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身白肚者,名“金被银床”。
若仅止四蹄白者,名“踏雪寻梅”,其纯黄白爪者同。
——《相猫经》
某天早饭时分,母上说要买只猫回来,因为她昨晚被某高空失足鼠吓到了,急需心理安慰。
我认真干着饭,随口应着好。这面条挺香,黄豆也不错~
莫约午饭时,ta便出现了,脖子上系着小牌子,金甲白靴。似个“乌云踏雪”,又有几分“金被银床”的味道。
至于具体归类,谁知道呢,左右不过《相猫》上的几个描述罢了,况且ta被母上抱揽在怀中,也瞧不真切。
似这般的田园猫,放在乡间没有一千也是八百。估摸着是从菜市场买回来的。毕竟,宠物可不兴捕鼠。
“你给他取个名字呗。”母上逗着猫,头也不抬的对着我说着。
“嗯......茯苓?”
“?”
几番吐槽后,ta的名字终是定下来了,还是叫茯苓。
新猫入住,无非还是那么几样——喂药驱虫洗澡。
“药我已经喂了,从你姨妈哪儿抱过来的的时候就喂了。至于跳蚤,喏,看见这个牌子没,新科技!只要带上这个,猫身上就不会长跳蚤了。”
“......有没有可能,这个牌子......那这个牌子的工作原理是什么呢?”
“不知道,你姨妈说的。反正你姨妈给她家的猫都带了。”
“......”
自那时起,我便绕着茯苓走,接触仅限于摸摸,直到某天她在茯苓身上看见了跳蚤。
于是牌子就被摘了下来,猫也被拉去处理(
至此,我撸猫的频率呈直线上升趋势。毕竟,谁会拒绝家里的小猫猫呢?
从窜沙发到钻衣柜,茯苓的活动的范围也愈发广泛,小猫总是好动的。可惜,距离主动粘人还差点亲密度。
“为啥茯苓不是很粘人呢?就是那种窜到肩上蹭你脸的那种。”
某天午餐时,我将茯苓从旁边的椅子上抱了下去,扭头问着母上。
“应该是还没养太熟吧,得多喂一阵子。”
听罢,我便又摸了摸椅子旁的猫猫头。
“吃饭呢!”母上呵道。
闲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