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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型月同人】某魔法的间桐慎二


zeroomj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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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王之⑨宴

###韦伯.维尔维特视角###

韦伯很郁闷,因为他的从者完全没有作为从者的自觉,不愿意灵体化,毫不顾忌自己的魔力消耗;总是擅自作出决定,毫不在意身为御主的自己的意见;甚至还用自己为数不多的存款去买游戏机玩…韦伯非常同情当初跟在他身边的勤务兵,照料这么一位肆意妄为的王一定很辛苦吧。

不过韦伯却在心中非常羡慕,或许韦伯自己还未察觉,征服王的这种自信,仿佛天下间没有什么能够难倒他的信念有如太阳一般吸引他,大概是因为韦伯也想成为像他一样的人,希望向世人证明自己。不然他也做不到偷了自己导师的圣遗物来参加圣杯战争的行为。

但是现在韦伯只想赶紧回家,这个场景太恐怖了,RIDER和SABER两个人面对面坐在爱因兹贝伦家的庭院喝酒聊天,天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打起来。

###继续搬运修改精彩的地方###

“听说只有有资格的人才能得到圣杯。而选定那个有资格的人的仪式,就是这场在冬木进行的战争——但如果只是旁观,那就不必流血。同为英灵,如果能互相认同对方的能力,之后的话,就不用我说了吧。”

“那么,首先你是要和我比试谁比较强了?Rider。”

“正是,互以‘王’的名义进行真正的较量,不过这样的话就不叫‘圣杯战争’了,叫‘圣杯问答’比较好吧……最终,骑士王和征服王中,究竟谁才能成为‘圣杯之王’呢?这种问题问酒杯再合适不过了。”

Rider一改刚才的严肃口吻,恶作剧般地笑着。随后他又像是自言自语地开口说道。

“啊,说起来这里还有一个自称是‘王’的人哪。”

“——玩笑到此为止吧,杂种。”

仿佛是在回应Rider那意味不明的话语.一道炫目的金光在众人面前闪现。

那声音和那光芒使得Saber和爱丽丝菲尔的身体立刻僵直了。

“Archer,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Saber厉声问道,而回答她的却是泰然自若的Rider。

“啊,在街上我见到他时是叫他一块儿喝酒的——不过还是迟到了啊,金闪闪。但他和我不一样是用步行的,也不能怪他吧。”

身穿甲胄的Archer用红玉般的双眸傲然注视着Rider。

“还真亏你选了这么个破地方摆宴,你也就这点品味吧。害我特意赶来,再加上之前你的大不敬之罪,你想怎么平息本王的怒火?”

“别这么说嘛,来,先喝一杯。”

Rider豪放地笑着将汲满了酒的勺子递给Archer。

“喝前我姑且先问一句,作为王的盛宴,那边的杂碎是怎么回事?”

众人看向ARCHER所指的地方,发现那里多出了一个中年大叔,虽然他的身上没有丝毫敌意和杀气,但是韦伯还是能看出他是一名从者。

“啊,不知道这场王的盛宴在下是否有资格作为公民来旁听?几位尊敬的陛下。这场史无前例的盛宴如果没有人记载下来的,无疑是人类文学史上的大损失。骑士王陛下,征服王陛下和…英雄王陛下。”

“哦,你这杂种竟然认识大王我?”ARCHER丝毫没有被人识破真名的紧张,作为最古老也是最强大的王者,他有自信这世上没有人能战胜他。

“我身披拜遏几位陛下的荣耀,自然要知道我所拜见的是谁。”

“不错的回答,不过,你有什么资格记载这场王者的盛宴?”

“鄙人威廉·莎士比亚,作为CASTER参加这场奇迹的盛宴。”CASTER毫不在意报出了自己的真名,毕竟作为剧作家他并没有什么值得称道的英雄事迹,也不怕被人看穿自己的底细。

“英雄王和英国的大文豪吗,这场宴会越来越有意思了,不过CASTER你的MASTER呢?她就如此放心你参加我们的聚会?”征服王倒是很欢迎和莎士比亚同席共饮,不过眼见英雄王还未入席便把酒勺递向英雄王,“这杯是你的,下杯是你的。嘿嘿,这次的圣杯战争真是令人心潮澎湃呀。”

“那个,征服王陛下,这个是用来舀酒的…不是用来喝酒的。”

“呃…那个不是有句话叫做不知者不罪吗哈哈哈哈哈…”

“——杂修就是杂修,劣酒和如此粗糙的酒杯,你居然用这些来进行英雄间的战斗?”

Archer一脸厌恶地说道。

“哎呀,酒杯我承认是我不对,可这酒是我从这儿的市场买来的,不错的酒啊。”

“会这么想是因为你根本不懂酒,你这杂种。”

嗤之以鼻的Archer身边出现了虚空间的漩涡。这是那个能唤出宝具的怪现象的前兆,韦伯和爱丽斯菲尔只感觉身上一阵恶寒。

——但今夜Archer身边出现的不是武具,而是镶嵌着炫目宝石的一系列酒具。沉重的黄金瓶中,盛满了无色清澄的液体。

“看看吧,这才是‘王之酒’。那边的作家,你的作品本王在降临的时候也略有耳闻,看在这份上便赐你与我等同饮的资格。”

“哦,太感动了。”

“感激不尽,英雄王陛下。”

Rider毫不介意Archer的语气,开心地将新酒倒入四个杯子里。

“哦,美味啊!!”

Rider呷了一口,立刻瞪圆了眼睛赞美道。Saber也不甘示弱将酒饮下。原本这就不是一个看谁更体面的比赛,而是以酒互竞的较量。

酒流入喉中时,Saber只觉得脑中充满了强烈的膨胀感。这确实是她从未尝过的好酒,性烈而清净,芳醇而爽快,浓烈的香味充斥着鼻腔,整个人都有种飘忽感。

“太棒了,这肯定不是人类酿的酒,是神喝的吧”

看着不惜赞美之词的Rider,Archer露出了悠然的微笑。不知何时他也坐了下来,满足地晃动着手中的酒杯。

“当然,无论是酒还是剑,我的宝物库里都只存最好的东西——这才是王的品味。”

“哈哈,获得了全世界宝物的你的确有资格这么说”喝到了美酒,征服王和英雄王的关系到不似之前那么紧张,但是SABER却听不下去了。

“听你夸耀藏酒听得我都烦了,你不像个王,倒像个小丑。”

Archer嗤笑着看着充满火药味的Saber。

“不像话,连酒都不懂的家伙才不配做王。”

目睹两人的争吵,CASTER只是默默喝着酒并不出声,但这不代表没人说话。

“行了吧,你们两个真无聊。”

Rider苦笑着示意还想说些什么的Saber,随后扭头接着之前的话题说道。

“英雄王,你这酒中极品确实只能以至宝之杯相衬——但可惜,圣杯不是用来盛酒的。现在我们进行的是考量彼此是否具有得到圣杯资格的圣杯问答,首先你得告诉我们你为什么想要圣杯。英雄王,你就以王的身份,来想办法说服我们你才有资格得到圣杯吧。”

“真受不了你。首先,我们是要‘争夺’圣杯,你这问题未免与这前提相去甚远。”

“嗯?”

见Rider讶异地挑了挑眉,Archer无奈地叹了口气。

“原本那就应该是我的所有物。世界上所有的宝物都源于我的藏品,但因为过了很长时间,它从我的宝库中流失了,但它的所有者还是我。”

“那你就是说,你曾拥有圣杯吗?你知道它是个什么东西?”

“不。”

Archer淡淡地否定了Rider的追问。

“这不是你能理解的。我的财产的总量甚至超越了我自己的认知范围,但只要那是‘宝物’,那它就肯定属于我,这很清楚。居然想强夺我的宝物,还是有点自知之明吧。”

这下轮到Saber无语了。

和Saber不同,Rider只是拿起酒瓶毫不介意地又往杯中倒酒。

“说起来,你真不愧是比我伊斯坎达尔还高傲的王呀…那么英雄王,也就是说只要你点头答应了那我们就能得到圣杯?”

“当然可以,但我没有理由赏赐你们这样的鼠辈。”

“难道你舍不得?”

“当然不,我只赏赐我的臣下与人民。”

Archer嘲弄般对Rider微笑道。

“或者Rider,如果你愿意臣服与我,那么一两个杯子我也就送给你了。”

“……啊,这倒是办不到的。”

Rider挠了挠下巴,似乎是感到对方的条件实在开得太高,于是干脆扭过了头。

“不过英雄王,其实有没有圣杯对你也无所谓吧,你也不是为了实现什么愿望才去争夺圣杯的。”

“当然。但我不能放过夺走我财宝的家伙,这是原则问题。”

“也就是说——”

Rider将杯中酒一干而尽。

“也就是说什么呢?难道有什么原因道理吗?”

“是法则。”

Archer立刻回答道。

“我身为王所制定的法则。”

“嗯。”

Rider似乎明白了他的话,深深地叹了口气。

“真是完美的王啊,能够贯彻自己定下的法则。但是啊,我还是很想要圣杯啊,我的做法就是想要了就去抢,因为我伊斯坎达尔是征服王嘛。”

“未必。只要你来犯,我就能制裁,这没有丝毫商量余地。”

“那我们只能战场上见了。”

Archer一脸严肃地与Rider同时点了点头。

“——不过英雄王啊,总之我们先喝酒吧,战斗还是放到以后再说吧。”

“当然,除非你根本看不上我带来的酒。”

“开什么玩笑,美酒当前,我怎么舍得不喝。”

此刻的Archer和Rider已让Saber分不清是敌是友,她只得默默坐在一边看着二人。片刻后,她终于向Rider开了口。

“征服王,你既然已经承认圣杯是别人的所有物,那你还要用武力去夺取它吗?”

“——嗯?这是当然啦,我的信念就是‘征服’……也就是‘夺取’和‘侵略’啊。”

Saber抑制住心中的怒火接着问道:

“那么你为什么想要得到圣杯?”

Rider居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他呷了口酒回答道:

“想要成为人类。”

这真是个出人意料的回答,就连韦伯也“啊”了一声之后,以几近疯狂的口吻喊道。

“哦哦,你!难道你还想征服这个世界——哇!”

用弹指迫使Master安静下来之后,Rider耸了耸肩。

“笨蛋,怎么能靠这辈子征服世界?征服是自己的梦想,只能将这第一步托付圣杯实现。”

“杂种……居然为了这种无聊事向我挑战?”

连Archer都无奈了,但Rider更是一脸认真地说道:

“我说,就算以魔力出现在现界,可我们说到底也只是从者,原本是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虽然感觉有那么点可笑,但你们真的就满足了吗?”

“我不满足。我想转生在这个世界,以人类的姿态活下去。”

“……”

回想一下——韦伯原本认为不喜欢灵体化、坚持以实体化现身是Rider的怪癖。确实,从者虽然能像人一样说话、穿着、饮食等等,但其本质也不过和幽灵差不多。

“为什么……那么想要肉体?”

“因为这是‘征服’的基础。”

伊斯坎达尔注视着自己紧握的拳头呢喃道。

“拥有身体,向天地进发,实行我的征服——那样才是我的王者之道。但现在的我没有身体,这是不行的。没有这个一切也都无法开始。我并不恐惧什么,我只是觉得,我必须拥有肉体。”

Archer仿佛在认真倾听Rider的话语一般,从始至终只是默默地喝着酒。仔细观察后,能发现此时他露出了一种与以往不同的奇特表情,用笑来形容的话或许有些牵强,但与之前他一贯的嘲笑表情相比,此时的笑容更包含了一层阴狠。

“决定了——Rider,我会亲手杀了你。”

“呵呵,现在还说这种话。你也趁早做好觉悟,不光是圣杯,我还打算把你的宝物库洗劫一空哪。如此的美酒让征服王喝到了,你可真是太大意了。”

Rider粗狂地大笑起来。但此时还有两人,虽然参加了酒宴但至今没有露出过一丝笑容。

不同于只是默默记载并不说话的CASTER,参加了宴会的Saber在Archer与Rider的对话中一直没能找到插话的余地。这两人谈论的王者之道与她所信奉的相去甚远,所以她与他们根本说不到一起。

只随自己的意志——

这不是王应有的想法。以清廉为信念的Saber看来,Archer和Rider不过只是暴君而已。

就算对方再怎么强大,在Saber心中都燃烧着不屈的斗志。

只有这两人是自己不能输的对手。绝对不能将圣杯让给他们。Archer的话根本没有道理,Rider的愿望也只能看作是一名武者的愿望。而且,那不过是身为人类所有欲望的开端。与他们的愿望相比,Saber胸中的愿望不能不说比他们的更为高洁。

“——喂,我说Saber,你也说说的愿望吧。”

Rider终于转向了Saber。无论何时,她心中的愿望都不曾动摇过。

我的王者之道是我的骄傲。依然抬起头,骑士王直视着两名英灵道。

“我想要拯救我的故乡。我要改变英国灭亡的命运。”

冷场了……

###这段实在是太经典了呀####

Saber毅然说完后,众人沉寂了许久。

沉默中最先感到疑惑的,却是Saber自身。

就算她的话充满了气势,但对方也不是轻易会低头的人。就算这话很出人意料,但也是非常容易明白的话语啊。

清楚明瞭,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这是她的王者之道。无论是赞美或是反驳,都应该有人立刻提出啊。可是——没有人说话。

“——我说,骑士王,不会是我听错了吧。”

Rider终于打破了沉默,不知为何,他的脸上充满了疑惑。

“你是说要‘改变命运’?也就是要颠覆历史?”

“是的。无论是多么难以实现的愿望,只要拥有万能的圣杯就一定能实现——”

Saber骄傲地断言道。到现在为止Saber终于知道了为什么这两人间的气氛会如此奇妙——场面顿时冷了下来。

“啊,Saber?我想确认一下……那个英国毁灭应该是你那个时代的事吧,是你统治的时候?”

“是的!所以我无法原谅自己。”

Saber闻言,语气更加坚定。

“所以我很不甘心,想要改变那个结局!因为我才导致了那样的结局……”

不意间,有人哄然笑了出来。那是种低俗的不顾任何理解的笑声,而这笑声,是从散发着金黄色光辉的Archer口中发出的。

面对这莫大的屈辱,Saber脸上充满了怒气。她最最珍视的东西竟然被Archer嘲笑。

“……Archer,有什么好笑的。”

毫不介意Saber的愤怒,黄金之英灵边笑边断断续续地回答道:

“——自称是王——被万民称颂——这样的人,居然还会‘不甘心’?哈!这怎能让人不发笑?杰作啊!Saber,你才是最棒的小丑!”

笑个不停的Archer身边,Rider也皱起了眉头,有些不悦地注视着Saber。

“等等——你先等等骑士王,你难道想要否定自己创造的历史?”

从未对理想产生过任何怀疑的Saber,此刻自然也不会被他问倒。

“正是。很吃惊吗?很可笑吗?作为王,我为之献身的国家却毁灭了。我哀悼,又有什么不对?”

回答她的是Archer的又一阵爆笑。

“喂喂,你听见了吗Rider!这个自称骑士王的小姑娘……居然说什么‘为国献身’!”

回答Archer的是Rider渐渐深沉的沉默。这对Saber来说,与被嘲笑是同样的侮辱。

“我不懂有什么好笑的。身为王自然应该挺身而出,为本国的繁荣而努力!”

“你错了。”

Rider坚决而严肃地否定了她的话。

“不是王献身,而是国家和人民将自己的一切奉献给王。这一点你别弄错了。”

“你说什么——”

Saber再也抑制不住怒火,她高声喊道。

“——那不就是暴君吗!Rider,Archer,你们这么当王才是天大的错误!”

“确实。但我们不光是暴君,还是英雄。”

Rider平静地回答道,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所以Saber,如果有王对自己治理国家的结果感到不满意,那只能说明他是个昏君,比暴君更差劲。”

与不停嘲笑Saber的Archer不同,Rider从根本上否定了她。Saber锁起双眉,用锋利的语气反驳道:

“伊斯坎达尔,你……你所一手创建的帝国最终被分裂成了四个部分,对此真的没有一点不甘心吗?难道你不想重来一次,拯救国家吗?”

“不想。”

征服王立刻回答道,他挺着胸,直视着骑士王严厉的目光。

“如果我的决断以及我的臣子们导致了这样的结果,那么毁灭是必然的。我会哀悼,也会流泪,但我绝不后悔。”

“怎么会……”

“更不要说企图颠覆历史!这种愚蠢的行为,是对我所构筑时代的所有人类的侮辱!”

对于Rider傲然的话语,Saber否定道:

“你这样说只是基于武者的荣耀。人民不会这么想,他们需要的是拯救。”

“你是说他们想要王的拯救?”

Rider耸了耸肩失声笑道。

“不明白啊!这种东西有什么意义吗?”

“这才是王的本分!”

这回轮到Saber傲然开口道:

“正确的统治、正确的秩序,这是所有臣民所期待的。”

“那你就是‘正确’的奴隶吗?”

“你要这么说也行。为理想献身才配做王。”

没有一丝疑惑,年轻的骑士王点了点头。

“人们通过王能够了解法律和秩序。王所体现的不应该是那种会随着王的死亡而一同消逝的东西,而是一种更为尊贵的东西。”

看着依然坚毅的Saber,一边的Rider仿佛在可怜她似的摇了摇头。

“这不是人会选择的生存道路。”

“是的。既生为王,那就不能奢望过普通人的日子。”

为了成为完美的君主,为了成为理想的体现者,她愿意舍弃身体扔掉私情。名为阿尔托莉亚的少女的人生,在她将那把剑拔出岩石的那一刻就彻底改变了。从那以后,她就成了不败的传说、赞歌和梦幻的代名词。

有过痛苦,有过烦恼,但那里面包含着胜利的荣耀。绝不改变的信念,至今支撑着她握剑的手臂。

“征服王,像你这种只顾自己的人是不会理解我的信念的。你只是个被欲望冲昏头脑的霸王!”

Saber厉声喝道。被呵斥的Rider立刻睁大了眼睛。

“没有欲望的王还不如花瓶呢。”

Rider的怒声大喝加上他巨大的躯体,使得他让人觉得更为可怕。

“Saber,你刚才说‘为理想献身’。确实,以前的你是个清廉的圣人,圣洁到无人能及。但有谁愿意期待为理想殉教?又有谁会日思夜想盼着所谓圣人,只能够抚慰人民,却不能引导人民。只有展示欲望、讴歌至极的荣华,才能将国与民引向正路。”

将杯中酒喝干后,征服王接着纠正道。

“身为王,就必须比任何人拥有强烈的欲望,比任何人都豪放,比任何人都易怒。他应该是一个包含着清与浊的,比任何人都要真实的人类。只有这样,臣子才能被王所折服,人民的心里才会有‘如果我是王就好了’这样的憧憬!”

“这样的治理……那么正义何在?”

“没有。王者之道没有所谓正义,所以也没有悔恨。”

“……”

他断言得太过干脆,Saber已经愤怒得不行了。

都以使人民幸福为基本准则,但两人的理念相去甚远。

一边是祈祷和平。

一边是希望繁荣。

镇压乱世的王与卷起战乱的王,两人的理念自然不可能相同。

Rider笑了笑,爽朗地开口道。

“身担骑士之名的王啊.你的正义和理想可能一时救了国家和人民,所以你的名字才会被传颂至今吧。不过,那些被拯救了的家伙迎来的是怎样的结果,你不会不知道吧。”

“你说——什么?”

血染落日之丘。

那景色,再次在Saber脑中复苏。

“你一味地‘拯救’臣民,却从来没有‘指引’过他们。他们不知道‘王的欲望’是什么。你丢下了迷失了的臣民,却一个人以神圣的姿态,为你自己那种小家子气的理想陶醉。

所以你不是个合格的王。你只是想成为为人民着想的‘王’,为了成为那种偶像而作茧自缚的小姑娘而已。”

“我……”

想要反驳的话语有很多,但每次开口,眼前都会浮现曾经在剑栏目睹的那副光景。

尸横遍野,血流成河。那里躺着她的臣子、她的朋友以及她的亲人。

从岩石中拔出剑的那一刻前她就得知了预言。她知道这意味着破灭,她原本已经有了觉悟。

但,为什么……

当亲眼看到这惨景时,她会感到那样意外,她觉得除了祈祷之外无能为力。

也有魔术师预言过,想要颠覆几乎是不可能的。但她还是想,如果奇迹真能出现的话……

一个危险的念头占据了Saber的脑海。

如果自己不作为救世主守护英国。而是作为霸王蹂躏英国的话——

乱世只会因为战祸变得更加混乱。首先,这不是她奉行的王者之路。而且无论站在什么角度,名为阿尔托莉亚的她都不会选择这个选项的。

但如果自己真的那样做了,其结果与剑栏之役相比,哪个更加悲剧化呢……

“?”

不意间,Saber觉得寒气逼人,这寒气将她从思绪中带回了现实。

那是Archer的视线。

这名黄金之Servant从刚才开始就讲Saber交由Rider应对。自己则坐在一边悠然地喝着酒。他那双深红色的眸子。不知何时细细地打量起她来。

他不说话,光从他的目光里也看不出他有什么意图,但那目光中却带着淫靡的味道,仿佛蛇爬上身体一般,使人感到屈辱和不快

“……Archer,你为什么看我?”

“啊,我只是在欣赏你苦恼的表情。”

Archer的微笑意外的温柔,但又让人感到无比恐惧。

“仿佛是在卧榻上散花的处女般的表情,我喜欢。”

“你……”

“亚瑟王陛下,请您稍安勿躁,两位陛下,能否让我说两句?”

“没问题,倾听子民的心声也是王的责任。”RIDER招招手示意CASTER自便,而ARCHER只是用蛇一般的眼神看着SABER。

“亚瑟王陛下,我个人认为拯救与毁灭是一体的,您一味希望拯救不列颠灭亡的命运,这不就意味着您要抹杀您曾经的过往,与您一同战斗的伙伴,甚至抹杀如今不列颠所有人的存在性,这个杀了他们有什么区别?说不定就连我的存在也会因为您的愿望而被抹杀。”

“这…我…”SABER哑口无言,毕竟她只是想要拯救自己灭亡的国度,却没想过她的拯救会不会让如今存在的国度和其中的人民毁灭。

“再说了,从您的话中我只是看出了您将不列颠灭亡的责任一并揽在了自己的肩上,就算您这次挽回了莫德雷德的背叛,可是之后您如何处理这个可能导致的不列颠毁灭的圆桌骑士?您又如何挽回那些离去的骑士?而且不列颠的毁灭,您的治理方法之中也存在着问题,请问您现在能指出来吗?或者说您真的想过拯救过后应该怎么做吗?”

“………………”

“而且跨越数千年改变历史,请恕我直言,这个所谓圣杯战争的魔术仪式根本不可能做到,能做到这种等级的奇迹的,恐怕只有和时空有关的魔法吧。”

“魔术仪式?圣杯不是万能的许愿机吗?”

“圣杯战争不过是一个持续不到两百年的偏远地区的魔术仪式,而所谓的圣杯也不过是魔力凝聚的魔力之釜罢了。所以英雄王陛下,这个圣杯并不是从您的宝库中遗失的物品。”

CASTER的话有如惊涛骇浪般席卷向了众人的心头,一时间在场的人百感交集,不知道该说什么。

作为知情人士的爱丽斯菲尔不可能说出圣杯战争的事实,而作为时钟塔参战员的韦伯对于这个极东之地的魔术仪式仅仅是略有耳闻,根本谈不上知道其中的详情。

至于三位王者和通过ASSASSIN偷听的言峰绮礼还有远坂时臣怎么想就不关CSSTER的事情了。

“按照你的说法,这场战争其实是骗我们的?”RIDER替众人问出了心中最想知道的事情。

“不,圣杯应该是具有实现愿望的能力,但是这个能力绝对有上限,我猜测征服王陛下您所希望的身体圣杯应该还是可以实现的,不过这只是我的一面之言,诸位还请自便。”

说到这里,其实众人已经偏离了最初的主题,不过被圣杯的信息打岔后大家似乎也失去了继续评判SABER的圣王之道的兴趣。

“虽然这场宴会有些不欢而散的感觉,不过还是感谢你提供的信息。”抓了抓头,似乎有些不满现在的气氛,RIDER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是…

“喂,ARCHER,这些家伙是怎么回事?和你有关吗?”看着一个又一个出现在眼前的ASSASSIN,RIDER觉得ARCHER应该说些什么。

“嘁,身为王者,本王不需要理解杂碎的想法。”品着黄金杯中的美酒,ARCHER看似随意的话却饱含怒意。虽然说宴会是征服王提起的,但是美酒却是自己提供的,远坂时臣如此独断的做法简直是在给英雄王上眼药。

韦伯和爱丽斯菲尔看到数量众多的ASSASSIN面色惨白,而SABER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面对数量众多的ASSASSIN她没有绝对的把握保护好爱丽斯菲尔,作为骑士,这是严重的失格。

但是ASSASSIN的目标是征服王的御主——韦伯·维尔维特。以如此众多的人数,他们没有失败的可能性。

是的,这对征服王伊斯坎达尔而言,是千钧一发的危险时刻。

但——为什么这名巨汉从者依然在悠哉游哉地喝着酒呢?

“……Ri——Rider,喂,喂……”

就算韦伯不安地喊了起来,Rider依旧没有任何行动。他看了看周围的Assassin,眼神依旧泰然自若。

“喂喂小鬼,别那么狼狈嘛。不就是宴会上来了客人,酒还是照喝啊。”

“他们哪儿看上去像客人了!?”

Rider苦笑着叹了口气,随后面对着包围着自己的Assassin,他用傻瓜般平淡的表情招呼道:

“我说诸位,你们能不能收敛一下你们的鬼气啊?我朋友被你们吓坏了。”

Saber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这下就连Archer也皱起了眉头。

“难道你还想邀请他们入席?征服王。”

“当然,王的发言应该让万民都听见,既然有人特意来听,那不管是敌人还是朋友都不要紧。”

Rider平静地说着,将樽中的红酒用柄勺舀出后,向Assassin们伸去。

“来,不要客气,想要共饮的话就自己来取杯子。这酒与你们的血同在。”

不知道是ASSASSIN中的哪一个作死小能手挑衅般投出飞刀砍断了酒勺。泥人尚有三分火气,更何况是以征服为名的王者呢。

Rider手中只剩下了勺柄,勺子部分已落到了地上。这是Assassin中的一人干的,勺中的酒也散落在中庭的地面上。

“……”

Rider无语地低头看着散落在地面的酒。骷髅面具们似乎在嘲讽他一般发出了笑声。

“——不要说我没提醒你们啊。”

Rider的语调依然平静,但很清楚,其中的感觉变了。察觉到这一变化的,只有之前与他喝酒的那两人。

“我说过,‘这酒’就是‘你们的血’——是吧。既然你们随便让它洒到了地上,那我可就……”

话音未落,一阵旋风呼啸而起。

风炽热干燥,仿佛要燃烧一切。这不象是夜晚的森林,或者城堡中庭应有的风——这风简直来自于沙漠,在耳边轰鸣着。

感觉到有砂子进了嘴里,韦伯连忙吐着唾沫。这确实是砂子。被怪风带来的,真的是原本不可能出现的热沙。

“Saber,还有Archer,酒宴的最后疑问——王是否孤高?”

站在热风中心的Rider开口问道。看他肩上飞舞的斗篷,不知何时他已经穿回了征服王应有的装束。

Archer失声笑了。这根本没有问的必要,所以他用沉默来回答。

Saber也没有踌躇。如果动摇了自己的信念,那才是对她身为王所度过的每日的否定。

“王……自然是孤高的”

Rider放声笑了。似乎是在回应这笑声一般,旋风的势头更猛了。

“不行啊,不是等于没回答吗!今天我还是教教你们,什么才是真正的王者吧!”

不明的热风侵蚀着现界,随后,颠覆。

在这夜晚出现的怪异现象中,距离和位置已失去了意义。带着热沙的干燥狂风将所到之处都变了个样。

“怎、怎么会这样……”

韦伯和爱丽丝菲尔发出惊叹……这是只有会魔术的人才能理解的现象。

“居然是——固有结界?!”

炙烤大地的太阳、晴朗万里的苍穹,直到被沙砾模糊的地平线。视野所到之处没有任何遮蔽物。

夜晚的艾因兹贝伦会在瞬间变样,毫无疑问地说明只是侵蚀现界的幻影。可以说,这是能被称为奇迹的魔术的极限。

“怎么可能……居然能将心里的场景具现化……你明明不是魔术师啊!?”

“当然不是,我一个人怎么办得到。”

屹立在宽阔结界中的伊斯坎达尔骄傲地笑着否定了。

“这是我军曾经穿越的大地。与我同甘共苦的勇士们心里都牢牢印上了这片景色。”

随着世界的变换,原本被包围的五人也换了位置。

原本行成包围之势的Assassin们被单独移到了一边,Rider站在中央.另一边则是Saber、Archer与两名魔术师。也就是说,Rider单独一人站在了Assassin们面前。

——难道说现在就Rider一人应战?

所有人都瞪圆了眼睛凝视着他周围出现的海市蜃楼般的影像。一个、两个、四个,影像逐渐增多,样子看上去像是军队。那色彩也变得逐渐浓郁起来。

“这世界能够重现,是因为它印在我们每个人心上。”

在众人惊愕的眼神中,伊斯坎达尔身边陆续出现了实体化的骑兵。虽然人种和装备各异,但看他们强壮的身躯和勇猛的骑士,无一不展现出军队的强悍。

只有一人弄明白了这怪异场景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些人……都是从者……”

因为在场的人中只有他一人是Master,所以他明白了,从者伊斯坎达尔的真正王牌、最终宝具的真身,正出现在他的眼前。

“看吧,我无双的军队!”

充满着骄傲与自豪,征服王站在骑兵队列前高举双臂呼喊道。

“即使肉体毁灭,但他们的英灵仍被召唤,他们是传说中我忠义的勇士们。穿越时空回应我召唤的永远的朋友们。

他们是我的至宝!是我的王者之道!伊斯坎尔最强的宝具——‘王之军势’!!”

EX等级的对军宝具,独立Servant的连续召唤。

有军神,有马哈拉甲王,还有历代王朝的开创者。聚集在眼前的是只有在传说中才听说过的、独一无二的英灵。

他们所有人都拥有显赫的威名——他们都是曾与伟大的伊斯坎达尔共同作战的勇士。

一匹没有骑手的马向Rider飞奔而来。那是一匹精悍而体格巨大的骏马。如果它是人,其威风一定不会逊色于其他英灵。

“好久不见了,搭档。”

Rider孩子般地笑着抱了抱马脖子。显而易见,“她”就是之后被誉为传说中的名马别赛法勒斯。跟在征服王身边,就连马也成为了英灵。

所有人除了惊叹都再发不出其他声音。就连同样拥有EX级超宝具的Archer,在见到如此光芒四射的军队后也再也没有嗤笑。

赌上王者之梦,与王共同驰骋沙场的英杰们。

至死都没有终结的忠义,征服王将此变为了破格的宝具。

Saber被震撼了,不是为他宝具的威力所惧怕,而这宝具动摇了她引以为豪的信念。

这完美的支持——

被称为宝具的与臣子间的羁绊——

在追逐理想的骑士王的生涯中,她到最后都不曾得到的东西——

“王——就要比任何人都活得更真实——要让众人仰慕!”

跨坐在别赛法勒斯背上的Rider高声呼喊道。英灵们则以盾牌的敲击声作为回应,一齐呼喊着。

“集合所有勇者的信念,并将其作为目标开始远征的人,才是王。所以——”

“王不是孤高的。因为他的志愿是所有臣民的愿望!”

“然也!然也!然也!”

英灵们气宇轩昂的呼喊穿过天空飞翔于天际。无论怎样的敌人或是壁垒,只要是在征服王与其朋友们的面前都显得没有威胁。那高昂的斗志能够穿越大地截断海洋。

所以,Assassin们在他们面前也不过如同过眼云烟一般。

“好了,开始吧Assassin。”

Rider微笑的眼中充满了狰狞和残忍。面对无视王的话语、拒绝了王赐之酒的人.他已经不想再留什么情面了。

“如你们所见,我具现化的战场是平原。很不好意思,想要以多取胜的话还是我比较有优势。”

此刻忘记了圣杯,忘记了胜利和令咒的使命。他们已经迷失了自我。

有人逃走.也有人自暴自弃地呐喊,还有人呆呆地站在原地——乱了阵脚的骷髅面具们确实只是一群乌合之众。

“蹂躏吧!”

Rider毫不犹豫地下令道。然后——“AAAALaLaLaLaLaie!!”

回应他的是巨大的轰鸣声。曾经横扫亚洲的无敌军队,此刻再次震撼了战场。

这已经不能算是争斗了,说扫荡比较合适。

就算是用磨盘磨芥子粒,反应还比现在大点。

“王之军势”所到之处,再也看不到一点Assassin的痕迹,空气中只留下些微的血腥和被卷起的沙尘。

“——呜哦!!”

胜利的欢呼声响起。将胜利献给王,称颂着王的威名同时,完成任务的英灵们变回了灵体状态消失在了远方。

随后,用他们魔力总和维持起来的结界也被解除了,所有一切都如同泡沫般粉碎,景色又变回原本的夜晚,几人重新站在了艾因兹贝伦城堡的中庭。

“真是扫兴呀…”一口喝干了黄金之樽中的酒,征服王不满地撇了撇嘴,不知道是因为被人打扰了还是如此美酒根本不够喝的缘故。

“确实,不管是多弱的杂种,那么多一起上来就算是王也费了不少力气吧——Rider,你还真是个碍眼的家伙。”

“先说好,无论如何我都得和你一较高下。”

Rider毫不介意地笑着站起了身。

“彼此都把想说的话说完了吧,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请您留步,征服王陛下。在下还有些话想说。”面对CASTER的挽留,RIDER倒是很大度地坐下来挥了挥手。

“那么亚瑟王陛下,您是否还记得拔起石中剑时的愿望?”

“拯救我的国家,这个愿望我一直没有改变。”

“是呀,您拯救了国家,但是最终迎来的是剑栏之役的结局,您是否心有不甘?”

“………有。”

“那么您成为英灵参加圣杯战争来争夺这奇迹,究竟是因为国家毁灭的痛苦还是因为面对这种结果的不甘心?”

“我当然是为国家毁灭而痛心,明明已经遭受了十几年的战乱之苦,好不容易得来的和平又因为我的缘故…”

“那么,根据传说,您在拔出石中剑的时候已经很清楚这个结局了不是吗?”

“……是的。”

“如此,我明白了。你所希望的是没有导致国家分裂的那场叛乱,即使早都明白了这个结局您依旧无法接受。那么,您其实无法忍受的是自己的努力最后变成了一场空吧,您真正的愿望是希望国家在您的照顾下成长为您所希望的样子,但是这样做,您与暴君何异?”

“我只是希望他们过上幸福生活…”

“您真的了解人民的选择吗?您真的倾听过他们的请求吗?那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和莫德雷德一同选择叛乱?难道莫德雷德所许诺的幻想就真能敌过您十几年来的统治所带来的影响?”

“我……”

“够了CASTER,她已经是本王看上的女人,你想做什么?”ARCHER血红色的蛇瞳充满了对于CASTER的愤怒,他有一种预感,CASTER的话会毁了这个令她感到无限愉悦的女人。

“说到底,您只不过是像神一般俯瞰着自己的国家,没有感情,冷静到让所有人恐惧,那些跟随莫德雷德叛乱的人其实是在恐惧那个没有感情的王,您的剑鞘之所以丢失是因为您已经违背了守护英国的誓言,作为正确的奴隶的您已经不是拯救英国的亚瑟王了!您所谓拯救英国的心态,恕我直言,只不过是损坏了最心爱玩具的小女孩想要修复它罢了。”

“不…不可能,我…我绝对不是这么想的…”

“归根结底,您只是后悔承担拯救英国的代价罢了,在拔出石中剑的时候您已经认识到了这个选择的代价,但是最后您后悔了,您觉得不值得,您想要改变这一切,所以选择成为英灵参加圣杯战争来获得改变这一切的可能性。说白了,您抛弃了作为人的自己选择拯救国家,之后您又抛弃了作为王的自己选择改变这一切,您一直在抛弃自己已经拥有的东西去换取自己力不能及的事物。那么…”CASTRR露出了非常恶劣的笑容,“您真的以为获得了改变过去的奇迹,就是这个过程的终点了?希望您能早些认清这些,不要再一味地否定自己了。感谢三位陛下的慷慨,今天的盛宴我会如实记录下来的,那么,请允许在下先行告辞。”CASTER也不理会ARCHER那能够杀人的目光,说完话便灵体化消失了。

“喂喂,英雄王,收敛一下你的杀气,酒宴还没结束你就把人吓跑了。”RIDER无奈地看了一眼满脸杀气的ARCHER,顺便把已经被吓呆的韦伯拉到自己身旁替他抵挡这股杀气。

“那个多管闲事的家伙我不会放过他的,还有你,本王会亲自制裁你的,做好准备吧,我只和全盛状态的你交手。”

“好了,结束了,大家都回去吧。”RIDER扛起自己的御主走上了神威战车,“最后呀,SABER,你最好想清楚,否则最后你会连英雄的荣耀都会失去的。”

 

13000字大章,虽然有搬运和存稿不过还是改了个半死,删删改改删删好累呀,完了还要找错字……

容我喘口气……

还有两天侠客风云传……真是饥渴难耐了呀

@Draked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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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意外的福利

###爱因兹贝伦森林外###

因为CASTER自己并没有独自行动的能力,所以慎二一行人只能停留在爱因兹贝伦的森林外,这样既能保证CASTER的行动又可以防止自己被森林中的结界发现。

但是因为三人中没有人学过开车,所以只能劳烦BERSERKER使用骑士不死于徒手来操控汽车。

车内三人默默地等着CASTER的回归,天知道这个家伙为什么突然要加入这场诡异的宴会。明明是CASTER却要在别人的主场直面三骑士,万一那个喜怒无常的ARCHER发起疯来CASTER根本没有逃走的机会,哪怕他有自我保存的能力也够悬。

正在腹诽CASTER那奇葩个性的慎二突然觉得身体有些不对劲,一股庞大的魔力猛地涌入了慎二的身体。

“啊…怎么回事?”庞大的魔力量就好像洪水想要冲进小水井中,唯一的结果就是小水井被撑爆。慎二体内的魔术回路甚至因为这庞大的魔力量即将烧毁殆尽。

“检测到英灵的灵魂魔力,系统自动开始转化,第三法进度0.9%,1.3%,1.7%,转化完成,请宿主再接再厉。”

第三法进度:1.7%

魔力量:300

评价:因为卡米桑提供的第三法的特性居然让你吸收了死去SERVANT的灵魂魔力,真是走运呀,但是这种行为会引起小圣杯的承载者的注意,如果吸收魔力时距离其过近会被发现,请小心。

备注:如果宿主但吸收了大圣杯的魔力就足以完成第三法,但是请自行解决此世之恶的问题。

【我出来打个酱油都能完成第三法的进度…不过这种感觉…真的跟快死了一样。】

感受了一下快要崩溃的身体,慎二无力地躺在车座上,轰鸣的双耳和模糊的视线似乎注意到了正在询问自己安危的青子和雁夜,慎二大概比划了一下表示自己没事之后就晕过去了。

###冬木酒店###

“啊…好痛…”慎二一脸痛苦的从床上爬起来。

“小弟你怎么爬起来了,你受伤很严重,最好不要乱动。”青子看见慎二在乱动立即过来制止。强行把慎二摁在床上后CASTER过来开始检查他的身体情况。

“唔,身体似乎没有问题了,全身的魔术回路,神经,身体器官和肌肉都在自行修复,简直和死徒一样呀,不过他完全没有吸血种的气息,真是个奇怪的人类呀。”听完CASTER的话青子和雁夜才放下心来。

“小弟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会受这么严重的伤?你当时有没有感觉到什么?”

“当时好像,我感觉到了有一股巨大的魔力量涌入到了我的身体里,我全身的魔术回路差点烧毁殆尽,说实话那种痛苦我真不想再回忆了。不过因祸得福,我的魔力量似乎增加了很多。”慎二动了动手,又是一阵剧痛袭来。

“虽然身体没问题了,但他还是需要休息,不过按照他回复的速度来看,大概明天就可以动了。如果LANCER的御主知道你的情况的话,他一定会嫉妒死你吧。”CASTER开了个不咸不淡的玩笑缓解了现场的气氛。

“巨大的魔力吗?”青子似乎明白了什么,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身旁同样紧张的雁夜便岔开了话题,“小弟你的魔术回路既然能够容纳这些魔力,那么你感受一下你的魔术回路有没有变化。”

“嗯…这…有十五条魔术回路?!!!”

“果然是强制开启曾经的魔术回路呀,小弟,你作为有着六百年传承的间桐家的后人,魔术回路稀少是因为衰退的缘故,但是你的身体内还是有祖辈所遗传的魔术回路的痕迹,而这次你倒是很巧合地激活并且固定了这些回路,不过这种方法很危险的,你这回是走大运了才没事呀。好了间桐先生别苦着脸了,小弟这次可以说是因祸得福,没有多大问题了。”

“雁夜叔叔,让你担心了。”

“你这孩子还真是不让人省心呢,不过你没事就好了。”

###翌日·冬木酒店###

仅仅经过了一个晚上慎二就依靠起源修复了全身的伤势,不过代价就是他已经吃了整整一个小时的早餐,而且还没吃饱。

“看起来小家伙的体质挺神奇的,通过大量消耗体内能量达到快速再生的程度吗。不过这种食量倒是可以匹敌从者了,你小子将来不会把间桐家吃破产吧?”CASTER依旧不忘调笑慎二,毕竟现在的慎二给人的感觉相当违和,他吃掉的东西几乎达到了他体重的二分之一,连送餐的服务员都有些惊呆了。

“多吃点好保命呀,多储存些能量有备无患呀。”慎二倒是不在意CASTER的话,不过吃了这么多他也快饱了,又吃了两个馒头后慎二放弃了继续吃下去的打算。

“好了,接下来我们商量一下对策吧。怎么了你们两个,看我干什么?”眼见青子和雁夜震惊的表情慎二表示很不爽…

“啊,我只是在想以后要定多少外卖才能喂饱你,没什么啦”by青子

“我觉得间桐家应该再雇几个厨子,要不然喂不饱你”by雁夜

“喂喂喂,我这是特殊情况才会吃这么多的,还有现在的重点是考虑以后的对策吧!”by咆哮的慎二

“现在已经知道RIDER的宝具——王之军势是规格外的存在,而ARCHER并没有感到意外,反而还有心情讽刺RIDER,他应该有什么对策吧,所以在他们决出胜负之前我们不能对他们出手,而LANCER和SABER的矛盾是不可调和的,我们只需要作壁上观就可以了,顺便收集情报,雁夜叔叔你继续隐藏BERSERKER,然后在RIDER和ARCHER决出胜负后偷袭胜者。CASTER则负责隐匿和侦查工作,至少不能让其他人发现我们的同盟。”

“还真是卑鄙的做法呀小弟。”青子似乎对于这种做法有些不以为然,虽然魔术师是一群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但是青子更喜欢的是正面突破一切困难。

“没办法,我总不可能让姐姐你去对付从者吧,目前我们最高的战力就是BERSERKER,当然要用在**上,谁让这届圣杯战争变态太多了。”

 

@Drakedog 昨天烧了一般的存稿……

侠客风云传就要发售啦好开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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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akedog 发表于 2015-7-27 20:48

这动画我倒是没有看过 只是对几个主要的妹子有那么一丢丢了解

最近在看一个综漫穿越小说 正好写 ...

成熟期的二爷基本上过不过圣杯战争的,这是世界线的恶意,谁让他有事妹妹干没事干妹妹(标准人渣行径),不过在最新的fsn uvbw动画中他成功的成为了一名喜剧(颜艺)明星。

一般的型月同人只要是男主基本少不了各种泡saber,毕竟人气王角色。说实话和saber亚瑟王一张脸的其他各色saber凑一起都能来一场圣杯战争了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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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麻婆豆腐与肯尼斯の神隐

到目前为止圣杯战争已经进行了四天了,虽然只有一名从者退场,但是除了隐藏的BERSERKER以外所有的从者都已经暴露了真名,所以真正的战争即将到来…虽然作者君很想这么说,但是眼前RIDER和CASTER还有王妃一起在红洲宴岁馆·泰山中盯着眼前的火山麻婆豆腐发呆,毕竟这种鲜红色的汤汁一直在蠕动的麻婆豆腐即使是从者也不敢一试其威。

本来在街上和王妃一起遛弯的RIDER是想找个好地方回复一下魔力(并不是补魔,切勿脑补,否则画面太美会被删掉),然而他们碰到了同样在遛弯的CASTER,本着品尝一下东方美味的两人(王妃只想回家)不知为何就走进了这间餐馆。

“那个,这道菜既然是RIDER你选择的,那么,请吧。”

“我一直是和好友一起分享美味,不要那么拘束呀,随意随意。”

“呵呵呵呵…”

“哈哈哈哈…”

然后就是死一般的寂静,直到…

“神父先生今天也是老样子吗?话说今天也有客人选了火山呢,不过他们似乎没有神父你这么勇敢呀…”

听到此话RIDER和CASTER并没有被小视的感觉。哪怕成为了英灵,这种接近宝具级别的麻婆豆腐也不是他们可以轻易解决的。相反,两位英雄倒是很感兴趣,究竟是怎样的人中之龙可以征服这盘麻婆豆腐。

“言…言峰绮礼!为什么你会在这里?”韦伯的神经已经接受不了刺激了,现在连教会的代行者都出现在了这里,韦伯甚至怀疑到今天的黄历是不是不宜出门呀?

“哦,原来是三位呀,我只是来吃饭而已,毕竟这里的菜很合我的口味,尤其是这里的麻婆豆腐最为美味。还有,我现在已经失去了参战的资格了。”言峰说罢向几人展示了一下双手,就抄起了勺子大口吃起了火山麻婆豆腐,那雄伟的气势令三人简直无法直视。

“没想到ASSASSIN的MASTER竟然是如此勇武之人,真想将他招致帐下听令呀,看来昨天命令ASSASSIN强袭应该不是出自他的意愿。”(喂,你究竟是从哪里看出这一点的?)

“……言峰先生的确是我无法相比的”CASTER在尝过一勺子豆腐之后沉默了许久才憋出了这一句话。

“好了,玩笑到此为止,你们究竟想做什么,CASTER?”

“我和我的御主只是被意外卷进了这场战争的,所以我们并没有什么需要圣杯实现的愿望,而且我也不相信万能许愿机这种说法。我们目前只希望旁观罢了。”

“如果被卷进去,为什么不放弃MASTER的身份呢?”

然而CASTER并没有说话,只是向着言峰绮礼的方向看了一眼。

“是吗?那么,你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享受征服世界的乐趣呢?”

“现在就开始招兵买马了?不过我还是对我的MASTER十分满意呢。”

“那真是太可惜了。毕竟我的部下们,不是我说他们——文盲不少呀。而且你作为一个被世人称赞的文豪都能成为英灵,你也不简单呀。”

“您过奖了,最后附送一个消息,冬木市排第一的灵脉就是在圆藏山附近,不过山上的柳洞寺有对灵体结界。那么,告辞了陛下。”CASTER说完便起身走出了餐厅,不过…

“话说小MASTER,你带钱了吗?”

“喂,你不会又想买什么游戏吧,我的钱可不够你花了呀,你好歹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好不好?”

“不是,这顿饭还没付钱呀…”

………

###魔力缺乏的RIDER回复魔力###

最恶的诞生

言峰绮礼正在寻找肯尼斯的据点,他似乎想证明一件事情。

在昨天他向ARCHER汇报ASSASSIN死前所收集到的情报时,除了一直神隐的BERSERKER以外情报都很详细,不过他似乎有意针对肯尼斯这件事情却被ARCHER指了出来,所以为了确认ARCHER所说的话,言峰绮礼决定找肯尼斯验证一下。

如果碰到Lancer就撤退,本来他是这么想的。

但是直到言峰绮礼将肯尼斯打包带走(打晕,包起来带走)LANCER都没有出现,倒是让言峰绮礼小小的惊讶了一番。

###LANCER在哪里?###

看着眼前的情况,切嗣不由皱了皱眉头,本来毫无破绽的偷袭居然被索拉躲开了,而且她还用令咒将LANCER召唤了过来。

“舞弥,撤退。”在烟雾弹的掩护下切嗣果断撤退,人类是不可能抗衡从者的,而且就算将SABER召唤过来也很有可能重演前几次战斗的情况罢了。

LANCER注视着这个男人,并没有冲动,因为他知道一旦他逼迫过紧,这个男人势必会召唤SABER,那么在自己被SABER缠住的情况下索拉大人就必死无疑。

“抱歉,索拉大人,在下来迟了。”LANCER向索拉毕恭毕敬地鞠躬道歉。看到Lancer这样对待自己,索拉的心中不禁一阵苦闷,“算了,是我不应该擅自行动的,快回去吧,Lancer。”

###废弃的工厂###

“肯尼斯…不见了?”索拉看着空无一人的工厂心中纠结不已,即使她发自内心喜欢Lancer,但是肯尼斯是她的未婚夫,即使这只是一场政治联姻,肯尼斯对她的感情也是真挚的。现在肯尼斯失踪了,而且生死不明,这让索拉非常苦恼,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希望肯尼斯出事还是平安。

“索拉大人,在下…在下真是没用的废物,我居然…”Lancer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索拉打断了,“Lancer,说到底…如果不是我擅自行动也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不过现在最要紧的还是找到肯尼斯。”

“肯尼斯大人应该不是被SABER他们绑架的,SABER是不屑于这种行为的,而她的master针对的目标是索拉大人你。可恶,现在完全没有线索呀…”

###言峰教会###

看着倒在地上好像一条死狗般的肯尼斯,言峰绮礼很奇怪,“为什么…我会对这个废人如此感兴趣?奇怪?”将肯尼斯“收藏”好后,他走出了教会的密室。

###绮礼的休息室###

“看来你心情不错呀,绮礼”金闪闪照旧在肆意品尝言峰绮礼珍藏的葡萄酒。

“何以见得,吉尔伽美什?”

“你的嘴角在笑呦,绮礼,怎么没有发现吗?”

言峰绮礼突然发现自己在看见那个曾经的神童——肯尼斯的惨状之后,心情就一直很奇怪,有一种无法平复下来的感觉。

“有什么事引起你的兴趣了?说说看,绮礼。”

“我…看到那个Lancer的master,那个曾经的神童竟然落到了现在的废人样子,很奇怪,我对他的兴趣甚至超过了卫宫切嗣。”

“那说明你在本能的追求愉悦呀?”

“但是…这种事情,我看不出愉悦在哪里?”

“你总会明白的,放心吧,本王说过了,绮礼,你很有意思。”

###冬木酒店###

“看起来Saber的master已经无法忍耐Lancer的存在了,不过袭击失败了。而rider现在因为魔力不足正在修养,看起来他很是期待与archer的决战呀,竟然在如此劣势之下都不去寻找盟友。而且远坂家似乎有向爱因兹贝伦家结盟的意思,是想要排除掉rider吗?”酒店中,caster正在向众人汇报情况,说来也奇怪,这一届的圣杯战争assassin学狂战士正面出击,caster学assassin刺探情报,rider会固有结界,如果archer再跑去和saber肛正面就神作了。

“远坂家应该是无法容忍御三家之外的人染指圣杯,本来这场战争就是骗人的,是以你们的灵魂完成通往根源的孔,所以联合同为御三家的爱因兹贝伦排除掉rider也是很正常,如果不是雁夜叔叔从未出手,让人以为间桐家已经放弃了,否则咱们也会收到远坂家的邀请函的。”慎二倒是对于这个情况不以为然,这个解释也算合理,总不能说我看过剧情所以知道吧!

“现在还没轮到我们出场,不过caster,你多注意一些Lancer的情况,爱因兹贝伦是不会和远坂家联手,但是有条件的和平双方都不会拒绝,所以大概Lancer就要由saber处理了。”

 

每日稳定一更@Drakedog

话说第五次圣杯战争的大纲也规划完成了,不知道有人想猜猜看慎二的从者是谁吗?(悲观的预计没有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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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omjh 发表于 2015-7-27 21:47

成熟期的二爷基本上过不过圣杯战争的,这是世界线的恶意,谁让他有事妹妹干没事干妹妹(标准人渣行径),不 ...

{:7_503:}不就5个形态么。。。还有一个是卖萌的货。。。

泡呆毛王是正义的 不过这节奏我怎么看怎么觉得呆毛王要被征服王攻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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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akedog 发表于 2015-7-28 20:30

不就5个形态么。。。还有一个是卖萌的货。。。

泡呆毛王是正义的 不过这节奏我怎么看怎么觉得呆 ...

蓝saber,黑saber,白saber三个都是阿尔托利亚

然后暴君尼禄(红saber)圣女贞德,莫德雷德,冲田总司(樱saber)

七色战队呀……除了装备她们唯一的不同点就是R量

暴君和圣女很大,其他很残念……

至于征服王,他一直不放弃扩大后宫(基友)团的愿望,第四次圣杯战争连韦伯都不放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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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akedog 发表于 2015-7-29 18:55

我在百度百科只看到了蓝红黑白狮5个。。。。

除了红其他都是亚瑟王……

话说大家都吐槽型月的人设武内崇是saber脸控,一张脸改改头发挂件就是新的英灵

至于百度百科……算是准确但是不全是肯定的,而且狮saber是幻想嘉年华里的吉祥物。

推荐你去看幻想嘉年华,这是一个欢乐向的有生之年系列,除了里面的一些梗比较难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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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愉悦与刷呆之二战

###一日无事###

一切同原文一样,爱因兹贝伦家和远坂时臣的有条件停战协议达成了,作为爱因兹贝伦的责任则是打倒Lancer,而远坂时臣负责rider和“劝退”言峰绮礼,这一点是爱因兹贝伦家的最优先条件。

言峰绮礼在自己的房间中发呆,他很不想离开这场战争,他的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告诉他如果离开了这场战争他会后悔一生,但是对于老师的要求他又无法拒绝,而且从表面看他现在也没有参加这场战争的意义了。

“唔…”仿佛感受到了他的不甘心,鲜红的令咒在圣杯的意愿下重新回到了言峰绮礼的手上。

“…”沉默地看着手上的痕迹,言峰绮礼决定还是将其藏起来。

###过了一会儿###

Archer没有敲门,直接步入了绮礼的屋子。见绮礼正在沉思,他便带着嘲讽和怜悯的语气冷笑道。

“都到现在了,还在想什么?迟钝也要有个限度吧。”

“……你让时臣老师一个人回去了?Archer。”

“我把他送到了行馆。再怎么说他也是负责提供给我魔力的臣子呀。不过,你还真是个老实的家伙啊。知道自己处境不妙却还是为主君的安危担心。”

“这是理所应当的判断。我早就尽了我身为时臣老师道具的责任,已经没有理由继续留在冬木了。”

“——你不是真的这么认为吧?”

Archer的目光彷佛看透了一切。绮礼沉默着与他对视。

但绮礼并不打算反驳,因为Archer说得没错,否则自己也就不会这样傻傻地坐在这里,而是应该早就开始为离开冬木做准备了。

“现在圣杯依然在召唤着你,而你自己也在渴望能够战斗下去。”

Archer这样说道。绮礼依旧沉默,放弃了反驳。

不管怎么说,在Archer面前没什么可隐瞒的。这名英灵甚至已经看穿了自己在自欺欺人。那么,只怕绮礼一直寻求的答案,应该也早已在他心中了吧。

红色的双眸,彷佛在从上方俯瞰着因为迷路而彷徨的小白鼠。没有诱导也没有救助,欣赏别人的烦恼或许是一件能够使英雄王愉快的事情。

“……自从懂事以来,我就一直在探寻一个问题。”

如同对着心中的黑暗述说一般,绮礼站在了Archer面前。

“荒废着时间,忍受着痛苦……但一切都是在徒劳中结束。可是现在,我却觉得我从没有如此接近过『答案』。我所寻求的东西,一定就在冬木,在战争的尽头。”

将这些话说出来之后,绮礼再次理解了,究竟是什么东西驱使着自己走到了今天。

是在很久以前,言峰绮礼还不是远坂时臣的走狗的时候,那时的自己为了自身而不断挑起争端。

“既然反省了这么多,又为什么迷茫呢?”

Archer冷冷地问道。

绮礼闻言,低头注视着摊开的双手,随后像是要叹息一般捂住了脸。

“我有不祥的预感——在得到了全部答案的时候,我会走向灭亡。”

如果不能从名为卫宫切嗣的存在中找到答案的话…

还不如干脆就这样转身离开吧。直到最后,以远坂时臣顺从的弟子的身份,听话的离开。这样一来,至少场面上也好看一些。

从今以后忘了一切,什么都不问,什么也不要,如同草木一样度过碌碌无为的一生。不管失去了什么,这样做至少能得到安息。

“——别想那些无聊的事,蠢货。”

Archer的提醒打断了他差点就准备去实现的想法。

“如果能够这么轻易地改变生存方式,你也不会烦恼至此了。习惯了边活边问的你,到最后也会带着疑问死去。你得不到答案,也无法安息。”

“……”

“或许我该祝福你。在经历了漫长的巡礼之后,终于要到达目的地了。”

“……你居然会祝福别人?Archer。”

Archer颔首,他的脸上依然没有任何温情,甚至是像个在观察蚁穴的孩子一般闪烁着天真而喜悦的光芒。

“我应刚说过了,观察人类的因果报应才是最有趣的娱乐。本王满心期待着,你与自己宿命会面的瞬间。”

英雄王豪放地说道,绮礼闻言苦笑了起来。

“这样执着地为了贪图『愉悦』而活着,真的很痛快吗?”

“羡慕的话你也可以试着这样活活看。当理解了愉悦究竟是什么的时候,你就不会畏惧灭亡了。”

“……话说回来……我抓住了Lancer的前任master…我对他很……好奇?不,大概是一种期待,我也不知道我在期待些什么?”

“什么嘛…你这家伙,这不是有了继续下去的理由了吗?”

“我也迷茫过,也想过放弃。但最后——英雄王,就像你所说的——我这种人,只能带着疑问活下去。”

绮礼边说边卷起衣袖,确认着手臂上的令咒。

左上臂,有两枚令咒,能使绮礼再次与Servant缔结契约的令咒。

眼前的路没有大义,没有虚名,只属于言峰绮礼的战斗即将打响。

为了填补自身的虚无,为了确认自身空洞的容量——他会问卫宫切嗣,以及,问身为愿望机的圣杯。

“哈哈哈哈——不过绮礼,虽然有点唐突,但我有几个问题。”

Archer狂傲地笑着,那双血红色的眸子透着恶作剧的意味——同时也带着**的色彩。

“如果你真的决定了要去参加圣盃战争的话,那你就会成为远坂时臣的敌人。也就是说,你现在正毫无防备地和敌人的Servant同处一室。这不是非常糟糕吗?”

“也不至于,活命的方法我还是有的。”

“噢?”

Archer饶有兴趣地眯起了眼睛。

绮礼平静地说道。

“既然我现在已与时臣老师敌对,那我也就没必要再为他的谎话隐瞒了——吉尔伽美什,我来告诉你你所不知道的圣杯战争的真相吧。”

“……你说什么?”

Archer闻言疑惑地皱起了眉。绮礼将从时臣处得知的圣杯战争的真相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在这个世界『内』出现的奇迹,是无法在世界的『外部』通用的。愿望机的争夺只不过是幌子,『创始御三家』另有目的。

原本在冬木举行的仪式,就是为了将七名英灵的魂魄作为祭品,从而打开通往『根源』之路的一种尝试。『奇迹的成就』这一约定,也只是为了吸引英灵而用的诱饵。但作为这一『诱饵』单方面传播的结果,现在的圣盃战争已经失去了原本的意义,只剩下一具空壳了。”

这是只是间桐、远坂、艾因兹贝伦以及与他们有关的人才知道的秘密。外来的Master和全部的Servant都不知道这一真相。

“这次,唯一想要实现曾经『创始御三家』夙愿的魔术师,就是远坂时臣。他想要杀掉全部七名Servant来启动『大圣杯』。对,杀了全部七个人。明白吗——所以时臣老师才那么吝惜令咒的消耗。在与其它Master们的战斗中,他只能使用两个令咒。最后剩下的那个,等到一切都结束之后,他要用它来命令自己的Servant自杀。”

Archer一言不发的听完,用异常冷漠的表情压低声音询问道。

“……你是说,远坂时臣对我展现的忠义,都是在欺骗我吗?”

绮礼明白老师的为人。所以,他缓缓地摇头。

“他确实对『英雄王吉尔伽美什』带着无上的敬意。但对身为Servant的Archer,就完全不同了。也就是说,你只不过是个象征,和雕像以及肖像画的意义差不多。如果放在画廊最为显眼的位置,那么经过的所有人都会报以恭敬的注目礼——但如果更换藏品时将这个象征物撤了下来,那么它就会遭到唾弃。

也就是说,时臣老师说到底是个彻头彻尾的『魔术师』,Servant对他而言只不过是个道具。他冷静地对我说过,就算自己崇拜英灵,也不会对偶像抱有任何幻想。”

听到绮礼的述说,Archer恍然大悟般重重点了点头,随后又露出了之前那种**的微笑。宽容中带着残忍,豪放中带着绝对,一切都只凭着他一句话就能下论断,身为绝对存在的王者的笑容。

“时臣——事到如今我终于发现了你的价值。那个无聊的男人居然也能让我这样愉快啊。”

如果从他的言外之意看来,这完全是一句足以让人血液冻结的凄惨宣言。

“英雄王,你打算怎么办?即使如此,你还要对时臣老师表示忠义,对我的背叛进行处决吗?”

“是啊,怎么办才好呢,虽说他对我不忠,但毕竟时臣是我的魔力供给者。而且我又能到哪里去找一个完美的Master——”

Archer说完,忽然用一副冷冷的表情凝视着绮礼。

“啊啊——这样说来,这里似乎还有一位虽然得到了令咒,却丧失了Servant的Master啊。”

“你说的也是。”

对于Archer露骨的诱惑报以微笑,绮礼颔首道。

“但不知那个男人,有没有资格作为Master受到英雄王的青睐。”

“没问题,虽然白璧微瑕,但前途还是有的。说不定能让我尽兴呢。”

——就这样。

被命运选中的最后的Master和Servant,在这一时刻,第一次彼此交换了笑容。

“那么,作为余兴节目,Lancer的前master对于和自己未婚妻‘相亲相爱’的从者会有什么看法呢?英雄王,不知道您是否有兴趣?”

“还真是恶趣味的节目呀,不过把败犬的悲鸣作为滑稽戏来看的话,勉强也能打发时间。”

###教会密室###

“你…你是assassin的master?你想要干什么?”肯尼斯醒来后发现自己被人监禁play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言峰绮礼已经走了进来。

“没什么,只不过是教会保护失去战斗力的master的行为罢了。”言峰绮礼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平淡的叙述仿佛像是说真话一样。

“嘁,我不需要这种保护,快放我出去…”绮礼他淡定可不代表主任淡定呀,面对教会的代行者主任再怎么粗神经也淡定不下来,更何况这个人还是assassin的master。

“哦,你不需要教会的保护,那么证明你已经有直视死亡的勇气了,既然如此,我就帮你一程吧。”说罢绮礼熟练的掏出了黑键,还向主任展示了一下。

“等…等等…我不想死,你抓我来究竟有什么企图?”主任都快疯了,这个人的神经是怎么长的脑洞这么大。

“企图,不,我没有企图。你在我眼里没有任何利用价值。”

“那么既然我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你为什么要捉我?”肯主任试图说服绮礼放自己走。

“那么,你的意思是没有任何价值的你…应该死掉?”

卧槽少年你脑洞多大才能得出这个结论,我只是想离开呀…不过主任不可能就这么喊出来,吐槽是韦伯的责任。

“难道教会的监督者就是冷血的刽子手?”

“绝非如此,而且我的父亲才是监督者。”

“那你还…”

“所以这是保护你。”

尼玛呀,主任现在蛋都快碎了,这么坑爹的战争早知道劳资不参加了。

“我觉得我的未婚妻能够保护我,所以我不需要教会的保护,快放我离开。”

“是吗,如果你拒绝教会的保护,那么…”绮礼手上的黑键因为魔力的供给出现了锋利的刀刃。“我是不是可以作为master杀掉你?”

“等等…你冷静一下…现在我不是master你也不是master,你没有必要杀我的…”主任慌了,这货不讲理呀。

“所以我再重复一边,我这是在保护你,就是这样。”黑键擦着肯主任的脸刺进了墙面,“当然你要是想走的话也不是不可以,我会送你回去的,不过…你真的相信Lancer和你的未婚妻吗?走吧。”然后肯主任又被金闪闪打包了(不过没打晕)

###废弃工厂###

找了整整一天,可是索拉和Lancer没有半点收获,谁让抓走肯尼斯的是最没有动机的言峰绮礼。

但是现在已经不容Lancer叹气了,因为saber已经打上门了。

“真没想到,saber你居然找到了这里。不过姑且问一句,我的主君在哪里你不会说不知道吧,saber?”

Saber和爱丽斯菲尔都露出一副困惑的表情,互相对视了一眼。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是吗…没事。你们就当我没问过。”

Lancer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其充所包含的安心的成分远远高于失望。原本他就不打算问Saber这个问题。自己的劲敌的人如果采取绑架人质这样卑鄙的伎俩的话,光是想象这件事,Lancer都觉得憎恨。

但是,如果连saber他们都不知道肯尼斯的下落的话,他大概已经遇害了吧,作为骑士,竟然连自己的主君都无法守护,迪卢木多觉得自己已经没有颜面在做什么了。

“那么,saber,希望如果你赢了的话,能放过我的master…”

“未战先言败,Lancer你想干什么?”

“我是一个不称职的骑士呀,我连我的主君都无法守护,骑士的荣耀我已经丢干净了,现在支撑我继续这场战争的只有和saber你的战斗了。所以,希望你清楚,你即将面临的是悍不畏死的迪鲁木多·奥迪那。”

“Lancer你不能死…”看见Lancer已有死志的索拉忍不下去了,“Lancer你还有我呀,你为什么要寻死?”

“抱歉了索拉大人,你只是因为诅咒才会这样的…”

“才不是Lancer,我才不是因为你的诅咒…对了,我有令咒,你不可以去死Lancer…”

“抱歉索拉大人,即使是令咒也只有三个罢了,我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和saber决战,请您见谅。”

“不…”索拉扑到了Lancer身上刚想说些什么,这时我们的金闪闪闪亮登场(一身金盔甲不闪都不行)

“archer,你来干什么?”

“别激动,saber,本王刚刚在巡视领地时发现了一只败犬,大发慈悲送他回来罢了。”说罢archer把旁边的肯尼斯扔了过来然后就灵体化消失了。

“主君,你没事吧?”Lancer刚准备过去却看见肯尼斯已经是一副麻木不仁的表情,

“主君,你怎么了?主君…”

“够了吧,迪卢木多,你赢了,现在无论是圣杯还是索拉都和我无关了,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我不想看见你。”

“主君…我…”

“我说够了,你不要再摆出这幅忠心耿耿的样子了,我没有瞎,索拉怎么对待你我看的一清二楚,你赢了,你赢了,要不要我掌声鼓励你一下?”

“主君大人…这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你是不是要把我这个废人杀了讨你新主人的欢心才肯罢休,不是的话就滚开!”

“肯尼斯你够了,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

“一个废人,一个全身上下除了破碎的魔术刻印之外一无所有的废人,不,大概魔术刻印很快也不属于我了,这下你满意了吧,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大小姐,你不用再被家族命令嫁给我,你可以去另寻新欢了!需要我祝福你吗?”肯尼斯虽然笑着,但是谁都知道他的心已经死了,在看见自己的未婚妻扑向自己从者怀中的时候他已经崩溃了。

saber和爱丽斯菲尔无言的看着这一切,尤其是saber,她对于肯尼斯现在的情况可以说是感同身受(兰斯洛特和格尼薇儿)。

“…主君,我会用行动证明我的忠诚,亚瑟王,可敢与我一战!”

无尽的战意从迪卢木多的身上涌出,和刚刚准备赴死一战的状态简直判若两人。

“虽然我很赞赏你的忠义,但是我可不会就此手软,你要小心了,迪卢木多·奥迪那”

“……”肯尼斯却是看都不看两人一眼,现在的情况对于曾经的天才来说实在是生不如死。

“开演之时已到,献上如雷的喝彩”随着caster的声音响起,世界顿时改变了样子。

 

玩了整整两天侠客风云传……后期战斗难到蛋疼

说实话现在的心态很奇怪,以前剧情要解密和小游戏才会发展总是在吐槽,现在则是到了地方就自动发展,但总觉得少了些什么还是想吐槽……

最后嘛……咱会给主任一个好结局的,虽然老婆跑了但是小命还在的的。

@Drakedog 目测以后月世界的saber脸会越来越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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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akedog 发表于 2015-7-29 20:08

好吧。。。看你这个同人好歹了解了点世界观。。。

嘉年华有男主吗? 有我就不看了。。。 ...

嘉年华是把fate和月姬的人物混到一个世界里

明确意义上的男主好像没有……月姬的男主志贵和fate的男主士郎各种修罗场……最后两个人一起被咖喱棒和月落砸飞了真是可喜可贺。

还有黑saber调教闪闪的剧情,总之各种欢乐,而且是从op开始就很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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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忠义的骑士

“caster,你想做什么?”saber怒吼道,这个奇怪的剧院明显不是现实世界,而是宝具或者固有结界产生的。

“没什么,只是不希望这场战斗被打扰罢了,这也是我的御主的意思,你觉得如何?卫宫先生。”这是众人注意到卫宫切嗣和久宇舞弥仿佛被拘束在剧场的观众席中,手中的武器则是被铁链紧缚着。

“演出开始前,请观众入席。”这是属于caster的宝具,让世界强制遵照剧本上演故事的舞台宝具,拥有等同于固有结界的强制力,在具备一定的条件与外部环境配合下,能令扮演某位角色的演员拥有自身意志,针对目标对象的执着,以其意志侵蚀世界,将其灵魂再现,并移植其原有人格与记忆,以无职阶从者的姿态登场,但作为演员之魂,其身躯外壳仅是脆弱老人的程度。

不过现在caster只是使用宝具的强制性让在场的人类老老实实坐在看台上,并没有做出什么危及他们性命的举动。

“两位不要这么紧张,我可不会趁机伤害这些人的,我只不过是为你们提供一个公平的决斗场所罢了。不过肯尼斯先生呀,虽然很同情你的遭遇,不过我有些问题想要问你,时钟塔中在血统,魔术回路,魔术刻印和你匹敌的魔术师有多少??”

“不少…”

“他们有多少在你这个年纪中成为一级讲师?”

“…”

“你失去了阿其波卢德所代表的一切,你失去了你的双手和头脑吗?”

“…”

“你现在是希望将一切过错归咎到他人,然后自暴自弃成为真正的废物,还是想要做些什么…”

“可是我…”

“不要可是,看看场上的亚瑟王陛下,她用了十年挽救了自己的国家,在罗马加冕为帝。难道就是依靠血统?人呀,不要太看不起自己了。”

“…………………………………哈哈哈哈哈,我明白了,我是肯尼斯,我是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我不会是那种畏缩在阴暗角落里自怨自艾的废物,我可是时钟塔的一级讲师。真是万分感谢您,莎士比亚先生,也许我的魔术师生涯到此为止,但是我的理论,我的研究并不是阿其波卢德带给我的。谢谢您,莎士比亚先生。不知道我是否有这个荣幸拜访您的御主,我也想向他当面致谢。”

“哈哈,你明白就好,不过我的御主他只是被卷进这场战争罢了,你的谢意我会帮你转达的。”

“万分感谢。”

####远处###

“嘁,真是一场无聊的戏码,那个caster,本王早晚要砍了他。”言峰绮礼和吉尔伽美什本来希望看到一场败犬的悲鸣,亦或是惨遭背叛的忠义之心,可是没想到却被caster破坏了。

“这种垃圾的戏码本王看不下去了,走吧绮礼。希望你不会那么无聊。”

###剧场中###

现在两人的战况激烈,即使saber的左手受了伤无法发挥全部的力量,Lancer也只能和她拼个半斤八两,倒是这个剧院好像是遭了十二级台风一样,舞台上的装饰被打的四处乱飞,整个场地布满了沟壑,如果不是观众席被保护了起来,估计等他们打完就只能在垃圾堆里找各自阵营的人的零件了。

“骑士王,你的剑似乎比以前锋利了很多呀。”

“哈,因为在caster的帮助下我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以前一直困扰我的烦恼少了很多呢。”

“caster刚刚也帮助我的主君重振了精神,我也要感谢他呢。看来参加这场圣杯战争还是挺幸运的一件事。”

又是一记对拼,然后迅速分开的两人开始重新打量起对方。

而身处观众席的卫宫切嗣感到很被动,他无法接受主动权不在自己手上的感觉,而这个caster诡异的行事风格就好像他完全对圣杯不感兴趣一样。(知道圣杯可能被污染的爱因兹贝伦并家没有将事实告诉爱丽和切嗣)

持久战,这场战斗无疑是持久战,心眼(真)对上直感,虽然心眼的等级比直感低一等,但是LancerA+的敏捷成功弥补了这一劣势,所以这场战斗并不是那么容易结束的,尤其是saber的最强攻击也因为受伤无法使用。

不过这场战斗却把两人的master累了个半死,眼见master的魔力供应已经无法满足二人的战斗,无奈之下他们也只能暂时休战了。

“抱歉,吾主…我没能取得胜利。”毕竟之前已经许下誓言,可是他却没有带来胜利的荣耀,迪卢木多现在还是非常羞愧的。

“…现在我既没有令咒,也没有魔力供应,但是你仍然向我尽骑士之责,你的忠义我确实看到了。不过我打算放弃了,如果你真的赢得了圣杯我也希望你能考虑一下自己和索拉,我现在实在是没有什么资格要求这些。”肯尼斯一改以往的高傲,在经历了这么多打击之后他也看开了许多,原来所谓贵族的高傲现在以废人这个身份来看也挺可笑的,因为这个无所谓的名誉他可是结下了不少的仇怨。

“主君…我…”

“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迪卢木多,只不过我现在也看开了许多事情,说到底我落得这么个下场也有自作自受的感觉,现在就连韦伯那小子我也不怎么恨了,毕竟如果我的从者是征服王的话估计我的下场可能更惨吧,他是绝对容不了我之前的性格的…索拉呀,如果你想争取自己的幸福就抓紧吧,毕竟你的家族是不会放你自由的,我倒好,回去把魔术刻印交回家族我就自由了。好了Lancer,这是我最后的命令,如果你认我为主的话就遵守吧。”

“…是的,主君,请您下令。”

“Lancer,对于你的忠义我很满意,以后,索拉就是你的主君,希望你能保护好她。”

“………是的,不过您永远都是我的主君。”

“真是的…随你好了,不过不要像奉我为主时总是**掉链子呀…”肯尼斯看了一眼半跪在地上骑士,又看了一眼自己曾经的未婚妻,摇了摇头就推着轮椅向caster走去,“莎士比亚先生,我有一个请求,希望您可以答应,我想和韦伯·维尔维特聊一聊。”

“嗯,大概没问题吧,现在吗?”

“如果是现在那真是太好了,毕竟我还想买明天的飞机票呢。”

“那走吧。”抓住肯尼斯的轮椅,caster和肯尼斯伴随着宝具的消失也消失了。

而Lancer和saber也相互约定下次再战就各自和御主离开了,毕竟这种状况卫宫切嗣也明白继续刺杀是不折不扣的作死,也没和saber说什么就走了。

 

强行救主任233333,不过我认为肯主任的经历就好像万贯家财一朝尽丧的富翁一样,究竟是重新再来还是醉生梦死真的就是一个念头的差别,看开了,未来的路还很长,看不开那这辈子大概就完了。

不过FZ里主任并没有机会想开

@Drakedog

侠客风云传莫名其妙就入朝为相的结局了,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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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上)肯主任物语

“喂,rider这么晚你叫我起来干什么?”韦伯揉了揉眼睛,有些不满被叫醒,毕竟提炼了一天的魔力他还是很疲倦的。

“有客人来了,是caster。”rider一个脑瓜崩就把韦伯打醒了,“不过他不是来战斗的,出去见见也无妨。”

“好吧…”换好了衣服韦伯跟着rider一起下楼。

但是当韦伯看见了站在caster旁边的肯主任顿时不淡定了…“讲…讲师?难道你就是caster的master,不过你不是Lancer的master吗?”

“不不不,韦伯同学你搞错了,我现在不是master了。”肯尼斯向韦伯展示了一下双手,“是我委托莎士比亚先生带我来见你的,不过如你所见,我现在就算有什么恶意也做不了,所以不用那么紧张。”

“真是天翻地覆的变化呀,Lancer的前master,如果不是相貌没变我简直认不出来了。”rider倒是很感慨肯尼斯的变化,毕竟当初的肯尼斯在他眼中就像是一个小丑,但是现在这个气质平和,完全看不出丝毫浮躁的人竟然是那个高傲的令人生厌的家伙,世界真是太疯狂。

“那个,肯尼斯主任,您有什么事情吗?”不过韦伯在肯主任的淫威下生活了不少时间,说不怕他是不可能的。

“韦伯你还记得你那份被我撕掉的论文吗,虽然你是因为这个才会做出偷去我的圣遗物的事情,不过我已经不恨你了,我不得不承认虽然你在魔术上的天赋也就比现在的我强上一线,但是你对于魔术的解释的确有独到之处,可以说你不适合当魔术师,但是你非常适合当老师,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完成艾尔梅洛伊学派的研究?”

韦伯被这个消息惊得快要跳了起来,“这…这个…我真的可以吗?”

“你这废物跟着征服王陛下这么久就锻炼了这么一点胆气?真不知道你当初是发了什么疯偷走我的圣遗物,如果你只有这种程度就太让我失望了,韦伯同学。”

“我绝对没问题,倒是讲师你现在的状况…”

“我就不用你来担心了,那么就这么说定了,不过你可不要死在这场战争中了,这就算是我的祝福了,我在时钟塔等你的消息。那么告辞了,征服王陛下,莎士比亚先生。”

“不用我送送你吗?”

“总是麻烦您多不好呀,而且您也有自己的事情,我就不打扰了。”

看着远去的肯尼斯,rider倒是颇有感慨:“没有被苦难击败,反而磨砺出了璀璨的灵魂,我很欣赏他呀,如果是和这样的人一起战斗也不错呢。所以了,小master你还有很多要学习呀”

“我知道了,不用你再说了,不过肯尼斯老师的变化真的好大呀…我也不能认输呀!”

“不错的野心,我看好你呀小master。”

二十四(下)突破天际的对师宝具

###远坂家###依旧搬运###

天还没亮。言峰绮礼便已等待在远坂邸的门前。

自从召唤Archer以来,已经有十天没来这里了。而在三年前,自己作为见习魔术师而在这里度过求学岁月的洋馆,则是自己在这个冬木市中比教会更能够感觉到亲切的地方。

“欢迎,绮礼。我正等你呢。”

虽然是在非正常的时间内来访的客人,远坂时臣在听到门铃声之后还是迅速地出现在了门前。也许自从昨天晚上从冬木教会离开之后便一直都没有睡吧。绮礼以师徒之礼向时臣深深地鞠了一躬。

“在我离开冬木之前,有些话想要和您说,并且向您道别。”

“这样啊……真是匆忙啊。和你以这样的形式分别,我也感觉到非常的可惜。”

时臣虽然这样说.但是从脸上却看不到任何愧疚的神色。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时臣心里明白,言峰绮礼不过是远坂家向圣堂教会借来的一枚棋子而已。

对于绮礼来说.圣杯战争没有任何的报酬,不过是上面发派下来的任务而不得不参加——从这个角度上来看,现在绮礼与时臣的分离既不是排斥也不是背叛,只是从义务之中解放出来。特地来告别也仅仅是出于礼节。

“天一亮我就要搭乘飞机出发前往意大利了。可能暂时无法返回日本。”

“哦……进来吧,还有稍微说会话的时间吗?”

“嗯。没关系。”

绮礼控制住内心的感情.再次踏进了远坂家的大门。

“越到你要离开的时候,我就觉得越舍不得。希望以后你可以像璃正神父一样,继续保持我们之间的关系”

虽然现在时臣府中除了时臣之外再没有其他人,但是会客间中依然一尘不染保持得十分整洁。也许是操纵了什么低级灵来做打扫的工作了吧,即便在如此激烈的战时依然能够保持这样的从容。真不愧是时臣。

“你对爱因兹贝伦家的行动虽然失败了很遗憾,不过你的出发点是好的我可以理解。也许这就是代梨人的行事作风,但是我希望你能够在行动之前和之后都能够及时地将情况向我汇报一下。这样我才好有点准备。”

时臣宽大容忍的态度使绮礼的头低得更深了。

“在最后的时候还给导师您添了这么大的麻烦,真是惭愧。”

绮礼抬起头来,看到时臣眼中充满真挚热诚的目光,对自己说道。

“确实是因为圣杯战争才使我们相遇到了一起,但是不管怎样,我对于能够有你这样一个弟子感到非常的骄傲。”

听到这里,绮礼一下没控制住自己的感情不禁笑了出来。但完全不了解弟子本意的时臣依旧真诚地说道。

“虽然天资这种东西是无法强求的,但是你作为求道者的那种认真的修炼态度,就连为师我都深感佩服——绮礼,今后你就像你的父亲一样,继续为了保证我远坂家的利益而战斗吧,怎么样?”

“求之不得。”

绮礼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而在过去的三年之中一直都错误地认识了弟子人格与内心世界的时臣,现在也错误地理解了绮礼笑容的含义。于是更加开心地说道。

“你是一个让人放心的人。我要让我的女儿多多向你学习。这次的圣杯战争结束之后,绮礼你就作为凛的师傅来指导她吧。”

接着时臣拿过早就放在桌子一角的一封书信递给绮礼。

“……导师,这是?”

“虽然写得比较简单,不过也算是遗书之类的东西吧。”

时臣一边这样说着一边无奈地苦笑道。

“万一,虽然几率很低但是也有可能发生,万一我发生什么不测的话。我在这里写着将远坂家的家主交由凛继承,而你则作为她的监护人直到她成年为止。只要将这封信交给‘时钟塔’,后面的事情协会方面自然会出面办理的。”

这次绮礼终于不止是口头上的敷衍,而是从内心之中很认真地接受了时臣托付给自己的责任。毕竟绮礼也是圣职之身。诚实而坚定地履行别人托付给自己的责任是他的义务。

“请交给我吧。即便弟子能力有限,也一定会尽全力担负起照顾您女儿的责任。” (让我们为凛日后的穷苦日子默哀)

“谢谢你,绮礼。”

虽然话语很短,但能够听得出其中所包含着的深深谢意。时臣接着又拿过放在书信旁边的一个黑色的细长木箱交给绮礼。

“打开看看吧,这是我对你个人的赠品。”

绮礼打开盒子,在满是天鹅绒装饰的内部,整齐的摆放着一把精美的短剑。

“这是——”

“Azoth之剑(出现了,传说中的对师宝具)。由祖传的宝石精工制成,魔力充填之后可以做为礼装使用——用这作为你修炼远坂家的魔道,见习毕业的证明。”

“……”

绮礼将短剑拿在手里仔细地端详起来。他的目光落在短剑那锐利的刀锋上久久没有移开。

绮礼那完全没有任何表情的面容,在时臣看来,一定是充满感激的表情吧。

“我的恩师……您对我的关照以及厚望,实在是无以为报。”

“你就是对我最好的回报。言峰绮礼。这样我就可以毫无后顾之忧地去参加最后的决战了。”

时臣带着清澈的笑容说道,接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而这个时候的绮礼——则认为这正是命运所做出的安排。

如果说这一切都是偶然的集合的话,那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远坂时臣将这把短剑赠送给言峰绮礼呢?这一切不都预示这是一场必然吗?

“耽误了你这么长的时间实在是抱歉。还赶得上飞机吗——”

——现在.面对着客厅出口方向的时臣,毫无防备地将后背朝向了绮礼,难道这也是一种偶然吗?

“不,您不用担心,导师。”

——或者说这是一种必然,这就是命运吗?不管如何祈祷也好希望也罢,只是为了将一切都引向背叛的深渊吗?

绮礼大声地笑了起来,比任何时候都开朗地笑了。

“原本,就没有什么飞行行程。”

就连绮礼自己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够笑得如此爽朗。而他手中的短剑更是先一步向面前毫无防备的后背刺去。

“……啊?”

那作为友爱与信任证明的Azoth之剑,从肋骨的间隙之中穿过,直接刺入了时臣的心脏。身为身经百战的代梨人这一击可谓准确无误。完全没有杀意,甚至完全没有任何的预兆,也许就连被刺中的时臣一时都无法理解胸口处的这阵疼痛究竟是什么意思。

时臣蹒跚着向前摇晃着,回过头来只看到带着爽朗笑容的绮礼以及他那双染满鲜血的双手——但是直到最后,时臣的眼睛里也没有一丝理解的神色,只是带着毫无生气的、迷茫的表情,倒在了地毯上。

这位魔术师,一定是一直到最后都固执地认为自己的认识是正确的,而不肯接受真正的事实吧。一直坚信自己所选择的道路,每次都毫不犹豫地向前前进——直到跌入无尽的深渊仍然没有幡然醒悟的人啊。

在时臣渐渐失去温度的尸体旁边,忽然涌动起一阵璀璨的气息,闪耀着灿烂光芒的黄金之Servant实体化出现在绮礼的面前。

“哼——真是让人扫兴的收场。”

红色的双眸之中流露出侮蔑的神色,Archer用脚尖点了点自己曾经的Master的尸体。

“我还期待着他能来一个临死前的反击呢。看,他茫然的表情。一直到最后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愚蠢啊。”

“因为身边就是灵体化的Servant,所以放松警惕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听到绮礼的讽刺,Archer大声地笑了起来。

“这么快就学会开玩笑了吗?绮礼,你的进步真是很大啊。”

绮礼表情严肃地向Archer问道。

“这样做你真的没有异议吗?英雄王吉尔伽美什?”

“在我对你厌倦之前。等我对你也没有兴趣之后,你也会得到和躺在这里的残骸一样下场。要说应该有觉悟的人,是你才对。”

虽然对方的回答十分尖锐,绮礼仍然没有显露出一丝动摇的神色点了点头。

确实,这个家伙是无法把自己的性命托付给他的危险角色。这可以说是与恶魔签定的契约。既没有仁义也没有忠诚,甚至连利害关系都很难判断,专横残暴的Servant。

但是——正因为如此才和自己正合适。

对于绮礼来说,以前的那些标榜仁义道德的家伙并没有给自己带来真正的答案,倒是这个与仁义道德完全无缘的英灵,更能够成为绮礼今后战斗的目标。

绮礼揭开自己的衣袖露出刻在手腕上的令咒,接着威严地吟诵道。

“汝之身为我所用,我之命运为汝之剑。以圣杯之名,遵从我之意愿——”

“我发誓。汝之供物皆为我之血肉。言峰绮礼,我新的Master。”

魔力供给的通道在契约达成的一瞬间便已开通,再次得到效用的左手的令咒伴随着一阵疼痛重新散发出光芒。

契约结束,现在,围绕着圣杯争夺之中最强同时也是最恶的一组,在这里在谁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诞生了。

“那么,绮礼。开始吧?……由你指挥,拉开这场闹剧的帷幕吧。作为对你的褒奖。我会将圣杯赐予你的。”

“没问题。英雄王,你一定也会在其中寻找到乐趣的。在你找到你期望的答案之前,尽情享受这战斗的欢乐吧。”

充满了愉悦光芒的红色瞳孔与沉浸着感慨的黑色瞳孔的目光交织在一起。

“不过我还是先处理一下时辰老师的遗体吧,最少还是要向父亲解释的。”

“真是无聊呀绮礼,有必要这么做吗?”

“啊…毕竟是养育我二十多年的父亲呀,虽然他从来不了解我,但他也是我最重要的亲人。”

“真是可笑呀,你会有这种感情?”

###言峰教会###

“父亲…有一件事情需要汇报。”

“怎么了绮礼?这么晚了,而且你不是明天有飞机吗?”

“行程不得不改变了,时辰老师去世了…”

“什么?绮礼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时辰老弟会出事情?”言峰璃正很吃惊,有吉尔伽美什这位最强的从者不可能会有人暗算远坂时臣才对。

“我不知道,时辰老师受的伤是枪伤,不过魔术刻印没有问题,而当时archer似乎没有在老师身旁…”说到这里言峰绮礼举起了左手,露出了血红色的令咒,“圣杯重新赐予了我令咒,而archer因为独立行动的能力没有消失,所以我和他签订了契约。虽然我对圣杯没有追求,但至少,我不能让时辰老师的心愿被他人践踏。”

“是吗,如果这就是你的选择的话,我会支持你的,绮礼。”

“多谢父亲…还有,这个是老师昨天交给我的遗嘱,本来他是以防万一所做的对策,没想到…”

“放心吧绮礼,我会办好这些事情的,你现在的任务是尽快结束这场战争。”

“我明白的,父亲…”

(时辰最后还是跪了…不过这回看起来是切嗣要背锅了)

 

从进度看暑假是铁定写不到第五次圣杯战争了……话说都构思完了,残念呀,家里不让带电脑@Draked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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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终战·征服王的梦

虽然到目前为止只有可怜的哈桑牺牲了,可是所有参加战争的组合都已经感受到了决战的气息。

###卫宫邸###

“Lancer,你有何贵干?”看着走进自己阵地的Lancer,saber觉得很费解,因为现在她占据的主场优势Lancer是没有机会赢她的。

“放心吧saber,我只是想问一句,你们的前盟友——远坂时臣的死…和你们有关吗?”

“说实话…我不知道,但是我不认为那个人可以在archer眼下杀掉远坂时臣…”

“所以那件事情与我无关,你放心了吗Lancer。”卫宫切嗣走出来,毫不在意自己的人类之躯暴露在从者眼下。“你应该是来寻求盟友的?”

“是呀,如你所见,虽然很厌恶你的行为,但是saber却是一个值得信赖的战友,在解决archer和rider前我们暂时结盟,如何?”

“可以,不过你们需要解除saber的诅咒。”

“没问题,不过诅咒要在和rider或者archer交战时我才会解除。不过我更希望我能够在rider和archer的战斗之后解除这个诅咒。”

“Lancer你…你将你的骑士精神置于何地?”saber顿时炸毛了,这个被她所认可的战士居然要做出“捡漏”这种有违骑士精神的事情。

“亚瑟王,作为骑士的迪卢木多已经对主君尽忠了,我现在只是保护索拉大人的武器,我不希望我主最后的命令我都无法完成,请您见谅。如果卫宫先生对于这次的结盟没有异议的话,请在这份盟约上签字。”说完,Lancer拿出了一份自我强制证文,上面已经签好了索拉的名字。

“双方阵营所属全部人员在rider和archer退场前不得以任何方式对另一方造成伤害吗,没问题。”切嗣看过几遍,确认没有问题也爽快地签下了名字。

所谓“自我强制证文”,是魔术师们,在缔结绝对无法违约的约定时所用的咒术契约,是为了防止毁约而作出的一种最绝对的保证。契约一般以羊皮卷为载体,包括束缚术式、束缚对象、誓约正式内容、誓约达成条件、誓约人(被束缚人)署名等内容。

利用自身魔术刻印(在这里修改一下,没有刻印的用魔术回路)的机能将“强制(Geas)”的诅咒加诸于施术者本人身上,原则上用任何手段都无法解除其效力。一旦魔术师在证文上签名,并达成誓约条件令证文生效,即使誓约者已经死了,只要魔术刻印继承到下一代,就连死后的灵魂都会受到束缚。

不过saber希望和rider一战来坚定自己王道的愿望被卫宫切嗣认为是无理取闹,在令咒的威胁下被否决了。(而他们本来就糟糕的关系更糟糕了)而Lancer面对这个情况,只是摇了摇头,他是一名骑士,而saber除了骑士还有王者的身份,他并没有什么资格评价saber的期愿。

目前局势:

rider阵营完好,战意高昂

archer阵营完好,但是言峰绮礼的资质并不如远坂时臣,实力稍退

Lancer阵营与saber阵营暂时结盟

caster阵营继续隐藏berserker中

###夜晚,冬木大桥###

韦伯看着自己的君主逐渐消失,虽然内心非常难过,但是他还是坚强的站在那里,任凭archer的打量。

在今天,archer和rider的战斗在终于打响,虽然rider对于没有和saber打过一场并且征服她的灵魂非常遗憾,但这并不影响他现在高昂的战意。

在这场战斗开始前,韦伯用了所有令咒要求rider一定要取胜,本来想要放弃掉御主的身份让征服王失去最后的弱点——韦伯自己。可是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却毫不客气一把将其抓上马背奔向战场,并且亲口说到“不管怎么样,你是我的朋友,这点不会改变。”韦伯为这句话感到万分的欣喜,被他所畏惧的讲师承认,被他所憧憬的英雄承认,韦伯觉得自己已经实现了所期待的愿望。

现在的征服王在令咒的强化下已经达到了最强的状态,无论是从者自身还是宝具,都在令咒与意志的双重作用下达到了顶点。

但是现实很残酷,面对征服王的王之军势,英雄王只是挥出了一剑。

一剑挥落之前,森罗万象不过是毫无意义的一团混沌——

一剑挥落之后,新的法则分出了天、海和大地。

对界宝具,如果以真身降临足以毁灭世界的宝具,即使现在只是以太的产物,击破王之军势也是绰绰有余的。

#########

“这么说来,有件重要的事情还没问过你呢。”

这是韦伯永远也不会忘记的画面。

“韦伯·维尔维特,你愿以臣下的身份为我所用吗?”

“展示梦之所在是为王的任务。而见证梦的终焉,并将它永传后世则是你为臣的任务。活下去,韦伯。见证这一切,把为王的生存方式,把伊斯坎达尔飞驰的英姿传下去。”

乘坐着神威车轮的王者面对无尽宝具的攒射也丝毫不畏惧,奔涌的雷电仿佛要撕裂整个天空一般,在金色的巨浪中硬生生开辟出了一条雷鸣电闪的道路。

直到最后,直到最后一步,哪怕战车被更强大的宝具击碎,哪怕爱马悲鸣着倒在脚下也不能阻止他的步伐,因为他是征服王伊斯坎达尔。

最后,无尽的锁链阻挡了王的脚步,最后,他带着满意的笑容消失在了这个世界……

对于目不转睛地把这一切印入眼上的韦伯来说,这段沉重而漫长的时间直可匹敌他的一生。

已经无可忘怀了。无论怎样自欺欺人,他也绝对忘不了那一幕。方才数秒间发生在眼前的光景,已经成为了他灵魂的一部分,永远不可分离。

韦伯孤身一人,留在自己被放下的位置,一动不动地呆立着。虽然心知一定要动起来,但仿佛身体一动,就肯定会脱力跪地一般。

但是,现在绝对不能双膝触地。绝对不能。

黄金的Archer用残忍的血色双眸凝视着韦伯,慢慢近身而来。决不能移开眼神。虽然身体因恐惧而动弹不得,但这一点他还是知道的。只要移开眼神,命就没了。

Archer站在浑身瑟瑟发抖,但却坚定地正视着自己的少年面前,用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问道。

“小子,你是Rider的Master吗?”

本以为被恐惧所摄的喉咙是不可能出声的,但被问到与「他」的关系时,僵硬的束缚却瞬间解开了。韦伯摇了摇头,用嘶哑的嗓音答道。

“不。我是——那个人的臣下。”

“嗯?”

Archer眯起眼睛,从头到脚把韦伯细细打量了一番。这才发现,他身上并没有发出令咒的气息。

“——这样啊。但是小子,如果你是真正的忠臣,不是应当为死去的王报仇吗?”

对于第二个问题,韦伯也以平静到不可思议的声音吐露真心。

“……如果向你挑战,我就会死。”

“那当然。”

“我不能那样做。王下过命令,要我『活下去』。”

是的——他不能死。只要王最后的遗言仍在胸中回响,韦伯就要想尽一切办法,从这走投无路的窘境中脱身。就算敌人的Servant就在眼前,自己又没有任何防身之术,情况绝望到万事休矣的地步——但他决不能放弃。决不能践踏当时的誓言。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此刻的韦伯所受的煎熬比起认命的达观还要残酷而痛苦得多。

面对着无可逃避的死亡,少年的身体在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但那倔强的眼神却诉说着自己的不屈。吉尔伽美什默默地俯视着他那赢弱的身躯,轻轻点了点头。

“忠道,乃大义所在。不要给他的努力蒙羞。”

对方不是Master,而是个人畜无害的杂种。自己已经没有必要出手了。这是身为王者的决定。

黄金的英灵扭转脚跟,飘然而去。韦伯只能默默地目送他远去。直至那身影从视野中完全消失,凉风拂过河面,将紧绷已久的战场空气一扫而光之后,少年才终于意识到自己被独自留在了静夜中,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存活下来的这一奇迹,让他的膝盖再次颤抖不已。

那个Archer在改变心意之前,确实是打算杀了韦伯的。那如同呼吸一般理所当然的杀气,已在无言间宣告了这一事实。如果韦伯移开视线,瘫软在地或在答话时稍有犹豫的话,他早已被杀了。

虽说只是保住了一条小命,但这也是英雄王对他的一种肯定。敢于直面恐惧,而能保住一条性命,这本身就是一场战斗,一个胜利。是韦伯·维尔维特首次独力出战所赢取的战果。

这是场难看而微不足道的战斗,与英勇壮烈扯不上任何关系。既没能让谁屈服,也没能夺取到什么。他从困境中活了下来,仅此而已。

但韦伯还是很高兴,并以此为荣。在那种时候,那种情况下能得到那种出乎意料的结果。个中的宝贵之处,只有韦伯才能体会。不管在旁人看来怎样失态,他也没有为此羞愧的理由。

他遵守了王的命令。见证了一切,并活了下来。

真希望受到表扬。不管是那粗大的手掌,还是那粗枝大叶,不知客气为何物的破锣嗓子。这一次,已经不需要再掩饰些什么了。他终于可以自豪地挺起胸膛,把自己的战果向那个男人好好炫耀一番了。

但是——在这万物俱寂的黑夜中,只有韦伯自己形影相吊。他身边已经没有任何人了。就像十一日以前的自己一样,现在的韦伯,又被独自留在了这麻木而了无生趣的世界一隅。

这场战斗只属于他自己。虽然他独自地闯过了难关,但却没有人发觉到这一点,也没有人来表扬他。

但这一事实残酷吗——不,决不。

论褒奖的话语,刚才他已经得到了。世间最伟大的王已经认可了他,擢用了他,把他列为了臣下中的一员。

仅仅是把事情的先后顺序颠倒过来而已。

他已经连遥远未来的褒奖都一并获得了。只要用尽余生,取得与褒奖相称的勋功就可以了。

是的。那个时候,正因为有了那句话——他已经不再孤独了。

理解到这一点的瞬间,他作为一介少年的岁月结束了。

然后他第一次知道,泪水有时候,是可以在与屈辱和后悔无缘的情况下夺眶而出的。

此刻,在空无一人的大桥上,韦伯·维尔维特俯视着漆黑的河面,任泪水打湿了自己的脸颊。

那是滚烫而清凉的、男儿的泪水。

(这段算是老虚唯一的手下留情了吧,不过我个人觉得如果不是韦伯本人的设定太强大的话估计韦伯还是要跪的,毕竟老虚可是爱的战士)

 

话说征服王和英雄王的战斗虽然真的只是英雄王挥了一剑就结束了,但是我写不出来呀,我觉得只有动画能体现当时的场景。

话说这是英雄王唯一认真的一次,因为他知道他要面对的是同样属于规格外的宝具。所以认真的吉尔伽美什进入了英雄王模式,不是金闪闪模式也不是十年后的脑残模式。认真的英雄王无敌于从者这个设定……不愧是亲儿子呀……

原版的fsn里如果不是saber突然解放了“远离一切的理想乡”这个同样是EX等级的宝具,闪闪估计就把saber玩死了。

而新版里……这货完全就是脑残,犹豫了一下到底用不用EA,然后连EA带胳膊都被士郎砍飞了,士郎的脑残光环挺强的。

刚刚看到静岳版主说文区提供催稿服务,不知道是真的吗?@Drakedog

哇哇哇,刚刚吐槽完侠客他就良心更新了,直接秒掉了我一大半的不满度。太赞了,完完全全的以玩家为本的良心游戏。

让我吐槽一下某情怀六最开始的行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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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终战·无悔的誓约

黄金的身影被挡住了。

身材高大、肩膀宽广的那个男子,全身均被铠甲覆盖。但是与Saber紧裹全身的白银铠甲,和Archer豪华奢侈的黄金铠甲都不相同。

那个男子的铠甲是黑色的。没有精致的装饰,没有磨得发亮的色彩。

像黑暗,如地狱一般的极端黑色。连他的脸都被头盔所覆盖。在头盔的细小夹缝深处.只能看见如烈火一般熊熊燃烧的双眸所散发出的疹人光亮。

“你这杂种,就这么想去死吗?”被如此富有侵略性的眼神看着,闪闪的怒气值果断满了。

十六把宝具呼啸着,带动起巨大的风暴向着黑色的身影席卷而去。

轰鸣声,爆炸声不绝于耳,其中产生的巨大气压差甚至将远处的韦伯都刮倒了。

韦伯愣了一下,然后拔腿就跑,现在rider已经跪了,面对从者的战斗他要是再不跑就是傻子了。

然而在爆炸过后,berserker什么事情都没有,无尽的武练配合上骑士不死于徒手,哪怕英雄王展开如暴雨般的宝具投射,berserker都不会担心,毕竟英雄王能做到的只是将宝具投出,无论是解放宝具的真名还是激活宝具自身的能力他都没有做(闪闪也没有那么多魔力浪费吧…)。更何况为了应付今天的战斗,间桐雁夜将所有积蓄的魔力都拿了出来,甚至还使用了一枚令咒强化berserker。

“你这杂种…是谁允许你这卑贱的杂种触碰本王的宝具的,本王要把你碎尸万段呀杂种!!!”可是还没等他喊完他就突然消失了。只留下了Berserker一人困惑地看着前方。随即接收到雁夜新命令的Berserker便动身前往冬木是市民会馆。

###冬木市市民会馆###

大概是命运的作用,即使爱丽斯菲尔没有被绑架,言峰绮礼和卫宫切嗣的决战之地还是选择在了这里。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卫宫切嗣是带着saber和Lancer一起来的。

“双方居然结盟了…”言峰绮礼虽然很强大,但是和从者肛正面还是做不到的,更何况是两个从者两个魔术师。所以他果断总令咒召唤来了archer。

本来被绮礼打扰了对于不敬王者的处刑,archer现在的心情非常不爽,但是当他看到绮礼所面对的强大阵容,哪怕怒火再大也只能先忍下来。

“………绮礼呦,这回就饶恕你的无礼了。你们两个,准备好迎接王的怒火了吗?”说罢,archer便释放出王之财宝向两名从者轰了过去。

###冬木酒店###

“雁夜呀,现在你有两个选择。”caster一脸严肃地对间桐雁夜说道,“一,命令berserker强攻archer,不过这最少要消耗一枚令咒,二,用令咒让berserker暂时恢复理性,虽然他还是有可能和saber打起来,但是拥有理性的湖之骑士怎么看都比没有理性的疯狂之人强。”

“…我明白了,以令咒命之,berserker,恢复理性,然后去冬木市民会馆。”

###市民会馆###

突然降临的黑之骑士吸引了三名从者的注意力。

“你…兰斯洛特卿…你是…berserker吗?”saber一脸不能接受的表情,毕竟现在还能出现的从者也就只有berserker了,而那个曾经被誉为骑士的典范的兰斯洛特居然甘愿接受berserker这种职介,亚瑟王本来布满裂痕的信念又遭到了重击。

“你这杂种,居然还有胆子过来。本王要把你碎尸万段!”

“如果你觉得你能正面对抗三个人的话就请便。英雄王”

“不对呦,是四个人呀。”caster也走了过来。(这家伙是仗着自我保存出来浪了。)

“嘁,你以为本王会怕你们人多势众吗?”

“你不怕不代表言峰绮礼不怕呀…”

“………说出你的来意,caster你这杂种。”失去了御主,即使拥有独立行动能力的英雄王也万万不可能在这几人的联手中全身而退,虽然他很高傲,但他可不是傻子。(FSN被蘑菇加了脑残光环了)

“这么盛大的闭幕式如果我不参加不是太可惜了吗,我的来意就只有这个,享受最后的战斗罢了,在场的诸位应该都清楚这个事实,不是吗?”

“抱歉,caster阁下,我希望能和王谈一谈,我暂时不会参加战斗的。”出乎意料的是Berserker并不希望参加这场群殴,这让在场的众人很是吃惊。

“………这可真是……愚蠢的令本王想要大笑的主意呀,你这罪该万死的杂种,你这是在把自己往死路里逼呀,既然你想死,本王就成全你,感谢王的慈悲吧。”

“呦,迪卢木多,看来咱们被猪队友给坑了,算了,咱俩先抗上一会儿吧。”caster面对这种情况也只能苦笑,谁知道哪怕恢复了理智的Berserker居然还在拖后腿,如果不是雁夜根本承受不了强行命令Berserker所带来的后果,谁也不会浪费着一枚令咒的。(准确的说是两枚,因为强化Berserker战斗力的令咒只有在面对archer时才会生效)

###王与臣的嘴炮###

“兰斯洛特…我知道是因为我的原因你才会…但是…我一定会取得圣杯挽回这一切的…”

“王呀,如果我不是骑士,如果我没有那么多荣耀,我是不是就可以拯救她了,我也是因此成为berserker,我也是因此想要向您挥剑,但是我的御主既然使用令咒让我恢复理性…那么,我希望您可以亲自制裁我的背叛。”

“兰斯洛特卿,你并没有做错什么…你为国家的付出我都看在眼里…”

“不…王,如果不是我和…圆桌也不会破裂,我们的国家也不会四分五裂…所以…王呀,如果你怪我…向我报复,我的良心都能得到宁静呀…为什么您是如此公正无私…为什么您要把所有责任都归咎到自己身上?”

“…………其实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完美……否则我也不会去渴求圣杯获得拯救国家灭亡的机会了,或者说我更想拯救的是自己…如果我没有拔起石中剑,如果拔起石中剑的人比我更出色会怎么样…”saber的话还没有说完兰斯洛特抄起无毁的湖光就砍在了saber旁边。

“你是在否定圆桌的荣耀吗?你是在否定那十年间牺牲的战士们的功绩吗?回答我…你是想要亲手毁掉亚瑟王这个名字所代表的一切吗?你这个…懦夫!!”

“我…我没有想否定你们的意思,但是如果没有我的话,你们可能就不会早遇到那些事情了,你就不会背叛,圆桌也不会分裂,不列颠更不会灭亡呀。”

“如果圆桌的骑士但凡有一个站在这里,他们绝对会把你打醒的,但是我这个叛徒没有这个资格,你这个家伙呀,即使是我这个背叛者都清楚我们是不会效忠于亚瑟王以外的人。你这自以为拯救我们的愿望,真的为我们考虑过吗,你现在还是独自陶醉在自己的梦中固执地单独行动!!!”

“我……”saber想辩解,可是她突然发现兰斯洛特说的就是事实,一个人故作姿态陶醉在梦中不就是现在的她吗。祖国的毁灭让她无法接受便要重新再来,因为圆桌的分裂心中苦恼就想要重新再来,甚至开始质疑自己的选王之剑,期望有人能够替她承担拯救的任务,名为阿尔托莉娅的少女不知在何时已经后悔了,她只能将自己的心隐藏在那副毫无感情的王的盔甲之下来麻痹自己,可是在最后当她见证了最初的预言时她已经失去了曾经的自信,曾经的她因为结局中很多人都在笑才会选择了这条道路,但是到了终点之后她发现自己笑不出来,她突然不期望这个结果了,她希望自己也可以笑着,所以她回应了抑制力的契约,她回应了圣杯的召唤,为了争夺那改变自己命运的奇迹参加这场战斗。

“原来我所希望的…就是这个吗…我只是希望和大家笑着迎来自己的结局呀…可是面对那个结局我根本笑不出来呀…”

“王…我很抱歉…令咒的效果快要消失了,您如果想要和大家一起笑着,还请您亲自制裁我的罪行,这样我也有颜面去见过去的战友,拜托了吾…王…啊嗷嗷嗷。”黑雾重新缠上了曾经的完美骑士,暴虐的气息令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结了一般。

沉默过后,saber整个人的气势顿时一变,连远处忙着投射宝具的英雄王都流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兰斯洛特卿,既然这是你最后的心愿的话……那么作为亚瑟王,我将在此制裁前圆桌骑士兰斯洛特的叛国和杀害战友的罪行,你觉悟吧!!!”

“多…谢…………”湖之骑士温文尔雅的面庞被狂乱的黑雾催化成犹如恶鬼一般,在眼中的理智被压倒的瞬间,他手持无毁的湖光向着saber冲了过来。

与誓约胜利之剑同样都是星球所锻造出的究极的兵装,无毁的湖光是作为提升使用者能力的武器,而且从传说中所具现的强大的屠龙的特性更像是专门saber传说中的红龙化身。

但是saber并不会因为这种程度的劣势就无力反抗,在直感的加持下,破解兰斯洛特的无尽的武练并不是什么难事,同为A++级别的誓约胜利之剑也因为主人的纯粹的意志闪耀着圣洁的光辉,这同样对兰斯洛特造成了极大的负担,毕竟他现在的存在形式更像是恶鬼般的怨灵,被圣光克制是很正常的。

而另一边caster与Lancer共同对战archer的局势就很不妙了,Lancer手中破魔的红蔷薇对于archer投掷出的宝具并没有什么卵用,而caster也只能在危机的时刻使用宝具暂时干扰archer的攻击,而caster本人则因为自我保存和B等级的幸运勉强躲过必死的攻击。

而archer也很恼火,他对于自己竟然被这两个小角色缠住很是不满,但他除了继续从王之宝库里投掷宝具以外就没有别的举动了,他还是很清楚如果正面对肛他就是被Lancer A+级的敏捷玩死的结果(闪闪现在的敏捷是C)。而高傲的archer自然不会因为这两个小角色使用EA的,所以局势只能继续僵持下去。

 

 

卡文了,毕竟FZ马上就要结尾了,结局什么的在世界线的影响应该不会有变化,冬木市该烧还是要烧的

@Draked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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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终战·圣杯终结

“罪臣兰斯洛特已由本王亲手制裁…”

看着刺入盔甲和身体的的圣剑,兰斯洛特露出了解脱般的笑容,“王呀,多谢您的制裁…但是,请您不要抛弃我们这些追随你的人呀…我们认可的王,只有您…”

berserker兰斯洛特退场

saber在和兰斯洛特的战斗中消耗了大量的魔力,可是现在的情况并不能容许她休息,旁边的战况已经到了非常危机的情况。在archer那不讲道理的宝具轰炸下Lancer和caster已经快支撑不住了。

“好了,saber那边打完了,咱俩先撤吧…”在caster召唤出的剧场中,Lancer和caster两人凭借地利和archer斗了个难分难解,archer要避免被Lancer近身,而在caster的宝具中他的王之财宝总会被干扰,就好像晚上睡觉时被蚊子打扰一样令人厌烦。

说实话archer已经受够了这种被戏弄的状态,身为王的尊严被一次次践踏,他已经出离的愤怒了。

“你这杂碎,本王允许你离开了吗…真以为本王的宝库中没有对付你这泥鳅的武器吗?下一个轮到谁?”archer毫不顾忌魔力(这是在坑绮礼吗?),火力强全开的王之宝库吐出了令人难以想向的宝具密度瞬间刺穿了整个剧院和caster的身躯,而Lancer则在caster发现情况不对的时候就被传送出了剧院,回到了现实世界中。

“啊…大意了呢…真是遗憾呀…不能见证落幕了”caster退场…

“你这家伙…不要太得意呀…”

###冬木市民会馆·里侧###

言峰绮礼看着站在眼前的卫宫切嗣觉得很失望,不,应该是嫉妒,愤恨等更深层次的感情。

在刚刚的对(zui)话(pao)中他明白了卫宫切嗣这个人和他是不一样的,这个名为卫宫切嗣的男人,他并不是行走在空虚中,相反,他确实有着明确的目标——没有战争的世界,为了这个可笑的目标这个男人不知道抛弃了多少在言峰绮礼眼中值得用生命去守护的东西。

站在一旁的久宇舞弥默默地保护着爱丽斯菲尔。从形式上来说似乎言峰绮礼陷入了大危机,可是在场的众人都清楚——代行者究竟是多么恐怖的存在。

(补充一下,爱丽斯菲尔已经把阿瓦隆交给切嗣了。)

“虽然并不清楚你为什么会有如此可笑的想法,不过想要赢得胜利的话,打倒我对你来说是最佳选择吧。”

言峰绮礼——卫宫切嗣

冷兵器和热兵器的对抗,也许在普通人眼中胜负很明显,可是言峰绮礼却用手中的黑键硬生生磕飞了从冲锋枪中射出的子弹。然而趁这个瞬间卫宫切嗣掏出了短枪果断向言峰绮礼射出了一发特别的子弹——起源弹。

毫无意外,起源弹命中了言峰绮礼的武器,但是命中的只是黑键的把柄——言峰绮礼在危急关头不顾撤去了由魔力构成的剑刃。

“我调查过你的资料,曾经让很多被通缉的魔术师的魔术回路暴走…应该就是这种特殊子弹的功效吧…”虽然使用巧劲挑开了射来的子弹,但是那强大的后坐力还是撕裂了言峰绮礼左手的肌肉和肌腱,这只手之后派不上用场了。

不过久宇舞弥的攻击打消了言峰绮礼强攻的念头,面对眼前的情况,言峰绮礼只能拿出之前吉尔伽美什借给他的短剑宝具,等级不高,但是对付起源弹却绰绰有余了。

【要速战速决呀,不然魔力不够了】

但是爱丽斯菲尔突然失去了意识,紧接着身体便燃烧了起来…

“啊…爱丽…”尽管早就知道了这个事实,但是目睹自己的妻子在自己面前灰飞烟灭还是超出了卫宫切嗣理智的接受范围,不过言峰绮礼却没有趁机进攻,他看着卫宫切嗣悲痛欲绝的表情心中产生了难以压抑的快乐,“哈哈哈哈…这就是愉悦吗…不过还不够…我想要看看你眼见圣杯降临自己却无计可施,犹如丧家之犬的惨状呀!!!”(绮礼觉醒了一些奇特的爱好………)

不过接下来从华丽的杯中喷涌而出的黑泥淹没了三个人。

###冬木市民会馆·大厅###

哪怕有着saber的援助,Lancer最终还是倒在了archer无尽的宝具之下,现在就只剩下saber和archer两名从者了。

“真是难看呀saber,不过你这种溺死在理想中的表情对于本王来说真是上好的笑料呢。”

“你这家伙!你到现在还不忘侮辱我的信念吗,我绝饶不了你!!!”在制裁了兰斯洛特后,saber也算想开了一些事情,但是她依旧将祖国灭亡的罪过施加在自己身上,她希望圣杯可以让她重新来过一次,这一次她不想再当那个“不懂人心的亚瑟王”了,她也希望能拥有像征服王一样的君臣羁绊。(不得不说兰斯洛特没有主角光环,他没能通过一番嘴炮就把FZ结尾的那个为了圣杯已经要不惜一切的saber变成FSN结尾的那个已经看开的saber)

“别傻了saber,要是其他什么小猫小狗本王才不会去理会呢,不过你是不同的…放下你的剑,成为本王的妻子吧,如果让我感到高兴的话,区区一个杯子赐给你也不算什么。”

“你……”saber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爆炸打断了,只见一个华丽的杯子漂浮在烟雾之中,毫无疑问,这就是圣杯。

这时saber注意到了隐藏在阴影中的卫宫切嗣,只见他举起了刻有令咒的手。【好的,用令咒让我转移到圣杯旁边我们就胜利了…什么!!!】

“以令咒命令,saber,使用全部魔力,破坏圣杯。”

“什么…卫宫切嗣你做什么!!!”

“再次以令咒命令,saber,全力破坏圣杯。”

“最后以令咒命令,全力强化saber的攻击。”

只见金色的光芒汇聚在saber的圣剑上,仿佛太阳一般耀眼,那凝聚起来的庞大的魔力哪怕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英雄王也只能尽快闪开,本来他是想把这个破坏自己婚礼的家伙千刀万剐的。

随着saber一剑挥出,如河流般的光芒涌向了圣杯,将之完完全全地破坏干净,然后saber就因为魔力耗尽而消失了,直到消失前她才发现自己始终没有理解过这个名为卫宫切嗣的男人…【到最后我都无法理解这个名义上的战友,我还真是失败呀。抱歉了,骑士团的诸位,如果有机会的话我真希望能改变那悲哀的事实】

“居然放弃了唾手可得的胜利,这家伙是……”从空中洒落的黑泥淹没了英雄王的话语。

圣杯战争的结尾完全超出了名为卫宫切嗣的男人的想象……呈现在他眼前的是彻头彻尾的地狱。

熊熊的大火在冬木市新都的中心开始燃烧,无法扑灭的火焰和对于人类无穷恶意的黑泥仿佛杀入羊群的狼一般收割着市中心所有活人的性命,但是已经遭遇过此世之恶的卫宫切嗣并不受这些黑泥的影响,他茫然无措地行走在这片由他造成的地狱之上,牺牲了妻子的他本来希望拯救这个世界,但是最后世界却给了他无比讽刺的回报,名为卫宫切嗣的人格在这片地狱出现的时候就已经崩溃了。茫然无措的他甚至忽略了就在不远处的言峰绮礼,现在他全部的愿望就是拯救,拯救幸存者,拯救自己的信念,拯救名为卫宫切嗣这个人的存在。哪怕只救出了一个人,名为卫宫切嗣的男人就能得到救赎。

之后就是经典的切嗣挖出了士郎同学的场景,这个场景还是动画能诠释出来,在这里作者就不写了,反正写也写不出来。

(舞弥并没有死,所以士郎同学还是有母亲的!)

 

可怜的caster和Lancer,原谅我文笔有限只能给你们配送这种鸡肋型便当了

然后慎二就要直面间桐脏砚了,至于小樱的话肯定不会有事情了,话说除了琥珀和卡莲真是没办法救以外,剩下两位咱能救就一定要救的。

@Draked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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