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的话:在看来自深渊的时候,偶然会想到,哇,这么危险的世界,那些并非白笛的普通的探窟家是怎么活下来的呀。因此尝试构思了这篇文章,作者对阿比斯的详细设定并不是很清楚,如果出现了设定上的错误,在此先道个歉!!!这篇文章也就是昨天构思的,写的比较随性,希望能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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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摆放整齐着医疗箱、毛笔、未开锋的刀剑、指南针等等小物件,周岁的婴孩们被带到了眼前的这个大厅,进行起抓周这一还算重要的仪式。大人们在一旁议论纷纷,但在这些婴儿们听来,却只是些无法理解的絮语,他们在大人的引导下,抓起自己感兴趣的物件把玩起来。
“咿呀咿呀”,伴随着婴儿不成声的呓语,大人们的声音忽然戛然而止,带着略有些诧异的眼神盯着我眼中那只伸出的肉乎乎的小手————我的手紧紧握住了大人胸前闪烁着明亮光泽的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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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我从梦境中惊醒,咳出一口血痰,阴暗潮湿的洞窟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气,看着不远处的血口巨蛇的尸体,我回想起梦中的抓周礼,有些苦笑地抓紧了胸口的月笛。
深界三层,大断层。
这里是身为月笛的我也要仔细斟酌才能前进的深渊绝壁,并非因为三层栖息的生物有多么难缠,而是因为大裂谷几乎就是一处极高的绝壁,要从近乎垂直的三层返回,上升负荷完全可以轻而易举地让人失足坠入这深渊之中。
这次探窟,本来只是一场针对第四层的常规探索,谁能想到居然能遇上一只穿弹兽——能够预测他人行动,并拥有极强爆发力的四层霸主之一,按理说他挑选的路线是不可能出现这样的大型生物的,但往往计划赶不上变化,正面撞上那只怪物后,那坚硬的鬃毛就直接贯穿了我的左手,背包也在逃命的过程中被其破坏丢掉了大半补给,最终也只能强撑四层诅咒,离开第四层,还好遇到穿弹兽时下潜的深度还不够深,在全身喷血后勉强回到了大断层,并且幸运地找到了落脚点,强撑着意识在杀死洞窟中的血色大蛇后才昏迷。
真是捡回一条命,当时形势紧迫,根本无法检查周围情况,还好洞窟中只有那条蛇。我看着那条巨蛇的尸体,从只剩下三分之一的背包里拿出了盐和火种,腌制起了肉干。无论如何,还是活下来了,贴身放置的两件二级遗物也并没有遗失,接下来,就是回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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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比斯就像一个巨大的捕食者,张开它的巨口,被它吞噬的每一个人都无法安然无恙的离开。”一位月笛正带着几个赤笛的学徒,在深界一层和二层的交界处教导着学员。“如果你们只是在一层进行了一些探窟活动后就觉得上升负荷不过如此的话,那在深渊中动不动就要死不瞑目,这次实践活动就是要让你们感受一下二层的上升负荷,这会有不小的风险,全员都要在我的指导下进行。”
通过不动卿监视基地的一番治疗和检查后,我的身体状态和心情都好了很多,在通向一层的道路上,看见了几位赤笛还带着些许青涩与憧憬的眼神,不由得想起了那个将笛子当成抓周物紧握在手心的自己。
正是那丝对未知的憧憬,正是心中那一点小小的希望,才支撑着我,也支撑着一代代探窟家不断地向深渊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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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地面的那一刻,我看着久违的蓝天与白云,感受着日光的温暖,让我不由得呼喊,活着的美好。
我的眼睛扫过四周新建立起的高楼,嬉笑打闹的少年少女,最终落到了身边整装待发的一队探窟者身上。我摇了摇头,向着与他们向反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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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今约1900年,在南海佩奥鲁斯卡的孤岛上被发现的,直径约1000公尺,深度至今不明的纵向深穴,以其不可思议的形态,魅惑了无数人,珍贵而危险的原生生物,超越常理的不可思议的遗物,招来了众多的探窟家,不知不觉中,那里形成了巨大的城市,经历了漫长岁月,以对未知的浪漫憧憬和众多的传说为诱饵,吞噬了难以计数的人的巨穴,世界上唯一的也是最后的深渊,其名为——阿比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