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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与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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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高强度感官刺激下反而比较难进入心流状态了吧,以及可能游戏开发工业化自动流程多了之后能感觉到的表达反而少了? 如果需要我辈提建议的话,还是先让自己静一下,想想在游戏里想得到什么,能不能够沉浸到足够的深度里去体验。如果没有的话,不如干脆放下一段时间吧?
  2. 论坛在使用上的感觉,和瀑布流版式设计的大型社交平台还是差不少的说 咪啪 往深了说是有限资源下尽可能高效率交流,和信息成本大幅下降后形成的信息过载和媒体流轰炸下,用户习惯的巨大差异吧
  3. 取决于作品自身的性质和创作者的表达意图吧。就像火箭队是宝可梦的经典反派,少校是hellsing的经典反派,但二者之间除了“反派”外就没什么交集了。如果作品的基调就是建立在主角/反派的对立基础上,那么剑风传奇的格斯和格里菲斯算是老派设定里非常经典和成功的正反对立;反之也有一些反套路的尝试,比如小圆的丘比。 这个话题扩大的话可以非常大,追溯到正义和邪恶的起源和对立。例如,投票里的【立场冲突】一项类似于黑格尔式的“片面伦理之间的冲突”(虽然我并不喜欢这个解释,以及黑格尔的取向)。缺少具体情境的情况下,这个问题几乎无法回答的,只能说和作品风格,表达和意图配合的反派具有成为优秀反派的条件。 我辈的倾向的话,相比于反派和主角的相互互动更想看到在此之“前”,或者之“下”的,重新决定了什么是“反派”,什么是“主角”,什么是“好与坏”,“善与恶”的关键事件的表达。具体的互动,和善恶对应的特质对我来说优先级低一些,或者说这些特质只有在这种事件里才能得到最强力的表达。某种意义上美学特征的反派具有吸引力的原因,就在于其具有可能的重估“好坏”的潜质可能性。
  4. 发完最近那篇方舟的霜星同人才发现用户组升级了,大概是因为自己的内容数比较少没太注意到吧。毕竟我辈(我,姐姐)都是随性的混乱阵营人。 后面大概会逛逛文区写点新人报道的设定相关(或者和设定无关)来的小说或者别的?写一些动漫相关的同人文?galgame相关的的一些随想杂谈?或者穿越后写一些只能放在下限区的东西?都有可能,就是得看心情(以及忙不忙)。还有大概就是穿越后看看有没有什么能提起兴趣的资源吧。 目前有的想法,大概有一篇关于秽翼的尤斯蒂娅的gal杂谈,三四个短篇小说的想法,一个可能的连载长篇,还有个小圆同人。不过先写哪些,啥时候写就不太确定了。
  5. 感谢欣赏。能看见自己的写作有积极回应,一直是件让人开心的事情。
  6. 这次的设想里,前辈是原先的雪怪小队的一份子,安东是后来的加入者。不过时间太久,我确实忘了雪怪小队的人一开始就是确定的,这点上确实疏忽了。暂且当作安东被救出后一直和雪怪小队在一起行动吧。 哥哥的方面比较好解释。设想更多是极地的邪魔活动短暂地突破了一小段防线,第七集团军调集了少数部队协助内卫应对增加的压力。哥哥所在的这批增援部队很倒霉地遇到了邪魔干预造成的坍塌范式阵亡了,哥哥作为唯一的幸存者也被邪魔污染而造成了认知错位和其他效应,比如那阵诡异的风对应的就是坍塌范式里的气压异常。寄居在内卫的邪魔不会影响神智,但是被邪魔污染的情况下神智受影响非常常见。湖边的黑雪在这里是指同源的邪魔污染的痕迹了。这一部分涉及的原作背景,倒是晚近的萨米肉鸽多一些。 所以中后部分其实就是被邪魔污染的躯壳哥哥和感染者弟弟之间的争斗了,当然也是哥哥对抗自己受到的污染,安东对抗自己的恍惚和幻觉的争斗。毕竟互相卡脖子在地上翻滚可绝不是什么正常的,呃,打架的情况。 这次写作没有选择全知叙述者视角,而是开头的伪全知但实际上很快转变到由安东的幻觉承担相当程度叙述的情况上,直到最后幻觉消退。这种写法容易塑造情境感和带起情绪,但糟糕的地方就是会降低可读性,引发误读。 多说一句的话,写安东和哥哥之间互动的想法的来源,其实是常见的乌萨斯文学亲人伦理梗,也是这篇文章的开头。不过完成的时候其实对应了乌萨斯苦难的两个具象符号——感染者和邪魔污染。差不多这样喵。 某种程度上,把本文看作饺子的话,霜星就是那碟醋。
  7. *写在前面:本文是基于明日方舟的同人二次创作。如果不了解明日方舟,那么可能感到疑惑,或者觉得没有交待清楚文中的一些要素。以及,我辈在写这一篇的时候主要跟着感觉走,所以在可读性上可能会有所欠缺。先在此抱歉了。 乌萨斯北部的冻原总是那么冷,每次一呼吸,它的寒意便随着冷气直冲肺部,提醒你沙皇的土地绝不是什么乐园。黑雪侵染的极地外,广袤的冻土遍布不定期的天灾,无法种植的低温,不时呼啸的狂风。这一切,都对敢于踏上它的人一视同仁。不论到访者是乌萨斯的敌人,朋友;不论踏足者来自这片大地的哪个角落。 所以,这里从来没有什么稳定的大定居点;所以,哪怕是乌萨斯自己的移动城市也会远离这里,留在更温暖的南方;所以,来到这里的只有两种人,或是被乌萨斯抛弃的人,或是最忠于乌萨斯的人。 而他,安东·伊万诺维奇·彼得洛夫,就是前者中的一员。这位乌萨斯人有着和其他乌萨斯一样毛茸茸的耳朵——实际上他还挺为自己圆滚滚、不大不小的耳朵自豪哩。但他面颊上的黑色晶石,无疑在低语着,这个年轻的乌萨斯人,不过是绵延乌萨斯的感染者苦难的一部分,一个剪影。刚好,附近一片沉寂,他几乎能听见晶石的呢喃:“感染者。被弃者。” “安东,你又在出神了?是太累了吗?瞌睡的话,你可以嚼一块大姊给每个人送的糖,很提神的。这里可不是什么能打瞌睡的地方,好吧?走前就说好了,这次侦察任务要我带好你,你出了事我可没法和大姊交差。”前辈停下了脚步,面对更早停下的他,张开口,把他从自己的多愁善感里拉回了现实。这声音嘶哑着,感染已侵蚀了声带,争夺着宿主的喉咙。 “不,不。我只是想起了我那个会念书的爷爷,念给我的一些诗,和他讲给我的一些故事。长大后我总觉得那些无关紧要,可直到成了感染者,我才一次又一次地想起他的话。”安东回话到。沉默片刻,他又低吟到:“抱歉,我还是有些恍惚。好像前天我还是个有希望的学生,昨天我只能在矿坑里累死,今天我就在这了。” “这没啥的。大家都和你一样,都曾从自己的生活中被扔出来。既然不想被扔进矿坑,那就只能自己来到冻原了。而且你啊,还是被大姊亲手从矿里捞出来,发着抖,哭了一脸,但却和她说想和她一起走的。这点上,我甚至有点嫉妒你哩。”前辈的手搭到安东的肩膀上。 “嗯,我没事。倒是你,别再说话了。每说一个字都像呕出一块焦炭吧。”安东轻轻握住肩膀上的手,然后把那只手轻轻送下。 前辈笑了,喘着粗气。“什么话。既然现在还能说话,我当然要说个够。不然的话,要是等到说不了的时候,不就只能后悔当初没再多说一点?”笑完,她的脸又严肃起来,“照理说这里远离任何乌萨斯军团的主要辖区,但最近我们却遇上了一些零散的敌人。前辈们想知道为什么,所以我们出来看看。我们的方向估计发现不了什么,所以,主要是你得跟着我学学。等我说不了话的时候,就得你帮着大家去看情况咯。” 嘶哑的声音灌入安东的耳朵。“我明白的。我明白。”他回答到。风声重回在安东和前辈耳边,于是他们停下讲话,沉默着,继续前行着。前辈沉默地指出路径,安东沉默地跟上。 很快,安东的眼睛睁大了。不远处的冰湖边,出现了几顶军帐。有三顶住人,五顶装物,其中之一被落雪压塌了。一个营地。安东觉得自己眼前的一切又朦胧着变得不真切时,但前辈的声音又回来了。 “安东,安东……”这次的声音很低,微微颤抖着,很不像她。“我们应该立马回去。但,我还是得去看看。如果那几顶帐篷是满的……那大家能多撑一个月。如果我没回来,或者你看见超过一个敌人出现,马上离开这里,回到大家那里。求你,一定要做到。对不起。” 前辈走向帐篷,微微摇晃着。安东看着她的背影,想到,她很坚强,但她不是乌萨斯的军人,至少不是自己曾见过的那种。他摇了摇头,强迫自己的视线盯着营地周围,关心着可能的异动。 他的确看到了异动。他发誓,这次他没有出神,他做的都是按照前辈教的那样。可是刚才那个小点才从湖边出现,只一眨眼,就跨越了到营地一半的距离。他恍惚了片刻。那只是一个人。他犹豫了一下,向前辈所在处狂奔而去。 快点,再快点。他把咆哮向着冲向前辈的方向。照理说他不应该恍惚的,他不会在清醒的时候恍惚。可他,却越跑,越喊,越恍惚。那个人影的样子,让他想起来了补上的最后一点学费,那些皱巴巴的纸币融化在雪地的蜡烛里,噼啪作响,欢闹起那首他只听过三次的曲子。 “荣耀的第七集团军,从卡西米尔归来。为拯救乌萨斯人民,履行艰苦的义务……” 别唱了,他对着自己的恍惚诅咒着,甚至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吼出了口。斑驳的树影间,阳光在雪地上投下无数个自己的分身,每一个都低吟着冬阳。塌掉的帐篷,似乎是这顶,又好像是那一顶。他脸上的原石灼烧着,回荡着那首歌的声音,编织出一道阻碍着他的网路,那网的纹路如此闪烁着: “它看见神圣乌萨斯,在枷锁之下呻吟。像一只燃烧的蜡烛,一天一天地暗淡。像一只燃烧的蜡烛,一天一天地暗淡......“ 他冲向它们,任由胃酸从自己的鼻腔和口漏出,灼痕原路返回自己的胃。一天天暗淡暗淡暗淡淡淡……他冲破了它们,冲垮了那个网,留下一串扭曲的杂音。 然后,安东看到了。安东听到了。 是帐篷里。前辈,前辈。前辈在血里,血里。前辈自己的血里。前辈的嘴半张着,再也没有声音。前辈的眼睛半张着,再也看不见。前辈的胸口全是血,裂开了一个大口子。前辈的外套大笑着,在前辈的身上咧开了嘴。滴答,滴答,前辈的外套吐着舌头,里面的东西都洒出来了。连着连着,红色黏拽着军斧,不愿放手,红丝线淌了一地。 安东机械地把头转向另一边。 军斧,军斧,握着军斧的手。手,手,躲藏在大衣里的手。大衣,大衣,沾着黑雪的大衣,用泥泞裹着夜空里星星的大衣。领章,领章,大衣上的军领章。哥哥,哥哥,叫伊万的哥哥。穿着军大衣的哥哥,留下学费的哥哥,唱着歌的哥哥,在第七集团军的哥哥。杀了前辈的哥哥。 安东尖叫着。他的尖叫声听起来就像他自己的心跳一般,一节,一节。他曾经的哥哥还是人类样貌的半脸上,没有愤怒、恐惧或者悲伤。这些还没来得及出现,震惊仅仅驱除了仅剩那只眼睛里的晦暗。安东发觉到那张脸离他越来越近,然后,才注意到,自己正在狂奔过去。带着寒意的刀尖将还属于人类的身体里,那温润的阻碍感传到他的手上,然后,安东才发觉他做了什么。还有发生了什么。 他在军队的哥哥变成了怪物,这个怪物又杀死了他的前辈,然后出现在已经成为感染者的他的面前。怪物的另一半脸上,正嘲弄地继续低鸣着那首歌。 “军团士兵坚定地前进,敌人在猛攻下逃啊逃啊逃~ 乌萨斯的双头鹰下,集团军赢得了荣耀~ ” 彻骨的寒意让他放开了手,刀也从面前的身体滑下,无声的躺在土地上。眩晕袭来,他脸上的黑色晶石烧灼着他。他曾经的哥哥吃痛了,接着痛苦又从怪物的脸上褪去。那只眼睛再次蒙上黑幕。 安东放弃了自己的理智,任由狂乱没过自己的心智。他的左手变成了那稚嫩的,还未握过笔的村庄的小手,他哥哥曾经拉着这只手到处走;他的右手变成了握着笔的手,中指上有一块小小的软印,那是他长期握笔烙下的。他的左手掐着哥哥的脖子,右手掐着怪物的脖子,合在一起,他既掐着哥哥又掐着怪物。哥哥和怪物也掐着他。 重力换了个方向,安东被压到了地上。但他的腿不愿意屈服,翻转着,翻转着。翻转一次,他在小时候的村庄压着哥哥;再翻转一次,哥哥在他的学校掐着他;又翻转一次,他已经分不清自己在那,只知道有阵风吸过,带走了头上的帐篷。 “不,风,吸过去?”一个念头闪过,带起全然不同的,新的恐惧。 恐惧强迫理智回到了安东的身上。他,哥哥,还有周边的一切,从帐篷到箱子,都被定向的风拽向薄薄的冰面,不可拒绝。他想把手从哥哥的脖子上挪开,却发现做不到。他的手就像被冰动在了哥哥的脖子上。就这样,他们被拖到了湖边。他已经能瞟见,被补给箱砸开的冰面上,自己的倒影。 安东的脖颈松了。他的哥哥松开了一只手,用前臂击中他的身体,把他的手从冻结里撕下。他向后踉跄着,哥哥的神智回到了他的眼睛里,他军服上的袖口反射着阳光。一瞬间,他希望这暂停的幻觉永不结束。 幻觉破碎了。哥哥那眼睛闭上了,接着被水没过。哥哥沉入湖里,连同那阵风一起。安东伸出手,这时候他才反应过来应该要伸出手。但他只抓住了绑带,拉住了最后一个只是随着惯性正停下向湖边滑行的补给箱。 他环顾四周,脸上的灼痛消失了。他的手把一粒糖按倒了自己的口中。糖果火热的灼痛,彻底驱散了他的恍惚。彻彻底底的。 他是安东。他在冻原上。他是个感染者。他刚刚失去了自己的前辈,还有自己的哥哥。他只留住了一个补给箱,里面是制式的军粮。他脚边的湖还裂开着,连同身后被清理平整的土地一起,提醒他,他没有做梦。 他倒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乌萨斯终于愿意施舍出一小点仁慈,允许安东暂时陷入沉眠。那是无梦的沉郁的沉眠,直到最后的歌声传来。 “……待到我们两鬓斑白,血战归来的那天,乌萨斯啊你的上空,会升起新的太阳……乌萨斯啊你的上空......会升起新的太阳......” 但唱歌的人却不是在归来。他们只剩下两个远去的背影。他不知道他们是谁,只知道自己不能失去他们。 “不要走!”他本能地喊到。 然后他睁开了眼睛。眼前的,是一只白发的卡特斯。她的眼睛也像夜空,却那么明亮澄澈。她的手握着他的手,却不让他觉得寒冷。她在一顶小的多的旧帐篷里,和他共处一室。 “什么都不要说了,我看见了湖边的黑雪。爱国者已经接手了。都结束了。好好休息吧,安东。”卡特斯说。她是他的队长,他的大姊。他和她都失去了同一位姐妹。她一定也失去过自己的兄弟。 泪水模糊了安东的视线。他在霜星面前啜泣着,就像他加入整合运动的那一天一样。他放松下来,灼痛感从他的磕伤和擦伤传来。那灼痛无比的真实。他,安东,不会再恍惚了。永远不会了。
  8. 很水,但是也意外的很可笑。大概这也是日常吧。
  9. 很久以前在搜集到的一些游戏里得知了汉化组的名字,以及可能的对应彩蛋(印象最深刻的还是勇者大战魔物娘和供牺姬菲娜两部),然后稍微找了下就找到站点了。当时扫了几眼就离开了,因为我辈还是喜欢宽松一些的规则。现在的话想法还是变了一些,欸嘿☆。
  10. 是这样的说。总得有地方把那些麻烦事情存起来,暂时不用去想。
  11. 因为我辈是个自由散漫成习惯的人,如果在DND的世界里算标准的混乱人(以前做过的DND测试结果是混乱善良,混乱倾向比善良倾向明显)。所以我辈主要是觉得SS确实有我辈比较喜欢和重视的一些感觉才决定注册的,对自己在哪个用户组不是很在意。 以及,我辈自己也搜集了各种东西(资源),比如姐姐的各种纹章,授状,特许状,祈祷书和兵装,我的各种原型咒语,药剂,魔具,魔器什么的。所以我辈来说成为正式会员和穿越进城去——Istanbul,并不是什么特别着急的事情。
  12. 我辈倒觉得在这里不用想那么多。现在的互联网上,进行有思考或者尝试的回复和交流,本来就比情绪化的反应和回复要困难不少。流量推送和新媒介的情绪引导,和人与人间的深入交流,即使不是互斥的,也是存在“阻尼”和耗散的。 相比于纠结于为什么自己想说的话没有得到渴望的回应,倒不如直接将这些想法也好,话语也好,当作扔到水中的石子。石子沉在水中再正常不过。如果能有些回音,激出一些水花,那就是惊喜了。 至于交流也好说话也罢,我辈觉得那些在当下环境里如鱼得水,发自内心的感到轻松自在的人反而不会来这种地方,对吧?这就是宅嘛。相比于外在的流行,宅应该还是更在乎自己的感觉的(大概?)。所以想说什么说什么就够了。事务性聊天的目的,身份,场合,话术,都不是该带到二次元的东西,至少不是该复刻三次元的使用方法的。我等还是适合在世界的边缘呼唤爱的野兽(中二发言)。 荣格的模型先是被拿来快速筛选征兵,后来又被HR拿去筛人,其实更像分类而不是心理学。不过倒是的确因为很适合当身份符号的玩法,像星座血型一样流行起来了。 就是这种心情才有御宅的味道嘛。
  13. 倒是在几个月前也做过类似的杀手的梦。我辈要去刺杀的对象倒是很清楚,阿道夫·希特勒。第一个场景是在巨型建筑里,有喷泉的一个平台上,从侧边捅进了小胡子的身体。他在那个梦里的穿着有点像卓别林,但我辈知道毫无疑问就是希特勒。接着又转换到无穷无尽的建筑里的另一个地方,接着去杀他。场景的话一直是在无穷无尽巨型建筑的连续堆叠里,但是这些建筑的外皮又是单一规整而陈旧的赫鲁晓夫楼式的,只除了希特勒的附近是高度规整而现代化的。大概刺杀了四五次之后场景和希特勒都模糊了,之后梦就变得同样模糊而不知道发生什么了。
  14. 我辈看来,Hellsing(OVA动画)的优势在于对于暴力元素毫不避讳地使用,并且的确成型了对应的视听效果而非番茄酱乱飞。就“人类”和“怪物”的经典故事原型以及更深一层的“何为人类”在叙述上也做的十分精彩。但是,很显然创作者并不擅长去深化这个命题,最后用阿卡多的毒杀,少校之死和阿卡多的归来,巧妙地把提出的命题混过去而没有回答,这点上就让人不怎么满意。 我辈相比这个大框架其实更喜欢女警和佣兵的故事部分。
  15. 不喜欢竞技色彩太浓的的游戏,除非剧情/单人部分做的足够好。目前唯一完整通关过的FPS还是老Halo三部曲。士官长的故事真的很经典。
  16. *写在前面:本文是基于FGO的同人创作。如果在对FGO,尤其是妖精圆桌领域一章没有了解的情况下进行阅读,可能会感到疑惑,感到没有交待清楚人物和背景。先在此抱歉了。 这是发生在古代的,空想的,异闻的不列颠尼亚的故事的碎片。只是不列颠的救世主和她的同伴们,在旅途中的短短一段路上,暂时驻足歇息的片刻。 故事里的不列颠岛,不是大陆的延申,而是由妖精变成的草、木、泥、石,一点一点,堆砌而成的。这个时候的不列颠,还没有后来环绕着全岛的光之壁。所以,岛上依旧能看到一望无际的海洋,和从海洋的一端延续到另一端的天空,以及占据了天空一角的巨树。我们的主角们,就在这其间的一片无名森林里。 “梣,你怎么突然呆住了?发生了什么吗?”顺着半米高的矮小粉发妖精的话语,一位金发,蓝眼的美丽妖精转过身来。说是妖精,但她既没有翅膀,也没有尖耳。手持法杖,穿着华丽裙装的样子,更像是在梦中才会降临的美丽少女吧。她就是梣,妖精国的救世主。 “啊,我竟然呆住了一小会儿吗?真是抱歉,特特洛特。让你担心了呢。”梣认真的脸露出春日细雨般的温和笑容。毕竟,梣就出身自雨之氏族嘛,特特洛特想到。 顺着二者的声音,其他的同伴也纷纷靠近。身披重甲的黑骑士埃克特,狼一样的赖内克,还有唯一的人类尤瑟,几句话的时间都凑了过来。 “喂,特特洛特,梣在思考下一步需要去做的事情吧。怎么了,你不会觉得这点旅途的辛苦就能打倒她吧。”赖内克大笑着,张开的嘴里能看见他的每一颗长牙。 “你在说什么呢?咱只不过是关心一下梣嘛,是关心!像你这种神经大条的妖精又怎么会明白这种心情呢?”特特洛特毫不留情地回嘴,迷你的粉色妖精在气势上一点都不落下风。 “咳,嗯。不要吵了。下次再吵架的话,我就拿法杖在你们两个的头上各敲一下哦。”梣如是说,虽然现在她并没有什么动手的想法。 “那么,梣,先休息一下吧。反正这一路上也没有什么急事。”尤瑟说到。他注意到,梣眼睛的蓝色又淡了一点,“这次就不用你再忙了。放心交给我们大家吧。” 梣点了点头。于是朋友们都忙碌起来。在尤瑟的提议下,埃克特抡起斧头,很快收集到了足够的柴火;赖内克用爪子整理出一片平坦的空地;尤瑟处理着林中收集到的食物;特特洛特在空中巡查着,确定附近没有其他妖精后就飞了回来,环绕着落在坐在一节枯木上的梣身旁。 太阳落了下去,篝火点了起来,火光映着环坐的大家,还有梣的侧脸。“谢谢大家。你们知道吗?我很喜欢埃克特的锤子敲敲打打的声音。喜欢特特洛特和赖内克永远也停不下来的吵嘴。还有尤瑟的笑声。真的,真的谢谢你们陪着我,一起冒险……一起巡礼了这么长的时间。”梣的目光在每一个朋友身边停留,最后又汇到燃烧着的火里。 “我一直相信你,梣。你诚恳,努力,和绝大部分妖精完全不一样。”黑骑士埃克特说,摘下盔甲后也看不见他藏在胡子后面的嘴。 “别这么说嘛,咱可不怎么会回应这些话哦。既然咱喜欢梣,那么梣到哪里,咱也会跟到哪里。看来今天梣是真的累了嘛,累了就该休息咯。”特特洛特说。 “我早就把自己的忠诚给你了,梣。只要我还能站在这不列颠岛上,不论你到哪,我都会追随你到最后一刻。”勒内克说。 尤瑟爽朗地笑着,篝火随着他的笑声跃动,不知道是不是梣又用魔术搞了点小把戏。大家按照尤瑟教授的人类的方法举杯欢庆着,享受着片刻的安宁。勒内克贪婪地享受着人类方法烹饪的食物,感受着吞咽的狂喜;特特洛特把玩着梣编出的魔法丝线,对比着它们的手感;埃克特和尤瑟讨论着近来的和明天的要务;梣关注着每一个人。他们就这么坐在一起,直到晚餐食尽,睡魔袭来;直到夜色渐深,篝火将熄。 “每个人拿好一片哦。能保证晚上做个好梦。那我就先去睡啦。”梣拿出了魔术加工过的叶子,每一片都闪着些许和天上的星星一样的光。把叶子给每个人分好后,梣就走进了自己的帐篷,率先睡了过去。朋友们也收好叶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他们一个个进入梦乡,叶子闪烁的星光也慢慢暗淡下去。只除了尤瑟的那片。 蹑手蹑脚地,尤瑟从帐篷里溜了出来。正对面,梣就靠在月光下的树上。她把手指放在嘴唇上,接着招了招手,然后指了指身边的位置。晚上的月光很亮,所以尤瑟看的很清楚。 “我已经用魔术把我们的声音隔开了。”尤瑟刚在梣指的地方靠下,就听到了她的声音,“啊,真是的。果然瞒不过你呢。” “人类没有妖精的力量。但也正是因为没有妖精的力量,人类才更能听到同伴的心声。”尤瑟说,看着面前的溪水和天上的月亮,等着梣接着开口。 “嗯。你也知道,每解决一次灾厄,我的妖精眼就会暗一点。如果不是用魔术帮助维持着,恐怕现在我已经什么谎言也看不穿了。”梣的语调慢了下来,“所以,我才担心你的那个提议。圆桌骑士团,由人类和想和人类共存的妖精组成,终结不列颠上一切妖精氏族的争端和战乱。” “我不怕灾厄,也不怕巡礼中所有那些糟糕的事情。但我害怕,现在的我,没法保护我的朋友们,没法保护你和你的人类同胞。就像我没能保护芭万·希,一次都没能做到。” 梣盯着眼前溪水里月亮地反光,有些自暴自弃地说着,“又或者,我只是个自私鬼。只是说着漂亮话,假装自己是救世主,却在心里只是想着要把不列颠据为己有。这样的我,真是无药可救了,对不对?”最后那句话说出口时,在她眼睛里的月光又黯淡了些许。 “不去试一试,怎么知道呢?梣,我提出这个提议,可不仅仅只是因为我是你的伙伴。你和我,和埃克特,和特特洛特,还有赖内克,都说过你想拯救这个不列颠,把它变成美丽的,梦幻一样的国度吧。我,还有其他的人类,都衷心认可你的梦想,更重要的是,认可你付出努力,所做到的一切。更重要的是,我们都能明白,这里是你的家,你的归宿。”尤瑟回应到。他忍不住微笑起来。这微笑又迅速往大笑转化,打断了他的话语。 “所以,不要担心了。你是不是真的救世主,命运强令你去做什么,这些都无关紧要。我们都和你一样活在这里,活在这片土地上,不列颠也是我们的家。这一次,你还有我,和我的同胞们。所以,请你让我,还有大家都看见,当你把不列颠握在手中的样子吧。它也只该握在你的手里。”尤瑟停下大笑,悄声说到。他刚才的笑声在梣的魔法隔绝出的,一小块空间回荡着,如华盖般悄然覆盖着两人。 沉默片刻,梣也笑了。“嗯。那么,我保证,尤瑟。我会让大家的愿望都实现的。我保证,不会让你们失望。我保证,以后创造出的美好记忆,被拯救的不列颠的风景,都会存留在大家的心中。一年,一年,然后再一年。直到时间的尽头。”只是一瞬间,她的笑容仿佛她从未离开过远离尘世的理想乡,阿瓦隆一样。 两人都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享受着月光,沉默了一小会儿。直到梣打破了这短短的时刻,“尤瑟,我们回去吧。该回到大家的身边了。明天还要接着赶路呢,睡太晚就真的起不来了。” 尤瑟跟着梣,重返到熟睡的大家身旁,很快也加入了他们。明月依旧沉默地照着,在旅途中休憩的梣,还有她的同伴们。等到明天早上,这段休憩就将成为过去,慢慢地,逐渐地被一行人所遗忘。 救世主的巡礼仍在继续着。如果这一次能做到的话,大抵不列颠能真的得到救赎,而梣也能实现她的梦想吧。不论那是和大家分享的理想,还是她藏在自己心底的,小小又扭曲的梦想。毕竟,从开始到结束,她的巡礼都,无愧于救世主之名呢。
  17. 大战略和4X,基地建造,沙盒或者高自由度大型RPG。不过这些就属于二次元之外那一部分的吾辈了。
  18. 了解了。 这里其实也有我辈想谈的一个点,就是当御宅的理解从自我认同转向身份标签后,如何继续去维持这种认同,以免让认同淡化成某种泡沫般的时尚单品;又或者是如何在泛化和身份化的潮流里与现状和解的。不过都是我辈看到后的有感而发了。 当然,我辈也不会排斥当作一般乐趣和爱好的人,只是会感觉到彼此之间确实不一样。 以及补充一点吧,“御宅”是外来词,日语本意最早是家人尊称,后面在20世纪50年代被学生活动者使用,然后在80年代才转到亚文化狂热爱好者的词义上。喜欢宅在家更多是转换到汉语后的微妙差异形成的词义,而不是本义。
  19. 你语境里的“作品具有自己的价值”这个判断是个自指结构,如果没有其他的判断基准或者倾向,这句话就变成了“作品的价值就是作品的价值”这种同义反复了。我辈觉得你可以试试再仔细想想你说的作品,谈谈到底为什么喜欢,尝试把模糊的感觉搞清楚一些。
  20. 感觉你的问题把很多感受和话题冗杂在一起了,不过我辈试着做个简单的梳理还是能做到的。 “饱受争议”和“优秀”是两个在不同维度上的判断基准。前者的判断基准是传播和舆论意义上的,后者则是文化和审美意义上的。在没有区分清楚这两者的时候,直接引入观众/接受主体,那么的确只能让话题变得更复杂。按照你的表述整理一下,我辈觉得你想问的是,你可能认为的优秀作品遭受了争议,或者不被大部分观众欣赏,由此产生了争议和困惑吧。那么,这里就稍微引入一些可以帮助解答这个问题的概念了。 首先就是在观看文化作品之前,观众,作为既有的接受主体,会对自己的作品具有一定的事先预先估计和期待,比如说“想看的是二次元啊“(对体裁的期待),”想看的是帅气的美少女啊“(对形象的期待),”想看的是燃起来的能拯救一切的大团圆啊“(对意蕴的期待)。同样的,创作者在创作的时候,也会对接受自己作品的读者/观众/接受者有一定的预期。 那么,先进入一个最简单的情境吧。作品的观众只有你,涉及的关系只有你(观众),作品,和创作者。当你在观看作品的时候,可能作品的内容特别符合你的期待,满足了你想要看到的;或者虽然偏离了你的预期,但是反而更让你惊叹;这种时候你就会对作品有高评价。反之,如果作品内容的走向毫无波澜,或者偏离预期还让你觉得完全胡搞,那么你就会觉得作品在胡搞。此外,还可能有因为对作品偏离作者预期的误读(作者已死——作品完成后就和创作者分隔开来,对作品的解读是自由的,和解读偏离作者本意不冲突)。这些都会影响到对作品乃至作者的观感。 但是归根到底,在你(观众),创作者和作品的关系中,你对作品的评价是自由的,背后的审美也是自由的。这些完全是个人的绝对领域。 那么,我们加入其他观众后,这个问题就复杂了。他们可能具有与你所不同的期待视野(就是上文的预先期待)和审美倾向,然后在作品的接受过程中出现了不同的解读,理解和感受,那么就会出现评价的差别。当这种差别足够大的时候就会出现争端。是不是发生在某个人,取决于你要把每个观众的观感细化到什么程度。 这种时候,观众人多和人少的差别,就取决于哪些观众的解读倾向和审美观念更广泛和主流。观众的”优秀“与否,则往往是对审美标准的比较,一定会牵扯进来更多复杂的因素,包括生活经历,价值观念,乃至社会和哲学偏好等等的差异。这种时候的比较,就早已不只是作品和创作者相关了——比如,如果一个人只承认英语文化作品的价值,那么汉语作品对他来说都是毫无意义的胡言乱语。这时的冲突更多是审美标准之间的冲突。 那么,由于在进行交流和争端的时候,一定要通过中介/媒介才能进行,这种时候传播和媒介的影响就必须被考虑进来。比如,如果争议发生在B站上,那么就会受到B站本身视频网站定位,管理情况,乃至于UP自己的粉丝影响力等等诸多复杂因素的影响。甚至,传播会直接影响到观众的数量和类别,而对整体的舆论产生多级反馈的影响。这个时候就不做隔空的混乱分析了,理解一点就好——到接近现实情况的这一步,作品本身在争议很可能已经处于不重要的地位了。 那么,就你的问题做出一个整体性的回答:饱受争议和优秀是两个不同尺度的概念。作品优秀与否在限于你个人范围时,完全是你的自由,取决于你的审美,在这里更偏好小众作品完全没有问题;但当涉及到其他观众的时候,就需要考虑到不同的审美标准和作品理解带来的差别,以及这二者层面的比较。这时,你将”迎合观众却真正受人们喜欢,有些作品迎合观众却让人唾弃“作为标准的话,显然是绝不够说服人的。争议性,则更多的偏向于作品的传播和舆论方向,与作品自身的优秀与否关联性偏低。 最后,提供一个建议吧。中二绝对不是错,但是想要让中二变得更酷,是要不断耗费精力去追求的
  21. 个人觉得能在互联网的这个角落相聚的人应该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御宅要素。当然,这里主要就是指二次元相关的御宅了。那么大家对“御宅”有没有什么个人人化的理解呢? 先说说自己的情况吧。我辈对二次元确实有认同,比起身份更倾向于作为自身认同和构成的一部分,这点上可能比较符合“御宅”的感觉。青春期的时候,只有宅和二次元相关的东西,能经常让我辈感觉“原来还活在这个世界上”,此后也逐渐地构成了自己不可或缺的要素。但另一方面,我辈对宅方面的社交活动甚至是网络社交也确实长时间冷感,也基本作为文化的接受者而非创作者或者再创作者存在。冈田或者富野的确有过对御宅的说法,但他们的理解个人印记过重而远非公论。 不过感觉再这么随心写下去就要跑题到三次元的文化或者传播研究了,果咩。我辈倾向的理解是,对二次元抱有超过对一般文化消费品的认同,愿意创作或者为了自己的热爱对自己有所要求,对主流的文化生活至少有一点疏离感,那就可以归类为我辈理解中的御宅了。 那么大家对此是怎么理解的?或者有什么想说的吗?
  22. 游戏的体验之后作者是否真有所表达。一直认为H游里“R18”要素是对完整表达的重要补充,有的时候甚至是必不可少的核心要素。所以不善用这种要素并有所表达的的H向作品就成了心头所好。(也有在中学时期几个剧情向作品甚至成了精神支柱的原因)同样不喜欢四平八稳的合家欢作品,尽管承认一些游戏界的桂冠确实该属于这类作品,比如塞尔达。 不过带来的另一个癖好,就是会热衷于在战略类或者高自由度沙盒里想办法增添H mod,觉得这样才真正有了完整的体验。
  23. 最近的话: Nowhere, 梶浦由记 Duvet,Bôa Inner Universe,菅野洋子/Origa 魂之轮回
  24. 如果是指这里的其他文字编织者的话,不太清楚,刚刚注册没多少时间。如果是指这一篇的话,其实这是第一次尝试用轻小说风格,还写完了小故事。如果是指三次元的那本杂志的话,那么没有任何关系。
  25. 期待。为了玩到更好体验的鲁卡故事,多等待一会儿也无妨。感谢阁下还有其他项目组成员兴趣使然的付出。 (说起来这次好像是走的P社游戏汉化的云汉化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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