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我个人看起来,saber是倾向于后者远多于前者吧。或者说,对于saber而言,眼前的人们就是不列颠。 即使saber在其他时代的经历让她多少改变了对不列颠的看法,那种比重也不会大。说到底,我觉得saber的士郎同样是特别感性的人,能够为了某一刻的感动就付出生命。而对不列颠的国家意识不会是这种强烈感情的来源。正在能打动他们的得是眼前人的哭和笑。就像士郎无数次回想起被切嗣救出时的感受一样,虽然那时候他才九岁,但士郎却能始终保持着这种感情不变。我想saber也是一样的。
另外不知道算不算题外话如果saber的真的通过圣杯抹去了自己,重新选了一位新王,以这种方式结束掉故事的话。那么saber故事的开头和结尾正是完美的首尾呼应。saber虽然知道自己的统治必然是那种be,但却不知道下一个王的统治是什么样的,或许结局会更加悲惨也不是不可能的。可看见了那种大内战后自己本该保护的人民互相打的血流漂橹的惨像的saber依然能够抛开这种疑虑来向圣杯许愿——就像她小时候面对“许多人在笑着”的时候抛开疑虑拔出石中剑一样。面对圣杯的saber和小时候的她一点没变,始终如一。如果新的王统治更加糟糕,saber还有机会能更加奉献自己,再通过圣杯来一次新的选王恐怕她也是会那么做的吧。不过幸运的是,当初在石中剑前,梅林的警告没能阻止saber,但这一次,士郎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