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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与刃


Z-Sab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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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

本来只是暑假里的一场超展开梦境,因为一直很想写出来所以就一直记着大致剧情。

然后又因为某些地方实在不适合发这些,所以就想那就正好可以在这里好好试试水了。

说起来本来就是低产型的,所以填坑进度估计也会是相当缓慢,大概会写一年以上吧……

还有就是今天在写的时候外面广场上有不知道是新疆佬还是印度佬唱歌完全没办法集中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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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gn=center]Episode 1[/align]

 

阿卡姆城。

原本是一座繁荣的大都城。

但是在大战爆发后,作为贸易的重点城市第一个沦陷了。

那是在三年前的深夜。

从南面突然袭来的数万大军像潮水一样抹去了城里的一切。

被攻打的王国迅速作出了反应,派出军队去抵挡来自南面的帝国军队。

两国之间原本虽然说不上是什么同盟国,但却也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从来没有过任何交集,这次突然的袭击,打得他们不明不白。

但是,虽然是被攻打的一方,而且已经失去了贸易的中枢城市,王国要获胜依然是能够做到的,他们的军队比帝国军要精锐得多。

正如他们所料,在短短半个月内,就反盖过帝国军,打得他们连连败退,最终被迫投降。

然后,帝国向王国签署了战败国条约,从此再也未曾来犯。

至少,原本应当是这样的。

 

“阿卡姆城吗?”

塞姆因镇,一座架在河上的小镇,这个镇子被十五条河流分割成七个小岛,由足足四十九座石桥连接在一起,是一座与世无争、自给自足的小镇。

在小镇上最大的一间酒馆里,一个并不是那么起眼的年轻人坐在靠窗的桌边,伸出手指敲打着面前这份写在羊皮纸上的报告,上面详细描述了近来数起亡灵事件,像是被附身的人类或是家畜袭击周遭,或是四处破坏之类的,而写出这份报告的侦察队认为,这一切的源头都在阿卡姆城,那座在大战中迅速变为死城的都城。

“是的,长官。”坐在他对面的少女肯定地答道。

“所有亡灵事件的受害人,他们都曾经与阿卡姆城的人或多或少有过一些过节。”

“亡灵复仇吗,有点难办啊。”年轻人锁紧眉头,但这却意料之外地没有让他额前变皱,只是看起来更加的面无表情一些。

他最终还是抬起头来,板着那张什么都看不出来的脸,对少女说道:

“写一封信,叫『日蚀』过来。”

“对不起,长官。您是说『日蚀』吗?”少女瞪大了双眼,眉毛也惊讶得快要挑进刘海中去了。

“我认为需要。”他盯着她的眼睛说道,看到她还想开口说什么,他又开口打断了她,“并且,我有这样的权限。”

少女茫然地眨了眨眼,很快接受了命令并从衣兜中掏出了羊皮纸与羽毛笔,迅速地写下一行行优美的草体字。

年轻人看着她的笔迹,又将视线移到了她的头顶。半年前还是一头齐腰金发的她,出于这份职业的特殊性,早已为了以防不测而硬生生截去了,现在的她只有齐肩的短发而已。但是这头发在她身上,也已足够美了。

一瞬间,他脸上的表情似乎缓和了一些,同时有一阵谁也听不到的,混杂着失落与内疚的叹息声从他口中发出来。

但是很快的,那张似乎几百年都没能放松过一次的脸又回到了原先的表情。

“怎么了吗,长官?”

似乎察觉到了他的视线,少女抬起头望着他。

“不,没什么。信写好了是吗?”

“是的,长官。”

“很好。”他点点头,从她手中接过信。而后又站起身来向着外头吹响了口哨。

他忠诚的信鸽迅速回忆了这声呼唤,从屋檐落下。

“交给猎人,然后呆在他那儿,他会照顾你的。”他用食指抚摸着信鸽,让它飞出了酒楼。

“该走了,长官。”她像个忠诚的仆人那样说道。

“是啊,该走了,中士。”而他,像个抱有深深歉意的朋友那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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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后面?

由于是第一次涉足非PM题材,可能会有相当的不适应吧……

另外果然外貌描写还是渣啊……

而且也完全不知道要怎么把自己的理念用通俗易懂的语言来表达出来……

话说下周要补考了,XY又发售了所以要整理各种资料,填坑进度应该会相当缓慢。

大概下个月才可能开始填的样子,应该……没事吧?

顺便喵了个咪的一千字摆上来就只有这么点点长度吗!

链接到点评

 

 

终末之秋 发表于 2013-10-12 21:19

西方魔幻小说么,貌似起点这类文不少呢~支持一下~

誒……原来这样算是西方魔幻那样的吗……

我一直不知道誒……

大多数感觉上都是以黄金太阳为参照物写的……

 

顺便……楼上那位……我们有见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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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 周后...

 

 

[align=center]Episode 2[/align]

 

“我们要民主!”

“要民主!”

“我们要自由!”

“要自由!”

在王城内,贫民窟的某处,发生了暴乱。

起因似乎是早先国王下令回收新铸银币,虽然本意是为了剔除不良品和伪造品,但别有用心者却造谣声称是要再度发动战争,以谣传谣便使得这些活在最底层的人们心中积存的不满一口气爆发出来。虽然事实上,回收银币对他们来说一点影响都没有,因为他们手中几乎不可能会有银币。

统治者也迅速作出了回应,全副武装的精锐小队在短短半小时内将他们重重包围,但是如何镇压是个问题。

被贫困逼疯的他们与亡命之徒无异。

身着皮甲的军人们娴熟地驾着血统纯正的战马穿梭在狭窄的巷子间,手持火枪毫不留情地射向暴乱民众。这些年轻的军人大多是贵族出身,他们永远也无法理解这些底层人民的感受。

这其中有那么一个年轻人,像是一个队长那样神气,宽阔的额头显露出他的睿智,五官端正的脸上长着一只鹰钩鼻,但是却相当不可思议的没有显得突兀,而是像心灵手巧的工匠雕刻出来的那样恰到好处。此刻,他正用眼睛透过额前的几缕棕发望着周围。

“叭”人群中突然发出一声枪响,打中了他。但他的身子只是摇晃了两下,便又稳稳地坐在马鞍上。

“嘿!”他的同伙赶忙驾着马,过来护住了他,“伊布拉,你没事儿吧?”

“我没事儿,放心吧。”伊布拉向他展示着皮甲上被打中的地方,“只不过是鸟枪里的铁砂罢了。我敢打赌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手里的家伙究竟能做些什么。”

确实,正如他所说的那样,这些暴民们手里只有听信了商人的花言巧语砸锅卖铁换来的几枝鸟枪,他们也正是因为料到了这一点,才放心大胆地在这种地方只穿着皮甲。一是没有危险,二是为了灵活。

“还有几个人?”他扭过头来问道。

“还有四个人。”他的朋友答道,同时指给他看,“在路障那边有两个,屋顶上有一个,还有下水道里一个。我们总共杀掉了四十三个。”

“活捉的有几个?”

“十三个。”

“很好。”伊布拉点点头,给他的火枪上了膛,“总共才六十个人吗,就这么点人也敢发动暴乱?”

“我说伊布拉,你会对人民手软吗?”他的朋友望着他的眼睛问道。

“不,当然不会,我不是人民的骑士。”

伊布拉坚定地答道。

“我是王的骑士。”

他又加上一句。

 

这个名为伊布拉的年轻人出身于兹拉坦家族,人们称他作伊布拉子爵,他在十四岁的时候遵循父亲的吩咐加入了查尔顿公爵的军队,一直在里面服役到现在。

伊布拉平时住在白山羊街上一间名为格拉姆的旅馆,他第一次看到三楼那间靠街的房间时就相当中意,再加上年轻的老板娘做的果酱馅饼也很合他的胃口,他当场就支付了整整五年的房租,足足二十个金埃居。

这天,他从他的朋友,在『日蚀』担任后勤的猎人杰森那儿回来,他刚跨进旅馆的大门,留着山羊胡的店老板就迎了上来:

“您可算回来了,伊布拉先生。”

“墨菲先生,您找我有事吗?”

伊布拉对店老板也很是客气,因为这位可敬的中年人每天不辞辛劳地跑上跑下,给所有的客房打扫收拾,而且他还做得一手好熏肉,烤鱼的本事也不赖。

“是这样的,伊布拉先生,有个年轻的姑娘来找您,她说她是您新的传令兵。”

“传令兵?”伊布拉重复了一遍,“她在哪儿?”

“就在那儿,先生。”墨菲走到街上,指给他看,“她就在池子边上,伊布拉先生。”

伊布拉顺着他的手指望去,看到了一个留着一头栗红色长发的少女,而那少女也正望着他。

“谢谢了,墨菲先生。”伊布拉点头致谢,同时将手里的包裹交给他,便向着少女走去。

“亲爱的姑娘,您是谁?”

“我是您新的传令兵,先生。”少女抬起头,用墨绿色的眼睛望着他,如此答道。

“不,您不可能是我的传令兵。”伊布拉笑着摇头,“我从来就没有过传令兵,也不需要传令兵。”

“您说的对,您是不需要传令兵。”少女也笑了起来。

“但是我需要您的尸体。”

而那笑容在一瞬间就消失了。

少女从皮质的大衣下面取出了火枪,但她还没来得及把枪口指向伊布拉,就被他一脚踢到了手腕。一阵剧痛从手腕传来,让她眼前一黑,想必是被这一脚给踢断了骨头。

而伊布拉则不慌不忙地捡起掉落的火枪,塞到了自己的腰间,随后又取出了佩剑,指在她的喉头。

“现在,再回答我一次,您是谁?”

“您以为我会回答您吗?”少女瞪着他,“您不如先瞧瞧周围吧。”

伊布拉环顾四周,才发现不知何时出现了像是同伙的人,总共有六个人,堵住了三条路,每个人的手里都拿着剑。

“就凭你们就以为能赢得了我吗?”伊布拉眯起眼睛鄙夷地说道,他往手上用了些力,刺穿了少女的脖子,随即拔出剑来摆好架势准备迎击。

三点钟的那个高个子男人率先沖过来,伊布拉巧妙地拨开了他刺过来的剑,又反手从他的腋窝刺进去,从脖子旁边扎出来,差那么一点儿就要了他的命。

看到同伴成这个样子,剩下的五个也不敢同他单打独斗,全都沖了过来。

伊布拉啐了一口,一脚踹倒了沖在最前面的那个矮子,又顺手把另一个男人给戳了个窟窿,随后又转身扭着第三个人的手腕,把他手中的剑送进了他自己胸口。

还剩下的那两个,看到了这幅光景后再也不敢看他一眼,丢下了剑落荒而逃。

“一群渣。”伊布拉沖着他们的背影骂道。

 

“又是决斗吗?”墨菲端来了刚烤好的鱼,放到他面前。

“那哪算得上是决斗,软弱无力的袭击而已。”

“伊布拉先生,您没受伤吧?”

“没有,谢谢您的关心,墨菲先生。”伊布拉摇摇头,“真好吃啊,先生。”

墨菲见他没什么问题,便露出了宽慰的笑容,离开了房间。

伊布拉没花多少时间便吃完了烤鱼,擦净嘴巴后,他从包裹里找出来一封信,那是上午从猎人那儿取来的。

伊布拉弄碎了封信的火漆印,把里头的羊皮纸在桌上摊平,映入眼中的是再熟悉不过的草体字。

看完了信件后,他把羊皮纸卷起来,扔到了壁炉里头,开始准备信件上要求的东西。

在把所有的东西都装好之后,就像预定好的那样,从街上传来的噔噔的马蹄声。

那是他的小队,来接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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