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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align=left]“其实这是我前几天在做搬家整理的时候发现的。”对面的女人指着桌上的小盒子说道。我们其实并不算认识,这里就暂称她为A吧。A似乎是前不久才搬到这层的,因为我们住同一楼层所以偶有照面,但并未说过话。[/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夏天的晚上在楼梯间碰见同层的年轻单身女子,并被邀请要不要一起喝杯茶,不论怎么看都是香艳的展开,如果忽略掉这个和剧本没一点关系的盒子的话。盒子很普通,是很多年前随处可见的铁皮盒子,仔细看可以发现许多锈迹,盒子正前方的中央有个小孔,可以推测它应该是配有一把钥匙的,盒子上似乎还贴有贴画,不过因为年代久远已经看不太清内容了。[/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我啊,为了赚钱一个人离开家乡,但是总是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而没办法在一个地方久待,前几天辞职之后,整理的时候发现了这个。”A开始自顾自的说了起来。[/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看起来似乎是有些年头的东西了呢。”思索了很久最终只能挤出这句话。[/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大概是我小时候的东西吧,那个时候好像很喜欢把东西放在盒子里呢。”A拿起了盒子摇了摇,“要不要一起打开看看?”[/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啊?”这种莫名奇妙的展开已经完全不知道如何应对了。[/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钥匙的话早就不见了,只能撬开了呢。”明明是想要拒绝的但是不知为何最后还是跟着A一起乱来了。[/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盒子被砸开之后,里面的东西洒落了出来。奇奇怪怪的贴画,已经泛黄的明信片和不知道写了什么的小纸条,早就干掉了的大头贴,各种质地的手链.......[/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人呢,是很健忘的。如果能够留下点什么的话,记忆也就不那么容易消失了吧。”A一边看着盒子里的东西一边这么说。[/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和不认识的人喝茶,被拉着干了完全不知道有何意义的事,最后听了不知所云的感慨。果然自己还是应该早点回去吧。[/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我快要死了。没有人可以联系,死了的话可能也不会有人记得,那样太寂寞了。”[/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哈?”愚人节玩笑?还是说是在开玩笑。[/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你也一样吧,就算死掉了也不会有人难过,没人关心,也没人记得。我已经观察了很久了呢。”A一脸平静的说出了变态的话。被这么说的话,不论是谁都会觉得很无理吧。而且观察了很久是什么意思,偷窥狂?跟踪狂?[/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所以,为了留下点东西,证明自己曾在这个世界上呆过,我决定把这个盒子送给你。”[/align][align=left]“请不要擅自下这种决定。”[/align][align=left]“如果你把它丢掉的话,我一定会因为太过难过而不能升天,最后只能一直陪着你了。”所以说你不要一脸平静的说这种吓人的话啊,而且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一直到今天,A送我的盒子还安静的摆在祭坛上,自从那晚之后我再没见过她,房东说她已经搬走了,那晚的话或许只是她因寂寞而开的玩笑,又或许,不是。 [/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 心情好了,写点三观比较正的[/align]
  2. [align=center]1 [/align] 我是在一次漫展上认识小雪的,她也是第一个和我发生关系的,比我小十岁以上的女孩。 早上九点,赶稿到凌晨的我被同事张智的来电吵醒,他在电话那头嘱咐我赶紧把自己收拾出个人样来,二十分钟后就到我家。 我掀开盖在身上的毛毯从沙发上坐起来,甩了甩迷糊的脑袋试图回忆自己什么时候跟他有约的。 嗯......好像一周前的酒会上他跟我说要带我去他最近热衷的新的乌托邦见见世面什么的,当时正喝得微醺的自己迷迷糊糊就答应了下来。 一个常年流连于女性肉体之间的男人口中的“乌托邦”,不用思考太多就能知道大概是个什么性质的存在。然而回想起这一切的我并没有拒绝他的邀约的打算,原因之一是我刚好有三天的假期可以挥霍,之二则是长期忙于工作的我或许也该适时解决一下自己的生理需求了。 我也早已过了那个劝JI女从良的年纪。 刮了胡子,刷牙洗脸,潦草地洗了个头之后门铃便响了起来,我扯着刚穿进去一只腿的牛仔裤小跳几步到玄关打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一身运动休闲装扮,戴个红色棒球帽的张智。 “马的怎么还没收拾好啊,你就打算顶着那黑眼圈跟我去漫展?”张智跨进门来,嘲笑着熬夜的我。 我将裤子穿好,欠身把他让进屋内,拉上大门:“去漫展干嘛?” 张智大大咧咧地往客厅沙发上一坐,取下自己跨在腰上的单反相机扔给我:“耍白痴噢?约炮啊,难道去当海贼王?” 我拿着相机,一头雾水。 “哎呀总之到时候你跟着我就行了,看在你是第一次的份上好肉我会让给你吃的。对了,记得把你的工作证带着,待会儿用得上。”张智像个老手似的喋喋不休,说完伸手拍了拍我的屁股:“麻利点,楼下等你。”语罢便起身离开了。 重新换了一身跟张智差不多的装扮,将他从公司借来的单反相机装好,我也离开了自己蜗居三天没日没夜赶稿的家。 当然,我没有戴什么棒球帽,因为我不像张智那样长着一颗死秃头。 下到小区车库,张智那辆福特翼搏已经开着前灯挂着挡迫不及待了,我快步走过去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却看见死秃头一脸惊疑的神情。 “你上来干嘛?哥不玩三人行!开你自己的车去!”张智笑骂道,轻轻推了我一把。 我侧身刚要下车,他又把我叫住,扔了一罐咖啡过来。 “赶紧喝掉,消消你那远处看着跟墨镜一样的黑眼圈啦。” 看来要解决生理需求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跟在张智的车后面开了大约三十分钟的车程,我们来到了市体育馆,自从初中时代参加中考一千米体能测试之后我便一直没有再来过这里,现在虽然翻新了一些外墙的瓷砖和装饰但整体还是难掩陈旧之感,比起新城区那边的运动馆档次真是差了不是一星半点。各自将车停好后张智快步朝我走了过来,右手握着另一台他自己买的单反相机。 “我们俩交换一下机子吧,你用我的,公司那台有点旧到时候哄不到妹子就糟糕了。”说着他便把自己的相机递给我:“不要担心什么拍摄技巧啥的,该调的我都调好了,待会儿看见喜欢的你就去拍就对了。” “哦。”我接过相机,把背着的另外一台交还给张智。 说实话对于摄影我实在是没什么经验,毕竟自己是个文编而不是图编。 “当然也不是说你喜欢哪个妹子就可以约到哪个,比如像那边的。”张智悄声说道,指了指远处几个穿着水手服跟身边几个穿德国军服的男生聊天的女孩:“那种是一个动漫团队出来集体活动的,男朋友也大都是她们圈里的人,基本不可能约到,也别去冒险免得到时候让你在微博上抛头露脸以后就没得玩了。” 然后张智搭着我的肩膀扶着我原地转了半圈指着另一边一个浅黄色头发,穿着红白横条过膝袜的娇小女孩说:“最好就是找像这种一个人或者两个人出来的妹子,成功率最高,当然如果是一个人但是举着某某动漫社牌子的就别去约了,那种只是单派出来做宣传广告的,背后也是有大团体的。” 我就呆呆听着这个搭着我肩的三十五岁男人口若悬河地传授我他在漫展上骗炮的“经验之谈”,渐渐产生了一种两匹豺狼在讨论如何吞食落单小羊的错觉,同时在心里发酵出来的还有一股难以言说的厌恶之感。 “就找那个好了。”我有些无力地用下巴指了指刚才那个浅黄色头发的女孩对张智说。 “啊?这么快就挑好了?不进去漫展会场逛逛吗?里面的或许质量更好噢?”张智惊讶地看着我,像个没有来得及把自己最得意的货色拿出手的老鸨。 “不去了吧,就她好了。”我一边回答一边走向那女孩,却被身后的张智一把拽住。 “长得还不错,你小子挺有眼光的。”说着他从我手中夺过相机:“我去帮你约,你这种新手会把小猫咪吓跑的。” 于是我站在离女孩不远的地方,看着张智壮硕的身躯向她移动过去。 张智满脸堆笑地冲那女孩招了招手,对方灵动地转过身看着他,表情有点刻意装出的无辜,女孩脑袋上黑色兔耳朵形状的发饰也跟着颤动了一下。而后张智对她说了一些什么,她笑着点了点头,于是男人就后退了几步举起相机朝着女孩拍了起来。 而我只是呆立着,静静体会心中那股莫名的出离感。 几分钟后,张智结束了拍摄,他拿着相机凑到女孩身边,似乎是在让对方查看照片的拍摄效果,在得到了对方满意的答复之后他又从自己的包里摸出了工作证递给对方,同时指了指站在一旁的我。 女孩看了看证件又看了看我,微笑了一下。 又聊了几句以后张智作别了女孩朝我走来,右手对我做了一个“OK”的手势。 “小雪,十七岁,你的手机号我已经给她了,她说再玩一会儿就联系你。”张智说,把自己的相机重新交还给我:“她COS的角色叫岛风,我建议你抽空了解一下免得待会儿冷场。那么我们现在再去场馆里猎猎艳?” 我将相机背好,转头看了看远处的小雪,她也恰巧在偷瞄我。 “我就不用了你自己去吧,反正......也已经约到了不是?”我说。 “行,那么我明天再联系你,别把老子的相机弄坏了。”张智倒也干脆,语罢朝我摆摆手就去寻找自己的“小羊”去了。 和张智各自行动之后我心情越发烦躁却又说不出确切的原因,或许是因为漫展这种地方跟我观念中的风月场所难以联系到一起,又或许是因为将自己的生理需求同一个素不相识的年轻女孩挂钩所产生的背德感。 我坐在体育馆外行道树的石台上,有点不知所措。就在此时,裤袋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陌生的号码,但我隐约能猜到来电者是谁。 “喂?”这是我对小雪说的第一句话。 “啊,韩权哥哥吗?这里是小雪,我这边已经忙完了但是找不到你,过来接我一下好吗?”这是小雪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align=center]2[/align] 一座不缺凉意的城市,到了深秋时节,气温就更是滑下来了就爬不上去。 “很冷吧?”我把车里的空调开大了一个档位,问副驾驶座上衣着单薄的女孩。 “啊还好啦......”她一边忙着解自己那立得高高的已经戳到车顶的发饰一边回答,然后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小小的身躯轻轻耸动了一下,像一只打喷嚏的猫。 仿佛意识到自己的客套被喷嚏拆穿了一样,小雪有些尴尬地冲我笑:“明明天气预报说今天会放晴的。” “我可是从来没有相信过那种东西。”我伸手将车后座上的风衣抓过来递给女孩。女孩道谢之后把我的大号风衣披在身上,看起来更加地娇小了。 “小雪啊......” “嗯呐?” “你是猫吗?” “大概是噢。”女孩说,故意露出自己嘴巴右侧的一颗小虎牙。 离开体育馆后不久一直阴沉的天就下起了雨,一路畅行无阻的车也被移动越来越迟缓的车流堵在了西二环上。 “看来一时半会是吃不上寿司了。”我苦笑道,同时也在试探旁边的女孩有没有因此而焦躁。 “没有关系现在还没过午餐时间呢,小雪有吃早餐所以不要紧的。”副驾驶座上的女孩反过来安慰我说。 可是我没吃啊......而且可能是因为空腹喝咖啡的关系现在胃还有点反酸的感觉。我这么想着,嘴上却是死撑着说了一句“那就好”。 小雪迟疑了一下,然后在自己的小挎包里翻找起来。 “如果哥哥饿了的话,干粮也是有的噢!”女孩说,递给我几块仙贝。 “叫我大叔就好了......已经过了做小雪哥哥的年纪了。”我惭愧地表示:“大叔还真有点饿了。” 于是我从女孩的小手里接过仙贝。 “呐大叔。”一直盯着被雨珠弄花的挡风玻璃的小雪突然叫我。 “怎么?”我回答,思考着把仙贝的包装纸扔到哪里才好。 小雪看了我一眼,从我手中取过包装纸塞到自己挎包的外侧小包里:“我一直在想为什么每到下雨天就必然会堵车呢?” 我扭头望向身旁的女孩,正好对上她那双大眼睛投出的炙热目光。 “我想大概是因为下雨天大家都会放慢车速,并且因为道路湿滑而容易发生交通事故的关系吧。”我回答。 “这样啊......”小雪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的答案更有趣一些噢!” “讲来听听?”我说,扳动方向盘右侧的旋钮让雨刮器扫掉玻璃上的水渍。 “因为有一种叫‘模仿怪’的怪物很喜欢下雨,每到雨天就会从阴暗处跑出来淋雨吸收水分,但是城市里到处是可以避雨的地方很不方便,所以它们就变成汽车跑到缺乏遮蔽物的马路上来了,那样汽车的数量一下子就增加了不少,所以才会堵车的!”小雪就像一个陈述自己论点的老学究,连珠炮似的把这古怪的想法理所当然地说了出来。 一时间,车里只能听见雨刮器“咯吱咯吱”的滑动声。 我突然很想问身旁这个小小的女孩,问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旁边的这个男人是带着想和她开房的念头才接近她的。 但小雪只是吃吃的笑着,把装着仙贝包装纸的包的拉链拉好。 将车开到商业街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多,我很庆幸自己的胃没有再继续折腾,小雪给的干粮还真是帮了大忙。 小雪的高回头率从我陪着她跨进商场的第一步开始就一直在持续着,毕竟即使先前取掉了假发还披着我的风衣,她那亮眼的袜子和鞋依然相当地抢眼。我默默走在她旁边,有些窘迫却又感到莫名的愉悦。 那是一种亵玩他人眼中的宝物所产生的变态快感。 “要不要去买几件秋装?”我提议,同时快速计算着自己身上的现金和信用卡的透支额度还剩多少。 但女孩只是摇了摇头:“小雪饿了,我们快去吃东西!” 于是我们来到商场的一家寿司店,并在进门时理所当然的吸引了大量的关注。而女孩的食量就像她的身材一样小,几盘和我分食的寿司加上一小碗鳗鱼饭就已经让她眯着眼开始揉自己的肚子了,就像一只在晒太阳的惬意的猫。 我不禁想起张智跟我说的“乌托邦”。确实无论从成本还是质量上,约漫展上的女孩都要划算得多。 当然,前提是对方明确知晓并且愿意和你做。而对于身边这个女孩,我无法确定她是否真的明白这一点。 “现在要去哪儿呢?”我问同我一起站在寿司店门口的女孩:“看电影?打电动?大叔抓娃娃的技术还不错呢。” “唔啊~吃得太饱了哪儿都不想去了,找地方休息吧?”就像猜透了我的心思似的,小雪揉着肚子提议道。 猜透了我就是个饱暖思淫欲的人渣。 “小雪不用回家吗?在外面过夜家里人不会担心?”尽管这么说或许会让自己满盘皆输但我仍虚伪地问她。 女孩回复了我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 “所以大叔是希望小雪现在回家吗?”她保持着那笑容反问我。 我无言以对。 短暂的沉默之后,女孩牵住我的右手,拉着我离开了商场。 [align=center]3[/align] “喏,这个就是岛风酱噢。”洗过澡穿着之前在路边商店买的小熊睡衣的小雪坐在酒店房间的电脑前,指着她正在玩的一款网页游戏里的一个角色对我说。 我一只手拿着毛巾擦拭自己还未干透的头发,从床边坐起来望向电脑的显示屏,一阵洗发水混合了少女体香的气味从我脖颈下方的那颗小脑袋上发散出来,溜进我的鼻腔。 我认真地观察着屏幕里的“岛风酱”,然而这种认真的目的却是为了取悦异性。 “长得跟你很像嘛!”我说:“不过好像裙子有些不太一样?” 小雪仰起头看了看我,翻了一下白眼:“当然啦!现实里穿这么短的裙子可是绝对要走光的啊!而且......”小雪说着指了指电脑里那个角色的腰下部:“这个黑色的部分可是岛风的胖次噢,COS要还原到这种程度太危险了!” 比你现在跟我同处一室还要危险吗?我在心里念叨。 就在小雪的手重新握住鼠标想要继续玩游戏的时候,我已经从她身后环住了她的腰。 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我身前这副娇小的躯体颤抖了一下,但却并没有阻止我的另一只手关掉电脑的显示屏。 “大叔,你知道乌鸦为什么像写字台吗?”被我抱到床上的小雪轻轻地问埋首于她胸前的我。 “......为什么?”我询问,是那种一分钟以后就不会记得自己曾经问过的心不在焉的询问。 小雪不语,温柔地用手引导我进入。 一直折腾到凌晨的我再次醒来已是晌午,浴室里传来阵阵水声,我习惯性地拿起手机查看是否有未接来电和邮件,却总感觉似乎少了点什么。 我一遍一遍地翻阅着通话记录,终于发现最近的一通接听记录是同事张智的,时间是昨天早上九点。 十几分钟后,小雪围着浴巾从浴室走了出来,乌黑的长发相当得体的盘在头上,并不显得杂乱。 “啊,午安大叔。”小雪笑着向我问好:“酒店的退房时间好像是两点所以别赖床赖太久了噢?” 我把手机重新放到枕边,说:“赖过头的话小雪就能再陪大叔一天了吗?” “不行啦我今天晚上还有自习要去上的。”小雪做了个鬼脸。 我沉默了一会儿,从床上坐起,靠在木质床头上问:“那么......以后呢?” 女孩无言,伫立在床尾处的地板上,两只小手慢慢攥成了拳头,终于哭了起来。 我起身将小雪抱住,任由她的指甲掐进我手臂的肉里。 “你不需要抹掉自己存在过的痕迹......”我蹲下来在女孩耳边喃喃道,在她泪眼的注视下凭着浅薄的记忆把小雪的手机号码重新敲打在手机屏幕上。 “大叔......挺行的嘛......”小雪吸着鼻子破涕为笑,任由我解下了她身上的浴巾。 [align=center]4[/align] “不用说,看你的神色就知道昨天肯定爽到很晚才睡吧?”圆形小桌对面的布艺沙发上,露着秃头的张智淫笑着问我。 但手臂上仍在隐隐作痛的小雪的抓痕却让我的心情异常地复杂。我一言不发,埋头吃着意面。 “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你觉得自己占了那些妹子的便宜。”张智说:“但那是她们自己贪心自己幼稚,随便找个摄影师睡就可以出名?大人圈子的规则有这么简单吗?那是她们傻,她们活该!” 我一言不发,埋头吃着意面。 “时代不同了,现在的姑娘根本就不在乎什么贞洁牌坊,大家不过是互相利用各取所需罢了,你为性欲她为名气,谈不上谁占谁便宜。”张智嘬了一口香烟,戏谑道:“反正她们有脸蛋有演技,指不定哪天真钓到一个凯子那不就值得了。” 我一言不发,埋头吃着意面。 张智看我不接话茬,感觉自讨没趣,于是兀自抽着烟也不再言语。一时间,气氛非常尴尬。 “老张,问你个事。”我说。 “你讲。” “乌鸦为什么像写字台?” “什么狗屁乌鸦狗屁写字台?我只知道乌鸦如果想操写字台那就必须得是后入式。”想不出答案的张智索性胡扯一通。 那一刻我开始觉得,这所谓的“乌托邦”带来的肉欲虽然低成本高质量,但同时却也夺走了我一些永远无法寻回东西。 午饭过后我便作别了张智回家补觉,临别前归还相机时他一直在抱怨我没有把昨天拍的小雪的照片删掉。 “你还留着这个干嘛,真打算替她联络个星探让她成网红?我这内存卡容量可不大别老用这种垃圾占着它啊!”张智一边删着照片一边念叨。 我却突然一把从他手中抢过了相机。 “搞毛?”张智一脸莫名。 “这一张不要删,帮我把它洗出来。”我指着一张小雪的照片说。 照片里,小雪咧嘴笑着,刚好露出嘴巴右侧那颗小虎牙。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张智不耐烦地答应下来,随后又说:“我觉得你玩不来这种速食爱情,赶紧找个老婆成个家吧。” [align=center]5[/align] 再见小雪已经是两个月之后了,期间我跟她保持着每周一通电话的联络频率,内容多半是她向我抱怨高三课业的繁重以及我跟她讲一些从别处看来的冷笑话。 “咳咳,听好了哈。上海一男子因造谣称自己因造谣被警方拘留十五日而被警方拘留十五日。”我坐在空调开得很大的车上对着电话说。 “......啊?意味不明噢大叔,小雪完全get不到笑点噢?”电话那头传来女孩刻意的小声说话。 “哎呀,笑点就是......算了我也讲不清楚,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你乖乖自习吧我的车就停在学校门口呢。”我回答,不禁上扬了嘴角。 这座湿冷的南方城市每到冬季就会让我产生一种实时温度和体感温度之间存在巨大落差的错觉,明明气温从未低于零下五度但凄厉的寒风吹到身上却依然有种针扎似的不适感。 我重新调整了空调热风的角度,将座位放低,望着车窗外那几幢灯火通明的教学楼,渐渐睡了过去。 或许由于环境不够舒适的缘故,意识一直在浅层睡眠和半梦半醒间来回往复,不但没有达到休息的效果,反而感觉整个人愈加疲累了。就在我烦躁地调整睡姿的时候,右侧的车窗传来三下轻轻的叩响。 我睁开酸胀的眼睛,透过灰黑色的太阳膜隐约看见一个娇小的身影站在车外。 “好暖和噢~我在教室里冷得两腿发抖大叔却躲在这么暖的车里偷懒,实在太不公平了。”副驾驶座上的小雪一边朝着自己捧起的双手手心哈气一边抱怨,脸颊红扑扑的。 “没办法啊谁叫大叔已经是大叔了呢,如果能当你同桌陪你一起上自习我才不稀罕这点温度啊。” “大叔也就只有开家长会时进入学校才不会被人当作痴汉噢!” “这么说还真是过分啊小雪......”我笑道,发动汽车。 为了课业上的便利,小雪的出租屋就在离学校不远的一排老式居民楼里,就算步行到学校也就十多分钟的路程。所以没等小雪在车上坐热乎我们就来到了居民楼的路口。狭窄陈旧的水泥小路两侧,是一家家烟雾缭绕灯火通明的大排挡。 “饿不饿?买点宵夜带回去吧?”一直住在监管严格的小区里的我对这种吵吵嚷嚷的市井环境颇有兴趣,于是问走在前面的小雪。 穿着不太合身的肥大浅蓝色校服的女孩环顾了四周的几个小吃摊位:“那就烧烤好了?” “好啊,不担心体重增加?”我调笑。 “小雪可是拥有魔之肠胃的吃不胖星人噢!”女孩从烧烤摊上拿起几串冻豆腐递给老板,然后朝我吐了吐舌头。 “吃不胖星人就光吃豆腐啊?” “啰嗦,当然肉也没问题!” 于是我们的宵夜列表里又追加了十几串烤牛肉。 “话先说在前头......”女孩将钥匙插进锁孔,扭开房门的前一面转过身来告诫我:“不准吐槽我的房间环境脏乱差噢......” 我苦笑着摆摆手忙说不会。 “你发誓。”小雪不依不饶。 于是我将右手合十举到胸前:“我发誓不吐槽小雪同学的房间环境脏乱差。” 女孩这才开了门把我拽进屋里。 进到屋内,尽管没有开灯,借着窗外的街灯也能隐约看出这是一个相当窄小的空间。小雪摸索着打开进门处墙边的点灯开关,安置在天花板的古旧日光灯发出轻微的电流声,闪烁了几下之后“咯噔”一下将房间照亮。 相当简朴的房间布置,简朴,但绝不显得脏乱。不到二十平米的房间里摆了一个小茶几,上面放了一个护眼台灯和笔记本电脑,茶几一侧的墙边靠着两把木质折叠椅,房间的另一侧墙边放着一张小床,小到两个人睡的话要随时提心吊胆当心掉下床去的程度,而大门右边一侧的墙壁则安置着两个组装型布艺小衣柜,衣柜旁边是一块狭长的试衣镜和一个小书柜。放茶几的墙上开了一个去到阳台的门,阳台上摆着简易的灶具,左侧尽头则是一个装了莲蓬喷头的洗手间。 “大叔很没有礼貌欸,一进到人家家里就到处乱蹿。”小雪将书包扔在床上说,一边拿过折叠椅打开来放在茶几旁边:“虽然空间很小但还请随便坐咯?” “抱歉抱歉我只是有点好奇。”我忙说,慢慢坐在折叠椅上把装了烧烤的一次性餐盒摆到茶几的一侧。 “先把宵夜放到厨房去啦我现在要用茶几写功课。”小雪说着,轻轻在我的手臂上拧了一下。 “啊好......” “小雪啊,大叔觉得你如果以后真的去了日本肯定很快就能适应那边的生活的。”我站在狭小的阳台上抽着烟,望着楼下嘈杂的人流对女孩说。 “为什么?”挤在我旁边刚洗完澡在等长发风干的小雪问,身上穿着的还是那套我买给她的小熊睡衣。 “因为你现在过的独居生活就跟那边的人差不多啊。” 小雪没有说话,只是拽着我的左手示意我弯下腰来,然后伸手抢过我叼在嘴里的香烟,笨拙地吸了一口。 “以现在的状况,我是没有办法去日本留学的吧?”女孩杂乱地将嘴里的烟气吐出,把还剩半截的香烟摁灭在水泥护栏上。 尽管第二天我跟小雪都各有工作与学业要忙,但我终究未能忍耐住欲望的撩拨而再一次抱了她。她却似乎一开始便知道我难以自控,当我在她的小床上辗转难眠时抓住我的手,引导它一粒一粒解开自己睡衣的纽扣。 在这之前我一直以为“母性”是一个女性身为人母之后才会具备的特质,而现在这特质却来自一个还未真正成年的孩子。 情感与角色的巨大反差,彻底摧毁了我最后的一丝理性。 “大叔总是一直玩弄小雪的胸呢,很喜欢吗?”女孩红着脸问有些粗鲁地爱抚着她的我。 “嗯,好喜欢,最喜欢了......” “不会嫌小吗?小雪自己也觉得或许更大一些会比较好呢。” “不会,大叔觉得大小正合适呢。”我说,然后将耳朵轻轻贴在女孩的左边胸口上:“这样可以很清楚的听到小雪的心跳声啊。” “大叔还真是个变态痴汉噢。”女孩笑骂道,把我的脑袋搂的更紧了一些。 你好好用功读书,考上了日本的大学大叔就供你去读。我终究是没能说出这句话来。 [align=center]6[/align] 那晚之后我又有很长地一段时间没有同小雪见过面,一方面是因为自身工作繁忙,另一方面也是不愿影响她期末的备考。不过我们每周通电话的次数却增加到了三次。 除了照旧跟我抱怨课业繁重之外,她也渐渐开始同我谈起自己其它方面的事情,也是这时我才得知有关七年前发生在她父母身上的那起不幸的连环车祸的事情。 “大叔你要记住啊,小雪最喜欢的乐队是Coldplay,最喜欢的日本动漫番剧是《日常》,最喜欢的日本作家是东野圭吾,东野圭吾的作品里最喜欢的是《恶意》。要记住啊!”她总是在电话那头这样说着,仿佛与我下一秒就是永别。 那么你最喜欢的人是不是大叔呢?我每每想要这样反问她,却总是只能蹦出一句“好好好,大叔记住了。” “还有一点就是,虽然小雪的名字里有‘雪’字,但其实我一点也不喜欢下雪和冷飕飕的冬天噢!” 好好好,大叔记住了。 因为你的父母就是在严冬中过世的对吧? “你这家伙,完全陷进去了吧?对那个COS岛风的妹子。”坐在对面的张智用手里的筷子指着我说:“莫非你还真打算要跟十几岁的小女生结婚啊?” “也可以啊,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我从火锅里夹起一块土豆放到碗里:“我好歹也是有车有房有存款的人。” “可别傻了,我们跟这些妹子压根就不在一个圈子。”张智气呼呼地说:“别到时候像我一样摊上个心机婊,赔个人财两空,爽到极点。” 这家伙似乎最近一次在漫展“骗炮”时老马失蹄车震了一个未满十四周岁的姑娘,现在隔三差五就被对方勒索要钱不然就以强奸罪告到他蹲大狱。 大概可以算是因果报应吧? “祝你好运老张。”我不置可否,只是伸手拍了拍他的肩。 “唉。”张智叹了口气,点燃他这次晚餐的第五只烟。 “对了。”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从自己公文包里翻出了一个白色信封:“这玩意一直忘记给你了。” 我接过信封拆开来,里面装着洗好的那张小雪露着虎牙的照片。 二月四日这天一早我就接到了小雪的电话。 “立春啦立春啦!讨厌的冬天结束咯!大叔今晚我要去你家吃火锅庆祝!”电话那头传来女孩朝气十足的声音,一下子就将我赶了五个小时稿子的疲惫感一扫而空。 “好啊,你现在在家吗?我去接你然后一起去超市买煮火锅的食材如何?”我难掩笑意地回答。 “在家在家啦,那我就穿得美美的等大叔你咯!” “好好好,我马上就过去。” “帮忙开一下门,钥匙在我上衣的左边口袋里。”傍晚时分,左手拎着一大包食材右手拎着一大包零食而腾不出手的我拜托一旁的小雪。 “真是没想到春天也能下这么大的雨噢。”跟我一样浑身湿透的小雪打开门踏进屋子抱怨道。 随后进屋的我随手把袋子放到一旁的鞋柜顶上:“早知道会下大雨就不去逛什么水族馆直接买了东西回家就好了,不过想到有那么多一样忘记带伞的人陪着我们一起淋成了落汤鸡似乎心理就稍微平衡了。” “即使到了春天大叔也还是个变态呢......”脱掉鞋子的小雪转过身来敲了一下我的头:“还是说因为到了春天所以会更加的变态?” “大叔觉得也许是后者吧。”我回答,轻轻拽住小雪敲我的手,顺势将她搂在了怀里。 “哎呀哎呀,还没吃饱就发情可不行,赶紧把淋湿的衣服换下来!”女孩轻轻推开我,问:“衣柜在哪里?” “当然在卧室嘛。”我回答,然后看着那穿着牛仔背带裤,光着脚的娇小身影“哒哒哒”跑进我的卧室。 “女士优先!”小雪探出个小脑袋对我说,然后重重地关上了卧室的门。 晚上八点,大雨还是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将火锅食材吃掉大半的我和小雪躺在装有地暖的木地板上,一起揉着肚子。 “好饱好饱噢~”穿着我的白色衬衣的小雪眯着眼睛说,光溜溜的两条腿弯曲成很美的弧度。 “好饱好饱~”我附和。 “大叔,你知道《挪威的森林》吗?”躺在我身边的女孩突然问道。 “村上春树写的那本书还是伍佰唱的那首歌?”我反问。 “五百是谁啊?好奇怪的名字,是书啦是书!” “哦,知道啊,大叔我念高中的时候看过,怎么了?” 小雪沉默不语,仿佛在聆听屋外的雨水砸碎在落地窗上的声音。就在我打算询问穿得如此单薄的她躺在地上会不会觉得太冷时,她猛地一下跨坐在了我的身上。 瘦弱,微小,单薄得仿佛不堪一握的重量。 小雪低下头,温温的呼吸拂在我的脸上:“直子也是在像这样的雨夜,第一次接受渡边的爱的呢。” 不等我回答,两片湿润的嘴唇就吻了上来,同时也将我的理性飞快地侵蚀殆尽。 “等......等一下,卧室的床头柜里有安全套。”我竭力摆脱小雪的吻说道。 身上的少女却只是坐起来,歪着头,开始自己动手解开衬衣的扣子。 “当时的直子和渡边可没有用什么安全套噢?”褪下仅有的一件衣物的小雪重新伏在我的身上喃喃道。 [align=center]7[/align] “其实啊,小雪一开始就知道大叔只是个很普通的大叔而已。” “那为什么还愿意这样一次次地陪着大叔呢?” “因为小雪不是你想的那种女孩,而大叔也不是你妄自菲薄的那种男人。” “前半句我同意,但是后半句也许是错的?” “不会错的,小雪的直觉从来都没有错过,就包括爸爸妈妈开车去西藏的那次我也有预感到会发生糟糕的事。” “......抱歉啊小雪,这些年......一个人很寂寞吧?” “大叔,唱首歌给我听吧。就唱那个叫什么五百的怪人的那首《挪威的森林》。” “不要吧......我唱歌很难听的。” “要唱!小雪突然得了不听大叔唱歌就会死掉的病!” “骗人。” “真的噢,小雪真的会死掉的,快唱啦,大叔希望小雪死掉吗?” “虽然是不希望啦......” “要死了噢,呼吸有点困难了噢!” “好啦好啦我唱就是......不过在那之前你要先告诉我一件事情。” “欸?什么事?” “乌鸦为什么像写字台啊?” “乌鸦像写字台是没有理由的,就跟我爱你一样没有理由噢,亲爱的疯帽子先生。”抱着我手臂的女孩笑着说:“而且除了小雪的直觉之外,之前大叔在超市结账时我就看见了,钱包里放了人家的照片对吧?” “啰,啰嗦!” “真是老古董欸,现在谁还会做往钱包里塞自己心上人照片的傻事啦哈哈哈哈!” “吵死了!” “总之快点唱歌唱歌!” @用钢笔的人 @苍云静岳 @游離子 @greysun @贝尔芬 @SuiLang @蒼藍の聖歌
  3. “比起活着的人类,还是尸体更讨人喜欢吧。特别是已经剔除掉无聊的血肉的骨骸,有一种安详的感觉,很平静。”那个男人这么说道。 “这就是你杀人的动机?”杀死自己的亲人,剔除骨肉,然后摆放在家中。 “大家总是喜欢说着一些无聊的话,明明毫无意义,但是还是要说下去,为了不显得不同。”男人抬起来头,但眼睛却望着空气中的一点。 “那只是你为自己的无能所找的借口吧。”自以为自己不同,却无法改变,只是一味的沉浸于所谓孤独的漩涡之中,作茧自缚。 “明明总是为相同的问题而烦恼,但是从来不解决,只是一直逃避再一直碰到,简直就是无限制的恶梦呢。” “所以说那只是弱者的借口罢了。”因为不想面对,而选择逃跑。因为自己解决不了,所以就判断是无法解决的。 “总是这样不停的重复重复,每一天也好人生也好,完全只是一样的复制品。”男人捂住自己的脸,仿佛在哭。 “就算是这样的人生,也的确拥有着美好的回忆吧。“快乐的,让人想起来就像让人昏昏欲睡的阳光般温暖的瞬间。 “但是很快就会忘记,最后连当初的感觉也会模糊,成为一个看着别人故事的局外人。”男人握住了自己的双手。 “如果继续下去的话,总有一天会变成怪物的。”无法爱上别人,也感受不到爱。 “总是希望被温暖被理解,但是明明知道感同身受是不存在的,明明知道会寂寞到死。”男人抬起了头,看向我。 “就算是这样,也依旧有一部分会被感动吧。” “明明说着同一种语言,但是却无法相互理解,又固执的希望能说服对方。”男人伸出了双手,“真是无聊啊。” 镜子碎了,男人消失了,虽然他一直都在。
  4. [align=left]“这...这是!”大久保和看着眼前的场景惊慌地叫了起来,就在她进入浴室脱下衣服准备洗澡的时候,突然从喷头涌出了大量桃红色的半液半固体并落在地面上聚集在了一起,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急忙躲到角落,“这是什么东西啊...?”[/align] [align=left]“真是的,人家可不是什么东西哦~”突然,一个清脆的声音从那滩桃红色混合物中响起,然后在大久保和惊骇的目光中,这滩混合物突然蠕动起来并缓缓地形成一个人的形状,而且这个“人”还在不断地细化着。头部多出了双马尾的头发,面部也有了五官,从五官可以看出是一个很朝气的少女,上身也多出了饱满的胸部,而双手和大腿以下因为是呈现趴着的姿势所以还融入在混合物中没有细化出来,只见“少女”看着大久保和用很开朗的语气说道,“初次见面你好~人家是...”[/align] [align=left]“怪物啊啊啊啊啊啊啊啊!”[/align] [align=left]“那个人家不是怪物啦,人家是...”[/align] [align=left]“不要过来啊啊啊啊啊啊!”[/align] [align=left]“唉,这完全不能交流嘛,老板那个笨蛋,竟然以为这样能扩大销量...”“少女”摇了摇头,一副相当伤脑筋的表情,然后看着跌坐在地上不断后退的大久保和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嘛,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你逃走了哦~”[/align] [align=left]“诶,这...这是...”大久保 和只看到“少女”的手一点,然后自己的双手被墙壁上的桃红色粘稠液体束缚住而动弹不得,而“少女”也用爬的方式接近她,让她更加害怕,“你...你要做什么...不要杀我啊...”[/align] [align=left]“真伤脑筋呢,人家可不是什么凶残的魔物哦,人家可是很善良的哦~”在说着仿佛是在诉苦的话的同时,“少女”已经来到了大久保和的面前,这让大久保和更加恐惧,“你...别靠近我...”[/align] [align=left]“嘛,都这么近了难道你还认为人家会放过你吗?”“少女”笑眯眯地说道,然后指了指将大久保和的手禁锢住的粘稠液体,“你看你的手不是还好好的吗?只是滑溜溜了一些,并没有什么腐蚀的效果,为什么这么抗拒呢?”[/align] [align=left]“我...我...”[/align] [align=left]“好啦,人家都说了没有恶意,你害怕什么呢?”“少女”苦恼地说着,然后突然问道,“说起来过了这么久,难道你就没闻到什么气味吗?”[/align] [align=left]“什么...?”大久保和下意识地说道,然后鼻子也本能地吸了一下,突然她的身体震了一下,表情也发生了变化,“这个气味...”[/align] [align=left]“怎么样,这个气味是不是很香呢?”看到大久保和的变化,“少女”露出了比之前还要灿烂的笑容,“这比你之前闻到的气味都要香得多吧?”[/align] [align=left]“嗯,好香...”大久保 和脸上的警惕和抵抗已经尽数化解,“好好闻...”[/align] [align=left]“是吧?”说到这里,“少女”伸出舌头舔了舔还滴着液体的手指,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但是人家身上的香气可是要比你现在闻到的要更香哦,你想不想闻闻看呢?”[/align] [align=left]“我...我想闻闻看!”大久保 和立刻说道,脸上满是期待和急躁,而“少女”则做出一副难过的表情,用遗憾的语气说道,“但是你刚刚让人家不要过来呢,人家可是相当伤心呢~”[/align] [align=left]“我...我道歉,所...所以...”满脑子只想着更多地闻一闻香气的大久保和已经完全将之前的顾虑和害怕抛在一边,就如邪教徒一样狂热地喊道,“请过来吧!让我更多地闻一闻!”[/align] [align=left]“啊啦啦,知错就改就是好孩子哦,那么人家来了哦~”说完“少女”一点一点地爬向大久保和,她连着地面的手将大久保和的腰环住,大腿根部以下的部分就如袜子一样套在了大久保和的腿上,两者的头部也只隔了二十多公分,“怎么样,香气是不是更浓烈了呢~”[/align] [align=left]“唔,好害羞啊...”大久保 和被“少女”用这样的方式缠住身体,不禁有些害羞和难为情,但紧接着,涌入鼻腔中的香气让她将这些负面情绪立刻抛在脑后,甜美的气息让她的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好香...感觉要无法呼吸了...”[/align] [align=left]“嗯哼,是不是很满意人家身上的味道呢~”[/align] [align=left]“嗯,真的是太棒了...”大久保 和立刻点点头,她蓝色的眸子里变得迷茫而陶醉,“我可能已经无法摆脱这个气味了...”[/align] [align=left]“但是还不够哦~”突然,“少女”笑眯眯地接了一句,然后将手上的粘稠液体一点一点地滴在大久保和的身上,“来试试看这样怎么样吧~”[/align] [align=left]“诶...你是在...?啊啊——”大久保 和还没疑问完,身子猛地一震,滴在身上的液体在她的身上滑动,这个过程让她想到了自己年幼时被慈祥的父母抱着腰举高高一般,不仅温馨还令人安心不已,这让大久保和发自内心地赞叹道,“好...好舒服...”[/align] [align=left]“哎呀,还真是个敏感的孩子呢,只是腰部就有如此强烈的反应了呢~”对大久保和的反应相当满意的“少女”一边调侃着一边用手臂轻轻划过了大久保和的脸颊,“那么这样又会是什么感觉呢~”[/align] [align=left](为什么我感觉像是被男朋友亲了一样...那么热烈...那么狂野...)想到这里的大久保和脸颊如同被火烧了一般红到发亮,脸上满是沉醉在爱情中的甜蜜。这也让她没有注意到她脸上被“少女”留下来的粘稠液体顺着脖子流到了她胸前,看到这里的“少女”露出了期待的笑容,“哎呀哎呀,这可不在计划范围内呢,不过人家也很好奇接下来她会是什么感觉呢~”[/align] [align=left](啊啊...这个感觉是...)随着粘稠液体的转移,大久保和的身体再次一震,脑海中的场景再一次发生了变化,(就好像在给刚出生没多久的孩子喂母乳一样...有些微微地发胀...但又好幸福...)[/align] [align=left]“诶,明明只是一个女孩子竟然露出了这样的表情,看来这里可以写到调查里面啊。”“少女”看着大久保和脸上散发出的母性光辉啧啧称奇,然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脸,“不好意思打搅一下,你现在的感觉如何呢?”[/align] [align=left]“感觉...好舒服...身心都要被净化了一样...”大久保 和呢喃地回答着,眼神中满是浑浊,看来她的理智是在粘稠液体气味和触感的冲击下变得支离破碎。“少女”看到这一幕不惊反喜,开心地说道,“那么你想不想长久地体验这种感觉呢?”[/align] [align=left]“想...”[/align] [align=left]“那么请购买索普牌沐浴露吧~”[/align] [align=left]“嗯...索普牌...”[/align] [align=left]“没有错,就是索普牌,和其他同类产品相比,它有着无法超越的天然香气和柔顺触感,你刚刚也体验到了吧~”[/align] [align=left]“嗯...很好的感觉...”[/align] [align=left]“你可以在各大超市买到索肥皂的沐浴露啊,网上购买优惠而且包邮哦~将你平时用的沐浴露都丢掉,以后就用索普牌的沐浴露吧~”[/align] [align=left]“嗯,就用那个...”[/align] [align=left]“对,就是要多买才行呢~”看到大久保和的反应,“少女”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于是又钻进了喷头中,“那么人家要离开咯,这里是沐浴露娘,记得多支持本产品哦~”[/align] [align=left]“嗯,买买买...”[/align] [align=left]“那么再见啦~”[/align]
  5. 以前都是发在QQ空间里的,现在转上来冒充一下文艺青年也是好的{:5_227:}
  6. 本文为作者第一次发文,写的不好请见谅,作者是学生还是住校生,所以开学后周末更可能就沉了,所以本作品是篇短小说,作者不存稿,所以更新较慢请见谅,如果可以接受的话那就开始吧 ————————————————分割线————————————————————————— “唔——,脑袋好晕” 我撑起身子,摸着脑袋,触碰到的是缠绕在我脑袋上的绷带。 “我这是怎么回事,这里是哪里。”我环顾四周,发现我躺在一间古典豪华的房间里的床上,身上穿着极为舒适的白色衬衣。我那有些麻木的脑袋还没能明白发生率什么事,开门声就把我的视线转移过去。 进来的是一位身着女仆装的少女,她看到我挺起身子靠在床头,脸上露出了惊讶与喜悦,然后转过身走出房间。 什么嘛,奇怪的女人。我心想。 我试着下床,虽然身体有些不适应,走到门前,门突然“砰”的一声被撞开,我那刚到门前的身体立刻被撞倒在地。 这次是另一个少女,身后跟着刚才那位少女。 “啊!艾路,你没事吧,对不起啊,露尔以后会小心的” 这个少女有着漂亮的蓝色头发,大大眼睛中闪着泪光,大概是在为此感到抱歉吧。话说他为什么叫我艾路呢,我明明不叫艾路也不认识一个叫露尔的少女,可她为什么露出一副认识我的样子? 我想忍着疼站起身来,但发现身体已经没有站起来的力气了,只能尴尬的躺在那里。好在露尔身后的少女看出我的尴尬,把我扶起来让我重新躺在床上。我露出尴尬的笑容对她说谢谢,少女挺直了身板对我说 “不不,这是身为卡尔利姆家的女仆应该做的,艾路大人。” 我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女仆?,这种时代还有女仆吗。 “从刚才我就想问了,我认识你们吗,我不叫艾路,我叫.....” 我惊恐地发现我不记得自己叫什么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当我将要想起来的时候,脑袋内好像有什么抗拒着让我想起来,让脑袋出奇的疼。 露尔和少女看着我时而疑惑时而惊恐时而难受的表情,露出担心的神色,关心的问道 “艾路(大人)你怎么了,要不要再叫神官大人来看看。” 我捂着发疼的脑袋,在我不去想的时候脑袋就不疼了。看着关心我的两人,内心里好像有什么流了出来,我看着她们 “我虽然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了,可我确实不叫艾路,也不认识你们,你们,到底是谁...” 露尔和女仆露出叹息的表情,我不由的心里一紧,问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是不是知道什么。” 女仆向我微微鞠躬, “还是由我来为艾路大人解释吧,艾路大人你应该是失忆了,你叫艾路,全名是艾路.卡尔利姆,卡尔利姆家族的负责照顾的露尔小姐的管家,我是你手下的首席女仆,莉莉.卡尔利姆,这位是卡尔利姆家族的长女露尔.卡尔利姆,之前大人你跟刺杀家主的刺客交手,身体受了几乎临死的重伤,我们请了主教堂的神官来为你疗伤,神官说你身体上的伤已经好了,但大人为何还在昏迷就不知道了,我和大小姐刚开始都很担心大人你醒不过来,不过现在看到大人醒过来了,我和大小姐就放心了,赞美主神。” 说着,莉莉还拍拍自己的胸口,出了一口气。
  7. [align=left]“哈哈哈哈哈,你们这些愚蠢的人类啊!”在一处昏暗的树林中,一个一米不到的地精发出了嚣张的笑声,它带着一副可笑的面具,穿着奇怪的衣服,圆圆的脑袋和同样圆的身子让它看起来就如一个滑稽的绿色雪人,“真以为我们这里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啊啊啊啊啊啊啊!”话音刚落,它前方的树林里发出了2声惊呼,声音听起来应该是两个女子,此时她们的语气满是惊讶和恐惧,“这、这是什么东西!”[/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这可是好东西啊,乃是本公司的新产品哦~”地精不紧不慢地朝两个女子的方向走去,脸上笑眯眯的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怎么样,想走却走不了的感觉如何呢?”[/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随着地精拨开树丛,两个女子的形象也展现在它眼前,两人身材都非常丰满,就算是宽大的修女服都无法遮掩住高耸的山峰,其中一个女子一头金发穿着修女服,另一个则是披肩棕发一副战士的打扮,这在现实中是几乎见不到的。此时她们的脚分别被一个链球扣住而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地精带着猥琐的笑容一步一步走过来,“这是本公司的安保措施之一,专门用来活捉那些不怀好意的人,例如二位~”[/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哼,你们公司果然在研究这些见不得人的东西!”虽然被限制住行动,但修女打扮的女子看着地精依然是一副不屈的表情,“之前就接到报告说有不少人被一个半液半固的人形魔物袭击,据说跟索普公司有很大的关系,现在看到你这个家伙就知道肯定是你们搞得鬼!”[/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哎呀,原来你们是为这个来的?沐浴露娘那个笨蛋,都说了多少次动静搞小点偏偏玩得那么大...”地精愣了一下后露出了苦恼的表情,然后看着修女打扮的女子露出嘲讽的笑容,“话说你这么快就自爆底细了,连审问都不需要了,该说你神队友还是猪对手呢?”[/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哎呀,原来是在吸引注意力啊?”地精转头看着战士打扮的女子朝自己挥剑,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但它并不惊慌,因为剑很快,但比那更快的是地精手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出现的发着绳子。[/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绳子的末端如同半个夹子,绳身则细长透明,它如同有生命一样在瞬间将修女和战士的外衣撕裂使她们的内衣暴露在空气中,然后兵分两路,一路将她们的大腿和小腿捆在一起后末端贴在她们的内裤上,另一路缠着她们的手臂贴在她们的胸部上。绳子使得她们不得不保持蹲着的姿势,手也被紧紧禁锢着,因此偷袭地精的计划也完全失败了。[/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这...这是什么东西!”战士惊讶地看着身上的绳子,不断地扭动身体想挣脱,却始终徒劳无功,而旁边的修女仿佛祈祷使用圣光一类的法术想驱逐绳子,但光芒闪过后绳子还是一动不动,这让两人开始有些慌了起来。[/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哈哈哈哈,这是本公司的试做产品!”看着两人的表情,地精哈哈大笑道,“一个装置只能由绑定者本人操作,作用是通过接触使用者的身体,将其想要调整的记忆修改,可谓是一大**性发明啊!”[/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呸!果然是邪门歪道!”战士啐了一口后不屑道,“就连造型都如此邪恶!”[/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你们又不是我们的客户,我又何必在乎你现在的消费体验呢?”对于战士的鄙夷地精不以为意,反而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而且因为是试做品,所以这东西还有很多不足哦~”[/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哼,像这种东西能有什么花样?”战士不屑地说道,但心里已经有些打起鼓来。[/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那就是可以让绑定者以外的人操作哦~”地精开心地说道,然后不理会两人的表情,直接对绳子下令道,“那么开始进行调整吧~”[/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你...”战士想说些什么,但身体一震,表情变得有些痛苦,身上的绳子如同蛇一样微微地摆动起来,整个场面看起来颇为妖艳。而地精则看着眼前的场景连连点头,赞叹地说道,“真是厉害啊,干脆趁看看试做品有没有其他功能可以适用于正式产品好了。”[/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啊啊啊...”随着时间的流逝,绳子末端开始发出微微的亮光,透明的绳身也从末端流出青色的物质,而作为被实验者的战士和修女,她们的面色变得潮红,最开始被吸取记忆的痛苦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略微的欢愉,身上开始不断出汗,口中也在发出无意义的呢喃,看到这一幕地精黑着脸记道,“正式产品得换个部位,不然太容易被误解了。”[/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随着整条绳子都充满了青色的物质,两个女子的眼神变得迷茫起来,只是脸上的红晕还没散去,口中不断地喘着气,看着就跟刚刚翻云覆雨之后一样。而地精知道她们大部分的记忆都被抽走了,这意味着它的实验也可以开始了,“你们叫什么名字啊?”[/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不知道...”两人呆滞地回答道,语气中没有一点感情,地精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对绳子说道,“不错,抽取地相当干净,现在将她们个人信息的记忆传输回去。”[/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啊啊啊...啊啊!”听到了地精的指令,绳子以相反的方向摆动着,同时绳身的青光也黯淡了一些,而被输入记忆的女子则表现出比刚刚更激烈的反应,身子在不断颤抖着,口水也不受控制地留下来,这让地精的表情变得十分精彩,“这个试做品绝对不能让客户看到...算了,现在说说你们的个人信息。”[/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我的名字是...年龄...身高...体重...三围...”[/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目前的工作是...父母是...爱好...”[/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嗯,不错不错,记忆在回输的过程中没有损耗,这样也不会对人造成伤害了。”对两个女子的反应地精相当满意,然后准备进行最后一项实验——对记忆的修改。[/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将她们的信仰改为她们最痛恨的对象后返还回去。”出乎地精预料的这一次记忆的灌输变得相当不顺利,两人都紧皱着眉头做出了挣扎的表情,显然潜意识里在抗拒这种完全不能接受的记忆,身体颤抖地更加厉害,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这让地精都有些担心她们会打破束缚。[/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但结果,两人的反抗依旧是徒劳的,虽然被修改了,但那依旧是她们的记忆,这使得意识对它们的抗拒并没到最强烈的地步。而随着时间流逝,她们的表情变得愈发平静下来,仿佛之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嗯,看来完成了,那么试试看好了。”地精先是看向了修女,“看这打扮你应该信基督的吧,你对上帝是什么看法?”[/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不要跟我提那个家伙!”虽然语气比较低,眼睛也充满了迷茫,但此时修女的脸上充满了憎恨,“我讨厌那个家伙,恨那个家伙!”[/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哎呀,你不是修女吗,为什么会恨上帝呢?”地精故作惊讶地问道,而修女很配合地愤怒道,“因为那家伙就是一个骗子,他欺骗了所有人,也蒙蔽了我数年!这个浪费了我大好青春的混账我为什么不恨!”[/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哇,这怨恨真是大啊...”地精啧啧称奇着,完全没有一副始作俑者的觉悟,转而问向战士,“看你冒着危险来我们公司打探消息,你一定很在乎正义吧?”[/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去TM的正义,这种东西不值一分钱!”战士愤怒地往地上啐了一口,骂骂咧咧地说道,“这个世道只要有钱就行了,正义这种东西一点用都没有!”[/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哇,完全扭曲了啊。”地精感叹道,他只是将完全相反的想法输入进去,而她们具体怎么想的是完全由她们自己联想,不过能两个人能变成这个样子也着实让它惊讶不已。不过感叹只维持了几秒,他看着迷茫而愤怒的两人露出了邪恶而猥琐的笑容,“既然有这么好的机会了,不如我...好,说干就干!”[/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将她们的记忆全部抽出并回归到抽出前的状态,然后将所有记忆植入直到她们进公司以前!然后接下来嘛...”地精的语气变得极为猥琐,它看着两个女子问道,“你们是来做什么的?为什么要来?”[/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调查索普公司的底细...”两个人异口同声而不带一丝感情地说道,“因为有人接到...”[/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好了可以了。”地精摆摆手让两人停下来,继续问道,“那你们现在知道索普公司的底细吗?”[/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不知道...”两人一起摇头,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疑惑,“我们还没有进去...”[/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不,其实你们已经参观完了!”地精示意将这个说法作为她们记忆的后续填入进去。“这就是个普通的公司,外面那只自称沐浴露娘的魔物和本公司没有一点关系!”[/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嗯...没有关系...”[/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而且在我们公司人员的带领下,你们参观了我们公司,并对我们的服务和产品相当满意!”[/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相当满意...”[/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所以你们打算以后就用我们的产品了,并发动你认识的人也来购买我们的产品!”[/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嗯...我们会买...”[/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没有错,就是买买买,丢掉其他公司那些产品,以后就认准索普牌的产品!”[/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嗯...索普牌...”[/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对,你们不断买买买,更多地买买买,永远地买买买!”[/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嗯,买买买...”[/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对,买买买买买买买买买买买!”[/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买买买...”[/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对,就是这样,最后因为公司太大,你们参观的时候太累于是在接待室睡着了,这就是你们参观索普公司充实的一天,怎么跟小学生作文一样呢...”[/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嗯...太累...睡着了...”[/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好,绳子可以停下来了!地精将绳身变得透明的装置收起来,然后示意已经到来的保安将两个女子拖到接待室,然后再一次露出了邪恶的笑容,“哈哈哈哈,这样我的业绩一定可以多好几个百分点!”[/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啊咧,人家以为你会对她们做不好的事情呢~”[/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笨蛋,那啥一时爽,事后一堆事,我怎么可能跟自己过不去!而且就地精的审美来看她们一点都不好看!”说罢地精不满地看着旁边的桃红色粘稠液体组成的“少女”说道,“你也真是的,自己捅的篓子还要我来清理。”[/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诶嘿嘿,不好意思嘛,人家比较笨~”[/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少说废话,赶紧把现场清理了,这两个人类女人出的汗真多...”[/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是~”[/align]
  8. [align=left]还有一年就要毕业了。[/align][align=left]说起来我为什么会突然产生这样的想法呢?[/align][align=left]大概是因为我有太多遗憾了吧。[/align][align=left]把这些遗憾细数的话我这三年还真的是活到狗身上去了。[/align][align=left]我连班里女生的名字都没记全,虽然记全了也没什么用,毕竟几乎没交集...也难怪我孤独一生。[/align][align=left]没加入过社团,因为我曾经记错了加入时间,当时我报的可是义工社团啊,我要当好人!我要攒人品!我要扶老奶奶过马路...算了,这个得考虑下。[/align][align=left]想加入学生会,报了一个当时刚成立的部门,旨在提高自己,去参加活动的时候是体育课第二天,累得半死的我去参加活动选拔,结果腿部的酸痛不提最后我还被刷下来了。得了吧你们这些弱者,劳资只要自然成长就能精进魔法,根本不需要这种东西提升自我,我可是要成为法神的男人哈哈哈哈哈...呜呜呜...[/align][align=left]在上海上学的几年都窝在学校里几乎没去过什么景点去看看,不得不说实在是有一种暴殄天物的感觉...什么,你说去看看?那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窝在宿舍玩电脑呐![/align][align=left]然后就是情感方面,因为对三次元的女性完全无感,不是那种只喜欢二次元的女性,而是觉得这种事情怎么样都无所谓了,所以我在这方面......[/align][align=left]不对![/align][align=left]作为一个死宅居然在讨论三次元的事情,也难怪自己看起来那么苦逼!果然就算是讨论大学生活,最值得说的还是二次元的事情![/align][align=left]但是二次元的自己并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我不是老司机,做不到一出现就有人求发车;不是触手,做不到总有一天你们会看着我的画来撸;甚至因为脑洞不够大连神回复都做不到...果然自己还是太失败了,是不是得回炉重造一下...啥,你说我太胖了会卡住炉子?绝望啦,我连回炉重造都做不到了![/align][align=left]等等,真要说的话其实还是有一点可以说的啊![/align][align=left]在大一的时候,我被同好群里的一个妹子因为一个奇怪的原因威逼写了她和群里一个萌物的百合片段并发到了贴吧,放一下当时的片段好了。[/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A前辈,你这...你这是要...”随着名为A的少女一步一步迫近,B不得已被逼到墙角却毫无办法,虽然名为A的少女脸上的笑容依旧那么灿烂,但在名为B的少女看来无异于恶魔的微笑,“这还用说吗B,我这么煞费苦心地将你逼到这个地方,就是为了...”[/align][align=left]“为...为了什么...唔!”名为B的少女还没说完,突然自己的嘴巴被堵住,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条滑溜溜的东西伸进嘴里,在她的嘴里不断打着转,“唔唔...唔...”[/align][align=left]“嗯,不错的反应呢,B果然很可爱呢~”离开B的嘴唇,一条晶亮的线挂在两人的嘴边,而A完全不以为意,看着喘着气一脸红潮的B露出了玩味的笑容,“只是接个吻就这样了,那么接下来一定会更有趣吧~”[/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现在看来就是一个普通的片段,可能连R12都算不上,现在的我写来当搞笑剧情的开端都比较轻松,而在当时写那些片段的时候,我却口干舌燥脸部发烧,虽然嗓子干燥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我写字习惯把写下来的东西默念出来,导致一写多了就耗口水,但当时的青涩是显而易见的。[/align][align=left]后来被那个妹子激发了这方面的爱好后,自己主动地写了续作,现在看来真的有一种自己挖坑给自己跳的感觉,虽然并不反感~[/align][align=left]苦逼的是,后来贴吧的环境变得险恶起来,不只是百度,就连吧友都不能相信了,于是就算又写了这样的东西,我也不敢把正题发在那,只敢丢个开头就太监了,很多时候我只能一个人默默地自娱自乐,而后来我的贴吧帐号被全贴吧永久也说明了环境的变更。(明明是你自己在那贴吧发了好几年的R15图片吧)[/align][align=left]后来回归dnf这个游戏,我是一个喜欢MC题材的人,看到dnf里有这么多可以当作mc题材的元素,当时就手痒了,在去年的时候写了一篇R18的同人文,正常的部分丢到贴吧看反应,完整的丢到这个论坛看回复,可惜大概是我取标题的水平差得一B的缘故,回复并不算太多。(我是希望你们去看看我会乱说嘛)[/align][align=left]而现在我找到了新的可以发挥自己脑洞的地方,例如这几天在论坛发的两篇小短文就是参加活动时写的,我挺满足这样的情况,虽然回复并不算多,但我有一种有人认真看了我写的东西的充实感。[/align][align=left]这三年的大学时间,我没有参加过什么提升自我的社团,也没参加过什么写练习,但我觉得现在能写出这样的东西就是我最大的收获了,因为这是我用不要脸为基础,脑洞为框架,耻力为代价提高的写作水平![/align][align=left]可惜耻力不够,取人名和标题的水平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提升...[/align][align=left]路漫漫其修远兮...[/align][align=left]人名和标题将会是我长期的敌人...[/align][align=left]唔,说起来这一篇的标题我都还没想好,怎么办呢...[/align]
  9. [align=left]第一章 当贫乳和巨乳相遇时,故事就开始了[/align][align=left]“真是可爱的孩子……那么,你叫总二,你就叫悠二好了,要好好相处哦~”一个红发的美少女笑眯眯地伸手点着怀里两个孩子的鼻尖,为他们命名道。[/align][align=left]名为总二的婴儿哇哇大哭。这是初生的婴儿正常的反应。相比之下,反倒是旁边一言不发的悠二比较反常。他大大地睁着眼睛,带着喜悦与好奇凝视着这片世界——[/align][align=left]“被关了那么久,我终于出来了!”这,大概便是他心中最大的想法了吧。作为穿越的几种方式之一,婴穿可能是最没有破绽的一种了。但在胎内停留的那段时间实在是太过无趣,唯一的消遣手段就是看着自己的器官逐渐发育成熟和在手臂长好后打打周围的肉壁然后听妈妈“啊,孩子又在踢我了”的声音,实在是令人崩溃。[/align][align=left]“总算是出来了……”悠二转了转头,看向身边的总二,“这一世还有个兄弟吗……倒也不错……”[/align][align=left]倦意上涌,他就这么睡了过去。[/align][align=left]然后被担心他窒息的护士打屁股打醒了。[/align][align=left]时间流逝,悠二和总二也一点点长大。而随着时间一年年地过去,一种名为“失望”的感情也在悠二的心中一点点发芽着。[/align][align=left]怎么说呢。这个世界很普通,太普通了。[/align][align=left]没有外星人来侵略地球,超能力者特工什么的也不存在。剑与魔法什么的更是别想,完完全全就只是一个普通的现代社会罢了。[/align][align=left]当然,重生流还有个套路就是靠上一世积攒下来的特殊技能和剽窃前世“非物质文化遗产”来快速发育。只是不管怎么想,悠二都找不到自己有什么值得一提的特殊技巧。前世他也只上到高三,业余的爱好也只是写写网文罢了。但穿越之后一切的语言技巧都要重新学习,他纵有来自前世的无数创意,也被自己不登台面的文笔拖了后腿而无法发挥出来。[/align][align=left]至于唱歌和画画这些宅系职业他也不是没有尝试过,只是稍微尝试过后他就发现画画这一项自己既没有天赋也没有兴趣,至于唱歌?发现自己那一首歌可以只有十分之一的部分踩在节拍上的奇妙音乐天赋之后,他果断选择了放弃。[/align][align=left]倒也不是说他就一无是处了,事实上所谓穿越者的福利他也不是没有——这么想着,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叠卡片,定定地看着它们。[/align][align=left]Saber、Archer、Lancer、Caster、Assassin、Berserker、Rider。这些卡片以Fate系列中圣杯战争的七大职阶为名,每一张都可以带来英灵的力量。当然连丢失的情况也有考虑到,若是卡片和他的距离超过一百米的话遗失的卡片就会自动出现在他的手中。[/align][align=left]只是,既没有战斗的机会也没有强行挑事的性格或觉悟,就算有这样的能力他也没有运用出来的机会,在好奇心下稍微试着使用却被突然出现的大量华丽魔法阵吓退了,结果,在他这一世十多年的人生中,这个能力连一次都没有登场过。[/align][align=left]另一方面,和毫无干劲的他不同,总二这边倒是不知何时就发展出了双马尾控的奇妙兴趣。甚至还勾搭上了一个青梅竹马。那位叫做津边爱香的少女不仅眉清目秀,而且明明身材纤细却能发挥出远超虎背熊腰的武馆师傅的战斗力,可以说多亏了一对保养良好的双马尾慎二才不至于把她认成男生,不,事实上悠二心中确实时不时地在好奇这位爱香小姐的正体会不会是一个传说中的女装少年。毕竟她的姐姐,津边恋香可是个标准的大美人,性格温和,身材也不错。明明有着同样的基因却从性格到身材都颇为男性化的爱香,让悠二不禁想检查下她的第二十三对染色体到底是什么(注)。[/align][align=left]总之,在这样平和的日子当中,时间一点点过去,随着三人从国小毕业,悠二的日子也过的好一些了,至少当总二和爱香都从熊孩子时期毕业之后,他也可以甩下带孩子的重担了——不如说,对于有着成熟心智的他来说不得不和两个小屁孩混在一起的那段时间简直是噩梦。而又过三年后,在这历史性的一天,他们也终于将要自国中毕业,进入高中了。[/align][align=left]私立阳月学园,这所总二慎二和爱香三人就读的学校是一所从国小到国中到高校全部包含在内的综合型校园。当然其中的设施也是按年级开放的。当升上高年级后,小时无法进入的神秘区域也次第开放,让人不禁有一种感动感。高年级的学长学姐们也不遗余力地展示着各自社团的特色,以此煽动着新生们对新学期的期待之心。[/align][align=left]“话是这么说,不过总二那家伙……”看向自己的哥哥,悠二不禁感到一阵无力。那一副完全失神的模样,显然是被他最喜欢的事物——双马尾夺去了心魄。[/align][align=left]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在那个方向是正在进行开学典礼的演讲的学生会长。她有着与其年龄完全不同的娇小体型,垂到臀部以下的长发也被绑成了漂亮的双马尾。就算是身为“外行人”他也能看出它们的出色。[/align][align=left]“哈……怎么说呢……不愧是总二吗……”低声叹了口气,毕竟这样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床底下藏的都是各种各样的双马尾杂志,思考的时候会无意识地摸上爱香的双马尾,若是走神就一定是在思考双马尾的事情,总二先生就是这样的双马尾笨蛋。[/align][align=left]“算了,毕竟是第一天,应该不会出太大的问题吧……”说起来,总二这家伙似乎也有在想着趁升学的机会改变自己在初中时代积蓄下来的双马尾笨蛋形象。虽然不对他抱有多大的希望,姑且还是在这里祝他成功好了。[/align][align=left]不过,当在放学时与垂头丧气的总二会合时,他才知道自己终究还是高估了这个家伙。在填报社团志愿的时候,他居然在申报表上写上了“双马尾部”的申请。虽然本来也没指望他能把本性隐瞒多久,但在开学的第一天就暴露,这也实在是……[/align][align=left]“所以说,这完全是无意识的动作啦……”总二苦恼地揉着脑袋,似乎把事情闹成这样也不是他的本意。但是怎么说呢……正因为这是无意识的举动,所以才更让人担忧吧。[/align][align=left]这个时候爱香也走了过来。握着她那对双马尾,总二好像得到了治愈一样……虽说悠二始终是弄不明白这究竟是什么原理啦。这么说起来这个世界或许还真是有点奇幻的要素呢。[/align][align=left]总之,在总二借助双马尾得到了充分的治疗之后,三人这就准备回家去了。这里要提一下的是总二和悠二的家里经营着被称为“青春时代”的咖啡厅。三人放学之后常常会回那里吃些小吃或者晚饭之类的东西。今天总二的母亲更是提早闭店了,整个店里只有他们三人和为他们准备的特大号咖喱饭——[/align][align=left]本该是这样的才对。[/align][align=left]但回到家坐下来后,他们才发现在附近的一张桌子上还有一名陌生的银发少女在。她面前摆着一杯咖啡,手里还拿着一张报纸,用自以为隐蔽的动作不断偷窥着这边的动静。[/align][align=left]“那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总二思索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爱香的双马尾抓在了手里,轻轻地揉捏着,直到爱香满脸通红地发声提醒才如梦初醒,急忙松开了她的头发。[/align][align=left]这时,对方突然将一叠的报纸像屏障一样拦在了她和他们之间,就像是用行动来表达“没关系我不是怪人请不要在意我”一样。[/align][align=left]……也好,毕竟虽然现在已经闭店了,就这样把人赶出去的话也太不礼貌了。对方这么知趣的话这边也好办了好多……[/align][align=left]然后,那叠报纸上伸出了一根手指。那名少女漂亮地用一根手指在脆弱的报纸上开出了一个完美的圆洞,自以为无人发觉地将眼睛凑到洞后向外窥视着。[/align][align=left]……才怪咧!这家伙是笨蛋吗!?一下子就暴露了啦!在心中发出吐槽的连击,悠二站起身来,准备赶人了。但没等他动身,对方已经就那样拿着破了洞的报纸凑了过来:“能拼个桌吗?”说完,没等回答就已经自顾自地坐下来。[/align][align=left]“你谁啊!”爱香大吼着,伸手想要把那人从总二的身边拉开,一层突然出现的白色屏障却在这时浮现在了那人的肩头上,轻而易举地将爱香的手弹了开来。[/align][align=left]“哼哼,你可是碰不到我的,放弃吧,女装少年~”嗤笑着对爱香说出挑衅,那人甚至还在爱香的平板上揉了揉,激起了一声惊叫。[/align][align=left]又转过头朝向总二,银发的少女开口问道:“请问,你喜欢双马尾吗?”[/align][align=left]“最喜欢了!”总二毫不犹豫地回答道,脸颊上都浮现出了兴奋的红晕。不过他马上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align][align=left]“嗯,明白了。”银发少女点头道,然后,她从乳沟里掏出一枚赤红色的手环,开口道。“那么,请戴上这个吧!”[/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注:人类的第二十三对染色体为性染色体,男性为XY,女性为XX,文中就是怀疑爱香性别的意思[/align]
  10. 「姐姐大人,为什么人会迷茫呢?」 「想要更好的选择呢。」 「太暧昧了,完全搞不懂。」 「谁让你自己问的这么暧昧,啪。」 「其实,栗短发巨乳眼镜娘的我想要谈恋爱了!」 「哈?就你这小不点飞机场的还若无其事的修改设定?要恋爱就恋爱呗。」 「唔,其实我完全不懂恋爱。姐姐大人,怎样才能恋爱?」 「就算你这么说……」 「唔,姐姐大人喜欢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咦……其实这个无所谓的吧……硬要说的还是女孩子多一点吧……」 「原来如此。恋爱还真是复杂,总感觉初中高中老师特地把男女分开坐的行为蠢透了。」 「我说你……该不会是在捉弄我吧?」 「吓!怎么会,我可是时时刻刻都准备着献身给姐姐大人!于是!姐姐大人喜欢年上的还是年下的对象?」 「嗯,活泼的小妹妹欺负起来很有趣的样子,色色的大姐姐也让人欲罢不能呢!」 「……结果等于什么都没说啊。姐姐大人,莫非自己也没有什么恋爱经验?」 「咳哼。小鬼哟,好好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再来说这样的话吧!第一次献给了姐姐的你怎么可能有恋爱知识。」 「唔呃呵哼,完全不能反驳~」 「哼哼,这可是所谓的返朴归真哦。一开始的话,一般人都会觉得自己的恋爱对象一定是英俊潇洒、无敌可爱的异性。渐渐,人们会开始发现,外貌并不是唯一的参考要素,性格也变的重要起来。再然后,人际关系,家庭背景……例如双胞胎之类的,各种各样的要素也不得不考虑起来。再然后,性别其实也可以不重要了,年纪也无所谓了……性格也是可以变的……然后你就会发现。其实喜欢一个人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要求。」 「但是但是,姐姐大人,总会有一些特别的人吧?」 「没错哦。但那也只是一开始得分比较高的人而已。即便是再喜欢的人,在灾祸、距离、出轨之类的要素面前,也会变得很难说。人是会变的,无论是你或是你喜欢的人。一直喜欢比最喜欢更难。」 「唔……听姐姐大人这么一说,真是心情复杂。唉~累觉不爱~」 「哈、哈、哈,其实也不是这么复杂的东西啦。关键也只是看你想要怎样的一段恋爱啦,有些人追求的是让自己幸福的恋爱,有些人追求的是让别人幸福的恋爱,也有些人追求的是足够保护自己的恋爱,还有些更是追求一时安宁,又或是通过恋爱来获得名利……不过,这些都和你无关就是了。」 「呼,真是麻烦呢~反正我只要有姐姐大人就好了呢~❤」 「没错,妹妹哟~♥」
  11. ==================================================== 50年,能做些什么? 许多人的50年,大概只能养活自己,并延续自身的遗传信息罢了。 少部分人,能够为社会的发展,或多或少的出一份力。 有极个别的人,能用50年时间,使人类社会产生巨大变革,或是进步,又或是衰退。 而【他们】,则拯救了整个人类世界。 ----------------------- 【公元2120年 7月17日 吉尔吉斯坦 巴雷克切地下2公里 联合国军总指挥室】 一百多个工作间以金字塔形式有序的布置在面积2000平方米的空间内,三百多个屏幕不断向工作人员反馈着各类平民无法接触的加密信息,这里最低等级的工作人员都是上尉等级。 在这个金字塔指挥室的顶端,一位肩扛将星的人物注视着指挥室墙上最大的屏幕,意气风发;他的身边也有一位将级的军人;但是他的气息却有些萎靡,站位也比前一位军人落后半个身位。 “威尔,最近真是辛苦你了,如果坚持不住的话,先下去休息吧。”意气风发的军人注意到身边同僚的异样,便“好心”的劝其离开指挥室。这个指挥室,现在只需要一位指挥,就算是他最忠心最看重的下属,也不能分润这份荣耀。 “感谢您的体谅,斯特林司令。”名为威尔的副司令恭顺的敬了个军礼,随后离开了指挥室。斯特林司令冲他微微点头,接着便将注意力重新转回那个中心屏幕里。 屏幕里的,是一望无际的沙漠,与一位身穿牛仔裤白色衬衫的男子。 ----------------- 沙漠,一望无际的沙漠。 深邃的天空只留几缕云彩,毒辣的烈日毫无阻碍的灼烧着这个地球上第二大的沙漠。在这名为沙漠实为火炉的地方,一位身着衬衫牛仔的男性正休闲的在刺耳的引擎声中漫步。 是的 在这片区域的上空,两架第七代鹞式飞机正以低空巡航模式盘旋着。但最接近这位男性的,是一台被改装成现场直播间的军用直升机。 “各位观众,在我下方的就是联合国的头号通缉犯伊凡,在联合国军队的围追堵截下,他被迫进入了军队预定的捕获地点塔克拉玛干沙漠。这里我简单的介绍一下他所犯下的罪行: .......在他罪恶的25年间,他直接杀害的人类高达十五万人.... .......两个小国因为他所犯下的罪恶而陷入内乱...... .......二十七个实验室被他摧毁,资料全部丢失...... .......各国被他暗杀的将军共计二十五人........ 据联合国军方统计,整个人类文明就被他一人整整拖后了至少5年。 但是现在,在联合国军现任最高指挥斯特林司令的带领下,这个罪恶的代名词即将迎来属于他终末,这里是一望无际的沙漠,他将无处可躲,无处可藏。每一刻,天上都有七颗卫星关注着这个地方,用中国的谚语来形容,他就算有三头六臂,这次也插翅难飞!等等,大家快看!他的嘴唇在动!他好像在与什么人沟通!” ------------- “不说句什么吗。” 在联合国总指挥部的休息室里,威尔副司令靠在墙边,此时的他没有一点军人的气质。 “有什么好说的,要我们模仿电影里面最终决战的对话吗?” 沙漠上空的引擎轰鸣并没有影响到通话的质量,线路信号之好甚至没有半点噪声。 “也是啊,当年就说好的事情,这几十年一直为此努力,对话已经显得多余了。” “既然这样,要不来个赌约?” “怎么赌?” “下周六下午,天京威斯丁酒店咖啡厅,如果我出现在那,我就赢了。” “行啊,那么我要是赢了,我一年后去见你。” “你输了的话,给我活到自然死。” “......真是恶毒的赌约啊.....” 此时,两架鹞式飞机已经发现不对劲,指挥部放弃了捕获计划,直接把自由开火权授予了飞机师。两台鹞式飞机开始调整姿态,把机炮口对准了那位男性,直播用直升机也开始攀升免得被炮火波及。 “约定的时间到。”伊凡直面两台飞机,全身关节微微颤动,发出渗人的声响。 “那么。”威尔双眼微红,声线也失去了稳重,“为新王加冕,鸣响礼炮!” ------------------------------------- “轰轰!”两台鹞式战机突然间发生猛烈爆炸,爆炸的冲击让直播中的直升机摇摆不定,里面的女主播更是一顿尖叫。 “什么?”联合国军指挥室内一阵骚动,战术分析室开始排除各类导致战机非正常爆炸的原因。当技术员将刚才发生的事件倒放后,指挥室里一片寂静-------他们的目标人物,居然还拥有反击的能力! “这是带制导系统的便携火箭弹?” “不,目标身上并没有异常的热源反应,另外,你看这里-----在爆炸前的瞬间,一个鸡蛋大小的不规则物体从飞机背面穿出。” “你想说,他用两个石块就砸下了我们的飞机?” “不可能!这已经超越人类所产生的动能的最高极限了!” “如果目标拥有强化人科技呢?我记得他袭击过相关的实验室。” “这....司令,您看看这里,我们的目标,可能并不是人类。”分析室将一份截图证据放到辅助屏幕上,目标人物在沙漠里留下的足迹有说不出的违和感,经过计算,这并不是正常成年人类能留下的足印,要在沙漠留下这样诡异的足印--------目标的重量至少要达到500千克! “身高1.7米,体重却有500千克以上,然而他的身材并没有显得特别臃肿,反而有点偏瘦......他是用合金做的么!”斯特林司令忽然觉得事情有点失去了掌控。“异常体重,与外界有联系,逃进了沙漠,等等....身上,还没有汗?”此时斯特林司令一阵惊悚!“启动全光谱镜!我要立即得到他的光学数据!” “全光学扫描启动,数据读取中.....读取完成,目标数据将以图层形式投放至主屏幕。” “目标仅衣服存在热辐射反应,裸露皮肤部分热成像仪无法侦测!” “贝塔波普反应为橙色,目标同时具有生命与部分金属反应,波色反应疑似改造人!” “光学粒子反应捕捉器侦测到未知的物质反应,目标可能携带具有强烈放射性的未知物质!” “命令:目标个体危险等级提高至黑色,执行C类对未确认高危生命体歼灭方案。”斯特林司令果断下达了歼灭命令,在指挥室的智囊们眼中,名为伊凡的人类已经被定义为【异种】-----对地球文明有巨大威胁的未知存在。 “关闭直播线路,让直升机离开战场,命令无人机投放空对地炸弹,立即执行!” --------------------------------------- 直升机已经离去,炙热的沙漠重新恢复宁静,然而那种暴风雨来临前夕的味道,却依旧萦绕在这里。 “看来这群军官还真被他养成一群猪头了。不过仅花了30年就能白手把这些不可再生垃圾聚集起来,这已经是一个奇迹了。”男人甩掉手上因为用力过度而留下的金属粉末,思绪回到了那无奈且绝望的约定之年。 那年,他们14岁。 那一年,他们在网络中收获了绝望 他们只想获得近乎无尽的生命,去探索,去品尝这个世界。 但经过计算评估,现阶段人类社会要实现最初级的生命接力,至少要150年。 人类道德,社会风气,企业弄断,政策冲突,天灾人祸,在这个人类平均寿命只有100年的世界里,成为了他们不可逾越的壕沟。 那么,我们能做什么? 那么,我们还能选择什么? 要不,我们来做点有意思的事情吧? 毁灭世界?废土星球一点都不符合审美观。 国王?总统?要是做个昏君那还能考虑。 短短百年,转眼即逝 就算留下了让人歌颂的功绩,自己也没觉得有什么意思。 这个世界没有魔王,没有勇者。 【那么就来个魔王与勇者的游戏吧!】 于是我成为了魔王,他则被选为勇者。 50年后的今天,魔王与勇者将迎来命运的对决。 童年的约定,在时间的发酵下成为了现在的模样。 “只要毁掉那个指挥部,就算我赢了吧?那么....”世上最恶的罪人身上各处涌出紫黑色的晶状物,经过几秒的流转凝固,化为一身紫黑色的铠甲。 【黑耀*装甲】 --------------------------------------------------- “目标从热成像图中消失!”二层的技术员第一时间把图像传到了斯特林司令的屏幕旁边。 “不用慌张,启用全视像扫描。”司令把握着自己的节奏,眼前的异象并没有动摇他。 “报告,第32区防御阵地向目标区域进行了5轮超远程炮击!”传令官把射击弹道模拟图也一并发到了主屏旁边。 “到底是谁授的权?!” “是我。”威尔副司令重新回到指挥室。“我收到了情报局刚发过来的报告,才立刻下令拖住目标的。" “拖住?”斯特林司令接过报告,快速的阅览起来。在这段阅读的时间里,五轮共计150枚炮弹全部命中目标所在的区域,飞溅的黄沙与火光瞬间覆盖了附近的几千平方米地区。 “结论是,他,并不是地球人?”斯特林司令眉头深皱,他注视着被炮火覆盖的区域,右眼角不停的跳动着。然而当沙尘散去后,那个黑色身影重新出现之时,司令才发现-----他,也会对未知产生恐惧。 “安全局完全没有40年前的目标资料,对方就像凭空从地球中出现,所有的档案都是伪造的。”威尔副司令的语速极快,帮助斯特林司令消化报告的内容,“目标层多次受到枪伤,我们也在现场采集了目标的DNA样本,但是,每次采集,他的DNA都不一样,这并不符合人类的生理规律。” “但是这些对于现在都不重要。当下最重要的,就是要击杀目标,因为他的目标,就是我们这里。” -------------------------------------------------------------------- “啊啊~~,这点烟花根本不够看啊。”伊凡轻微的抖了抖【身躯】,那些卡在装甲里的弹片就全部脱落了。“西北方60°左右,嗯。。。是这个方向了。那么,游戏开始!” 轰! 只是一蹬,伊凡所在的沙漠就暴起了两人高的沙暴!借着这股反作用力,伊凡在这个凹凸不平的沙漠中飚起了顶级跑车的速度! 100!200!300!黑耀形态的伊凡仅凭结晶化的双腿就超越了陆地最快的跑车! 500!600!700!在头部整流翼,双臂六翼与背部定风翼的帮助下,伊凡依旧在地面飞奔!空气并没有将其托向天空! 900!1000!1100!伊凡的身旁隐隐出现了音障! ---------------------------------------------------------------------- “司令,目标的前进方向正是这里,联合国军的指挥室。”传令官被眼前的景象吓得有点反应不过来,地面音速奔跑....这已经算是一种科技恐吓了。 “怪不得要对人类犯下暴行,现在真身终于漏出来了吗。明令!巡航无人机按批次饱和发射空地导弹!A10 A11 A12基地随后连续发射地狱火K5!就算是外星人,也绝对不是地球军人的对手!” ---------------------------------------------------------------------- 咝!!!!! 天空传来音速飞弹划破空气的声音,前方的天空也布满了即将落下的对地导弹,这满眼的爆炸盛宴让伊凡终于提起了一丝兴趣。他开始调整气动结构,改变自己的前进规律。 前方7发对地炸弹全部落空,伊凡以一个半圆形的滞空转向完美的绕开了爆炸区域,然而后方的音速导弹并没有被爆炸干扰------天上的无人机正以激光导航的形式为导弹锁定目标! 此时伊凡双手放弃稳定气流急速抓地,带起一条滚滚的沙尘带,亚音速的动能在短短十来米的距离内化解殆尽。尽管天上的激光依然精确照射着伊凡,但音速导弹并没有如此兀然的变速效果。导弹瞬间飞过了伊凡头顶,在百米外的沙丘上化作了烟花。 ------------------------------------------------------------------------ 与此同时,联合国指挥室里面的其他人都被这只“外星人”的表演惊呆了。斯特林司令掏出手帕,颤动着擦掉了额上的冷汗。 “分析室,目标距离这里还有多远?” “目标距离这里还有835.2公里,以当前速度大概需要41分钟便能抵达。” “机载激光武器准备升空,另外目标所在的位置是无人区,我以斯特林司令的身份下令投放4发战术核弹,立即执行!” ------------------------------------------------------------------------ 飞奔中的伊凡忽然感觉到了什么,他略微减了点速度,将身体调整为蓄力姿态。一秒后,左手手心中的那块黑曜装甲碎片便以两倍音速的极速飞向正西方。当投掷完毕后,伊凡重新回到了陆地巡航形态并修正了前进角度,速度更是突破了刚才的极限,达到了1.2马赫! ---------------------------------------------------------------------------- “报告!第三号核弹的运载机被目标击中!渡鸟三号已经坠毁!” “少一颗核弹没什么,”斯特林司令心想。当代的战术核弹是以无污染为前提所制作出来的超稳定核弹。虽然威力和命中日本的两颗普通核弹相差无几,但绝对不会有任何污染,3个核弹叠在一起爆炸的壮观情景,正在指挥室的主屏幕里播放着。 “电磁波冲击抵达。兹--------------”无人机进入了纯机械活动模式。 ==================================== 10分钟后,通信恢复。 眼前的景象依旧震撼,三个相互排斥的爆云诉说着天空与大地的痛苦,地上的沙尘也被扬到了上千米的天空。 “报告,分析室发来重要文件!” “挑重点读!” “是!我们得出结论,核弹轰炸的区域地下有面积不小的空洞,才使得地面在受力后没有恢复到理论的曲面高度。” “什么?地下有空间!F@ck!怎么来的!” “根据安全局的档案,这片空间隶属斯特热学实验室。” “谁是实验室的拥有者?” “拥有者名字为斯特林·兰佩洛,是司令的外甥。” “F@CK.....” 15分钟后,地面烟尘散尽,七个卫星反复扫描了这篇区域,但仍然没有找到紫黑色的存在。但在第四次全域扫描时,一个体积比刚才更为庞大的紫黑色事物缺兀然出现在指挥室的屏幕里。 紫黑色的巨大双翼 6个肉眼可见冒着紫色焰火的喷口 全身散发出点点的紫色粉尘 分析室不得不得出结论-----这个外星人,拥有了飞行能力。 “F@ck!附近1000公里的飞行战队紧急起飞,目标,紫色外星人!” ------------------------------------------------------------------- "嗡....”紫晶引擎就算进入工作状态,它的噪声也比普通的战机引擎要安静三倍以上,然而两者的动力差距却并不大------但要是考虑到体积差距,那么这个引擎的性能就相当恐怖了。 【黑耀装甲丶近地巡航形态】 在核爆的前一刻,伊凡就抵达了事先准备好的其中一个藏身点,并用预留下的外挂装备为自己的最后旅程添加几分胜算。至于怎么把超现代的装备存放在这里?这得好好感谢伟大的斯特林司令,还有他的外甥。 “距离过载时间还有三十分钟左右,看来方案1全灭周边阵地要放弃掉了,先端掉最大的两个基地吧。”紫晶引擎噪声渐渐加大,地面随之扬起滚滚沙尘,犹如梦魇般的紫色空骑士全力一蹬,借助引擎推力伊凡挣脱地心引力升空,数秒后引擎全力启动,喷口亮起了一条紫色的笔直光焰,伊凡甩开了音障,以恐怖的速度冲向目的地。 --------------------------------------------------------------------- “目标现在速度约为3马赫,预计20分钟之后抵达我部。” “附近的战机小队准备如何?” “20台飓风16战斗机已经起飞,已在第一作战区待命;后续的50台飓风16,5台预警机,预计5分钟后抵达第二作战区域。” “命令,第一区域作战单位在第一波对空导弹命中后自由射击。” “天雀中队明白。” 在复数无人机与卫星的精确制导下,第一破50发对空导弹犹如滔天的巨浪,向伊凡拍去。在这青空上溅起的自然不是无害的水花,而是夹杂着数千度高温的猛烈连续爆炸。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即使经过过滤,传到指挥室的声响依旧震耳欲聋。但是数秒后,一个拖着白雾的飞行物从火光中悠然穿出。 “机载激光武器校准完毕!机身稳定!” “目标,紫色飞行物!发射!” 激光武器,是当代世界最先进的武器,与大功率激光不同,能称作武器的自然拥有毁灭性的的破坏力。在靶场里,这些标准的激光武器能直接洞穿没有特殊反激光外壳的坦克,就算有偏光外壳,激光武器也能在10秒内将目标内部加热到上千度。 然而这类型的武器,对黑耀装甲完全不起作用。 前面提到,黑耀装甲会自动散发出微小的晶体,这些晶体会在一定时间内被约束在黑耀装甲本体周围,直到衰变完毕才会脱落。正是这层被称为黑耀力场的隔离带卸掉了对空导弹90%以上的伤害,激光的正面照射也卸掉了很大的一部分,剩下的那部分激光,则直接被黑耀装甲当做能源来源吸收了。 “竟然能抵得上黑耀装甲的消耗,这些激光的功率不小嘛。”伊凡看到能量仪不但不再下降,反而有回升的趋势,十分无语。“明明知道就算在沙漠里红外成像仪也没效果,还要用激光来试探,真是笨的无可救药了。既然能量有多,那么我就让你们见识一下未来宇宙战争所使用的武器吧。” ------------------------------------------------------ “目标左臂出现高能反应!强度为最高级!” “第一区域作战单位散开!注意闪避攻击!” 为了闪避未知的攻击,载有激光武器的战机也收回了射线,并采用标准的飞机闪避战术远离伊凡。但是,伊凡的目标并不是这些无害的小虫子。 “定位信息写入,起爆模式写入,飞行轨迹写入,着弹环境写入,人类历史上第一发宇宙航炮,发射!”一颗拳头大小发出红色亮光的物体从伊凡的左手脱离出来,接着这块“红宝石”竟然像导弹那样喷射突进,不但速度惊人达到了9马赫而且飞行轨迹相当诡异,指挥室的各位只能在卫星的监测图像里,目瞪口呆的看着这点红光,落到指挥室的北边基地里。 红光一闪,北边基地只剩下一个巨大的坑洞。 “斯特林司令,我建议您先撤离这里。”威尔司令在旁建议道,“如果这种威力的攻击有5发,我们的基地将形同虚设。” “不,区区一个作战单位而已,要是他在发射这类武器,我就用战机去堵!”斯特林司令的表情有些疯狂,“对这个目标的调查有进展吗?” “有,在被他毁掉的实验室里,有所名为高能物理物的实验室曾经研制过一种与目标现在外观材质差不多的新型材料,其材质参数能直接作为宇宙飞船的外壳。不过因为造价实在惊人,而且不能实现中短期回报,所以联合国军并没有赞助其后续研发,其后一家名为伊尔维凡的投资公司投资了该材料的研发项目,7年后改实验室被毁。从伊尔维凡投资公司得到的资料看,目标的装甲具有吸收光线转化为其他能源的能力,我们的激光武器温度远远未达到该材质的融化反应临界点。” “爆炸的冲击也无法穿透吗?” “不,如果里面是普通人类的话,在一开始炮阵射击的时候就已经震死了。这个装甲里面的生物,其抗震强度是人类的10倍以上。” “有趣,既然不是人类,那么人道主义法案就不会生效,命令:T010241生化武器班准备,反物质研究组准备使用T201试作型攻击模组。控制室对10层抗冲击防护夹板充能,启动对核战争战斗态势,参谋室准备好攻击路线。威尔,你先撤离吧。” “遵命,将军。” ---------------------------------------------------------------------------- 在联合国军总指挥室上空,一场单方面的屠杀战正在上演。数百架各类飞机先后投入到第三区域,也就是最后的防守区域,结果战局依然没有任何变化---------伊凡的黑耀装甲能直接撞碎飞机并且毫发无损,速度与灵活性也远超任何类型战机,空军指挥室的任何命令,都是徒劳的。 总指挥室的地面是一座小镇,但是现在,这座小镇已经被无数的飞机残骸弄得满目苍夷。 “让我看看,地面往下2公里,中间有10层充能夹板,就算耗尽能量也不可能直接打通。只能按照【攻略】的路线来走了。”话毕,伊凡的眼前就浮现出地下基地的三维结构图,伊凡在半空中悬停,背部4个黑耀引擎缓缓分离,向伊凡视网膜上地图标记的那个“捷径”飞去。 只见4个飘离的引擎突然光芒大作,4道耀眼的光柱从引擎中咆哮而出直奔地面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地底传来了连续的爆鸣声,在伊凡的视网膜里,红色的通道从第一层充能夹板逐渐往下移动并开始逐渐减速,最终停在了第八层,4个充能引擎也因为过载熄火而坠落地面。 ---------------------------------------------------------------------------------- “目标入侵第八层!” “第八层保卫班,全灭!” “反物质武器试作班,全灭!” “生化武器试验班,全灭!” “目标接近指挥室!注意抵抗冲击!啊!!!” 指挥室的主屏幕突然一暗,紧接着一个紫黑色的身影便破屏而出,粉尘夹杂着墙体和屏幕的碎块布满了整座指挥室。一些有经验的军官发现势头不对,打算趁着扬尘柱挡视线凭借记忆摸到出口逃离,但是他们最终摸到的,是一道应急三防闸门,也就是说-----唯一的出口只有那尊紫色恶魔身后的缺口。 恐惧,不甘,沉思,战栗,种种表情均映入伊凡的眼底。“说到底,那横在我两之间的天险正是由这种种的负面情绪所铸造的,我们可以轻松杀死一个人,一群人,甚至全世界所有的生灵,但是面对这上千年的,深埋在基因中的软弱,贪婪,无知,我们却无能为力。” “所以我们放弃了梦想,做着上帝所要做的事情。”威尔的声音从指挥室的四周传来。“把这无形的恶魔聚在一起并实体化,由你我一同将其击碎。说到底,我们也只是在进行一场复仇而已。” “是啊,一场旷日持久的复仇,一场以生命为赌注并且注定胜利的复仇。事实证明,我们其实和凡人没什么两样,我们也有喜怒哀乐,我们也会迁怒于人。” “我们的任性,也让我们被无数的枷锁所束缚。支持我们复仇的人,把他们有限的生命托福给我们,我们能许诺的,只有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 败犬的狂吠充斥着整个指挥室,仿佛是那头恶魔最后的碎语,有人尝试接近伊凡身后的缺口,最终化作一滩肉泥,不时飞来的子弹只带给他们不重样的误伤。 “我在威斯汀酒店,恭迎新王回归。现在,由我威尔.李默,对人类最后的魔王,处以反物质湮灭之刑,立即执行!” -------------------------------------------------------------- 有这么一对兄弟 从小就渴望无尽的星空 但是无数的枷锁把他们永远留在了这个星球 他们决定向枷锁的主人复仇 28岁那年,他们每人都有4个博士学位,并结交了若干志同道合的朋友。 30岁刚过,他们分道扬镳,一位从军,一位从商。 九年后,世界上诞生了一位铁血军人,和一位恐怖分子。 又过了25年,铁血军人整合了世界上绝大多数的军力, 恐怖分子则清理了绝大部分的反军队政治家和其他派别的军官。 现在,世界上所有的恶都聚集在一个地下基地里。 炫目的光芒一闪,这个星球突然澄亮了不少。 ----------------------------------------------------------------- 一周后 天京威斯丁酒店咖啡厅 两杯蓝山咖啡,寂寞的摆在水晶桌的两端。侍应前后接到两个预定,带着满脑子疑问先后放下了两杯咖啡在这桌上。然而等了一天,也没有人来认领它们。 时间流转,日月盈亏,世间不会因为少了两个人而停止转动,但却会因为两人而加速不少。 铁血军人的派系掌握了人类的绝大部分权力,他们按照一份后世无法证明是否存在的协议,飞速的推动着人类文明前进。正因为这份协议,人类的科技发展比以往加速了几倍乃至十几倍。在50年后人类军队勉强击退了第一类外星侵略者当天,整个星球无一不为50年前的这次事件感到庆幸,要是没有这些资源整合用于发展科技,人类已经没有了未来。
  12. 阿鲁斯,于两日前灭亡的南方小国硫因贝斯的偏将军,同时也是整个大陆最强级别的战士之一。 卡尔·莱恩,莱恩帝国的二皇子,同时也是毁灭硫因贝斯的直接元凶。 而这两人将于明日在帝国神殿之仪上展开决斗。 「二皇子殿下,在下觉得这番决斗实在过于草率,区区亡国匹夫哪里值得殿下亲自来动手。」 「哦?巴德将军莫不是认为,堂堂帝国的二皇子连一个饿了三天三夜的负伤之人也打不过吗?」 自阿鲁斯向二皇子提出决斗之始,帝国军对身为俘虏的亡国将军进行了特殊对待,这在帝国军高层并不是什么秘密。当然,帝国军并没有任何侮辱俘虏的意思,只不过是「暂且搁置」而已。 「不敢。在下只是认为,阿鲁斯并不具备和殿下您决斗的资格罢了。」 「哼,我必将胜利。」 巴德将军是二皇子殿下的心腹,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怀疑过殿下的胜利。只是,他只是无法理解,如此闹剧一般的决斗究竟能给殿下带来什么好处。更有甚者,阿鲁斯曾与二皇子殿下于帝国军事学院里有过一段密切的交际……但殿下不提,他便不会去猜。 皇宫深处。 「父皇,为何您要放纵这番闹剧。」 老皇帝用微眯的小眼睛淡淡地瞅着大皇子,只是如此便给沃尔·莱恩带来一股浑身发毛的感觉。 「请恕儿臣眼拙,完全看不出来这场决斗对我们帝国有任何好处可言。」 老皇帝终究还是叹了叹气。 「这是场不会输的决斗。」 沃尔微微一愣。 「阿鲁斯之名难道名不副实?」 「哼,即便是受伤的狮王,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赢的。」 感受到老皇帝些许的怒气,沃尔也不自觉紧张起来。 「臣听闻他们两人曾是挚友。」 这句话既是担心弟弟的安危,也是嘲讽这场决斗的性质。 「沃尔,你的才能并不比卡尔差,但器量上则远远不及,你可明白?」 听到这里,沃尔如坠冰窖,面如死灰。 「但,卡尔也还太年轻。真是当局者迷。」 又是一声轻叹。 另一边沃尔则是终于狠下心来。 「父皇,沃尔将再回帝国军事学院重读三年。恳请许可。」 「呵。等不及了吗?也好。帝国皇储之位将于三年后的秋收之际昭告天下。退下吧。」 是日,神殿之仪上除了守卫的士兵外,帝国所有将军级以上的人物以及皇室成员均到场旁观。除了大皇子。 首先上场的是二皇子,一身寻常武人装束,但偏偏有种不世宝剑般的锋芒,乍一看平凡却让人难以忘怀。 其次上场的是阿鲁斯,一代传奇的年轻将军如今却一幅风中残烛般的姿态被带到场上。巴德将军亲自为其解开镣铐并奉上佩剑。对此,众人均微微移开视线,还有一名将军激动得浑身发颤。然而,就在阿鲁斯拔出佩剑的那一刻,再也没有人可以移开视线。 与之相对的卡尔最是感触深刻,其苦笑一番后便解除了无意识下做出的戒备姿态。 「莱恩帝国二皇子,卡尔·莱恩于神殿之仪上向阿鲁斯提出决斗!此战,生死勿论!」 「来吧。」 阿鲁斯的回应算是相当无礼的,但此刻没有人会去计较这些。 很快,两人直接短兵相接,卡尔被一击打退数步,但步伐并没有乱。 「怎么了,这就没有力气了吗?!」 年轻的二皇子很快便进入了状态,甚至于这种情形下还率先发出挑衅。 作为回应的则是同样角度但更加强力的一记斩击,卡尔虽然有所准备但还是被同样一招击退,甚至险些失去平衡。 「哈哈哈哈!」 畅快大笑着的卡尔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动作比寻常要更快了一分。此刻的他忘乎一切,仿佛只是单纯地在享受着战斗,完全不计体力地疯狂速攻着。而对面的阿鲁斯则是始终一言不发,保持着让人绝望程度的冷静缓缓推进。 一边的卡尔不惜挨上两下也要给对手一下,而另一边的阿鲁斯则是硬顶着长剑一步不让。从头到尾,两人都没有用上什么像样的招式,但偏偏让人战栗地说不出话来。 关于他们两人的决斗,唯一能看懂的人却已经不在这个世界。 这是在帝国军事学院的时候,他们常用来对练的比赛。但这里却是无声的对话。 卡尔问的是『你还记得吗』,而阿鲁斯答的则是『先赢了再说』。 如果是公平情形下,卡尔是毫无胜算的。但显然这场决斗是不存在公平的。事实上,阿鲁斯的体力下降速度远远超过卡尔。 察觉到这点的两人不约而同的停下了手上动作。而此时,卡尔背离皇族的看台已经只有十步之遥。 卡尔默然。阿鲁斯发出了惊天的怒吼。 他想赢,他比谁都想赢,他有不得不赢的理由。但是他已经赢不了了。甚至,连支持他去赢的理由本身也已经开始稀薄了。然而,他懂卡尔。但正因为如此,他别无选择。首先,他是一名战士。 一时间,阿鲁斯身上的气氛骤变。原本那宛如风中残烛但危险异常的眼神变得温和而柔韧,但手上的动作却越加轻盈。 「卡尔!!!!!」 听到这里的卡尔心中一紧,连动作也不自觉开始有点凝滞。就好象事态开始脱离了他的掌控一般。 看台上的不少将士们在无意识的时候死死地抓住了各自的兵器,惊醒之下各是相顾无言。 必须要下决断了。卡尔脑袋里明白,但心里却难以接受。已经不想再失去了。 少年时候的卡尔才华四溢,一时间被誉为帝国崛起的极星。 然而,在帝国军事学院的时候,他遇见了来自南方小国硫因贝斯的双星。才智上不输多少的一介女流的硫因贝斯的大公主珐娜·硫因贝斯,武技上更是超越了的硫因贝斯的无名将军之后阿鲁斯。很快,他们便自然而然地走到了一起。他和阿鲁斯在一起的组合,即便是教官也赢不下来……他们便是帝国无双。 但是,偏偏帝国扩展计划的一步正是南方的硫因贝斯。也许,自卡尔率五十万帝国军踏进硫因贝斯的那一刻起,他们之间的种种便已经化为乌有了。卡尔无法反抗老皇帝的决定,但他并不打算就此乖乖认命。 然而他低估了珐娜,也低估了硫因贝斯。或者说所有人都低估了珐娜。 王都决战上,大公主珐娜初次披肩上阵,于阵前决斗中第一个陨落当场。就结果而论,那场战斗里包括平民在内至少阵亡了一百一十万人。 卡尔已经输够了,绝不想再输了。再者,他也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再输掉了。 唯独这场决斗,他不再是为帝国而战。不求荣耀,不计命数,此刻的他站在这里,只是为了给少年时的自己一个答复。 「阿鲁斯!!!!!」 阿鲁斯的斜斩堂堂正正,睥睨天下;而卡尔的突刺稳稳当当,同样地锐气无双。 剑刃瞬间交接,阿鲁斯的剑被轻轻弹起,但回拉的一击更加迅猛。卡尔剑失去平衡,但其用一记踢击稳下了局面。虽然阿鲁斯的气势更胜以往,但体能的衰弱则是残酷的现实。渐渐,阿鲁斯的每一击都开始变得大开大阖,魄力无比然而卡尔接得却更轻松起来,甚至开始有更多的机会反击,但他并没有。 没有人能看到决斗的胜负,而看得懂的人却并已经不在这里了。 忽而,阿鲁斯痛哭了起来,连手上的动作都变得漫不经心了起来。所有人的心里漫起一阵莫名的悲凉之意。 然就在下一刻,那不像样的表情化作战士的表情。只有卡尔从头到尾都没有小看眼前的这个人,但这一次斩击的力度还是有些可怕过头了。明明是一如既往的姿势,连角度都不曾改变,但这一击的力量强得可怕……即便卡尔已经采取了最妥当的方式格挡下来,这种致命的危机感反而更加浓郁起来——他看到了,阿鲁斯的剑飞了出去!也就是说,这一击在相接前阿鲁斯便已经松开了手!作为决斗来说,丢掉武器便意味着已经输了。但卡尔并不会这么认为,因为他已经看到了,攥在阿鲁斯手上的那一缕寒光。 ——咻咻咻,转眼间,穿透阿鲁斯身体的箭矢便有十几根之多,落在地上的更多。而同时,阿鲁斯的短匕也终于刺中了卡尔的胸口正中。 「啊!!!!!」 卡尔的胸口痛到不行,涕泪更是无法自缢的流淌下来。宫廷太医围了一圈,卡尔就是一如孩子般乱动乱闹着,直到最后被某个将军打晕为止。 这场决斗没有结果。 卡尔曾以为自己有着很多东西,比起其他人。实际上也确实如此。但越是如此,他所真正想要的东西越是难以得到。 巴德将军事后第一时间主动引咎辞职了。 珐娜公主在人生的最后一刻放弃了公主的职责而去选择做一个小兵,于硫因贝斯和莱恩帝国或许都可以说是最糟糕的选择,但她就是硫因贝斯的公主。她的名字是珐娜·硫因贝斯。 阿鲁斯在决斗的最后作为战士于光荣的决斗中舍弃了佩剑,不但是玷污了决斗本身,更是玷污了卡尔的心意,但他就是个战士。而且他不需要任何人来证明。 结果,决斗就是决斗。从一开始就不存在任何荣耀或正义,有的只是生死。 或许用那句话作结尾更合适。 想要改变却改变不了的正是命运。
  13. [align=left] 2015.7.17[/align][align=left]目前在写另外一个作品,不要指望我填这个坑,等我完成另外一个作品[/align] 正文: [align=left]生命如同艳丽玫瑰[/align][align=left]太容易凋谢[/align][align=left]凋谢让人彷徨、惋惜[/align][align=left]但是玫瑰不知[/align][align=left]只知道自己到了最合适的时刻[/align][align=left]在最合适的地方、最合适的自己[/align] [align=left]“这个故事不是讲我的,打不起劲。”少女说道,不过确实如此,这个天然蓝发的,看上去才刚刚踏入二十岁的少女,却有着成熟的气质从其言行举止之中涌现出来。少女平日里都穿着一身华丽的连衣裙,现在也是一样,似乎她的衣橱里从来都容不下简单的便装。[/align] [align=left]少女将其漆黑的靴子踏入洁白无垢的雪地上,踩出一串脚印。但是这些脚印并不会长久,因为漫天的雪花如同童话里的精灵一样,在人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将空缺填补。[/align] [align=left]少女陷入的苦恼中,她看着衣橱里摆满的礼服、连衣裙,却不知道此时此刻应该选择哪一件,最后在粉色与蓝色之间摇摆不定。“真是拿你没办法,我来讲还不成吗。这件衣服好看吗?”[/align] [align=left]少女停下了脚步,在其长发和肩上已经沾付上了暴雪留下的痕迹,而雪也已经没过了近半个小腿了。倘若是换了其他人,定会被周围寒冷而瑟瑟发抖,更何况少女仅仅只是穿着单薄而不起眼的长裙。[/align] [align=left]“那么,故事就这样开始了,”少女终于选好了今天想要穿的衣服,摆弄着粉色的裙摆显得十分的开心,“不过故事有点老套了。”[/align] [align=left]之所以停下脚步,因为这次的目标已经在眼前了,一个光着上半身的少年正在舔食刚刚吃完的骨头,而在其周围到处被随意摆放着森森的白骨。如同动物一般,虽然双脚着地,但是身体却已经严重的扭曲,无法挺直腰站立。少年停下了自己的口舌,用手臂擦拭留在嘴上的血渍,不过这并不能起到什么效果,血被凝固在了少年的身子上,所以看起来就是一个血人而已。[/align] [align=left]“大姐姐,你是来看望我的吗?”少年用童真的眼神看着即便是如此血腥的场面也没有丝毫的畏惧的少女的清澈的眼睛,流露出好奇与占有的欲望。洁白的雪地出现了一块清晰的分界线,与少女的靴子仅一线之隔之处,已经被染成了红色,再往前就出现了内脏和四散的骨头,而在少年身边摆放着的,是一个个眼球,躺在混入了不知道多少人的血液之中。[/align] [align=left]“我并不讨厌你,”少女开口说出了第一句话,冰冷的雪花飞入少女的口中,融化在温暖的口腔中成带着淡淡甜味的水,她纤细的手带着白色的手套,从腰间取下一柄细身剑,“我也不喜欢你。”[/align] [align=left]“真是好无情啊,大姐姐,”少年舔了舔自己的手,摆弄身边的骨头,不过此刻能从对方的紧绷的肌肉上判断出对方的警觉与蓄势待发,“你手上的那是玩具吗,这种东西也能当武器?”[/align] [align=left]少女将剑轻轻一挥,留下银色的弧光,即便是在狂风中夹杂着雪花,也没有一丝能染至剑身之上。“他叫哀原,是我的佩剑,请不要做过多的抵抗。”少女健步踏入血红的雪地,但是并没有踏入被血水染色的雪地之上,仅仅只是脚尖着地便能再度往前跃进。[/align] [align=left]“真是愚蠢的大姐姐,一个接着一个过来为我送来了食物。”少年对着天空咆哮,在少女即将踏到的地面上发生了异样,冰笋以惊人的速度成长出来,将要刺穿少女的身体。[/align] [align=left]少女用剑峰抵住冰笋,借助冰笋的力量在空中旋转、落地。在落地的瞬间,少女向一旁翻滚而去,在原来停留的地方留下了几道冰柱。原本便已经十分凛冽的狂风之中,雪花凝聚在了一起,变成一个个冰柱,遮盖住了整个天空。从少女的瞳孔中的星星点点,不断变大,就像是箭雨一般将少女所有能够掩蔽的地方统统覆盖住,无处逃脱。[/align] [align=left]一道道高速坠落的冰柱撞击在地面上,绽放出灿烂的红色的雪的浪花。[/align] [align=left]“喂喂,快点把食物吃完,难不成还要我喂你吗?”一个老妇人把地上的盘子踢到少年的面前,少年顾不及自己的尊严,低下头像野兽一样将眼前的盘子里的食物狼吞虎咽入肚。[/align] [align=left]浪花在空中弥漫,还未来得及沉淀,就被后来的冰柱造成的冲击再次回到空中,升入空中,如同少年的内心的碎片一样飘忽不定。[/align] [align=left]“快点干活,我买你来不是给你享受的。”木棍打在少年的背脊上,但是少年内心却没有丝毫的恨意,因为他知道,无论如何她也不会将自己打死,她需要自己来为她做那些她无法完成的事情。相反,他感觉到了爱意,因为对方需要他。[/align] [align=left]几分钟的狂轰滥炸,再过几分钟,空中厚重的霾才散去,留下晶莹剔透的冰柱。少年抚摸自己的腹部,吃下去的一切都和他融为了一体。从云中撕开了一条裂痕,光从裂痕中笔直射向少年所在的地方,留下一道光斑。笼着腰的少年警觉地闪避开,但是并没有发生任何事,仅仅只是光照在原来的血泊中,把浮在血泊上的眼珠照的有些惨淡的发白。[/align] [align=left]“切,”一道寒光飞向少年,事先没用准备的少年用手臂挡住自己的要害部位,“居然没有死,看来是我大意了。不过只是让你获得更久了一点而已。”少女的剑刺中的是对方的手掌——五道匕首的缝隙之中。[/align] [align=left]少年的手异变成了锋利的兽爪紧紧卡住少女的剑,另外一只手掌将剑之间劈成了两半。少年并没有直接攻击少女,反而带着戏谑的神情看着对方。不过逃离少年攻击范围的少女此刻手上依然握着一把银色的细剑,紧紧伫立在血泊之上。[/align] [align=left]少年用视角的余光看向地面,之前被劈断的剑依然还躺在血泊里。“也就是说,无尽类型的剑吗?”少年此刻赤裸着上身,上面到处都能看到陈旧的伤疤,每一道都曾撕裂开巨大的裂口。而此刻,寒风夹带着雪依然不停的落下,飘落到两个人的身上,头发上。[/align] [align=left]之前的冰柱雨之中,少女用手上的剑将将坠落至自己身边的冰柱一一击飞,偏离了轨道,这才没有受到任何伤的情况下乘着被击起的雪的掩护下瞬间缩短了和目标之间的距离。现在还能看到,在其中一个冰柱上还深深没入了数十柄银白色的细剑。[/align] [align=left]两人都站立不动,神经都进入了最兴奋的状态,任何一举一动、呼吸都在散发出讯息,紧张、疯狂、恐惧与躁动弥漫在整个战场上,尽管两人都如同雕塑一般纹丝不动。两人之间的距离并不远,仅仅几步就可以将锋利的剑或者爪刺入对方的身体里。[/align] [align=left]“大姐姐,你的裙子脏了哦。”少年用脚勾起浑浊的血水,踢向少女的长裙上。少女并没有任何反应,全神贯注,仅仅只是静静等待时机。[/align] [align=left]最先动的是少女,她眨了一下眼睛。在眼睑合上的瞬间,少年做出了反应,少年迈出了第一步,当眼睛睁开之时,少年已经迈开了第二步,而锋利的爪子对准了少女的毫无遮掩的脖颈,那皮肤下的血液因为高压下高速流动。[/align] [align=left]只要稍稍的一道伤口,喷洒出来的血如同绽放在空中的稍纵即逝的燃火玫瑰一般,即便是看过再多次也不会让人厌烦。[/align] [align=left]爪与剑的刃摩擦的声音也并不会让人讨厌,少年伸出的爪被少女的挡住,擦出惊艳的花火。这并不让少年意外,另外一只手向着少女的腹部刺去。锋利的爪穿透身体的瞬间,能听到爪与骨头摩擦发出的声音,还有内脏的蠕动,以及对方身体的血液从伤口处流出的温暖。[/align] [align=left]但是爪并没刺入的实感,而是虚无的空气。此刻的少女以一种优美的曲线从少年的身体上越过,淡金色的头发在空中四散而开,如同童话书中的公主一般高贵。少年反身挥舞利爪,也并没有触及到对方丝毫。[/align] [align=left]此时,少年本能地向一旁躲闪,因为又一道光晒在了刚刚少年所在的地方。乘着少年对这光的迟疑,一道锐利的剑影从脸颊边划过,若不是少年感受到了空气中的颤动,就不会仅仅只是留下一道伤口这么简单了。[/align] [align=left]“大姐姐,你我并没有什么过节,要不今天就此打住吧,我并不想再和你打下去了。”少年露出了怯意,但是对面的少女却并没有做出回应。少年现在才发现少女并不是简简单单地在等待,嘴低声在吟唱什么,只是之前一直都只在关注了肢体上的动作,而没有发现夹杂在暴风中的低语。[/align] [align=left]“切。”地上的亮斑越来越多,增加的速度也变得越来越快,虽然接触并没有任何的刺痛感,但是身体本能知道这并不是好的征兆。少年左右躲闪袭来的光斑,然而此时一道直指面门的寒光已经到了毫厘之间——下一秒就要贯穿头颅的距离。[/align] [align=left]然而,并没有,仿佛有一道看不见的屏障,剑触及到的瞬间便化成了水滴落到了地上。同时消失的是掩蔽脏乱的少年的刘海,露出藏在刘海后的怪异的眼睛,如同烧的火红的熔岩散发出扭曲周围空间的热气。[/align] [align=left]少女连忙离开之前所在的位置,因为下一刻,那里便被一道绯红色的光柱所吞噬,地上的血水和雪都瞬间蒸发,再远处的树林发出倒塌的声响。这股热浪同样也直接冲击到少女的身上,少女急忙拉回自己已经偏离的重心,但是为时已晚。迅速凝结起来的冰柱从地上的血水里团团包裹住少女,等少年走到前时已经成了一个晶莹剔透的水做的宝石冰柱。[/align] [align=left]“大姐姐不要到处乱跑,让我好头疼呢,”一只手从冰柱中破出,抓住少年抚摸冰面的手,反手把少年摔在地上,“不可能!”[/align] [align=left]少年完全无法挣扎,和冰渣一起躺在地上,眼前是被夺目的光照下变得漆黑的身影,和天空融为一体的发丝随风飘散,和银色的剑柄一同反射着光芒。下一秒,从腹部传来了温热的感受,少年知道自己的身体被贯穿,血从伤口溢出的疼痛。[/align] [align=left]一道光柱从天而降,所有光斑所触及到的地面都淹没于此光柱之中,包括被佩剑贯穿四肢、腹部、头颅的少年,将少年的哀嚎淹没于其轰鸣声中。而少女缓缓走出光柱,被洗礼过的少女的原本沾着血水的裙子重回皓白,仿佛将雪当做装饰一般缝补被血刺破的裂痕。[/align] [align=left]被光柱洗劫过的地方什么都没有剩下,只剩下了一片焦土。而周围的雪也开始加速地消耗,天空早已不再是暴风下的浓云,恢复至了这个地方原本夏天的样子。[/align] [align=left]少女继续前行,走过森林便是一个村庄,但是并没有任何活人的踪迹,或者说只余下了遍地的尸体和被破坏的建筑,可见并没有任何一个生灵逃脱了这一次惨无人道的浩劫。继续往前,一个新的脚印引起了少女的注意,最近刚留下的,蹒跚向前。[/align]… …… ……… [align=left]事件并没有结束,少女的直觉,也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遇到这个杀人鬼。[/align] [align=left]“恭喜,爱丽,欢迎活着回来。”当爱丽推开门的时候,饿虎扑食般的身影飞向了她的胸部,“果然还是爱丽的乳房柔软,太让我想念了。”[/align] [align=left]“雷尔,我这边调查已经结束了。”胸前的短发少女一直用脸搓着自己的胸,虽然她知道,再怎么把她拉扯开也是徒劳的,与其把她拉开还不如省下力气,回来的路途十分遥远,她已经在马背上睡了几天了。[/align] [align=left]“啊,不要无视我啊。”[/align] [align=left]“丽安娜,你就不要再骚扰队长了,”被叫做雷尔的男子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一旁放着他心爱的大剑,“调查结果如何?”[/align] [align=left]“虽然当地的确出现了杀人鬼,但是从村庄的尸体的伤口来看,尸体都是用利器斩断的,伤口干净利落,但是这次的杀人鬼却有喜欢吃女性尸体、收藏眼球的性格,而尸体上并没有这样的伤口。”[/align] [align=left]“也就是说有人故意要把杀人的锅扣在杀人鬼身上?”丽安娜说道,然后被雷尔一只手提了起来,挂在半空中。[/align] [align=left]“爱丽,我们是雇佣兵,把消息交给正规军就好了,没有必要再继续插手此事。我看你已经很累了,早点休息吧。”[/align]
  14.   烈阳从正午的天空中慢慢坠落,攀在西山顶端。晴空逐渐散去,乌云隐隐从四周压来。   荒野上的露天角斗场,观众们屏住呼吸,死死盯着场内激烈的战斗。   那是两位剑士的死斗。一位人类,一位精灵。   人类剑士格尔多如今已是二度拔剑出鞘,祖传名剑居合如一道闪电从鞘中滑出,直逼精灵剑士鼻尖。精灵剑士不慌不忙右足微撤,整个人向左倾倒,左手细剑由下至上刺向格尔多面门,右手抽出腰间匕首,后发先至砍在居合尖端改变其轨道。   格尔多瞳孔收缩,直觉告诉他这次交锋的后果对自己十分不利,然而此时招数已用老,无法收剑。格尔多咬牙撤步,强行收剑,左手离鞘握拳击在细剑上,细剑翘起却来势不减,直直冲向格尔多额头。   此时居合终于收回,格尔多顾不得平息因强行收剑而紊乱的气息,正手剑变反手剑,挡在额前,正要后撤,精灵剑士却鬼魅一般从侧面窜出,匕首正刺格尔多左腹。格尔多强行扭转身体,骨头发出悲鸣,左腹仍是被划出一道血线,精灵剑士不依不饶上前一步,右脚猛踏在格尔多腹部,格尔多已无余力再躲,被踏飞五步之远,砸在地上。   精灵剑士轻蔑的瞟一眼如死鱼一般的人类剑士,左手细剑挽一个漂亮剑花华丽归鞘,又抽出腿间匕首,灵活而迅速的奔向人类剑士,眼看格尔多就要命丧刀下。   座席上看好精灵的观众迫不及待要起立欢呼,一个押注格尔多的大汉已不禁破口大骂,几位贵妇人不忍看下一幕血腥场景,双手捂眼。   没人注意到,格尔多右手居合不知何时已然归鞘。   “嘿嘿。”   伴随着淹没在风声中的一声冷笑——   格尔多倏然暴起!   人类剑士瞬间冲到精灵剑士面前,俯身下蹲,赤红的眼眸倒映着精灵剑士略显轻浮的步伐,右手已然搭在居合剑柄之上。   精灵剑士瞳孔收缩,汗毛乍起,精灵的直感告诉他必须撤退,战士的本能却让他搏命一击。   胜负总是瞬间。   精灵剑士犹豫的刹那,格尔多第三次居合出鞘,无匹的长剑轰在精灵剑士匆忙格挡的匕首上,伴随着清脆的断裂声,连同精灵剑士的手腕一起贯穿,撕裂喉咙。   血滴飞溅。   精灵剑士无神的瞳孔瞪着夕阳,蕴含着不甘和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格尔多收剑,长舒一口气。   精灵剑士的身躯轰然倒地,死不瞑目。   格尔多握拳朝天,接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狂热欢呼。   夕阳也从西山坠下,夜色弥漫了荒野。
  15. 好吧我在最后一天搭上了末班车…… 虽然在刚看到这个活动时就有了大纲,但是把这个大纲付诸实际是个痛苦的事情 再加上最近沉迷洛奇不可自拔(泥垢!)所以直到现在才开始动笔…… 更新速度会很慢…… 有任何不足之处欢迎指正。 至于名字……来自枪花的一首歌。
  16. [align=center]恩,我终究还是写了,小学作文水平的我还是来写了,第一次写东西,求轻喷{:6_370:}[/align][align=center]第二弹在19楼,或者选择只看作者[/align] 迷雾森林南部 “砰、砰、砰”几只狼人同时被打飞,撞在了四周的树上。 "好无聊啊,这附近的魔物都好菜,那个臭老头的藏宝图是真的吗?说好的宝物附近都有强力的怪物守护呢?”说话的是一个金发的少年,身后背着一个背包,手里拿着一根随地捡来的木棍,另一只手拿着一卷羊皮纸,羊皮纸有些老旧,还有些破损,显然是有些年头了。 这个金发的少年名叫鲁特,是个自称有勇者血脉的冒险者,手中的藏宝图是从一个摆摊老头手里买的。 “这是藏宝图吗” “你觉得是就是” “好,买了” “五十个金币,谢谢惠顾” 老人并没有说这是藏宝图,只是鲁特一厢情愿而已 "要是找不到宝藏就回去把他的摊砸了。” 走了一会。“恩,大概就是这附近了”鲁特拿着藏宝图核对着,从背包里拿出一把铲子,挖了起来。 挖了一会,当鲁特感到有些厌倦的时候。“叮”挖到了硬物,鲁特迅速把东西刨了出来——是一个箱子,就是在游戏中经常看到的宝箱。 “咦,还真挖到了,希望里面会有价值连城的宝物” 打开宝箱,鲁特还期望着会有金光闪瞎他的狗眼,结果里面只是静静的躺着一把剑,不,不能说是一把剑,这玩意有一个柄,从柄里伸出三根东西缠绕在一起,那三根东西的感觉像是干了的触手,让人感觉非常的恶心 鲁特不是没有杀过触手怪,但是触手切断后都会化成一滩水,他没有看过干的触手 “这tm是什么鬼”鲁特叫了起来,这东西那么恶心,别说50金币,有没有人要都是问题 他从箱子里把东西拿出来,这把剑大概有鲁特的半个身子那么长,重量和普通的铁剑差不多。鲁特拿着它随便挥动了两下,并不见有什么崩天裂地的意思,和普通的木棒差不多。 付了50金币,走了一天多就找到这玩意,回去绝对要把那老头的给炖了,鲁特这么想道 鲁特忽然发觉自己的魔力正在缓慢减少,身体一部分魔力流向了手中的奇怪东西 “哦~果然不是那么简单,让我看看你的真身吧”说着,就把大量魔力注入那东西里 缠绕着的三根触手渐渐恢复了肉色,慢慢蠕动起来 “恶,变得更恶心了”鲁特一脸黑线的看着手上那蠕动着的触手 魔力已经输不进去了,看来是饱和了,三根肉色的触手纠缠在一起,不断的蠕动。 突然,那三根触手向鲁特袭来,飞快的把鲁特绑了起来,鲁特也不挣扎,他想看看这东西想干什么,但是,当触手伸向他菊花和嘴时,他开始不淡定了,毫无疑问,这东西遵循着触手的本能,想找一个温暖潮湿的地方孕育后代。 鲁特双手用力崩断了触手,然后捉住一端用力向地面砸,不断的砸,触手刚开始还挣扎一下,后面就变成了抽搐,最后一动不动了。 砸了一会,鲁特停了下来,放开了手中的触手,触手被放开后则不断的往回缩,最终那东西又变回原来的模样,三根触手缠绕在一起。。。 四周的地面仿佛经历过轰炸一般,地面龟裂开来,一个又一个的坑。。。 鲁特把那把东西捡了起来,把魔力重新输入柄里,触手又活跃起来,四处伸展,不过不敢向鲁特伸,已经被打怕了 鲁特拿着柄向前方的树横向一挥,触手在挥时快速的伸长,像鞭子一样把树打成两截,然后又快速缩了回来,变成原来的样子(可以参考战神里的链刀) “嗯嗯,蛮厉害的嘛”鲁特点了点头“木头做的棒叫木棒,而你是肉做的,就叫肉棒吧。” 说完,把那东西,额不,现在叫做肉棒了,他把肉棒插进背包里,露出个柄 “好,回家” 于是,我们的勇者大人和他的肉棒的幸福生活正式开始(笑) 其实这篇东西是个开头,接下来我打算写18R的剧情,等我能够穿越再写吧,接下来剧情分别是主角和女的×××,主角和魔物娘×××,触手和男的×××,触手和魔物(男)×××,主角和触手×××{:7_509:} 话说写得那么菜还有人会看吗{:7_515:} 反正我就是想写{:7_527:} 结果忍不住接着往下写了{:7_515:}
  17. ps:打开音乐食用更佳![audio]http://qzone.haoduoge.com/music/D0B0F61RX8E2E2A3E67CF158FD6191ED155B5.mp3[/audio] 难说再见 这儿的花仍仰着笑脸 这儿的树仍挺拔着躯干 这儿的楼房仍枕着鸟鸣 像老师伫立在夜色 守护者我们的睡眠 一次迟到我们跑了二十圈 一次旷课我们站了一整天 一次偷懒被罚抄了数十遍 老师的汗水浸湿了衣裳 我们的分数也难涨一点点 一千余天栉风沐雨 我们的欢与笑,苦与乐洒满石径 当我们卸掉青葱与懵憧 以喜悦的心情向师长汇报 才发觉皱纹已浮出老师面颊 鬓发已白了一大片 难说再见,这里的花儿作证 我已在这儿徘徊了一大阵子对它诉说了好半天 这里的鸟儿和头顶的白云作证 我抬头看他们双目含情已忘了脖子酸 六月已过这儿的花开仍艳 或许我们再见不知道多少年 今天的暂别是为了明天的再聚首 这话儿在心里叨念了多少遍 风儿挟着清香恰似老师的一番柔情 是游鱼得进深水,是雄鹰得进蓝天 这儿的一切与你同在 不说再见 这里的老师,还有花儿风儿草儿不会忘记 与你相约在灿烂的明天...... 下次再见吧,朋友。 昨天拿到了录取通知书,又回了一趟母校有感而发呢。咱可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不过也矫情地写了一首诗。{:6_384:} 呢新人菌第一次尝试写诗歌的说{:7_536:},有不足之处还请米娜桑多多指点呢。 顺便 大家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捧的个人场吧!咱很害羞的呢!{:6_402:}
  18. 简介 无之处。虚无之中存在着二十四位源灵与无数的轮盘之源。每个轮盘之源之都会出现一个圣人或玄虚。 二十四位源灵他们是创物者也是毁灭者之他们分为两派 分别为天辰与地刹。 天辰是至高无上的存。 在他们理解事物又对事物充满了欲望在欲望和迷离困惑中走出时领悟虚无从中得到至高的能力和力量.拥有着不会被消灭的源力, 地刹是最弱尔又最强的存在。 以弱者之身挑战强者在战斗中吸取经验。有着无敌一般直觉会告诉他们该如何应对事物(预知未来)超强的学习能力,拥有着不会被消灭的意识和源力。 圣人(超凡脱俗之人)玄虚(之能力到达神之上的能力的生物) 雪祭转世 在到处是白色雪花的花园,雪地开满了吸引人的美丽花朵。 在花园里有一位穿着美丽的女子和男子。 女子身穿白衣胜过雪的白色衣服,白色的脸蛋,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和一张小巧的嘴巴。让人无法用言语表示的美丽。 男子一头漆黑的头发,刘海则遮住了男子的左眼。脸庞有这一道伤痕,加上一身的黑衣没有给人是坏人的感觉反倒给人一种酷酷的感觉。 雪祭哥你看这花多漂亮啊! 黑衣男子则是应了一声。说;今天我要去去别的轮盘了。你要好好的听大哥他们的话懂吗? 女孩则是随意的答应了一声继续赏花起来,对了你什么时候会啊!记得给人家带好吃的东西知道了吗? 男子有些伤感的说;知道了回来的时候我给你带那个地方的特产,那我行走了 你一个人继续观赏吧! 男子挥手便出了一个白色的2米的次元空间门。 来到了一个祭坛,祭坛中间刻着封字。 男子走了进去到了一个祭坛旁边祭坛旁边有着一个人。 男子走到雪祭怕对雪祭说,老五啊这次你去的轮盘不是其他轮盘那样,你一样拥有无上力量的地方,你进去了之后你会消失所以能力和记忆,与其说是消失说是压制或许更加合适。 知道了大哥。这次我去这个轮盘到底要干什么呢? 你进去后会被轮回到一个新的生命去,你要在哪个世界领悟你自己的能力,能领悟什么都是要看你自己对事物的理解了,等你进去了后你什么都会不记得,我现在和你说这么多也是白说。 大哥那我就进去了对小妹她们说我很安全。 我知道了那你进去吧! 对了大哥还没等话说完屁股后面被人狠狠的踹了一脚掉进了轮盘之中。 哎不是大哥逼你,是你做事就不能一次性的说完嘛哎,非逼我直接送你进去不可,算了等你回来的时候在说吧反正你也不记得是我踹你进去的别怪大哥我无情啊!你就在这禁盘中好好磨练吧! 大哥你怎么能这样就不能等我说完了在让我自己安分的走进去吗?非要这种方式送我进去. 1章 炫优雪祭 在大雪皑皑的一家医院,一个男子在手术室哭泣着抱着脑袋在手术室哭泣着,一个白大褂的医生走到男子目前 是生的是一个可爱的男孩,这孩子的母亲我们没能抱着真的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那这孩子叫什么让我们好去登记。 这孩子既生在雪天名字里就呆一个雪字吧,就叫雪祭吧! 先生你的姓氏是什么 炫优你们去登记吧!让我好好的安静下吧。 请节哀吧人死不能复生。 男子抱着孩子离开了医院。 老爸快点啦今天今天是我九岁的生日,马上就能想诺嫣那样得到超能力了, 哎你这孩子干什么这么急呢?你的能力又不会跑掉,能力是从你出生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的。 父子来到了一个人山人海的大殿前,老爸这就是能力觉醒殿了吗? 恩这就是了。这宏伟的大殿,我们进去吧! 走进大殿内,大殿内有这许多的房间,老爸我们这是要进那个房间啊! 我们是觉醒超能力所以要进能力开发房间。 跟着你老爸我走就是了,更紧点别走丢了,知道了老爸
  19. [align=left]大學,畢業了。[/align] [align=left]大學讀四年,聽起來很長,但其實咻一下就過去了。當領到畢業證書那一刻,才驚覺到自己已經過完了這四年,說真的,就好像一場夢一樣。[/align] [align=left]自己的大學生活由於個性使然,雖說一樣是非常地多采多姿,但也很難說得上是相當充實。課程、社團、朋友、老師……儘管各個方面都有下功夫去經營,但正所謂博而不精,一直到快要分別的那一刻,我才發現絕大部分的緣分都只能到此為止;隨著畢業,一切的事物都只能跟著些許影像一起封存於相簿中,沉沒於記憶的洪流,漸漸消失了蹤影…..[/align] [align=left]“自己在這四年做了什麼?”在問這個問題之前,我連"自己打算要在這四年做些什麼?"都不曉得。是啊,事實上我所念的科目並非我的志願,只不過是為了暫時逃避現實而尋求的棲身之所。在這段時間做的所有事情,幾乎什麼都是得過且過,終年渾噩度日,沒有任何的目標,任憑時間不斷流逝。當別人都已經朝著自己的夢想衝刺時,只有我一人仍在原地轉圈。[/align] [align=left]於是在什麼都還沒搞清楚的情況下,我就被推進了社會。所幸至少還得以找到一份可以餬口的工作,但跟工作相較之下,在學校的日子越加顯得虛幻而不真實,不只是感覺像兩個世界,就連學生的我和現在的我,似乎也不是同一個人。唯一相同的是,我仍然沒有朝任何地方前進,仍然逼自己埋頭於當下的工作,逃避一切思考人生路途的念頭。白天在公司如機器人般工作;晚上如活屍般在網路上漫遊。不管是哪個,其實都不具有任何意義。[/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終於,我來到了這個地方。原本在我眼中,SS同盟不過是跟見過的無數網路論壇一樣,只是為了搜刮資源而路過的地方而已。但就在我看見了此地的無數人們,無數的創作者,為了表達出自己的理念和夢想而揮灑著心血,我胸中沉寂已久的某種東西被點燃了。我想做些什麼……我能夠做到些什麼……我可以改變些什麼!這是我追尋已久卻一度為他人所惑,丟棄不管而荒廢的目標。我的志願,是成為一個作家!![/align] [align=left]於是,我改變了。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只是漫長人生中其中一個小小高潮而已,但既然時刻到了,就要把握住一切。我想成就一番事業!以此處為起跑點,不僅是在網路上,要在現實中、在各個領域、在各個階層中都能夠成為一名偉大的創作者![/align] [align=left]不知不覺間,我已經從SS的超級新手,來到畢業前的折返點了。這次我不會再浪費掉機會,會把握住每一個我能夠、我有能力去爭取的東西,盡全力向上爬!就算我有一天真的必須也從這裡畢業,我也能夠大聲地說[/align] [align=left]"我以身為SS同盟的一員為榮!"[/align] ================分=========隔=========線================= 唔 不知不覺一下寫了近千字 一提起筆 就忍不住要把心中的一切都吐出來 雖然可能相當狂妄 但就算被說中二我也不在乎 我能夠做到的一切 我就會盡我一切力量去做的! 燃起來吧啊啊啊啊!
  20. 今天并没有什么特别。 “她”,像往常那样,早起习武练兵。 当然,练兵的工作已经完全交给卡罗斯了,那是“她”最信任的将领,尤其在这个非常时期。 “军师认为我们的胜算有多少?”忧心忡忡来询问的将领越来越多,我的辞藻也很快都见底了。我很清楚这个时候我不能说谎,但是,我也不能把真相告诉他们。 今天一大早,来询问我的人是我意想不到的。 “早啊,军师大人~”阿芙拉穿着一眼就能让人认出来的长袍来到我的屋子里。 稍稍皱了下眉毛,我询问到:“您来我这里做什么?” “没什么啦~就是想问问苏晓大人觉得,这场战斗我们有胜算吗?” 她就像往常那样,一脸神秘诡异的笑容。 “......”完全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问的我反问了回去,“那么您怎么看呢?” “诶?明明是我在提问的。” “哈......那您可以告诉我,同为军师的您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小瞧我?还是说...... “没什么,就是想在这最后的时刻跟你聊一聊。” 她露出了和以往不同的寂寞的神色。 “......” “呐,你还记得我们在**兵败的时候我说过的话吗?” “......抱歉,我忘记了。”嘴上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心里却知道了她的来意。 那个时候她是这么说的,明明能成为君主的你,为什么却是个军师。 “这样啊......”她欲言又止,然后说出了这样的话,“我能教你的大概也没有什么了,你.....加油吧。” “是。”干脆利落的回答她,然后送她出门。 我当然知道阿芙拉的来意,在这最后的最后,她希望我能为了活下去而离开这里。 也许那样才是正确的选择吧?明知道已经错路的现在,也许放弃一切重新开始才是最佳的选择。但是啊..... 向远处望去,能够看见“她”挥舞与身材不符的方天画戟。 如果说什么时候错路的话,也许从见到“她”开始就已经错了吧? 对,那一天,在冰天雪地中出现的,如火一般艳丽的发色,然后是向我伸来的手..... 那个时候我就该意识到,那样的美丽不过是昙花一下,就像真正燃烧的火焰,终究有一天会熄灭。 方天画戟切开空气,仿佛另那空间的一切为之停滞,然后完美的滑向圆弧所呈现的地方。 如果说武艺的完美体现在无缺的圆形的话,那么“她”就是这个世上唯一一个,可以称得上武神的人。 “看到了吧,军师阁下觉得如何?”卡罗斯将军往昔的话再次传入我的神经。 “.....” “每每看到将军的武艺的时候,无论有怎样的困惑也会突然解开,如果说这个世上我有唯一一个绝对没有做错的事情,那就是追随‘她’。” 对,自己错路的事情早就知道了,但是要我放弃追随“她”,这种事情我是绝对做不到的。 “‘她’有投降的可能吗?”雕刻雄鹰的王座上,相比之下可以用娇小玲珑来形容的诗尼亚正襟危坐询问军师。 “属下看来绝无可能。”嘉尼斯莞尔一笑回答到。 “是呢,毕竟是那位名扬万里的赫萝克啊。”诗尼亚看到军师的表情后无奈的说道,“名过其实的人看不清局势也是正常。” “我想,她不投降的原因恐怕不是您想象的那样。” “诶?” “要不您去问她一下?问一下,您大概就知道所谓愚者的坚持究竟是什么了。” “......”看着军师暗自坏笑的样子诗尼亚知道自己又被这位旷世军师定位成笨蛋了。 这个新来的军师哪里都好,就是喜欢欺负主君这点实在是...... “......好,那我就去问问,如果我没得到让我满意的答案的话我就扣你一个月的零花钱。” “啊啦啊啦~”一副在意不得了其实完全不在意的样子。 诗尼亚30万对阵赫萝克10万,一边是准备完全,一边是仓促应战,一边是精力完备,一边是刚经苦战。天时地利人和诗尼亚的军队占了两样,和只有地利的赫萝克到底谁能赢可说是一眼就能看明白的事情。 而且最重要的,诗尼亚的军队中有着公认的旷世军师嘉尼斯,这使得这场战斗几乎没有任何悬念了。 风,吹起了城墙上画着飞虎的军旗,军旗下是不苟言笑的精锐之士。 与远处篝火肆意,炊烟淼淼的景象相比,这边可以恐怕只能用萧瑟来形容了吧? “她”健步登上城墙向远处望去。 今天的“她”穿上了义父送她的战袍,在这萧瑟的秋季中仿佛成为火焰的化身。 远处人头攒动,有人登上了领兵台,然后,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都看到了那个身影。 那是在这乱世中以娇小身躯撑起一方天地的君主——圣战神鹰诗尼亚。 “弓箭手准备!”见状卡罗斯迅速做出了正确的判断。 如果在这里能够射杀哪怕只是射伤敌方君主的话战争就赢了一半。 然而“她”摆了摆手让卡罗斯停下。 敌方君主登上领兵台肯定是有话要说,这谁都知道,但是放过不可多得的机会的...... 能够听到卡罗斯不甘心的咬牙的声音。 “对面的那位身着红色战袍的想必就是‘飞虎’赫萝克了吧?”喊话的声音并不是很大,但是非常的清脆,我们这里听的非常清楚。 “虽然我想将军应该听过很多次了,但是最后再问将军一下,将军真的真的没有投降的意愿吗?” 话音刚落卡罗斯立刻说道,“请将军下令,我这就让那小妮子殒命于此!” 听到这样的劝降,无论是谁都会火大,但是能够将此表露出来的恐怕军中只有卡罗斯了吧。 “......”她沉默了一下,然后向远处喊话,“你的意思是叫我再次为奴吗?” “诶?” “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赫萝克是绝对不会再做任何人的狗的!” 话音刚落四下响起了怒吼 “我飞虎军中永不为奴!” “诗尼亚大人,要战就战,多说无益!” “那么之后就交给你了。”赫萝克向阿芙拉示意然后走下了城墙。 “妾身遵命~”阿芙拉微笑着回答。 她依旧如往日那样飒爽英姿,威风凛凛,不过这一次的出征,她的目光并没有注视过我。 “怎么了?是吃醋了还是失落了~?”仿佛看穿了一般阿芙拉笑着拍了下我的肩膀。 “哼,我跟一个女的有什么好吃醋的。”我怒目回应。 “呵呵~这么有精神的话一会儿就拜托了哦~?”她笑着说道。 “......我知道的。”自己当然很清楚现在不是闹别扭的时候。 就在这个时候,阿芙拉的食指点到了我的额头上。 “愿神保佑你。” 非常认真的,眼中映出对方影子那样的注视,然后许下愿望。 “......”选择别过脸的是我, “请千万不要死哦?” “啊,放心吧,我可没你想象的那么脆弱。” “那就好~” —————————————————————————— “攻城的准备已经就绪了,请大人下令!” 听到报告的诗尼亚军师嘉尼斯打了个哈哈,“啊,忘记说了,我们今天不进行攻城战。” “哈?”听闻此言的诗尼亚的将领们都愣住了。 “你们是笨蛋吗?这种时候进行攻城战只是白白损失战力罢了,别忘了对方可是一群亡命之徒,而且如果我们让对面守城战打出经验和节奏的话后面的战斗会非常辛苦的。” 经验?节奏? 所有的将领头上都有一个大大的问号。 一群只会战斗不会思考的笨蛋。嘉尼斯在心中把这些一脸茫然的将领鄙视了一番。 “伊芙听令~” “在......”从人群中走出一位带着黑色面具的少女,少女娇小的身材可以与诗尼亚一拼,但是在座的将领没有一个敢小瞧这位少女,因为她不但年纪轻轻就能力战三将而不败而且她更是那位诗尼亚军数一数二的武将希尔德的女儿。 “伊芙酱~你领3000步兵在贝特斯洛城东叫阵,如果敌人出现就全力迎战哦~” “是......”少女虽有疑问但却依旧领命离去。 看到阿芙拉已经离去之后嘉尼斯下了第二条命令,这一次完全没有言笑的意思“缪莲,花鹤。” “在!”清脆的合音,走出的是被称为战门御花的姊妹二人。 “你们各领5000骑兵在离东门300布里诺的地方布伏,注意不要让伊芙酱发现。如果有敌人冲着伊芙酱去的话就绕敌人后路助她反攻,当然如果战况不利就带着伊芙酱撤退。” “是!” “原来如此!东门外平坦一片,最适合骑兵突击,以骑兵为骄傲的敌人肯定会主动出击,然后我军进行伏击就......” 马上就开始有将领自作聪明开始拍马屁了。 “唉......”嘉尼斯暗自叹了口气。 如果敌人真有这么简单想必主君也不会让自己来这里出谋划策了。 “确实是叫阿芙拉吧,那边的军师......”嘉尼斯小声呢喃,“让主君如此芥蒂的军师究竟是怎么样的人呢?” 不过马上自己就可以知道了,嘉尼斯露出邪笑,“可千万别让我觉得无聊哦?”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谁能先试探出对方的实力谁就掌握了战场的主动。赌运气的强攻嘉尼斯可是敬谢不敏,毕竟她追逐的至高点是——完全胜利。 “叫阵的是在东门?” “正是。” 阿芙拉沉思了一下继而笑了起来。 “啊啦啊啦,看来我真是被小瞧了呢......” 试探我吗?好啊,那就让她付出点代价吧~ “卡罗斯听令。” “在!” “你率陷阵营500将士直取敌方首级!” “这......是不是杀鸡用牛刀了?”区区几千步兵用得着自己的陷阵营吗? “对方肯定在周围布伏了的。” “原来如此......”如果是这样的话一般的士兵确实无法完成任务。 “所以将军记得不要恋战,迅速击破不给对方合击的机会。” “明白!” 看到卡罗斯将军离开后,阿芙拉对传令兵说道:“传达给苏晓大人一句话,‘东门有战事,你看着办~’” “是。” 将自己暴露于敌军视野之中,而且处于无法获得援助的状态。自己是被当成弃子了吗?伊芙心想。 摆好圆形防御阵之后开始差人叫阵。 不过既然是那个自命不凡的军师的话,想必会有后手吧?就算是如此伊芙还是有所不满,自己竟然被人当作诱饵使用,没有什么比这个更令人不爽了。 “打回去......”无论是谁来都要将他打回去,让那个军师知道自己的实力。这是不善言辞的伊芙所能做的无言的抗议。 装备于右手的弩枪剑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伊芙有自信无论来的是谁她都能在瞬间干掉。 “城门开了!”不知道是谁喊了这样一句话,伊芙的军队瞬间进入防御骑兵冲击的状态。 然而...... 烟尘在城门突然扬起,然后伊芙的士兵们还未做出准备就发现城门的人影已经消失了, “啊......”连惊叫的声音还没发出,敌人就已经逼近阵前!那一刻,伊芙军的士兵看见这一生都不曾见过的情景,一群高大的仿佛与马同化为一的高大的怪物们笼罩了高空的太阳,而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被他们撕裂。 “诶?”这样的景象让伊芙有了片刻游离,自己该做什么来着?对了,先是发射弩箭,然后在敌人躲避的时候刺出自己的枪剑,弩箭自动上弦(设计为发射后挥舞会再次上弦)再次发射,一直到敌人露出破绽...... “将军小心!!”突然间听到副将的怒吼,伊芙才发现敌人长长的马刀像死神的镰刀一般向自己直袭而来。 大大小小的遭遇战伊芙经历过不少,但是像这样实力悬殊的战斗却是一次也没有。 敌人瞬间突破防阵直冲自己而来什么的,简直就像小说中的一样。 见到将军还在发愣副将大喝一声挥舞着护卫剑勉强帮伊芙抵挡了这一刀。 有了这片刻的间歇,伊芙突然明白了自己应当做的事情。 “全军撤退!”闻声的副将随即大喊到,“保护将军撤退!” 伊芙调转马头,狂奔而去。 身后混合着士兵飞起摔落的声音,还有被蹂躏的惨叫,不用听伊芙也知道那绝对不可能是敌人的声音。 “绝不要小看赫萝克军,他们不是可以用常理来明辨的士兵。”母亲的忠告伊芙突然想了起来,然而这个时候已经太晚了。 自己就不该听那个军师的话,不该把跟随自己一起征战的士兵置于东门外,更不该有那么一瞬间以为无论来的是谁自己都能赢过他! 那些士兵,有的是刚出茅庐的新人,有的是快要还乡的老人。那些人中有人擅长模仿口技,有人擅长杂耍戏法,为了能让面罩下的自己露出微笑,不少士兵曾做出了努力,虽然起初伊芙觉得那是愚蠢的,但是在无聊的军旅生活中,她也能感受到那些士兵给予自己足够聊以自慰的善意。 面具下,她的眼泪流了下来。 她也有一瞬想要调转马头与他们同生共死,然而最后名为使命的情感阻止了她。 “所谓名将绝不是有武艺与智谋就足够了的。”母亲曾这样告诫过自己,“在生与死之间幸运的选择生的那条道路并坚定不移的走下去。总有一天伊芙你会迎来你的首败,那个时候你一定要记住,不到最后关头,一定要选择活下去的那条路。” “驾!”伊芙策马狂奔,在死神的追逐下迅速逃离身后的修罗之地。 前方滚滚的尘土昭示着增援的到来。 果然军师留有后手,现在杀回去大概会大获全胜吧?但是伊芙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同样高兴不起来的还有正赶来的姊妹花“缪莲,花鹤”,她们被希尔德嘱托了一定要保护好她的小女儿伊芙,但其结果却是......伊芙军几近全灭,伊芙还差点被敌人斩杀。 “什么绕后?哪里来的时间还让我们绕后?!那个白痴军师!!!”身为妹妹的花鹤怒吼着。 “别说了,把敌人全灭了之后再找那混蛋算账就是了。” “是!姐姐大人!” 仿佛是迎合姊妹的愤怒一般,战门御花的万人骑兵队如同长虹一般向追击伊芙的敌军冲去。 “麻烦了啊......”卡罗斯暗自咋舌,本来以为能迅速斩杀敌将然后回城,没想到对方居然毫无武家精神直接逃跑。现在遇上敌人的伏兵,已经跑起来的良马究竟有多快卡罗斯非常清楚,现在调转马头只会腹背受敌被敌人全歼罢了。 “只能一战了!兄弟们杀出一道血路!”卡罗斯大吼一声 “是!!” 敌人骑兵再精锐也无法与陷阵营相比,卡罗斯向敌军一看就明白这点了,别说与马协调一致,就连在马儿加速的时候正常挥舞兵器恐怕敌方大部分都做不到吧?想要突围出去并不是什么难事,就像大人与孩子玩耍一般,但是敌方的数量实在太多,自己的陷阵营怕是多少会有伤亡。 陷阵营的将士是卡罗斯自己亲自挑选的,哪怕牺牲一员都是重大的损失。 “可恶的破鸟!总有一天我要把你们削成弱鸡!” 马上就要两军相交了,卡罗斯端正自己的长刀准备战斗。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战场风云变幻。 前方的诗尼亚的军队遭到了弓箭的伏击!冲在前方的马匹跌倒让后面的骑兵也随着像诺米诺骨牌一样倒了一片。 看到此情景的卡罗斯瞬间做出判断,“全军后退!” 援军到了,看来军师已经预见到自己会与敌军伏兵交手了。 能在这样的平地几乎不被敌人发现而布置弓箭手是不可能的,那么弓箭手并不是在此处布伏而是赶到此处的。 答案就很明朗了,这是骑射手的杰作。 “苏晓大人的黑羽营吗?!”为什么苏晓大人会来到这个地方他不知道,但是此时他的心中充满了喜悦。 “伏兵?!”战门御花立刻命令部下停下来警戒,从伊芙大人的军队迅速被灭开始就预感不好,现在预感成为了现实。 能够看到侧面远处黑压压的一片大概有几千人的军队,毫无疑问是刚才进行弓箭伏击的。 “区区几千人居然敢出现在我们面前!”缪莲,花鹤随命令军队调转马头冲着伏击自己的军队杀去。 看着那些直接向自己冲来的军队苏晓叹了口气,如果是自己的话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愚蠢的事情。 战场最怕的就是变数,哪怕是微小的变数也不能忽略,除非是命令下达不得不做,否则就应该好好想想对策。向这样看到敌军少于己方就立刻冲上来是最愚蠢的行为。 “黑羽营听令,二段射准备。” “是!” “放箭!” 与在地上不同,骑兵想要进行三段射是非常困难的,但是二段射则不然,只要马术过硬,能做到相信队友就可以利用空隙进行二段弓箭射击。 虽然不如三段射仿若无间断的连射,但是二段射的威力也不容小视,尤其是对上同样的骑兵。 战门御花的军队冒着剑雨冲锋,本以为对方是一群步兵与弓箭手,只要接近了胜利就是属于她们,但是她们没有想到的是,对方居然是骑兵。 “冲锋。” 敌将发出了声音并不是很大的命令,仿佛就如同这声音一般,敌人的骑兵开始几近无声的冲锋。 原来如此,怪不得没有发现。 缪莲、花鹤突然间明白自己究竟犯了怎样的错误。 自己面对的是一只秩序井然训练有素的王牌军,是可以与那些诗尼亚军队中数一数二的将军所率领的军队抗衡的。与陷阵营完全不同,这只军队并没有气势上的威压,但却仿若暗杀者一般有着凌厉的杀气。 没有死亡的惨叫,有的只是诗尼亚军的怒吼,然后渐渐的平复,变为恐惧的颤抖。 敌人的数量从一开始就没有减少,逐渐减少的只有战门御花的士兵数。 誓死为国什么的在真正的死的面前显得非常脆弱。 慢慢的,诗尼亚的士兵开始聚集在停下来的战门姊妹的附近。 形成了一个只有步兵才会形成的圆阵。 “结束了?”对面的主将说话声音依旧不大,但是在这几近鸦雀无声的世界中显得格外的清晰。 然后,敌方的军队分成两列,从中走出了一个手持着长柄武器的男子。 男子的年龄不大,大概还没过成人之礼,但是他骑着马的姿态没有一点的累赘,瞬间缪莲和花鹤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不要说打败敌人,可能连伊芙大人都无法拯救出去。 “方天画戟......”伊芙大人带着颤抖的声音让姊妹花反应过来,然后,陷入了更大的绝望。 对,男子手上的武器正是武神赫萝克的成名武器方天画戟。 她们很清楚此武器非彼武器,但是...... 男子骑马慢慢的向这里接近,战门御花根本无法指望士兵能阻止男子的行动,能做的只有紧握住武器做最后的一搏。 一瞬,在发觉对方进入自己的攻击范围的时候,缪莲首先发动了攻击,印有花枝的长刀夹杂着风雷之声向来者劈来,随后花鹤进行夹击,双剑挥舞一刺敌首二刺马首。 就如同两姊妹想象的那样,男子挥动方天画戟在空中形成一个圆弧就将两姊妹的攻击完全格挡住了。 不光格挡住,两姊妹还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击打在自己的兵器上,惹得兵器差点脱手飞出。 就在这个时候她们身后的伊芙发动了袭击,弩箭如同死神一般直袭男子! 本以为这是必胜的一击,谁想到男子仅仅只是稍微移动了下兵器的位置就挡住了这一击。 接下来的战斗不过是一面倒罢了。 连刀法剑法套路都施展不出来的两姊妹不停的重复着自己的武器在对方的领域中被击退甚至击飞。而弩箭的呼啸仿佛贫民的哀嚎一般不停地被打落在地。 此情此景突然令她们想起了当年在神谕关三人大战赫萝克的情景,还小的她们随军看到那三位姊姊挥舞着兵器的情景至今觉得热血沸腾。本以为只要努力下去总有一天能够成为与那三人比肩的存在,但是...... 面前的这位男子并非那日的赫萝克,而自己却连称得上战斗的行为都无法做到。 两姊妹想起了在诗尼亚军作客的三英之一的被称为武圣的姊姊说过的句话。 “总有一天你们会超越我吧?但是你们会发现,其实这个世界比你们想象的更大。所谓的丰功伟绩其实不值得一提,因为比自己强的人比比皆是。” 但是现在两姊妹明白,一直自诩为新一代中佼佼者的自己不过是强者眼中的蝼蚁罢了。 慢慢的,她们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连头也低了下去不想用自己的眼睛直视眼前放水的敌将。 为什么到了这种时候还要战斗?连一个完整的套路都打不出来的自己,只能重复着农人耕地割草的挥砍的自己又何必在敌人的面前出丑? 弩箭也随之停了下来。 “结束了?”她们再次听到了敌将的话语。 这应该算是嘲讽吧?但是她们连发火都做不到,只能静静的等待最后一刻的到来。 然而敌人的武器并没有落到自己的身上。 “回去吧。”敌将说着指挥士兵让出了一条道。 武人的矜持什么的这个时候只能成为笑柄罢了,缪莲和花鹤非常明白这一点,于是在无言的命令中(姊妹花带头走向让出的道路)开始撤退。 终于结束了......松了一口气的伊芙险些连自己的武器都没拿住。本来就不可能赢,这一点伊芙非常清楚,比起率领500骑兵的卡罗斯,那个少年更加的可怕,那股无名的压迫感让人连一搏的想法都没有。 这样的人...... “总有一天我会成为和你一样的存在。” 少女走过少年的跟前时这样说道。 然后少女看到了,少年脸上苦涩的微笑。 她禁不住想问少年,想问像他这样的人是不是无所不能。 但是少女问不出口,因为看到少年的表情她就知道,她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总有一天我会成为和你一样的存在。” 少女的话令苏晓的心中泛起了浓浓的苦涩。 自己很强,他知道这点。 从“她”那里学来的武艺,经过大大小小的战役之后已经磨练到了与强者比肩的地步。而且,自己还是军师阿芙拉唯一的弟子,对于兵法的娴熟得到了“她”的认可,被赫萝克军中人称为第二位军师。 但是自己仍旧没有力量拯救“她”。 “她”是那么的美丽与强大,强大到让人难以质疑她的判断,即便知道她错了,也只能应和她的判断。如果从一开始就用尽全力制止“她”愚蠢的行为的话,那么结果就会不同了吧?但是自己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因为从刚遇见她的那刻起,自己就已经失去所有的判断了....... 风吹起了苏晓的鬓角,在低声的回城命令下,宣告了这次战斗的结束。 这次的文其实是为了 决斗 准备的,本来是打算用来答谢同人文挂首页的 不过既然活动结束了还没写完 那就这样吧 这次的文是以后要写的长篇的一个章节 相信看了的人就能明白我写的是怎样的东西了。其实本人自从写樱花落定之后就再没有写过长篇了, 所以基本上也会先以这种片段文来充场。 请求支持了~
  21. 游離子

    雷光

    雷光,这是她的名字。 也是我最亲爱的人。 小时候,因为父母频繁更换工作的原因,导致我的幼儿园三年都是分了三段来上。学前班的上下学期都没能连上。直到一年级的时候才终于稍微安定下来……但,我讨厌学校里的气氛。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是班里唯一一个不会讲方言的孩子的原因还是怎样,自己总是受到欺负。买东西的时候总是被挤到最后一个之类的,班级游戏的时候总是第一个被排除之类的,桌子上的铅笔橡皮擦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失踪之类的……但因为习惯了也没什么的。 而那天的情况则稍微有点糟糕。教科书又不见了,这是第二次了。满抽屉的教科书一本都不见了。上一次还是一星期前,当时母上狠狠地发了把火,连续好几天都没给好脸色。结果一星期不到又发生了这种事。游荡在回家路上的我走到了最后一个分叉路口的时候实在无法鼓起勇气继续前行,想要逃开又实在没有地方可以去。就在我忧郁不已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奇怪的孩子。 那孩子就这么趴在田埂边的草地上,一动也不动。她在看什么呢? 好奇心涌上心头,于是我不由自主的走上前去,蹲在了她的身旁。但一分钟过去了,我还是没明白她在看什么。 「你在看什么?」 她头也不回,一如既往的专注地盯着前方。 「妖精。」 听到这里,我忍住满脑子莫名其妙的情绪耐着性子接着问道。 「在哪里?我怎么没看到。」 「没有出现。」 「那你在干什么?」 「当然是证明。昨天有人在这吹牛,说经常在这里看到妖精。我要证明那个人在骗人。」 「你觉得妖精是假的吗?」 她想了想,认真的说道。 「我觉得那个人的妖精是假的。能保守秘密的人才可能见到妖精。」 「我觉得就算真的有妖精,妖精也一定是躲着人的。」 「我也这么觉得。所以你也快趴下来吧。不然今天就怪你了。」 「唔,你不是说那个人在骗人吗。」 「对啊。但是万一真的见到了妖精也不算太亏吧。」 「口是心非的家伙。」 她脸微微红了一下,但随后便打算把我拉下来。我当然是使劲挣扎了。 「……衣服弄脏了会被妈妈骂的。」 「大不了自己洗干净呗。」 「那你可以帮我洗吗?」 「我不会。」 「喂。」 …… 那一天我们一直胡闹到天完全黑了才各回各家。幸运的是,正好那天厂里领导请客吃饭,母上他们心情都很好,所以没有追究我弄脏衣服的事。 在那之后,一直到暑假我才再见到她。 在外面玩被看到了会被骂,所以每次我都是小心地从后门出发,然后从厂区后面的地里绕出去的。虽然我也觉得一定还会有机会再见到的,但没想到是暑假开始的第一天。 那一天的天气还算凉快,因为前两天才下过了雨。我穿的还是长袖长裤,而她穿的是短袖短裤。 一看到她的同时,她也正好看到了我,并用手招呼着我过去。 老实说,暑假的第一天就见到了最想见的人,我的心里还是有点小雀跃的。 「看我单手捉蝴蝶给你。」 说完,恰叽,蝴蝶跑了。追上去,恰叽,蝴蝶又跑了。恰叽恰叽恰叽…… 「真是奇怪,你不要站这么近,会吓跑蝴蝶的。」 好吧,我站远点。恰叽恰叽恰叽恰叽恰叽恰叽…… 到最后连飞扑式都出现了,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只好说道。 「一般捉蝴蝶都是用扫把的吧,用手是不可能捉到蝴蝶的。」 「不对啊,明明我刚才还捉到了一次的。」 看到她不甘心的样子我是又好笑又开心。 「要不,我回家拿扫把?」 「不要。如果你是蝴蝶的话,你愿意被扫把拍飞吗?」 「我也不愿意被单手捉到。」 ……呼哧。说完,两人不约而同的大笑了起来。越是想下去越是觉得莫名好笑,她大概是想到了一块去了,两个人都是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我带你去一个神奇的地方吧。」 「嗯!」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不知为何,只要是她说的话,我的心里就会期待不已。 目的地是一大片大片的油菜地。高高的油菜大概是到了接近收获的时候,黄色的油菜花漫山遍野地盛开着,虽然并不艳丽,但有种别样的惊心动魄。因为他们都比我高。 自满地呵呵笑着的她站在油菜地间被掩盖的过道前,像模像样地拉伸着双手,然后还故作玄虚的说了句。 「大冒险就要开始了,你准备好了吗?千万不要跟丢了哦。」 就在我准备顺势吐槽一下的时候,她就这么一头扎了进去。慌乱之下我只好用手捂着脑袋追了进去。这被看到了一定会挨骂的吧……但此刻的我眼里只剩下油菜,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周围的一切都是绿幽幽的油菜,就好象全世界只剩下了油菜一般。跑在前头的她像游泳一般拨弄着双手,相比之下,光顾着捂着脑袋的我就像笨蛋一样。 「刚才那个岔道过去就是石坡哦,你们男孩子经常跑去玩的那个。」 不不,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再说,鬼才记得住啊。 「前面左拐再往前走一段有个小湖,虽然水有点脏但是没有虫子而且水不深,还没有听说有人在那淹死过。」 走一段又是个什么鬼,都说了记不住啊。 有一句没一句聊着的时候,我们已经跑出了油菜的国度。感觉上像是走过了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但实际上应该就是一会儿的事吧。 就在我忙着拍掉脑袋上的油菜花的时候,她得意地走到我的身前,轻轻捻起上衣边转了两圈,然后说着。 「我的名字是雷光,绝对不可以忘掉哦?」 而我的心神还停留在她的衣服上,原本素白色的上衣沾满油菜花后变成了一种难以形状的画面……诡异而和谐,还有着种莫名的轻灵——就像妖精一般。 「好看吧?」 虽然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好看。但我也还没蠢到这个时候添乱。 「嗯。」 「你的衣服上也有哦?」 看着她有点贼兮兮的表情,我开始稍微有点不安起来。 我的浅黄色上衣和浅褐色长裤,沾染了黄绿色的油菜花后……嗯,简单来说,结果变成了屎一样的东西。 「另外,这个是洗不掉的。」 …… …… …… 那一天,回到家后就迎来了母上的一巴掌。母上洗完衣服后又给了我一巴掌。 「你们家怎样?」 「什么怎样?」 「就是衣服啊。」 「哼哼。那是我去年的衣服,正好有点小了。反正早晚都是要换掉的。」 顿时我就惊呆了。还可以这样。 「对了,你想不想看兔子?」 「在哪里在哪里?」 「哼哼,跟我来吧!」 「这是山楂树哦。」 「欸,好矮啊。也太矮了吧。」 「另外山楂还没熟,还是说,你想试试生山楂吗?」 「算了吧。」 「这个是野莓,已经熟了,很好吃的。」 「喔,这个好像在哪里见过了的样子。」 「这个在乡下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来,给你一个。」 「呕,苦的。」 「哼哼。」 「「哈哈哈……」」 「到了,这一带就是野兔子容易出现的地方。」 「欸——是野兔子啊。」 「喂!你都把我当什么人了啊。」 「没有没有啦,只是从你口里听到野兔子这个词实在是太奇怪了。」 「为什么啊?」 「同类?」 「你才是野兔子,你们全家都是野兔子!」 「哈哈哈。」 「啊,看那边!」 「喔,灰色的,居然真的有野兔子!」 「我们看谁能先抓到吧!现在开始!」 「喂!」 …… 「可恶的兔子。」 「我们还只是小孩子,跑不过兔子是正常的吧。」 「……可恶的兔子。」 「你是有多想要兔子啊。」 「……死兔子。」 「我们明天再来抓一次吧。」 「不,算了吧。」 「呃?」 「明天下雨,我出不了门。」 「喂!」 「快点跳下来吧!」 「不了,我还是从边上绕下来吧……」 「我都跳下来了,所以你也没关系的。」 「还是不了吧,我不像你那么能蹦,肯定会摔到的……」 「没关系,大不了我接着你就是了。」 「唔……我跳就是了。不要你接着。」 …… 「痛……说到底为什么非要从石头上跳下来啊。」 「对不起,我没想到你那么没用。」 「喂!」 「这件衣服好看吗?」 「一般般吧。」 「我觉得好难看。我们换一件吧!」 「不换!」 「为什么啊,反正你不觉得难看!」 「……你都已经穿过了。」 「哈?小气。我都不嫌弃你嫌弃个什么。」 「……怎么看都不太好吧。」 「你还是不是男孩子,快给我换就是了。」 …… 回到家后我被母上狠狠的打了一顿。 明明那件连衣裙挺好看的。 「你居然连减法都不会。」 「还没学到那里啊,我有什么办法……」 「减法和加法其实是一回事啊。」 「唔,反正也用不上。」 「那这么说好了。你口袋里有两块钱,这个桔子卖一块钱。你给我两块钱买一个桔子,我应该找你多少钱?」 「一开始直接给你一块钱就好了吧?」 「呃,别那么多废话。给我老老实实的去算啊!」 「……还有,那个桔子本来就是我带过来的。」 「唔哇哇哇!」 第一次看到雷光抓狂了的样子,不知为何,心里有种特别开心的感觉。 「你以后数学绝对会不及格的!」 丢下这句话后,雷光带着我的桔子跑掉了。 「我们去摘石榴吧!」 「啊?」 「那边有棵好大的石榴树,看守的人正好这两天去乡下了,我看着他上车的。」 「唔……你会爬树吗?」 「难道你不会?那我教你好了。总之快来吧!」 实际看到石榴树后,大倒是确实挺大的,但却挺矮的,至少比想像中要矮很多。 雷光一下子就窜了上去,而我始终摸不准踩哪里好,又担心弄脏衣服,所以一直在那里磨蹭。 「快点快点啦!」 「要不你先摘着,我在下面看着就好了?」 「不行,我说过要教你的。」 说完,雷光又爬了下来,然后特地放慢动作再爬了一次给我看。但就算这样,我还是有点不知所措。 像模像样的叹了口气,雷光又爬了下来。 「我在后面推着你好了。」 结果我更是不知道手脚往哪里放了。 「你怎么这么笨啊,算了,我上去拉着你。」 虽然确实是比想象中矮很多的石榴树,但即便如此也比我们高了至少两个头。雷光一只手抓着突出来的枯枝,做着三脚猫一样的姿势才勉强把手递到我的眼前,然后我轻轻一拉……雷光就掉下来了。 第一次看到雷光哇哇大哭的样子,我完全吓傻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把口袋里的钱全给你了,你不要哭了好不好……」「我让你打一顿,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然后,我故意把衣服弄脏了也没用,做了比哭还难看的鬼脸也没用……最后我自己也哭了出来。简直莫名其妙。 两个人就像笨蛋一样一起哭到脸上的眼泪风干。回去的路上谁也没有说话。心情上很压抑,但心里却是有种毛毛的感觉。 最后一个分道点上,雷光停了下来,用想说什么的表情看着我。我也自然而然地停了下来,胸口氤氲着的尽是不中用的忧郁。 但雷光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在我以为是最后的然后,在我的脸上飞快的亲了一下,而后便飞速跑掉了。 我呆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在那一瞬间,我全身的血液都仿佛活了过来一般,像什么精神啊,灵魂啊,心之类的东西,都好像一起复苏了过来一般。连怎么回的家都完全记不起来了。 而很久之后我才终于理解到那次分别雷光所等待的东西。 因为一直都在一起,反而从没有想过的事。 我……还没有来得及告诉她我的名字。 然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见面了。 ——我原以为。
  22. [align=left]「......那個...主人?我為什麼會在這裡啊?」[/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嗯?妳不知道嗎?難道記憶沒有弄好?」[/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平凡無奇的書房內,我坐在電腦桌前抱著頭,在螢幕上的一份空白文件前苦思。在我旁邊有一個小妖精一樣的物體,一個十四公分高的迷你女孩,拍著翅膀漂浮著。[/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我說…因為主人你也是在還沒確定想法的情況下把我精煉出來的,那不是理所當然的嗎…」小妖精嘆著氣表示。「我連我叫什麼名字都還不知道…」[/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啊,是這樣嗎?」我把手放回桌上,抬起頭來盯著螢幕。「那麼,我就說明一下吧。」[/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我,是一個立志要成為,但才剛開始起步的新人作家。而旁邊這位小姑娘,是我用我自己思考的一部份為素材,精煉出來的幻想生物。我經常為了一些需求製作類似的東西,而此次創造出她的目的是,為了對陷入嚴重寫作瓶頸的我助一臂之力。她的外型、人格、行動等等基本上是我決定以後半自律的,也只有我才能看的見、聽得到她。[/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什麼?你說這是一種病?無所謂啦!世上不知有多少人為了調劑精神使用無數瘋狂的方法,我的只不過是其中一種而已。我的原則是,只要不妨礙到他人,要怎麼做都沒關係。只要把她當成是跟我有同樣記憶,但言行舉止上都不同的存在就行了。[/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好吧…我明白了。」小妖精又嘆了口氣,看來這次創造的個體有些消極…反映出我現在的心情。「可是真的能突破瓶頸嗎?預計要參賽的作品已經停擺那麼久了,而且那個比賽這次也…」[/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我原本花了一年時間準備,預備要作為處女作參賽的作品因為種種原因長時間擱置,久到連行文的感觸都忘了;而原本要參加的徵文比賽也因為主辦單位內部變動,獎金大幅度縮水,審查制度也變得可疑,使我受到嚴重打擊。這就是我陷入瓶頸的原因。[/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唔…別說了啦!」我大聲喊道,開始快速地敲打鍵盤。「雖然還沒有辦法回到軌道,但已經湧現出其他作品的靈感了!」[/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哦,是嗎?」小妖精飛到螢幕前面,想看清螢幕上逐漸成形的文章。「那你這次要寫些什麼?」[/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寫我和妳的事。」我一邊打字一邊輕描淡寫地回答。[/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小妖精一呆,兩秒後才發出驚呼。[/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咦──?」[/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而且,還要發佈到SS上。」[/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欸欸──!?」第二聲驚呼。[/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如果水溫不錯,還打算一直更新下去。」[/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不是吧──!?」[/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小妖精跌落在電腦桌上,眼看著她剛才的驚呼也已經出現在文章內,而且字數已經超過了九百字時,她快速飛起,擋在螢幕前,不讓我再寫下去。[/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住手啦!這樣會被別人認為你是嚴重中二病,而且還是末期啊!」[/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我伸手把她揮到一旁,把她剛剛這句話也打上去。[/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那又如何?不是已經輕而易舉超過千字了嗎?之前還每天連五百字都打不出來呢!」我咬著筆桿回答──這是我的習慣,就算打字也不要讓筆離身,這才是真正的作家──然後暫時停下手,轉頭望著小妖精。「反正這又不是要正式參賽的作品,而且這樣做還能讓妳的存在更穩固,也能讓我有更多靈感呢!」[/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我說著,不禁對她露出了微笑。她不敢置信地望著我,然後第三度嘆氣,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垂下了肩膀。[/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真是的…會變成怎樣我可不管啦!」小妖精蹬腳飛起,背對著螢幕坐到了我的肩膀上。「反正我是你創造出來的,就捨命陪君子到最後吧!」[/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文件上的字仍在持續增加,我再次對她說了一句話。[/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對了,妳的名字就叫琦怡吧!」[/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怎麼現在才決定啊!」琦怡生氣地高舉雙手,用力用小腳踢著我的背。[/align] 總之,不管如何都要向前邁進!就請大家多多指教啦。
  23. [align=left]全镇子最大的建筑物,一个宽阔的教堂,正在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镇长的儿子和镇子里医务室的护士结婚了。全镇的居民们都来到了教堂里,为帅气的新郎和美丽的新娘,献上了衷心的祝福。[/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苍蓝的天空中,高挂其上的太阳,为这场婚礼送上了温暖的阳光,空中的白云也在微风的邀请下,缓缓的飘了过来。周围的绿树被风吹得唦唦发响,在空中鸟儿们叽叽喳喳的伴奏下,与鲜艳的花朵一同跳起了欢快的舞蹈,一切都显得那么的美好。[/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在这种幸福的时候,教堂不远处的一口井上,坐着一个面朝井内、披散着漂亮红色长发的少年,他摇晃着细白的双腿,微微的翘起嘴角,看着井内荡漾的涟漪。虽没有和其他镇上的人一起进去教堂内,为恩爱的新人给予祝福,却还是轻声的哼唱起了结婚进行曲,以自己的方式,祝贺他们永远幸福美满。[/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传闻,在这个不普通的镇子里,有一个红色的恶魔之子。他会招来灾厄,令庄家欠收,使人生病;他杀人如麻,饮人血食人肉,维持青春;他妖艳抚媚,诱惑男女,破坏爱情和家庭。红发、红瞳、红唇,是他最引人注目的标志,见到他的人不是丧命就是发疯,就连只是听说,都会因为恐惧而不停的哆嗦。[/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新郎和新娘,被居民们喜爱着,他们全都来到教堂,不仅是为了见证这一美妙的时刻,还是为了从红色的恶魔之子手中保护他们。即使听闻恶魔之子的凶残可怕,也愿意为这对爱人拼上性命。[/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哼~~~♪”[/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少年也是,为了守护她的幸福,留在了教堂外,坐在了井边上。他是那么的轻松自在,没有丝毫的胆怯,继续的哼唱着。白哲的双手,按在井边,撑着自己纤瘦的身子,他不再看着井内,而是抬起了头,用那对赤红的眼瞳,仰望着碧蓝的天空和悠然的白云。少年不会忘记,与她玩耍过后,两人躺在草坪上,静静的看着同样景色的以前。[/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教堂里,婚礼开始了,新郎和新娘踏着红地毯,身着纯白婚纱的新娘,美丽得让人感动。他们互挽着手臂,走到了神父面前。新郎的内心很激动,看着即将要成为自己妻子的新娘那头犹如丝绸的金发,他不自觉的抬起了手抚摸——[/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抚摸着自己的红发,少年清楚的记得,最爱的她说过,很喜欢自己的头发,既柔顺又亮丽,因此,他将自己的头发留得很长,都已经超过腰间。以前,她还曾说过少年长得很漂亮,就像女孩子一样,所以很喜欢拿着木梳为少年梳发。柔软的手触摸着自己头发的触感,他永远都不会忘记,很温柔,又怜惜。撩动着一根根鲜红的发丝,仿佛时间的流动,从指间嗖嗖的溜走了。[/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居民们见到他们幸福的笑容,也很开心的笑了,祝福透过鼓掌,清楚的传达到了新郎和新娘两人的心中,他们互相看了看彼此,新娘那对犹如宝石般晶莹剔透的碧蓝色双瞳,清楚的倒映——[/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倒映在深红的眼眸之中的,是井中清水里,少年自己的双眼。最爱的她,经常会盯着着自己的双眸发呆,当少年问起她在看什么的时候,她就会露出灿烂的笑脸,夸赞自己红色的双眼很迷人,搞的少年总是害羞的红通了双颊。那种美滋滋的心情,至今都深深的烙印在心里,在不开心的时候,就会回想起她的言语,然后,心满意足的微笑。[/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在神父的询问下,新郎和新娘互相宣誓,早已经一心同体的两人,根本就不会再惦记着其他人。教堂内的大家都沉浸在欢喜之中,视线全都集中到即将要接吻的两人身上。新郎有点害羞,但还是轻轻的抱住了新娘,慢慢的靠近了新娘,有点紧张的,朝着那对柔软的红唇,贴合——[/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贴合着嘴唇的手指,好奇的揉了揉。当她对自己告白的时候,就被夺走了初吻。心砰砰的跳动,四肢都在颤抖,眼睛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眼,整个人都处于恍惚之中。那是从花苞里绽放的恋爱,虽然青涩,却也甜蜜。一瞬间的接吻,少年的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从未觉得那对湿润柔软的嘴唇,是那么的吸引人,令他至今都无法忘怀。那时候的她,亲吻完之后鼓起勇气告白的样子,真的非常可爱……[/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恶魔之子是被憎恶的,但没有了记忆的她,依然对自己伸出了温柔的手,帮助了自己;恶魔之子是不详的,但没有了记忆的她,还是与自己成为了朋友,接纳了自己;恶魔之子是会杀人的,但没有了记忆的她,仍旧对自己袒露真心,信任了自己。[/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可是,那是不可以的——唯独曾经被爱过的自己,是绝对不可以的。少年的心,多少次被她刺痛了呢?该称之为折磨,亦或是幸运呢?她为了少年,付出了代价,可怜的少年,才能从冤死之中复生。[/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我不后悔哟!”[/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她在失去记忆以前,对自己说过的最后一句话。一开始,少年总觉得那是很傻的行为,直到了现在,她快要得到终生的幸福时,少年才明白,她说这句话的心情。很开心,很乐意,只要你还在,一切都是值得的。[/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新郎和新娘,拿出了结婚戒指,分别戴在了对方左手的无名指上。闪烁着淡淡的光芒,连居民们都忍不住的从眼角中渗出了感动的眼泪。新娘抬起了自己的手,深情的看着戴着结婚戒指的左手无名指——[/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左手无名指上,帮着一条红色的发带,样式很可爱,本来是少年买给她的,因为她总是帮着双马尾,所以少年买了两条。可她却将其中一条送给了少年,然后将其绑在了左手的无名指上,说暂时代替结婚戒指,少年今后就是她的了。[/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新郎牵着新娘的手,两人又一次的踏上了红地毯,在走到了门口时,新娘对着心爱的新郎说——[/align][align=left] [/align] [align=left]——“我爱你!不管你是不是什么恶魔之子都无所谓!我真的很爱你!”[/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少年无奈的笑了,明明都失忆了,却再一次的向自己告白。真的是……太犯规了。为什么要在决定已经放弃她的时候这么说呢……明明、明明不可以再与自己有任何瓜葛的……[/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为什么你还要再对我告白呢……这样岂不是,我岂不是会变得更自私了吗!”[/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少年哭了,在大家幸福的笑着的时候,他伤心的哭了。那个她,不能再爱上自己,因为那样,会使她恢复记忆,就会记起与少年在一起的时候,然后感到幸福。她不能幸福,因为那就是她让少年复活的代价。[/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新郎和新娘打开了教堂的大门,从里面倚靠着对方走了出来。少年回过了头,正好和注意到她的新娘对上了视线。最爱的她,见到了少年最后流泪的笑脸,非常的……心爱。[/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祝妳……幸福。”[/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红色的恶魔之子,跳入了井中,没有任何人记得,也不再被提起,仿佛从最开始,就没有存在过。[/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十五年后,一对夫妇,带着他们的女儿,回到了故乡,一个普通的镇子。少女和她的爸爸妈妈来到了当年结婚的教堂,双眼闪闪发亮,很高兴的到处观看,头上那条绑着红色发带的金色单马尾也跟着甩来甩去,十分惹人怜爱。当她好奇的看到了不远处的一口井时,整个人从激动中停了下来。[/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她看见,披散着漂亮红色长发的美丽,他摇晃着细白的双腿,微微的翘起嘴角,看着井内荡漾的涟漪。虽然教堂这边空无一人,却还是在轻声的哼唱着动听的结婚进行曲。恰好,少年回过了头,与其对上了视线。不仅只是美丽的红色长发,还有着迷人的红色眼瞳,柔润的红色嘴唇。[/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祝你们幸福。”[/align] [align=left] [/align][align=left]只见他笑了笑,消失于眨眼瞬间。[/align]
  24. valt

    地球是圆的

    抬头,天空依旧是蓝色的,不过比家里那片干净了很多。 低头,依然是泛黄的泥土地面,不过比家里那片干燥了很多。 转头,完全没了繁华的城市,有的只是茅草堆砌的简陋房屋。 离开家已经6个月了,离开学校也已经11个月了。坐着飞机飞到了地球的另一端。可惜,不是万恶的资本主义国家。不过好在有自己坚强的意志陪伴我。坚持了6个月,马上就可以回去。也和大家约好,回国之后一定要在一起吃顿饭,缅怀下我们可悲的大学生活,继续当我们耀眼的害群之马。 四年前的现在,我绝对想不到我会坐在一个自己永远都不屑于来的国家,坐在自己从来不会正眼看着的笔记本电脑前,在网上挥霍着自己可悲的情绪。 三年前的现在,我绝对想不到我会坐在一个世界上最年前的国度,坐在属于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前,在网上写着自己的心中所想。 两年前的现在,我绝对想不到我会坐在一个像样的办公室中,坐在一个办公桌前,看着人来人往。 十一个月前的现在,我绝对想不到我会找到一份至少体面的工作,还能拿到自己还算满意的工资。 我上的学校是一个不太出名,但是就业率非常高的学校。 我的同学有一群,一群努力规划自己的人生,为自己的将来努力。剩下的就是我们这些害群之马。没有多少人会在意毕业之后的工作。不对,是没有几个害群之马会在意毕业之后的工作。 一个宿舍可以住4个人,我们班的男生占了一层楼的一半。很幸运,我们四个害群之马分到了一个宿舍。也很幸运,我们都喜欢玩游戏。于是我们在融洽的学习氛围中开始了在游戏世界中的征战。美中不足的是,一层楼没有一个和我一样喜欢GAL。但也没关系,至少有他们三个能和我从早到晚的打MOBA。 我们喜欢玩DOTA,从VS到。。。对不起,没有到,我们只是在VS混过,没有在后来很火的11认真打过。就像一条线在下垂的过程中突然断掉一样。A掉DOTA之后,有两个开始玩完美世界。我和另外一个开始玩LOL,一把又一把,从青铜到钻石。然后淡定的A掉。因为我们毕业了。没有时间再上王者了。然后有一个又开始玩起了风暴英雄。貌似有一个开始了D2,不过好像和我没有什么关系,因为我玩不了任何网游了。 现在的我最大的乐趣就是在开始上班的时候打开下载器,看着蓝色的进度条在2K一秒的速度下慢慢蠕动。然后在下班的时候打开GAL,把自己放到那个我放弃了很久当时依然是最喜欢的GAL世界中去。 宿舍的四个人一个参了军,一个去了新疆,从事软件开发。一个在武汉,用着大学学了四年但是什么都不懂的专业知识。而我,在地球的另一端,干着这些我始终不想懂,但是必须要懂的东西。用着虽说过了六级但是对其很反感的语言。然而熬了十一个月,是时候回国了,害群之马们貌似又可以回到一起,继续害群的任务。 大学奉献给了游戏,没有任何感情生活。现在在国外,依然不想有任何感情生活,离家几万公里。对于玩多了NTR游戏,多疑的我貌似不太保险。不过对于一个24岁的男青年来说,貌似是时候结婚了。父母给我介绍了很多妹子,好像一年之前阻止我谈恋爱的人是我凭空想象似的。 刚刚把休假申请交了上去,5分钟之后,领导把我喊到办公室,说了几句和很多人说过,但貌似又成功勾起了我工作热情的几句话,然后把已经批复好的休假申请交还给了我。是呢,已经来了6个月,该回家了呢。 回国之后先是参加害群之马的聚会,然后买个硬盘把那些下不下来的GAL都放进来,然后去相几次亲吧。然后继续来上班。 揉了揉自己发酸的眼睛,我仿佛看到了刚刚考入大学意气风发的我,压抑着自己激动的心情对自己保证,四年之中我要将所有的GAL玩遍,毕业之后回到油田,混着日子,入宅到死。 轻轻的笑了下。该把工作交接好准备回国了。只需要绕过半个地球,就可以回家了。
  25. 都说成人回顾自己青少年时,会为自己那时的想法发笑。可翻着自己的笔记,我发现自己的心绕了一个圈子后又回17岁那年,并没有改变多少。 小时候还没上学爷爷就教我识字。我生性喜静,那时候没有什么娱乐,唯一的爱好就是看书,什么书都看。上学后就看得更多了,可那时的我根本没有分辨好坏的能力,遇到喜欢的话就背下来。书对我的影响比老师对我的影响还大。 从小就情感淡薄,当独自生活3年后就变得更加冷漠了。当一个人时面对多种思想时的冲击时,再好的学校也比不上父母的言传身教的作用。而不愿住校我独自在异乡过了3年,最后陷入中二晚期的我在高考失败时后,拒绝了父亲复读的建议后独自步入社会。 17岁那年,我对自己许下了3个愿望。初心不变,永远17岁的心:写一本自己的书:在自己生命结束前,感受下结束别人生命的感觉。回顾己身,8年来起起伏伏,得意过,也落魄过,至今一愿未成。 年少时被虚无主义侵蚀的痕迹,一直影响着我。我时常在想我活着是为了什么,剑雪无名是为了寻找那不可追的过去,一剑封禅是为了追寻那不可期的的未来。吞佛童子链接着两人。那么我呢?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谁又能给我答案?   “浮生里执着什么?是爱是恨呢?还是耳畔的歌?夜雾中的灯火?都轻声问着,此生执着什么?你若问我,我答奈何,无可奈何!”渺渺歌声牵动思绪,无所执的人冷眼观世途,随遇而安的我仍将随波逐流直到遇到那个答案。活着却是为了寻找活着的意义,无奈。   追逐最初的妄想,寻找不可能的答案,却无法放弃现实的牵绊,游走走在现实与精神之间,不愿彻底投入一方的我,结局可以预见。但自己选的路,再难也要走下去,即便错了,我也执迷不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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