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ssalot 发布于四月 20 分享 发布于四月 20 · 只看该作者 这不是一篇十分精细的读后感,甚至只是某种胡言乱语。 门罗似乎是去年死的,对于一位诺奖得主的逝世我总是有些伤感。这两天略萨也死了,令人不禁感叹——看来永远没有机会和这些伟大作家进行交流了。毕竟人家也没那么多的寿命可以等我学会西班牙语,再混进文学圈子里。 爱丽丝门罗的作品在女性领域我觉得总是独树一帜的,她的风格绝对是没有任何人模仿得来的。每个主人公基本都能是女性困境的典型角色,是那个对女性不友好的社会与生物学双重压迫下的不自由者。 在读完《快乐影子之舞》和半本《逃离》之后,我又翻了翻她的《亲爱的生活》。说来有些惭愧,得益于做题领域的训练我多少领悟到了门罗作品的特征。当我看到《漂流到日本》这篇作品里开头描写主人公格蕾塔和她的丈夫彼得在火车站月台上分别时,我已经大致猜测到了后续的情节——尤其格蕾塔还是一个诗人,彼得是现代语境里的格子衫黑框眼镜程序员,再加上一个尚在襁褓里的女儿。 格蕾塔周围的人,即彼得的母亲和同时,那些知道她是诗人的人会特别强调她是个女诗人,尽管她已经把彼得训练得不再使用这个词了。在一个圈子里,假如有性别分隔的话,那少数性别绝无例外会是弱势的一方。尽管在某些情境下少数派会受到保护和怜悯,但反过来也是打压和鄙视占了绝大部分。 好了,格蕾塔参加一个派对,里面只有她一个搞文学的女人。男人们各自结对攀谈,她往哪坐也不是,谁会喜欢和一个女诗人谈论东西?然而这时候她确实碰到了个有趣的男人,后面她还和那个男人在火车上相会了。她把女儿搁置在卧铺上,和这个男人来到一方新天地幽会,是何等的神驰天外。然而不巧的是她心中还有那么一些责任感让她想到自己的女儿,当她回去找女儿时却发现女儿不见了,幼小的女儿一个人跑到了两节火车车厢之间的铁钩上。 文章末尾表达了格蕾塔的痛苦。写诗成了她,一个母亲要放弃的另一样东西。因为她脑海里浮现出的那副场景——女儿坐在两节摇摇晃晃的车厢中间,不停地咣咣当撞击她的良心。仿佛任何一种个人兴趣爱好,和家庭无关的生活方式都会是对丈夫、对女儿的背叛。她把注意力放在别处,却没有关注孩子,这仿佛是一种罪恶。 不过这毕竟是加拿大人的生活,对于一般东大人来说我觉得生孩子可能就已经是一种罪恶了。 注释 花刺 60.00节操 糖 链接到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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