老虎机与一张俄罗斯大转盘赌桌。 老虎机并没有什么异常,换句话说同样的没有找到什么线索,不过令贝尔芬略微感到欣慰的是,他在第二台老虎机的出币口找到了一样道具。 【名称:锈蚀硬币】 【类型:其他】 【品质:普通】 【是否可带出该剧本:是】 【备注:这是一枚锈蚀的很严重的硬币,你可以试着将它丢进任意一台投币机里,那样做的话,它将会被视为消耗品,不过与之相对的,它也会回报你‘幸运’。】 “这备注搞事情啊……”把玩着手中的硬币,贝尔芬瞥了眼面前的老虎机,最终还是将锈蚀硬币放入了口袋之中,别说那备注中的幸运是带着引号的,就算不是,自己那恶劣的人品也绝对不是区区幸运能够抵消的,贝尔芬对此有着绝对的自信。 将视线从老虎机上移开,贝尔芬走到了俄罗斯大转盘赌桌前。 这是一张标准的俄罗斯大转盘赌桌,左侧是转盘而右侧是下注区,转盘在自动的匀速旋转着,不过其内却是没有钢珠,而在下注区的边缘则放置着5枚游戏币。 【名称:游戏币*5】 【类型:消耗品】 【品质:普通】 【功能:我想你知道该怎么用】 【是否可带出该剧本:否】 【备注:肆意挥霍吧!反正不是你的钱!】 难道是用游戏币去投老虎机?贝尔芬将游戏币也放入了口袋之中,打算先看看其他场所再说。 虽然吧台在先前寻找食物时已经搜查过一次了,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贝尔芬还是将其细细的再次搜查了一遍,嗯,一无所获。 而在游戏区与吧台内的门扉,贝尔芬在先前搜寻线索时也一同查看过了,无法直接打开,拿出钥匙也同样是有着【钥匙不符,无法插入】的系统提示。 至此,酒馆的正厅已经被彻底搜查了一遍,虽说发现了不少线索,但是却完全没有将其整合在一起的思路。 难道真的需要消耗掉锈蚀硬币才是解开僵局的唯一办法?虽说其类型并非是剧情相关,但是这毕竟是单人噩梦本,有着这种程度的误导倒也算是正常,不过那个备注怎么看都像是在诱导玩家朝着这个思路前行…… 压下了脑中各种繁絮的思路,贝尔芬直接爬上了吧台,居高临下的环顾起了酒馆,期望能够通过视角的不同来开阔思路,发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摆放整齐到过分的餐饮区、自动旋转的俄罗斯大轮盘、空无一物的酒架、以及因为站的太高而亮瞎狗眼的日关灯…… “滚滚滚,破系统,你才是狗眼!”贝尔芬对于系统恰到好处的用词感到异常不满,“等等,日光灯……对了,灯光!” 脑海中仿若炸响了一道惊雷,灵光一闪,察觉到什么的贝尔芬跳下了吧台,朝着日光灯的开关走去。 最后环顾了一样酒馆,确认没有什么遗漏之后,贝尔芬果断的将日光灯关上了,然后他的惊吓值瞬间就蹿升了两个等级…… 惊恐万分!!! 仿若已经流逝了数百年的时光,原本深褐色的墙纸绝大多数都已经发黑脱落,不过显露出来的却并非是石灰墙面,而是由焦黑的人骨所组成的骨墙! 而在漆黑骨墙之上则是伸出了无数如同幽灵一般透明的手,正向着贝尔芬做出召唤的动作,这动作轻柔,仿若是亲人之中的长辈呼唤子女一般,一遍又一遍的持续着。 在这些手臂之上,没有透露出丝毫的危险气息,仿若只是幻影,但是贝尔芬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向他发出着警报,告诉他离这些手臂越远越好。 关灯之后,酒馆的变化远不止这样,原本光洁的大理石地板变成了具有高温且有浓郁硫磺味的岩浆石板,而天花板上的日光灯也是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悬挂起了无数条散发着绿色荧光的舌头。 这些被铁链贯串根部所悬挂起来的舌头似乎是刚从活物口中拽出来一般还拥有着活性,不时的抽搐几下,引动着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轻响,甚至有的舌头还会向下滴落不知是口水还是血液的墨绿色液体,滴在具备高温的岩浆石板上,发出阵阵呲呲声的同时,还向本就浑浊不堪的空气中再添一分名为血腥的气息。 红漆木门则是变成了白骨之门,只不过这些白骨之间却还连挂着些许筋肉,看起来既血腥又诡异,而黄铜把手则是变成了一颗眼珠,死气沉沉的望向前方。 而至于窗户之上则是多出了无数的血手印,且还在不断的增加之中,似乎在窗外那不可视的黑暗之中,潜伏着某种不怀好意的生(死?)物,正在不断的用它那失去皮肤,暴露出血肉的手掌拍打在窗户上,啪啪作响。 至于餐饮区、游戏区与吧台,也是产生了各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变化,不过变化最大的却还是吧台内——那原本无法打开的木门消失了。 吞咽了一口唾沫,贝尔芬强制压下心头的恐惧,小心翼翼的向着那处未知的空间走去,那被刻意敞开的,黑洞洞的门框,实在是无法令他不往择人而噬的地狱之口这一方向去想,恐惧就像是雨后的野草,疯狂的在贝尔芬心中滋生、发芽、壮大…… 不过,即便如此他还是向那地狱之口走去,毕竟,除非是强退或者被吓到掉线,这个游戏他还是要继续下去的 最终,磨蹭了半天的贝尔芬还是走到了‘地狱之门’的入口,向里望去,也不知是系统缘故还是房间内有着某种特殊存在阻隔了视线。 多想无益,贝尔芬深吸了一口气,抬脚正准备踏入房间之时…… 突然! 响起了系统提示 【字数超过五千字,玩家贝尔芬,任务失败】 “什么!?现在明明最多才四千四……”贝尔芬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随即却是恍然大悟,“原来主线任务前的系统提示也被算在内了吗!?” 【玩家将在三秒内进行传送,倒计时3、2……】 “系统,你算计我!” 如此这般,歇斯底里的贝尔芬说出了意义不明的发言。 【1】 “我恨解谜!” ---------------------------------------------------- 啊……这里是新人贝尔芬,好久没写文了,憋出这些字可真不容易啊233333【←苦笑 总而言之一句话,我恨解谜,想起来以前端午节屁颠颠的跑去猜灯谜,晒了一个下午的太阳,看着别人大包小包的抱回家,自己一个都没猜到的苦难经历…… 不过都说失败是成功他妈,总而言之,从那之后我学到了一个真理,遇事不决问度娘……→_→ 最后,姑且算是惯例的三句话…… 认真的1:本来题目是想写成‘二律相驳之背反’的,不过感觉太装X了,于是pass…… 作死的2:啊……有点想写成功通过的结局不过感觉字数太多又懒得写……嘛,有人想看吗?嗯,肯定没有吧,太好了…… 凑数的3: 嘲讽的4:你以为3有东西?怎么可能啊,BA~KA
  14. 夜晚的北城景色是哪么美,一串串灯火和天上的星星交相辉映,那一座座高楼好似天上仙宇美纶美幻。一声急速的笛声划破了夜晚的宁静,一阵粉尘过后留下燃烧过后那刺鼻的味道。一座普通的小楼内,一男子正仰躺在沙发上,两眼看着天花板,右手夹着烟卷下垂着,烟灰保持着燃烧时模样,青烟直直的向上飘着。桌上杂乱摆放着烟盒,酒瓶,快餐盒子,果皮,骨头。。。。。。 咚咚!咚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沉思,烟灰掉落于地,他不耐烦的回了一句“谁呀!干啥的”“强哥,开门啊,我是小武子”“来啦,真他妈见鬼,几点啦,还串门”男子,气愤的说到,随即扔掉烟头。开门去了,他透过猫眼看,原来是小时的几个玩伴。便开门了,门还开完。那三个影子便推门而如,随即把门给关上。“强哥,那件事暴露了。咋办啊”其中一个瘦高个儿说到,其余两个的都乞求的看着屋内男子。“那件事?那件事啊,陈武你说的,我不明白“”强哥,你真的忘了?十年前!胜利村!幽石潭!那被称呼为强哥的男子,随即大叫一声瘫倒在地,那件事再次浮现在眼前。。。。。。 “强哥,今天好热啊!都傍晚了,还热的受不了。我们一起去幽石潭去洗澡吧。我一个人不敢去。”“有啥不敢的,叫上李二狗,张结巴,咱洗澡抓鱼去”好嘞,我马上!潭边的青蛙偷偷从荷叶下露出头来,看着一群光着锭子的小孩在哪里的嬉闹着,“新来的老师长得真好看,白白的高高的还戴着眼镜,只是管我们太严了,我都挨好机会打了。”我还还还不不不是一样,我家家家老头都揍揍揍我好几几几回了。“我说张结巴,你就别说了我们听着费劲。强哥这事咋整啊,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我看要不这样,今天李二狗他爹不是被老师请去了吗?对啊,但我老爹回来啥也没说,也没揍我啊?”别插嘴,我们就说,李二狗被他爹揍的受不了,来这跳水了,已经快溺水了。老师家离这不远,陈武你去请老师来救李二狗,我看老师从城里来的一定不会游泳,加上这里的路不好走,很滑很容易滑倒。我们就将老师吓一吓看他以后还整我们不。“强哥就是强哥,确实厉害。我马上就去。李二狗,快回水里去,看到老师来了就乱打水,假装溺水,别游太远路口那一段太深,上次差点要了我的小命。知道啦,谢谢强哥。我我我干哈了,你跟陈武一起去,不许说话。好好好我听听听强哥的。 黄黄的灯光下,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子正写着日记:今天是来到山村的401天,这里景色优美,乡亲们是那样的淳朴,孩子们是那样可爱。亲爱的爸妈在离开北京的日子里,我没在您二老的身边,妈妈身体也不好。真是无颜以对,枉为人子。感谢你们理解儿子的心意。这里的太需要知识和我的存在啦。。。。。。 “老师开门,李二狗在幽石潭溺水啦,快开门救救他吧。”那男子一听,立刻丢下笔,鞋也没穿好,立刻弹起身体,开门夺门而去路是那样不好走,突然眼前一块岩石绊倒他,他眼前一黑一股脑的滚了下去,只留下潭里扑通一声,潭边四个小孩个个吓得目瞪口呆,等着老师从潭里露出头来,水泡散去许久,仍不见老师露出头来。这时心还跳的扑通的报信小孩对另一个小孩说:“强哥咋办啊,老师淹死了,我们会不会像去年去野菊沟看到的犯人一样被枪毙啊?强哥我好怕啊,咋办啊?”“我也怕,我想想,我想想。其余二个孩子正想哭,其中一个还尿了裤子。”不许哭,免得让人发现。再哭我揍你,我想到啦今这事人人有份,所以回去谁也不说,谁说打死谁。“嗯,”我们的把证据烧掉,就像电影里一样。这样公安就找不到我们也查不到我们。"好,我们一起去,好!走我们快去。说着四个小孩快速的来到老师房间把老师的衣物鞋子都扫荡一空,只留下那只没盖的钢笔和那本敞开的笔记本孤单的躺在昏暗的灯下等待,几个家伙来到林中幽暗之处烧掉衣物并掩埋。然后,回家度过极度难熬的一夜。 三天后,几个忧心忡忡的又聚在一起,其中一个开口说了,“不行我们还忘了一件事,老师的钢笔和日记还没毁掉。不然我们都得遭,今晚去拿出来毁掉,都听到了吗?”好,我们听你的。夜是那样的凄凉,猫头鹰那恐怖的叫声每一声都在敲打着几个小孩的神经,他们来到老师的房间,胆怯的在电筒光里搜索着老师的钢笔和日记,只见第一个看到笔记内容的家伙站在笔记旁发抖,其余的都围上来一看全都颤抖起来。幽暗的光里现出了一行字:7月14日 星期五 晴,王强,陈武,李胜,张奎你们四个害死了我,我会找你们报仇的。李胜你喜欢溺水,我就淹死你。王强胆大心眼多,穿心而死,陈武舌头长,上吊而死。张奎跟班,车祸而死;许久,其中一个胆大的说:“这个世界上没有鬼,也许老师并没有死,正跟我们开玩笑啊,报复我们。”对一定是这样,我们拿着东西快走吧。一周后,学校守门大爷不见老师来,担心不已就去找寻老师,始终不见踪影,就报了警。警察寻找了一个月,也没找到老师尸体,潭底潜水员也没找到老师的尸体,案件就不了了之。四个家伙,也慢慢的淡忘了。@月见闪光 @lop5322219 @n1319611895 @唐茔亚 @jjf02883 @rszdrcj @zgjsky @ericyu
  15. 她会做甜美的早餐和好喝的豆浆,等着他醒来;她会替他拿报纸,熨好换洗的衣裤,她会在寒冷的夜为他送上一杯淡淡的香茶,让他在黑夜里快乐的工作。。。。。。交往两年多了,她无疑是适合做一辈子爱的女人,所以当她她答应他求婚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找到了近乎完美的幸福。婚后的生活恬淡而宁静,她仍然忙碌在厨房,卧室,把家里收拾的井井有条,把他照顾的无微不至。只是唯有一点,让他不解和尴尬------她可以买最美的衬衣和西装给他,却从来不愿意买新的内衣给他。 他的工作流动性大,常常出差。每当他出差的时候,她总是有点失魂落魄的样子。可是,她仍然为他准备破旧的内衣。虽然她会将内衣洗的干干净净,再仔细缝好破洞和开线的地方。但他还是觉得寒酸。他咕哝着抱怨她小气,她就温柔的笑着回答:你不知道,旧的衣服穿着难看但身体舒服,何况缝上针线就有了老婆的气息会保佑你的。他也不好说什么了。 一次开发新产品开拓新市场,他整整出差三个月。在寒冷的冬天,加上寂寞空虚,同去的男同事们,实在难耐寂寞的时候也会去市中心的夜店玩。他不想去,可是又怕别人笑话。于是,终于有一次,他半推半就地被拽了去,被一个模样妖冶的女孩子拉进了包厢,女孩子的手在他身上不安分的摸索,他闭上眼睛,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可是就在女孩子打算脱掉他的外套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自己打过补丁的内衣和满是毛球的袜子,他可以想象,刚才口口声声喊着“老板”的女孩子,在自己脱掉外套后眼里流露出来的嘲讽和惊讶。。。。。。 他羞红着脸一把推开女孩,大踏步冲出了夜店。夜晚的寒风吹醒了他,喝了酒,他觉得有点饿。他想起临走时她说过的话:旧的衣服穿着难看但身体舒服,缝上针线,就有了老婆的气息,会保佑你的。他明白了,她不是吝啬的舍不得给自己买内衣,而是如今这个社会诱惑太多,她怕他终有一天会把持不住。。。。。。那就破旧的内衣,其实就是她用她满腔的爱做爱衣,也是她一片真心。她用了一个很笨但也很可爱的办法,只为捍卫她所珍惜的爱情。如今那件爱衣再也不能再穿了,但是那件爱衣已经永远穿在我的心上。他把那件爱衣整理老放在保险柜里留作爱的见证,爱的回忆。 (取材于那些穿着补丁的工人和白领,文中人和事皆虚构,切勿对号入座。如有雷同,不胜荣幸! 撒旦之泪2017年4月26日19点40分著)@月见闪光 @lop5322219 @n1319611895 @风神烈破 @唐茔亚 @jjf02883 @rszdrcj @zgjsky @ericyu
  16. [table=98%,Black] [tr][td]每次看到身邊的人說跟另一半的相遇是命中注定,分開後才說是命運的安排, 人算不如天算時,我都覺得很可笑。 命運?我才不相信那些東西… 所謂的命運,只是一種慰藉…是把對方劈腿以逃避方式來合理化解釋之下的產物。 與其怪罪於老天爺或是怨天尤人,倒不如腳踏實地,一步一腳印…總會有成功的時候- -不論是工作或是戀愛。 「妳相信命運嗎?」 這天剛下班,我遇到了一個披著斗篷的奇怪傢伙給擋了路,劈頭就是這麼一句不知其所以然的話。 「不‧相‧信‧!」 咬字清晰地對這傢伙說了之後,我頭也不回的離開。真是莫名其妙,我想這傢伙可能是江湖術士吧? 穿的怪模怪樣地,還真以為每個人都會上當受騙? 無非是想讓我停下腳步說些有的沒有的罷了,最終也只是想騙錢為我算命吧? 真是抱歉,本小姐不吃這套的~! 「…年輕人,太鐵齒的話,會有報應的…」 突然,那怪傢伙從我眼前出現,丟下了這麼一句話。恩,現在的江湖術士真拼,跑的這麼快? 「是喔?那我還真想知道會有什麼報應呢?」 看在這傢伙跑這麼快的份上,陪他(她?)玩玩吧,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年輕人…我說真的…妳身上帶有凶兆…」 「是嗎?可是我今天沒穿胸罩耶?要不要確認一下呀?」 根據聲音判斷,這傢伙應該是…男人吧?所以我決定捉弄他一下,一邊說著,我還閉上眼睛慢慢地拉下我胸前的領口做出嘟嘴貌。 偷偷的張開一隻眼睛想看看他的反應,但是除了一個臉頰泛紅,一頭凌亂的長髮,手上拿著手帕擦著滿臉油汗的肥胖男子之外,就只有來來往往的人潮。 好樣的,那斗篷男看到受不了嗎? 於是在讓那胖子知道我高跟鞋穿幾號之後,我就回家了。 話說那胖子好像在哪裡見過?我記得是動漫常見的宅男刻板印象的代表? 算了算了,不管了,我才懶得研究… ********************************************* 回到家後,看了一下電視新聞,裡頭正在報導著之前某學校有學生連續失蹤的消息。 連本名都打出來了…劉馨怡?這女生看起來挺可愛的嘛…雖然老娘比較正就是了。 不不不,這樣對新聞下評論不太好。 總之,看了一下新聞之後,我決定先洗個澡。 「啊-果然累了一天沖個澡是最舒服的了--」 沖著熱水,我不由自主的喊了出來。 沒辦法,當個OL也是很累的,每天繁忙的業務就有得受了,還要面對好色的上司跟下流的男同事… 幸好有幾位貼心的姊妹滔,每次空班時都能讓我暫時忘記苦悶的事情… 要是她們不要那麼迷信命運就更好了! 三不五時地還要聽她們說自己命有多不好,遇到壞男人… 偏偏安慰她們這跟命運無關時又沒用,還是只會自怨自艾…真是的~ 就在此時,突然傳來 ”啪 ”!的一聲… 「搞什麼?停電了嗎?」 我摸黑走出了浴室,唉,這就是自己一個人租房的悲哀嗎? 沒有男人可以修電燈… 雖然當初承租這些看來有些破爛的房子時,房東也說過這房子屋齡很高了… 不過在我摸到開關後,我馬上就發現自己錯了。 ……因為……燈……亮了。 沒停電?那…這不就代表…是跳電? 不不不,應該是表示…這裡有別人? 就在我猜疑的時候,有人從我背後拍了一下。 「嚇到妳了吧?」 回過頭一看,原來是房東阿。什麼嘛,真是的… 「什麼事阿,房東太太…」 只見房東太太正準備說出口時,頭緩緩地離開了身體。我這才發現房東太太身後還有個人影。…那臃腫的身形是怎麼躲的? 「呵呵…嚇到妳了吧…」 臉上還殘留著不久之前由我本人烙印的鞋跟印,這胖子握著手上的刀,帶著笑容訴說著: 早在我進公司時,他就開始注意我了。無奈的是我從來沒正眼瞧過他一眼… -誰說的?我剛剛踹的時候有覺得眼熟阿! -雖然很想這麼說… 他說,他也沒想到跟房東太太說一聲是男友就可以跟著上來。 隨便說個今天是妳生日給妳個驚喜就可以讓她幫忙開門… 連拿刀說要切蛋糕都相信…這除了命運,他想不出其他解釋了。 胖子緩慢且確實地握著刀向我走來,我除了像恐怖片裡演的那樣往後退也沒別的辦法…該死,早知道看恐怖片的時候就不要嘲笑那些遇到兇手卻不知道要逃的人們了。 -現在大難臨頭我才知道根本逃不了! 退著退著,我碰到了一個物體。 …感覺不太像是門…而那胖子一臉驚訝地看著我的背後。同時,我碰到的物體瞬間從我背後移動到那胖子的前方-咦?那是斗篷嗎? 站在胖子前面短短的幾秒後,那東西往旁邊輕輕地消失了。 在那東西消失的時候,我只看到一頭被串燒的豬… 不不不,這不是形容詞,而是真的有一隻被長竹穿過身體的豬在原本那胖子站的地方取代了他出現。 此時此刻我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等等,按照恐怖片的邏輯來看,剛剛那東西不就是……? 「年輕人,又見面了。」 沒有任何預兆,在我的背後突然地傳出了聲音。而我也一臉驚訝的回頭看著眼前的斗篷…對,只有斗篷。 「不知道妳有沒有聽過一句話…〝閻王要人三更死,不許留人到五更〞?」 不會吧?這…這也太… 「那…我換個說法好了…」 在眼前的斗篷猛然擴張,將我全身包裹住,我像是木乃伊般地失去了移動能力… 在我逐漸地失去呼吸之前,彷彿有人在說著什麼話… 但 我已失去了 思考… 能… 力… … ********************************************* … … 「你… …相信命運嗎?」[/td][/tr] [/table][fold=後記]第一篇文出乎我意料之外的還不錯耶w 於是乎我就決定放出第二篇的存檔了★ [backcolor=rgb(0, 0, 0)]然後存檔就沒了。靈感是硬傷。[/backcolor] 關於排版這檔子事兒呢,其實我有一個非常深的疑惑: 不知道有沒有可能實現文字附圖? 我是指在文章中以table的方式排版的情況下插入圖片並且能夠不影響文字的連續性。 比如說像這樣: 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 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在此插入圖片- 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可選圖片說明) 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字 如果有辦法能夠實現這種排版的話,我肯定能夠發出更強大的圖文並茂文。 [backcolor=rgb(0, 0, 0)]雖然不見得是發在文學版就是了。[/backcolor] [/fold]
  17. [align=left] 被晚霞所浸染、如梦幻般紫红色的天幕笼罩了这座小小的村庄。[/align][align=left] 金黄色的麦田里只剩下两三个不知疲倦的稻草人先生,忠诚地为主人看守着庄稼。向东边望去,几座由整齐的花岗岩堆砌而成的灰色小屋,就是守护这座村庄的教会骑士团的驻扎地。[/align][align=left] 此时,骑士团的各位大多已经结束了一天的训练和巡逻,正三三两两地朝村中的某个酒馆聚集,等着心灵手巧的玛尔大婶和她的几个女儿为他们准备好晚饭,好好放松一番。[/align][align=left] 不过,在唯一一栋三层高的屋舍中,其中一间窗口依旧透露出摇曳的烛光。[/align][align=left]屋里很安静——不如说安静过了头,外面骑士团的成员们的喧闹仿佛一丝一毫都没能闯进来,唯一缭绕于耳边的,就只有笔尖和纸面摩擦,所发出的悦耳的“沙沙”声。[/align][align=left] 一套银白色的铠甲杂乱地堆放在角落中,上面布满了疤痕与焦黑,看得出来它的主人不久前肯定身处于一片激烈的战场之中。[/align][align=left] 烛光所带来的阴影摇摇晃晃地洒落在墙上。[/align][align=left] “……最近一直在劫掠农田的哥布林群落已经确认完全驱逐。尽管还有待进一步观察,不过出于安抚平民的角度,我个人建议,周边警报等级最好下调到黄色。[/align][align=left] 另外,关于森林中发现的废弃魔女部屋,于昨日探索完毕,无人伤亡。我向德玛尔主教另外递交了一份详细报告,而参加探索的佣兵小队将于明日傍晚左右抵达多伦城,缴获的物品会按照契约所规定,让他们在其中随意挑选三件。作战详情请仔细阅读报告或询问佣兵队长克雷瑟。[/align][align=left]Ps:部屋中发现了大量人形魔偶,外形多为女性,启动后发现其极具攻击性,且耐久度非常优秀,必须彻底摧毁或取出动力核心才会停止行动。我们共缴获五体完好的魔偶,由佣兵小队代为转交。[/align][align=left]Ps2:说实话,我觉得那个魔女的审美观真不错,研究完了能不能送我一个?”[/align][align=left] 伏案疾书了数十分钟,桌前那个身穿亚麻布衣的健硕男人总算是写完了今天的报告书,随手把钢笔扔进手边的墨水瓶,站起身来大大伸了个懒腰,发出了舒畅的鼻音。[/align][align=left] 他的名字叫塞拉芬,一名教会骑士团团长,今年四十三岁,是个单身汉。[/align][align=left]……………………………………………………………………………………………….[/align][align=left] “哟,团长,今天又和你的右手忙到这么晚啊?”[/align][align=left] 在去酒馆的路上,塞拉芬遇到了几个勾肩搭背,显然是吃饱了没事儿干的家伙。这些小鬼总喜欢和自己开些荤段子玩笑,他习以为常的向他们竖了根中指,也不理接踵而来的嘻笑声,加快了脚步,生怕自己赶不上晚饭。[/align][align=left] 此时,天空已经被群星所占领,皎洁的月光与地上的篝火交相辉映。骑士们的用餐速度一向十分惊人,此时此刻,酒馆后的院落里只剩下快要掉光牙齿的老骑士弗恩,正坐在篝火前,慢悠悠地喝着自己的那碗土豆浓汤。而他人,想必都跑到酒馆里去了吧。[/align][align=left] 向玛尔大婶打过招呼,塞拉芬操起汤勺,为自己盛了满满一碗浓汤,一边有点尴尬地避开了对方明显有什么暗示的视线,叼起一块面包,好像落荒而逃一般捧着汤跑到了弗恩的身边。[/align][align=left] “哈哈,团长,又被玛尔搭讪了?都那么多次了,你偶尔也就满足他一会呗。”[/align][align=left] 弗恩将刚刚的那一幕尽收眼底,抡起胳膊一下又一下拍着塞拉芬的后背,脸上还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容。虽说年龄大了,但他的五感仍然像豹子一样灵敏。[/align][align=left] “说得好听,你怎么不去试试。”[/align][align=left] 老弗恩的调笑让塞拉芬瞥了他一眼,嘴角一扯,朝正收拾锅碗的玛尔大婶那方向努了努,手上也没闲着,把一块沾满了汤汁的面包塞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嚼着。[/align][align=left] “那啥,我这把老骨头还是算了吧,你知道这个角度看玛尔让我想起了什么吗?”[/align][align=left] “什么?”[/align][align=left] “一只装满了矮人烧酒的白木酒桶。”[/align][align=left] “噗哈哈哈哈!这么说来还真是!”[/align][align=left] 老弗恩巧妙的比喻让塞拉芬拍桌大笑,弗恩自己也得意地摸了摸胡子,随即又问道:“不过说起酒,今天好像是斋日,团长你今晚还要去吗?”[/align][align=left] 他等来的回答是塞拉芬比过来的大拇指。[/align][align=left] 他们所说的地方是这座村里除了土豆浓汤之外,最吸引借宿的旅者、过路的商队和村中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们的地方,这间名为“啄木鸟之家”的酒吧。[/align][align=left] 十几年前刚被调来时,由于夜生活的单调,塞拉芬在读完了前任团长留下来的书库之后,每天夜里都只能坐在地板上,用精油保养着陪伴了自己不少年的骑士剑和铠甲。这种生活方式为他惹来了不少传闻,甚至有了“塞拉芬团长的老婆就是铠甲和剑”的说法。[/align][align=left] 也就在那时,当时还不是老弗恩的弗恩将他领入了这神秘之地。[/align][align=left] 天知道这货源丰富、装修整洁的酒吧为什么会开在这种小村子里,而且老板神出鬼没,店里长驻的就只有两三个一问三不知的酒保,以及负责伙食的玛尔大婶。不过这并不影响客人们再次享受,而且看起来也没涉及到什么不好的方面,历代团长对 它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的甚至还沉迷其中无法自拔——例如塞拉芬。[/align][align=left] 他目前正坐在吧台,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杯中的液体。[/align][align=left] 那不是酒,是橙汁。对于教会的信徒来说,斋日不可吃荤,也不可饮酒。[/align][align=left] 虽然塞拉芬是个不正经的家伙,也因为如此所以才一直都只能当个小村子的骑士团长,但姑且还是会谨遵教律的。[/align][align=left] 他来这里只是为了享受店中自由的气息,放松一下疲劳的身体而已。[/align][align=left] “我索团章先生啊~”一股酒气混合着莫名的味道忽然涌入了他的鼻子,不用看塞拉芬都知道肯定是哪个醉酒了的家伙,“偶啊~隔~”[/align][align=left] “别勾着我的脖子打酒隔啦。”[/align][align=left] 头也不回的伸手就著对方的领子,塞拉芬一口气闷下了所有橙汁,然后一把将向自己搭话的家伙提到面前:“于是,什么事?”[/align][align=left] “哎嘿嘿~你也隔~喝得太入迷了吧~”[/align][align=left] “我可不想被你这么说。”[/align][align=left] 喷过来的酒隔让塞拉芬忍不住捂起鼻子,闷声闷气回了一句嘴。[/align][align=left] “隔~我想、我想说啥来着?”[/align][align=left] “给我好好想啊。”[/align][align=left] “对、对了,那边~隔~好像有人和你的部、部下——干架了?”[/align][align=left] “这么重要的事情别给我用疑问句啊!?”[/align][align=left] 这话立马让漫不经心的塞拉芬慌乱起来,揪起他来回摇晃着:“快说,在哪个方向!?”[/align][align=left] “呜——哇——别、别摇啊~就在那边啦——要吐、吐了唔呕呕呕——”[/align][align=left] 没来得及理会地上的一片狼藉,他顶着女酒保的死鱼眼,朝报信的家伙所指的方向赶了过去。[/align][align=left] 在赶到之前,塞拉芬心里还抱着些侥幸,然而现场的景象却比想象的还要壮观一点。[/align][align=left] 已经彻底演变成七、八十人的大乱斗了,骑士团的家伙似乎也占了那么十几个,眼尖的塞拉芬轻易从人群里把那些混小子给一一辨认了出来。[/align][align=left] 同时认出来的,还有不久前刚和自己驱逐过哥布林群落、探索了魔女部屋的佣兵团的各位。最显眼的当属其中的魔法师小姐,她的雄伟一度让塞拉芬移不开自己的目光。然而此时此刻,文静的魔法师却在人群中满脸亢奋地抡着自己的樘木法杖,虎虎生风,令人望而却步。[/align][align=left] (喂喂喂搞什么啊,你们明天不是还要去多伦城报道吗,为什么会在这里鬼混啊!?)[/align][align=left] 凌乱的塞拉芬随手借助从人群中飞出来的一道人影,那是骑士团里一个他颇有印象的家伙,被接住后还挣扎个不停,身上满是酒气。[/align][align=left] “哪个王八羔——团长!?”[/align][align=left] 塞拉芬恶狠狠地盯着眼前这个有点缩都缩脑的家伙:“怎么回事?前因后果给我说清楚。”[/align][align=left] 似乎被扔出人群后,这鼻青脸肿的小骑士清醒了一些,低头整理了一下语言,开口道[/align][align=left] “那、那啥……是这样的……那群佣兵团的家伙说什么教会骑士都是些娘娘腔阉货,周围还有不少人附和……我们气不过,就和他们干起来了,后来人也越来越多……不过我不认为自己做错了——团长?”[/align][align=left] 小骑士倔强的抬起了头,却发出了疑惑的声音。塞拉芬原本站立的地方此时空无一人,身后却响起了熟悉的怒吼:“娘娘腔是吧!?阉货是吧!?看不起教会骑士是吧!?喰我耳光啦你个西皮!”[/align][align=left] 人群中的塞拉芬如虎入羊群,抓住一个背着斧子的壮汉就是抡起巴掌左右开弓,几乎把他抽成了一团马赛克。[/align][align=left] 周围也渐渐热闹了不少,围观的村民越来越多,有的捧着麦酒在一边指指点点,还有人开起了赌盘,更有甚者心痒难耐,撸起袖子加入了战团。不少小姑娘在战圈外为自己的心上人加油,而农妇们则打定主意,要是自家那口子打输了,明天就让他跪一晚上搓衣板。[/align][align=left] 酒保们不知什么时候也出现在了这里,手里捧着店里的酒和各种零食,趁机叫卖着,眼里不时的往战场里瞥,嘴角还噙着若有若无的微笑。[/align][align=left] “开赌了开赌了!最后剩下来的是哪伙人!?骑士团1赔2,佣兵1赔3咯!压村民的1赔5!”[/align][align=left] “我压佣兵,三个银马克!”[/align][align=left] “骑士团的!加油啊!我压了你们二十几个铜角呢!”[/align][align=left] “反正我压了五个铜角赌村里那帮小伙子赢,他们人比骑士团和佣兵那伙的多多了!”[/align][align=left] “拉比,赢了的话,我明天就在西边的森林等你!”[/align][align=left] “(喀嚓!)哦哦!不愧是团长,身手真利索!”[/align][align=left] “干!兄弟们挺住,克雷瑟老大过来了!”[/align][align=left] “塞拉芬你个臭王八,敢欺负我家雪莉!?找死啊!”[/align][align=left] “去你的克雷瑟,明明是她先对小杰克动的手!”[/align][align=left] “呼哈哈哈哈哈一群弱鸡,完全不够老娘打啊!”[/align][align=left] “老婆扶我起来,我还能再战二十回合!”[/align][align=left] “葵花籽!花生!燕麦粥!各种酒品!”[/align] “给我一瓶烧酒!娘的,牙齿都被打掉了,不过好歹也干翻了几个!嘿嘿嘿!”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喧嚣持续了一个晚上。[/align][align=left] 平静的日常偶尔也会被不平静的夜晚点缀。[/align][align=left] 总而言之——[/align][align=left] 都是些欢乐的家伙呢。[/align]
  18. 大家好,这里是伪百合中重度患者梦幻……自很久前写完雨梦恋之后,就几乎没有动手写文过了,就连之前的舰少的同人文,目前也是半坑状态,发挥的也不怎么样。 实际上这一次的文也是前思后想,构思了很久,到底要写什么,怎么写,到头来,发现这么强求自己反而写莫名其妙,只好放弃了思考,想到什么就写什么了……可能写得不怎么好,但好歹还是写出来了。也算是参加了这一次活动,同时练练手吧…… 某个夜晚,某个城市边缘,一个在不久前被邻国的军队肆虐过的小镇里,所有的镇民,聚集在一家连天花板都没了的酒馆。酒馆并不大,容纳不了那么多的人,所以,镇民们搬来了桌椅,反正酒馆都被掀掉顶,就算是袒露在酒馆外头,大家伙儿也无所谓了。欢声笑语中,男人们高举酒杯狂呼豪饮,女人们提着裙子跳舞歌唱,从他们欢快的脸上,见不到任何家园被破坏的悲伤,反倒是处处洋溢着喧嚣和喜悦。 吧台里,站着酒馆的老板娘,她穿着一身帅气的酒保装,嘴里叼着一根没有点着的烟,面无表情的擦拭着一个玻璃杯子。吧台上的架子之类的东西,没有一件是完好无损的,即便如此,只要吧台还没成为一堆废柴,酒窖里还有酒,老板娘就可以继续经营她的酒馆。 “为了我们的英雄!干杯!” “干杯——!!” 此时此刻,镇民齐聚,由镇长高呼一声后,全部人举起了手上各自大小不一的杯子,高声欢呼着。今夜,是他们回归镇子开始重建家园的第二天晚上。面对即将经过镇子的邻国敌军,镇子里的人,无奈的选择了逃离,然而,他们的撤离不及敌人的行军速度,估计还没跑出多远,就会一个接一个的倒在敌人的铁蹄之下。在这般绝望的危机下,他们不仅成功的逃到了城里,还听说到敌人在他们的镇子遭到了拦截,最终退军的奇迹。 当他们回到因战斗而变得破烂不堪的镇子时,有一个人,站在了镇子另一边的出口,遥望着撤退的敌军,那个人,就是镇民如今欢呼着的“英雄”。这位“英雄”,就坐在吧台中央偏左边的位置,名为克莱尔。他原本是刚从城市毕业的见习骑士,性格友好、阳光外向,长相也算是比较俊朗,以前他就比较受镇子里大家的欢迎,如今成了英雄,便更加是女见倾心,男见憧憬。 “克莱尔大哥哥!你当时是怎么把那些可恶的敌人打跑的呀?说说看吧!说说看吧!” 镇子里的小孩们仰着头,圆润的大眼镜闪烁着好奇的亮光,迫不及待的拉着“英雄”的衣角。对着充满期待的孩子们,克莱尔愣了一下,他避开了孩子们率直的视线,安静的思考了一小会。一小会儿,不如说是弹指一瞬间后,他便亮出了爽朗的笑容,揉了揉孩子蓬松的头发,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大口啤酒。 “哈啊~~!好!既然小鬼们那么想听,那我就来说说一个‘英雄’如何赶走成千上万的敌人的故事!” “哇——!好耶!” 随着克莱尔激情四溢的喊叫,不仅仅孩子们,就连大人们,也激动的一起欢呼了起来。就跟天真的孩子们一样,他们同样想要知道,镇子里这位英雄的精彩事迹。所有人的视线,皆集中在坐在吧台前的克莱尔身上,这么大的期望,不由得让克莱尔感到了重负。他咳了两声,在脑海里构思了一下。 热闹的酒馆忽然安静了下来,大家屏息凝神,生怕听不清楚,或者打扰到了“英雄”,不敢有任何的动静,一时间,夜里凉风的呼呼声,反倒是显得吵杂无比。不喜欢这种气氛的克莱尔,对这异常的宁静,感到了有如泰山一般的压力。他张口欲言,才刚“啊”了一声,又戛然而止。 “我说,尤德,你是吟游诗人吧,给‘英雄’奏上一曲怎么样?” 克莱尔侧过身子,向坐在自己旁边位置的男装丽人提议。这位男装丽人,是在邻国敌军进犯前一个星期到镇子里的吟游诗人,名为尤德,是个浪荡的女人,但她引诱的对象不是男人,而是女人。 “我不想为你这样的男人,拨动我的琴弦。” 尤德的右手架在吧台上,用手背撑着她白里透红的脸颊,棕色的瞳孔无神的盯着眼前只剩一底子烈酒的酒杯,左手纤细的食指,轻抚着杯沿,好似在回忆着什么。 “喂!尤德!这可是英雄的请求!妳可别太嚣张了!” 尤德的冷漠,让其他尊敬“英雄”的人不爽快起来,几个年纪较大的长辈,甚至还怒气冲冲的拍打桌子,对她恶言相向。对此,尤德早已习惯,根本不予以丝毫的反应。 面对有些不对劲的情况,克莱尔对气愤的人们摆了摆手,不介意的说道。 “好了好了,今晚是来开心的,不是来吵架的,火气别这么大。” 既然克莱尔都开口这么说了,其他人自然是不会多说什么,只是,嘴上虽然安静了,男人们却还是通过他们如针刺般的眼神,表达着对尤德的不满。 这也无可厚非。 身为一个女人,穿着男装的尤德,比起镇子里的男人,更加吸引女人。英俊唯美的外貌,高挑妖娆的身材,在竖琴的伴奏下,如同铃音般流过脑海的甜言蜜语,还有比男人的东西更加舒服的双手和舌头,凭借着天生的本领,她攻陷了镇子里大多数女人的芳心,其中,不少的女性有着伴侣,或是恋人,或是丈夫。若非她的剑技与其吟诗作曲的本领一样高超,那早就被镇子里的男人们想方法赶走了。 瞧其他人总算安分了下来,克莱尔稍微的松了一口气,再次侧过身去,挺起胸膛,坚定的对提不起劲的尤德说道。 “尤德,我向妳保证,我接下来要讲的,是真真正正的‘英雄’的故事!这个‘英雄’,是这里所有人的英雄,亦是妳的‘英雄’!我想,这个理由,足够让妳为这个故事弹奏一曲了吧?。” 话音刚落,仿佛失了魂的尤德浑身一颤,双眼顿时有了生气,锐利的双眼直视着克莱尔坚定的眼睛一阵子。 “依了他吧,就当做是我的请求。” 一直不开口的老板娘,放下了细心擦拭的玻璃杯,从火柴盒里拿出了一根火柴,哧一声,点燃了火柴后,把叼在嘴里的香烟,点着了。 尤德拒绝不了为她提供住宿的老板娘的请求,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后,她解开了背在身后的竖琴的皮带,优雅的翘起左腿,跨在右腿之上,左手抱着漂亮的竖琴,右手微微抬起,弯曲着关节的手指撩动着琴弦,奏出一个个动听的音符,连成一曲。 那是如同涓涓细流般,令人心神安宁的曲子。 “谢谢,这样就有气氛多了。” 克莱尔对尤德道谢一声,再度面向等待已久的镇民们。这次,他咽了咽口水,鼓起了勇气。 “某一天,处于国家边境的小镇,忽然收到紧急的消息,不久后的未来,邻国大将军率领的军队,将会经过这个小镇。镇子里的居民,因为无力对抗敌人强力的军队,在镇长的组织下,连夜逃走。而在这些镇民中,有小孩,有妇女,有老人,可想而知,这样的群体,怎么可能比训练有素的军队跑得快呢?所以,‘英雄’有了一个大胆的、甚至可以说是有勇无谋的决定:那就是自己留下来,抵挡成千上万的敌人,为其他人争取逃走的时间。” 说到这,克莱尔,拿起酒杯,把装满的啤酒一饮而尽,舒爽的呼了一口气。 “那是一个任何人都想不到的人,在命悬一线的危急中,没有人察觉到‘英雄’不在逃走的人群之中。没有人,会觉得这个人,能够仅凭一己之力,把敌军拦截,乃至撤退。包括我自己,也想不到,当时真的会面对邻国声势浩大的军队。” 当时的画面历历在目,使得克莱尔的身子不禁的哆嗦了起来。想不到“英雄”会胆怯的居民,还以为是因为夜风比较冷的原因,其中,一位温柔的姑娘,为她所爱慕的“英雄”,送上了一件亲手编织的披风。克莱尔不好拒绝,苦笑了一声,接过姑娘的礼物,当场披在了身上。 “还好,在敌军仍未踏足镇子之前,‘英雄’就提前做好了准备,以很少的时间,布置好了相当大型的魔法陷阱,并且把全镇子所有能用上的称得上是武器的东西,全都带上!哦!我记得,看似朴素的铠甲,抵挡了敌人犹如落雨般大量锐利的飞箭!我见到,牢固的盾牌,总是在危急时刻挡下敌人凶猛的攻击!我听到,尖锐的长矛,贯穿了敌人胸膛后的惨叫!我闻到,锋利的钢剑,撕裂了敌人皮肉后的血腥味!” 克莱尔越讲越激动,就像是在重现着当时精彩的场景,他的屁股离开了吧台前的椅子,站在嘎吱响的木质地板上,手舞足蹈的比划起来。身为见习骑士,克莱尔确实是懂得一些剑技,实力尚可,但现在的样子,在曾是经历过多次战争的佣兵的老板娘,以及剑技高超的尤德面前,仿佛是小丑作戏,滑稽可笑。 十分投入的克莱尔没有注意到老板娘和尤德不屑的眼神,他时而挥舞着双手,摆出自己领悟不来的剑招,时而踏动双脚,走出自己模仿不了的步法。看不明白,有觉得很是厉害的镇民们,纷纷赞叹,为“英雄”克莱尔,送上了响亮的掌声。 “布置好的陷阱,也不是无用的摆设,你们看到镇子西边那焦黑的地面了没有?那便是陷阱造成的!愚蠢的敌人被引诱到魔法陷阱上面,轰的一声!烈焰的红光照亮了整片夜空!许许多多的敌人,在顷刻间灰飞烟灭,连尸体都见不着一具是完整的!还有,瞧见另一边的积水了没?那原本是冰冻魔法!被前一个魔法吓着的敌人乱了阵脚,很多人踩在了上面,连惨叫声都没来得及从喉咙里憋出来,就冻成一根根冰棍了!” 由于魔法陷阱的场面实在是太过浩大,克莱尔只好用双手在半空中画个大圈来表示当时的场景,对于敌人死得到底有多惨完全没有概念的小孩子们,沉迷在克莱尔讲诉的听起来有些夸张的经历之中,他们有样学样的展开双臂画起了大圈圈,兴奋得哇哇大叫。 “好厉害!魔法陷阱好厉害!英雄的魔法陷阱好厉害!克莱尔哥哥好厉害!” 天真的嚷叫声,钻入了克莱尔双耳之中,猛的把他从一骑当千的英雄幻想中扯回了酒馆。他停下了动作,发懵的呆在了原地一会儿,回过神的双眼,扫视了一下满心期待的镇民后,左手扶着额头,缓慢的做回椅子上。 “‘英雄’……” 克莱尔的声音失去了先前的威势,低声得只有他自己才听的到的,嘀咕了一声。 “酒!给我添酒!” 他正想喝口酒平复一下心情的时候,发现酒杯已经空了。为了给失去了底气的自己壮壮胆,克莱尔毫不客气的把空杯子啪一声的放吧台上,对老板娘大声的叫喊起来。 老板娘对克莱尔的无礼没有任何的反应,既然客人想要酒,那她就会为吧台上空荡荡的酒杯倒满。她熟练的往酒杯里倒入啤酒,直到啤酒白沫恰好的停留在杯子口的水平线上。这时,克莱尔注意到,一直单身的老板娘,她左手无名指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枚引人注目的戒指。斜着眼偷窥着老板娘的戒指,克莱尔想起了自己的朋友,一个在镇子里默默无闻的小铁匠。 “给。” 倒满了酒,老板娘把酒杯推到了克莱尔面前。 “戒指……很漂亮啊。” 克莱尔没有接过酒杯,而是有点怀念的看着老板娘手指上的戒指。 “是啊,跟我送给我戒指的人一样漂亮。” 老板娘抬起了左手,嘴角微微翘起。 克莱尔没有喝酒,只是把沉甸甸的酒杯拿在手里,抬头看着夜空皎洁的月亮,平和的继续为大家讲述着“英雄”的故事。 “魔法陷阱是很厉害,但可以歼灭的敌人数量有限,剩下的敌人数量,对于只有一个人的‘英雄’来说,仍旧是拥有压倒性的优势。那密密麻麻,似乎看不到尽头的军队,没有因为陷阱造成的损失而慌乱,相反,他们面对着仅仅一人的对手,依然是小心谨慎,不给‘英雄’任何的可乘之机。” 克莱尔的视线从月亮移开,回到了居民们的身上。 “敌军不知道,胆敢站在他们面前的,只不过是这个镇子里的一个居民。敌人的大将军派出了数十个手持长枪的步兵上前,把‘英雄’围了个水泄不通,训练有素的步兵们伸出了他们锐利的武器,慢慢的逼近‘英雄’。当时,我可是吓破了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可是,‘英雄’终究是‘英雄’!当长枪已经到达了攻击范围的时候,士兵们一齐刺出,在千钧一发之间,‘英雄’突然蹲下,躲过了数十杆长枪的刺击!再以灵活的脚步,快速的突进到包围着他的士兵面前,紧握右手里的单手剑,一挥!随着异口同声的惨叫,几个士兵痛苦的倒下,阵型也出现了破绽!” 讲着讲着,可来的又一次激动了起来,不过,这次没有方才那么的夸张。他就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尽量用言语重现当时的激斗。为了配合气氛,尤德亦换了一首快节奏的曲子。在优秀的配乐下,从克莱尔口中叙述的战斗,仿佛都呈现在了居民们的面前。 “‘英雄’坚定的眼神,充满了斗志!突破了敌人的包围,朝着敌人的大将军,长驱直入,没有丝毫的犹豫!任敌人有千千万万,只要有武器在手,只要信念还在!‘英雄’就能横扫一切!” 尤德的指间在琴弦之间来回的游动,灵活如蛇般。她用竖琴奏起了动人心魄的节奏,让克莱尔的故事变得更加牵动人心,在场的镇民,无不侧耳倾听,异常投入。在他们的脑海里,克莱尔英勇的身姿,堪比东升的太阳,无比的耀眼,令人憧憬向往。他们打从心底佩服着克莱尔的勇气,为他的自我牺牲的选择而感动。 居民们越感动,克莱尔的心思便越沉重。 英雄的名号,对于身为见习骑士的他来说,实在是支撑不起的重担,他在面对敌人的时候,根本没有想过会活下来,更没有想过会成为一个英雄。人们对他的期待,成了堵住他说出心里话的阻碍。 “不该如此的。” 克莱尔的语气,一下子冷静了下来,他低着头,忏愧的闭上了眼睛,深深的叹了口气后,举起酒杯,将凉爽的啤酒,大口的灌入喉咙里。舒服的松了一口气后,克莱尔擦了擦嘴边的泡沫,继续讲道。 “‘英雄’在敌人的大军中,如入无人之境。其速度如疾风一般迅速,在混乱的敌人之中肆意的冲撞;其攻击如雷电一般凶狠,打得敌人无力招架;其行动如流水一般自在,绝不会与杂兵过多的纠缠而是直捣黄龙;其影像如烈火一般蔓延,整个军队因为意料之外的情况从而陷入了恐慌。” 每当克莱尔用夸张的方式描述“英雄”的行动,居民们就会高呼一声。他们仿佛和克莱尔一样,能够看到当时激烈的场面。所有人都觉得,克莱尔不用“我”讲故事,而是不断的强调着“英雄”,是在谦虚呢。 “‘英雄’终究是人,既不是万能的神,也不是可怕的怪物。体力渐渐在激烈的战斗中慢慢失去,穿在身上的铠甲已无法再为他挡下敌人的箭矢,手中的盾牌,亦在敌人的巨斧下破碎,带在他身上的武器,不是一件接一件的损坏,就是在战斗中被无奈的舍弃。我觉得,是时候到头了,面对数量庞大、锻炼有素的军队,一个人做到了这个份上,可以说是足以让吟游诗人为他留下一曲诗歌的程度了。” 克莱尔双手捧着酒杯,双手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奏乐的尤德,忽然停手,她拿起了眼前还没喝完烈酒的酒杯,小酌一口。作为一个吟游诗人,她当然喜欢听别人讲故事,然后再由自己聪慧的头脑,来将之编写为歌曲,唱诵给其他人知晓。不过,因为尤德不喜欢克莱尔,更是觉得克莱尔没有能被称之为英雄的资格,所以,一开始的时候,尤德并没有打算为克莱尔的故事动用她的耳朵。 而现在,她开始在脑海里,谱写一首最棒的曲子。 “这样的话,下次让咱镇子里那个小铁匠给你造把好武器吧!” 听到克莱尔的话后,不知道是哪个镇民忽然来了这么一句话。 “对啊!我们镇子里不是有个小铁匠吗!他人呢?” “会不会留在城市里没回来啊?毕竟那孩子好像也不怎么喜欢镇子似的。” “有可能啊,平常都不怎么见到他,说起来这么久了,我都没跟他说过话呢。” 接二连三,居民们开始谈起了镇子里唯一的一个铁匠。 “算了,克莱尔现在这么出名,不用那家伙,自然也有很多人愿意为英雄造武器的!” “是啊是啊!像那种逃命的时候就不见踪影的家伙,也没什么资格给克莱尔造武器了。” 然而,平日里就没怎么让人记得住的铁匠,没有让大家伙谈论多久。众人的注意力还是回到了克莱尔身上,他们不停的称赞着克莱尔,同时,还拿消失不见的铁匠来做对比。 “够了!!” 骤然间,克莱尔狠狠的砸了吧台一下,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冲着眼前来了兴致的镇民们怒吼一声。所有人都傻眼了,这其中,包括一直都很镇定的老板娘和尤德。弹指之间,克莱尔清醒了过来,他清楚,心中的这份怒气,不该对居民们宣泄,应该对他自己才是。 “不……抱歉……我只是……” 在尴尬的气氛里,克莱尔无力的坐下,低着头向受惊的人们道歉。 “啊……啊!英雄是生我们拿你和不知名的人比较的气对吧!对不起对不起,我们没想到你会这么在意。” “是啊,请别生气,我们不会再提那个家伙了!” 对心情起伏不定的克莱尔,镇民们似乎误会了什么。他们反而争着向伟大的英雄道歉,并且坚定的保证再也不会提起让克莱尔发怒的那个人。 “好了好了,别再唧唧歪歪的了,都安静点,继续听克莱尔的亲身经历吧。” 老板娘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了不可思议的威严。也许,这就是在战场上拼搏过的佣兵的气势吧,老板娘总可以让大多数人乖乖听话。她不再站着,随手拉了一张椅子,吸了一口烟,将朦胧的烟气吐于半空。 老板娘在镇子里,也是个让不少男人心动的女人。若非脸上两道在过去人生中拼杀出来的伤痕,她的酒馆,或许会有更多的客人造访。扎成马尾的银白色头发,在夜风的吹拂下,悠然的扬起,古铜色的肌肤,在洁白的月光的照耀下,散发着一股妖艳的魅惑力。连尤德,也曾三番四次的尝试攻破老板娘坚固的城墙,将她推到在床上,享受那成熟的果实。当然,这位比男人更擅长诱惑女性的女人,每一次的求爱,皆以失败告终。 经历过不少风霜的女人,不会轻易的依靠在别人的怀里。 “我……” “别这种事你都要半途而废。” 老板娘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克莱尔的话,对他罢了摆手,催促了几声。 “好吧……” 没法拒绝老板娘,克莱尔只好喝上一口啤酒,重振精神。他酝酿了一下气氛后,不情愿的继续为大家说起只有他自己看到的事实。 “疲惫缠绕着布满伤痕的身体,在敌人强力的对抗下,即便强如‘英雄’,也开始败下阵来。他所打倒的敌人,数以千计,其中不乏指挥的将领,可惜,只要敌人最大的将军没倒,他们就可以迅速的重振旗鼓,对抗仅仅单枪匹马的对手。” 酒,不知不觉间,又被克莱尔喝光了。他到现在已经喝了不少,神智开始有些不清,醉意慢慢的侵蚀他的身体,令他讲话的音量越来越小。 “速度放慢,力度降低,脚步不再稳当。哈啊!当我得知这一切的时候,几乎就要放弃了。之前处于巅峰状态的时候,都没能击垮敌人,如今大势已去,还凭什么去跟敌人斗?满脑子颓废的想法,就像飞在脑袋边打不着的苍蝇,使我烦躁不堪。” “结果,‘英雄’没有放弃,因为,拖延的时间还不够长,撤离的居民们,还没有跑远。再怎么苦,再怎么累,坚持到现在,要是半途而废,那一切都将付诸一炬。白忙一趟不止,还得搭上性命。” 克莱尔自嘲的笑了起来,疲劳的倚靠在吧台上。 “就像大家亲眼所见,这里的房子之所以会变得破破烂烂,仿佛暴风过境一样,是因为,‘英雄’以这些房子为武器,和敌军周旋起来。当时,敌人的魔法师放出的行凶燃烧的火球、巨大可怕的暴风,炸平了房子,掀掉了农场,脆弱的建筑挡不住敌军的铮铮铁蹄,任何挡在他们面前的东西都被无情的毁灭。” “结束了,‘英雄’知道,该结束了。” 克莱尔已经不想再说了的样子,醉醺醺的倒在吧台上,把头埋进了自己双臂之中。 意识到克莱尔已经醉了,居民们没有多说什么,他们知道英雄已经累了,不多强求,有几个倾心他的姑娘偷偷的为他披上了外套,静悄悄的溜走了。 庆祝的晚会仍未结束,居民们的热情丝毫未减,英雄的故事只不过是其中的一环,在重新建造家园之前,今晚,他们将会彻夜不眠。 “还没说完呢吧?” 对于明白‘英雄’是谁的人来说,故事还不能结束。 尤德没有出声,她想说的话,老板娘已经替她说了,现在,她只想安静的坐在酒馆里,仔细的听完故事的结局。 “敌军撤退,只是想把那个人带给他们的国王。” “把值得我自豪一辈子的……一个不被重视的……曾经住在这个镇子里的朋友…………” 克莱尔哽咽着,他在强忍着不哭出声。 咚。 “这是他最喜欢的饮品。” 老板娘,把一杯调制好的草莓蜜汁,放在了克莱尔的面前。 “我说那孩子怎么今天没有在酒馆里喝这个呢。” 尤德翘起了嘴角,微微一笑。 “真是可惜,我还想等你们成为一对的时候,再把你们搞到手,到时候左拥右抱呢。” 俊朗的吟游诗人抬起头来,对掐掉了烟的老板娘开着玩笑。 “那你可能要再等等了。” 老板娘也笑了。
  19. 自从经历过在浪口湾酒店,“被东瀛忍者选作祭品献祭”的事件后,最终被解救出来的梁瑾,身材就越来越有像魔鬼S型身材发展的趋势了。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的身体现在变得敏感,非常敏感。 这不,胸口的燥热感才刚发作,就让梁瑾不耐烦的揪了揪自己的领子,但其动作却又不敢太大。 因为此时即将去相亲的她,当真是一身盛装,而如果胸口处被汗弄湿或者皱巴巴的话还怎么去得成?并且那相亲对象居然还是自己的学弟,怎能在学弟面前丢脸? 是以,梁瑾揪了片刻后便立即忍着燥热,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看向了穿衣镜中本应是展现给自己最满意一面的自己,与其呆呆相望起来,直到镜中又出现了一人在一旁放下装衣服的袋子向她靠近。 “啊————不可以!” 羞愧的低声轻呼,似乎惊讶于对方的举动,梁瑾突然控制自己捏住了那双向自己胸前袭去的手。 但还是晚了,对方的速度实在太快,那一双白嫩纤细的小手,早已经在主人的意图下得逞了,并且响起了女孩得意的笑声。 “嘻嘻,梁瑾这里又大了呢,你应该高兴才对啊,发什么呆?” “还有,我不是说过了,今天只是安排你们家族派你去与在包间还没睡醒的杨苑走走过场,衣服也由我来提供的吗?” “唔,可是孙雅,距离晚上八点开始的时间已经不到20分钟了哎,我这不是看你没来嘛。” “没关系,我来帮你。” 十几分钟后,梁瑾和孙雅很及时的在咖啡屋门前出现,并做了暂时的分别,毕竟如果梁瑾的家族知道孙雅在这里待很长时间的话,就会思考思考孙雅凭着身份这样安排的目的何在了。 (把梁瑾送过来,在其家族看来可以看作是孙雅不放心,直接押送过去。) 这咖啡屋的名字叫做奥格达(oh god)咖啡,基本上也算Z市首屈一指的咖啡屋了,当然,因为其高昂的价格和华丽的装饰,还有与酒店差不多的包间,能来这里的,基本上也都是那些成功人士。 如果他们下班后能在这里喝上一杯咖啡,约上一个清新的炮……那种感觉在我看来还是很惬意的。而梁瑾的家族会安排在这里相亲,看来其用心,肯定不同一般。 (叮咚,警钟响起,怎么突然有种像写GALGAME剧情的感觉?难道是因为我玩的太多了?不行,这样是要被拉进下限的深渊里,我们还是看看女主的服饰吧。) 不过不管多不同一般,为了报答杨苑救命之恩的梁瑾都必须进去,也不得不进去。所以咖啡厅里的大部分男人在其刚进去的时候就都化身为了月下的狼人,焦点无不侧目在她的身上。 纯白的连衣百合裙,勾勒出纤细的腰肢,至于下摆带着淡淡皱褶的花边,无不在村托着其修长的美腿是多么婀娜多姿。 ……而胸口更是露出洁白的一大片,那高挺的山峰,半遮半露,看起来当真是性感撩人。 “您好,欢迎光临奥格达咖啡,请问是梁瑾大小姐吗?您家族的长老已经等候多时了,让您一来我就马上带您去C827包间。” 也算是还好,门口的迎宾是个五官端正还不错的女服务员,并没有出现什么富二代权二代,或者色狼领班保安队长求打脸什么的情况。 于是,只见梁瑾轻轻点了下头,默默跟在女服务员后面乘着电梯去往了3楼。 很快,刚来到没人守(梁家族人:没人守着,咱就是这么自信。)着的包间门口,梁瑾便听到了来自父亲的怒言,以及母亲的反驳。 “你知道什么? 这位高手杨大师虽然出名较晚,但却也是声名赫赫的,据说当年五大家族称霸华夏大陆的时候,他就是排行第一的风行家族,家主杨随风的直系亲属或者说亲儿子,有望继承家主之位的人。 哪怕现在风行家族倒了,其家主不见其踪,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谁知道他有没有底牌有没有财富,会不会又是一个杨随风。再说将女儿嫁给他,这也是光明教廷圣女的安排,我们不得不为之。” “可这也意味着这个家伙有可能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了,而且你连人家的年龄都不知道,就上赶着当人家的老丈人,哼,你也倒是不尴尬。” “好了,不要吵了,对方的年龄不是问题。问题是风行家族据传有可能是光明教廷灭的,也许这可能是谣言,但我们也不能不信,如果站错了教廷圣女和教皇一方的队,到时候我们可就惨了。” “大长老,别听内人胡说八道,我可是听圣女亲口说的,这位高手前辈可是很年轻的,实力深不可测,先天高手在他面前也是被秒的份,其以后的潜力绝对不可限量。” “废话,他既然年轻,就算实力深不可测,还能强得过教皇给女儿介绍的那边?而女婿带给我们的作用,对现在的情况可是非常重要的,你再好好想想吧。” “哼,妇孺之见。听你这说法,你是想选教皇咯,你可知道教皇暗地里是怎么样的?那你去跟他谈啊,发生了什么(当然是选择原谅她的)事情我绝对不管你。” “那你倒是说说,教皇的情况啊。” “这……不可说,如果说了他会……” 梁父,有些局促不安了,正要再说些什么解释,手机铃声却突然响了起来。他急忙拿出了手机,瞪了梁母一眼,然后对周围的长老做出噤声的手势。 “嘘,圣女的电话。” 看来梁父不愧是梁家家主,场面瞬间令行禁止,只见他接下来迅速的接通电话,那张看起来颇为威严的面孔也带上了淡淡的谄媚,轻声细语道:“喂,圣女大人您好……” 只听对面传来一句简短的话……然后,没多久,竟然直接就挂断了,紧接着,梁父便皱眉对着站着一旁穿黑西装的几名手下道。 “你们怎么办事的,瑾儿居然还要圣女大人亲自护送过来?快去把瑾儿找过来。” “是。” 正当几名手下去开门的时候,房间的门被轻轻打开,梁瑾走了进来。 “不必了,我已经在这里了……是吧,父亲,母亲,还有各位长老?……唔,杨苑,原来你早就来了啊?p(# ̄▽ ̄#)o” “来了就好,嗯?杨苑是指那个杨大师吗?他也在这?他在哪?”梁父听到梁瑾的话语起初还算平静,但一听到这里还有其他人,立刻便是和在这里的梁母以及长老们慌乱的各自寻找起来。 “嘿,梁瑾学姐,你对我的感应还是那么准呢。” 直到房间里突然一阵风吹起,如临大敌的众人才齐齐看向发出风声与男人磁性嗓音那里,显出了身形的那人。 然后,并没有看到什么已是耄耋之年的老头子,反而是一平胸……,哦不,漂亮得有些过分的男孩子,穿着女式睡衣出现了。 是的,就是那么一个比女人还漂亮的男孩子。其紫色的眼眸,齐耳的黑色短发,白嫩的肌肤,如果不是还有男性特征极强的喉结存在,大概会被所有人认为那都是“她”女性化完美的标志。 这不,有着贵妇风情的梁母,脸上就露出呆了滞的神色,并且震惊的道:“这……这女人怎么可能会这么漂亮?” 而从这就能看出她大概是只看脸,导致自己已经误认为杨苑是女的了,但是想想,怎么可能呢?她自己的女儿相亲,相亲的对象怎么可能会是女的?如果是女的,那岂不是太无厘头了。 “住嘴,杨大师是男人,那么明显的喉结,你看不出来吗?……不好意思哈,杨大师,那个,内人最近有点近视,嗯,有3、400度的近视。” “什么嘛,他还穿着女式睡衣呢。”梁母小声说着,然后对着粱父翻了翻白眼,心中暗道【这家伙一看就是个变态,女儿的幸福看来要玩完咯。】 “伯父伯母好,这个没关系的,这种事我遇得多,早已经习惯了。……至于这件睡衣嘛,那个是朋友趁我睡觉时故意恶搞,整蛊我的,所以你们一进来,我也只好直接隐藏起身形来了。” 说完后,杨苑的内心其实是崩溃还挺尴尬的,恶意整蛊的那女人可是因为自己才迷失在异世界兄弟的女人,最近她性情大变,打又打不赢,又不能反过去整蛊她,所以只能在心中暗恨起来。 【靠,那是什么眼神?要不是梁瑾学姐,对我有感应甚至还说了出来,你们会发现的了被她整蛊的我吗?哼,等刘剑回来了,看我整死你们两个,让你们身份互换一百遍啊一百遍。】 可能是察言观色的功夫还不算太差,梁母一看杨苑表情,就知道对她的好感度不咋地。 于是摆手笑道:“那你的朋友实力一定很强呢,不然怎么可能整蛊的了你?” “好了不说了,今天相亲的主角可是瑾儿和杨大师,这个房间留给你们好好聊吧,我们先出去了。走啦走啦……还看什么看?”粱父突然插嘴,说完就扯着梁母还有一群不敢说话(没想好对话的)的长老走出了房间。
  20. 因为不是很满意,但是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下手改正,所以发到论坛想让大家看看,不过还是很害羞就是了,于是只能半夜发出来。 [align=center][align=left]「夏天的尾巴」、「草莓」、「晴天」[/align] [/align] [align=left]迷途竹林深处,茂密的竹林被突兀的破开了个大口,地上漆黑的痕迹正诉说着发生在此的惨烈战斗。不过清冽的月光不会在意,它平等的照亮着力所能及的每一处,也包括了在那边上的公主。[/align][align=left]辉夜随意的躺在地上,毫不在意散乱的黑色长发与被弄脏的华丽服饰,只是映照着圆月的眼眸中透露出一丝倦意。[/align][align=left]“真是美丽的月色啊。”辉夜合上了眼睑,“只是如果没有某个家伙出现就更好了。”[/align][align=left]“嘁。”黑暗中的竹林中传出了声音,明明不大但在寂静的竹林中却是异常的清晰。随之而来的脚步声后,出现在月光下的是白发红眼的少女。[/align][align=left]见对方直接走了出来辉夜也坐直了身子,再次睁开的双眼中带着无声的嘲弄,仿佛刚才的倦意只是错觉,而妹红也只是冷冷的盯着自己一直以来的死敌,一言不发。[/align][align=left]沉默的对峙中,竹林的气氛愈加的紧张起来,不过最终在妹红的轻叹后瓦解消失。席地而坐,妹红也没有在意自身的衣物,双手撑地仰望着月亮。[/align][align=left]“只是随意的散步而已,难道竹林都是你们永远亭的地盘吗?”[/align][align=left]妹红平静的说道,丝毫没有掩饰语气中疲惫的意思。[/align][align=left]“咦?火鸡居然会出门散步?还这么累的样子?看来天上要下红雨了。”辉夜装模作样的望了望天,语言中尽是挑衅。[/align][align=left]“怎么可能会下雨啊,现在可是晴天。”妹红翻了个白眼,只是重新看向天空的眼神有些复杂,“不过下雨也挺好吧,至少不用看见这个月亮了。”[/align][align=left]“喔~”做出恍然大悟状的辉夜带着笑意,“看来蘑菇汤被好好调教了一番啊。”[/align][align=left]将视线从月上收回,妹红直直的看向辉夜,“喂!好好叫我的名字啊!你这家伙,就算是这样我也不介意现在和你打一架。”[/align][align=left]“好吧,”少见的,辉夜没有继续挑衅下去,而是抱住了蜷缩起来的双腿,“今天的我也正好有点倦怠呢,妹~红~酱~”眼帘垂下,带着挑衅的眼中多了份莫名的温柔。[/align][align=left]打了个寒颤,妹红没有在此继续纠缠下去,选择将视线移开,“你知道夏天快结束了吧,虽说最近天气还是挺热,不过据村里的日历来看是快结束了。然后啊,魔理沙那家伙叫着抓住夏天的尾巴,教唆着村里的小孩子出去冒险呢,为此慧音积累的相当的压力,所以……”[/align][align=left]“所以今晚被好好的修理了一顿?”[/align][align=left]“所以今晚跑去找魔理沙了啊……”[/align][align=left]妹红的声音带着莫名的……失落?察觉到此的辉夜嘴角翘起了微妙的角度。[/align][align=left]“不是你想的那种啊。”发现那里不对的妹红努力辩解着,“只是说就算是今晚的慧音,如果去找魔理沙也可能打不过吧,所以说是担心她……”[/align][align=left]话被突然靠近的气息打断了,转头看过去,那是靠近过来的辉夜。高贵的公正主像只猫一般的爬了过来,平时看着那么讨厌的脸庞带着迷离的笑容,似乎有点可爱?[/align][align=left]刚想摇头否定自己脑海中的想法,但是辉夜的脸却并没有在安全距离上停住,情况超出大脑处理极限的妹红愣在了原地,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只有留下了嘴唇上柔软的触感与微妙的香气。[/align][align=left]“妹红……是草莓味的啊。”[/align][align=left]辉夜喃喃自语着。[/align][align=left]“啊!你这家伙都干了什么啊!?”[/align][align=left]终于明白刚才发生什么的妹红慌忙的想要站起来,反而却手一滑倒在了地上。[/align][align=left]“没什么啊,”辉夜温柔的笑着,只是这个笑容在身下的妹红看来却有点可怕。“只是突然觉得,这样的妹红也不错呢。”[/align]
  21. qq328425128

    诗两首

    得失·从众 得之淡然,失之也然。得我所幸,失我坦然。 不争其得,不该其得。言令智乱,不以强情。 醉仍不表,信乱却安。回首往昔,我曾动情。 人言可真,人言可畏,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得失·醉败 古往今朝酒壮胆,我看看皆浮云胆。 醉卧美人醒掌权,不过黄粱梦一演。 醉壮怂人胆成雄,明日酒醒空一叹。 醉生梦死半生死,避真应假成真假。
  22. [align=left]夜晚,酒馆的夜晚,数年一次的红色圆月被乌云覆盖住,让天文爱好者扫兴而归,街道显得格外的冷清,只有酒馆,还和平时一样,闪烁着红绿交替的灯光,音响里播放着的蓝调,并没有显得悲伤,反而增添了些许暧昧的气息,但是,暧昧,从来不是什么好事。[/align] [align=left]“嘿,你替我顶一下班,我去个洗手间。”男侍应杰克对着同事约翰说道,这已经是他今晚第三次借去洗手间的名义抽他新买的大麻了,约翰和他是同一天进职的,他对好友的这种变化痛心疾首而又无可奈何,默默答应了顶班的请求,只能说一句:“我刚打扫好的洗手间,不要弄脏了。”[/align] [align=left]杰克把自己关进洗手间的隔间里,门外是一对情侣正在激烈地拥吻,嘛,酒馆对这方面的管理确实很松散,要不然也不至于连杰克这种人也能容下来,看着男方压住女方上下其手,就像周围没有人一样,杰克默默关上了隔间的门,点起了烟,一支烟抽完,杰克就放松了全身,这款大麻烟的效果真是强劲,杰克半天没缓过神来,门外的声音越来越大,杰克分辨不出那到底是愉悦还是其他的情绪,现在他的耳朵他的意识已经飘向了远处。[/align] [align=left]约翰等了半小时,还不见杰克回来,约翰走到洗手间门口,发现门是关上的,疑惑的他打开了门,看见了一副让他这辈子都忘不了的画面。[/align] [align=left]杰克正扑在一名躶体女性的身上,像一条蛞蝓一样在女性身上蠕动着,甚至感觉不到人的意识,而那名女性,睁大着眼睛,表情非常恐怖,四肢无力的摊在地上,由于括约肌松弛的缘故,约翰闻到了臭味,约翰误以为是尸臭,吐了出来,巨大的动静吸引来了其他的员工,看到这幅景象,胆小的女员工瞬间叫了出来,保安跑了过来,架起软成一滩泥的杰克,不知道带到哪里去了,老板走了出来,对着所有在场的员工发布了禁令,谁要是敢把这件事说出去,人头就不保了。[/align] [align=left]约翰知道这样下去,杰克肯定要完蛋,他壮着胆子问老板:“老板,那么杰克你要怎么处理。”[/align][align=left]“不该问的少问。”老板眼神中已经透出了杀气,约翰差点没站住。但是他还不能就这样放弃。[/align][align=left]“老板,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我了解杰克,他不是会做这种事的人,请你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把这件事查清楚。”[/align][align=left]“就凭你?”老板招呼保安过来架起了约翰,自己往约翰脸上猛地砸了一拳,约翰直接被打得躺在了地上,保安都没抓住。[/align][align=left]“今晚下班之前给我查,什么都没查到你俩就一起吧。”老板从上衣口袋掏出一张方巾,擦了擦手,走开了。[/align][align=left]老半天,约翰才从几乎脑震荡的状态清醒过来,他自己都没想明白为什么要出这个头。[/align] [align=left]他问遍了其他服务员,现场没有人去过洗手间,也不自知道到底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故意不告诉他,怕惹麻烦,不过这条路就肯定没法继续了,换个思路吧。[/align] [align=left]他走到洗手间,洗手间里的尸体还没有移走,忍着浓重的臭味,约翰把维修中的牌子放在了门外,戴上清洁工用的手套,开始翻找尸体上可能会有的线索,几次都快要吐出来,到最后还是忍住了,尤其是死者似乎在瞪着他一样的眼神,让他产生了退缩的念头,约翰想深呼吸冷静一下,但是臭味熏得他咳了好几下,不过结果倒是达到了,约翰冷静了下来。[/align] [align=left]在尸体身下,约翰发现了一个扇形的白色布片,说是扇形其实有些花纹,这是什么?约翰想不通了。[/align][align=left]不管怎么样都收起来吧,约翰从隔间里拿起一张面巾纸,把布片折进了纸巾里。[/align][align=left]隔间里的一条白色痕迹引起了他的注意,还是湿的,看起来....有点像鼻涕,约翰瞬间想到了是什么,马上远离了那个痕迹。[/align][align=left]就这样稍微思索了一会儿,约翰有了一个大概的思路,确定这和杰克没有任何关系,不过,凶手到底是谁?[/align][align=left]离下班还有一段时间,没找到凶手还不算把事情做完,现在,应该去做那件事了。[/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老板,让我见见约翰。”约翰走进了老板的办公室,第一句话就是这个。[/align][align=left]“你胆子不小啊,还想再被打?”约翰捂住了脸,痛感还没消失。[/align][align=left]退出了老板的办公室,约翰知道没办法硬来了,只有想想别的办法,如果不见到杰克,杰克还是要因为找不到凶手而背锅,结果并没有好转,该怎么办。[/align][align=left]约翰咬起了指甲,时间并不充裕,想不到办法那一切就结束了。突然他看见几个保安从他身边走过,他想到了一个有点危险的主意。[/align] [align=left]约翰拿出自己抽的烟,递给正在值班的保安:“那个,保安,不,保卫科的大哥,辛苦了。”[/align][align=left]“有什么事。”保安冷冷的回应他,看起来套近乎不凑效呢。[/align][align=left]“老板说让你们带我去看看杰克。”约翰想到可以骗他。[/align][align=left]“老板说的?他明明说谁都不让见。”保安站了起来,块头足足有他的两倍,约翰怕的甚至缩了起来。[/align][align=left]“是...是啊,老板新下的命令,你也知道,老板让我找出到底是谁做的案子,你想想,我不见嫌疑人,怎么可能知道嘛。”[/align][align=left]“有点道理啊.......不行我要打电话给老板问问。”说着保安抓起了电话。[/align][align=left]完蛋!约翰马上按住保安的手“时间来不及了,老板让我下班之前要找到是谁做的,耽误了事情我到时候就说是你耽误的!”这一套明显把保安吓住了,保安掏出了钥匙,带着约翰去了关着杰克的地方。[/align] [align=left]杰克明显受了不少苦,满脸的青紫,眼球都有些突出来,手指被摆成一个奇异的形状,正常人是没法做到的,但是还好,杰克的精神恢复到了案发之前。[/align][align=left]“嘿,哥们,赶紧把我救出去啊。”杰克差点扑了上来,约翰按住他。[/align][align=left]“别着急,我正在想办法证明你的清白,不过你要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align][align=left]“这,我也不知道啊我当时正在做这个,”杰克比了个吸烟的动作,不过手指的错位让这个动作看起来有些滑稽,“然后你就知道了,我迷迷糊糊的就被打成这样了,不过迷迷糊糊的时候我好像抓到过谁。”[/align] [align=left]“啧,完全没有帮助。”约翰没想到费了这么大功夫,居然一点收获都没有。[/align][align=left]“哎哟,开始痛了。”大概是大麻的止痛作用过去了,杰克开始叫唤了起来。[/align][align=left]“那个天杀的老板,下手真是狠,打完我还不忘用手帕擦手,真TMD娘炮。”杰克嘴里骂骂咧咧的,不过老板打完人用手帕擦手这点确实让人想吐槽。[/align][align=left]约翰没得到什么实质性线索,只能趁被发现溜走了,时间越来越逼近天亮,他反复思索着,到底有什么线索,突然脑中一道电流闪过一般,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想得通了,约翰掏出自己的电话,拨了一个号码,走进了老板的办公室。[/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老板,我知道谁是凶手了。”约翰对着正在调戏女员工的老板说道,那个女员工还是约翰喜欢的类型,约翰心里稍微有点受打击了。[/align][align=left]老板没有把女员工放开,反而更放肆的抱住了她:“说吧,能说服我今天你们就能安全离开,如果胡说八道......”老板打了个响指,保安全都冲进了老板的办公室。[/align][align=left]装腔作势。约翰心里默默鄙视了一下老板。[/align][align=left]“那好,我就让大家都来听听。”[/align] [align=left]“大家都知道,今天在男厕所发生了一起杀人案件,当时我的好友杰克躺在死者的身上,于是被认定为凶手,但我知道,凶手肯定不会是他,所以现在就有两个问题要解决,第一,如何证明不是杰克干的,第二,凶手是谁。”[/align][align=left]“第一个问题,只要对他有了解的人就知道,他是个瘾君子,吸食大麻已经很久了,这也就是他今晚会出现在厕所的原因,另外我在洗手间墙上发现了一些白色的痕迹,你们在这个酒馆呆了这么久,应该知道那是什么吧,我在杰克进洗手间之前打扫过那里,当时没有这种痕迹,所以可以确定是杰克干的。”女员工的脸上显出了鄙夷的神色,约翰再一次怀疑自己的择偶品味。[/align][align=left]“试想一下,在洗手间里的隔间做这种事,加上吸食大麻,还会有谁能清醒着把人杀死,再者说,既然有一个女人,何必去做这种事。”女员工已经想走了,被老板死死地抱住,脸上露出尴尬的微笑。[/align] [align=left]“一个问题解决了,那么下一个问题,谁是凶手,我想今天这个问题不解决我和杰克肯定还是跑不了。”[/align][align=left]“你知道就好。”老板嚣张地抚摸起了女员工的大腿,约翰装作没看见。[/align][align=left]“凶手是谁我留到最后讲,首先说我得到的线索,第一,从杰克的口中我知道了,杰克把那个嫁祸给他的人抓伤了。”[/align][align=left]老板惊讶了一下,随即狠狠瞪了保安一眼,保安也知道自己被骗了,只是一时间不好发作。约翰清楚地听到拳头握紧发出的哒哒声,背后已经湿了一片。[/align][align=left]“第二,也就是让我知道凶手的一点,我在死者身下发现了一个布片,白色,扇形。”约翰从兜里掏出纸包,打开给其他人看。[/align][align=left]“一开始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我注意到一个细节,老板每次使用暴力,结束后都要用手帕擦手。”所有人的目光都盯住了老板。[/align][align=left]“看着我干什么,我的手帕完好无损呢,这不是我的手帕。”老板拿出手帕甩了甩,娘炮一样的姿势看得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align][align=left]“这一点我倒是没法反驳,一开始你打我那一次我就知道了你的手帕是完好的,大概那时候你就注意到而且更换了手帕吧,但是你似乎忘记了我说的另一件事,抓痕可不会骗人,只有凶手被杰克抓伤,老板,你敢让我们检查你的身体吗?”[/align] [align=left]“你太无礼了,把他给我带走!”老板突然暴怒,保安抓住了约翰,但是同时,一声巨大的破门声,几个警察举着枪冲了进来:“不许动!”[/align] [align=left]是的,刚才约翰进门前打的电话就是给警察的。[/align][align=left]进门的警探拍手称赞约翰:“做的不错,约翰,你立了大功了,不过有一点我很疑惑,他的动机呢?”[/align][align=left]“这个嘛,我只能有个猜想,刚才我也说过了,杰克进洗手间是为了吸大麻,换句话说,抽烟,就短短的5分钟而已,然后马上遇到了这种事,女性躶体一般都是在那种时候,”约翰做了个是指插进另一只手食指和大拇指环成的圈中的动作,“这之间的时间差.......再看看老板的性格........”[/align][align=left]突然空气中就充满了滑稽的气氛,在场的警察也差点没忍住。[/align][align=left]事后,老板被判刑,杰克因为吸毒被关进监狱,不过因为浑身的伤,保外就医了,不过呢,酒馆也算是倒闭了,约翰该去找下一份工作了。[/align](完) [align=left] [/align]
  23. [align=left] [align=left] [align=left] [align=left][align=right] [align=left]北风呼啸,阴霾的天空中飘洒着鹅毛般的大雪,让人分不清现在是早晨还是傍晚。[/align][align=left]没有几个人愿意在这种天气下出门晃悠,四周的街道冷冷清清的,少有生气,整个城镇都被飘摇的大雪盖上了一层厚厚的银装。[/align][align=left]在呼啸的风雪中,身穿黑色旧风衣的吉特提着一个黑色的手提箱,快步走进了街角的一家小酒馆。[/align][align=left]关上木门,吉特顿时感觉自己像是钻进了温暖的棉被里,浑身暖洋洋的,舒服极了。[/align][align=left]仿佛是要将体内的寒气全都吐出来一样,吉特深深地呼了口气,然后坐到了靠墙角的位子上,把手提箱轻轻放到了身旁,等待着要和他会面的那个人。[/align][align=left]吧台里,留着小胡子的瘦高酒保无精打采的叼着烟卷,懒洋洋的擦拭着手中的酒杯,或许是因为下雪没什么人的关系,他看起来一点也没有干劲,连身后的酒架上都空了好几格。[/align][align=left]“来杯两杯麦酒。”[/align][align=left]吉特要了两杯麦酒,然后不经意的转头打量起了酒吧里的几个客人。[/align][align=left]可能是因为天气恶劣的关系,这间酒吧里现在加上酒保也只有寥寥五人,显得十分冷清。[/align][align=left]其中坐在酒吧柜台前的两个身穿皮袄的男人让吉特感到有些危险,身材壮硕、脸上留着刀疤、眼神里透着一股危险的气息,单单是这些就足以让一般人敬而远之。[/align][align=left]而另外两个人则是坐在酒吧中间位子上的一对男女,女人留着一头金色的波浪长发、脸上浓妆淡抹,一股浓浓的风尘味道,一边喝着桌上装瓶华丽的红酒一边再和男人肉麻的调情。[/align][align=left]不过旁边的这个男人却并不像是什么“久经风雨”的江湖大哥,看那男人被动窘迫的样子就知道他不过是个愣头青、二五仔,大冷天的不知怎么被那酒托女人勾到这种地方,八成也是个被坑的货……[/align][align=left]酒吧壁炉里的木柴被烧的劈啪作响,摇曳的火光照在壁炉旁边的一尊圣母像上,雕像上被拉长的阴影让微笑的圣母看起来有些诡异。[/align][align=left]“嗯,走了,好好干。”[/align][align=left]过了一会儿,在柜台前的两个凶恶男人就喝完了杯中的麦酒,对酒保像是很熟似的打了个招呼,连钱都没付就起身推门离开了。[/align][align=left]但是对于两个男人吃霸王餐的行为,酒保却完全视而不见,别说是阻止两人了,就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还在一脸悠闲的玩弄着手里的杯子,样子淡定的很。[/align][align=left]不过想想也是,面对这两个身强力壮、凶神恶煞的男人,单单一个瘦瘦的酒保又怎么拦的了呢?而且吉特远远的好像还看见,其中一个男人的身上纹着某个黑手党的纹身……[/align][align=left]然而吉特也不会闲的去纠结这些事情,毕竟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align][align=left]城中富豪家传的两颗红宝石被盗就是出自吉特的手笔,那位富商如今正在满世界的寻找犯人,大街小巷都贴满了悬赏告示,上面的赏金惹得不少人都一阵眼红,只不过到现在为止吉特仍然逍遥法外,在这里等赃物脱手的卖家。[/align][align=left]“吱呀”酒吧的大门再次打开,走进来一个身披绿色斗篷的长发男人,他的样子看起来死气沉沉的,进门之后便坐到了角落里,一脸阴沉的对酒保说道:“一杯烧酒。”[/align][align=left]吉特看了看那个阴沉的长发男人,总觉得他的脚步有些太轻了,刚刚这个男人从旁边走过自己居然没听见他的脚步声,一般人应该是做不到这一点的。[/align][align=left]大概是山里的猎人之类的吧,这样想着吉特也没再留意他,一边喝酒一边注视着酒吧的大门,继续等待着来和他交易的那个人。[/align][align=left]“啊,冷死了、冷死了,给我来杯劲大的。”[/align][align=left]功夫不负有心人,再过了十多分钟之后,吉特终于见到了之前约定好,头戴绅士帽、围着红围脖、穿灰色风衣的男人,而那个男人也看到了桌上放着两杯麦酒的吉特,赶忙拍了拍身上的积雪,提着一个深红色的木箱朝吉特走了过来。[/align][align=left]“怎么样?生意还好吗?”头戴绅士帽的男人大大咧咧的坐到吉特的桌前,很是随意的向他问道:“我们老板可是很喜欢你做的小玩意,怎么样,老板要的东西带来了吗?”[/align][align=left]“嗯,带来了,你自己看吧。”吉特知道,这些不着边际的话都是为了交易打掩护,在别人看来现在他就是一个在谈生意的假货商,没有人会在意他的。[/align][align=left]吉特把红宝石夹杂着一些廉价的首饰交给了对面带着绅士帽的男人,有些不悦的向他催促说道:“快点检查吧,我可没时间在这里耗着。”[/align][align=left]“这可得慎重,我们老板可是个心细的人。”头戴绅士帽的男人笑了笑,继续检查起吉特递过来的红宝石,同时头也不抬的对身后的酒保喊道:“来瓶好酒,再来点点心,可不能亏了我的合作伙伴。”[/align][align=left]酒保懒洋洋的给吉特和头戴绅士帽的男人上了一瓶红酒和一些简单的食物,而就在此时,酒吧的大门再一次打开了,这一次走进来的却是一个衣衫褴褛、走路颤颤巍巍的邋遢老人和一个矮小虚弱的孩子,看样子这两个人应该是乞丐。[/align][align=left]“求求各位大爷,给点吃的吧。”站在门口的老人卑微的向酒吧里的几位哀求说道:“这孩子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求求你们给点吃的吧,让我做什么都行。”[/align][align=left]然而,酒吧里的几人却根本没有理会门前的乞丐,那个懒洋洋的酒保一脸不悦的对门前的一老一小摆了摆手,很不耐烦的开口说道“滚滚滚,哪来的哪待着去!别打扰我做生意!”说着就对乞丐老人踹了一脚,将他踢出了门外:“下次再来我就剁掉你的手!”[/align][align=left]“怎么那么贵!你坑我!”[/align][align=left]“这都是你自己点的,没钱还敢约老娘我?”[/align][align=left]酒吧的大门刚被关上,酒吧中间位子上的那对男女就也闹了起来,看来是那个愣头青终于发现自己被酒托给骗了,不过现在发现却已经为时太晚了,毕竟是在别人的地盘。[/align][align=left]“吵什么吵?快交钱!不然有你好看!”刚才还懒洋洋的酒保突然变成了河东狮吼,抬手一拍桌子,向那个不知所措的愣头青大声威胁说道:“小子,敢到这里来吃霸王餐?你真是吃了豹子胆了!”[/align][align=left]酒保这一声吼,不仅是吓到了愣头青小子,不远处和吉特坐在一起的绅士帽男人也被吓了一跳,只见他双手一抖,手里的红宝石便掉到了地上,正好滚落到了吉特的脚下。[/align][align=left]“哎!你干嘛呢!”吉特见到如此,顿时火了,气愤的对那个绅士帽男人轻喝了一句,弯腰捡起价值连城的红宝石对他说道:“要买就买,不买拉倒。”[/align][align=left]“抱歉抱歉,一时大意。”头戴绅士帽的男人笑着对吉特抱歉说道:“来来来,你看看我们老板给你的报酬,很足的吧,现在也正在**你拿着这东西出不去的。”[/align][align=left]不过让吉特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是,在刚刚他弯腰捡宝石的一瞬间,那个头戴绅士帽的男人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吉特的酒杯里放了点什么东西。[/align][align=left]酒吧壁炉里的火焰越烧越旺,壁炉旁的圣母像在摇曳的火光下显得有些狰狞。[/align][align=left]吉特数了数绅士帽男人手提箱里藏着的金条,对数额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很好,那交易就算是结束了,时间不早,喝完这杯酒我也该走了。”说着,吉特就伸手拿起了酒杯。[/align][align=left]不过还没等吉特喝下这口酒,酒吧的大门就“乓”的一声被粗暴的踢开了,从;冷风呼啸的门外跳进了一高一矮两个蒙面的持刀劫匪,指着酒吧里的几人大吼道:“都快点把钱交出来!不然别怪咱哥们手里的刀不认人啦!”[/align][align=left]对于突然闯进来的两个强盗,酒吧里的所有人一时都愣住了,本来就不算喧闹的酒吧现在就只剩下门外呼啸的北风和酒吧壁炉里火焰燃烧的声音……[/align][align=left]“别、别杀我!我把钱都给你!”[/align][align=left]首先开口的是那个愣头青年,面对两把明晃晃的尖刀他果断的认了怂,一边求饶一边把钱包递了出去。[/align][align=left]而与之相反的却是那个瘦高的酒保,只见那个酒保一脸淡然的看着那两个强盗,不耐烦的对他们摆了摆手说道:“我说二位,你们现在出去我还能不追究,我不想把事情闹大,我给你们点路费,赶紧回去吧。”[/align][align=left]“哈?你看不起我们吗?拿我们当要饭的啊?”[/align][align=left]听到酒保的话之后,大个子强盗顿时气冲脑门的拿到指着酒保吼了一句,然后暴躁的抬腿踢倒了旁边的凳子,一把掀翻了柜台后面的酒架,恶狠狠的喊道:“信不信老子砸了你这个破店!”[/align][align=left]随着一阵酒瓶摔碎的声音,巨大的酒架轰然倒地发出刺耳的声响,各种各样的酒水夹杂着玻璃碎片散落了一地,让原本整洁的吧台变得一片狼藉,而这一幕更让酒吧里所有的人都惊讶的瞪大了眼睛。[/align][align=left]不过让酒吧里几人惊讶的并不是那倒下的酒架,而是酒架背后滚落出的几个装着白色粉末的小袋子,这种东西如果是有经验的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来,那个东西正是黑市之中流传的麻药,也就是让人上瘾的白粉,买卖这东西要是被抓到那可是要杀头的。[/align][align=left]“切,真是麻烦。”瘦高酒保恼火的皱了皱眉头咋了一下嘴,不知从什么地方抽出了一把短剑,朝酒吧的后房大声喊道:“兄弟们,都出来吧!今天谁也别想走了!”[/align][align=left]只见那酒保的话音刚落,酒吧后房的暗门里就窜出了三四个拿着砍刀、弩箭的壮汉,一下子就把酒吧的大门给锁了起来,接着便纷纷把手里的家伙对准了在酒吧里喝酒的那几个客人和那两个强盗,慢慢朝他们逼近了过去。[/align][align=left]面对着突如其来的变故,两个强盗一下子傻了眼,几个喝酒的客人也都脑袋一片空白,没想到自己来这里喝个酒小命就要玩完。[/align][align=left]“上!”[/align][align=left]随着酒保的一声号令,那三四个壮汉抄着砍刀就朝几人砍了过去,三两下就把那两个持刀的强盗砍翻在地,温热的鲜血在木板地上迅速蔓延开来,和刚刚他们打翻的酒水混合在了一起,那两个强盗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壁炉旁仿佛在嗤笑一般的圣母像,身体慢慢失去了温度……[/align][align=left]“别、别,我把钱都给你,别杀我!”[/align][align=left]愣头青年被吓得魂不附体,跪在地上双手高举钱包,身体抖如筛糠,不过下一刻,他的脑袋就和身体分了家,金灿灿的硬币哗啦啦的散落在血泊里,染上了不祥的红色。[/align][align=left]那个浓妆淡抹的女人见此情形顿时脸色蜡白,眼泪鼻涕胡乱的流下来,把脸上的粉底胭脂弄的满是花,屁滚尿流的抱住酒保的胳膊,痛哭哀求说道:“大哥,大哥,我们是一伙的,你别杀我、别杀我。”[/align][align=left]“啊!我看谁敢动!”[/align][align=left]突然间,一阵尖声的吼叫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回头看去,却是那头戴绅士帽的男人从凳子上一跃而起,手里拿着一把匕首,张牙舞爪的开始乱晃,一边舞扎一边喊道:“呀!我就是传说中的杀手无影飞刀!你们谁敢杀我!”[/align][align=left]听到这绅士帽男人的喊叫,那几个大汉顿时警惕了起来,这无影飞刀可是黑市中有名的杀手,被他杀掉的人已经上了两位数,他的通缉赏金也是十分的高,是个极其危险的家伙。[/align][align=left]那头戴绅士帽的男人乱舞着小刀,哆哆嗦嗦的对几个大汉说道:“我告诉你们别惹我,否则……”[/align][align=left]“嗵!”[/align][align=left]然而还没等绅士帽男人说完,他的身体便像一滩烂泥一样倒在了地上,没了呼吸,仔细看去,他的头上不偏不倚的正插着一把锐利的飞刀。[/align][align=left]“虽然目标不是你,但是我最讨厌有人冒用我的名号。”[/align][align=left]这声音的主人自然就是那个身穿绿斗篷的长发男子,只见他两手握着六柄飞刀,冷冷的环视着周围的几人:“既然碍事的人除掉了,那现在就该处理你们这些杂碎了。”[/align][align=left]说着,那无影飞刀就先发制人,向酒保的胸口极速扔出了一柄飞刀。[/align][align=left]不过那酒保也是个练家子,他眼疾手快的一把将身旁的女人拉到身前,把那个浓妆淡抹的女人当作了护盾,飞刀眨眼间便没入了女人的喉咙,登时让这个酒托女人上了西天。[/align][align=left]随后便是一阵嘶吼与喊杀的声音,被吓的肝胆俱裂的吉特藏在桌子底下,双手抱着头紧闭着双眼,口中默念着圣母保佑。[/align][align=left]吉特在桌子底下就这样过了一段既短暂又漫长的时间,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喊杀声已经消失不见了,酒吧里只有壁炉火焰的燃烧声音,不论是传说中的无影飞刀还是酒保和那几个大汉,都已经没了气息。[/align][align=left]“啊,圣母保佑。”安下心的吉特瘫倒在座椅上喘息了一会儿,然后喝干了自己杯子里的麦酒,为自己压压惊,接着吉特飞快的收起了在地上的宝石和金条,准备离开这个鬼地方,只要有了这些钱,他这小偷吉特马上就能飞黄腾达了![/align][align=left]吉特心情大好的用他那熟悉的技术打开了酒吧大门那锁上的门锁,然后大步流星的向门外走去。[/align][align=left]然而就在此刻,吉特却感觉到了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让他一下子跌倒在地,他的眼前也出现了致死的斑斓色,吉特明白自己这是中毒了,但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中了毒,就这样,吉特在挣扎了几秒钟之后也去见了上帝。[/align][align=left](就算被打死,我也要为这孩子求一点食物!)[/align][align=left]乞丐老人抱着这样的想法,又来到了这间酒吧,而迎接他的却是一屋子的尸体。[/align][align=left]经受不住这冲击巨大的事实,乞丐老人惊恐的退了几步差点跌坐在地,反射性的脱下一只破烂的鞋子当作武器,浑身颤抖的指着寂静的酒吧里说不出话来。[/align][align=left]“这里发生了什么事?”[/align][align=left]这时,城中警备队的士兵们踏着大步走了过来,看到这一屋子的死人不禁骇然,连忙进去查看了起来。[/align][align=left]“什么!杀手无影飞刀!还有黑蛇帮卖毒粉的人!这是惯偷吉特,还有个通缉的走私犯!”士兵震惊的辨认着酒吧里的一具具尸体,发现都是些榜上有名的罪犯,然后那士兵转头看向了乞丐老人和他手里拿的鞋子,难以置信的问道:“先生,这些都是你做的?你就是拿着那一只鞋把他们都干掉了?”[/align][align=left]“不、我、我……”[/align][align=left]乞丐老人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紧张的说不出话来。[/align][align=left]“您真是英雄!”士兵激动的握住了老人的手,无比敬佩的对他说道。[/align][align=left]…………[/align][align=left]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酒吧里的壁炉依然在静静的燃烧着,壁炉旁的圣母像在火光的照耀下,脸上的笑容显得无比慈祥。[/alig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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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 暗恋是苦涩的情愫,是对自己的否定以及对他人的过分认可。我承认,我是过分的认可你了,甚至觉得你的一切都是好的。你的一举一动都如同画里的人,电视里的女明星和你相比也要归入胭脂俗粉的行列。是的,我爱上你了,爱上你的一切。 晚上睡不着觉,我把对你的思念写在微博上,这个无人关注的微博变成我情感宣泄的垃圾桶。那个长得像是便当的黄色闹钟指向深夜12点,提醒着我是时候该睡觉了。但现在即使让我数绵羊我都不能入睡。想念一个人原来是如此的揪心,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你的手,轻轻的握着我的心脏。如果我的心不再想你了,你就会轻轻的握一下,让我不能不想你。 有时候人是会着魔的,我想我是着魔了,当我变得稍微理智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已经到了你家楼下。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但是见不到你心里就是不舒坦。午夜的微风微凉,深秋的落叶落着。我后悔没有穿上外套就站在冷风中,但我不担心感冒,感冒也不能阻止我想见你。 我把双手插入裤袋,保持手心的热度,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用我手心的热度温暖你。 你会突然的出现吗?我不禁问自己,也许你已经睡着了,你是那种12点前就准时睡觉的女生吗? 我真蠢,你当然是那种12点前就准时睡觉的好女孩,这是毋容置疑的。 一辆车驶入我的视线,是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至少是我这辈子都不奢望的对象。车子停在你家楼下,我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我害怕你从副驾驶上下来,亲吻司机的脸。这是我不愿意看到的场景……老天仿佛就是爱开玩笑,你越是不希望的就越要出现。 我看到你美丽的身影从打开的副驾上下来,一身白色长裙配及了你的美貌,微风拂过你的美丽便在月色中升华。 我止住想要跪下的动作,搀扶着路边的榕树,左手捂住停止心跳的胸口,我要窒息了。不止是因为你,还因为车子驾驶座位上那张欠揍的脸。 我看见你们在闲聊,你脸上的笑容从未如此幸福。我告诉自己,这不就是我朝思暮想,倾尽一切都想要守护的笑容吗?如今却这么廉价就抛售给眼前这个男人,实在叫人不甘心! 你挥手目送车子走了,白皙的手触动人心,惊艳两个字已无法形容你的美。 你转身向楼梯走去,一股不甘的情绪在心头发酵,最终鼓舞着我走了上去。 我的心脏要快疯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的跳着。我的头脑一片空白,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走到你身后的,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就从口中吐出你的名字…… 你回头的瞬间我慌神了,有点点后悔,后悔我怎么这么冲动,我该说些什么?如果她问我怎么这么晚还在她家楼下,我该怎么回答?我是不是有什么企图? 不,管不了这么多了,我今天就要把我的心情告诉她。 “额……请问……你是谁?” 听到你说出这句话,我的心脏再次骤停了,如同狂风忽然停止,之前剧烈摇曳的树林突然就静止了。 我只能说了句“抱歉”然后转身离开。 是啊,就算假如和你一起登上月球,你我也不会走到一起的,你我就像两条平行线般续到一个世纪那么长。
  25. 前言: [align=center]【又从硬盘里挖掘出了适合发上来的有趣的东西,又是当初心血来潮写的玩意儿,嗯,当时写这个的时候,黄老板还没过气】[/align] [align=center]【是的又是病娇,而且这次疯狂度超过90%!感觉如何?】[/align] 正文: [p=30, 2, left]“……我们没有办法!……”[/p] [p=30, 2, left]“……你不是人!……”[/p] [p=30, 2, left]那个红遍大江南北的广告词儿又响起来了,树荫下的少女听着莫名想笑[/p] [p=30, 2, left]那个是非常漂亮的妙龄少女,她虽然用朴素得毫不起眼的长裤和连帽外套遮挡住了自己的身份,但是她玲珑的身段和姣好的面容足以勾走任何人的魂儿[/p] [p=30, 2, left]她面带笑意地望着远处十字街口一边无聊得玩手机一边售卖假钱包的青年,眼神迷离。[/p] [p=30, 2, left]忽然一阵沉闷的脚步声响起来,她回头,对着来到树荫下的中年胖子点头道“先生,如何?”[/p] [p=30, 2, left]那胖子擦了擦汗,忙道“多谢姑娘帮忙……如今敝公司在温州已无敌手……啊,说好的报酬已经打在姑娘卡上了,姑娘可以和那个姓黄的……呃,我是指姑娘的姐夫舒舒服服过一辈子。”[/p] [p=30, 2, left]“姑娘么……有种武侠小说的感觉呀,嗯,有一点要纠正,”少女抬起白皙嫩滑的手,右手抚摸左手的一枚戒指,喃喃道“不是姐夫,是丈夫,是老公……是亲爱的……嘻嘻!”[/p] [p=30, 2, left]盯着那枚戒指,她的脸上又出现了那种痴狂的笑容,令中年人毛骨悚然——这胖子也是个好色之徒,但对于眼前这个少女,他从来只有恐惧。[/p] [p=30, 2, left]这种女人绝对惹不得,他如此坚信。[/p] [p=30, 2, left]“哎,对了,叔叔,你知道我为什么苦心孤诣地害他破产吗?”[/p] [p=30, 2, left]中年人当然对此不感兴趣,但他更不敢违逆这少女的意思,只好点点头[/p] [p=30, 2, left]“因为我爱他呀……自从我十岁那年第一眼看到他起,我的心就属于他,可他却从未注意到我的恋慕之心,就因为我还小……最后他,他还娶了我姐姐……凭什么啊,我明明比姐姐更加地爱他,也比我姐姐更年轻……”[/p] [p=30, 2, left]说到这里,她语带悲伤,却又旋即变为一种接近狂热的亢奋[/p] [p=30, 2, left]“后来我长大了,我终于出落成了让男人一见倾心的美人,我做了一系列的计划,终于……”[/p][p=30, 2, left]忽然她呵呵嘻嘻地低声笑起来,她努力抑制住自己那痴狂的笑声,但总有一两声笑声漏出来,这种时断时续的笑声让中年人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寒颤。[/p] [p=30, 2, left]“终于,他先是和姐姐离了婚,又坠入了我的温柔乡里,一天到晚只想着和我缠绵……当初他抱我上床第一次和我交合的时候我……”她咯咯地笑起来,肩膀疯狂地抖动,好不容易才停下来[/p] [p=30, 2, left]“现在好了,众叛亲离,从人际到信用的彻底破产,他只有和我找个偏僻地方平平淡淡地了此一生了……”[/p] [p=30, 2, left]她一步一步慢慢远去,自言自语道“……要生一对双胞胎……有男有女……”[/p] [p=30, 2, left]那中年人擦了擦头上的冷汗,长出一口气,发誓一辈子都不去招惹这女人。[/p] 【碎碎念:谁能告诉我怎么排版啊...我只会最简单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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