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小区中的路灯因电压不稳定而滋滋作响,时暗时明。一位身着黑色斗篷的人拉着行李箱走进了小区的大门,门卫睡得很沉,没有察觉到来者的异常。如果细看,可以发现黑色的斗篷上有着斑斑血迹。
男子用钥匙颤抖着将上了近十道锁的门打开,进入视线的是用鲜血涂画成的,复杂的法阵。法阵上放置着许多黏土罐,上面刻浮雕足以让任何一个初见的人此生难忘,诡异的生物在此汇聚,扭曲的盘踞在上。它无法用语言去形容,因为它不能用显存的任何一种透视规则去解释。
这....是让人恐慌的,惧怕的真实。
男子将行李箱打开,血腥味瞬间将整个客厅充斥。他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眼中涌出的狂热将原先的麻木替代。
“齐了,齐了......”
他喃喃自语着,手脚麻利的将仪式所需的祭品放入陶瓶中,声带振动着发出黏糊糊的,诡谲的声音。任何一个人那声音做完一切,他坐在圆阵中央的木椅上,掀下兜帽,露出了一双猩红的眼睛。他的瘦削的脸呈现出病态的苍白,举止中有着不可言状的诡异感。“新鲜的动物内脏,伯诺瓦章鱼的眼放在中央,以及一个....濒死的施术人!”
“这一次,绝对不会有任何人可以阻碍我去见母亲了。”
他深吸一口气,用双手用力将脖子紧紧抓住,他用肺腔中仅剩的氧气从声带发出邪恶的发音,空气中一阵扭曲,法阵不断地闪烁着紫色的光芒。
他的眼珠因缺氧而凸起,诞水顺着嘴角流下。当他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一个带着骨刺的细长触手从法阵中央出现了。他猛地松开了手,张开嘴用力地呼吸着。他虔诚地看着不断从眼前的法阵中涌出的“生物”,并伸出手想触碰它。
“uhz a in ial eij ow el am?”
“<主啊,你来接我了吗?>”
感受到了外界刺激,触手往后缩了一下,随即像饥饿的野兽一般扑向了他。触手的顶端没入了他瘦弱的身躯,鲜血飞溅到地板上。
“神...神迹出现了......”
他颤颤地说,血液不断从口中喷出,溅射到了地板上。法阵上的触手不断没入他的身躯中,在抽插之间不断带出新鲜的血液。
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地板上的血像活物一般不断蠕动着渗入地板与墙壁中。法阵中央绘出的竖眼睁开,露出足以让世界上最勇敢的人也惧怕的血盆大口。
“咯咯...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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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