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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海岸之旅》读后感 在爱丽丝·门罗的短篇小说《海岸之旅》中,主人公梅是一个生活在没有男人的家庭中的少女。她和母亲与外婆共同居住在逼仄的老房子里,三人经营一处加油站为生。在梅的生活中,外婆几乎操持着家里一切事务,从早晨起来煮咖啡到中午做烤肉,从整理仓库到招呼客人,甚至梅的一切行动都得匍匐在外婆的严厉目光下。 从某个时候起,梅就感受到了这种沉闷生活的压抑,空气中仿佛充满了发霉的草莓味和过期的奶酪味,这是外婆无处不在的意志。老妇人向来只发号施令和做出审判,她几乎不听别人的意见,对问题也只是随着心情偶尔回答几句。梅在小时候被外婆装死耍弄过一回,看着惊慌失措哭个不停的外孙女,外婆只是讥讽道——有什么好惊讶的? 成长期的梅渴望一场陌生的冒险,在清晨的浅蓝色雾霭中探索神秘的草地和荒原。她起得比母亲要早,满心期待着意外惊喜。但是当她在仓库旁边遇到同样早起的外婆,一切神秘便消失殆尽,露出了现实那惨淡荒凉又残酷无情的皮下组织。她的朋友邀请她去游泳,外婆又以河旁边男生太多为由让她待在家里。梅看着好友飞奔远去的身影融化在刻板的阳光里,叛逆的种子随之萌芽。她认为自己可以拒绝外婆,在某种程度上和她分庭抗礼。 就在梅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外婆却破天荒地提议她们祖孙三代去海岸边旅行。梅不停挑着刺,指出这场旅行可预见的无趣庸俗。并且外婆从没提议过什么好事情。就在这次海岸之旅悬而未决的时候,一个自称业余催眠师的男人来到加油站。他与外婆谈天,聊起自己的业务,并表示他已通过催眠治疗好了数个病人。 外婆当然不信,她只相信那些在她漫长生命里固化下来的观念,犹如大树的年轮般一圈圈围绕在她骨头上。梅感觉机会来了,她无比希望外婆吃一次瘪,好让她过一次战胜这个家庭中皇帝的瘾。外婆与催眠师打赌自己绝不会中招,而催眠师则是拿起汽水瓶盖施展他的技术。 天上下起雨来。催眠的拉锯战还在继续,令人意外的是外婆居然一下子直挺挺地扑倒在了桌上。男人被吓得落荒而逃,自然是失败了。梅以为外婆又在玩什么花招,就只是坐在加油站的台阶上。直到雨下大了,她返回屋内,才意识到外婆确实赢了,不仅赢了,而且还大获全胜。她直接在催眠中死了。 文章到此结束,梅意识到外婆这下真的死了,但她后续的动作和想法作者并没描述。我不禁想:一个人的成长要经历一次精神上的弑父,那么极限情况下如果父亲或者文中的外婆真的死了会怎么样呢?一阵莫名的感伤突然袭向我,一个艰苦支撑家庭的老家伙,他是否真的有那么可恶,以至于我如此希望他出洋相甚至去死?此时便可以理解到所谓的“海岸之旅”实则是一场分离之旅,是主人公与天真童年的分离也是主人公与掌控着她生活的外婆的分离。 如果做一些煽情的表达,那么或许就是:长辈的身躯如此宽广厚实,为子女遮风挡雨;但他们的十指也过于坚硬,将子女禁锢在狭小天地里。当雏鸟成长到与牢笼不相称的时候,痛苦便纷至沓来。一方要突破牢笼,一方则要加强控制,这样的矛盾几乎伴随着所有人的青年时期。 但当成熟的鸟终于冲破桎梏得以翱翔天际时,回望却发现曾经的栏杆和屋顶都分崩离析,似乎无可避免地会感到一阵酸楚。这便是海岸之旅的意义——松动的铁门表露出了妥协的意愿,但脱产的囚犯还未领悟真意,爱的牢房就突然粉碎了。
  2. 阅后感想 阅读作品 水晶剑 读后感 一场变革,背后得要无数的铺陈 它已经成为了自省,勇气,与胜利的象征 透过一场水晶剑的拍卖,延伸作为后续变革的起点, 原先的水晶剑不单纯是柄剑,成为了一个时代的象征, 纵观过往,许多跨时代的发明, 在当下未必能引起注目,甚至可以被发现其潜力, 唯有遇上伯乐或行家,提供了舞台或场所, 展现出真正的价值后,才有办法得以展现其价值, 若换个角度想,同样的价值与知识, 往往在不同人的身上能成就不一样的高度, 正是有没有慧眼与能耐,成功的做到不一样的成果。 其实在文中更有提到一点,纵使没有刻意作秀与安排, 水晶剑依然会发光发热,不会真的就此埋没下去, 只是藉由一场安排与造化才能将水晶剑的功用提前被重视, 从这点我就看出了一个想法,怀才不遇往往是一时的情况, 对于有真本事的人来说,那就是在等待一个机会, 只要能随时处在一个准备好的状态就不用怕不能成功就是了, 毕竟实力都是自己可以掌控且不容易被改变的特点, 遇不上机会只是时候未到罢了,无需介意太多, 有颗耐心去等候,该来的总会来一种积极正向的思考。 一场拍卖、一场秀或一个成就,从阅读的角度来说, 观点确实会跟里面的角色一般,当下并不能理解这样的举动, 根据后来的变化,才会产生不一样的解释, 每个人的看法其实都不那样的相近, 或许有些人执着的不会去特意去展现自己的才华, 甚至认为隐藏自己的才华是种美德, 从该篇来说,才华往往不该是被埋没, 甚至成为别人一个小小话题,反倒是更要去发掘这些, 积极地去展现才是的感受。 新的事物出现,总会遭到旧事物的压制与抵抗 改变或是变革,开头的人往往会承受最大的压力, 或许有些人可以透过各种方法,营造出向水晶剑这般, 慢慢地一步步去规划这次的变化, 让人不会感受到突然就要你做改变,无法适应甚至难以理解, 然而太过急躁的情况下,急于一时的强硬, 反倒会成为另一种延后,使这样的改变被迫延期, 受到大的压迫也说不一定。 有时候想要去说服人,或许要学会水晶剑这样般的精神, 不急、不逼或是不强制的做法,才更容易去让人信服, 同时更意味着,动脑想办法,营造出的局面, 从不能因为自己做不来,就矮化这些思维, 冠上心机等相较负面的词汇, 事实上往往是比较会动脑, 会去营造气氛思考人与人之间要如何相处, 才更能去推动一项事物, 然而基于事实这种推动更多的结果是偏个人盈利的走向, 才产生一种偏见,若是更多的情况下, 结果都是大众受益的话,就不会这样般的矮化甚至抵触, 反倒成为一种必学的技巧也说不定。 根据每个人的行事做法,产生不同的解读, 面对自己做不来的情况下,总会赋予一些比较负面的情绪, 得以不让自己变成一种只是无能,才没办法做到, 达成一种抬高自己的方法,说实在, 这角色算非常人性化且正常的想法, 比起注重一场小小的拍卖是多大的时代变革的起点, 更多会因为自己不是那场变革的推手,产生忌妒, 甚至会抓出一些小瑕疵,借此说出点不一样的见解, 不过会想这样做的人, 大概又会被文内的另一个配角当场修正就是了。 感谢观看 本帖结束
  3. 谈诗 时人不解诗中意,我道无非若品茗。 入口只觉叶间涩,回气方晓彻骨清。 七分香已壶中显,余下三分口舌鸣。 玉碗粗瓷非一意,小楼清溪两样心。 其中妙处需自取,浅言看官聊且听。 (最近读诗的时候突然有兴,随笔一题,诸位看官聊且一赏)
  4. 读了爱丽丝门罗的《那天的蝴蝶》,为自己是个丑陋的白河豚感到羞耻。我一看到女孩们的相互接触和复杂幼稚的情愫就闻到百合的酸甜味。 不过最重要的是,得益于作者对细节的显微镜一般的刻画,让我察觉到了更多真实的女孩子们的心思和行动。 我看见迈拉和吉米走在我前面的山丘上,他们俩总是很早就去学校——有时太早,以至于不得不在外面等守门人来开门。他们走得很慢,迈拉时不时地半转身过来。我经常像她那样磨蹭,想要同落在自己身后某个重要的女孩一起走,却不敢停下来等。眼下我觉得可能迈拉也在和我做一样的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能让人看到跟她走在一起,更何况我不想这么做——可是,另一方面,那种由谦卑而满怀期待的转身所带来的恭维感并非让我无动于衷。某个我无法抗拒出演的角色正在形成。一种自觉的行善意识使我无比愉悦,还没等我细想自己在做什么,我叫出了声:“迈拉!嘿,迈拉,等一等,我带了一些焦糖爆米花!”她停了下来,我加快步伐赶上去。 迈拉等着,但她没有看我,她以她见到我们时一贯的内敛而僵硬的姿态等着我。也许她以为我在戏弄她,也许她以为我会跑过去,朝她脸上扔个空爆米花盒子。我打开盒子给她看。她拿了一点。当我把盒子递向吉米的时候,他躲在她外套后面不愿意拿。 “他这是害羞了,”我安慰道,“很多小孩都是这样害羞的。或许长大点就不会了。” “是的。”迈拉说。 “我有一个四岁的弟弟,”我说,“他害羞得不行。”其实不然。“再来点爆米花吧,”我说,“我以前一天到晚吃爆米花,但现在不了。我觉得这对气色不好。” 沉默了片刻。 “你喜欢艺术课吗?”迈拉细声问。 “不。我喜欢社会研究、拼写和健康课。” “我喜欢艺术和算术课。”迈拉可以心算加法和乘法,比班里其他所有人都快。 “在算数方面,我希望能像你一样出色。”我说道,觉得自己很洒脱。 “但我不擅长拼写,”迈拉说,“我出错最多,说不定我会不及格。”她听起来并没有为此感到不快,而是庆幸于还有这么一件事可以说。她的脑袋一直远离我撇向一边,盯着维多利亚街沿路肮脏的雪堆,说话的时候,她发出一种好像在用舌头舔舐嘴唇的声音。 “你不会不及格的,”我说,“你的算数不要太厉害。你长大了想做什么?” 她看起来迷惑不解。“我会帮我妈妈,”她说,“在店里工作。” “好吧,我要做个空姐,”我说,“但别跟其他人讲。我没告诉什么人。” “好,我不会说的,”迈拉说,“你看报纸上的《斯蒂夫·凯尼》吗?” “看。”想到迈拉也看漫画就怪怪的,或者说,除了她在学校的那个角色之外,她做任何事情都很怪。“你看《瑞普·柯尔比》吗?” “你看《孤女安妮》吗?” “你看《贝特西和男孩》吗?” “你都没怎么吃爆米花,”我说,“吃点吧。抓一大把。” 迈拉看向盒子。“里头有奖品。”她说。她把它扯了出来。那是一枚胸针,一只小小的锡制蝴蝶,镏着金,镶嵌着看起来像是宝石般的彩色玻璃块。她用棕色的手握着它,微微笑着。 我说:“你喜欢这个吗?” 迈拉说:“我喜欢这些蓝色的玻璃块。蓝色的玻璃块就像蓝宝石一样。” “我知道。我的生日石就是蓝宝石。你的生日石是什么?” “我不知道。” “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七月。” “那么你的生日石是红宝石。” “我更喜欢蓝宝石,”迈拉说,“我喜欢你的生日石。”她把胸针递给我。 “你留着吧,”我说,“谁找到的就归谁。” 迈拉一直伸着手,似乎不明白我是什么意思。“谁找到的就归谁。”我说。 “那是你的爆米花,”迈拉胆怯又郑重地说,“是你买的。” “但是你发现的。” “不是——”迈拉说。 “好了!”我说。“听着,我要把它送给你。”我从她手里取过胸针又塞回到她手里。 我们俩都吃了一惊。我们看着彼此;我涨红了脸,但迈拉没有。当我们的手指触碰在一起时,我意识到某种誓约形成了。我惊慌失措,但我想这没关系。我想着,我可以来早一点,以后早上跟她一起走。我可以在课间休息的时候去她那儿,跟她说说话。为什么不呢?为什么不呢? 迈拉把胸针放进口袋。她说:“穿漂亮裙子的时候我可以戴上它。我的漂亮裙子是蓝色的。” 我就知道会这样。在学校,迈拉始终穿着她的漂亮裙子。甚至在隆冬时分,在一群身着羊毛彩格呢裙和哔叽布束腰外衣的人中间,她仍穿着天蓝色塔夫绸,或积尘的绿松石色绉纱,虽光彩照人却令人悲伤,这些衣服改自成年女子的长裙,V形领口处沉甸甸地挂着一个大大的蝴蝶结,折在迈拉空荡荡的胸前。 我很庆幸她没有戴上胸针。要是有人问她从哪儿得到的,而她告诉了他们,我该说什么呢? 迈拉是个被同学们孤立的倒霉蛋,有个不找姐姐就没办法一个人去厕所的弟弟。 主人公是从乡下去镇里读书的土包子,谈论着向往成熟实则幼稚话题的两个女孩子手指触碰时的贴贴如此令人动容。呱!我又怎能抵挡了? 但是走到门口时,我听见她的呼唤;她在叫:“海伦!”只有少部分人听见了。达林小姐没有听见,她早就走到前面去了。我回到病床前。 迈拉说:“我收到太多东西了。你拿点什么吧。” “什么?”我说,“都是为你的生日准备的。生日的时候你总能收到很多礼物。” “嗯,你拿点什么吧。”迈拉说。她挑选出一个人造革化妆盒,里面装有镜子,还有一把梳子、一把指甲锉、一支天然唇膏和一条绣着金边的小手帕。我之前就注意到了这个。“你拿这个吧。”她说。 “你不想要吗?” “你拿着吧。”她把它塞进我的手里。我们的手指又触碰在一起。 “等我从伦敦回来,”迈拉说,“你可以放学后来我家玩。” “好的。”我说。医院的窗户外面,从街上传来一阵响亮的嬉闹声,也许是大家在追逐今年最后的雪球。这声音使得迈拉、她的胜利、她的礼物,最重要的是她那有我一席之地的未来,变得模糊,变得晦暗。所有摊在床上的礼物,那些折叠的包装纸和彩带,那些出于歉疚送出的礼物,都已沉入这阴影之中;它们不再是单纯的礼物,可以被毫无风险地触碰、交换和接受。我现在不想要这个化妆盒了,但我编不出谎言来让自己脱身。反正我会送给别人的,我想,我一定不会玩它的。我会让我弟弟把它拆开。 护士端着一杯巧克力牛奶回来了。 “怎么回事,你没有听到蜂鸣器响了吗?” 于是我解脱了,被那些如今包围住迈拉的层层壁垒,她那未知而遥远的弥漫着乙醚气息的医院世界,以及我自己内心的背叛所释放。“嗯,谢谢你。”我说,“谢谢你送我这个。再见。” 迈拉有没有说再见?似乎没有。她坐在高高的病床上,纤瘦的棕色脖颈从对她而言过于宽大的病号服中伸出来,那张轮廓鲜明的棕色面孔没有受到背叛的影响,也许她早已忘了她送出的礼物,准备好被大家隔离开,成为传奇,跟她曾经站在学校后廊时一个模样。 此时的手指相触,那份心情又不一样了。对确立了友情但又晦暗不堪的未来,我只觉得压力重重。终于护士把我从重力中解救了出来,我润了。蜂鸣器等于春日影。呱!这份触而不得的情感亦令我难以把持呀!无能为力!无能为力呀!话说我想到简爱里的海伦,同样是和女主人公一起贴贴,然后度过了她的临终时刻。实际美好!
  5. 当年觉得写的不错,可惜太监了,不知道有没有大佬知道是什么情况
  6. 晴夜难眠戏作 流云悠悠簇玉轮, 骤雨洗得月华新。 一夜清光无处去, 经我窗前一道明。
  7. 刚看完辐射小马国,意犹未尽,求同类型外文同人小说,最好能有翻译
  8. 读完爱丽丝门罗的《闪亮的房子》,其中对社区景观的描写真是令我眼前一亮, 直接进行一个搬运和可能存在的模仿。 同时感慨个人还是所见甚少,城市里的老小区基本也都没有任何审美价值,哪能写出这种内容呢。 这些幸存下来的老房子阴沉沉的,被围困着,显示出岁月长短不同的沉积。它们的无序和突兀、不协调的屋顶角度和斜坡,透露出某种近似原始的气息,与这些街道格格不入。 房子及其周围的一切都完全处于自给自足的状态:菜园和花圃,苹果树和樱桃树,用电线围起来的养鸡场,浆果地和木质走道,木柴堆,许多胡乱搭建起来养母鸡、兔子或山羊用的小黑棚,布局复杂却似乎一成不变。这儿没有一目了然又简单直白的规划,没有外人看得明白的秩序;然而,时过境迁,正是这种杂乱无章最终主宰了一切。这个地方已经固定成形,坚不可摧,所有积攒下来的东西都不可或缺,就连堆在后门廊上的洗衣盆、拖把、沙发弹簧和成摞的旧警察杂志都是如此。 在这个新区的结构布局中,还能看到一些别的东西——老城区,坐落于山侧的荒芜老城。必须称之为“城”,因为有轨电车的轨道在那儿深入丛林,房子都有门牌号,一座城市该有的公共建筑屹立其中,直至水畔。然而像富勒顿太太这样的房子都被尚未砍伐的森林、野生黑莓和悬钩子丛分隔开来。这些幸存下来的房子的烟囱里冒着浓烟,墙面裸露,修葺之处显示出不同的年代,日渐阴暗。破烂的小棚、木头垛、肥料堆、灰色的木栅栏环绕着这一切。这些房子经常出现在含羞草路、金盏花路和石南快车道上那些又大又新的房子中间,它们阴暗而与世隔绝,用凌乱、陡峭且格格不入的屋顶和披屋表达着某种荒蛮。街道上不可能存在的荒蛮在那儿存在着。 她看见一间间客厅的窗帘都拉上了,重重叠叠的花朵和树叶以及丰富的几何图案将这些房间与黑夜隔开。户外已然十分昏暗,白色的房子变得影影绰绰,云彩层层分离,炊烟从富勒顿太太家的烟囱里升起。花园区的格局,在白天时如此明确自信,而到了夜间似乎收缩成了原始的黑色山坡。 这种新老城区媾和的生态在显微镜一样的描写下实在是过于逼真了,让我不由得想到僵硬的杨浦区(嘉定区也十分僵硬,倒不如说上海的老建筑都是这副德行,而且生态比加拿大差远了),老房子就像霉斑一样粘在地皮上一动不动。
  9. 如题。标题虽然用了句号结尾,但其实我应该用的是问号。为什么呢,因为引流标题党。 第一次在这个版发帖,请问各位一个有点奇怪的问题:在推理小说之中,有人遇过有「双子出现」却没有「交换身份桥段」的作品吗? 这个问题是我最近又接触到了有双子登场的作品后,突然想到的缪问。当然我也不认为任何情况都必须符合契诃夫之枪法则(第一幕挂在墙上的猎枪必定会发射),这终究是程度的问题。而在我看来“双子”属于极度强烈的暗示,就如同许下了“交换”的承诺。如果逆势而行地拒绝履行承诺便会让故事多了点刻意,仿佛为了否定契诃夫之枪而自毁故事的美感。 所以我不禁感到好奇。有人遇过有「双子出现」却没有「交换身份桥段」的推理小说吗?
  10. 很多人都说鸡蛋从外部打破是食物,从内部打破是生命,然而这是一个谬论,更确切地说是断章取义。 首先要先指出这句话的误区,因为鸡蛋本身就是生物,它并不代表一个无机物或是其他什么,它同样也是生命,它能够与外界进行沟通交流,正因如此鸡蛋需要适宜的温度,需要呼吸,需要和外界进行各种物质上的交换,因此对于鸡蛋的定义历来存在纷争,有人认为鸡蛋不是动物,因为它不具备动物的捕食能力和行动能力,但认为它是动物的人反驳的观点为鸡蛋只是鸡的另一种状态,从它从鸡的肚子中诞生起,它便已经不再是单纯的细胞,而是一个独立的存在,不需要在母体内进行培养,且其不包含叶绿体,没有植物的光合作用,因此是一个动物。 虽然众说纷纭,但毋容置疑的是,鸡蛋是一个生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如同人类的婴儿一般需要其他生物的庇护才能得以生存。而鸡蛋变成鸡的过程,对于鸡本身来说是一个量变达到质变的过程,从一个需要被庇护的个体转变为能够自食其力的个体。 这时我们再回过头来看鸡蛋从外部被打破是食物这句话就能发现端倪,实际上鸡蛋从外部被打破,被谁打破,被什么打破,这些严格意义上来说都是一种由量变引起的质变,但以就事论事的态度而言,这句话明显漏洞太大,在没有限定量变的情况下直接说出质变的结果,就极有可能变成诡辩论,即没有主题,没有依据,亦或是依据本身就有问题,便产生了谁人都能自圆其说的诡辩论,因此鸡蛋从外部打破是食物,从内部打破是生命这句话本身便是诡辩论,因为由辩证法推演,无论是鸡还是鸡蛋,都是生物,而现在生物圈的最高点是人类,在人类以下的生物要么变成人类的食物,要么变成人类食物链中的一环,因此站在人类的角度来看,无论鸡还是鸡蛋都是食物,无论从内外打破均是食物,鸡蛋的内部打破,只是一种形态上的转变,而对人类而言,只不过是物质的形式发生了转化,但没有达到质变的要求,鸡蛋并没有从一个生命,一个个体,转化为其他的什么,而是由自己的一种生物形态,变成了另一种生物形态,仅此而已。 因此,鸡蛋从外部被打破是食物,从内部被打破还是食物
  11. 如题,因为现当代文学课郁达夫是重点所以多少了解了一下,趁着考完试把《沉沦》读完了。读了一小时的《沉沦》,就感觉照了一小时的镜子。 不得不说郁达夫是真的有水平,对人物心理的刻画实在是太自然了,令人产生一种“天哪这简直就是我”的感觉。例如: “像这样的奇书,不应该一口气就把它念完,要留着细细儿的咀嚼才好。一下子就念完了之后,我的热望也就不得不消灭,那时候我就没有好望,没有梦想了,怎么使得呢?”   他的脑里虽然有这样的想头,其实他的心里早有一些儿厌倦起来,到了这时候,他总把那本书收过一边,不再看下去。过几天或者过几个钟头之后,他又用了满腔的热忱,同初读那一本书的时候一样的,去读另外的书去;几日前或者几点钟前那样的感动他的那一本书,就不得不被他遗忘了。 就这么一段文字,昏昏沉沉的读到这一段,整个人都清醒了,就好像被人戳了痛处了一般。类似的段落还有很多。《沉沦》主角的孤寂感,自顾自地拒绝了一切示好的人之后又觉得自己受到了全世界的孤立,对周围人疑神疑鬼,与女性搭话后想入非非但又很快进入自我否定之中……等等类似的桥段,让人感觉这简直就是全世界心思细腻特征的集合体。然而心思细腻也是许多人的共同特征,因此也就很容易被这样的桥段给套进去。  熏风日夜的吹来,草色渐渐儿的绿起来。旅馆近旁麦田里的麦穗,也一寸一寸的长起来了。草木虫鱼都化育起来,他的从始祖传来的苦闷也一日一日的增长起来,他每天早晨,在被窝里犯的罪恶,也一次一次的加起来了。   他本来是一个非常爱高尚爱洁净的人,然而一到了这邪念发生的时候,他的智力也无用了,他的良心也麻痹了,他从小服膺的“身体发肤不敢毁伤”的圣训,也不能顾全了。他犯了罪之后,每深自痛悔,切齿的说,下次总不再犯了,然而到了第二天的那个时候,种种幻想,又活泼泼的到他的眼前来。他平时所看见的“伊扶”的遗类,都赤裸裸的来引诱他。中年以后的妇人的形体,在他的脑里,比处女更有挑发他情动的地方。他苦闷一场,恶斗一场,终究不得不做她们的俘虏。这样的一次成了两次,两次之后,就成了习惯了。他犯罪之后,每到图书馆里去翻出医书来看,医书上都千篇一律的说,于身体最有害的就是这一种犯罪。从此之后,他的恐惧心也一天一天的增加起来了。有一天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得来的消息,好像是一本书上说,俄国近代文学的创设者Gogol也犯这一宗病,他到死竟没有改过来,他想到了郭歌里,心里就宽了一宽,因为这《死了的灵魂》的著者,也是同他一样的。然而这不过自家对自家的宽慰而巳,他的胸里,总有一种非常的忧虑存在那里。   因为他是非常爱洁净的,所以他每天总要去洗澡一次,因为他是非常爱惜身体的,所以他每天总要去吃几个生鸡子和牛乳;然而他去洗澡或吃牛乳鸡子的时候,他总觉得惭愧得很,因为这都是他的犯罪的证据。   他觉得身体一天一天的衰弱起来,记忆力也一天一天的减退了,他又渐渐儿的生了一种怕见人面的心思,见了妇人女子的时候,他觉得更加难受。学校的教科书,他渐渐的嫌恶起来,法国自然派的小说,和中国那几本有名的诲淫小说他念了又念,几乎记熟了!   有时候他忽然做出一首好诗来,他自家便喜欢得非常,以为他的脑力还没有破坏。那时候他每对着自家起誓说:   “我的脑力还可以使得,还能做得出这样的诗,我以后决不再犯罪了。过去的事实是没法,我以后总不再犯罪了。若从此自新,我的脑力,还是很可以的。”   然而一到了紧迫的时候,他的誓言又忘了。   每礼拜四五,或每月的二十六七的时候,他索性尽意的贪起欢来。他的心里想,自下礼拜一或下月初一起,我总不犯罪了。有时候正合到礼拜六或月底的晚上,去剃头洗澡去,以为这就是改过自新的记号,然而过几天他又不得不吃鸡子和牛乳了。 虽然我本人是个手冲杯水主义者,但是多少还是有些代入感的。特别是将手冲换成诸如“上课好好听讲”或者“不把时间浪费在某某上”时,代入感以及随之而来的失败感便爬上心头。强烈的情感,极端细节的描写使得其“自叙传小说”的性质得到充分彰显。看似在写小说,实际上不如说在写自己,以及自己为代表的上世纪二十年代的文人群体。 这时候就想起我们现当代文学老师的话了:一个适合写诗的文人,他是很有可能抑郁甚至自杀的。正因为心思敏感,细腻,才会更容易洞察到社会的乱象。内心的情感一丰富,便更容易陷入绝望,以至于抑郁了。 本人口拙,不太擅长表达,只是粗略读过《沉沦》之后有些感触,想到啥就写啥。有不对或是有争议的地方欢迎大家指出讨论。
  12. 辞藻丰富而优雅,能够让读者感受到文字的魅力,但也增高了阅读门槛 文章通俗易懂,更能够让读者在阅读的同时帮助读者进行思考,但在某些方面可能有些欠缺
  13. 个人在阅读时的感觉: 1、相对于影像、声音等作品,文字可以说是“留白”最多的形式,给人留下的遐想空间更多; 2、遐想本身也取决于个人的阅历、心情 3、所以一千个读者一千个哈姆雷特,但一千个观众可能看不出一千个蝙蝠侠 4、我小时候看过的文字现在重温,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温故而知新,多半也是温故的人,已经是新的自己 还是很喜欢文字这种内容载体,可能喜欢文字的大家普遍想象力都还算比较丰富,能由文字这个引,诱发自己的很多感受吧
  14. 我写作习惯不停的反复查看前文并试图改的更好,可这就导致了进度无比的缓慢,有时候一章的内容改了几十上百次,到后面思绪发散,热情就大幅度下降了。 大伙有翻看前文的习惯吗?
  15. 想写一个以玩弄他人人心为快乐的大反派。大家看看这样的角色,你们感觉如何。(反正我是想让他赶紧死) 角色的成果是: 1.以引导者的身份引领一心光明的主角成长,在主角击败最终BOSS后,将人性之恶展现给主角,使主角心中的黑暗觉醒,黑化主角。 2.面对黑化归来的主角,误导主角以前的同伴,让主角和以前的同伴战斗。并且驱使有黑暗想法的人,让主角与世界为敌,爆发战争,从而使主角杀死无数的生命。(这也使得主角以前的同伴陷入了迷茫) 3.用心向光明的女主来使主角重新渴望光明,最后,在将被打败之时,用女主来迫使男主做出世界最难的选择题——救一人还是救苍生。 角色的性格: 1.以他人的痛苦为快乐,以他人的快乐为痛苦。(原因是作为自然与人工结合所产生的生命体,在产生过程中发生错误,没有得到绝对的光明,反而成为了近乎绝对的黑暗。) 2.喜爱人类这个种族(PS:他喜欢的是种族,是作为集体的人类,而不是单个的人类) 在主角未到来之前,一直都是人类的守护者。唯一的愿望便是希望人类获得永远的强大,不受任何种族的欺负,永远的得到和平与幸福。
  16. 吾三年幼学,十二年寒窗,三年大读,工作培训半年,行走大地21余载,我竟然才知道“真”字里面是三横,我一直都是写两横
  17. 版块主页看起来好像都是写了很多的老手,我的写作水平很菜啦,经常写不完一卷。也很难知道自己的问题,总之就是各种不满。也许我能在这个版块发我写的东西给大家,然后得到一些评价,学一些技巧什么的?
  18. 记得之前看过一篇文章,大意说东亚三国对NTR故事格外钟情,西方世界则不然。我没有深入辨析,但假如文学上“有或没有NTR”真的存在东、西方地域之分,这将导致十分有趣的结论。 一、从这个基本预设出发,先看NTR在西方何以式微: 萨德开创的“施虐狂”(sadistic)叙事,属于男性主导的传统。 西方最经典的三角恋模式是“英雄救美(拯救与复仇)”叙事。比如说有男主、女主、反派,女主被反派强行虏走后,故事就开始聚焦于男主的复仇计划,到最后通常是女主分毫未损、反派被杀或者主动放弃的大团圆结局。在这里,男主仍然是主导一切的“英雄”角色,根本不会给NTR留下任何余地,或者说这种叙事的作者就是没法接受NTR的事实(直到最后,女主一般都还是处女)。从英文的“主角”等同于“hero”即可发现,西方经典叙事中的男主总是主动的、征服性的、控制欲强的。 虽然和上面的“处女癖”相互矛盾,但近代西方性解放又比东亚国家先行一步,在性开放的空气下,NTR同样不能存在(没有痛苦则不成NTR)。 总而言之,以钱穆为首的清末民初人士一贯认定西洋是“力本论”的文明,其基本精神在于“强力”、“威力”和“暴力”。钱穆说: 在这样一个气氛下,主体(男主)是不可能面临失败,也不可能接受失败的。因此,西方经典叙事刻意避开NTR的可能,女主被他人夺走只是引发男主愤怒的方式,最终要让男主通过英雄主义的行动“扫除一切害人虫”,再将女主完璧归赵。可以说,这种叙事是“唯我”的。 二、再看NTR在东亚何以强势: 传统道德的影响。快乐本质上是禁止的结果,故道德戒律愈强,犯禁的快乐就愈高。对NTR来说,正因为NTR是被严肃禁止的,现实中不可能的,所以突破这一律令才给人崇高的快乐感。只不过,对苦主和女主而言,NTR的快乐永远是“痛苦的快乐”。纯爱的快乐与NTR的快乐可以对应于法国结构主义圈(如罗兰·巴特)的pleasure和jouissance,前者是单纯的、低度的快乐,后者是超越了限度、因此使人痛苦的、过度的快乐。回到东亚的历史情境来说,近代东亚的道德意识始终强大,背后有朱子学的潜流在起作用。在近代东亚,性解放始终没有被提上日程,反而根据王汎森的看法,在近代“国民”的构建过程中,理学的自我批判技术也被善加利用,帮助训练全体国民的道德意识。南京国民政府“新生活运动”和中共整风运动都有体现。因此,在东亚近代化中,道德意识是不断增强的。如前所述,没有强大的道德压力,NTR就会淡化到和纯爱无法分别的程度,如果道德意识过低,一切原本被禁止的内容都会失去意义,导致性冷感。正因为东亚的道德压力不断加剧,一夫一妻制不断巩固,处女意识增强,NTR才变得有市场。(另外一说:经历过建国以来的破坏传统运动和改革开放的大门敞开,中国的道德意识显著削弱,在色情业上同时与日本和欧美对接。一种流行的说法认为日本产生过激的色情业是因为日本文明比中国“变态”,实际是否应当反过来说呢?事实上,道德压力越大的地方,性欲释放的途径越多、快感也越大。对比日本和欧美的两种风格,日本显然是庞大道德压力下快感通过各种途径释放的例子,欧美则是道德压力过低以至于一切都如此平淡和直接。欧美的特点是除了性冷淡风的片子外,就是极度虐待肉体的畸形表现,最可怕的是即便肉体彻底变形也找不到快感的情况。中国的情况可以放到日本和欧美之间。) NTR叙事中,最关键的是很多外行人所不能接受的“苦主”角色。在东亚的经典三角恋模式中,只有“苦主”,没有“英雄”。当女主被夺走(女主甚至都不是被强力夺走的),男主自知无力,不会走上军国主义“力本论”的复仇路线,而是变成了“苦恼的主体“,成为黑格尔的苦恼意识的化身。苦主失去女主,是婴儿离开母体、现代主义者走入后现代主义,陷入永恒的无根漂浮。苦主对女主的感情,是一种关于永恒失落的”怀乡病“,他开始感受到“世界黑夜”的丰富。这里,明显的差异在于,西方的传统叙事走上了”权力意志“的路线,东方的NTR叙事则走上了反求诸己、苦思冥想的另外一条道路。这也是“中体”和“西用”的一个分异。杜亚泉的《静的文明与动的文明》在此得到一定程度的证明。可能痛苦、忍受和克己是东亚的某种共同经验,这里印证了黑格尔的主奴辩证法:战无不胜的主人因无所事事而陷入性冷淡;失败的、奴隶的一方,反而通过苦恼的劳动而得到真正的知识。
  19. 我其实挺不喜欢写大纲的,总觉得计划赶不上变化,还是让故事自然发展更好一点,短篇更是没有写大纲的必要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我也没写过真正意义上的长篇,故事太长的话没有大纲很容易失去控制吧(GRR马丁说的就是你) 所以大家大概感觉多长的故事开始是“有大纲比较好”的长度呢 (说起来文区这个活跃度简直悲)
  20. 我自己写东西的时候意识到的一个问题,写的时候我脑子里其实她说的就是日语,那我总不可能真用日语写吧 然后 “奖励?” “不需要哦,那种东西。” 这两行字敲完我就意识到问题了,你甚至可以反向脑补出原本日语是啥…… 我自己是比较反感翻译腔写作的,但角色本身设定上是说日语的情况下我还真不知道应该怎么样比较好,发个贴子文区的大家一起来讨论一下 补一句 是在写eraAM的口上,准备自己做个原创角色出来
  21. 学会鉴赏、是开始解构文章、模仿写作并上路的第一步。 最近突然有点开窍,文学文艺虽然表达方式多样,但是其实还是有优胜劣汰之分的。 美术,直观的艺术,相较于文学来说,是能够让人直观感受到好坏、优劣的。 文学不然,文学抽象的东西太多,表达与中心思想的晦涩。 文学还是能通过鉴赏差分出优劣并加以学习的,只是这种学习并不容易。 我想要去学着提高文章鉴赏能力。 但是光看个热闹肯定不是鉴赏, 一篇文章,长篇小说的构成分好多要素。 中心思想、故事内容、人物关系这些直观的东西自然是能一遍理顺的。 但是运用到的手法、文章的结构、剧情章节的编排等,却是我真的没法解析,也是我能力中所欠缺的。 试问对于文章鉴赏能力,有什么提升的方法,或是推荐的教程书目吗? 拜谢。
  22. 说是难伺候吧,也不是。 就是发现实际上会看同人小说的人基本上都是想看个热闹的,喜欢看热血中二的大怪互殴,对我精心设计的牌局博弈并没有什么感想甚至是看不太懂——虽然这种对局确实没什么节目效果。 比起精心算计步步为营,大家可能更喜欢看的是神抽反杀吧。 想想也是,毕竟前者可以说没啥爽点,毕竟本质上是看小说而不是看牌谱,对吧。 我可能并不适合写这类文。
  23. 因为学习等等原因,很久没有动过笔写过文,最近几年连小说都很少看了,但是有一个故事很久以前就想把它写出来。现在工作了时间不是很紧张,就想动笔,但是看着以前写的一小点片段,感觉下不去笔,不管怎么描写都会有一种卡壳的感觉,而且描写的不够顺畅,这种情况要怎么克服呢?
  24. 大家有没有遇到过这种,想好了开头和结局,但是中间的过程却怎么写也不满意的情况导致难产的情况,我之前属于灵光乍现想了一个题材先想好了结局,又写了开头,但是中间的内容却无法下笔,导致搁置已久
  25. 地址:https://www.bilibili.com/video/BV1LE411e7NE 这套课程是中国劳动关系学院文学理论的课程录播,主讲人杨宁老师。 很难说这个课程对写作有多大帮助,甚至有可能有副作用。但是对于读者来说,多了解一些文学理论,有助于你从更多维的角度去欣赏一部作品。 老师讲课深入浅出,里面会谈到大量我们身边的事件作为案例,比如“耽美文学”、《流浪地球》等等,也能帮助我们对日常生活中的文学作品与现象多一层思考。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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