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跳到内容

社区搜索

显示标签 ''长篇连载'' 的结果。

  • 搜索标签

    用逗号隔离标签。
  • 搜索作者

内容类型


版块

  • 同盟辖区
    • 新手保护区
    • 综合事务区
    • 版主招募区
    • 活动栏
  • 文化漫谈
    • 节操の广场
    • 三次元同好会
    • 文学领地
    • 涂鸦手绘
    • 语音交流区
  • 极乐净土
  • 恋语幽境
    • Gal主题公园(交流区)
    • Gal流光殿堂(展示区)
  • 不动游星
    • 一般向游戏交流区
    • 桌游区
  • 动漫地带
    • 动漫讨论区

分类

没有结果可显示。

没有结果可显示。


从哪搜索...

查找结果拥有...


创建日期

  • 开始

    结束


最后更新

  • 开始

    结束


以量过滤...

加入

  • 开始

    结束


用户组


  1. 还是我,这次这篇文章是我22年考入体制内,但做了一段时间后,发现自己并不适合体制。家里人又不让辞职,工作环境+家庭环境给人带来的压抑的双重产物。 抑郁期间,内心有好多话要说,但有没有东西可以宣泄,于是写小说就成了我唯一发泄负面情绪的工具。 我发现,在人生低谷期的时候,也是创作欲望最高的时候。 现在,我已不再体制内上班了,整个人轻松了不少,但创作的欲望却降到了最低,、 好了 ,这是我的旧作,应该能完结吧 第一章:家族动乱 雨,洒落人间,如同轻薄的纱帘一般,柔软且细腻。闷热潮湿的空气夹杂着泥土的气味,让人感到无法呼吸。远方浓厚的乌云和渐行渐暗的天空,也预示着这片大陆即将卷入一场重大的动乱。 “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无法停止,无法反抗,一切生灵将会走上他们该有的宿命。”——《启示录四》 “铛—铛—铛—”沉闷的钟声想起,伴随着几只乌鸦聒噪的叫喊,一辆黑色的马车缓缓驶过,在泥泞的路上留下两道深痕。几个身披黑色外套的人士从马车上下来。伴随着开关车门的声响,为这场清晨的葬礼拉开序幕。只见他们缓缓走向祷告台,随着黑色外套的摆动下,隐约看到里面银色的神官服和胸口若隐若现的齿轮标志。两者揭示了他们的身份——命运神殿神官。 在这片大陆上,命运神殿,作为最大的教会。统治着这片大陆上的绝大多数信仰,没人知道它们从何而来。关于它的起源,人们众说纷纭,各路版本在吟游诗人的传唱下,更之为其披上的一层迷雾。只有在中央最高神殿的隐蔽书籍中,记载着只言片语的描述。但这并不妨碍人们对其的信仰,农夫希望能在次年获得好的收成;平民希望获得命运的垂青,鱼跃龙门,改变自己的阶层;贵族们则希望能继续巩固自己的统治,维护身为贵族的利益。由于命运神殿独特的中立原则。在过去的时间里,迅速成为这片大陆的最大的信仰源,遍布整片大陆。 远处,几个身手麻利的年轻人正在合力抬着一口棺材,里面沉睡着的,正式莱恩斯·塞克的父亲——卡姆·塞克。这位曾经的利卡镇领主,塞克家当代当家,莱恩斯心中的英雄。几天前贵族例行巡查的时候,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彻底让莱恩斯失去了自己的父亲,也让塞克家族几度分崩离析。生命又是如此脆弱,不管你生前权倾天下还是富贵万里,在死亡面前,人人平等。 “愿命运庇护你,主的孩子。愿你能回归主的怀抱;愿神国没有痛苦。”祷告牧师说罢,左手斜上至肩出,拇指和小指微微弯曲,作出命运教会的标志行手势后,合上右手的圣典。人群渐渐散去,只剩下莱恩斯默默的站在原地,脸上毫无表情。 等到人群完全离开后,他默默的走到父亲的墓碑前,右手缓缓抚摸着墓碑。当手指滑倒:卡姆·塞克男爵,诞生与命运九七四年,故去与命运一零一二年。一向坚强的他终于痛哭了起来。 自从五年前母亲失踪后,年仅八岁的他与父亲相依为命。这些年来,他一直问父亲母亲去了哪里,得到的回答永远是母亲去了一个遥远的地方,等到莱恩斯长大后,母亲就会回来。如今,十三岁的莱恩斯隐隐明白母亲可能永远也不会回来了,但是内心却一直不肯相信这个结果。 “啊湫”过度的悲伤迅速带走身体的温度,深秋早上的寒冷让年幼的莱恩斯连连打了几个哆嗦,收拾好心情后。莱恩斯向着家族领地走去,现在当务之急的不是悲伤,而是尽快收拾残局,绝不能让塞克家族断送在自己手里。带着复杂的心情,莱恩思走向马车,快马加鞭的朝家族领地赶去。 ··· ··· ··· ··· 另一边,在一处隐蔽的空间中,一个中年人对墙负手而立。消瘦的脸庞和尾部上翘的眉毛散发着肃杀之气,略微鹰钩的鼻子和如同鹰隼的眼神。为这位中年人增添了残忍的气息。在他身后,半跪着三个带着乌鸦面具的人。烛光微微颤动,四人的影子随烛火摆动。尽管面前的中年人听完报告后一言不发,但还是让他们感到心颤。他们不知道寂静会持续多久,尽管后背全是冷汗,但只能维持这份寂静。 “我知道了,下去吧”浓厚的男声响起,打破了永恒的宁静。三位带着乌鸦面具的人士如负释重,匆匆离去。片刻之后,中年男子拿起一份报告,上面赫然写着:卡姆·塞克(保皇派)。利卡小镇男爵(已抹杀)。真实身份有待确定,五年前由于一场意外身负重伤,至今未恢复。妻子身份不明。片刻之后,男子将该份资料放于烛火下,很快,火焰吞噬了纸张,伴着中年男子嘴角裂开的微笑,鲨鱼般锋锐的牙齿在火光下反射着残忍的光泽。 “一即是全,全即是一,一切都会走向他该有的道路。熊熊的火焰将吞噬一切。不过,舞台和演员还未到齐,就让我静静的期待这旷古的巨作吧!”中年男子双手张开,作出拥抱一切的姿态,背后的影子诡异扭曲,散发这不详的气息,仿佛承载着整个世界。 。。。。。。 。。。。。。 当莱恩斯如火似荼赶到家宅邸时,眼前的火光让他感到眼前一片漆黑。到处都是仆人们的喊叫声,空气中散发着肉的焦味和呛鼻的浓烟。灼热的空气让莱恩斯剧烈咳嗽。他忍着强烈的不适,在浓烟中寻找着什么。 “老——怀——特!老——怀——特!你在哪里!老怀特!”莱恩斯大声呼叫着,一阵浓烟飘过,差点儿让莱恩斯憋过气去。老怀特是莱恩斯除父母之外最亲的人,作为塞克家族的管家。多年来尽心尽力的为家族服务。据说年轻时是父亲挚友,一起和父亲冒过险。他稳如泰山的性格和一丝不苟的精神。多次为塞克家族渡过难关,也是小莱恩斯视为爷爷的存在。 “少...爷,少...爷,我在这里。” 墙角处,老怀特气弱游丝道。“你没事儿吧!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其它人呢,他们在哪里?”莱恩斯焦急地问道。要知道老怀特可是中阶冒险者,在这个偏远小镇中。能伤到他的人屈指可x数。在莱恩斯的心中,老怀特是无敌的存在,就像一尊战神般守护着塞克家族。 “少...少...爷,我时间不多了,家主在几个月前已经预估道自己会有不测。提前将这个东西交给我。”说着,又有一些血沫吐出。“现。。现在告诉你敌人是谁会徒增你的负担。记住,拿着这个,去家族西南岭的小山丘下。那里,你会知道一切。至于其他人,都...都死...了。”说罢,头一偏,已经没有了呼吸。 “老怀特!老怀特!” 没有立刻接过老怀特交给自己的东西,莱恩斯还在尝试着呼唤着他——那个被他视作爷爷的存在,他心中不相信几天前还其乐融融的家族转眼间就分崩离析。可是无论他怎么卖力呼喊,都无法改变既定的事实。过度的悲伤持续不断地袭击的年幼的莱恩斯,终于,不堪重负的他悲伤成疾,晕死了过去。 大火持续的蔓延着,人声杂乱,仆人纷纷四散逃离。火光中,人性百态在此体现的淋漓尽致,平时和蔼可亲的下人们在生死关头丑态百出:互相拉扯的、趁机敛取财物的、嘶吼的,但偏偏没有人理会昏死过去的莱恩斯。偶尔一俩名仆人路过,匆匆瞥了几眼后,慌忙逃离。 火势越来越大,夹杂着浓烟,很快就蔓延到莱恩斯这边,眼看莱恩斯就要葬身于大火之中。突然,老怀特手中的物品发出了金色的光芒,如一道薄薄的屏障,奇迹般将火势阻挡在在外,微弱的金光此刻犹如坚不可摧的战神般,守护着莱恩斯,等待他的苏醒...... ------------------------------------------------------------------------------------------------------------------------------------------------------------------------------------- 第二章 隐藏的秘密 第二天 清晨的鸟鸣夹杂着寒冷的风从领地的北边袭来。昨日整整一天的大火在领地人民的努力下扑灭。为扑灭大火辛苦奋斗一夜的领民零散离去,人们为失去领主而感到悲伤,也为卡姆一家的逝去感到可惜。大火烧毁而形成的废墟抵挡不住凛冽地北风,很快,莱恩斯被寒冷冻醒。 “阿湫——阿湫——阿湫——”连续打了三个喷嚏后,莱恩斯坐了起来。 “我...这是?”莱恩斯十分疑惑,自己竟然奇迹般的捡回一条命,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泥土,站了起来。 环顾四周,昔日的宅邸已在大火下成为废墟,四周都是焦黑一片,还有不少不成人形的焦黑物体。举目茫然之下,只有自己这片地区完好无损。 “奇怪...”莱恩斯喃喃自语,当初失去意识的自己应该和周遭相同,理因葬身于火海之中,绝无幸免。可是,只有自己活了下来,这太不寻常了。 尽管现在还很焦急,莱恩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隐隐记得失去意识之前,老怀特似乎要将什么东西递交给自己。老怀特是一个聪明的人,如果这个东西不怎么重要,他也不会拼着性命托付给自己。冷静下来的他,在老怀特四周仔细翻找,终于,在几片衣履下找到了这个物品。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去老怀特说的那个地方。直觉告诉他,当他去了那个地方,他会明白一切。 匆匆安葬好老怀特,莱恩斯收拾好情绪,离开了这个他呆了十三年的地方。此刻,复仇的种子在他内心深处深根。命运的齿轮就此转动,新的传说,就此开启。 ...... ...... 路上,莱克斯看了看老怀特临死前交给自己的东西,齿轮的构造反射出青铜的光芒,与一般齿轮不同,它只有轮轴上只有三个齿槽,仔细观察,有一种若隐若现的感觉。要不是齿间传来的真实的触感。莱恩斯都怀疑自己手上拿着一团空气。 “这个东西是啥?”莱恩斯将手上的齿轮状物品翻来覆去,甚至拿起对着阳光。试图了解它内部的构造。一路上莱恩斯尝试了各种办法,甚至拿牙去咬。除了牙嗑的生疼以外,没有任何的收获。 直到太阳夕斜,莱恩斯才走到西南岭。 “这...这是哪里!”莱恩斯看到眼前的景象,不禁觉得大吃一惊。 此刻的西南岭,已经和他印象中的地方截然不同。小时候他也路过西南岭,但当时还是白天。西南岭就是一个普通的小山丘,除了石头就是石头。他不死心,半夜也悄悄遛出来看过,除了因私自遛出被父亲毒打一顿以外,并无明显不同。此刻,在夕阳的照射下,竟然出现了一个山谷。突然,莱恩斯发现口袋中的齿轮发出了淡淡的金光,随之升空。猛的一闪,化作点点金光消失不见。莱恩斯的脚下,出现了一道光圈。 “#%@¥……!”随着一声叫骂,莱恩斯眼前一黑,晕死了过去。随即消失在这片峡谷中。远方的风吹入峡谷,发出呜呜的响声,仿佛在诉说刚刚发生的事。 许久之后,莱恩斯醒来,强烈的眩晕感让他干呕起来。眼前是一处封闭的房间,在他正前面是一张书桌。桌上的燃烧的油灯和摊开的书本显示这地的主人似乎刚刚离去。莱恩斯检查了一下全身,除了胳膊出有些擦伤以外并无大碍。 “你来了,我的孩子。”熟悉的声音在莱恩斯耳边响起。 莱恩斯浑身一机灵,大喊到:“父亲!父亲,原来你在这里。” “不,孩子,如果你看到了这段声音,说明我已经遭到不测。听好,时间有限。我简单告诉你我们家族正背负的使命。以及你需要继承的宿命。”声音仍在继续。 “我们家族叫塞克,在家族的密辛中,塞克属于轮回的意思。在这片大陆上无法查到。是被抹去的历史。我们家族的历史可以追溯到世界的起源,只不过因为太过于遥远。最终仅仅继承只言片语的记载。想毕你能进入到这里,老怀特给你的东西你也看到了,那是命运的齿轮,其中一个用途是让你能都安全地进出这里。至于其它的功能,则需要你继续探索。现在我将它交给你,今日起,你就是塞克家族九十九代当家。原命运庇佑你 能...... “????,父亲,父亲,你倒是把话说完啊!”前一刻他还在认真的听着,后一刻,只见一道思维波动传来,随之内容戛然而止。这就像在追小说时,正到精彩处,突然就中断了,第二天也没有,第三天也没有,永远不会再有的那种。那种憋屈的感觉,这是我们小莱恩斯当前的感受。只见他气呼呼的跺脚,看也不看随便朝一个地方狠狠踹了一脚。 “咚——!”“噫噫噫...啊啊啊啊啊啊!”莱恩斯抱起脚大叫起来,他踢到了一处铁墩子上。先别论为啥这里有铁墩子,就冲他这时的惨叫和抱着受伤的脚似独脚鸡一样乱跳,隔着屏幕就能感觉到小莱克斯的委屈和无助感。 待到很久之后,右脚的疼通感逐渐减轻。莱恩斯在这地下室四处观看,试图寻找父亲卡姆·塞克留下的东西。突然,脑中疼痛感袭来,一个从旷古传来声音响起:命运的力量无处不在,却又无所不能,它支配万物。我们一族是被抹去的禁忌存在。切忌不要在命运神殿面前使用这股力量,会产生大恐怖。最后,玩弄命运的人终将被命运玩弄,一切生灵都会走向它该有的宿命。 随后,这股声音消失在莱恩斯的脑海中。等莱恩斯缓过劲来,发现身体中多了一股奇怪的力量,同时他发现自己的的精神世界中有一颗倒着的树木,左右躯干各延伸出四个树枝,在树枝的尽头个有一颗奇怪的圆圈。有趣的时,收尾两端也有一个圆。莱恩斯研究了很久都没研究出为啥他精神中的树是倒立生长。但小孩子的天性让他很快忘记了此事。此时的他正被桌台上的纸条吸引。 纸条上写着:亲爱的莱恩斯,如果你看到这里。证明我的留影被触发了,我很可能遭受到不测。现在的你身体瘦弱,虽说有些三脚猫功夫,但也无法面对危险,更别说继承我族宿命。抽屉下有一封信,是我年轻时的好友——也是坎佩斯特理工学院的现任院长「狮心王」莱因哈特·莱昂。把信交给他,他会安排好一切。至于怎么去学院,就是我对你是否能继承我族的第一个考验了... ------爱你的 卡姆·塞克 收好纸条,莱恩斯果然在抽屉立看到了提到的信件。同时也看到了几枚银币。以他对帝国的了解,他家在帝国的南方偏隅地带,上方是坎佩斯特理工学院的落址。期间隔着名为「暗夜星林」的森林。莱恩斯可不想过去被凶兽当成饭后甜点。 “嗯...在莱昂市么,看来,只能考虑传送阵了。”他喃喃道。“可是这种超远程传送阵需要巨额的金币,区区手上的几枚银币简直如同杯水车薪。当务之急是找到如何赚钱的方法。”莱恩斯背着手来回踱步,思考如何能短时间搞到足够支付传送阵的金币... ------------------------------------------------------------------------------------------------------------------------------------------------------------------------------------- PS 当时其实写了不少,大概有三十章的样子,每章在3k-4k不等,多的能达到6k 后来抑郁症好了,就。。。。咕咕咕了。 我也希望能把它写完,尽我力气吧 下面是我写的章节截图
  2. 前段时间想要写的纯纯自嗨向长篇剑与魔法异世界轻小说类型的文,以自己原创的四胞胎儿女和一个算是自己人设的角色写的故事,每次随缘大概两千到三千字之间更新。 目录 吟游诗人——菲利多姆 魔法师——红神真梦 修女圣职者——丽贝菲利 游侠——红神幻实
  3. 久违地想写个中长篇看看。这是一个关于百合情愫的。包含SM的,性的重力故事。(进行缓慢的连载……希望假期里能多写一点。虽然上班也能利用摸鱼时间写。 一、百合文学部———莱斯波斯成立 文章的开头是在写雨:数不清的雨滴撞在玻璃窗上——像是一心要撞断脖子的鸟群,在跌得粉碎后留下一滩透明的血迹。在六月份下这样的大雨是稀疏平常的,只有难堪重负的排水系统在不停地吐出水泡,活似一个溺水的人。为什么这间教室这么脏?为什么我们只能用最原始的扫帚和抹布来做清理?因为你执意要申请一个新社团,这是你必须要受的难。那你能动一动吗?为什么只是站在那看?噢。 只消瞥一眼镜面漆上映出来的人脸,老教师便知道她的话又被香橙当成耳旁风了。“我和你讲话,你却像在听雨。”她戳出一根骨节分明的白橡皮在那条可恨的乐句上来回摩擦,“你看不懂这里的渐强吗?再弹一次。”顽强的油墨不为所动地附着在纸面上,虽然它们看似缄口不言,但是心意在十指指尖触碰琴键的时候相通了:你们就不能说两句话吗?比如可怜可怜这个孩子让她休息休息吧。我们说了她不听。你们说什么了?换个人来弹吧!我们受不了这么多侮辱。 此时雨已经停了,只剩下水滴从屋檐上、从树叶上、从脸颊上滚落的啪嗒声还在断断续续。先是重复整条乐句,再来是踢掉最后一个十六分音符,最后是只按一下琴键。“你为什么触键这么用力?”老教师说道,“你的回课质量是我教过的学生里最差的。你就算对不起我的教学,也应该想想你妈妈给你付的学费。否则你为什么不回家睡觉去呢?” “我可以回家睡觉吗?”香橙说道,“你打电话告诉我妈,说让我回家睡觉,我就可以回家睡觉了。” “什么?当然不行。我得有职业操守。”老教师拿出一把二十厘米的塑料尺,上面的刻度已经由于光阴侵蚀和过度使用变得模糊不清了。如果你再弹错,我就会打你的手。现在从第一个音开始,记得轻一点。你的尺子也可以一样轻吗?啪嗒! 天呐你能别这么幼稚吗?这把尺上面全是灰尘!谁让你总是磨洋工让我一个人打扫?你能放下那本笔记本吗我已经要累瘫了。我提议从卫生间的水龙头接一根水管过来把这里冲一下。说的对,我们一开始太幼稚了。出发吧,桑丘潘沙!谁是桑丘潘沙?喂!把尺放下。那是我的矛! “我可以停下吗?老师。您看我的手已经没法弹琴了。”香橙把右手停在琴键上方,手背上已经拓满了尺印,此刻正颤抖不已。这些印子上各自有一行外人看不见的标注,分别是:顶嘴,太快了,太慢了,太轻了,太重了,小指翘起来了,看起来心不在焉。 你在哭什么?你的眼泪能帮你弹得更好吗?能让我和你妈妈满意吗?为什么之前不努力练习呢?如果你能把你胸部的脂肪转移到脑子里,让它们充分燃烧来练琴,那你还怎么会需要流眼泪呢?老师,因为我被打得痛了。啪嗒!时钟终于指到了晚上九点整,已经是下课的时间了。 香橙收拾好手提袋,和老师互道再见。她走出琴行大门的时候恰好听到老师正在和妈妈反馈自己的课堂表现。是的,是的,她太糟糕了…… 人行天桥上满是水洼,四周射来的光线璀璨夺目,在冰冷的桥架上流淌,留下银白的行迹。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从河岸吹来的泥土气,车流在四车道公路上犹如生生不息的冷暖洋流,人们向各个方向前进着,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如此日复一日的匆忙。下了天桥后,香橙逆着回家方向行走,她并没什么明确的目的地,只是想多这样漫无目的一会:如果回到家时母亲已经睡着了,那或许就能逃过一顿毒打。不管怎么说,少吃两个耳光总是好的。如果一定要吃,那晚吃也是好过早吃的。 好,对,这边也来一点,把每扇窗都冲干净。你干嘛捏住水管?这样水会散射出去,就像S弹一样。那平常呢?是M弹。你不要转过来,会淋到我的。好了,现在把柜子都冲一下。早知道穿雨靴来了,地上现在都是水。所以走路要小心滑倒。我说过了不要转过来!你爸妈没告诉你枪口不能对准人吗?对不起对不起。这里的玻璃再来点!是是是。 透过被雨水洗刷过的玻璃门看到了吊在天花板上的绳子,进而想到了死,香橙不由停住了脚步。红色的棉绳一束束挂在横梁上,一个个绳结像是木瘤一样突出,水迹残留的地方看过去朦胧一片。这是一间酒吧,或许是调酒师表演之用吧。一个年轻女性从吧台后面钻出来,她留着酒红色长发,穿一件单薄的白衬衫,腿上是一条海蓝色的牛仔裤。她推开玻璃门,一下子握住香橙的手:能请你帮我一个忙吗?我是这里的老板。我的一个员工请假回老家了。我会付钱给你的。拜托这对我来说很重要。你是高中生吧,不想多赚点零花钱吗? 香橙被突如其来的请求吓了一跳,她全身僵硬仿佛冻死的青蛙。“我要做些什么?我其实什么都不会。你会后悔的。”她提前为自己开脱了,这是经验使然。而这一切最大的前提则是她不善于拒绝别人,她只是期待着对方发现自己是一块扶不上墙的烂泥。 “你什么都不用做,你只需要闭上眼享受。没人告诉过你,你的身材特别好吗?”女老板一边把香橙请进门,一边解释说,“我这里有一些特殊的表演,你看到绳子了吗?我需要你担任摸特被我绑起来。请放心这一点也不痛,而且你不需要把内裤脱掉。”她让香橙站定,接着像做体检一样把她从头到脚摸了个遍。有男朋友吗?没有。你急着回家吗?完全不。有被绑的经验吗?没有。好的,你只需要放空大脑,想像自己是个人偶。我会给你戴面具,这样你就不用担心被认出来了。那可真不错,对了,内衣呢?那个需要脱掉,否则你最大的优势便发挥不了了。
  4.   序幕   (黑暗,黑暗,黑暗……黑暗的空间就好像没有尽头般,遍眼仅存着黑色……然而,在这形似盲者的世界里,却能感到格外温暖。   是啊,仿若生命诞临之初,身处母亲的子宫般前所未有地感到轻松……令人无比思眷,无比贪恋。)   呵呵呵,总算苏醒了啊,受命运愚弄的人偶。   (人偶……仿佛地位高贵的贵妇,轻屑略带慵懒的口吻。现在修直细长的的右手拖住下颏,三根手指搭在脸顿前,眼角所倾斜的余光撇向肆意操控的人偶。)   ……   (发出不了任何声音。   不止是人的语言,就仿佛声带被扯掉而失去发声的能力。)   呵喔,妾身的身份?   跟其他的不同,这具人偶保存着强烈的个人意识。   留存着灵魂啊。   (没有任何情感变动般,在喃喃自语)   【灵魂没有及时逃往别的地方】——可悲至极啊,人偶,你仍然身处地狱。   (仿佛是在为了什么而惋叹,抑或者,与之相反,在为了什么而喜悦。)   告诉你也无妨。   妾身与世界树同名。   妾身的名字是【尤克特拉希尔】。   (无论是眼神还是身姿,都不值得为此有所变化。)   ……   这里是【舞台】的幕后。   准备为尊贵的客人提供服务,是现在的你仅剩的价值。   ……   忿恨,痛苦,挣扎……没有对什么的留恋,即便是保留着灵魂,也只是令妾身倍感无趣的人偶。   「无趣」是魔女的大敌,是杀死妾身的毒刃,这也是妾身的唯一弱点。   ……   虽说如此,但肆意损坏就没有值得享受的价值了。   就像不适当掺加汤料的罗宋汤,糟糕的垃圾,无需品味。   无论是用绝望调配的苦涩酱料,还是掺杂内脏与血液的辛辣味增,抑或者香甜却弥足珍贵的希望……精心进行调配,才能熬制出赞不绝口的汤感。   (仿佛是在陶醉,仿佛是在怀念,魔女闭合双眼,犹如已然沉浸在角色中的演员,另一只手高伸向虚无,仿佛想要抓住什么般。)   ……   呵呵,好吧,距离客人们到场仍需一段时间。期间,就由妾身——【戏剧魔女】擅自支配。   让妾身看看吧,你是否具有登场【演歌】的资格。   呵呵呵,就像是他…他们——【艾斯】们一样,让妾身和客人好好沉迷一番吧。   ……   是啊,【黄金魔女贝阿朵莉切卿】创造的游戏着实令妾身印象深刻。   那是何等精彩绝伦的杰作。即便有着戏剧魔女之称的妾身无法与贝阿朵莉切卿比拟。   不过,拙劣的模仿品还是能做出来的。   妾身特例允许你作为与妾身地位同等的对手。   初条规则便是——   【人偶没有选择接受或者拒绝游戏的权利】。   傲慢,任性,是魔女的特权。   (与黑暗同色,遍布褶边的长袖,宛若优雅的蝴蝶单翼,缓慢翩翩垂落。虽然并未有其他动作,但目光首次向人偶集中)   ……   妾身会编制出其他人偶们的故事。   你只需要从妾身叙述的故事中找到遗留的【提示】,推理判断,辨别出妾身的正体便可。   这是你胜出的唯一条件。   胜出的奖励——   是啊,妾身会重新归还于你所渴望的死后安宁。   【旅途总算结束了】。   没错,实现你临终的惋叹。   ……   呵呵呵,究竟该述以怎样残酷的故事才符合被赋予残忍个性的妾身呢。   妾身自己也不由得为此期待起来了。   ——很久很久以前,比现在更为遥远的过去,在那个存在真正魔女的时代……
  5. 《皆杀的闪刀姬》 末日来临,灵气复苏,系统、异能、修仙,但唯独他成为了闪刀姬。 漫漫求生路上,不需要华丽的辞藻去掩饰欲望的丑恶,不需要道德的高地去对他人指指点点,更不去追求那所谓的‘政治正确’与他人的认可。 活下去,不择手段的活下去。 然后,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强的闪刀姬吧。 第一卷——末日死斗(END) (目录施工中……)
  6. 音声封面 序章 - 空无一人的街道 "噔↑噔↓噔↑咚↓,噔↓噔→噔↑咚~" 放学的铃声打破了校园的寂静,原本这应该是学生嬉戏打闹,结伴归家的时间,此时却空无一人,除了短暂的铃声与风时不时扫过树叶的声音外,再无其他声音,学校里异样的安静。 “哈~啊~” 校园内的一处教室内,青空静良从书桌上爬起,打了个哈欠,朦胧的揉着自己的眼睛。对于他来说,这不过是一个稀疏平常的下午,在睡梦中经过了繁杂的学业后,到了放学回家的时间。 除了…教室过于安静以外… “没…人?” 青空静良望着教室周围,平日里在放学时打闹的同学,顷刻间默契的一同消失了。这很…不平常。 “值日…这么快?” 而且…简直太安静了,就像…所有人都离开了学校一样… “踏踏踏——”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楼道里突然传来了脚步声,脚步声的主人像是在楼道间轻快的跑动着,吸引住了静良的全部注意力。由远到近,声响逐渐变大,随后一个娇小的身影略过了教室后门,尔后脚步声停住了。 跑过门的少女侧着头,倒着走了回来,定在了门口。 是一个有着黑长直的女孩子,眨着碧蓝色的眼睛,先是扫了遍教室内的环境,然后像是发现了宝物一样,死死的盯着坐在教室中央的青空静良。 “咳,我能进来吗?” 少女向静良打了个招呼,然后自顾自的朝着静良走过来。 “可以…额?” 没等静良反应,她就在静良对面拉了个凳子,坐了下来,手搭在静良的桌子上,饶有兴趣的看着他有些慌乱的表情。 “咳,我是说可以,但是没让你…” “你好像完全不清楚自己的处境呢?” 少女打断了静良的思绪,然后挑了本桌子上还未来得及收走的书本,翻了起来。 “青空静良,很好听的名字呢…我叫火之咲丽花,请多指教。” 少女用书本半遮着脸,眼睛细细的打量着静良。 “什么处境?” 突然摸不着头脑的发言让静良有些混乱,眼前的少女有些奇怪,不但跟个自来熟一样,在面前莫名其妙盯着自己看,嘴里还说着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感觉令人有些焦躁。 “嗯…不觉得有点安静吗?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她低下头,翻起了手上的书,不再理会。 “安静?” 静良在心里默念着,确实,从刚刚开始就感觉奇怪,怎么醒来以后除了面前这位少女以外,再也没听到其他人的声响,这未免有些诡异了… 来不及顾及眼前这位自称叫做火之咲丽花的同学所做的各种怪异举动,静良立刻起身,向外面走去。 “果然…不对,什么果然,太奇怪了!” 静良走过数个空无一人的教室,越走越快,但是结果却没有变化,一路上完全没有见到任何一个人。又望向楼下,操场也是,毫无生气,连往常会在草丛中翻来覆去的学长,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风吹过草丛时的沙沙声,算是唯一证明眼前并非画像的证据了。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青空静良突然觉得后脊有些发凉,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摸着脑袋,没有一点头绪,跑动造成的心跳声远不如扼住喉咙的恐惧感来的强烈,在恍惚中,慢慢朝着最初的教室走去。 “我回来了。” 静良带着煞白的脸,坐到了位子上,看着面前的少女,正读着自己包里偷偷带的小说。 “哦,好快诶,欢迎回来。” 火之咲瞟了眼,然后继续看着面前的小说。 “你…你不害怕吗?” 压抑着激动的情绪,静良用平静的语气问道。 “害怕?” 火之咲折了下书,然后放在了膝上,看着静良。 “害怕当然是害怕的啦…不过也没有什么办法不是吗?” 火之咲叹了口气,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静良,看起来有种无奈的感觉。 “在找到你之前,我逛遍了学校,结果什么也没有找到,不过…” 火之咲话锋一转,笑着看着青空静良。 “好在有静良同学在,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静良同学…” 静良心里念着这四个字,直接喊吗? 静良一时有些手足无措,嘴巴微张,想说些什么,却又卡在了嘴边,总感觉气氛有些沉重,一时不知道该是疑惑,还是安慰,有很多问题在静良的脑子里闪过,但却无从开口。 火之咲没管如同卡碟的静良,看了眼窗外几近落下的夕阳,回过头问道, “晚上快到了,你有什么打算吗?” “不知道…” 事情都发生的过于突然,怎么解决完全没有头绪,而到底该去哪,是更没有头绪的事情了。家…太远了,平时都得坐轨道交通,如今空无一人的情况下,坐轨道交通?难道要自己开吗,太糟糕了。 “你家…不在附近?” “不在,挺远的,平日都是坐轻轨过来。” 火之咲突然眯起眼,头微微低下,没再对着静良的眼睛。 “不然…先来我家住?” 火之咲给了一个极具诱惑力的提议,静良亦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总不能一晚上都呆在学校吧…但是火之咲她可是女的,总感觉… “但是…” “哎呀,我家很近的,而且父母也不再这边,你要是不来的话…” 火之咲身子前倾,凑过来了些, “总不能在这种情况下,把我一个人扔在那里吧?” 嘴角微微勾起,使得静良一时不知道如何拒绝,但又不好意思接受,她主动地样子对于平日里跟女生接触个位数的自己,可谓是一道无解的超纲题。 “好啦,时间不早了,我们赶紧趁着太阳落山前走吧?” 火之咲说着将膝上的书拿了起来,然后递给了静良,笑着看着他。 “…好。” 接过书,静良开始收拾起书包,火之咲站起来,就默默地在旁边看着,等待着。 “可以了,走吧。” 静良背起包,跟着火之咲,往外走。 楼道里,火之咲背过身,看着静良, “我说…” 说的内容无非是些家常便饭,静良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火之咲就这么走着,一路说着,好像紧绷的精神缓解了不少,就像是平常放学时的感觉一样。 这会闲下来,静良才认真打量起这位自称火之咲丽花的少女,咖啡色贝雷帽,身着同为咖啡色调的格子长裙,内搭白色衬衫,身前束着红色蝴蝶领结,颇有在咖啡厅遇到的那些女服务生的感觉,又有种小画家的味道? 犹如无暇的样子,不经意间看着微微有些愣神,怎么在这危急时刻,遇上了这么一位有些神秘而亲近的少女,实在是让人不禁感叹人生百态。 “我脸上有什么吗?” 火之咲突然发现一旁不回话,正盯着自己的静良,摸了摸脸颊。 “没事。” 静良补了句, “头发沾到了。” 火之咲连忙拍了拍,想把粘在脸上的头发拍掉,不过,哪有什么头发。 “没了,掉了。” “哦…” 少女愣愣的,继续往前走,静良突然感觉有些好笑。 “笑了诶?” 少女转过头,看着静良。 “咳,好了,走吧。” 一路无话,从教学楼的三层,走到一楼走廊,快近末端时,一声玻璃的破碎声打破了沉寂。 “咔嚓——” 像是二楼的实验室传来的声响,像是穿过了楼道,直从天花板透过的声音,声音不大,却意外的瘆人。 “什么声音?” 静良停下脚步,向上看着,除了天花板什么也没有,又疑惑的看向火之咲。 “嗯…像是什么东西碎掉了,不过明明没有人,也不像是什么动物的声响,没什么头绪呢。要去看看吗?” “不了,还是先回去吧。” 静良打消了这种念头,这种时候跑去看的话,鬼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赶紧逃离这个是非之地才是当务之急。 “也是呢…” 说罢,两人继续朝着校外走去。 后言 本文又名:在空无一人的世界里邂逅了美少女的我究竟搞错了什么(大雾) 感谢你读到这里~ 文笔青涩,所以会很虚心听取建议的~ 本文是音声RJ337569的短篇连载同人文,我很喜欢这部作品,可以说是我目前为止听过的最印象深刻的一部ASMR了,可以说是感触蛮深的,即便在听完整部作品之后数日,里面的火之咲丽花也久久不能让我忘怀,对我而言,美中不足的是里面有些细节因音声时长限制,无法完全展示出来,让我觉得缺乏些“真实”感,我希望用同人文的形式,补充上自己对这部作品的一些遗憾。同人文会尽可能的逼近原文设定,也会出现原文语句,但是会尽量按照中文的语境和日常生活的习惯进行修改,以求尽可能的贴近生活。 原音声是R18音声,但本文是全年龄向,因为感觉自己的能力不足,不足以让别人冲的出来...咳咳,总之,还是当做茶余饭后的小点好些,所以如果能接受我的文笔,对同人文的后续感兴趣,还请不要提前欣赏音声,待完结后(或者我太监了)再前去聆听,如果先前已经听过,不妨当做是一次补完,如果对我的文笔没兴趣的话,倒是很推荐去听听原音声,我个人认为其剧情设计还是很优秀的。 另一方面,这篇同人文也是我的一次练笔,平常很少会写小说什么的,之前有过几次尝试,不过只能说是差强人意,感觉是越来越好了些,但也远不及正常小说该有的水平,勉勉强强吧...希望能通过多几次的尝试,慢慢的将自己青涩的文笔变得更好些。 (因为原作是音声,所以自然而然的使用了第一人称,现在已经在后悔了(雾),希望能撑住) 撑不住,我选择重写成第三人称
  7. 简介: “全民空岛生存开始了!恭喜宿主获得直播系统!” “全民电梯生存开始了!哇,宿主获得兑换系统!“ “恭喜宿主重生,距离全球末日还有30天!” “开启全球诡异时代,恭喜宿主获得极品女鬼!” 所以说,这和我30岁成为闪刀姬有什么关系?
  8. 我以前曾经写过一篇荒诞不堪的小说,目前虽然停笔,但由此滋生的奇怪想法却从未停止增长,该帖就用来记录这些吧(有些想法过于奇怪,甚至不得不发在下限区)
  9. 《Code Geass Lost truth》 《Code Geass 失落的真相》 本文为《Code Geass》系列同人,写来练笔的,想求各位站内大佬审一审稿。
  10. 阳光和煦地照射在洁白的羽绒被上,被中的人似乎感受到了光照,迷糊的睁开了双眼。 你缓慢地起了身,突然发现映入你眼中的不是自己熟悉的房间,而是一个温暖而陌生的房间。你又揉了揉眼睛,发现这并不是幻觉! 脚下踩着的是光滑干净的木质地板,角落摆放了一个简单的衣帽柜,右边是你刚刚起身的小床,还残留着你睡过的温度。墙壁像是刚被油漆粉刷过一般,洁白如新,透明玻璃的窗户不知被谁打开了,窗外的几片绿叶随着微风摇摇晃晃地飘进了室内。 此时,你决定1.查看窗户2.查看床3.查看衣帽柜 1.窗户打开着,你向外看去,没有看到人,看到一片空旷的绿色草地,阳光洒在绿地上,小花快乐地盛开着。 ①试着研究材质:材质是由普通玻璃制作的,没什么特别。 ②试着从窗口出去:窗口并不能容纳你的体型钻出去。 2.床是凌乱而温暖的,上面还残留着你的气息 3.你打开衣帽柜,发现里面竟然是空的,没有一件衣服。 就在你感到毫无头绪的时候,门口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 你打开门,发现门口站着一位你从未见过的少女,淡粉色的微卷发俏皮地垂落在身后,细腻白皙的脸颊上是一双有些湿润的杏眼正关切地看着你,一张樱花般的唇瓣,正一张一合地和你说些什么。 “欧尼酱?” 粉色少女依然关切地望着你。 你刚顾着观察少女,忘记回答少女的问题了。 此时你: 1.向少女询问问题 2.置之不理少女,打算推开房门直接出去 3.殴打她 * 1.你向面前的少女询问问题并要求“来一发” 少女湿润的杏眼像仓鼠一样圆圆的看着你,对你的“来一发”请求表示非常疑惑,“欧尼酱,是还没有恢复好吗?” 少女微微蹙眉片刻,突然灵光一闪,像明白了什么似的,脸上绽放出春日般的笑颜,“好的,欧尼酱,那就来一发吧!”
  11. 神明诞生了,这是创世神,只有一个创世神,没有世界。 尽管世界中还没有色彩,也没有其他任何的概念,唯一的概念就是创世之神明,但是在日后有了各种概念的世界中,创世神的形体是这样的。 是有着半透明的,彩色且不断变换的身体,像是一个有些奇怪的水母一样,在一片什么也没有的地方游动,无尽的触手随意的摆动着。 创神之名为无限,为无穷,为初始,第一个直面创神的人用他的语言描绘了创神的名字,卡瓦林加姆乌,但这都是后话了,此时创神还没有名字。 没有时间概念的世界中,创神逐渐形成了一些想法,它有着创造世界的本能,无尽的触手摆动中,无尽的概念或者说是创造物开始不断的形成,然后崩塌。 然后,在这不断的创生与破灭中,一个物体诞生了。 虽然在无概念的世界中此时一切都毫无意义,不过从日后的一些神明的角度来说,这个创神之下第一个诞生的物体,被称为第一恒神。 就是第一位,永恒的神明。 第一恒神的外表飘忽不定,但又有一定的形体,可以说是一团闪光物体的聚合,也可以说是一团深谙元素的雾霭。 不停的变换,却又似乎完全没有改变,十分不稳定的同时,又十分的稳定。 第一恒神不断散逸的身体构造了世界的基础,此时此刻,世界才有了时间与空间的概念,然后才有了色彩,才有了所有的一切。 只不过这些概念最开始都是混在一起的,无法分开,一切都是混沌的。 第一恒神认为一切都应该有个秩序,自己也应该有个名字,从时光之中看到了第一个见到他的生物称呼他为罗德曼菲林,于是就叫了这个名字,同时开始提取每一种世界框架的元素,以其核心构造了一批管理者。 这些管理者被称为初始神明,或者初神。 每一个初神代表一个构筑世界的元素,世界的每一基础概念有了管理者,所有的一切变得井井有条,并且不断的发展。 最简单的世界就形成了。 但是仅仅有这些是不够的,世界只是有了框架。还缺少了许许多多其他的东西。 于是创神创造了第二位恒神。 世界已经有了基础的框架了,也有了所谓的虚无,还有很少但是很大的物质团块。 但也仅仅只是这样罢了,余下的没有任何东西了,所有的一切显示出一种混沌的颜色,规则虽令其有了边界,但大多物体依旧浑浊一片。 于是第二位恒神诞生了。 第二位恒神为世界添加了颜色,令一切有了自己的颜色和形状。无形的,有形的逐一分开。 他为自己创作了一直笔,这只笔仅仅只是概念上的笔,随后以整个世界为画布,开始一点一点的为一切涂抹颜色,万物鲜亮了起来,一切都显露出了形状。 然后做了另外一件事情,第二位恒神认为世界过于广阔,虽然距离对他没有意义,可还是不想让这无限的世界这样无限的大。 所以将世界折叠了起来。 无限的世界无论怎样折叠,总是有空间的,于是将无限的世界折叠在一起,这样做目前看来是没有意义的,但从恒久的时间来看,的确又有些意义。 接着一点一点的,不断的绘画,这是他唯一的工作。 绘画的时候,也出现了新的事物, 新的事物是新出现的,只是丰富世界的,而非世界所必要之元素,于是第一恒神没有创造新的神去管理。 而初神却不想让有序的世界再混乱,于是分出了自己的力量,创造了次级的神明去管理。 众多叠层的世界,需要更多的神,一级一级的下去,神明越来越多了,他们管理着世界,令一切井井有条。 这是第二位恒神所做的事情,世界开始变的多姿多彩,颜色这种并非必要的元素开始在世界中遍布。 但世界依旧寂静。 于是要第三位恒神。
  12. 神明诞生了,这是创世神,只有一个创世神,没有世界。 尽管世界中还没有色彩,也没有其他任何的概念,唯一的概念就是创世之神明,但是在日后有了各种概念的世界中,创世神的形体是这样的。 是有着半透明的,彩色且不断变换的身体,像是一个有些奇怪的水母一样,在一片什么也没有的地方游动,无尽的触手随意的摆动着。 创神之名为无限,为无穷,为初始,第一个直面创神的人用他的语言描绘了创神的名字,卡瓦林加姆乌,但这都是后话了,此时创神还没有名字。 没有时间概念的世界中,创神逐渐形成了一些想法,它有着创造世界的本能,无尽的触手摆动中,无尽的概念或者说是创造物开始不断的形成,然后崩塌。 然后,在这不断的创生与破灭中,一个物体诞生了。 虽然在无概念的世界中此时一切都毫无意义,不过从日后的一些神明的角度来说,这个创神之下第一个诞生的物体,被称为第一恒神。 就是第一位,永恒的神明。 第一恒神的外表飘忽不定,但又有一定的形体,可以说是一团闪光物体的聚合,也可以说是一团深谙元素的雾霭。 不停的变换,却又似乎完全没有改变,十分不稳定的同时,又十分的稳定。 第一恒神不断散逸的身体构造了世界的基础,此时此刻,世界才有了时间与空间的概念,然后才有了色彩,才有了所有的一切。 只不过这些概念最开始都是混在一起的,无法分开,一切都是混沌的。 第一恒神认为一切都应该有个秩序,自己也应该有个名字,从时光之中看到了第一个见到他的生物称呼他为罗德曼菲林,于是就叫了这个名字,同时开始提取每一种世界框架的元素,以其核心构造了一批管理者。 这些管理者被称为初始神明,或者初神。 每一个初神代表一个构筑世界的元素,世界的每一基础概念有了管理者,所有的一切变得井井有条,并且不断的发展。 最简单的世界就形成了。 但是仅仅有这些是不够的,世界只是有了框架。还缺少了许许多多其他的东西。 于是创神创造了第二位恒神。
  13. 文区的各位新年好!这里是长期躺尸之后突然诈尸的咸鱼作者,趁着新春佳节开的新坑,希望能一飨文区的各位老饕。 正如标题所示,这是一群陆地上的阿戈尔人回望故乡的故事…… 如果觉得文章不错或者有意见建议请一定要留下宝贵的评论啊,评论是很能激发作者的积极性的! (一时想不到更多了以后想到了会补上的万分抱歉啊啊啊!)
  14. 这本小说是以《地球防卫军》系列游戏为基础创作的一本同人小说,世界观和登场的武器,装备,敌人大多会参照游戏的设定。一楼我尝试做个目录,以及发一些以后可能会增加的简介之类的东西。(看了一圈,放弃做目录了——瘫倒)
  15. 标题乱起的,本来打算写很多再说起标题的事情。试试水,更新随缘,大家随意点评。 小说中涉及的人物和组织均为虚构,但都有历史原型。如果和现实里的重名,那纯属个人翻译问题(大概吧)。很多地方都是把英文按照发音空耳成中文。 第一章 1.1 开始的葬礼 “七库施塔,神的恩典不能讨价还价。” 初春的骤雨,更为这位灰衣修士斩钉截铁的话语增添了几分寒意。 “可是,教士大人,我真的拿不出这么多银子。求您行行好,帮帮我们吧!” 老妇人的声声哀怨,也无法解封这位灰衣修士冷若冰霜的面庞:“我爱莫能助。按教会所说的,只愿你的丈夫在炼狱里受苦时,能多体恤你的苦衷吧。您要知道,属灵的事是难做的,要充满苦难和试探。” 尽管车外雷电轰鸣,大雨倾盆,热闹非常,可车内的气氛已经降到了冰点。众人面面相觑,时不时地抬头瞥着那修帽下阴沉的脸。伴随着一阵阵“蛀虫”的叫骂声,修士倒自顾自地走到了尸体旁,双腿盘起,微闭双眼,缓缓地坐在了尸体旁念起了经文。飞舞的银铃和十字架叮呤咣啷,仿佛随意地用弥撒时的圣具驱逐田间的乌鸦。和一脸漠然的修士不同,坐在他后面的灰衣女士正单腿跪地地蹲着,用眼睛紧紧地搜索着谩骂声的源头,仿佛下一秒就要一个箭步刺出去,砍下出言不逊者的头颅。就像是驯兽师和猛兽的组合,众人很快就在死亡的威压下渐渐沉默。除了老妇人间断的啜泣声还在提醒着大家,尸体可不能一直躺在车上腐败。 “别那么冲动。这里没有敌人,只有在思盼得到那造物主恩典而悲恸的人。”修士虽然没有睁开眼睛,但还是从车上微妙的气氛中感到了违和感。修士冰冷不屑的话语比任何火星都更热烈,瞬间引爆了了车厢的另一边:“既然如此,至善之神的仆人,你就这么践行仁慈的吗!不就是要钱吗?我给不就行了,滚去侍奉玛门(注:伊述教里的恶魔,掌管财富。伊述曾经指出“贪图财富就等于背叛神”)去吧!” 眼见车厢的角落,坐着一位身着黑白红三色罩袍的金发年轻少女,她闪亮的臂甲在阴暗的车内显得格外耀眼,不觉间已经雨过天晴。“就七库施塔,我还以为要多少钱呢!这些全都给你,可真是发财了啊你!”她随手甩出一个袋子,朝着修士的脸上扔去。在众人反应过来之前,这个袋子却已经牢牢地攥在了灰衣女士的手里。 “不要冲动,两位。”修士立刻起身拉住了灰衣女士伸向腰间的手,阻止了一场可能的决斗。就在众人以为有关丧失祷告的事情就此结束的时候,修士斩钉截铁的话语却把争执引向了新的阶段:“小姐,赎罪的费用只能由亲人支付,这是教会的规定。” 车厢里瞬间炸开了锅,那些因为灰衣女士凶恶眼神而噤若寒蝉的乘客,都以一种难以理解的愤怒眼神射向了修士罩袍下阴暗的脸。在辱骂声即将爆发之前,他先一步蹲在尸体身旁,把一只写满经文的桦木手镯戴在了其略微发硬的右手上。“所以,这次只能算姑娘把钱无条件地送给了老妇人,而我只是正常地从死者亲属的手中收取。” 看起来,这种“拙劣”解释谁都说服不了,乘客眼中的怒火依旧熊熊燃烧。金发少女立刻发难,指着修士的脸骂道:“什么狗屁神的仆人,你就是吸血的跳蚤,掠夺的蝗虫!收个钱还这么冠冕堂皇,真有出息。”众人也你一言我一语地怒骂着修士的无耻和教会贪婪的本性,仿佛晚了一步,刚才嘴边酝酿好污言秽语就会被别人抢了先。 眼看着群情激愤,修士并没有理会任何人的辱骂,只是在灰衣女士耳旁呢喃了几句,取走了她手中的钱袋,便转过身,抽出了一块库施塔银币,然后把钱袋递给了老妇人:“现在大家的意见比较大,不太适合进行祭祷。这样,老人家,前面就是坦普特城,进城到教会门口后说找丹尼尔,也就是我。恐怕你要多等我一会,不过我总归会在黄昏前完成祭祷和下葬的。我先拿走一块库施塔作为押金,后面的费用等仪式完成再说。我们就先下车了。”说完,灰衣女士拉起了车门处的帘子,而修士转身就要消失在午间的暖阳之中。 “等下,你要是跑了怎么办!”少女三步并两步地穿过人群,走向车门,想要拽住正要出门的修士。尽管此时,比阳光更闪耀的是灰衣女士腰间的弯刀,少女也丝毫没有停下的打算。 “我跑不了,斯特兰家的小女儿。你如果不信,可以和我们一起同行,不然下午就在教堂那里等我们。”说完,修士打量着地上的水洼,随后一个箭步跳下了车。“记住,下午在坦普特的教堂。”说话间,他转过身把仍处在警戒状态的灰衣女士抱了下来。 被突然叫出了身份,少女显得有些吃惊,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是罩袍上的家徽出卖了自己。至少证明修士至少是有一定见识的人,对百里之外的贵族家族也了如指掌。尽管有些许不安,少女还是坐回了自己的位置。除了老妇人对女孩的连声感谢,车上的其他人都保持着沉默,时不时还用诡异的眼神上下扫量着少女。毕竟没有人能想到贵族家的女儿,居然也要在冒险者们混杂的都市混迹。直到牛车驶入坦普特城,车上依旧无人言语。 “送佛送到西,我就陪老人家你等他着吧,反正刚才也没几步路,估计很快就到了。”被称为斯特兰家小女儿的少女,正心不在焉地打量着摊放地上的尸体和裹尸布,对着老妇人喃喃说道。 “真是太感谢您了,好心的大人,主伊述在上,一定会庇佑您的。”老妇人颤抖地从怀中掏出了钱袋,塞给了少女。“大人,您还是拿着吧,为了我们这种平民不值得。我在这里乞讨就好了,您再等到教士大人讨回那一块钱后就不用管我们了。” 少女没有拒绝,也没有接过推过来的钱袋。她只是直直地盯向远方,等待着地平线出现几个骑着马的身影:“那个修士快到了,我刚才通告过城防的士兵,他们已经派人去迎接了,况且我们在城门已经排了挺久的队了。我想要到了,是要到……”在少女还在自顾自嘀咕的时候,远处的人群已经自觉地让出了一条道路。 “他来了,感谢主伊述(注:伊述教主神的子位格,有「他说」的意思,代表其宣讲的内容非常重要)。”老妇人面向丈夫的尸体,双手合十地虔诚祈祷着,不知道是在感谢神还是他的丈夫的庇佑。 “倒也是守点信用。”少女紧紧地盯着骑马缓步前来的修士和灰衣女士,就怕下一秒他们再次消失在阳光之中。 “先把死者抬到墓地吧。”下马后的修士直挺挺走向教会两旁站着的侍祭,从怀中掏出一份羊皮纸,丝毫不理会紧盯着他的少女和妇人。“我是新到任的丹尼尔神父,鲁波安主教应该提到过我。”言毕,那些身着黑服的少年少女便走过来抬走了尸体,搀扶着老妇人起身离开。 看着逐渐远走的妇人和神职人员,少女再也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但在质询的话出口前,嘴边却漏出了嘲讽的言语:“我说,你居然真的是这里的神职人员……也是,像你这么迂腐的,当骗子怕不是得饿死。”少女仔细地打量着摘下兜帽的神父,大概不到三十岁的样貌,暗红褐色的头发因为被雨打湿的缘故,顺从地塌在额前,像一块巨大的烧伤疤痕。还没回过身,少女的眼前突然闪出一个灰色的身影。她下意识地架起手防御,没想到下腹突然感到一阵酥麻。抬头一看,是一个短发的女性,以及那标志性的凶恶眼神。 “这一拳只是警告。你穿了盔甲,不会受到什么伤害。”还没等她挥拳反击,眼前那灰色身影已经躲到了一边,伺机准备着下次进攻。瞬间明白了实力的悬殊,少女只好做出防御姿势,不敢移走吸附在灰衣女士身上的目光。 “不要紧张,这只是善意的提醒,行动可能比语言管用,还请你多多见谅。另外,这里可不是克拉维亚,你需要学会尊重,小姑娘。”名为丹尼尔的神父轻轻拍了拍灰衣女士的肩膀,后者立刻解除了攻击姿态,站到了神父的身后。“我叫丹尼尔,是刚上任的神父。这位是我的侍从,艾麦顿拉。我认识你的父亲,斯特兰伯爵亚瑟提,也知道他离家出走的小女儿。” 少女全然回忆不起家里聚会曾招待过这样的一位神秘神父,只好将信将疑地站回普通状态,对他重新打量起来。“那我也不用仔细介绍自己了,我是弗里德姆,我自己起的名字。我们曾经见过吗?” “几乎见过,只是我的记性比较好,所以到今天还没有遗忘。不过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如果你将来要在这个城市探险,估计我们还少不了要见面。”丹尼尔神父缓缓地走到了自称弗里德姆的少女面前,轻轻地比划了一个十字:“不要让老妇人等的太急了,我们还是先回到葬礼仪式吧。” 三人前后隔着几步远的距离,沉默地走向了教会傍边的墓地。简单的仪式后,老妇人在弗里德姆的默许下,把剩下的六枚银币补全给了丹尼尔神父。神父接过几枚银币,掏出了腰包里剩下的那一枚,轻轻放在在手心里,然后斜过手来,银币一股脑地落进了他们脚边的水坑里。噗通噗通,泥水四溅。而在少女和老妇人反应过来之前,他和艾麦顿拉已经心有灵犀般地转身离开了。边走,边有喃喃的男声传出:“听说雨后的泥地里,可以捡到一些他人遗落的财物,这可能就是神赐下的财富吧。” 虽然不知道丹尼尔神父用心为何,但是弗里德姆明白这七个银币他肯定是不要了。眼看着两人渐行渐远,她只好悻悻地捡起掉落在水中的银币,哭笑不得地向老妇人解释道:“可能是因为我们之前认识,所以他免除了这次的费用?那些侍奉神的人头脑总是琢磨不透。这些钱你就拿着吧。”不过老妇人自始至终都不愿意接受这份善意,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真是个怪人。”弗里德姆盯着高耸的教堂顶端,自言自语地走向城市另一侧的镇长工会。不过只要不是父亲派来监视自己的爪牙,倒也无伤大雅,反正自己是绝对不会妥协,和那个毛皮贩子所罗巴伯成亲的。
  16. 痛。   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骨缝里攀爬,好像有千万根细针刺入了他每一个窍穴。指甲翻开,骨肉交错,四分五裂的疼。   这样的疼,陈子昂却连眼睛都无法睁开。   累。   那是一千年里在千山万水中不停的跋涉,是赤脚在沙漠中求水不得瘫倒在地的疲倦,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它们渴望休息,哪怕代价是自己的生命。   痛与累交错纵横之间。他隐隐听见门外的对话。   “小姐,不要再尝试了,哪怕您再喂他一千次琼浆玉露也是一样,您也许真的应该接受,他也会死的。”   “不会的,阿紫,他这样的英雄是不会死的。”肯定的言语,却有悲伤的泪水滴落。“我愿意继续等待,哪怕再等一千年又如何呢。”   有暗香如昙花如蔷薇,轻轻移到陈子昂的身侧。   他拼尽全力睁开一丝眼缝,看见有天使俯身,好像要亲吻他的眉眼。   “大人!”那是欣喜若狂的尖叫,他却再无力维持睁眼。闭眼就昏厥过去了。   ——   他的梦境也并不平稳。   他看见沙尘如雨,他看见旌旗倾颓,他看见万军阵中,所有人都在等一个人下令。   “大人!这已经是京都发来的第十二道回撤圣旨了!”戎装的骑手下马跪地,拱手相劝。“左右的援军皆退了,现在在临沂的兵马仅剩吾等一支了。”   那面容模糊的将军并不回应,只是平视前方,那里有旌旗蔽空,黑云冲天,他骑在马上,牵着缰绳的手愈发收紧。   “可是,我们的家乡,不是正在眼前么。”熟悉异常的声音从将军的口中传出。   “大人,有人擅闯军阵!”   将军皱眉,他向来治军极严,怎会有这么荒唐的传讯?随后一眼略去,他便明白了士兵们对闯入者不加以阻拦的缘由。   那是身无寸衣的村民们,他们拖家带口,一齐跪倒在了他的马下。齐声哭诉:“将军,吾等耗尽物用,尽付军中,如今大军尽撤,吾等又要如何求生呢?”   陈子昂在梦中叹了口气。心念一动,暗自揣度。   行了,我明白了,你们这将军姓岳是不是?没办法啊将军你快点亮皇帝老儿的诏书吧别折磨自己了,你们呢,也别怪他了。接下来他也要因为“莫须有”这个罪名引颈受戮呢。   将军的眼眸中,也有热泪涌起。   但是他并不说话,他只是高举了那撤退的圣旨。   万军皆望之。   望着他紧握拳头,将那圣旨化作齑粉。   “传我令,家有妻女者退,家有长父母者退,心有所爱者退。”   他闭上眼。   “心有怒火,心有仇恨,心有不甘者,随我向前。”   他提起自己的长枪,再一次平视眼前的黑烟。万军之中,却无人退却半步。   “杀敌报国,就在今日!”   在一切梦幻泡影破灭之前,陈子昂终于看见了将军的脸。   那张脸,和他一般无二。   ——   在破损的刀戈残落一地的战场中间,有英雄抬首,战旗竖立。   临死之时,过往的回声一一浮现。   “陈子昂!你打的太好了,有你在我们能一定能赢!”   “将军,我们会把妖魔打退吧,我们会有,幸福的明天吧。”   “你说什么?皇帝老儿让我们退兵?凭什么!”   “大人,国仇家恨皆在此处,我们不愿退!”   “大人,让我殿后吧。您这样的人物,绝不能死在这里!”   而那赤发白眼的魔神,已经将长刀架在了他的脖颈上。   “真是了不起啊,直到此刻我都不能相信我们居然赢了。我们居然能赢!”那魔神张开嘴,发出了极尽嘲弄的大笑。“你们人类自己的背叛,居然做到了我们成千上万的妖军,数以百计的魔神都做不到的事!。”   “救世神将陈子昂,今日败阵,你可服?”魔神紧盯着陈子昂的双眼,想从其中找出一丝一毫的不甘与仇恨。   但是他只能看见看见一面澄澈的明镜。   “我不是什么救世神将。我只是这神州大地的平凡人,做了每一个男人会做的事情罢了。”没有丝毫犹豫,陈子昂紧紧握住战旗,看旌旗破空,直指天空。“勿需劝降了,神州男儿陈子昂,今日,杀敌受死,一生无憾。”   他以旗杆做枪杆,震开长刀,向那不败的魔神发起了最后一次冲锋。   在那终局的黑暗落幕之前,他隐隐听到了一声叹息。   ——   真是不甘心啊。   如果是我,如果是我,,,   如果是你,你要怎么办呢?有人在梦里轻笑着问他。   如果是我,我非得把那满脑肥肠的贪官,一事无成的皇帝,   先杀个遍再说!
  17. 闲着无聊练笔玩的,大家看个乐23333 ==================== 序章。少女妖怪 在唐之地东方边缘,有漫长的山系,名叫鹊不返。鹊不返的头一座山名叫青墟山,屹立在东方世界尽头,晦海岸边。山中生长着许多桂树,以及沉阴木。 传说,山中藏着一种奇特玉石,白天光彩暗淡,在深夜或是暗室大方光华。玉石有着引渡灵魂的力量,珍贵异常,被称作归神玉。 死后世界的冥河从青墟山涌出,与东方的大江汇合,流入晦海。 在冥河沿岸,开遍了彼岸花。原本彼岸花被阳光照耀就会枯死,但阴沉木遮蔽天空,森林覆压七百里,隔绝阳光,使彼岸花得以生长。 传说,青墟山链接着死后世界,沿着冥河逆流而上,可以见到死去的人。因此经常有活人,或是妖物来到青墟山,希望寻找死去的亲人。 但阴沉木的森林带有奇异力量,进入的活物会迷失方向。同时,有一只妖怪居住在森林里,她有着人类少女的外貌,容姿绝美。进入森林的活物常常被她诱惑,在妖怪的游戏中惨死,被啃食血肉,尸骨随意抛弃在森林中。 阴沉木的森林因为会使活物迷失方向,葬身其中,被称作“迷途之林”。 那只偶尔露面的妖怪,世间传说只为她绝美的容貌惊艳。对她从何而来,真身为何,其名为何,以及迷途之林的一切,冥河的真伪,都一无所知。 直到今日。 …… …… 大雪。深林。 莫铃正少年。 一身织锦鹤氅,绣着金色蛟龙,滚云纹饰。蛟龙面目狰狞,栩栩如生,只有龙睛空白。隐隐雷鸣在白色云纹间游荡。 腰侧悬着墨色龙皮刀鞘、嵌有无暇翡翠的宝刀。一对龙眼玉佩在腰间碰撞,声音清脆,月光映在刀鞘上,波光粼粼,仿佛清溪沿流,淌过衣带。 此时正值凛冬,西风如刀,天地肃杀的时候。 阴沉木的树盖千万重,林间阴沉如夜,空气冷得像是冥土传递死亡的吐息。 一朵朵彼岸花在林间引路,淡粉荧光,照出满地尸骸。以此证明,迷途之林凶名不虚。 但莫铃丝毫不惧。 不仅因为他是圣人弟子,修为极高,有“俯渊弥深”的别称。曾持宝刀搏杀蛟龙,转战千里,最终将龙身钉在铜柱上,日夜受天雷轰击,以此名震天下。龙皮被剥下做刀鞘,龙灵被缝在绣纹之中,龙族种种神通,都被莫铃掌握。 除此外,背后两位随从,同样来历不凡。 鹰头人身、额生长角的妖怪,是蛊雕族长,名叫白幽。迈着六亲不认的步子,伸长脖子四处张望。最喜欢将人类小孩拆散了下酒,在红河两岸造下无数血孽。 另一位龙身人面的妖怪,名叫青梅子,是地上界妖族大国的中岳山神。境界极为高深。 莫铃胸前蛟龙图案,以及云纹雷鸣,都在向青梅子释放愤怒。而青梅子闭眼不见,静静跟在莫铃身后。 两位大妖怪名震地上界,因为圣人请托,又为莫铃家世背景,以及他身怀的种种法宝,心甘情愿做了仆从。 莫铃信心十足。这次来到迷途之林,不仅是为友人遗愿,更是为降妖除魔,打破迷途之林从无生还的传说! 循着流水声,在迷途之林已经走了三天,仍不见冥河形迹,传说中的归神玉,更是连影子都没有。每天看着满地白骨,莫铃早就厌了。 忽然。 幽暗的林中,彼岸花的光,映出了一节脚趾。 莫铃精神一振。下意识按住刀柄,向前一踏步。手指却僵在半空,握不住刀。 因为他向前一步,便看到少女的脚掌与小腿。 莫铃虽然年少,却是花丛老手,已不知和多少佳人幽会。怀中缺了酒和美人的日子,寥寥无几,也捏过不知多少美人的双足。 可他发现,无论多美的女人,双足总有缺陷。 或是指甲难看,或是脚跟的茧厚了一些,或是肉太多,那些让他流连忘返、骨头都酥了的女人,总是在双足上做不到完美。 但现在展示在他眼前的双足,却毫无缺陷。像一块精雕细琢的美玉,又那么柔软,纤细。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则太瘦。 莫玲不禁想,若能把这双足抱在怀里,尽情舔舐,定是极好的。 咽了口唾沫,莫铃抬袖一挥,彼岸花的浮光受气机牵引,如溪水前流,滚滚光浪无声,淌过那双绝美的双足,照出主人全貌。 莫铃看了一眼。 只一眼,便脑海空白。 少女在积雪中酣睡,不着片缕,全身银白,压胜积雪。 莫铃的呼吸都停住了。他从没见过这样完美的少女,胸前堪堪一握却坚挺,双腿紧闭,小腹平坦,身上所有的发丝都是银白色,肌肤则是乳白,泛着玉的光泽。 尽管少女的身边,雪中枯骨无数,仿佛她睡在一张尸骸堆成的王座上。却不减少女的魅力分毫,反而增添了一种致命的诱惑。 一阵急躁的脚步声让莫铃回过神来。他茫然看去,怒火随即从眼睛里喷了出来! “你做什么!” 原来是白幽不打招呼,看直了眼睛,向着少女毛毛躁躁地冲了上去。听到莫铃发火,又缩回脚,搓着双手回过头来。 “小老爷,我这是……嘿嘿,我这是替您看看这妖怪,有没有搞什么把戏啊。” 看着白幽那副讨好样子,莫铃就觉得恶心,手按宝刀,怒斥道: “滚回去!要你动手的时候听我吩咐,不该动的时候,管好你的爪子!” “是、是,小老爷说的是。小的僭越了,全听老爷吩咐。” 白幽佝偻着背,往边上靠了几步,谄媚笑道。 莫铃看他一副讨好的样子,心底不屑到了极点:蛊雕族也是妖族大族,在地上界凶名赫赫,可族长只是听了圣人名号,就这幅低三下四德行。路上拍莫铃马屁,可是一套又一套,这样的人到底哪里值得师父看重? 莫铃想不明白,也不多想。白幽虽然下贱,却提醒了他。 眼前少女,或许就是传说中迷途之林隐居的妖怪。的确是绝美非凡。 虽不知少女有怎样的本命神通,但莫铃仗着一身修为,走了上去。 他急不可耐,只想把少女带回去。好友嘱托忘到了不知何处,只想如那条蛟龙一般,把少女四肢撕掉,双腿用秘法保留,做成新奇宠物。 然而。 他刚刚走过白幽身边,脑海中全想着,少女失去四肢后,那可怜娇弱的样子。 身后的蛊雕族长,忽然暴起发难。 白幽扬起鹰翼,地上积雪震起,形成数道奇妙法阵,隔断了莫铃和山神青梅子。随即猛地一拳,捶在莫铃后背,在他惊怒眼神中,蛊雕族本命神通骤然出手。 登时,莫铃只感觉五脏六腑,受到气机牵引,向着不同位置,错乱移动。 这还是他有龙灵护体,身上鹤氅暗藏符箓,才没有被这分筋错骨的神通,弄到四肢炸裂、腑脏爆体而出的凄惨下场。 饶是如此,莫铃已是七孔流血,全身仿佛被滚水烫煮,疼得颤抖不止。 “青梅子!!!” 一道水箭破开雪障,打在白幽肩膀,将他震退数十步。 青色仙影闪现,拦在莫铃身前,追杀白幽而去。 青梅子虽是山神,却擅长江河水运之法,只见大袖翻飞,一招如春雨细密无尽,千丝万线,将白幽退路封住;一式汇聚春雨,成滔滔江河,拔地而起,组成六条水龙盘旋,遨游林海。 白幽一退再退,蛊雕族本命神通再出,鹰翼展开十丈,双翼扇动,转瞬退出数千步外。 但不论他有何等神通,两翼藏骤风猎猎,双掌间,雷电的金色浓浆倾泻而下,将周遭林木烧成灰烬,依旧逃不出水龙困锁。 青梅子轻声一喝,额上生出龙角虚影,手印变换,祭出名招—— “众流归浩瀚。” 言出法随,六龙合一,林海现万顷波涛,滔天巨浪,在白幽头顶轰下。 见脱困无望,白幽脸上浮现狠戾之色,沉身坠地,鹰爪插入冻土数寸,双手结印,妖怪法身在掌心浮现。一只血色苍鹰腾空而起,细细看去,每片羽毛都翻滚血浪,万千狰狞脸庞,在羽毛血海中沉浮。 散去手印,白幽凭空招来一把白骨扇,在法身上一扫,血色法身红艳转成红黑,双翼展开,如同血海扬波,无数冤魂在波涛下挣扎。 白幽鹰首怒扬,极招上手,指向天穹。 “血翼藏天、万鬼悲号!” 血鹰孤身冲向浩荡水幕,两者相碰,血鹰双翼展开千丈,化作血海狂澜,与水幕撞在一块。 轰鸣声响彻四野,水幕被倒冲数丈,但青梅子凝聚法相真身,以龙族神威,护持水运,硬生生压垮血鹰法身。重重浪涛倾倒,将阴沉木摧作齑粉,森林夷为平地。 在法身冲向水幕的同时。 白幽竟一把捏碎白骨扇,趁青梅子展露法相真身,招式用老的间隙,展开本命神通直冲青梅子。 青梅子似乎没料到,躲闪不及,只能双手护心,硬接白幽一击。白幽却是虚晃一招,青梅子的护身法印落空,让白幽绕过自己,如闪电般直向莫铃。 “小子受死!!!” 蛊雕族飞行速度极快,可日行数万里。 如今白幽搏命一击,话音未至,他已经冲到莫铃身前,利爪离心脏只有一尺。 然而。 白幽比声音来得快,但光比他更快。 刀光一闪! 热血飞溅! 白幽眼睁睁看着双手双腿离开身体,在半空变成碎块。 接着,身体被刀身一拍,倒飞数十步,撞断六根粗壮的阴沉木才停下。 白幽瘫坐在废墟中,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莫铃。 一弹指六十刹那。 为什么你在一刹那间,能斩出二十七刀! 为什么这么快! 手一抖,抖落刀刃上的血珠。莫铃冷漠地盯着白幽,纳刀入鞘,眼底怒火炽盛。 “狗东西!” 莫铃啐了一口,见少女妖怪被战斗惊醒,掐一法诀,将被吓坏的少女困住,转头叱骂青梅子。 “混账!连这种货色都拦不住,你这山神是泥捏的吗!嗯?!回去之后,我一定禀报师尊,狠狠收拾你!” 骂完了青梅子,莫铃回过头,看白幽奄奄一息,便用缩地成寸的神通,一步来到白幽身前。再一脚,把成了人棍的妖怪,踢出去几个滚。 “狗奴才!抬头说话!” 白幽的鹰嘴被撞歪了,艰难睁眼,“嘿嘿”笑了一声。 “你这圣人弟子,嘿嘿,怎么眼神这么差……我不是狗,我是蛊雕族的——” “狗东西,死到临头还敢顶嘴!” 莫铃一脚,先踩断白幽妖骨,又一脚,把他脑袋踩进冻土之中,使劲碾压。 随即左手拇指一推,宝刀再入寒空,往来飞雪,触之两断。 右手凭空握刀,抵在白幽的脖子上。莫铃喝问道: “狗东西,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凭什么敢对我动手?” “嘿嘿……凭什么?我告诉你……我……” “你说什么?说大声点!” 事到如今,莫铃也不怕白幽耍什么花招。他凑近一些,想听清白幽临终之前,要说些什么。 白幽被踩断脊背妖骨,断了天地共鸣,已成废人。 只见他受尽折磨,鼓起最后一口气,对凑近的莫铃说: “嘿嘿……小子……凭什么你摸得……老子就摸不得?” 你去死吧。 白幽最后的诅咒出口,话音未落。 莫铃便看见一只龙爪,贯穿胸膛,出现在自己眼前。 正是山神青梅子! 已经完全展露法身,龙角、龙爪、龙鳞齐备的青梅子,竟施展潜匿手段,悄然来到莫铃身后,雷霆一击! 鹤氅中的十道护身符箓,能挡蛊雕族本命神通,却在龙爪前如纸糊一般,让莫铃被一击贯胸,性命垂危。 “你、你怎敢——” 莫铃的惊呼未完,青梅子猛抽回手,莫铃双眼一鼓,前胸热血迸射,随后一软,倒在白幽的尸体上。 深林寒冷,青梅子手上热血蒸腾。 他神情漠然,杀死莫铃就像杀了只鸡。只有回过头,去看法阵中惊慌的少女,那双如镜湖蔚蓝的眸子,被隐藏湖底的恶蛟,才会掀起万丈狂澜。 青梅子一生谨慎。 就像面对莫铃的蔑视,他能装作毫不在意,面对莫铃的师尊,礼仪与恭敬也无可挑剔。在白幽出手之时,没有选择看似偷袭得手的白幽,而是假装保护莫铃,放过白幽,让莫铃尽展实力,放松警惕。 最后,一击必杀。 青梅子站在雪中,幽幽叹了口气。 杀莫铃虽然容易,但莫铃师尊可是圣人。就算能带走妖怪少女,往后如何躲避追杀? 人世间待不下去,地上界也不会收留自己。青梅子踌躇片刻,但一看少女,顾虑就被火焰烧尽,好像只要有她,就是与世界为敌,也无可畏惧。 像是失了魂一般,青梅子盯着少女,脑海中渐渐空明。所有的念头都被抛却,只有少女光洁的身体。 他愣愣地向少女踏了一步,随即,感觉视线一斜,世界就黑暗下去。 噗通。 青梅子身躯站立,他的头颅摔在雪中。 “妈的,畜生终于死了!” 莫铃深吸口气,纳天地气机,治疗体内伤势。被龙爪洞穿的前胸,此刻有一条金色龙灵,盘旋其间,编制出金色血肉,替他换了一命。 如果是白幽偷袭,这条龙灵未必会用自己性命,来换莫铃性命。但见到青梅子背叛妖族,舍弃骄傲,被人呼来喝去,竟让龙族怨念爆发,莫铃这才真正掌握龙族神通,逃过一劫。 一脚,把青梅子头颅踢飞,莫铃抹掉脸颊上溅到的血液。 龙族分支众多,青梅子这一支的龙血墨蓝,阴凉粘稠,实在让人难以忍受。 但此刻龙血却顺着刀刃,如雨落在雪上。 青梅子凝聚的真龙法身,经过天雷淬炼,坚不可摧。 刀刃只是轻轻一划,却割下了他的头颅。 再度纳刀入鞘。若不是这把宝刀,以重伤之身搏杀山神,生死真在未定之天。 即便如此,莫铃仍感到万般耻辱。 堂堂圣人亲传,人类贤者,居然要偷袭才能活下来! 莫铃怒火中烧,一脚踩烂了青梅子的脑袋,两个龙眼被挤出来,他还不解气,一脚一脚,踩爆了青梅子的眼球。 随后,他看向不远处的少女,满腔的羞怒,都要倾泻在少女身上。 挥手破开法阵,一步来到少女身前。看色蜷缩在雪中,瑟瑟发抖、眼神惊恐到极点的少女,莫铃只觉得浑身滚烫,按捺不住心底的火,朝着少女抓去。 这一抓,却抓了个空。 莫铃的手穿过了少女身躯,不由得一个踉跄,扑倒在虚影之中。莫铃一头撞在树上,惊醒过来,顿时毛发悚然。却见眼前,尽是森森白骨,萦绕诡异的彼岸花。他正趴在尸堆之上,哪还有少女的影子? “你是在找我吗?” 听到轻盈笑声,莫铃只觉得背后一凉,慌忙翻身,却被一只纤足踏在脸上,踩翻在地。 莫铃忽感芬芳扑鼻,沉浸在奇异的香气中,一时分神,另一只脚就踏在他的胸口,稍用力,莫铃的胸骨便被踩断,断了天地共鸣。 “啊!哈啊!!!哈——啊!!!” 锥心的疼痛直窜入脑。但被少女玉足践踏,一股异样快感,让莫铃的尖叫中充满愉悦。仿佛这不是一种折磨,而是纵情享受。 对莫铃的声音非常满意,少女看着莫铃,那双因为快乐而失神的眸子,“咯咯”地笑了。 踢了一脚失禁的莫铃,少女跳到一边,践踏莫铃的脸,仿佛他卑贱如尘。 莫铃曾经捏过,亲过,甚至砍断过美人的双足。但他从未被这样美丽的双足践踏。 他忍不住伸出舌头,从足底舐过。少女配合地不再移动,让他从足底舔到脚趾缝,等他沉醉其中,再用力踩下,塞住口鼻,让莫铃窒息。 “圣人弟子也不过如此嘛,”少女一边踩,一边笑道,“怎么样,好吃吗?” “好、好……嗷……” “这可是我在森林里踩来踩去的脚,你也喜欢?贱不贱啊?” 被少女践踏,又被骂了一句,莫铃爽得一阵哆嗦。少女观察到她的反应,兴趣更浓,露出恶魔的笑容。 “被骂一句你就爽了……真是一只贱骨头。看你刚刚杀妖怪的样子,好威风啊,怎么舔了我的脚,就变得这么贱呢?是老师教你的,还是你爹妈遗传给你的?我看圣人是下贱,你们家也全是贱骨头,代代遗传,怎么都盖不住,连猪猡都不如!” 莫铃被少女一脚踩废,挨骂却不能还手,屈辱万分的同时,不曾体验的快乐将他包裹,让他欲仙欲死,含住少女的脚趾不愿松口。 “你就这么喜欢舔吗?这不就是小狗吗?” “嘶……吸溜……哈嘶——” “不回答?那你连小狗都不如,你不配舔我的脚。” 少女抽回脚,让莫铃的舌头悬在空中,怅然若失。 随即一脚踢在他的下颌。 莫铃来不及回神,下颌骤然合上,舌头被牙齿连根切断。 “嗷……嗷嗷!!!!!!” 莫铃失去了舌头,只能干嚎。不久,就被血堵住,连嚎都嚎不出声。意识渐渐沉没,力气与意志云散烟消。 他知道自己要死了。 没有回首往事,那些怀中美人,觥筹交错的日子,好友的嘱托,都被忘却。他的眼里只有一个身影。 少女低下头,踏在莫铃的脖子上。 那冰凉的触感,带给莫铃最后的欢愉。让他生命的火焰从眼中迸出,倾泻给少女。 “去死吧。” 一脚,踩断了莫铃的脖子。 风声依旧。 少女提起莫铃的头颅,用牙齿咬开他的天灵盖,吮吸脑花,露出满意的笑容。 人的身躯不同于其他种族,经脉贯通,与天地共鸣,妖怪愿意修炼人身的原因,就在于此。所以,人的身躯也是最好吃的。 其中,人的灵智起源之地,大脑的组织,更是美味中的极品。 少女妖怪开心地抱着头颅,一步一跳,消失在林中。随着她的离去,被打斗摧毁的森林,有嫩芽钻出积雪,转瞬成长,高数十丈,亭亭如盖。 寒风一吹,彼岸花又开遍林间,将死者的血肉吞噬。 仿佛不曾有人到来,不曾有人离去。 只有一把宝刀,未被积雪淹没,斜靠在树上。 这把能杀蛟龙的宝刀,少女一眼都没有去看。它就被遗弃在林间,如无意外,此后的千年、万年,随着岁月磨洗光华,它与世间的美好一样,终有腐朽的一日。 妖怪离去不久。另一个人捧起了这把刀。 一位少年见到了莫铃的尸骨。 少年一身普通棉袍,右腿没了小腿,左手少了三根指头,脸上有一道伤疤,从右侧额头,一直划到下嘴唇,右眼窝凹陷下去,空落落的,显然是少了只眼睛。外貌丑陋莫名。 少年捧起了刀,看了看林间的尸体,一番搜索之后,他拿出书册,记录下所看到的一切。 “冬十一月,大雪,由晦海沿岸入迷途之林。向西一百一十里,有骸骨堆。不知他们的来处。人类被摘掉了头颅,应该死于迷途之林的妖怪,看服饰,他来自唐之地。佩戴宝刀一把,其名——” 少年拂去积雪,看了看刀柄上的铭文。 “——郁垒” 将一切记录,少年在伙伴的搀扶下,捧着刀,望向迷途之林深处。 “残留的气机没有逸散,还在渐渐增长……你在这附近,看着我么?” 森林沉默无声,只有寒风回应。
  18. 以下为废话,但是如果想看的话可以看看(笑) 1.本篇为新人执笔,营造恐怖氛围、让人细极思恐什么的还是有些为难孩子了,而且文笔不佳,各位看个乐呵就好了。 2.本篇更新时间不定时,有可能发完这篇就没下篇了,所以各位还是看个乐呵就好了 3.最重要的一点 各位看个乐呵就好啦,不要深究啦
  19. 【你好,世界】 虽然这么说会很突兀 各位休息的时候都是怎么度过的呢? 我因为很喜欢游戏,所以休息的时候总会把时间放在游戏上呢 各位也一样吗?各位也喜欢玩游戏吗? 嘛,无论如何,游戏终究是为了给人带来笑容的东西哦 所以笑一笑吧,游戏要开始了 ————————分割线—————————— 【game.exe】已启动 【ID:海王星】已登记 【档案编个号-001】已记录 【开始建立】 【请为这个身体起个名字吧】 因为我是那种容易将自己代入进去的性格,所以嘛。。。 【海星】 【是吗,我明白了,已收录】 【档案001-海星】性别:男 【档案001-海星 性别:男】 ROLL骰子8 力量【(dice8)】 敏捷【(dice8)】 意志【(dice8)】 体质【(dice8)】 外貌【(dice8)】 教育【(dice8)】 体型【(dice8)】 智力【(dice8)】 幸运【(dice8)】 【一般人类数据平均值为5】 【这只是个游戏,所以开心的玩下去吧】
  20. 写在前面:本文的脑洞来源于和漫区的版主大大Kris版聊时的无厘头对话,由于过于无厘头以及赛博朋克,遂决定成文记录。由于没有任何创作经验,题材也比较随性,小说的水平可以预见不会很高,并且可能由于笔力不足,会动用论坛体之类的手法,请各位看官(如果有的话)多多担待,vv拜谢。 ----------------------------------------------------------------------------------------------------------------------------------------------------------------------------------------------------- 一、自我介绍 大家好,我是V,不是夜之城那个大名鼎鼎的V,只是恰巧用了一样的ID而已。 很抱歉来同盟这么久才想起来自我介绍,毕竟之前要么忙要么懒,终于在失业以后才重新拾起这茬,来和大家认识一下。来同盟的原因应该和大家一样,如果坛子里都是活人,而不是只活在服务器里的AI幽灵的话。话说那个版主Kris真的不是从建站时期就存在的赛博幽灵吗?为什么他总能在人上线的时候就抓住人一顿猛聊,我明明用了跳板还伪装了啊?我热衷于探索旧时代的互联网,而且由于xp的关系,我不是很能接受在Lilim身上释放我的欲望,哪怕她们和真人一样,甚至比一些裸露义体的妹子更像真人。于是我就找到了这里,来淘换一些”过期的黄色废料“。 简单说说我自己吧,我生活在旧多伦多,是加拿大军事科技公司的雇员,好吧,前雇员。看到这个名字,我想你也大概有个数了,没错,就是鼎鼎大名的军用科技的地区分公司。至于公司历史,我不太记得了,也就刚入职的时候看过一眼,大概是军用科技收购了庞巴迪等几个旧时代的制造业公司之后合并出来的吧,没什么稀奇。不过由于荒坂在北美的步步紧逼,突然就成了大后方的加拿大军科就变得重要起来了。在我不小心烧掉自己的脑机接口导致被裁员以前,我是载具销售部门的数据分析师。感谢上古的程序员们,不管他们是为了后人的饭碗,还是为了预防无限增值的智械危机,他们写在底层代码里对AI们编程能力的限制让我这种人能有一口饭吃,你别说,还挺饱。就算被裁了以后,时不时接点私活也让我饿不死了。 什么?你问我被裁掉拿了几N?我真要怀疑你是不是旧时代就躲进坛子服务器里玩黄油的幽灵AI了。拜托,我出生之前那片号称”最后抵抗之地“的土地就已经变成康陶的基本盘了好不好。劳动法是你从哪个故纸堆里翻出来的名词?只能说还好公司之前提供的长期创伤小队保险让我活下来,还接受了相当程度的治疗。 额,为什么会打出五颜六色的字?是上班时候的设置,公司要求在报告中提到巨型企业的时候要特别标注,我就在我的输入设置里改了,没来得及改回来,如果影响阅读的话我下次会注意的。 好了,就聊到这里吧,如果有什么关于我的问题直接问我就行,如果不是太隐私我都会回答的。反正脑机接口没了,也不怕黑客找到我ip之后拿我怎么样,这算不算一种另类的物理防火墙,哈哈。另外我真的很好奇,Kris到底是不是AI啊,他的反应速度和多线程能力真的很惊人,能不能来个老人告诉我一下
  21. 前言:我是鸽子,新人,写的不足的地方欢迎提出建议,泄泻,顺便一提标题绝赞招募中哦对,我虽然看见公告里面写的不让R18,但是我这也没写XX的内容只写了XX的结果,不知道让不让过不让的话我就删了 ------------------------------------------------------------------------------ 夜晚 “哈哈哈哈!来吧,来吧,哈哈哈!” ——这里是东北方的小国,特·邦路德。 凭借暴力而建立起来的,弱肉强食的国家,皇室贵族靠着天生强大的体魄征服了周边的村落,占据了最富有的山区富矿,国家因此而繁华。 “呀~国王大人,您真是坏心眼~” 然而在奢靡,腐朽的生活侵蚀下,本是靠着强壮体格而建立的皇室沉迷酒色;暴政,独裁和落后的奴隶制,像是尖锐的钉子,深深地扎进这个国家最脆弱的部位。 “我对女性可都是好心哦,来来哈哈哈!” 皇室对自己沉迷于酒色的后果一无所知——奢华的生活消磨了他们的内心,每日沉浸在酒池肉林般的生活中。 “美人,来,来~” 在国王的宫殿内——年过五十的国王,特·邦路德·威廉,正在他的后宫内与她的妻妾们玩耍。 “哈哈哈,来人…拿酒来~!” “是。” 一旁的女仆把准备好的酒递了过来。 “嗯…你是?” 虽然女仆底下了头,长发遮住了她的面容,厚重的女仆服遮住了她的身体,但还是引起了国王的注意。 “嗯!好酒,哈哈哈哈!” 国王喝下了酒,一边说着,一边把手背着其他情妇伸到了女仆的腰后,本想抚摸一下她的身体,但却被她快速闪开了。 “国王好酒量,真是英雄啊!” “是啊是啊,当代哪有您这么英俊的英雄啊!” 情妇们并没有注意到国王的动作,纷纷附和,赞美国王。 “哈哈哈哈!你们的话可真甜,来~让我尝尝你们的嘴是不是一样甜啊哈哈!!” 在欢声笑语中,没人注意到寻欢作乐的国王,将他的余光撇在了一旁的女仆身上。 …… …… “请不要这样。” 前半夜过去了,国王以醉酒和夜色太深为名,把邀请过来的情妇全都送了回去,在他的寝室内,只留下了他在意的那个女仆。 “果然我没看错…你真是个美女呢。” 国王威廉强硬地搂住女仆的腰,另一只手掀开了遮挡她面容的长发。 一张美丽动人的面孔——端正的五官,清新的面孔,不同于金发的褐发,加上一丝属于少女的稚嫩,令威廉倾心了。 “真是个美女。” 像是和之前的女性作对比一样,亦或是感叹她的美貌,威廉再一次重复了这句话。 女仆用力地想挣开威廉的怀抱,但在体格的差距之下,她的举动不仅没有摆脱威廉,反而让威廉更加用力地束缚了她。 “你的名字是?” “玛利亚…” “没有姓氏吗?” 在宫殿内担任女仆的女性,多半都是选自贵族家庭的孩子。 威廉一边思考着,另一只手则是在女仆装上抚摸——和自己之前想的一样,她的身材要比之前的那些情妇更诱人。 “我是子爵史密斯的养女。” 子爵…自己国内的男爵和子爵几乎都是骑士出身,而骑士的数量也在一百人以上,加上地位较低,威廉从未去记他们的名字。 “你结婚了吗?” “没…啊!” 还没等玛利亚说完,威廉便把她推倒在了床上。 其实当对方说出自己是子爵的养女时,威廉就不在乎对方是否结婚了。 既然对方是骑士的孩子,说明自己即使玷污了他的女儿对方也没有能力反抗自己或是提出抗议,况且还是养女——倒不如说,自己的养女被国王宠幸反而是一种荣幸吧。 ——嗯? 从玛利亚的衣服内,一个金色的项链掉出来了,项链里面雕刻着自己的画像。 显然这种东西不是一个子爵的养女能拥有的东西。 ——偷了我的东西..吗 虽然威廉并不在意自己看上的美女从自己身边拿走些什么东西——毕竟其他的妃子已经拿走很多东西了;但现在看到这个项链,反倒引起了威廉的施虐心。 “这是什么?” “这,这是…” 玛利亚慌乱不已,很明显,她知道自己偷东西这件事败露了。 “真是手不干净的女仆呢。” 威廉顺手拿起自己床边的绳子,不顾玛利亚的反抗,便把玛利亚捆到了床上。 虽然放荡的国王曾经捆过无数女性,但让他第一次这么兴奋的还是头一个。 无论是谁,在自己的面前都是一副谄媚,顺从的模样。 反倒是这个地位低下的女仆还对自己有反抗的态度,甚至还会在自己的身旁偷东西,这不由得引起了威廉的兴趣。 “请放开我…” “闭嘴。” 威廉一巴掌扇在了玛利亚的脸上。 力道并不重,甚至连红印也没有,但威廉还是有点心痛——毕竟,如果真的把这张美丽的脸打伤了,自己可是会很心痛的。 “你偷了东西,就应该受到惩罚——如果是我的话,我会判你死刑,或者去充当奴隶…” 看着玛利亚因恐惧而惊恐的面容,威廉内心的那种施虐感反而在沸腾。 “不过。” 随即,威廉抚摸着玛利亚被打的脸颊。 “如果你乖乖听我的话,我不仅不会惩罚你,还会把这条项链送给你…你明白了吗?” 虽然脸被威廉的手固定住了,但威廉还是能感受到玛利亚微微地点了点头。 威廉打开了床边的药物,并喝了下去。 ——好了,夜晚还很长。 ——愉悦的时光现在才要开始。 …… …… “已经早上了吗?” 赤身裸体的威廉望着即将升起的太阳,慨叹时间的流逝。 该说是药物效果好,还是这个女人合自己的胃口呢,自己有很长时间没有这么满足过了。 在他的身后,是被玷污到失神的少女,床上一抹血渍和白浊的不明液体,以及她身上已经被近乎撕碎的女仆装,就已经能想象这位暴君晚上对她的所作所为。 施虐心得到满足的国王脸上露出了笑容,但随即消失。 虽然国王很喜欢这个名叫玛利亚女人——然而,自己也要权衡利弊,如果自己真的迎娶一个子爵的养女,问题一定会层出不穷。 况且,有的时候自己的情妇还会“离奇失踪”,这也不得不让威廉头疼。 还不如把她当成随时都能用的情妇——像是工具那样,想用就用,想扔就扔,方便得很。 所需要注意的就是不要让别人知道,自己和她在做什么。 …那么答案就很明显了。 “喂。” 威廉的脸转向了玛利亚,但玛利亚只是把失神的眼睛稍微转向了威廉,恐怕是连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虽然今晚我很开心…但是这不代表我会饶恕你偷窃的行为。如果你不想成为奴隶,就每天晚上都来这里,懂了吗?” 玛利亚用她那最后的力气点了点头,随后疲惫地闭上了双眼。 …… …… “是吗,成功了,对吧。” 一个衣着得体的男人说道。 他的名字是弗兰克 泰利耶,是特·邦路德的候爵。 “是,成功了。” 在他身后,因怀有身孕而被赶出宫殿,佩戴着从国王那里偷来的金项链,肚子能看到略微凸起的女性,是他的女儿,玛利亚 泰利耶。 “辛苦了。好好休息吧——现在你是我们家族最重要的人。” “是。” 仆人搀扶着玛利亚离开后,候爵再也无法内心的喜悦。 ——成功了。 ——自己的夙望终于迈出了第一步。 “真没想到您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一旁身穿黑袍的人说道。 他是弗兰克的心腹,海伦。 弗兰克迅速平复了自己激动的内心。 身为候爵的他踌躇满志,想要进一步向上攀越,并制定了许多计划,却在名为现实的高墙之下一一失败了。 本想放弃的他,遇到了海伦。两个失意的男人投机地走在了同一条路上。 而现在,他在海伦的帮助下获取了再次向上攀越的机会。 “确实…计划只是成功了一半。如果能够生下男孩的话,才是计划成功…话虽如此” 弗兰克板起了脸。 “你确定在国王死后,王子们会刀刃相向吗?” “…我保证——因为我就是最好的例子。” “抱歉,是我草率了。” 一阵寂静后,海伦首先开了口。 “不过,接下来就应该进入正式阶段了…还请多小心。” “你办事,我放心。” “是…” …… …… 六个月后 深夜,狂风呼啸,暴雨席卷着渺小的村庄。 而与这个村庄风格截然相反的的军队正驻扎于此。 虽然正规军驻扎在偏远村落看起来有些煞风景,但这也是海伦的策略。 ——不能让外人知道,玛利亚怀孕产子的事情。 因此,在玛利亚临近产期前,海伦在附近提前安排了盗贼劫掠过路行人,让村长向候爵发出求助,随后接受求助的候爵出兵驻扎于村落周边,将玛利亚安置在了村庄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私下请来了专业的助产士,以及教会的神父和修女,并且派士兵守卫,为的就是能够顺利且不被外人知晓的情况下产下孩子。 “就在今晚吗…” 虽然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但候爵还是安心不下,四周环视着。 暴雨掩盖了声音,这确保了孩子在出生后的哭喊声不会被外人所察觉。 弗兰克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心脏的跳动,以前他并不理解国王的妃子在生孩子时为什么要动辄几百人,可轮到他的时候才发现这段时间确实是一种煎熬。 “您在焦躁吗?” 在暴雨中,海伦走了进来。 他的身上穿着黑色的衣服,与夜色融为一体。 “…毕竟,决定我们命运的时刻,恐怕就在今晚吧——倒是你,一副冷静的样子,难道这件事对你不重要吗?” “当然。如果您的孙子不登基,我又怎么重返王位呢?——我只不过是不想把表情流露在脸上罢了。” 两个老狐狸相视一笑,但又很快沉默了下来。 “你说…真的会生下男孩吗?” 弗兰克问。这是他人生中最大的变数,即使是谋士也无法预测一个孕妇将要生下来的孩子究竟是男是女。 “我们连魔女的信徒都请过了,他们是最靠谱的那批人…应该是男孩——不,一定是男孩。” “嗯…” 沉默而压抑的氛围再次充斥着整个房间。 弗兰克知道,如果今晚玛利亚生的孩子并不是男孩,那么自己最有希望的计划就会泡汤——那就只能用武力的方法,来达到自己的目标。 ——轰 刺眼的雷电划过天空,留下了轰鸣的余响。 “报告!” 一位士兵飞速地跑到了候爵面前,弗兰克和海伦两人眼睛瞪大了,像是要把士兵吃了一样瞪着他。 “报告——恭喜您!是健康的男孩!” “恭喜。” 海伦这个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罕见地露出了笑容——他知道,双方计划最关键的一步已经达成了。 “——传令下去,把孩子,玛利亚和助产士带到孩子专属的房间,把教会的来客和村民们请到另一个地方,就说我要举办宴会。” 然而,等待神父,修女和村民的,并非是宴会,而是血色侵染的利刃——只有进入棺材的人,才不会泄密。
  22. 克苏鲁的呼唤跑团系列 穿过已知的门 剧透注意 周四第一篇博客地址:https://sstm.moe/topic/314488-穿过已知的门-博客·壹/ 特鲁伯特岛介绍:https://sstm.moe/topic/314489-穿过已知的门-特鲁伯特岛欢迎您的到来/ 博客贰: ————————————未完待续
  23. 克苏鲁的呼唤跑团系列 穿过已知的门 剧透注意 概括: 登场角色简略介绍: 博客·壹 ————————————未完待续
  24. 克苏鲁的呼唤跑团系列 死亡铭刻 剧透注意 鹰司凛华视角: ————————————未完待续
  25. 克苏鲁的呼唤跑团系列 迷中之谬 剧透注意 第一篇地址:https://sstm.moe/topic/312650-迷中之谬-调查日记9月19日-其一/ 第二篇地址:https://sstm.moe/topic/312655-迷中之谬-调查日记9月19日-其二/ (日记:9月19日) ————————————未完待续
×
×
  • 新建...

重要消息

为使您更好地使用该站点,请仔细阅读以下内容: 使用条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