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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我比较喜欢干面,因为味道较为浓郁,而且那时候我不喜欢喝汤,但长大之后就渐渐喜欢上汤面,吃面之余喝一碗热汤不但我增加饱足感,特别是在寒冷的冬天,既暖心又暖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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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整理最近歌单发现一些以前很喜欢听的歌现在不在歌单里了。想找以前听的歌还得去看看以前的歌单。 那么大家有什么百听不厌一直在歌单里的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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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看「節操之廣場」裡面有很多出新手村的報到貼,我不清楚是哪裡來的活動,但既然自己現在已經不能說是新人了,但還是希望想發一發貼。事實上,出了新手村,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資源區我應該是很開心才是的,但有時候感覺想去水貼或者和別人在裡區交流的時候,雖然別人是否答覆你是別人的權利啦,但當自己認真解答別人的時候卻得不到任何的回覆,或多或少也會覺得失落的。不知道大家有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第一次在「節操之廣場」發帖,如果我做得不好的地方希望大家不要介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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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今年看了《射雕》《哪吒2》《唐探1900》哪吒2无疑是今年公认最好的电影,不过我还是更喜欢《唐探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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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就到初级会员了,唉,基本上一天升一级呢,才新手上路一天就离开了新手村呢,今天发现回复不了新手村的帖子,心里还是有些失落,但我会继续在论坛上留下我的足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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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是狗派还是猫派? 各位有养狗狗或猫猫吗?最近社区猫猫会找我撒娇讨摸摸,以前我认为自己是坚定的狗派,因为从小亲戚家就有养狗,和狗有较多的接触,但是现在认为猫猫也好可爱欧! 如果必须二选一,大家是倾向于狗狗或猫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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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你是喜欢在天黑人静的时候工作,精力旺盛的人。熬夜到三四点和早睡三四点起床,哪个感觉舒服一点? 顺便问问大家睡多久。 我两种都有体验过 感觉差不多。熬夜的话中午下午起床,早起的话要睡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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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过一代以后一直被魔物娘的剧情吸引,看到出了二代RPG立刻玩上了,多方寻求汉化来力ss同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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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新的一年sstm能越办越好 sstm可能是我上的最多的第三方论坛 这里的氛围是待着最舒服的,希望能一直存在下去 也祝新的一年各位友友能天天开心 我余额不多,发一些小羊毛红包吧 ,100份人人可得 新的一年我希望我能扫除2024的阴霾,走上正确的道路,每天开心的活着 哇,我还以为100份红包就顶天够用了,没想到各位这么热情,那就再加200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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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题,和朋友们出去玩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KTV里会唱的歌都唱过好几遍了,附近桌游店的桌游也都玩的有点腻了,轰趴馆性价比有点低了,大伙都是宅不爱运动类的 所以,还有什么项目推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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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给不知道的同志们介绍下P社 众所周知,RPG是角色扮演游戏的意思。而在P社游戏中,你也是在角色扮演,只不过你扮演的角色是国家意志。身为国家意志,为了你的国家,为了你的人民,是时候加入我们,称为一名光荣的第四天灾! 以下按个人喜好安利,各位多多包含 维多利亚3 首先是V3,游戏模拟的时间是(1836~1936)年间的各国爱恨情仇,而你,高贵的国家意志,当然是带领你的国家成为世界列强,让你的民众过上优(bo)越(xue)的生活。 游戏开局截图 光说这个时间各位可能没感觉,但这1836年不久就即将发生鸦片战争,大清即将开始屈辱的近代历史,如果是电脑AI操作的确是这样。 但是,在睿智的玩家操作下,这一切都不会再发生。 同时为大清巨大的体量,过亿的人口,及时在P社的数次削弱下,我们依然能喊出那句口号。 我大清,天下无敌啊 向俄罗斯开战,向英吉利开战,向法国开战,向美利坚开战! 当然除此之外,你也可以扮演俄罗斯转成立苏联,扮演普鲁士成立德意志,扮演奥地利重新成立神圣罗马帝国,或者直接体验时代主角大英,体验开局世界第一的体量。 可惜的是p社本体没有模拟好一战的出现,如果你对一战感兴趣,可以找相关的mod,直接体验一战的硝烟。 总之,如果你对种田感兴趣,有一定历史情怀,这款游戏肯定适合你。 钢铁雄心4 没有一刻为1936年结束而停歇,赶到现场的是钢铁雄心4 游戏开局截图 相比较V3,钢4的知名度就明显高多了,作为二战题材的RPG游戏(bushi),在经历将近10年的更新后,钢4的系统已经非常完善了。 作为主打战争题材的游戏,钢4的战争系统明显比V3好多了,如果你受够了繁文缛节,开局就想干,那钢4是个很好的选择。 扮演德国,开局就挺进莱茵,闪击波兰,一统欧洲。或者开局就刺杀希特勒,一转未曾设想道路。 扮演法兰西,让法国光速投降的屈辱不再发生,该投降的是你们这些德国佬呱。 扮演苏联,让这些帝国主义的走狗体会下什么是社会主义的铁拳。 又或者扮演红色的神秘势力,重新体验当年的抗战,把所有小日本全都赶下海。本人当年就是为了体验抗日情怀入的坑。 虽然有一定的上手难度,但被ai多平推几回,相信各位的水平一定会飞速上涨吧 群星 人类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游戏人联开局截图 相比前面两作,群星就是真正的第四天灾,毕竟群星科技中的巨像是真的能歼星的存在,而为了人类种族的纯净(bushi),发动几场大清洗想必是正常的吧。 作为钢4的同期兄弟,群星更注重于对宇宙探索,和各文明的和平交流(指战狂)。并且在游戏末期会刷新出真正的宇宙危机,真正解决了才算是游戏胜利,相比较上面两作打到后期没什么目标了,这个算是全新的体验。 如果你对太空战争,各色各样的种族(指舰娘mod)有兴趣的话,这款游戏肯定适合你。 其它 除了上面三作,十字军之王3和欧陆风云5系列也是比较著名的作品。 其中CK3本体全是欧洲佬,有点小众。但是却是真正的RPG(心虚),你扮演的是家族意志,如果整个家族人全死光了,就会游戏结束。如果你对成为神圣罗马帝国皇帝,或者体验拜占庭有兴趣,可以尝试下。 至于欧陆风云,由于系统太老了,操作起来太费手,本人没有怎么体验过,但是游戏1444开局有大明,那我必须喊一句了。 我大明天下无敌,做我大明的狗是你们的荣幸啊! 结语 最后是一些碎碎念,P社游戏上手有一定的难度,需要一定的代入感,要不然没有动力玩下去,不过玩下去,相信各位一定能体会倒其中的乐趣。 毕竟1000小时刚入门,也不是个玩笑话 如果各位真想要入坑的话,可以先找个学习版试试水。 如果想要入正版的话,可以等每个季节的P社打折,能省很多。 另外,P社游戏存在很多dlc,如果想省钱的话,可以入手正版本体后,凝聚力购买(指打补丁)。 各位可根据自己的经济,量力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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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本文是基于明日方舟的同人二次创作。如果不了解明日方舟,那么可能感到疑惑,或者觉得没有交待清楚文中的一些要素。以及,我辈在写这一篇的时候主要跟着感觉走,所以在可读性上可能会有所欠缺。先在此抱歉了。 乌萨斯北部的冻原总是那么冷,每次一呼吸,它的寒意便随着冷气直冲肺部,提醒你沙皇的土地绝不是什么乐园。黑雪侵染的极地外,广袤的冻土遍布不定期的天灾,无法种植的低温,不时呼啸的狂风。这一切,都对敢于踏上它的人一视同仁。不论到访者是乌萨斯的敌人,朋友;不论踏足者来自这片大地的哪个角落。 所以,这里从来没有什么稳定的大定居点;所以,哪怕是乌萨斯自己的移动城市也会远离这里,留在更温暖的南方;所以,来到这里的只有两种人,或是被乌萨斯抛弃的人,或是最忠于乌萨斯的人。 而他,安东·伊万诺维奇·彼得洛夫,就是前者中的一员。这位乌萨斯人有着和其他乌萨斯一样毛茸茸的耳朵——实际上他还挺为自己圆滚滚、不大不小的耳朵自豪哩。但他面颊上的黑色晶石,无疑在低语着,这个年轻的乌萨斯人,不过是绵延乌萨斯的感染者苦难的一部分,一个剪影。刚好,附近一片沉寂,他几乎能听见晶石的呢喃:“感染者。被弃者。” “安东,你又在出神了?是太累了吗?瞌睡的话,你可以嚼一块大姊给每个人送的糖,很提神的。这里可不是什么能打瞌睡的地方,好吧?走前就说好了,这次侦察任务要我带好你,你出了事我可没法和大姊交差。”前辈停下了脚步,面对更早停下的他,张开口,把他从自己的多愁善感里拉回了现实。这声音嘶哑着,感染已侵蚀了声带,争夺着宿主的喉咙。 “不,不。我只是想起了我那个会念书的爷爷,念给我的一些诗,和他讲给我的一些故事。长大后我总觉得那些无关紧要,可直到成了感染者,我才一次又一次地想起他的话。”安东回话到。沉默片刻,他又低吟到:“抱歉,我还是有些恍惚。好像前天我还是个有希望的学生,昨天我只能在矿坑里累死,今天我就在这了。” “这没啥的。大家都和你一样,都曾从自己的生活中被扔出来。既然不想被扔进矿坑,那就只能自己来到冻原了。而且你啊,还是被大姊亲手从矿里捞出来,发着抖,哭了一脸,但却和她说想和她一起走的。这点上,我甚至有点嫉妒你哩。”前辈的手搭到安东的肩膀上。 “嗯,我没事。倒是你,别再说话了。每说一个字都像呕出一块焦炭吧。”安东轻轻握住肩膀上的手,然后把那只手轻轻送下。 前辈笑了,喘着粗气。“什么话。既然现在还能说话,我当然要说个够。不然的话,要是等到说不了的时候,不就只能后悔当初没再多说一点?”笑完,她的脸又严肃起来,“照理说这里远离任何乌萨斯军团的主要辖区,但最近我们却遇上了一些零散的敌人。前辈们想知道为什么,所以我们出来看看。我们的方向估计发现不了什么,所以,主要是你得跟着我学学。等我说不了话的时候,就得你帮着大家去看情况咯。” 嘶哑的声音灌入安东的耳朵。“我明白的。我明白。”他回答到。风声重回在安东和前辈耳边,于是他们停下讲话,沉默着,继续前行着。前辈沉默地指出路径,安东沉默地跟上。 很快,安东的眼睛睁大了。不远处的冰湖边,出现了几顶军帐。有三顶住人,五顶装物,其中之一被落雪压塌了。一个营地。安东觉得自己眼前的一切又朦胧着变得不真切时,但前辈的声音又回来了。 “安东,安东……”这次的声音很低,微微颤抖着,很不像她。“我们应该立马回去。但,我还是得去看看。如果那几顶帐篷是满的……那大家能多撑一个月。如果我没回来,或者你看见超过一个敌人出现,马上离开这里,回到大家那里。求你,一定要做到。对不起。” 前辈走向帐篷,微微摇晃着。安东看着她的背影,想到,她很坚强,但她不是乌萨斯的军人,至少不是自己曾见过的那种。他摇了摇头,强迫自己的视线盯着营地周围,关心着可能的异动。 他的确看到了异动。他发誓,这次他没有出神,他做的都是按照前辈教的那样。可是刚才那个小点才从湖边出现,只一眨眼,就跨越了到营地一半的距离。他恍惚了片刻。那只是一个人。他犹豫了一下,向前辈所在处狂奔而去。 快点,再快点。他把咆哮向着冲向前辈的方向。照理说他不应该恍惚的,他不会在清醒的时候恍惚。可他,却越跑,越喊,越恍惚。那个人影的样子,让他想起来了补上的最后一点学费,那些皱巴巴的纸币融化在雪地的蜡烛里,噼啪作响,欢闹起那首他只听过三次的曲子。 “荣耀的第七集团军,从卡西米尔归来。为拯救乌萨斯人民,履行艰苦的义务……” 别唱了,他对着自己的恍惚诅咒着,甚至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吼出了口。斑驳的树影间,阳光在雪地上投下无数个自己的分身,每一个都低吟着冬阳。塌掉的帐篷,似乎是这顶,又好像是那一顶。他脸上的原石灼烧着,回荡着那首歌的声音,编织出一道阻碍着他的网路,那网的纹路如此闪烁着: “它看见神圣乌萨斯,在枷锁之下呻吟。像一只燃烧的蜡烛,一天一天地暗淡。像一只燃烧的蜡烛,一天一天地暗淡......“ 他冲向它们,任由胃酸从自己的鼻腔和口漏出,灼痕原路返回自己的胃。一天天暗淡暗淡暗淡淡淡……他冲破了它们,冲垮了那个网,留下一串扭曲的杂音。 然后,安东看到了。安东听到了。 是帐篷里。前辈,前辈。前辈在血里,血里。前辈自己的血里。前辈的嘴半张着,再也没有声音。前辈的眼睛半张着,再也看不见。前辈的胸口全是血,裂开了一个大口子。前辈的外套大笑着,在前辈的身上咧开了嘴。滴答,滴答,前辈的外套吐着舌头,里面的东西都洒出来了。连着连着,红色黏拽着军斧,不愿放手,红丝线淌了一地。 安东机械地把头转向另一边。 军斧,军斧,握着军斧的手。手,手,躲藏在大衣里的手。大衣,大衣,沾着黑雪的大衣,用泥泞裹着夜空里星星的大衣。领章,领章,大衣上的军领章。哥哥,哥哥,叫伊万的哥哥。穿着军大衣的哥哥,留下学费的哥哥,唱着歌的哥哥,在第七集团军的哥哥。杀了前辈的哥哥。 安东尖叫着。他的尖叫声听起来就像他自己的心跳一般,一节,一节。他曾经的哥哥还是人类样貌的半脸上,没有愤怒、恐惧或者悲伤。这些还没来得及出现,震惊仅仅驱除了仅剩那只眼睛里的晦暗。安东发觉到那张脸离他越来越近,然后,才注意到,自己正在狂奔过去。带着寒意的刀尖将还属于人类的身体里,那温润的阻碍感传到他的手上,然后,安东才发觉他做了什么。还有发生了什么。 他在军队的哥哥变成了怪物,这个怪物又杀死了他的前辈,然后出现在已经成为感染者的他的面前。怪物的另一半脸上,正嘲弄地继续低鸣着那首歌。 “军团士兵坚定地前进,敌人在猛攻下逃啊逃啊逃~ 乌萨斯的双头鹰下,集团军赢得了荣耀~ ” 彻骨的寒意让他放开了手,刀也从面前的身体滑下,无声的躺在土地上。眩晕袭来,他脸上的黑色晶石烧灼着他。他曾经的哥哥吃痛了,接着痛苦又从怪物的脸上褪去。那只眼睛再次蒙上黑幕。 安东放弃了自己的理智,任由狂乱没过自己的心智。他的左手变成了那稚嫩的,还未握过笔的村庄的小手,他哥哥曾经拉着这只手到处走;他的右手变成了握着笔的手,中指上有一块小小的软印,那是他长期握笔烙下的。他的左手掐着哥哥的脖子,右手掐着怪物的脖子,合在一起,他既掐着哥哥又掐着怪物。哥哥和怪物也掐着他。 重力换了个方向,安东被压到了地上。但他的腿不愿意屈服,翻转着,翻转着。翻转一次,他在小时候的村庄压着哥哥;再翻转一次,哥哥在他的学校掐着他;又翻转一次,他已经分不清自己在那,只知道有阵风吸过,带走了头上的帐篷。 “不,风,吸过去?”一个念头闪过,带起全然不同的,新的恐惧。 恐惧强迫理智回到了安东的身上。他,哥哥,还有周边的一切,从帐篷到箱子,都被定向的风拽向薄薄的冰面,不可拒绝。他想把手从哥哥的脖子上挪开,却发现做不到。他的手就像被冰动在了哥哥的脖子上。就这样,他们被拖到了湖边。他已经能瞟见,被补给箱砸开的冰面上,自己的倒影。 安东的脖颈松了。他的哥哥松开了一只手,用前臂击中他的身体,把他的手从冻结里撕下。他向后踉跄着,哥哥的神智回到了他的眼睛里,他军服上的袖口反射着阳光。一瞬间,他希望这暂停的幻觉永不结束。 幻觉破碎了。哥哥那眼睛闭上了,接着被水没过。哥哥沉入湖里,连同那阵风一起。安东伸出手,这时候他才反应过来应该要伸出手。但他只抓住了绑带,拉住了最后一个只是随着惯性正停下向湖边滑行的补给箱。 他环顾四周,脸上的灼痛消失了。他的手把一粒糖按倒了自己的口中。糖果火热的灼痛,彻底驱散了他的恍惚。彻彻底底的。 他是安东。他在冻原上。他是个感染者。他刚刚失去了自己的前辈,还有自己的哥哥。他只留住了一个补给箱,里面是制式的军粮。他脚边的湖还裂开着,连同身后被清理平整的土地一起,提醒他,他没有做梦。 他倒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乌萨斯终于愿意施舍出一小点仁慈,允许安东暂时陷入沉眠。那是无梦的沉郁的沉眠,直到最后的歌声传来。 “……待到我们两鬓斑白,血战归来的那天,乌萨斯啊你的上空,会升起新的太阳……乌萨斯啊你的上空......会升起新的太阳......” 但唱歌的人却不是在归来。他们只剩下两个远去的背影。他不知道他们是谁,只知道自己不能失去他们。 “不要走!”他本能地喊到。 然后他睁开了眼睛。眼前的,是一只白发的卡特斯。她的眼睛也像夜空,却那么明亮澄澈。她的手握着他的手,却不让他觉得寒冷。她在一顶小的多的旧帐篷里,和他共处一室。 “什么都不要说了,我看见了湖边的黑雪。爱国者已经接手了。都结束了。好好休息吧,安东。”卡特斯说。她是他的队长,他的大姊。他和她都失去了同一位姐妹。她一定也失去过自己的兄弟。 泪水模糊了安东的视线。他在霜星面前啜泣着,就像他加入整合运动的那一天一样。他放松下来,灼痛感从他的磕伤和擦伤传来。那灼痛无比的真实。他,安东,不会再恍惚了。永远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