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跳到内容

社区搜索

显示标签 ''短篇完结'' 的结果。

  • 搜索标签

    用逗号隔离标签。
  • 搜索作者

内容类型


版块

  • 同盟辖区
    • 新手保护区
    • 综合事务区
    • 版主招募区
    • 活动栏
  • 文化漫谈
    • 节操の广场
    • 三次元同好会
    • 文学领地
    • 涂鸦手绘
    • 语音交流区
  • 极乐净土
  • 恋语幽境
    • Gal主题公园(交流区)
    • Gal流光殿堂(展示区)
  • 不动游星
    • 一般向游戏交流区
    • 桌游区
  • 动漫地带
    • 动漫讨论区

分类

没有结果可显示。

没有结果可显示。


从哪搜索...

查找结果拥有...


创建日期

  • 开始

    结束


最后更新

  • 开始

    结束


以量过滤...

加入

  • 开始

    结束


用户组


  1. 又是神圣庄严的一天。 “罗马的力量,来自保障国民安全的基础设施和贵族行为理应高尚的传统。国民最需要的是安全系统,其次是尊贵和快乐的生活。罗马皇帝努力满足了国民的需要。一切政令、公共设施、对外战争,都是为了满足国民的安全感和享受需要。 其次,罗马人智力不如希腊人,体力不如高卢人,经商的本事不如迦太基人,却能一一打败这些部族,而且在战后还能与这些部族有秩序地和睦共处。为什么?你会发现,罗马帝国的强大,归根结底是因为它的宽容开放,它的兼收并蓄。” “尼禄,你看看,你这些年都做了什么?你收取市民的权利,驱逐基督教徒,对抗元老院,你在害怕什么?你是罗马的皇帝不是惶惶不可终日的囚徒”陈沐指了指下方带着畏惧眼神的民众,“记住他们的眼神,这种眼神你是消灭不了的” 他点了点脑袋,“好好运用你的智慧,人民是财富,不要轻易浪费了,他们是暴徒也是牛马,好好的用你的鞭子抽打他们,但也切记不要忘了赐予牛奶和面包,元老会会给贵族安全感,必要的时候你可以同意他们的部分政令,基督教是强大的也是软弱的,好好将它掌控在手里,你会变得更强大。” 陈沐顿顿,望了一眼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拨弄着幼狮爪牙的少女皇帝继续道: “罗马帝国是多神教的国家,罗马人把被帝国征服的民族的神,全部当做自己的神来供奉。这样的神有30万个。这是罗马的传统而今后这个传统也会延误下去。神话是由人缔造的,而神也是由人缔造的,尼禄,记住,你可以把自己无限拔高,令整个欧罗巴大陆的人都歌颂你的丰功伟绩,但这依靠单纯的武力是行不通的,接待耶和华,信仰旧曰,让他们册封你为圣子,让你的执政官全部成为地区的红衣主教,就像罗马曾经做过的那样,接受祂们,然后吞噬祂们。” “唔姆~唔姆~”嘴里这样回应着,但我们的皇帝陛下却丝毫没有抬头的意思,只是不停的拨弄着幼狮的爪子。 然后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般,她的眼眸陡然一亮,就把怀里可怜小狮子的脸拉成了面饼。 小狮子满脸无辜的看着陈沐。 陈沐无奈捂额,又是这样子…… 随着成为尼禄的老师,在成功辅助她登临皇位后,对方是愈发懒散了,明明危机还没结束,但日常的休闲与艺术却一点也不落。 要知道按照正统历史54年少女你可就是要被自己母亲给亲手毒死的……不对近期来说,元老院和新教徒那边也不安定,能不能像历史那样活到54年都是个问题 似乎是逗弄尽兴了,又或者是不想让自己的老师太过难堪,终于又是一阵蹂躏后,少女将手中的小狮子放回了它原来的位置——一只成年体格壮硕的母狮旁,随后眯起眼睛打了个哈欠,摆摆手,“是,是,余知道了,这就找机会把他们都杀了,果然留着好麻烦的。一想到还要给低级的猎狗丢骨头,就感觉没什么精神呢。”
  2.   虽然还隐隐有些发凉,但春天大抵确实是到了。有些不知名的灌木已经挂上了白花,想必是有干员安排过,间隔和比例都很是均匀。落叶树的枝头也在未察觉到之前染上了新绿,如今也说不准是哪夜的春风了。   想起了约好的事情,刚刚从训练舱室离开回到地表,脑子里还隐隐有些晕乎的煌默默地加快了脚步。第三食堂离那出口并不远,以过去精英战斗员的速度不过几分钟罢了,只是她确实不想拖延一秒。   刚踏进屋内,镜头那吵闹的电子音一如既往地传了过来,依然是从角落窗前的那面桌子边。到了对面的窗口前,煌稍微踟躇了一瞬,还是打了份素菜,去到她的座位上了。   “…别再这样了。要当航天员的话,身体是很重要的吧?”刚一落座,稀音就用她近来一贯地,比常人略缓慢却带着种急促感的语调,压制着在她回应之前想将事情定下来,“起码,今晚我去做点好的吧。”   我都不在乎了,你还要这样么?这种程度的潜台词,即使是再迟钝些也能听懂,何况煌只是习惯表现出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罢了。   “……”她有点不知所措,一时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但毕竟一直不喜欢冷场,煌还是用以前搜索目标般的速度强行找出了下一个话题,“啊,对了,今天我们那边算是开幕吧,凯尔希来和我们讲话来着,她说:——”   ——   “……'如今,这片大地…再度敢于逐梦。'”即使对方已经埋进了公墓,不再能够主动保持着耐心听她这样缓慢的絮叨,已经练出来了接近常人语速的稀音还是不喜欢在这里用那样的方式说些什么。   总算讲完了这些天的事情,终于还是到了告别的时刻了。从怀中摸出刚印出来的小册子轻轻放下,她不禁隐隐露出了一丝笑容:那里面的相片终于有了些她自己当年的风范,不再和那时的一样抖动失焦了。   带着淡淡花香的春风温和到无法翻开书页,虽然已不是正午,却正到了暖和的时候,不远的公园兼操场中享受着休息日的人声不需倾耳几乎就能听清。毕竟真正要搏命的日子已经过去很久,也很远了,和她身上的源石结晶一样,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是啊。一切都过去了。似乎是一念忽起,但更像是好雨当春,只是终于到了这个时点,天地终究还是宽阔了起来。稀音缓步走向了公墓的边缘,一边调试起了手上的相机。树影和云彩只是流转了不久,她便终于留下了可以与旧日相提并论的瞬间。   ——   啊,对。那人声。移动城市的地表并不宽敞,公园和墓园自然只能穿插着来,运动场也不会安排到什么远方。传来的声音自然有着煌的一份,她一向是活力溢出,又和不少人熟识,闹腾起来可要比镜头动静大多了。   航天员训练的设备有限,有兴趣和精神的干员却绝不在少数,即使已是严格选拔,目前也还是有些过于人才济济了。尽管前些日子一直用当年钻研战斗技巧和法术理论的精力全身心投入到学习中,身体素质也是无可挑剔,煌也不可能被批准破例替换其他干员多训练半日,只能是出来跟着放假,在橡胶跑道上发泄了。   从一边那道双面空廊里散步了半天,这侧终于没有了灌丛遮挡,稀音再次将相机举了起来。说来,她们二人正在从路人走向熟识便是从这里开始:她那时一门心思想要有常人的速度,也曾经在这里……“跑”过步。从小时候因为被人嘲笑而避开操场开始,大概也有个十几年的间隔了,于是结果自然不好,唯一称得上幸运的,大概就是,在彻底把膝盖摔碎之前,就有她扶了起来,背了回去吧。   如果那时……能再快一点的话。明明制动杆就在那里了,如果……   穿堂风掀起了她的衣角,在她的头发上粘了半朵落花。但再也没有人会拍下这些了。医者不能自医,她没法照下她自己。   ……都过去了。下定决心之后再反悔的话,不又成了什么咄咄怪事吗?   风愈发冷起来了,八九是要降温,天气预报也说过几天约莫着又要凉,到零下去。即使春天已经到了,这种事也是不罕见的,何况这也只是刚开春。   稀音看了看相机里的影像,这次有些退步了,大概是天公不作美,布景没有那么合适,算是正常现象吧,…大概。   ——   那些在整个城市施展着园艺学技巧的干员,心思着实是精巧。安排过花期的灌丛或行道树都不是一发具发,只要还有花朵含苞待放,无论倒春寒凉到什么程度,春天总还是在前面的。但即使一切花朵都被寒风消灭了,也有叶子和草,这是无需什么安排,怎样也挡不住的。   刚刚从网上得知降温的镜头急匆匆催着两人回去,落日照下的淡红光也已在逐渐匀散抹除,但还有一事未完,这件事不应该拖到明天。   菜市与宿舍是不远的,心里预备着补齐对方午餐的稀音终究没有被拦住,何况似乎本来也没有什么值得拦下她的理由。   直到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不远处,一个卖饺子馅的小店刚刚打开了绞肉机,制动杆离她只有五米。
  3. 脑海中,许多琉璃色的碎片在不断地坠落到深不见底的黑暗之中。 大概,这些碎片,就是人们所说的,记忆的残渣吧? 随意的望向其中一块,那琉璃般的光芒上映出的,是在难得的毕业典礼上的舞会上, 因为家人对自己的态度越来越恶劣,甚至连舞会上穿的礼服都不得不自己制作,好不容易, 才终于以能不被外人看出异样的姿态出席,结果, 却看见好久不见的王太子(卡尔)搂着自己身体还健康时见过几次的学妹, 大声斥责着自己从没做过的,对他怀中的少女的霸凌的罪责, 并当场被告知婚约取消时,一脸错愕的少女的身影。 啊啊,对,没错,那就是一切彻底终结的那一天的记忆。 真是奇怪啊。 为什么会这样呢,明明只有你,明明只有你,是我绝对相信着的, 就算有一天其他人都背叛,你也应该站在我身边的才对啊? 自十岁时的那件事后,定下了婚约的我们。 一起穿着平民衣服,溜出去查看王都普通民众生活情况的我们。 在安静且整洁的图书馆里,一起制定计划,约定好了一定要为了建设更好的国家而努力的我们。 这一切,都只是你的谎言吗? 又或者,从一开始,我就只是个方便利用的工具人吗? 被冲击性的事实击碎了理性的我,当时是怎么说的呢...... 啊,对了——另一块碎片绽放出了光芒。 “请,请等一下,卡尔......不,王太子,殿下。上,上一次书信来往时, 我们不是还很要好的探讨过关于贫民区的卫生管理——” “啊啊,那个啊,蒂娜,虽然关于你的一切我都觉得十分的厌恶, 但那个计划本身是有利的,所以,会继续的哦? 包括之前的那些,都会继续,以【我】的名义。” 咦?那,那个报告书里,从收集数据到分析,还有其它的细节,不是【我们】一起完成的吗? “所以就在这里乖乖的退场吧,毕竟我也不是什么断情绝义的人,唔,” 卡——不,王太子殿下仿佛有点头疼的揉了揉眉心, “啊,对了,为了避免你还有不彻实际的幻想,我就再告诉你一件事吧。 解除婚约的事情不用担心,父皇已经同意了。 而且他也很高兴哦,我终于鼓起勇气摆脱你这个只要想起来就十分烦心的婚约者了。” 唉?等,等等,难道这不是王太子殿下的突发奇想或者一意独行,而是准备已久吗? 不好,脑袋在抽搐,从小就身体不好的我,一激动就可能旧病复发。 明明这样的自己按理说是不可能被选为王太子的婚约者的,但在陛下和王太子的执意下,才成为了婚约者。 结果,那个和我一起度过了许多岁月的人露出来本性,而那个总是一见面就对我微笑, 感叹着米尔寇家族数百年来总算有女孩子诞生,时不时把我的名字挂在嘴边的, 一直十分的关心我,爱护我,总是嚷着让我当他的养女吧的那位陛下, 其实也和你一样,不,【其实和我的父母还有哥哥们一样吗】? 的确,大概,之所以被退婚,都是我自己的问题吧。 体弱多病而又不服输,从小就定下目标并且持之以恒,不听劝的一直努力的我, 虽然被许多平民称为才女,称为斯维尔的明珠,但实际上,在你们眼里,很惹人讨厌吧? 但就算被你们厌恶,可我也有最后的矜持,最起码,请让我体面的退场。 啊啊,已经被家人们所厌恶,又被王太子退婚的我,结局会怎么样呢? 希望,至少能进个修道院...... “我明白了,一直以来,都麻烦您了,像我这样总是试图拉着王太子殿下探讨民生的无趣的女人, 终究是不应该触碰下一任太阳的呢,那么,请至少让我——” “啧,你的话真是太多了啊蒂娜,没看到卡尔哥哥已经一脸不耐烦了吗? 接下来可是要宣布哥哥和世界上第一可爱的斯黛拉的婚约的,可没时间陪你闲谈的哦?” 意料之外的冲击让人惊愕,直到回过神来,在地面上痛苦的滚来滚去的时候, 自己,才终于意识到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 啊啊,路易,还有你吗? 我的堂弟,那个一直很温和很睿智,从小就跟在身后,喊着姐姐姐姐的孩子,已经长大了呢。 你,已经是一个可以一脸嫌麻烦的表情,笑着踢飞自己堂姐的,优秀的大人了呢。 这果断的行动力,简直和父亲还有哥哥一模一样啊。 “喂,刚刚发生了什么?” “等等,那位温柔的路易大人,居然?” “话说,就算是被破弃婚约了,好歹也是大公家的嫡女,也不该......” 真是,麻烦了啊,一群笨蛋们,照这样下去,王家的名誉可是会扫地的。 “知道,了。” 糟糕,糟糕,糟糕,刚刚那一脚,好像...... “我这就,咳咳,退下。” 捂着小腹,忍受痛苦,踉踉跄跄的在其他人惊愕,怜悯,嗤笑, 震惊等等的眼神中离开舞厅的我,是怎么回到家的来着? 啊,忘记了。 继续坠落的碎片逐渐稀少,过去的记忆也变得断断续续。 下一块碎裂的碎片中,又一次映照出我的样子。 回家后,啊,好像被父亲打了呢,同样的,又被母亲骂了呢,而哥哥,哈,哈哈,好歹, 也曾经是个所谓的妹控吗,至少他只是像是看着什么微不足道的尘埃的眼神一样看过来,并没有动手呢。 “已经连最后的联系也没必要了呢,去贫民窟吧,明天我就会和陛下说一下,相对应的文件也会办理的, 像你这种只会给家族纹章带来污点的人没有资格呆在这里,来人,现在就送她走。” “不,不是,老爷,还有夫人,虽然最近就觉得你们很奇怪了,但这次,是不是真的过头了? 还有安德烈少爷,您不是一向最爱护大小姐的吗,您也说句话啊,大小姐她,大小姐她, 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而之前我就想说了,她是不可能——” “米罗,你,和我是多年的战友,此后,也作为管家兢兢业业的工作了十五年了,对吧? 嗯,果然,年纪大了就容易心软吗,铁血的霜狼也有温情的一面呢——卫兵,米罗他病了,送他回房间。” “等一下,等等,等等,老爷,不,【安德罗西亚·斯维尔】,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那可是贫民窟啊!在深夜,送一个手无寸铁还从小就身体不好的女孩子去那里的话——” 咔嚓。 咔嚓。 咔嚓。 碎片在碎裂,风化,当我再次看向新的碎片时,已经是下一段回忆了。 【一直以来都多谢你们的养育之恩了。】 与王太子的婚约是你唯一的价值,赶快在毕业典礼上正式确立婚约吧。 那个,父亲,大人? 曾经很和蔼很温柔的父亲大人,在毕业典礼之前的三周,仿佛是终于摘下了面具一样说着。 然后,父亲也好,母亲也好,哥哥也好,明明半年前还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参加三百年校庆, 结果,在短短半年之间,逐渐变得,不,是显露本性了吗? 一点一点的,一点一点的,结果身边的大家都像是摘下了面具一样,让我看到了真正的他们呢。 家暴,辱骂,拳打脚踢,就连最基本的出席毕业典礼的礼服也拒绝给我...... 咔嚓。 咔嚓。 咔嚓。 碎片在流血,惨叫,断断续续的记忆变得支离破碎。 “啊啊,真是的,虽然终于获得了最佳的位置了,但成为太子妃后周围的暗哨是不是太多了啊, 学园里还好,在外面时好不容易才通过盟友们钻空子获得难得的安逸,所以我就来看你了哟~蒂娜学姐~ 啊呀,这不是已经破破烂烂的了吗?贫民窟的男性真是可怕呀~” 这个人,是谁来着? 在贫民窟艰难求生后,像地狱一样的每一天早已经将理智摧毁殆尽,当初不是没想过逃跑, 但这种大型贫民窟和其他区的交界处是有卫兵把守的,容易进,难出。 “嘛,本来还想再叫几个流浪汉什么的,算了,没兴趣了,【那我就,只拿走一只眼睛吧】。” 诶?这个人,在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痛 好痛 好痛 好痛 好痛 好痛 好痛 好痛 好痛 好痛 好痛 好痛 眼睛,眼睛,左边的眼睛被!!! “嗯?这就是卡尔一直喜欢的美丽的湛蓝色啊,也就这回事吧,嘛,差不多该回去了,那就临走前——” “那个,大小姐?” “哈?是王太子妃!” “是!王太子妃大人,据我所知,大公嫡女,不对,是这个贱民自幼体弱多病, 加上这个情况,在没了一只眼睛的现在,她估计,熬不过今晚,并且死前大概会十分痛苦吧。” “哦哦!也是呀,如果继续殴打什么的,说不定就会直接死了,那样一来就是便宜她了呢, 嗯嗯,那就把学姐扔到那边的巷子里吧,垃圾的话,就要好好的收拾呢~” 咔嚓。 咔嚓。 咔嚓。 碎片,已经,【没有了啊】。 耳旁有声音传来。 那是滴答,滴答的声音。 啊,好像是雨呢,原来下雨了啊。 好冷啊。 好热啊。 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 我,将会在此处,如同垃圾般地死去吧? 但是。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呢,我究竟...... 好痛,好疼,好想死。 好痛,好疼,我不想死。 啊,原来如此,这就是写着东方国家的故事的书里提到过的那个,走马灯吧? 醒来后,看到的,是熟悉却又不熟悉的天花板,这是,梦吗? “啊!大小姐,您终于醒了!请等一下,我这就通知老爷夫人和大少爷!” 啊啊,这个声音,好熟悉,好温暖,对,那是自小就陪伴我长大的女仆, 那是因为替我说话结果被母亲大人辞退的女仆的声音,那是,露蒂的声音! 虽然不知道为何听起来年轻了很多,但是太好了呢,还能听到你的声—— 不对,你刚刚说,叫谁,来着? 不要,不要,不要,好可怕,好痛苦,好恶心...... 随着碎裂的记忆里,被强行送到贫民窟后发生的事情在一点一点的想起。 我的上下牙齿,在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着。 父亲?母亲?哥哥? 为什么就连在梦里,你们也,不肯放过我呢? 不行,不行,我一刻也不想待在这里, 快走,快走,必须赶快从我曾经的卧室, 不对,必须尽快从这个家里出去,咦,为什么,感觉床变高了? 不管了,不管了,我必须立即开门,然后! 不知为何显得年轻了很多的母亲大人就在那里,旁边站着的,是笑容温和的哥哥。 “蒂娜?蒂娜?!?终于醒了吗!真是的,什么王太子啊,居然引诱我家的女儿爬树!?! 还掉下来了!?!真以为自己无法无天了吗,要知道论血缘关系我家最可爱的蒂娜可是...... 嗯?怎么了吗?为什么这么害怕的样子?已经没事了哦?妈妈也好,哥哥也好,都在这里哦? 爸爸也是,听到消息后立马揍了陛下一拳,然后连马车都没坐骑马就往家里赶......”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靠近我!!!!让我出去啊啊啊啊啊!!!!!!!” “蒂娜!?!怎么回事,医生不是说只是从树上摔下来而已,没伤到头吗!” “不要,不要,已经够了,已经够了吧? 想联姻的话你们自己去吧,事到如今还玩什么亲人游戏啊,已经不想变成那样了!!!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求求你们了,让我自生自灭,好不好?” 结果,这该死的梦境没完没了了。 啊啊,这个梦,好像是从十岁那时为了拉住那位贪玩的王太子, 结果王太子是没事了,自己却从树上摔了下来的时间点开始的呢。 时间回溯!重来!年轻的我!曾经的美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原来我内心深处期待的就是这种东西吗!?! 噫哈!月亮上的五根面包里的三个下水道的阳光在眼前流动着呀!!! 强行将母亲大人和哥哥从房间里赶出去,把家具拖到门前堵住的我气喘吁吁。 该死,该死,就连从小体弱多病的情况也还原了吗,已经够了吧,已经足够了吧? 缩在墙角的我咬着指甲谁也不信。 可现实终究是残酷的呢,昏昏沉沉睡去后,再次醒来时,门打开了,衣服也换了, 在被盛装打扮的自己旁边,白头发变少了的父亲大人在说着什么。 “听好了,蒂娜,不要怕,不要怕,爸爸在这里呢。然后,之后啊,那混小子,我是说王太子会过来, 到那时,你就干脆利落的拒绝那什么婚约就可以了,其他的,我来负责!” “那个,父亲大人,你这话好像......” “闭嘴!没看到你妹妹已经吓得发抖了吗!我那二货哥哥如果非要来硬的话,大不了开战! 我才不会把蒂娜嫁出去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父亲大人,你刚刚,好像暴露真实想法了吧?” 哈,哈哈,这个人的演技,依旧是那么好啊。 “这是第二次正式见面了呢,我可爱的堂妹,蒂娜。” 结果,没多久后的茶会上,露出温柔笑容的金发男孩笑着靠近了过来。 于是。 胃,胃在翻滚。 想吐,想吐,真的很想吐。 已经,不想再被利用了啊, 已经,不想再被强行扔到那里了啊? “不要,靠近我......” “咦,啊,那个,上次,的确是我不对,我太高兴了,所以,所以我也准备了赔礼, 你看,这是你一直想看的东方书籍哦?我好不容易才获得的......” 啊啊,这个人,在说着什么呢。 不行,想逃走,想立刻逃走,开朗的这个笑容,已经和毕业典礼里的那个冰冷的笑重叠在了一起了, 对,没错,必须,找机会逃跑,否则的话,迟早,这个闪闪发亮的看着我的眼神, 也会变成那个在利用完了我的智慧后,就一脚踢开的那个冰冷的,嗤笑的,仿佛看见了什么垃圾一样的眼神吧。 “那个,蒂娜,其实,上次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哦? 你知道吗,在三,三年前,我就在皇家的图书馆里对你一见钟......” 完全没在听他说话的我把放在蛋糕旁的叉子拿了起来,直接戳进了手背里。 “蒂,蒂娜!?!” “居然,还是醒不过来啊。虽然就算醒来也只是恶臭的贫民窟的小巷里,但至少比这个梦好多了呢。 那么,身上有如此明显伤痕的女性应该是不可能成为婚约者的吧? 所以,王太子殿下啊,可以请你,放过我吗?” “我,我,蒂娜,你就这么,不想成为我的婚约者吗?” 啊啊,卡尔你,的确看起来是个温柔而又认真的人呢,是合格的国王,对,真的很合格。 所以,已经够了吧? “王太子殿下。” “蒂娜?王太子什么的,这个称呼也太陌生——” “婚约什么的,是要和心爱的人缔结的哦?作为实力强横的帝国的王太子,您是可以自由恋爱的, 所以啊,与其勉强自己和我这种人结婚,还是和你未来一定会遇到的,那位斯黛拉小姐结婚吧? 啊,对了,她好像同时和许多优秀的男生很暧昧的,还请注意哦?” “等等,斯黛拉?那是谁啊?蒂娜,我......” “我管她是谁!把医生叫过来!立即止血!!!好了,臭小子,我女儿已经干脆利落的拒绝了, 赶快回王都和你那斯黛拉小姐恩恩爱爱吧,米罗,送这臭小子,咳嗯,我是说送王太子殿下离开!” 啊咧?在这后面,又发生了什么,来着? 因为巨大的压力和恐惧,记忆,已经断断续续了。 然后今天,听露蒂说,从王都那里收到了我被选为王太子婚约者的信, 并且貌似陛下还暴怒的修理了王太子一顿, 据说还是喊着那可是我们家族几百年来诞生的第一个女孩子!你懂吗!笨儿子! 哈,要不是记得一切,而真的只是个十岁的小姑娘的话,大概我会被感动的一塌糊涂吧? 算了,算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居然还是定下了婚约? 开什么玩笑,开什么玩笑,开什么玩笑,开什么玩笑! 必须逃走,必须逃走,我已经,再也不想—— 啊,失败了呢。 数个月后。 “呐,蒂娜,婚约,我不会放弃的,也绝对不会做出什么破弃婚约的事情的。 那个女孩子,是叫斯黛拉对吗?伯爵家的那个二女儿?我会派人去探查的,所以我们定下约定吧, 如果我将来真的变了心的话,那就算是叛乱,也要杀了我哦? 话说,你的哥哥,现在已经一副我要宰了这蠢货堂弟的眼神了呢。” 求求你,放过我吧。   “我啊,在那一年,见到端坐在图书馆里的梯子上,翻阅着东方书籍的你的时候,其实就已经一见钟情了哦?” 求求你,放过我吧。  “那一年,那一天,下午的阳光洒落,在温柔的光芒中,扎着淡蓝色的发带, 有着银色的头发,湛蓝的眼睛的你,简直就像是精灵一样可爱,真的,仿佛精灵一样可爱。” 求求你,放过我吧。  “所以,我......”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已经,什么也不想做了,已经,什么也听不到了。 出逃的计划全部失败,于是我终于变成了没有心的人偶, 即使被说了什么,又或被问了什么,都无法理解,仅仅是,听到了声音而已。 就这样,每天,都有一个男人,一个女人,还有一个男孩子来我这里, 带着花朵、点心、书本、饰品等等的东西,而且,不知为何, 他们好像都是一脸悲伤地看着我,说着什么呢。 而在这,期间,有个金发的男孩子偶尔也会过来,并且逐渐成为了少年, 他每次都认真的说着什么,但我最终只是每次都像是像空壳一样,歪着脑袋,静静地等他说完。 啊,今天,逐渐提高了来访频率的这个人也来了啊。 “蒂娜,通过前不久,好不容易找到的北方盟国的守护者大人对你的的记忆再现, 还有持续的调查,我终于,解开了你所说的事件的真相了。你知道吗,那个斯黛拉的父亲, 和附近几个国家的通缉组织有关联,付出巨大代价买下了旧时代的古代【科技制品】。” “其一,是魅惑。能够大幅度诱惑异性的特殊香水。真是放荡,斯黛拉这个放荡的女人,到底打算做什么!?!” “而另一个,是,是能够让范围内的特定的人们,逐渐对自己最重视的人抱持敌意的古代道具, 一切友好的行为都会被强制反转,据说原理,是干涉脑电波还是荷尔蒙什么的,完全搞不懂的东西, 根据被严刑拷打的伯爵的证词,那是原本准备在建校三百周年的校庆上使用的。” “所以,一切都真相大白了呢,蒂娜,你所说的那个【记忆】,大概就是这道具成功使用后的情况吧。 能够防范于未然,真的是,太好了,然后,蒂娜,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啊咧,这个人,为什么在哭呢? “蒂娜,那个世界的我,像个傻子一样,错的离谱,结果,这一次的我,看来也错了,错的离谱。” 离,谱? 青年流着泪水,因为感觉很悲伤的样子,所以摸了摸他的头。 说起来,这个人是谁呢? 明明频繁地访问着,我却连他的名字都忘记了啊, 这个一直都带着悲伤地笑容对我说话的这个人的名字,究竟是什么呢? “因为太喜欢了,因为太放不下了,所以一直以来,都不断的强行的将你留在身边。 明明你是那么的希望从我,从我们身边逃走的,结果,强行挽留的结果就是这样, 你彻底变成了没有心的人偶,那个我在小时候就喜欢的,憧憬的,可爱的女孩子, 现在,已经,哪里都不在了。” ......啊啊,对了,对了,这个人,好像是王太子的,卡尔? “......卡、卡尔?” “!?!蒂娜,你想起来,想起来我是谁了吗!?!” “对,想起,来了,是青梅竹马的,卡尔,对吧?” “啊!啊啊!来人!来人啊!快,快叫安德罗西亚叔叔和洛娜伯母过来, 对了,还有安德烈那妹控,就说,蒂娜她,蒂娜她终于——” “......啊,对了,卡尔,那个,话说,我......是......『  谁 来   着  』?” “——!蒂,娜?” 啊咧?奇怪,好奇怪啊。 呐,不知道为什么,卡尔他,又开始哭了呢。 =============================================================== 字数限制砍了75%的内容,毕竟已经6500字了。 最初的时候某王太子等人,还有女主的父母和哥哥原本想对女主做什么,反着理解就懂了。 比如,辱骂是安慰,家暴是爱护,一言不发是喋喋不休的口诛笔伐伤害妹妹的人......
  4. 原创但不是首发( 这片虚拟的拍卖会场丝毫没有过去那种沉稳华贵的气质,只有各色迷幻图层叠加而成的狂乱。人群们顶着梵文、假名和密码般的ID涌入会场,像一团光怪陆离过高饱和度的肢体从我面前蠕动着滚过。血肉与粒子特效的混合物让我想起了曾经读过的《废园天使》,只是这里没有一无所知的AI,只有一无所知而又无所不知的人群。复古的8-bit音效被可视化为一团鸟群算法实现的灰雾,又混合了柴郡猫隐晦笑容的纹理。当音效的主人在人群中动起来,后处理又在灰雾末梢画上了彩虹轨迹。这里有数千个这样的人物,数万种更加激进的特效,就像是把reddit上所有用户一起涂鸦的画板带到了三维世界,光线像鞭子一样抽打着我孱弱的视网膜。 严格来说,光线并不是射入了我的眼睛,而是从我的眼睛出发,在彩色唾液与半透明墨镜间遵循最古典的物理规律折射,混合着数不清的光源和法线,计算出一个纯粹的像素值。所以并非是这癫狂的场景被我看见,而是我的目光创造了疯狂。 不知道那些大公司在捧出“元宇宙”这道大餐,试图垄断一切的时候,是否想过自己会在数十年内因为“元宇宙”彻底垮塌,又是否想过今天这副混乱的场景。他们应该从未想到过,因为那些呆板的大脑在掌控一切计算资源后,能拿出来的依旧不过是呆板的人物,会议室般的场景。在连傻瓜也能修改的算法出现后,他们臃肿的身躯只能不可避免地成为养料。 拍卖会即将开始了,这些无政府主义者也终于懂了些规矩,调低特效地alpha值,坐到了座位上。他们当然不在乎什么规矩,他们在乎的是面前台子上摆放的东西:一个晶莹剔透的球体,光线在它周围受到了扭曲,隐约透出闪烁的虹光。而球体内部则充满了某种半透明的粒子,淡青色的脉冲在其中冲撞,粒子本身仿佛超然于重力,在浮游中裂变或是消逝。这当然不过是特效与可视化的功劳,但在渲染泛滥的今天,如此简单却透露出规则的效果依旧能征服所有人。 我本想随便找个座位坐下,却看到不远处有个简单易懂的ID:旅法师。执着地给自己ID赋予意义或者说让其拥有“意思”的人在如今已是稀有生物了。我看了看自己头顶的“博尔赫斯”,向它走了过去。需要说明的是,如今在虚拟世界中,用“它”来称呼其他人才是最懂礼貌的方式。 “你好,博尔赫斯。”它转向我,波动的马赛克随着女性化的声音左右摇摆,“你是来寻找特隆的吗?” 我并没有想到它会主动与我搭话,因而只能迟疑着坐下,尴尬地看着它面部的马赛克:“只是来随便看看。”幸好拍卖开始的铃声及时响起为我解了围。 会场并没有什么主持人,或者说主持人就是台上那张会动的巨嘴,而它显然也不在乎什么礼节:“第一件藏品叫做‘马孔多’,这是由一位数学家创作的元宇宙。自从元宇宙迭代算法诞生以来,一直都有人在收集会产生循环的模式,这就是其中一件。它的独特之处在于模拟了一个家族乃至一个地区的兴衰,并把它们置于无穷无尽的循环中。当然,无法理解它的意义也没有关系,由于迭代算法无法通过某时刻的状态计算上一时刻的状态,各位只需要知道每一个循环着的元宇宙都需要大量人力物力去实现就足够理解它的价值了。” 原本有些安静的人群此时瞬间躁动起来,连带着它们的光污染也死灰复燃了。“他们能够理解马孔多的含义吗?”我有些困惑地自言自语。 “他们甚至不能理解循环的意义,”旅法师似乎带着笑意:“这些拍卖者自己也是连ID都毫无意义的空壳。无意义者为无意义品估价,付出些无意义的货币,这不就是如今这个时代吗?” “但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他们才是真正理解了一切的人。”我望着周围毫无逻辑的上蹿下跳的ID,突然有些感慨:“元宇宙是无意义的,宇宙本身是有意义的吗?” 如今人们早已不满足于在虚拟中构建现实,他们想把现实变成虚拟,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在眼球上植入渲染层。这片小小的屏幕接收来自现实的光线,然后用自定义的可编程管线把画面转换为用户希望看到的风格投向视网膜。当你在现实中看到了一栋大楼,另一个人看到的可能是魔幻风格的水晶塔,其他人看到的则可能是虫巢,就像《沙耶之歌》一样。人们可以只面对自己希望看见的现实在他们不希望看见的现实中生活下去。 “我一度觉得宇宙是有意义的,因此才排斥那些屏蔽现实的人,但现在想来真的如此吗?”我停下了片刻,发觉她仍然安静地面向着我,所以我开始想用“她”来称呼:“我们可悲的视觉系统只能接受来自可见光波段的信号,而在我们的大脑中,这些信号被拆解、重组,以脉冲的形式在颅腔里流动。我们真的能够理解这些信号的本质吗?我们每天做的,不过是搁置这个最本质的问题,在具象化的现实中寻找价值,但现实本身却是抽象的脉冲,那些我们自认为真实的大楼,与水晶头和虫巢并没有本质区别。这样看来,我们这些头顶可理解ID的才是最愚蠢的人。” 她依旧在竞价的喧嚣中沉默不语,只有脸上怠惰的马赛克仿佛在发出细碎的幻听,像是在催促我继续说下去,又像是希望保持距离的冷淡,这让我不得不闭上了嘴,停在冒犯处。 “不只是这样,”她突然说:“经济学家,从古至今的经济学家一直试图解释我们的市场。按照你的逻辑,当然可以说他们一事无成,只是在描绘幻象的轮廓。但你有没有想过,市场之所以是今天的市场,可能不是因为他们真的描绘出了这个幻象的轮廓,而是因为我们像强迫症一样相信他们的轮廓?这是一个自我实现的寓言,当人们都相信一件事,那件事就会发生。那么他们是无意义的吗?” 她这么说着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好像看到了马赛克下她的眼睛。然而接下来就是漫长而乏味的沉默。 说是沉默也不尽然,拍卖场里依旧人声鼎沸。各色球体穿堂而过,一个个都卖出了好价钱。但我知道,买家们也都知道,这些球体,这些“元宇宙”,不过是些大号玻璃弹珠。人们将它们买回家,也许是期待着能够转手卖出大赚一笔,也许是渴望在其中体验不一样的人生,但终究都是缓解虚无蔓延的行为艺术。 即便是行为艺术,几个小时后,这些头顶各色光圈,浑身写满倒A的人们终于还是疲倦了,一个接一个直接在座位上就下了线。椅子上复古粗糙的图案因为它们带走的贴图变成了紫红色,像是来自异世界入侵。那张巨嘴似乎也累了,转向这里唯二的两个顾客,飞了过来。它与我们的距离在缩短,体积却没有任何变化,因此在我眼中显得越来越小了。 “感到很惊讶?”巨嘴似乎对自己这套把戏很得意。 “这不过是正交投影的把戏,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我感到今晚自己特别有表现欲,只可惜身边这位“旅法师”似乎并没有什么反应。 “但你的大脑显然并来不及如此思考就产生了惊讶的情绪。”它显然仍然沉浸在得意中:“你们可以叫我西比尔,我这里还有最后一件藏品,想必二位会感兴趣。” 半空中凭空多出一个球体,除了球心处一个点就什么也不剩下了。但当我想要将注意力集中到那个点上时,却好像进入了盲区,再也无法看到它。 我不禁有些困惑:“不论这个点的性质多么特殊,单单这一个点也无法构成元宇宙吧,如果这样的话,它又有什么价值呢?” “这是一个指向外界的指针,当你注意到它的时候,实际上就是在观察外界,因此反而无法看到它!”旅法师突然激动起来,面部的马赛克一阵剧烈波动,“自从迭代算法诞生后,就一直有人在探索元宇宙能否用来模拟现实世界。但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是,一台要模拟自己所在世界的机器必然要模拟模拟世界中的自身。无论它拥有多少计算资源,最后都会被这种无穷无尽的递归耗干。” “但我不明白,一个指向外界的指针并不能算是在模拟外界吧?” “当然不是,所以这不是什么元宇宙,而是一件艺术品。仿真程度极高也好,特殊的循环结构也好,正如你所说的,都没有触及最本质的问题。”我确信自己看到了她眉飞色舞的眼神:“‘在具象化的现实中寻找价值,但现实本身却是抽象的脉冲’,你是这么说的。这个指向现实的空洞球体不只是指向了现实,也是现实本身。现实正是这个球体的嵌套,一串指针的链条首尾相接。” “现在我理解了。在空洞的链条中,在视觉皮层的兴奋中,在自我实现的寓言中,现实并不比元宇宙更真实,也并不比元宇宙更虚假。与其说现实被空洞的元宇宙所取代,不如说元宇宙正是最现实的关于现实的现实,所谓元现实,而现实正是关于元宇宙的元宇宙,所谓元元宇宙。” 她好像注意到我一直看着她了。
  5. 篇章1苏醒   我是谁?   这是在这片宁静的黑暗空间之中,在我的自我意识重新占据了大脑之后,属于【我】的意识重新开始询问的第一个问题,但这里并不存在能回答我问题的存在。   【叮铃铃——叮铃铃——】   突如其来的清脆的噪音打破了这片沉寂,但我很快便明白这声音的来源,这是闹钟的声音,而在我意识到这点后,身体先一步想法不由自主的将手拍向噪音的方向。   柔软,仿佛合成纤维的触感,但好像比记忆中的要更加柔软一些,而一瞬间的触感便明白了手中那东西的轮廓十分的圆润,这肯定不是我床上会有的东西。   在明白了这一点后,我便焦急的爬起来,努力的睁开双眼,但眼前的一切依旧被黑暗笼罩,焦虑的我下意识的伸手摸向眼睛,因为在【记忆】中我并非失明,异常的情况让我不由得惊慌起来。   一道略微冰冷而柔软的触感缠绕住我的手腕,一声轻柔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博士?!不可以直接用手触碰眼睛哦,它需要一点时间。”这熟悉的声音让我安心起来,因为如果是她的话,便一定能保护好我,而正因为这份信任我安心的等待着。   【EYE系统启动中】(时间紧迫,我没时间再给你调试了,接下来的一切必须你来做)   随着机械般的声音传来,眼睛传来刺痛的感觉,与此同时我似乎听到了谁同时间在说话,但那熟悉的声音却让我想不起来究竟是谁?   【系统插件自动检测中】   黑暗的视野之中,显露出一列列的字符,而这些专业的字符让我难以理解,但很快便看到了能看懂的东西。   【时间:警告插件错——】   【时间:9.32AM】   仿佛跳错一样,猩红的警告窗一闪而过,但很快便恢复正常。   【定位系统:罗德岛博士休息室。】   【净化者项目已启用】   ——【链接■■■之■——链接丢失】   【准备再链接,同时请使用着紧急联系k■■■】   ——【净化者插件已启用】   【警告,检测到重要芯片接触信号低,请重新调整。】   在黑暗之中看着各种猩红的警告一闪而过,只是残缺的字体让一些字无法正常显示,正当我摸不着头脑的时候。   【抬头显示启用】   这时黑暗中一抹强光以十字般迅速舒展开,就像老式电视机开机一样,这时看清了握住我手的少女——斯卡蒂。   “博士?”斯卡蒂脸上不禁微红,这熟悉的声音让我察觉到,我好像从睁开眼就一直盯着她的脸看。   “啊,抱歉”略微心虚的移开视线,不禁脸上发热,毕竟我从没与异性有过如此亲密的相处经验。   “为什么要道歉?”被我突兀的道歉感到疑惑的斯卡提微微歪过头,青色的帽子随着她歪斜着头的动作而略微倾斜,而这时我才反应过来一个问题,为什么斯卡蒂会在我房间?   斯卡蒂穿着十分整洁的红色奇特服装正坐在我的床边,所以我应该是没做什么会被某人吊舰桥的事情,与此同时我看到十分熟悉的室内装饰,除了门框边趴在地上裂开的金属门,我记得这门好像比罗德岛制式盾还结实来着。   所以斯卡蒂,能解释一下吗?   “我,敲过门了”斯卡蒂顺着我的目光看向地面上那裂开的门,好像明白了我想问什么一样回答到。   “那你也不该把门给....”我无奈的看着眼前的少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简单的批评一下,但还不等我说完。   “我敲过门了”斯卡蒂如此回答到,并提了提身后挂着的大剑,我还能怎样,我还没这门硬呢,所以这事皆过。   斯卡蒂看我不说话也只是皱了皱眉头,站起身拉了拉右肩上挂着的长盒子,这时我才发现原来不是大剑,看着她朝门外走去。   “既然起来了,就赶紧出发吧。”站在门外的斯卡蒂被阴影笼罩住了上半身,我不确定我是否记得走廊是如此黑暗的吗?   “去哪?”我感到疑惑,但也披上了放在一旁的兜帽服装,略微打理一下就站起身跟上斯卡蒂走到走廊上,这时才发现走廊的主电灯没有正常工作。   昏暗的走廊上十分的安静,只回荡着斯卡蒂和我的脚步声。   “今天好安静啊,这个时间大家都应该忙起来了才对。”安静的环境让我感觉不讲点什么会很难受,太安静,要不是斯卡蒂在旁边,不然我肯定会受不了这种环境。   “今天大家基本上都离舰了”斯卡蒂平淡的回答了我的问题,但也就仅仅这样。   “离舰?”为何我没收到通知?正当我疑惑时,走在前面的斯卡蒂头也不回的继续回答道。   “今天是假日,所有人除了必要维护人员,基本都离开了。”斯卡蒂依旧简洁明了的回答着。   “假日?等等我稍微有点搞不明白。”正当我回想着自己是不是忘记了什么的时候,斯卡蒂停在了走廊的尽头,通往一处甲板的气密门前,随着她在面板上几下操作,门发出一阵气体喷射的声音后缓缓打开。   刺眼的阳光照射进来。眼睛一时间被白漫漫的一片充满,正当我抬起左手遮挡阳光时,右手被一股冰凉又柔软的手牵着,跟着她缓缓的走上甲板,一股海鲜浓汤味扑鼻而来。   海鸟的叫声让我不由得眼前一黑,突如其来的嗡嗡声充斥着我的大脑,与此同时我再次听见谁在说话。(这是海鸟的叫声吗?)   刚刚的不适的感觉很快就消失了,在眼睛适应阳光后,映入眼帘的是一望无际的蓝色大海,天上时不时有着几只海鸟发出刚刚的叫声。   “这里是?”眼前的场景不由得让我震惊,因为我眼前的是一片青蓝色的大海,如同夏威夷一般的美景呈现在我面前。   “这里是临海城”斯卡蒂向右伸出一根手指向一个方向,我顺着方向前去平台边缘便看到不远处有一座临海的城镇。   城镇的一个十分标志性的教堂建筑在城镇边缘一角的海望角上紧挨着一座灯塔,仔细看城镇内还能看到人来人往的人流,行人头上还挂着许多看不清字样的横幅和装饰用的气球,在城镇中心的广场上还有着一个多边形框架中正隐隐传来一股富有节奏的声音。   “喔哦,看起来十分的挺热闹,这里正在过什么节吗?”看着眼前的情况我不由得想起,想起什么来着,我微微邹起眉头。   “嗯,这是临海城一年一度的海汐节,为了祭祀而举办的古老节日。”原来如此,听到斯卡蒂的说明,我瞬间不去想之前的事情,而与此同时,斯卡蒂便拉着我走向一边的升降梯。   “问那么多不如亲自去体验一下”斯卡蒂带着微笑的转过头看着我,那双猩红而美丽的双眼直直的看着我。   看着她的眼睛,我突然感觉到斯卡蒂好像很高兴?
  6. 天下至强之名刀为何? 天下至强之剑客何者? 一个男人,一柄长刀,人无名,刀亦无名。如厉鬼游行,无生人知其形貌,唯有死者见其锋芒。曾见满城血海刀痕尸骨无存,剑中修罗亦是刀中之魔。 人人称其为剑豪,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 夜,深邃而浓郁的夜,有一轮残月,几点星芒,刻在天边。这僻静的荒郊野外,唯虫鸣相互呼应。本该如此,但… “救命啊!”饱含恐慌的尖锐声音撕裂了这夜的幽深意境,一个年轻女子赤着双脚跌跌撞撞地跑来,满脸泪水,衣衫凌乱,在其身后理所当然地追着几个面带恶意的男人。明明女孩儿光着双脚,可男人们也并不进行加速,仿佛在享受着这场猫拿老鼠般的追逐游戏。除了女孩儿的惊呼声外,还有男人们悠哉的调笑之声回荡在这夜空之下。 女孩儿沿着这条行人所踏出的小路不断奔跑,不停地高呼着进行求救。可在这荒郊野岭又哪来其他人呢,就这么过了一会儿,由于边奔跑边进行呼喊,女孩儿的速度变得更慢,呼吸也越发急促。男人们不怀好意的笑声更甚,且逐渐拉近了与她的距离。 突然,他们全都停住了脚步。只见小路上一道人影摇摇晃晃而来,在这浓郁的黑夜中,看不清形象,但却逐渐向这边靠近。女孩儿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突然加快了速度,向着人影出现的方向跑去。男人们面面相觑了一下,互相点头之后,也跑着跟了过去。 随着距离拉近,人影的形象逐渐清晰。身材高挑,腰挂长刀。女孩儿已跑到他的身前,双手紧紧攥住了他的衣袖:“求…求求你…帮帮我,他们…他们突然就窜出来,父亲大人…母亲…被…” 他将目光投射而下,注视着女孩儿那双惊慌的眸子,嘴角有些生硬地抽动着:“小姐,他们足足有好几个人!你这样缠上来,是想把我也拖下水吗?” 可女孩儿就像是没听到一般,依旧语无伦次地念着断断续续的话语,双手攥着他的衣袖不肯松开。他叹了口气,用另一只手扶住额头,望向那几名已经包围过来的男人。 “喂!小哥,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在这荒郊野岭当心没人给你收尸喔!”其中一人晃了晃手中的长刀,面色不善地开口道。而其他男人已经隐隐形成了包围圈,把他和女孩儿围在了中间。 “啊,又是这样吗?啊?!又是这样!”他先是叹息一声,随后语气却陡然变得气急败坏。话音落,女孩儿发现一直紧紧攥在手中的衣袖突然不见了,她有些茫然地朝四周望去。血,满地的鲜血。猩红的液体自躺倒在地的无头尸体们的脖颈处狂喷不止,在月色下映出暗淡的微光。而不远处齐刷刷地摆着一排头颅,他们的表情还是之前包围过来的模样。 这是什么?发生什么了?怎么回事… 再一转眼,他却站在她身前,俯下身,狠狠地地盯住她的脸。高大的身体遮蔽住月光,女孩儿则被完全笼罩在黑暗之下。她呆滞地抬起头,眼角映照出耀眼的刀芒。 那刀锋,就停在她的左脸边上,几缕断发随微风而去。她大张着口,只能发出干涩的“啊啊”之声。而他的表情逐渐变得狰狞,眉头锁成了大大的川字。下一刻,周遭猛然掀起一阵气浪,风声、虫鸣声、一切声音全部消失,仿佛形成了一片以他们二人为中心的真空领域。 他左手捂住头,右手持刀漫无目的地挥舞着,看起来似乎在痛苦地嘶吼着什么,她安然无恙,可却无法在这片领域中听到任何声音。 呆滞,女孩儿完全呆滞。这是她生平从未见过,也不能理解的景象。刚才的危机已经被女孩儿忘在脑后,这个异样光景完全冲击了她一直以来建立的对世界的认知,这样的狂景真的是人类能做到的吗? 刀芒渐敛,她的听觉也逐渐恢复。而他将长刀晃荡着垂于身侧,左手按着头哆嗦着喃喃自语:“想杀~不想~杀~不想杀~想~想杀~不杀~杀” “什么杀…他也想杀了我吗,我也要死了吗,像那些人一样,像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一样,那样死去?”是因为事态的转变过程过于超出常识吗?生死危机让女孩儿的思维在这一刻反而变得无比活跃。 而他逐渐恢复了平静,但看都没看女孩儿一眼就转身朝他来的那个方向走去,步伐东倒西歪摇摇欲坠。在他的身影即将没于黑暗之中时,女孩儿再次跑了起来,但却是朝着他离去的方向。 “先生,请等一…”女孩儿的话还没说完,就发现那一抹刀芒再次停在她的眼前,距眉心仅有毫厘之差。 “你脑子有病吗?发生了这种事还敢跟过来?或者,你想求死?”他话语顿了一下,随后音调有些尖利地说道,“我现在很想杀了你,很想很想,又很不想。但如果你想死的话就没问题了,哈哈哈,你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吧,其实我也不懂,哈哈哈哈哈…” 他突然状若疯癫般地大笑起来,女孩儿则抿紧了嘴唇,随后有些颤声地回应道:“先…先生,我本来是和家人坐着马车准备去探亲的,在路上却被这些强盗袭击。他们抢夺了我们的财物还不满足,还…还…唔唔…杀…杀了我的…父母…呜…” 她开始小声啜泣起来,男人则停止了笑声,冷冷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女孩儿咬了咬牙,压抑住了抽泣,带着一丝哭腔继续说道:“我…我们的马车就在这前方不远处,他们还有同伴在那边。先生,我已经一无所有,我怎样都无所谓了。但我想要复仇,我想要他们死,我想报仇!”说到最后,她瞪着他的眼睛,声音变得无比清晰。 男人盯着她,盯着眼前女孩儿那流着泪却连眼都不眨一下的瞪大的双眸。沉默良久,两人之间唯有风声呼过。先把视线扭转的却是男人,他沉吟着开口道:“我可以答应你,条件只有一个,我要你的命。” “噫…”女孩儿下意识地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但随后她立刻镇定下来并垂下头答道,“好的先生,但我求求你让我先看他们死。” 他不再说话,越过女孩儿,迈出了脚步,不过这一次他的步伐没有摇晃,犹如一颗钉子一般,每一步都是那么的牢靠。感受到他与自己擦身而过,女孩愣愣地抬起头,大口喘息了一下,随即小跑着追上了男人并与他保持半个身位跟随在其后。 月光照射着这一地的尸体和远去的两人… “喂!老大,看那边…”一个络腮胡子的壮汉指着远方喊道。 “嗯?”被称为老大的大汉看向络腮胡子所指的方向,神色变得惊疑不定,“那不是刚刚的小妹妹吗?她旁边那个人是谁啊?” “喂!情况不对,兄弟们抄家伙!”老大立刻大声招呼道,可还没等其他强盗有所动作。风,却吹了过来。一阵微风吹拂而过,他已在不知不觉中走到了强盗团伙的身后。这是前一刻发生的事情,而下一刻则是漫天气浪以及鲜血描绘的璀璨刀河。月光在这一刻黯淡失色,唯有地面上这煌煌刀魔。 剑豪杀人取命,仅需一刻! 女孩儿目睹了这一切,这超出常人理解的一切,眼泪无声流淌。她按住自己的胸口,深呼吸了几下,然后闭上眼大声喊道:“谢谢你,先生。接下来我随你处置!” 一刻,他已来到她的面前。 又一刻,刀锋刺入肉体的声音响起。 啊?奇怪,为什么我还能思考呢?女孩儿睁开眼,却发现眼前那本该砍向自己的刀芒却刺中了男人的心窝。 … 见其出手者皆亡,为何? 无生者见其锋芒,为何? 剑豪不能自控,他有所怀疑,他觉得自己实乃疯魔。 凡见我出手者该杀,确实是这样,可为何? 不想杀本可不杀,为何众人皆死? 为何不能自制,我的行动为何不能出于自己意志? 谁,在操控于我? … 女孩儿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完全呆愣而立。只听眼前的男人缓缓开口说道:“这一次是我自己做出的选择,我不再受其掌控,剑豪已死。” 随即男人便低下头没了声息。 有谁在键盘上敲下这句话:“剑豪未死,刀会找到它的新主人。” 女孩儿突然发现,男人胸口上的长刀已然消失不见,原地只剩她和胸口流着鲜血的男人的尸体。 过了一会儿,逐渐升起的朝阳照耀四方。
  7. 因为出门到去医院,错过了奇怪直播的样子,按下电脑的开机键,等待了一段时间,输入密码,随着温抖死十的音效响起,电脑一如既往的开机成功了。 (因果律预测.jpg) 打开谷歌浏览器,上网冲着浪,逛了逛了常去的几个论坛贴吧网站,没发现什么趣事,打开书签上的直播间,黑屏状态,原来没开播,看下旁边的版聊块,有人在聊直播播的一些奇怪东西,听说很禁忌。 带着蒙蔽脸的我,对着搜索框输入主播名称打开录播组,没看到,随后依次打开了切片阿婆主空间,黑料阿婆主空间,主播直播间的官方回放录播,都没找到,饶头.jpg 随手依次叉掉标签页,这么叉到最开始的搜索框,莫名自动白屏了,看来又自动刷新了,等刷新完后一看,录播有了。 点开录播,先缓存缓冲,起身离开电脑桌旁,啪嗒啪嗒的去找吃的,翻出了莫名的旺仔零食大礼包,里面有旺仔奶糖 雪饼 旺旺奶,带上并放在电脑桌旁,点下鼠标,开始播放。 “欢迎来到观光列车,我是列车长,负责带领大家去观光旅游圣地,见识各种刺激场面。” 大部分乘客们慌乱不已吵吵嚷嚷说着什么,少部分乘客表现的冷静。 飘过去的弹幕:什么杀戮都市 无限流 列车无视了吵闹的乘客们开向了下一站,到站后,吵闹的乘客们被浮空的迷之力量请了出去,安静的乘客们则带着身上的武器走了出去,列车长最后下车。 “本次站点的观光项目是YO!HELLO!White Girl!How are you?” 飘过去的弹幕:为什么这里会出现英文,求野生翻译菌 话音未落 如潮似水的怪物涌了过来,列车长瞬间消失登上了列车,观光已然开始。 刚从地上爬起来的乘客们来及逃跑被怪物群追杀,血肉纷飞,野外大型食堂开业,怪物们将人分开后,各自抱着手上抢来的头颅 肢体 啃食着,持枪的乘客们趁着此时早已远去。 飘过去的弹幕:这玩意能过审? 血居然不是绿(黑)的 镜头切换,另一边已经逃走的乘客们也遇到了麻烦,随着 咚 咚 咚的声响, 宛如巨人的风衣怪人逼近,明明看起像散步一样的慢走却要比跑起来的乘客们要快,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乘客群中的把枪举起来瞄准着迫近的身影,biu的一下射出了蓝色的光束,风衣怪人举手一挡,在射线到达的同时挡住了,那只手开始结冰,但随着用力一握,啪~ 冰块被震碎。 乘客们趁着敌人格挡攻击这一瞬间,一溜烟的跑进了建筑里,风衣怪人追了上去,但在入口把门踹开后,因为身体太高大而选择扶着门槛走了进去。速度大大下降 飘过去的弹幕:这股迷之礼貌感? 草 抵抗暴君 建筑里的追逐战冰冷的展开了,冰锥被接下来并被反投回来,就算把门冻住一样也拦不住。 哪怕乘客们趁着风衣怪人扶门槛进门时攻击,也无法完全冻住其巨大的身躯,随着动作冰块被自然而然的崩裂,只剩下些许寒霜的碎渣,或许是不耐烦了,风衣怪人摆出了冲锋的姿态。 比之前更紧凑的咚咚咚声响起,这边举起的枪也聚集着力量,冰墙 升起来吧! 彭卡~轰隆,冰墙被撞碎的一瞬间,最大出力,用一次枪就会报废的奥义,断己相杀光线! 飘过去的弹幕:只要脱下风衣当披风的话 因为冰墙的遮挡和崩落的冰块导致风衣怪人没有挡下这一击,被光线射的后退了很远的距离后,呲呲作响的脚印拖了一地,枪械报废之后光线停止,它的风衣不堪重负的损坏了。 限制解除后的巨大怪物已远超之前的速度冲了过来,来不及反应乘客们被撕碎了,但有个幸运的漏网之鱼溜掉了。 幸存者跑到了打卡点,呼唤出了列车长想上车,车长:“先来兔子跳吧,跳三下才能上车。” 一 蹦跶 二 蹦跶 三 蹦跶 兔子跳欧耶! 飘过去的弹幕:草生 随着半只脚已经踏进凭空浮现的车门,但是..停住了,脚平移了回去,一看是巨大的手抓住了他的后脑勺,把整个人拖出来后,随着轻轻一拧,西瓜碎裂,红液绽放。 飘过去的弹幕:安定的BE 列车关上了门,一个甩尾就沿着凭空出现的木轨向天空驶去。 黄昏太阳出现,世界随之碎裂,我睁开了双眼,从睡梦中醒来,看了眼手机。 2022.4.21 XX:XX 由今天做的梦当大纲注水而成 那标题就叫今日之梦好了,强行从肚子里寄出的墨水。
  8. 晴转阴转雨,在雨声之中,时不时传来几声雷鸣,此时保安和工作人员正忙着把淋雨的各种设备给收入室内,一个身披黑白色雨衣的人缓缓走进了这栋大楼,某只倒霉的保安上前阻拦。 “门票..呃..。” 只听砰~的一下,刚开口的保安倒地了,噔噔噔,揍人者由走变跑,其他保安一部分跑去看伤者,一部分跑去追人还有立刻用无线电通报情况的,“通知各部门有逃票伤人的危险分子进入了会场。” 一场普通的追逐战开始了,保安们追着神秘入侵者,距离越来越近,但随着一声气响,神秘人一个加速就把后面追逐的保安给甩没影了。 甩开保安追兵大队后,入侵者不着急似的开始慢走,弯弯绕绕的一段路后,被一个兜帽男和背后的保安小队给拦住了。 战斗一触即发,神秘人从披风似得雨衣下射出的拳对上迎面而来的拦截者,不料被保安的触手缠上,从兜帽男双臂变化的利爪攻向出拳的手臂,噼里啪啦,绿色的碎屑纷飞,迷之水雾喷射扩散开来。 被手臂伤口里迸发的水雾喷到后,兜帽男和保安们变得虚弱了起来,神秘人使出了快速王八拳,无力阻挡的拦路者被揍扁了,继续向预定目标的内部走去。 已经走到了关键的连接空桥,看着前面一夫当关的拦路者,从雨衣中伸出已经完好无损的手臂,刷—,腿脚一登,冲上前开打,在乒乒砰砰的声音下,两人开始拳脚相加,一时之间不分上下。 神秘人不着急,拦路者也不着急,但杂鱼保安加入战斗立马被一下打飞的变多后逐渐改变了他的想法。 只见他丢出一个震撼弹,光芒与刺耳的声音成功的干扰了拦路者,就因为这一刹那,拦路者打飞了出去,撞碎了玻璃,掉到了高楼之下生死不知。 神秘人从碎裂的玻璃处跳出去了,从外壁顺着杆状物往上爬去 一段时间后成功的钻入了窗户,再爬上通风管一阵蠕动之后进入了里天花板,听着下面人声沸腾,神秘人意识已经到了目标点附近,找到了吊灯所在地,挖了个洞,落在了吊灯上。 “流沙之钟无可逆El Ragna~”震耳欲聋的音乐加上歌词,神秘人从上至下扫视着下面的人群寻找着目标。 还没等他找到目标,一些乱七八糟的飞行道具就飞了过来,神秘人选择打乒乓球,就这么和追兵玩了起来,可能是因为环境嘈杂的原因人群并没有注意到这场战斗。 可打了一会乒乓后追兵众开始不耐烦了,使出了人体火箭头槌,理所当然的被拍下去了。 这下人群终于注意到这场战斗,开始自觉的散开原理战斗点掏出手机拍摄吃瓜看戏。 因为人群已经离开到较远距离的原因,不怕误伤的保安们开始使用爆炸物,轰隆。 虽然神秘人一如既往的接住了,但爆炸了,随着吊灯一起摔在地上,哐当 啪叽,雨衣和里面的铠甲也损坏,露出了真面目,套着竹子套装的小熊猫。 经过保安审讯了交代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是来对这参加活动的熊猫实行报复,为的是抢名之仇,对于犯罪事实供认不讳,竹子甲是竹子精集团友情提供的,事件就这样落下了帷幕。 依旧是根据2022.2.22的大纲注水而成,如果说前两篇是流水账,那么这篇就是流水账之中的流水账,完全不会战斗描写
  9. “我…被丧尸咬了…” 只是到离避难所没多远的安全区搜寻物资,为什么?为什么会有丧尸躺在地上装作尸体?这周围明明已经被清理干净了,这家伙是从哪来的?不不,说到底,这些东西有装死这种智商吗? 我跌坐在地上,目光梭巡在右小腿上那一点淡淡的牙印。虽然只是隔着裤子被咬破了点皮,但我知道,只是这一点伤口就已经宣布我玩完了。 我完了…我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马上要死了…要死了…死了…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 视线不禁转移到了瘫倒在地的那家伙身上,令人作呕的头颅已经被我近距离射击爆成了碎块,酸败腐烂的臭气随着浑浊的空气扑鼻而来。 “你妈的!”心中倏地涌起无边怒气,我直接起身走到那家伙身前狠狠地把脚踩了下去。 “搞我是吧!啊?干你妈的,我踏马去你妈的…”我一脚一脚重重地踩向它那已经成为碎块的头颅,殷红的鲜血混杂着白花花的脑浆在我脚下蔓延开来。 不多时,我再次气喘吁吁地跌坐在地。比起身体的疲劳,更多的是心中的恐惧。牙关在不住地打颤,我大口喘着气抬头望向昏暗的天空。自大灾变以来就一直存在的阴云遮蔽天宇,压抑住我的所有思绪… 要静待死亡吗?不甘心,我不甘心啊!要这样就结束吗?一直以来的一切就这么破灭了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再担心会不会引来丧尸,我不管不顾地嘶声大吼。 接下来,我该何去何从? … 避难所前,高大的铁栅门内的几名守卫见到我的身影后正欲开门。 “别…不用…”我艰难地从嘴里挤出这几个字,仅仅是发出这样的声音就让我浑身颤抖几欲呕吐。 几名守卫像是明白了我的意思,其中一人立刻转身向避难所深处跑去,剩下的人站在门里用苦涩的眼神望着我。我知道那个跑回去的守卫要干什么,所以我把手中的枪和弹药放到脚下,然后迅速转身向外开始奔跑。可刚跑出没几步,之前的呕吐感猛然爆发,我一个踉跄迎面倒在地上,失去了站起来的力气,抽搐不已。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一道凄厉的哭喊声从铁栅门内远远传来,我熟悉这个声音。这个总是带着笑意向我诉说甜言蜜语的声音,可为什么,为什么你现在要这样悲伤呢? 我挣扎着站起身,用后背对着那扇门蹒跚开步幅。始终没有去看那个声音来源一眼,猛眨几下眼,滚烫的热流从脸上流淌而过。 “再见了…希望能再见…”我在心里念道,可嘴里发出的却是呜呜的哽咽。 这一瞬间,我感觉我体内有另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意识觉醒了,伴随而来的是一种诡异的杂音回响在耳旁。 要尸变了吗? 从那以后过了多久,我究竟走了多久呢?我无法计算时间,步伐越来越沉重,杂音也越来越大。路上见到的其他丧尸也对我毫无反应,原来我在它们眼中已经是同类了吗? 一步迈开,却失去了迈出下一步的力量。我仰面倒在地上,在眼前一黑前的一瞬间,那杂音变得无比清晰。果然,这不是人类能发出的声音呢~ … 睁开双眼,不对,要让这眼睁开的不是我。 是谁? 我站起身,开始行走。但都不是出于我的意志。 是谁? 我只是这具身体的旁观者。 我是谁? 刹那间,我理解了一切。什么丧尸,简直可笑至极。我根本不是什么病毒,我是我。我理解了我的使命,表现为丧尸的状态与人类嬉戏,通过撕咬将我的一部分传递到人类体内,再将其同化为我。 而这一切表演游戏都是为了去取悦祂,取悦鑷抽珮鏃犱笂鑰屽張浼熷ぇ的鍏ㄨ兘涔嬬帇… 这是哪里?我不知道,总之肯定离原来的避难所很远。我在路边找了个草地躺了下去,开始了等待。 我不需要进食,也不需要补充能量,仅仅是等待,等待。 … 有脚步声从远处传来,我知道我该行动了。 我…我流下了眼泪… 以下是没用的自我介绍环节~
  10. 来自Rediit的脑洞板块 新人文笔不佳,只能发在同盟这样的友好论坛来期待写作大佬们能指点一二 24岁的夏天 经历了失业,失恋的我 失去了对人间的一切信任。 我决定自杀了。 “像我这样的人...可能死后也只配下地狱吧” “也许连地狱也无法容忍我的存在呢?” 在朦胧中。也只有对自己的审判 “无论是我,还是这个世界。都太差劲了” 在意识残留的最后一瞬。我如此评价世界 ... ...... “......好冷...” 我的意识也许是恢复了 “是在做梦么?还是说这就是死后的世界?” 周围一片苍蓝。唯有远处的冰川与雪暴在回应我 “我在哪....太冷了........” “让我赶快死掉吧....这就是弥留之际吗...也就是濒死体验之类的.......” 我颤巍地打量四周。前方是冰川,背后是虚无 比起前面的刺骨寒风。我还是对未知的虚无更感兴趣... 明明费劲了心思搞到了氰化钠...听说是痛感最小的死亡方式...可死亡还是如此痛苦...... “拜托了,死神...赶快带我走吧......” 真是可笑。在现实中逃避。临死时还在逃避 “过来,猫隣” 虚无中隐隐约约出现一道人影 “过来陪我说说话吧” 那人影补充道 “嗯...是谁?” 是幻觉么?不过也合理。应该是触发了大脑的某种保护机制吧 “我是死神。其实也不算神。我是人间到地狱的信使,是生与死之间的接待员” “迷惘的灵魂。告诉我。为什么迟迟弥留在这里不肯向前走?” “是死神么?太好了。你带我走吧。让我早点结束这种痛苦” “不必匆忙。这里就是地狱边界。这里是极寒地狱。生前罪恶越多,你在此就要承受越多苦难” “你尚有能与我对话的力气。说明你生前不是滥杀无辜的杀人狂,也不是贪得无厌的资本家” “所以,和我聊聊吧。你的罪行是什么?” 死神不慌不忙。从虚无之地幽幽探出了身。悠然地漂浮在我身旁 “我已经死了么?” 我对那“死神”的长篇大论并不感兴趣。我只想早日解脱 “你也许会死。但也可能不会死。取决于我对你的审判” 死神依然轻飘飘地漂浮在我背后。说着轻飘飘的话 “如果我坦白了罪行。就可以结束生命了吗?......会很痛苦吗?” “坦白会让你的痛苦减轻。令你痛苦不是目的。是为了让你重获新生” “...如果不说或者说谎会怎样?” “这是你的自由。我只是接待者。只是地狱中的修女。你的忏悔是解放自己的内心,而不是向我认罪” 死神的语速不紧不慢。语气温柔祥和。正如同教堂中的修女一样 “有负责接引人类到天堂的死神么?” 我发现自己的声道不能发声。只是心中所想,而死神就已经知道我的内心。如此才口无遮拦 而死神也并没有焦躁或不耐烦。就静静漂浮在那里。温柔又祥和 “也许有。但世间无一人无罪。无论是你这样的无神论者,又或者所谓爱人如几的基督徒,还有什么普度众生的高僧住持。无一例外,全部来到了地狱” “死神,为什么你愿意告诉我这些?您的目标不是审判我的罪吗?” “与你的交流也是审判的一种。如果你已经没有顾虑。可以随时与我倾吐自己的罪” “我是一个非常利己且自私的人。所有与我交心的人都遭遇了厄运。我背叛了友情,背叛了爱情,甚至背叛了亲情。我对不起太多人,最终我也被世界所背叛” 在死神知无不答的友好举动中。我最终卸下了心防。而死神听到我的忏悔后陷入了沉思 “我的罪孽太过深重了。我被称为人渣,被称为绝对不可深交的那一类人。请尽快让我结束罪恶的一生吧” 然而死神却摇了摇头:“仅此而已?” 我也歪了歪头:“仅此而已?” “这些都怨不得你。世界正是在如此规律中运转。人类不过是dna的工具罢了。对你持负面评价者也有属于其自己的罪孽” “走吧。我带你进里面转转” 死神优先漂在了前面。往里面的冰川走去 “在宽恕自己之后。痛苦减少了不少对吧?你的痛苦只源于自己的内心。罪孽的标准由自己评价而不是他人。” “现在来吧,跟上我” 我正疑惑环境貌似不再冰冷。听了死神的解释后似懂非懂。急忙跟上 到了冰川之里。之间一片片冰雕罗列在其中。有些冰雕上面还有巨大的挂钩,试图将冰雕抓起 “这边有挂钩在吊他们的都是上个世纪的资本家。害几千工人失业,万余人饿死。看看,这个挂钩就是当时他斥巨资找不少医生定制的” 冰雕们七七八八罗列在这里,连同巨大吊钩一同被挂在这里。震撼异常 “那边是杀人如麻的刽子手。虽然我没觉得他们有什么罪,但他们无法原谅自己,下定决心把自己冻死在这里。让我也很无奈啊” 死神摇了摇头。语气充满着遗憾 “您作为死神,难道不应该尽量把人留在这里吗?” 我实在有些忍不住。死神从一开始就在开解我。直到现在还在为这里的冰雕们叹可惜 “我从没认为自己是神。我只是一名在现实与地狱中穿梭的信使而已。大多数人的终点是地狱。所以地狱必然要经过筛选。至于死神的任务是把人留在地狱,这个就是偏见了?正如同人界中为你定罪的自大狂一样?” 死神似笑非笑。但语调依旧平静 “在一开始,地狱空荡荡。我作为地狱的第一个游客,在这里建设了千万年。之后,来到这里的有人间恶鬼。在地狱也无所顾忌破坏规矩” “后来,我让他们一部分内心惭愧永冻在了这里。还有一部分意志坚定的恶徒,我让他们重返人间。希望红尘能洗清他们的本心” “所以你明白了么?你对我坦白的那些恶实在是微不足道。只怪我放逐人间的恶魔干扰了人间秩序罢了” 死神一时间滔滔不绝。没有实体的身影都亮了几分 “好了,猫隣。有人在叫你回去呢。我来抬你一把好了” “可是我已经......” “放心,你死期未到。再过几十年我会亲自去找你,约好了哦。无论如何,自杀都是对你本身与我们死神的不负责......” ... ...... 意识逐渐回溯。我回到人间。 我猛然想起自己并没有24岁,也从没想过自杀 只是死神的话语是那样清晰...... “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世间规律如此,无人可以为恶代言” 原来这一切都只是猫隣的一场梦罢了
  11. 天灰蒙蒙的,乌云高高在上,夹杂着雨水,闪电不时的从空中劈落。风雨交加,电闪雷鸣,覆盖着陈旧金属的飞艇在乌云间穿梭,飞艇的大部分是由金属制成的,船身上数不清的划痕,船沿的栏杆也弯曲了,这沧桑的样貌正是它经历了无数劫难的证明,甲板上的木屋经过特殊处理,不会因为风雨而过早腐坏,船员们通过木屋地板上的梯子来去于甲板和船舱之间, 船舱的内部也是极尽其简的,除了发动机一些必要组件和倚靠在另一端舱壁上的捕电用的引雷枪,储电罐之外,舱内空间是由木板简单分开的,中间是狭小的船员室,说是船员室,实际上就是两端各放一块大木板,把舱内简单的分为三段,舱首是发动机及其组件,齿轮不停的转动着,轰隆隆的声响述说着它的辛苦。舱尾存放着引雷枪,储电罐一类工具,船舱中间,狭小的船员室也仅够3个船员并排坐下,要形象一个的话,就当是一个宽2人,长3人的长方形,只能满满当当塞进去6个船员。 不过幸好这艘船上总共只有5个人,而且船长大多数时候都呆在甲板上的木屋里,木屋也非常简朴,称为墙壁的四面实际上就是用一堆横躺着的木头并成一列,立起来,再用钉子将他们固定在一起,除了从甲板进来就能触及到的,掌握飞艇航行的船舵,船长一直在用它控制飞艇,剩下的就只有一张大桌子,3张凳子围着它,再往边上一点就是通往舱内的木制梯子的所在地了。人类的有机体身躯已经无法在这个时代生存了,现在的人类都是由钢铁机械身躯组成的。毕竟科技发展到了现在,无须担心水会导致电子机械发生故障。船长驾驶着飞艇在乌云周围徘徊,桀斯塔夏和他的3个队友忙着收集雷电,桀斯塔夏站在船头,手持着引雷枪,一道闪电被吸引过来,发出蓝而带白的电的色彩,电流从引雷枪被导入队友手中端着的储电罐里。一号罐装满了,另一个队友赶忙跑来更换储电罐,一个接一个,很快十多个储电罐就被装满了。 他们有着一些固定的客户群,从不过问客户的身份,购买的雷电的用途,这是他们的一大特点。到了交货的日子,桀斯塔夏和另外一个队友前往指定地点送货,就在打算回去的时候, 桀斯塔夏路过一扇没有关好的门前,余光让他看到了本不该看到,本不该管的东西, 那个房间里,一个士兵正在穿上一件特别的衣服,然后就突然消失不见了,边上的一个科学家高兴得跳了起来,大喊道:“我的隐身服研制成功了,用闪电做电源,士兵终于可以隐身作战了。” 桀斯塔夏听到这里赶紧跑去寻找自己的同伴。回到飞艇的木屋内,五个人围在桌子边上,桀斯塔夏把自己的见闻告诉了同伴们,“不对客户进行任何干涉,这是我们向来的宗旨, 更何况对方是他国的军方,别引火烧身了,而且,什么隐身,一定是看花眼了吧!”一个队友说到,没有人相信桀斯塔夏说的话,纷纷摇头。船长更是气的想挥手打他。 桀斯塔夏跑到港口告诉路人,自己的见闻,警告他们,要当心,同样没有人相信他。反倒是埋伏在货物堆边上的一个隐身的士兵关注到了他,士兵不慎踢倒了一个货物箱子,桀斯塔夏发现了,大喊人们快看,可是人们无动于衷,说他小题大做,头也不回,不过是货物没放好,掉了下来,哪有什么隐身人。 桀斯塔夏无奈的回到飞艇里睡觉去了。而就在桀斯塔夏回去之后,他的同伴们和刚才桀斯塔夏告诫的路人,在港口秘密的商议着。没过几天,军队加大了进货量,飞艇停在了港口,借此之名,一名官员来到木屋内,船员们突然抓住桀斯塔夏,把他绑了起来,交给了官员。随后桀斯塔夏在甲板上就被官员的随从处死了。 当天的晚上,飞艇停靠在港口,甲板上的木屋的门,自己打开了,凳子自己移动了一下,像是被什么踢到了,船舱里4个人都已经睡着了,笨重的机械脑袋,发出沉闷的声响,突然就自己掉了下来,滚到舱内的地上。 第二天,港口很少有人走动,很多房间的门都是虚掩着的,打开发现身首异处的机械人们倒在地上,幸存下来的市民很,跪在街上,叹道:“看不见的东西,不意味着不存在。英雄曾经来过,我们把他卖了。”
  12. 夜静,森中万籁无声,平常的蛙叫蝉鸣此刻也没了踪迹,仅听得见微风轻拂树叶的萧瑟声。 整个森林沉寂在黑暗之中,唯有夜空挂着一轮孤月,像是守望着谁。 “出来!风月狼!”腰间挂着武士刀的男子在漆黑的森林中咆哮着: “师父待我如同己出,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杀我恩师,不报这杀父之仇,我怎对得起"忠义"二字,怎祭奠恩师亡魂。” “风月狼!!!”男人的咆吼充斥着满满的杀意。 “哟,就你也配,"忠义"从你口中而出,完全是被诋毁成贬义词了。” 月光透过层层枝叶,零星洒落在林中,勉强能够看清自己眼前不足一米的范围。 “早就听说身陷热恋之中会让人智力下降,这可不假。好比全军出击,留下空城无人防守。满脑子想着某人,耗尽了全部精力,哪还有应对无常世事的余力。不光是智力,这魔毒一般的热恋就像贪婪的蚂蝗,连你身手的敏捷都榨干了,就凭现在的你,也敢与我来斗?还想复仇?” “你背弃你师父与那女子相会,早就已经不忠,现在又丢下那女子来替师父报仇,又是不义,何来忠义?再者把"忠义"终日挂在嘴边的人,从未理解过何为忠义。” 声音不断从四面八方传来,然后在森林中回荡不休。风月狼不断的在林间穿行,而武者却完全追踪不到他的身影。风是狼最好的朋友,狼不仅仅可以听懂风传达的信息,除了风语,风还赐予狼疾行的神速,让狼敏捷到极致,在林中穿行而无法捕捉。这就是其名中“风”字的由来。 身陷黑暗,既看不见敌人的身影,也听不出敌人的行踪,武者不由得屈服于本能,架起刀展开防御架势,而恐惧在他心里蔓延开来。 霹雳弦惊,迅雷不及掩耳,风月狼从武者身边擦过。而后,武者那架起刀的右臂飙出鲜血,直到看见自己的血液,他才感受到蚀骨的痛楚。 “风月狼!尽使些旁门左道,阴险毒辣的伎俩,你不敢光明正大的和我对决,是怕了我刀的奥义吧!”然而此刻武者的怒吼只是虚张声势罢了,心中复仇的怒火已被先前萌发的恐惧而征服,他的心在颤抖。 因为看不见,所以害怕。害怕什么,是害怕黑暗吗?黑暗本身也只是一种元素罢了,可怕的是隐藏在黑暗之下的东西,未知的东西。 正如闭上眼向前走上几步就会开始迟缓,走走停停,不敢迈步,因为看不到,对于不能确定的东西,未知的恐惧,感受到威胁,越发害怕,就越发的虚弱。 大多数世界与这里相同,力量都是源于意志,信仰之力衰弱,失去信念就没有了力量,进而渐渐失去生命,而现在被困于黑暗中,衰弱至此,正是不信本身的力量,魔咒般的可怕之力,而这种诅咒却又源于失去信念的武者本身。 丝毫察觉不到,身体来不及反应,不,不应该说来不及,而是根本无法反应。风啸,血之花从武者的背脊飞溅到大地上,殷红,殷红。武者将剑插入大地,双手掌在剑柄上,才勉强支撑住身体,呈跪倒状。 风月狼,风月狼,赐予他这般能力的并不是夜,而是月。说是月,因为月光在黑夜之中,赐予了他胜过白昼更加能够洞察万物的视力。而夜并不会赋予他什么力量,而更多的是削弱敌人。 月光强化他,而夜削弱他的敌人,那么无疑在月夜下,他是战无不胜的疾风猎手,几乎没有什么猎物能够从他的狩猎中逃脱。 血越来越慢的溢出,武者体内的生命越来越少了,随着血液的流逝,他更加虚弱。他知道,现在睡下,就再也醒不来了,最后的意志坚守着,让意识不至远去。 并没有癫狂的狞笑,风月狼依旧穿行于林间,他的讯息从四面传来: “你并不了解你的师父,他做过的那些恶魔行径,倘若你知晓真相,恐怕你会自发的去弑父的吧?” “休得胡言乱语,对师父不敬,斩......”话还没有吼完,鲜血从武者的口中喷出,之前受到的那一背击是致命伤,怕是没有多少时间,大限将至了。 “听闻你那恶师父有祖传的通灵之术,不知传授给你这个义子没有,你倒是可以亲自问问他作了哪些恶。” 风啸,随后任凭武者怎样叫唤,也没有任何话语的回应。只剩下行将朽木的复仇者,没想到最后这马上就要失传的唤魂术竟然要用在将其传授给自己的师父身上。 一阵风吹过,森林回归了死寂,不再有回应。 最终武者问到了怎样的真相呢?死后,两个灵魂是否相互厮杀,亦或是根本见不着呢? 风轻轻吹过······答案大概只有风知晓吧。
  13. “队长,这里!这里好像有一个活的!”紧随着士兵的声音,战场清理队几乎 全员蜂拥而至,围成了一个牢笼般的密闭圈。这个盖着战友尸体活下来的人,是 昨夜我方唯一的幸存者。在把他拉出血海尸山之后,降临到他身上的,并不是对 待伤员,战友,家人的那些温热之举。“把他架到那颗树上,十字架式绑起来。” 队长朝着几步之外一颗刚刚享受完饕餮盛宴的“人血树”指了指,士兵便像机械 一样按照命令利索的完成。酒精像鞭子一样向他袭去,洒落在他的伤口上,一边 为他消毒,一边给予他蚀骨的痛楚。“清醒了吗?”队长上前抵住他的喉咙,伤 员因呼吸困难发出呜咽声。队长随手一指,确实是随手一指,遍地是残缺不全的 己方士卒的遗骸,头颅被扯掉,胸膛敞着巨大的空洞,被拦腰截断,这里可谓是 地狱的活招牌。“睁开你的狗眼,给我牢牢记住这幅景象,记住是你抛弃了他们, 是你背叛了你的战友们。”说完,队长像嫌弃破抹布脏手一样甩开他。“把他押 回去,送去军法部。” 二十年后······ “公爵大人,外面要开始下雨了,请您保重贵体,回屋吧。”屋内平日趾高 气扬的将军像条小狗一样低声下气,一言一词都斟酌细微,生怕惹恼公爵,给自 己带来杀生之祸。屋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深受国王器重,被称为“公爵大人” 的,却是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子。如果不是喜怒不行于色,毫无表情这点让人 深深畏惧,不敢遐想,她那优雅的身姿无疑会让人以为她是凭借雪肤花貌,温柔 体香勾走了皇帝的魂魄才偷来这个地位的。然而她的强大是不容置疑的,单凭一 己之力就斩杀了屠戮数万士卒十余年之久的最强BOW(Bio Organic Weapon)。先 不论她现在所拥有的权限,仅凭个人意志完全可以任性的摧毁任何人。她转身慢 慢地向屋里走来,脚步声每一下都彰显着她的威严,每一步都摧残着将军虚弱的 心脏。“您,您下,下一步打算怎么做?”将军已经语无伦次,紧张到快要休克, 公爵的脸上还是没有任何表情,冰冷的话语从那温润的红唇中吐出:“彻底净化 污秽。”将军顿时腿软,险些跪倒在地上,在这肮脏的政治战场上滚打爬摸这么 多年,就算再愚钝也能听出弦外之音,公爵不仅仅是要清剿剩余的那些侵害我国的 生化兵器,恐怕还要将这些“无用”的官僚通通肃清吧!“将军,你了解那个独 臂男吗?”公爵冰冷冰冷的问道,已经瘫坐在地上的将军像即将崩坏的弓弦一样 急忙回答:“此人是个LMF,被军队开除之后躲到荒野自生自灭,再无音讯,完 全没有让您关注的价值。” 破敌之刃拥有再大的破坏力,也不代表其自身是无法被斩断的,那一天,如 果没有那个独臂男为她挡下因遭BOW波及而飞来的军备残骸,那么被刺穿心脏而 倒下的无疑是终结了巨兽的公爵大人,然而成为公爵也是在斩杀巨兽之后,那场 屠杀中被人记得的,只有公爵孤身破敌的身姿。 他和其他人一样,没有名字,仿佛从未存在过,只是作为长久以来灾难的遇 害者之一,只是作为功成一将脚下的万骨枯。 他和其他人又是不一样的,只有他是向着死亡奔跑,笑着迎接的。身为LMF, 这二十年的苟活,让生命早已失去意义,他是来了却二十年的夙愿的。 多年累积的经验,让将军为自己刚刚吐出的灾祸悔青了肠子,是惊恐过度, 理智崩溃了吗,完全和公爵站在了相反的阵营,她特意提及,一定是要赞扬独臂 男,绝对不会是要听刚才的恶言。将军内心已经支离破碎,完全不能自制了,跪 在公爵面前,“属下刚才完全是胡言乱语,这等英豪怎能是LMF,定要给他平反, 厚葬并风光其家族。望大人宽恕属下方才愚昧之举。” 语未毕,将军又燃起了对 后悔药的渴望。千人万人都不提及,偏偏选定这个举国唯一的LMF,不会是表面这 般简单,难道,难道是有什么渊源。最绝望的假设钻进将军费尽心机想保住的可 怜脑袋里——她是他的女儿。 万籁无声,一片死寂,将军已经说不出任何话语,他知道如果实情真的如他 所想,那么怎样讨饶的话都是无意的,毕竟当年遵照队长命令,送那个男人去军 法部,毁灭其一生的执行者,就是自己,公爵的仇敌,这是怎么也抹不掉的事实。 取代将军漫无边际癫狂幻想的是公爵一如既往冰冷到足以致死催命咒:“我不是 他的女儿。”这看透人心的话语,将军已经失禁了,引以为傲的坏点子制造器, 他的大脑几乎完全停转了,现在只能听凭公爵单方面的“虐杀”了。 “LMF(lack of moral fiber)唯一一个官方认定的‘懦夫’,有可能赢得 女子的芳心吗?”“有一个故事,只有我知道,过去,现在,以后也都只有我知 道。”“公鸡还没来得及鸣啼,巨爪伴着黑暗袭来,撕碎了一个平凡家族,只有 一个被卡在废墟中的小女孩尚存一息。” 那一天,国王的军队,正直的勇者,善良的人们,谁也没有来, 黑色的死,向着白色的骨缓步曼舞,逐步逼近,绝望在凝聚。 巨兽离去,黑暗并没有消散,饥肠辘辘,欢愉的幼兽窥视着宴席, 懦弱之徒,没有选择战斗,扎进废墟刨出女孩,夺路而逃, 贪食者,如影而至,穷追不舍,锐利的獠牙,贯穿他的左臂, 没有迟疑,万千痛楚汇聚一身,自断一臂,拼死守护素不相识。 “我给你们一个,你们所没有给他的机会。”公爵的脸上自始至终没有任何情感 的外泄,依旧冰冷的言语,勾起将军最后一丝奢望。将军再三思量,最后改变公 爵那不可能改变的心意的机会,怎么也要保住的脑袋,促使他进一步迈向审判。 “因为我们的自大,无情,摧毁了他的一生,让他孤苦伶仃,没有人愿意跟他说 话,人人避而远之,潦倒漂泊,连借酒消愁都无法做到,因为没有人愿意跟懦夫 做任何交易。我们只是愚昧的一味送士兵赴死,惩罚无罪之人,保护不了任何应 当守护之平民,我们才是无能,懦弱,应当万死之人。却在这里奢求您的宽恕。” “不是所有人都为了让你懂而存在。”将军不再作声,他的脖子缓慢渗出鲜血。 公爵一如往常,面无表情,姿态优雅的走出屋舍,漫步在漂泊细雨中。”
  14. ddzdsb

    5分钟

    征文比赛交的稿子,果不其然因为质量太差,什么奖都没捞到。 征文主题是“5分钟的超能力”,限制为超能力只能用一次,并且只能持续5分钟 正文: 一 我相信大部分人小时候都应该幻想过自己是能够拯救世界的超人,拥有各种各样,天马行空的超能力。对于出现在幻想作品中五花八门的的超能力产生向往是件很平常的事情,然而这些向往也只能止步于幻想之中。那么,假如存在这么一个地方,这里的所有人都能获得他想要的超能力,你会为此心潮澎湃吗? 春泉镇就是这么一个如梦似幻,能够完成人们愿望的神奇地方。只要身处这片土地,大部分人都能够获得源自自己愿望的专属超能力。 你可能会好奇,如果每个人都能拥有自己希望的超能力的话岂不是会出现难以估量的秩序混乱,进而引发各种各样的新型犯罪事件?然而春泉市可是全国犯罪率最低的地方,这里的发展一片欣欣向荣。 能够维持如此现状的原因主要有两个。一是出现在这里的超能力都有一个绝对的限制,每个人一生只能使用一次超能力,并且能力的持续时间只有5分钟。不过大家觉醒的超能力大部分都源自一些无聊的愿望,例如一个刚跑完马拉松,十分劳累的运动员,他的愿望可能是想要一杯冰水,那么他觉醒的超能力可能也就是单纯是能变出一杯持续五分钟的冰度恰到好处的冰水而已。我并不认为凭空多出的冰水能对社会治安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再加上并不是每个人都能觉醒自己的超能力,“拥有超能力”这件事本身就代表着一定的社会地位,所以觉醒了能力的人多半也都不舍得使用自己的能力,因此在春泉市并没有发生过能力滥用的事件。能力的限制导致这片本该充满梦幻气息的小镇变得十分无聊。 二是因为春泉镇有一套完整的能力管理系统——泉眼系统。说到这部分就要讲讲能力的觉醒机制了,在春泉镇生活的人在产生强烈的愿望的时候就有可能会觉醒能超脱规则的特殊能力,而觉醒者本身能一定程度地认知到自己拥有的能力,觉醒时的愿望越强烈,觉醒者对自己能力的认知也就越清晰。这就导致录入能力系统中的能力很多时候都是不精确的。不过即便如此,为了便于统计管理,政府还是鼓励居民们在觉醒能力后主动录入泉眼系统中,录入能力的居民都能得到周期性的补贴,这也变相导致更没有多少人会使用自己的能力了。同时为了防止谎报能力的现象,这里也有能够测试被试到底有没有能力的试剂,觉醒能力的人会导致试纸变色。 泉眼系统的提出者兼核心管理者是春泉镇的镇长,他可是我们这块地区的全民偶像,自他上任以来,春泉镇的生活水平得到了高速的发展,今天还要举办新开通的高速列车的仪式呢;同时他本身还是一位对超能力研究作出了无数突出贡献的科研人员;最重要的是,作为超能力小镇的领导人物,他的能力十分特殊,甚至突破了能力规则的限制的能力——在受到致命伤害的时候他的身体会完全恢复到死亡时刻前五分钟的状态。而五分钟前他的身体还处于没使用过能力的状态,如果再次面对死亡,身体还是会恢复。这就代表着不论面对什么穷凶极恶的能力者,我们的镇长都不可能倒下。真好奇是什么样的愿望才能唤醒这么强大的能力啊。 镇长是春泉镇的全民偶像,不过对我来说,镇长这种程度的人还不够特殊啦,我要成为比镇长更伟大的超能力者...... “喂!喂!晤狗!别发呆了!老师在叫你呢!” 笔杆的触感从后背传来,打断了我的遐想,看来好心的后桌正在提醒我来自前方的小小危机。 不过连这种小事都处理不了又怎么能成为超越镇长的能力者呢?我大喊道:“不好意思啊老刘,你讲的课实在是太无聊了!我一点都没听进去呢!” 讲台上的大叔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随即憋红了脸,怒吼道:“梁超晤,你说什么?!你刚才叫我什么?” “我说——老刘您年纪都这么大了,不要这么大火气嘛!” 后桌开始悄悄扯我的衣服暗示我不要再说了。 不过这对我来说不是什么大问题。我看了一眼手表,现在是17:08:43,在老师气冲冲地朝我走过来的时候,我轻轻打了一下响指。 现在手表上显示的时间是17:03:44。 刚刚憋红了脸生气的大叔还在讲台上慢悠悠地讲课。 看,这就是为什么我能自信地说出我能成为比镇长更伟大的能力者,我的能力是可以主动将时间倒退到五分钟前的状态。 和镇长的能力一样,我的能力也能够将身体还原成未使用过能力的状态,也就是说我可以无限次主动地回溯五分钟的时间,不过这份能力也有一些我搞不明白原理的局限:回溯的五分钟里我没办法再次使用能力,也就是说现在的状况,在17:03:44~17:08:43期间我没办法再次回溯时间,只能等到17:08:44能力才恢复使用。 不过这一点小小的限制并不影响能力本身的强度。我不用担心任何出糗的情况,不论是说错话还是在大庭广众下摔倒这种程度的事情只需要回溯到五分钟前就能避免;同时我也不需要像其他人一样为考试担心,因为我可以利用五分钟的时间差提前看到试题并作出准备;当然这份能力也能用在帮助他人身上,不管是意外受伤还是车祸,只要有我的能力就可以全部避免。 简直就像是为拯救世界的英雄量身定做的能力!也正因为这个能力如此特殊而强大,所以我在泉眼系统中录入信息的时候使用自己的能力逃过了试纸检测,系统中显示我是没有能力的。嘛,毕竟超级英雄就应该隐姓埋名防止引起混乱,既然镇长在做这个镇子上明面上的英雄,那么拥有更强能力的我就委屈一下成为小镇阴影中的守护者吧! “喂!喂!晤狗!别发呆了!老师在叫你呢!” 我看了一眼手表,现在是17:08:01。一不小心又得意忘形过头了,看来等下又得重新回溯一次了。 “可以啊晤狗,刚才那么难的问题你都能答上来,我看你发了一节课的呆还以为你要被老刘拎出去训了呢!” “啧,你也太瞧不起我了吧,答个题不是轻轻松松咯。” 眼前说着风凉话的女生是和我认识多年的好友周亦祎,不过大部分人都不知道的是她同时也是镇长的女儿。那么有名而又高不可攀的镇长家的女儿居然和普通的女高中生比起来没什么大差别,真让人扫兴。而且她甚至连能力都没有觉醒。 为了防止影响到家人的生活,镇长并没有对外公开过自己的家庭成员,不过我在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周亦祎,被她拉去她家里玩了后意外得知她爸爸居然就是传说中的镇长。 他本人比海报和电视上看起来更亲切,虽然个子很高,但是柔和的五官让人很有安全感。他戴着一副圆框眼睛,经常笑眯眯的,说话语气也十分温柔,经常带着一个用来记事的小本子,因为如果他的能力发动了的话会丢失五分钟内的记忆。 虽然相识是出于一场意外,不过周家一直以来都很照顾我,嘛,不过我也会多关照他们家的女儿就是了。 “所以今天的列车开通仪式你想去看看吗?”我问道。 “谁要去看那糟老头子给人剪彩啊?不去。” 今天镇上要为大家期盼已久的环镇列车举行开通仪式并试行,据说这个环镇列车能正好只用5分钟就能绕镇子跑上将近一圈的路程,连通了镇上各个重要的地方,大大方便了交通。 可惜镇长并不希望家里人去他剪彩仪式的现场。身份的特殊性导致类似的事情时常发生,所以亦祎对她爸爸非常不满,不过我还是明白她肯定心里还是想去的,这里就给她个台阶下吧。 “那你就当陪陪我,我们去里河公园看一眼列车的终点站好吗?” “真麻烦啊你......如果只是去看一眼终点站的话也不是不能考虑......” “仪式是几点开始来着?” “我记得好像是18:00开始,然后等18:05试运行一圈后再正式举行仪式。不过下午两点多的时候他们已经载着乘客试运行一次了,晚上试运行应该不会出问题。据说今天甚至会有超能力礼花哦!” “说着不想去还知道的这么详细啊?” “就你话多!” 放学后,我们说着有的没的走到了里河公园,时间将将接近18:00,公园中央的喷泉正是一个绝佳的观赏座位。 “说起来车站对面新开了家甜品店,很好吃哦。”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请我?” “呵,真不要脸。” “晤狗就是晤狗,真小气。” 远处传来开通仪式开启时尖锐的鸣笛声,我看了一眼手表,正好是18:00整。 “你也觉得他很帅很伟大吧。” “谁啊?” “周清愉。” “这个镇上大部分的人都会这么想吧。” “真奇怪啊,明明是我自己的爸爸,我却盼着他能吃点什么苦头停下来。这样说不定他就能有时间陪陪妈妈了。” 晚霞渐渐染红了天空。 “不过像镇长那个等级的人物分身乏术也是情有可原的嘛,你看他……哎哎哎!疼!” 亦祎用力掐了我的大腿一下。 “也就你天天镇长镇长的叫了,顺着别人说话都不会啊。闭嘴等着看烟花算了!“ 看来她正在气头上,我还是少说点话好了。镇上对开通仪式感兴趣的人大多现在都集中在发车地那里,里河公园这边只能勉强看到终点站,因此这里没多少人。虽然参与不了开通仪式,但是至少这里肯定是个能观赏巨大超能力烟花的好地方。 长长的列车从眼前飞驰而过,上面坐满了人。真好啊,要是我也能抽中作为试运行的乘客的资格就好了。 “砰!砰!“两声闷响传来,随后天空中绽放出巨大而灿烂的烟火。 我偷偷瞟向亦祎,想看看她看到这么美丽的烟花有没有稍微消消气,但是她只是低着头,长长的头发遮挡着,我看不清侧脸,双手无力地下垂着。 “亦祎,是我不好嘛,难得能有这么好看的烟花,就别生这么大气啦。“ 她一动不动,没有回答。 我轻轻地碰了她肩膀一下,她整个身体顺势倒在了长椅上。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暗红的液体从她颈部不停地冒出,在长椅上汇聚,流到地面。 她已经没有呼吸了。 二 我相信大部分人小时候都应该幻想过自己是能够拯救世界的超人,拥有天马行空的超能力。对于出现在幻想作品中五花八门的的超能力产生向往是件很平常的事情,然而这些向往也只能止步于幻想之中。那么,假如存在这么一个地方,这里的所有人都能获得他想要的超能力,你会为此心潮澎湃吗? 春泉镇就是这么一个丑陋不堪,令人作呕的恶心地方。只要身处这片土地,大部分人都能够获得源自自己愿望的专属超能力。越是丑陋、越是强烈的愿望就能带来越强的能力,虽然所有的能力都只能使用一次并且只能持续五分钟,不过拥有能力本身就象征着强大的社会地位了。 没有合理的机构管理,越来越多觉醒的能力者只会造成社会的混乱,人们之间的争斗不再只限于金钱与权力。在一位叫做周清愉的教授通过研究表明春泉镇的能力产生与强烈的愿望有关,同时发明出了能够测试能力者的试纸以后,这里的人们就变得疯狂起来。甚至出现了狂热收集小孩子,希望能激发出强大能力为自己所用的人。 至于我对这里怨气这么大的原因主要有两个,一是我那赌疯了的老爹听说春泉镇的情况就毅然决然地把我卖给收孩子的富人换钱了。实际上刚来春泉镇的时候我的生活水平得到了极大提高,至少比跟着只知道滥赌的人渣不知道强到哪去了。好景不长,虽然能过上吃穿不愁的日子,但是为了激发出有威慑力的强大能力,我和其他孩子都要接受一些奇怪的训练。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三个月以后,还没能觉醒能力的我就被抛弃了。 和我处境相同的孩子有很多,而春泉镇混乱的现状导致我们只能自己谋生,所以我们自发地组成了“少年怪盗团“,过上了偷鸡摸狗,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 不过这种自由快乐的生活也很快就结束了,就是因为我前面这个啰嗦又暴力的女人。 “黎晖,有好好跟着姐姐吗?这回不可以乱跑了哦!“ “烦死了,老太婆!“ 听罢她狠狠地弹了一下我的额头。 “说了多少次了,要叫我姐姐。“ “老太婆!老太婆!老太婆!丑女!丑女!丑女!“ 她白了我一眼,然后不再理会我。 眼前这个女人叫黎忆安,是那个坑人无数的周清愉的得力助手之一,虽然我叫她老太婆,不过她才17岁,才比我大4岁而已。而我和她其实也没认识多久。 实际上就是刚才她一个人背着一个看起来很大的包,毫无防备地走在大街上,这一举动无疑是在挑战我们声名远扬的少年怪盗团,由我的同伴在前面分散她的注意力,然后再由身手最好的我来偷走她的包扬长而去。 计划是这样的。然而实际上在我摸到她包的瞬间就被一脚扫倒,按在地上了。我那些所谓的同伴直接抛下我逃跑了。她一脸凶神恶煞地从那个很大的包里抽出一条很长的面包猛戳我的脸:“臭小子,敢惦记老娘的面包?!快说!你是谁家的孩子!我要找你家长了!“这一幕和过于超脱春泉镇的日常,我甚至都怀疑她的能力是不是从包里变出长条面包了。 在她的逼问下我说出了我的基本状况,她听完之后紧紧地抱了我一下,然后就强行让我跟她走。虽然途中尝试过逃跑,但是被逮了回来。一路上她不停地和我讲关于自己的事情。 她和我的情况差不多,也是没能觉醒能力的”弃子“,但是被好心的周清愉教授收留长大。周清愉收养了不少这样的孩子,并且一直提供帮助直到他们能在春泉镇自食其力为止,而黎忆安则是凭借自己出色的才能赢得了助手的职位,她还吹牛说那个能测试能力的试纸其实是她发明的。 “这儿以后就是你的新家了,喜欢吗?“ 三 寒意直冲我的脊髓,我的手开始不住地颤抖。我下意识看了一下手表,现在是18:05:47。 看到手表后我就镇定下来了,什么嘛,只是这种程度的事件对我来说不是大问题。我深呼一口气,发动能力。 现在的时间是18:00:48。 “你也觉得他很帅很伟大吧。” 再次听到她的声音使我顿时就放松下来,虽然不知道死亡原因是什么,但是平时只需要改变一些小小的动作就能够产生很大的变化。我只需要带她离开这个地方就好了。 “我完全不这么想哦,连家里人心情都照顾不到的大叔完全不值得崇拜呢。“ “晤狗也学会说这种看气氛的话了呢。“ 我还是被她用力掐了一下,但是她看起来心情好多了。 “我忽然有雅兴了,我请你去车站的甜品店吃甜点吧,在那边虽然看不到列车驶入终点站,不过还是能看到烟花的。“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一言为定,你可不许反悔嗷。“ 然后我们便起身前往车站前的甜品店。 虽然不知道刚才亦祎是怎么死的,但是至少这样应该就算把她救下来了。欠我一条命还要花我的钱买甜点,这回亏大了。 走到中途的时候,后面又传来列车进站的轰鸣声和两声烟花爆炸的闷响声。 直到刚才为止还在和我谈笑风生的亦祎忽然直直地向后仰去,倒在地上。 开什么玩笑啊。 四 我拍了拍脸,镇定了下来。 最近这种回忆闪回的状况发生的越来越频繁了,已经严重到只要发一会呆,各种各样的回忆就会侵占我的思想,不过好在这种情况应该不会持续很久了。 话说回来,明明也没过上几年,春泉镇就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如果放在以前,这种舒服又方便的列车只能出现在梦里,我还蛮感慨的。 不过如果再沉浸在舒服的座椅上的话就来不及做正事了,毕竟这趟列车的第一次试运行要在五分钟内精确地跑完全程。倒不如说如果它不够精确我才伤脑筋。 我佯装观赏车窗外的风景,将提前准备好的微型炸药伪装好,粘在列车的窗户边上。反复确认没什么问题后我回到座位上,待列车到站后和其他人一同下车。14:00:06出发的列车精准无比地在14:05:06到达了终点站。 终点站这里到处都张贴着周教授的宣传海报,也不知道他到底连任这里的镇长多少届了。不知道如果镇上的居民知道他们伟大的镇长的无敌能力是怎么造出来的,会不会对他有所改观呢?这也说不定,毕竟和他做出的贡献相比,几个人的牺牲显得太过渺小了,说不定即使曝光出去也会被美化成什么新的优秀品格了。 不过幸好我只是一个没资格对这种大人物随便下定义的普通人,我的行为逻辑更加简单、直接一些,不管是多么伟大的人我都得让他体会到和我一样,失去一切的痛苦。我不是什么正义使者,这只是个人恩怨罢了。 话说回来,怎么人家就能刷出来回溯时间这种变态能力嘛,看来这个小镇一开始就在排挤我呢。不过也多亏两位被小镇眷顾的少年少女,我那荒唐的计划才有了微乎其微的成功率。 在终点站附近的花店买了一小束向日葵以后,我看了一下手表,现在是14:10,如果不能赶在正式发车前做好准备工作就来不及了,想到这我加快了脚步。 五 从这开始这件事就变得有些棘手了。和往常不同,即使我改变了之前的行为,亦祎死亡的事实却没有发生变化。不过浪费太多时间思考不是什么好习惯,毕竟回溯的五分钟内我无法再次回溯,也就是说亦祎死亡的时间距离我发动回溯的间隔越长,留给我改变事实的时间就越少了,同时每次回溯都会因为我个人的反应时间导致产生一秒左右的误差,所以当务之急是赶紧启动能力。 “……得他很帅很伟大吧。” 现在的时间是18:00:52。 已经听不到完整的对话了。 “我完全不这么想哦,那样的大叔完全不值得崇拜呢。“ “晤狗也学会说这种看气氛的话了呢。“ 她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额头。 “怎么忽然脸色变得这么差啊?跟我出来玩你委屈你了?” “哪有的事,我正打算买罐饮料给您老上供呢。” 当务之急是做出更大的变化,完全没办法知道是谁,怎么样杀了亦祎,貌似两次死亡受伤的部位都差不多,不过也不排除有其他原因导致了事件发生。虽然基本没有发生过需要我回溯两次才能解决的事故,但是自我觉醒能力以来已经解决了无数大大小小的事件了,只是救个朋友应该难不倒我。 通常事故或者部分能力引发的事故都有一定的范围,例如如果想在已经发生的车祸中救一个被波及的路人的话,就需要回溯之后把路人带到车祸波及不到的安全地区才行。因此这次我打算提高机动力,和亦祎去远离里河公园的地方试试看。附近没什么人,公交站也离得很远,暂时移动最快的交通工具就是放在那边的自行车了。 “亦祎,我忽然发现我把手机落在学校了,陪我回去取。” “这么不要脸啊?说让我陪你看烟花,又不看了?” “学校那边也看得到嘛,您大人有大量,下次我请你吃饭。我们骑车回去,省点力气。” “你真麻烦。” 就这样我拼了命的蹬自行车,想尽可能地远离里河公园,然而在骑行的途中亦祎的车忽然倒向了路边,马路上留下一条细细的红色小径。 我走向亦祎,颤抖地将她的身体翻了过来。 她的脖子上有一个小洞,鲜血汩汩地从那里冒出来。 等到我能回溯后我立刻发动了能力。 “……很帅很伟大吧。” 现在的时间是18:00:54,能听到的对话越来越短了。 六 “生日快乐!喔噢噢噢!” “老黎,你像个傻子一样。” “我说了多少次了,要叫我姐姐!都过生日了,你就不能开心一点吗?” “别人擅自给我定的生日我要怎么过啊?而且居然会有人厚脸皮到为了节省开支,就把别人的生日定到和自己同一天!” “我总不能心安理得地拿着周教授的钱挥霍吧。节约是美德,懂吗!” “还一口一个周教授的叫,我看是周神偷吧!他那个破研究所的研究成果一大半不都是老黎的功劳吗?结果你看看他干了什么,要么就是不让你发表结果,发表了也算在他头上了!” “周教授有他自己的考虑嘛,你看,已经发表的观点是:‘能力的释放与身体状态有关,只要能将身体完全还原成能力释放前的状态,理论上就能突破能力使用次数的限制‘,而不允许发表的观点是:’能力不一定只能由能力者释放,因他人产生的强烈愿望导致的能力就有可能将能力的效果转交给其他人‘和’能力的生效顺序只与能力释放的时间先后相关‘。前面的成果能够有效推动大家对能力的使用率,但是后两个观点如果被发表了的话有可能再次诱发儿童交易现象。如果真的能定向培养出合适的能力的话,人造出一个集合了多种能力并且没有限制的能力者也不是没有可能。而且姐姐也确实因为这个升职了嘛!我们俩现在已经可以稍微过上一点点挥霍无度的生活了哟!” “这些东西只要你自己发表就能获得比他更大的成就,更显赫的名声了,结果单纯涨一点点工资就满足了吗?” “毕竟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是周教授将我拉了出来,而且在那之后就不停地发生各种各样的好事,而且也让我遇见了你。我这种被抛弃的人,只要能有个可以回去的家,有能相互依偎取暖的家人就已经是莫大的幸福了。我得到的幸福已经足够多了,像做梦一样,在此之上要求更多的东西说不定就会因为过于贪心而被老天爷惩罚哦。” “懒得管你了,你就烂在那个破研究所吧。” “今天可是过生日的大喜日子!没必要讨论这种容易泄气的话题啦。除了加薪以外姐姐还给你准备了一个特别的礼物!” “你都抠门这么长时间了,能送我啥好东西啊?” “注意你说话的方式嗷,我可是觉醒了能力的能力者!” “你这种无欲无求的人能觉醒啥能力?” “我的能力是——复仇。” “倒是符合你暴力粗俗的性格。” “你到底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老黎越过桌子用力怼了我一拳。 “咳咳,总之我的复仇能力大概可以在遭受致死的伤害的时候发动,接下来5分钟内,身体受到的所有伤害都会原原本本地反弹到伤害来源的拥有者身上。” “真想不到是什么样的阴暗愿望才能产生这么恶毒的能力。” “是想守护来之不易的小小幸福的愿望。有了这个能力就没人敢伤害我了!不过我本身就够强了,所以就用这个能力保护你这个弱鸡好了。18岁生日快乐,黎辉。” “居然还是能让渡的那种类型吗,但是我才不要嘞!你这个能力像在咒我死一样,还是你自己留着用吧。” “这可由不得你,我想给谁就给谁!但是这个能力只能用一次,所以要珍惜一点,别很容易就死掉了啊。” “不要再咒我了!既然是咱俩共同的生日,我也不能光收你的礼物,喏。” 我递出一个包装的很精致的礼物盒子。 “是向日葵哎!你居然还知道我喜欢这个。” “我这边也算是有点好消息,毕竟都白吃白喝你这么多年了,趁着你白天去实验室的时候我在镇上的花店找了份活,店长很喜欢我的手艺,所以已经在那正式干了一段时间啦。这束花就是我自己做的,以后每天都给你带一束也不是不可以啦……” “你这不坦率的家伙,过来让姐姐抱抱!” “才不要!你这暴力女!离我远点!” 自老黎收留我以来已经过去了六年,虽然大部分时候生活非常拮据,不过至少这间小小的屋子比之前待过的所有地方都更像是一个家,老黎也比有那些和我有血缘关系的烂人更像家人。随着周清愉推进作成的泉眼系统的诞生,春泉镇也不再像从前那样混乱不堪,一切都朝着更好的方向发展。 不过过完生日的第二天晚上,老黎没能回到那个小小的房子里。在那之后不久,周清愉觉醒了超越规则的不死能力,成为了春泉镇的象征。 七 在那之后我尝试了各种各样的方法,比如死皮赖脸地求公园里的大叔开车载我们到很远的地方,亦或是联系泉眼系统的工作人员寻求援助。 不管我做出什么样的行为,亦祎一定会在18:05:01的瞬间准时因颈部被不明物体贯穿形成的伤口死亡。而随着尝试次数的增加,我能回溯的时间已经延迟到18:00:51了,而此时的我也能够笃定一定是具有特定能力的能力者在不断地尝试杀死亦祎,他的能力具有范围广和伤害模式单一这两个特点。 于是我又尽全力赶去最近的泉眼系统分局查看了符合上述要求的能力,然而记录在案的能力并没有范围广的同时又能瞬间致死的强力能力。这条路行不通,于是我又开始尝试思考亦祎死亡发生的其他共同点。 18:05:00这个时间点非常特殊,既是列车驶入终点站并开启开通仪式的时间,同时也会开始放超能力烟花,从这里入手,我发现了一些异常。如果在死亡节点不离开里河公园的话,就能够清楚地听到两个几乎连在一起的“砰砰”声,但是释放礼花理应只有一次响声。但是即使用最快的交通工具也没办法在五分钟之内到达列车的终点站,更别提去列车的始发站阻止正常的开通仪式了,因此我只能推测对方的能力发动与“列车进站”“异常响动”“烟花释放”这三个元素有一定的关系,至此调查再次陷入僵局。 随着调查次数的逐渐增多,时间也在缓缓地前进着,我必须一遍又一遍地看着亦祎死去,甚至要检查好友的尸体,却什么都做不了。而我和亦祎之间的对话也从最开始轻松愉快的基调变得无比沉重,因为每次回溯我们之间的对话进度都会稍微前进一点,然而同样的话我已经和她说了很多次了,我的心情越来越烦躁,渐渐地已经没有余力去照顾她的心情了。 而且因为完全没有线索,我甚至开始尝试挨个调查里河公园内的每一个人尝试找出并阻止那个该死的能力者,结果回过神来,已经只能回溯到18:03:25了,至多只剩下95次回溯的机会了。 八 好险好险,我又沉浸在回忆里了,现在做的事情可不能出一点岔子。 我熟练地打开不知道打开了多少次的房门,进到周清愉的家里。 为了今天这一次我不知道已经准备了多少年了。周清愉的能力不知道融合了多少种不同的能力,核心机制就是一部分能力判断死亡即将发生后,触发能够将身体恢复到5分钟前的“常态”的能力。 常规来说这个能力几乎完全没有破绽,然而在我盗取泉眼系统内部的能力者数据库试图寻找破解之法的时候,我看到了两个相性极佳的能力。分别是梁超晤的能主动回溯五分钟时间的能力以及周亦祎的能够恢复五分钟内异常丢失记忆的能力。 周亦祎的能力和姐姐的能力性质差不多,能够给他人释放。也就是说如果周亦祎把自己的能力释放给梁超晤,就能够形成一个可以主动回溯五分钟时间并且保留记忆的强大能力者,同时“时间”这一条件能够营造出破解周清愉能力的条件。即使成功概率微乎其微,而且我也没办法得知行动的结果,不过我已经没什么东西可失去的了。 想到这里我笃定了决心,取出包里的四个发射器,固定好它们的位置后,我从周清愉的房间里取出两支坚固的钢笔和一本书,然后又从周亦祎的房间里取出她的圆规,将笔和圆规安装在发射器上面。 第一个发射器对准头部,用钟表控制在18:05:00时准时发射,上面装着周清愉的笔;第二个个发射器对准颈动脉,用特定声音控制,当检测到电视上放出仪式开始时礼花的音量就会发射,上面装着周亦祎的圆规;第三个发射器和第一个发射器相连,对准心脏,在第一个发射器发射五分钟后发射;第四个发射器对准右臂,和第一个发射器一起发射。 由这些发射器射出的钢笔足以瞬间杀死目标,发射角度也经过无数次的调整能够保证万无一失。确认一切都准备妥当后,我抱起向日葵,安静地躺在发射器中央。这个计划中任何一环一旦出了任何一点小差错就可能导致整个计划的失败,如果姐姐能看到的话一定会嘲笑我脑子坏掉了吧。 九 “到底怎么做才能救活你啊?!” 我歇斯底里地吼道。 然而不等亦祎回答点什么她就已经冒着鲜血倒下了。 不管怎么样改变条件都没办法改变亦祎死亡的发生,每一次回溯都像是那个能力者对我无声地嘲笑,他既能洞察时间条件的变化,又能精准地发动能力,随随便便地夺走我最珍视的朋友的性命。现在的回溯时间已经处于18:04:03的危急时刻了,能用的次数已经不多了。而且也没有其他的解决方案,我甚至觉得就这样认输,利用剩余的时间和亦祎好好道别都算是个好选择了,但是我没办法轻易地放弃亦祎的生命。 在现有条件下,我能想到能在不清楚对方能力的情况下救下亦祎的方案只有一种。列车进站以及第一声“砰”会发生在18:05:00,烟花则会在18:05:01时爆炸,因此如果我尝试在回溯的时候将时间刚好控制在事件发生的对应时刻的话也许就能盖过对方能力的生效条件,让他没办法正常发动能力。但是如果尝试失败的话就没办法回溯到亦祎还活着的时间了。我没办法一个人下这个决定。 现在是18:04:03。 “亦祎,你先冷静下来听我说。我能够回溯五分钟的时间,尝试了各种方法都没办法改变你在18:05:01死去的事实。现在我还剩下的唯一一种方法,但是尝试失败的话就没办法回溯到你还活着的时间了。” “就算你这么说,我直到刚才为止也只是个为家庭矛盾而悲春伤秋的普通高中生而已,你需要我为你做什么?” “对不起,但是真的没有多少时间了,我需要你帮我一起下这个决定。” “这种事我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接受得了啊?” “对不起……真的没有办法,但是我不能……我就看着我最重要的朋友一遍又一遍倒在血泊里……我……”轮回中积压的情绪将我压垮,我难以控制我的情绪。 “好啦好啦,我看得出来你已经很努力了,况且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怎么会怪你呢?就算是临死前能看到你这张罕见的哭丧脸也值回票价了。” 她看到我这副样子,转换语气说道,“我认识的梁超晤可是个又狂又臭屁,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振作一点嘛,就是因为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我才把我的能力放到你身上的,要是你都垮了岂不是搞得像我看人很没眼光一样?” 说完亦祎别过脸去,能明显看出她的胳膊在不住地颤抖。 “你就放心大胆地试好了,就算失败了我也会化作厉鬼一直陪着……” 话还没说完就已经到了18:05:01了。 我赶紧拍拍自己的脑壳,镇定一下自己的情绪。 如果回溯后再看到一次亦祎刚才那样的的表情,我可能就没办法下定决心这么做了,所以我要集中精力,一次就成功。 手表的秒针指向18:09:58,刚刚开始抖动。回溯。 时间恰好卡在18:04:59,下一秒亦祎就在我面前倒下了。 我在心里开始祈祷。如果能救下亦祎的话,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 18:09:59。回溯。 十 我在花店努力工作了一天,准备好一束向日葵打算送给老黎。 然而那天已经很晚了老黎却反常地没有回家。 那天夜里我问遍了研究所的人,大家都说她压根就没去研究所,问镇上的人也都说压根没看到她。之前在“少年怪盗团”认识的人悄悄和我说,老黎被扔到研究所后面的河里了。 虽然我完全不能接受,但是还是在河里找了好久好久,最后找到被裹的严严实实,沉在河底的老黎。 也许是在河里找她找得太累了,我当时只觉得和老黎一起生活这么久,第一次见她这么安分,这感觉很新鲜。 然后就在这个瞬间我居然觉醒了能力,能力是复活死去的生命,时间自然只有五分钟。 于是我毫不犹豫地把能力用了。 她的身体忽然恢复了血色,但是表情看起来很惊恐,不过在和我对视几秒之后恢复成了往常的神色。 “什么嘛,原来是黎辉啊,你来这里干什么?” “你同事和我说你在研究所睡着了,我就来研究所接你了,姐姐,咱们回家吧。” “哈哈,那我可能是睡糊涂了。” 我们两个并排走在回家的路上,我身上的衣服和裤子湿透了,走起路来感觉好重。 “姐姐,你看今天晚上天气真好啊。” “每天晚上都差不多啦。” “姐姐,上次我们一起吃的自助餐真好吃啊。” “那要不要今天就去吃?” “算了算了,我在家里已经做好饭啦。” “今天真勤快呀。我也想尝尝看,背着我你的厨艺能进化到什么地步。是我睡太久了嘛,今天街上人好少啊。” “今天……今天听说是有个什么节日来着,所以大家就尽量不出门了。” “你知道从研究所跑回家需要多长时间吗?” “也许要15分钟吧。” “其实全力跑的话只需要12分钟啦,很近的。” “那是因为姐姐太厉害啦。” “你都不叫我老黎了呢。” 她停下脚步。 “5分钟走不回去的,黎辉。” 我感觉我心里好像有根紧绷的弦断掉了。 “柜子最下面的小盒子里面装着我一直以来存的钱,不过也没多少,本来想攒多一点带你去更好的地方生活用的。” “嗯。” “还有不可以挑食,也千万别亏待自己,想吃什么好吃的就吃,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嗯。” “还有花钱要有计划一点,别买乱七八糟的不实用的东西。” “嗯。” “啊!真伤脑筋,好不容易觉醒了能力就录进系统去吃白饭啊!你就这么用了!” “嗯。” “还有…….还有……”她呜咽道,“还有好多话想对你说,还有好多事情想和你一起做。” “嗯。” “5分钟真短啊。” “嗯。” “姐姐有点累了,想在这休息一会。” “嗯。” “你先回家吧,姐姐一会也回家。” “好。” 那天晚上月色很美,老黎也许回到她在月亮上的家了吧。 尾声 列车驶进了终点站,但是这次却没出现礼花。 周亦祎坐在里河公园的长凳上面呆呆地看着我,我也呆呆地看着她。 看来漫长的5分钟结束了。 (非正文部分)逻辑解释: 因为本文使用第一人称视角讲述故事,交代的信息受限于讲述者,因此读者有可能看不太懂人物行为逻辑和部分的能力规则,在此进行一定的梳理与解释: 本文中所有的能力都可以拆分成发动条件和发动效果两部分。 梁超晖的能力是由他自己本身的回溯能力和周亦祎的记忆归还能力共同左右组成的。实际上梁超晖可以随意回溯时间,但是单纯的回溯时间会导致时间线和状态完全被还原,也就是说梁超晖自己没办法认知到自己发动了能力,因此不会产生变化。发动能力时,记忆归还能力优先于回溯发动,会将本来应该消失的记忆还给梁超晖;但是对于记忆归还能力而言,回溯的5分钟内就出现了矛盾:能力者身上的携带的能力并没有发动(即回溯到五分钟前,梁超晖身上带有没触发过的记忆归还),但是这个时间段内能力却正在发动(此时记忆归还正在发动,归还了因回溯产生异常的记忆),因此在这五分钟的矛盾时间内记忆归还没办法连续发动,导致梁超晖自己认为自己没办法连续发动能力。 黎晖利用的原理和记忆归还能力产生矛盾而无法正常发动的原理相同,对于周清愉的能力导致周清愉不可能出现“死亡”这个状态,在能力者进入死亡状态以前会直接将身体回溯到5分钟以前的“常态“,不过由于他的能力是组合能力,因此存在发动顺序:判定常态—>自身回溯。黎晖布局的行动效果分成两种情况:当周清愉存活时:18:05:00能力发动(恢复致命伤和断手) 18:05:01举行仪式导致周亦祎被黎晖的能力杀死18:10:00能力发动(恢复致命伤) 而当周清愉死亡情况较为复杂。18:05:00梁超晖回溯的时间点恰好与周清愉发动能力时间点相同,那么周清愉发动能力的顺序就变成了判定常态—>梁超晖回溯—>自身回溯,死亡状态被从能力的发动状态里剥离出来,即在梁超晖回溯的时间点刚好的情况下,此时周清愉处于死亡状态,也就是说在于18:10:00周清愉发动能力的时候,对于此刻的能力组而言,18:05:00的“死亡“状态变成了”常态“,因此再次发生致命情况时周清愉的能力无法正常发动。 那么在周清愉死亡时的时间线就为:18:05:00(死亡状态变为常态,后续无法发动能力,右手被砸断)18:05:01(因为周清愉的手发生意外状况,没办法继续举办开通仪式所以周亦祎存活)18:10:00(因为无法正常发动能力被黎晖的能力影响致死) 黎晖在列车上设置炸药是为了诱导梁超晖让他能按照计划发动回溯。 好久没发东西,召唤一下之前多次召唤我的黑光大佬 @静谧黑光
  15. 我和我朋友当年都写了什么怪文……这篇标题都没了,是什么来着,失忆中…… 楔子 夜深人静,月黑风高。天上的月亮被乌云遮住了大半边,学校的树林时不时吹来阵阵阴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下最适合的的活动当然是:看鬼片。 某大学某栋男生宿舍中就有四个大学生响应大自然的号召:在看鬼片。 “听说这部鬼片在日本电影院放的时候吓死了一个人呢。” “我听说过拉,不过据说是那个有心脏病的欧巴桑是给傍边那个女孩的尖叫声吓倒心脏病发的。” “没传言那么恐怖啊,这部鬼片,我倒是觉得贞子mm满pp的。” “恩,恩,我也这么觉得,如果贞子把头发撩起来,估计是个美女。” “其实里面的人看完录影带就挂了,真没意思啊,如果可以跟贞子XXOO完再挂我也愿意啊,‘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觉得如果美女鬼用色诱的话会死更多人的,那用杀人杀得那么辛苦啊。” “对,至少我也会上当。美女啊,这么早死,真是浪费资源啊,难道不知道现在全球资源紧缺吗?真是的。” “是啊,就我们中国就有几千万男人没婚结啊。” 宿舍里面的四个人一边看鬼片一边没心没肺的评论着,完全没想到等下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话说现在的电脑效果真不错,你们看,从井里爬出来这一下真有真实感啊。”室友甲说 “是啊是啊,你看这里,真的好像可以从显示器爬出来似的。” “咦?” “啊~~~~~”一声分贝高达130的尖叫。因为四人已经见到头发n长,身上披着像床单的贞子上半身在爬出了显示器了,正用手撑着桌面慢慢地挪出来。 于是,宿舍里的学生甲乙丙丁很有默契地大叫一声,然后转身就向门口落跑。 很不幸地,学生甲由于过于慌张转身之际被椅子绊了一下,于是以五体投地的标准姿势壮烈地华丽地趴在了地上。学生甲感到腿上一凉,颤抖着回头一看,发现从显示器爬出来的物体已经用手捉住了他的腿,于是又壮烈华丽地晕过去了。(咦,为什么我说又?) 女鬼蹲在昏倒的学生甲面前伸出手指戳戳,哦,没反应。于是女鬼捉着某人的腿,将某人拖进了显示器……(还好显示器是19寸宽屏的) 第一章 见鬼了 李晋桓慢慢地醒了过来,边坐起来边揉着张开眼睛。发现入眼的竟是一片和风庭院的景色,由于刚睡醒还处于迷糊状态,不由得迷惑地缓缓四处打量。只见这是个典型的一个小巧精致的和式庭院,水车,青竹林,水井,石砌的水池还有右边的和式住宅,无一不在显示他现在正坐在别人的庭院里。 “我怎么在这里了?”混乱的脑袋正想着,突然背后一阵寒气袭来。回过头来却什么都没发现,只有不远处的一口石砌水井和一片竹林。“有点眼熟,怎么好像在那里见过啊?我好像没去过日式的庭院吧。” 虽然什么都没发现,可是寒气却越来越厉害,甚至牙齿都咯咯作响了。就在这时,水井井口散发着肉眼能看得见的寒气,一个有如黑色海带吊着白色床单的物体伴随着有若实质的寒气从井口缓缓地飘出来。在这一刻,李晋桓的理智焉地回笼,脑子里清晰地重现在宿舍见鬼的情景。他终于想起了这个庭院在那里见过了,就是鬼片里女主角从井里爬出那个庭院!当即一下子反应不来,呆住了。 在发呆的一会儿,女鬼已经飘到里晋桓的面前。在他惊醒的时候女鬼已经和他面对着面,两对眼互相瞪着。由于太过刺激了,李晋桓一下不知道应该作出什么反应,于是就跟女鬼面对面,大眼瞪小眼。 女鬼的口慢慢裂到耳边,然后张开。在如此近的距离李晋桓甚至可以看到女鬼尖利的大牙和那条又长又尖的舌头上的青色的味蕾。猛地,女鬼张开大口向李晋桓扑来!李晋桓下意识地用手护在身前。 “啊!!~~~~” 一声惨叫,李晋桓猛地坐了起来。一摸自己额头,满是冷汗。 “呼,真恐怖的恶梦啊。”李晋桓重重地舒了一口气。 抬起头望向四周,即时石化了。因为他看到了梦境中的日式庭院,那水车,那假山,全都跟梦境里的一摸一样。突然,像梦中一样感到一阵恶寒窜上脊梁。李晋桓的脖子像齿轮生锈的机器人一般僵硬地转过去,瞬间,眼睛睁大,瞳孔缩小。 在他后面的当然是贞子,不过这贞子用一种蹲茅坑的标准姿势蹲在他后面,并且说出了令他大脑即时当机的话。 “喂,你是不是想跟我XXOO啊?是的话其实我也不介意的。” “……” “我这个任很随便的,看你这个样子就知道你还是处男,所以就可怜你跟你XXOO一次吧。唉~~谁叫我心肠好呢,要是我不帮你,你就可能要一辈子当处男了,你看啊,像我这么好的人现在很难找了,所以啊,你要好好珍惜这次机会啊……” 大脑CPU当机完毕,开始释放内存。李晋桓的思考能力终于回来了。心想:“靠,原来女鬼也会发春的。没脑才会跟鬼XXOO,我宝贵的第一次才不给他。不过这女鬼好像很危险,还是以静制动好。”于是李晋桓继续保持没反应状态。 “不如这样吧,如果你跟我XXOO一次我就给你一个强大的身体,让你去异界泡美女争霸天下如何?你们地球男人不是最向往这种事的吗?好不好啊?啊?” 李晋桓还是不出声。心里却感叹:原来女鬼也可以这么花痴的! “好吧好吧,小冤家,我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你。来吧狠狠地揉躝我的身体吧。”边说边蹂身缠上里晋桓。李晋桓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老实说,如果这个是正常人的话,李晋桓可能已经毫不犹豫地上了。不过这是连鬼都不知道是不是的东西,谁敢碰啊。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除非你先示范我看看。” “好了好了,小冤家,我怕了你拉。”说着就把李晋桓带到井边,指着井口解释:“这里就是次元时空的入口。这个是古代的世界,这个是魔幻世界……” “等下你跟我缠绵完,从这条下去就可以到异界了。不过嘛,你不舍得我留在这里也可以的。” 李晋桓边看边嘀咕:“古代吧,科技落后,就算当上了大侠也没意思;未来吧,靠的是科技,有强大身体也没什么用,浪费了。看来还是魔幻界好,要是像某点小说中的主角那样去到异界mm瞎了眼般扑过来,随便能在奴隶市场捡到名将,然后打遍天下,到一定时候了还可以把创始踹下台自己当老大。简直不是一般的爽啊。好,就去魔幻界好了。” “我决定了,我要去魔幻界。你要给我可以吸引所有女人的容貌,还要天下无敌的实力。” “好!”女鬼答应得很爽快。“我现在就帮你改造身体。” “等等!我绝对不要变成女人或者任何雌性物体。”某点的小说李晋桓在吃饱了撑的时候也看不少,提受女人欢迎的条件通常就是变身小说的开端,所以李晋桓特别强调这一点免得像某些倒霉主角一样变成女人。 “这个当然嘛,我怎么舍得我情郎变女人呢,等下你跟我那个完了,你就领略到男人的乐趣了,到时看你还能不能离开我。” “……”女人嘛,骚点是魅力,不过骚到出汁,花痴到死就让人有呕吐和犯罪(故意伤人罪)的冲动了。 贞子的手泛着蓝光,头发疯狂的变长,像灵蛇一般向李晋桓缠去。 哇靠,杜美莎啊。李晋桓第一反应就是转身就跑。当然,他是跑不掉的,一转眼就被头发包成木乃伊一样的茧。在茧散发着蓝光的同是里面传来了各种各样的声音,例如肌肉被压榨的声音,骨头碎裂的声音……当然还有绝对少不了的疯狂惨叫声。 在经过贞子牌搅肉机后,贞子将头发回收。在原地剩下的是一个像未来战士出场般蹲着的裸男。强壮的身体,接近完美的身材比例,无一不现实着这个身体蕴涵着强大的力量。没错,这就是改造后的李晋桓。 李晋桓缓缓站起来,他每做一个动作都感到身体里仿佛有用不完的力量。李晋桓觉得健壮的手臂所蕴涵的爆发力甚至可以让他击碎阻碍他的一切东西。握紧恍如钢铁的拳头出力向前挥出一拳,他甚至能听到空气的嘶鸣声。 贞子看着全身赤裸的李晋桓,双眼早已变成心桃状,鼻里流出鲜红色的某种液体。 “噢,Daring,我爱死你拉。”好不容易止住鼻血的贞子又手中蓝光一闪,李晋桓又穿上了原来的衣服(避免流鼻血致死)后贞子又对里晋桓施展了传说中的“花痴八爪鱼”攻击。面对来势汹汹的贞子飞扑,李晋桓这次却在临身的一刻一侧身就闪过了,新的身体反应速度果然很块快。 “你等一下,我先看看自己变成什么样子了。”既然贞子的攻击可以避过,就不用担心掉鸡皮掉到死了,第一件事当然事要看看自己变成什么样子了,不然去到异界就不可以反悔了。附近没镜子,唯有将就下走到水池傍边照了。只见样貌跟原来的样子相差不大,不过五官在略经修改后都显得和谐了很多,组成一个很有成熟魅力的帅哥面孔。 “实在太帅了!”看到自己的样子后,李晋桓不由得虎躯一震,发出这样的感叹.这一震,强壮的身体顿时散发出一种莫名的王八之气,在后面的八爪女一见到双眼立即变成心桃状,花痴指数呈直线增长,疯狂增长200%,瞬间突破了临界点. 贞子为了讨好李晋桓几级的充当人肉(这个是人吗?)说明书:“这个身体有十分高的元素相融性,到时只要你精神力足够就可以无限从自然界中吸取魔法元素供你施法.也就是说只要你有一定精神力就可以无限制地施法.而且你也不用担心精神力不足,你每杀一个人你都可以吸收他的精神力化为己用.再说武技方面,这个身体无论柔韧性,反应速度,爆发力等等各方面都是最好的,所以无论你学什么武技都可以立刻上手.假以时日,你甚至可以成为超越神的存在.还有,你的体液可以散发出强烈的荷尔蒙,无论是女精灵还是女兽人,甚至是神都会受到影响,当然威力视你自身势力而定,反正逢是雌性生物都会受你吸引而性欲旺盛.” “超越神的存在?可以超越你吗?”虽然这个贞子很花痴,但无可否认他的力量很强大. “神?只不过是一堆有意识的能量聚合体而已,怎么可以跟我相比呢?” “那你究竟是什么?” “我啊,当然是因为思念你的怨念而凝成的怨灵啊.” “……”想敷衍我也不要编这么假的谎话吧,我不认识你的说. 李晋桓作为一个没良心没爱情没钱的新一带三无大学生,属于那种随便一个花盘掉下来能碰中几个的普通人,在不久的将来从一间普通的大学毕业,找一份普通饿不死的工作,娶一个普通的老婆,生个普通的孩子,捱几十年普通的日子,然后享受普通的晚年等死。扭伤了脚可能就是一生人中难忘的一件事。不是李晋桓没大志,毕竟他也曾热血上脑,可是在上大学后就看清楚了残酷的现实:轰轰烈烈的一生与自己无缘,在这种和平年代,要钱没钱要聪明不聪明要家势没家势要英俊不英俊要权没权的自己,除非去打劫银行杀人防火之类才可以轰轰烈烈,否则99%的人过的都是平凡的一生,毕竟英雄只有少数人。 李晋桓作为一个正常男人,说没yy过是骗人的。某小说网站里面一去到异界美女像瞎了一样扑过来,神器财宝满地都是,什么高手强者争着当你师父,神兽圣兽随便都能捉到,念个诗背点孙子兵法就唬得智商不足50的异界人惊为天人。牛点的就去奴隶市场买个超级大将称霸天下,顺便解决天神和恶魔淫尽各色美女。(以上是某人的yy,大家可以忽略) 在yy与现实之间,李晋桓理智地分得很清楚。发发白日梦可以,不过真的相信那就是白痴了。可是现在突然间有人说让他当yy的男主角,李晋桓诗又忧又喜。开心的当然是可以到异界逍遥拉,忧的是去到异界不知道会不会被人和谐了。某点去到异界逍遥快活的很多,可是在异界被后娘虐待的也不在少数。自己又没什么特殊技能,要是去到异界不小心被后娘了估计就是待宰的份。(放心我会“好好”待你的。作者奸笑中)就算没遇到后娘,却遇到一大群穿越来客串的同乡也是很郁闷的,就像你高兴地准备吃一整个蛋糕,却突然有一群人跑来跟你分一样让人不爽。 虽说还是有点担忧,但李晋桓还是决定了去异界。多姿多彩的魔幻世界对年轻人的吸引力不是一般的大。回去现实,这些经历可能会成为一场梦,去异界的话,无论是否能横行天下,只要能到处见识游历下就算不虚此行了。不过现在面临的问题是怎么甩掉八爪女安全到达异界。 “准备动作已经做好了,你还满意这个身体吗?” “恩,还不错。” “你满意就好了,那么接下来我们是时候做‘正事’了。我等你很久了。” “额……其实我还没有心理准备,不如你等我去了异界适应了再来找我嘛,不必急在一时啊。”先拖着再说,到时去到魔幻界我就躲起来逍遥自在了,我就不信整个世界那么多人你还能找到我。 “不要嘛,我的能量太多了,法则所限,到了那个世界会破坏那个世界的平衡的。不过只要你跟我那个了,我保证你就不舍得去异界了。”说着就一边开始脱床单一边想芙蓉一样扭着屁股走过来。 靠,找不到话题转移注意力了,难道这回真的劫数难逃? 人在危急的时候脑袋的转数总会比平时快点的。李晋桓灵光一闪,对了,现在要知道的我都知道了,又有强大的身体,去到异界还怕个毛啊,反正她又不敢追着我去异界,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啊,过了海就是神仙,到了异界还不是任我逍遥? “哇,你看,那是什么?”李晋桓指着贞子身后惊讶的大喊。 贞子自然地转过头去看。就在这一刻,起跑,冲刺,起跳,空中翻腾三周半,然后用最标准的跳水姿势――李晋桓投井了。 “哇哈哈,美丽的异界我来了!”李晋桓还隐隐约约听到井外传来:“哇~~情郎,别走啊~~~”当即在兴奋之余又掉了几斤疙瘩。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好吧,我承认这句是骗字数的) 第二章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一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片犹如翡翠般的广阔无垠的树林,在湛蓝的天空下更显得美丽。这种美丽的树林在污染严重的地球早已消失了,李晋桓不禁陶醉在这难得的美丽的景色中。 等等!广阔无垠?在李晋桓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了自己穿越出来的地方竟然是在半空中。在做自由落体的加速运动时,李晋桓抽空低头看了一下下面,参天大树看上去只有一根幼木棍般大小。很好,不用去想要做什么措施自救了,在这种高度掉下去,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这个身体够强韧,这一次真是天降祥瑞了。 十分幸运地,李晋桓在堕地前就晕了,没机会担心会不会是面部先着地。更加幸运的是在李晋桓醒来的时候竟然不觉得自己有那里痛,看来贞子给改造的身体果然很强大啊。 正当李晋桓打量着这个森林的时候,突然像中了定身咒一样。因为就在不远处的一大滩溅开的血迹上面就躺着刚刚还觉得很强壮,很坚韧的身体。 靠,我就知道没这么好康的事,就算有也轮不到我,不然我买了这么多期六合采,早就中了。 根据港产鬼片的经验,鬼魂用跟身体一样的姿势重合在一起就可以“上身”的。李晋桓飘过去用大字型的姿势趴到那个身体上,可是现在的身体却穿过了刚刚脱离了的那个身体。试了两次,发现明显的这个方法是不可行的,电影的东西果然不可信。 在李晋桓尝试各种取回身体的方法的时候,受血腥味吸引,从树林种走出了两只类似是狼的生物地迫近了。尖利雪白的牙齿让人不禁想问一下它究竟用什么牙膏的,不过如果牙齿中间流着口水的血盘大口慢慢向你迫近估计你就问不出口了。李晋桓转身就跑,不过在慌张地一头撞向一棵树却穿了过之后才发现自己是物理攻击的灵魂状态,根本不需要怕。于是又回过头来飘回去。可是李晋桓后悔了,因为那具传说中的身体已经变成了这两只类狼生物的口中美食了,整个身体已经被扯得七零八落,地上只剩下一堆血肉混合物。要不是现在是灵魂,估计李晋桓已经呕得一塌糊涂了。 人家挂了,可以借尸还魂,我现在千辛万苦骗回来的身体竟然还没用过就免费送给人当食物了,你叫我去那借条尸来还魂啊。没办法了,先找到有人的地方再说。说不定像某些穿越小说那样遇到个白痴没灵魂的身体就有着落了。 早上向着太阳的方向走,下午背着太阳的方向走。反正现在不会饿也不会累,完全不用担心生存问题,(人都死了,当然不用担心生存问题)只管照着一个方向走下去,总会走出森林的。祈祷这是一个有智慧生物,有文明的世界吧。(当时投井的时候就这样就跳下去了,鬼知道是不是真的去了魔幻界,说不定这是一个还没出现人类的史前世界) 子阿森林中,李晋桓也见过一些刚死掉的生物,不过这些生物不想自己那样死了回跑个灵魂出来,从尸体跑出来的是五颜六色的光点,缓缓地升上高空直至看不见为止。而且光点的颜色似乎跟那种动物的的属性有关系,例如一直样子很想穿山甲的灰黄色动物死后就有很多黄色的光点飞出来。估计没错的话,这就是小说中出现得最多的魔兽了。 在李晋桓飘了不知道多少天后,森林的树木已经渐见稀疏,看来已经越来越接近边缘了。果然不出所料,不用多久,李晋桓就看到了森林边的一点小河。根据穿越黄金定律,主角穿越后出现的树林,很容易遇到来做任务的重要配角佣兵队,而河边更是事件高发点。 以李晋桓看过的N多穿越小说的经验来说,这个位置背靠森林,森林和小河中间隔着一块较为空旷的草地,简直是为佣兵队伍量身定造的扎营地点。如果连这个位置都见不到人,那么不是作者脑袋进水了就是这个星球内没人类了。 很不幸地,霉运只要跟上了一个人是没那么容易甩掉的。李晋桓在河边等了大半天却连人都没见到一个,更别说佣兵了。李晋桓唯有沿河而下,因为村庄的话一般都在下游。 李晋桓飘啊飘,飘啊飘。经过了漫长的飘,终于在河边见到一条泥土小径。路是人走出来的,有路的地方表示有人,而且在路上留下的脚印看来应该跟地球的人来没太大分别。太好了!李晋桓差点想跳起来欢呼了,走了这么多天,哦,不对,是飘了这么多天,终于找到一点人的踪迹了。 沿着小路走,不出所料,不久就见到了一个小村庄。可是终于找到人的惊喜的心情迅速转为郁闷:因为李晋桓完全听不明白村人在说甚么。日本的动漫,韩国的电视剧,欧美的电影,李晋桓虽然都不会说,但是起码能分辨出这是那一国的语言。而很明显得,这里的人说的不属于地球的任何一种语言。 听不明白又不会说更加不会写,这就跟文盲聋哑人没甚么分别,将来即使真的找到能让他复活的身体了也很难在这个异界生存下去。所以理晋桓下定决心,一定要先学会语言文字,说不定还可以脱离现在这种甚么事都不能做的令人郁闷的状态。 不幸中的大幸,某家猎户刚刚有个一岁多点的小孩子正是学说话的阶段,李晋桓就天天跟着那个小孩悠转,小孩学什么他就学什么。当魔法师最基本就是要识文断字,李晋桓为了梦想中的魔法拿出了当年高考的毅力加上无比的热情和兴趣去学习,不断自己跟自己说话练习发音(他现在说话只有自己能听到)在经过大概6周的时间,终于可以能勉强听懂村民说话,这种叫大陆通用语也能慢慢 地说得出来了。 从村民口中得知,幼学将要开学了。这个世界比李晋桓想象中要先进,例如他就在村长家里发现了不用电的“电风扇”和“电灯”,而且这里教育也比较发达,每个镇都有一所幼学,负责教导小孩子武技,魔法,社会学等基本课程,学有所成的还可以去大城市更高级的学校进修。由于学费不贵,就算一般村民也识字,放个小火球之类的魔法。虽然技术与教育都发达,但是人类的领域并没有多大发展,李晋桓估计这是因为森林里的魔兽多而凶猛,而且当中也有巨龙凤凰之类的传说中的生物,没有那个国家愿意冒着全军覆没的危险去征服森林。生物互相制约着发展,李晋桓觉得这是一个神创造得比地球美好的世界,至少不会被人类破坏得一塌糊涂。 李晋桓每天跟着村里的小孩子一起去8里外圆木镇上课,等下课了就回去森林里找找看能不能找到空间通道的入口,回去骗贞子帮他重塑身体。虽然知道希望渺茫,但人总是心存 幸的。 日复一日,不知不觉李晋桓就这样跟着孩子们学习了2年了,对通用语的读写听讲都完全没问题了。(经常自言自语手指比划练习)在这两年的学习中,李晋桓越学得多就越惊叹这个世界的丰富多彩。 从老师口中得知每个人都可以根据自身对六系魔法的共融性学习不同的魔法,而魔法分为七系:火,风,地,水,光,暗和无属性,其中风又包含分支雷系,水包含分支冰系,地包含分支植物系,而无属性就包含了精神系空间系等。魔法的施放要在念咒文的同时释放出自身的魔力,咒文就像模型的组合图纸,知道你每一份魔力应该如何组合协调排列,从而组成你所施放的法术。一旦组合错误魔力间就会发生冲突,从而危及施法者。魔法的施放还可以借助魔法物品减少魔力消耗,尤其是魔法卷轴,由于在制作时就注入了魔力,施放思能大大减少魔力消耗,某些中小魔法还可以实现零消耗。不过因为制作过程比较复杂,而且使用时都会因为魔力流动过大而将卷轴烧毁,一个卷轴只能使用一次,所以使用卷轴的成本很大,不是一般人负担得起的。至于默发,其实就是将一部分魔力抽出来代替咒文组合排列魔力而形成魔法。这种技术会比普通施法消耗双倍的魔力。至于魔法师的称谓方面则分为学徒,低中高魔法师四级,而贤者就是魔法协会颁予对魔法有深厚认识和重大贡献的人,与自身实力无关。(提出复合魔法论的摩卡贤者就只是一个低级魔法师,却因为对魔法的重大贡献而被授予贤者称号)而一个魔法师的战斗力同样不是完全由自身魔力水平决定的,一个经验丰富的初级魔法师用低级魔法击败一个没经验的中极魔法师也不是什么新奇事。 可能是因为这个世界的战斗技巧都是从战争和与魔兽的血腥厮杀中而进化而来的,无论是魔法还是武技也好,风格都是简单直接,力求用最直接的方法造成对手最大的伤害。尤其是武技,简直直接而且豪放。 武技李晋桓就不用想了,没有身体学到的只能是姿势,一点实际作用都没有。还好还有魔法,练金和魔兽植物辨识可以学。没有身体作为魔力的媒体就没法施法,不过李晋桓可以进行不知道有没有效果的冥想。练金术和魔兽植物学引起了李晋桓很大的兴趣。练金术作为新崛起的新学科,已经成为了人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例如李晋桓在村长家见到的“电灯”和“电风扇”就是练金术的杰作,不过可能是因为在这种小村庄的村民消耗不起魔晶石所以才成为村长家的特色。练金术其实是一门包含了简单算术物理化学的学科。 至于魔兽植物辨识,是跟魔法,武技和练金并称为四大基础学科,就像我们的语文数学,是一切其他学科的基础。因为在这个魔兽横行的世界,了解魔兽和植物的特性很可能在你的旅途中让你逃过一劫 这是一个充满危险的世界,有凶猛的魔兽,毒性强烈的植物,森林里有排外的精灵,山地里有固执的矮人,某些不知名的角落还有传说中的巨龙或者凤凰之类的生物。因为无知而变成某些植物肥料,这个比较好的后果,因为死的只是你一个。一旦激怒了某个强大生物,祸害的将会是所有人类。500年前就因为一队人类冒险队的无知,用诡计偷取缘故巨龙的蛋的时候竟然以外的打破的巨龙蛋,令巨龙大怒,在巨龙巢穴附近的几个国家遭到毁灭性的攻击,只有两成不到的人逃过了一劫。这件事最后以巨龙重新沉睡作为完结,史称龙蛋之祸。也是从那是起,魔兽植物辨识便成为基本必修课,尽最大可能避免再有无知的人再次引发灾祸。 由于自然环境的苛刻,城市之间的交通就成为了很重要的问题。人们为了平安到达,一般都会去佣兵工会雇佣佣兵保护自己,因此确定路线和沿路的安全就变得至关重要。佣兵工会为了收集世界各地的信息,于是对上报有价值信息的人奖励相应的金钱。由此诞生了一种专门探索未知地方的而靠上报佣兵工会赚取金钱的职业诞生了,这一群人叫:探索家。 李晋桓每天都在村庄,学校和树林作三点一线运动。虽然某个刚学会语言不久的人学习很努力,可是像魔法和武技这种需要实践的学科就只能采取死记硬背的填鸭式学习,将理论知识记下来,起码将来不会是魔法白痴。有失比有得,虽然不能学好这两个学科,不过由于是灵魂状态,可以毫无顾忌地出入森林,所以可以更详细的观察各种动植物。甚至能看到不少连书上都没说道的知识,例如一种叫角彖的生物的肉吃了会性欲大增,又例如一种叫甘梦草的植物会有很甜的香味而且吃了后会醉到等等。(因为这种草经常惹很多蛇虫鼠蚁,而吃了后就会很快地醉倒在原地。怎么某人老是留意这些东西啊?难道想做采花贼?) 炼金术有点像数学化学物理的集合体,经历过万恶高考的李晋桓倒也不难上手。虽然没动手做过实验,不过有李晋桓有信心能即时把甜根草提纯了(炼金的基本实验),毕竟高中几年不是白学的。总结来说,炼金和魔兽植物辨识成了李晋桓最强的科目,至于人文历史魔法武技就只能先死记硬背记下来,等将来有机会在实践了。
  16. 寒冬纪 前记 已经无法考据的年代,某座深山中的小村子,傍晚—— 小明坐在村口的石头上,呆呆的望着面前的大山。 “小明——回家吃饭啦——”远处传来了一位女性的呼唤声。小明仍在发着呆,丝毫没有意识到有人正在叫他。远处的女人稍微皱了下眉,朝着小明的方向走来。 “小明?想啥呢?”女人待走到小明身后时,开口问到。 “啊——”小明甩了甩头,似乎脱离了神游的状态。“没什么…只是…”小明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慢慢变得哽咽起来。 “妈妈…我们…一定要搬家吗?我、我很喜欢这里…”小明深呼吸了两下,待情绪缓和后接着说:“这里有我的朋友们,我们的记忆全都在这里…你看…”。这时小明伸出手指了下身下坐着的石头——“你看这里,这是我跟小强用刀片刻下的名字。你再看——”小明又指向了远处的一棵小树苗——“那是我跟仓度和伊支一起栽的树苗。” “小明”小明的妈妈开口说:“爸爸在城里做生意,赚到钱了,为了让我们俩能过上更好的生活才把我们接到城里的。你以后要是想这里了,我们可以再回来看看的。” 小明低下头,过了很久才缓缓抬起了头。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合上了已经张开的嘴,只不过站在身后的母亲并没有注意到这点。又过了一会,小明才开口说:“好吧,那、那我们要经常回来哦?” 已经无法考据的年代,某高档小区的某间房子里,黄昏—— 小明站在窗边,望向远处的大山。 “小明?”一个略显高大的男人走到小明身后,开口说:“是想念山里了吗?” 小明没有回话,只是缓缓点了下头。 “要不这周末我们回村子看看?”男人试探的问到。 小明立马回头反问了一句:“可以吗?”,话语中难掩喜悦之色。 “说到做到。” 已经无法考据的年代,某座深山中的小村子?,正午—— 原本应该是森林的地方,现在只剩下了一颗颗树桩;原本的村子也早已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片的工地采板房,与停放在远处的一台台大型机械。 “这究竟…”小明说话的声音越带颤抖,拳头也已经握紧。 “小明——”身后的父亲正准备说些什么,却被小明打断了。 “我们回去吧,我想念的东西,已经不在了…”小明话中透露出了无限的失落,就连离去的背影都显得是如此的颓废。 8087年,某小学教室里,上午—— 讲台下,学生们正在朗读着课文。 当学生们读完课文后,讲台上的老师开口说:“同学们,这篇课文节选自鲁迅先生的《呐喊》,鲁迅先生是我国著名的文学家、思想家,那么有同学知道鲁迅先生的理想是什么吗?” 讲台下没有学生发言,老师似乎是早已预料到了这种结果,直接继续说到:“鲁迅先生的理想是救民救国、唤醒当时沉睡的中国人,以纸笔为武器对抗当时那个黑暗的时代。那么同学们的理想都是什么呢?” 老师发问后,讲台下陆续有学生举起手想回答问题—— “小明,你来回答。” “我的理想是要做一名科学家,找出让人类可以与自然和平共处的方法!” 小明的旁边,名叫枯蓝巷玉的女生正抬头看着他。 8091年,联合国会议室,时间不明—— 各个国家的代表齐刷刷的盯着会议室内巨大的显示屏,没有一人出声,会议室内安静的可怕。 “诸位”坐在显示器正下方的黑人男性打破了沉默,“数据大家都看到了,这是由C国、U国与R国的联合团队中最顶尖的科学家计算后得出的结果——毫无疑问,地球已经岌岌可危了,我们迫切的需要找出一个可以让人类延续下去的方法。” “接下来就由我来说吧——”坐在黑人旁边的一个嘴角有颗痣的中年人接了话,“我是联合团队的代表。数据经由多次反复的校正和计算,绝对不会出错。很显然,人类对地球的过度开发终于招致了报应——经过计算,如果温室效应继续以前些年的效率加剧的话,最多不出五十年,地球就会彻底变成第二颗火星。所以,我恳请在座的诸位,希望大家能够放下争执,一同想出挽救地球的方法。” ——一个月后,经过各个国家的代表与科学团队的反复讨论,人类制定了一系列详细的计划——伊甸园计划。 伊甸园计划:伊甸园计划的主旨是尽可能的保证人类文明的延续——各个国家减少碳排放及对自然的开发,同时大力发展航空技术,争取早日获得到能够进行星际旅行与殖民的技术。并提前在各个大型城市的地下修建大规模的地下城市——避难所。并招募以高新技术为首的各行业的尖端人士进入避难所。 8101年,联合国会议室,时间不明—— “这次召开紧急会议的——”坐在显示器下的黑人正在念着会议标准的开场白,但却被旁边的中年人打断了。 “我们已经没时间浪费了!”中年人相较十年前仿佛老了几十岁,原本的黑发已经变成了雪白的一片,“理事长先生,请原谅我打断您,但我们真的已经没时间去说那些场面话了。” 中年人深呼吸了一下,继续说:“就在几天前,我们的几个监测点均监测到了气温的异常升高,如果继续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不出一年的时间,地球的环境就会变得不适宜人类居住!” … … 8102年,地球,寒冬纪—— 干旱至龟裂的土地上,充斥着漫天的黄沙。很明显,这种环境下人类无法生存。 由于人类对地球的过度开发,温室效应愈发严重。终于,人们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一年前,地球气温突然开始急剧升高,并带来了一系列的灾难——台风、大规模火灾、海平面升高等等…人们将这一系列由温室效应导致的灾难统称为热灾害,而将热灾害肆虐的这段日子称之为——寒冬纪。 然而这时人类还并没有完全放弃地球,伊甸园计划的其中一个子计划——“新生计划”的主旨便是尽可能找到能够使地球环境重新变得宜居的方法。虽然这个计划的象征意义远大于实际意义,并且分配到的资源也是极少的,但仍然有一大批学者主动投身于此。而这些人往往自称为——热灾害学者。 8103年,第036号避难所总事务局,环境模拟系统模拟的下午—— “开什么玩笑!”小明生气的拍了下桌子,“我说过了,事务长先生,我至少需要D-4级别的实验室!这种D-7级别的实验室完全不够用!” “冷静点,小明。”坐在桌子对面的男人淡淡开口:“现在各个实验设施都非常吃紧,即便是这个D-7级别的实验室也是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才强行挤出来给你去用的。” “D-7级别是什么概念?我自己在家里用保鲜膜把房间罩起来喷点消毒水都能有D-8级别!”小明气愤的反问到。 男人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那你就自己回家做研究去吧,面子我已经给足了,既然你不要的话那我也没必要留面子了。” “你——”小明刚想说些什么,却被突然打断了。 咚—— 办公室的门被人大力的推开,撞到墙上发出了很大的响声。 坐在座位上的二人齐刷刷的看向了门口——门口正站着一位体态略显娇小的女生。 “巷玉?”“宝贝?”两人同时发出了惊呼,随后两人对视了一下同时愣住了,小明率先反应了过来发出了疑问。 “你跟巷玉认识?” “这是我女儿,你是怎么认识的?” 小明正准备回答,巷玉却抢先开口:“枯蓝正,你别太过分了!” “怎么了宝贝,爸爸哪里做的不好惹你生气了吗?”事务长,或者应该叫枯蓝正小心翼翼的向自己的女儿发问。 “小明都已经这么低声下气的求你了,你为什么还要刁难他?他这些年为人类,为伊甸园计划做了这么多贡献,如今只是想要一间实验室怎么了?前几天我还听你说有空余的高等级实验室,为什么不能给小明用?况且他都已经在新生计划那边申请通过了!” 巷玉直接向父亲抛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宝贝——” “别叫我宝贝!你要是还这样刁难小明就永远别叫我宝贝!” “宝贝别生气了,爸爸错了好吗?爸爸这就去给小明找一间D-4级别的实验室。” “说到做到?” “爸爸什么时候骗过你?” “嘿嘿,果然还是爸爸对我最好了。”听到肯定的答复后,巷玉才露出了笑容。 看到女儿笑了,枯蓝正也跟着笑了起来。小明这时悄悄凑近枯蓝正,一脸奇怪的表情小声发问:“事务长…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女儿控…?” “去去去,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8103年,第036号避难所中某实验室内,环境模拟系统模拟的正午—— 小明正跟搬着一个大箱子朝着深处的房间走去,将箱子放到房间后小明便走了出来。 “呼,终于搬完了。”小明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然后就瘫倒在了沙发上。 “辛苦了,我买了冷饮,你要喝什么味道的?”巷玉靠墙站着,同时举起了手中拎着的一黄一绿的两杯饮料,“黄的是芒果味,绿的是猕猴桃味的。” “芒果味的。”小明抬头看了一眼回答到。 听到回答后,巷玉走过去把芒果味的饮料递给了小明。 吨吨吨—— 小明一口气喝了一大口饮料,然后才开口说:“呼,今天终于把东西全都搬完了啊。早知道这么麻烦我就提前把其他人叫过来帮忙了。啊对了,谢谢你巷玉,提前赶过来帮我收拾东西,没有你的话我自己一个人不知道要忙到啥时候。” “哼,当时跟我们说你一个人能搞定时我就觉得不放心,还好我提前赶过来了。”巷玉似乎略带骄傲的回答到。 “该怎么说呢,果然女孩子观言察色的能力都很强吗…算了,不说这个了。今天——我们的热灾害研究协会也算是正式启动了!”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巷玉笑着附和到。 “那么,是不是可以说出我们早就想好的口号了?”小明有些激动的问。 巷玉稍微露出了一丝尴尬的表情,“唔…果然要说吗,感觉好中二啊…” “当初你不也同意了吗!”小明听到后立马反驳到。 “唉,好吧,那么——”巷玉似乎是认命了,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 “——我们一定要找出可以让地球环境复原的方法!”二人异口同声的喊出了这句早已准备好的口号。 8104年,第036号避难所-热灾害研究协会,环境模拟系统模拟的正午—— “那么,我是实验员小明。” “我是记录员巷玉。” “编号A项目,第7次试验现在开始,实验环境为D-4等级。” … … “实验失败,记录结束,归档至A项目。” 8105年,第036号避难所-热灾害研究协会,环境模拟系统模拟的下午—— “那么,我是实验员小明。” “我是实验员龙套A。” “我是记录员巷玉。” “编号E项目,第18次试验现在开始,试验环境为D-4等级。” … … “实验失败,记录结束,归档至E项目。” 8106年,第036号避难所-热灾害研究协会,环境模拟系统模拟的黄昏—— “那么,我是实验员小明。” “实验员龙套A。” “我是实验员龙套B。” “检测员龙套C。” “我是记录员巷玉。” “编号H项目,第26次试验现在开始,实验环境为D-3等级。” … … “实验失败,初步推测为压力值过高,记录结束,归档至H项目。” 8106年,第036号避难所-热灾害研究协会休息室内,环境模拟系统的傍晚—— 坐在沙发上的小明低头在思考着什么,随即便叹了口气:“唉…” 坐在对面的一脸黑线的巷玉顿时炸了毛:“饶了我吧,你已经叹了一下午的气了!不就是经费有些吃紧了吗,你去接几单外包的实验项目不就好了?实在不行管你家里再要点钱就是了!”巷玉一口气向小明抛出了一连串的话。 “话虽如此…但一直这样总不是个事啊…”小明依旧低着头,无精打采的说。然后好像想到了什么,轻笑了一声继续说:“呵,当初我们采用的是英文字母的顺序对项目进行编号,如今看来,可能二十六个字母都不够用的。” “打起精神来啊!当初是谁口口声声说着‘只有死亡才能阻止我’来着?”巷玉忍不住对小明发起了火:“亏我这些年尽全力辅佐你来着,看来你也只不过是珉于茫茫人海的一份子而已!如今看来终究还是我错付了!” “啊——”听到这话,小明忽然晃了神。 小明似乎是因为巷玉的话而想到了什么,巷玉也很知趣的没有出声,休息室里就这样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过了许久,小明慢慢回过神来,眼中似乎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光泽,抬起头,看着巷玉,缓缓开口:“是啊…我可是小明啊…曾经立誓要拯救地球的小明啊——‘如果撞了南墙,我就用头把南墙撞破;如果见了黄河,我就游过黄河。天要拦我,我就捅破这天;神要拦我,我便宰了这神。只有死亡才能阻止我前行——’当初似乎是这么说的吧,如今听起来果然感觉好中二啊”说罢,小明笑了一声,继续开口:“为什么我刚刚会陷入这么世俗与悲观的状态呢…难以置信。总之谢谢你,巷玉。” 小明说完便起了身,走向走廊,然后头也不回的说:“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继续试验呢。热灾害学者可不能只有这点程度啊!”小明在说这话时,眼中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此时巷玉的脸上也挂着一丝笑容,起身跟着小明朝走廊走去。还不忘俏皮的调侃了一句:“遵命,学者大人~” 8107年,第036号避难所-热灾害研究协会,环境模拟系统模拟的清晨—— “那么,我是实验员,热灾害学者小明。” “实验员龙套B。” “这里是实验员龙套D。” “检测员龙套E。” “我是记录员巷玉。” “编号K项目,第31次试验现在开始,实验环境为D-3等级。” … … “实验失败,初步推测为数据量超出阈值,记录结束,归档至K项目。” 8108年,第036号避难所-热灾害研究协会,环境模拟系统模拟的上午—— “那么,我是实验员,热灾害学者小明。” “实验员龙套B。” “我是实验员龙套F。” “龙套G,是实验员。” “我是检测员龙套H。” “我是记录员巷玉。” “编号N项目,第40次试验现在开始,实验环境为D-2等级。” … … “实验失败,初步推测为热量导体材质的性能问题,可以尝试更换耐热性更强的材料,记录结束,归档至N项目。” 8109年,第036号避难所-热灾害研究协会,环境模拟系统模拟的正午—— “那么,我是实验员,热灾害学者小明。” “我是实验员龙套F。” “龙套G,实验员。” “实验员龙套I。” “外派指导员龙套J。” “我是检测员龙套H”。 “我是记录员巷玉。” “编号S项目第52次试验现在开始,试验环境为D-1级别。” … … “实验成功!经组内讨论后决定将实验产物命名为“四次元方块”!记录结束!” 四次元方块:造价极其高昂的巨大正方体,通体紫黑,表面有着一条条的蓝色凹槽。能够将附近贫瘠的土地改造成肥沃的土壤,同时可以净化周围的空气,仅需吸收周围的热量即可运行。软科幻,纯架空,别带入现实进行比较。 8109年,第036号避难所外,午夜—— 趁着入夜后气温降低,小明带领团队来到了036号避难所外进行实地测试。 团队的成员们在进行着测试前的最后调试。 小明注视着正在忙碌的众人,似乎是在想些什么,以至于没有注意到小跑过来准备汇报的巷玉。 “准备已全部完成,随时可以进行实验。” “啊…”听到巷玉的话,小明才回过神来,“通知所有人员,撤离到指挥室,准备实验。” … … 众人在收到通知后陆续退到了几百米外的指挥室内。 “小明,人员已全部撤离,就等你下令了”巷玉站在控制台前,对身后的小明请示。 “呼——终于到了这一刻…”小明看上去有些紧张,缓缓走到巷玉身边,将手放到了控制台中最大最显眼的红色按钮上——“四次元方块,实地测试,开始——” 话音落下的同时,小明按下了红色的按钮—— … … “反应矩阵运转正常。” “四次元方块启动正常。” “预设已加载,程序运行正常。” “区域温度正在下降,即将达到设定的临界值。” “转化系统已启动,正在进行环境评估。” ——指挥室内不时传来工作人员的汇报声。 “看样子一切情况都在按照预料中的进行。”巷玉突然开口对身边的小明说。 小明刚打算开口,却被一声惊叹声打断—— “快看啊!”一位工作人员突然起身指向前方巨大的观测窗—— ——远处的空地上,四次元方块正笼罩在一片幽幽的蓝色荧光中,似乎是方块本身在散发着光芒。但仔细一瞧才知道,是方块顶部的开口中正不停地向外喷洒着小到肉眼不可见的散发着荧光的蓝色颗粒,这些颗粒笼罩在了四次元方块的周围,这才让人有了方块本身在发着光的错觉。 蓝色颗粒有的随风飘向了远方;有的被磨灭成了更小的颗粒;还有的在空气中逐渐失去了原本的蓝色光芒。但更多的蓝色颗粒缓缓的落在了四次元方块的周围,这些颗粒接触到地面后便消失了,但消失位置的土地似乎多了一点光泽。 随着越来越多的蓝色颗粒飘落到地面上,土地也愈发的富有光泽。虽然这一切在实验室中的模拟环境下早已进行过无数次,但第一次的实地测试还是惊到了指挥室内的所有人,一时间整个指挥室内没有一丁点声音——大家知道,这次他们是真的在改变地球。 待指挥室内的众人回过神来时,眼前哪还有什么干裂的土地,映入眼帘的是一整片肥沃到有些发黑的大地。甚至在靠近四次元方块的位置,土地中隐约已经有了一抹绿色的影子。 哗哗哗—— 不知是谁带头鼓的掌,指挥室内越来越多的人都跟着鼓起了掌。一时间,刚刚还鸦雀无声的指挥室内,顿时充满了各种声音——有欢呼雀跃的、有激动颤抖的、甚至还夹杂着几股微弱的抽泣声。 小明此时正呆呆的盯着观测窗里的画面,似乎是愣住了。一直以来的夙愿,甚至可以说是执念。如今就在自己的眼前完成了,换成任何人估计都会愣在原地。 巷玉激动地抱住了身边的小明,“成功了!小明,我们成功了!” “啊…成功…了?”此时小明心中充满了一种不真实感,就像是做了一场很长很逼真的梦,“巷玉,掐我一下。” 小明说着便抬了一下胳膊,示意巷玉掐一下。 巷玉瞟了小明一眼,伸出手照着小明的腰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嗷!”小明吃痛甩开了巷玉“很疼的啊!” “怎么样,不是做梦吧?”巷玉带着一脸坏笑说。 “很疼,不是做梦。”小明顿了一下,接着说:“努力了这么多年,如今终于做出了四次元方块这种简直超越时代的产品…似乎拯救地球的目标也已经近在眼前了——” “报告!检测到强烈的气象活动!”小明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位工作人员打断。 “详细汇报!”小明立马向刚刚的工作人员命令。 “东边三十公里外的28号监测站检测到异常的气象活动,似乎是沙尘暴,正在朝我们的方向前进!” “啧,怎么这个节骨眼…计算一下沙尘暴的抵达这里时间!” “计算显示预计十五分钟后抵达!” “通知所有人员,立刻集合,准备撤离回避难所!” … … 此时指挥室内空荡荡的,只有小明一人站在控制台前低着头。指挥室外的走廊传来了一阵仓促的脚步声—— “小明,所有人都已经撤离了,你也快点走吧!”巷玉跑进指挥室内,对着小明喊到。 “等下,最起码也要等四次元方块转移完毕。”小明淡淡回答,语气中丝毫听不出一点慌乱。 “来不及了!沙尘暴还有三分钟就要到这里了!再不走就走不掉了!”看到小明这番模样,巷玉愈发的激动。 “呵,那就让我和四次元方块一起葬身在这里吧。”小明回头看向巷玉,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你…”巷玉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低头沉思片刻,索性走到小明身边,坐在了控制台前的椅子上说:“既然如此,那我也留下来陪你好了——” “不行!”小明立马开口打断,“你还年轻,你有大把的前程!你的未来是一片光明的,不应该留在这里!” “那你呢?”巷玉紧盯着小明,反问:“你的才华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伊甸园计划如果没有你不可能进行的这么顺利。”,巷玉想了一下,继续说:“况且…四次元方块没了还可以重新造,虽然制造成本与周期极大,但至少数据都还在。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啊!” 思索片刻后,小明紧紧盯着巷玉,缓缓开口—— “没用的…这寒冬,是有意识的…它感受到了威胁,所以才有了这沙尘暴——寒冬会无情的摧毁一切可能会对它造成威胁的事物。” 小明又继续补充到:“我一向都很忌惮寒冬,然而我还不料,也未曾想到,寒冬竟会如此险恶。以至于我甚至都没有做最坏的打算,正因如此现在才会这样。明明我应该想得到的——寒冬会直接对我们出手。” 此时,沙尘暴已然即将抵达指挥室所在的位置—— 宇宙热寂的尽头,某颗被人类殖民的行星,不适用于地球时间—— 一间白色墙壁的房间内,房间内的家具也都是以淡色为主。在墙边有一个漂浮在空中的淡蓝色椭圆体,里面正躺着一个人类幼崽。椭圆体旁边是一个同样漂浮在空中的纯白色圆盘,上面坐着一位一袭白裙的女性。仔细一看,女人手中还拿着一个发着光的黑色小球,小球正投射出一片蓝色的界面。 “这就是著名科学家——有史以来最伟大的热灾害研究学者——小明的故事。”女人边说边对着小球摆弄了两下,随即小球便暗淡了下去,投射出的画面也立马跟着消失了。女人接着说:“小明的团队研发的四次元方块后来广泛应用到了星际飞船的环境系统中,并且在改造殖民星球环境时也发挥了极大的作用。可以说,小明的四次元方块让人类以不到一千年的时间,便殖民了其他文明往往需要靠几万年才能够殖民的星球数量。” “那妈妈,小明和巷玉之后怎么样了?他们活下来了吗?”椭圆体内传来了一个稚嫩的声音。 女人想了一下,回答到:“之后啊…小明和巷玉——” 遥远到无法想象的未来,宏伟到无法描述的地点,晦涩到无法理解的时间—— 一片纯金色的世界里,处处都在散发着金色的光芒。小明正漂浮在这一片金色的空间中—— 小明缓缓睁开了眼,“唔…这是哪?我不是死了吗?为什么这里…啊…头好疼…”小明捂着脑袋说。 这时不知从哪传出了一阵空灵的声音,声音似乎是从四面八方同时传来的,就好像世界本身在说话似的:“按照你能理解的话来说,这里是类似于‘英灵殿’一类的地方,只有有着杰出贡献的人才会来到这里。你确实是死了,不过你生前为你所在的文明做出过足以载入史册的贡献,所以在死后被引渡到了这里。另外,现在你还没有适应这里,所以尽量不要尝试观测与理解这一方世界,按照你们的标准,是绝对不可能理解这里的概念的。强行去观测、理解的话,只会导致头疼。” 小明按照声音的说法,停止了对这一方世界的观测与理解,果然头疼立马就得到了缓解。头不痛了后,小明立马抬头朝着天空中问:“你是谁?不对,这不重要。你先告诉我,巷玉——就是跟我在一起的那个女生,她怎么样了,也来了这里吗?” “巷玉啊,她当然是——” -THE END- 后记
  17. 「幹,我們也太衰了吧?」機械工仙登往嘴裡灌了一口醫用酒精,他醉的可以,起碼有一半的酒精從他的下巴漏到他的肥肚腩上:「他媽的,竟然是冰寡婦來接艾洛號艦長,鬼知道這次出去回不回的來。」 「誰知道上面在想什麼呢?」機工長薩維利恩拿走仙登手上的醫用酒精:「學長,你醉了,說話小聲一點啦。」 「他媽的!她哪根蔥啊?」大胖子從椅子上試圖爬起來,醉態可掬的他看起來就像是一顆在椅子上胡亂扭動手腳的水球:「登艦年資還沒到我一半,而且都還沒正式登艦就在港口當眾臭幹我無照幫人CPR?還敢威脅降我階??他媽的,小妮子毛都沒長……」 話音剛落,胖子從椅子上摔到地面:「喂!來扶我!」 薩維利恩一動也不動。 「操你媽的你是沒聽到是不是!?我說來扶我!」 一隻手穿過胖子的腋下,下一秒鐘胖子整個人被那隻手撐了起來。 「媽的,一定要逼我罵人啊?酒精給我!」仙登手伸往薩維利恩的方向。 薩維利恩整個人就那樣停在那裡,宛如被冰凍一般。 「我也覺得你喝醉了。」胖子背後傳來女性嗓音,優雅、低沉、並且冷酷,他此時才看到撐在自己腋下的那隻手是女性的手。 薩維利恩回過神,瞬間站起來敬禮:「長官好!」,仙登不情不願的轉身靠著牆,並隨意的將右手靠在自己的右眉上:「長官……噁…好。」 女人回禮:「稍息。」,她看著自己剛剛扶過仙登的右手滿是油污與汗垢,連袖口都沾了點黃黑色,稍微皺了皺眉:「機工長,扶他洗澡。」 她轉身離開酒吧,留下薩維利恩一個人在那裡煩惱要如何把他那準備抱著垃圾桶嘔吐的老學長拖去淋浴間。 她右手的味道簡直與腐屍無異,她閃身進洗手間裡用機械工的洗手粉對著手猛搓,洗到第三次手時,那味道沒那麼重了,但卻依舊令她頭痛欲裂。 去和醫官綺可恩要點止痛藥吃一下吧,她想,綺可恩是她軍校的學妹,比她早一點被調來這艘艦艇上。 她走出洗手間,看到遠方走道走過一個人影,人影穿著全套深淵潛水服,但身上滿是血跡。 她揉了揉眼睛,難道是太累了嗎? 她走向醫務室,卻發現醫務室的辦公桌前一個人都沒有,藥品櫃後也沒有人,疑惑的她正想轉身離開,卻聽到了疑似夢話般的囈語。 「學姊……借我埋胸……伊索學姊……」 她翻了個白眼,拉開醫療床的布簾,年輕的女醫官綺可恩赫然躺在上面做著美夢,手上還抱著一隻鬥牛犬的布偶。 她的頭更痛了。 深呼吸,這是她的船艦,她必須跟大家好好相處…… 「呵呵,好大喔,學姐,可以摸嗎?」 她感覺雙頰一陣潮紅,整個房間都熱了起來,天殺的,她必須離開這裡。 轉身那瞬間,那個穿著全套深淵潛水服的人影就站在她面前,那潛水服上的大片血跡令人怵目驚心。 她一陣暈眩,腿一軟,往地上倒去。 她在醫療床上醒來,睜開眼時醫官綺可恩的臉就在她面前,臉上帶著滿足的笑容。 「學姊,辛苦啦,妳有點過度疲勞,睡一睡就沒事了。」 潛水服上沾著血跡的人影就站在旁邊,看到她從醫療床上坐起身,便對她比了個讚。 「這是主工程師薩卡少尉,不太喜歡講話,也因為嫌一直穿脫很麻煩而一直穿著潛水衣。」綺可恩說完拍了拍薩卡的頭盔,薩卡行了個軍禮:「上面的血跡是薩卡他剛剛幫我搬血袋時弄破沾上去的。」 「學姊,妳怎麼了?怎麼臉色這麼難看?學姊?學姊?伊索學……」 「伊索學姊!」 她猛的睜開眼,發現是穿著軍禮服的綺可恩在搖她的肩膀,低聲的暗示:「學姊,快醒來,要輪到畢業生代表上台致詞了!」 前一天的熬夜背稿讓她頭痛欲裂,幸好她是海軍學校的軍官畢業生,這對她來說是必須克服的課題,而她也是這樣一直正面面對困難走過來的。 她擦去嘴角口水,深吸一口氣,走上講台,講台上與舞台聚光燈讓她幾乎看不到任何人,但她是伊索‧艾恩梅登,是木衛二帝國海軍學院歷來最年輕的軍官畢業生,她當然可以克服這一切! 改編自同盟discord上一眾管理群揪團玩潛淵症的戰報,內梗比較多,請看不懂的各位多包涵,看的懂的請別多說ww
  18. 体外机械编年史 2025年,Z公司生产了世界上第一部体外机械。其可以让毫无缚鸡之力的老人轻松举起数百公斤的重物,不过这代设备的缺点也十分明显——使用者必须佩戴一整套十分庞大的设备才可以使用。 2027年,Z公司研发出了针对人体单个部位的强化外骨机械,使用者再也不需要佩戴一整套十分臃肿的设备了。 2031年,F公司与Z公司合作研发了一款可以植入人体的“外”骨机械。植入该机械后,从外表来看与其他人别无二致,但是骨骼硬度却高于常人十余倍。 2037年,Z公司研发了一款可以完美替换人类手臂的义肢。此义肢可以有效帮助残疾人士回归正常生活,也可帮助特种作业人士获取到更多的便利。 2039年,F公司推出了一系列的可替换义肢。包括但不限于——机械眼、机械腿等。数月后,Z公司也不甘落后的推出了定位相同的竞品系列。 2040年,第一届世界义肢马拉松长跑赛在A国举行。所有的参赛运动员均使用了腿部义肢替换掉了原本的人类腿。 2045年,地球上90%的人都选择了或多或少的更换义肢。此时义肢已经融入了千家万户的日常生活——没有一双机械腿,就无法成为运动员;没有一对机械眼,就无法成为电竞选手。 不知科技的发展是否走错了方向… 2056年,第一例全身更换义肢的手术于Z公司直播进行。手术很成功,手术者表示从未感觉到如此良好过。不过全世界却为此轰动了,不只是技术上的,更是伦理上的。人们都在想——我们此时还是“我们”吗? 5067年,地球统计总署调查得知,此时全球71%的人都选择了更换全身义肢,其他人也或多或少的选择了更换部分义肢,仅有不到1%的人类还是完全的血肉之躯。 2068年,人类分割成了两派。其中保守的一派主张至少要保有最低限度的人类躯体才可以称之为人。而激进一派则认为肉体完全是进化的枷锁,所有人类都应该全部替换机械躯体才可称得上是全文明的升华。双方期初还可以保持理性坐在谈判桌上争辩,但双方的理念有根本性的冲突,二者不可能相互理解或妥协。 2070年,两派最终兵戎相向。双方在长久的争辩中逐渐失去耐心,没人知道导火索是什么——也许是谈判桌上的一个话题;也许是一批义肢的采购问题;也许只是路边两个人的聊天吹水。当人们反应过来时,战争已经全面爆发了。 2071年,由于武器装备都大相径庭,此时保守派尚可与激进派分厅抗衡。而此时Z公司与F公司也选择站队激进派,为其提供技术支持,并着手研发了第一代的纯军用义肢。 2072年,第一代纯军用义肢…或许应该叫杀戮机器更贴切一点——完全为了在战场上将敌人屠戮殆尽而生的机械。在军用义肢逐渐配装到位后,保守派陷入了不可挽回的颓势。 2075年,尽管保守派凭借优秀的战术与指挥拿下了几场堪称奇迹的胜利,但还是在装备的绝对碾压之下被逼退到了钓鱼山中固守最后的阵地。 2077年,钓鱼山被攻破,保守派奋战到了最后一人,战后统计中无一人投降的报告。而此时,地球上再也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人类了。 -THE END-
  19. 金句拟文:《寤言》·卷二 《迁都建藩议》 不谋万世者,不足谋一时; 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 ——陈澹然《寤言》·卷二 《迁都建藩议》 门前的卫兵进屋禀报后将我让了进去,这是一间装饰极尽奢华的小院。 向里走去,在院子里有一间坐落在人工湖上的宫殿,一个身着黄色袍子的人影正坐在亭子中。 “皇上,您召我何事?”走向人影,跪下请示后开口询问道。 “朕今天看了上月的报告,发现你与伊支之间的财报为何相差如此之多?朕明明是同时将你和伊支任命为督抚的。”皇上直接挑明了此次谈话的目的。 “只从表面上看,伊督抚的财报要远高于我。关于这点,请您听我细说——” “伊督抚为了追求短期好看的数据,直接不分青红皂白的加征赋税,但却忽略了最基础的建设。这样做短期确实可以获取到好看的数据,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事实上当地百姓已经叫苦连天了,再这样下去怕是要起义。” “而我则选择了优先建设当地的基础设施,只有有了这些基础设施,当地的经济才能长期保持发展。这样虽然短期来看效果很差,但是随着时间的积累,当地的经济会越来越好,并且当地百姓对此也都是一致叫好。” “那么,你觉得是追求短期的大收益好,还是发展基础建设追求长期收益好?” “——这就看您是想要一时的繁荣,还是想要万世的昌盛了。如果您想要的只是一时的繁荣,那么过不久您终究会淡出其他人的记忆。而如果您选择要万世的昌盛,那么后世千千万万的后辈在见到您建造的设施后都会想起您的丰功伟绩——” “仓将军,为何我们还不抓紧进攻敌人的都城?一直攻打周边的小城有什么意义?”军帐内,一名年轻将领开口问道。 “你看地图,敌人的都城在这里——”仓度伸手指向地图上的一处标记。“周围几座小城距离都很近,虽然本身的防御能力不强,但我们一旦贸然进攻敌人的都城,那么敌人就可以从周围的小城派遣援兵,届时我们很有可能会陷入敌人的两面夹击中。” “而一旦我们将敌人周围的城池全部攻陷,这时再去进攻敌人的都城,敌方就会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 “原来如此,多谢将军指点。”年轻将领向仓度拱了拱手。 … “——报!收到小明将军的传书,小明将军率领的五十万精兵预计今晚黄昏时就能抵达!”报信的士兵冲入军帐朝仓度拱手汇报道。 “知道了,传我命令,所有部队进入备战状态,待与小明的部队汇合后即可开始强攻敌人都城!”仓度朝报信的士兵命令着。 “是!”收到命令的士兵立马起身冲了出去。 “仓将军不是说要击破敌人周边的城市后再进攻敌人的都城吗,为何又改变主意准备强攻了?”之前的年轻将领朝着仓度问道。 “之前我这里只有不到十万的兵力,但算上小明的五十万兵力就足足有六十万人了。这次出击本就是临时受命,并没有带太多的粮草,只是我自己的部队的话,还算是勉强足以支撑围城战。可一旦算上小明的兵力,我这点粮草顿时就不够吃的了,此时我们最需要的是尽早攻下敌人都城后补充粮草,之后再去攻打其他城池。” “原来是因为粮草的缘故吗,受教了——”年轻将领再次朝仓度拱了拱手。
  20. 改变命运的概率 走在回家的路上,因为加班的缘故再加上现在正是冬天,此时天已经黑透了。 本来是应该直接就这样以最快的速度回家的,可是看到街边的彩票店后,还是鬼使神差的进去买了一份双色球。 也许是有在期待那渺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概率吧——那可以一飞冲天,改变命运的机会。 匆匆回到家,换好衣服,热了下早上的剩饭,随便吃了口,然后就洗漱睡觉去了。 … … 今天没有加班,回家早了些,至少天还亮着。打开电视,准备稍微放松下。 “——那么今天的新闻就到这里,接下来播放的是慈善彩票的开奖。” 反正彩票就在口袋里,看一下总没有坏处。这样想着,随手掏出了昨天买的那张彩票。 “本期的中奖号码是——09、18、23、05、17” “啧”虽然早就料到会是这种结果,但还是不由得撇了下嘴“我这运气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差啊…”。 “这可跟你的运气没关系哦~”,本来只是自顾自的宣泄一下情绪而已,没想到居然真的有人会回我…等等!这里是我家的,只有我一个人住的啊! “谁在说话?!”环顾了一下四周,并没有人,也许是藏在了什么看不到的地方?或者也有可能单纯是我太累了,以至于都出现幻觉了… “这可不是幻觉哦!”那个声音又出现了…“烦死了!你到底是人是鬼,不管是什么东西能不能先出来?”忍不住吼了出来。 “行啦行啦,就不逗你了。”眼前渐渐浮现出了一个少女的身影,轮廓渐渐变得明显,到最后完全像是实体化了一样。“我是巷玉,是这里的界神,神格是气运。” 完全被眼前的一幕惊的愣在了原地,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既然你是神的话,为什么要来找我?”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我本来只是路过的,但听到了你说自己运气不好就想来纠正一下你。” “什么意思?” “其实你的运气是高于平均值的啦,但是彩票这事可跟你的运气完全无关。” “跟运气无关能跟什么有关?要是昨天买彩票前我能再多犹豫一下的话——” “当然可以。”话说到一半就被巷玉打断了。 “啊?可以什么?”有些不明所以的发问。 “当然是回到昨天啊——” … 花了点时间把今天的双色球号码背了下来,“是叫巷玉对吧?我准备好了。” “那么——time set” … 回过神来时,已经站在了彩票店里,看样子是穿越回了昨天买彩票的时候。 “老板,打个号!09、18…” … … 翌日晚上。 “——那么今天的新闻就到这里,接下来播放的是慈善彩票的开奖。” 拿出彩票,激动地看向手里的号码—— “本期的中奖号码是——09、18——” 前两位全都中了,心中已经乐开了花,看样子改变命运的机会被我给撞上了,这么说来真得好好感谢一下那个叫巷玉的。 “——20、11、13” “…”怎么回事,为什么号码不一样?是我记错了吗?老板打错了?还是说那个巷玉搞的鬼?大脑在很短的时间里把所有可能性都过了一遍,可还是没想明白。“巷玉!你在的吧!”朝着空气喊叫着。 “我能听到啦!别喊这么大声!”依旧是和上次一样的出场方式,这次并没有愣住,也许是已经习惯了。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号码不对?”单刀直入的发问。 “所以我说过了吧,彩票跟你的运气没关系的。”理所当然的态度回答着。 “什么——”有些恼怒了,但还没等发火就被对方打断了。 “还没想明白吗?唉,居然还要我来解释…”巷玉双手抱胸,似是认命般的叹了口气说:“不管你选什么号码都会是这个结果的,彩票公司只会让他们想要的人中奖。更改开奖的号码对他们而言再简单不过了,不只是彩票,你的生活也是如此。” 有点无法理解对方的话,大脑有些乱。 “唉,终究只是这样吗…”巷玉摇了摇头,像是失去了兴趣一样,“我走了,你就自己等着你那所谓的‘一飞冲天的机会’吧。”说完这话,她就像出现时一样,缓缓的消失了。 而此时我还愣在原处,思考着她刚刚的话。 -THE END-
  21. 金句拟文:《我没有说话》 “起初他们迫害共产党员,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马克思的信徒;” “后来他们迫害犹太人,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是日耳曼人;” “再后来他们迫害天主教徒,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是新教牧师;” “最后他们迫害到我头上,我环顾四周,却再也没有人能为我说话。” ——马丁·尼莫拉 《我没有说话》 去酒吧的路上—— “喂喂,你听说了吗?今天他们又上街抓人了!”我的朋友巷玉向我搭话。 “你这话说的,搞得跟他们哪天不抓人似的。怎么,这次抓的又是谁?”我顺着话题发问。 “听说是对面公寓的几个人,好像是一帮共产党员。” “呵,我早就说过,他们这帮家伙早晚被抓。天天宣扬那堆不切实际的理想,丝毫不顾及外部因素。” 对于那帮家伙我一向没什么好感。无他,只是单纯觉得他们的主张都是建立在极端理想的前提下,而在这个生产力严重不足的时代,理想终究只能是理想。 “也不能这么说吧,他们好歹也算是一帮敢于为了理想而奋斗的有志之人了。”巷玉向我反驳。 “不顾及现实,只追求理想?革命也是要吃饭的!” … … 酒吧内—— “喂喂,他们今天又抓人了!是那几个住在镇口的犹太人!”巷玉依旧以这个话题向我搭话。 “镇口的犹太人?也算是为民除害了!虽然我对犹太人没什么偏见,但镇口的那几个家伙天天游手好闲的,还经常调戏单身少女。” 那几个外乡来的犹太人,合住在镇口的廉价房内。也没个什么正经差事,天天就是喝酒闹事调戏女孩。老实说,我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 “唔…听说他们家里人都死在战争中了,他们受不了打击才天天这样自暴自弃的…” “不论死者如何,生者都还要继续不是吗?经历过打击也不是万能的免死金牌!” … … 回家的路上—— “喂喂——”巷玉刚想开口,就被我直接打断了。 “这次又是谁被抓了,直接说吧。”我有些不耐烦了,天天都是这些破事。 “是镇里教堂的那几个天主教牧师,据说是今天还在讲道时就直接被抓走了!”巷玉向我比划着。 “哦?哈哈哈,抓的好啊!那帮子曲解教义,只想着稳定自己地位,甚至不惜亵渎神明的家伙终于被抓了!” 我就是受不了那帮天主教严苛的教义和等级才会去当新教牧师的,如今听到他们被抓了,我简直开心到不行。也行这就是上帝给他们的惩罚吧?惩罚他们曲解教义、亵渎神明。 “这个…还是多包容一下其他人吧,毕竟每个地方的文化都不同,没必要因为信仰不同就视对方为仇人。” “巷玉,你就是太善良了!非我同类,其心必异!你包容他们了,可他们可不一定会包容你!” … … 家门口—— “总算到家了,话说回来,他们今天居然没有抓人。”到了公寓门前,我向旁边的巷玉说道。 “小明,你被捕了,罪名是左脚先迈出酒吧!”背后传来了一个男性的声音。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胳膊就被两个健壮的男性从身后架住了。我知道跟他们讲理是行不通的,所以我用祈求的眼神看向了旁边的巷玉:“我是右脚先出的酒吧啊!巷玉!巷玉可以帮我作证!” “女士,你真的可以为他作证吗?如果出问题你也是要被捕的!”其中一个男性向巷玉发问。 “我们不熟的,至于他是哪只脚先出的酒吧,我根本不知道。”巷玉果断的拒绝了作证。 “喂!巷玉!我们不是朋友吗?!” “抱歉了,可我也是要顾及现实的,我可不想去蹲大牢。” “这…可我们是朋友啊!我…被抓去的话我会死的!” “放心好了,我每年都会去给你扫墓的,生者还要继续,不是吗?” “求你了巷玉!我们关系这么好,你想想…没有我的话,你可要一个人喝酒了!” “但…我可是无神论者啊,我可不觉得你知道了这点之后我们还可以一起喝酒。” “这…你…我…”我还想说些什么,但身旁的壮汉显然不会给我这个机会了。 “说够了吧?我们走吧,小明先生。抱歉了,这位女士,让你受惊了。”壮汉边说边架着我向远处走去,最后还不忘跟巷玉道个歉。 -THE END-
  22. 维系者·下 “所以呢?是你保护了地球?”抽空插嘴发问。 “保护…算是吧。我用自己的权能创造了一方子世界,并将整个太阳系降格后放到了子世界中。这样的话,即便原本的宇宙规则被完全破坏的不成样子了,这一方小世界依旧可以以自己的规则运转。”伊支慢慢解释道。 “那…你刚刚一直所说的第四法则是什么?为什么它要毁灭我们的宇宙?如果他想要毁掉宇宙的话,为什么放过了这一方小世界?”突然想到了这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这个问题我也没办法明确的回答你,我知道的也不多。第四法则,也被称为第四天灾,没人知道它到底是什么,只知道这是一种完全凌驾于宇宙之上的存在。就像我们神明可以掌控自己的小世界一样,第四法则似乎可以完全掌控原本宇宙的一切事物,当然也包括我们创造的子世界。”伊支耐心的回答:“我们可以确定的是第四法则是有自主意识的,但是其行动的原则与目的还是难以揣测…第四法则有时会突然关注到某个不起眼的角落,有时又会操控整个宇宙的大局;有时会创造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有时又会毫无征兆的把某些东西删掉;有时也会突然添加一些规则使整个宇宙更加趋于秩序,有时又会突然破坏一些规则使整个宇宙遭受伤害。” “没人知道第四法则的想法与目的,也许对于它来说,这整个宇宙都只是一场故事而已。它可能从来就没想过要毁掉这个宇宙,又何来的放过一说。” …久久不能平静。 沉默许久后,继续想伊支提问:“那你找我过来是为了什么?因为我发现了这个世界的秘密所以打算让我消失吗?” “哈哈,你是这样想的吗?倒也难怪…”伊支突然大笑起来,“这里只是我创造的一方子世界,只能尽量去模仿原本的宇宙,但毕竟只是冒牌货,所以很多细节会出现问题。比如在这里的光速是3kkm/s,只有原本宇宙的十分之一。很多人因为这些出现问题的细节而发现了这个世界的真相——比如你。” “所以我让仓度成立了维系者组织,那些发现世界真相的人可以自行选择是否成为维系者,就算是拒绝也只会被抹去相关记忆而已。而维系者的任务便是帮助我稳定住世界上的一些细节,同时阻止其他人发现世界的真相——所以,你要成为维系者吗?” “我要是拒绝呢?” 感觉好麻烦,不太想接受。 “就算你拒绝也只是会抹去你的记忆,然后让你继续你原本的生活。” “那么请容我拒绝,我可不想给自己惹一身事情。”拒绝掉吧,我还是想过原本的生活。 “你确定?可以多考虑一下哦,反正这里有的是时间。” “我很确定,所以我可以走了吗?”有些急了,反正待会也会忘掉这里的事情,不想浪费口舌。 “请吧——”伊支手一挥,面前凭空出现了一扇门。 “进去后就会回到你原本的生活了,当然,与世界的真相相关的记忆会全部消失。” 正准备走,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着伊支问:“对了,你刚刚说这里的光速是3kkm/s…是原本宇宙光速的十分之一…那么原本宇宙的光速就是1wkm/s?” “当然了,这不是常识吗?一万的十分之一就是三千,这是小学生都懂的知识。” “…当然,只是我突然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算了,这不重要。”抬脚准备继续往前走,“我走了,有缘再见——” … “又是这样,这都已经是第几次了?” “几十?几百?记不清了。” “每次都是这个结果,有什么意义?要我说干脆把他强行绑过来,或是改写思维之类的就好了。” “尊重本人自由,这是原则。” “可他每次都来回调查,我们善后也是很麻烦的啊。” “那也是你们的职责所在,这也是原则。” “啧,说不过你。” -THE END-
  23. 维系者·中 ——穿过墙后来到了一个纯白色的走廊,走廊一眼望不到边,两边等距且对称的排列着一扇扇门,我们也正是从其中一扇门里出来的。 “说起来你之前来过这里的吧?”对方开口了。 “...对,之前在调查时穿过一堵墙就来了这里,似乎这里的门连接着世界各地。”反正也被扛着什么都做不了,索性跟对方聊了起来。 “反正等下老大也要告诉你,就先提前给你介绍一下吧。”对方自顾自的接起了话:“这里是我们‘维系者’的便携通道,方便我们在世界各地执行各种任务。” 维系者?看样子这是他们组织的名字了,虽然之前也进行过调查,但还没有具体到连组织名都查到的程度。 正准备开口问些更深入的问题,但对方确率先开口了“啊,这里就是了。”,不知不觉我们已经来到了走廊的尽头,面前是一堵巨大的白色双开门…等等,我们这才走了多久?刚刚的走廊似乎没这么短吧? “我们刚刚…走了多远?” “多远?这片空间不适用于空间的定义,硬要说距离的话,即是无限远,也是无线短。” …说了跟没说一样,算了,反正也已经到了,等下直接问他们老大好了。 … 房间里依然是纯白色的,圆形的穹顶上雕刻着一些花纹。空中飘浮着一个个类似于全息投影的画面,但是并没有看到有全息投影的装置在。画面中有各种的景色——城市上空、某个不知名的角落、海面上、深山里,似乎是在监视着这颗星球上发生的一切。 房间中心站着一个一袭白袍的人,眯眯眼,脸上带着一丝微笑…看着就不是什么善茬。 “仓度!说好让你把人请过来的…你怎么又…”白袍人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对着扛着我的西装男说道。 “诶呀呀,反正从结果上来看也没差嘛~况且…这都是第几次了,大家都只是走个流程而已~”仓度摆了摆手,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好了,限制给你解开了~我就先走了,你们慢慢聊~”仓度对着肩膀上的我笑了一下,然后就把我放到了地上,接着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唔…我是伊支,按照你们的说法,差不多是地球的地缚神。刚刚那个人叫仓度,是我的副手。”伊支率先进行了自我介绍。 “我就不用介绍了吧,反正你应该也都知道了。那么这么大张旗鼓的把我叫过来是为了什么呢?”先看看他想搞什么名堂吧。 “别这么着急,你肯定也有很多疑问和好奇吧…比如说——这个世界”伊支对着我笑了一下。他说的没错,我确实有很多疑问,要是一口气全都问出来肯定也没办法回答就是了。 稍微想了一下,提出了那个我最在意的问题——“这个世界…是虚假的吧?” 伊支感觉心情很好的样子,笑着回答:“哈哈,就知道你会问这个。先回答你好了,这个世界毫无疑问,是真实的,但也并非是完全真实的,因为——你们所熟知的那个世界早就已经毁灭了。” “毁灭了?什么意思?”听到伊支的话,心里不由得有些着急。 “字面意思,原本的世界已经不在了。”伊支不紧不慢的说道:“原本你们所在的宇宙因为第四法则的缘故,已经被毁掉了…严格来讲,宇宙本身的存在还在,但是由于宇宙本身的规则已经被破坏与修改的不成样子了,所以按照人类的标准来讲,已经是无法居住的了。” 有些难以理解伊支的话,我还活的好好的啊,其他人也是,怎么就突然说宇宙已经毁灭了? “不过我再怎么说也是地球的地缚神,地球要是不在了我也不太好办啊…而且,我还是蛮喜欢这里的呢…”伊支最后的话近乎于小声嘟囔。 -待续-
  24. 维系者·上 “呼——呼——”大口的喘着粗气,回头看了眼,似乎没人追上来。 稍微放松了下,靠在墙边,陷入回忆。 这个世界是虚假的! 虽然大多数人都没有察觉到,但是毫无疑问的,这个世界是虚假的。 在各种机缘巧合下,我发现了很多不对劲的细节——可以自行修复的材料、莫名丢失的记忆、原本是墙的地方却可以直接穿过…等等这类反常的地方足以说明这个世界的问题。 并且,这个世界似乎还会自我保护——之前去到过的一个很重要的地方…我已经完全忘记了,忘记了为什么要去、忘记了经历了什么,只知道是个非常重要的地方,似乎与这个世界的秘密有关。——并且我的调查也处处受阻,原本记忆中是桥的地方变成了一整片开阔的河道、原本是路的地方变成了一排排的高楼…而且其他人似乎并未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就像那里本就应该是这样的。 不过在我的不懈调查下,还是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但世界似乎是察觉到了危险,这次居然直接派了人来追杀我! 感觉休息的差不多了,撑起身,站了起来。 “渴死了,刚刚逃跑时把水瓶搞丢了…”抱怨了一下,因为现在真的很渴。 “给,这是你刚掉的水瓶吧?”身后递来了一瓶水。 顿时察觉到了危险,瞬间跳开与身后的人拉开了距离。对面站着一个看上去非常年轻的男人,穿着黑色西装和黑色长裤,外面还披着一件灰色的冲锋衣。得找机会开溜,被抓到的话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别这么紧张啊,我又不会吃了你。”对面的人嘴角带着一丝笑容说道。 不行,刚刚跑了太久了,身体还没缓过来,得想办法拖延下时间。“你这一直追着我,很难让我不紧张啊。” “我也只是奉命办事而已,老大说想要见见你,就让我来把你请过去。”对方漫不经心的说着。 “我说了我不去,他想见我我可不想见他!”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对老大有这么大的偏见,不过老大人一向很好的诶。” “人很好还会蒙骗这个世界里的人?人很好还会三番五次阻止我的调查?”心中不免冷笑了一声。 “你不是一直想要真相吗,老大说了,这次叫你过去就是告诉你你想要的一切。” “呵,前面三番五次的阻挠我,现在却突然想开了?怕不是要把我带到什么莫名其妙的地方然后除掉我!” 感觉身体休息的差不多了,要继续跑路了。转身——抬腿—— “唉,别逼我动粗啊…”对方话音刚落,身体顿时失去了力气,瘫倒在地上。 “…”想开口说话,却发现嘴也没力气了,甚至都发不出声音。 “啊!抱歉抱歉,忘记给你留下说话的机能了,等我调一下。”对方突然想到了什么,双手在空气中比划着什么。 “好了,现在你应该能说话了。” 确实,感觉上半身的力气恢复了不少,最起码能开口交流了,“你做了什么!为什么我浑身都没力气了!” “没什么,这就是你一直想知道的真相而已~”对方一边说一边朝这边走过来。 “真是的,为什么我还要把你背回去啊!烦死了!”捂了下脸,对方似乎是真的觉得很烦。 被对方背了起来,对方的肩膀顶在了胸口上,然后手绕了一圈搂在了腰上。但看这个姿势像极了手持大型摄影机拍摄时的摄影师。老实说,很不舒服,胸被顶着有点呼吸困难。 “喂,我无法呼吸!”不由得吐槽了下。 “给我忍着!又死不了,叽歪什么!”说着便使劲晃了一下肩膀,似乎是在示威。看样子对方心情却是不太好,还是不要惹他比较好。 “而且很快就能到地方,稍微忍一下吧。”说这话时他摇了下头,不知是说给我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一边说着,一边扛着我走向了旁边的一堵墙,像是完全没看到这堵墙一样,径直的对着墙走去—— -待续-
  25. XdbX

    卡拉OK

    我不是一個唱歌好聽的人,也因為自己音域不廣跟音準很糟的關係不愛唱歌,但大學時班上許多人都喜歡透過半夜跑去卡拉OK唱到天亮,俗稱「夜唱」這種行為來加深感情,所以為了不被大家拋在一旁,我也只好去卡拉OK當分母,也就是幾乎不唱歌,只拿免費的餐點跟飲料吃吃喝喝,然後在旁邊替唱的好的人喝采,替唱的不好的人加油,沒人唱時負責炒熱氣氛等,簡單來說就是要自己付錢的卡拉OK啦啦隊? 聽起來真是心酸對吧? 嘛,就當成是社交支出就好了,畢竟人就長的醜還宅,講話還不好笑了,如果連這種社交活動都不參與,哪天死在家裡十天都沒上學還沒同學發現不就真的可悲到極點? 是吧?所以這種社交活動還是要參加的。 正好我大學附近騎車半小時的路程內就有四五間24小時營業的卡拉OK,還都在同一條街上,也因此那條街被我們稱做卡拉OK街。 每逢期中考或期末考週結束後,總是可以看到大批大批的學生從學校趕著出發去卡拉OK街排隊,希望能夠搶到店家刻意保留給現場候位客人的包廂。也有一些人是不慌不忙地慢慢過去,那種往往就是早就已經訂好位的學生,只是一段時間後店家似乎因為太多學生訂位後又大遲到,甚或是直接整團人不來而被現場客人抱怨等原因,因而修改了訂位的規則,要求有預訂包廂的人如果預定時間後十分鐘內整團人沒有到預訂人數的三分之二的話就會取消該包廂訂位,而剩下的人就要加入現場客人的候位序列。 結果這就造成了後來無論是有預訂包廂還是沒有預訂包廂的學生期中考期末考後都一股腦往卡拉OK街衝去的盛況,往往那幾條路還會被一堆學生的機車堵住造成塞車。 那天是期末考週最後一天,剛考完期末考在圖書館裡面看閒書打混的我收到同學A來電問我在哪,我才想起來今天我要負責載同學A到其中一間名為「好樂迪」的卡拉OK和其他人會合後一起唱歌,現在距離預訂時間只剩下不到半小時,於是我立刻從圖書館的沙發上跳起來到校門口找到同學A後一起跳上機車往「好樂迪」飆去。 好死不死我們遇到了塞車,通往卡拉OK街的路上滿是大學生的機車,又正值下班時間,往往公車往路邊站牌前一擋,直接整條路就直接被擋死,所有機車騎士只能在公車後面乾瞪眼跟聞廢氣。 我和A抵達好樂迪時,我的手機一直在書包深處震動,我知道是他們在打給我,但我根本來不及接,因為十分鐘真的太短。 我在店門口先把A放下車,他轉頭告訴我到405包廂後便進了店,等我停好車後狂奔到店裡時,寬限時間只剩下一分多鐘,我直接對著門口的服務人員喊說我趕著去405包廂後便衝上了樓。 「405包廂是樓上走廊到底右邊第三間!」身後的服務生遠遠對我喊。 走廊到底右邊第三間!我狂奔上樓,衝出樓梯間往眼前走廊跑到底,然後看到了右邊唯一一扇沒有關上的包廂門,媽的,誰有時間去管門上號碼啊!我可不想變成害大家被趕出去的兇手…… 嗯?這包廂怎麼沒人? 「幹,人都死光了是不是?」我喘著大氣罵道。 包廂裡的電視亮了,信樂團主唱蘇見信的高亢歌聲響起。 「死了~~」下個瞬間MV開始跳躍:「才~~精~~采~~~」 接著我身後的包廂門碰的一聲關上,眼前桌上的麥克風也忽然滾落地板。 電視裡的MV開始不斷「死了~死了~死了~」的跳針。 不知過了多久,包廂門忽然被打開,進來的服務生看到我嚇了一跳:「先生我們這間404沒開放喔。」 「我……我是405的客人,我走錯了。」我冷汗直冒。 服務生看著我,臉上露出了貼心的微笑:「好喔,沒關係的,您在那邊稍等一下,我進去404收個東西就好。」 此時電視上的MV與音響依舊在「死了~死了~死了~」的跳針。 「呃……那個電視跟音響不是我開的。」 「我知道啦,您放心,我們店設備老舊,這種問題時常發生。」服務生走進房間,拿起地上的麥克風放到桌上,然後將遙控器對準電視按下電源鍵,電視卻沒有反應,他臉上的微笑略為僵住,快步走到電視後面拔掉了電視與音響的插頭,整個房間才恢復寧靜。 「好啦,收完了。」他帶著我離開包廂,離開時將包廂門帶上,他的手微微發抖。 「您的包廂在這邊,」他推開405包廂的門,裡面另一位服務生正在點包廂客人數目,我看到A在向我招手,他示意我進去,只是在我走進去時輕輕的對我說:「下次請務必記得,本店404包廂永不對外開放。」 我背脊一陣發涼。 那是我最後一次去那間好樂迪。
×
×
  • 新建...

重要消息

为使您更好地使用该站点,请仔细阅读以下内容: 使用条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