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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我家的猫是外星人。 这一点我从小时候就知道了,那个夏天我看见他从相邻的两座房子屋顶飞跃过去,就像是天空中飞过的鼹鼠一样,之后它在屋顶上打了个滚儿,用它琥珀一样的眸子瞪着我。 “小子,别把这件事告诉别人,你知道吗!” 啊,那时候那个情况还历历在目,简直像在昨天。那种似人非人,似猫非猫的古怪语气,现在我还是会在梦里回想起来。 不过小时候的我胆子很大,虽然被警告过了,我还是乐此不疲的跟着我家的猫打转,并时不时的挑逗着它,希望它露出一丝外星人的本性出来。 怎么挑逗呢? 如果是狗的话,我就会冲上去一把把它按到,然后快速的挠它的肚皮,这样不多时候,狗就会四肢瘫软的倒在地上,吐出舌头哈哈的叫。邻居家的大黄每次都被我这样搞,弄得有段时间大黄看到我撒腿就跑。 不过同样的方法对猫却行不通,因为猫是很灵活的,外星人伪装的猫更是如此。每当我靠近它一步,它就会非常警觉的竖起耳朵,再靠近的话,就会喵的一声窜上房顶,有时候更是毫不掩饰自己的外星人本质,直接就踏着墙角在房间里四处乱飞,简直像大型的轰炸机一样,把房间能所有能够投掷的物品朝我轰炸过来。 几次不成功的尝试反而让自己弄得全身狼狈之后,我放弃了使用武力的办法,改用利诱的方式来对付这个外星生物。 如果是猫的话,会喜欢什么呢? 老鼠? 它看都不看一眼,对我露出一副非常嫌弃的表情。 小鱼干? 它嗅了嗅了,还是一副爱理不理的表情。 牛奶? 它舔了一口,把盘子打翻了后就逃跑了。 真是的,外星人比我想象中还要挑食啊。 但是这点不足以让我放弃。 外星人到底会喜欢什么呢?既然是外星人的话,那么还是不要用对待猫的方式去对待他们吧——既然也是人,那么,也会喜欢我喜欢的东西吧? 我用猫食盒盛了一点可乐,小心翼翼的推到它面前,等待着它的反应。 这次它没有推辞,看了我一眼后,居然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啊,这家伙,果然是外星人吧! 我高兴得笑了,神神秘秘的贴到它耳朵边,轻轻的说道。 “放心好了,我不会把你是外星人这件事说出去的。” 它转过头来,一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模样,胡须抖了抖,继续舔着食盒中的可乐。 小子,你还挺识相嘛。 我仿佛听到它这么说。 不久之后,我就要离开了。 家里东西全部收拾出来,分成了两份,一份是承重墙堆满积蓄着灰尘的物品,一份是门口大包小包包起来的东西。 世界分成两个。 猫端正的坐在中间,屋子里充斥的吵闹声音,都无法动摇它一分一毫。 “……和我走吧?” 我抚摸着它的头,轻声的对它说着。 但它把头扭过去,轻轻的跳开,接着转过身子,对着我咪咪的叫着。 小子,你以为我是谁?我可是在地球上的外星人,这个房子就是我的基地,我怎么会离开这里。 它似乎是在这么对我说着。 车门关上。 后视窗是黑色的。 猫蹲坐在门口,凝视着我的眼睛。 越来越远。 越来越小。 分隔开两地,在不同的城市渡过了很多时光。 那之后怎么样了呢? 我没有和之前认识的人再见过面,也没有再回过之前住过的地方。 那些场景和人物,现在还存在吗? 我不知道。 只是有些时候,恍惚之中还能看见。 那个炎热的夏天,细小的手掌推开门,门口那只外星人一样的猫喵喵的叫着,似乎在说小子!我的可乐呢? 而那个小孩脱下鞋子跑进家里,快到会被门槛绊倒一样,但是他会毫不在意的、大声的对着满脸笑容的那两人喊着。 “我回来了——!” 我回来了 。 —————————————————————————————————————————————————————————— 原本想要写之前的短篇的,但是越写不像……好吧,我知道这两个题材完全不同。 小学生作文什么的请见谅。
  2. CP:天宫静×小日向奏 1、喜欢同一种口味的食物/饮料 “…你究竟是怎么认为我会喜欢蔬菜汁的…………” 冥加玲士皱起眉头盯着手中的罐子,看上去很后悔接过来。 下一秒抬眼,充满质疑地问,“该不会是你自己很喜欢——” “?”对面穿着星奏学园音乐科制服的女生歪了歪头,满脸天真无邪——是不可战胜。 捏紧写着100%蔬菜汁字样的易拉罐,冥加玲士吐口长气,“算了,收下就可以吧……” ——唉呀。真可惜。还以为有机会回收呢。 两步开外,默默围观了整个过程的天音学院钢琴演奏者按下自动贩售机的按钮。 一罐100%蔬菜汁很快滚出来。“她送给冥加的…应该不会太糟吧……” (我真的没有要写VS,望天深沉脸) 2、彼此接话 “我喜欢你。我爱你。我迷恋你。” 天音学园钢琴演奏者的脸上有一种缺乏表情的温柔。 他说:“来,重复一遍。” “我喜欢你。我爱你。我迷恋你。” 对面穿着星奏学园音乐科制服的女生果然一字不漏地念完了台词。 “嗯——现在,把手借我。”于是开始下个项目。 …………………… ……………………………… “时间早过了,里面两个没羞耻心的、求求你们快走吧、啊!!!!” 门外站了有十五分钟的下一个练习室预约者,满面通红、无语问苍天。 3、贴心的小动作 “……小日向桑?” 金发的男生停下脚步,回望过来。多少显得有些困惑。 她微微一笑,“只是突然觉得,天宫君很温柔呢。” 金发的男生闻言愣了愣,然后回以淡淡的笑,“那一定,是你的错觉。” 她没有反驳,只是将目光悄悄移向自己空空的两只手。 ——嗯,行李都在会合的瞬间,极其顺便自然地被接过去了。 天宫君真的很温柔呢。 4、知道对方所有的缺点和坏习惯 “有没有吃晚饭?” “呃,我去过……附近的超市…………” “今天是哪个牌子的营养液?” “………………………” 叮铃。叮铃。 陡然响起的门铃有利于放弃思考。 他从猫眼里看过去。 “我把晚饭带过来了。快开门。” 嗯。放弃思考果然是最无益的逃避行为。 5、相同的情绪(笑点,怒点,鸡血点等) “哈哈哈哈小日向桑,冥加他……” “哈哈哈天宫君,冥加君他……” “你们是哪里来的笨蛋夫妇啊!给我滚!!!” 6、不需要对话也能舒服地相处一整天 明天要同台演出。 所以。今日计划是合奏和合奏还有合奏以及合奏。 嗯——安排得超完美! (对音乐脑×2来说) 7、“你要去哪?我跟你一起去。” “诶?天宫前辈也要来?”七海结结实实吃了一惊。 同组的钢琴演奏者以飘然的状态点了点头。“嗯。小日向桑会去吧?那我也一起去。” 8、无论真相如何,我信任你 对《b小调弥撒曲》的诠释讨论。 “…你是这样解释的啊~哼~~~~~~~” 天才的钢琴演奏者听完小提琴独奏后评论道,“是我从来没有过的想法呢。” “不、不对吗?天宫君觉得巴赫是怎样想的呢?”栗子色头发的女生抱着自己的小提琴,显得有些紧张。 “……谁知道呢。能明白巴赫当时想法的,只有另一个巴赫了吧。” 钢琴演奏者的声音淡得有点冷漠。旋即偏头笑了笑,“可是不管本人怎么想,小日向桑诠释出来的音乐,一点没问题哦。” 9、看到一件事/一句话/一样东西就能立即想到对方的反应 “我家利央君,居然会害怕鬼屋,好好笑哦!” “对对!我家山本君也是,一坐上过山车就抱住我尖叫!” “不是也挺可爱的嘛,哼哼哼~~~” “说起来,小日向桑呢?” “诶、我嘛……” 我家的男友,他坐起任何绝叫系,都面不改色心不跳啊! ——还特别喜欢咖啡杯呢!!! 10、对方提出的任何话题都让人充满兴趣 “所以说,马铃薯的削皮,也是很需要技巧的一件事……” “嗯嗯wwww” “……天宫桑,也喜欢做饭吗?会觉得有趣???” “我喜欢听你说话。” 11、包容对方的负能量 暴风雨中。 “你为什么还在啊!你不可能还在这里啊!!!” “——你到底——————” 栗子色短发的女孩儿默默回抱搂紧了自己的金发男生。 那天宫君呢。又为什么会哭。 就算多么美丽的脸庞,真正动情起来,也这样狼狈呢。 12、相视一笑。 “机会难得。你们要不要合奏一曲?” 说得也是。两个年轻的演奏家相视一笑。 就那个吗?就那个吧。 下一秒,在这片成为了新回忆的土地上,响起了《念故乡》。 13、哪怕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也能很开心地听到最后 “薛定谔的猫(Schr?dinger's Cat)是关于量子理论的一个理想实验。” “咦……” “一只猫被封在一个密室里,密室里有食物有毒药。毒药瓶上有一个锤子,锤子由一个电子开关控制,电子开关由放射性原子控制。如果原子核衰变,则放出阿尔法粒子,触动电子开关,锤子落下,砸碎毒药瓶,释放出里面的氰化物气体,猫必死无疑。原子核的衰变是随机事件,物理学家所能精确知道的只是半衰期——衰变一半所需要的时间。如果一种放射性元素的半衰期是一天,则过一天,该元素就少了一半,再过一天,就少了剩下的一半。但是,物理学家却无法知道,它在什么时候衰变,上午,还是下午。” “咦咦……” “当然,物理学家知道它在上午或下午衰变的几率——也就是猫在上午或者下午死亡的几率。如果我们不揭开密室的盖子,根据我们在日常生活中的经验,可以认定,猫或者死,或者活。这是它的两种本征态。但是,如果我们用薛定谔方程来描述薛定谔猫,则只能说,它处于一种活与不活的叠加态。” “咦咦咦…………” “我们只有在揭开盖子的一瞬间,才能确切地知道猫是死是活。此时,猫的波函数由叠加态立即收缩到某一个本征态。量子理论认为:如果没有揭开盖子,进行观察,我们永远也不知道猫是死是活,它将永远处于半死不活的叠加态。” 天才的钢琴演奏家拍了拍手,“所以、你懂我的意思了吗?小日向桑?” “呃…总之……你打算进修量子物理学?” “我只是想校门口那只猫,是不是趁着午休钻进琴房来——甚至躲到这里面去了。” 天才的钢琴演奏家说着,啪地一声打开了三角钢琴的琴盖。 “哎呀!那一定能活着呢!太好了天宫君!!!” (全程围观的冥加玲士表示:一点都不好!别接他的话啊!!小日向奏你是笨蛋吗!!!?) 14、知道他听不懂,却还是忍不住开心地向他倾诉 “哈哈哈哈小日向桑,我告诉你,冥加他哈哈哈哈哈……” “?” “冥加他…哈哈哈哈…………” “??” “哈哈哈哈哈哈……” “???” “好了。来练习吧,小日向桑w” ——结果还是不知道冥加君到底做了什么让天宫君笑成这样。 15、多次一同旅行 “呀~请多关照wwwwwww” “……我不记得有邀请小日向桑以外的人。” “是吗…但我记得去年,前年,前年的去年,前年的前年……都到这里来了嘛。” 16、在你面前最真实的我 “…虽说习惯了,你就不能偶尔也喊喊我的名字吗?小·日·向·桑?” 有着自然卷曲金发的天使(?)朝她露出了令人目眩的笑容。 ——糟了。生气了。 17、为对方讲的笑话而大笑 “我有……说了那么好笑的事吗???” 栗子色头发的女生百思不得其解。 “嗯……是连带效应哦。”我想到了你对面的冥加。 18、任务完成时击掌 明天是同台演出。 “所以,结束的时候,我们来做那个吧!” “?” “你经常和星奏学园的人经常做的那个,啪地一声!” 钢琴演奏家天宫静,对没干过的事永远充满好奇和探究的心理。 19、“你是笨蛋。”“那你就是混球。” 依然在暴风雨中。 “就为了约定一直在等我吗?都不确定我会不会来啊?” 他说,“小日向桑……你是笨蛋。” 嗯——然后,现在你为了这个笨蛋哭。 “但是天宫君还是来了呢。”看来也不聪明。 20、你就是我的安全区 “……我睡了多久?” “还有二十分钟开演。” “……下一次,请务必提前叫我,拜托了。” “我尽量wwwwwww” Bouns: 21、What is a soul mate? “她教会我什么是爱,我的音乐也随之改变,这样算吗?” -FIN- ***************************************************************************** 贴完旧作后的自我感悟:哇~深刻感受到了自己是多么地把天宫当成本命看待~~我对天宫是真爱啊~~~
  3. 第一人称短篇,前几天给别人讲深夜故事的时候现编的,今天回忆整理后码了一篇不到2000字的短篇出来,希望能有助于大家消暑。 幻听 初中的时候,我有过一段奇特的经历。 小学刚刚升入初一不久,某一天放学回家的路上,我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我环顾四周,明明身边一个人也没有,却不断听到有人呼唤我的名字。 自那天起,每当一个人的时候,这莫名的呼唤便不断在我的耳边徘徊。 最初只是唤我的名字,渐渐地,诅咒的话语浮现。 有苍老的低语,,有威严的断喝,有稚嫩的童声。 男人的声音,女性的话语。 “你就是个废物!” “你怎么不去死?” “狗屁不是的东西。”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林林总总,愈演愈烈。后来即使在教室的人群中,这莫名的诅咒声也不会消失。 年少无知的我被恐惧和绝望攥住了内心,我选择了逃避,在别人面前伪装成什么都没有听到的样子。 因为,比起这份诅咒本身,我更恐惧被人发现自己的怪异。 初中的三年里,我的内心被撕裂成两部分,蜷缩在黑暗的角落中,被诅咒包围的自己,操纵着他人面前的自己。 幸运的是,这份怪异在中考结束后不久,莫名消失了。 我顺利地升入本地的重点高中。 高中地时光平凡而忙碌,因为不再会听到,我把这份经历当做青春期的妄想,渐渐忘怀。 直到三年后,高考结束的那个暑假,在同学的升学宴醉酒回家的路上,我再度听到了那个声音。 微醺的我摇摇晃晃走出回家途中的黑暗胡同,耳畔是前方排水沟中潺潺流淌的溪水声,偶尔几声虫鸣,我抬起头,看缺月在云上若隐若现。 “……” 突兀的,我听到身后胡同里有人在呼唤我的名字,当我回头时,那声音又从我的背后传来。 一瞬间,我的酒醒了。 我慌乱原地打转张望着,周围没有见到一个人,溪水声和虫鸣也听不到了,耳畔只有越来越密集的诅咒低语。 我仰面瘫倒在还残留着白昼热量的地面上,动弹不得。 睁大双眼,看缺月在云中穿行,背后的地面渐渐变凉。 却连自己的手指都控制不了,诅咒没有停歇。 终于,我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家中自己的床上,麻木地起身,在父母地唠叨责骂中木然洗漱。 听父母讲,昨晚父母到半夜也不见我回家,打我电话也没有打通,着急出门乱找。 然而父母刚刚出门,循着吵人的手机铃声,发现我僵直地躺在离家几十米远的排水沟上的小桥上,睡着了。 昨夜地经历,或许只是我醉酒地幻觉吧。 没有多久,我就把这次经历也抛诸脑后。 只是自那天起,我戒酒了。 大学毕业后不久,我考取了老家附近的村官,开始参加工作。 第二年夏天的一天,由于加班,我错过了每天市里到乡下往返两趟的公交。 因为天色尚早,而且不想在路边苦等不知什么时候才会路过的出租车。 沿着公路,我迈开了脚步。 反正只要走上两个半小时就可以到家了,我心底想着。 我路过玉米地,听夏风吹打玉米叶子的沙沙声。 我走过稻田,鼻噏间蒸腾的水汽冲淡了傍晚的燥热。 我翻过隆起的小坡,回头看自己的影子延伸到坡底。 就当我在坡顶的路边自娱自乐地“啊啊”大喊时,公路两旁的玉米地的深处,传来呼唤我名字的声音。 我僵在路边,保持着刚刚大喊时的姿势,在烈日的余辉下,像一个笑话。 冷汗在额上沁出,我挥手擦去冷汗,嘴角莫名自嘲地挑了起来。 是的,我想起来了。 无论是初中漫长的压抑恐惧,还是高考后昙花一现的惊悸。 它们都是曾经存在地真实。 仿佛中,我好像又回到了童年。 只是,我已经不再是个小孩了。 在呼唤和诅咒地包围中,我本想大吼回去,却想那样太孩子气了。 于是,我只是转身,继续走完下班回家地路。 这一次,我并没有像童年那样沉沦恐惧。 然而这一次,呼唤和诅咒也不再像童年一样呢喃低语。 我的无视迎来地是变本加厉的咆哮和凄嚎。 我开始失眠了。 而且,本地能买到的几种安眠药,仿佛都是假的。 我选择求助于心理咨询师。 或许我没有电影《心灵捕手》中主角的好运,遇到的咨询师不是把我的描述当做荒诞故事,就是用异样的眼神看待我,有建议我去精神病医院接受诊断,还有建议我加入宗教,求神拜佛的。 甚至有一个咨询师,或许他自身也有故事吧,抱怨我是他同行请来砸场子的托,请我离开。 我没有过度责怪他们,毕竟他们听不到我所听到的。 但我没有去精神病院,也没有求诸宗教。 我开始习惯于这份诅咒了。 在没人的时候,我甚至尝试和诅咒我的声音对话。 尽管并没有回应。 渐渐地,我越来越不在意它们了。 渐渐地,它们出现的频率也越来越低。 直到有一天晚上,我熬夜帮朋友做广播剧的后期音效,睡前忘记关闭录音软件。 第二天中午起来的时候,看到录音轨道上记录着密密麻麻的波形图。 我暂停录音,点击播放。 无数凄厉的呼唤和诅咒通过电脑音箱被放了出来。 我选择了保存这段音频。命名为“童年阴影.MP3” 没有拿给任何人听。 万一这份诅咒像日本恐怖电影里的情节一样,会传染给别人呢。 不过,直到目前,我并没有再听过这只有我,没有别人能听到的声音。 偶尔,我会带上耳机,播放这段音频。 不是自己变成了受虐狂,只是,为了和一些东西告别。 正文完结,欢迎大家批评斧正。
  4. The war to end all wars 两个星期以前,总统阁下曾致电我说,一些议员们不喜欢与苏联之间爆发的新的战争。他们质问道:“为什么要在一场世界大战结束后,就立即发动下一场世界大战?已经死了一百万人,究竟还要再死多少人?” 整整一百万人!这意味着几乎每一个家庭的周围都有人因此死去!每一天都要发出超过三千封阵亡通知书。他们都是谁的儿子?谁的丈夫?又是谁的兄弟?谁的父亲?任何一个有良知的人都不可能对此无动于衷,然而,总统阁下依旧签署了进攻的命令。 他知道这不是一场新的世界大战,而是先前战争的延续。如果我们在波兰、捷克斯洛伐克和匈牙利的边境停下,无视苏联的动员,天真地幻想和平已经降临,然后回家和亲人团聚。那么那些狡猾的布尔什维克们就会在我们的背后狠狠地来一记闷棍!斯大林的钢铁洪流将从莫斯科一直到波尔多都畅通无阻,把所有为自由而战的人都推进海里喂鱼,从而摧毁新生的欧洲!我们文明的起源,正义、善良、虔信、宽容和其它一切高贵的品德都将沦于暴政和征服之手。谁能够阻止这一切?疲惫的英国人吗,劳顿的法国人吗,还是刚刚重建了他们国家的德国人?蒙主垂怜,唯有美国! 因此更应该感谢上帝,此刻我们正拿着枪站在这里,而不是在回西海岸的船上。从而不需要在面对父母、孩子与兄弟姐妹时,不敢直视他们的双眼,羞愧地承认让一百万人白白死去的事实。与此相反,我们可以自豪地宣称已经将全部的力量都投入到一场为结束所有战争的战争中去了!我要为在明斯克的胜利为你们祝贺!它证明了从西方到东方,有赖美国士兵坚持不懈的努力,自由的秩序必将在全世界范围内被确立。苏联和它领导的共产国际会被连根拔起。在那之后的下一个百年、下下一个百年、以及穷尽目力所能见的未来——不会再有战争。所有人的孩子都将能够生活在一个可以凭借自己的自由意识行动,并且因其智慧和汗水而获得公正的报酬的世界。 为了这个目标,我们正面对有史以来最为强大的敌人,比希特勒和墨索里尼都更加强大。他们有数不清的坦克和飞机,还有无穷无尽个师,能够在承受难以想象的损失之后仍然坚持作战。他们残忍而野蛮,会像纳粹在集中营或者日本人在南洋那样对待俘虏。或许还会有一百万人死在胜利的路上,但一切都是值得的,因为我们知道将取得的不止是一代人,而是永远的和平! 美国第一战区总司令、第一集团军总指挥 艾森豪威尔 1943年8月11日,于明斯克 其实是钢铁雄心4的战报啦……咱玩美帝结束了二战之后决定要去敲苏联了,刚在明斯克位置包了个大饺子吃掉了大约八十多个师…… 似乎没办法插入图片,所以图就放链接了,http://i.imgur.com/XCMP34c.jpg 顺便也试下召唤。 @用钢笔的人 @rosket @苍云静岳 @月见闪光 @红色精英兵 @鸡明桑 @贝尔芬 @rpgji32k794 @cjy5511411 @墨洛珀 @as_2038 @notimetowaste @维多利嘉 @梦幻 @斯普林菲尔德
  5. 一名惩奸除恶的英雄,一名仰慕英雄的普通女孩 女孩由于某些原因命不久矣 但是即便如此也想要要与仰慕的英雄见上一面 环抱着奢望的女孩一步一步迈向死亡 英雄与邪恶势力斗争的英姿却在此刻映入了女孩的眼帘 女孩亲眼见到了英雄,英雄却没有注意到女孩 女孩仰望于天空中与邪恶势力战斗的英雄,幻想着自己也许有一天能与英雄并肩战斗 “英雄先生,今天也在努力与邪恶势力战斗呢!辛苦了!” 默默目送英雄消失在天际 女孩发现自己的视线渐渐变模糊了,变黑了,变朦胧了 她,累了,想要休息了 ...... 仰慕的英雄不知在何时出现在了女孩面前,并叫醒了她 女孩很高兴,因为英雄说要带上自己一起冒险 英雄将同伴介绍给了女孩,带着女孩经历各种冒险 女孩知道自己没有被英雄所认可的才能 也知道这可能是一场美梦 但是,女孩不愿意相信,也不愿意从梦中醒来 因为,那对于女孩来说太残忍了 ...... 英雄这次要面对的是一名邪恶的炼金术师 炼金术师与英雄对抗的主要武器是一名人形态的憎恶(缝合怪物) 英雄突然发现憎恶的脸似曾相识 啊,记起来了 原来是那名向自己投来仰慕目光 年轻可爱的,小女孩的脸 ...... 梦最终还是醒了 女孩再一次睁开了双眸 但那原本充斥于心间的失落很快就被喜悦所取代 啊,终于与你在现实中见面了,我的英雄 女孩注意到英雄望向自己说露出的冷漠眼神 为何么要露出那种眼神呢?我的英雄 女孩不由自主的朝英雄迈开了脚步 ...... 英雄用冷漠的眼神注视这憎恶身后的炼金术师 英雄无法原谅炼金术师打扰死者的安宁 英雄看到在炼金术师的命令下 憎恶朝自己奔袭过来 没有可以犹豫的时间了 英雄从自己的背后取出了自己的爱剑 ...... 女孩不明白为何自己仰慕的英雄要朝自己拔剑 女孩明明只是想向对面表达自己的仰慕之情 女孩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明明英雄的剑只会为了正义而战 可为何那把剑会刺伤女孩呢 女孩喜悦的心情被悲伤所取代 女孩挥舞着双手努力保护自己的身体不被英雄的剑所伤 “原来我的双臂如此坚固吗?那么在向英雄解开误会后,一定能成为他的助力,一点可以的!” ...... 憎恶要比英雄以往面对的敌人都要难缠 在炼金术师的药剂支持下 憎恶即便是被英雄拦腰砍断也能快速复原 在与憎恶对战的某个瞬间 英雄的视线与女孩的视线对上了 不知为何 英雄从对方眼中读出了悲伤 ...... 女孩十分高兴 因为在刚才与仰慕的英雄对上视线了 从英雄略显疑惑又带点回忆的表情中 女孩猜想英雄或许是想起自己是谁了 女孩停止了防御 女孩想着 如果自己不动 那么英雄应该也会停止挥舞手中的剑 ...... 机会 英雄不知道面前的憎恶为何会停止不动 但英雄明白这是打败憎恶唯一的机会了 如果炼金术师不先打败 那么憎恶永远不可能杀死 英雄抓住憎恶停止行动的空档冲向了炼金术师 任凭炼金术师命令也好,怒骂也好 憎恶却始终没有行动 英雄的剑穿过了炼金术师的胸膛 英雄胜利了 ...... 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 女孩感觉自己失去了某件重要的东西 但不知为何,却感到了一种解脱 女孩不明白英雄为何要无视自己并冲向自己身后 但女孩相信英雄不会从身后袭击自己 既然如此,英雄为何要跑到后面去呢 女孩缓慢的转动身体 ...... 英雄相信没有炼金术师的协助后憎恶不足为惧 将爱剑从炼金术师胸膛拔出 轻轻挽了个剑花后,爱剑上的血渍便已经消失无踪 英雄将爱剑指向憎恶 在以瞬间,英雄想起了女孩的名字 ...... 女孩突然觉得能死在英雄的剑下也是一种幸福 女孩看见炼金术师的一瞬间脑海中浮现了许多让人不愉快的回忆 女孩看到了自己的身体被肢解然后与许多奇怪的生物拼接在了一起 女孩看到一个让人恶心的憎恶在炼金术师的命令下屠戮村庄 女孩看到了被憎恶屠戮过后的破败村庄中 英雄正跪抱着一名早已死去的年幼村民失声痛哭 女孩还是第一次见到英雄的哭泣 “唉,我这是在流泪吗?” ...... 英雄从面前的憎恶脸庞上看到了两行血泪 英雄从憎恶的眼神中读出了悲伤 英雄不自觉握紧了手中的爱剑 也许处于愤怒,也许处于悲伤 英雄紧握爱剑的双手正轻微颤抖着 ...... 女孩知道了自己是憎恶的事实 女孩知道了自己早已死去的事实 女孩知道了成为憎恶后自己犯下的一切罪行 女孩十分庆幸自己能知道这一切 因为只有这样,那个朝自己挥剑的英雄 那个自己不论是过去还是现在都仰慕的英雄才不会在女孩心中形象破碎 “诶,英雄为何还不出剑呢?” 女孩觉得或许要自己有必要让对方下定决心 ...... 英雄看着一边留着眼泪一边朝自己攻击的憎恶 英雄知道自己现在只需要一击就能杀死憎恶 英雄也知道憎恶此时此刻找回了自己的人心 英雄同样知道 太晚了,在憎恶做出屠戮村庄这种绝对无法被原谅的事情后 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 女孩胡乱挥舞着双手希望以此来激怒英雄 女孩一边哭泣着,一边期望那个时刻的来临 “英雄,快反击啊!” 女孩觉得自己体内某种重要的东西正在流失 女孩想要被英雄杀死 只要这样,女孩才能原谅自己的过错 ...... 英雄在失神的瞬间被憎恶伤了手背 英雄下定了决心 ...... 女孩没想到英雄会被自己所伤 女孩想要向英雄道歉 女孩突然想起自己的声带已经被炼金术师被摘除了 “英雄,对不起” 女孩知道知道时间不过,因此加快了攻击节奏 ...... 英雄最终用剑刺向了憎恶 ...... 女孩内心充满了解脱的欣喜 “英雄先生,今天也在努力与邪恶势力战斗呢!辛苦了!” ...... 英雄靠近了女孩了耳边 “做个好梦,......”
  6. 愉快~~愉快~~ -------------------------------------------------------------------------------------------------------------------------------------------------------------------------------------------------------- 这已经是加索尔第四次回到废墟了。 山林的大雾完全阻断了他的对方向的感知。着眼之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长时间在雾中浸染湿气让他的神经变得麻木。 加索尔靠着一面断墙坐下,希望舒缓一下僵硬的身子;他抖开斗篷上的水雾,把自己身子裹严实。 当初自己为什么踏入这个死亡之地呢?“仅仅是为了送一封信”,男人不禁干笑几声。这封信就像死神的请帖,而自己心甘情愿地赴死。 苍白的山雾开始聚拢,它们从瓦砾的缝隙中弥漫过来,漫过了生满青苔的岩石,遮蔽了大理石柱的腰腹。 他感到自己正被死神怀抱,不禁打了个哆嗦;雾气越来越重,境况越来越差,他只能尽量恢复身子,存储体力,为下一次冒险作准备。 ----------------------------------------------------------------------------------------------------------------------------------------------------------------------------------------- 林间的大雾遮蔽了天日,无法判断是白天还是夜晚,加索尔自己也不知道在树林里走了多久。这个树林像是被白雾诅咒,他一直找不到做过标记的树干,一路上的树木一模一样,耳边只有踩断湿树枝的声音。 若不是为了抢在布托尔铁骑之前到达帝都,他是绝对不会选择去闯这道鬼门关。加索尔开始忍不住低声咒骂,身子越来越沉,他相信死神正趴在他的背上,一旦他倒下就会用镰刀收割他的灵魂。 死亡的恐惧终于席卷他的全身,控制了他的的思维;他不再压抑自己,绝望地吼叫着,奔跑着,任由湿冷的雾气进入自己的心脾,纵使喉咙开始疼痛,声音嘶哑,仍不停止;他本能地挣扎着,妄图骗过死神的眼睛。 就像生命的火苗无论怎么燃烧,终究是逃不过燃尽的那一天;即使通过剧烈燃烧来证明自己,也只会提前自己的死期;死神只是在一旁等着,等小小的火焰燃完最后那一滴蜡油,再将它从世间摘掉。 男人最终被树根绊倒,重重的摔了下去,双手的手指深深地陷入湿润的泥土里;他放弃了抵抗,头放在泥土上,静静地等着死神来收割他的灵魂。 加索尔回想起自己的人生,朝天躺平,伸展着自己的身子,希望自己走的时候舒服一点;眼前的景色开始变得模糊,时而有着星星点点的光斑射入眼眸,“我快死了吗”,弥留之间他的手摸到一个光滑的表面,上面有些石砾,却没有一丝青苔。 -------------------------------------------------------------------------------------------------------------------------------------------------------------------------------------------------------- 温润的表面好似少女的皮肤,似乎还能感到一点温度;加索尔开始用双手仔细地摸索起来,麻木的双脚也挪动起来。他匍匐着,顺着奇特的石碣一边摸索一边蠕动;当他终于爬过所有的台阶时,沉重的眼睛终于能睁开了。 一个大理石门洞沐浴在耀眼的白光中,空气中散播着红茶香气;他突然感觉自己的身子轻了许多,站立了起来,整个身子沐浴在白光中;加索尔而相信自己已经来到天堂,他轻抚温润洁白的石壁,寻着红茶的香气走进“天堂”庄园。 不断地往里走,身体的感觉就越清晰,他开始听到风的声音,开始看到断裂的石壁,轻松的身体开始感觉到疼痛;随着一股寒意渐渐袭上心头,一声喷嚏幻灭了一切,男人再次站立在雾中的废墟。 加索尔苦笑着,不知这是天使的好意,还是恶魔的玩笑;他很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十分虚弱了,再也没有机会从大雾里逃出去了。靠着冰冷的石壁,他缓慢地挪动到断墙做下,用湿冷的斗篷裹住自己的全身。 男人闭着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奈何香气却一直萦绕着他的周围,“天堂”的幻想已经让他心灰意冷,此刻高级红茶的香气更让他心烦意乱。他不明白为什么幻觉还停留在脑中,侍奉老爷时他经常闻到这种香气,每次看着老爷悠闲地喝茶,心里都羡慕不已。 “该死,你这个只会喝红茶的肥猪,你和你的信件都见鬼去吧!”费力咆哮使他气喘吁吁,双眼无意识地自然地睁开,只见一个华丽漂亮的茶杯在面前晃动;男人的眼睛一下子瞪得硕大,全身的肌肉紧绷,身子下意识地向墙角缩动。 -------------------------------------------------------------------------------------------------------------------------------------------------------------------------------------------------------- 恐惧使麻痹意识清晰了许多,加索尔看到一只嫰白的小手托着茶柄,另一只轻轻揭开印花的茶盖,鲜红的小嘴在杯沿吹起小小的热浪;金边的茶杯挡住了它白皙稚嫩的脸蛋,一个娇小的身影坐着在红色羽绒椅上,白色连衣裙上有许多蕾丝的装饰。 它的侍者正从小圆桌上拿起茶壶侍在一旁,它们的动作都那么轻松,从容不迫。突如其来的景象让加索尔陷入恍惚:“她是个哪个贵族家的小姐吧?”他呆呆的这样想时,高脚椅上的少女伸了个懒腰,一副匀称的蝙蝠翼随即从她身后伸展开。 加索尔虽吃了一惊,但很快镇静下来,“你是来勾走我灵魂的死亡天使吗?”他反而松了一口气,心想终于能从一切的痛苦中解脱出来了。 “不是,我只是回来看看自己以前的庄园而已。”少女娇傲美妙的声音让男人的心跌落到谷底,他无法自拔地再次陷入死亡的恐惧中:平静的死亡将不会降临,而他会被眼前这个漂亮的东西用奇特残酷的方法折磨至死,就像小时候的那些鬼怪故事中一样。 男人的身体太疲弱了,甚至无法发出哀嚎,只能默默地缩在角落里,身子开始微微抽搐起来。现在,他彻底清醒了,在面前大约2米远的位置,长翅膀的贵族少女坐在华丽的羽绒高脚椅上,她的女仆惦着茶壶站在在同样华丽的小圆桌后,伴着少女身旁。 “真是奇遇啊,咲夜。没想到在我的旧馆里,会遇到一个要死的人类”少女的笑容有些张狂。“诚如大小姐所言,这里雾浓林深,对寻常人来说较死地无异”高挑的女仆静静地迎合道。 “更奇怪的是,这要死的人还骂我耶——一个只会喝红茶的肥猪?”少女带着笑意地瞄着瑟瑟发抖的加索尔。“他大概在恐惧中失了心智,把大小姐当作是别的什么人了吧。”白发的女仆娴熟地为少女沏茶。 “唉呀,那我该怎么办呢——是吸干他的血做成肉干?还是用长钉固定他的关节,丢给食人鱼里当饵料?”少女捧着茶杯,悠然地用修长的小指甲在茶杯里搅拌着。“我想他已受到教训了,还请大小姐不要捉弄这个可怜人了。”年轻的女仆有些埋怨地将茶壶放回小圆桌。 “好吧,好吧”,少女放下茶杯,“那么我看看这人到底送的什么信,你现在就把他送去见医生吧。”少女说着,将信从红头信封中拿出,加索尔看着展开的信纸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好的,大小姐。”这句话便是加索尔在斯卡雷特山区所知道的最后一件事。 --------------------------------------------------------------------------------------------------------------------------------------------------------------------------------------------------------
  7. (又拿小短篇来骗稿费啦!) (这次的主题是DND x Communism,简单地说就是讲述共产主义地下党在奇幻世界里的故事——好吧,没讲多少) (主要还是想试试暌违已久的天气、场景描写,力求做到烘托气氛又能与人物互动) (以及,说好的奖励的尤酱呢,怎么还没到货!【怒】) 时值隆冬,偌大的港口已经连公务魔像都会因为怕冻僵而不外出巡逻了。 但在艾巴萨罗姆港的协会广场不远处,有个鬓角生白的老男人战战兢兢地打开店门,只一瞬间,呼啸的寒风就从门缝里刮了进去,填满了旅店的门廊,墙边的小 壁炉试图拼了老命地试图吐出更多的热量来对抗,却也还是被冻上了一层霜。 老男人废了好大的劲才从门里钻出来。他将自己裹在毛皮立领大衣里,戴着皮革手套的手里紧紧抓着一个纸袋,里面装着的胡萝卜面包当然也已经冷掉,但他本来就没怎么想吃。他只是希望用这个来装扮自己让自己看上去更像是个当地的平民。 这是一个典型的港口封冻季,所有人都过着和以往一样生活。在这个港口看不见一艘船的日子里,整片天空都被阴云覆盖,细细的雪花懒洋洋地飘落在厚重的地面积雪上,他走在雪上,踏下一个又一个的脚印,他走过广场的时候瞟了一眼那个熟铜制的修士雕像。 因为积雪的原因那雕像显得比平常要矮小得多,阴沉的天气让雕像的轮廓变得越加模糊,这种情况下,修士一手叉腰一手高举圣物的模样看上去没有一点儿活力,反倒像是溺亡者最后的呼救。 老男人摇了摇头,笨拙地驱使自己冻僵的手指去打开纸袋想用面包残留的热量取取暖,却发现那个胡萝卜面包早已被霜冻黏在纸袋上,只得作罢。 他并不喜欢寒冷的冬日,尤其还是这么寒冷的。冰冷和饥饿都会让人变得沮丧,如果可以,他一辈子都不想来。 但是不可以,所以他才来了。虽然很想和港口的居民们一样窝在火炉边,但他还是决定趁着风雪稍住的现在把事情办妥。 寒风越发呼啸,刀子般地吹拂在他脸上,令他一时睁不开眼,这反而让他充满了决心。 他想起了那些在不起眼的小黑屋里研读禁忌学识、沉重地和同志们商议民众的未来的日子,也想起了那些危在旦夕的同志们。 不能再拖了,老男人如此想到,甩了甩脑袋,睁开眼睛。 但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几个魁梧的圣武士,披着深黑色的御寒大袍,悄无声息地来到了他的面前,他可怖的眼神比天气都阴沉,他腰边的十字纹佩剑和大袍上的纹饰彰显了他的身份。 “先生,”圣武士脸上的表情甚至比这里的天气更加冰冷“我是CIA(Corruption Intelligence Agency,中央腐化情报局)的人,现在我们有证据怀疑你和一个妄图推翻神的组织有联系,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轻轻的噗的一声,装着冻僵面包的纸袋落在厚厚的积雪上,老男人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不住地发抖,却不仅仅只是因为寒冷。 最后,老男人将手垂下,却将头扬起,面无惧色地盯着圣武士,目若寒星。 圣武士将手按在剑柄上,蓄势待发。 之后,老男人闭上眼睛,呼出一口热气,低声吟道:“...从来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 “停下你的举动,双手——”圣武士说着话的同时,已经运起体能翻腾的圣能压于剑刃之上,但手中的破邪斩却迟迟挥不出去,神的加护越靠近目标就越是无力。 圣武士心中惊怒异常,竟然能否决神力,这是何等的异端! 老男人的低吟仍在继续,语调却越发悲愤:“...我愿化身一个幽灵,一个红色的幽灵,在这片大陆上徘徊...” 殷红如血的雾霭从他的身上溢出,蔓延开来,聚集在他的手里,化作武器:左手镰刀,右手小锤。。 圣武士握剑的手酸软无力,整个人如同窒息——他见过许多召唤武器的手段,但他不敢相信眼前的异端竟有如此威能。 老男人的声音越发激昂、越发响亮:“...每世每劫,那些受苦受难的人民都将呼喊着我的名字,在鲜血染红的旗帜下团结战斗,将这世界——” 这时,他挺直腰板,让两柄武器在自己的胸前交叉,紧接着睁开血红的双眼,对眼前的阶级敌人怒目而视,喝道“——变成新的!”
  8. 警方档案(机密) 时间:1941年4月25日 地点:伦敦 关键词:雾x红茶x废墟 剪报标题:连日来德军不停轰炸伦敦各大商业中心,现在的伦敦已经是一片废墟。 内容:德军的暴行还在继续,伦敦已经陷入瘫痪,本次报道后,报社员工也将进行避难,请市民们也待在防空洞中,没有必要的话请不要离开。 照片1:在一片废墟堆成的土堆上,放着一把高椅,上面坐着一位穿着华丽的女性,双手端着茶杯,放在大腿上,茶杯里还有一半红茶,女性的脸色很平静,像是睡着了一般,头歪向一边,在照片里伦敦的大雾中,她的身体只能看清一部分,只能看到,脖子被鲜血浸染了。 警方笔录 警官A:快认罪吧,认完了还有时间去避难,现在的伦敦这么不安全,还要犯罪,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嫌疑犯:不!不是我,我只是碰巧在场! 警官A:碰巧?那你口袋里的女式钱包是什么。 嫌疑犯:...... 嫌疑犯:好吧,我承认我是想顺手牵羊,但是杀了她的不是我,我看见了犯人! 警官B:不要那么激动,冷静一下说清楚。 警官A:嘿,罗伯特,你还真的相信他啊。 嫌疑犯:我我我我看见了,是吸血鬼!是吸血鬼杀得这个女人! 警官A:我看你是用了不该用的药才出现了幻觉吧,还要在你的罪行上再加一条吸毒。 嫌疑犯:不!我没这么做过,我真的看到了!血红的眼睛!还有獠牙!黑色长发的男性!啊啊啊啊啊啊!!! (嫌疑犯失控) 此处笔录中断,空袭开始了。 照片2:穿着纯白色裙子的女性被平放在地上,身下铺着白布,脖颈处的白布被点点红色浸染,脖颈处是已经干涸的黑色固块,女人的脸色苍白,眼睛紧闭着,但是表情却很安详,第一张照片中的大雾已经消去,手指上的戒指,被人粗暴地拿走了,手指上只留下刮擦出的血迹和长久佩戴戒指所留下的压痕,杯子和碟子已经放在地上了,上面还有深红的唇痕,杯中的红茶已经饮尽了。 警官笔记1:约书亚觉得那个小偷在说谎,但是我有点不那么认为,这个案子,总让人能想到吸血鬼一类的传说,小约觉得我这么想是疯了,也许吧,在这种时间点上还做出这种案子,随时会被德军的空袭炸死,这个案子也需要大量时间准备,这个凶手,恐怕,比我们想象的要疯狂得多。 现场调查摘录:因为现场是废墟,所以对证物的收集带来了一定的麻烦,目前收集到的有用的证物(空袭前)有陶瓷茶杯和碟子,以及银汤匙,高级木制高椅,在这种现状还能获取这么高级的东西,看来犯人背景不一般,茶杯上的红色唇痕是干涸的血迹,但是杯中其他地方没有血液的痕迹,从茶杯上残留的气味可以闻出原来装着的是红茶。碟子很干净,里面有一些粉末,大概是灰尘吧,伦敦的大雾天想不落点灰尘还是不可能的,更何况现在这种时候,废墟的空气里似乎时刻都有灰尘,银色的汤匙是纯银做的,虽然不大,但看手工样式估计也可以抵我一个月的工资了,那个偷东西的小偷看来还不怎么识货呢。高椅很沉,我一个人搬动很费劲,真是该死,那两个游手好闲的警察都没有帮我的意思,明明现在时间就是金钱,不抱怨了,还是说正事吧,高椅是一把挺古老的椅子,而且我在椅子上发现了一处机关,原来女人是这么死的吗,这件事我就不告诉那两个傻子警官了吧,让他们自己头疼一阵子再说。 尸检报告:警局的停尸房遭到轰炸,我只能简单分析死因,死因为失血性休克,造成的原因大概就是脖子上的两个洞,吸血鬼.....吗?不可能吧,女人身上几乎没有别的外伤,只有手指上有部分擦伤,进一步检查,在女性的性器官中发现了干涸的精斑,并且有组织挫伤,除此之外,脱下手套和丝袜后发现手腕及脚踝处有青紫色的淤痕。女性的死亡时间是4月24日的夜晚10到凌晨1点左右,没有进一步检验方式无法更精确死亡时间,发现死者的时间是夜晚3点警官巡夜的时候。 警官笔记2:都怪罗伯特,那小子绝对是现行犯,但是罗伯特就是要唱反调,现在害我还要来调查死者的人际关系,真是疯了。 在我合理而又温柔的审问下,我从那个小偷嘴里知道了女人的名字:玛尔莎,是个妓女,果然啊,这小偷认识他,我更确信凶手就是他了,随便问点情况就回去吧,不然第二次空袭就要来了。 我用从尸体上拍下的黑白照片给各个娼馆的负责人看,最终找到了玛尔莎所属的地方,据负责人说,昨晚玛尔莎说有常客要她做上门生意,于是老板就放行了,没想到直接就回不来了,我没兴趣听这种牢骚,再说,要不是战争,娼馆这种东西早就该灭绝了,我询问老板玛尔莎的常客有哪些,老板提到了三个人,一个是我认识的那个小偷彼得,那是当然,凶手就是他,还有一个古董商人希尔德罗,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有一位是一个叫做卡尔的医生,我还听着有些耳熟,想了半天,那不就是我老婆的接生医生么,我突然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好了。 可能是心情不太好吧,我用更加礼貌的方式审问了一下那个小偷,他果然招出了自己和玛尔莎有约的事,但是还是不肯承认自己杀人,真是顽固!另外两人,我也象征性的询问了一下,古董商大方的承认了自己和玛尔莎有染,当天夜里也确实有约会,不过时间是夜晚8点到9点。九点后有一笔生意要谈,一直到当天夜里2点15分都在谈判,期间连厕所都没去过,他的客人可以提供证明。而另一个卡尔医生,看着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就很让我来气,我进行了极大的克制才忍住没有把他的鼻子打歪,他还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说是如果不是来献血的就赶紧离开,不要妨碍他的工作,最近伤员太多血液储备不足什么的,我忍下脾气问他的不在场证明,他说自己整夜都在巡视病房,护士请假回家了所以只有病人能证明,我问了一问病人,他们说医生每隔半小时来查房一次,但是我发现从医院(还没被炸毁真是奇迹)到案发现场只需要5分钟,我开始有了一丝怀疑,难道罗伯特那家伙说中了?本来到此就应该结束了,我想起了罗伯特说过的话,他说这个女人右手中指带着戒指,应该是结婚了,我还想耻笑他妓女怎么可能结婚,现在想想,是不是也该调查一番。我问过老板,果然,玛尔莎已经结婚了,丈夫在前线当兵,真惨,男人在前线奋战,女人却在和别的男人,咳,不能想下去了,总之,先把这些东西告诉罗伯特吧。
  9.   "哈哈哈哈......怪物!看着啊!这就是我对你的复仇!"   "────你这混账!该下地狱的恶鬼!你怎舍得对一位热爱自然的生命做出这种恶事!"   "任你怎么说吧!我已经完成了我的约定!你莫非打算出尔反尔?"   ".......滚吧!我会远远地离开你!离开你这该受咒诅的聪明人!同样远离这令我绝望而伤悲的事物!"   "不不不......你要想清楚了,我是不会再次靠近与你有关的所有事物了,你当真要远离我为你所准备的大礼吗?你难道忘记了你所看见的一切吗?你难道不知道我们总是厌恶一切异常之物吗?"   "......"   "呵呵.....哈哈哈哈......你如此苦恼而绝望的表情真是令我愉悦,这真是极好的复仇,我心中仿佛一下子在三伏天畅饮了冰凉的啤酒!"   "你这......当受咒诅的、应当在出生以前便被掐死在母胎中的......我咒诅你.......我咒诅你.......!!"   "那又如何,在你杀死了那孩子、害死了那无辜女佣的那一刻起,我便发誓要为他们偿还所受的苦难,你的死亡只会带来平静、你的消失只不过是区区一次的痛苦,而我所乞求的,是更加强烈!更加凶猛的报复!"   "但你却是如此相信我的本质吗!你难道不再害怕先前所害怕的一切吗!你为何胆敢如此戏弄一位可怜人呢.......父啊,我乞求你,将她带走,将我那卑微而合理的愿望完成吧。"   "木已成舟,你自己决定吧,我思考了很久,最后决定相信我的能力,以及你当时的表现,但哪怕我知道你是一位热爱生命而善良守信的人,依旧不能抹除我对你的仇恨与你杀人的罪行。"   "这份思考是我的错误,而现在,你将被这份错误所折磨!"   问题:请问这两个人的关系分别是什么?他们之间争执的问题是什么?   (註:藍色的可以稱為「博士」,紫色的可以稱為「怪物」,第三方(雖然有點劇透但)可以稱為「作品」)
  10. (其实这玩意是昨天和群里朋友闲聊时突发奇想写的【并且女主不是辐射蝎】,然后今天才迟钝地获悉文区有活动,正好主题能对上,于是修修改改地拿过来蹭活动了) 墨绿色的天空厚云密布,在城市废墟上隆隆作响,最终炸出一阵阵惊雷。 这里是莫哈维东部的重辐射区,每一个角落都有致命的毒雾,是一个拒绝任何正常生命体的死地。 若无天气突变雷云骤起,这里的一切都会安静地伫立在浓重的莹绿雾霭中。 某栋曾是休闲饮吧的的建筑的门里,被完全锈蚀的小桌子上,积满了辐射尘的小收音机在雷暴过后突然噼啪作响,残缺的塑料壳下裸露出的晶体管忽然闪过几道黄光,滋滋地开始播放来自遥远往日的音乐: “I~dont want to set the world on~ fire~” 悠扬的民谣歌声在吉他弹奏的伴随下从残破的钢筋混凝土中传出,倾泻在皲裂的柏油路面上。 这条废弃已久的街道上有且仅有两个活物,其中一个头戴灰褐色步兵盔,脸上罩着精巧的防毒面具,身体更是处在严密的护具中,外套的沙漠游骑兵披风在辐射区的风暴中猎猎作响。 他那双戴着黑胶手套的手一只紧紧抓着.44麦林手枪,另一只却轻轻牵着某人娇柔的手。 这个“某人”其实并非人类,而是一个长着少女模样的“辐射蝎”。 蜷曲的黑色长发和玲珑有致的上身让她看上去分外妖艳,但是关节处如护具般生长着的黑色甲壳和高度几丁质构成的硬壳下身和三对节肢再加上拿致命的巨型尾刺,足以让任何人望而却步。 她只简单地套了一件简单的连衣裙,若无其事地暴露在本来足以致死的辐射量下,百无聊赖地打量着周围,也听到了那音乐声,随后,她望向那栋建筑,看着建筑外斑驳的招牌开始思考。 现在若是两百多年前的战前时代,一定会是个恬淡的午后,是很适合听着这种悠扬而抒情的音乐品着红茶的! 他一定也很喜欢那样的,只是... 她垂下头,看着自己连衣裙罩下的怪物躯体,咬了咬嘴唇。 身为辐射蝎,身为能在这毒雾里安然生存的怪物,她并不觉得自己能符合人类的审美观。 最后她用另一只手戳了戳牵着她的手的“主人”,问道:“穿过去之后就是...人类的聚落了。要是你——” 那人握紧了她的手,根本不需要听她说完,就给了她一个安心的回答: “认识的人越多,我就越喜欢你。”
  11. “凌风,我又来了哦。有没有准备什么好吃的给我啊?”赵雅带着一脸的微笑,双手背在身后,提着一个黑色口袋。 “小雅,你来我家可以不带你的舞鞋吗?”看着那个口袋,庄凌风几乎没有思考的问道。然后将一双拖鞋放在了小雅前面。小雅和凌风是因为学校的舞台剧合作认识的。擅长舞蹈的小雅和精通乐器的凌风都被朋友说成是天生的一对。他们也没有丝毫犹豫的接受了对方。 “怎么可能嘛,舞蹈可是我的生命。”说着,便穿上拖鞋,走到的客厅的沙发上。拿出茶几里面的零食吃了起来。 “呵呵,别把我家零食吃完了,小心吃成小胖丫。”“哼!你才会吃成大胖子,大胖子!大胖子!” “我吃成什么都没事,只要有你在我身边不就好了。”说着凌风走进了他的卧室。 “谁要在你身边啊,自作多情!”小雅打开了电视,搜索着节目。 “诶,凌风,真希望我也能站在那些舞台上面表演啊。你不是要为我编一首曲子吗?过不了多久我就要参加比赛了,你可别食言哦!”看着电视中的演员,小雅说道。 “当然写好了啊,来看看,这是我送你的。”凌风从卧室中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一个盒子。 当小雅拿过凌风手上的盒子,打开来看时,一件白色的舞裙展现在了她的眼前。 “好漂亮啊!这是你送我的吗?”“是啊,这是我送给我最爱的公主的礼物。现在,有请我的公主换上她最忠实的奴仆为她所买的衣服。” “去你的!”小雅兴奋的拿着盒子跑进一个房间里面,丢下了这句调皮的话。 “请问,我能偷看你换衣服吗?”嘭,房门干脆的撞击声传来。 过了一会儿,小雅穿好那件白色舞裙。脸上带着一丝红晕。此时的她是如此的美丽,深深的吸引着凌风。 “真漂亮。”凌风感叹的说道。而小雅则问道:“你是说你买的衣服,还是我这个人呢?” 凌风走到了小雅身前,抱着她,吻了她的额头,说道:“当然是我亲爱的小雅更漂亮啊。”小雅刚想说话,嘴就被凌风的唇堵上了。 时间似乎凝聚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小雅才推开凌风,带着红晕的脸说道:“不是说为了写好了曲子吗?现在该让我听听了吧。” “哦,好···好吧。”然后,两个人走进一个房间。这是凌风练习乐器的房间,他拿起了小提琴,然后开始了演奏。 小雅则在旁边认真的听着,接下来则随着节奏开始了舞蹈。白色舞裙是如此的美丽,小雅的舞蹈又是如此的动人。两个人都沉浸了,凌风如同在演奏着过去,而小雅则是陪着他一起观看着他们的曾经。 恍恍惚惚中,凌风放下了小提琴,再一次将小雅抱在了怀里。而小雅也抱着凌风,靠在他的怀中··· 几天后,小雅十分顺利的通过了市里的舞蹈预赛。而晚上,为了替小雅庆功,凌风和小雅推开了其他朋友,来到一家两人都熟悉的餐馆。这是他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 除了高兴之外,凌风则告诉小雅,自己被一个朋友拉去另一个城市参加演奏会。 “只要能赶上我的决赛就行了。早去早回哦。”“放心,我一定会赶回来的!不过,小雅,半决赛还没过,你怎么知道你就一定能参加决赛呢?” “因为···我可不会辜负那件漂亮的白色舞裙啊。”“······” 两天之后,小雅的舞蹈再一次打动了半决赛上所有的观众和评委。在比赛谢幕时,她心中只想着让凌风知道这个好消息,想着在两天之后比赛上,穿着凌风送给自己的裙子,表演着他为自己所创的曲子。 可是第二天,当小雅正在家中准备的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过来,过了一会儿,又是“嘭”的一个响声,那是小雅的手机摔落到地上的声音。随即,小雅瘫坐在了地上,传来了哽咽的哭泣声。 当天晚上,没有人能打通小雅的电话,也没有人知道,她去哪儿··· 第二天晚,市里的舞蹈决上,一个穿着淡蓝色舞裙,引用《阿隆索的婚礼》作为舞蹈配乐的舞者成为了所有人心中毫无悬念的冠军得主。她自然就是小雅。 赛后,小雅推辞了所有的采访,和朋友的庆贺。匆匆的回到了家中。 她拿出了一瓶红酒,一脸愁容的喝着。当眼神迷离十分,她回到了房间,穿上了一件漂亮的,雪白色的舞裙。然后她来到了练习舞蹈的房间。将一盘没有标签的光盘放入的影碟机中。随着影碟机放出的小提琴的声音,她开始翩翩起舞。只不过,此时,小雅的手腕上多出了一道暗红。 这是一次没有观众的表演,这是一次感动灵魂的舞蹈。当暗红的血液浸染了纯净的白色舞裙,当表演着渐渐的失去意识,在最后一个旋转动作完成时,整个人趴在地上的一刻,当她压着手臂,眼角低落泪水时。那种红色点缀着雪白,如同一朵美丽的花凋落时··· “小雅,为什么这么傻?你不是有舞蹈这个生命吗?” “因为没有了你的世界,我的生命又能有什么意义?” 一个星期后,N市的报纸上出现了这么一条消息:N市舞蹈冠军家中割脉,据传其男友在XX月XX日,XX江船舶失事事故中身亡。 这是醉心秋——《舞》
  12. 八月的‘灵雨’季节,让盛夏匆匆退下了舞台,阴灰色的天空一轮明亮的圆月在云间若隐若现。 一袭白色连衣裙的‘公主’,漫步在盛开金色花朵的后花园上。在她身后,一身轻便裙甲的黑发姬骑士,为她撑起一把雨伞。 针织的雨伞遮住了雨水却挡不住空气中丝丝的寒意,只走了一小段路,公主便有些瑟缩的抱住自己的肩膀。 在她身后的骑士,走上前将自己的斗篷取下来披在她的身上,还细心的用手绢轻轻拭去公主金色的刘海上那不小心沾上的水珠。 “谢谢。” 公主的脸颊露出甜甜的微笑,她双手轻轻拉住披在身上的斗篷,小心的不让斗篷落下。 “还有,别光顾着我,也擦擦你的脸啦~” 那甜蜜中透出一股俏皮,公主一把摘下骑士手中的手帕,轻轻擦拭过她被沾湿的黑色的发丝,还刻意的擦擦那对头顶毛茸茸的“兽耳”。 相比公主贵族继承自血脉的天生丽质,少女骑士则显得更为内敛文静,种族和血统的界线一目了然。 “今年的金蔷薇,比去年要枯萎一些了呢。” “是因为降雨太多的缘故,我听大学士这样说。” “啊,真是的,水月就不能更浪漫一点吗,这个时候要说,‘冰冷的雨太过残酷,带走了美好的生命~’不是吗!” “额,是,是这样吗。” 叫做水月的骑士,有些难为情的往后挪了挪身子,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踮起脚尖逼近自己的公主,不至于碰到自己的脸。 “水月才是,应该更加放开一点啦,这么死板可不行……哈,虽然也不是第一次跟你这么说了。” “保护公主殿下,必须要一丝不苟,认真的……唔,我说错了吗?” “没有啦,我只是更多的看到,水月属于自己的一面哦~” 公主拉起她的手,安然的放在自己的胸口上。 水月的脸颊泛起微微的红晕,可她没有碍于身份的收回手,只是静静的和公主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对视,些许的感触间,她发觉公主握住自己的手,比平时还要用力。 “没事的,无论何时,我都会在你身边。” “……哈,真是的,这种事情,是,是理所当然的啦!” 公主别扭的别开视线,把那浮现出微红的脸颊对向另一边。花园里,金色的蔷薇被雨水浸湿,一些花朵已经枯萎在这片金色的海洋间,释放出不协调的色彩。 乌云密布的天空响起一阵闷雷,公主的身体不自然的抖了一下,水月便连忙扶住她的身体。 “回去吧,不要着凉了。” “嗯……” 公主点点头,把身体依托在水月的胸口。 穿过落雨的回廊,石头砌筑的城堡内多少让人有些许的安全感,时间还是下午距离晚饭尚早,公主便一如既往的来到客厅,在这里既可以透过窗户欣赏都市的雨景,也能在壁炉的火焰下,享受逝去的春日才有的暖意。 她来到这里时,却发现自己的父亲,那名年过半百的老人坐在躺椅上,看上去已经很久了。 他身旁的茶水已经没了温度,茶桌上往日里总会摆着几本厚重的书籍,而如今只有两份小册子。 收音机播放着某人的演讲,那声音陌生但充满了激情。 “我们千载一逢的祖国为什么步入当代后变得羸弱不可,那是因为我们的国民睡着了,统治国民的贵族们腐朽了,腐朽的东西我们就要连根拔起!” 公主安耐住想要询问的想法,手按住胸口一步步的走到父亲身旁。 壁炉的火光下,那张平日里总是坚定,威严的脸,不知为何显得格外的苍老,白发也似乎变得更多了。 “父王?” “……” “父王?” “啊,是你啊,坐吧。” 半响,她的父王才回过神,待到公主坐下他才让人关掉收音机。 “父王,您不舒服吗?” “没有我只是在思考事情,对了,最近我要去南方一趟,会很久才回来,你一个人在这里要好好听你老师的话。” “是,要去多久?” 公主垂下目光,父亲沉闷的表情让她不敢正视。 “……放心吧我的孩子,我会回来的。” “……嗯,我,我会在父王离开的时候,和以往一样努力学习。” “这就好,今天下午你的宫廷老师来的早了一点,你先去教室等他。” 公主没有多想,只当是父王有些不舒服便起身离开,在她身后的水月也要跟上时,国王向她抬起手左右要摇了摇,示意她留下来。 “公主,您先过去,我一会就来。” “诶,怎么了水月?” “我帮国王陛下收拾下行装。” “哦,那要快点哦。” 送走了公主四周的仆人也全都退下,水月关上门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她和国王两人。 “水月,你也坐下吧。” “臣不敢,国王陛下。” 水月在国王面前谦卑的单膝跪下,她低下自己的头,那对毛茸茸的兽耳也拉拢下去犹如负罪之人。 “雷鸣的苍龙,这是我亲自赐予你的勇号,也就代表你已经是我国的人民了,他人对你的歧视就是到此为止了。” “臣不敢。” “那如果是我的女儿,你就会坐下了吗。” “我……” 水月抬起头想要说明,想要辩解什么,可最终还是没能开口,美丽的容颜带着名为平静的面具。 “我叫你留下只有一件事要你做,保护好我的女儿。” “这是下臣的职责所在。” “不,你还不明白。” 国王站起来,他背过手走到细雨琳琳的落地窗前,一片混沌的天空下,不时闪过惊雷。 “南方45国两天前宣布从‘神圣至高帝国’脱离,推行民主宪政体质,至高王号召北方诸国讨平叛逆,明天我就将带领公国军南征讨逆。” 壁炉的薪柴将要燃尽,雨水无法透过石头浇灭火焰,那微弱的火焰也快要燃尽熄灭了。 “城内还有近卫军团,和格雷姆骑士团,公主的安全不会有问题的。” “看看,桌上的两本册子。” 顺着国王的身影,水月投去目光看到的,是名为《新民主义》、《警世钟》的两本宣传册。 “这是我从近卫军团的士兵那儿得到的。” “怎么可能……” 水月的目光露出一丝震惊,一道闪电掠过城堡,白色的光亮下国王的身影被拖得老长。 “天下大势浩浩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 国王长长的叹了口气,他没有转身只是用恳求的声音说出最后的嘱托。 “我女儿,就拜托了。” “是,国王陛下。” 水月深深的埋下自己的头,用最庄重的声音承接下这份来自一位父亲的嘱托。 公主日记。 父亲今天就出发去南方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呜呜,如果回来的时候能带南方的土产就好了,不过一点都不寂寞哦,有水月陪着我呢。 父亲离开半个月了,这半个月水月破天荒的教我怎么使用魔法,怎么用剑,甚至连驾驶格雷姆也让我学了,真奇怪呀,平时她总担心我会受伤,不过很有趣就是啦,父亲能早点回来的话,我就能向父亲好好炫耀了。 三个月了,父亲还没回来,唔,虽然也有寄信……不过,好担心啊,听仆人说南方打仗了,不是真的吧,水月说那只是仆人在恶作剧而已,嗯,果然还是相信水月! 五个月……还有一个月就半年了吧,父亲真的这么忙吗,说起来城堡里感觉冷清了不少,厨师和花匠……唔还有饲养动物的工人都不见了,水月每天都很辛苦,不过,噗噗她不小心烤糊了点心的样子好有趣。 半年了吧,似乎是这样的,父亲还没有回来,果然南方真的在打仗吗。城市好像每天都很热闹了,大家都聚在一起在街道上手举五颜六色的旗子到处挥舞,偶尔还能听到噼里啪啦的声音,水月说是在庆祝什么,可明明最近没有节日啊? 落下日记的最后一笔,公主揉了揉眼睛大大的伸了个懒腰。 “明天一定要说服水月,让我帮忙才行呢!” 带着这份干劲,公主缩回了被窝里。 “啊,不知道父亲明天回来吗,都半年多了呢……” 灯火熄灭,一切归于寂静,甜甜的梦想快要笼罩她的脑海前,轰鸣的巨响带着地震般的动摇将她从浅睡中惊醒。 “唔,怎,怎么了!?” 公主匆忙的爬起床,闷雷般的声响还在继续,窗外的景色已然被一片火红所取代。 市区上,好几条火龙在蔓延,不时闪烁起橘红色的火光,不时有房屋在坍塌。 她读过的圣典里,千百年前,诅咒女王率领魔物的军团侵略人类的世界时,便是这样一幅景象。 “这到底是……” 双手捂住嘴巴,蜜色的眼眸不住的发颤,不敢相信一样。 “公主!” 房门被猛地推开,那熟悉的声音让公主立刻转过头去,在看到水月的身影时,没有多想一头扑进了后者的怀抱。 “我在这,我在这里。” 水月轻轻的抚过公主的后脑勺,前一秒还慌张的脸颊现在已经被安心的笑容所取代。 扑到怀中的公主问道了很多平时在水月身上闻不到的味道,汗味、血腥味、硝烟味、还有魔力施放后的刺鼻味道。 “水月,到底,到底怎么了,是,打雷了吗?” 公主的声音抽泣个不停,她紧紧抓住水月的后腰,一点都不敢松开。 “对不起,公主。” 水月按住她的肩膀,黑色的眼眸盯着她,那目光间或是歉意,却更多的是某种决心。 “近卫军半数以上叛乱,城外的部队也被市民堵住,现在我要带公主逃出去,去找国王陛下。” “叛乱,叛乱是什么意思,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很抱歉,前几天我撒了谎,但是现在相信我。” 按住公主双肩的手,慢慢滑下握住了她的双手。 “我会带你逃出去,去见国王陛下,” “我……我,可是,为什么会这样,父亲不是大家都爱戴的国王吗,不是大家最喜欢的国王吗!” “公主!” 头一次的,水月的声音吼得比公主更大,头一次的,她用自己身为战士严肃的一面展现给公主。 “相信我,跟我走,抓住我的手不要松开好吗。” 还有些木讷的公主,看着水月的脸点了点头。 一切都是熟悉的场景,城堡里走过无数次的回廊,路过无数次的花园,踩过无数次的地毯。 雷鸣般的声响还在继续,冲天的火光一点点的逼近城堡,眼角的余光透过窗户能看到,一条火龙正在向城堡蔓延。 “请放弃抵抗吧,上校阁下。” 通往城堡外的最后一扇门前,身穿红色军装右手绑着白色布条的近卫军士兵。将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领头的士兵对水月发出了劝降的通告。 “放弃了军人的荣耀,投靠了其他人吗,少校。” 水月一边将公主护在身后,一边拔出了腰间的枪刃,那种枪械和刀刃的组合是她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我投靠的不是其他人,而是人民!” 为首的军官有些激动的锤了下自己的胸口。 “王权早就腐朽,东方的岛国十年前就开始维新革命,这十年来王权贵族只知道割地赔款,而现在革命烽火席卷南方,只要南北合力我们的祖国终将回到曾经的盛世!” “公主,抓紧我的手臂。” 水月将右手放到公主面前,后者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点点头双手牢牢的抱住胳膊。 蓝色的法阵在水月的胸口浮现,法阵中一只展翅的翠鸟栩栩如生。 电弧劈啪作响的在她身上悦动,四周充满了电离空气的臭味,见到此景士兵们慌张的扣动了扳机,子弹的轨迹接触到电流后被尽数偏转,一头扎在四周的墙壁地面上。 “雷鸣的苍龙,不愧是国王亲自授名的魔导师,但是上校阁下,你真的做好了和全国上下的人民为敌的觉悟了吗。” 领头的军官走上前,也拔出了自己的枪刃,法阵在他手套的背后闪耀起白色的光晕,让地面结霜的寒气随之涌出。 水月没有说话,她微微压低身形做出奔跑的姿态后……电光一闪,四周的士兵只感觉仿佛有两股强大的暴风对撞在一起,走廊的玻璃哗啦一声尽数碎裂,他们身后的大门也被冲开,耀眼的电光充满了所有人的视线,地面上留下了一道漆黑的焦痕。 包围大门的士兵被撞的七零八散,有几个倒霉的直接飞出窗外,尖叫着落在地上。 “公主,你没事吧。” “我,我还好,就是,有点晕。” 水月和公主的身影落在门后的室外,落下的雨水很快打湿了两人的衣服,一抹鲜红的色彩透过裙甲腰身的部分,血液从水月的腿间落下汇入地面流淌的雨水中。 “听好了公主,现在我们已经到城堡外了,去格雷姆地下库的路您还记得吧。” “你,你受伤了!” “听着!” 水月一把揪住公主的手腕,用从未有过的粗暴方式,让公主强行看向自己而不是自己身上的伤口。 可现在,她脸上已经不单单是焦急,还带着恳求的色彩。 “公主,格雷姆的驾驶方法我已经交给你了,接下来用格雷姆里的萤石路标,去海港那里有船可以去东方岛国,在那里我们国家的领事馆会给您庇护的。” “水月你在说,说什么啊,我不懂,怎么会这样,昨天不是都还,都还好好的吗!” “不要任性了!” 水月加重了手的力道,公主忍不住吃痛的叫出声,而这份疼痛也只是一瞬间就结束了。 “好吗?” 雨水划过水月的脸颊,那张脸再也无法做出凶狠的样子,只能……只能充满恳求的看向公主。 “水月……我,我……” “走吧,快走吧,求您了,您不走,会让国王陛下,会让我伤心的。” 她最后的话音成为了压死骆驼的稻草,对于年龄不到17的公主来说,脑海里似乎也只剩下了‘听话’这样的东西。 公主离开了,头也不回的跑开了,没过多久追兵就围了上来,这一次不光有近卫军还有那些手持简陋武器的民众,而不远处巨大的格雷姆已经逼近到府邸附近,但他们就这么多人围着一个女人谁也不敢先动。 “是,是外人族啊!” “那双耳朵,还有尾巴,果然被诅咒的丑陋家伙。” “果然是腐败到极点的贵族才会饲养的宠物啊。” 人群止不住的交头接耳,恶意的视线比刀锋还要锐利的刺向水月。 “如果不是为了保护公主,以上校大人的身手怎么可能会被我伤到。” 军官从人群间走出,手中的佩剑在雨水的冲刷下,寒光乍现。 “多说无益,动手吧。” 水月没有去捂住伤口,只是把剑指向了对方。 “投降吧,王国的贵族们从来就没有把你们外人族当作自己人。” 水月沉默着没有回答,只是再度催发魔力,闪烁的电弧重新在身体和武器上跳动。 ————“呐,为什么你一个人啊?和爸爸妈妈走丢了吗?” ————“啊你的爸爸妈妈已经不在人世了吗,对不起,但是,如果你愿意的话,随时可以来我家哦!” ————“唔,没有为什么啦,我其实啊,很喜欢你的耳朵,很漂亮哦~” 神啊。 水月吐出最后一口气,身体往前迈开了脚步。 如果你的真的存在的话。 流淌的血液在她的步伐后,拉出一条鲜红的轨迹,随着水流蔓延流淌到更远的地方。 请保佑公主吧。 天空中,一道阴影笼罩了众人的头顶,一些民众抬头看去那十数米高的格雷姆,在魔导能源的推动下正要落在这里。 人群尖叫着四散奔逃,包围圈很快就一哄而散,格雷姆落在地面发出震天的巨响,不偏不倚正好落在水月身前不远,把她护在身后。 “公……主?” “我,我不会丢下水月一个人的!” 过于幼稚天真的发言从格雷姆的扩音器传出,那声音中却没有幼稚的执拗,只有发自内心的坚定。 “永远不会!!!” 包围城堡的格雷姆对这台突然加入战局的‘敌人’抬起了枪口,魔导能量的光辉在枪身上一点点的汇聚。 公主的声音久久的回荡在城堡的上空,笼罩天空的阴灰色云层只是默默的洒下雨珠,一切都不会改变。 半年后。 罗文大陆某地,城市中心区,旅店饭厅。 因为是正午,聚集在这里就餐的人几乎坐满了每一个位置,在一边的餐桌旁,一名喝的半醉的汉子扯着他的大嗓门,说书般的嚷嚷着。 “你们啊是不知道,大半年前,我和义军的大伙儿们啊,攻破了北方诸国最强大的公国,凡尔钦公国的首都城堡,你们不知道那些贵族的城堡里,金银首饰堆的比山还高!” “吹牛把的你,就你这样还当过兵?” “别不信,我跟你们说,当时啊天上下着雨,我们冲进去碰上了公国里,被称为‘雷鸣的苍龙’的上级魔导师,这家伙还带着贵族余孽准备跑路,可不想被我们义军逮个正着,别的不说你娘们儿还厉害着,好几百个人都打不过她一个人,不过最后还是倒在本大爷的斧头下!” 说着起兴,他一巴掌排在大腿上,手摸着满是胡茬的下吧,笑容渐渐淫荡起来。 “嘿嘿,你们啊没尝过吧,贵族女人的滋味,那可是一天一夜啊,义军的大伙儿谁都没放过这帮贵族的帮凶和余孽,不过你们这帮人,啧啧,这辈子都没机会了。” 他正说道兴头上,围观人群有的表示不信,有的则凑过去想问问细节,正得意时他没注意到有人走到他身后。 那人穿着斗篷轻轻拍了拍他肩膀,醉汉回过头还没看清对方是谁,拳头便结结实实的打在他的脸上,牛高马大的醉汉顿时像是吃错了药一样,浑身抽搐着口吐白沫倒的在地上。 穿斗篷的人很快就离开了现场,她走出饭店迎向了在门外等候自己的那个人。 那人同样穿着斗篷,不过还在吃手里没吃完的三明治。 “那个人我已经教训了,心情好一些了吗。” “不好意思,这次还麻烦你了呢,不过……嘿嘿,看他滑稽的样子,嗯嗯~心情好不少了。” “那么我们走吧,船马上要开了——公主。” “嗯~” 公主一把拉起她的手。 “走吧,水月。” -----------------------------------------------------------------------------------------------------END? 初次尝试,希望大家喜欢~@尤菲斯
  13. 今夜乌云密布,诸天的光辉再无法洒落凡尘。世间陷入了绝对的黑暗。 唯有时不时自头顶划落的电光,才能映亮少年亦步亦趋所追赶着的健硕背影。几欲震碎耳膜的轰鸣巨响让少年的心情坠入低谷。 少年讨厌阴天,讨厌于阴天的深夜同那个男人呆在一起,更何况是今天——一个相当特殊的日子。 “你知道为什么我唯独会将你带上?”神圣同盟的侯爵大人在旅途的最后终于打破了二人间的沉默。 少年紧了紧手中的那束白色花朵,带有些许颤声道:“是因为母亲!” 被冠以“三年的奇迹”之名的侯爵大人低低的笑了几声却并未言语,而是加快了脚步。 蜿蜒崎岖的小路对纤弱的少年非常的不友好,而小小的男孩所能做到的仅有咬紧牙冠死坠着他那既伟大又卑劣,既是温柔而又残暴的父亲。 少年还记得,第一次见到眼前的这个男人时他还仅仅是一名微不足道且有名无实的开拓骑士。 这个男人凭借他疯狂的妄想以及对未来天马行空的描绘打动了一位手握重兵的贵族。同时由他发起的三场略显生涩但却使人热血沸腾的演讲抓住无数想要出人头地的小伙的心。 于是注定不凡的男人仅凭借借来的100精锐与用廉价的金币招募来的400杂兵,完成了一场无法被复制的壮举! 三年前,鲜血、烈火、细雨、雷电以及满谷的白色花朵构成了回忆的背景。两排共12名的黑甲重骑与陪伴了少年大多童年回忆的叔叔阿姨们以及被他们所簇拥着的憔悴女人是所有登场的人物。 骑士们的首领抬起沉重的面罩,温柔的笑着进行劝服。 憔悴的女人目光凄然的从孩子与族人的面孔上扫过,最终定格在未来侯爵的面孔上。她略薄的唇翕动,从口中喃喃出了一句话语。 首领约略的摇头,高声喝出自己的口号。追随的骑士们高举骑枪,吼出战吼。 “为了孩子与族人……”憔悴的女人像是要催眠自己,不断的重复相同的话语。继而,她的目光变得悲痛决然。 骑士默不作声,扣下了沉闷的面甲。率领着部下发起了最后的冲锋。 此战过后,某信奉着鲜花与爱情之神的古老一族被灭族。神圣同盟从此向西方的开拓将再无窒碍。 此战过后,一种名为“幽语”的白色花朵从大陆上灭绝。背叛了誓言的男人遭到了自然的厌恶。 “到了。”古井无波般的声音令少年心中未曾熄灭的火焰跳动翻滚。 轰—— 短暂的雷光使周遭的景物映入少年的眼眸:看形状是一块相当大的山谷,可贫瘠光秃的土地却没有任何自然之神的施舍,无论是再顽强的生物也无法在此处生活。 侯爵的声音像由最精密的炼金机械中发出,没有夹杂任何情感的叙述着事实:“在这里,‘幽语’曾满山遍地的绽放。这里是她最爱的地方,也是我与她最初见面的地方。” 少年感觉自己快要被气炸了,他必须竭尽全力的去压制自己才能不去伤害尊贵的侯爵。 “我能确定自己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间就爱上她了,她无论如何都会是我的!但我当时只是一个穷小子,没有任何资本让她看我,哪怕是一眼……” “你!你还好意思说爱他!!!”怒不可遏的少年跨步上前,提起手中的花束便向男爵的后心刺去。 轰—— 又是一道响雷,而残留在少年瞳孔中的,并非是刺入身体的匕首,而是由前胸刺入自己心脏的无光利刃。 藏于花束中的匕首在少年出手的瞬间就被格开,继而伯爵没有任何怜悯的将佩剑探入儿子的胸膛。 少年用颤巍巍的双手抓握住剑刃,锐利的锋刃削开了皮肤,撕裂了肌肉,最终卡在了年轻人的手骨之上。 “你————你————”无法相信,无法理解的少年甚至不知道要如何诘问。 “你在疑惑。在疑惑我为什么有勇气杀你?” “额——” “笑话!我欠她了太多,但却并不意味着我欠你任何事!”侯爵的语气中终结有了稍许的情绪,那是不屑?是愤怒?抑或是失落? 最终,少年伴随着另一道雷霆的跃动而倒下。短暂的光影映在他眼中的最后一幕即是:威严肃穆的侯爵大人侧着身子,一手捧着与自己所持相同的花束,一手抽回了他的佩剑。而更令少年在意的是一方石碑,一方之前被侯爵那壮硕的身躯遮挡的石碑。 在石碑上镌刻着令他在意的文字。可惜,少年却再也没有时间去辨认了。 少年躺倒在地上,感觉着那位伟大的侯爵又开始了平淡的叙述,可惜他无力去分辨个清晰。那一直未曾熄灭的火焰从他的心脏中喷涌而出,无法收束,无法阻止。少年的意识愈发的陷入黑暗。 陡然间,一丝冰凉击打在他的脸上。 下雨了。少年模糊的意识在竭力思考着。同那个时候一样啊——都是在下雨……恍惚中,少年似乎回到了三年前,那为之后悔、铭记的一幕。 而这一次,小小的身影将不会再有迷茫。他抬起腿,张开双臂,眼中充斥的温热的液体迎着烈火,迎着细雨,迎着暖风,迎着花的香味奔跑,前进…… 侯爵大人转回身,掏出手帕,擦拭双手。就像是刚刚做完了一件再微不足道的小事那般的悠然自在。 强悍的实力让侯爵拥有了不俗的夜视能力,即便不依靠转瞬即逝的雷光他也能清晰的看到面前的那块石碑上被他亲自雕凿出的文字。 一丝清凉的雨丝落在侯爵的鼻尖。下雨了,他想:当初也是这样的—— 侯爵抬头,视线似是穿透了时光的迷雾,回到10年之前。他似是看到了种种过往,沉吟了片刻后,这个毁誉参半的男人继续开口,可这一次,他的身边却没有了倾听者。 时光缓缓流逝,侯爵任由雨打风吹,他依旧再平淡的讲述着那一件件往事。直到很久,久到伯爵那精致程度与金币数量成正比的衣服上每一处花纹布料都吸饱了雨水后,他才俯下身,将怀中的花束轻柔的放到在冰冷的地面。 微不可查的叹息后,伯爵扭转过身。顺手将染上了少许污渍的手帕甩在少年无法明目的脸上后,才不缓不徐的离开。 冰冷的雨水打在虚假的花朵上,打在已然熄灭的火焰废墟上,打在伫于荒土的石碑上。 雨水划过在岩石的凹槽,在凌厉的纹理中流淌。最终在正面绘成了这样的语句: 【献给我最爱的女人 伊兰妮·夜歌 愿你于天上得以安详的永眠】 在石碑的左下角的是: 【火焰将见证我于你的忠诚】 而在石碑的反面则有娟秀的字迹留存: 【“幽语”将见证你与我的爱情】
  14. 『致親愛的你, 前些日子,我在書房桌上找到一個白信封,裡面裝著你的地址和我自己的筆記。 所以我依約寄信給你了。 多虧了村子的大家,相信未來的生活會慢慢地步上正軌,不用擔心我的狀況,謝謝。』 『致親愛的你, 我收到昨天你的信封了,是個很質樸的信封袋呢。 村長借了塊田地給我,說我可以自由地使用呢,光是整理田地就花了數天的功夫,可累慘才剛回歸的我。 不過我身體沒有問題,不用擔心我的狀況,謝謝。』 『致親愛的你, 田的外圈生了很多的紫滕花呢。 我順口問了隔壁的花店女兒,是她告訴我花名的,還順便告訴我附近的蝴蝶生態,她人真的很好吧。』 。 。 。 『致親愛的你, 透過這幾個禮拜的信,你應該是很用心的、很有美感的女孩子吧? 除了前兩周的信封袋比較樸素外,後面幾週的信封袋都很好看呢,我很喜歡。 我是不是也應該在信封袋上面用點心呢?』 『致親愛的你, 餐館來了個年輕的小帥哥呢,村子還因此出了個小騷動。 村子的人都很善良,他應該很快就會融入了吧。』 。 。 。 『致親愛的你, 經過這幾個月的通信,好想要看看你是怎麼樣的女孩喔。 不過還沒有車,沒辦法離開村子。 希望這一次的收成可以很好。』 。 。 。 『致親愛的你, 寄信給你不知道已經到第幾個月了,每週最大的樂趣就是期待你的信封袋了。 不過好像有一陣子都沒有改樣式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隔了十天左右,收到了第一封回信。 上面寫著:『對不起,還有,可以不用再寄信了。』 問:主角寄信的理由,要求停止的理由? 支線:男主為甚麼認不出女主? 芋汁:不知道大家有沒有對陌生人掰床前故事的經驗呢?芋汁之前在匿名聊天上面打了上千字呢。
  15. 我给文区续一帖,话说写到最后我也不知道在写什么 ———————————————————————————————— “曾经的辉煌,却成了这般模样……” 身着白衣墨梅服的青年轻抚着一柱碎裂擎梁,神色掩饰不住的落寞。 这里,是曲阜孔庙。这里,曾是儒家文化最繁盛之地。 如今,只余一片废墟。 十二哲像无头,孔子像更是支离破碎。琉璃瓦不复当年的明亮,重檐亦是不知所踪。 昔日,他与同袍曾在这里举办文会,进行文比。 回想当年的快意浑朴,再看如今的衰败破落,青年不禁怒火中烧。 不觉间,方才的晴天朗日已被阴云遮盖,孔庙周近四处氤氲。 天候如此变化,实属异常。青年却毫不意外,只是面色转阴:“哼,死缠烂打。”旋即转身面朝堂外。 大成殿外,孽物汇集,一个半液态的人影尊坐于架。手中是茶杯,其中却装的是红褐色液体。 “你还是爱喝这种东西,海涅。”青年厌恶的看着杯中的液体。那里装的是人血和绿萝汁的混合液,海涅管它叫“红茶”。 看到青年的海涅,放下了持杯的右手。 “池清,因为是你,我给你第三次机会。归入本王麾下,本王既往不咎,还给你查军职务,位同宰相。” “孟子曰:伯夷,非其君不事,非其友不友。不立于恶人之朝,不与恶人言。”① 青年如此回答。仿佛孔圣再临,仿佛正气勃发,仿佛——仿佛他不知,这雾中,羽甲林立。 “可惜了。”手落,万军起。 “于是乃具选车得千三百乘 ,选骑得万三千匹,百金之士五万人 ,彀者十万人,悉勒习战。”② “兵非益多也,惟无武进,足以并力、料敌、取人而已。”③ 话音刚落,元气翻腾,孔庙进士碑林鸣动,竟化出三千儒兵,以弱胜强,大破劣魔强军。 “善。”海涅将红茶一饮而尽,随手挥出一阵浊风,如风卷残云般,将历战的千余名儒兵一扫而空。 “我在千邪峰等你。”语毕,海涅令亲卫转进,逐渐消失在池清眼中。 “子曰:仁者不忧,知者不惑,勇者不惧。”池清眼中精芒一闪,整理起大成殿来。 庙外,浓雾渐消,拨云开日。 —————————————————————————— 注释 ①引用孟子的话,说“伯夷这个人,不事于他不认同的君主,不交他不认可的朋友,不和恶人同朝,不和恶人说话” 文中就是主角拒绝,并说海涅不配当自己的君主 ②这一句描写李牧招军的场景,车马兵士都很多,而且能征善战 不过实际上主角并没有召唤出那么多就是了 ③这句意思是:士兵并非越多越好,只要不冒进,可以其中兵力,掌握敌情,选好人才,这一仗就能取胜 毕竟是三千打一万,一定要精兵才行 —————————————————————————— 写完突然感觉好中二,好装逼啊,明明是想要儒家仙人的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看完有种海涅比主角强很多的感觉,明明是想写的势均力敌一些的 序章是开局,不过不会有继续 强行加了红茶,不过好像又不是红茶 @尤菲斯 尤酱最可爱了! ↑这样你满意了吗
  16. 一片廣大無垠、無邊無際的濃霧,上不接天、下不著地。只有在最中心的部分,存在著某些東西。 那是一棟建築物被徹底破壞後留下的灰色廢墟,不存在任何還能使用的物品。在過去,這裡──應該──是一座壯麗的城堡,但現在只剩下完全看不出原本形狀的殘磚敗瓦。 一個留著及肩長黑髮,看起來大約十六、七歲,穿著學生制服的少女,半張著嘴望著這整座廢墟,正陷入滿是惆悵的思緒中。 少女瞇起眼睛低下頭,在心中長長嘆了口氣。 應該……要覺得高興才對…… 比起先前那種被汙物掩埋的情況……這樣要好多了…… 但是…… 少女像是再也無法忍受眼前的一切,突然轉身向後踏出步伐。在她邁步的前方,有著一棟簡陋樸素,但看起來很堅固的小屋。她打開小屋的門,走了進去── ──然後她睜開雙眼,再次察覺到坐著的椅子觸感,以及自己所處之處的一切。然而因為思緒無比混亂,周遭所有事物也都相當模糊。接著一陣紅茶的清香刺激了大腦,少女開始慢慢取回清楚的意識。 「還好嗎?佳欣同學?」 一個溫和的男人嗓音從前方傳來。同時少女看見視線中有一個裝著熱紅茶的瓷杯,在一張桌子上被輕推到自己面前。 「……嗯,沒事的。」少女──佳欣輕聲回答,拿起茶杯啜飲了一小口。 隨著茶香在口中擴散,佳欣感到周遭所有的一切都穩定了下來。她抬起視線,望著眼前的黑色大辦公桌、擺著高級家具及文件櫃的這個房間、還有坐在辦公桌對面的那個男人。 男人是個二十多歲的黑髮青年,面容清秀而帶著沉穩感。他此時正縮回剛才伸向佳欣的右手,佳欣看見那隻手上包覆著的一道光芒一閃而逝。那是她已經見過許多次,像太陽一樣讓人感到溫暖、安詳的光輝。 「看來這次……沒什麼進展呢,佳欣同學。」男人再次開口,雙手在桌上交握起來。 「嗯……對不起,萊爾那校長。」佳欣用茶杯遮著嘴回答,聲音仍然極輕。 「不需要跟我道歉。修復內心,本來就是急不得的事。」被稱為校長的男人──萊爾那露出微笑。「像妳剛才能夠清楚意識到現狀與過往的差異,就心態而言其實已經很不錯了。下次再努力加油就好。」 「是的──話說,我在心底的思考你果然也都聽到了是吧?」佳欣突然語氣一變,對著萊爾那露出了不悅的表情。「你還是跟以前一樣,喜歡隨便刺探別人的秘密啊?萊爾那?」 「別生氣,我保證我不是有意的,佳欣。」萊爾那舉起雙手做投降狀,但是笑得更加隨意了些。「再喝點紅茶吧?可以讓妳的心情更平靜一點。」 「紅茶……」佳欣遞出茶杯,讓萊爾那再次幫她斟滿茶水。「真沒想到,這麼普通的飲料居然對潛入心靈這麼有幫助……」 「是啊,這可以算是我的秘方之一。在探勘心中之後來上一杯,可以幫助精神迅速恢復成常態。」萊爾那將手上的一個白色茶壺放回桌上。「雖然我不知道這世上還有沒有跟我有同樣心得的人就是了。」 就在方才,佳欣在萊爾那的幫助下,讓自己的意識完全"沉潛"到了她自己的內心深處。她看見的"被濃霧籠罩著的廢墟",就是佳欣內心世界具象化的模樣。 佳欣是萊爾那所開設的"哈特洛克學園"的學生,這所學校最大的特點,就是專門招收內心受過創傷的孩子們,並可將他們完全治癒而送回社會。能夠做到這一點的,就是萊爾那剛才展現過的力量──那帶有溫暖光芒的手──"擁心手"。 當然,佳欣也是因為心中有著創傷才會來到這間學校的。原本佳欣對於校長的這項能力感到極為恐懼與排斥,認為那是一種對人洗腦的恐怖手段。但在和多位朋友們以及萊爾那校長一起經歷過許多事以後,不只是佳欣完全信任了萊爾那,萊爾那也從佳欣身上學到了許多,兩人結成了如今亦師亦友的親密關係。 在那之後,佳欣對於治癒自己心之傷的態度就轉為積極,開始在萊爾那的指導和幫助下進行了多次像今天這樣的"治療"。雖然她早就明白整件事會非常的困難坎坷,但仍然會不時感到挫折與無助。 「只能…造出"小屋"的我,真的有辦法將"城堡"復原嗎?」佳欣雙手緊握著茶杯喃喃自語著。 心裡的那座"小屋",是佳欣自己最後理智的象徵。如果沒有這棟屋子存在,她的意識將會在混沌的迷霧中完全崩潰。光是維持住它,佳欣就已經感到耗費了全部心力,更不要說是在周遭的無邊濃霧中將廢墟重建了。 同時佳欣也很清楚,自己心中的迷霧是不可能散去的,因為散發濃霧的不是別人,正是她自己本身。無論在什麼時候,佳欣總是被這層無形的障礙困住,永遠也找不到內心所該前往的方向── 「沒問題的。」萊爾那的聲音突然又響起。「無論在什麼時候,我都會為妳指點出方向。用我的手和我的紅茶──呢。」 他一邊說著,一邊刻意用華麗的轉圈動作給自己也倒了茶。佳欣瞪著這樣的萊爾那。就像以往一樣,萊爾那總是這樣能夠徹底洞悉人心,並且講著直接又深入的話語。身為校長,他平時總是以整齊光鮮的衣著和端正的儀容展現出威嚴,但在私底下卻又是這樣的輕鬆隨意。 「就只會耍帥……也不想想你還能坐在這裡是因為誰……」 不過,佳欣半邊嘴微嘟著,另外半邊嘴卻不禁微微上揚。對於這樣的萊爾那──此時的她,已經並不討厭。 在紅茶的茶香中,佳欣感到自己就算在內心深處也能清楚地聞到它、能夠隨時跟著它穿越迷霧來到外界。總有一天……能讓心中再次築起美麗的城堡。
  17. 小雲:「一個瞎子,為了大家方便就稱他為莫仁,莫仁與幾個朋友過生日的時候,沒想到莫仁突然很氣憤的拿刀砍死了他們。為甚麼?」 比申:「因為莫仁是白*,只有*癡才會做出這樣不合理的舉動。」 小雲:「不是,莫仁沒有那方面的問題。」 亞那:「那莫仁是不是有除了眼瞎以外,其他方面的問題?」 小雲:「有的。」 亞那:「莫仁吃的藥裡面有迷幻劑的成分,導致他瘋了?」 小雲:「不是因為莫仁吃的藥。」 耶呂:「啊!我知道了,莫仁是腹黑,他特地把人約出來過生日,其實生日本來就是為了殺他們而計畫的,突然生氣只是表現出來的而已。」 小雲:「不是這樣的。」 。 。 。 問:在這場生日派對上,莫仁突然很氣憤的拿刀砍死了其他所有人。為甚麼? 芋汁:愈在海龜湯上面有基礎的人,愈會錯亂的一題
  18. 試著寫故事真的有難度啊... 這是一篇扯淡的奇怪故事... 洒家文筆不好多見諒... 試著將對話框搞的花花綠綠的... ----------------------故事本文--------------------------------------------- 「今天的工作還是一樣累人,最近的工作訂單怎麼都是這種身體勞動啊,工作結束後還是早點洗洗睡吧...」 頭上帶著工地安全帽的面癱青年口中不斷抱怨著,但是操作的重型機具沒有停下過,默默的持續著將眼前的廢墟群慢慢的拆除。 「你以為事務所最近的收入狀況是什麼樣子啊,已經連續赤字幾個月了,財務已經快斷炊了…」 擠在駕駛艙裡,坐在青年身後的年輕女子,也是口中不斷抱怨著… 前些年來了群熱衷於賺錢的建設財團,他們從原住民手上騙到土地使用權,砸了大筆銀子打通關節,打算建設個森林渡假村,園區的別墅就賣給那些喜歡好山好水好空氣的有錢人。 結果在建設途中,發生嚴重的工地事故和數名工人失蹤,還有工地負責人突然捲走工程款項逃跑了,渡假村建設案就中斷了,留在這片土地上的建築物就被遺棄了。 「口有點渴了,幫我拿一下後面的保溫瓶。」 年輕女子也口渴了,偷偷的打開保溫瓶直接灌了一大口。 「噗…哇啊啊啊」 整口紅茶全噴在面癱青年的頭上... 「好燙啊…搞什麼啊,裡面裝的居然是熱紅茶。」 年輕女子憤怒的咆哮著... 「還好有戴安全帽,但是衣服後面全濕了。」 「忘記了嗎?...醫生說過,冰的涼的生的冷的都盡量不要吃。」 面癱青年冷靜的回應… 「那還真是抱歉了啊!...好吧!那麼冰箱裡的布丁全是我的了。」 年輕女子無理取鬧著... 「…」 面癱青年突然靜了下來... 「喂…你怎麼不說話了...那就當你默認了,布丁全是我的囉。」 年輕女子持續無理取鬧著... 「…」 面癱青年不理會女子吵鬧,觀察著四周… 「喂…怎麼了?」 年輕女子發覺四周的環境有點不對勁… 工地現場突然出現一片濃霧… 「這邊山區的霧,平時有那麼濃嗎?」 面癱青年冷靜的問了接下案件的老闆女兒... 「我也不知道啊,我還是第一次來現場啊…」 年輕女子也被突如其來的濃霧給嚇到… 「先冷靜下來吧...因該只是單純的濃霧而已…」 面癱青年試圖安撫老闆女兒… 「可惡啊!...當初說好的報酬有那麼多,我就覺得一定有問題!...」 年輕女子情緒激動… 「好像有東西在濃霧裡活動…」 面癱青年發現有東西在靠近著… 「不要過來,啊啊啊…」 「這什麼鬼東西啊,啊啊啊…」 「我的腳,啊啊啊…」 工地現場的其他工人們像是突然被什麼東西攻擊般,發了出慘叫聲… 「快點冷靜下來,不要出聲...」 面癱青年摀住老闆女兒的嘴巴小聲道… 「嗚……」 年輕女子用力掙扎著並且怒瞪著面癱青年,之後女子像是理解現況冷靜下來了… 兩人就把門鎖起來靜靜的躲在重機械的駕駛艙裡,大約3分鐘後外面的工人慘叫聲也停了,工地現場突然安靜下來了… 「該怎麼辦?...這裡收不到訊號…」 「只能躲到明天一早濃霧散掉吧…」 兩人小聲的交談著… 咖嚓…喀…喀…喀… 突然像是有什麼東西爬到重機械上面了… 「嗚…」 「啊…」 兩人被嚇到發出細微的聲音,外面的東西就像是被那細微聲音吸引住,開始往駕駛艙撞去... 啪嚓…咚…咚…咚… 撞了十幾分鐘後停了下來,突然安靜下來了... 兩人只聽到自己激烈的心跳聲,就這樣過了半小時... 兩人還是鼓起勇氣往駕駛艙的窗戶看出去,外面已經是一片漆黑了... 然後外面什麼奇怪的東西都沒有,工人也都不見了... 兩人立馬衝到車子上,逃離工地現場了... 之後...失蹤的工人也是沒找到,兩人不敢來這片工地了,工程機具就丟在現場,事務所當然就倒閉了... 聽附近當地原住民耆老說... 「那片土地以前有個部落被掃蕩了,只有幾個人逃出來...」 「好像遇到其他山頭的部落出草(獵人頭獻祭)...」 「上上一代就沒人敢住那邊了...」 --------------------故事結束--------------------- @尤菲斯 尤醬最可愛了... 寫這種扯淡鬼東西應該不會嚇到人吧... 一點也不可怕...
  19. 「已经可以看到了喔。我们要去住的温泉旅馆。」金目指着不远处一个像是废墟但还有着灯光的建筑。 爱佳看了看建筑的外观:「欸~我们走了这么久结果是这种旅馆吗?」 知沙希推着闹别扭不想继续走的爱佳,「这么有风格的旅馆不常见吧,而且是金目找的,一定没问题的啦!」 就这样,金目领头,其余五个人跟着,来到了旅馆。 虽然旅馆的大门就只是一个空洞,但众人却停了下了脚步,没有直接走进去,就连金目也是。 此时,光直接走了进去,「里面还真的是旅馆欸!很正常的旅馆。」 爱佳:「怎么可能?外面长成那样!」 金目一边说,「就说没问题吧。」一边就拖着行李往里面走。 柜台小姐见到一行人的反应,乐着说:「我们旅馆很有特色吧?老板花了很久的时间整修的。」 缉獛:「可特色到连找旅馆的人都愣住了。」 金目哈哈的说:「我可没想到会这么震撼。对了,我们有预定两间。」 确定了房间之后,爱佳知道了里面并没有想象中的可怕,指着墙上的海报提议要"废墟探险"; 知沙希则说自己已经脚酸了,想先回房间换装洗温泉。 于是爱佳、光和未羽就把行李交给金目、知沙希和缉獛就出发探险了。 到了三楼的客房。 金目:「这里就是你们女生的房间了,行李都放在这边喔。」 知沙希把东西放下来之后,打开了衣橱,「怎么只有绒被,应该会有浴衣吧?明明就是温泉旅馆。」 缉獛掀开了床板,从里面拿出了浴衣,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这桌子上面有说浴衣放在床里面,没看到吗?」 金目拍了拍缉獛的肩膀,「我也没注意到呢,真不愧是缉獛。」然后转过头跟知沙希说:「那我和缉獛就到另外一边换浴衣啰?」 缉獛愣了一下,「我没说要换啊!」 就在知沙希坏笑的目送下,缉獛被金目乖乖地拉到隔壁房去。 在换好浴衣的缉獛正在帮全裸的金目重新挑合身的浴衣时,爱佳以破竹般的气势冲了进来,「温泉区旁边有桌上Pb球欸!等等来去玩。」 (桌上Pb球,基本上跟桌球是一样的,但是球是铅球) 光倾力拦住爆走的爱佳,「爱佳要不要也换浴衣呢?」 未羽:「对阿,我也想要换浴衣欸,走嘛~」顺带一提,未羽虽然遮着眼,但指缝却不争气的泄漏出她正在盯着看的事实。 爱佳:「未羽也要换吗?好吧,那走吧!」 就在爱佳准备走出房间的时候,她回了头说:「金目不用担心喔,我没有看到你的屁股的~」 众人换好了浴衣,慢慢地走到地下一楼的温泉区。 金目看着经过大厅时顺手拿的简介, 「这旅馆,虽然是废墟改建但经过补强设计后,连高楼层都很安全,而且愈上面设计感愈强,更能体会到废墟和旅馆的冲突美, 另外大厅的正上方是天井,可以从那边直接看到每一层楼,光线强一点的时候甚至还可以看到从上面洒下来斑斓的光。 配置上,温泉全在地下一楼,那边还可以用住宿票免费玩桌上Pb球的样子。 一楼则除了大厅、餐厅之外,还有一个废墟展区,有像是废船锚之类的实体摆饰,是店长整理废墟期间整理出来的。 其他,因為是廢墟改建出來的,所以只有一座樓梯,如果爬樓梯累了就到小店鋪買東西坐下休息吧!偶數樓層都有哦!」 就在金目终于念完简介的时候,缉獛开了口:「没有人想听简介啦,你看看爱佳和光两个人都晃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那边,」未羽用她柔柔的声音加上轻轻地指着温泉区旁边的游戏室,「已经在对打的样子了。」 「还真的已经在打了啊?」金目推开游戏室的门,对着里面感叹,「所以,是要先打Pb球吗?还是先洗温泉?」 「我要先去泡温泉啰,说真的我不擅长Pb球,就不献丑了。」缉獛拎着洗澡的工具就离开了游戏室。 未羽也轻轻地对金目挥挥手,跟在缉獛后面离开了。 「金目是要打Pb球的吧?来吧,我来陪你。」知沙希从一旁的金属罐里面拿出特制的球拍和铅球,走到球桌的一侧流利地拍着球。 「兴致这么高昂啊?」 隔了一阵子,大概是知沙希连输了两盘左右。 「啊!」爱佳听完对话,「我口渴了。」 光:「想要喝甚么吗?」 爱佳:「红茶!知沙希和金目有想要喝的东西吗?」 知沙希:「那我也红茶,等等洗完温泉再给钱喔。」 金目:「小豆汤,就跟平常一样。」 光:「真亏你打Pb球还会想喝这么甜腻的饮料啊?」 爱佳:「红茶两瓶、小豆汤一罐……,嗯!走啦!光,不等你了喔!」爱佳就这样跑了出去,光不得已只好追上去。 两个人都走之后過了數秒,知沙希一手搓着铅球,想了一下说:「金目,我沐浴球忘记带了,陪我上去拿一下。」 金目回应:「这么巧,刚好我也想休息了。」回应完,金目就把散在隔壁桌的特制球拍和铅球收回去金属罐。 金目:「在发甚么呆呢?球拍给我吧。」 知沙希:「啊!嗯……不好意思意识漂走了一下。」 金目笑了笑說:「說甚麼呢,走吧。」 因為知沙希自己的堅持,金目待在男生那間裡面過了十多分鐘左右。 「找不到的話,就讓我來幫忙嘛。」金目調侃的說。 知沙希抗議的回答:「女生的行李有很多不想被看到啊!」 就在兩人走到樓梯口的時候,知沙希出聲喊住了金目。 金目:「怎麼了嗎?」 「就是那個啊……,我有東西要給你!」知沙希吞吞吐吐地把話說了出來,並且把一個小盒子遞了出去。 金目收下了盒子,「欸?我生日還沒有到啊。」 知沙希:「打開來就知道了!」 金目:「不是要洗溫泉嗎?晚點再開吧。」 就在兩人僵持了一小段時間,光和愛佳兩人從樓上跑了下來。 愛佳:「你們怎麼會在這邊!我們找你們找很久欸!」 之后,在金目和光进到男浴池的时候,看到了缉獛惨死的尸体。 他的头部被重击,然后肚子被鱼叉直接刺穿,甚至刺进了浴池壁里面。 问:还原事件经过。 人物簡單配對: 金目,男,溫泉旅行的企劃 光,男,膽大心細的好男生 緝獛,男,嘴不饒人的男生 愛佳,女,不斷爆走的女生 知沙希,女,大家的大姊姊 未羽,女,話很少的小女生 修改後才提到的資料: 旅館只有一座樓梯,沒電梯 偶數樓層有可用來休息的小店舖 綠色文字部分為新增加的段落 芋汁: 有題目就很好想海龜湯了,速度超快233 在這邊讓大家參觀一下芋汁電波煮湯的過程 廢墟 -> 觀光 -> 溫泉 -> 桌球 -> 鉛球 -> 紅茶 你看看,這樣就有兩個主題啦,很簡單吧
  20. 对菌种信条,其一:不要在没有佩戴过滤器的情况下进入雾中 米洛检查了一圈身上的装备,确认无误后便戴上空气过滤器,从越野车上走进了雾气中。他不太喜欢经过过滤后略带消毒水气味的空气,但那总比吸入菌种的菌丝好上百倍。 对菌种信条,其二:对感染体要切实的摧毁其行动能力 “咯嚓——” 工兵铲锐利的边缘直接插进了感染者的背部,毫不留情的将其脊椎折断。米洛调整呼吸,抬脚踹翻那个开始腐烂的感染体,工兵铲再次挥下,这一次直接砍掉了那颗长满菌类的脑袋。 厌恶的掸了掸风衣上的菌丝,米洛扛起工兵铲,向大楼废墟外走去。 对菌种信条,其三:切记,感染体声音极其敏感。 诱饵设置完毕,在米洛按下按钮后,金属小球便开始不断发出刺耳的蜂鸣。没过多久,一大群感染体便从废墟中冲出,如同嗅到腥味的蚊蝇一般。 米洛站在制高处,冷冷的看着那些几乎已经被菌丝覆盖的感染体,再一次按下了手中的开关。 剧烈的爆炸将所有感染体吞噬殆尽,易燃的菌丝是极佳的燃料,火焰迅速向四面八方蔓延,将浓雾中的菌丝燃尽,也将那些感染体烧成一地焦黑的碎块。 等到火焰停止蔓延,米洛正准备返回车辆,可就在这时,他的身后却传来一阵异响。 “等一下!我不是那些怪物!” 一个灰头土脸的女子从藏身的残垣后跑出,她的身上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伤痕,衣服上也满是尘土。女子一脸激动地看着米洛,泫然欲泣。 “太、太好了……总算是看见活人了……” 米洛犹豫了一下,随后缓步走向不停向他诉说自己遭遇的女子。 “我们的避难所被袭击了……很多人死了……我们好不容易才逃出来……” 米洛将手伸向腰间。 “我们没有补给……大家一个一个都走不动了……” 女子还在不停地说着话。 “请……请帮帮我……还有人躲在那边的超市里……” 她抬起头,却只看到一个黑洞洞的枪口。 对菌种信条,其四: “没有幸存者,只有未发病体。” 收起手枪,米洛看向不远处的一家废弃超市,高高的广告牌上是一款他相当中意的罐装红茶。 回去之后,久违的去买一罐吧。 这样决定之后,米洛缓步走向超市。 ———————— @尤菲斯 啊……嗯…… 写完之后发现好像美国末日呢…… 大概就是清理工的日常?
  21. 在斗技场上,有两个年轻男人正在进行生死搏斗。 照理来说,双方应该都要拼了命地奋战才对,不过现在的状况却让人不知所措。 确实,其中一个男人正挥汗如雨,不停以拳脚攻击;但另一个人却是一边闪避所有攻击,一边喝着红茶。 没有错,不停攻击的光头男人打着赤膊、身穿武道长裤,咬着牙散发斗气;但做为他对手的人却彷彿是从古早少女漫画中跑出来的,留着微卷的长髮、皮肤白皙、一身法国贵族般的优雅衣装,左手端着白色小茶碟,右手拿着茶杯,不时啜饮一小口。 比赛以这样的状态进行至今,双方都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但一边气喘如牛,一边悠然自得,让场边所有观众都快看不下去。 「喂,你这傢伙!是瞧不起这场比试吗?」身为光头男同伴,戴着一顶破旧学生帽的观众A大声叫嚣。 「就是啊!穿成那样就算了,只会躲躲闪闪算什麽男人!」同样身为同伴,留着杂乱长髮、身壮如牛的观众B也如此怒吼。 「哎呀,失礼失礼……我并没有这种意思。」听到这些话的红茶男將茶杯放回碟子 上,优雅地向观众席鞠了个躬。「为了避免继续引起误会,我还是尽快让这场游戏结束好了?」 「呃?」 光头男听到这话,连忙以疲惫的身躯后退摆好架式。但红茶男并未展开攻击,而是再次端起茶杯,将杯中剩馀的红茶全部一饮而尽。 然后,出乎所有人意料,他居然将所有含进口中的茶,伴随着头部的大幅度旋转向四周喷洒!而这些喷出来的红茶并未洒至地面,而是宛如当场蒸发般,扩散成同样颜色的气体而瀰漫开来。才一瞬间,斗技场就被一大片红褐色的浓雾给笼罩了! 「这……这是什麽?」 光头男已经除了这雾外,看不到任何东西,他慌乱地转着头。而回答他的,是从这雾中回音渺渺传来,霎时变得妖异的红茶男的嗓音。 「喫茶秘奥义.茶雾墟……!」 这个声音也传到了观众席。接下来所有观众所能听到的,就只有光头男接连不断的挨打、惨叫声。 「唔唔唔……那就是闻名天下的茶雾墟……!」留着八字鬍、淌着冷汗的观众C以微微颤抖的声音说。 「怎麽,你知道吗?」观众A、B立刻追问。 茶雾墟: 人类喝茶已经有几千年的历史,因此也发明了各种各样与茶有关的技术、甚至是战斗术。不只中国,连欧洲也是如此。 其中有一种流派,擅长在茶中混入某些药物,在对方已为自己只是在喝茶而未提防时猛然用嘴喷射而出。这些药物不溶于水,但在受到冲击后却会迅速与空气起反应,可以达到雾化、投毒,甚至爆破等多种效果,被视为一种奇特的杀招。由于在此茶雾散去后该处往往只剩敌人的尸体和大片废墟,因而得名。 顺带一提,中国曾有君王利用具此技能者镇压反叛势力,被知情者称为"茶雾墟事件",但因当代朝廷认为有损颜面,因此利用刚好同音的纪年名进行情报混淆,使这个事实淹没在历史之中。 以上引自民明书房刊《喝茶的野史》 就如同这个说明一般,等到红褐色的雾全部由斗技场上散去之时,观众们看到的是残破不堪,不知被什麽力量击出大量坑洞及裂痕的斗技场;以及虽然生死不明,但绝不可能再战的光头男的倒卧身躯。 「好啦,下一个是谁呢?」 同样不知何时又给自己斟满一杯红茶的红茶男,仍然态度优雅地望着周遭。
  22. 作为第三代基因融合技术越发成熟,且第四代基因融合技术已经打出‘更快更好更强’口号的如今,2107年,无疑是令人万众瞩目的一年,是欣欣向荣的一年,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的一年。 而我们人类,之所以能够发展出这堪称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基因融合技术,令我们能够凭借着自己的力量上天下海,这与政府的鼎力支持与科学家们的辛勤付出是密不可分的,然而若是论到这其中谁的贡献最为凸出,那么便无疑是被称为基因融合技术之父的查理斯博士。 据悉,查理斯博士除了是一位伟大的生物学家,医学家,化学家,物理学家之外,还有着另外一个鲜为人知的名号,此名号小编也不得而知,只知道此名号与查理斯博士曾经暴怒殴打一位记者的事件有关。 当时那位记者采访了进行首次人类基因融合实验的查理斯博士:“查理斯博士,这是您首次进行人类级别的基因融合,为什么那么熟练呢?” 据悉,在前不久刚刚结束的金石头会议上,查理斯博士首次亮相了第四代基因融合剂的样品,具其所说,第四代基因融合剂相较于第三代,具有更加安全,更加便捷,更加廉价等多种优势,新增了蛞蝓、蜗牛、海蛞蝓等多种软体类动物的基因样本,为民众增添了更为广阔的选择范围。 且相较于第三代基因融合剂的注射式,第四代基因融合剂采用可口服技术,令融合者能够全程无痛苦的完成融合过程,且具查理斯博士所说,目前已经开发出的样品为红茶味,且之后还会陆续开发红豆味,红酒味,红蜡烛味等红色系列,以优先满足各位红色爱好者的需求…… 放下了这篇近乎胡说八道的报道,我目带疑惑的看向对面正优雅的喝着红茶的中年男子,弄不明白他究竟是出于何种目的才会给我看这足以算是通篇都在赞美他的报道,据我所知,这家伙虽然自大,但却并不自恋。 看了眼同样摆放在我面前犹自冒着热气的红茶,我不由得有些警惕:“这不会就是第四代基因融合剂吧?” “你放心好了。”查理斯博士对于我的怀疑并没有露出任何被冒犯的表情,反而是微微一笑,“第四代基因融合剂虽然可以口服,但是不可加热,所以这个是真的红茶。” 哦,那就好。虽然我对于查理斯博士的人品有着十足的怀疑,但是却唯独相信他不会对我说谎,因为以他的能力而言完全没有这个必要。 许久没有机会品味如此高档的红茶了,在确认其中没有下毒下迷药下任何不该下的东西之后,我以贵族般的姿态,左手托碟,右手捻着杯臂并翘起小指,嗅着红茶淡雅的香味,一口喝干—— “第四代基因融合剂被偷了。” ——然后全部喷了出去。 “哈?侬说哈?”突如其来的消息惊得我连方言都脱口而出。 “别挣扎了,就算我说一百遍,既成事实也不会改变。”查理斯博士依旧老神在在的喝着红茶,仿若被偷走的第四代基因融合剂与其没有半毛钱关系,“你现在应该问,犯人是谁。” “——犯人是谁?” 查理斯博士放下红茶,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合放在桌上,鼻梁上的眼镜反射出令人捉摸不透的光芒:“这,正是我来找你的原因。” “抱歉,这忙我帮不了。”我摇了摇头,“这种级别的事情已经不是我一个郊区片警能够处理的了,你应该去找特工,或者世界警察,而不是找我。” “你知道第四代基因融合剂相较于之前的最大的区别在哪吗?”查理斯自言自语的说道,“其最大的区别便是可复制性! “之前的基因融合剂根据个人的不同需要作出许多的调整,即便如此也只能够保证不到七成的成功率,但是第四代,即便不调整成功率也能够达到七成,调整之后我有信心能够达到九成!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只要有一份样品,即便只是发展中国家也能够复制出无数份一模一样的,且品质还不会下降的基因融合剂!这是一个改变世界的发明,是一个伟大的——!” ——! 我紧紧地攥着查理斯博士的衣领,将其拎至半空,毫不理会他身后的保镖对我拔枪相向的举动,努力控制自己不将眼前的混蛋撕成碎片,就这样将其带到了落地窗前,让其清楚的看见窗外的景色——一望无际的废墟。 “第一代基因融合者带来了新型病毒,三分之一的人口灭亡,第二代基因融合者促成了第四次世界大战,无数的城市化为废墟。”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努力不让自己的心情更加恶劣,“这发明确实是改变了世界啊。” “咳咳、哈哈哈。”查理斯笑着,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很想笑,“事物可都是具有两面性,你不能无限放大坏的一面,却对好的一面视而不见。” “我可看不出这有什么好的一面。”我将查理斯博士放下,冷冷的说道。举着一个身高等于体重的中年男人,各种意义上都是挺累人的。 查理斯博士摆摆手令正欲上前的保镖退下,整了整衣领对我笑道:“那么这件事就拜托你了。” “你不委托其他势力,是担心他们侵吞你的技术,但是你就不担心我一怒之下直接毁了第四代样品吗?” “你不会的,因为这是我们的约定。” 我头也不回的走向门口:“这是第三次……最后一次了,之后我们就两清了。” “我等你的好消息。”查理斯博士坐回了原位,继续优雅的品着早已冷却的红茶。 三天后,根据从查理斯博士哪儿得到的线索,我站在了这栋破败到随时倒塌都毫不奇怪的大楼前,无数的线索表明,那伙抢走了第四代基因融合剂的犯人的基地就在这栋大楼的地下。 寻找入口与潜入的过程异常顺利,因为这个基地空无一人。 事先转移了?我有些苦恼的皱皱眉,对方的反侦察意识未免也太强了一些,通常这种级别的犯罪,若是一个星期内无法追查到犯人的所在地,那么接下来再将犯人找出的可能性便是会大大降低,因为他们已经有太过充裕的时间来做出各种伪装了。 甩甩头,将那些令人丧气的思考抛诸于脑后,现在最重要的在这个被犯人遗弃的基地中找出他们所遗留下来的蛛丝马迹。 我慢慢的向基地的深处推进,越是深入便越是确定,这基地确实是已经被荒废,毫无人烟了,但是,随着深入,我心中的违和感也越发强烈了起来。 走在一条甬道中,这里已经是这个基地的最深处,按照寻到的地形图来看,甬道的尽头便是这基地之中最后一所房间,而我到目前为止都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这无疑是非常糟糕的消息。 虽然自己都不信,但我还是祈祷着这房间之中会留下某些具有价值的线索,然而打开房门后,未曾预料到的景象令我愣在了原地。 一张普通的木桌,木桌上放着一杯早已冷却的红茶,而木桌后则挂着一条充满着欢乐气氛的横幅—— Surprise! “不好——!”此时我终于明白自己的心中为何会有着强烈的违和感,因为,这基地的最后一层中根本就没有通风口! 换句话说,这一层根本就是作为陷阱而设计的,而我,就是瓮中被捉的那只鳖! 当我意识到这点时,甬道与房间内的墙壁上已然开启了无数的小孔,正在向这个本就不大的密闭空间中倾注着灰白色的催眠瓦斯。 催眠瓦斯的生效是如此之快,以至于我连将那杯红茶倒在衣服上的时间都没有,便被剥夺了意识。 …… 万里之外的某座小岛上,查理斯博士正站在一台碎纸机前,一边哼着小调一边将某些印着绝密的文件变成碎片,片刻后,一双穿着军靴的大脚重重的踹开了这座属于查理斯博士的别墅的木门:“查理斯博士,现以你具有危害世界安全的嫌疑将你逮捕,请和我们走一趟吧!” 查理斯博士将最后一张文件塞入了碎纸机,掏出怀表看了眼笑道:“我就是喜欢你们这种做事守规矩的人,不像某条狗,浑身上下都是变数。” 为首的军官黑着张脸做了个抓捕的手势,他刚才已经注意到销毁的是印有绝密字样的文件,不过没关系,哪怕是烧成了灰,凭现在的技术也能够复原,无非是多花了点时间而已。 而且,只要查理斯博士在手,有没有这些文件其实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见到两个大汉气势汹汹的朝着自己走来,查理斯博士却丝毫不显慌乱,只是有些失望的摇摇头:“肉体的速度再快,又如何快的过思维?” 说完,只见其打了个响指,镁光灯爆闪,所有人的视野都只剩下了无尽的白色,数秒后,当他们恢复视力时,查理斯博士已然不见踪迹…… ----------------------------- 照例的三句话 其一:总而言之,虽然三个主题都沾了些边,但是除了红茶另外两个实在是难以算得上重点 其二:这篇文章和我之前所写的《单身狗》姑且算是同一个世界观,有兴趣的人不妨看看 其三:https://sstm.moe/topic/155696-《写作练习26:单身·狗》单身节万岁╯‵□′╯︵┻━┻/
  23. She 阿姆从城下抬头看过去,高大的白银城墙耸立在那里,城墙外不知道包裹着什么,隐隐约约看上去像是透明的龟壳一样。 随着军队出征这么多次以来,阿姆已经见过很多次这样的壳子,据说这是恶魔用来抵挡天神进攻的盾牌,连天神手中击出的闪电都能挡住。不过再坚硬的盾牌,都有碎裂的一天。恶魔的这种盾牌虽然不会碎裂,但是只要拿着足够多的火把靠近,就会变得软弱飘忽起来,这时候这个盾牌就会变得毫无用处,连投掷过去的石头和标枪都无法阻挡。 这次也是一样,军队里的兵士每个人身上都带着足够的火把,只等到长官一声令下,就点燃火把朝着白银城冲锋过去,把那些躲在城堡里的恶魔屠杀殆尽。 说起来也怪,在传说之中恶魔都是邪恶残忍又拥有力量的怪物,人类在恶魔面前根本是不堪一击,可实际情况却是相反的。阿姆随军队和恶魔进行了数百场的争斗,恶魔基本上没有做过什么像样的抵抗,战争自一开始就是恶魔躲在城中,人类军队破城,然后进行单方面的屠杀。 阿姆讨厌这种单方面的杀戮行为,尤其是在用长矛捅进一个恶魔前,恶魔哭喊流涕的面容会让自己好几晚睡不好觉。但是在每次战斗开始之前,首领都会和阿姆讲恶魔是多么多么的可恶,每死一个恶魔对整个人类族群来说都是十分必要——阿姆不懂这些,但既然是首领说的,那就是对的,而且老实说,恶魔的肉味道非常好,吃过一次就令人难以忘怀。 她想再吃一次恶魔的肉,永远填不满的饥渴食欲驱使着她的行动。 不过这一次怕是很难如愿了。 从刚才开始,举着火把冲向白银城的先锋队就开始连续不断的倒在城墙前面——这是从恶魔的城墙上不断射来的白色闪电造成的。那些闪电的样子像极了传说中天神的闪电,阿姆觉得也许那是天神借给恶魔的,也许天神不希望她们继续屠杀恶魔了。阿姆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她没有把这些想法说出来——刚才说出这些话的同僚已经被首领砍下头,尸体被丢到随队炊事班的汤锅里面去了,如果今天这场战争之后她还活着,宵夜的时候也许自己还能吃到同僚的一块肉。 “第二冲锋队,预备上前。” 首领的号令通过传令兵一级一级的传下来,阿姆知道该轮到到自己了。 前方堆积了同僚高高的尸体,白银城外面的透明龟壳仍然是那样坚实,不过因为之前先锋队的冲锋,燃着的火把也在城墙外面堆积了起来,那是先锋队的同僚在死前奋力投掷到城下的,根据阿姆的经验,可能再加一把火,城墙外的透明龟壳就要失去作用了。 无所谓。 对阿姆自己来说,接下来只有两个结果。 活着,或者和旁边那些同僚堆在一起。 阿姆并不害怕死亡,死后她会和同僚们一起变成整个族群的食粮,回归到人类的社会中。 她不会死,只是用另一种方式活着。 首领这么对她说过,她也是这么相信着的。 You 你叫维卡兹,一个优秀的人类军官。 和平年代的人类军官。 社会机器运转的备用零件,卫生间的马桶刷子。 在这个人人和谐相处的时代,你就像是舞会上的搅局者一样不受欢迎,满腔的斗志一身的才学没有用武之地,毕业之后被分配到了联邦边缘的一个科研用殖民星球上,做了一个小小的治安官。 平淡而乏味的人生。 很明显不是你想要的。 半年之前,驻扎在此地与你一样郁郁不得志的科学家对你说他要进行一个科研大项目。 绝对的大项目。 要是成功了你和他也许都能升职,也许能脱离这个边缘的蛮荒星球也说不定。 你心动了,于是开始全力协助科学家进行他的项目。 科学家通某些联邦明令禁止进行的科研手段,对当地被称为“两脚兽”的类人物种进行改造,很快的就令“两脚兽”的智能水平飞速提升,并且出现了很多高超智能个体,甚至接近了人类的水准。 你敏锐的感觉到了科学家这些研究背后的危险性,但是同样期望成功后能够因此获利,所以你选择了无视可能存在的危险。 这也是你作为一个军官这辈子犯的最大的失误。 三个月前,两脚兽的反叛开始了。 你没有特别在意。 就算是获得了智能的两脚兽,那也只是有智能的动物,和人类相比,仍然相差甚远。 这并非是你的自大,事实就是如此,处在高科技的保护之下,两脚兽根本就不能踏足人类的领地——防护罩会把它们牢牢的捆在森林里。 本该如此。 但是,连歼星炮都能够正面抵挡的防护罩,在两脚兽原始的火把和石矛面前,居然不能起到很好的作用。 而作为实验性的科研殖民星球,并没有配置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防护罩一旦不能起到作用,人类在两脚兽的进攻下居然节节败退,缺乏战斗能力的科研人员死伤惨重。 最后只能退守到这个星球的殖民码头“白银城”里。 你觉得情况不能够更糟了。 幸好,这个“白银城”的老式防护罩似乎对两脚兽的进攻还有点用,作为殖民码头,也备有类似反击防御的装置。 这应该能让你支撑到联邦的援军到来。 本该如此。 你匆匆忙忙的发送了求援信号,精疲力竭的在指挥室喝着红茶,看着两脚兽前赴后继的进攻,最后倒在殖民码头的防御激光下面——最先头一批两脚兽已经全部倒下,第二批正准备冲锋。 而“白银城”的贮备能量还没有消耗0.0001%。 人类和两脚兽巨大的科技差距使得两者之间不存在比试的可能。即使被石块绊倒,蚂蚁也赢不了大象。 你这么想着,白银城的上空突然产生了剧烈的震动。 一声巨响后,防护罩像是碎掉的玻璃一下垮了下来。 Me 这真是一个落后的宇宙扇区。 为了逃脱那个新生黑洞,慌忙之下开启迁跃系统,结果似乎来到了星盟的星图没有记载的地方。 发出去的信号一直没有收到反馈,也就是说这个扇区内没有能够在半周期内做出信息反馈的高等文明,能量已经快要耗尽了…… 等等,有一个奇怪的信号,真是鲁莽,没有加密就发出来了——信号位置定向是一个星球……好吧,至少是能够进行星间通讯的文明,现在也没有多少让我选择的余地。 “主脑,集聚所有能量,强行进行迁跃。” 能量所剩不多,希望能够在那个星球找到补给吧。 下一刻,我的飞船已经出现在信号源上空——有些不幸,这里居然有力场装置,我的飞船出现的位置不是太好,直接撞在了上面。 如果是平时,这种落后的防护罩对我的飞船根本不可能造成损伤,但是没有能源支撑,我的飞船就那样赤身裸体的和防护罩接触了。 加上迁跃时,给降落地的空间稳定性带来了紊乱。 结果就是一场大爆炸。 我的飞船很结实,还能运作,但是防护罩另一边的建筑就不一定了。 想来应该给当地土著带来了很大困扰吧。 “空气检测,重力检测,大气检测……与母星近似度为99%,绿色星球,无需呼吸装置。” 主脑开始扫描四周情况,我拿起了武器,犹豫了一下,打开了飞船的舱门。 外面是一片狼藉的废墟,我看向四周,不远处居然有一堆类人生命体的残骸。 “与人类相似度为99%。” 主脑这么报告着。 这让我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 不会是我降落时造成的吧? “%@¥#!!” 突然间,在废墟中,一个头生双角的巨大怪物从中爬了出来,他看了四周一眼,随即气愤的朝我走了过来。他的动作十分具有攻击性,双手不住的挥舞着,只有四个手指的手掌握成了拳头,朝我不住的比划。 哦,这是多么恐怖的怪物! 我赶紧双手举起自己手中的武器对着它,那个怪物愣了一下,随即停在了那里。 它好像是想说些什么。 一只长矛从旁边飞了过来,穿过双角怪物的脑袋,将它钉在地上。 —— 多么原始而血腥的画面! 我看向长矛飞来的方向,那里有一个和之前类人生命体残骸差不多的类人生命体——当然是活着的,我是说,几乎和人类一样。 健壮而优美的躯体,结实而不完美的身材,在兽皮和麻布包裹下,流露出一种野性的美。 是一个女性的人类。 在浩大的星河中,类人生命体并不少见,他们都在星盟发展的过程中留下了自己的足迹,这个星球上的人类,似乎还处在比较原始的阶段。 不过到底是人类,因为发声结构相似,构成语言最终都不会相差太远,通过主脑备份的人类语言资料,我想应该能够彼此沟通。 “你好,能够听懂我说的话么?” 眼前的女性人类听到我的话语,猛然点了点头。 “神,天神,你是来拯救我们的么?” 啊,淳朴的思想,宗教水平还停留在原始天神信仰阶段么。 “哦,我不是天神,只是一个有知识的人而已。” “天神说他不是天神,但是天神打败了恶魔,所以要感谢天神。” 她淳朴的语言让我不由得哑然失笑,我看了看不远处怪物的尸体,那应该就是所谓的恶魔了吧?这个星球居然还会有这种可怕的怪物,真是令人感叹大自然的神奇。 “打败了恶魔,要感谢天神,阿姆带你去见首领。” 自称为阿姆的女性人类高兴的说着,一把搂住了我的手臂,胸前那股温柔的感觉在我手上摩挲着,让我不由得脸红了起来。 哦,不要误会,对我来说,这些原始人和我这个文明社会的来客的区别,就是猴子和人类一样,你会对一只猴子起情欲么?好吧,我是说,一只和人类长得一样的猴子。 去去又无妨。 反正凭我身上配置的武器,这些原始人不可能伤害的我,就当做是一次研究原始人类的生态实验。 这么想着,我欣然接受了阿姆的提议,随她走到了废墟外人类驻扎的营地。 似乎还处在母系氏族的阶段,到处都是女性人类,连一个男性都没有见到,连首领都是女性——不得不说这个星球上生长的女性都太符合我的审美观了,比起星盟那些难说话的小妞,这些人简直要把我捧到天上一样。 听说我是击败了恶魔的大英雄,首领决定设宴款待我,围绕着篝火,漂亮的美女载歌载舞,水果和自酿的原始果酒也是星盟品尝不到的原始风味。 才来一会,我就有点喜欢上这里了。 而且不管我对她们做什么,她们都会笑呵呵的接受,甚至我抓一把她们的乳球,她们都会主动的把胸挺过来让我摸。 等到了夜晚,酒终人散,阿姆和包括原始人首领的几个美女都摸到了我的帐篷里来。 嗨,还需要说什么呢? …… —————— ———— —— 啊,头痛,那些果酒度数可能是有点高。 稍微躺了一会儿,就这么头痛了,舌头发麻,四肢都没有知觉了。 有些太过于放纵了么? 但是原始人美女那种野性的魅力,实在是让人难以就拒绝呀……嗯,火把怎么这么亮? …… 我的手和脚呢? They 神被架在高架上,四肢被切去,舌头被割掉。 这个世界没有了恶魔,自然也不需要再有神。 被怪物奴役了一千年,脱离了恶魔的掌控,不需要另一种超然的存在继续当人类的主,天神击退了恶魔,人类杀死了天神。 从这一天起人类开始当自己的主人,才得到真正意义上的救赎。 “吃掉神!我们将得到神的勇气,神的力量!” 首领高声的呼喊着,四周的族人应和着。 神在高架上,全身都在颤抖着。 他想说什么,但是没有了舌头的神,没有了言语。 烧得滚烫的大锅被人堆到了高架上面,神挣扎的更厉害了。 他的眼睛流出了泪水,一滴一滴的落在大锅里面。 阿姆看着眼前的一切,想的却是之前那一场颠鸾倒凤的把戏,肚子一直鼓鼓涨涨的,一直填不满的食欲,今天出乎意料的消失了。 但是另一种欲望在心里生根发芽,同样告诉她。 必须吃。 一定要吃。 在这个夜晚,天神成了人类的宵夜,首领成为了王。 再也没有什么能够奴役人类的存在。 天神陨落后的第三天,浮在天空中的船队从太阳中出现。 飞行在天上的神能从手中射出白色的闪电,虽然地上的人们看不太清楚,但是那些天神的样子,和恶魔是一模一样的。
  24. 宵夜。這是魅力的宵夜,救贖的宵夜。 夜。 月色很是皎潔,我徘徊在街道上,繁華的街道上,漫無目的。尋找着、尋找着人生的意義、生存的希望。 今天是聖誕節。 冷、刺冷。我看着周遭的人的歡顏笑語,只感覺到 ── 冷。 ~~~~~~~~~~~~~~~~~~~~~~~~~~~~~~~~~~~~~~~~~~~~ 我瑟縮在街邊,繁華的街道邊。 忽然有一個人走了過來,向着我微笑:「聖誕快樂!請你吃宵夜吧!」 她並不美,她的笑容並不美,可是在我眼中,卻是絕美的。 月色很是皎潔,我忽爾找到了生存的意義。 夜。 宵夜。這是魅力的宵夜,救贖的宵夜。
  25. (这次是新鲜出炉的了,虽然只是闲暇之余草就而成,但我还挺喜欢的XD——确切地说,我喜欢这种死神娘) (但是文本身就不大满意了) (说起来....SSTM里有多少人会玩CK2呢?) (最后,想要尤酱!想要鲜嫩可口的尤酱!) “6:8 我就观看,见有一匹灰色马;骑在马上的,名字叫作死,阴府也随着他。有权柄赐给他们,可以用刀剑、饥荒、瘟疫、野兽,杀害地上四分之一的人。” ——《启示录》 今天清晨的耶路撒冷吹着料峭寒风,稀薄的雾霭笼罩在城中的每一处,晨光却照不透它。 我将注意力从周遭收回,盯着桌上几寸见方的黑白棋盘看,抿着唇再一思索,然后将王棋执起,向前一步。 棋子落定的声音打破宁静,不啻惊雷。 “妙着。”一个轻柔的声音对我表示赞叹。 这本是很好听的声音,绵软而温柔,带着些许楚楚可怜的病弱感。 但……没人能“可怜”这声音的主人 我将视线从棋盘上稍稍抬起,看向坐在我对面的小女孩。 娇小的身躯被深褐色的麻布长袍松松垮垮地裹住,兜帽下隐约可见她苍白而瘦削的脸庞,一双大眼在帽檐的阴影下闪动着光。 她屈肘抬臂,让双手从满是破损和毛边的长袍袖口处滑出。 一只手和她的脸色一样苍白,另一只手干脆就只是一副光洁得没有一丝血肉的骨掌。她的双手对合,由衷地为我鼓起掌来,画面略显诡异。 “听闻耶路撒冷王的棋艺和他的谋略一样高超”她点点头,似乎很满意的样子“果然不是谣传。” 我不知道如何应对,只好礼节性地回答一句“多谢夸奖,死神阁下。” The Grim reaper,传说中的死神。 她于今日清晨造访,那时候我刚起床,只觉得四周格外地安静,甚至听不到仆役们和卫兵们的脚步声。 而我推开门之后,发现城堡到处都是稀薄的雾,渗着丝丝凉意,而我的仆役们……别说他们,就连他们手里的铜盆,撒出盆外的水珠,都突兀地静止在半空中。 恰在此时,大门外传来了悠然的马蹄声,在这寂静的世界里听着格外刺耳。 我犹豫着走出主堡的大门,看见有个黑袍的矮个子,左手牵着一匹灰马,右手的骨掌握住一柄有两个她那么高的巨镰,镰刀很陈旧,刀身甚至还有不少缺口。 她不紧不慢地来到我面前,松开缰绳,双手斜握住她的镰刀,抬起头来看着我问:“要下棋吗,十字军的王?” “嗒”地又是一声落定,死神的黑骑士迈入了战场,将我的思绪从回忆中惊出。 “怎么了,在想什么事情吗?”死神放松了坐姿,左手平放在桌上,右手撑在桌沿,用骨掌托着她的脸颊。 她的目光里突然添了几分狡黠,嘴角略微抬起,似笑非笑,那只骨掌反而衬得她分外可爱。 脑海中突然蹦出来的荒唐想法把我惊出一身冷汗,我赶紧垂下视线,说“没什么……” “如果是因为赌注太过沉重的话,那就不必太介怀了,死亡并非生命的终点……”死神向我伸出左手想摸我的头顶,却碰不到,之后她使劲将身体向前倾,却还 是够不到,显得非常尴尬。 我摇摇头,主动向她低下头去,她满意地将手掌搭在我的头上,慢慢地抚摸着,说:“我也不会将你的灵魂勾去地狱,阴府之中,你也不会孤独,别怕。” 她的手掌凉凉的,却意外地很柔软。 半晌之后,她将手收了回去,又补充说:“况且你还没输呢,对吧?” 听到这话,我长叹道“不,已经输了,接下来我无论怎么动,你都能在三个回合之内杀掉我的王。” 死神听到这话瞪大了眼睛,似乎很惊讶,但很快她就眯起了眼睛,用右手半遮住嘴,轻笑道:“棋艺确实不错。” 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还是将自家的王又挪了一步,然后闭上眼睛,和棋盘上的王一起引颈待戮。 一阵响动之后,伴随着被某种柔软而冰凉的东西轻触嘴唇的感觉,我心神大震,当我慌张地睁开眼的时候,死神左手撑桌,整个身子都伸过来,和我鼻尖碰鼻尖。 我正打算说话,却被她的右手食指点住了嘴唇。 “我说过了,你还没输。” 她又坐了回去,然后掀开了兜帽,微蜷的黑发散开,落在她的肩上,垂到她的背后。 我瞥了一眼棋盘,看着她有意为之地走错的局面,有些错愕。 “死不是件可怕的事,但它是件严肃的事。”死神轻快地站起来,重新拿起她的巨镰“你也有不少事情没办完吧?我不急的,反正阴府之中,千百年后你都属于我。” 她站在那匹灰马边上,握着镰刀张开双臂,背对着我说:“我可跨不上去,不来帮我一把吗?” 我走过去,轻轻地将我瘦弱的死神抱起,送上马鞍。 她坐上马之后,戏谑地俯下身摸了摸我的头顶,说了声“到时候我会来接你的”,然后不等我反应过来就拽过缰绳骑马而去,消失在了薄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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