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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末兴晚风,拂枝摇曳,落花绵绵,今夜疏星三四点,不及清屏冷月,红楼桃灯高挂通明庭院。堂心一筑高台,粉黛玉砌。缕缕丝绸青缎,彩结红纱,围台萦绕。歌娼舞妓,若隐若现,将奏琵琶,弄舞胡笛,万乐并起,别兹风情。厅前门外,老鸨招袖,跑堂揽人,达官显贵,往来纷纷。匆匆人海中,细细端看,一人影低头躬身,举扇遮面,蹑步靠向堂前。那人抖开袖口,捏着封厚信,悄声递到老鸨腰间,老鸨一面继续挥手招呼,一面背过手去接过那沉甸甸的东西。那人见状,便径步走向二楼。来到长廊间,他依着墙柱,缓缓收起扇面,双臂搭在木雕围栏,漫不经心地望着大厅,又这般潇洒自然。细看这位,正值青壮,华衣礼冠,朗目星眉,长身玉立,出落得那般俊美。不大一会,乐声停了,舞女各自离台,人群渐渐散开。青年站直身,抬手掸了掸衣肩,往行廊深处走去。红绳挂着桃灯,排排沿着屋檐,柔媚温和的光照映着,风吹着铃铛作响。此间,青年迷失般地来回走动,看着各处门帷旁的挂牌,左右张望,不知在为何寻找。忽的,听到身后有人唤他,回头看到的不就是刚刚在门口的老鸨,那臃胖的身影,倚着客房门框,翘着丰腴的肥臀,一只粗圆的左手捏着柄蒲扇,来回摆弄。青年刚要开口,就听到一股怪腔“怎么才来,都等候多时了”说罢,老鸨转腕指了指“右拐,左侧第二间”。叩开门,映入眼帘的是那屏风后一段曼妙身姿,背对着,端坐在妆台前。青年杵在原地,痴痴地看着,无意打扰。那人影转过身,传来轻柔纤细的声调,仿佛参杂一丝哀怨“是公子吗”。闻声,他慌忙上前。略过屏风,这眼前的少女是那般楚楚动人。修长的身段,着一席素白长裙,连带着云雾似的纱,她挽着长发,唇齿间含着透红的胭脂,秋波盈盈的眼中含情脉脉。对望下,他眼中饱藏的是她眼中深深的他。一时间,泪划过她的眼角,他没有说话。待到她开口,是一屋闺怨。“你我许久未见,为何要再见”青年听完蹲下了身,抬头四目相对,他挽起她的手,放在心口,开始哽咽。“初见倾心,许以终生,无奈家父阻挠,实难相见,今时不备,赴此相汇”。少女看着他,闭了眼。又觉悸动难平,睁眼见他从腰间拿出个物件,放在了她的掌心,正是前日里所赠的香牌,上面精细地刻着艺名‘舍子’。这时,少年攥着她的手,一副泪眼朦胧“姑娘,我今生予你所爱,可若沧海,与天共老,与山常青,生死不离,糟糠不弃,此情可鉴,日月难欺”。青年吻了她的额头,少女枕在了他的肩,拉着他的衣角,一脸娇羞,憋着泛起红晕的脸,望着他“当真”。青年拨开了她鬓角的发,捏着她的耳垂,低头侧面“当真”。就这样,两人搂抱在一起,闭上眼,他嗅着她的香,她靠在他身旁。这时,门外传来了声响。“要走就走,还耽误些什么”。青年起身拉着少女,门口老鸨瞟了眼大厅,便不再作声。后门暗巷,雨淅沥沥地打在土石路。躲在檐下,青年将蓝杉披在少女身上,又匆忙赶路。刚走不远,一个蒙面人拦在了他们面前。青年壮着胆,询问来意。得到的是声雄厚简短的杀气回荡在空中“寻仇”。青年将少女护在身后,闭眼站直了身。霎时,那人从腰间拔出柄亮得灼眼的利器径直冲来,一声惨叫伴着雷鸣,蒙面站在巷口,望着不远处,叹了声“惜了”。天色黯淡,渐渐升起了雾,风助着雨势愈演愈烈,砖瓦打落在墙边,雷电交鸣,乌鸦在撕扯低嚎。这彻夜的雨浸透了整条小巷,将一切冲刷干净。村头,赶牛的牧童坐在河边,用木杈捣弄着石滩上一件染红的素白纱衣,嘴里哼唱着稚嫩的童谣。府邸,高冠的老爷漫不经心地翻阅案台的账卷,一边询问台下的衙役“死了”,“是的”。弄堂,小馆的正堂摆了张红木长桌,老者抿了口浓茶,放下碟,一折扇,抬手举着块方正的抚尺,嘴里念念有词“一闻惊堂木,且听说书言,林中双栖鸟,大难单只别。悦颜易同树,异心难连枝。无情修共渡,何来久长时。有道是白面惜命,红颜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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攸薩 攸薩 1.00节操 要考虑排版一下吗w. .有时候用"引用"跟别人聊天会比想文章还快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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