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跳到内容

dis

【会员】高级会员
  • 内容数

    35
  • 加入

  • 最后访问

dis 发表的所有内容

  1. 希望大家喜歡
  2. 這次也是女蜘蛛人的練習,是SPIDER GWEN, 不知怎的,很喜歡她的造型~HAAAA 姿勢有參考網上的圖片,但找不回那張圖....請見諒OTL
  3. 這個算是小小練習...但還是畫了兩天~_~ 多多指教
  4. 謝謝各位喜愛~不過比起我的朋友和各位紳士,我還是畫得不怎麼樣~HAA""
  5. 這張是用來練練線條的圖~純原創... 但構圖不怎麼樣就是(根本是沒構圖
  6. dis

    打擊

    這也是朋友連載作品中的角色,叫瑪奇 憤怒時眼睛會變紅色的潘多拉症病患者 病發時會變得力大無窮!!
  7. dis

    野心

    這是朋友正在連載的作品「魔王聯盟」中的角色「扎卡」 畫了一下~~ 英文粗口應該都不能出的吧,所以打了馬賽克
  8. 身心俱疲是上班最辛苦的一件事   年輕人,總愛追尋夢想,希望自己的職業是夢想的職業,不會太計較賺錢多少,只要餓不死就好。   踏入大約三十歲左右的壯年,大部分人完全被社會所洗淨,夢想理想什麼的統統沖到大海裡。他們普遍認為夢想不能當飯吃,工作只要賺到錢就好。 直到中年,回歸平淡,賺錢不需要多,夠養家糊口就好,夢想理想大多忘記得一乾二淨。 老年,幸運的,子女無須牽掛,能自能更生,自己回歸平淡。不幸的,只好當個保安什麼的繼續養家。   這些都是香港現代人的生活狀態,不同階段在工作中所追求的都不同,但有一樣東西是不論是哪個階段所追求的都一樣,舒適。   相信一般人都不會工作為求辛苦,所有人都只是在求舒適。何謂舒適?有人說是「三多」。假期多,薪金多,工作不太多。這樣好的工作一般人自然不會遇上,能遇上的通常是富貴人家的子女或後代,所以這種與一般人無緣的舒適大概無法列為考慮之列。 其實舒適不外乎兩方面的滿足,精神與肉體。但要兩者皆滿足,相信沒什麼人能做到,而更可悲的是很多人都處於兩者皆不滿足的狀態。   若是工作需要付出體力和精神,使兩者皆疲,薪金亦不怎麼樣,那當真辛苦至極。 能選擇的話,寧選能滿足精神或肉體其中一方面的工作,但談何容易?
  9. dis

    劍士

    我好像只有臉畫得比較好而已OTLLLLLL
  10. 看魔物娘多,來個魔物少年吧 不過好像特色不太夠的??
  11. 謝謝大家的意見喔~ 可能一直看的漫畫都是些經典,所以會比較眼熟 不過我沒看過春哥傳的說~
  12. 旁邊有幾個不太合適出現的字,所以塗白了~請見諒 黃色是以螢光筆塗上,勾線是用鋼筆做的~
  13. 希望大家看完後,猜到在寫的是誰吧~     秋风中,枯叶成群飘然落下,却久未着地,全随着一股阴柔弱风於空中飞舞。风虽弱,却久而不散,带领着枯叶在树林中游走,枯叶互相磨擦之间产生了如乐曲般井然有序的「沙沙」声响。在枯叶飞舞间却隐约听到另一「乐器」在伴奏着,「答答」水滴之声引领着飞舞中的枯叶交织出凄美的乐声。 乐声美妙,还得由奏曲者带动,在树林中使剑的长发妙龄女女正是那位出色的奏曲者。女子意走轻灵,身子如一只沼泽上奔走的灵狐,只轻轻在地上一沾,另一脚已别踏方位,绝不在同一地方作停留。剑上使得就像不为杀敌,而是与意中人游山玩水般跳脱活泼,但偏偏女子的脸上的表情却与剑招浑不相附,随着剑越使越快,眼中的泪水亦加速涌出。使到後来,女子更把剑掉到一旁,颓然坐倒在树旁,「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一直被剑牵引着的枯叶随随落在女子的身旁,安慰着这个显然心中不快的她。   「我…我知道的…大哥哥一定与大嫂过得很快活,可是…可是我….」女子一边拭去涌泉般的泪水一边自言自语。哭到累了,女子便走到一棵大树旁提起一柄黑黝黝,三尺多长的巨剑背在背上。提剑上背时,身子一沈,明显巨剑有着相当的重量。要在路上背着一柄巨剑对於一名女子来说定必相当吃力,然而她竟坚持带着上路,可见巨剑对於她来说有着某种意义。      「不知大哥哥和大嫂都到哪里了呢。」女子躺在客栈的床上,痴痴的望着楼顶,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把身子翻侧,抱着那把无锋的巨剑,希望藉着巨剑的冰冷,冷却她对「大哥哥」的思念。但这一来,反而令她的思绪更凌乱,想念之情一发不可收拾。   她只好拿起配剑,在房中耍起剑来。「大哥哥,你是知道我会心有不舍才会这麽早就走的吗?」「何以你还要赠我重剑,你是不清楚我对你的是什麽感情吗?」女子一边耍剑,心里却仍是想着她的那位「大哥哥」,泪水不由自主地从她的眼眶中掉出,而她的每一剑竟都砍在泪珠之上,彷佛要将心中的思念砍断,可是这一来就不反令她更加想念吗?尽管如何的想念,那位大哥哥始终也不知道女子如何想念他吧。 「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亲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这也许正好在描写出该女子的心声。
  14. dis

    那兩個老人是不干事的老人~ 多惠的父母就在國外~~ 看來我是寫得有點不太清楚呢
  15. dis

    赌 赌场,几乎所有人都在赌。他们赌的,不是大小丶俄罗斯轮盘丶扑克,而是未来。 筹码碰撞的声音,人群大喊的声音,甚至*女拉客的声音,这些都是我最好的掩护。 赌场,除了赌,还可以拿。 拿的,当然是钱。 跟赌场赌钱,十赌九输,但只要出千,输的机会自然微乎其微。 当时,我是这麽认为的。 就在那一次,多惠因为我们输了,而失去了未来。 我却苟活下来。 那晚,我们都醉了。 酒精使我们变得迟钝,在不清醒的情况下出手,头一局便被发现了。 之後的时间里,记忆极模糊,只依稀记得像是被人抬起来,丢到某个地方。抬走我的人说了很多话,很大声,但内容我一点都不记得。 接着右手传来剧痛,使酒醉中的我,一瞬间便回复清醒。 我看着被按在桌上的右手,少了一根尾指的右手,没有任何的反应,脱离想像的状况使我僵住了。 血,不停从右手缺口处涌出。 精神再次变得散涣,身体也失去气力,眼皮重得无法再睁开。 我再次昏倒。 失去意识前一刻,我好像看到多惠倒卧在血滩之中。 我再醒来,已经在医院的病床上。 左右手丶左脚小腿和胸部都用绷带包扎着。 医生说我胸骨和左脚小腿被打断了,左右手的尾指都被砍掉,由於没找到被砍下来的手指,所以已驳不回。 然後警察走过来向我录下口供,那时我才知道自己是倒在小巷,路人报警才得救。 而多惠,在那晚之後我就再没有见过她。 甚至连她的尸首也没有。 复原之後,我再没有出千,只是纯粹的赌。 出奇地,连赌了十日,一局也没有输过,赢的钱比当初出千赢的还要多。 我回到家,看着银行存摺里的数字,眼泪不受控地跑过我的脸庞,跳到银行存摺上。 钱,是这麽容易赚,我们为什麽要出千? 要是早点知道不用出千就能赚这麽多钱...... 多惠...... 多惠...... 在赌场的日子,总是不见天日。我走到天台才发现,原来天空是这样蓝。 我累了。 我走到天台的边缘,抬头望着天,彷佛多惠就在天的不远处。 多惠,我能到你那里吗? 「如果真有未来,希望未来的人可以在我死前,告诉我多惠在不在我将要去的地方。」我写下遗言和时间地点在笔记簿上。 也许这心血来潮的遗书在别人眼中奇怪得很,但生命只有一次,我真希望能用对的方法死,能到多惠那里去。 我放下笔记,站起来,正欲往下跳,双脚一软却又坐倒在地。视线变得模糊,左手不由自主地伸向笔记,并翻到最後一页,提起笔,奋笔疾书起来。持续一段时间,我慢慢失去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醒来,我躺在准备自杀的天台,手上正握紧那本笔记簿。我翻开最後一页,发现写满了字,而且全是我自己的字迹。 内容是「我们得到了您的笔记,我们是未来人,正透过某些方法让您记下我们的讯息,也许会对您造成不便,非常抱歉。您们的未来,即我们的现在正面临人类灭亡的危机,需要由您的帮忙......」 往下的内容我只是随便看看,虽然有未来人这事让我很惊奇,但往後的内容没有有关多惠的事,也就没心情细看。 我放下笔记,再次躺下,望着被夕阳染红的天空,举起只剩四只手指的右手,握起拳头,往自己的脸揍上一拳。 很痛。 嘴角被揍破,流血了。 我果然还活着。 多惠,我真的好想妳。 如果活着的是妳, 妳也会想来找我吗? 不,我知妳会找我的,我记得妳说过,妳不怕死。 「人怕死是因为害怕失去,包括亲人丶朋友和爱人。但我相信,死後的我们会在未来再次重聚。虽然时间可能很长,但只要尚有未来,便什麽都不会失去。」 当初,我对此只是报以微笑,因为我不曾相信未来,只相信「现在」。 如今,我相信。 我愿意去相信。 多惠,为了不会失去未来,失去存在妳的未来,我晚点才过来找妳,妳会原谅我吧。 我再次翻阅笔记,看由未来传递的讯息,但写的事复杂得很,我根本没能力理解,乾脆在笔记上写:「我相信你们,告诉我要怎麽做就可以。」然後回家,把笔记放在枕头旁再睡觉。 过了一天,讯息也没来,但我不着急,反正我已经没事可做。 再过两天,当我正写着与多惠到埃及的事,视线突然变得模糊。 我知道,讯息来了。 我张开眼,笔记打开着新一页。 「看来未来人颇细心,没有破坏我正在写的故事。」我心中暗忖。 刚写的新讯息,内容是-杀人。 我呆了呆,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 「喝!」我大喝一声,把心中的恐惧驱走,然後再往下看。笔记中写了我需要的行程和要杀的人的特徵,我把它们记住便出发。 首先要做的是购买手枪和子弹,虽说持有枪械是违法,正常途径是没法轻易买到,但只要有钱,要得到这些却是轻而易举。 接着我便随着指示到指定的教会,找到个叫诺比的中年男人,读出了圣经中不存在的章节。说毕,诺比伸出右手,似要向我握手,但我却伸出左手,这是笔记里的指示。诺比用手背拍打我的左手,然後伸出左手跟我握了下手便带我到教会的地下房间。 蓝眼睛,到肩棕发,白皮肤,黑色西装。这就是要杀的人的特徵。 可笑的是,地下房间里除了我和诺比外的其馀六人都拥有这些特徵。 「见鬼。」我低骂了声。 我瞬速从腰间拔枪,然後世上多了六具没有生命的肉体。 一个。 两个。 三个。 四个。 五个。 六个。 房间只剩我和诺比,没有装上任何消音装置的手枪,发出了的六声巨响并没有把诺比吓倒。我把枪口指向诺比,他竟没半点畏惧,反而脸带微笑,跟刚才挂掉的六个人完全不同。 我解开手枪的保险扣,问:「你不怕吗?」。 诺比仍是一脸笑意:「未来,我仍给你带「过」讯息,证明了什麽?」。 我把保险扣重新扣上,但仍把手枪指向诺比,道:「你也收过讯息。」。 诺比笑意更浓:「我知道多惠。」。 多惠! 一瞬间,时间彷佛停顿了。 然後,身体竟发起软来。 我无力地坐倒在地,握着手枪的手抖得不提起来。 我用着已颤抖得几乎听不清的声音大喊:「你..你知...知道...多...多...多惠...什麽!快说!」。 我使尽所有力气,再次提起手枪,指向诺比。 诺比的笑脸由始至於从没放下,他笑道:「别急,暂时只能告诉你,她丶还丶没丶死。」。 此话未毕,我的双眼已被泪水模糊掉。 多惠,多惠妳还没死! 妳有恼我没救妳吗? 妳有恨我这些日子没找妳吗? 没关系的,只要妳还在就好了。 我抹走眼眶的泪水,向诺比喝道:「告诉我多惠在哪!」。 诺比摇着头,道:「还未到时候,只要你按未来人所说的去做,拯救了未来,有关多惠的一切,我自然全都让你知道。」 我沈默了一会,道:「我现在要干什麽?」 诺比道:「回家,把今天的事向未来汇报,然後自然知道要怎麽做。」 我赶紧用着最快的速度跑回家,把今天的结果写在笔记簿。 过了不过三小时,我的意识开始模糊, 讯息来了。 我从地板爬起来,翻着笔记,找未来传过来的讯息。今次的内容又是杀人,杀人对我来说,不算什麽,但今次要杀的,是多惠的父母。 多惠还没死,杀她的父母,她定会伤心得要死。这令我犹豫要不要杀。 我翻开笔记,要求「他们」告诉我原因才杀。 今次只要一小时便传来讯息。 内容是「那二人,是蝴蝶效应的第三层影响者,他们的存在牵涉到後来核事件的发生。」 我盖上笔记,闭起眼,考虑着应否杀。 不杀,便不能见着多惠了。 杀,多惠知道定会很伤心。 对了,既然多惠没死,不如乾脆编个谎话。 未来的人要我汇报才知道现况,证明他们不能靠自己知道我这边的状况,诺比应是其中一个「未来人」的过去,负责监测着我这边的举动,但却不能连络未来,所以要我回来写这笔记。虽然不知道为什麽要我来执行这些事,但至少应要骗过诺比吧。 之後我把「未来」的事告诉多惠的父母,并要求他们到外国回避,这是以防诺比要对付他们。 多惠的父母不知是我连累了多惠,也只以为我是个很疼她的男朋友。他们亦很想知道她的女儿是否真的还没死,也就听了我的意见。 过了两天,多惠的父母办理了身份证补领,原先的身份证由我保管,然後他们出境到外国。 等他们到达目的地,我把两个老人关进了汽车并引发爆炸,把他们烧成灰。再把多惠父母的身份证放进一个皮包内,并制造烧焦的效果,放在汽车不远处,装作是爆炸将皮包炸到车外,该身份证便是他们二人的证明了。 回到家,我「告诉」了未来人们,我完成任务,他们也要我去找诺比。 我到了指定的餐厅,在入口处附近,诺比悠闲地拿起他刚点的红酒,向我望来,问道:「怎麽不用安静点的方法?还是你喜欢烧烤?」 我拉开他对面有美丽木雕的椅子坐下,没好气道:「我的做法你不用管,总之我是完成任务。」 诺比像是没听我的说话,自顾自望着手中的酒杯,打圈摇了摇杯中的红酒,再放在嘴边轻轻的嗅了一下,然後一饮又尽。 他闭着眼,像是享受着嘴里的馀香。 我没有看他表演豪饮式品红酒的耐性,骂道:「我没空看你表演品酒,快告诉我接下来要怎麽做。我还赶着见多惠!」 诺比张开眼,懒懒地道:「你要做的任务已经完结了,剩下有关未来的事会由另一些人接手,以防未来的消失。谢......」 「我可以见多惠了吗?!」我激动地拍在放着红酒的桌上,没喝多少的红酒便就此报销。 诺比微笑道:「多惠其实已经死了,我说她没死,是骗你的。但还是谢谢......」 .... ...... 耳边出现很多尖锐的声音,盖过了其他声音。 耳鸣声不绝。 「哈哈哈哈哈」我笑了。 泪的涌出,纵使用堤坝也难以封上。 诺比被我的笑声笑得心寒, 放下数千块便走了。 哈哈哈哈哈。 原来是骗我的。 哈哈哈哈。
  16. 對著鏡子,修剪著沒需要修剪的瀏海,她一邊剪一邊想著如何讓自己變得跟以往不同,但又不會這麼容易被發現。 穿上幾乎露出肚臍的粉紅小背心,把本已驕人的身材顯得更突出;穿上短得像內褲般的熱褲,把令人不禁多看幾眼的白晢長腿展示人前。 粉紅色,是他最喜歡的,他說我穿起來會很可愛;小背心和熱褲是他最討厭的,他說太暴露了。 「喂!不是叫你不要穿這麼暴露的嗎!」他還會這麼介意嗎? 「跟平時有點不同?」他會留意到嗎? 「嗨。」其實只是一聲對我的叫喊也可以的了。 她算好他排練舞台劇後回家的時間,提著手袋到他家附近,要跟他說個明明白白。她沒法靜下來,心裡不停想著待會要跟他說的話,雙腳不受控制似的在來回踱步。 她等了好幾個小時,他仍未出現,終於禁不下焦急的心,打電話找他。 「我有件東西想給你,你在哪?」她輕聲道。 「剛喝完,正回家,你現在就是給我嗎?」他回答。 「你是乘火車吧,我在你家那個站的出口等你。」她的聲音竟有點興奮。 「嗯。」他應了一聲便掛線。 她花了十五分鐘走到相約的出口等著。每當有人從火車站出口的梯級走上來,她都會望上一眼,縱使知道他不會這麼快來到,身體仍會像輸入了指令般,自動作出這種反應。 在她等待的時間裡,心中一直在鞏固自己的信心。 「今晚便完結的了。」 「把信交給他就走,不會回頭。」 等了一小時,本已烏雲滿佈的天空開始下起雨,本在外面來回走著的她趕緊走到火車站避雨。密集的雨打聲夾雜著偶爾的雷聲,令到本已焦急的她更心煩。 又等了三十分鐘,他從階梯走出來,滿身酒氣,臉頰泛紅的他沒有她想像中的各種問候,沒有問她何以濕透,只是淡淡一句:「什麼事?」失望之情瞬間在她的臉上出現,但只是一瞬間,她又掛上了笑容。 她從手袋拿出粉紅色的信封遞給他,道:「有封信要交給你。」她雙眼沒離開過他的臉龐。 「可以現在拆開嗎?」他問。 「沒所謂。」她故作輕鬆,但雙眼仍沒法從移開。 他把信封撕開,用了數分鐘把數張信紙的內容看完,沒有說任何感想。他收起了信,溫柔地握著她的手,問:「妳現在有空嗎?」 她心頭一震,露出惶恐的眼神,心裡很害怕,但身體卻沒有遵從著她的意願,只有輕輕的掙扎一下。她沒有擺脫他的手,然後輕輕的點了一下頭。 他帶著她去坐火車,她也沒問要去哪裡,只是隨著緊握她的他走。 一個站,兩個站,三個站……直到終點站又坐著往回的火車。 他的手,從沒放開過她,他凝視著她的雙眼,柔聲道:「最後的今晚我想跟你在一起久一點。」 她的淚水逗留在眼眶的邊界,哪怕是一隻蜜蜂帶起的風也能把淚水吹下,但她卻在強忍。他輕撫她的臉頰,問:「為什麼不哭出來?」 她撥開了他的手,別過臉不停地往臉上抹,聲音變得嗚咽:「因為….因為…你說不喜歡…不喜歡我哭。」。在他觸摸她臉頰的一刻起,她的淚已難以自控地瘋狂湧下。 他沒再說什麼,只是把她的手握得更緊。她的眼睛仿如壞掉了開關,只能任由淚水流下,直到他等得睡著了。 哭得不能再哭的她用著紅腫了的雙眼,痴痴地看著他的臉,她臉上盡是不捨。而他,只是沈沈地睡著,沒帶任何表情。緊握著她的手早已鬆開了,兩手只是輕輕扣住,但她沒放開手,任由兩手扣在一起,感受著他的溫度,感受著他的溫柔,感受著他。 「下一站是大埔墟,乘客可從右邊車門下車。」廣播把熟睡的他驚醒了,他把握著她的手拿開,往臉上抹了把冷汗。 她看著被放開的手呆了數秒。他也不以為然,再把手伸向她,她卻把手縮開,站起身便離開,恰好步出正在關上的車門,剩下不知何事的他獨自坐著空無一人的火車遠去。 她下車的車站剛好是家附近的車站,也就順理成章步行回家。雨,仍未停,但卻變得清脆,不再令人心煩。打在她身上的雨點不再冰冷,只是讓她感覺更清新。濕透了的她臉帶笑意,輕聲自言自語:「原來放手,是這麼輕易。」
  17. 而在哭,不是剛洗完澡OTL 頭上的是假髮~ 要表達這種感覺,難免陰鬱點~HAAA
  18. https://fbcdn-sphotos-b-a.akamaihd.net/hphotos-ak-xpa1/t1.0-9/1016877_10151562353092098_772683323_n.jpg[/img] 一個小小的練習,以科學毛筆和鋼筆地圖筆咀所畫的小丑 不知大家有沒感受到當中的FEEL呢~
  19. 這絕對是無聊到極致的遊戲....但偏偏就讓我這種強迫症的人一直玩下去OTL
×
×
  • 新建...

重要消息

为使您更好地使用该站点,请仔细阅读以下内容: 使用条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