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沙华 发表的所有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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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gn=center]简洁的后记部分[/align] [align=left]可能会出现剧透以及各种身心不利的状况,请确保戴好安全带再继续往下阅读,本故事以及所有图片均为原创。[/align] [align=center]我感觉懂的人都知道这是什么软件,利用各种插件外加建模系统,创建一个专属的女主,然后丢去PS里挑边15分钟,就变成以下这副模样了。[/align] [align=center]看不见的女主因此诞生,会挑边15分钟确实足够,挑边能力不足的人要半个小时以上。[/align] [align=center]确保好6位女主的存档,以及各种撩人姿势就可以开工,目前是初回版本,可能会出现各种不协调现象,不过有人私信投诉的话,肯定解决速度更快。[/align] [align=center]文本部分随便一搞都能超过30个文件(目前绝赞翻倍中),所以怎么思考都知道相当消耗精力啊。[/align] [align=center]你们看到的这幅图,是某GAL里面随便截的么?我坚持原创所以绝对不会这么做的,而且又不难,就是费时间。 总之,后记部分到此结束,界面非常简洁,也累的连后记都撑不住。 [/alig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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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无视才是最好的。 ???“你就这么喜欢看着美少女还呆在地上。” 我“虽然助人为乐是我的优点,但随便冒风险去提前完成任务,就是对我自己不公平了,再说大家也没有多少理由必须帮助对方,而且我不想帮的话,其他人也会帮妳。” ???“这安静的地方哪有其他人会过来,秃子!秃子!” 即使远离那个奇怪的街道如此远,我仍然会看见这位自称美少女的人影,并且持续不短地向我发送对话,内容没有别的,就是一直把「秃子」重复到极致为止。 这次总算来到一个更加空旷的世界,毕竟边界白线离我超远的,而且附近也有不少造型奇特的东西,同时眼角处也若隐若现出一团人影。 该不会和刚刚一样,是这个世界的角色吧? 可是除此以外我根本没有看见其他东西。 果然是第二个女主角吧? 但是这次她并没有向我这边走过来的意思,也没有尝试搭话的感觉。 类似秋千的东西在人影的身躯下,并且开始随风飘动,即使我根本没有感觉到风,以及听见秋千会发出理所当然的锈声。 我“秋千?也就是说,我现在身处于公园的地方……所以身旁那堆造型奇特的东西,并不是雕塑,而是儿童游玩设施,按照这种推理的话,眼角那团东西是接近儿童年龄的角色?” 无论是外表还是心理,接近儿童年龄的人物绝对没有那么多心机,至少不会像刚刚那位自称美少女的角色,所以我可能会从这位角色的对话里,获得更多有利的资讯。 抱着一试的心态,我决定走到那团人影面前。 我“我能坐到妳身旁的秋千上吗?” ???“秋千上有贴着老人与小孩专用吗?” 我“……看来没有。” 所谓的冷漠大概是指这种程度吧,明明提问题的人是我,却被其他人反问一句过来,不对任何陌生人抱着信任的态度才是正确的,没有一个世界会温柔到能让每个人都成为自己的朋友。 我毫不客气地坐在类似秋千的白线上。 我“真是让人流连忘返的公园,树叶飘落在远处孩子挖开的山丘上,阳光照亮着角落里青绿的小草,微风扬起人们的发丝,笑容曾经原来那么容易得到。” 谎言,不知不觉地从嘴里流成一句打动人心的话语,如果只是为了和身旁的角色打开话题,这种程度已经很弱了。 ???“即使说谎也不懂得打底稿,明明已经在下雨,哪来这些形容词。” [align=center][table=98%,black] [tr][td][align=center]我现在该怎么做?[/align][/td][/tr] [tr][td][align=center]下……下雨?[/align][/td][/tr] [tr][td][align=center]很抱歉,我根本看不见在下雨。[/align][/td][/tr] [tr][td][align=center]还真是拿错了底稿,没事,再读一次也不会有问题。[/align][/td][/tr] [/table][/alig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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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我选了什么,递到桌面上的这团黑影便是我的食物。 A小姐“怎么了,一副不想吃的表情,还是说想和美少女我的食物交换。” 大概无论交换多少次,肯定都是一团黑影的玩意,与其说不想吃,倒不如说是根本没有碰的必要,抱着能吃好东西的心态真的需要改一改了。 我“看见妳吃得津津有味的表情就足够,况且这次目地也不是单纯为了吃的。” 漆黑的世界里,无论是否已经离开街道,只要到达新地方时,必定会被白线重新划分,异常安静的环境,以及附近没有路人的设定,甚至坐下来的地方与原本能看见的食物。 都不过是虚影而已。 A小姐“看美少女我吃东西的这个癖好稍微有点恶心,请你能不能改正一下。” 我“但是除此以外,我也没其他地方可以看了。” A小姐“是……是吗?” A小姐的人影在拿着不知道什么东西正吃着桌子上那团黑影。每次这么说明,感觉脑细胞都死不知道多少个,但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描述,至少比完全看不见要强。 我“我们稍微来聊一个很无聊的话题,A小姐,请问妳怎么看待这个城市。” A小姐“采访节目……还是个人说法?” 我“如果说采访节目代表着虚伪的一面,那我更希望能听见真实的一面。” 看不见的地方,就让看得见的人说出来。 A小姐“确实是一个很无聊的话题,美少女我曾经去过不少城市,从读书到工作都是这样,目前所在的地方也不过是稍微熟悉了一点的陌生城市,果然不是家乡,很难会爱上这里。” 我“人文风貌什么的,一点留恋也没有吗?” A小姐“[name]先生是本地人?” 我“无论怎么看都绝对不是。” A小姐“既然不是的话……。” 我“所以我才说「大家稍微来聊一个很无聊的话题」。” A小姐“那么,这个话题我们能延迟一点时间再聊吗……。” 我“当妳能答上这个问题时,我们再聊也不迟。” A小姐“太好了,突然之间被人问这种问题,说实话,罗曼蒂克的气氛会一瞬间严肃起来,真不想在这种气氛之下继续用餐……啊,外面下雨了,我好像没有带伞来着。” [align=center][table=98%,black] [tr][td][align=center]我现在该怎么做?[/align][/td][/tr] [tr][td][align=center]下雨?室外只不过是漆黑一片而已,除此以外根本没有下雨的感觉。待White[/align][/td][/tr] [tr][td][align=center]等下顺便去便利店里借伞,怎么样。[/align][/td][/tr] [tr][td][align=center]稍微附和一下对方,也说自己没带伞好了。[/align][/td][/tr] [/table][/alig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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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话不说帮这位自称美少女的家伙。 我“感觉和妳在这里纠缠的话,会很浪费时间,既然你有意给我报酬,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了。” 扶起了这位自称美少女的家伙之后,她貌似在原地整理什么,随后才在漆黑的世界里展现出一副人影的姿态。 ???“识趣的男人并不讨厌,虽然聊了有一段时间,但我们还没自我介绍对不。” 我“女士优先,反正我的名字是什么都无所谓的,也没人愿意听。” ???“请叫我A小姐就行了,你的名字确实对于其他人而言是无所谓,但那些人不代表是我。” 自称美少女的家伙喊出这句子之前,我面前弹出了一个小框框,真不愧是连女主角名字都没有的游戏,因为不知道特征和特点,所以我很随便地帮眼前的女性角色施与了一个简称,只是为了避免遇到其他角色时无法区分。 我“是吗?既然这样的话就叫我[name]先生好了。” 我也不太清楚为什么会出现这个代码,但只要喊出接近名字的东西就会变成现在这样。 A小姐“请多指教了,[name]先生。” 我“这个名字听起来稍微有点不舒服,能不能换一个其他称呼。” A小姐“很少人会如此讨厌自己的名称,至少我是相反的类型,那你希望我怎么称呼你比较好。” 我“关于这点请A小姐妳想办法,没有贬义成分的名称都能适用。” A小姐“……冷自中先生?” 我“我有一瞬间感觉到妳只不过是把「既冷淡又自言自语还有点中二病先生」,简化到一定程度再说出来的词汇,没有贬义成分的同时,也把贬义的部分拖到嘴边了,就差没吃进去而已。” A小姐“其实是「冷酷自觉中分头先生」的简称,不行?” 我“绝对不行!我一点也不能冷酷不自觉更没有中分头!” A小姐“是吗?真是遗憾。” 我“要是这也能遗憾,估计全世界都变成侏儒了。” A小姐“对了,关于报酬的部分,美少女我想请你去家庭餐厅吃东西,应邀吗。” 我“听起来这句话是我从开始到现在最为正常的台词,没有之一。” A小姐“报酬被决定。” 漆黑的世界里,白色线条重新划分中,跟随着A小姐的黑影来到一个类似家庭餐厅的地方,和刚才街道上的情况一样,安静到出奇,以及附近根本没有路人,除此以外我所坐下的地方,也不过是白色线条描绘的沙发。 A小姐“合理的价格内请随便点,反正餐厅的小票能拿去公司报销,所以不用客气。” 拿起这块黑白色组合而成的菜单牌,隐约能看见部分文字在里面浮现。 [align=center][table=98%,black] [tr][td=4,1][align=center]我现在该怎么做?[/align][/td][/tr] [tr][td][align=center]水果巴菲[/align][/td][td][align=center]小披萨[/align][/td][td][align=center]地狱拉面[/align][/td][td][align=center]家庭套餐[/align][/td][/tr] [tr][td][align=center]猪扒饭[/align][/td][td][align=center]三文鱼沙律[/align][/td][td][align=center]烤肉[/align][/td][td][align=center]寿司[/align][/td][/tr] [tr][td][align=center]美式快餐拼盘[/align][/td][td][align=center]汉堡肉[/align][/td][td][align=center]意式焗面[/align][/td][td][align=center]火锅雪糕球[/align][/td][/tr] [tr][td][align=center]黑森林[/align][/td][td][align=center]天妇罗[/align][/td][td][align=center]马卡龙[/align][/td][td][align=center]杂烩炒饭[/align][/td][/tr] [/table][/alig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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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跑跟踪A小姐的行踪。 不止是等价交换被有意抬高,而且还会给我小卡片,这足说明那个自称美少女的A小姐,是个公关小姐的角色。 我认为这种助人方式,不应该能换来比这还高的奖赏,其次就是这位自称美少女的A小姐,她那仅代表感谢和问候的亲脸蛋行为,是廉价的,毕竟女性都会愿意爱惜自己的身体,没到关键时刻都不愿意随便贩卖充当商品。 廉价的亲吻说句不好听的,那种公厕一样的嘴巴在自己脸上划过,就算知道是礼仪也不太能感受到谢意,能看到脸就另当别论。 我“比起原地思考,我觉得快速跟上那A小姐会更好,只不过接下来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内心下定决心之后,我已经在跟踪这位自称美少女的A小姐,或许会有不错的收获。 离开那个貌似街道的地方,这次中途经过一个更加空旷的世界,毕竟白线离我超远,附近也有不少造型奇特的东西存在,同时眼角处也若隐若现一团人影。 如果没计算出错,那团人影是第二个女性角色? 犹豫我冲忙的经过而已,她并没有向我这边追过来,或者搭话的感觉。 也就是说这个世界还是存在不热情的角色,而且刚才那瞬间看见的画面,是人影坐在类似秋千的东西上面,并且开始随风飘动,即使我根本没感觉到有风,以及听见秋千会发出理所当然的锈声。 我“秋千?也就说,刚刚经过的地方是类似公园的地方……所以那堆造型奇葩的东西,并不是什么装饰品,而是儿童游玩设施,按照这种推理的话,那团东西是一位儿童年龄的角色?” 这最多也只不过是我的初步推测而已,并没有任何确切依据。 如今前方自称美少女的A小姐,用缓慢的步伐跑进了一个有屋顶的大型地方,就算你突然问我这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总之是一个很多白线构成的大屋子。 对方的身影试图往我这边看,稍微躲在安全的地方偷听吧。 A小姐“全身都湿透了,为什么今天会遇到那种秃子……。” 我绝对不是秃子,而且刚刚她说的情况是……下雨?等等,为什么我什么感觉也没有,难不成根本没有把下雨的文件塞进这游戏里,那我岂不是从追踪那一刻就淋着雨狂跑。 我“还好,我根本看不见路人,不然他们肯定以为我这个主角是神经病。” A小姐“进去买件衣服替换好了,反正费用也是公司报销。” A小姐的人影,缓步走进了这个有屋顶的大型地方。 我“如果没有这家伙的说明,恐怕我这辈子都不知道,原来现在所在的地方是购物中心,也对,大型的地方,有屋顶的地方,能进来避雨的地方,除了警察厅以外,还真没多少设施能做到了。” [align=center][table=98%,black] [tr][td][align=center]我现在该怎么做?[/align][/td][/tr] [tr][td][align=center]保持距离地一路尾行过去。待White[/align][/td][/tr] [tr][td][align=center]去购物中心内更换衣服,假设这游戏有感冒的设定,恐怕我也快生病了。[/align][/td][/tr] [tr][td][align=center]想方法在购物中心内揭穿A小姐的公关行为。[/align][/td][/tr] [/table][/alig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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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会给我卡片,就说明那个自称美少女的A小姐,是个有后台的角色。 我认为这种助人行动,不应该能换来比这还高的奖赏,其次就是这位自称美少女的A小姐,她那仅代表感谢和问候的亲脸蛋行为,是廉价的,可惜这并不可能,只要是女性都会愿意爱惜自己的身体,没到关键时刻都不愿意随便贩卖充当商品。 廉价的亲吻首先会让人联想到公关小姐,说句不好听的,那种公厕一样的嘴巴在自己脸上划过,就算知道是礼仪也不太能感受到谢意,能看到脸就另当别论。 我“虽然完全看不清楚这张卡片的内容,只不过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内心下定决心之后,我认为跟踪这位自称美少女的A小姐,或许会有不错的收获。 离开那个貌似街道的地方,这次中途经过一个更加空旷的世界,毕竟白线离我超远,附近也有不少造型奇特的东西存在,同时眼角处也若隐若现一团人影。 如果没计算出错,那团人影是第二个女性角色? 犹豫我冲忙的经过而已,她并没有向我这边追过来,或者搭话的感觉。 也就是说这个世界还是存在不热情的角色,而且刚才那瞬间看见的画面,是人影坐在类似秋千的东西上面,并且开始随风飘动,即使我根本没感觉到有风,以及听见秋千会发出理所当然的锈声。 我“秋千?也就说,刚刚经过的地方是类似公园的地方……所以那堆造型奇葩的东西,并不是什么装饰品,而是儿童游玩设施,按照这种推理的话,那团东西是一位儿童年龄的角色?” 这最多也只不过是我的初步推测而已,并没有任何确切依据。 如今前方自称美少女的A小姐,用缓慢的步伐跑进了一个有屋顶的大型地方,就算你突然问我这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总之是一个很多白线构成的大屋子。 对方的身影试图往我这边看,稍微躲在安全的地方偷听吧。 A小姐“全身都湿透了,为什么今天会遇到那种秃子……。” 我绝对不是秃子,而且刚刚她说的情况是……下雨?等等,为什么我什么感觉也没有,难不成根本没有把下雨的文件塞进这游戏里,那我岂不是从追踪那一刻就淋着雨狂跑。 我“还好,我根本看不见路人,不然他们肯定以为我这个主角是神经病。” A小姐“进去买件衣服替换好了,反正费用也是公司报销。” A小姐的人影,缓步走进了这个有屋顶的大型地方。 我“如果没有这家伙的说明,恐怕我这辈子都不知道,原来现在所在的地方是购物中心,也对,大型的地方,有屋顶的地方,能进来避雨的地方,除了警察厅以外,还真没多少设施能做到了。” [align=center][table=98%,black] [tr][td][align=center]我现在该怎么做?[/align][/td][/tr] [tr][td][align=center]保持距离地一路尾行过去。待White[/align][/td][/tr] [tr][td][align=center]去购物中心内更换衣服,假设这游戏有感冒的设定,恐怕我也快生病了。[/align][/td][/tr] [tr][td][align=center]设法在购物中心内获得A小姐更多资料。[/align][/td][/tr] [/table][/alig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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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抱歉,我根本看不见在下雨。” 即使对方怎么用证据去说明,我也的确没有看见到任何下雨的痕迹,世界依然被漆黑的天空笼罩着,白色的线条就在屁股下坐着,也就是说,和晴天时毫无区别。 ???“果然……你也是可怜的孩子一个。” 我“我……很可怜吗?” ???“连下雨都傻傻分不清,如果这不是可怜的话,我也不知道用什么话语去描述你。” 我“具体来说,我不是分不清楚下雨和晴天,而是我根本看不见这场雨。” ???“嗯,就算你怎么说我也不会同情你的,放心好了。” 我“擅自把我分类在被同情的一方,唉……。” B小姐“我不太喜欢别人喊我「喂」,所以你叫我B小姐就行,可怜的孩子。” 只要涉及名字部分的内容,小提示框就会立刻弹出来,也就是说我必须给眼前这团黑影起一个简洁的昵称,以便区分角色,所以,先前那位自称美少女的角色暂定为A小姐的话,这次帮眼前的人影取名为B小姐好了。 我“什么名字都好,但这样子称呼别人,很伤心啊。” B小姐“嫌弃的话,我可以带你去那边避雨,如今和我一起淋雨的人,除了可怜的孩子,还有其他人吗?” 我“也就说,我在这一成不变的天空下,淋着大雨和妳聊天,光是想就觉得可怜。” B小姐“这不是幻想,这是事实。” 我“那么B小姐,我们现在的关系是什么。” B小姐“朋友?不对……陌生人也不对……路人就更加不对,大概是同样无依无靠的人,暂时就是这样。” 我“作为陌生人的我,很失礼地询问妳,在这里淋雨的原因是什么,妳会说出来吗?” B小姐“我只喜欢问者先答的规则。” 我“就知道会这样。我淋雨的原因很简单,因为看不见雨,就算被妳说我在淋雨,但是始终感觉不到,从一开始就想呆在这里看看风景,什么的,理由充分不?” B小姐“可怜虫谈过恋爱没有。” 我“没有回答就算了,还把我昵称的级别降低了几个档次。” B小姐“我谈过很多次、很多次,大概是你完全无法想象的次数,只不过每次分手之后都会过来这个公园,祈祷会有不认识的路人送来第二场恋爱,如今已经厌倦了。” 我“身旁突然出现一个傻到连雨都不懂区分的人,即使心情再怎么糟糕,至少也有一个不错的对比对象,所以现在的我,在饰演着比妳更可怜的角色,没错吧?” B小姐“可怜虫难得聪明了一回。” [align=center][table=98%,black] [tr][td][align=center]我现在该怎么做?[/align][/td][/tr] [tr][td][align=center]妳和我都是无依无靠的人,相互伤害什么的,能别继续了,好吗?[/align][/td][/tr] [tr][td][align=center]我是不是从头到尾都被妳讨厌着?[/align][/td][/tr] [tr][td][align=center]果然还是无视才是最好的。[/align][/td][/tr] [/table][/alig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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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妳和我都是无依无靠的人,相互伤害什么的,能别继续了,好吗?” B小姐“没想到你和初中生一样单纯,嗯,毕竟是可怜虫嘛,女孩子说自己谈过很多次恋爱就真的信了?我们根本不是在相互伤害,你一直被我疯狂欺骗着这么久居然拿都不知情,放在网上估计能让群众笑一个下午。” 我“B小姐能否从我瞳孔里看见,雨在天空下着。” B小姐“这属于变相的整人方式吗?” 我“妳看不见我所看见的世界,而我也不看见妳能看见的世界。如果不用这种愚昧的方式去测试,究竟有哪种人能愉快地和妳继续聊下去,实际上根本没有,不是吗?” B小姐“所以从一开始,可怜虫就在同情我?” 我“而妳又何尝不在用同情的眼光,一直盯着我。” B小姐“我不喜欢随便同情别人,即使这次你说话时打过底稿。” 我“妳之前说过,在这里淋雨的目地是「祈祷会有不认识的路人送来第二场恋爱」,而我正好就是那个附赠的角色,世界上没有巧合,有的都是必然的结果。” B小姐“发烧的话,我手袋里可是没有药喔。” 我“第一个问题已经被妳逃避掉,这次就没这么容易。说吧,妳愿意相信刚才那番话,还是继续听着雨水的声音。” B小姐“……虽然可信度不高,可是我愿意相信。” 我“真没想到妳居然也会信可怜虫说的话,即使谈恋爱这么多次,结果还是保持了纯情的个性,看来双方都很喜欢小看对方。” B小姐“……。” 身旁的人影站了起来。 我“生气了?这是当然,想要从别人身上得到的好处,却又不想付出代价,哪个世界会允许这种条件诞生,更正,不可能允许才对,” B小姐“哪句话是真是假,都无所谓了,你这个惹人讨厌的孩子。” 我“除了倒数第二句话以外,全是真的。” B小姐“《狼来了》的童话,已经听厌了。” 我“那《羊来了》的故事,要听不。” B小姐“想用故事挽留我的话,那就要看这个故事的诚意。” 我“没有挽留妳或者深感抱歉的意思,毕竟大家都站在相同角度去看待事物,正如妳所说的「我不喜欢随便同情别人」,同时也讨厌随便被人同情,假设这个故事不感兴趣,可以立刻离开。” B小姐“公园里秋千的位子是我专属,说完废话要离开的人,是你才对。” [align=center][table=98%,black] [tr][td][align=center]我现在该怎么做?[/align][/td][/tr] [tr][td][align=center]尽能力地用语言描绘出这个故事。待White[/align][/td][/tr] [tr][td][align=center]运用古老的方法尝试说出这个故事。[/align][/td][/tr] [tr][td][align=center]把狼来了的童话相反地说出来。[/align][/td][/tr] [/table][/alig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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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味深长地说出这个故事。 我“人类有一个天生的习性,那便是顺着河川走的话,肯定会找到一个确保安全的避风港,然后停下脚步循规蹈矩地在这个地方活下去,只要厌倦了野外半死半活的生存条件,便会更加渴望人与人相依在一起的城市,即使这个该死的社会里,有些糟糕的事物变成正确,有些明了的事物变成错误。” B小姐的人影坐回秋千。 我“看不见的希望埋没在胡思乱想里,过往的亲朋好友闪过眼角,被缩写的弱肉强食规则就画在脸上,除了金钱以外开始变得什么都无所谓,最后披上羊的毛衣,充当那位被淘汰的基层。羊,并不是不懂得反抗,而是清楚有些事情即使反抗也没用,罪名推卸给社会就行,每当有狼突然站在面前,羊群们就唯有在暗地里逃窜的本能,终究成为一顿美味。” B小姐“落单的羊必须逃跑,而群羊为什么会害怕独狼。” 我“最简单的说法就是,谁也不希望下一个受伤的人是自己,所以故意让出一个会弱小的家伙,去填饱独狼的肚子。如今第二个说法是,羊群们是盲目的,谁都深知联手起来肯定能让独狼吃不了兜着走,很遗憾的是根本不知道哪个家伙会和自己留下来战斗,以及真正带头害怕的是哪只羊?所以羊群们开始相互怀疑对方「是不是都害怕狼来了?」,打从一开始就没有的畏惧,不知不觉传进了耳里,如今这种举动仅仅是让自己在羊群中添加保护色而已。” B小姐“人群效应吗?” 我“谁知道呢。” B小姐“完全没有诚意的故事,你可以走了。” 我“或许是我的说话方式太过含蓄,其实故事里面的羊并不是指妳或我,单纯要描述社会里总需要一个角色会成为羊。” B小姐“所以现在你的意思是,我们两人之中其中一个是羊的候补,又或者两人都是。” 我“两人都不是的可能性呢?” B小姐“没有。” 我“故事本身没有任何含义,也不是来自什么真实事件改编,假设有人能看懂这个故事,也不过是根据自己的亲身经历去描绘而已。” B小姐“大家的谈话快到尾声,说完就离开吧,这场雨不欢迎你。” 我“妳渴望会哄人的男性,而我需要会哄人的女性,大家相互排斥的理由非常充分,但是闭嘴不提任何事的淋雨,肯定比什么都要糟糕,假设妳真的经常在这里淋雨的话,应该能知道。” B小姐“如果你是什么都深信不疑的可怜虫,我或许会和你说很多无聊的事情,现在晚了。” 我“羊不懂得争取,可是人懂得。” B小姐“争取?争取慰藉吗,你现在好恶心,能不能快点离开。” [align=center][table=98%,black] [tr][td][align=center]我现在该怎么做?[/align][/td][/tr] [tr][td][align=center]放下外套,别让对方淋雨。[/align][/td][/tr] [tr][td][align=center]强硬拉着B小姐离开公园。[/align][/td][/tr] [tr][td][align=center]上去一巴掌。[/align][/td][/tr] [/table][/alig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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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下雨?” 即使对方怎么用言语说明,我也确实没有体会到任何下雨的感觉,漆黑的天空还是笼罩着世界,白色的线条就在屁股下坐着,也就是说,根本没有所谓的下雨系统。 ???“看来你也是可怜的孩子一个。” 我“我……很可怜吗?” ???“连下雨都傻傻分不清,如果这不是可怜的话,我也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话语去描述。” 我“具体来说,我不是分不清楚下雨和晴天,而是我根本看不见这场雨。” ???“就算你怎么说我也不会同情你的,放心好了。” 我“擅自把我分类在被同情的一方,唉……。” B小姐“我不太喜欢别人喊我「喂」,所以你叫我B小姐就行,可怜的孩子。” 只要涉及名字部分的内容,小提示框就会立刻弹出来,也就是说我必须给眼前这团黑影起一个简洁的昵称,以便区分角色,所以,先前那位自称美少女的角色暂定为A小姐的话,这次帮眼前的人影取名为B小姐好了。 我“什么名字都好,但这样子称呼别人,很伤心啊。” B小姐“嫌弃的话,你可以去那边避雨,如今和我一起淋雨的人,除了可怜的孩子,还有其他人吗?” 我“也就说,我在这一成不变的天空下,淋着大雨和妳聊天,光是想就觉得可怜。” B小姐“这不是幻想,这是事实。” 我“那么B小姐,我们现在的关系是什么。” B小姐“朋友?不对……陌生人也不对……路人就更加不对,大概是同病相怜的人,个人觉得就是这样。” 我“作为病友的我,很失礼地询问妳,在这里淋雨的原因是什么,妳会说出来吗?” B小姐“我只喜欢问者先答的规则。” 我“就知道会这样。我淋雨的原因很简单,因为看不见雨,就算被妳说我在淋雨,但是始终感觉不到,从一开始就想呆在这里看看风景,什么的,理由充分不?” B小姐“可怜虫谈过恋爱没有。” 我“没有回答就算了,还把我昵称的级别降低了几个档次。” B小姐“我谈过很多次、很多次,大概是你完全无法想象的次数,只不过每次分手之后都会过来这个公园,祈祷会有不认识的路人送来第二场恋爱,如今已经厌倦了。” 我“身旁突然出现一个傻到连雨都不懂区分的人,即使心情再怎么糟糕,至少也有一个不错的对比对象,所以现在的我,在饰演着比妳更可怜的角色,没错吧?” B小姐“可怜虫难得聪明了一回。” [align=center][table=98%,black] [tr][td][align=center]我现在该怎么做?[/align][/td][/tr] [tr][td][align=center]可怜虫有一个想要谈恋爱的愿望,不知道大人妳能否帮我实现。[/align][/td][/tr] [tr][td][align=center]我是不是从头到尾都被妳讨厌着?[/align][/td][/tr] [tr][td][align=center]果然还是无视才是最好的。[/align][/td][/tr] [/table][/alig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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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怜虫有一个想谈恋爱的愿望,不知道大人妳是否能帮我实现。” B小姐“没想到你原来这么纯情,嗯,毕竟是可怜虫嘛,女孩子说自己谈过很多次恋爱就真的信了吗?即使信了,也没理由突然之间趁虚而入,完全是在小看女性而已……。” 我“B小姐能否从我瞳孔里看见,雨在天空下着。” B小姐“这属于变相的性骚扰吗?” 我“妳看不见我所看见的世界,而我也不看见妳能看见的世界。如果不用这种愚蠢的方式去询问妳,究竟有哪种人能愉快地说出「妳能否充当我眼睛去看这个世界」,之类的话?” B小姐“所以从一开始,可怜虫就瞄准着让我拒绝你?” 我“比起谈恋爱,我更希望能听到妳的拒绝。” B小姐“我不喜欢随便同情别人,即使这次你打过底稿。” 我“妳之前说过,在这里淋雨的目地是「祈祷会有不认识的路人送来第二场恋爱」,而我正好就是那个附赠的角色,世界上没有巧合,有的都是必然的结果。” B小姐“发烧的话,我手袋里可是没有药喔。” 我“第一个问题已经被妳逃避掉,这次就没这么容易。说吧,妳愿意相信刚才那番话,还是继续让我陪着妳淋雨。” B小姐“……虽然可信度不高,可是我愿意相信。” 我“真没想到妳居然也会信可怜虫说的话,即使谈恋爱这么多次,结果还是保持了纯情的个性,看来双方都很喜欢小看对方。” B小姐“……。” 身旁的人影站了起来。 我“生气了?这是当然,想要从别人身上得到的好处,却又不想付出代价,哪个世界会允许这种条件诞生,更正,不可能允许才对,” B小姐“哪句话是真是假,都无所谓了,你这个惹人讨厌的孩子。” 我“除了倒数第二句话以外,全是真的。” B小姐“《狼来了》的童话,已经听厌了。” 我“那《羊来了》的故事,要听不。” B小姐“想用故事挽留我的话,那就要看这个故事的诚意。” 我“没有挽留妳或者深感抱歉的意思,毕竟大家都站在相同角度去看待事物,正如妳所说的「我不喜欢随便同情别人」,同时也讨厌随便被人同情,假设这个故事不感兴趣,可以立刻离开。” B小姐“公园里秋千的位子是我专属,说完废话要离开的人,是你才对。” [align=center][table=98%,black] [tr][td][align=center]我现在该怎么做?[/align][/td][/tr] [tr][td][align=center]意味深长地说出这个故事。[/align][/td][/tr] [tr][td][align=center]运用新颖的方法尝试说出这个故事。[/align][/td][/tr] [tr][td][align=center]把狼来了的童话相反地说出来。[/align][/td][/tr] [/table][/alig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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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奇怪,等价交换的条件似乎被有意抬高了。 我不认为自己的助人行动,能换来比这还高的奖赏,第二种说法就是这位自称美少女的A小姐,她那仅代表感谢和问候的亲脸蛋行为,是廉价的,可惜这并不可能,只要是女性都会愿意爱惜自己的身体,没到关键时刻都不愿意随便贩卖充当商品。 廉价的亲吻首先会让人联想到公关小姐,说句不好听的,那种公厕一样的嘴巴在自己脸上划过,就算知道是礼仪也不太能感受到谢意,能看到脸就另当别论。 我“面对女性时,我是不是做的太冷淡了。” 正如我所说的,这个黑白色相间的世界里,也是没有人情味可言,无论如何眨眼都是这副模样。 我“说起来,我不是为了挖掘这游戏里所有女性角色的个性吗?总感觉挖掘的方式和想象中有点不一样。” 离开那个貌似街道的地方,这次总算来到一个更加空旷的世界,毕竟白线离我超远的,附近也有不少造型奇特的东西,同时眼角处也若隐若现一团人影。 毫无疑问,果然是第二个女主角吧? 但是这次她并没有向我这边走过来的意思,也没有要过来搭话的感觉。 类似秋千的东西在人影的身躯下,并且开始随风飘动,即使我根本没有感觉到风,以及听见秋千会发出理所当然的锈声。 我“秋千?也就是说,我现在身处于公园的地方……所以身旁那堆造型奇特的东西,并不是雕塑,而是儿童游玩设施,按照这种推理的话,眼角那团东西是接近儿童年龄的角色?” 无论是外表还是心理,接近儿童年龄的人物绝对没有那么多心机,至少不会像刚刚那位A小姐一样,所以我可能会从这位角色的对话里,获得更多有利的资讯。 抱着一试的心态,我决定走到那团人影面前。 我“我能坐到妳身旁的秋千上吗?” ???“秋千上有贴着老人与小孩专用吗?” 我“……看来没有。” 所谓的冷漠大概是指这种程度吧,明明提问题的人是我,却被其他人反问一句过来,不对任何陌生人抱着信任的态度才是正确的,没有一个世界会温柔到能让每个人都成为自己的朋友。 我毫不客气地坐在类似秋千的白线上。 我“真是让人流连忘返的公园,树叶飘落在远处孩子挖开的山丘上,阳光照亮着角落里青绿的小草,微风扬起人们的发丝,笑容曾经原来那么容易得到。” 谎言,不知不觉地从嘴里流成一句打动人心的话语,如果只是为了和身旁的角色打开话题,这种程度已经很弱了。 ???“即使说谎也不懂得打底稿,明明已经在下雨,哪来这些形容词。” [align=center][table=98%,black] [tr][td][align=center]我现在该怎么做?[/align][/td][/tr] [tr][td][align=center]下……下雨?[/align][/td][/tr] [tr][td][align=center]很抱歉,我根本看不见在下雨。[/align][/td][/tr] [tr][td][align=center]还真是拿错了底稿,没事,再读一次也不会有问题。[/align][/td][/tr] [/table][/alig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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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这家伙把报酬明确下来,然后帮她。 我“等价交换?听起来好像挺不错的样子,如今妳觉得我扶妳起来后,我会从妳身边拿走什么东西,才是最合理的,当然我绝对不希望这东西是涉及钱财类型。” 比起无脑的帮助,我更喜欢用头脑解决这种奇怪的疑难。 ???“美少女亲你脸蛋一下怎样……。” 我“嗯,听起来挺不错的,但绝对不是等价交换,比起报酬而言,这种级别已经属于恋人之间的奖赏类型,我不认为自己和妳的关系达到这么密切。” 再说,黑色一团的东西突然舔我脸上,我也不觉得这样子会有多兴奋。 ???“这种程度,一般男性都已经点头答应,我对既冷淡又自言自语还有点中二病先生,稍微有点改观了。” 我“能不能别再这么称呼我。” ???“现在等价条件由你来出,我来听,只要不过分的话,一般情况下都会答应。” 我“已经学会把麻烦丢给我了吗?” ???“但是你又不喜欢美少女我开出的条件,所以由男生的你逐步解决。” 我“其实食物类型的选项或许会更好,只不过这种地方吃什么估计都是一团黑影;约去一起看电影的话,我可能撑不住黑白色画面一直在眼前闪烁的感觉;游乐园什么的,连尖叫声都没有的世界里究竟如何寻找娱乐;单纯交换联络方式,这种情况经常看见所以完全不希望再选;拿走身上一些饰物或服饰,单纯想成为变态就应该去其他地方;具体来说,其实我也想不到应该需要什么。” ???“结果还是废话吗……等你想到什么再找我?怎么样。” 这团黑影递了类似卡片的东西过来,上面写着名字以及联络方式。 我“A小姐……。” 真不愧是连女主名字都没有的游戏,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这么随便地,帮眼前的女性角色施与一个简称,只是为了避免遇到其他角色时无法区分。 A小姐“我从出生到现在还是第一次遇到,不会赞美我名称的男性,你这副疑惑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我“不……我在想,就算我赞美了妳,我也不知道妳的表情是开心还是生气。” A小姐“所以你的意思是,不需要赞美了?” 扶起了这位自称美少女的A小姐之后,她貌似在整理什么,随后才在漆黑的世界里展现出一副人影的姿态。 A小姐“祈祷你永远不需要拨打这个电话。” 人影逐步离开了眼前,也就是那个自称美少女的A小姐总算离开。 [align=center][table=98%,black] [tr][td][align=center]我现在该怎么做?[/align][/td][/tr] [tr][td][align=center]有点奇怪,等价交换的条件似乎被有意抬高了。[/align][/td][/tr] [tr][td][align=center]既然会给我卡片,就说明那个自称美少女的A小姐,是个有后台的角色。[/align][/td][/tr] [tr][td][align=center]小跑跟踪A小姐的行踪。[/align][/td][/tr] [/table][/alig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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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低成本游戏真的能卖出去吗?连过场动画都已经完全删减掉,场景图片先不提,关键是我想看见女主们的样子或者听见她们的声音,没有这些还能算Galgame?根本就是屎也不及的玩意。 尽管如此,我依然是这垃圾游戏的主角。 我“算了,稍微说明一下现在的情况,关于女主们的设定确实完全不知情,而我自己的设定倒是非常清楚,一个坐在电脑端前或者使用手机端,用手滑动着屏幕看文字的人类,接下来这人类即将怎么操作我并不知道,只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你和我都未必会喜欢这款游戏。” 漆黑的世界里,许多白线拼凑成一个类似街道的样子,这便是我接下来要走的道路。 好吧,提起最初一步迈向游戏的序章。 真是一个安静到离谱的地方,附近完全没有路人的身影,具体来说是根本没这部分文件存在吧。 我停下脚步,望向身后那个白线断开的漆黑世界。 我“比想象中还要恐怖……。” 但这不是恐怖游戏,所以没有畏惧的必要,继续提起颤栗的双脚前进。 我“话说回来,既然女主们都没有样子和配音,甚至名字也没有……仅通过文字的方式展现对方所有性格,难度岂不是非常高?根本不可能做到的好吧。” ???“那边自言自语家伙,一位很可爱的美少女就在你面前摔倒,不过来帮忙吗?” 一团黑色影子就在对面,具体是否真的摔倒我也无法确定。 我“自称美少女的人多数都不可信,妳有方法证明自己没。” ???“冷淡又自言自语的家伙,如果不想帮的话,我就找其他人好了。” 我走到那团黑色影子的附近并蹲下。 我“「每天帮人一次」的做人宗旨,就在不久之前已经完成,如今我帮妳的话,岂不是把明天的任务也完成了?那明天的我究竟意义在哪里,当然我也非常不希望明天会提早完成后天的任务。” 这只不过是刚刚才想到的谎言而已,实际上根本没有想参与「每天帮人一次」的活动。 ???“如果这举动不是帮我,而是等价交换的话,意下如何?” 我“稍微有点难以想象扶起一名少女后,能换来什么报酬,这种不是英雄救美的桥段,除了陷阱以外真不知道应该能用什么词汇描述。” ???“当着美少女面前说这些,真的没问题吗?既冷淡又自言自语还有点中二病先生。” 我“长到离谱的辱骂形称呼……吗。” [align=center][table=98%,black] [tr][td][align=center]我现在该怎么做?[/align][/td][/tr] [tr][td][align=center]让这家伙把报酬明确下来,然后帮她。[/align][/td][/tr] [tr][td][align=center]二话不说帮这位自称美少女的家伙。[/align][/td][/tr] [tr][td][align=center]果然无视才是最好的。[/align][/td][/tr] [/table][/alig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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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gn=center]■0.32、没有被关联■[/align] [align=center] [/align]即使技术再怎么弥补,大数据世界里贴图再怎么完美,冠以为王的物理引擎再怎么真实,玩家的一句评价就足以摧毁一切。技术束缚在设备的极限,景点只不过是精致点的贴图,引擎终究会有出错的一天,我们完全无法确切地告诉众位玩家。 「未来能否进入游戏世界……」 “这句话不对,进入游戏世界的方法早已经被挖掘出来,很遗憾的是这种方法协调性十分差,凡是涉及生命安危的事情,就不能算娱乐,单纯被恐怖分子拿去做数据炸弹的话,「世界又陷入灭亡之路」的小说内容,估计能写几本书了。” 快餐店内,靠窗边位子上威仪奉正拿着Dr pepper环视楼下风景。没有修整过的黑色短发,凌乱的刘海下深色眼袋上佩带着一双犯困大眼,干燥的嘴唇略微发青,坐在椅子上时短小的双腿被浮空,体格与13-4岁的孩童并没有区别,身穿完全不符合当前年龄阶段的西服,偶尔能嗅到对方身上带有刺激性气味,具体来说是黑胶与金属的混合味道,身患侏儒症实际年龄20岁的他,已经是S-Top游戏开发公司A组的主力成员。 “麻烦事从来都是接二连三的涌出来,也没听说过它们会按照顺序排队解决……总之,你这家伙擅自拿了名叫PA的利弊器,得知它能进入游戏世界,然后每天深夜躲在家里测试,而且上次还在开发《理想时代》时,晕倒在开发室的原因,也是它。然而给你这玩意的老板,居然一直蒙在鼓里。” 石井十郎用力地敲响了桌子,手臂旁的可乐杯几乎被拍飞。乱七八糟的刘海下,一双眼袋比眼睛还大,嘴唇处有不少裂痕,胡须如常地没有剃干净,虽然身穿西装但衣领处是塌下来的感觉,疲惫着身躯坐在椅子上,态度比想象中还要消极很多,身体结构和正常男性没有区别,即使两人与对方隔着一个桌子,也能嗅到单身男性的难闻气味。 “你们两人能不能小声一点,已经影响到其他客人了!” “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却想插嘴的Cosplay才是,快收起妳那刺耳的声线。”说完这句话后,威仪奉立刻瞪了一下库箩。 只见库箩害怕的抱着头地趴在桌面上颤抖,纱布连着厚纸皮绑在左手上,亮泽的黑色短发正努力地用渺小的双手保护,刘海处的暗色蔷薇发夹不经意间掉落在地面。 十郎捡起地上的发夹后,把视线转移回威仪奉身上。 “库箩小姐没有得罪你吧?” “石郎,无论这女孩未来有没有得罪谁,都已经是无关系者,接下来陷入深渊的人越少越好,狠心能解决很多事,可是犹豫不决只会祸害全员,到时候别说自欺欺人的谎言,甚至奇迹也变成一种笑话,” “销毁利弊器,不行吗?” “你发现外星人时,第一件事情是打招呼还是杀了它?” “打招呼?” “无论你做哪种举动,你都不了解它对不?或许它打从一开始就想杀了你,或许它只是想向你求救,或许这是外星贸易的第一步……未知的可能太多,人类敢于踏出一步之后才知道,可是利弊器稍微有点不同,它是薛定谔的盒子本身,贸然拆开盒子之后,所有可能都会呈现。” “死了的猫却活着,活着的猫又死了……无限循环在眼前。” “名为PA的利弊器,它不止是通往游戏的唯一道路,也有可能是这个世界里,还没被修复的漏洞。” “只要围绕在你身边,总觉得每天都会变得不可思议……侏儒症就算了,如今还搞个能进入游戏里的利弊器,一般人说这句话的时候,我都是陪笑而已。” 威仪奉放下已经喝完的Dr pepper“所以石郎你相信我说的话。” “老妹那种事实都已经在眼前登场,自己也遇到过类似的事情,根本找不到理由不相信……实际上,我宁愿回到我什么都不知道的那个时候,然后再美好地看着这个繁忙的世界。” “那种笑话已经回不去了,死了这条心的重新塑造你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吧。” “见步行步的日子可是相当难熬……既然VE你说利弊器就身上,为什么不拿出来给我看看。”石井十郎摊开手掌伸到威仪奉面前。 “不会弄丢?” “我看起来像那种老年痴呆症的人吗。” “不是像,本来就是。”说完这句话的威仪奉,从裤袋里掏出一个金属色呈长方形的玩意,接到手后的十郎感觉意外的很轻。 “体积蛮小的,相当轻,造型看起来不是旧款式的六角棱面,也不是障压……扁形对接口有一个,和饰物没多少区别。” “这是U盘。” “听过这个名字,是在六角棱面登场前流行很多年的移动硬盘之一,但是数据保存的不怎么严实,而且容易造成损坏,这种老古董居然还能拿出来,真是奇迹。” “不止是老古董,内存还极小的,据说这玩意最多能装载接近64G大小。” “单纯一个建筑物模型存档就用掉一半了……话说回来,相比之下它真的好轻。” “U盘是塑胶和小型电子回路版的组合体,除了对接口以外几乎没多少金属组合,而六角棱面的主要成份是玻璃,障压是电池原料,从用料上就已经知道结果了。” “所以,现在那个利弊器就在这玩意里面。” “没错,放在旧款式的电脑端时,它能通过电流的方式去控制附近所有电器。” 石井十郎握着自己没剃干净须根的下巴“我知道你没必要对我说谎,可是我还是想听听你怎么证明这利弊器是,通过电流传播类似病毒的东西,去控制附近所有电器。” “我只说一次,石郎你仔细听好了。”威仪奉拿走了库箩的可乐,然后适量地倒在桌面上,察觉到情况不对的库箩立刻让脸离开桌子,可乐与冰块均衡的散布在桌面上。 “什……什么?”库箩那温驯的声线丝毫没有打扰到两人。 “我第一次和利弊器相遇时,就是现在这种情况,明明U盘放在没有任何无线接放器的电脑端里,而电脑端也没有网线链接附近电器,可是它那暴走般的代码,却在污染整个屏幕,最后附近所有电器都被污染了起来,就跟辐射一样。” “冰块代表电器,可乐代表污染区域……。” 此时威仪奉挪动了一下冰块“它们不受我控制,也不知道通过什么方式传播病毒,所以我在想,是不是因为我不小心倾洒了可乐才会这样?” “等等,你已经算好这个病毒的传播范围内吗。” “前后20平方左右。” “这个数值又是怎么来的?” “开发组里那台落后款式的电脑端,知道在哪里吗?” “角落。” “具体位置是,房间内靠墙的正中间,而那电脑端后面就是公司大墙了,面对着的电器都在20平方内,唯独开发组的自动门是例外,因为那玩意在25平方,事发当时,所有灯泡、所有供水设备、所有新款电脑端,都受到不同程度上的干扰,可惜这不代表25平方外的自动门受到病毒侵害,初次断定是,20平方内呈圆形的电器,是病毒传播范围。” “可是这样又有矛盾了,病毒并没有范围性的可控力,只要能传播就疯狂传播,你说的这种情况,更贴近辐射范围。” “我和你站在相同角度想时,也会这么认为,可惜错了。” “当时有其他监测工具?” “那次你买给我的辣椒味可乐,还记得吗?” “啊,想起来了……我就说那周开发组里,为什么老是传来一股辣椒味,原来是你!!”十郎正准备要敲响对方头颅时,威仪奉却转移了话题。 “先等等再闹……一般功能性饮料,如果遇到热能的话,会变味,这点没错吧?就像是太阳直射在饮料上,会导致饮料的味道产生变化。” “辐射会让附近发热……嗯,没错。” “可是我进去游戏前,和进去游戏后,喝到的辣椒味可乐,都是同一个味道,除了二氧化碳全吹走以外,所以可以肯定,绝对不是辐射传播。” “既然不是辐射传播,那还有什么条件?” “空气传播和电力传播。数据化的病毒不存在直接使用空气传播,而且所谓的空气传播也是建立在电脑端内有收放器的前提,既然没有的话,那么应该怎么证明是电力传播呢。” 十郎把手指伸入冰块与可乐形成的湖泊里面“桌面……能链接全部东西的唯一途经。” “当桌面吸收了所有可乐,再释放出来时,就变相以为是可乐在控制冰块,实际上可乐只不过是最表面的东西,真正能让可乐变得可有可无的,是桌面。” “利弊器利用落后款式的电脑端,将附近所有电源统一供应在自己身上,然后再从自己内部逐一放射在附近的电器,形成病毒入侵的景象,实际只不过是运用电力强制运作附近电器而已,所谓的不可操控,应该是指某种程度上的破坏了操控的可能。” “目前为止,这是我能推测到的范围了。”威仪奉说完这句话后,库箩立刻拿起餐巾擦干净桌面上的可乐。 “进入游戏的部分,能仔细说明吗?”石井十郎抢走库箩正在擦拭的餐巾,然后缓慢地来回在桌面上抹干净。 “你之前也说过,自己有类似的处境,能先把你的部分仔细说明吗?”锐利的眼就贴合在威仪奉脸上,看来双方的情报都必须完全交换,才更能信任彼此。 “人类清醒的时候,还会清晰的记住自己发过的恶梦不。” “印象深刻的部分会清晰记住,而大部分都是随之消散。” “那么我和平常人就稍微有点不同,即使清醒了也能完整地记住自己发过的所有恶梦,有时候就算灌醉自己,还是清晰知道恶梦里究竟发生过什么,宛如第二个现实。” “石郎在我不知道的地方里已经清楚不少事情,这就好说多了。” “什么事情。” “「宛如第二个现实」这句话,就是我进入游戏后所有感官的基准,无论是周旋在脸上的微风,还是倾洒在树叶间的光丝,以及背靠着柔软的青草,甚至迎面吹来没有化学成份的空气,很难用言语去形容这种感悟,即使模仿大作家把这段说出来,估计也没人相信除了数据和证据以外的,直觉。” “对。”「没人愿意相信除了数据和证据以外的,直觉」当年常去心理医生诊疗时,就会听见这句话,有因必要果的世界里,科学代表着一切,介于科学和迷信间的伪物,均被无情地淘汰,直到遇见第二个相同病症的人为止,我都是孤军奋战。 “我还以为会一直开启单人模式直到游戏结束,结果,这个模式居然提早结束了。”威仪奉笑着,他和十郎开始说出同样的话,那便是不会再被世界玩弄,两名玩家联合结束垃圾游戏。 库箩好不容易单手整理好自己刘海下的暗色蔷薇发夹,结果被眼前两人突然握手的姿势,吓得发夹又掉在了地上。 “午餐时间快结束,我也必须回开发组里……。”威仪奉从椅子上跳了下来。 “那么我也……。” “石郎,今天你一整天都拿去请假会比较好,开发组里也没什么事情可以做的。”说完这句话之后,威仪奉把眼神转向库箩,只见库箩吓得往后缩。 “明白了。” “Cosplay爱好者,刚刚听见的东西妳全都忘了没错吧?既然忘了就没问题。”缓步离开快餐店的威仪奉,消失在楼梯口中。 威仪奉走好许久,库箩才敢小声说出这句话“……我不是Cosplay爱好者,我有名字给你叫的,名叫库箩!” “当面说会更好吧?小鬼都走很久了啰。” “我知道……。” 十郎拿起库箩右手里刚捡起来的暗色蔷薇发夹,小心翼翼地佩戴在对方整齐的刘海下“抱歉,我不能完整代替妳的左手,至少在妳左手康复之前,帮忙做这些小事情。” “恭子,回到家了吗?” “比起自己,更加关心我老妹是得不到回报的,难不成妳有受虐狂体质……。” 悬挂在肩膀上亮泽的黑色秀发,佩戴着暗色蔷薇发夹的齐整刘海,偶尔能看见对方整理头发时,会露出小巧的耳朵,清秀的眉毛下拥有一双明亮的眼与鼻梁,略微苍白的小嘴时不时会咬自己纤长的手指,身穿可爱的初中校服以及印有花纹的黑色长手袜、黑色过膝丝袜,挺直腰骨时能在小山丘般的胸前,嗅到她那独特的体香。 “小丑的哭声能换来观众的笑声,而我的一切能不能换回一位挚友?赌注还没用完,赌局就不会结束,至少请让我坚信这种愿望,是伸手可及的。” 血和泪都没能成功地让这孩子后退一步,即使她颤抖着双腿多么害怕陌生人在面前。原来忠犬八公的故事,仍在看不见的地方传播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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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ble=98%] [tr][td][align=center][/align][align=center]http://ww3.sinaimg.cn/large/eccbc726gw1f4o2mwvsufj20rs046wfy.jpg[/img][/align] [align=center][table=98%,black] [tr][td] [align=center]任何一款Galgame都由角色设定、场景图片、背景音乐、人物配音、剧本架构五大关卡组成。 如今这款遭到破坏的Galgame已经无法完全恢复,甚至剧本架构里的部分形容词均已丢失……。 你仅凭着不齐全的数据还原了部分既视感,并且尽最大努力地目睹女主们的身影,可惜这只不过是黑白色拼凑而成的东西,除此以外甚至连她们的姓名都无从得知,现在凭借着心理活动和对话内容继续游戏。 “即使看不见我们,也请不要讨厌我们……。”[/align] [/td][/tr] [/table][/align] [align=center][table=98%,black] [tr][td] [align=center]本人名下所有文学和图片均为原创,请勿转载至其他地方。原创过程请点击后记。 一个人的更新能力有限,玩家们的热情无限,本游戏请通过点击[/align][align=center]超链接文字[/align][align=center]进行游戏,假若游戏选项为灰色时,即该选项的游戏链接并没有完成。 游戏的存档方法为,点击已玩到的楼层,如下图。[/align] [align=center][/align] [align=center]此时系统会提示玩家是否复制该链接。[/align] [align=center][/align] [align=center]点击复制链接后,按下本贴回复按钮,黏贴链接并且写下不少于15字作品感悟,发送完成时即可存档。 [/align] [/td][/tr] [/table][/align] [align=center][table=98%,black] [tr][td][align=center][/align][/td][/tr] [tr][td][align=center]开始游戏[/align][/td][/tr] [tr][td][align=center]继续游戏[/align][/td][/tr] [tr][td][align=center]制作人后记[/align][/td][/tr] [tr][td][align=center]版本更新日记[/align][/td][/tr] [/table][/align] [align=center][/align][/td][/tr] [/ta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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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gn=center]■0.31、从悲哀中挣脱■[/align] [align=center] [/align]美好的、没有战争的、人与人之间能相依的……这种奇迹世界就在我们眼前上演着,它化身为布满在餐桌上的食物,耸立在平坦地表上的高楼,诞生于方便快捷的科技产物,如今谁还会记得现在的生活究竟是谁创造出来?估计只能从教科书或者长者嘴里获得。 悲伤的故事在这个世界里从来不缺,让人感到快乐的童话却谣传万年。 没错,谁也没有否定的能力,人类就是喜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嫌弃一切让人不悦的事物,只保留喜欢的记忆在脑海里,直到死去那一天为止,都不会亲自面对身后的血汗。笑容吗?每一分每一秒如果不是笑着的话,你会浪费很多时间在伤感上,很遗憾的说,孩子也知道会哭的前提下为什么必须要笑着面对。 因为你是伪善者。 你所认为的一切都是你自以为然的正确,除此以外皆为错误。 看来这样子还没完全证实,那就用痛楚去感受我所知道一切,好吗?鲜血沿着手掌缓慢流出,肉在笔尖处转动并撕裂,桌面上立刻传来让人难受的腥味,听觉逐渐被翁鸣取缔,疼痛感无止境地传进大脑里且下意识地做出反抗的举动,眼角开始溢出湿润的水珠。 笑不出来了吧,伪善者。 既然有时间指正他人的言辞,还不如躲去角落乖乖看着自己梦境,里面所有正确的事物都在你那悲哀的脑海里上演,没有受伤没有眼泪更没有痛苦,这提议多好,不是吗。 没想到你居然没有放弃抵抗。 那你觉得你眼前正在说话的人,究竟是谁? 被错误诞生下来,一直徘徊在错误的故事里,看着所有错误的人和事,直到精神崩坏为止,错误都是这孩子离不开嘴边的词组,什么是错误?「你所认为的一切都是你自以为然的正确,除此以外皆为错误」还需要解释什么。 我就是至此为止那个被描述的孩子……不对,说话方式错误了,恭子就是至此为止那个被描述的孩子。 “妳这可恶的傀儡想对恭子的哥做些什么!!!”黄色安全帽下留着亮泽的黑色长发,可爱的双马尾被两边樱桃饰物发绳绑着,一双悲愤的大眼以及紧咬着的浅红色小嘴,身穿长及膝盖的粉色上衣,隐约能看见两点突起的胸膛,嘴里总是散发着一股很好闻的糖果味,远看和其他5岁的幼稚园儿童没多少区别。 “恭子!”没有特意修整过的黑色短发,乱七八糟的刘海下,一双眼袋比眼睛还大,嘴唇处有不少裂痕,胡须并没有剃干净,虽然身穿西装但衣领处是塌下来的感觉,即使如此他仍然是石井恭子的长兄,石井十郎。 “哥快离开那傀儡,这次恭子绝对不会手下留情了。” “要离开的人是妳才对,恭子。” 胸口处好痛,无论是说出这句话的人还是听见这句话的人。 目瞪口呆的表情就在恭子脸上上演着“哥在,说什么。” “无论重复多少次,无论要用什么音调还是动作,老哥都会明确告诉恭子,如今要离开的人是妳才对,老妹。”这句话里每说出一个字就像指甲痕划过心脏,喉咙生吞着玻璃碎屑一般。 “难得恭子努力一次,结果……又失败了是吗,真不想看见这种被错误包围着的结局,即使已经重复过很多次,好累,已经没力气和你们纠缠了。”失去笑容与眼泪的恭子,转身向后把失落的背影留给众人,渺小的声线以及身躯根本不足以抗衡一切,如今只不过是再次证实了而已。 这份努力,并没有让家人尊重。 “石井前辈正在跑过来,不等一下他吗?”水岸蹲下后立刻抓住恭子的小手,试图用自己的方法去阻止这场灾难。 恭子颤抖着自己的声音,不回头地回应对方“成熟的女性想跑去附近洗手间里补妆,即使如此你还是想阻止这名女性的选择么,面包。” “成熟的女性会听完心爱的男人说完,才转身离去,晚辈我暂时还不能松开这只手。”展现出温暖笑容的水岸敬本,在恭子面前变得不值一提。 “恭子没办法和任何人比力气,就算逃远了终究会被成年人追上来,这副弱小的身躯倒底还有什么作用,遇到稍微大一点的风都会应声倒地,真悲哀。” “恭子。”十郎总算跑到两人身边。 “你不是要恭子离开吗,石井先生。”恭子已经没有称呼十郎为哥。 “在恭子离开之前我想知道几件事情。”十郎也没有对恭子自称老哥“库箩曾经做过什么事情让妳感到不愉快吗?” 比起「库箩是妳的挚友吗」「妳为什么会对库箩好」这类无聊的问题,直接让恭子说出过去的事情,肯定会有用多了,如今十郎不是妳的哥,所以妳也不需要介意什么,彼此憎恨着对方的条件已经成立,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 “这是面包会松开这手的条件?也好,恭子允许你询问恭子三个问题,无论之后再询问什么恭子也不会再作回答,成交?” 十郎看着蹲在地上紧抓着恭子手腕的水岸敬本,只见他指了指自己,看来面包这个称呼就是他没错了“成交。” “库箩是祸害石井家的源头,不仅恭子哥老爸老妈,连三味线也不会放过,即使跪下来求情也于事无补,哥看上这傀儡哪一点好了,连恶梦里都不忘写下这名字。” 库箩说过自己没有这方面的记忆,而十郎也不清楚自己家里还有名为三味线的东西存在,甚至还提及到恶梦部分的内容,真的是恭子吗?无神论者可能会立刻用更加科学的方法去解释,可惜十郎并没有那种洋溢的才华,唯有开始怀疑神鬼的存在。 “……为什么要保护威仪奉。” “现在是第二个问题,因为威仪奉不能成为驱动游戏的弃子,如果他真的死在某人手上,过去的哥会说「上锁的利弊器变得不可控」,具体意思恭子也不懂,也不希望去懂。” 驱动游戏?仅仅用代码和公式在屏幕内进行的电子化产物,为什么需要人类成为弃子,还是涉及利弊器问题。利弊器顾名思义就是有利有弊的程序,行内称呼为半熟肉,可以带来高利益的同时也会带来高风险,俗称半个病毒也不奇怪。 即使是世界上传播得最厉害的程序病毒,拔掉网络传播器以及关掉一切棱面传输装置,根本没病毒可以在离线模式下入侵,恭子所说不可控,是指网络战争吗? “周末会来吃水果巴菲吗?” 即使问题已经被恭子解答,十郎依旧难以理解这几句话的含义,「过去」真的存在这种所谓的过去吗,如果用自己的恶梦来比喻的话,恭子眼前看到的世界就是恶梦本身,5岁的孩子因为这样变得睿智起来,甚至比很多成年人都要聪明几倍,这种能力不是天生就赋予的。 而是生存欲望使恭子灵魂跟不上自己肉体。 “不会。”第三个问题的答案从恭子嘴里说完后,水岸也放开了自己的手,此时恭子仿佛失去了全部力气,摇晃着身体缓步离开。 5年多的兄妹感情涌进悲伤的浪涛里,再也没办法在怀里使劲珍惜,人生不像游戏能读档重来,坏结局始终无法像漫画一样仅凭一句话就改变,提起的第一步也是残酷的第一步。石井十郎闭上了双眼,举起手狠狠地敲打着自己胸口。 “晚辈水岸,不知道你有没有遇到过这种奇妙的遭遇,明明能哭的时候却因为一句话,把眼泪缩回自己的心房里,如今站在你面前的前辈,就在尝试抵制着眼泪。”十郎的声线明显颤抖着。 恭子是我独自面对恶梦的力量源泉,与她在一起的笑容以及欢乐声,时不时能渗入一点在那边荒凉的世界里,或许真的只是一点点而已,也足以让我坚持下来。 “有……。”水岸敬本站了起来,放弃笑容并且露出严肃的神情“哭是最无能的表现,永远都别让家人为你担忧才是最好的选择,所以,我放弃走最欢乐的人生路线。” “是吗?如今你的前辈会陪你继续走另一条人生路线。”十郎睁开双眼时,恭子已经走远,他拍了拍水岸“再一次拜托你,送恭子她回家了。” “就算前辈不这么说,我也不放心恭子小姐独自一人回去。”水岸立刻小跑追上摇晃着身躯前进的石井恭子。 “剩下就交给老哥了……强制把老妹妳肩膀上的负担拿走,身体也变得轻飘飘的对吧?如果这次轮到老哥撑不住这负担的话,究竟有没有人愿意在从我肩膀上拿走一半呢。”转向另一边时,站在S-Top游戏公司楼下的库箩,已经和威仪奉不知道聊了多久。 并没有修整过的黑色短发,凌乱的刘海下深色眼袋上佩带着一双犯困的眼,干燥的嘴唇略微发青,体格与13-4岁的孩童并没有区别,身穿完全不符合当前年龄阶段的西服,偶尔能嗅到对方身上带有刺激性气味,具体来说是黑胶与金属的混合味道,同时也是S-Top游戏公司,A开发组的主力成员之一,实际年龄20岁的伪成年人,威仪奉。 “恭子的哥来了。”库箩一直把那只用纱布连着厚纸皮绑着的左手放在身后。 “喔,石郎。”依然没有叫对名字的威仪奉,与库箩的身高接近同一个高度。 “你们两个既然看见我在对面忙着,也不过来帮忙。”完全生不起气来的十郎,总算来到两人身边。 “如果能帮的前提下早就过去帮忙了,主要问题是外人没权插手家事。” 十郎挠了挠头发“看来你们聊了很久,基本出现的疑难杂症也清楚不少没。” “不对,我刚下来这里没多久而已,而且这孩子也没告诉我她名字是什么。” “你看起来比我没大多少年而已。” “我只是……。” “你们两个稍微安静一点,刚刚我和老妹分道扬镳之后,心情有点浮躁。”十郎指了指威仪奉“这货实际年龄是20岁,而妳……。” “14岁。” “辈分的问题已经解决,名字的问题是……她叫库箩。” 威仪奉露出嫌弃的表情“这是假名吧。” “库箩就行,别的名称我都不接受。” “我从不叫人假名,一票否决。” “你什么时候正确叫过别人的真名,假名也好真名也好,一个称呼而已。” “那妳以后就叫做Cosplay癖好者好了,这么喜欢穿着初中校服还单边带黑色手袜什么的,还来到秋叶源这种地方,狂热粉丝一个。” 亮泽的黑色秀发悬挂在肩膀上,齐整的刘海处佩戴着暗色蔷薇发夹,偶尔能看见对方整理头发时,会露出小巧玲珑的耳朵,清秀的眉毛下拥有一双明亮的眼与端庄的鼻梁,略微苍白的小嘴时不时会咬自己纤长的手指,身穿可爱的初中校服以及印有花纹的黑色长手袜、黑色过膝丝袜,挺直腰骨时能在小山丘般的胸前,嗅到她那独特的香味。 原本停下脚步的路人逐渐转移视线到库箩身上,没错,仅凭外表就成为大部分宅男心中的女神的库箩,如果这时候她还故意对路人说明自己不是在Cosplay的话,恐怕会被当作景点一样围观拍摄吧。 十郎强行拖着两人走进公司大夏里才躲开这个威胁。 “VE,刚刚老妹的话语中,你似乎是和一款利弊器有关,如果不出意外这玩意会要了你的命,你有印象吗。”和库箩一样,都是摇头表示不知情的话,还是能勉强说过去的。 可惜威仪奉微笑着拍了拍手掌“真厉害,石郎的妹妹完全可以做巫女。” “怎么回事。”最不想得到的结果,出现了。 笑容变得诡异了起来“我的意思是,这款利弊器就在我裤袋里,没有意外的话,目前就只有发际线向后的男人,以及我本人以外,没人能知道才对。” 老妹所说的过去,实际上是未来,吧?不禁如此思考到的十郎,紧握着自己的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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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gn=center]■0.30、习惯■[/align] [align=center] [/align]“恭子会来救我的。” “老妹只说过妳曾经是她的挚友而已,并不代表现在,为什么能这么肯定。” “因为我是库箩。” 还没到‘S-Top’公司楼下与恭子相遇的30分钟前,正缓步前往秋叶源的石井十郎与库箩,两人保持相隔一臂之距的聊天中。 “恭子的心情就和头顶上的白云一样变化无常,但看久了终究会知道明天倒底是下雨还是晴天,或许她曾经有多么喜欢我,或许也曾经多么讨厌我,可惜如今站在这里的库箩根本无从得知,具体来说我不是失忆,而是恭子她……把谜团埋葬心房里了。” 日暮里的风轻轻吹起这名14岁少女的初中校裙,飘逸在肩膀上的黑色短发,发丝间时不时露出小巧的耳朵,刘海处佩戴着暗色蔷薇发夹,无神的大眼和略微红润的小嘴,喜欢穿着印有花纹的黑色长手袜、黑色过膝丝袜,干净的纱布连着厚纸板绑在左手手掌上,挺直腰骨后能看见小山丘般正在努力发育的胸,同时也带来对方身上充斥在鼻腔里的体香。 “老妹多少岁,我就看着她多少年,除了偶尔会说很多成熟的话语以外,几乎和同龄孩子没多大区别。”十郎摸着自己没剃干净须根的下巴。 “具体来说是外表和同龄孩子没多大区别,对吧。” “……嗯。” “第一次被恭子从书本里带出来时,作为库箩的我对她只有感激之情,很快我也知道恭子内心出现矛盾,明明想对我好却又不得不摆出讨厌我的表情,明明满嘴都是在说自己老哥的事情却不对我提及关键处,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这是挚友同时是仇人的态度。” “完全一致。”库箩穿着黑色长手袜的右手划过自己脸颊“我可以肯定过往以及如今都没有做出过让恭子她讨厌我的事情,可是随口一句惹她生气后,她便会说出我最不希望听见的一词。” 人偶。顾名思义是舞台上的道具之一,无论动作神情还是声音,都在别人的控制范围内活动,直到卖出去为止,一生都是舞台上的道具,如同人偶这名字的少女,堪称自己是书本里的角色也并不奇怪。 “我貌似也说过几次这个词,真那么讨厌?”十郎不识趣的询问,让库箩停下脚步狠狠地盯着他几秒。 “「没女人缘还长着一副30岁大叔样的人真恶心」这种话说出来,你会承受多少心理创伤?” “我知错了……饶过我吧。”石井十郎回到之前的步伐“可是每个讨厌的词都有来历,凡人级别是一看就懂的,库箩小姐妳……倒是怎么也看不透。” “这是作为合伙人必须回答的问题吗?”无神的双眼就在十郎面前停滞,一瞬间让人联想到恶梦里那位名字与外表几近一样的少女,只不过性格和服饰变化甚大,如果可以的话,真希望能从这孩子嘴里得到更多情报,无论是有利的还是有害的。 “本来可以不用回答的,不过我改变主意了,现在妳必须回答这个问题。” “「我不想当悲剧的配角」就是这样。” “完全听不懂的回答,而且突然说出来给我听真的好么,这不是所谓的少女秘密?” “恭子的哥比想象中还要难缠,这点在医院见面时就已经明确知道,而且不涉及性骚扰的秘密,有多少我都能说出来。” “既然这样的话,恭子会救妳的依据是什么。” “不知道。” “不知道也能说出口?” “女人的直觉比什么动物都要精准,我也一直坚信恭子会采取什么举动去救我。” “比起救妳,在我眼里看到更多的是害妳,左手手掌那纱布忘了吗?” 库箩把自己左手放在背后“你又不是恭子,你怎么知道恭子心里在想什么。” 曾被抛弃在大街上的流浪狗,会变得对所有人类都产生畏惧和怨恨,突然出现一位锲而不舍的善人去主动接纳,可能开端时很困难很复杂,只不过成功接纳后忠犬的形态就明确了,如今再次被抛弃的它仍然保持可怜兮兮的忠犬表情去等待,无论旁人说过些什么。 “矛盾的人不止一个……。”十郎挠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时,库箩举起自己穿着黑色长手袜的右手,抓着对方跑向另一边“什么情况?” “天狗们来了,如果不快点逃的话,你和我都会遭殃。” “天狗?”穿梭在狭窄的街道里,十郎被库箩牵着不知道跑向哪里,只不过眼角确实出现几辆不错的轿跑车在附近徘徊“妳根本不认识日暮里的道路,跟我来。” 被十郎牵着跑动的库箩,勉强跟上这迅速的步伐。 “这里应该安全一点了。”两人停下脚步在某小巷里喘气“天狗是什么,神话还是某组织的名字,尽量简短地告诉我。” 库箩甩开了被十郎牵着的颤抖着的右手“管家和保镖,简称天狗,知道我受伤的事情时肯定会用最快的时间过来处理,而你就是嫌疑人。” “管家和保镖啊……等等,妳好像把什么重要的事情忘记说了。”十郎擦干净自己脸颊上的汗水,再次回望身旁这名少女时,她只把目光注视在小巷口。 “我是恭子所在的幼稚园内,担任着副院长这一职务,应该不用再解释才对。” “副院长居然是个少女的设定已经屡见不鲜,家里很有钱我也略有所闻,可是为什么还有管家这个职位,就算有他们为什么会追着妳?” “黑羽企业听过没。” “……完全没。” “总资产里光是周转资金部分,就能随便买下几百间游戏公司的企业,便是黑羽企业,而我是黑羽家的独生女,目前暂定还是……应该说得很清楚,没什么不懂的吧。” “恋爱游戏里面,随便碰到一位女生都有可能是某个贵族的大小姐,可惜现实中用了20年的光阴也不见得能看见大小姐的裙边,现在从妳嘴里得知妳是大小姐时,我感觉自己三生有幸,还是什么……无法用言语描述的欢乐,总之,了却一件心愿。” 小巷口处传来汽车行走的声音“这里已经不安全。” 本来想再次牵起对方的小手时,库箩已经往前小跑“就算不安全也别乱跑,迷路之后更麻烦。” “迷路也没事,我还有手……。”库箩总算注意到裙子里那个小小的跟踪器“快点帮我关掉手机,恭子的哥。” 十郎接过库箩丢来花俏的移动端后,开始慌张地来回在屏幕上拖动“我记得关机是这里……行了,已经关掉。” “秋叶源具体是往哪个方向。” “转去左手边,一直走……等等,妳该不会是想就这样跑过去吧。” “不行吗。” “总之逃出那群人的追捕范围,再找计程车解决,虽然一天两次计程车的费用,相当于我一个月的零花钱了。” 两人利用小巷拼命逃往闹市区,并在那附近拦截计程车前往秋叶源摆脱追捕。 “水岸吗?”石井十郎把花俏的移动端还给库箩后,便拿出自己移动端开始拨打电话“我这边稍微遇到比较多突发事故,不知道多久才能完成解决。” 库箩接过移动端后把的目光转向十郎。 “在购物中心里挑选礼物啊,也好,这样子能拖住不少时间,有劳了水岸。”挂上电话十郎回望库箩时,她立刻把目光转向其他地方。 “那个水岸的,在拖住什么时间?” “现在我公司里一位姓氏水岸的晚辈,在带着老妹恭子去购物中心吃饭娱乐什么的,希望这样子能拖住不少时间,也希望在这期间先解决妳那群天狗,以及疑惑。” “恭子不是很讨厌外人么。” “确实很讨厌外人,尤其是陌生人……只不过那个晚辈稍微有点不一样。” “圣人?” “恰好相反……他是小白脸的类型,无论外表还是内在都像非常容易讨好女性的人,而实际情况也的确如此,所以很安心地把恭子交给他基本不会有问题。” “因为出事的人是那个名叫水岸的小白脸,而不是恭子,对不。” 十郎露出了让人怀疑的笑容“别这么明确说出来,大家心知就行。” “刚刚你说过要解决两个麻烦,其中一个可以先排除,另一个是疑惑,具体来说还有什么需要疑惑的。” “库箩和恭子经常在一起聊很多事情,没错吧?” “可以称呼为交流。” “老妹恭子有没有提及过威仪奉这个人名。”恭子之前无意中提及过这个名字,并且要我去保护他,可是老哥完全没听懂这句话的意思,威仪奉是身患侏儒症看起来14-5岁实际上已经20岁的成年人,如果没突发事故的前提下,基本不会出事。 如今恭子的意思是要我去调查那个所谓的突发事故原因吧?无从得知的资料,仅凭借老妹一句话就拼命去寻找,这种老哥也是相当愚蠢,正因为是蠢,才努力想让老妹知道,老哥已经付出过多少努力。会换来答案吗?或许说这仅仅是愚人节礼物。 “威是姓氏、还是威仪是姓氏……无论哪个,都是相当稀有的人名之一。” “看来恭子没有向妳提及过。” 库箩用右手托着下巴“印象里没有,而且看来你已经知道这名字的本人在哪里了。” “与我同一时期进游戏公司的同僚,外表和妳差不多岁数的男孩子一个,明明和老妹根本没见过一次面,究竟怎么传到恭子耳里的。” “这就是我一开始就察觉的矛盾之处……。” “等下去S-Top时会顺便带妳见一下威仪奉,还有,天狗们怎么处理。” “天狗的问题只要我打电话过去报平安就自然解决,可是手受伤的事情无论如何都需要一个人充当替死鬼。”库箩抚摸着用纱布连着厚纸皮包扎的左手。 “除了我以外还有谁能充当替死鬼……而且妳所说的话里面,我弄伤大小姐的手,感觉除了义务打工一辈子的选项,应该没别的。” “本来在家没事时会被钢琴师抓去练习,偶尔还需要去某些比赛里获奖,如今变成这样我就可以获得更长的时间去逃避了。” “……妳的意思是,老妹毁了妳的前途?” 面对十郎呆目的表情,库箩诡异的笑了笑“世人这么理解也不奇怪,我倒是无所谓。” “恭子毁了一个大企业家独生女的前途,完蛋了……我的人生。” “左手乱动的话还是很痛,而且洗澡的时候需要做措施……既然恭子的哥愿意站出来做替死鬼,就肯定没事,问题基本解决。” “只要我后悔走这一步,就演变成老爸的错,即使恭子不受到法律惩戒,估计妳们黑羽企业也不会放过老妹,总之,自杀才能解决的问题。” “想知道怎么解决这个麻烦吗。” “不……不想,从妳嘴里吐出来的方案铁定不是什么好事情。” “可是我不说出来的话,恭子的哥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 ——两人离开计程车后,便是秋叶源里的一座名叫‘S-Top’游戏制作公司楼下,主打中小型游戏为主,虽然说不上是出名,却有固定的一群粉丝继续支持。 “就算妳这么说。”十郎烦恼着的同时,库箩也试图把自己花俏的移动端递给十郎。 “拿着,深夜2点走到郊区准时开机,抄下我拨打过来的号码然后关机,再用你自己的移动端拨回去,尽量减少被天狗察觉的时间,虽然我认为这样最多能撑住1天半,幼稚园里的证词也会控制在范围内,其他事情就只有恭子的哥自己去争取了。” 接过库箩的移动端后“好吧。” “妳这可恶的傀儡想对恭子的哥做些什么!!” 渺小的声线在秋叶源对面街道上发出,听见这破喉咙级别的呐喊后,附近观光的路人也停下脚步,晚辈水岸表现出站在脚边的恭子已经判若两人,相隔几个车距在对面的石井十郎回神望向恭子时,老妹的脸色已经不能只用愤怒来形容。 麻烦,从来不会按着顺序登场。 正当下定决心时看见老妹的表情就却步吗?这曾经善良又可爱的孩子难道不是你妹妹?就是你石井十郎的妹妹没错吧,既然理解这一点就给我快点张开笨嘴、动起笨脚解决这一切,教你这些东西的糟老头在恶梦里死的瞑目没,并没有吧? 石井十郎深呼吸了一口,提起最初的一步,往恭子的身边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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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gn=center]■0.27、哥■[/align] [align=center] [/align]世界通过雨声创造了音乐,而人类利用十指创造出奇迹。乐器在人类手里变得无限可能,或许这段美妙的节奏,能改变一个人的心理环境、能修正一段悲伤的故事、能挽回一条渺小的生命,除了在看不见的地方安抚神志,同时也可以带来不少商业利益。 可是我双手里的音符却无法传进自己耳朵里。 能正常听见别人说话,也能正常听见远处的动物叫声,应该和其他人没有区别才对,可是钢琴键按下去时的声音,却和想象中不同……该怎么和别人解释这种事情呢?估计怎么说也不清晰吧。 色盲是指无法识别或区分部分颜色,而我这种情况应该是什么?无法辨别部分音色?不对,所有音色都能分辨出来,可是照着琴谱书上演奏时……我难以形容这种在水缸里惨叫的声音,会是众人喜爱的音乐。 演奏的真不错。 教弹钢琴的教师,点了点头地夸奖我,而我只不过是按照琴谱上的内容点击钢琴键,听着节奏器的声音控制好手速而已,比起挺直腰骨聚精会神提笔练字三小时来说,这种程度根本不足挂齿,相反是轻松才对。 看来这个兴趣是选对了。 无论是出自钢琴师的嘴里,还是我内心里,一样会说出这句话。可惜好景不长,父母不希望孩子永远站在同样的阶级,她们用力地把我往前推后,每走上一步,下一步便会摇摇欲坠,本来就不能称之为阶梯的东西逐渐残破,直到没有下一步为止。 这种高度摔下去会死的很惨吧? 要是真能死就好了,很遗憾黑羽家中没有这个词,存在着价值的东西即使苟延残喘也必须活下去,所以我决定用尽一切方法,逃避书里接下来的内容,以及避免自己成为小说里的角色,如果不怎么做的话,恐怕未来什么的……是笑话而已。 “……我究竟犯下了些什么罪孽,为什么要被你们两兄妹弄成现在这幅惨状,库箩是库箩,库箩不是黑羽,好不容易从书本里走出来的我,只需要过一些不用大脑思考的生活,仅此而已。” 软弱的双腿跪在地上,右手依旧被十郎紧握,左手连同厚纸皮一起包扎着,亮泽的黑发悬挂在瘦小的肩膀上,齐整的刘海处佩戴着暗色蔷薇发夹,库箩再次抬起头用无神大眼望向十郎时,医院走廊上已经出现不少吵闹的声音。 “初次听见库箩的名字出现在恭子嘴里时,我铁定以为妳是恭子在幼稚园里的同龄朋友,结果看见后真人稍微吓一跳,那孩子回到家从来不会提及其他人,除了这名字是例外,可想而知妳在恭子内心里占据多少份量……我充当蠢哥这个角色已经20年了,假设有一丝可能的话也希望能扶持那孩子一把,在看不见的地方不知道的事情都太多,时间永远都不是充裕的,更不能伏平伤口!” 须根从来没有剃干净过,西装衣领处依旧塌陷了下来,乱糟糟的头发以及犯困的表情,就是石井十郎的特征,同时,他也被刚跑过来的保安拉开,如今不少护士和保安都在保护着跪在地上的库箩,十郎也理所当然地被当做坏人看待。 保安室内,绑在椅子上的十郎没有发出一句声音。 “需要安静调理身体的病患也有很多,像医院这种公共场所是绝对不允许大声喧哗的,每年都有像你这样的神经病闯进来我们也很难做,而且刚好教育宣传片的视频借了给别人,不然肯定会让你看这视频几个小时才放你走。” 用力敲响桌子的医院保安,正试图和十郎讲道理,可惜对方根本不愿意说出一句台词,即使说了估计也没人能理解。 “你以为不说话我就不敢对你动粗吗?”保安站了起来推开眼前的桌子后,试图紧抓着十郎塌陷的衣领,此时能看见他那迷茫的双眼用强力胶粘在疲惫的脸上“长着一副蠢样,即使被打了也没人会同情你吧?自己想办法咬紧牙关,我的拳头可是很痛的,要怪就怪得罪了医院的你自己。” 舞动着手准备挥拳时,门那边传来了敲门的声音,只不过保安的拳头已经难以回避惯性,十郎用脸颊挡住这强烈的一击后,和椅子一起应声倒地。 “怎么了?我才刚教育他没多久而已。”保安抚摸着自己的拳头,想抓住倒在地上的十郎时,门外开始出现对话声。 “这人真的是妳朋友吗?” “……嗯。” “如果受到来自他威胁的话,我们医院里的保安以及医生护士们都会全力保护妳的,就算对方持有什么证据,也可以通过法律去制裁他,但是现在打开了这扇门,就没有任何方法去暂时约束里面的人,确定是妳朋友吗?” 库箩没有点头或者露出肯定的语气,只是伸出右手扭开门把,走廊的灯光照亮了这个保安室室内,绑在椅子上且倒在地的十郎抬头望向库箩,保安此时也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笑着离开,与库箩对话的人连忙走到十郎身后帮他解绑。 “妳现在是过来帮助我,还是施舍一点道德放我走?” “两者都不是,毕竟之前你所说的话让我感到非常害怕,我还没大方到就这样原谅你。” “是吗?” “恭子是我的挚友,你是恭子的长兄,大家目地一样就有合作的可能,而且现在仔细一想的话,两个人会比一个人更加有利,还有别再说我是傀儡,这算是稍微帮助你的前提之一,毕竟大家的时间都不富裕。” 库箩把自己颤抖着的右手伸向十郎面前,嘴唇略显苍白的她,已经在做最大的努力了,可是在十郎眼里,库箩除了自我牺牲以外,完全不懂什么其他事情应该怎么模仿,就像污水滴进清汤里一样,变得乱糟糟了。 或许从一开始,她的内心就损坏了也不一定。 ——某大型购物中心内,位于六楼专门吃拉面餐厅里,坐在靠近落地窗边的水岸敬本和石井恭子,能清晰看见一楼喷泉,以及其他楼层的商店分布位。 “无论到哪里都不吃亏,恭子真是了不起啊。” “这是赞扬吗?” “我面对女性时永远都只有赞美的语句。” “花心面包一个。” “关于面包这个称呼,能否稍微换……。” “不行。” 也不清楚这个岁数的恭子是否能正常吃拉面,总之这位亭亭玉立的女性自称没问题,男性就不需要作过多的提问,不然惹她讨厌的话后果肯定很严重,从直觉上水岸敬本如此察觉道。 亮泽的黑色长发上佩带着黄色安全帽,两边樱桃饰物的发绳正绑着双马尾的发型,狡猾的一双大眼以及浅红色小嘴,身穿长及膝盖的粉色上衣,可爱的坐姿以及腾空的双脚在椅子上呈现,一马平川的胸膛隐约能看见两点突起,嘴里总是散发着一股很好闻的糖果味。 “说起来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恭子多少岁来着,趁着附近的人都听不见,能否小声地告诉我?” 此时恭子站在椅子上,把嘴巴靠近水岸伸过来的耳朵,用正常音量说道“5岁。” “这么大声的说出来真的好吗?不是每个女性都会说自己的年龄是最大的秘密,之类的。” “那个是老女人才会说的逃避句式,像恭子这样优秀又年轻的成熟女性,根本不会在乎,而且紧致的脸颊她们就算渴望也得不到,看吧看吧。”恭子坐回原位,用手指轻轻触碰自己可爱的脸颊。 “……这样做不太好吧,会成为全部老女人的敌人的。” “无所谓,即使全世界都是恭子的敌人,哥也会站在恭子这边的。” “可是早上的时候,妳故意气石井前辈不就是为了让他成为妳敌人么,既然成为敌人就不一定会站在妳身边,恭子不觉得这样子很矛盾吗。” “碎掉的东西如果不仔细用心修复的话,是很难还原的对不?” “没错。” “可是恭子不一样,即使无作为有些事情还是无法阻止,即使阻止了有些事情还是不可抗力,总体而言,得罪了哥是意料之外,过一段时间还是变回原样,况且,兄妹之间才不会因为这点小事情而结束。” “真是,相当,深奥的语句,一时半会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服务员端着两碗拉面来到餐桌上,对于成年人而言这个碗的大小还是足够饱腹至晚餐,对于恭子来说,就稍微大过头了。 “恭子,一个人真的能吃完不。” “大概是不行,但是恭子会尽量别浪费食物。” “水岸君?”远处传来了一把不太友好的女性声音,转身望去时,看见的是一位化烟熏装的女性,在试图对水岸敬本挥手,此时晚辈水岸也摇了摇头地叹气。“果然是水岸君,躲在这里带小孩吗,长得跟披萨一样的脸,挺可爱的嘛,但是水岸君是我的,不能让妳一个小女孩独占,好了,别待在这种地方玩过家家,快到陪我去逛街吃马卡龙。” 女性准备牵起水岸的手时,水岸立刻回应“现在稍微有点腾不出时间,下次一定会请妳去吃马卡龙的,所以今天……。” “不行,难得偶遇水岸君怎么能放过这次机会,这女孩子丢去保育院里看几个小时就行,大人应该和大人闲逛才对。” “有点难以奉命啊。” “面包,这女人是谁?”恭子摆出了一副不可饶恕的表情去瞪着身旁那的女人,此时水岸快速迎合恭子的作法,开始恭维地回应。 “之前便利店兼职的前辈,名叫……。” “叫什么都无所谓,妳是面包的的女朋友对吧?”恭子拿出筷子指着这女人,只见对方生气的开始骂道。 “我是水岸君的女朋友又怎么样,为什么妳这孩子会叫水岸君是面包,妳究竟是哪里来的小流氓。” “既然是女朋友就好说话了,还钱吧。”恭子摊开手掌“连同利息一共40万円,现在给不到也没事,当恭子仆人1个月应该还的差不多了。” “水岸……?” “正是这样,我现在就是恭子大人的仆人之一,简称面包。” “我不信…水岸君居然欠债这么多,而且还是出自一个小鬼的嘴里。” “妳敢在这里动手的话,周边那些人可是忍不住脾气的。”恭子放下筷子“要还钱还是装作不认识都可以,反正这家伙是逃不掉的。” “前辈请快走吧。”水岸鞠躬了一下“我还不至于会输在这个地方,也不想连累妳,所以,恳请妳快点离开。” “我……我明白了,尽量会筹款解救你的,等着我水岸君。”女人慌张地离开了这个地方,恭子与水岸的演戏总算结束。 “就不能用更加方便的方式去解救我吗?但是托妳的福问题已经不在,谢谢恭子大人。”水岸再次露出温暖人心的笑容,可惜这对恭子没有任何奇效。 “你很希望恭子喊你一声「爸爸」,然后淫笑地看着问题迎刃而解么,这是不可能,首先恭子很讨厌喊外人昵称,其次是那女人看起来就对别人的家境无所谓,第三是没饰演老妈的角色在,根本就骗不到人。” “如此杰出的女性,请允许我等下献上礼物。” “大部分的礼物恭子都不讨厌。” ——秋叶源里有一座游戏制作公司,名叫‘S-Top’,主打中小型游戏为主,虽然说不上是出名,却有固定的一群粉丝继续支持。 恭子手里握着用礼物纸包裹着的小盒子,陪同水岸敬本慢步来到老哥的公司附近,转弯之后看见的一幕,便是石井十郎与库箩站在大夏门口不知道说些什么。 “石井前辈原来这么快就到了,害晚辈我以为要等很久呢,我们走吧恭子……大人?” “哥……。”恭子丢下手里的小盒子,露出了狰狞的眼神“妳这可恶的傀儡想对恭子的哥做些什么!!” 渺小的声线在秋叶源街道上发出,听见这破喉咙的呐喊后,附近观光的路人也停下脚步,水岸开始感受到站在脚边的恭子已经判若两人,而站在对面的石井十郎回神望去恭子时,她那脸色已经不能只用生气来形容。 「恭子也不想看见哥用这种表情看着恭子,就好像在看怪胎一样,但是恭子不说出来你们永远都不明白。」 「真惹恭子生气时,才不会那么善良呢。」 「就是因为你们记不住,所以恭子才会很努力地挣脱开这段恶梦,就像哥一样,哭着喊着的醒过来。」 一瞬间,石井十郎想起之前恭子曾经说过的话语,同时他也捂住了自己胸口。 那个喜欢趴在刚晒好的棉被上,还说这是太阳公公的味道的老妹,如今都已经不复存在,即使大家相隔的道路就只有几个车距,可是他发现家人之间的距离比这个还要遥远,而且胸口处就像吞针一样疼痛。 恶梦里,是没办法救死去的人了,但现实里,肯定有办法救活人的。 这可爱又善良的孩子究竟是谁的妹妹?是你石井十郎的妹妹没错吧,既然深知这一点就给我快点张开蠢嘴、动起蠢脚解决这一切,糟老头教你的东西全都忘光在恶梦里了么,并没有吧? 「想拿出什么拒绝的理由,就留到做完这事情之后再说吧,十郎。」 石井十郎深呼吸了一口,提起最初的一步,往恭子的身边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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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gn=center]■0.26、不是库箩■[/align] [align=center] [/align]没有生活垃圾的小路,千篇一律的低楼层居民建筑,极其让人困惑的道路规划,宁静时能听见远处鸟类在高歌,极少车辆和邻居在身旁经过,偶尔会在下一个T字路口看见居酒屋,也不清楚这家店主是否能正常盈利,总之,这里我们所居住的日暮里,同时也是恭子就读的幼稚园所在之处。 “石井同学的家人是吗?” 站在门口处等待许久的保育员,看着石井十郎以及水岸敬本从计程车走了出来,付上高额的费用后,便开始紧张地询问这位年轻的教师。 “电话里说的不太清楚,老妹恭子她究竟是怎么伤到其他孩子的。” “与其说石井同学伤到其他孩子……不如说是她不小心用笔刺伤到我们的副院长,当时教务室里就只有她们两人,没有证人的前提下而且副院长也不愿意说出原因,所以我们擅自打电话请家长过来见证了,请问石井同学在家里时是不是也会经常发脾气。” “没有……一次也没有。” “早上还在上课时突然听见走廊传来惨叫声,当我们几名幼师注意到并冲进教务室后,看到的一幕便是石井同学拿着滴着血的笔,正冲着副院长大喊大叫,转过身时眼神恐怖的让人感到畏惧,副院长则缩在角落里握着流着血的手,虽然做了简单的包扎然后送去医院,恐怕那孩子漂亮的手会留下伤疤……。” “非常抱歉,我家愚妹居然做出这么糟糕的事。”十郎保持鞠躬的状态请求对方原谅,而站在一旁的水岸敬本,则默默地看着自己前辈正为家人的事情努力。 “就算你冲着我喊抱歉也没意义的。”保育员转身走进幼稚园内“教育和道歉的工作都由家人全部背负的话,你会活的很辛苦,而且这种事情其实也有不少人经历过,最好是家人之间多沟通商量,其次石井先生你真需要去道歉或赔偿的话,就请和我们受害人副院长说出来,那孩子可能温柔到…会反过来向你道歉的程度,但是也希望你能帮帮她。” “虽然不是很明白妳所说的副院长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总之我会尽快去见她一面的,关于副院长现在所在的位置,能否通过邮件的方式发送一份给我,其次是恭子人在哪里?” 保育员指了指后庭的方向“估计今天下午的课程石井同学也没兴趣,所以这两天以及周末的时间请让她在家自学,下周一再回到幼稚园里吧……。” “明白。”保育员缓步走进教室内继续上课,而石井十郎则原地深呼吸了几口,直到自己心态正常为止,他都不愿再往前走一步。 “害怕的走不动了吗,石井前辈?”站在他身后的水岸敬本如此询问。 十郎抬头望了望这个湛蓝的天空“为什么有些事物,不像清水一样透彻呢。” 此时晚辈水岸用力地推了十郎一下“那是因为前辈你根本不懂利用工具的缘故,即使有些浑浊到离谱的地方,也是可以通过人手一步一步的解决,现在最关键的第一步,晚辈就已经帮前辈你了。” “果然带你过来是没错的。”十郎叹气一声,鼓起最后的勇气来到后庭,整齐的地砖正铺在脚下,温暖的大树随风吹落不少树叶,精致的跷跷板以及滑梯就是这里的欢乐源泉,坐在楼梯口另一名保育员正对恭子不知道说些什么,直到十郎过来为止,她才识趣地离开。 黄色安全帽被嫌弃在脚边,樱桃饰物绑着亮泽的黑色长发,可惜如今是只剩单边的双马尾发型,水汪的双眼以及浅红色小嘴,身穿长及膝盖的粉色上衣,可爱的坐姿与腾空的双脚呈现在两人眼前,一马平川的胸膛隐约能看见两点突起,遥远望去和其他5岁儿童没有什么不同。 十郎来到恭子面前,蹲下并望着她许久,直到恭子开口说话为止。 “没有什么要说的吗?哥。” “这句话是老哥问妳才对,老妹。” “想要怎么处置恭子,绑在家里面饿几天还是拿出直尺打手肿为止?虽然哪种惩罚方式都无所谓便是。” “这要看老妹有没有忏悔过错的觉悟,再决定惩罚方式。” “忏悔?那种傀儡的所作所为还需要恭子去忏悔?开什么国际玩笑,用笔戳手只不过是最轻回礼而已,她自己也说过不需要手下留情,所以恭子没有拿出更加方便的武器去夺走性命,就已经是最大的感恩了。” 恭子一连串地说出不知所谓的话语后,举起手的瞬间,怒火中烧的十郎立刻被水岸全力制止,手臂被紧握得出现红印,肢体在不经意间冲动起来。 “放开!!” “正如前辈所说的……你带对人了,晚辈我也必须保护好前辈冷静时所说的承诺。” 十郎的力气逐渐疲惫了下来,表情也没有像刚刚那样凶狠,水岸才缓缓松开双手。 “恭子憎恨着哥,哥也憎恨着恭子,这样子才算公平,而哥单方面永远爱着恭子的谎言,也总算是圆满结束,可喜可贺……哥。”颤抖着略显苍白的嘴唇,以及眼泪,恭子她试图强颜欢笑着,直到十郎完全生气为止。 可惜并没有如她所愿地,让老哥十郎再次发脾气。 “这种时候如果老哥模仿小说里,试图通过抱着老妹的方式,去让恭子哭出来并且原谅恭子的所作所为,老妹会不会觉得老哥很虚伪。” “这种莫名其妙的举动,会从憎恨变成仇人的程度。” “想也是……谁都不希望被那些不知头尾的人抱着说「没事的」「我知道」这些敷衍的话语,不止恶心,更多是伤透了家人的心,老哥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对,可是无动于衷的话,会更加糟糕。” “哥怎么解决都无所谓,恭子还是一如既往的恭子,而且库箩也不会在乎恭子怎么对待她,就算恭子会让她身受重伤,她也很欣然地接受,所以没什么好糟糕的。” “原来副院长就是库箩……之前老妹不是提及过库箩是自己的挚友吗?” “挚友……正因为曾经是挚友。” “不能理解的部分太多,老哥需要一点时间去消化,这几天老妹就呆在家里看看电视,或者去跟老妈到烹饪班玩,下周一再回幼稚园里,总之,暂时都会这么决定……还没介绍这家伙来着,他是老哥公司里的晚辈,名叫水岸敬本。” “初次见面,恭子,水岸敬本这名字应该很绕口,所以恭子想要怎么称呼我都可以。” “那恭子就称呼你为面包。” “还真是不客气啊。”晚辈水岸喃喃自语时,十郎已经掏出移动端查看刚刚收到的邮件。 “现在还这么早,回到家里的话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更何况午餐没人煮,所以水岸你等下带着我老妹去逛街吃饭,费用之后再上报,但是别做任何诡异的举动,理解了吗。” “前辈的妹妹如此聪慧,晚辈我别说诡异的举动,恐怕做错一点事情都已经被一群警察围攻,所以请放心的将妹妹托付给无能的晚辈。” “你比我有才多了。”十郎小跑离开幼稚园“吃完饭之后回去S-Top吧,反正我稍后也会在那里集中。” “…前辈他是如此说道。”水岸带着温暖的笑容靠近恭子“既然得到允许的话,晚辈就不懈余力地和前辈妹妹约会去了,请问恭子大人中午想吃些什么呢。” “果然和哥说的一样,你比想象中要有才多了。”恭子从长及膝盖的上衣里拿出樱桃饰物,顺势绑好另一边双马尾后,小步离开这个幼稚园“面对未成熟的女性也如此恭维,这种男人会有很多女朋友喔,花心的面包男孩。” ——好不容易跑到附近医院的石井十郎,正拿出移动端尝试通过邮件里的地址,去寻找那位恭子口中的幼稚园副院长库箩,可惜茫茫人海里根本无法凭直觉去寻找一名陌生人。 “不算重伤的话,根本没理由会留院诊疗,而且也不知道那人是不是已经被小手术处理好,并且离开医院了……我的道歉,应该有用吧?” 消毒水味逐渐麻痹鼻腔,狭窄的走廊上病患们擦肩而过,病房里时不时传来呻吟的声音,灯光照亮着这个绿白色的病院,随后一把既温柔又熟悉的声线就在身后出现。 “恭子的家人,是吗?” 十郎转身望去时,这是一位看上大概14岁左右的少女,亮泽的黑色秀发悬挂在肩膀上,齐整的刘海处佩戴着暗色蔷薇发夹,偶尔能看见对方整理头发时,会露出小巧的耳朵,清秀的眉毛下拥有一双无神的大眼以及略微苍白的小嘴,干净的纱布连着厚纸板绑在左手手掌上,身穿可爱的初中校服以及印有花纹的黑色长手袜、黑色过膝丝袜,挺直腰骨时能在小山丘般的胸前,嗅到她那无法被消毒水掩盖的体香。 库箩吗? 难怪为什么说出这个名字时会有一种熟悉感,原来我曾经在恶梦里面喊过这个名字,而且还是看着她行李里,那本破烂书籍有感而发的昵称,根本不能确证是巧合,不过这一切都太像了,除了缺角的耳朵、不合身的古欧洲服饰、没故意打理的头发、以及身上的伤痕以外,简直就是倒模出来的人物。 “刚才幼稚园里的保育员发邮件给我,说恭子的家人等下会过来这里,所以我就一直在等待,而且恭子也说过自己的长兄从不喜欢打理下巴须根,当你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就觉得你是恭子的家人了,希望没错吧?” 比起恶梦里的库箩,现实里的库箩显得更加悠游寡断,无神的双眼里完全看不出自己的倒映,说话的方式宛如活生生的人偶,在试图通过咬合发出声音,恭子的挚友?怎么看都知道这种状态的人,只会惹恭子讨厌而已。 “初次见面,我是石井恭子的长兄,石井十郎,老妹先前做的错事实在非常抱歉,打扰到妳的正常作息以及学……。”十郎再次九十度鞠躬。 “……皮外伤而已。”库箩打断了十郎的发言,并把左手缩在身后。 正常人也知道这根本不是皮外伤,绑着厚纸皮的部分就意味着,短期内都不允许做出任何大动作,何止影响了正常作息,可能无意间握紧一下拳头都冒着去一趟医院的程度,可是眼前的少女却习以为常地说谎,甚至把手缩在身后以免对方有心理负担。 好孩子一个……好的太异常了。 “希望能得到您的谅解。”无视医院走廊里所有人的目光,石井十郎这个20岁的男人跪在14岁的库箩面前,如今开始尝试用五体投地的姿势再次请求原谅。 “别这样…恭子的长兄,这事情其实大家都有错,我没有让恭子息怒所以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而且伤口没有恶化也没有化脓,很快就能好起来。” “真的?”我明知道是假的,也希望抬头后能询问对方下一句否定句。 “嗯。”可惜库箩摆出了笑容并且回避掉问题。 “太好了,我还以为妳会说出让我做出赔偿的话题,结果不是……。”十郎站了起来,紧握着对方的右手“…的话,就只能用些不太友好的手段去强制赔偿了。” “……诶。” “不知道老妹恭子有没有和妳说过这些,现在再重复一次吧,恭子她很讨厌你,即使曾经是挚友如今也很讨厌妳,无论妳的话语还是什么。”听见十郎突然大声地喊这些时,库箩已经害怕得开始想缩开自己的右手,可惜力气始终不及十郎“恭子她是真心想让妳去死,如果手边有方便的武器在手,恐怕妳已经身首异处,只不过恭子并没有这么做的理由,这是因为她更喜欢折磨一个人,直到那个人哭着死去,血流满面手脚截断嘴里发出傀儡的声线……。” “呀啊啊啊!!!请不要说下去……。”库箩脚软得坐在地上,此时右手还是被十郎紧抓着“……我究竟做错了些什么,为什么要被你们两兄妹弄成这幅惨状,库箩是库箩,库箩不是黑羽,书本里走出来的我,只想过些不需要经过大脑思考的生活。” “那种生活无论哪个世界里都不可能存在。我想救我陷入泥潭里不能自拔的老妹,在此期间如果不先救妳的话,恐怕就真的成为一无所知的蠢哥了,感谢妳一直以来辛苦照顾我老妹,可能方式不太好,也请希望妳能接受我的回报,库箩小姐。” 无论是现实还是恶梦,我都会惹妳讨厌,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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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gn=center]■0.25、不是恭子■[/align] [align=center] [/align]“所以,老妹说周末不来吃水果巴菲了。” “石井前辈究竟在干些什么!没有看见可爱的妹妹登场,即使家庭餐厅里的美食很美味,但始终会美中不足的。” 如今众人都在秋叶源‘S-Top’游戏开发公司的组员办公室内,无论说过多少次相同的简介,从来都有一句必定不会厌倦的那句话,便是这个秋叶源里每十个街道口就有一间游戏公司,如此庞大的敌军数量,S-Top不仅通过中小型游戏得到相对完好的资金周转,而且拥有一群固定的粉丝,即使不算出名也已经比太多同台竞技的公司,从策略上要好上几倍。 “就算被小唯这么说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对?老妹是个就读幼稚园的孩子,昨天还有说有笑,今天煮完早餐回到房间时,她就说道「果然周末还是不去吃巴菲了,库箩打算请恭子去吃大餐。」” 完全没打理过的黑色短发以及乱七八糟的刘海下,贴着一双比眼睛还大的眼袋,嘴唇处有不少裂痕,皱褶的西装衣领处完全塌陷,身上时不时传出难闻的单身男性气味,这位难以让组员们对自己朋友说「这位是公司里的同事」,看起来很老,实际才20岁左右的男性,便是石井十郎。 十郎摸着自己依旧没有剃干净的须根,百思不得其解地回忆起早上时的对话,可惜愚蠢的大脑根本容不下智慧,所以他决定把疑难推给三位晚辈。 “库箩是玩具吧?石井前辈能容得下妹妹去和玩具过家家,也不让她带到我们这群晚辈面前,吮着手指地尝试吃下比自己脸还高的水果巴菲吗,光是想到能看见妹妹吃巴菲吃的满脸都是的表情,我就开心的……石井前辈没有哥哥的风范!” 说完这句话后她指了指眼前的石井十郎,头发色调分别是由深往浅的黑色偏棕黄,单马尾处佩带两个粉红色的发夹,从身后望发夹造型宛如蝴蝶一般,中分的刘海下明亮的双眼佩带着褐色美瞳,撩人的睫毛在闭合时舞动,樱色小嘴与修长且光滑的双腿,都是这个开发组里最美的风景,刚进来这个开发组没多久,19岁左右还在读半日制大学的女性晚辈,山崎唯。 “我居然被小唯和恭子完全讨厌了。”十郎伤心地捂着脸。 “每个人都有一条不可跨越的障碍,即使如此还是有人能做到突破自己,就像是那些发明灯泡或者发明火药的人,每个人在晚上看得见光时,却永远不知道这道光,究竟经历过多少次时间的折磨,人们容易遗忘复杂而选择简单,对于现代人而言,习以为常的举动显然看不出结果糟糕,但不代表一切。” 正当无人能助的时候,你会多么希望有人能说出一些鼓励士气的话语,以及戴上那张温暖人心的笑容,如今就出现在十郎绝望的眼里,清爽的浅色调短发下拥有青色的瞳色,微笑时嘴唇旁会露出可爱的漩涡,服饰非常随便却显得大方而不失礼,体形偏瘦手臂处有少量青根,伴随对方爽朗的声线,周遭的人也瞬间失去紧张感,十郎抬头看着开始变得耀眼的对方。 含泪喊道“水岸晚辈!” “请别摆出这副孤寡老人渴望关怀的表情,石井前辈。”可惜这三位晚辈中,谁都不希望在自己字典上写下善良两个字“我只是说出部分名人的做法而已,并没有让石井前辈去模仿,放心吧,这种程度不会死的。” “水岸晚辈!” “我会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登场,石井前辈。” “水岸晚辈……。” “不排除要打报警电话的时候。” “水岸晚辈!!!我还没蠢到必须跳楼的程度。” “至于石井前辈怎么思考都无所谓,让晚辈们没能看见妹妹的真容,说实话很伤感,毕竟石井前辈的家中有多少真菌和细菌又不清楚,提前做好病痛防范还是必要的,最好的方案就是通过家人的手解决。” 藤原策那黑色发型端庄地固定在头上,端庄的刘海下佩戴着端庄的黑色眼镜,坚定的眼神就从镜片里传出,一丝不苟的服饰以及站姿,都让人误以为自己在被警察调查,如果这时候他突然递来猪扒饭的话,恐怕我已经做好成为证人的台词,很遗憾的是他和其余两位晚辈一样,都是就读半日制大学的晚辈而已。 “我家里面非常干净,而且没有长蘑菇!小策。” 灯光通过镜片反射在十郎脸上,藤原策识趣地利用这点照亮对方双眼“看不见的地方不代表没有,也许蘑菇早已经长在身上了,石井前辈。” “想要我灌你喝消毒水吗?小策。” “我曾提及过不要突然对着我说小策,其次是石井前辈的骂话真是平淡,消毒水什么的,浓度超过12%我也喝过。” “不要这么自信的说出这句话。”难怪呆在藤原策周边难免会嗅到消毒水味。 “我在走廊外面就已经听见你们吵闹的声音,究竟在聊些什么大事呢。”自动门打开的瞬间,一位看上去大概13-4岁实际上已经20岁的孩子,就是三位晚辈的前辈,威仪奉。 “威仪前辈!!”小唯很愉快地冲了过去“石井前辈他连妹妹都哄不到过来,这样下去周末时分,家庭餐厅里就少一位成员参加,现在策君和敬本君在围攻他。” “还真是大事啊。” “喂!”十郎发出了「绝对不是大事」的一声,只不过威仪奉根本没听进耳里。 “既然三位徒弟都相当想看见石郎的妹妹,你这渣滓为什么不满足她们心愿呢?当初说要好好培育晚辈的遗言倒底去哪里了?”威仪奉一边握响指骨,一边靠近石井十郎。 强忍怨气的十郎如此回应“我不是渣滓,也不是不想满足这群晚辈无厘头的要求,更没有死以及放下遗言,最后一点,起码叫对我名字啊是石井十郎,不是石郎!” “这货早上吃牛粪了么,怎么感觉这么臭。”威仪奉捂着嘴转向一边,用正常音量去对着身旁三位徒弟说话,只见三位徒弟猛摇头。 “你们几个,能正常几分钟不。” “就算石郎突然这么说,我们也很难用正常思考回路去和你解释,或许能通过画画的方案,去让你理解现在所处的困境,嗯!!” 这位看似13-4岁实际上已经20岁的孩子,说完没多久便拿起鼠标不知道描绘些什么,最后把荧屏转向十郎并展示自己满意的作品。 “这就是你说的图画?感觉比我还在幼稚园里的老妹,画的还不如啊VE。” “既然你也知道我画画不好看的话,为什么不展示自己妹妹出来,之后就有理由用这个话题成为聊天主题了,顺便看着自己妹妹成为我们四人的美术老师,不美好么。” “威仪前辈说的太对了。”“威仪前辈就是不一样。”“威仪前辈的大胜利。”三位晚辈拼命拍响手掌,欢呼声充满这个只由键盘声和空调声组成的地方。 “我实在拿不出理由,莫名其妙地拖着老妹到家庭餐厅去吃东西,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需要这么烦恼……不如。” 十郎还没抬头,威仪奉就已经准备好回避的动作“肯定是向我求助,这人的思想真糟糕。” 虽然威仪奉避开了,但十郎还是拥有三位晚辈的,目光扫荡过去的同时,她们也正试图通过其他运动,减免余伤。 “你们这群人既想要看见我老妹,又不想出力是怎么回事。” “就算我很喜欢小孩子,但一时半会也很难从陌生人的处境,用言语去哄骗石井前辈的妹妹,或许一个小时内能和她做到正常交流就已经很不错了……但我不擅长这种聊天。”山崎唯紧握着左臂,很认真地回应了这个问题,的确大部分孩子都会怕陌生人,但不代表全部。 “山崎君说的没错,可惜大部分孩子都讨厌我,尤其是我身上的消毒水味,即使有心也无力。”藤原策挪动着黑色眼眶,相当见外地说出山崎唯的名字,同时也清楚自身的缺点。 此时威仪奉喊道“他们两个和我肯定是不行的,原因什么的你自己也清楚。”看似13-4岁实际上已经20岁的孩子,如果不拿出身份证肯定没人会相信,即使恭子知道这人的名字,也不一定会在短期内接受,更何况十郎也不愿意让威仪奉突然去吓唬她,最好的方案还是在家庭餐厅里缓慢相处。 “你是唯一的人选了。”十郎拍了拍水岸敬本的肩膀“长着一副惹人喜爱的小白脸,身穿看起来有大哥哥风范的服饰,肯定会让我老妹着迷,而且你那的笑容绝对没人能挡下。” 众人点头的同时,水岸指着自己“那我的意志和决定权呢。” “没收。” “不带着这样吧,旁晚或多或少还是有点事情要做的,比如约女生出去吃饭看电影什么的,请不要看我每天如此轻松微笑,实际上还是很忙的。” 十郎揪着对方的耳朵“听完你这么一说,那就更应该过来。” “别这样……石井前辈,耳朵要掉下来了。” 此时裤袋里传来移动端的铃声,十郎掏出移动端的同时,也清楚这不是来自家人专属的铃声“我稍微出去接一个电话,你们三个帮我打理水岸的心理状况。” 十郎离开开发组室内,自动门关上的瞬间,水岸敬本那温暖的微笑就已经无法在三人面前起作用,尤其是某位矮小的前辈正试图捆绑对方后,他那内含教育成分的话语里每句都带刺,疯狂透过耳朵传进大脑里,恐怕不到十五分钟就要出现精神异常。 自动门再次打开,被绑在椅子上的水岸敬本基本失去抵抗能力,与此同时十郎气喘呼呼地冲了进来,帮水岸解绑。 躲一旁看到这情况的威仪奉,也停下了之前的咒语“看来刚才的电话不是什么好事情……想要解绑不是从这边,而是那边。” 已经没空做出完整解释,十郎连忙拿起附近的笔,试图直接戳开绳索“确实不是什么好事情,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现在就必须带走水岸。” “前辈……?”好不容易得到松绑的水岸,立刻睁开双眼看着十郎那副神经紧绷的脸色。 “就算我很拼命地去幼稚园里找到老妹,估计我也只会用骂声来结束,而你看起来却要聪明许多,如果晚辈里没有你的话恐怕今天就完蛋了。” “发生什么事情……。”小唯紧张地询问着十郎。 紧接着十郎摇了摇头“说出来妳可能不信,但我也只能如此告诉妳,刚才幼稚园的老师打电话过来说,老妹恭子她在幼稚园里伤人,那个被伤到的孩子虽然情绪稳定,恐怕恭子要停学几周,甚至要转学……。” “石井前辈的妹妹,不是幼稚园……。” “我也希望这事情是假的,站在老哥的立场上,很害怕……可我不想伤害自己家人,更不希望这事情成为她接下来的阴影。” 老哥不是万能更不是超人,即使背上已经流淌着不知道多少人的血迹,我还是愿意站在老妹面前逞强,正因为这种可悲的作法才会惹得老妹上次如此憎恨我,如今老哥也很希望能找到一个不错的依靠去解决,正如老妹依靠着老哥坐在肩膀上看风景一样,一个人的力量实在太渺小,渺小到连存在的价值都需要用小数点后的数字去考量。 所以老哥已经决定,不再独自处理重大事务。 “走吧石井前辈……。”水岸站起来拍走了身上的绳索“一个人背负不起的话,还有我这个晚辈勉强可以撑住,即使无能的我不能做些什么可靠的事情,至少罪名减半也会让石井前辈轻松许多。” “不要这么说自己,你比我有才多了。”十郎丢下笔后,带着水岸疯狂地小跑离开公司大楼。 “反正也没其他事务可以做,伙计们!!你们都看见他们两人刚才匆忙地离开公司了吗?”威仪奉拿出一张白纸,然后对着那群懒散的成员说道。 “没!”乌合之众先后如此回应。 “很好,我们只能帮你们到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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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文中错别字较多,病句也不少,自己认真阅读一次再发。 随手一个参考例子: 其次这不是小说,在译者眼里就是翻译稿而已,除了日式轻小说风格以外,完全和译文没有区别。 【】 ♪ ?! 这类符号第一印象就让我联想到SF和轻之的译文官风格,简单的说你根本就是在模仿译文,而不是日式轻小说。 就算传统点用 “” 或者 「」 这类也不会让人讨厌,但是用中括号来说话,SF那边肯定会发给你狠话。 这不是特色,这是跟风,而且好跟不跟,居然跟译文。 如果不能区分男女主说话,也请不要在标题符号上加功夫,自己尝试用更加通俗易懂的方法在对话里解决。 然后文中并没有明显看见音译词,比如酱、桑、得斯这类还是很好的,至少没跟风到连这个也学会,如果真学会就糟糕了,基本上我不送你红BUFF,你是肯定不会改的了。 看了这么久,主线不怎么明确,日常以及对话部分偏多,背景描绘部分可以,人物部分需要脑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