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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write》──將那一切改寫的我


尤菲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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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ld=前言]  渺小的我再次扑街了,嗯,看來拿懸疑投文藝獎不是個明智的選擇。

  好吧我承認這篇的確沒那麼好。

  總而言之,希望可以給大家恍然大悟的感覺。

  應該是做不到啦。[/fold]

 

  順帶一提,謎底回復後可見,希望你們可以先試著自己推理看看。

 

 

[align=left]  《Rewrite》[/align]

[align=left]  我要活下去。[/align][align=left]  而且,絕對,要活下去。[/align][align=left][/align][align=left]  ……黑暗、冰冷、潮濕……[/align][align=left]  ……頭好痛。[/align][align=left]  我緩緩的扶著牆壁坐起身來,皺著眉頭,用手掌的根部敲擊自己的太陽穴。[/align][align=left]  頭痛、耳鳴、視線模糊不清,令人作嘔的症狀在我身上不斷發生,所幸的是,僅僅過了一小段時間,我的腦子就開始清醒了。[/align][align=left]  「唔……這裡是?」[/align][align=left]  等到頭痛好多了之後,我睜開眼睛,緩慢的巡視著眼前的黑暗房間。[/align][align=left]  這間房間裡面沒有任何的家具,只有白色的牆壁包圍著我,用一層深深的黑灰色所籠罩。[/align][align=left]  「不認識的地方……不對,我沒有看過這裡,但是,我應該知道這是哪裡……」[/align][align=left]  望著正前方的木板門,我用雙手捂住眼睛,試圖去回想這熟悉的錯覺。異樣的刺痛感隨著我的回想在大腦中擴散開來,我一面喃喃自語著,一面用手指輕輕叩打著地板。[/align][align=left]  ……是什麼?是什麼?我在這裡的原因是什麼?[/align][align=left]  思考逐漸泛起了波紋,我忽地抬起頭,用失焦的眼神望著前方的牆壁,輕聲低語著:「對,我想起來了……」[/align][align=left]  想起來了,對,我是一個自然人倫協會的首領,最近發現了一個罪惡的組織,他們找出了可以輕鬆複製一個人身上任何一切的技術,而我們前去阻止他們,接著……[/align][align=left]  『你們失敗了喔。』[/align][align=left]  「──是誰!」[/align][align=left]  突然響起的古怪男音從四面八方回響著,我立刻四處張望著,警惕地想要找出對方的位置。[/align][align=left]  『你們失敗了喔。』[/align][align=left]  「所以說,你是──」[/align][align=left]  我的聲音被對方打斷……不,與其說是打斷,倒不如說是從未在意過似的,對方又重複了好幾遍話語。[/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在重複了數次以後,古怪的男聲沉默了一下子,接著說出了第二句話的內容。[/align][align=left]  『既然失敗了,那麼你們也該有所覺悟了吧……尤其是作為他們的首領,波佐阿,你有什麼想要說的嗎?』[/align][align=left]  為什麼提到了我的名字……不,我知道了──[/align][align=left]  『是的,我們失敗了,你們有什麼意見嗎?』[/align][align=left]  與我聲音完全相同的音色跟著對方的話語出現,我登時明白,這只是一份錄音而已。[/align][align=left]  『我們想跟你玩一場遊戲,你唯一能行使的否決權就是去死……這樣子說,你明白嗎?』[/align][align=left]  『……我知道了,你們要做什麼?』[/align][align=left]  『我們要做的事情嗎……哈哈哈……』[/align][align=left]  伴隨著對方詭異的笑聲,從四圍的牆壁傳出的音波逐漸雜亂而扭曲,隨後,一個滑稽而奇怪的聲音帶著說不出的異樣感取代了接下來的內容。[/align][align=left]  『噢,我可愛的小夥伴,你是不是很好奇接下來這有趣的遊戲啊?』[/align][align=left]  那聲音用著一種亂七八糟的詠嘆調似的語氣在說著話,這讓我忍不住皺起了眉頭,然而現在的我沒有選擇,只好接著聽下去。[/align][align=left]  『哎呀、哎呀、哎呀,反正無論你想不想玩,活下去的路可是只有一條的喔,波佐阿活、波佐阿死,想要活下去的你一定是知道自己該怎麼做的吧?』[/align][align=left]  『噢噢!瞧瞧我都做了什麼好事!我居然還沒有跟可愛的小夥伴自我介紹呢!我就是費柯特!是的!費柯特的費柯特!而且費柯特最討厭佛斯!佛斯如果成為費柯特,費柯特就會很喜歡他!』[/align][align=left]  ……什麼亂七八糟的內容,完全聽不懂。[/align][align=left]  『時間也差不多了,請出來這個房間吧。』[/align][align=left]  瘋瘋癲癲的聲音一邊說著,其中一面牆壁逐漸解體,讓出身後那條通道,接著,它用一種奇怪的笑聲笑了起來,說:『遊戲就在前面,方法也在前面,請務必要記住──』[/align][align=left]  『波佐阿有三次的遊戲機會,但你的生命卻只有一次……請,好好珍惜生命啊。』[/align][align=left]  『那麼,請移步。』[/align]

[align=left]  費柯特的古怪聲音逐漸消失,我站了起來,望向那一條通道。[/align][align=left]  長長的通道連接著一個發著白光的盡頭,我一時之間看不清楚,只好瞇著眼睛一步一步的摸索過去。[/align][align=left]  ……雖然完全聽不懂,但是,記憶還是稍微想起了一些──如果想要救回同伴們,如果想要活下去,我也不得不往前走了吧。[/align][align=left]  我走到了盡頭。[/align][align=left]  房間並不算小,大約有一個禮拜堂那麼大,我不確定現在的情形,只能謹慎的四處張望。[/align][align=left]  約莫過了數秒,先前那一個滑稽的瘋癲聲音又再次響起,用著一種做作的語氣誇張的說:『哇喔!看!親愛的玩家和選手都到場了呢!我看看,哎呀!友情支援我們的觀眾們也加入了遊戲!』[/align][align=left]  它一邊說著,四周的光芒一下子變得強烈──不,並不是光源提高了亮度,而是先前擋在我和它之間的那些玻璃向著地下縮去。[/align][align=left]  「……那是什麼?」我看著眼前的景色,忍不住喃喃自語著。[/align][align=left]  有十一個人被綁在鋼鐵的十字架上,他們全部都穿著全黑的巨大袍子和金屬面具,脖子的地方也能看到很明顯的變音器安裝在上面。[/align][align=left]  「費柯特!這些人是誰!」[/align][align=left]  面對我的質問,費柯特卻只是意義不明的大笑著回答:『不能說!不能說!提前把結局說出來可是不好玩的一件事情呦!所以,公正的費柯特要跟玩家先生交換啦!』[/align][align=left]  一個質地古怪的電子聲音接替了費柯特的位置,以完全相同的立體回聲開始說話。[/align][align=left]  『你好,波佐阿,讓我們來玩一場遊戲吧。』[/align][align=left]  這一道聲音與費柯特那一種瘋瘋癲癲的說話方式不一樣,而是一種充滿了理智和自律,一聽就知道很難對付的口氣……不過,比起這種麻煩的敵人,我倒慶幸不是那種令我完全無法接受的瘋子行為。[/align][align=left]  『你暫時可以稱呼我為「主持人」,我想要跟你玩一場問答遊戲,當然,請務必放心,我會問的問題都與你有關,我想波佐阿先生一定可以答出來的。』[/align][align=left]  『我會與你進行七次問答,每次問答前都會從現在在你四周的十一位觀眾中選出三位親愛的支持者,如果你答對問題,那自然是皆大歡喜。但是如果你答錯了……』[/align][align=left]  那個聲音故意在這個時候停了下來,隨後慢悠悠的接著說:『我一向認為實做是了解一個遊戲的最快方式,不如就讓我們直接開始吧。』[/align][align=left]  「……雖然我跟你有同樣的想法,不過在這種要命的時刻做這種事情,你還真是混蛋啊。」我勉強拉起一個笑容,環顧著四周的十字架。主持人沒有理會我,而是繼續說了下去:『那麼,第一個問題開始。首先是觀眾支持階段。』[/align][align=left]  他的聲音一邊說著,鋼鐵的十字架群開始繞著我旋轉,隨後一面慢慢停下,一面從中推進了三個人。[/align][align=left]  『嗯,看來我們的觀眾很樂意來參與遊戲呢,很好很好。』主持人裝模作樣的說著滿意的話,繼續了遊戲的進程:『那接下來就是答題時間了。』[/align][align=left]  ……會是什麼樣的題目?我的雙手中開始隱隱冒出冷汗,緊張的等待著。[/align][align=left]  主持人一面惡劣的笑著,一面朗讀出了題目:『請問,波佐阿最愛的人是誰?』[/align][align=left]  「……莎朗‧拉普拉斯。」[/align][align=left]  在不知道任何情報的情況下,我也只能按他題目所問的去回想,如實的回答他。[/align][align=left]  『正解!波佐阿先生真是誠實啊!』[/align][align=left]  隨著他的聲音,先前被拉出來的三個十字架退回了圓圈上,四周還跟進了一連串的音效。等到音效結束之後,主持人又開始不急不徐的朗讀起第二個題目:『那麼是第二個問題……徵求觀眾!』[/align][align=left]  這一次,同樣被拉出了三個十字架,而上面的人好像都睡著了一樣,什麼話都不說。[/align][align=left]  『答題時間!請問!』緊接著,主持人大聲的朗讀了起來:『波佐阿前天仰望的星空有幾顆星星?』[/align][align=left]  「誰會知道啊!」[/align][align=left]  才聽完這個莫名其妙的題目,我就忍不住咆哮了出來:「這種東西就連你也沒有正確答案吧!誰會去算那種東西!」[/align][align=left]  『嘖、嘖、嘖,我對波佐阿先生有一點失望喔,很可惜你答錯了呢……』他還是那派悠閒的樣子,用著理智的語氣說著瘋狂的話:『正確答案是──九萬六千零一十二顆星星。』[/align][align=left] 喀鏘!一聲劇烈的齒輪咬合聲響起,地面迅速的分開,然後從底下升起了一架機器──那是一台似乎具有伸縮結構的機關槍,從槍後伸出了兩把把手一直到我面前,同時,在瞄準器的後方還有裝置了一根長長的、一看就是附滿劇毒的鋼針……朝向我的心臟。[/align][align=left]  『眾所期待的懲罰時間!請波佐阿先生握住把手,挑選一位受刑人吧!』[/align][align=left]  「──什麼!」我氣急敗壞的大吼著:「這根本就不是問題,這只是想要讓我輸吧!」[/align][align=left]  『您在說什麼夢話呢,我想要讓您輸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好了,快點選一選吧,是左邊、是右邊、還是中間的那位呢?』[/align][align=left]  聽到對方一副毫無改進意思的話,我也只能咬牙切齒地走到機關槍前,握住把手,同時盡量讓身體與毒針遠離,把視線聚焦在那三個人身上。[/align][align=left]  而且,當我握住把手的時候,奇怪的機關立刻從兩側彈出,像是咬住一樣的把我的兩隻手固定在原地。[/align][align=left]  ……看不出來,沒辦法分出到底是誰,只能隨便選一個了嗎?[/align][align=left]  「……可惡,就是你了吧!左邊!」[/align][align=left]  最後,我大吼一聲,把機關槍的槍頭指向最左邊的那個人。[/align][align=left]  『好的!接下來讓我們看看這一位受刑人是誰,而負責任的波佐阿首領又到底會不會放過他們呢?』[/align][align=left]  「……你說,他們是──我的部下嗎!」[/align][align=left]  等到我領悟了對方話語中的意思的時候,已經太遲了。[/align][align=left]  最左邊的十字架上,那個被綁著的人的面具自動分開,露出了底下那張涕淚橫流、滿面恐懼的年輕臉龐。[/align][align=left]  「──格爾,是你嗎……?」[/align][align=left]  「……首領……救救我……我還不想要死……我家裡面還有好多人在等我……」[/align][align=left]  當我聽到對方幾乎不成言語的哀求聲時,我就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align][align=left]  我面無表情的閉上眼睛:「……『主持人』,你說的放過,是什麼意思?」[/align][align=left]  『真不愧是首領呢,其實我們還可以反悔的,只要你願意把死刑轉移到其他對象身上,這個人還不會死喔……當然,您的選擇依舊只有三個:您、以及另外兩個還沒有受刑的觀眾!』[/align][align=left]  『不過體貼的我們想要讓遊戲更好玩──只要您選擇由自己受罰的話,那一根毒針就會向您的胸口逼近三分之一的距離喔!』[/align][align=left]  ……沒得選了,在我還有退路的情況下,只能選這個了。[/align][align=left]  我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冷靜的說:「我要反悔,受刑人是我自己。」[/align][align=left]  『好──的!偉大的首領先生放棄了自己三分之一的生命!那麼在接受完懲罰後就來開始下一個問題吧!』[/align][align=left]  「……謝謝……謝謝首領……謝謝您……」[/align][align=left]  「……不客氣,格爾,祈禱自己不要被選上第二次,也祈禱我會勝利吧。」[/align][align=left]  在格爾崩潰的情緒下,面具再次合起,並且那三人再次回到十字架的隊列之中,而那一根毒針,正如主持人所說的,向著我的胸口逼近了三分之一的距離。[/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混帳,這一種玩法對我而言太過不利了──出題的權力掌握在對方手上,我的生死也被掌握在其中,但是……[/align][align=left]  靜靜的環視了一圈圍繞著我的十一座十字架,看著那上面每一個被捆縛、囚禁了自我意識的人,我的心中不禁泛起了一陣又一陣的恐懼。[/align][align=left]  但是,我不能後退,身為首領的我不能後退。[/align][align=left]  我再次低聲的喃喃自語,重複的誦唸著銘刻在腦底的使命。[/align][align=left]  ──我絕對,不會死的。[/align][align=left]  詭異的歪曲感一閃而過,我重新抬起頭來,直直的望向前方,堅定的說:「再來吧,下一個問題。」[/align][align=left]  『很好──!那麼,是下一題……』[/align][align=left]  令人恐懼的低沉電子音帶著輕笑傳來,再啟了遊戲。[/align][align=left]  我們在接下來的時間中又進行了兩次遊戲。[/align][align=left]  第一場的問題是『波佐阿今年幾歲』,答案是『二十九』。[/align][align=left]  第二場的問題是『波佐阿七歲時的鄰居叫做什麼』,答案是『達巴馬‧普魯特』。[/align][align=left]  意料之外的簡單不能帶給我哪怕一絲一毫的安全感──[/align][align=left]  因為,暴風雨前的寧靜往往意味著前兆……[/align][align=left]  平衡崩潰的前兆。[/align][align=left]  『那麼,接下來是第五次遊戲,請觀眾出席吧。』[/align][align=left]  十字架群再次的旋轉起來,站在當中的我冷靜地望著十字架出來──只有兩個?[/align][align=left]  「『主持人』,這個是什麼意思?」[/align][align=left]  我向著兩人空出的缺口大喊,而主持人的聲音卻是詭異的沉默了一下。[/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The game has onlyjust begun. Let me see your struggle.)[/align][align=left]  扭曲的瘋狂聲音沉靜了下來,燃燒的冰塊緩緩低語著。[/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嗯?是錯覺嗎?好像聽到了……費柯特的聲音在說著話?[/align][align=left]  我甩了甩頭,重新直視前方,再次問道:「『主持人』!快點回答我!」[/align][align=left]  『不要著急,這只能說明我打算換點新花樣而已……』一會兒,主持人戲謔的聲音再次響起:『繼續遊戲吧,你的抗議是沒有任何意義的,規則就只是規則喔。』[/align][align=left]  ……可惡,這傢伙根本不打算聽我說話。[/align][align=left]  我默默的點了點頭,主持人接著又說了:『答題時間,請問──』[/align][align=left]  『波佐阿,你非常想要活下去,是嗎?』[/align][align=left]  這是什麼問題──?[/align][align=left]  「……是。」[/align][align=left]  『非常好,你答對了。』[/align][align=left]  波瀾不驚的問答中,我從主持人語氣中逐漸擴張的惡意裡感受到了不安。[/align][align=left]  一定有著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一定有什麼被忽略的線索……可是,是什麼?[/align][align=left]  看著那兩個人的十字架緩緩退回,我臉上的焦躁也愈發膨脹。[/align][align=left]  『波佐阿先生看來很焦躁啊……不過,沒關係,很快你就不會繼續焦躁了,哼哼哼哼……下一題,請觀眾出來吧。』[/align][align=left]  十字架群再一次的旋轉,這一次出來的人……只有一個。[/align][align=left]  我已經不再打算詢問了,因為主持人明顯沒有要認真回答我的意思。[/align][align=left]  忽然之間,詭異的沉默再次降臨。[/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The real turningpoint occurred here, with your hands clasped it)[/align][align=left]  嘲笑般的瘋狂低語聲在四周繚繞,但語氣中卻參雜著某種不明的意味。[/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又來了,詭異的沉默與聲音,這肯定不是錯覺……但是,那又意味著什麼?[/align][align=left]  『哼,多管閒事的混帳……下一題了,你一定會期待著它的,呵呵呵……』[/align][align=left]  膨脹的不安感在對方說出題目的瞬間升到了最高點──[/align][align=left]  『波佐阿,你是否可以為了完成你的目的而做出任何事情,包括背叛那些信任你的人?』[/align][align=left]  「……」我沉默了下來,好一會兒才艱難的說:「答案是,對,為了我們的目標,那都是必要的犧牲。」[/align][align=left]  『說的真好聽呢──目標?可是在你心中,不是還有一個絕對無法下手的對象嗎?哈哈哈哈哈哈……告訴你吧,這一題的答案是錯!你下不了手的!哪怕你殺光了所有的成員,你對她也下不了手的!懲罰時間!』[/align][align=left]  我毫無意外的將機關槍指向了那個十字架,然後面無表情的說:「指定受刑人,我自己。」[/align][align=left]  對於這個判決,不知道為什麼我卻毫無不服之感──果然,我自己也很清楚嗎?那個我絕對無法下手的對象……[/align][align=left]  我的生命再次失去了三分之一,但是我已經開始感受到絕望的逼進了──最後一次的遊戲與最後一次的生命……在這種情形之下,死亡的身影簡直就如同貼身擁抱住了我一樣。[/align][align=left]  這一個十字架沒有退回,而是留在了原地,其他的十字架群則是旋轉著陷入了地底,沒多久,房間中就只剩下了我與那個十字架。[/align][align=left]  『觀眾……算了,也只剩下一個人了呢,哈哈哈……那麼就是最後的答題了!』[/align][align=left]  『主持人』的聲音閃爍了一下,再次沉默了下來。我知道即將到來的事物,於是豎起了耳朵。[/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From the first to thesecond,RECALL,REWRITE,and……REDEEM myself.)[/align][align=left]  聲音緩慢而堅定,那是──[/align][align=left]  我自己的聲音?[/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聲音再次消失,我知道主持人又要提問題了,所以,必須在我死亡以前──找出活下來的方法、破解這個遊戲![/align][align=left]  『最後一個問題,波佐阿……你是誰?』[/align][align=left]  ──嗯?[/align][align=left]  這是什麼問題?我不就是──「波佐阿」嗎?[/align][align=left]  「我就是波佐阿。阿摩耶‧波佐阿。」[/align][align=left]  ……呵呵。[/align][align=left]  當我回答完之後,令人毛骨悚然的輕笑聲開始在房間中蔓延,隨後主持人輕聲的說──[/align][align=left]  『你錯了。』[/align][align=left]  「……你說我不是波佐阿?混帳!連事實都不管不顧了嗎!」[/align][align=left]  『隨你怎麼想,遊戲是不可動搖的,答錯就指定懲罰,被指定者接受死亡,僅此而已。』[/align][align=left]  ……混帳,沒救了。[/align][align=left]  我低頭看向指著胸口的毒針,嘆了最後一口氣。[/align][align=left]  「十字架上的人,是莎朗吧。」[/align][align=left]  『很聰明,的確如此。』[/align][align=left]  「顯而易見的事情,答錯了第六題,唯一能讓我坦然迎接死亡的人……也只有她了。」[/align][align=left]  『那就快點宣告吧!』[/align][align=left]  對方的語氣開始帶著點神經質的瘋狂。[/align][align=left]  『快!宣告你的死亡,然後結束這無聊的遊戲!』[/align][align=left]  ──無聊?[/align][align=left]  等等,是否在哪裡出了問題!快點回想,到目前為止所有的詭異感與提示![/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費柯特的費柯特!而且費柯特最討厭佛斯!佛斯如果成為費柯特,費柯特就會很喜歡他![/align][align=left]  波佐阿有三次的遊戲機會,但你的生命卻只有一次……請,好好珍惜生命啊。[/align][align=left]  公正的費柯特要跟玩家先生交換啦![/align][align=left]  您的選擇依舊只有三個:您、以及另外兩個還沒有受刑的觀眾![/align][align=left]  逐漸減少的十字架數量。[/align][align=left]  三句英文的提示[/align][align=left]  最後一個問題,波佐阿……你是誰?[/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你錯了。[/align][align=left][hide]

  ……我錯了,沒錯,我錯了。

  站在原地不動的我,低下的臉上勾起了一抹笑容。

  ──啊,原來是這樣啊,原來,只是這樣啊……哈哈、哈哈哈……真是愚蠢的現實,最後還是回到了一開始嗎?

 

  我只是,一個複製人而已啊。

 

  「啊,是該結束了呢。」

  我抬起頭來,望向前方。

  「受刑人──」

  阿摩耶‧波佐阿,人倫組織的首領,「我自己」,以及……

  『主持人』。

  『……你說什麼?』

  聽著對方口中不可置信的言語,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再次重複。

  「我選擇受刑者,阿摩耶‧波佐阿──本體的我。」

 

  ──喀。

  當我第二次重複了那句話之後,機關槍上面的鎖就打了開來。

  我甩著自己有些酸疼的手臂,一面望向了白色牆壁上打開的門。

  兩個人走了出來:費柯特……以及「我」。

  「哼哼哼……您獲勝了呢,而且波佐阿先生,您也再次失敗了呢。」費柯特一臉陰沉的說著:「下一次,就是真正的結束了喔。」

  「……我不明白。」「我」搖了搖頭,望向我,一個字一個字的說:「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用自已的思維設置了一個絕對無法逃脫的陷阱……你到底,是怎麼看穿的。」

  「……因為,有『不在我們兩人之間的某物』給出了提示。」

  沉默了一下,我開始緩緩敘述。

  「在我出來到這裡之前,費柯特跟我說過話──他應該是真正的『主辦方』,而這一場遊戲,就是讓身為玩家的你我互相猜疑……也就是,看是你先殺掉我,還是我先看穿你。」

  是的,那一句「公正的費柯特要跟玩家先生交換啦!」就是第一個疑點。

  「我」似乎顯得有點不甘心,又繼續追問:「你是怎麼看出來的,他是不會給你任何明顯的提示的!」

  「因為平衡。」

  「平衡嗎──原來如此。」

  因為遊戲需要平衡,觀眾不會想看一場已經被內定的比賽。

  頓了一下,我接著說:「接著,從第五場開始的提問,有著更明顯的提示。」

  「英文、以及『使用英文』這件事情。」

  「……什麼意思?」

  「我」向我發出疑問,而我只是重複了一句費柯特跟我說過的話。

  『費柯特的費柯特!而且費柯特最討厭佛斯!佛斯如果成為費柯特,費柯特就會很喜歡他!』

  「……如果明白了英文,並且把這個提示與這句意義不明的話連結在一起,就會變成──」

  『真正的真實!而且真實最討厭虛偽!虛偽如果成為真實,真實就會很喜歡他!』

  「同時,這一句話揭示出了兩點。」

一, 費柯特是「真正」的。

二, 想要獲得費柯特的喜愛──換句話說,被主辦方欣賞、活下去的方法就是成為「真正」。

也就是說……

說到這裡,我望向了費柯特,以及他臉上的小丑面具。

  「…做的好,不愧是我自己。」他輕笑了一聲,摘下了面具──那也同樣是與我一模一樣的臉龐:「看來我給你的提示恰到好處呢。」

  「嗯。」我點點頭,接著說:「現在站在這裡的人有三個──本體的波佐阿,第一場遊戲的獲勝者『費柯特』與第二場遊戲的獲勝者……我。」

  「我」陰沉的應了一聲,說:「你連這個也知道了嗎?」

  「很簡單,因為他跟我說過了──」

  『波佐阿有三次的遊戲機會,但你的生命卻只有一次……請,好好珍惜生命啊。』

  「所以,你的生存條件應該是『在三次比賽中贏得一次比賽』,而我們只有一次的生命……順帶一提,在跟我說話的時候,費柯特故意避開了所有稱呼我為『波佐阿』的話,這也是『費柯特』的象徵之一吧。」

  「……」「我」沉默了一下,又問:「你是怎麼知道比賽順序的?」

  「提示,費柯特用英文做出的提示,而且費柯特在最後一次的提示還特地拿下了變音器。」我簡潔扼要的說。

  「先讓我照順序來吧,第一句話出現在十字架出來兩個的時候──」

  【比賽才剛剛開始,讓我看看你的掙扎。】

  「翻譯出來的話就有一個疑點──為什麼是剛剛開始?」我說:「因為,空出來的位子是給『不在場的人』的。等到不在場的人可以被我所選擇,遊戲才正式開始。」

  『您的選擇依舊只有三個:您、以及另外兩個還沒有受刑的觀眾!』

  「同時,為了確保我一定要在最後一局以前用光我所有的『反悔機會』,你還特地在第六局開始只留下莎朗一個人。」

  「我」沒有否認,而是低低的說:「……莎朗,我很抱歉把她牽扯進來。」

  「我們都是同一個人,你的心情我們都可以想像……不過,這場遊戲只關係你我,無論是誰活下來,莎朗應該都不會有事。」這ㄧ次解釋的人是『費柯特』,他隨後看向我:「繼續?」

  「嗯。」

  後面的英文提示也差不多,輔助我得出了其他的結論。

  【真正的轉捩點出現於此,用你的雙手緊握著它。】

  【從第一到第二,回想,改寫以及……拯救自己。】

  第一到第二……不如說是『第一位參賽者給第二位參賽者』,這就代表了費柯特的身分與我的關連。不過,最大的提示還是你給我的,本體。

  『最後一個問題,波佐阿……你是誰?』

  你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為什麼要問這麼容易被我得到答案的問題?

  「是因為……遊戲規則對吧。『必須以這一題來殺死自己』,應該就是規定。」

  『遊戲是不可動搖的』,這句話就是你無意間透露的線索。

  「以上,這就是我得出解答所有的過程。」

  最後,我長長地呼出一口氣,看向「我」,而「我」只是不甘的看向我。

  直直、直直的看著我。

  「接下來,我又要再次接受這該死組織的複製,去跟自己的複製人玩遊戲了,但是,你、還有你都聽清楚了,我……」

  給我聽好了,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情,「我」的意志絕對不會動搖。

 

  「我」要活下去。

  而且,絕對,要活下去。

  ※

  ……黑暗、冰冷、潮濕……

  ……頭好痛。

 

  於是求生者的意志再次傳遞。[/hide][/alig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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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uphice尤菲絲 发表于 2016-8-20 10:03

喔喔,那就好,如果你連破局方法一起想出來的話我會很打擊的2333333

 

話說我同學死都不肯認真看,每次都說 ...

找出身份之后就迫不及待地看答案了_(:зゝ∠)_

完全几乎没有想破局方法_(:зゝ∠)_

“費柯特的費柯特!而且費柯特最討厭佛斯!佛斯如果成為費柯特,費柯特就會很喜歡他!”

最喜欢这个提示。。。

思路很不错www

虽然在下没有解出正经答案_(:з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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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uphice尤菲絲 发表于 2016-8-20 12:26

沒關係,有認真的猜出身分我就很開心了www

 

話說你有覺得哪個提示最明顯嗎?

最明显的提示就是“波佐阿有三次的遊戲機會,但你的生命卻只有一次”这句话。

游戏失败意味着死。

那么三次机会哪来的呢?

所以不难得出“我”是复制人的结论。

 

公正的費柯特要跟玩家先生交換啦”和“一個質地古怪的電子聲音接替了費柯特的位置……一種充滿了理智和自律”两句话看出,“主持人”就是玩家先生。可是玩家,除了“我”,还有谁呢?只能是有三次游戏机会的波佐阿了。

 

然后就是其他一些细节来补全证据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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