帖子发自 kartamoe
-
-
-
-
-
-
-
-
各位又見面了 我是哈士奇月月
最近有手遊跟調酒遊戲連動 讓我想起以前嚮往調酒師的感覺
所以請求各路大大給我一些題目囉
玩法如下
給我一首歌 或是 感覺
我給你一個酒譜 這樣
如果是酒有指定也能說
但不要給我胡理取鬧的問題(ex:我要無酒精的飲料 然後指定伏特加)
月月不是魔術師
--------------------------------------
舉個例子:像是給我 生僻字 這首歌 然後指定要58%的二鍋頭 並想要像古代書生在亭中吟詩的感覺
我就會給你 二鍋頭 苦艾酒 水 以1:0.2:1.2混合
消除二鍋頭的辣 加上苦艾酒的藥草味 並帶上一些苦 這樣
還有畢竟月月我不是專業 月月只能以我熟悉的味道去延伸 所以有差強人異的地方 也只能多見諒了
-
10 小时前, fxmsh 说道:
【SSTM侦探事务所】
啊大家好,这里是咸鱼一只
这个是看到同盟的活动之后突然冒出来的灵感,不过也不能算是悬疑小说,毕竟根本没有什么疑点嘛...
但是由于文笔受限,没法好好地把自己的想法写出来
不过看看还是可以凑合的吧????
如果有什么不足的欢迎提出!我会找时间进行大改的!
(因为是熬夜写的思维不够清晰...所以嘛!)
下面就是正文了!(灵感来源:开膛手杰克)
1888年7月12日早上7点整 伦敦 白教堂东街14号
房间里不断响起摁下相机快门的声音,空气中漂浮着一股内脏的腥味。
“威廉,死者家属在哪?”一个看起来像是侦探的男人向一旁的大胡子警官发问道。
“现在在隔壁的房间里待着,情绪很不稳定。”威廉答道。
这个发问的人名叫埃尔森·艾道斯,是个名声不怎么好的侦探;他旁边的这个警官是威廉·尼尔森。
“那就先别叫他来,给我说一下死者的基本情况。”埃尔森的目光没法从尸体上移开——这幅死相实在是难以言喻。
“如你所见,尸体身上一共十九处刀伤,伤口平均深度在十四厘米左右。死者的腹部被剖开,大肠被拉出来接近一米、挂在肩膀上,左乳房被割下带走。”
“割乳房?”埃尔森蹲下来仔细观察着尸体,左乳房上的切口很小、而且很多,凶手使用的应该是较小的刀刃,“这是什么变态的犯案手法啊...”
“我们也不明白,所以才叫你来的。”威廉认识埃尔森很多年了,非常了解他的为人——虽然缺德,不过很靠谱。
“死者生前的职业?”他从大衣口袋里掏出来一本小笔记本。
“参政议员,在业界还算小有名气。”
埃尔森在笔记本上简单的画了一个表格,用于记下死者的相关信息。
“姓名?”
“爱丽莎·哈金斯。”
“死之前干什么了?”
“9号晚上参加了一个议员聚会,然后到今天为止都待在家里。”
“哦豁?看来是得罪了上头的人,被暗杀了?”他饶有兴致的甩了甩笔记本,用猫一样狡黠的双眼看了看威廉。
“你别把什么都扯到你想调查的事情上面好吗...不过,这次可能真的有点关系。”
艾道斯一直在追查一桩谋杀案,也是这桩案子让他走上了侦探的道路——因为警察局和其他的人都没用的要命,所以他只能自己上。
“不过这幅样子也不可能是被暗杀的吧...”埃尔森开玩笑似得否定了自己的猜想。“把死者家属叫过来吧,我要问他点事情。”
“行。”威廉对着旁边的年轻人说了几句,他就跑开了。
“不过,你想问他点什么?我先告诉你,他的情绪现在很不稳定,你要是把他逼急了、这案子可就没法查了。”
“要是疯了就只能怪他自己精神脆弱。”
“报告!威廉警官,我把詹姆斯先生带过来了。”刚刚出去的那个年轻人回来了,他的身后跟着一个神色憔悴的男人,是叫詹姆斯吧。
“那我问话去了。”
埃尔森走到他的面前,顺便挡住了尸体,然后打开了刚刚的笔记本:“你的职业是?”
“...外科医生。”
“和死者的关系?”
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接着说道:“夫妻...”
“嗯,好了没你事了。”埃尔森挥挥手,示意把他带下去。
“不问了?”
“他这个精神状态也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情报,附近居民的目击情报有收集到吗?”
“我以为你不问了呢,这附近的住民都说这几天有个红头发的女人在街上乱逛,还说她穿的像个妓女。”
“这条街有妓女不是很正常吗?”
“喂喂喂,这里好歹也是在我的管辖范围里的,治安不算好也不能说差吧?我至少不会让妓女在大街上乱逛。”
“嗯呐嗯呐,红发...妓女一名,这样就可以解释胸上的伤口了,女性的力气比较小,只能用小形凶器...还有吗?”埃尔森把关键词记在了本子上,又接着问道。
“除此之外就没什么特别的了。”
埃尔森眉头一皱,有些不满的说:“搞什么,白教堂这里的人把注意力都放在妓女身上干什么啊。”
“你和我说也没用啊...我总不能给住户洗脑吧?”
“那个妓女这几天还有出现吗?”
“没有,目击报告是在前天停止的...”
“这个案子,准备停了吧,查不出来的。”埃尔森撕掉了刚刚记下的那几页,把它们揉成纸团,塞进口袋,然后仿佛丢掉了兴致一般地轻声交代着。
“你别这么早就下结论啊,实地考察呢?”
“没必要去做,实地考察得到的大多是物质证据,就这么点情报是没法和实物证据串联起来的。”他稍微停顿了一下,“而且我们都不知道除了案发现场之外可以找到线索的地方在哪、那个妓女又找不到。”
“但是我们要给死者家属一个交代啊!”
“那是你们的事,就这么点情报,难道你直接把和死者有过节的人一个个抓来做口供?我可不愿意为了这么点报酬去得罪政界的人,这是会妨碍我以后的调查的。”
“埃尔森...!”威廉尝试反驳,但是他说不过埃尔森,所以只好作罢。
“人有时候要学会放弃,知道吗?”
“...你说...什么。”一旁站着的詹姆斯冲上来抓住了艾道斯的领子。
“我说了实话,就是这样,先生。”埃尔森完全没有一点点惊慌。
“这件事怎么能就这么结束!”詹姆斯的情绪非常激动,他抓着埃尔森的领子,把他晃来晃去。
“那你去把那个红发妓女杀了?给你老婆复仇?然后因为故意杀人罪判个死刑?”
“...我!”没等他说完,一旁的警察就把他拉了下去。
“做事给我过过脑子。”埃尔森留下这么一句话,扬长而去。
然后当天晚上,威廉去埃尔森事务所的时候告诉他:詹姆斯自杀了,尸体埋在了离他家最近的公墓里。
不过幸运的是,埃尔森不用承担任何的责任。
“说起来,埃尔森,那个案子,你不打算继续追查下去了么?”
“已经...没有希望了,我打算维持现状,就这样继续做个侦探也挺好。”
1888年8月7日
“埃尔森,白教堂又出事了。”威廉在请埃尔森帮忙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不太好的表情。
“是和上次相同的犯案手法...尸体的情况,还是去现场看比较好。”
于是他带着埃尔森来到了案发现场。
“报告!现在开始陈述死者情况。”一旁负责鉴定尸体的警察小跑到威廉身边,开始向他报告。
“通过身上的证件,判断死者名为玛莎·塔布连,是一位妓女,预估死亡时间为晚上十一点。”
埃尔森掏出笔记本,准备记录。
“尸体身上总共被捅了三十九刀,其中有九道伤口在脖颈处,尸体的头颅被割下、放在了尸体的旁边。”
“嗯哼,犯人会是同一个人么...”威廉单手托着下巴,自言自语着。
“可能性很大,毕竟这世上的变态没多少...”埃尔森调侃道。
他们俩走到尸体前,埃尔森仔细地端详着死者头颅的样貌——红发,这是她最突出的特征。
那你去把那个红发妓女杀了?
埃尔森突然想起自己说过的话;不,这不可能。
詹姆斯死都死了。
“目击报告,有吗?”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回到了案件里来。
“有的,附近的住民说玛莎昨天晚上和一个黑衣男子走在一起。”
埃尔森把这个记了下来。
“有看清男人的脸么?”
“很遗憾,男人戴着帽子,再加上光线灰暗,只能看清轮廓、能分别出性别和身份就已经是极限了。”
“啧...线索还是只有这么点么...”埃尔森咋了咋舌。
“不能急于求成,总之,调查要慢慢地来。”“行吧,那就继续。”
埃尔森开始观察脖子上的伤口:总共九道,深浅不一,都是致命伤。
这凶手得和被害者有多大的仇啊,伤口应该是用小型刀割出来的,脖颈与头部的链接处切断地非常干净,连骨头都做到的相对平滑的切割——看来凶手有一定的解剖知识,而且应该是女性。这是从上次案件中得到的关联性线索。
在这之后,调查毫无进展。
“那么,尸体就交由警方保管。”威廉走了个过场。
“你和我说也没用啊。”埃尔森笑了笑。
小型凶器、红发妓女、肢解、残忍的作案手法。
埃尔森尝试将这些串联在一起,然而一无所获。
当天晚上、他做梦了。
梦到案发当时,自己躲在衣柜里,看着自己的母亲被陌生的男人杀掉。
梦到无能的警察和敷衍的侦探。
梦到孤儿院里被厌恶的自己。
梦到杀掉母亲时,男人脸上狰狞的笑。
同年8月31日
埃尔森和威廉赶到了案发现场——被害者脸部被殴成瘀伤,部分门齿脱落,颈部还被割了两刀。但最残忍的是腹部被剖开,肠子被拖出来,腹中女婴也遭利刃严重戳刺、连着基带一起被甩了出去。
“喂喂喂....这是我三年侦探生涯中见过的最恶劣的案件了....”埃尔森强忍着呕吐的感觉,上下打量着尸体身上的伤口。
“目击情报还是老一套,黑衣黑帽的男子。”威廉从那边得知了情报之后回到了埃尔森这边,简单的传达给他。“威廉,这次有点奇怪....”埃尔森好像发现了什么。
他指向尸体的左臂下方——那里用血写着“是我啊”
“意义不明...”威廉低下头思索着什么,然而一无所获。
“先让他们记录下来吧。”
伤口还是老样子,小型利器造成的损伤,切口很漂亮——和埃尔森调查的案件一模一样。
调查结束。
1888年9月4日凌晨一点一名马车夫于住家附近发现伊丽莎白·史泰德的尸体。
在进行调查时,还发现了另外一名妓女的尸体。
她们的共同特征——红发。
当埃尔森与威廉到达现场的时候,看到的惨状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伊丽莎白的尸体虽被割喉,但未遭剖腹,而是死于左颈部动脉失血过多。
这次的作案干净利落。
此后,九月的每一天,几乎都有案件发生,但是由于警方工作的到位,没有任何情报泄露出去。
被这些猎奇案件折磨的,只有警方还有埃尔森而已。
同年11月9日
消停了一个多月,黑衣男子一直没有再次作案,他是在寻找目标么?
埃尔森这么思考着,事务所的电话突然响起。
“铃铃铃!”
他拿起话筒,随即传来了威廉的声音:“...埃尔森,出事了。”
“在哪里!”他反射性的跳了起来,这几个月,他被这些连串的案件惊吓的不轻。
“我马上来接你。”说完,威廉挂了电话。
威廉带着埃尔森来到了案发现场。
“死者叫玛莉·珍·凯莉,死者在死亡时全身赤裸,颈部有勒痕,胸部和腹部被剖开,脸部的耳鼻和乳房也被割掉。”
“又是那家伙干的么....”
埃尔森快步走到尸体前,观察着切下部分的伤口。
果然没错。
“我们不能让他继续下去了。”埃尔森握紧了拳头。
“你有什么办法么...?”
“找个妓女来,红发的。”
当晚,威廉带着十几个警察埋伏在四周的建筑物里,犯人并没有来。
在这之后,黑衣黑帽的男子完全消失不见了,警方动用了大批人力却迟迟无法侦破案件,导致警界高层的异动。
1892年,案件正式停止侦办。
1892年3月,埃尔森的事务所来了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客人。
“埃尔森先生、你好。”
埃尔森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差点叫出声——这是詹姆斯。
他应该早就死了才对。
“我知道你很惊讶,但是今天,我是来自首的。”
“...是你啊。”
“不惊讶么?”
“并没有,我已经被你搞的那些案件弄得麻木了。”
“我已经完成了我的目的。”
“给你老婆复仇?”
“是的,玛莉·珍·凯莉就是杀掉我妻子的凶手。”
“但是这并不是根源所在,不是么?”
“我已经没有办法继续渗透到高层去了,我只是个外科医生,假死就已经费了我很大的劲了。”
“所以才决定停手?”
“是的。”
“是吗...”
在这三个月里,埃尔森思考了很多,包括他一直想要侦破的、关于自己母亲的案件。
他明白了一件事情——侦探做不了什么。
他把詹姆斯带到了警局,他坦白了自己所有的罪行,然后被秘密处决了。
死在了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
1892年4月
威廉收到了一封来自埃尔森的信。
信件内容如下:
“威廉,还记得我说过的、我一定要侦破的案子么?
我发现了一件事,一件很重要的事:这个社会的阶级制度决定了我无法破案的结果,所以我决定了,
只要可以找到害死我母亲的真凶,怎么做都无所谓。詹姆斯让我明白了很多,同时也让我下定了这个决心。
最后,我希望在我完成目标后,抓到我的是你。”1892年7月
连续杀人犯埃尔森因连续杀害十六名政府要员被判死刑,当日执行。
服刑前犯人要求会见威廉·尼尔森警官
笔录:
“哦哟,抓到我的还真是你啊。”
“你为什么要做这种傻事啊...”
“所以我说过了,人有时候要学会放弃,而我放弃了自己的人性。”
這個帖後面收的滿棒的 但做為一個推理小說 是本月月我不常看呢 還是我看不懂 突然自首真的殺了一個措手不及
-
是各位大佬好 我是剛踏入寫文的哈士奇月月
這次頭一次發作品 我知道缺點可能很多
但也希望能得到更多大佬的教導
月月我先跪一波先(跪
這個文我打算做長篇故事
所以也算先試試水溫
請各位大佬開鞭小力點(拜託
注意:微獵奇 請斟酌
-------------------------------分隔---------------------------------
我是一位殺手 以團隊的命令做事
可能團隊因為我太強大 背叛了我並想置我於死地
所以我就反將一軍的把團隊給全部抹殺了
而要加入這個團隊的規則很奇怪
必須把一個無辜的家庭屠殺到只剩下一位
可能是惡趣味吧 我管不著
不過整個團隊都被我除掉了
那麼我只想讓這個事實毀滅的更徹底一點
把所有的被害者都殺掉
殺完好讓我洗手不幹 把會找我尋仇的因子都抹除掉
大多數的人都不原諒而死在槍下 少數選擇原諒並打包票的不找我麻煩
更有一個感謝我們這麼做
唉 世界真的大 奇葩如田裡收割的
但一山要比一山高 沒有最奇葩只有更奇葩的
而這就是當時第二次遇到她的故事. . .
-------------------------------------------------------------------------
[我這種人還需要憐憫嗎. . .]我心中默想著
拿著寫著地址的羊皮紙 站在很平凡的公寓套房門前
[這裡是吧 唉 最後一個了 做完就算完成了]
完全沒有要避雨的意思 就這樣感受西裝被雨水侵犯的觸感
[那個. . . 先生你站在我的家門口有事嗎?]一位頂著金髮的長髮少女撐著雨傘 貌似剛回家
[你是希爾特嗎?]
[是啊 幹嘛 找我有什麼事嗎?]少女疑問的輕歪著頭
[我想說的事情是 對於我把你全家都殺掉你會原諒我嗎?]
我很直白的說出了我的問題 畢竟殺人只需3秒
前面大部分都在等被害人演完屬於他的內心戲
我也準備好跟他槓上一天的準備了
天空下的雨持續的下著 洗滌的街道 彷彿連我的罪孽也可以隨著這場雨洗滌掉
但事與願違 被害者就這樣站在我的面前
可是奇怪的是 她沒有逃跑 沒有憤怒 更沒有因為失去親人的痛而就地哭泣
反而淚眼汪汪的看著我
[殺手先生 你好可憐 你一定很寂寞吧?]
恩. . .這傢伙是有病是嗎?
是因為痛到逃避事實 還是害怕被我殺掉
算了 . . . 這不重要 還是先辦正事吧
[你會原諒我嗎?]
雖然事實已經很明顯了
[我. . . 我. . . 我. . .]少女感覺要表達什麼 但又因為急著表達而結巴的喘氣著
隨著少女結巴 我伸進西裝準備拿出在我內襯的手槍
[慢慢來 沒聽到答案我不會離開的 就算警察到了這裡也是]
我會這麼說是 對於逃脫警察追捕這檔事 我已經多到數不清了
甚至栽了不少警察的性命 不差這一次
何況只是一位平凡的少女 為了救妳
我找不到警察動用全員的合理性
[我不原諒你]少女回答了
[恩 真可惜]
真意料之內呢 那只能讓妳死了
[但是. . .]
[恩?. . .]我倒想聽聽她的遺言而沒有動作
[如果你願意用你一生來贖罪的話 我就原諒你]
[如果妳要殺了我或把我抓去關 省省吧 妳不行的]
[我要你娶我]
少女的眼神散發著磐石般堅定
她是認真的
[蛤. . .!]
哇靠 這真的意料之外了 這傢伙不是逃避現實 是摔壞腦袋了吧
[因為你好可憐 又寂寞 才會犯下這些壞事吧 我想要好好的陪你]
這個回答太高能了 高能到連我都呆滯了1秒
[那個. . .我說你啊. . .沒摔壞腦袋吧 我是親手把你全家抹殺掉的人啊 是真正的. . .殺. . .]
少女用她如娃娃般的身材抱住了我 很容易掙脫 很柔弱 可是很溫暖. . .
[我就是想要你娶我]少女邊說邊流淚的蹭著我的胸膛
這下有趣了 跟我耍少女小任性了是吧 好吧 就跟你玩玩無妨
[可以 可是我要問一件事 我滿意在答應你]
[真的!! 不管什麼事我都回答]
少女眼睛發亮的看著我
[就是 你為什麼選擇我?]
[因為就看你心地不壞嘛]少女撒驕的說
[哼 這回答真籠統呢]我冷笑著
[你不滿意嗎?]少女帶著擔心說道
[馬馬虎虎吧]想看她下一步的反應 捉弄一下
[嘛 真是的 算了 先進來我的公寓吧]少女如此說然後把公寓門打開
為了目地 也只能順從的進去了 反正也不會多. . .恩
不進去還好 進了我總算知道她怎麼跟前人不一樣了
因為她也不正常
剛進去客廳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被掏空差不多的男性裸屍
而且還被泡著福馬林放在客廳的一角
不過處理的不錯連我都沒聞到刺鼻的味道 值得讚許
如果把現在心理畫成圓餅圖
完成任務50% 30%意外 20%的感興趣
我害怕與恐懼連1%都沒有 都習慣了
我轉頭看向了少女
[哎呀 你是第一個進到這裡沒有反應的人呢~]少女害羞的捂著臉扭扭捏捏說著
[那前一個有反應的人呢?]我好奇的問
[就在那裡阿]少女一手捂著臉 一手指著那一缸福馬林
呵呵. . . 辛苦你了 兄弟 連殺手都同情你了
不過她這樣確實要糾正了呢 連殺人的動機都沒有就動手了
說實在 還滿危險的
[我說 妳到底殺了幾個人啊]
[等妳答應妳要娶我 我在告訴妳 這可是少女的隱私呢]
看少女嬌羞的動作與講出來的話對比現在情況根本天差地遠
恩. . .很好. . . 真的有矯正的必要了
反正是最後一個了 矯正不回就殺掉吧
看來事情好玩了
[好吧 我答應妳]
[真的 太好了!!!]少女開心的在我旁邊繃繃的跳
[可是 我有條件]
[條件?!]少女像是拉回現實般的停止動作
[不准再殺人跟把犯案的一切都抹除掉]我認真的說出條件
[這簡單!! 沒問題!! 因為我不會再被拋棄了~]少女開心的說
好 結論 這少女是天然呆殺人犯
[好 回答剛剛我問的問題 妳總共殺了幾人]
[我想想. . . 恩. . . 17? 21?]少女抬頭思考著並呢喃著
[好 別想了 我算妳過了]聽到她的呢喃馬上打住她的動作
[诶 我還沒說耶]少女狐疑的看著我
[我大概知道答案了 反正我問好玩的 就不要再問了]
先一步堵住她的嘴 不然又要在追問下去了
[恩恩 那接下來要吃飯 洗澡 還.是.我?]少女嬌羞的說
[整套西裝都是濕的 讓我洗個澡吧 還有浴室妳有處理過什麼嗎?]
[嘛 除了清洗內臟外就沒有了 解剖都再客廳用]少女邊說邊往浴室走
[恩 尚可接受 但我西裝的手槍跟刀我會一同帶進浴室的]
就這樣我跟這個殺人犯以結婚為前提同居了
回答前面的問題
我這種人還需要憐憫嗎?
看來答案是肯定的 只是要贖罪罷了. . .
第0章 完
-------------------------------------------------------------------
-
-
-
-
-
-
-
-
-
-
-
-
-
-
-
【全坛活动】G型特异点·永不停止的时计塔(活动已结束,第三章剧情待更新)
在 Gal主题公园(交流区)
发布于
本汪的寫手魂 感覺可以出來了
(然後直接流水帳到尷尬癌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