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跳到内容

息烽

【会员】限制会员
  • 内容数

    27
  • 加入

  • 最后访问

帖子发自 息烽

  1. 这篇同人和游戏原作大不同,大家都有了平淡而安详的日常。
    ——————————————————————————————————————————————
    在遥远的欢乐堡,有一个喜欢卖唱的小姑娘,大家都叫她萝丝。萝丝在欢乐堡长大,这里风景如画,四季如春,居民安居乐业,赋税也不重。
    萝丝从小没爹没娘,住在欢乐堡的堡主亚历山大建起的黄金孤儿院中。孤儿院的修女都是好人,孤儿院的唱诗班是欢乐堡最著名的,就连精灵在祭祖时也会请上唱诗班来助兴。
    可惜萝丝并不喜欢合唱。她喜欢一个人唱着属于自己的歌,在山里,在风中,小小的手弹着小小的吉他。弹着弹着,萝丝长大了,从孤儿院里的红发小屁孩变成了市集里的红发卖场女。
    时光飞逝,欢乐堡却还是那个那个老样子,不过是小孩成熟,成人老去,老人入土。
    萝丝的孤儿院的朋友总会来捧场,但多数都不会带钱来,多是以炸鸡薯条投食。萝丝感谢他们捧场,但是却不想吃太多高热量食品,于是便罢炸鸡薯条捐给孤儿院的小孩。
    萝丝卖唱的那几年,孤儿院的小孩比死神海滩上的海豹还要胖。
    在诸多听众之中,伊凡士官是唯一给银钱的。每次来听完萝丝唱歌后,他总会留下数目不菲的银钱,然后一声不吭的离开。
    伊凡是堡主亚历山大的大儿子,十二岁便成为了著名骑士哈兰•山德士的侍从。后来军政改革,骑士哈兰变成了上校哈兰,侍从伊凡也变成了士官伊凡,名讳虽然变了,但荣耀不会变,哈兰在小镇里地位崇高。
    伊凡来的次数不多,毕竟是要参军的人,但他每次到来都能让萝丝可以疯狂购物而不用担心吃饭问题。
    这样的生活还持续了挺长一段时间,直到复仇女神号的船长麦勒迪带来了来自异邦的猩红马戏团。
    大家都爱看马戏,不是吗?
    音乐或许是生活中必不可少的调味,但快乐同样也是。萝丝的悲情史诗敌不过欢乐喜剧,朋友也越来越少捧场。不过他们的投食从高热量食物变成了蔬菜沙拉和土豆泥,这都是萝丝爱吃的。
    伊凡上校依然会在军队休息时都来捧场,他对小丑的把戏没有兴趣。同时,他对萝丝本人似乎也没有兴趣。
    生活似乎变得艰难了,但萝丝却在沙拉和土豆泥中越来越健康,体重直线下降,一度跌破欢乐堡女性体重平均值的100斤。
    某一天,猩红马戏团的团长猩红王子找上正在上厕所的萝丝了。
    “咳咳。”猩红王子清了清喉咙,对着厕所门板说。“你好,萝丝小姐。”
    不要和上厕所的女性搭讪,是欢乐堡的常识,但异邦人不懂这些,萝丝没有办法,只能回应。
    “你好,门板。”
    “我不是门板。”猩红王子的声调像一个王子一般高傲。“我是猩红马戏团的团长,猩红王子。”
    “你好,猩红门板。”
    “我不是门板。”王子的声音依旧矜持而高傲。
    “是的,门板王子。”
    猩红王子生气的离开了,走前还把厕所门封死了。幸亏厕所的墙壁并不牢靠,被萝丝一脚踹倒了,不然萝丝得闷死。
    至于猩红王子找萝丝有什么事,萝丝并不清楚。
    生活就这样继续过去了,猩红王子除了把厕所门板封死外也没有其他举动。
    之前提到过复仇女神号的船长麦勒迪吧?忘了提了,她是萝丝的好友兼酒友。每次回到欢乐堡,麦勒迪总会拉着萝丝醉生梦死三四天,音乐总是美酒最好的调味,不是吗?两人便喝酒边唱歌,有时还会喝脱线上街打砸抢,数次被欢乐堡的魔导师们抓进地牢教育。
    疯狂、自由、强大,这是萝丝对麦勒迪的印象,在萝丝眼中,这世界上还没有能配得上麦勒迪的男人。
    但是今天,麦勒迪竟然为了一个男人喝闷酒?
    “谁能让我们的麦、麦小姐魂牵梦绕啊。”萝丝的话里带着7分醉意,脸上红霞飞起,就像猴子屁股。
    “不想说。”
    “说嘛~”萝丝靠了过来,趴在了麦勒迪身上。“我又不会跟你抢男人。”
    “你也抢不到。”麦勒迪搓着萝丝的猴子屁股脸。“磨人的小妖精,就告诉你了,不准告诉别人。”
    麦勒迪附在了萝丝耳边,轻声的说出了那个既陌生而又熟悉的单词。
    “你是说史上第二伟大的炼金术士,烧猪、费恩?!”萝丝惊呼。
    “是的呀。”麦勒迪笑如怀春少女般甜蜜,尽管她已经400多岁了。
    “可是他已经死了啊,几百年前在实验里就把自己烧死了啊!”
    “那有什么问题?”麦勒迪不解。
    萝丝冷静下来,发现貌似真的没什么问题。面前这个女人可是能穿梭到亡者之地回音堂并随随便便复活人的高手啊。
    “那你怎么喝闷酒呢?”
    “我喜欢他,他不喜欢我。”麦勒迪一拳砸烂了酒桌。
    “感情这种事,谁也不能勉强嘛。”萝丝安慰道。
    “随便了,不管了。”麦勒迪捏爆了酒瓶。“老娘大把人追。”
    “是是是,喝酒喝酒。”萝丝举起酒杯。
    碰一声,干杯了。
    第二天,两人在地牢中醒来了。
    牢狱生活本是无趣的,幸好狱卒赛维拉小姐是一位通融的人,总是将飞刀借给萝丝和麦勒迪让她俩玩一个叫“射杀暗影王子”的游戏。
    暗影王子就关在她们对面。
    出狱后,生活如故。过了一年,麦勒迪也是独来独往的,身边也没出现烧猪佩奇的身影,总是来找萝丝喝酒。
    伊凡士官也是那样,听歌,给钱,干净利落。
    至于猩红王子,他爱上了一个叫萨拉的姑娘,和她生了几个蜥蜴蛋。嗯……你不知道吗?猩红王子是蜥蜴人,萨拉也是。
    值得一提的是,萨拉是有未婚夫的人,并且这个未婚夫不是猩红王子。听说萨拉的未婚夫是父母指定的,萨拉连未婚夫是怎么样都没见过。
    总之,未婚夫带着士兵来找猩红王子要人了,当时差不多所有欢乐堡的居民都来帮忙了,萝丝也来帮了不少忙。结果自然是未婚夫被赶跑了。
    事后,为了感谢萝丝,猩红王子把自己家的厕所门封了几个月。
    异邦人就是这么爱较真,萝丝每次想到都会叹息,给钱就好了,封什么厕所门啊。
    日子还是这样过着,萝丝依旧没找到喜欢的人,喜欢上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滋味,萝丝也不太懂。但是看麦勒迪平时的作为,好像也就那样吧?
    欢乐堡的生活就这样继续平平淡淡的过着,没有童话故事的王子,也还能过得去。
    萝丝过得很开心。
  2. 下雨时候,路上行人总匆匆,回家的回家,少有人驻足来看这雨景。这雨下得总归是太忧愁了,但对那些喜欢安静的人来说却是不可多得的美景。他们总说,雨声是最安静的噪声。
    刘松是个无家可归之人,故乡的月远在天边,就算是骑上北方的骏马没个把月也回不去,如今他只想找一个酒馆栖身。只是人生地不熟,这个镇子又太大,要找到也得费一番工夫。
    他来到了一个湖边,雨色朦胧,水天一色,不见远岸。文人墨客总爱趁景饮酒,美景之旁总有建得高高的酒楼,有了酒楼也就有了暂时栖身的地儿。刘松定了主意,便沿着湖岸前行。
    春风归时,小镇总有连日雨,青石板已遍布青苔,路途湿滑,虽说没带雨伞,但刘松也不想摔个狗吃屎,走得慢且小心。就这样行了百米,督见了那岸边的避雨亭,已有一女子在此。再走前几步,便看见那避雨亭已破烂不堪,亭顶缺了一半,支柱折了几根。那女子也是奇怪,有得避雨却站在缺了顶的那边。
    刘松也管不得那么多,此刻只想暂歇几刻再上路,进了那破烂的避雨亭里,唉声叹气的坐了下来,徒劳地拧着湿漉漉的衣袖。
    “公子,此处亭子摇摇欲坠,恐有危险,还请移步。”
    刘松抬头。
    翩翩佳人驻伞远眺白湖,微风细雨,行人稀稀,雨声淅淅。
    “我?我看这亭子虽没了一半但还算稳固,一时半会也不会倾倒。”刘松摇了摇头,“倒是姑娘在这是有何事吗?”
    “小女在等人。”她仍望着湖面。
    "等谁?"
    女子回身望着他,笑而不语。显然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刘松自嘲一笑,心想自己又不是查户籍的,问这么细干嘛?便住了口,没再追问。
    “这雨,该何时停?”女子轻声说着,似乎是在自言自语着。
    “你又想等到什么时候呢?”刘松摇了摇头。“你爹娘不担心吗?”
    “担心与否又与你何关?”女子声色淡淡,言辞锋利。
    “他们做的饭菜,凉了倒了,就可惜了。”刘松想回家吃饭了,这里的饭菜总是不如家里的合胃口。“你等的人没等你,你家里人可等着呢。”
    “……“女子抿着嘴,默不作声。
    “罢了罢了,我说这些又干嘛?”刘松闭嘴了。
    两人无言,只剩雨声。这雨不愧是最安静的噪声,刘松低头坐着,脑子昏沉,身心入梦。
    再醒来时,雨仍下着,阴云却散了许多,欲坠的夕阳伴着自己的倒影在远方照映得四方一片昏红。
    “你还在等啊?”刘松问着身前的女子。
    “为什么不等呢?”女子反问。
    “他不来就不来了,你等再久他也不回来。”
    “小女愿意等,是小女自己的事。”女子声音轻柔。“小女却想知道公子为何还不走。”
    “这雨还没停啊。”
    “小女的伞可以借与你。”
    油纸做的好伞轻飘飘地落下,刘松伸手接住,靠在肩上,道:“怎么好意思啊,有什么要帮忙,你说吧。”
    女子摇了摇头,半响后却开口说道:“公子,若您在路上见了一位腰佩着凤玉的男子,便和他说一声,苏柳儿在避雨亭等他。”
    “没问题。”
    刘松与苏柳儿施礼,就此别过。
    寻酒楼那一路刘松并没见着什么腰佩凤玉的人,不过好歹是见着了酒楼,进了酒楼,刘松没想着要一间客房,饱餐一顿后向那小二另取一把油纸伞便走了。再踏出酒楼时,天色昏暗不见明月,雨仍不停。路上只有持着白伞红灯的更夫走着,再到避雨亭时,那苏柳儿还在那。
    “等到现在你可真行。”刘松将纸伞递了过去。
    苏柳儿神色有几分惊讶,却还是借过了纸伞,道:"多谢公子,却不知公子还过来干嘛?"
    “就想看看你在等谁。”刘松满不在乎的说道。
    “公子可真闲。”
    “你等的人到底什么才到?”刘松问。
    “雨停了便到了。”
    “他也是没伞的人吗?”
    “也许。”
    “哼。”刘松用嘲笑语气说道。“也许。”
    “……”苏柳儿又不说话了,刘松总觉得苏柳儿的沉默里包含着几百万句的粗鄙之语。
    “天黑的时候只能听见雨声,也看不见雨色雨景,好没意思。”刘欢说。
    “……”
    “吃馒头吗?”刘松掏出了从酒楼带出的馒头。
    “吃。”
    “三文钱一个。”
    “没有,滚。”
    刘松唉声叹气道:“这次就勉强赊个账,以后记得还啊。”
    苏柳儿默默的吞咽着白面馒头,心里不知想些什么。刘松却有点恼怒了,他想,自己这是在干嘛啊?有床不睡来吹风,早晨弄湿的衣物还没干就又跑来这边蹲着,为的是什么啊?
    雨声淅淅沥沥,刘松等着,也不知道在等着什么。
    苏柳儿也等了一天,也累了、困了,便睡了。她的脑袋上上下下地运动着,终于往前倒了,刘松伸手一接,苏柳儿却还是没醒过来,还是昏昏沉沉的睡着。
    两人之前坐的不远不近,刘松便自己靠了过去,然后将苏柳儿的脑袋靠在自己肩上。
    雨仍不停。
    也许我就是在等这一刻吧?刘松心想着,望向了透过云间的细碎月光。

  3. 春去秋来,夏消冬藏,时间过得很快,我又度过了单身的第二十一年生日。作为新人,我操控着双手给予自己快乐,但无知的大脑却不愿为寡淡的空白墙壁分泌多巴胺,为了让下体发挥更多排泄以外的功能,我必须去寻找……寻找那些藏匿在黑暗角落里的宝藏。它们的主人多是霓虹人,真是瑟晴呢霓虹人。

    作为一个爱国青年,却要用霓虹的宝藏来提供精神的快乐源泉,我深感抱歉。然古语有言“师夷长技以制夷”,只要努力,终有一天我也能作出一份让霓虹人撸出血的好作品。

    好吧我的梦想根本就不是H的东西,让霓虹人撸出血都是骗人的。

    我果然还是一个诚实善良的守序阵营的美少年。

    虽说并不会创造H的东西,但我还是希望能通过H的东西认识这个平凡而又充满着各种美丽风景的世界。总之撸完这发我就去探索这个未知的世界了!

×
×
  • 新建...

重要消息

为使您更好地使用该站点,请仔细阅读以下内容: 使用条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