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邪恶,不是什么像蛇一样的拿着苹果锅引妹纸,不是什么像狼一样的啊呜一声推倒妹纸,不是什么像S一样M妹纸。邪恶,不是撒旦之力,不是BKB,不是穷鬼盾。真正的邪恶是从来不出面收人头,挥鞭子,滴蜡烛,捆麻花,龟绑,然后让别人叫自己主人大人什麽的,这些都是伪邪恶,真正的邪恶,是怪力乱神君子不但是不语而且不敢语,魑魅魉兤全伸出触手但触手所不及。总而言之,你我的邪恶不邪恶,而,唯有正真的体会过,你才会刻骨铭心。
不过被这真邪恶无双所认同的,并且在其将类似乎马列毛邓三一脉相承又与时俱进般的拿来之后,又企图大刀阔斧的DIY一下的人——那个祸乱之首——纳兰微,她好像要开创一个属于自己的世纪,好吧,我恍惚间仿佛又看到蘑菇云唱着哈里路呀的飞上天空了。
而我,这个苦笔的好不容易混进大学后想把个妹子到图书馆里安然渡过四年人生的未来的小会计,就这样被她卷进了一个不属于会计生活圈的世界,从一个普通青年,变成了一个与二笔青年仅一墙之隔的不伦不类…
#某人的高速追忆
记得那是二零一一年的九月一号,来的比以往更早一些,我躺在只有我一个人,但却拥有两张床铺的寝室里,而且走出寝室门,从走廊的这头走到另外一头,几乎每间寝室都大门洞开,半个鬼影都没有,当然我得解释下,免得大家因为这种莫名其妙而觉得阴森诡异:之所以这一层只有我是一个人住的呢?那是因为,因为,因为什么呢?答案轻而易举的在新生分班会的教室里揭晓:作为拥有多个女性颇多的专业的院校,沪江市守诚大学里,能有几个男人?我在大一刚进来时曾多次统计过,下课后,不回头的话,如果你想再遇上一个同性生物,那你最起码要在茫茫人海中行走将近3分钟,这还不一定是学生,还有可能是下课后准备回自己办公室看股票的讲师。
而也就在我第五次试图统计数据时,我可恶的左脚莫名其妙的踩到了那个危险程度不亚于一颗响尾蛇地雷的人的脚后跟。
“咦~嘻嘻~”
“啊,对不起”当我条件反射的道歉完后,我才发现,这个被踩到的家伙光语气就有点ABNORMAL…
“小寒~!”那个负责管理人间姻缘的神仙,我现在想对你说:你丫的就是个瞎子!
“啊…”我正打算装傻装作不认识,却莫名其妙的被她拽住了衣领子往楼上拖。
“FOLLOW ME!”
“FO你个头啊!随便抓了个不认识的人就往外拖,拜托小姐你能矜持一点么?你的节操就掉在脚边,现在捡起来掸掸灰或许还能用…”当然如果说我接下来的四年就在脚边那我现在的努力差不多也是为了它们能被我捡起来掸一掸…
“梁,宇,寒~”她松开了手,然后习惯性的双手抱胸,斜着脑袋,让她那梨花头发型,斜倾向一边的肩头,瞪着一双像是甲亢一样又大又圆的水汪汪大眼,盯着我,同时,还张开嘴像女流氓一样歪着嘴,一字一字的叫着我的名字,
“你确定你不认识我?”
“你认错人了,我叫韩宇梁,不!英文名John Doe,LADY,你长得这么美丽冻人,秀色可餐,神采奕奕,水性杨花,万紫千红,恭喜发财的,怎么可能认识小弟我这种凡夫俗子呢…”
“YOU SURE?”她用很标准的美式卷舌音问我道。
“Bien entendu…(法语:我确定)”懒得理你!快放我走!
“那好,我现在要你给我个机会,咱赌一把。”说着她从她那爱马X包包里掏出只HEXO KITTY(HELLO KITTY,为了避免版权问题,我会吧一些东西故意写错,谅解)皮夹子,抽出两张用烈士鲜血染红的人民币在我面前晃了晃,“你赢了,这两张就存在你那里,输了,你就跟我走!”
钱在手,跟我走?你落伍了,现在起价250,涨价了!我说的是喜X多自助海鲜的人均价。
“反正我不管,你赌不赌?”只要你讲诚信,对了,先说赌什么?
“3分钟之内,你会主动要求跟我走~!”
切,这不是剃光了毛送上门来待宰的羔羊么?
“开始吧~!”我崭露出宛如三月份的春晖一般的笑容,将所有的洋洋自得,放在了自己的脸上,向她显摆~!
“哦~!”她发完这一声后,又摆回了刚才的,那一副像女流氓一样的德行,双手抱胸…向边上走去,忽然脚一歪,跌撞到我怀里。
我本以为我只要站在原地什么都不做就行了,结果…
“来人啊!耍流氓啊!”
裂缺霹雳,丘峦崩摧,洞天石扉,訇然中开,她忽然一声,然后不知怎么那么厉害的挤出了几滴眼泪,往墙角蜷缩过去,那湿润的双眼,绝望的眼神,如果我不是真正的被害者,而是旁观者,我定会本着侠骨柔情,宰了这个被耍流氓的我自己。
而也在这时,许许多多的目光聚焦了过来。我不想认输,但在这种情况下,保持我自巍然不动却有点难度,好吧!先回避下,走为上策!
“你非礼人还想走!”我刚想挪开脚,脚尖还没提起来,她夹扎着哽咽的声音,软软的宛如天鹅绒一般的,像是述说着自己凄惨过去的落难公主一般的口吻,半问半说的,让我抽不了身。
……
就在这时,我看见副院长正缓缓的向这里走来,那泛着白光的玻璃镜片,带出一丝丝诡异的气氛,要知道,为人处事有很多原则,其中很要紧的一条就是:别让领导记住你的脸和名字,当然我断章了,可是这一刻,这后面的一句远远比前面一句来的实际!
但这么多人盯着我,我挪不开地方啊…虽然会输,但总比莫名其妙的惹上校长那家伙要强点!
“带我走……”我此时心里忽然蹦出这句歌词,嘴巴情不自禁,说了出来,还带着韵。
“……”她那媚眼中忽然飘出一道宛如狐狸精一般的勾魂秋波,迎着我向她靠过去。我微微的挪了下身子,忽然,她拉起我的手,拖拽着我往外拖,我干啊!这娘们力气好大啊!
跑了将近1分钟,我和她在校舍后面的两道墙中间停了下来,正当我偶下身缓口气时,她掏出个秒表,掐了一下,然后在我面前晃晃:“2分钟整~!有BONUS哦~!”
你妹的BONUS……
“失败者,要任人宰割哦~!”
士可杀不可辱!我宁可死也不要被你宰割!
“来人啊!有人耍流…”我一把捂上了她的嘴,丫头,同样的招数对我可是…
“哎哟!”一不小心被她咬了一口。
妹的,你果断属狗的!
“按农历算,果断属狗~!你也属吐不出象牙的那种~”
你吐一根给我瞧瞧…
“人嘴里吐不出是果断正常的咯”
我就不正常
“的确,对于犬科动物,要吐象牙是有点难”她卖萌的点了下头,继续双手抱胸,话说,你胸真大。
“75D”话音刚落,就看见她骄傲的挺起胸,由于幅度较大,这两团脂肪体居然隔着衣服微微的波动了下……
当我没说…
“小时候一起洗澡的时光你不都见过我全裸体嘛,羞虾米?”
我还没你那么厚颜…
“不~我是红颜~”
“切,懒得和你唠,我先走了…”我转过身想快点溜走,结果…
“你忘了件事”忽然,她一个眼镜蛇缠绕,用手臂从背后死死挽住我的脖子,我可以感卷她软软的小臂,正压迫着我的喉结。
“没没没忘,好汉,你饶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只想苟且性命于乱世的。”
她终于松开了手,话说,你不只有一米六么?我一米八的个子人的脖子,怎么就会被你缠上的?
“这鞋跟长15CM”对于见证过你那百米冲刺速度带我来这里的人,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那你要我干嘛?给你两百五?”我正准备掏皮夹子了事,结果…
“不要,一块钱等价于三天,250乘以3你要给我打750天的下手!”哪个交易所定的混蛋汇率…
“不干…”
“来人呐!”
“好好好。”
“非礼啦!”
“我从了你…”
“色狼啊!”
“我从了你还不行嘛!”
“那好~拉钩钩~”她的眼睛都快笑眯上了,乐孜孜的向我伸出她那涂了红色指甲油,一关节略弯的小指头。
于是,我就这么的委身与她了,我的大学生涯,我的还没见到面的软娇妹女友…别了,我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