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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五
起初,队友们投过来的目光是疑惑的。
突如其来的演艺,猝不及防的歌声。
但是很快她们就理解了其中的含义——虽然场面很神圣,但是反应也很浓烈。有那味儿了。
震惊。
鄙夷。
愤怒。
短短的歌声中,捏着鼻子的手后面投射过来的目光改变了数次意味,而随着最初的强烈情绪的表达,缓和下来的目光已经变得平静。
噗嗤的声音依旧在断断续续的响。
因为憋太久而在肠道中积郁回流的废气,使得圣女小姐的菊门像是没有添够原料的发动机,时不时的炸动回响。
到最后,其他三人看向圣女小姐的目光都变得十分温柔,还带有一丝温暖的感觉。
“靠杯啦!就OO是我!屁OO是我放的!你们OO满意了吗!”
就算是圣女小姐这种人,在这种温柔的目光注视下也没办法继续表演下去。
她涨红了脸,星般的双眸一闪一闪的,跟着便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呜咽呜咽的声音中,还偶尔听见几句“妈妈”“屁是我放的”“我要回家”这类话语。凶嫌找到了,对方也承认了自己的罪行,争端停止了。
本该如此。“不是。”
脸色平静的女武神小姐,却没有打算就此把事情了结。
她坚毅的眼神扫过神情各不相同的队友们,口中掷出的话语,一字一句都如钢铁一般。“屁—是猪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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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四
【这个时候如果放出来的话,圣女的人生就完蛋了。】
没错。
在这幽暗寂静的森林中,任由那股混杂着含硫化合物的气体自由释放。
简直就像是半夜全裸的在街道上,纵情肆意的用菊门吹响喇叭一样。
而现在,其他三双目光正饱含疑问的注视着她。
再不做些什么的话,那些目光里饱含的意味就将变成另外一种了吧?
【对了!这个时候就发出很大的叫声,把声音掩盖下去nari!】
圣女小姐下定了决心!———回忆———
【圣歌本身其实并没有什么意义】
记忆里是阳光温暖的午后,昏暗的圣堂中,盈盈烛火间传来的清晰话语。
虔诚的信众昂起头颅,大声的跟随着礼台中央的唱诗班吟诵着歌颂神的歌谣。
年长者握着幼小少女的手,絮絮叨叨的说着。
【神不会回应每一个人的愿望,也不会因为你喊得比较大声而垂青于你】
【但是唱圣歌是有用的,不管它歌词或是含义,在歌颂神的旋律中,人们能够有所归属,能够找到心灵寄托的地方。】
【这就是圣歌的意义所在,所以小伊芙——】
【今天我来教你唱圣歌好不好?】“啊啊啊——!璞哩噗哩璞哩!”
于幽静的林间小道上,突然炸响的旋律。
无视于被突如其来的独奏所震惊的队友,脑海中满溢而出的回忆让圣女小姐身体不由自主的随着歌声打起节拍。
那并不是什么舞蹈。
只是双手跟着旋律胡乱挥动而已。
声音在颤抖。
【对,就是这样,小伊芙唱的可真棒呀】
歌声如湖面的涟漪。
【小伊芙,你想要参加唱诗班吗?】
旋律如同心在抖动一般。
【被选为候补圣女当然是一件好事呀,我不在身边的时候,要照顾好自己哦】
【……小伊芙】
【——】
年长者最后的话语是什么,已经记不清了。
唯一深深烙印在脑海中的,是那个充满阳光的午后,翘着脚坐在圣堂的椅背上。
耳口相传的那一字一句的歌谣。神圣史诗的harmony(和声)
悠扬悦耳的melody (旋律)此刻在圣女小姐奇诡断续的歌声中。
伴随着如同未调律的手风琴般的噗嗤响声。
于这幽静的林间小道上的队友三人面前上演着。 -
于 2021/11/7 于 PM6点59分, ΕΧ 说道:
谢谢唉,图床很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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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三
猪:?
猪:NMD关我啥事啊。
那究竟是意有所指,还是故布疑阵呢。
把责任推到了现场并不存在或者可能存在的猪身上,空气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当大家理解了其中的意思之后,这个除此既彼的林间小道,就变成了疯狂自证的现场。
“啊,是猪放的屁。”
“没错,就是猪放的屁。”
“当然了!肯定就是猪——”
圣女小姐的话语突然停滞了。
虽然很想把接下来的话说出来,但是身体上突然传来了信号——一股寒流莫名的传遍全身。
自下肠道起,顺着后门柔嫩的花蕾跳动三次,潮水般的感触如电流一般在圣女小姐下半身窜动。
跳跃蠕动的肌壁将番薯的膳食纤维消化的残留物堆积成固态,而在消化过程中产生的废气,也顺着肠道蜿蜒曲折的路径向终点迈进。
而这个旅程,即将到达终点。
“你怎么了?没事吧?”
圣女小姐涨红了脸颊,晨星般的眼眸中泛起了点点水光。
这显然不同寻常的反应让其他三位成员都有所疑问,圣女小姐顿了一下,将回答从掩盖在晶莹的唇瓣底下死死咬住的牙缝中挤了出来。
“没事哦,什么都……”
这会是个响屁。
圣女小姐本能的知道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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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
世界的希望,传说中的救世主,肩负着人类未来的一行,由历经风霜的女贤者(漂亮奶子大)、年轻天才女精灵魔导师(漂亮奶子大)、无数战场活下来的女武神(漂亮奶子大),侍奉神的圣女(漂亮奶子大)四人组成的勇者小队即将踏上消灭魔王的征途。
在临行之前,王国给四位勇者准备了丰盛的晚宴——理应如此。
……
事情要从魔王复活开始说起。
众所周知,原理不明,魔王的复活通常都会伴随着遮天蔽日的暗云。
而由于天空被覆盖,地面长时间照射不到阳光,植被生长缓慢,农作物产量也会锐减。
所以粮食会变得不够吃。
在这种情况下,为了解决吃饭问题,不需要大量阳光,在地下就能生长的番薯被当作新的经济作物开发出来。
而为了表达对抗击魔王的决心,王室率先作出表率,吩咐后厨进购了大量的番薯。
大量的,番薯。
这解决了王国的吃饭问题,让本身饿着肚子的国民有了和外敌抗争的力气。
这应该是一件好事,毫无疑问是一件好事。
但是。
番薯。
吃多了放屁。
幽静深邃的密林小道中,打破平衡的第一枪,是悄无声息的冷箭。
时间大概是痛快吃番薯大会临行宴会过后的三小时。
最初只是察觉到空气中有点异样的味道——虽然已经有了预感,但是可能已经太迟了一些也说不定。
只是片刻的疏忽,迎面侵袭而来的恶臭,令人绝望的恶臭,一瞬间随着空气中的颗粒充斥进勇者小队四名成员的鼻腔中。
【呵呵,真是的,不知道是哪位女士忍不住呢?这样可不好哦?】
连说这种客套话的余地都没有,感想在这个优雅的暗枪袭击下变得坦率而直接,让高贵典雅的圣女小姐不由自主的就脱口而出。
“WDNMD,谁TM放的屁,真OO巨O妈臭!”
这可谓是遭遇战下最真实的反应,是圣女小姐纯真的表达。
但是这些过于直接的语言让精灵小姐皱起了眉头,也可能是味道过于上头,她忍不住的回了一句:“真是粗俗——”
“哈——?”
两人的视线相交了。
“你这家伙在贡三小,该不会这个屁就OO是你OO放的吧?”
“你在说O话?我们精灵放屁都是带OO花香的,这种OO臭屁当然只有你们OO人类才放的出来!”
“你这O池精灵什么意思?想OO打架吗?”
………………
…………
……
“屁是猪放的。”
舌枪唇战的场间,女武神小姐一脸平静的断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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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一拍写的文,请诸位不要大意的看看。
其一
人们为何会彼此争斗呢。
女武神小姐规规矩矩的坐在地上,脑袋里浮现出这个问题。
不管是什么人,不管是什么身份。
只要带着点点星火的眼神彼此对撞。就开始了一场战争。
就算是知性神秘的贤者小姐,纯洁无暇的圣女殿下,亦或者带着异域风情远道而来的精灵公主。
也不会有丝毫区别。
“干O娘咧,你个O池O级!”
“哈?你TM在贡三小?”
“来秀的是不是?信不信我一拳打进你的OO里!”人与人之间,都会有分歧。
理念不同,会吵。
爱好不同,会吵。
信念不同,也会吵。本来就是来自于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性格和处事方式,有摩擦也是正常的。
虽然在同一理念的支持下,暂时的结成了小队。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呢。“喂,那边那个,不要想着置身事外啊!你也有嫌疑的!”
“没错没错!不要一个人在那里装深沉!”战火终于蔓延了过来。
女武神小姐想着,脑袋里的思绪逐渐清晰。
她右手捏着下巴,左手抱在胸前,昂起头看着眼前的知性神秘的贤者小姐,纯洁无暇的圣女殿下,抑或是带着异域风情的精灵公主。“屁是猪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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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环境,想出耀变的话非常简单。
有跟着环境在游玩的诸位,肯定是分分钟就能变两三条出来。
是说现在两三条耀变的话也算不得什么特别的场子了呢。
而且,为什么非得使用发条啊?
…………
啊,因为一月份禁卡表刚好发条魔术师放出来了一只嘛。
先说完成的前置条件。
三个三星特招点。
……
嗯,因为是杂技,所以这些苛刻的条件都可以无视。
总之
①两个三星出发条母舰,母舰特招卡组发条魔术师。
②魔术师母舰LINK发条修补,修补检索卡组发条鼠到手中,通招落地,落地成功后发效横置守备,特招墓地中的魔术师
③修补除外发条鼠,特招卡组第二张发条鼠,魔术师连锁修补效果,特招卡组的发条战士(注意留下两个EX位下面任意一个空位)
④魔术师和修补LINK圣像骑士大君主,大君主LINK魔导圣像骑士,发条鼠发效果再次拉起墓地的魔术师
⑤发条战士发效果抬升发条鼠星数,魔术师连锁发条战士效果,跳卡组第二张发条战士到魔导圣像骑士LINK指向位,检索卡组神树之圣像骑士
⑥发条战士XYZ叠放枪王(空出魔导圣像骑士LINK指向位),发条魔术师和改变星数的发条鼠XYZ叠放精怪王,精怪王检索卡组未界域槌子蛇
⑦神树特招在魔导圣像骑士LINK指向位,槌子蛇发动效果(丢自己也能墓地特招,是必定能落地的三星特招点,但是为了防止随机扔掉神树,所以要先特招)特招落地,槌子蛇和原先场上第三个三星特招点XYZ叠放NO.75,NO.75发动效果和枪王合体(枪王,我要进来了!)。
到此为止,召唤耀变的准备工作就完成了。
场上是5素材枪王,神树和魔导圣像骑士,以及精怪王。
因为神树是调整,所以可以出水机。
因为出了水机,所以可以出耀变。
请不要大意的自由发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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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阶段环境里比较润的卡组应该首推“电脑堺”了,难以针对的展开效果,以及
无敌的法王兽。在我们这边已经拿了好几个店赛冠军了(
我觉得限制电脑堺制霸饼图的唯一原因是卡价比较贵),目前饼图几个都没办法很好的限制电脑堺。黄金国就不说了,
我最讨厌的卡组霸榜这么久居然在新卡发售之后迎来了加强,看来教金类卡组之后应该还是会继续发力。调皮最近倒是声势微弱不少,初动吃灰没补场就停牌还是挺麻烦的。
之前调皮因为靠融合类魔法,展开都是两只下级跳火箭什么的,自排连锁倒也不怎么怕灰(当然卡手率有高),现在出了好用的LINK,卡组构成也大变,不过反而多了以前不会有的弱点,啊,怎么会这样呢。
新壶我用甜点拿去线上YGO打野了,很好用。
不过还是打不过黄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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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体内容标题都说的很清楚了,最近在整理以前的文稿,坛子里的征文或多或少都有写过一些,虽然最终没能在规定时间里参加活动,不过写了还是想发出来XD
嘛,虽然大多还是没写完就是了。
首先是去年3月份的活动【永远娘】
说起来有个同样设定的日本同人企划呢,是受到了那个的启发而开展的活动么。
这篇文没有太多构思,单纯想写一些不明觉厉的东西,内容受到了美女与野兽等作品启发,如果介绍实质情节的话,大概可以用“魔女在屋外捡到了个小孩”这样概括(1500字别人都根本写完了啊喂!),围绕主题的话,算是还没有点题的那种。
永远娘
一天的开始是以太阳从天上落下来证明的。
当月亮慢吞吞的爬到天上的时候,万物才刚刚苏醒。
站在门口的吊灯先生伸了伸懒腰,他头上的光显得有些黯淡,刚才他往脑子里面倒了一些油,现在还没有开始烧热。
【不过没有关系,等到主人醒来之前就会变得光明亮丽了吧】
它这么想着,并没有着急。
吊灯先生负责将光辉撒到这片大地上,只有等到它开始发光,这才正式的昭示着一天的开始。
在那之前,慵懒的主人是不会提前睡醒的。
但是片刻之后,真的只是片刻之后。
吊灯灯先生仍然没有等到光照遍全世界的那一刻。
【该死的家伙!又在干什么呢!】
吊灯先生生气的吼叫着,门口的稻草人和水缸都嘎嘎的笑了起来,之前还因为水缸吃掉了稻草人养的乌鸦而互相争吵,现在却笑的像是激起水波的湖面和风中晃动的破布片。
因为挂钟不走的话,时间就不会向前走,而刚好昨天挂钟和壁炉拼酒,现在连指针都软的像是一坨泥巴一样——可怜的家伙,它难道不知道壁炉下面直接连着地下室么?那些酒全部都被排到下面去了,它又怎么能喝的过?
【迟早要叫主人换一个电动的挂钟!】
吊灯先生这么宣言着,但是仍然没有动作,它已经待在墙壁上几个世纪了,实在是懒得挪动自己的位置。
好在不久之后时间还是开始流动了,吊灯先生也放弃了这个打算,开始全力的从头上发出光来。
差不多等到三圈之后主人才会醒吧。
吊灯先生这么想着,做好了迎接平凡无奇的一天的准备。
但是,随着光的散播,苏醒的世界反馈过来异样。
而这异样立即传遍了整个世界,连吊灯先生的光芒都在瞬间黯淡下来。
窗门在不安的拍打着,它紧张的在窗台上不断浮现出血手印。旁边受到惊吓的窗帘也吓得自动卷到了一起,像是被谁粗暴的搅在了一起一样。就连老成持重的房屋大门,都因为这个异样而浑身发抖,不时从里外发出清脆的敲门声。
大厅内生锈带有血迹的铁质刀叉,被暗红色覆盖的桌椅,在地上拖行出红色痕迹的拖把,已经死去很久的牛头标本,还有很快就要烧完的三叉蜡烛全部都不由自主的聚集起来,用紧张的眼神看着阁楼上的摇篮中,正在酣睡的黑猫。
这时候一声嘹亮的啼哭,在门外响了起来。
大家都被吓了一跳,原本在地上破旧吊灯小姐都被吓得窜上了天花板,和排风扇先生抱在了一起。
而黑猫也因此醒了过来。
它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那双手臂是人的手臂;它活动了一下筋骨,僵硬的身体发出咔咔的响声,一只脚落在地上,那也是人的腿足;它站在那里,已经完全是人类(她)的模样。
见到她的样子,原本混乱的它们仿佛一瞬间恢复了正常。窗门啪的一下关上,窗帘偷偷的给它把血手印给擦掉了。大门不再颤抖,规规矩矩的像是从来没有动过一样。桌椅和刀叉还有标本都立刻回到了原位,变得一片东倒西歪的样子。就连吊灯小姐也是啪的一声落在地上,变得比之前更破了。
黑猫(她)挠了挠头,又听到外面的哭声,眼睛渐渐亮了起来。
大门打开了,她走了出去,顺着哭声四处张望着,她发现门外的它们都是非常惊恐的样子,水缸试图把自己吞下去,但是被躲在里面的稻草人卡住了喉咙。胆小的斧子和怕疼的柴火都挤到了一起,两边都要镶入彼此身体之中。而在这场骚动的最中心,是门前草地上的一个白色襁褓。
“似乎是和太阳一起落下来的。”
吊灯嘟囔着说,但很快就恪守职责不再说话。
她仔细盯着那个襁褓,那是一个婴孩的襁褓,周围的小草们用尽全力才拉住了它,要不然下一刻这个襁褓就会掉入到天空中去,它们拉的是如此用力,都忍不住发出大声的哭泣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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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襁褓中的婴孩只是静静的沉睡着。
这时候,远远的,几双幽暗的目光从虚空的彼岸投射过来,那是被这场异动吸引过来的没有形体和物状的朋友。
它们默默的注视着,似乎是想告诫她(黑猫)什么。
黑猫(她)沉默了一会儿, 走到前面从小草们手中接过襁褓,一瞬间婴孩像是要被天空吸引过去一样,但是黑猫(她)很快反应过来,拉住了祂。
婴孩仍是静静的沉睡着,像是不知道外界的任何事物。
“……有名字的话,就不会被拉走吧?”
这么说着。
黑猫(她)突然很高兴。
对她来说,这是数个无穷数同样日子里,不同的那一天。
很多年很多年后回想起来,会觉得是“从那一天起,一切全部都改变了”。
“我想想啊,名字的话,就叫做……”
而今天正是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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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在想要自杀的前一刻,死神降临了。
“反正都要死了,不如让自己的死有价值一些吧”
说着这种莫名其妙的话,死神带着笑容(业务用)递上了一本笔记本,并开始了例行的解释工作。
“这本笔记本是——”
但是少女并没有听死神解释,而是飞快的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仔细一看——
“委员长A子,死因是男朋友在吃她亲手做的便当的时候吃出了一团形状扭曲的毛发后羞愧而死。”
“班花B子,死因是走在马路上被路过的暴力集团拉上了黑色高级轿车后被黑人凌虐一百遍而死。”
“友人E子,这个婊子混蛋加三级,居然敢背叛我,劳资要日死她一百遍啊一百遍。”
以下省略。
“恐怖!”
死神都被吓死了。
“但是啊,我这不是那种笔记本哦。”
好心的死神向少女解释道。
啊!好心的死神被少女用巴掌打了!
弱不禁风的死神被少女残忍的一脚踢到了地上!
死神突然发现少女在房间里坐的是折叠椅!
……
“所以说,这本笔记本到底是用来记录什么的呢?”
“这是一本开心笔记本。”好心的死神解释道“有什么快乐开心的事,就把它记在上面,等到你不开心的时候,只要看着这本笔记本,想起那些开心的事,就能把那些不愉快全部忘记!”
啊!好心的死神被少女用拳头打了!
弱不禁风的死神被少女用拳头抡倒在地上!
死神突然发现少女在床底下放着汽车维修工具箱!
……
“所以说,这根本就是一本没用的笔记本了?”
“不,笔记本都是有用的。”死神出示了手中贴满了去世明星大头贴和殡仪馆歌曲唱词大全的笔记本。“你看,你比较喜欢《十八相送》还是《化作千风》?”
啊!好心的死神被少女用手臂搅着脖子按倒在地!!
弱不禁风的死神被少女残忍的一招墓地钉头!
SUUUUUUUUUUUUUUPERRRRRRRR SLAAAAAAAAAAAAAAAMMMMMMMM!!! !! !!!!
……
因为少女用尽了全力殴打死神,使得她筋疲力尽,放弃了自杀的愿望!
死神则心满意足(划掉)、满身疮痍的离开了!
加油啊,死神!
不要认输啊,死神!
故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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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刚好可以摸鱼,所以就摸了。
看到有征文,就试着随性写了点东西。
然后突然又不能摸鱼了,希望这几天能补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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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屠夫觉得这事越来越不得劲了。
开始的时候,还是挺有意思的。
那会儿知县老爷趴在地上,用求饶的眼神看着他,他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
谁不知道赵家庄方圆十几里地,都是那知县老爷说了算,这种大人物,往日里他见到都是要磕头的,平时路过见到都不能抬头正眼看——而他张屠夫这时却一只脚踩着那知县老爷的脑袋,一只手握着钢刀。
生杀大权,尽在掌握。
这让他有种荒谬的感觉,就像戏文里唱的“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一样。
他没有犹豫,一刀就将那知县老爷的头砍落下来,干脆利落。
戏文里又是怎么说来着?
蹉跎半生,今日手起刀落,方知人间痛快!
他还记得那时候几个面黄肌瘦的义军将知县老爷滚落的头颅抓起来,先是沾了点血,又裹了些石灰,然后撺掇着他往那知县的人头上吐了几口唾沫,便用杆子叉着人头高高兴兴的往知县府外跑,远处跟着传来些许惊叫悲泣之声。
那时候的张屠夫是痛快的。
“张将军!大帅喊你入帐中议事!”
传令的小兵打断了张屠夫的忆想,他站起身来,下意识的提了提下摆,直到铁鳞甲被他掀起一块后,他才反应过来这盔甲不是他以往屠猪宰牛的围袍。看着不知所以的小兵,张屠夫张口欲言好几次,最终还是沉下声来:“你且去,俺这便来。”
小兵口中称是,退出张屠夫大帐,张屠夫低头抚脸扭捏好一会儿,才站起身来,步行到大帅帐中。
而帐中诸将低头默言,大帅面沉如水,见到张屠夫来了,大帅旁边的军师便张口说着。
“张将军,那伪朝之将在我军阵前叫骂,言我军无一人是其一合之敌,李将军义奋出击,大意之下,被敌将伤了手臂,现军士士气正低,不知张将军可否——”
张屠夫听不懂那些话,愣一会儿,他朝大帅拱了拱手:“但凭大帅吩咐!”
一炷香后,张屠夫骑着他那肥肥胖胖的矮马,手持着一把大关刀,晃晃悠悠的出了营门。
在他对面不远处,伪朝军士静肃如磐。战阵之前,有一高大神骏白马,马上有一俊朗青年将领,身着亮银甲、手持弯月枪、两条菱尾冲天起、玄色战袍风中飘。
“来将通名!”
那小将远远的低吼着。
张屠夫眯了眯眼睛,似乎是在想些什么,他嘴唇动了动,最终就只吐出两字。
“张彪。”
跟着一夹马背,一拉缰绳,就屁颠屁颠的朝那青年冲了过去。
青年将领看张屠夫骑术丑陋,心底暗自调笑一句,手上弯月枪拿将起来,想是要一枪将对方戳落马下,显显威风。
却见张屠夫一言不发,等冲到那青年面前不远,忽而身子一动,一脚凳上马背,又跟着一脚高高的跳起来。
那青年将领见机不妙,赶紧收拾精神,将弯月枪举将起来,却不想那肥胖矮马径直冲来,将白马撞了一个踉跄,而这时,张屠夫已经顺势一刀劈下。
刀口顺着枪身划过,激起一阵金铁交击之声,青年将领只觉得眼前有事物一晃而过,左肩微麻,须臾间便见得自己的臂膀在空中高高的飞了起来。
山高流水石溅跃,此时无声胜有声。
刹那间,青年将领有思绪千万,汇聚到嘴边。
“卑——”
张屠夫没有等。
青年将领只见得一瞬间周遭景物好像矮了一端,片刻后,世界又好似颠倒了过来。
他见到那白马之上,玄色战袍点点微红。
车轮子轱辘转几下,停在地上。
那双眼睛却仍是睁得大大的。
他终究是不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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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王】感觉游戏王的对局水平对对战影响不大。。。
在 桌游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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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王是这样的,大部分胜负(高达八成)在T1抽上手就决定了。(组卡?那当然是抄—啊不是,环境都固化成这样了,可以自己发挥的空间确实不多啦)
但是在临阵对局出现彼此没办法一次性解决战斗的时候,就要比拼灵感火花和卡池深度了。
也许你觉得有时候你只输这一点点,说不定还是运气不好,但其实人家也就是赢你这么一点点(大拇指比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