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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微微泛黄的天际。 在夕阳的映射下,一位头发凌乱的男人叼着烟站在天台,此时他正望向对面楼,从楼里走出一名打扮时尚,画着淡妆的少女,两栋楼间间隔不到三米,男人能隐约看到少女脸上挂着浅浅的泪痕。 “嘿,美女,这么有雅兴上来天台看夕阳?” 平常带点社恐的男人,今天一反常态的主动搭讪。 然而少女只是幽怨的瞥了男人一眼,没有回话,径直的走到护栏边,探头往楼下看去,男人也循着视线往下看,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的东西,转头又望向少女,此时少女已经把头探回,腿却跨在了护栏上。 “哎!美女别想不开啊,想想你的家人,想想你的猫、狗、你的各种宠物….” 眼看少女对自己的劝说无动于衷,整个人已经坐到护栏上,男人急了。 “你也想想我啊!me!你怎么能捷足先登呢,明明是我先上来想跳的,你不能在我前头啊,最差也要一起跳” 少女一愣,收回前倾的上半身,侧头观察着这名蓬头垢发的男人,似乎想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反正我们都要死,不如聊一聊,我可不想在人生的最后时刻想的居然是对面楼的人为什么要自杀” 少女皱了下眉,并没有开口说话 “好吧,那我先………” 男人就这么自说自话的讲起了过往。 他原本有安稳的生活,虽是单亲家庭,但母亲对自己疼爱有加,踏入社会也寻得稳定的工作,然而,他听信了所谓住房刚需申请了贷款买房,祸不单行,母亲不久后查出癌症,治疗花光了家中所有积蓄,母亲却没有挺过来。而且因为治病带来的负担,房子也断供了,被廉价拍卖抵债,家人没了,房子没了,还倒欠银行一笔巨款,男人绝望的走向了天台。 “我被男朋友甩了…….” 少女似乎放下了防备,也开始讲述自己的事情,原来她遇到了渣男,在金钱物质与甜言蜜语等糖衣炮弹轰炸下,她献出了自己的身心,然而当渣男玩腻后,却直接翻脸不认人提出分手,少女感情受创,产生轻生的念头。 然而世间就是这么多巧合,两名轻生者,却在相邻的楼顶中相会,在夕阳的照耀下交谈 “什么嘛,只是感情问题啊,以后还充满希望呢,至少不像我” 少女竟一时语塞,没有反驳,望向男人嘴中没点着的烟。 “你咋叼着根烟又不吸呢” “我可不想跳下去后七孔流烟” 少女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 “都这时候了,你还能开这种恶心的玩笑” “恶心吗,等会我们的尸体可能更加恶心” 少女收回了眼神,探头望向楼下陷入沉思。 男人看着思考中的少女,露出一丝让人难以察觉的笑容 “你家有没有啤酒,要不你拿点上来,我们喝点壮壮胆,我看你好像不敢跳” “哈?谁不敢跳!?我等会就比你先跳” 嘴上骂骂咧咧的,少女却已动身走向楼梯,或许真到了轻生这一步,她也需要一些东西壮胆。 天色已暗,感应灯亮起,男人看着少女走进明亮的楼内,点燃嘴上的烟,轻声说了句:“或许我的示范,能让你改变想法” 咚! 一声巨响传入少女耳中.... 故事在这就结束了,少女最后的结局就留白,让大家自行决定,毕竟感情受创这种,轻重由人定。 本人是写作小白,这次是用来参加12周年活动突发奇想写的小作文,文笔烂,叙述渣,胡乱描写,用词不当等问题请见谅
  2. 又见夜晚,八街九陌,喧嚣人间。 暮色笼罩天空,云霞飞速流转,金红被天青和苍蓝渐渐取代。远处路灯一盏接着--盏亮起,延伸向地平线尽头昏沉的暮霭。云层低垂,落叶翻飞,巨大天幕下的城市华灯初上。居高遥望,街道间车水马龙,熙熙攘攘,忙碌了一天的人们匆忙踏上了归家的路。公路在夜色中广袤绵长,通向一望无际的尽头。远处高架桥上长龙般的车灯聚成洪流,绝尘而去,轰然涌向这座城市的四面八方。 墨色下的天际畔映着人间的暖光,那是来自城市的万家灯火。橙黄浅白的光线倾泻,窗棂间飘散出欢声笑语和蒸腾热气。天地都被覆上一层和谐而幸福的光晕。 又见夜晚,月朗风清,广阔苍穹。 寂静平铺在夜幕里。风起长空,从天穹深处而来,席卷大地,吹着悠远绵长的哨子,跨过山川河海,穿越平原稻田,掠过郊野城市,奔向遥远的地平线。透过淡淡的薄云,不知多少光年外的辉芒洒向了人间,只见得一轮明月皎皎,一把银河如炼,一捧光华万点。如此天工巧夺,也无怪乎言“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了。 远方的倦鸟归巢,为夜幕增添了一抹生机,不过也许因相距太远而未闻其鸣。在这满目的宁寂里,只盼得它们一路平安。 又见夜晚,烟雨浩渺,繁华世界。 阴雨连绵,浓云积空,星月隐匿。大地被一层朦胧掩映着,盖上了玳瑁般稀薄柔和的光,城市的喧嚣在雨幕下渐渐褪去。扑面而来的是清凉水汽,夹杂着自然的气息。人耳的是淅沥雨声,有时溅三两滴人窗,留下弯弯浅浅的水痕。翕然间雨下得大了,泼在面前这一方小小的窗子上,很快又被冲刷成扭曲的水雾。窗外模糊一片,恍然如梦境,光影和雨声形成优雅的旋律,在夜幕下缓缓流淌着。 窗子内外的暖光汇聚,承载着数不尽的希冀,守候着那自远方启程,一路跋涉,风雨无阻的归来者。 寂寂长夜生,浮灯映空明。向上是苍穹阔大,向下是人世繁华,泾渭分明又浑然一体。 我沉醉于光影交错之时的一抹斜阳,也钟情于迷雾散尽后的一缕辉光,却更加偏爱这长夜中的繁华。只因为那是一日将尽,负重远道千里的船只归航的时刻。 愿远行人都能看见最美的风景,归来者终等到最暖的灯火。
  3. 深夜时分,万物寂静,疲惫了一天的人们纷纷沉入梦乡。抛开生活的烦闷,夏日的炎热,欣然前往自己的理想乡。然而常常这时便会出现一些不速之客。 蚊子便是其中的一员。 盖着空调被,露出双脚的男人正仰面向上,断断续续地呼出鼾声,没有一丝一毫的警戒,这就招来了那午夜的刺客——突然在耳边响起的嗡声,随后又是在脸颊上蜻蜓点水般的一吻。男人猛地睁开眼皮,身体鲤鱼打挺般地一震,翻起身来,借着手机的光在房间内四下观望着。睡意全无的他这时才发觉脚上一阵瘙痒。向下望去,脚上已有两三朵吻痕绽放,恼怒袭上心头,鉴定了今夜决死方修的决心。 然而男人一筹莫展,在房间里寻找蚊子如同大海捞针一样。无奈,抽出一张巴掌大的蚊香点燃,再次倒下遁入梦乡。 ……………………!猛地又是一翻身,巴掌电光石火间拍下!期待之中,在手机的照明下看向自己的手心——并没有黑色的血液。可是在手掌不远处,那黑色的魅影如无头苍蝇般瞎晃着。 慢慢反转手掌,等待着时机:还有余地,还有余地……可是已无余地,蚊子躯体向左一晃,又飞出了男人的射程。青筋顿时在男人额头上暴起!手成钩状在空中挥舞,意图力大砖飞,在无限几率的叠加下抓住蚊子!也就在这时,指尖感觉撞到了什么东西,朦胧之中看见一道细小的影子直堕而下,便趴在地上找寻着,终于看见他那宿敌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抽动着黑白相间的腿,无慈悲地用大拇指隔着餐巾纸进行介错,丢到垃圾桶中。 终于回到被窝中,然而他却发现了一个悲伤的事实——他睡不着了。
  4. 孙悟空能当上弼马温,这其实是孙悟空卖沟子卖得。 而且猴子本身对于同性性行为在猴子的社会很平常,孙悟空他开了灵智这不更不得了?! 再有证明孙悟空卖沟子的又一力证:蟠桃院会孙悟空定住七仙女。 《西游记》里亦有记载... 第五回 乱蟠桃大圣偷丹 反天公诸神捉怪 “我乃齐天大圣,就请我老孙做个席尊,有何不可?”仙女道:“此是上会旧规,今会不知如何。”大圣道:“此言也是,难怪汝等。你且立下,待老孙先去打听个消息,看可请老孙不请。” 好大圣,捻着诀,念声咒语,对众仙女道:“住!住!住!”这原来是个定身法,把那七衣仙女,一个个睖睖睁睁 ,白着眼,都站在桃树之下。大圣纵朵祥云,跳出园内,径奔瑶池路上而去。 看到没有,如果是猪八戒怕是把七仙女定住后,走了都要摸两把,而孙悟空呢,人家径直地走了,这证明孙悟空对于异性不太感兴趣,在看这段文字的上面一段。 先见了本园土地等神,寻大圣不见。我等恐迟了王母懿旨,是以等不得大圣,故先在此摘桃,万望恕罪。”大圣闻言,回嗔作喜道:“仙娥请起。王母开阁设宴,请的是谁?”仙女道:“上会自有旧规。请的是西天佛老、菩萨、圣僧、罗汉,南方南极观音,东方崇恩圣帝、十洲三岛仙翁,北方北极玄灵,中央黄极黄角大仙,——这个是五方五老。还有五斗星君,上八洞三清、四帝、太乙天仙等众;中八洞玉皇、九垒、海岳神仙;下八洞幽冥教主、注世地仙。各宫各殿大小尊神,俱一齐赴蟠桃嘉会。” 看看,这里的神,有多少男的,多少女的,王母早就有人凿了,怎么能轮得到孙悟空去凿呢?剩下的人无疑都是男性,在天庭,王母都要听玉皇大帝的,从这里看,孙悟空的确是对男性有一丝丝的癖好,而且在这里,天庭里掌管大部分的都是男性为主。 然后,就是大闹天宫,说的是大闹天宫,其实是通过自己从南天门睡到玉皇大帝床上这一个过程给春秋笔法了。 比如你看定住七仙女后的所作所为,拿着假传旨意来吃喝玩乐,回馈乡里,兜率宫那能只有几个童子?太上老君也不是吃素的,那还能怎么办,孙猴子只能亮出自己的沟子来了,而且对于太上老君,这点仙丹算啥,说着好听,怕不是估计价格报高好骗赔偿用,也就欺负孙悟空没见识了。 再说大闹天宫。 在第四回 官封弼马心何足 名注齐天意未宁 孙悟空也就是封神榜时候女娲补天留下的个石头罢了,其实给不给官,对于天庭其实无所谓的。 第六回 观音赴会问原因 小圣施威降大圣 朕即施教育贤,宣他上界,封为御马监弼马温官。那厮嫌恶官小,反了天宫。即差李天王与哪吒太子收降,又降诏抚安,宣至上界,就封他做个‘齐天大圣’,只是有官无禄。 人家玉帝是谁啊,看看这段重点,“施教育贤”。人家玉帝根本就不在乎,只不过是玉帝好心罢了。 但是,这种好心也是要有条件的吧,玉皇大帝何许人也,转世轮回经历总共一亿三千二百劫,什么没尝过。 所以,重点就来到了第四回上,春秋笔法大圣的卖沟,众所周知,孙大圣会七十二变,这七十二变,变得不之是自己,还能变别人,看似打得热火朝天,其实背地里也是打得热火朝天,只是在孙悟空的七十二变下,掩盖住了众人的视野。 三太子与悟空各骋神威,斗了个三十回合。那太子六般兵,变做千千万万;孙悟空金箍棒,变作万万千千。半空中似雨点流星,不分胜负。原来那悟空手疾眼快,正在那混乱之时,他拔下一根毫毛,叫声:“变!”就变做他的本相,手挺着棒,演着哪吒;他的真身却一纵,赶至哪吒脑后,着左膊上一棒打来。哪吒正使法间,听得棒头风响,急躲闪时,不能措手,被他着了一下,负痛逃走;收了法,把六件兵器依旧归身,败阵而回。 看到没,但是这样,你只是卖到了基层罢了,但是,这么好的沟子,迟早要传出去的,所以孙悟空一不作二不休,直接跑到南天门一路卖到了龙床上,没准还卖给过王母(四爱玩挺大!),于是才有了后面的剧情。 金星拜奏道:“臣奉诏宣弼马温孙悟空已到。”玉帝道:“那孙悟空过来。今宣你做个‘齐天大圣’,官品极矣,但切不可胡为。”这猴亦止朝上唱个喏,道声谢恩。玉帝即命工干官——张、鲁二班——在蟠桃园右首,起一座齐天大圣府,府内设个二司:一名安静司,一名宁神司。司俱有仙吏,左右扶持。又差五斗星君送悟空去到任,外赐御酒二瓶,金花十朵,着他安心定志,再勿胡为。 看看,这个闲职,我都羡慕,啥都不干都能拿钱,这沟子卖得多值,从猴妖卖到了大圣! 但猴子可不知道,这没准还真是玉皇大帝给做的局,妖怪在天庭基本上都是坐骑,很少有能当个站起来的官,而佛教不论,给个小官还了女娲的情,让佛祖收拾是有个由头,这叫因,而孙悟空最后护送唐僧取经完成,这是个善果,因果二字在这里体现,等到西天就要开始分功德了,而孙悟空却是一概不知。 令人感叹。 某人 2024年4月18日 作
  5. 〈你是我最后的停止〉 明信片迟迟寄不出去。 从认识你的那一天 这世上的时钟都失去了意义 手腕的表痕悄悄变淡 开始学会放慢脚步 与你并肩走了一小时 时针仿佛走了一大格 广场满满的人群 喷水池旁啄食夕粒的鸽子 飞向你挥手的云端 你在绽开铃兰的明信片里 独自为我的掌心下雪 这世界的一切都只为了你停止 笔尖写下的许多话寄不出去 有的在伸出却收回的手 有的随著风筝尾巴远行 从认识你的那一秒起 我开始在心底写一封长信 假设与你并肩走一辈子 床边的闹钟逐渐透明 听不见任何钟声 当每一个熟悉的邮筒睁开眼睛 离开广场也离开人群拼凑的夕阳 学会转头更学会如何牵起一个人 手腕多了新的表痕 提起装满书本和零食的袋子 右手拉著我让渡的时间 与你并肩走到来生 我们是彼此最后的停止 2024/3/25
  6. 〈天涯〉 每过一条渠道,他就失去一个步伐 不会再有新的天空 不会再有新的海洋与人群 每过一座城市,失去一个他梳洗的 熟悉各种流动的听众 渠道里的青蛙是白色的。 那种白是透彻的白,不太像燃烧后的灰 长舌上沾的蚊子寥寥数只 仿佛昨夜脖子没洗净的碎沙 不及过滤,成为车辆奔驰而去的边缘 白色的仍有推门后默默盯著你手心的空瓶 空瓶内插著永生花,永生花在你双眸 以不朽的花香挖了两条沟渠 一条流经旧的天空 多彩的人海霸据了另一条 最后我在散步中找到了你的脚印 不疾不徐的节奏中,像一根针穿透 并拔起柔软的道路──通往一处僻野 那儿拥有简单的歇息,与埋有果实的洞 一个人在崖边向下俯瞰 他静静像你我一般用眼神坠落雪白 2024/3/22
  7. “虽然但是,为什么从你的故事中我感觉自己像是个赠品?” “不,只是我在叙述方面存在个人偏好” 长篇大论的有关于被选中者,还有红龙的相关故事。但涉及到自己的只有全文的一小段。 穿越到这个平行宇宙的穿越者——林北。正关心着一个莫名其妙的重点。 林北,一个21实际的普通打工人。他的前半生没什么好说的,后半生可惜他才32也没什么好说的。 但就是这么一个没什么好说的人,在回家的路上走着的时候随着一道白光来到了这个世界。 迎接他的是一个红瞳银发F罩杯的娇俏少女,少女穿着60D的黑色连裤袜。 起初刚刚来到这个陌生世界的林北在满头雾水,他试图向少女寻求答案。少女并没有直接给与回答而是...... 这个名为林依的少女(少女见到林北后为自己取的名字)为林北讲述了一段故事。 那还是距离这个宇宙差不多3000年前的21世纪。 有一个名为艾达的种族将蓝星上的华国人宣布为自己的衣钵继承者也即被选中者。被选中的华国人,确切来说是几乎全部华国人被艾达人升格成为学徒。他们将在漫长的学习之后升格成为如同艾达人般的超维度生命然后作为多远宇宙的管理者统治多元宇宙,而届时艾达人则会离开多元宇宙去探索新的未知。 而故事也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华国的人在离开这个世界后,整个华国还有周围国家的一大片领土被一个红色的立场屏障遮住。这个屏障是不可被摧毁的,仅以当时的技术水平而言的话。而且这个屏障从外太空看起来会看到一个红色巨龙的图标,一个超巨型的五爪红龙。 当时的世界沸腾了,物理意义上的。不断的有人讨论,有人猜测。在揣度发生在华国的一些到底是什么情况。这一结果直接导致了当时世界各国的政治重心的转移。试图挑起矛盾的?摸了,红龙要紧。试图策划离岸平衡的?摸了,红龙要紧。 可以说整个21世纪各国在如同blood shit一般的政治和地缘环境中突然多了一种选择,他们认为或许红龙是一种外星人赠与的礼物。而他们绝对不能放过这次机会。于是突然的,整个世界似乎陷入了一种名为和平的幻觉之中。 只是,由于占大头的还是蓝星的那四大善人。各个国家似乎又没什么变化。 再之后便是太空大开发时代了。 红龙确实留存了一些东西,当时的人们称之为红龙的遗产。 人们依靠着来自红龙的发现进入了宇宙时代,尽管磕磕绊绊步履蹒跚。 然后又经过十数万字的省略,世界发展到了林北现在所处的样子。 至于林北? 他只是一个因为升格行为而不幸或幸运的从平行世界来到这里的普通人。他将会继承艾达人的一切来作为弥补,而林依将会作为具体执行人。毕竟如果没人指导的话,这些遗产对于林北来说毫无意义有威胁生命。这就像是原始人将金属罐子放进宇宙微波炉。 对于几十万字的描述中,自己只占到签字不到的极效部分。林北发表了吐槽。但吐槽也只是吐槽、无论如何,他还是想活下去,有尊严的活下去。 “所以林依,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抚摸着操纵杆上包裹的皮革,林北询问着。 “我的建议是您先熟悉一下飞船的操作和关于这个宇宙一些必要的知识。而在一切完成后我会引导您来祝您来落脚与这个宇宙” 林依回答着林北的询问,她并非是面无表情的回答者,但是那微笑过于机械了。似乎艾达人并没有为这个AI或者说矩阵领袖专门准备人机互动的相关内容。 “好极了” 林北赞叹了一句,然后将实现转向宇宙飞船外。千亿的星辰千亿的光。他觉得此时的自己似乎是群星的一部分了,但却又似乎不是。 他迷惘而又不迷惘。 他知道。他要上路了。
  8. 今儿像往常一样签到就准备下线的,看到了文学领地这一板块,好奇点进来看看。好家伙,我曾经随着生活慢慢遗失的兴趣又重新被点燃。 以下是我21年刚毕业第一次去深圳上班,家住龙华,公司在福田。我第一次到深圳,手里两大行李箱,上了公交,外面还下着雨,望着窗外,自己文青复发而作的。后修改了一天,感觉这首诗能很好的反映我当时的心情。 《杂记·红尘如梦》 作者:Victor (我的英文名拉) 红尘如梦梦易喧, 尘尘蜿蜒永无绵。 袅袅如歌随风散, 非醒非梦非人间。 ps。第一行第一个字,第二行第二个字,以此类推。 组成了红·尘·如·梦这四个字。 当时很无助,也很迷惘,不知路在何方。 ps2 现在想通了,感觉人生很快乐~ 可能是逃脱了深圳那个人人如麻的地方了吧
  9. 没有爱的性是不会有任何快感的 自我忏悔录 沉迷于动画片和轻小说的我坐在亮着白光的电脑屏幕前,在屋子外的新年劈里啪啦的炮竹声中我意识到自己已经到了快成为魔法师的年纪了。我滑动着鼠标的滚轮不断地浏览着像每天吃饭一样必须的黄色网站,同时用手安抚已经血脉喷张的小兄弟的情绪,这是我每天都在做的事,但不知道为什么在今天却会感到十分的悲惨和寂寞,电脑屏幕中的男女发出的呻吟声突然让我感到心烦,正打算关闭视频的时候网站左下角的一条楼凤信息吸引了我的注意,顺着广告,我加入了一个电报群组。对真人本应该很排斥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正翻阅着和自己同城的女孩的信息。 我似乎是终于按捺不住了,找到一个看着感觉很漂亮的女孩的照片,根据下方的电话打了过去。在听着电话等待音的时候,突然有那么一点后悔,不想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一个婊子。但很快,这样的想法被耳边手机里传来的人声打断了,电话接通了,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原来是一家按摩会所。男人给我介绍着会所的服务,我询问他安全性怎么样时,他略带歉意地表示他们是一家半绿色的店,只提供半裸的手冲服务。不知道为什么,这句暗示自己服务不到位的话却反而让我跨过了心中的坎。 根据他提供的地址,我带着现金来到了一栋楼前,上楼走到店里,电话那头的男人的声音叫住了我,并笑眯眯地将一个妹子带到我跟前,妹子长得和我之前照片里看到的一样,五官端正,但和之前在电脑里看到的照片不一样的是,现在我的下面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随便冲了个澡后她领着我进入一个昏暗的小房间,她一边嚼着口香糖一边“命令“我把衣服和裤子脱了,我愣了一下,然后马上便手忙脚乱地脱了起来,脱下上衣并将它挂在门上后,我站在了原地。她说,“裤子也脱了”,说完又补充了一句,“你是第一次来这种店吗”。我尴尬地笑着回应了个“嗯”字,然后一边脱裤子一边心不在焉地问她,“你干这行,多久了”。应该没有沉默太长时间,她回复我说道,“一个月”。 我盯着缠在腿上的裤子,终于将它脱下并挂在了门上。 全身赤裸地站在女人的面前,可是我没有任何羞耻的感觉; 她也解开上衣站在我的面前,下面依然没有任何勃起的感觉。 我看着她的脸,五官端正,长得和照片里的一样,没有骗人,嗯。 她让我趴在床上,我趴在床上。她用手按着我的背,我让她按着我的背。她用舌头舔我的背,我做出背被舔的反应。她让我翻过来,我翻过来。她用舌头舔我的乳头,我用手揉她的乳头。 突然,我好像想起什么似的,伸出另外一只手想要确认女人下面的形状。 正伸到一半时,她严厉地打断了我,“只能隔着内裤”。于是我便象征性地用手指摩擦了两下粗糙的布料。 我看了一眼时间,终于要到最后的环节了,她用手抹了一点润滑油,然后伸向我的下体,反复且快速地上下套动,嘴里重复着称不上是演技的从旧AV中模仿来的,在词典或百科全书里被解释为是女性的娇喘的字词。 在反复又廉价的“啊,不要,好爽。啊,不要,好爽。啊,不要,好爽”重复性娇喘词语过 她问我道,”有感觉了吗。“ “有吧,嗯。”我回复她。 我看着时钟,似乎快要到时间了。 “有感觉吗”她又问我一遍。 “有感觉吧,嗯”我回复她。 于是她手上的动作变得更快了一些。 终于,在时间结束之前,我射了出来。 ”去洗澡吧。“ ”嗯。“ 我走到洗澡的地方,用莲蓬对着自己的下面冲洗着。 随后我走到柜台,将手上的现金交给她。她把现金放入验钞机验钞了两遍。 在哗啦啦的验钞声响结束后,她一边将钱放入柜台一边熟练地将柜台上排列整齐的红牛递给我一瓶,然后用营业员的高音调声音说着,”欢迎下次光临“并好心地给我指着出口的位置。 走出门,风吹在脸上,有一种很清爽的感觉,似乎是摆脱了缠绕在自己身上多年的欲望一样,只喜欢二次元的自己终于能以高洁的魔法师身份活着了。 (真人真事,并非捏造)
  10. 高达战不休 N T 命多舛 星尘撒银河 归终月光蝶 高达系列总的来说,还是挺花力气显现战争的残酷的。配套的小说读过一些,以口袋里的战争,印象最深刻,第一次把高达放在了“主角”的对立面。各作品里不管是普通人还是newtype基本都没有什么GE,突出一个身不由己。
  11. 我喜欢钓鱼。 不是因为我喜欢钓鱼前的准备,也不是钓上鱼时的喜悦,而是在享受钓鱼这个过程,更加确切地说,我喜欢钓鱼时的氛围,我能够去设身处地地去理解鱼在想着什么,不管是鱼饵的好坏,环境的好坏,都是过程中的一部分,这个过程令我沉醉,令我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愉悦感,随着鱼饵上钩,我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鱼在我手中震动的感觉,这种震动像是她们在用一种特殊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情感,这份特殊的情感以特殊的方式传达到了我的手中,使我去思考,去设身处地感受其传达给我的情感到底是什么,再以我认为合理的方式进行回复,单纯地拉扯,只会让鱼,鱼钩和我都受到伤害,这样并不是钓鱼的本意。 所以我有时会将鱼线拉长,稍微留出缓冲的时间,让鱼认为自己没有上钩,亦或是疑惑明明已经上钩了但为什么我没有把她钓上来,在这一阶段的鱼有着不同的反应,根据不同的反应,我能够去揣测她们的内心在想什么,这时就是我和鱼的思想交融最为深切的时间,也是最令我陶醉的时间,无论是挣扎也好,假装像以前一样游泳也好,不论鱼在做什么,我都会知道,她和之前的她相比,其内心深处已经发生了某些难以用语言去描述的变化,因此当我再次收线时,我能够以一种更为巧妙的方法,让鱼以一种挣扎着,却又没有挣扎,如同欲拒还迎的态度上钩,达到双方都认为合理的情况,这时钓上来的鱼也就不单单是一条普通的鱼,而是给我带来喜悦,带来快乐的一段美好的时光。 所以我喜欢钓鱼。
  12. 车窗外沿途的风景从刚刚开始出现了第二片湖泊,在那之前是伴随着公路两侧一望无际的树林,或许“公路穿过了树林”才更贴切。有着规整平面的公路,隔段距离就会出现的路牌,以及偶尔出现在路两侧的鹿与松鼠,这几者的同框让我感觉孤车行驶在其中的我们是这片空间的异物。 放着异国曲调的收音机失去了它原先的应有的作用,驾驶位彼得叔叔兴奋的大嗓门盖过了旋转超过7成的音量旋钮。他与坐在副驾驶的父亲有说有笑,时不时一起默契地发出同频率的咯咯声,那是一种通过抽动声带而带动的笑声,笑时嘴不需要张开,是我以前与父亲接触时他从不曾表现出的笑声习惯。我与母亲还有几件后备箱放不进去的行李挤在车的后座,听着前排两个男人展望他俩的伟大商业计划。 彼得说他已经想好了通过这个糖果帝国计划成为亿万富翁后该怎么去消费,住什么样的房子,开什么样的车。他并没说换什么车,或许他已经说了,只是我没听懂他讲的那部分外语,但我知道他已经想好了到时候会怎么对待这俩他开了快十年的绿色菲亚特。 “我要先收购一个废车场,然后亲自上手用压铁机把这俩老爷车压成一块正正方方的小绿块。” 父亲疑惑地问道:“压铁机,那是什么?” “我在电影里看过,就是那种通过叉车或起重机把废弃车扔进去,然后像是......” 彼得松开方向盘,两掌突然拍击合拢,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响。 “然后这辆老爷车就变成正方形小绿块了。”他边说边露出孩子一样的坏笑。 “不过我会打磨它锋利的边缘,灌上树脂填补周边和内部的空隙,最后稍加抛光再涂一层油,让它变成一个真正的正方体。” “到时候它会成为我未来豪华庄园餐厅中的桌子。 ”彼得补充道。 父亲露出吃惊的表情:“想不到你还是个艺术家。” "艺术家?不,我没有‘艺术家’那么高雅。只是……“彼得顿了下,“这是个有点长的故事。” 父亲点头,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好吧。那是在我小女儿桑德拉出生的第二年,玛丽娜...你还记得玛丽娜对吧。”他停下询问到。 父亲笑了笑:“当然,你妻子。” “是的。桑德拉生日前一周,玛丽娜拉着我们全家五口人去了城里举办的一个艺术展,去之前说是要为孩子们从小培养一种高雅的品味,以后才能成为一个个绅士淑女。”彼得望着前方的公路回忆道。 "我还记得我十二岁的儿子在饭桌上听到那话时,瞪着他那双随了玛丽娜的天蓝色大眼睛调皮地问她:’难道我不够绅士吗?妈妈?’而我十岁的大女儿妮娅,她也用同样的眼睛问玛丽娜:‘难道我还不够淑女吗?妈妈?’ 要知道当时,就是艺术展的前一天,他俩还因为在谷仓里烤生鸡蛋烤到爆炸,差点完全弄脏玛丽娜为他俩明天准备的新衣服。事后他俩还尝试用过量的洗衣粉来掩盖罪证,还好那被玛丽娜及时发现,以至于避免了另一场和绅士小姐完全搭不上边的灾难。”他讲到这里大笑了起来。 “噢,对了。”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转过头来,对后座的我说:“我刚刚说的儿子早去城里上学了,常年不在家。你到我家后桑德拉又太小,过家家的游戏你估计早就不感兴趣了。但妮娅,她只比你大了三岁半,你俩估计会合得来的。倒时候一起烤几个鸡蛋可以,别把我谷仓烧了就行。” 我蒙蒙的点了点头,表示我理解了他全部的意思。他豪爽地冲我笑了笑把头扭回去继续看路开车。 "总之,玛丽娜在餐桌上只是翻了个白眼,然后在参观当天领着他们仨穿梭在艺术馆的画廊之间,欣赏那些能让孩子变得优雅又理想的艺术。而我看了一会画就感到了无聊,在艺术馆内兜兜转转最终溜达到了一片当时所谓现代艺术作品的展厅。" 彼得停顿了一下,眼神注视着前方,但他看的仿佛不是公路,而是当年他所看到的那个展品。 "我当时见到了一个透明的立方体,整体看是蓝色的,里面的空间被做成了天空和云的样子。它底部的一角被一个为它特殊定制的支架所固定,展台还为其从下方照射了灯光好让它整体发亮。我一个一米八的大个子当时就杵在展台前一直盯着那个小方块,那不是一个很有名或者说受欢迎的展品,其他人路过它时顶多只是扫视一眼,但我的意识却被那一抹蓝色吸了进去,我觉得我进入到了那个方块的空间里。我不知道别人是如何想象天堂这一概念的,以我从电影里看到的场景来讲它一定很亮,在天空之上,但不一定存在太阳,里面的一切都是自己在发光。在上面可能存在一个金色的大钟,或是传说中伊甸园里的树以及挂在树干上以藤蔓为绳不知道到底象征什么的秋千,我不知道还会有什么,但我觉得一定会有玛丽娜和我孩子们的蓝色眼睛,因为我从那个方块里看到了......我后来得知那立方体展品是一种树脂材料,里面的天空和云彩都是一些调好的颜料。” 他讲得出神,但很快又被自己拉了回来,停顿了一下然后说到:“就是在那时起,我决定去做一样类似但存在纪念意义的物品,但我在很长一段时间都始终找不到符合心意的题材,直到我们糖果帝国的计划。” 他像个大男孩一样笑着瞥了眼旁边座位的父亲。 “我在畅想未来时想到了这辆车,它是我得知玛丽娜怀上桑德拉那会努力干活的回报之一,我当时想我们会变成一个五口人的大家庭,旧的那辆两扇门的小破车再也挤不下了就努力赚钱买了这辆车。但它近年来的状况让我既爱又恨,所以我想不如干脆把它做成我心目中的那样艺术品。当然,还要兼备实用价值。” “这……”父亲听完彼得的故事哑口了,“我承认我目前的一生中从来没有过如此......浪漫的想法。” “是的。”我身边的母亲补充到,在这一路上她终于开了口。 陌生的地方会很大,起码对孩子来讲是那样的,或者说,起码对想象来说是那样的... 不同地方的事物有着不同的起源,不同的风景与传说。一个人可以从自己生活了很多年的城市离开,去到另一个城市,然后惊讶于两个地方的不同,感叹自己出生城市的无聊老旧,另一个城市的新奇繁华。然而对于那些在另一个城市长大的人来讲,他们无法对这些关于自己城市的感慨赞扬感同身受,反倒是可以共情到那位旅行者描述他出生城市时的无聊。但是对于孩子来讲,或者说对于任何人来讲。旅行与定居都是存在区别的,虽然同样是面对陌生的环境和人,但以后者的情况来讲完全适应新环境之前所要承受的彷徨是要远大于新鲜感的。 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讲,他在从小长大过程中所需要适应的环境与文化往往仅限于家乡的那些,而且这些在他成长过程中也被毫不费力地吸收掉了,这整个过程完全称不上是克服,他也因此有了自己的根——一片自己在上面出生的并养育他的土地;与土地上的衍生出的,构建出他基本内涵的文化。家乡是熟悉,不同地方则有一股未知。人类对未知总是有一股天然的恐惧感。然而对于大多数人来讲,假若理想的话,即便迟早要跨出家门去未知中闯荡一番,那也是在很久以后。起码,要先跨过一个叫长大的概念。只不过在我这,这顺序完全的反了,不过幸运又或者不幸的是,这中间也并没有隔太久。 玛丽娜在午餐时听了此次旅行的起因后笑坏了。 她笑着对我妈妈说:“所以,他……” 她撇了眼我父亲然后接着说到:“他……他当时是跟你说,要来欧洲度你们结婚十五周年的蜜月,还要旅行一年,所以你才允许并跟过来的?” 我母亲点头说:“是的,没有错。只不过他没说欧洲其实指的是这里,也只有这里。而所谓旅行一年是指要在这里住上一年,所以根本不存在想象中的环欧洲一年游,而且……” 母亲停顿了下,“还要让我带着孩子打扰你们一年,这让我感觉更糟了。” “别那么说,”玛丽娜安慰道,“自从彼得抽风似的卖掉城里的资产跑到这鸟不拉屎的乡下,我就再也没见过能聊天的同龄人。他说是要一家人来乡下避开什么所谓的解体后的余波,但我不相信那玩意那么可怕,我以前城里那些朋友的生活估计根本没怎么受影响。虽然物价确实是贵了一些,但并不在我们承受不起的范围……”玛丽娜絮叨着,她很在意那些“假如”。假如没有这个,假如没有那个,假如自己还生活在城市里和自己当初那些好朋友一起...... “好了玛丽娜,我不只一次这样讲过。”彼得打断玛丽娜,“往好处想想,起码我们的房子和当年市中心的公寓相比要大上了五六倍还不止不是?更别提周围的户外空间,农田、庭院还你心心念念的花园了。你在当初和我恋爱时不就一股脑地诉说以后想要住在这么个地方吗?” “我的当时的意思是,在老了以后……唉,算了。” “况且,你老抱怨的那些空荡的房间在如今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不是。”他在座位上边说边欣喜地朝我父亲张开双臂,好像下一秒就要站起来跨过餐桌去拥抱他。而在我母亲和玛丽娜两个女人无语的眼神中,这次的十五周年蜜月仿佛是为他和我父亲的筹备的一样。我后来想了一下,好像也确实如此。 午餐结束后,女人们离开了露台上的餐桌去了周围的湖边散步,而父亲早已挪到了餐桌对面玛丽娜刚刚的位置,就在彼得身边。他们俩饶有兴致地讨论着今后一年内的计划,什么在八月前先搞定酒心填充, 还提到了内部液体浓度、温度控制、巧克力涂层等我听不懂但觉得很好吃的专业术语。而桑德拉——彼得最小的女儿,坐在我父亲的右侧,长条餐桌对面的边缘,不情愿的玩弄着她刚刚吃剩的胡萝卜。玛丽娜在和我母亲去散步前曾命令过她要在她们回来前把萝卜吃光,要不然就没有之后的餐后甜点。而至于我,我不可能剩下萝卜,只有小孩子才会剩下萝卜,反倒是我的汤里剩了几条红色的根。母亲在玛丽娜警告桑德拉时虽然没说什么,但我已经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明确的命令。 “其实并不难吃。”那是妮娅第一次和我讲话。 我翁地抬起了头,看着那位从我进到彼得家门后就不敢与其对视的年长女孩。我试着表现出最大的礼貌,但我还是不敢看眼睛,所以我选择盯着鼻子。 “这是■■■。” 从她口中说出了一个我不可能懂的单词,我愣了一会,她见我好像没懂就站起身跑回了里屋,不一会就从厨房连通外面的那个门出来还拿了一个还带着些土的植物,红色的,像是个萝卜。她指着叶子与植物块状本体之间的茎,又指了指我碗里剩下的根,让我意识到那是同样的东西。 “吃吧,并不难吃。就算你会觉得难吃,为了到时候玛丽娜的蛋糕也是值得的。” 妮娅笑着鼓励我,眼神中则多了一份期待,那抹清澈如湖水般透明的蓝色让我产生了一种不需要抬头也能看到蓝天的错觉。我的内心感到了一丝不可名状的情感波动,时间仿佛停在了那一刻,我也失去了所有感官。所以当妮娅举起手发出一声小小的欢呼时,我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迷迷糊糊地吃掉了“萝卜”。 玛丽娜与母亲从周围湖边散步回来了,估计不是一个很大的湖,她们可能也没有走很远。这两人在回来的路上有说有笑,像是遇到了知己,毕竟她们在某种程度上有着相同的品味,以至于最后都嫁给了同样不是太靠谱的丈夫。我们是先听到笑声才知道她们回来的,那是女人才独有的笑声,尖锐且可以轻易穿透树林。妮娅赶在她们回来前最后一次提醒桑德拉要快点结束与餐盘中萝卜的战斗。桑德拉发出了不情愿的哼哼,她说她不能理解为什么大人非要把小孩子不喜欢吃的东西拿来做菜,她一再用行为与态度强调自己并不喜欢胡萝卜这种食材,可后者仍时不时的出现在餐桌上。 “我猜大人之所以是大人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因为他们可以把这些东西都吃掉吧。” “那可不一定。”妮娅听到了我的嘟囔,为了不让桑德拉听见接下来说的话,她越过桌子到我身边并示意我把耳朵凑过去。 “这是个秘密,我知道玛丽娜受不了⚪⚪,因为她去商店时从不买,在这里有了菜园也不种。彼得还可以,甚至可以说他喜欢吃那东西,我们以前去餐馆时他一有机会就会点⚪⚪做的菜,但在家负责管厨房的是玛丽娜,所以我们在家里的餐桌上从来见不到⚪⚪。所以,并不是餐桌上的东西大人都可以吃,而是他们只选择让自己想吃的出现在餐桌上。” 真是个独特的角度,我思考的同时女人们回来了。而她刚刚趴在我身边讲话时的呼气似乎仍停留在耳朵上,让我感觉痒痒的。越是回忆那种感觉,听力那侧大脑的酥麻感就越强。 直到最后桑德拉也没有吃光她剩下的萝卜,但她与玛丽娜达成了协议,通过再吃一块来换取餐后的蛋糕甜点,她这次做到了。母亲看到我空空的汤碗后露出了满足的神情,可我并不觉得那是在为我而高兴,反倒认为那其实是源自于女人在教育子女时的某种攀比与虚荣心。午饭后的甜点确实很好吃,如同妮娅说的那样值得。填饱了第二个胃后,男人们去到了书房,女人们决定一起去花园打发时光,桑德拉被女佣带回卧室学习算数,而妮娅选择带我到处逛逛来熟悉周围。 这片土地很大,妮娅说大概有20英亩左右,可我并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我在脑海中想象着这20英亩的土地究竟会延申到哪里,或许会包含几座高山,上面有各种各样的野生动物,狮子、老虎以及熊和野猪之类的。徒步的话或许要花上一天一夜才能走完,又或者需要更久也说不定。以及,壮壮又胖胖的彼得或许要比我之前对他来接我们时的第一印象要更加的......富有。 “那我们周围没有大人还这样散步,安全吗?”,我一边回头望向已经有了一段距离的别墅一边担心地问道。 “为什么会不安全,我又不会趁大人不在咬你。” “我是说野生动物之类的,像是从山下跑下来的熊什么的。” 妮娅理解了我的疑惑,笑着回答到:“你觉得这里会有山吗?顶多是一些高低不一的上下坡,这附近连森林都很少见。”我刚想松一口气,然后听到补充:“不过,这种平原会有狼出没。” 她看到我惊恐的表情后露出了一脸坏笑,安慰到那些都是大人们用来骗小孩的故事,实际上这附近连鹿都看不到。 我们之后漫不经心地走在横穿整片土地的小径与步道上。铺石和砂砾路让我觉得很适合散心,它们虽然不如城市里的铺砖路那样好走但却格外映衬周围的自然风光。 “所以你要在这里要住上一整年了对吧。” “我想是的,我们还是聊聊狼吧。”我的回答让她意识到我不想谈论这个话题,也就没有继续往下说。 我们沉默地继续走着,路过了彼得故事中那个传奇的谷仓。 “啊,烤鸡蛋。” 听到我说出这个后,妮娅嘴角僵硬地露出傻笑,视线似乎是在回避谷仓和我一样,偷偷望向别处。 “他又讲那个故事了对不对,他逢人就讲......”她尽力冲我挤出笑容,但又无法掩饰自己因小时候做的那些蠢事让外人知道时所显露的尴尬。我询问到:“那故事之后呢?” “额......很明显我们在洗衣间被抓到后让玛丽娜臭骂了一顿。而骂我们的原因并不单单是因为弄脏衣服,还有那种洗衣粉,我们后来才知道那玩意假如不经过稀释就大量使用的话会损伤到衣服甚至皮肤。” “那烤鸡蛋呢,后来成功了吗?”我疑惑的问道。 “你在乎的是这个?”,妮娅有些惊喜,随后严谨地进行了总结:“我们在后来的多次实验后认为烤鸡蛋这种料理方法实际上是行不通的。首先,假如你不给生鸡蛋开口,那里面的液体就会在受热后膨胀,让蛋壳裂开,炸的到处都是。而假如你给蛋壳顶部稍微开一个口火又太大的话,那里面的液体就会随着温度沸腾而慢慢渗出来。” 我好奇地追问:“那用小火慢慢烤呢?” “我们后来也想到了,就用特制的架子和蜡烛取代火堆在门口的台阶上试,花的时间长不说,还要偶尔控制火焰与蛋壳底部接触的距离,以防温度过高导致蛋液沸腾。最后经过很长时候的折腾,鸡蛋也没烤熟,反倒是门口的台阶因为蛋液和蜡烛燃烧造成的焦黑变得一团糟,这让玛丽娜发现后又训了我们一顿,还用甜点威胁要我们亲自弄干净那块地方。后来我们也渐渐失去了对烤鸡蛋的兴趣,经历了那一切后,我想母鸡们应该会很感谢玛丽娜吧。” 我稀里糊涂地理解着她的总结,独自幻想着生烤鸡蛋究竟会是什么样的味道。它的口感如何?蛋清与蛋黄的状态如何?它会不会有一层经过火烤后随时就能剥落的外壳,以及内部已经被高温烤到微微发泡甚至焦脆的蛋皮?它究竟适合配哪种调料?它应当是甜的还是咸的,或许可以配上胡椒或辣椒...... “所以你们最后还是放弃了,对吗?”我为世界上失去了一种原有可能诞生的新奇美食做法而表示遗憾。 这次换妮娅沉默了,我无法理解那表情中的深意。她不吭声了好久才终于对我说:“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要不我们还是聊聊狼吧。”
  13. 还记得大学时候有位教授在课堂上这么和我们说: 「你们现在的学生啊,很幸福,却也很可怜。因为你们这个时代有太多的新奇的东西可以玩,然而你们能玩的时间却比以前的学生更少。」 当年在课堂上,我还不是很理解这句话所代表的涵义。 然而在快要将近十年之后,这句话却始终没有从我的记忆里消失,始终沉澱在我的脑海里,而且随著自己离开学校生活,体会到世界朝著另一个世代转变之后,这句话却反而鲜明得勾起了许多的思绪。 有时候,只有经历过某个时期再转头去回顾某些过往,才会从不同的角度看出另一种观点。 而且当自己明确感受到这个时代的转变时,那样的感触才更加明显。 那就是被这个时代过于快速的时间所影响的,并不是只有学生,而是受到整个世界席卷而来的浪潮。 从某一个时间点开始,这个世界的技术开始进入了如同暴走般的加速模式,每天都有多到爆炸的资讯透过越来越方便的网路、社群平台,还有影片流入自己的世界,我们每天也不断习惯于那些更新、更好、更进步的事物。 然而,那些事物的数量实在太多,多到我们并没有那个时间去一一筛选细细品味形成记忆,就得囫囵接收下一个摆在眼前的新事物。 如果不是特别有意思的影片,会动手拖曳影片的进度条;如果不是特别有兴致的剧情和过场动画,也会兴起想要跳过快转的想法;小说故事什么的更是重灾区,连几十分钟都没有耐性看完的话,又怎么能寄望看完整本的故事到底需要多少的时间? 那些东西都很好,随著时代的演进,他们的表现越来越华丽、也越来越精美,然而大多数的人们,却早已渐渐失去了一种闲心。开始在这个仓促的时代里迷失,渐渐失去了刻画回忆痕迹的情绪。 现在的游戏,比以前的要好玩得多。 可是现在的人却也觉得,游戏开始越来越不好玩了。 并不只是游戏而已,有时候我总会想著,会不会人们总有一天总会迷航在越来越进步,却也越来越茫然的心里。明明眼前的事物都更有趣,也比过去都要更加美好,但是永远都在追逐著的他们却早已失去了认知情绪的能力,直到回忆总有一天变得冰冷,而感受不到任何温度。 明明以前吃到好吃的食物会回味无穷;好不容易买到的游戏会满心期待的游玩,买一本小说或是漫画可以看个几天,甚至反覆重看个好几回;在线上与新伙伴认识时那种不安又兴奋感。 那样的心情,已不复以往。 而现在只想著,如果不适合就换一个,永远都只是在寻找那一个「下次」,结果就连原本握在手中的事物,都就这样放任流逝。 或许人就是这样,拥有的越多,就越是感到不满足。 扪心自问,现在的我们真的有好好去体会过自己所经历的那些事物吗? 或是说,这个世界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过于习惯去追求那些稍纵即逝的冲动和快感,用那些一次比一次更为刺激的事物麻痹自己的感官。 时代的流变,并没有所谓的对错之分。 但有的时候,身处这个时代的自己,也会感到迷惘。 也许我们是活在一个幸福的时代里。 然而忘记那件事情的,也同样是我们自己。
  14. 如果你过得很好 我曾向认识的朋友那么讲过: 「如果你过得很好,很可能你不会看到我。」 我觉得当时朋友的脸上应该充满了各种疑惑,心想著:这个傢伙到底胡说些什么奇怪的话? 而我自己也承认,这话本身并没有那么好理解。 从小时候开始我就并没有那么喜欢和团体簇拥,当一群人都向著同个地方前进的时候,我的视线总会往其他的地方飘去;当所有人在运动会上喧腾鼓舞加油的时候,我只是默默看著场上的比赛;当所有人为了某个精彩的表演欢呼喝采的时候,我只会一人轻轻地鼓掌;团体出游的时候,安静的角落是待起来最习惯的地方。 以前的长辈会说:这孩子就是害羞、就是腼腆、就是不好意思。 反倒是我这当事人感到迷惑,自己真的如他们所说的,是那样子的人吗? 说不定我只是单纯觉得那些事情太过刻意和嘈杂,所以没有特别想要参与其中的意思。 当一个人已经拥有了过多的祝福和掌声的时候,通常我就明白,我并不会参与其中。或许我会默默看著,我仍然会保有一定程度的关注,但是自己只会就这么关注著,却不会有更多的表示。 没办法为成功者献上掌声,因为在我眼中,他们已经拥有得够多。 这大概就是我最不受人所喜的地方。 越是被人吹捧、越有名的事物,我就越是提不起兴致去跟风。我对于那些事物的观点也就越是严谨,越不敢妄下评断。 我能够理解,当一件事能够被人推崇,一个人能够受欢迎,肯定也会有相应的「过人之处」。 但是对于那样的对象,自己就不会特别想著参与其中,或许是一种天生的反骨心态吧。比起那些已经成为众人所注目的焦点,自己反而更喜欢那些同样努力,却相对来说没有受到重视的对象。 这是一个相对现实的社会,受到关注的、有所名气的人,他们自然能够逐步找到属于他们自己的支持者。而在我的眼中,真正需要鼓励,需要有人加油的,却是还没有踏出脚步的人。 而我反而更愿意和那些人交流、给予鼓掌,让他们加油。 其实我的心中可能存在某种想法,比起那些众人共有的喜悦,自己可能更适合成为一个人在挫败时,真正感到迷茫、真正想说出心里话,陷入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时的交流对象。 因为我知道,在那个当下,他们才更需要这些。 就算总有一天,当那些人重新走入人群,他们总有一天会因为过于忙碌,受到许多人的关心、有更好的倾诉对象而忘记自己,自己似乎也已经不会再有什么心情上的起伏。 多半是已经习惯了吧,即使知道不算是什么好习惯,但自己也渐渐体会到始终在这种情绪上执著并没有什么意义。 对我来说,人际其实已经不再有什么绝对的聚散离分。 可能偶然某天,自己还会出现在他们一闪而过的印象中,而对他们来说,或许这并不是什么坏事。 至少他们已经不再需要一个人烦恼,有著自己的交际圈,有更多能够倾诉和理解自己的对象。 ──如果你过得很好,很可能你不会看到我。 我将隐没人群中,平静的看著你渐行渐远。 或许你会想起我,或许也不会。 而我可能依旧平静坐在角落的位置,默默看著,和从前一样。
  15. 随便 我听过不只一次,当别人询问自己的意见时,回答随便是一种非常没有礼貌,也缺乏没有主见的行为。而且当别人越是认真的想要从自己的回答中试图得到回覆,自己越是不在意的态度也越会招人反感。 其实很久以前我也是这么想的,自己也同样对那些开口闭口都是随便的人感到厌烦,觉得从他们口中想要得到准确的答案是一件极其浪费时间的事情。不过随著时间经过,自己却也逐渐开始理解到某种情绪,在自己的答案里也开始出现了「随便」这样的答案。 应该说人的心情本来就是一种会变化的事物吗? 还说因为看的角度不同了,所以人的想法也开始产生了偏离呢? 自己过去其实更乐意去表达自己的意见,也更积极表达自己的想法,但是从某个时间段开始,那样的心情也变得不复以往。当接触的人情世故越多,那些结果的决定权就越来越不是操之在自己身上。 有时候,那种事物著实会把自己搞得格外烦躁。 其实我始终不能理解,既然心中已经有既定的答案,那为什么还要再浪费时间去询问那些自己根本没有打算列入考量的回答和建议? 当意识到个人意见并没有任何意义的时候,我就开始很少表达关于自己的想法。如果打从开始自己的想法就不被尊重,那么自己也不会以认真的态度去应对问题,最后得到的,也就是「随便」这样的回答。 与其说自己在成长的过程中变得冷漠,不如说开始更重视人与人的相处上的互相尊重。如果说从前对人的态度还多有礼让和为人著想的那一面,现在的自己兴许是逐渐忠于自己的想法和情绪。 当然,这么做也理所当然的收穫了许多不尽人情和难相处的标签。 ……欸不是,既然从头到尾都没有尊重我的意思,为什么还期望我会笑容可掬地去应和你的态度? 自己更偏向从事物的源头去思考问题,如果对一个人表现出明确的嫌恶,通常那都不是毫无缘由的。虽然我的家人总说我脾气不好,这点我也不会特别否认,因为我对于自己厌恶的点往往不讲情面,若有人执意去踩我的地雷,很抱歉就是直接爆炸。 如果之后有机会我应该会再写一篇关于「不要轻易试探别人」之类的想法,如果把自己撇开在情境之外,其实很多事情从旁观者角度都是很有趣的。 明明可以选择相安无事的结果,却这个世界却总有人喜欢在各种层面挑战你的上限在什么地方。 促使一个人改变的原因有很多,而成长本身并没有对错之分。 有时候我觉得,当自己选择了「随便」这样的回答的时候,反而是一种退让,那并不是因为自己心中真的觉得无论怎样都好,而是在选择之前就已经认知到了自己的想法并不会被重视,为了让自己的情绪不会真的受到后续接踵的结果所影响,所以才做出的冷漠回答。 比起结果是否有按照自己所希望的方向,那些以不同选项表现出豁达开明,实际却根本没有想要听取他人想法的虚情假意反而更让人觉得寒心。 明明并不想总是随便了事,却又不得不用随便这样的回答掩饰自己的思绪。 有的时候我确实很迷惘,这个世界往往将事情从简单的一面变得太过复杂,让人不得不去掩盖自己的想法,不得不去把一些事物的焦点轻描淡写带过。 或许,自己本质上并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但是这个世界,有时却又让人不得不无奈的放弃某些执意和念想。
  16.   你不知道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或许是因为手艺不好的缘故。依照惯例,今天轮到你下厨,你一脸倦怠,压根儿提不起劲:在你眼中,红萝蔔和高丽菜只存在著形状与色泽的差异,直到他示范了各种作法,萝卜可用刨刀削去粗糙的外皮,令那薄薄的表层落进流理台,顺著水声被滤网搂住;又可切成块状,与闪烁的玉米及静默的青豆共舞,俨然成为小学生即将的梦魇;再者则为撩人的流苏,像刚划过夕阳的情侣,女方甩动了秀发,婉拒了倾身向前的索吻。但高丽菜的烹调一直是个谜团,你始终无法理解,将原本饱满圆润的型态,经由有意识的剥除,慢慢由大变小,慢慢从一变多,最后不是堕入滚水就是一片片散入炒锅,锅底骤伙开始怒鸣,锅中的热油喧嚣如闹街小贩,朝你满是坑疤的肌肤投来同情却又不免带著些许兜售的炎炎夏意。   你睁开双眼,发觉这个世界的沟通离不开调味与刀工,关系建立在多了几大匙糖、少了几小匙味素或盐,但没有一样东西能够下嚥。这是一个只取悦视觉和厨艺的世界,所有料理完成之后都成为风景的一部分,天空永远是暗褐色的,而放眼望去的城市或住宅,每一件都色彩缤纷。马路是用烧饼铺的,偶有的突起那是多放的芝麻粒,虽不像石头那样硬,却还不至于将人绊倒;交通号志的每个颜色都填塞著不同类型的甜点,红灯是选用上等红豆的大福,黄灯是爽口的芒果薄饼,而停留时间最长的绿灯,是会随著路人注目而融化的抹茶冰淇淋。   你怀疑交通事故是否不存在时,你发觉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人,身上都不是完整的:不是纵切,就是横切;不是斜切,就是乱剁。但切面却没有丝毫伤口,你可以透过切面,窥看一个人的本质:有的人的肺脏像一对热情的飞鸟,永远高唱著爱与坚贞;有的人大脑如一团找不到线头的毛线,用力一扯居然就是个迷宫。你在此像是个异类,身上既没有切面,也没有傲人的厨艺,更不懂用视觉去判断料理的美好。   你走过义大利面缠卷的螺旋梯,身上沾染了几滴青酱;途经年轮蛋糕抱拥的圆环,那高耸的城门彷彿水蒸蛋糕,华而不实,好似随时会崩塌;最后你回到山东大饼堆砌的图书馆,翻开你最爱的书,才发现每一本都是高丽菜叶,密密麻麻的眉批都是红萝卜丝。   你口袋中只有一颗金黄色奇异果。想起赫拉克利特曾经说过:「在圆周上起点和终点是同一个点。」但不管你怎么摸,你只摸到刺痛和尽头。此时有人递给你一把水果刀,他被纵切过五官还算端正,你接过刀子点头示谢,毫不犹豫切下。脑中浮现的,是父亲横切奇异果,一脸呆滞收看运动直播,偶尔回头递给你其中一半的模样。   你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17. 不如好好吵一架 游戏,尤其是由各种不同人们所组成网路游戏,是对我成长过程中一个相当重要的要素。 而游戏世界里,人与人的关连与其说虚幻不实,不如说它变化的速度实在太过迅速。快得让人无所适从。由于游戏的特性,不管是相遇还是别离,都彷彿不小心按下了32倍的快转按钮。 或许当手机游戏逐渐成为市面上常见的大宗之后,原本就已经越来越快的节奏又无情地推进到了64倍。现代人不得不去习惯,不得不去适应那些太过快速的心情起伏。或许就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开始感觉到人们失去了一种缓慢看著事物缓慢累积,加深加厚的情感。 许多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同样变成为了一种速食的薄弱联系。 当所有人都这么认为的时候,人就不会察觉到问题到底在何处。当察觉不到那样的改变时,许多事情就会演变为一种理所当然。 我这个人其实并不怎么擅长与人的交际,不是那种处事圆滑的人,所以看待与人的关系,对于情感的事物总是没有办法那么轻易释然。也因为如此,偶尔也觉得自己是不是对于与人之间的关系看得有些过重,反而很难和人正常交流,总是没办法放得开。 能够谈得来的对象还是有的,因为游戏等各种不同关系结识的社团、公会、群组也同样有,但是每次看著那些人,自己的心里却总和他们隔著一道无形的墙,只愿意和他们保持一个若即若离的距离。 其实我并不排斥快乐相处,和乐融融的景象。 但是或许是经历得也有点多了,所以那些欢乐的画面,看在我眼里看来,却像是多了一层浅薄的表象。那些快乐的事物或许确实也是真的,但也都仅止于表层的关系。 我喜欢这么说: 「如果想和某人保持长久的关系,那就不能只看到快乐的一面。」 一个人快乐的时候,和谁都能要好,所以想要与某人深交的时候,真正重要的并不是到底有快乐,而是那些面临压力考验时,会用什么态度面对彼此。 极端点的说法,如果从未和一个人认真的吵过一场,你又怎么知道对方内心真正的想法,知道彼此真正的底线到底在什么地方? 虽然听起来彷彿在怂恿人去不断试探别人底线,但实际上并不是。我认为就算两人有著相似的个性或想法,抱持著相同的理念,但是在不同的成长环境和人生际遇下,肯定还是会遇到想法相互牴触的情况发生,当和一个人越是长长久的相处,也就势必经历越多的磨合。 对于那些点头之交,在心中并没有把对方看作是会实际走入我们生命中的人们,我们若不是表现出能符合社会大众所认同的约束礼节,就是毫不在意对方想法和情绪的冷漠。 只谈论开心的事物、只表现出正面的情绪,只是一昧的退让,那种人际的关系在表面上看起来很美好融洽,却始终不可能真正走入一个人的内心。 人会习惯性的选择自己想要看到的事物。 人也会习惯性的让自己逃避那些不想经历的事物。 但也因为这样,人们常常会因为被那些主观的情绪所困,没办法接受那些过于现实的事物。 与其勉强维持关系的言不由衷,不如敞开心房明白的吵上一架。 对我来说,能够真正长久保持关系的,并不是那些因为共同分享快乐而围绕在身边的群众;而是那个即使在理念不合地大吵一架后,仍然能够言归于好,直面彼此的人们。当然,如果就在思想互相摩擦后就此分道扬镳,那也只是说明了,或许打从最开始,两人的关系就始终维持在最浅薄的表层关系。 一份关系越想长久,也就越该有属于那份时间的重量和觉悟。只有在那些并不快乐的时候,你才会知道谁始终在自己身边,才会知道到底什么人才会真诚的对待自己。 当因为那些冲突而互相伤害在心里留下痕迹,仍然能够接受彼此,言归于好,重新找回彼此之间的距离的,真正走入对方内心之后,那样的关系,才更能为长久,更加地弥足珍贵。
  18. 别总拿年龄说事: 大概是出社会之后吧,或者更早之前,自己就已经意识到了很多事情已经不可能再和过去那样。 往日终究只是往日,从学园生活和寒暑假一起被从人生中彻底除名的那时开始,自己就已经和「年轻」这个词失去了最后的牵连。 其实对自己来说,年龄并没有带来多少意义,反而是给了自己更多限制和枷锁,更甚至是旁人挑事的理由。因为能够真正带给一个人成长的,是经验和思考,而并非徒长的年龄。 「唉,你成年了,就该OOO,不要还跟以前那样XXX」 像这样的句型,大概一年里总会听到个那么几次。 我想在那些比较老一辈还抱有传统思想的人眼里,自己那些离经叛道的行径确实蛮让他们伤脑筋的。因为对我来说,成长本身提供的应该是一种选择的权利,而并非全然是一种履行义务的说词。 对于想做的事情,当然也应该付出相应的代价。 希望满足购买的欲望,所以需要更努力的去储蓄和理财。 对于感情抱有憧憬,所以需要认真考虑婚姻生活、孩子的养育、以及经济消费之类的各种开销。 想要享受更好的生活,所以就必须花更多的时间和更多的金钱去改善自己的周遭环境、订立目标,然后朝目标去努力。 那些事物的需求和获得,其实都是一种因果的影响。 然而我觉得,那些因果的影响和我自身的年龄并没有绝对的关连。年龄唯一产生的影响,只是允许我去做那些事,而并非让我必须去做那些事物。 在我的概念里,并没有长大了就非得做某些事,或者长大后就不能够做某些事那么死板的概念。 很多时候,我觉得盲从别人的意识去比起什么都不做还要更糟糕。 没有对自己的认知,也不知道自己的期望,只是看著别人觉得应该那么做,自己就跟著去勉强、甚至违背自己的意愿去交出成果。 并非毫无选择,却只是为完成而去完成的人生,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至少自己是存疑的。 终究是自己的人生,也终究是自己的选择,是自己必须背负的因果。 没有做到固然可惜,在自己的人生中少了某些机缘和尝试的机会,但那也不是该是被年龄强加限制的事物。人的境遇本不同,哪有什么一定得做,或者一定不能做的事? 只是选择什么和付出什么的差别罢了。
  19. 文字可以杀人,也可以救人 我们活在一个网路时代。 这个时代的人们,巧妙利用了网路的隐蔽性藏匿起自己的真实身分。 但也因为如此,这个时代的人们,发言也时常变得肆无忌惮。彷彿隔著萤幕,把自己的身分隐藏起来,泯灭掉自己的良心以后,什么污言秽语都能够脱口而出。 一个人不够,还顺便煽动群众一齐口诛笔伐。 现代人有时还就这么信了,毕竟在这个资讯爆炸的时代,他们未必会把时间放在思考与判断上。人们开始相信声音更大、人数更多的那边。想著既然大家都这么做了,那应该自己这么做也没错吧? 众口铄金、积非成是。 有时人们会开始失去自己的主见,躲在所有人的背后。 一句话、一段文字,可以是一根针、一把利刃。 文字,是会伤人的。 不经思考的话语,也足以让人痛彻心扉。 我喜欢说:画面能带给人最快最直观的印象,而文字带给人的,则是最深刻且最长久的感受。不是每个人都能读得来文章,对某段文字有所感触。但只要进了心里,它便会嵌在心上,扯都扯不下来。 并非每个人都能承受得住那些冰冷的论调。 或许讲的人不自觉,对他们而言只是一时嘴痒,只是习惯了那种讥讽的文字,当那些让人不舒服的文字累积在当事人的心里,又缺乏排解释怀的方法,久了就会成为一种「毒」,而那样的毒化解不开,最后则很可能成为「憾」。 不会一次就发生,甚至找不出明显的痕迹。 随著时间累积,像是在内心系上了一颗不定时的炸弹。 可憎的是,造成那些遗憾的却往往是那些无心的众人。明明是那些伤人的话语导致了最后的结果,但他们却几乎不必为自己的行为承担起责任。他们依然会蛰伏在人群之中、躲在萤幕的后方、用著虚假的身分,讲著最不负责的冰冷言词。 文字,是可以杀人的。 ※ ※ ※ 我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好的作者。 因为对我来说,我有绝大多数的故事都是在重现我曾经历的人生片段,而并非天马行空的创作。所以我并不会刻意去精鍊自己的文字,让它变得特别专业,让剧情变得格外精彩。 因为我只是用自己的方式,讲述自己所知道的故事。 写作的事情,肯定有人能写得比我更好,也肯定有更有趣、更吸引人的故事。 若有人觉得我写的好,那大抵不是在说技术面的事情,而是他们在我的故事里看到了某些相似的轮廓,或许他们心中有同样的共鸣,又或者那是他们心中所想却没有办法表达清楚的事物。 我是写不出什么大喜大悲的剧情的,因为那不符合我内心的情绪起伏变化。但就是这样平淡的故事,也曾经让一位濒临崩溃的女孩潸然泪下,也曾经阻止过本要从手腕上划过的利刃。 她说不知为何而哭。 虽然当时自己心中多少有一些想法,但也认为并不需要去解释。 在那之前,我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能用文字去打动一个人的内心。 我认为,写故事的人多少也会瞭解一些心理。 当描写角色的心情,能够传神的叙述一个角色的神态变化,那真不是单凭想像信手捻来的东西。有本事写故事,就意味著对于周遭环境的气氛和景致,至少要能看得比别人多一些,想得比别人远一些。 其实能看透别人的心理是件细思恐极的事,尤其对于某些心思纤细得如同玻璃艺品般易碎的孩子,洞悉看穿他们的心理,就代表可以透过文字去操纵、去改变他们的想法。 这也就意味著,自己同样也能左右他们的内心。 而我始终觉得,熟悉文字、运用文字的人们,也同时需要自觉到文字本身所包含的份量,以及它可能会带给某人的影响。 摧毁那伤痕累累脆弱的内心并不需要多少功夫。 但或许在这样的一念之间,文字,同样能拉起原本误入歧路的心。 文字可以杀人,但同时,也可以救人。 ※ ※ ※ 我想对于我而言,喜欢写作,就只是单纯的喜欢而已。没有其他的目的,只是为了抒发心中的情感。甚至想过就算没有人看也会写下去。 只要我能完成自己心中的故事,有读者被自己所触动,就已经是最大的快乐了。 人活一世,总想创造些什么,就算只是再小的事物,也是我们走过的人生轨迹。 我觉得每个人都可以去写作,就算只是再平凡,再小的一段文字,也能感动别人,拥有属于自己的意义。 或许,你的文字哪一天也能够触动,温暖,拯救别人。
  20. 舞青空,驰白水,水面无痕,堤岸延千尺。平野茫茫坚壁垒。沧海桑田,徒对孤坟悔。   忆如梭,思未止。已是黄昏,炽火半天燬。饮酒高歌心若死。愁绪连绵,啼血含清泪。
  21. 经过三天的努力水贴,小生也终于新手上路。出了新手村之余,也感叹这同盟太大,便先寻得此处落脚,作为自己游历同盟的第一步。 想和大家打个招呼,思来想去,在此地打招呼,便用我的作品罢! 于是选得短诗一首,格律未经推敲,但意味尚可。就当做来这文学领地的敲门砖了~ 他年思人所作,进入以此做初见礼,别有一番滋味呐~ 《十九年腊月十五夜思君》 薄雾初透花依旧 西望无言蝉不休 湘纱着衣轻揽袖 花无嗅,心堪忧 却看台中枯槐瘦 萧萧红烛漆窗锈 寸开夜色思长留 期年霜雪白眉柳 愁酿酒,只余秋 何叹故梦君依旧
  22. 努力之前,先认识自己 有时候我会不禁产生一种想法。 现代的人们,实在有太多迷惘。 最常见的几种问题,不外乎薪资消费、感情生活一类的话题。出现频率之高,早已比网路所称的「网络常见问题」都还要更频繁,几乎是天天都可以看到有人为此烦恼,把那些问题交由别人给自己提供建议。 『我的薪水这样算高吗?』 『我要存多少钱才够?』 『我该和另一半继续这样下去吗?』 彷彿是在和自己的工作伙伴讨论共同努力的方案似的。 每次看到这种类型的提问,我自觉都会露出一种百无聊赖的表情,或者应该说是已经麻痹到一种程度了,以至于连情绪的起伏都提不起来。 先不论现在网路环境有时对某些特定提问的态度并不是那么友善,我认为普遍最大的迷思在于,他们并没有真正弄懂清楚自己需要的是什么,而别人更不知道他们的期望到底在哪里。 越是主观的问题,就越不可能有正确的答案。那并不像实验里的化学反应生成物那样,有个固定的公式解和化学结构。 因为所有人他具有的条件和环境全部都是不一样的,所以从别人口中的得到的那些答案,最多也只能当作是一种「参考」。 再说,别人所认为适合的方式,也未必一定会适合自己。 有人一辈子兢兢业业拼搏,最后回过神来得到的却是茫然。 努力吗?努力。可是有得到想要的事物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见仁见智。 我并不会鼓励人躺平什么事都不干,哪怕现在的环境条件对于某些人而言确实是显而易见地不友好,我也同样不可能说出那种只要努力就什么事都能够达成那种不负责任的保证。 和那看来总是厌世至极的观点有点落差。 其实我很喜欢看一个人为自己喜爱的事物认真努力的模样。 哪怕他们的成败与自己无关,当看到他们在自己喜欢的事物努力而得到回报的模样,自己的内心也会觉得被鼓舞;而他们的努力被辜负,最终只能吞下那些无奈的时候,自己同样也会觉得不公。 但我从不会去干预一个人的选择,我也不觉得自己有权利去干预。 在某些人眼里看来,或许我就是个冷漠的傢伙。 可我也的确不想拿自己的想法,去对社会上的某些环境变化和他人自身的期望及价值观自讨没趣。 我认为一个人放弃也好,怀抱野心和理想也好,最重要的并不是努力,而是要先问过自己,你所期望的事物应该要付出多少努力? 有些人就是盲从,就是没有自己的主见。 我绝非说努力不重要,是,努力很重要,尤其要达到的目标越高,背后所需要经历付出的努力就很可能越多。 但是在努力之前,得先认识自己,而不是没头没脑跟著别人的价值观。 你看到了别人的建议,但你又是否有认真的问过自己到底需不需要? 有些问题,本就不应该去问别人,从别人那边用片面的观点去影响你本该由自己去做出的抉择。 别人的价值观,那只属于别人。 而你的价值观,那也只属于你自己。
  23. 脏者,脏污也,乱者,物不序矣。 我可以乱,但不能忍受脏,这是一种奇怪的矛盾,有人说 乱会生脏,但其实不然。 你可以弄的乱,但不脏,就像把看完的书在书桌上随意搁置,对于洁癖严重的人而言,是脏乱,我不太喜欢把东西很有条理的整理在一起,总觉得这样思考会逐渐僵化,因为你已经把思想建立在框架裏了,处处为自己建立规则的人,擅长有条理的解决事情,凡是即有一套SOP,处理事情的效率自然也快。 但是,这样也会缺少更多的可能性,我觉得如果人生总是选择题,其实会很无趣,不是A就是B不然就是C和D,有时候 人生就是浮浮沉沉,突如其来的惊喜,意料之外的糗事,都为人生多了几分色彩和欢笑。 无法让自己不哭,那就努力让自己欢笑吧,没办法不跌倒,那我们该用什么心情面对跌倒呢? 乱,即是 我对于人生的态度,宁可随意 自由,不按照既定的规则走,也不愿意 遇到挫折时却不知所措。
  24. 在前往日落之地的路旁 我捡到一枚锈蚀的指环 在无边大漠的胡杨之上 在苍白潮尔的呜咽之中 在金铁齐鸣的行伍之下 在昏黄秋日的碎梦之间 短暂一别 已是沧海桑田 还要去找寻什么呢 金色的圣人已经远去了 新的人儿咿呀唱着 歌颂着陌生先知的名字 唯有黄沙莽莽 遮着无人的佛国
  25. 成就不凡的同时,也将失去平凡 我觉得,所有人在很小的时候或多或少都有一些纯粹的幻想。 想要成为一个与众不同的人。 受众人景仰的正义使者也好、独步天下的武林高手也好,像童话中住在城堡裡的王子或公主也无所谓。明摆着说,就是一种「憧憬」。 后来那份憧憬会随着年龄的增长淡去,它或许会被埋进过去的记忆,或许就这么扎根在内心的深处。 那也并不是什麽奇怪的事。 就算长大后的我们都能够明确的分出理想和现实的差距,那并不妨碍我们在脑中给自己留存一丝心灵喘息的想像空间。 而在这其中,还真有一些人能够突破自我、能够成为众人眼中的不凡,再次成为他人的憧憬。 聚光灯下在舞台上彷彿闪耀着的主角,很难让人不产生欣羡的心理。 然而当他们踏上舞台的那一刻,当他们成就世人眼中不凡的瞬间,那可能也就意味着,他们从此再也没有办法回到那些平凡的日子。 在享有那些荣耀和名利的时刻,他们往往也将失去属于平凡人的自由。 有的人认为,人一生只有一次,当然要尽可能的去追求不凡的自我,要尽可能的挑战、尽可能实现各种不同的期望。有时候他们也会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而不得不舍弃掉自己原本拥有的事物。 感情、时间、健康……甚至是生命。 很显然,这是个没有正确答桉的问题。有些人终其一生,就是为了追求那转瞬即逝的灿烂,也有些人便是享受着那些日复一日的简单平凡。 真的没有什麽对或错的问题。 最糟糕的其实既不是遥不可及,也不是没有目标,而是连自己真正在追求的是什麽都不明了的瞎撞。 不论到底接受付出多少代价,我认为能够努力活出自己生命的人,无论他们最后究竟能够达到怎麽样的高度,实现怎麽样的理想,他们都值得去尊重。 事物往往并不像我们所看到的那麽单纯。 或者应该说,在我们做出任何选择的同时,也在同一时间做出了牺牲。不同事物,也就会有不同的面向,获得的同时,也同样在失去。 我们往往仅是把自己看到最美好的,或者反之最糟糕的部份当作是自己衡量陌生事物的基準,但我们却总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眼睛所见的,往往都只是片面的事实。 至于实际那些选择到底值不值得,那只有自己才会知道。 你愿意去追求那样的不凡吗? 又或者,你愿意去接受并珍惜属于自己拥有的平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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