帖子发自 前田秋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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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小时前,JamesZhixin说道:
现在好多异世界题材的,看的提不起兴趣
一个题材大火就会促使人们争相模仿,确实容易提不起劲。所以说创新是要有勇气的。
11 小时前,1412说道:都快餐起来了,厕纸一抓一大把。不过感觉最近的孤独摇滚、转生王女、异世界舅舅还有影之实力者都挺不错的。
舅舅已经可以算是新题材的代表了,孤独摇滚还算比较特别吧,我记得好像是乐队用歌声打怪的设定?
10 小时前,Kris Dreemurr说道:我寻思不是挺多人嫌弃日本作品格局小么,这也算一种体现吧
然后真讲到严肃话题又说日本人的政治水平是笑话还不如不写,属于是水平不高怎么都不讨好就是了
好久不见。还行吧。因为并不是说日本没有这类作品。我一直觉得他们是能做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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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仿写的方式,借鉴了一些我认为能用到的描写。写了一篇在《地球防卫军5》的同人。稍稍改了改设定。因为我也完全不清楚这个游戏的设定到底是什么。这是我写完的部分。我会继续更新。直到把我想写的这个东西写完为止。
Ⅰ
“杰诺,看看下面。”诺兰突然冒出了这句话。
从机场接受改装和维护的作业结束以后,已经过了很长时间。
他们正和几架同路的军机一同飞往任务区,不过,那些是他们的友军——三架重型轰炸机。后座负责火控的杰诺则对驾驶座上的诺兰所说的东西抱有很大的兴趣——他透过摄像头的视野,调整好焦距后总算看清楚远方的地面上的影像。
废墟。整座城市已经死去,不仅大楼被摧毁的七零八落,就连一些公园,露天剧场等无关紧要的民事建筑也因为受到巨物的挤压和攻击的破坏而损毁了。看着那已经死亡的街道,都能令人充满经历过战争后特有的惆怅感和丧失感。
在瓦砾和灰尘以及失去活力的街道之间,他看到了一样令他感到冲击的惊人物体。它的轮廓就像是一只能直立行走的,背上长满了不明突起物的蜥蜴,上面还发出幽幽的蓝光。因为是从俯视的角度看过去的关系,杰诺正感叹着它的巨大无比和魁梧,充满威慑感的感觉。
人类遇到恐龙,也许就是这样的感觉吧。
将他和其他建筑进行对照比较,这个生物实在是过于巨大。以至于城市和他搭配在一起,都只能是孩子和它的积木玩具一样的感觉。杰诺打心底这么认为。
“那就是攻击目标吗?”杰诺询问道。
“我说怎么司令长官会想到动用重轰炸机了,原因是这么回事啊。”诺兰挖苦地说。
“确实,这种尺寸的肿瘤,不开刀手术不行呢。”杰诺回答道。事实上,他看到那个巨大生物的大小之后,心里也没底。当然,他对情报部带来的情报还是很相信的。
——代号艾尔基努斯的异生物已处于濒死状态,战区司令部正计划彻底消灭他,需要你们这些优秀的轰炸机飞行员的援助——
这是某位貌美如花的女秘书处长传达的情报。想起那宛若高岭之花的女人,杰诺的内心就有些砰砰直跳。但是又想到她和司令长官之间的男女绯闻,又不由得有些失落。
从天空上看,艾尔基努斯的动静非常安静,并没有要动弹的意思。于此,需要杰诺他们的空袭。如果幸运的话,能取得一击必杀的效果。
“如果,那种大小的生物,不是怪物的话,对人类来说是件好事吧。”杰诺感到一阵懊悔。
他想到了,在某个时间,能在博物馆中看到这种巨大的生物的那种感觉。所以他对艾尔基努斯必死的命运产生了同情。手不自觉地离开了武器操纵杆。
“真是笨蛋!哪怕不是怪物,这种体积的生物,大家也不敢让他活着见到人类啊。”
诺兰察觉到了杰诺的心情,他连忙答腔,把杰诺的心态从怪物的同情者这边拉回来。杰诺是属于人类的战士。
“你觉得他会有不吃人的可能吗?”
诺兰给予了杰诺最后一击。有时候,诺兰会觉得自己在像和一个小孩对话。后座的家伙哪怕是同性未免也太过于可爱。
头盔的通讯器里传来了杰诺的呜咽声,那是一道非常幼小,非常柔弱的,近似小孩的呜咽。
2035年12月21日-蜂鸟小队三架呼号为蜂鸟的维斯塔重型轰炸机从空军基地起飞,飞向K地区。电光火石作战正式进入战术阶段。
Ⅱ
一个月前。
由于外星人并不擅长空战这一推论被证实,之后各地区间的航空往来在慢慢恢复。偶尔有航空器被击落,但是空中的物资运输仍然未被放弃。被认为是,失去海路后后勤的最后希望。从日本战区经宫古海峡-台湾海峡空域送达西南军区指挥部驻地的一批急件物资抵达,运输机和机场之间正在进行衔接和物资接收作业。战区司令长官和秘书处处长前来视察了。
“看啊,是李长官和张秘书。”某位男性后勤人员小声说道。
他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从吉普车上下来,穿着女性军官制服冬季装的女人,就连厚重的保暖制服也无法将她前凸后翘的身材隐藏起来,惹得大家一边饶有兴趣地看着一边脸红。
“身材依然那么火辣。”有人轻佻地答腔。
“咕嘿嘿,也不知道谁会有福气把这种女人娶回家热床头呢”有人说出会触犯女性的话。
没人注意到,张的额头上那些青筋因为听到了这些下流,充满性骚扰的话而抽搐。这是她在忍耐的特征。
他们要去的是基地指挥塔,他们的吉普车已经停在塔底的出入口前,正走上楼梯。在塔顶的指挥室里,这座空军基地的空管人员正紧张的工作着。指挥地面上的行动。
“别在意,他们不会有机会碰你的。”李想安慰受到言语攻击而垂头丧气的张。
“如果有一天,我手里的权力不再能保护我,您会怎么办?”张忍着快哭出来的表情。
“那,我会把那些非礼你的人统统送进监狱关一辈子。我答应过你父亲,要好好保护你。”李沉吟了一会儿答道。
“谢谢,李叔叔。”张强忍哭腔说。
在隔音效果良好的指挥塔内部,张终于有机会得到慰藉。李揽过要往他怀里钻的张,引导着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就像哄小孩似的安慰她。
直到莺莺呜咽声停止。那已经过了七八分钟。
“好些了?”李宽慰道。
“嗯,已经好多了。”张擦了擦泪痕。
他们朝上走去,走向塔顶上的指挥室。他们在那里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空运的军需货单大部分会先交给空军基地的空勤人员,统一放在指挥室。之后再用于核对。
看起来很不合理,对吧?这是个反问句。
没办法,规定就是规定。特别是对李这样的高级军官来说。执行规定,反倒成了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事。但是,他稍稍偏离了这条路一些。
原因就在他身旁的这位美女。乌黑秀丽的长发,孩童般圆润娇嫩的脸庞。身体曲线宛若8字般,恰到好处。那份恰到好处的美,简直是神的造物。
张秀莹女士,是前华中战区司令长官张侍中先生留下来的唯一一位家人。张父与李素来友好,拼死保护他女儿逃出来后,用最后的力气将女儿托付给了已经40多岁的李。可以说,华中战区的沦陷是张一生抹不去的噩梦。
和李在一起的话两人的反差可有点大,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之间的关系会导致经常有绯闻传出。
怪物,外星人,这些东西在战争中只用两个月就干掉了全球两成的人口。
“长官到!”张大声说。
张率先出现在指挥室,像是为李打开道路一般。惹的指挥室的空勤人员纷纷反射性的站了起来,一副要接受长官的检阅似的。
也许,对那些空勤来说,这一道宛若惊雷的女声,才是让他们这么做的理由。
“坐吧。”李示意大家坐下。
这里的管事的穿着一件像模像样的制服,两肩的肩章和臂章上都告诉他们这人的职务和军衔。他主动凑到了长官身边,向李行军礼。
“辛苦了,送来的东西都是些什么?”李问道。
这个运输计划他早有耳闻,只是没有人知道这些写在货单上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所以他才要来看看,验验货。搞得和做买卖的生意人似的。若不是穿着军装,可能还真像个小有成就的商人。
“报告!根据货单,我们收到的是七八辆原子射线发射车E·M·C的零部件和维护设备。具体的,似乎还得靠企业的代表做出说明。”管事的陈述道。
“原来如此,”李沉吟着,“那位代表呢?在哪里?”
他问道。
“我就在这里,司令长官大人,不,也许该成您在政治上的职务,云贵边区省政府主席或者是大理行营主任呢?”
一道陌生的声音响起。遣词造句颇有些令人不愉快。李听罢只是冷冰冰的轻轻哼了一声。而随侍在侧的张秘书和一些指挥室的卫兵则略有些神情紧张。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沙利文·尤利乌斯·帕夏亚努斯先生,您的汉译名字还是一如既往的难念。就没打算取一个好听些的本地化名字吗?”
其实最开始李是糊涂的,他的脑子里一直在想这人是谁。直到听到对方几乎没费多大功夫就能说出他基本未告知他人的职务时那种戏虐的口气,他才想起来这个人到底是谁。所以他的反应就如同两个好朋友赌气一般。这样挖苦对方。
既然这位大商人能来到这里,说明这项运输作业和他们有关。李打心底如此想。
一般人连这座基地的大门都跨不进来,而这个人能直达这里,堪称头脑的指挥室。说明他和这次的物资调配有着很深的关系。
所以李才会像是一个被激发起好奇心的猫似的对他耳语:“难道这里头有金边重工一份?”
“您说什么有一份呢?”沙利文不满的撇撇嘴,“值此人类之大危机的时刻,哪怕是商人,也有守土抗战之责不是?”
李被这一番答腔问得只好打哈哈。尴尬的来回摸着自己的后脑勺。他对沙利文近乎故意在其他人面前重复他说的话颇有不满。
“实话告诉你,制导微波增幅装置的技术实验就是在我们金边重工进行的。以这项原理制造的E·M·C战车的主炮-原子热线炮也是我们和太平洋、岩本两家重工的开发团队合作制造的产物。你们这次的作战任务没有我们的E·M·C参与基本是不可能成功的。为什么呢?就让我说明白吧,只有E·M·C才能以持续的火力投射杀掉艾尔基努斯这只大蜥蜴。就是这么一回事。”
沙利文边解释着,边得意的来回摸着自己的那充满异国风情的下巴。当然,这种感觉是相对在场的所有亚洲人而言。也算是打算突显出他的与众不同和自命不凡。
和这人真合不来。李再一次确信了。他懊悔的以手掩面。
“您要不要来观摩一下新式武器的试射?我想军委会将这几辆最先制造完成的战车送过来一定是对大人您的作战计划鼎力支持的。难道您不希望看看新武器的实战威力吗?”
沙利文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被李看在眼里,但是这也只是一会儿的功夫。这句话是沙利文发自内心的。诚邀战区司令长官现地观摩,如果能够得到长官的认可,那对于一个企业的研发团队的牵头人来说也是一件能令人自豪的事情,也更容易将商品卖出去。
但是,沙利文说话的声音从“难道”开始就突然变得粗哑起来,表情也变得有些得意洋洋一扫之前的郑重其事。样子颇为歹毒。如果李不是深知沙利文性格的人,可能处在他这个职位,现在就应该当场将沙利文当作刺客逮捕了。沙利文说罢,咳嗽了几声。这副歹毒的模样才终于扫去。
“那就听你的吧?”
李摆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态度之豁达让在场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就像是,他仍然心平气和似的。摆摆手,温和地回应沙利文那双望着他,却因为惊讶而略显呆滞地眼睛。
Ⅲ
地球防卫军亚洲西南战区司令部位于行星北半球的山地气候带。是个地上5层、地下十八层的建筑物。其周围围绕着基地机场、维修工厂、科学技术部、后勤部、以及对外联络部……等建筑物,故而以驻地大理市行营区为中心点方圆五十公里以内的范围,俨然形成了一个综合了军事生活的枢纽地带。这是一个晴空万里的午后,是李所指挥的西南战区在遭遇反攻长沙失败,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原战线后的第七天。在战区司令部的地下第5层的会议室里,正在举行一场军事讨论会,针对怪物艾尔基努斯这一特殊的个体建立专项讨伐作战。
房间的中央摆着一张现代化数字化的桌案,上面用模拟的数字信号生成了一张敌我态势图。这份态势图是最新的,从侦察机上传回来的。上面清晰的记录下了各地区的敌人兵力和部署情况。尽管如此,人类还是经常丢盔卸甲。其主要原因,战区参谋部将其归咎于敌人新投放的怪物,那个巨大的蜥蜴。
据说那是外星人通过捕获地球上的生活在侏罗纪和白垩纪之间的罕见罕见海栖爬虫类和陆生兽类的中间形态生物的残存个体进行基因研究和改造创造出来的怪兽。身高约50米,体重过万吨。能够发射闪电状的吐息和使用适合巨大怪物的体术,如果那能称之为武术的话。最大的特征,是散发着能量光的身体。不过,也许从他那巨大的身高和过分的体重来看,根本就不需要什么特征来寻找他了吧。因为是那么的显而易见的。
那种仅靠一头这样的怪兽一次攻击就能毁灭一场军事任务中人类30%兵力的恐怖,然后接踵而来的各种怪物袭击,谁也不想经历第二次。
“这次会战能不能取胜还是很难说呢。”
在会议开始前,李和张以及刚被调过来的李的旧部将杨钟麒在一间能观察到会议室全貌的小隔间里稍作休息。李躺在一张躺椅上,嘴里发出一些动摇的声音。
在场的除了这三位其实还有一个神秘嘉宾,这个人的身份在接下来的会议中会揭晓。在公布谜底,引他出洞之前李和张都用A先生来称呼他。
这二位一位是李司令长官的心腹爱将,另一位是老友的女儿,他的秘书长。杨能够重回李的手下不是因为裙带关系,而是李对他的一番评价,他认为这个军官知人善任。
看着会议室陆陆续续进来的一些穿着开会才会穿的礼装的军官们,李轻轻地吹了口口哨,就像鸟叫声。
“绝对会成功的,人类的精英齐聚我们西南战区,不正是为了保证长官的计划胜利吗?”
张反而比计划的提出者李更相信这次作战的成功。至于理由,大概是她无条件的信任对方吧。这种默契是很难得的。但是,也许会是有害的。
小隔间里或站或坐的三位比其他与会者更早知道李的计划。尽管有些大胆,但是两位军官都没有提出异议,只有A先生觉得计划有些漏洞,擅自提出了一些改进意见。李将这些反复考虑以后决定加进计划里。
“A先生,等会的技术说明就拜托你了。”
在出场前的最后准备结束,打算从另一侧绕行装作刚到会议室的李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将事情交付给朋友,自己开溜的感觉。有一种近似玩笑的语气。这可不像是年过40的人会说的话。
Ⅳ
哪怕屡战屡败,也不能失去斗志。地球防卫军是人类的盾牌,我们绝对不能失去信念!诸位是地球的未来,人类的明天就交给你们守护了!
作战会议在李振奋人心的口号下召开。
会议讨论了目前人类与外星人战争的态势,从幸存的网络中分享收到的各种信息。并由参谋部的头脑们和李信得过的幕僚们讨论分析。将目前的局势做出了一个解释。会议室的人员随着这些高官们的一字一词,在战略地图上摆上象征着敌我势力的棋子。这种活动就像是古老的桌面游戏一样。但是值得注意的是,绘制地图和进行势力划分的这些人员基本都是新面孔。
“还算不错。你们几个,以后就留在司令部吧。得感谢你们的组长,把你们训练的像模像样。”
李勤勉地说了一句“还算不错。”,这可是褒奖。这几位之前李并没见过的地下会议室值守士兵给李留下了一个好的印象,他们能跟得上这些人的反应速度已经很难得了。这应该值得表扬。另外,他打算让长期在司令部的几位换下来休息,连续工作对人体造成的影响他最清楚不过了。
但是,在场的人都分得清楚,能得到这样的结果的,大部分的原因都在他们的指挥人员身上。应当归功于当日负责这间房间,这次会议的轮值后勤组组长黄世功中尉那独特的带队法吧。
“诚惶诚恐,不胜感激。”
略显老态的黄世功中尉在远离众人视线的角落向李站立的方向行军礼,并真诚的答道。
“您也到地面上来吧,大爷。不多见见阳光可对身体不好啊。”
李忧心忡忡地说道。他在看到这位老中尉后,就想过老中尉的身体健康问题。
“我们继续吧。”
在征得老中尉的同意后,李把心绪重新放到作战会议上。重开被中断的会议。
“所以,司令长官的意思是:‘向停留在各沦陷区的外星人发起一场牵制性的进攻战役,为的是将他们的注意力,从艾尔基努斯身上引开。’是这样吗?”
一位幕僚举起了手示意,并发言道。也许在他想来,他对这个意思理解的还不够。所以要发问。
为了解释这一点,李再度开始说明。
为了解释李的战略意图,他足足花了半个小时。听完了说明,幕僚们和参谋们这两拨不同的人的脸上浮现出的表情尽管都不尽相同,但是都反映出一个共同的感情基调——惊愕。
“我先说明白,如果我们不解决掉艾尔基努斯的话,我们将永远无法把手伸向我们的故土。别说夺回领土了,就连防守现在的防线都会成为问题。一旦前线再次崩溃,西南战区沦陷的话,印度军区势必受到威胁。他们将一直东进,甚至,会将人类赶出旧大陆。”
听完李的发言,许多人不得不对这番话仔细揣摩一番。有的人得知了其中的恐怖而差点被吓到。有的人深感同意,默默地点头。参谋们大部分都理解了李的战略意图,而幕僚们也多数放弃了他们的固执己见。如果只是一味的防守的话,迟早有一天,堡垒会从内部被攻破。毕竟是文人,在这种意识上幕僚们还是有些略逊于参谋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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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小时前,雾茗说道:
可能说的有些直白你会不喜欢。我就直话直说了。
我看一大段下来,你最大的毛病就是笔力不够。
文章是艺术品,无非精雕细琢,但你小说的语言风格没有魂灵,行文未免太注水了。
很多地方空荡荡的,没有写出环境的压抑和人物的情感。比起小说,更像是论文。
你自身的写作角度很有问题。
寄情于景,借物喻人,以小见大,以悲见喜,以古讽今……
这些技法你都能客观理解,但无法把灵感化为实质,找不到思想表达、写作对象的虚实,自然找不到感觉,或者描写的过程中脱离自己原定的想法。
书写过程的茫然会导致你找不到要表达的中心思想,表达不好,表述的文字就差了火候。
出现这种问题你必须得面对一个问题,就是对自身思想的梳理和对事物的观察。而不是纯粹顺从内心的灵动去书写。
给你个例子:
你如何表达一个人聒噪?
直言他很吵,说的话不着边际,经常揽着人说一些杂七杂八的琐事?
不够。炼字的过程就是加强笔力的过程。一千字都写不出一个人物的性格片面那是妥妥的萌新。
小说三要素,人物、情节、环境,你在表述的过程中一定要牢牢把握住,让三者相辅相成。
是故,描述一个人很聒噪可以这么写。
“我说你都说到烦了!”
“那你闭嘴。”
以上是人物的直接描写。
然后必然要设立环境和情节。
他们在那吵?什么物理状态和心理状态再吵?他们为什么要吵?
这种对话往往出现在母亲和孩子,或是孤僻者与外向型角色的对话,并且有一个底层的内在情节逻辑,就是他们一定生活上分不开的同居人。
为什么他们会有这样的对话?假设是单亲家庭。——可一定是单亲家庭才会发生这样的对话么?
人物性格是怎么样的?假设母亲是单身妇女,儿子是待业在家。——可一定是儿子才会说“那你就别说了。”母亲不能说么?
矛盾冲突在哪?或者说,环境(社会)所影响的现象在哪?——妓女只是所以是妓女,是因为她是妓女,可这位妓女的名字呢?她的爱人是谁?她的恨人是谁?抽离掉妓女身份的她又是谁?
那么可以设立成整日加班的母亲和二十一岁不修边幅的儿子的对话,母亲因为他领口的污渍而大为光火。——然后再引出她需要儿子出去工作这件事。——她为什么这么做?——贫穷的生活就快呀把她逼成了妓女?——她们家又为什么穷?她的看法怎么样?——她一厢情愿地相信只要儿子出去工作了他们家就会变好了。对了,她还想要一套房子,欠三十多年的债也想要。
那儿子为什么不出去工作呢?——找不到?——但他可以找不符合自己专业的临时工?——他不想去干这些。因为他用大学知识算过,这些活都是亏的。——阶级身份导致他们家的必然贫穷,扶贫先扶志,母亲的不少做法是他们家矛盾的根源……——他母亲有独断的毛病,可能他出去工作就直接到银行贷款了。
一环套一环,文章的逻辑就是描述的方向。(这里我就不写了,写出来太长)
1.你得想故事的前因后果,情节不是白写的。
2.你得搞角色对人或物的交互,这样才能把角色写活。
两点写的合理自然就写明白了环境。
但我看你写的,三者全部断裂,关联不大,以至于没有力量,纯纯的注水。
出现这种情况大抵是两个原因。
1.你对生活和文学知识积累不够你把文字写活。生活积累要比文学知识问题大,你得有观察生活的眼睛。(你可以参考网上有本事的段子手,他们在这方面很厉害,寥寥几句话就能写出强烈的戏剧冲突。——这是练字方向。)
2.你得有对人、事物的自己的思考,而不是某种思想碎屑传话机,这样你才能把握住自己描写的方向。这种情况下,对各种思想的主张和他们表述的方式要着重去看,不喜欢也要看,看完要分析虚实,什么能是真的落到实处,什么是假的不过空话。比如社会达尔文为什么不对,民族主义者的表现是怎样的,法西斯主义和军国主义的诞生为什么在资本主义社会这一大背景下。而这些思想细化到每个人的身上,他们又会有怎么样的表现。
有这些的知识储备后,然后去看作品,分析作者的思想。(说白了就是要多看作品,多看评论,然后像个“杠精”一样想方设法去用一种哲学性的否定去肯定它。当你无论如何都否定不了它看似不合理的地方,那这个就好作品——这是思想表达的方向。)
所以不少人在评作品的时候总被人喷是个杠精的原因就在这里。一定是根本的否定,而不是一种生活上的拒绝,比如我觉得不好所以他是个烂作。
不合理它就不存在,不在在这个情节就只是作者脱离生活的意淫,理应批判。
请永远记住,艺术源自生活高于生活,但从来没有孤芳自赏的艺术。艳春白雪也好,下里巴人也罢,纵然我不会画画,但也会说——草,这蒙娜丽莎画的好像活人。网上说的有了商业性就没艺术性,有了艺术性就没有商业性,这是不对的。有没有商业性看资本,所以垃圾都能推荐;有没有艺术性看作者,非作家的小安妮也能写出安妮日记这一颇具艺术性的文章(日记)来。
好作品一定为广大人民群众所喜爱。除非它不是这个时代的——哪怕不是这个时代的,改成更让人易理解的戏剧或影视作品,同样会受到喜爱。是故四大名著家喻户晓。
在学习前人时,一定要有甄别能力,免得被某种意识形态所摆布,要有哲学性的批判。像是胡适的《自由与宽容》、卡耐基的《人性的弱点》那种全文注水的垃圾都能夸,我只能说别往文学方向走了。
作品可以看了让人喜欢或不喜欢(思想上的歧义),但绝对不能没意思,没意思的作品是真的一点造诣都没有的。
你可以尝试思考各国流行文化。
为什么会有中国穿越者,日本高中生,美国流浪汉?他们的共性是什么?
为什么丧尸文化会在欧美社会受到欢迎,特别是美国。论无政府主义在美国流行文化中形成的历史原因。
为什么纽约时报发布文章抨击《流浪地球2》它是只值30分的垃圾?真是垃圾的话,它为什么又专门开设专栏作者去抨击它?
我基本没在意理论的东西,所以都是想到什么写什么。不像很多人那样规规矩矩。怎么说呢,谢谢你的建议。总结了很多,感觉有点眼花缭乱。我得慢慢看。
21 小时前,雾茗说道:如果只是为了练习写作技巧,那不要开长篇,不要开长篇;写短篇,越短越好,字越少越好。甚至一开始写逗人的段子也行。
不少人就是写几千几百字都写不明白自己要表达的意思。这种情况下是不可能把技巧提高的。
你展示的文章还是太长了,还看不出你自己的精神状态。
最好是一句话就能展示你的精神状态和思想表达。
譬如——
身为兄长的我说:区区女人,也配黑丝?
我弟表示:霸气侧6。
突然觉得这一些很实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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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未完成)
这里是石壁组成的树林,这里是岩石构成的城市,这里是通向冥府的道路。
很少有人能见识到地下世界的广阔无垠,这是人类第一次涉足如此大的洞窟。参与者们看着这个新奇的世界纷纷抱之以兴奋、感叹。
构成洞穴的岩石千奇百怪,有的像是镶嵌在其中的钻石,有的像是蘑菇的形状,自然界的鬼斧神工皆齐聚于此。
“前方是个甬道,并没发现什么奇怪的生物,报告完毕。”
通过来自调查队的定期联络,地面上的制图作业也在顺利进行。他们根据汇报的结果,通过电脑制作了简易的地图。探索活动是一项复杂的工作。
“他们现在大概深入了以这里的海拔为基准的三百米的深度,现在仍然在前进。”
一位调度员陈述说,他是负责制图的士兵当中的一位,被选中向上级报告。报告结束的时候,对长官行军礼是军队的规则,他有好好遵守。
“这座洞窟真大啊。”
“是啊,很难想象制造出这种大型洞窟的会是什么自然现象,甚至还未被当地探测到。”
“隐秘,且不合常理。”
“如此大的地壳运动,居然没有一个人察觉到。到底该说是大自然的神力呢,还是......”
话题到此,罗宾逊与罗伯特两人对视了一下,这似乎是通过一种非语言的交流来求证两人是否有着同一想法的行动。其原理,依然没被科学解释清楚,也许这就是身为人类的证明。
仿佛像交流电相会时发生的交火产生的电火花,他们露出了心领神会的笑容。
“你先说。”
“你先。”
两个人突然陷入了一种难以决定的境地,他们都在退让,如果想法并不相同也许会破坏两人间的默契和信任,罗宾逊的脑子里抱着这层想法。
“猜拳吧。”
罗伯特叹了口气,像是在说没办法了一样做出决定。
“石头,剪刀,布。”
这句不知从多么远古的时期就流传下来的话见证了一种应该是史上最早的益智游戏的发展。
“怎么又输了。这运气真背。”
“您已经是当上师长以来第503次输给我了。”
说罢,罗宾逊率先发笑,接着,从这间帐篷里传出了几声听起来就像是用来掩饰尴尬的笑声。
“我怀疑是陷阱。”
尽管没有事先说明输赢相对的代价,但是,不用多说也都能明白,这个赌局赌的肯定是谁先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这件事,所以也不言而喻。所以罗宾逊笑了几声又迅速的回归一个军人一个指挥官应有的面容,以严肃语气认真的口气陈述道。
“果不其然,又想到一块儿去了。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要不要再编组一队?并做好救护的准备。”
“嗯,万一他们遇到危险,立刻派出增援部队,携带必要的医药机械,把他们救出来。”
罗宾逊嘴上说着,手上在迅速的写着什么。写好之后,他把这张纸交给了罗伯特。罗伯特显小的眼珠盯着那张纸看了看,回答了一句明白之后行了个军礼,离开了帐篷。罗宾逊像是乏力一样,瘫倒在椅子上。那张椅子对他来说还算是张舒服的椅子。
他用卫星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打给了负责照顾之前失联的探险队的幸存者的地方。
“麻烦一下,我威廉·罗宾逊,想问问那次遇难的情况。”
“我是周福康,圣华佗医院的院长,很高兴能和名贯三军的威廉师长通电话。”
“周院,别套近乎了。我想我们的关系还没生疏到需要这种繁文缛节的地步。有没有什么有用的情报?透露透露?”
和朋友说话的时候总是风趣的,罗宾逊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和谁都能打交道,只要是愿意和自己交好的,但是这一点也偶尔会给他带来小麻烦。可是他依然对朋友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的老一套。因此人脉很广。很多人喜欢接近他。
电话那头的周福康沉吟着若有所思了一会儿,慢条斯理地说:“关于那件事啊……我亲自干预过,为了让幸存者更快的康复,尤其是心理状况。”
“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份影像资料,至于看了信不信,那是你的事了。总而言之,威廉先生,我敢断言,有什么事情会发生,有什么大事。”
周福康在关键的地方戛然而止,他说的话着重点似乎在后面的部分,罗宾逊的理解里,影像资料和大事预言关系很近,周福康可能是因为不好解释所以希望能通过让罗宾逊亲眼看到,自己下判断。
电话挂断后没多久,一份包含附件的邮件就传输到了他正在使用的终端。
画面上,医生和护士推着一张挂满了药剂、点滴瓶的病床急匆匆的转到一个地方。
病床上躺着一位胡子拉碴的男人,那模样就像是两三天没打理过的样子,一副垂垂老矣的模样,他的面相接近45岁,古铜色的皮肤,双臂上散落的黑色的斑点,似乎告诉人们他身体的异样。
他的双手通过针头和线管和一些监测仪器连接在一起,在一旁的仪器上,罗宾逊看到了提示心率过高的告警信号。
这是第一份档案。
第二份档案随着档案阅览结束随之被传输过来,简直像是算好了时间似的。罗伯特啧了一声。
这份影像的画面里是一间普通病房,病床上躺着的还是那个野人形象的男人,但是之前那些神经紧张戴着工具的人们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两个穿着风衣系着领带,颇有上世纪便衣警察遗风,拿着笔和本子坐在这个男人旁边的男人以及一位穿着白大褂,站着的,高挑的,头发留到肩膀,手拿素描本和铅笔的女人,有点像警探和医生的组合。
在罗宾逊眼里颇有玄妙感,这对组合太像是刑侦剧的剧情。脑海中能想到的电视连续剧不下数十部。
病床上的男人慢慢睁开眼,像是看了看来人,随着高矮不一的来访者一行有了动作之后,病人缓缓开口了。
罗伯特不知道他说的什么。但是能肯定的是,有人在用笔记录,不是那个医生打扮的女人。
病人像是在陈述似的,嘴巴说着话。
听不到人说的话让罗宾逊有些干着急。他抱着双臂的手不自觉的抽动着手指。这是他的习惯,成为习惯后就有些不自觉了。
随着时间轴过半,女医生总算有了新的动作,她从说话的动作转变成了执笔的动作,看起来是准备动手做些什么。
罗宾逊的注意力集中在这个女人的动作上,他非常想知道接下来的发生了什么。
随着笔画最终停止,有一瞬间,画纸和女人的身体之间露出了一个能让摄像头照的东西更多的角度。
紧接着,医生给病榻上的男人看了这张画着不明生物的画像后,病人的状态突然变得不安定起来。他那失控的神情在罗伯特的眼中,看起来就像是仿佛在说着——就是这个。他见过一些军队中一些患有创伤后遗症的患者,在遇到特定的东西时,后遗症就会发生作用。有的人的临床表现为头疼欲裂,有的人则是害怕,有的人会突然站起来,等等多种多样的行为。
罗宾逊将时间轴往后倒放了一段时间,盯着那张模拟画像看。那张画像上,宛若巨型蚂蚁般,画面比例明显不协调的生物栩栩如生。说它是蚂蚁,大小也过于惊人。从构图来看,明显比一辆SUV还大。
我的士兵们也要遇上这样的怪物吗?那个怪物,就像是蚂蚁和蜈蚣的杂交品种。个体比汽车还大,接近一辆主力战车。看画像上的阴影部分,或许能推测出这个生物的皮肤,有保护自身的功能。这个任务会不会太危险了。
罗宾逊躺在椅子上,他想象着和这些怪物遭遇时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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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穴被分成了许多区域,区域的构成似乎是基于考古发掘过程中的一种概念,比如说这个庞大的自然洞穴里一个广阔的空间被称为墓室或者叫地宫。
在现场,许多帐篷宛若雨后春笋一般立在大地上。人们迅速铺设好了基础设施,如简单修正过的道路,架设电路,让一座又一座帐篷得意稍加改造后投入使用。
发布对地下的调查令时已经是天外来客来航后的第二天了。为了确保战斗力优势,地球防卫军总部派遣了一个师的部队进驻这个地质公园。这里突然从一个观光景点变成了一个军事禁区,留在其中的游客都被军队保护了起来。有的被护送到公园出口,有的则集合在了一处。
每个师额定四万人,含师属特种部队,如战术机甲连,战车侦察连,炮兵团。采用二旅四团制,一个团满编七千五百人,一万人的特种部队。这是地球防卫军最普遍的军队编制。
一个人掀起卷帘,走进帐篷,这个人挂着代表中校的肩章,眉毛呈砍刀模样,面相有些凶神恶煞。
这样的人或许往往会成为社会上某些组织的保镖,光是面相就能震慑住对手。他们也许比一般的喽啰更容易得到组织头目的注目。比如说,某个喜欢在某些人来人往的商业街穿着奇装异服,如果要特定的话,明明不是酒保却穿着工作服的,浑身怪力的男人。
“你小子,又不喊报告。”
师长没忍住噗嗤笑了一下,这样子实在是有些难堪。一军主帅,还摆出一副颇有孩子气的表情,传出去恐怕会当作丑闻吧。
但是,这位主政四万人的军事长官即使是在这种有媒体参与的半公开的场合也不会去在意刁钻记者的目光。
来访者听到这句话自己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打算往回重来。他好像在想,如果你觉得这样不合适那我就纠正过来,类似的事情。
他和现任师长是儿时玩伴,在防卫大学就读时期重逢之后,他一直跟随在他的身边。看着他参军,升迁。可以说他们互为彼此的左膀右臂。彼此都认为对方是能推心置腹的人。
因此在这种场合他们也会像以前一样,不对,或者说更正一下,像是防卫大学时期一样不拘小节。
“回来。”
师长看到儿时玩伴一副好似存心想拿他开玩笑的动作,也半带怒气地喝道。
师长的眉毛比他更浓一些,拱桥形状。眉心还有一些蔓延过去的小毛发。远看毫不起眼。眼睛因为健康问题已经和面部持平,宛若没有眼窝一样。军中也有人把这位师长称为“平脸的罗汉”的人物存在。尽管他的名字和佛教没有半点干系,人家名为罗宾逊。非要说的话也是基督或者叫耶稣座下的人物。
“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得逞,争强好胜的性子这么些年是一直没改啊罗宾逊。”
来访者感叹道,颇为遗憾地叹了口气。似乎是为了他所预见的儿时玩伴的黑暗未来惋惜。或许仅仅是为了把玩笑开到底。
罗宾逊面露难色,脑子里想了想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和回忆,回击道:“别忘了,罗伯特,你也是,这么些年跟在我身边是没见你变过。快三四十岁了,和我一样是个单身。”
说完,那张凶恶的脸上露出了仿佛不属于那张脸的笑容。看着有些令人心梗。想到两人都没老婆,两位难兄难弟相视一笑。
接着,他咳嗽了一声,回到严肃的语气:“说吧,什么事?”
“我是来报告,调查队的编组工作已经完成了。这件事。”
“手里拿着的,不会就是人员名单吧?”
“是的,请您过目。”
罗宾逊绷紧了自己的脸,凝视着这份从本部数万兵马中挑选出来的精兵强将编写出的组织名单。从上到下,看了又看,反复确认。他发现了几个熟悉的名字:也先、铃鹿、奥托、约瑟夫。这些都是去年比赛中的佼佼者。涵盖突击队、重甲兵、潜翼飞行兵三个兵种。
“如果是他们的话,应该没问题吧?”
“你挑的人,我相信你的决定。你到现在为止还没犯过错吧?毛里塔尼亚那次军部没做任何处罚所以就不算了。”
看着儿时玩伴明显在担忧的表情,罗宾逊试图给他点自信,他十分信任自己的副官,信任军队中的每一个人。他提到的毛里塔尼亚的故事,是罗伯特一直无法忘记的悲剧,在毛里塔尼亚的以解救人质为主要目的的反恐行动当中,他一手造成了人质的大量死亡和友军的覆灭。罗宾逊曾出面替他辩护,在针对情报部的证据造成的压力下军法会做出了无罪判决。
因为这层关系,罗伯特有些不大放心,他万事追求稳妥,尽管名单里的班子成员都是他精挑细选出来的精兵强将,他依然不放心。因为这是近百年来现有生物学知识体系形成后的一次重大突破。面对突如其来的怪异生物,不安总是凌驾于理性之上。对一般人来说,他可能会因为这种心理而失去理智,陷入疯狂或者某种逻辑循环,重复着什么。可是他不同,他见证了那个地狱以后,从来没什么能彻底压制住他的理性。现在的他即使仍然不安,但依然有着健全的思考能力。
“你就相信一下他们吧,作为他们的指挥官。”
罗宾逊安慰道。他的脸上摆出了一张松弛的表情,一种安于现状的表情。他的语气诚恳,感情真挚。是一个信任亲友的好友说出来的话。
“好吧,这次的作战任务交给我吧。我会尽全力让他们活着回来。”
罗伯特站直了,以胸有成竹的口气阐明决心。凶神恶煞的脸再次出现在罗宾逊的眼前,坚定的眼神让他的脸庞看起来更凶恶三分。
“靠你了,罗伯特上校。”
罗宾逊双手有力的握住罗伯特的两个肩膀,表情看起来如同胜利前夕露出的自信地笑容。那种,确信他们会赢的微笑。
这种笑容给了罗伯特很大的鼓励,他郑重地以标准的姿势向罗宾逊行军礼。鞋子相互碰撞的声音在此刻似乎是胜利的号角。
鲁宾逊由衷的期待着勇士们得胜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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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们早就预感到,她们正经历着一个重大的历史时刻。因此媒体兴致勃勃地等候在发布厅,这不过是发出邀请之后的短短半个小时之内而已。
灯光,电子设备,线路,这些都在专业人员的检查下确保能正常使用。
就在半个小时前……
“我不知道,天上这么大的东西,你要我怎样去像市民们解释,难道我们还能像当年一样装装样子,让一切秘密进行?那儿,看看那儿,一眼望不到边,谁知道藏在云层里的部分还有多大。”
事务官约翰上校第一次在长官面前发火,他指着窗外那外形独特的飞行器发出怒吼。
有很多事情,他是心知肚明的。他处于发言人这一立场,原本讲真话,把事情传达给大家是他的天职。但是,军总部隐瞒的事情太多。这一切形成了一股巨大的压力,终于在这一刻雪崩了。
“我不知道你在发什么火,约翰,冷静一点。”史强准将正了正身子,冷静地说,就像和他无关一样,“天塌不下来,如果那就是现实,那么我们也别无选择。先告诉民众我们有准备吧。”
说完,史强指了指头顶。
“我知道你积攒了很多压力。本场发布会结束后你就去度假吧。”
约翰在准备离开这间办公室时,听到了史强的话。
他在心中暗语道:“不用您说我也会请假的。”
“亲爱的市民朋友们,记者朋友们,欢迎各位在这种紧张的时刻受邀参加这场新闻发布会。本人约翰·本杰明向大家做简报。”
发布会现场,约翰看着发言稿深呼吸了一下。做了例行开场白。让自己的身心回到这个人多眼杂的会场上。
“首先我们要告诉大家的是,防卫军对这种情况已经有了应对的方案。请各位市民尽可能的呆在家里,保护好自己的安全。我们的安全部队会负责维护好治安,请一切照常,好吗?”
约翰使出了他的招牌笑容。他靠这个足以令任何人相信事态不会那么严重的笑脸为自己赢得了‘最佳媒体人物’的称号。
“我们进入正题:现在飞临我们头顶的,毫无疑问是未确认飞行物。尽管此前也有过类似的目击报告但是如朋友们所见那些都是假的,人类未曾一次向现在这样近距离的目击过质量如此巨大的飞行物体。那到底是不是外星生命,我们还不能下判断。也有可能来自一个我们尚未知晓的地方,甚至完全是地球的技术。所以我在开头说,请不要为此感到恐慌。一切都在我们掌握之中。您和您的家人所站之处,不可能有危险。针对飞行物的调查也在进行,那到底是人还是外星人,相信我们很快能得到结果。”
发表重大新闻时,电视屏幕前总会聚集起很多观众。
街上有显示屏的地方也有人驻足观看临时插播的这则新闻。
关于外星人的搜索量在互联网上出现了一个滚雪球式的增长。全世界的科幻迷和特摄迷们都难以掩饰自己的兴奋之情,甚至,不少城市为此开起了派对。更有甚者,打着欢迎外星人的旗号狂欢。
“我们能做的,只有为地球祈祷了。”
“这杯,敬和平。”
在咖啡馆里,两位警员和许多顾客一样,在店里收听了防卫军总部的发布会。他们苦笑着,喝下杯子里的饮料。
“我建议启动一号应急预案,将军。”
侍从室主任詹姆森·科宾上校的脸看起来很阴沉,他幽幽地说,说着一些敏感的话题。让康斯坦丁·霍弗姆林斯基元帅神经抽搐了一下。触动了他的敏感点。
“现在下命令会不会还太早了一点?上校,我们还不清楚这些天外来客究竟有什么打算。让回声部队早点动起来。我们要和他们取得联系。”
元帅先是以确认似的口吻回复了上校的建议,然后他正了正身,似乎要把身体从不舒服的地方移开。他的话有些像是做着非法勾当正试探对手的谨慎的不法分子的感觉。接着,他考虑了一番,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下令道。
“我要提醒您一下,城市-阿列克斯的附近,有一支探险队与主管单位失去了联系。在该地的地质公园里发现了一个新形成的地穴。似乎……有一些危险生物。不知是否是他们投放的。”
上校凑过去补充道,他说的消息从没在任何一份报告中正式提出,这让元帅有些不愉快,他打扰了元帅的思路。但是他不得不把上校的提示放在心上。
元帅无奈的补充道:“把距离最近的部队调到那里去,调查一下。让政府要员们准备好转移,这样就没问题了吧?”
“当然,我不希望我侍奉的是一位昏庸的将军,大人。”
上校听完元帅的命令后笔直的站了起来,恭敬地鞠了一躬。至少此刻,他对这位元帅充满了敬意。然后,为了草拟命令并传达,准备离开元帅的办公室。
“我也不觉得我是会被盯上耻辱柱的将军啊。”
看着上校的挺拔的背影,元帅想到了什么,嘴里呢喃道。
在一块全息投影前,一个穿着商务风格的西装系着领带的打扮成一副年轻有为的大商人模样的年轻人坐在高档的应用了人体工学设计的商务旋转椅上,看着投影中的实况转播。
半晌,这个年轻人向站在身旁双手放在背后,挺胸抬头目光直视前方的女人勾了下手指。女人立刻捕捉到了这一细微的变化,意识到自己该做什么——她慢慢俯身下去,让自己那一头梳理好扎成马尾的乌黑长发小心翼翼地不垂在自己眼前,把耳朵拉到看起来比自己更年幼的坐着的人的身边,静静地等待着来自他的指示。
“通知执行部,把能源方面的投资撤掉一半,让分析师好好去了解一下哪些军工企业,该投哪些企业交给他们判断。”
这看起来像是两个人的密谈,因为年轻男人的话能传播到的距离十分有限,也许他就是为了不让其他人知道,才招手让女人靠近自己的吧。这个怎么看都像是这家公司的年青领导者的青年如此说道。
“明白了。之前还未决定的对南方石油的投资案,是否做出了决定?”
女人想起了之前悬而未决的事项。这件在讨论的途中因突发情况导致被搁置的事情。以及,某位同事的关心。
“大姐头,下次见到老大,能不能跟他问问那笔准备投资给南方石油的钱,该怎么办?拜托您了。”
对方是个带着墨镜的愣头青,女人从未看过他摘下过墨镜。年纪和她身旁的这个男人相仿。对了,侧脸上有一道似乎是划伤的伤疤。
“我会的,别抱太大希望就是。”
当时女人如此回答。
“南方石油?”
就像是听到了一个很久未曾听过的词而产生的思考延迟一样,年轻人沉吟了许久。像是喃喃自语般重复着这家主要经营石油开采和加工提炼企业的名字。
他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
“还是算了吧,和那种人混在一起,我们的名声也会受影响的。刘老板要是能感谢我们没把他们的丑事公之于众就已经很好了,至于投资合作……我看没必要,在现在这个时代,搞不好石油业也会和矿业、核能、电能一样成为赚不到钱的过时的东西。我们该着眼未来了。”
显然,年轻人讨厌的是那家公司的高层,拒绝投资和那家公司本身没什么直接关系。说到这里,他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他手里拥有的,是能动摇那家公司的秩序的秘密。南方石油的核心集团,以CEO刘延平为中心的集团,向参加二级选举的竞选团队非法融资,暗地里以不正当手段获取技术和资金的证据。因此,刘老板只能找他合作。而且,这种事还不能强求。把年轻人逼急了,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尤其是坐在高位的年轻人。
“明白了。听从您的指示。”
说罢,女人毕恭毕敬的弯下腰,她那对无法忽视的胸部被上衣紧紧地包裹住,更加突显出形状。要是一般人,这一定是能让其鼻血直流的画面了。
“真不想把她让出去。”
女人离开后,年轻男人关闭了投影,端坐在椅子上,看着女人离去的背影,自言自语道。
边说着,边摸着自己的鼻头。仿佛感觉到了一抹酸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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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如约而至。
城市的命脉在经过一夜的血液补充之后于清晨康复。这是城市被开出出院证明的时间。城市就像一个人一样,有着自己的作息。何时起床,何时出门,何时工作。反映在城市规模中,就是何时亮起电灯,何时恢复繁华的交通,何时出现赶路的上班族。种种带有城市的生命气息的社会活动,都从清晨开始。
在鸟啼中,在虫鸣中,在溪流流淌声中,在汽车引擎的轰鸣中,城市的复活就从这种地方开始。
列车穿城而过,老式蒸汽机车为这座城市带来了一丝复古怀旧之情。仿佛是维多利亚时代的回光返照一般,停留在现代。
穿着商务装的上班族和穿着制服的公务员们,背着书包的学生们,彼此交错,形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
天空中有飞行尾迹对于这座城市而言实在是太过平常。
有一只军队驻守在这里——地球防卫军的第214基地。这座基地拥有防卫军突击兵、飞翼潜行兵、空袭兵、剑兵、战术支援机器人尼克斯、布莱克战车,可以说是防卫军的主要基地之一。兵种和战术兵器齐全的基地在世界上也屈指可数。
214基地建筑庞大,建筑分支齐全。集战备,训练,招募,各功能于一身。
和世界上所有防卫军基地一样,今天214基地也会迎来一年一度的“开放日”活动。为了让平常以严肃著称的军人改头换面,这项活动在筹备的过程中都会让人倍感辛苦。
214基地的文官们也对此感到头疼,多亏文官们硬着头皮上才令活动得以成功举办。
到了节日的这一天,文官们脸上的表情才总算放松了许多。他们站在综合大楼的办公室里展望地面,纷纷表示“总算松了口气”。可见工作量庞大,细节繁杂。令人劳神。
当他们看到基地再次迎来人山人海的盛况时,他们的内心都是开心的。即使,或许脸上多少有些不悦,甚至扑克,文官们当中,总会有几位像是“大隐隐于市”一样藏在人群里,于市民们一起享受。就像是,在检查自己的工作之余偷懒那样。
平常只有喊杀声的军事基地迎来了一年中仅有一次的气氛转换事件。
就像是将同人漫画作家们的发售会和展览会搬到了军事基地一样。
整备班甚至将以往很难有登场机会的兵器都搬了出来,供人们参观。每台技术兵器都有专人负责介绍,甚至在某些以往没有许可禁止进出的区域,都迎来了陌生的访客。
有人在摆满了关于防卫军的漫画/小说的摊位前驻足观看,有的人在四处寻找感兴趣的东西探头探脑,有的人聚集在战车前听军官讲课,来的人穿着打扮一人一个样。有的坐在飞机座舱里,有的坐在坦克驾驶室里。基地里热闹非凡。
然而,就在稍早之前。离这里大约一百多公里的地方。那里有处孤零零的地质公园。发生了一件突发事件。随之而来的,是令很多本地人都大吃一惊的地理发现。
一支由学校教师率领的探险队到地质公园来了,他们的目的是在这里展开实地教学。同时为孩子们普及一些地理学知识。为此,除了参加这个活动的初中老师以外,随队的还有一名地质学学者。
尽管令人在意在进行学术研究的人是如何有闲暇参加这种活动的,但是,眼下没有人提出这个问题。这位学者顺理成章的进入了队伍中。
由于是教学活动,老师们并没有做什么特殊的准备。他们像往常外出活动那样,举起自己学校的旗帜,整支队伍如同登山队一般。
地质公园里较为平静,往日这里不说人山人海,也算是小有名气。这里能够看到复杂的地貌,还有其他特殊的景色。宛若风景画一般,有渐变,有形变,所有的东西,加在一起,才算是公园。
“为什么这里会有一个洞穴?”
他们走到一座山的山脚下时,在道路的拐弯处,他们停了下来。
学者首先发问。大家纷纷摆出一副不知所云的表情。
甚至有的老师还歪着头,好似一个大问号降临在心头。
学者的肩上挎着一个军绿色的单肩包,他的穿着打扮非常单调朴素,全身几乎都是一个颜色。
他拿出分析仪,取了一些洞穴附近的土壤,开始工作。孩子们则好奇的看着学者的动作和仪器的变化。
只见学者定睛看了看仪器的仪表读数,沉吟着,思索着,仿佛在大脑里做着精密的演算。身体时不时的做出一些令人难以解释的动作。半晌,他恍然大悟,大叫:“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孩子们和老师们都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明白学者知道了什么。大家都在等着他的说明。
“我得到了一个结论。”学者说话的语调就像是在成果展示的时候那些胸有成竹的发表人一样抑扬顿挫,他补充说道:“这个洞穴是最近才形成的,形成时间还不到一个月。”
听话的众人点头如捣蒜,有的人发出“噢”的长音。学者似乎不在乎这些学生和老师有没有听懂。他提出了一个提议:“我觉得,这个洞穴的大小不太正常,并且形成的时间连一周也不到,也许很少有人踏足这个足以容纳车辆进驻的洞穴吧,可以说是一条隧道了。我提议,就由我们,这支以教育研究为核心工作的队伍做一次洞穴探险,如何?”
随着附和声高高扬起,无数只举起的拳头代表着强烈的愿望。带队教师也只好抽动着嘴皮发处不流畅的笑。老师的心里升起一股不安的情绪,老师的右眼皮跳了几下。
俗话说,右眼跳灾。
“我觉得,我们应该再做一些准备更妥善。”
提出安全建议的人是老师。
学者沉思了一下,看了看洞穴,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庞大的出入口和深不见底的通道。又看了看仪表上记录下来的读数。像是在统计情报。
“确实。我们应当更保险一点。为了给孩子们一个完美的体验。”
学者看着孩子们脸上的表情说。
缆绳和结实的桩。充当安全绳索用的绳子比普通的可更加结实。绑绳子的桩也是。
孩子们都穿戴上了救生装备,他们携带了食物还有光源。
在专业人士的指导下。
只有老师有点脸色发苦,这笔费用不知该去找谁报销。
洞穴……或许应该纠正一下,可能洞窟、地宫一词更适合这种庞大的空间。这里没有光源,空旷无比,人在其中就像是身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长久下去,人或许会失去关于时间的概念。沙漠还有沼泽以及密林,都是古往今来最容易出现失踪人口的地方。至于为什么没有这种洞窟的记录,是因为或许这是人类第一次发现如此庞大的洞窟。
以往的洞穴洞窟都只能容纳一人或两三人通过,如果有在矿井工作的经历的话,或许会更容易想象到世界上这些地形的相似处。
一行人走过了漫长的通道,来到类似大厅的场景里。四周的石壁比人还高,漫长又无趣的路途令队伍中最勇敢的孩子都有些泄气。孩子们的热情来的快散去也很快。过了没多久,小探险家们的脸上已经慢慢露出了疲惫的表情。
但是,在这座宽阔,道路却十分狭窄,可通行的地方几乎和桥梁一样的空间里。所有大人的感觉都变得迟钝了起来,最灵敏的,反而是孩子们。
“好像有什么声音?”
一位初中女生说道,声音中含着对未知的恐惧。
“啊!确实有!”
有一位男孩子大声说道。
接着,是好几个孩子之间的窃窃私语。
不知从何方传来的咝咝声和怪响,在被大人们听到前,先传到了孩子们的耳朵里。
“抓好你们的救生绳,做好随时能动的准备。”
学者一下子严肃起来,警惕四周,对孩子们和老师说道。
“有什么不对……”
学者沉吟道。他的头盔上发出的光随他的视线移动,靠有限的视野观察四周。
他招招手示意队伍往回走。
空气突然变得浑浊起来,身为学者的他敏锐的感觉到了环境的变化。
尽管听不到孩子们听到的声音,但是,他意识到,这个洞窟将发生些什么说不通的事。
接着,从那些因侵蚀而形成的竖井石柱中发出了足以撼动地面的震动。散落在地上的石块纷纷受震动弹开。四处滚落。
“退出去,快走!”
学者大吼一声。
一行人连忙抓着自己的救生绳,以绳子为导向往回走。
学者在队伍最后面,待孩子们都往回走后,他心里的想法促使他留意起那些震动的现象。他一边往回走,一边回过头看那些仿佛是支撑一样屹立在空荡的地下的那些石柱。
他看见了他一生都难以忘怀的东西。
伴随着震动,像沙子那样不断被刨开的碎石不断增加,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一样。就像鼹鼠挖洞钻出地面时的土壤变化似的。有什么东西冲破石壁。
先是类似触角状的东西穿过石壁,然后随着触角晃动出现的是一颗巨大的头。接着,宛若节肢动物般分节的身体从石壁中拉出来。还有类似嘴巴的器官似的巨大的钳子。
恐惧立刻爬满了全身。
发现洞窟内的异常时,正是“开放日”活动热火朝天的时候,同时也是12月8日的上午10时00分,地质公园里的广播报时告诉了大家时间。此时,还没有人觉得公园里有什么奇怪。
在无尽的云层中,有一架预警机正如腾云驾雾一般在云中飞行。那圆盘状的雷达成了最醒目的标志。如果还有其他飞机飞在云层中的话,飞行员看到这个一眼就能明白这是什么种类的飞机。高辨识度是这种飞机的特征。
此刻,名叫“凡妮莎”号的预警机正在执行日常巡逻任务。他们的航线以关岛始,经北回归线一圈,然后降落到位于中国伯力的地球防卫军基地。
飞机上的机组人员在调试他们的设备。机长检查了一番驾驶舱的电子设备系统和按钮。这些检查尽管已经在机场时就做过,但是他们为了保证降落安全,在飞行途中也进行了一番测试。
在预警机的中段,那些布满了侦察、分析、电子对抗等技术的部分里有着多达18人的小组。如果预警机没了他们,那就只是一架普通的客机。毫无战斗力可言。
首先察觉到异常的是雷达操作员,他看着突然变花的雷达,脑中突然受到一股冲击,就像是突然间什么都忘记了一样。他把能用的办法都用上了,试图修正雷达系统的故障,显然,他有些手忙脚乱。用比喻来形容,就像是一头章鱼杂乱无章的挥动着自己的八只触手。
“嘿,这该死的雷达。”
雷达操作员突然带着愤怒的声音大叫道。他拔下自己的耳机,做出一个要摔的动作。但是在其他声音的影响下,手停在了半空。
“前面是什么东西?”
他听到的是驾驶员充满中国口音的话,那声音带着疑惑,不解和不安。
“我不知道,也许,我们该弄明白那是什么。”
坐在副驾驶位的机长以难以置信、惊讶、震惊的语调说着。
“系统故障了,长官。”
雷达操作员适时的插了句话。他不知道两人看到了什么,他尽可能用前面能听到的音量扯着嗓子说。
机长问:“其他人呢?”
得到的回复都让机长百思不得其解。
驾驶舱里的仪表还很正常。
两位机长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向防卫军防空司令部报告,我们受到强烈干扰。”
机长想了想,左右权衡了一番。最后做出决定。他说。
“嘿,那是什么?”
副机长惊讶地问。
机长顺着邻座的副机长所指的方向看去。
原本密集到看不见任何东西的云层,突然被硬生生地撕开。就像是早餐时手撕面包一样。那些云朵不知道在避开什么东西。往那个方向飞去的时候,飞机上的众人看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物体。
用机长在报告中所陈述的话描述为:“那就像一个巨大的标本培养皿一样,但是更准确地说,毫无疑问,那东西不属于任何一个已知势力,不是地球文明能创造的。从外观,和身上的线条,以及外露的器具风格上都能看得出来。我看不到任何像是引擎的东西,我不明白驱动一个几乎和一座城市一样大的东西,是如何隐藏起那本该很显而易见的引擎的。”
以及和报告一同送来的照片,佐证。
政府、军队,都知道了这件事。同时,各方面都传来了关于圆盘的目击报告。
坐在办公室的人明白了,这并不再是以往所谓的“误传”。也许,地球真的迎来了访客。
“要有得忙了。”
有人发出哀叹。
桌案上的时钟指着13时20分。日历上的日期写着12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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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C4,我们遇到猛攻!”
“这里是F5,遭遇伏兵!”
“这里是K地区,向总部请求援军!”
二战后的国际秩序,仿佛就在一夜之间被打破了。
一片混乱。
人们争相逃亡。
天上飘浮着金色的圆盘,那圆盘即与古代众多诗人所描绘的圆月相似,亦与罗兰·艾默瑞奇先生导演的《Independence Day: Resurgence》电影中的外星人飞船形似。不禁让人觉得,也许从遥远的过去,人们就和这些东西朝夕相处了
那些会自转的圆盘,突然间降临到人们头上。
出于政府和为贵的理念,人们并没有敌视他们,而是在第一时间,派遣了一支空中小组调查。调查的作用,是为了帮助决策者更好的地进行决策。政府采取什么措施,全都靠空中小组的第五类接触带来的结果。这次调查全程以视频直播的方式向公众公开。
这一天,新闻界的各家报纸上,那些身份不明的圆盘纷纷占据了版头。登上头版头条。大街小巷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就在空中小组驾驶直升机悬停在圆盘前的时候,在全球各地支配着交通要道、控制着一个地区甚至一个次大陆的如此重要的一些军事基地里,发生了异常情况。
宛若传说中的怪物在人间复活一样,从地底下钻出了许多以活人为目标的攻击性生物。它们,大多与幻想世界中的怪物们相似。如此荒诞的事情就在突然间,呈现在了人们眼前。
10米长的巨大动物,就像《X放射线》中那些巨大的节肢动物一样的生物,如同《星船伞兵》和《星际争霸》中的虫族,排山倒海的压过来,吞噬人类,酿成悲剧。而飞在天上的金色圆盘们却毫无动静。地球防卫军在体制面上陷入了混乱。
地球防卫军,简称E.D.F,是于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在伦敦成立的统一武装。它的成立,宣告着人类向着世界政府迈出的巨大一步。防卫军创立的宗旨是保卫人类文明。“防卫军”一词取自其专守防卫的政策理念。从创立之初一直活跃下来。
于是,有了开头的几段通讯音频内容。这些几乎都是来自受到攻击的防卫军部队向伦敦总部发出的求救信号。
现在,距离金色圆盘降临的时间大半年后的现在,他们所在的位置战况依然不明。由于早前受到攻击,总部已经近乎处于瘫痪状态。
唯一能追朔到事件开始的情形的东西,只有一台在凌乱的办公室里摆放着的显示卫星监控画面的手提电脑而已。
它就那样被遗弃在办公室里,就连画面也没关闭,充满飞溅的血迹的办公室房间和凌乱的布置令这间原本需要获得许可才能进入的房间变得宛若戏曲中人走茶凉的意境一般。
无人控制的通信阵列中回荡着人类的惨叫声,在那些未断线的电脑阵列中不断更新着的地图里,带有特殊标志的物体接二连三的消失。
在袭击事件最开始的时候,在这些电脑上的地图中,几片大陆上出现一小圈红色的危险带,接着,这些红色的危险范围开始扩大,最后,鲜明的鲜红色占据了整个屏幕。反馈到现实是……安全的地方,已经不存在。
但是,对普通人来说,所有的悲剧,或许最早应当追朔到“开放日”活动的首日,那个被烟花和庆典氛围包裹的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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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朋友聊到cos的时候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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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于 · ,由前田秋锦修改
没看过呢。我只是以我看过的动画作为对象评价的。才发现不够严谨。但是,真的很容易产生这种,彼此都很相近的感觉。以这部作品来说,我只会认为他是超级系机器人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