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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尔哈拉的白银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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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莱姆勇者【哪个勇者不是从史莱姆打起】

史莱姆勇者【哪个勇者不是从史莱姆打起】 (1/9)

  1. 手指在键盘表面摩擦,低头努力想要辨别每一个按键上,英文样式的激光刻痕。和5年前出奇相似,此刻大脑浆糊一团,只有空白。盯着不断随着打字而闪光的屏幕做深呼吸,从心底翻出来的苦涩在舌苔表面反复酝酿,压抑着扁桃体的表面让人有些想呕吐。 紧张,不安,大概还没有准备好。 准备好以怎样的心情去面对过去,去做出一个被称之为道歉的举动。 对不起,暗夜导师,对不起,晨曦,对不起……月见 ‘瓦尔哈拉的白银踝’是‘凯撒的黄金踝’。 打出来的瞬间感觉头皮便如电亟般开始缓缓发麻,心中的愧疚感呛入胸口几欲窒息,五年前的这个时候,我清晰地记得,我刚刚被月见拉入作者群中。 然后,‘凯撒的黄金踝‘就消失了,没有一声招呼就人间蒸发,将自己的作品都当作弃婴投掷进熔炉中毁之一炬,过程太快,它来不及惨叫。 他自己则以鸵鸟的姿态将头插入到砂层之下,寻找借口,寻找理由说服自己。 借口是QQ被盗,借口是版页更新登录不上,借口是……到后来,笑着说其实没有人在乎你的。 然后,五年过去了,14到19,整整五年。 五年,少年变青年,口癖在经历中被更改,再也不会是’我辈‘,而是变为通俗的,’我‘。被风吹大为青年的少年不再快乐,变得更加沉默寡言。 在某种风气下,一些想法自然而然就会融入所处环境的内部个体,然后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价值观,直到面目可憎。 ’我‘变成了我最痛恨的人。 洗漱时看见镜子中陌生且满脸胡茬的脸颊,下意识地咬紧牙关重重往镜像上砸拳,往那张脸上吐出口中混着碎屑牙膏的泡沫水。 “扁毛畜生。“ 闭上眼,恍惚中,穿着黑色汗衫的’青年‘自己双手死扣,慢慢勒紧白夹克的’少年’自己的喉咙。看着手中的人口吐白沫,伸出舌头,眼珠爆出。 青年缓缓流出眼泪,咽唔着咒骂着。少年没有反抗,双手放置在腿旁,静静等待着被掐死的结局到来。 之后,青年吃掉了少年的尸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成长起来。 有一段时间,销声匿迹的我曾一声不吭地反复阅读《炎刹公》,因为它是’我辈‘时期月见笔下的长篇,少年被细腻的文笔和醇厚的心理描写所折服,便主动向作者请教,心中钦佩不已。聊过游戏王,聊过FALCOM和一些琐碎,少年隐隐有把对方看作是轻奇幻小说文学上的引路人,期待着自己能够把界点通过接下来的节点一个个串联起来。 之后,一切戛然而止——如演奏中乐器坠落摔成稀烂,插电的扩音器发出刺耳的杂音。 然而,在《炎刹公》最后的最后,月见也是@了我的…… 那所谓的’我辈‘呢? 没有做出挽回一切的努力,没有想要写出自己的世界,也没有……成为更好的人。 有一段时间,销声匿迹的我患上了忧郁症,帕罗西丁,甲苯吡卓,百洛特,氯硝西泮经常出现在床头的位置,锡纸的板盒随意地和碎纸摆放在一起。服用之后天和地都在旋转,消极,厌世,厌食,副作用就像是不息的海潮吞噬着全身的脉络,嗜睡嗜睡嗜睡,头晕似乎下一秒即将爆炸,脑浆四射。有人说,痛苦的是疾病,而不是本人,我勉强以此为借口麻痹自己。 ”你他妈到底想怎样?!“我对着镜中人喊道,又跪下说”我活着已经很痛苦了,放过我。“ 对不起,月见……五年了,我可以好好说出这句话了。 也许是早已成为印象中的路人,又或许不认为此事有何意义,但是我依旧认为,那个‘我辈’会希望我这样去做。幡然醒悟,界点的主角,实际是鲁卡。 朦胧中,青年伫立在周围布满黑色荆棘的分叉路口,视野中有那么一个孩子,跌跌撞撞在崎岖的路面上行走着,衣履褴褛,膝盖和额头充斥着瘀青和污血。青年没有眨眼,死死看着孩子,看着他歪斜身体,看着他因为痛苦趴在地面上不断呼吸着,看着他不断走远。 在梦里,小小的身影渐行渐远,走向和现在不一样的道路。 青年痛哭流涕。 一路奔逃…… 愿各位成为更好的人。 19年8月23日,23点26分,凯撒的黄金踝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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