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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示于 2021年06月03日 在帖子中最高声望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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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這樣的,我是一個...畫的不怎麼樣的塗鴉人士。 我知道我能力不夠,畫的實在不行,今天莫名的想了一下,過去幾個月的約稿都是熟識的朋友給的,不禁悲從中來,我是不是被同情了呢。 其實被同情也無所謂,但就是會連結到我畫的很爛這點上糾結著,心情相當地糟糕...2 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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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穿着拖鞋去上厕所,上完要出厕所的时候发现地板上有不少脏东西,就拿桶接了些水冲掉 冲完发现还是脏→再接再冲→还是脏→再接再冲···由此循环往复了好几次,最后发现不对劲啊,怎么地板冲不干净总是脏的 然后研究了一下,发现冲完水的地板本来是干净的,是我走到哪里哪里脏 ——我的拖鞋太脏了(老懒狗了一直没洗)!鞋底粘了一堆脏东西,碰了水之后有不少掉下来了,所以地板怎么冲都冲不干净 还好发现的早,不然怕是整个宿舍都要给我弄脏了还得拖地,现在只要把自己的拖鞋底刷刷冲冲水就完事了 我的签名档最后那句话就是说的我本人 突然想起之前看到的沙雕视频,就这个,可自行搜索 简直异曲同工之妙,看到一两辆车逆行,那大概率问题出在他们身上 看到一堆车都在逆行,那问题大概率出在你自己身上1 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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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于我而言,难写的紧,只好写些笼统文字。剩下便表在自述了。 本人男,二三十岁,喜好众多:舞蹈,配音,游戏等。这间特别喜好的到也没有,只游戏打的多些,而且玩起来活脱脱倒像只猪猡,什么都吃,来者不拒。不期望多交朋友,不奢求白嫖资源。 最初来说,到此间确实只为讨些资源,但几天写这残篇自述,表露了些不曾表露的情感,心情逐渐也动摇很多,难以言表......我想任何一种群体的加入“宣言”,除去真金白银,写着文字的过程,也是一种融入。 自述 你要知道,想法是难以扼制的。 它从四面八方流淌而来,丝线般旋绕着钻进脑海,“嘭”,胀成一团巨大的烟气。我伸手去搅,它也不散,只是浑了些。呵,它在笑我!我死盯着它,它还在那里飘,在风中挤出些声响——你要写些东西了。 “所谓娱悦,那些由本质上而踏出的歧路,尽是以坦诚的色孽为界,隔开道途,接踵前行。相顾之间嗤笑不已,却殊途同归。” 我自小是与游戏长大的。 父母在回忆中像是若隐若现的幽灵,他们每次的出现与靠近都给我带来一种温柔的恐惧感——其实这不是特殊的,我并不清楚当时的心理构造。我在略是贫苦中的幸福中活着,周围的一切都让我感到恐惧,但并不新奇。这种感受延续至今,以致于我一直避免和父母过多的交流。 但游戏不会让我感受这些。 这种特殊源自幼年最重要的游戏活动。在姥姥的带领下,走上二、三公里,去姨姥家。 姨姥家是苦味的,烟草与中药的苦味。穿过阴暗油腻的客厅,在掉色的卡通图画中看到灯的开关,我按上去,没反应,灯坏了。剩下的两个房间,其中一个是我可以去的,其实另一个也可以,不过我不敢。极软而厚的床正对着电视,但我不会坐上去。在地板上看着电视游戏在老屏幕中悠悠的亮起,我的一天很快就会结束。如果不见到那个充满假笑的、严厉的、健壮的阴沉男人,这一天确实是完美的。 4岁,家里有了电脑。 这是我所无法理解的,不宽裕的家庭忽然就拥有了它,就算想来也像梦一样。不过这都不重要,随后的记忆则是盗版碟中的连中文都没有的残缺的单机游戏了。我不止一次感叹着侠盗猎车手的画面与暴力,还有着操纵部队毁灭敌人的战略游戏。即使我无法理解,但她们在我心中的进入太深了。 然后网络来了,它来自夜晚的时光,在充满着只有小孩子能听到的嗡鸣声的地方。这种浮于空中的神奇存在,很快便捕获了我,被捕获的我正是世界中,无数的普通网络的猎物之一。 网络游戏在我的记忆中,可以说是没有什么变化。她在我的感官中,流逝的太缓慢了,如同一幅幅加了过量防腐剂的扭曲的刻画。又如何呢?已经艰涩粗劣的表达出来了,也没什么好企求的。我只是看着,然后再看着。但也许是太晚了,我错过了被世代抛弃的机会。 我难以想起开启我欲望的东西了,他好像是一本书的封面,也可能是偶然中进错的网页。但好笑的是,对于第一部看完的网文却印象颇深,名字是《重生之都市狂龙》,这塞满了时间的名字,让我每次想起都感到快活。 了解的越多,世界也不断展露,欲望像是风中的野火在心中疯长。 得益于理解能力的优越,和从父亲继承的敏锐,各种人的心在我的心中都仿佛有着镜像,无数的欲念夹杂充盈了我的思维。 我自然不是天生的变态,至少我是如此认定,并坚定地表现着。我总不想见到有人指着我瞪着眼大叫起来:“哈!看!”。我贼一般躲起来,将麻木披上面皮。 玩同样的游戏,看同样的影像,做同样的梦,我让自己和大部分融为一体,就像融进在风中波浪般摇摆的树海。 “哈!看!”,我叫道。 直到我捅破了别人的面皮,脑海中的烟气翻腾着发出指甲摩擦黑板的刺耳声响,我听过去,断断续续连起来。“他们,也,和你一样!” 怎么会一样呢?我想尝试所有——女人、穷人、富人、流浪汉、英雄......我不想成为什么,我只想成为所有。 “呼呼——”烟气缩起来了。 待续。1 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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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創業時期集體食宿是沒問題的,洛伊的生活環境讓她沒有對男女需要保有距離的慨念,而且對男女的理解也不深……而且我覺得齊拉應該會很喜歡跟戈林果同房,能夜襲嘛,為了省點房錢,戈林果你就點犧牲節操吧,洛伊跟炎斯卡會掩住耳朵的,他不掩的話洛伊幫他掩(力量5體質5) 如果分隊的話有點難分,我是很想讓齊拉跟戈林果走一起(為了看感覺很有趣的好戲,比如來不及回城在野外過夜時,另一種層面的夜襲),但這樣就成了兩個近戰一起,兩位主點魔法一起(還不知道能不能、以及會不會用魔法),在戰力跟安全性上就成疑了。 不過棘皮果采集任務說不定是重複任務,畢竟世界觀中卡姆蘭邦特產是棘皮果,而果實這類產品又不是什麼武器礦石,是消耗品而且有保存期限,而且出售到各地的價格高昂,降價幅度有限,就算大量採集也會因為海路,價格波動變得緩慢,最後任務要求二十個不代表我們一次出去只採集個二十顆回來吧。(當然如果不是重複任務的話我們就浪費食物了,自己吃掉吧) 有機會的話,還可以一次完成兩個三個任務再回城吧,比如記著棘皮果的採集地點,一邊探索森林,找苦膽、鹿角跟肉食植物,回程時再採集棘皮果之類的。 話說肉食植物到底……?捕蠅草算嗎?活著帶回來還是要肉食植物的屍塊。 洛伊的再怎麼說也是打工錢,不過因為是旅者,賺夠旅費就用光以購買路上的糧食,基本上也不會有什麼錢,最多就幾個碎銀,而且這種女孩子在這種世界下去討飯下場很慘的,讓整團轉進下陷深淵那麼慘1 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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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廉价麦酒大概只要10银,1金又等于100银。 采集之类的任务报酬是5金,如果是常规的四人队伍花费一天时间去做,每人1金25的平均分配感觉在支付完食宿费用后,也只够在任务完成后吃点好的了。 除非集体食宿或以1~2人的小人数去解决这类任务,不然做这种任务很不好攒钱。 相对需要冒险,新人去做可能会危险的任务报酬也就200金。 这样看,200金还真是让人想不到的大数字。 那么,作为小队的初始资金,这笔钱到底是哪来的? 齐拉肯定是没钱的,作为平民的若伊看起来也不像是能随便拿得出钱的样子,那果然就是渣男卖假药的犯罪所得,和贵族老爷闯空门搞来的吗?1 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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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你约稿就证明他们认同你的画,并且愿意为之付钱,没必要妄自菲薄 至于能力不足的问题,过分关注“自己画不好”这一点的话会给自己带来没必要的压力,更进一步的会自己帮别人下判断,认为在别人眼里你就是画的烂,然后消磨自己的意志 我推荐不要过于看重“自己画的好差啊”,而是关注“我还有哪些地方可以进步,如何进步”,正向反馈比负反馈会更好 还有,如果找不到能对你的画提出正确或合适的进步建议的人时,找会夸你的人点评你的画,理由同上1 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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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听了一下,确实还不错,这个节拍听着好舒服,不过 凌晨两点三十三分,我关着灯,略带困意,点开这个帖子,她的那张照片吓得我直接把桌子上的可乐罐打翻了。1 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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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续上文 @2410205 @谁知道? @duya @黑羊 ---------------------------------------洛伊&戈林果的场合--------------------------------------- 「啊,抱歉,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面对洛伊奇怪的举动,瓦格纳露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随后继续说道。 「我看你一个人在这里转来转去,似乎是需要一点帮助。」 他的表情看上去很诚恳。 「有什么是我能帮上忙的吗?」 就在这时,之前在另一侧看委托的戈林果凑了过来。 「真是受欢迎啊,洛伊。」 他朝瓦格纳伸出手去。 「这位是?」 「在下瓦格纳,一位新人冒险家,很高兴认识你。」 瓦格纳主动握了握戈林果的手,简单的介绍了下自己。 他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尴尬,看向洛伊。 「抱歉,没想到你已经有队友了,看来是我有些唐突了。」 这样说完,瓦格纳松开握着戈林果的手。 「不好意思,暂时失陪一下,我还有事要做,改天再聊。」 他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了。 *根据生活阅历等级,你认为对方只有平凡阶位的水平 这时,酒馆的一角突然喧闹起来。 洛伊和戈林果转头看去,正巧发现自己的队友 齐拉·德·以诺 似乎陷入了昏迷状态,并且被不知道什么时候过去的老瘸腿抓起脖领从酒馆里丢了出去。 *队员 齐拉·德·以诺 因暴力行为被从酒馆里驱逐了 ---------------------------------------齐拉·德·以诺的场合--------------------------------------- 屡次被无视,有些恼羞成怒的少女不再顾忌场合,扬起一拳朝忙碌的侍者挥了过去。 *对方筋力至少超过你一个阶位,技能 街头斗殴 并未生效。 但依旧被侍者轻松地躲过。 他敏捷地就像一只苍蝇,让人感觉无论如何都难以击中。 看见这一幕,刚刚那些把目光投射过来的客人纷纷兴奋地站了起来,大声喝彩。 「好,就是这样,再来一拳!」 「漂亮!打得好,我就喜欢你这种暴脾气的小姑娘!」 「用点力!这么软弱的拳头还想打人?」 来自周围众人的鼓舞让以诺信心倍增,她再出一拳,逼得侍者不得不往右侧闪躲,然后便抬起右腿打出一记迅猛的侧踢。 这下,忙碌的侍者没能躲开,以诺敏捷的踢击狠狠击中了他腰部的肾脏弱点。 然而,虽然踢击命中,以诺却并没有听见预料之中的痛苦呻吟,反而是一股剧烈的疼痛从自己腿部猛地传来。 *因为筋力过低,你的攻击对你自己造成了一定程度的伤害。 虽然这点疼痛并非难以难受,但少女孱弱的肉体还是令她跌倒在地上。 *因为体质过低,你跌倒了。 忙碌的侍者终于停下了,他第一次把目光投射到以诺的身上。 看着倒在地上的少女,他不屑地努了努嘴,然后便转头继续开始配送他麦酒。 刚才的踢击似乎并未对他造成任何影响。 柜台那头的老瘸腿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他离开柜台,手里拿着一根洁白色的看不出材质的拐杖,用手拄着,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 倒在地上的以诺挣扎着想要爬起,但周围不知道哪个不怀好意的客人偷偷踢了她一脚,让她再次摔倒在地面上。 老瘸腿很快赶到,并举起了手里的拐棍。 洁白的柱状物在少女的瞳孔中不断放大。 砰! 以诺失去了意识。 ……………… *你被丢出了酒馆 *沙棘酒馆不再欢迎你的进入 ……………… 不自量力的家伙在酒馆里闹事,被痛殴了一顿然后丢出来的故事很快就出现在了茶余饭后的闲谈之中。 *当地声望-1 当前声望:-6 ---------------------------------------炎斯卡·波洛的场合--------------------------------------- 「贵安,在下是炎斯卡·波洛,很荣幸见到您。」 炎斯卡把手里的酒杯放下,左手抚右胸,上半身微微前倾,动作严谨而得体。 「啊,实在抱歉,我刚刚竟用那种粗俗的话来说您。」 对方回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礼节。 「在下是雷文·奥斯曼顿,奥斯曼顿家族的次子,很荣幸见到您。」 他……不,雷文继续说道。 「虽然不知道阁下是否在探听什么,但像那样拙劣……请允许我用这个词来形容,的手法实在有些欠缺教养了。」 「抱歉,在下初来乍到,对这一行当也不太娴熟」 炎斯卡这样说着,露出略微带点歉意的表情。 「不知阁下有何指教?」 「…………」 雷文沉吟了片刻,似乎在权衡些什么,然后问道。 「你想知道些什么?」 「关于……阳痿,和药的事。」 炎斯卡直接了当地说道。 「……?」 雷文的表情一时变得有些奇怪,但很快便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脸色立刻恢复了正常。 「你指的是城主的那件事吗?我这里确实有一点内幕消息……当然,这不是免费的。」 他伸出刚刚放在胸前的左手,缓缓张开,露出五根手指。 「我要50枚金币,如果你想知道的话。」 *根据贵族礼仪等级,你的部分言行得到修正 *你意识到「雷文·奥斯曼顿」正试图和你达成一桩交易 这时,酒馆的一角突然喧闹起来。 炎斯卡转头看去,发现自己的队友 齐拉·德·以诺 似乎陷入了昏迷状态,并且被不知道什么时候过去的老瘸腿抓起脖领从酒馆里丢了出去。 *队员 齐拉·德·以诺 因暴力行为被从酒馆里驱逐了 上一段 下一段1 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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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的人无非就四大类 1喜欢喝还能喝的【酒神】【酒豪】 2爱喝完了几杯就不行的【酒鬼】【酒呆子】 3不喜欢喝但喝起来很猛的【酒仙】【酒狂】 4不爱喝还极度厌恶的受不了的【初心者】【过敏群体】 而大众年轻人几乎都是属于第四类 完了酒文化这文化瑰宝虽然很厉害但是和酒这种物质绑的死死的 导致两极化会非常严重 毕竟酒精这玩意从科学上来讲是tm药物 不是什么美食 完了没有什么营养可谈 放美食里基本就进奇葩榜了 但是这东西品种太多 衍生品极度诡异 接近奇迹了都 存在极其不合理的东西 到了现代问题就更加突出了 什么酒驾醉驾啊 【现代特供dlc】发酒疯家暴的啊发酒疯闹事的啊 以及各种不良影响啊 可以说是千古难题了 完了至今它也是正经商品 甚至是作为日常消费品存在着 【汽油:我™xxxxxx】但是吧 喝汽油的没那么多吧(汽车人;这是骑士 是针对汽车人的骑士 风暴大剑!!) 那你说酒它是干什么用的 【坦诚相见】【qq用品】【好兄弟buff】【性格转变器】【药物】【很明显是药物嘛】【所以说它是药物嘛】 【完了还属于精神管制类药物】【天王老子来了在我这都是药物】 还好合法化的不是叶子哦 【所以说为什么会有人啃叶子嘛】 一个字 爽?? 计量单位!! 我人都傻了 不过毕竟正经的东西是正经的 能依法合法买卖 那肯定和叶子不一样嘛 【完了不还是药品嘛】 平时病人主动吃药要是能和【酒鬼】喝酒那么积极就好了……啊吧啊吧 但是吧 为什么【酒】它会有如此魔力 那不得写个好几本书 我是一个字都写不下去 眼泪在肚子里打滚 滚着滚着就笑了 但是没有完全笑 要忍住 还不能笑 那么问题来了 如何才能在恶劣的酒局里生存下来(普通局 那你拒绝的肯定就去小孩那桌了嘛 没人会迎来) 那高难度局怎么整??【直接开溜点出投降】 上buff 成为喝酒的猛士……(这词条有的人没点啊 没点啊) 打开心理学的大门!【成为酒桌上最靓的joker】那不得在学学 表演【戏精上身】 总之还是跟交际能力这东西 对了嘛【高情商】绝杀招【讲故事】 喝完一口就开始讲故事 顺便提升自己的考场作文能力 我直呼 【大文学家】称号送给你 那喝酒不行 又不能忽悠人 这副本还是别下了 下了就是抬走 解锁新场景【醒酒室】【ICU】 医生:球球你们多学点急救知识 有酒的地方就有故事可能就是酒这个东西最有趣的特性了 遗憾的是debuff过多啊 导致不进末日线 这东西渐渐会离开人类的 也就是说 【根本不可能】【不可能啊 消失是不可能的 很难的啦 要不 我也不会天天在坛子里看见那么多关于酒的话题】 太可怕了 很难受 不喝都难受的东西 喝了不更难受 【欸嘿 不!喝了 都说妙啊 】 很遗憾 根据科学数据表面 不能喝酒确实刻进去了极少数人的DNA里 不过说了酒是个什么东西了也就很好理解为什么喝酒的人那么多了 跟烟一样嘛 还有黄赌毒 【成瘾性】 无法消灭吗? 对的 无法消灭! 可怕吗? 很可怕了 太可怕了!! 你以为抽烟的人越来越少 却不知道 抽二手烟 导致烟民数量是非常庞大的 (就有鬼了 那都是军费 不能省)【圣经咏唱】 不行了 我水不下去了 太水了 支棱不起来了 还是感觉以后得限制烟酒在特定环境里出现 【医学进步】!干掉【成瘾性】 人类大胜利?? (好家伙 叶子就可以直接滥用了 未曾设想难以实现的道路增加了) 【不要停下来啊 科技的脚步】 还是厉害的 又添了水 (是水 我在酒里面加了水了 加了多少? 99.9999999% 那还是酒吗? 谁知道呢) 太强了1 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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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 一莲托生 一. 伴随著沉重的吱呀响声,两人合力将满是斑驳锈迹的铁门给关上了。 “好,退开!” 见约格施塔特已在身后,阿莉雅立刻将义肢展开,位于其掌心的输出口与门缝对齐。旋即,从上往下,输出口将凝胶态的魔力填塞满了其间,霎时蓝光闪烁,好比添了光剂的油漆。 拉到底边后,阿莉雅缓步向后退去,从义肢掌心的输出口拉出了一丝蓝线,仍与门缝相连接。她双手攥紧,两只拳头一上一下对齐,再一声令下,喊道: “点火!” 她的拳头相撞之刻,门缝中的魔力也瞬时失去光辉,旋即炸出火星,并伴随一声爆响,而烟气迸发。片刻,再一观察,原先的门缝已经与门框熔在了一起,全然密不可分了。 “行了……他们没爆破组就炸不开这道门。” “很厉害啊。” 旁观了整个流程的约格施塔特,一边鼓掌一边好奇地询问道。 “在下不太熟悉术式……这是‘加热’吧?” “只是‘加热’就太慢了,”抚着腰间空了些许的第二个魔力瓶,阿莉雅简单解释道,“首先要‘联组’,把魔力捆绑在一起,然后再同步‘加热’,让所有魔力的能量在一瞬爆发出来。这个术式就是‘爆燃’。很基础的东西。” “啊,是枪械里击发子弹用的那个……但是,为什么要做那个动作呢,那个拳头互碰的。” “类似自我暗示的东西,”阿莉雅蹲在门框边,做着最后的检查,“操作术式所需要的是思绪,思绪一乱就会出问题,所以需要这种小动作帮助自己集中精神。” “哦,懂了,这就和枪械上的扳机还有其他辅助性的机械结构是一样的道理。” 约格施塔特那恍然大悟的语气,让阿莉雅异常心烦气躁。她站起身,回头望向约格施塔特,语气明显不耐烦起来。 “……你这不是很懂吗,明知故问?” “古籍有云,‘识知其一,则它者其三亦推而知之也’,在下只是做了这点——” 可话音还未落,约格施塔特便觉着自己腰部一紧,旋即双脚也没了触底的实感。他低头一看,阿莉雅的两条义肢竟然已经死死地钳住自己,并在缓缓地把自己往水道的方向移去。 “啊呀,那个,难道生气了吗?” “你再贫嘴,小生就把你直接丢下去。” 约格施塔特瞥了一眼:作为一座城市的下水道,几近纯黑的水流之中所流淌的,自然也都是—— “啊呀,明明几十分钟前才那么热情地要加入在下的计划……?” “你再讲!” 阿莉雅恼火地说,义肢也即刻向水道方向探过去—— “好啦好啦,”约格施塔特赶紧高举双手,投降道,“至少先放回陆上吧,有话好好说嘛?” “……” 阿莉雅看着约格施塔特的样子,叹了口气。她一转身,顺势便将约格施塔特放回了岸边。 “臭死了……” 她掩着鼻子,眉头依然紧皱。 “……弄到这样的地步,”指了一指封上了的铁门,阿莉雅额头淌着冷汗,话语混杂在从那边传来的敲门与闷躁细语之中,“小生我可希望你至少有个计划。” “尽管放心,”约格施塔特竖起食指,微笑着,自信满满地说,“正所谓‘士不前无备之行’。在下作为骑士,既然话已出口,怎么可能只是泛泛而谈的纸上谈兵呢?” “……最好如此。” 阿莉雅看着已拐入转角的约格施塔特,不自信而小声地嘀咕道。 确实,就在数十分钟前,阿莉雅向约格施塔特如此地请求了:为了拯救这座衰颓的城市,请务必让她也参与其中。 可现在,就在她同约格施塔特一起逃入了下水道,并封堵上那扇铁门后——如同门缝之中熔铸在一起,渐渐失温的金属那样,阿莉雅那一时燃起的热诚,也渐渐被理性所浇灭了。 ——……不行啊,阿莉雅,你这老被情绪绑架的坏毛病……! 离开天顶都市的时候也是,甚至刚才那一瞬想把约格施塔特摁进污水中也是……这样的任性而为,既可以说是她人生道路上缺乏失败的经验而不知好歹,也可以说是正因为她总有办法扭转乾坤,所以她才有肆意胡来的信心。 可在象牙塔里做无冕之王是一回事,而在人生地不熟之处,和根本不知是否可靠的野骑士一起,完全是另一回事。 ——当时头脑一热便参与了进去,随后便引擎一路过热到现在……如果当时就知道会有使用实弹的武装集团袭击的话……! 在招待所前的讨论中,阿莉雅可以确信,约格施塔特并不只是单纯的安保人员,其在帕普兹维达这座城市的行动,大概是有其所属的通商网络的上层管理人员在背书支持的。在这样的大前提下,阿莉雅当然会觉得,自己作为一名魔法使参与到他的方案之中能起到一份力。 ——说到底,我之所以来到这里,终归还是因为…… 拿捏着自己那枚领章,阿莉雅深深叹了口气。 但即便如此,若是参与入这项计划便意味着遭到明显成编制的武装集团下死手的袭击的话,阿莉雅是不可能在那一瞬间便做出如此彻底的决定的。 ——一上来就下死手,还是用了六四消那样最适合暗杀的武器,那个骑士到底干过什么?我竟然任凭自己情绪上头,毫不留后手的跟着他一路到了这里—— 阿莉雅摇了摇头,双手一拍脸颊,给暴走的思绪打上了休止符。 ——该死。 她看向前方:约格施塔特已通过转角,看不到踪影了。 ——得问出来。既然都是绑在一条线上的同伙了,不可能藏私吧? 她快步上前,拐过了转角。 ——但要是他不可靠的话……嗯……不行,我得自己把握命运才是! 一边想着,阿莉雅再次开始观察起自己的四周。 帕普兹维达的下水道与这座城市给人的印象一样,是个充斥着衰颓之气的地方。这不仅指墙砖上的裂纹,墙壁上年月经久的污渍,已经缝隙之间干瘪发黄了的青苔——若只是这些,还不至于下那样的定论。说到底,最初由流亡海外的道尔顿异见者所建立的帕普兹维达,其的历史已经可以追溯到距今四百多年前的学院领内乱,而这组下水道,至少其前身,还要再早于帕普兹维达。像这样的古老设施,会有些许岁月的沧桑,实在再正常不过。 但若再把堵塞了的排水管,整体塌方的支道,还有随意丢弃在通道旁,明显是维护人员带进来的垃圾,还有明显许久没有维护了的昏暗照明也都考虑进去的话—— “怎么样,”走在前路的约格施塔特停下脚步,回头问道,“是不是有点惨不忍睹?” “岂止,简直是丢人现眼,”阿莉雅止不住地咬牙切齿,“这可是处理污物的地方,任凭这里这样荒废,只可见维护人员实是毫无公德之心可言。” 早在求学的时候,阿莉雅就有在下水道清污的体验:天顶都市的下水道历史很短,所以没有很多经年累积的“顽疾”在其中,虽说如此,要清理其中污物的时候,她依然记得自己队伍里有许多学徒因为嫌弃脏,担心卫生问题,而在下水道的入口处怨声连天。 也因此,带队的技工教导的那番话,她也是记忆犹新。感同身受: ——“听好:排出来就是秽,而下水道就是清污去秽的神坛。不想屋里身上沾一身晦气,那就不要清理神坛的时候发闲偷懒。你们这群兔崽子不想以后房间里还一身味道,现在就闭嘴滚下去清理干净!” 阿莉雅回想起了旅馆里若有若无的,被喷洒的香水遮盖住了的那股味道,再看看如今下水道的情况,她也算是理解了。 “在下当初也是考察过,所以给你安置了那个房间。” 约格施塔特一边罢着手,一边低头看地图说。 “招待所都是确定入住后,才让整备人员即时去房间内清洁整备的。就算如此,有些房间的洗手间可还是——” “小生我懂你的意思,不需要多讲。” 阿莉雅注视着水槽中乌黑的秽水,心中悲伤的感觉愈发浓烈起来。 “……但为什么?现在就这样不堪重负,以后真的崩溃了的话……他们可是有过那样骄傲过去的人啊?” “厕所本就不净。心力意气全散了的时候,谁会在乎臭味再浓烈一点?” 约格施塔特又拐过一个角,随后,他的脚步声停了下来。 “到了。快进来吧。” 阿莉雅快步跟上,一过转角,低头便发现一道蓝光从右侧射出,映在了地板上。她顺着光的方向探去,便见一扇铁门开在砖墙间,已向里推去。走过一小段潮湿的通道,在尽头是一间相对干燥的小房间,正中铺着地席,其上立着一盏照明灯,看着倒是也够两个人促膝相谈而不嫌拥挤。她回过身,到通道另一边关上铁门,这才进了房间之中。 “肚子饿了吗?” 约格施塔特已坐在地上,面前是一个开了拉链的包裹,他从中唆唆两下,便翻出了一个罐头,包装上除了用暗红色的通用文字标记了“军用干粮”“国营四厂储食部”等字样以及应该是生产日期的标识,没有其他特征。 阿莉雅往约格施塔特背后稍稍朝上瞥了一眼:这样的包裹在他背后的壁柜中装了不少。 “这是在下这代杨德鲁人从小吃惯的口味。不知道沃兹维奇娜小姐——” “不用多想。” 阿莉雅摆了摆手,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食物不过补充养分,没人在乎味道这种东西。” “这可真是可惜,美食可是人生一大趣事……诶呀,无所谓,现在还是先给您确认一下是否安全吧。” 晃了一晃,约格施塔特满意地点了点头,旋即勾住拉环,一发开罐。再从包裹中的纸袋里摸出一根金属勺子,约格施塔特便将罐头一并递了过来。阿莉雅接过一看,罐子里是猪肉煮腌菜,顶上一层雪白的油脂,只在这之间能看出底下是暗红色的汤汁。 “记得先搅拌一下——接下来几天的作息不会太正常,调整一下比较好。不用担心,搁在壁柜里,又用油纸包着,不会脏的。” “呵,油纸包的……再过一会儿怕不是要告诉小生我说,有油纸包的魔导装甲也埋在附近了?” 阿莉雅唠嗑着,手里的勺子也没停下。 出乎她意料的是,虽说是在下水道这样的环境里,但似乎是因为房间有所隔离,她大体上还能感受到这罐头应有的味道—— ——这什么东西,好难吃…… 罐头使用的带肥肉的猪肉,本就油腻,浸泡在基于肉汁的汤水里就更是如此,而原本应是解腻用的腌菜,一同泡在里面,效果如何就更是可想而知,更不用说这和。她单是尝完一块肉,便开始使劲用勺子往罐头底舀,试图翻出其他的腌菜来。 虽说如此,阿莉雅也并没浪费,甚至白花花的油膏都摄食了一点:这个罐头显然是以“高热量高蛋白”的目的性设计出来的,而考虑到接下来可能要采取的行动…… 现在还让头脑跟着情绪走,那可就太愚蠢了。 “怎么样,还能适应吗?” “……营养还是有的。” “哈哈哈,老四厂了。虽然现在早不是国营厂,但这么多年来味道倒是没变过。” 约格施塔特捧着罐头,注视着阿莉雅手中几近空空如也的那罐,他一眯眼,嘴边又挂上了笑容。 “不过,不知您是否有所了解便是,不过四厂生产的肉类罐头向来高热量,哪怕帝国人也是会怕发胖而不多食的。” “……要你管。小生是补充接下来行动必须有的养分。” 放下空罐头,阿莉雅盯着约格施塔特,顺手便用手套拭去嘴角残留的油脂。 随后,她深呼吸一口气,直截了当地问道。 “你既然带了这些进来,准备了这么一个安全屋——你是对这里的‘现状’早已有所了解了吗?” “嗯……有关这点——” ——有关这点……! 阿莉雅屏气凝息,等待着约格施塔特的答复。 “……先让在下再来一块再说。” 话音刚落,约格施塔特便舀起一块颤巍巍的猪肉,一边咀嚼,一边在脸色明显阴沉了起来的阿莉雅面前露出了,“就是这个味道”的满足表情。 这一瞬,大概只有“晴天霹雳”才能形容阿莉雅的心情。 ——前途不明,后有追兵,你倒是在这种时刻耍宝,我……! 一直积蓄的情绪霎时转化为无名火,在她的心中熊熊燃烧起来。 “约格施塔特·邦·葛达姆……!” 阿莉雅近乎是低吼着嘶叫出了面前男青年的名字。 “你觉得自己很风趣是不是?” “啊,怎么会呢……在下只是——” “那就把你的罐头放下!难道不是要聊正经事了吗!?” 但话音刚落,阿莉雅也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饱含怒气的声音仍回荡在这个小房间之中,而面前的男青年只是呆愣地拿着手中的罐头,表情甚是无辜。 但即便如此,阿莉雅也并不打算立刻道歉。道理上讲大概是要的,她的理性有如此劝导过。 但她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忍受这样莫名其妙悠闲的气氛——直到这个野骑士把计划交代出来,能让人安心地跟着他的步调走之前……她不能容忍他就这样在那里闲聊扯谈。 “…………” 约格施塔特放下勺子与只剩汤水的罐头。沉默着,他的眼神和面容都严肃了起来。 随后,他平和而一字一顿地说: “沃兹维奇娜小姐,请冷静一下。” “……首先,抱歉。但是现在这样的情况,小生我实在是冷静不下来。” 阿莉雅收身,端正地跪坐了回去。虽说已是在控制着,但阿莉雅仍自知,自己的一字一句,发音都仍略显尖锐。 “‘冷静不下来’”约格施塔特沉吟,重复着阿莉雅的语句,“……在下大概能想到原因,但是,比起这边自作多情地妄自揣摩,不如沃兹维奇娜小姐您来阐明吧?” ——……这是把皮球踢回来给我? 阿莉雅又禁不住感到不快起来。但与有机会在这至关重要的话题上单刀直入相比,这等情绪实在是毫无价值可言。 “那么,”阿莉雅轻轻咳了一声,旋即直入要点,“首先,小生我一开始之所以毫不犹豫地打算参与阁下的计划,一方面是考虑到您大抵是有通商网络的大人物为此背书的,但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武装冲突’并不在考虑范畴之中。现在已知有装备特化的武装编制试图抹杀阁下您——” 她稍一停顿,食指摩挲着短马尾,思索片刻后,才继续说下去。 “小生我当然可以参与实战。刚才招待所门口,以及封堵追击路线的时候,阁下都应该有看到了。但是,那样只是应急反应,只是捉摸着如何逃出生天,幸存下来而已。假如接下来依然那样头脑空空地行动着,没有规划,甚至连敌人是什为何都一无所知……阁下也应该理解那样的精神状态到底会让人多么紧张吧?” 回想起那一发子弹打在自己身旁石壁上的子弹,阿莉雅仍然出于本能,止不住得恐惧着。 “……直白地说,在招待所门口的时候,小生我很害怕。拼命逃到这里,静下来后再回想起来,便越是如此。帝国人不也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吗?至少知道子弹会从哪里打过来的话……至少能明白自己为何会死的话……!” ——好,就这样,把最后的问题抛过去! 阿莉雅深吸一口气,接上了最后的问题。 “所以,请告诉小生我吧:敌人是谁?他们要做什么?您既然连这种阴沟都有安排布置后手,那是否是已有计划和方案了?小生与阁下您已是被绑在了同一车轮上,还请您务必坦诚布公!” 话已至此,阿莉雅一推单片镜,便身体前倾,眼神紧紧地盯着约格施塔特:从刚刚开始,对方便一直托着下巴,只是面色平静地倾听着她所说的话。 但阿莉雅已不再多想:她已将自己的考量全盘托出,所剩的,只是等待着对方的答复,并怀抱着同样的期翼而已了。 终于,似乎是终于考虑完了,约格施塔特终于开口了: “……‘以诚致诚,则众志成城矣’,这是杨德鲁的一条古训。” ——……怎么又来。 心中虽忍不住叹气,但阿莉雅却并未放松精神:这句所谓“古训”在其他文化里也运用颇多,其的意思大抵就是,“若是能诚实对待彼此, 便能凝聚成强大的团队”。对方既然如此说了,那至少确实可以期待对方开诚布公—— “也因此,在下必须先道歉:实际上袭击者的身份,在下现在也是知之甚少。” ——……完蛋了。 但正当阿莉雅如此想着,整个人都有些垮下去了的时候—— “但正因为如此,您也好,在下也好,我们首先都得冷静下来。” 如此说着的约格施塔特将手置于了胸前,他的语气轻柔,和蔼,仿佛能抚平心灵的躁动不安一般。 “否则怎么能理清思路,把这群想要把城镇进一步拖进地狱的家伙的真面目给揪出来呢?” “…………” 沉默着,阿莉雅感到有些失望:单单如此,不过是说些漂亮话,根本没有一点实质。 “但是,”约格施塔特突然话锋一转,“正因为要‘以诚致诚’,所以在此之前,在下务必要倾囊相授才行。” “……啊?” 阿莉雅再一看,只见约格施塔特已经拾起了地上的罐头,并取出其中沾着酱汁的勺子。 “……你做什么?” “做什么,那当然是讲课了。” 约格施塔特气定神闲。 “在下已经有了一个很妙的推理,可引导我等通向袭击者身份的答案,但是为了论证,在下必须先确认您到底对帕普兹维达知道多少才行……所以,如何?” 他向阿莉雅伸出手,做出了邀请的姿势。 “如何?让我等冷静下来,好好整理情报,再思索接下来的对策吧?” 看着面前约格施塔特伸过来的手,阿莉雅的心里只剩了一个想法。 ——也是。当初一时脑热,选择上了这艘贼船的人,是我自己啊。 如此想着,阿莉雅叹了口气。她接住约格施塔特的手,说。 “……死马当活马医了,你讲吧。” 二. “好!” 约格施塔特捏着勺子,立刻指着背后的墙比划了起来。 “那么,沃兹维奇娜小姐——” “停。这叫法已经害得小生一身鸡皮疙瘩了。你称呼阿莉雅就好。” “你不嫌弃这样太亲切了吗?” “是这样音节少,你不用多废话。是不是啊,约格施塔特·邦·葛达姆自称帝国骑士大阁下?” “你愿意这么称呼,在下多少也还是倍感荣幸的。” “……少贫嘴,进正题。” “……当然了。” 看着从阿莉雅背后伸出,在她两侧气势汹汹的义肢装具,约格施塔特讪笑着耸了耸肩。 “那么,阿莉雅,百年血战的历史你总归是知道的吧?” 始于上个世纪初,由于从海的另一边袭来的魔物,最终导致战前的五大国家几乎全部灭亡,并有三分之二的土地成为死地,死者更是已无法统计了的,持续近百年的血腥战争—— “理所当然,这不是常识吗?” “总得确认一下前置知识。那么,帕普兹维达在那场战争中扮演过的地位,想必也是不用多说了?” “小生我都傻到离开天顶都市到这里来了,你觉得呢?” “也是,不是熟悉技术史和战史,你不可能会在这里。” 阿莉雅自己大概也没意识到,她脸上的表情甚是得意。 “那么——” 一只手比在下方,另一只手持沾着肉汁的勺子比在相对的右上方,约格施塔特提问道。 “工圣和天顶都市在帕普兹维达的衰落中扮演的角色,阿莉雅你知道吗?” “这个……” 阿莉雅苦恼了起来。虽然八十年代以前的帕普兹维达历史在课堂上和图书馆内都能找到大量相关资料,但再之后便都变得语焉不详了起来。联想当地人对她的态度,她倒是大概能想象到,这个角色恐怕绝不光彩。 “……愿闻其详。” “这个就又要说到‘返魂者’了。” 约格施塔特拿汤勺比划着,在墙壁上勾勒出了一套装甲的轮廓。 “阿莉雅自然不可能不知道‘返魂者’是什么对吧?” “‘拯救人类文明于生死存亡之际,由旧时代最后的大神袛,工圣,所开发设计的人造亡灵战士,其本质是将由魔法使所缝合出的人造灵魂设置入魔导装甲中产出的自律兵器’——你是想说工圣的造物让帕普兹维达的魔导装甲兵失去了存在意义吗?” “思路是对的,不过你太低估那个冷漠的女神狠心的程度了。” 约格施塔特的汤勺停了半晌。他转过头,面容相比之前,严肃了许多。 “先是技术垄断——只有工圣直辖区划内的工厂才知道要如何生产‘返魂者’最核心的人造灵魂,于是帕普兹维达便从在生产上有绝对主导权,变成了只能被动接订单的生产链下游。随后,以参与生产和改良这门至关重要的生产工艺为诱惑,帕普兹维达最优秀的魔法使与机工都被合同引流到了工圣的辖区——他们后来也鲜少有人再回来,许多家庭因此破碎……” 约格施塔特在墙上奋笔疾书,注释与标识一个一个地绘了上去。注视着约格施塔特,阿莉雅却并没有在看他究竟写了什么。她紧紧揪着自己领口的领章,想着约格施塔特刚刚透露的信息,直感到胸口发紧,头脑发蒙。 ——“以参与生产和改良这门至关重要的生产工艺为诱惑……” 魔法使也好,机工也好,只要是专精于魔导技艺之人,无不追求着在这技术上精益求精,只求比一山更高的另一山。有自我意识的人造灵魂是自古以来魔法使们便在尝试攻克的课题之一,更不用说这个课题在那个特殊的年代有了救世存种,至高无上的大义在其中。 用这样的来劝诱人才们抛家弃子远走他乡—— 阿莉雅回想起了招聘处那个平顶中年人的面孔,还有招待所的前台的眼神……如果之前还没有充分体会到的话,现在,阿莉雅至少能明白,为什么她隐约感觉到了,在他们的身上所透出着的……那股赤裸裸的恨意。 “……也就是说,天顶都市本身的成立,都是这一次大转移的成果?” “正是如此。” 约格施塔特一甩汤勺,墙壁上的图景也完整了:生产的主导权,资源分配的优先度,人才的归属——无数的箭头起自帕普兹维达,终于天顶都市,而帕普兹维达越是萎缩,天顶都市便越是强盛而壮大。 “八十年代,在魔物的两位主神袛皆被同归于尽了的形势下,人类的胜利已经大体是定局。和区区一座已脱节于时代的城市被背刺相比,推广能以最小的人力资源牺牲换来胜利的‘返魂者’的技术要重要太多了。” “时间推进到九十年代早期,其时返魂者的载体本身都经过优化,也基本只在天顶都市的工业区生产了。没有订单,就没有工作机会,也自然留不住年轻的机工与魔法使,这座帕普兹维达成了大后方,连引以为傲的魔导装甲兵团也因为‘不能让人类去前线冒险’的指导方针,被迫解散了。” 约格施塔特说着这些,语气低沉,显得很是失落。 “在夕阳下残破不堪的轨道上,凭着一丝对昔日旧梦的念想,渐行渐远,等待着轨道断裂,彻底脱节的一天……这就是昔日伟大的帕普兹维达最后的下场。” 阿莉雅一言不发。回想着她这三天来的所见所闻……她越发感到悲伤起来。 约格施塔特坐回地上,看向阿莉雅。他轻咳一声,打破了沉默。 “招待所接待你的前台……她的名字是伊莲娜·沙林科瓦。” 阿莉雅抬起头,没有说话。因为吵过架的关系,那个前台的面容倒是记忆犹新:那是个即将年入五十,肤色发褐,有些矮小的发福女人,缠着有民族特色的红蓝混色头巾,一头金发在底下乱糟糟地翘曲着。印象里她从没笑过,嘴角永远向下勾着,石膏像似僵硬,但细想却又觉得好似讽刺画里终日苦闷而生着气的人。 “着实不算和善,对吧。但在下有去访问过她,那是……上一年年末的事情了。你知道吗,她小时候也曾想成为魔法使过。因为她父亲就是。可那个男人为了亲手制造灵魂的机会,去了天顶都市那边,再也没回来过了。” 阿莉雅注视着约格施塔特的面容:在照明灯幽蓝色的光芒下,约格施塔特平静地叙述着他的所见所闻,眼神低垂向地,却是显得落寞。 “这座城市大部分的人都跟她差不多。四十年下来,这座城市越来越颓废,人心里哪怕还剩了些什么指望,也一点点发霉,最后腐烂了。” “……你还真是什么都知道啊。” “怎会,这只是骑士应尽的义务罢了。” 约格施塔特抬起头,眼神毫不回避地直对向阿莉雅。他面上的阴霾一扫而空,这一瞬又变回了那个总是自信微笑着的青年人。 “骑士追求‘正义’,知识是越丰富越好。正所谓‘不知所求,亦不知何求,则何以行义吔’,只有知道人民渴求什么,又知道如何找到合适的方法来实现那份渴望,‘正义’才能被实现啊。” “你说得不错。” 阿莉雅很是触动。宏大的历史之下悲哀小人物们的故事,再加上约格施塔特的这番话,差一点,差一点,她就要被说得心潮澎湃了。 “……你真的很会讲故事,很会调动人的情绪。这点还是得夸奖的。所以……” 于是,她驱动义肢装具,一把揪住了约格施塔特的领口。注视着面前讪笑着的青年,阿莉雅的额头似乎也爆出了青筋。 “……我们的敌人到底是谁啊?你根本没解答这个问题好吗?” “先放开在下,其实正准备解答这点呢……” “你也可以在这上面解答吧?” “……好啦,关键其实就是在武器上。” “……来吧。” “呼……” 约格施塔特终于落地。抓着自己领口,他松了口气。 下一刻,他立刻开始滔滔不绝起来。 “好。听好了,六四式消声冲锋枪和配套的五号口径弹,这些都是大战中期的产物,在魔导装甲兵和返魂者配套的十三号口径和相关武器登场的七十年代时已经停产很久了。荒原上根本没有多少流通,所以‘盗匪团侵入小镇’的剧本第一个就可以排除。” 一边说,他一边继续用勺子比划了起来,象征性地打了个“X”。 “基于同样的理由,也不可能是在下所属的通商网络的仇家,他们没法成编制地搞到这种武器,也不可能选择在城里开火。” “那剩下的……自然是帕普兹维达的本地人了。论证也很简单:这座城市直到八十年代,一直都是战争前线和兵工厂,而且当地的博物馆里就有保存六四消和五号口径弹,图纸想见应该也有留档案。在下三个月前来的时候还没有见工业区复兴,那么工厂重建就是上两个月的事情。帕普兹维达人虽然颓唐,但是两个月重新造一批轻兵器,根本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而且——” 约格施塔特顺手提来自己一直带在身边的公文包,从中取出了一张海报:那是一张大量使用大面积平涂色块,颇有战时风格的海报,其纸质发黄,上面绘画着的是典型的老式魔导装甲兵,其一手高举着有着帕普兹维达“齿轮与眼”标识的旗帜,另一手则高指向山的另一边,下面则是用工整的通用文字书如此写道。 ——夺回我们的时光与荣耀。 阿莉雅再仔细看了看下面的一行小字。 “……这是征兵海报?” “可惜街坊都不愿意跟在下细谈,都只是劝在下尽快离开,而工厂区那边怎么都进不去——在下一开始还没完全明白,这种东西怎么会突然贴得到处都是。但结合今晚的遇袭——” 约格施塔特卡壳了好一阵子,然后,他才在阿莉雅无言地注视之中,有些不好意思地讪笑着说。 “……老实说这个逻辑还是没理清楚。在下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突然开始重新组建武装单位,又为什么要袭击在下这样熟门熟路的外来人,不过,在下能想到的可能性……” 说到这里,约格施塔特再次显得严肃了起来。 “……不太妙呢,如果是在下想的那样的话……” “你先停一下吧。” 阿莉雅打断了约格施塔特的思绪。 “反正你也没更多线索,想那么深根本是白费功夫。比起这个,既然你也觉得敌人会是本地人的话……” 阿莉雅手指指向约格施塔特的佩刀,强调着说。 “你真的下得了手吗?那也算是你熟门熟路的‘街坊们’不是吗?” “……伤害无辜的市民,”扶着刀柄,约格施塔特的语气好像是想试着显得强硬些,“在下作为骑士是绝不能做的。” “哪怕是生死关头?” “没有关系,不会亏欠您的,到时候,让在下掩护您,这样您就能安全——” “啊呀……真是个正蠢材。” 说着,阿莉雅又一次用义肢把约格施塔特举了起来。 “这……?” “有两点,小生我算是明白了的。” 阿莉雅说着,忍不住又叹气起来。 “第一,你总归还是能简单明了说清楚事情的;第二,你既然真心想解决这次事情,又怎么能消极得想着‘掩护’小生我呢。别的不说吧……就凭你吗?” 阿莉雅手指朝上,直指约格施塔特。 “小生我怕不是能一个打你十个。掩护人?就你这套陈旧落后的装具?不如去舞台上脱稿说笑吧?” “……啊哈哈,好歹挡过子弹,这是不是不太给在下情面……” “笨蛋,又不是不让你帮忙了。小生我的意思是,既然要分工合作,那么谁做什么,不应该搞清楚一点吗?” 如此说着的阿莉雅,脸上第一次挂上了自信的笑容。 “既要解决事件,又不能流血——计划上交给你,执行上,难道你不能信任一下天顶都市高等学院的首席毕业生吗?” “……啊……” 看着约格施塔特恍然大悟的样子,阿莉雅轻笑起来,把他放下了。 “所以,骑士先生,接下来做什么呢?” “…………” 约格施塔特沉默不语。下一刻,他摘下头盔,郑重地鞠了一躬。 “说真的这个有点迟来了,但是,在下真的非常感谢您愿意加入这项无谋的计划!也因此……!” 他一抬头,直截了当地说。 “接下来要抓条舌头来问情报,准备出发吧!” “哼,什么时候不能出发了?” “那么……” 约格施塔特再一次向阿莉雅伸出了手。 “拜托你了,阿莉雅。” “哼哼……” 阿莉雅自然地接过约格施塔特的手,紧紧握住。 “理所当然,好好见识首席的实力吧。” 在这一瞬间,自进入下水道以来,阿莉雅头一次感到,心情是如此地平复。 ——热忱而又有些笨拙吗……也不坏吧。 看着面前兴奋之色掩不住的约格施塔特,阿莉雅又想起了她刚刚分析的结果:果然,完全不出她所料的,约格施塔特的装具就是有四十年历史的古董,甚至内里术式的识别码,都还是那样陈旧。 ——算了,反正我也从来不是精于计划的类型。走一步是一步吧。更何况…… 阿莉雅再次攥紧了自己的领章。 ——这也是为了老师他……1 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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