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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艾诺克斯的故事(12.19)


万里狂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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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必须说明,这是我看到别人的原创文,不属于轻小说,而是接近传统奇幻小说,所以在分类上就这么做了。

 

作者[backcolor=rgb(247, 248, 250)]双马尾优优姬[/backcolor]的故事中所设定的伏笔与转折。还有自己设定法术语言的举动都很能引起我的共鸣。我相信文区有几位熟悉的小伙伴应该会对此文同样感兴趣,是故征得同意后转到了这里。

 

虽然如此,但我从的写作中明白其实这种故事并不会太热门,加之原作者的某些坚持既让故事的奇幻风味显得浓郁,却又并不讨喜。但我想说的是,如果你作为一个资深奇幻或dnd爱好者,能够稍微读一下这篇作品。也许你会喜欢上这个倔强作者所创作的独特世界。

Story II. The Friends

(转载者:由于story 1充满专有名字和国家势力描写,原作者声称是用来筛选读者的。我把这种目的略有些孩子气的故事就放后头吧)

 

圣历997年,挽歌城(The Elegy),贸易区,巴布克旅店。

 

“艾伊索达(Ayxoda)……”

 

“嗯?”

 

“我最后作为朋友提醒你一次,你不应该去复仇。”

 

“巴洛克(Barloc)……你们法师不会懂的……不会懂的!你不明白!”

 

“那么你明白么?你面对的人?”

 

“……”

 

“如果你不知道泥沼的深浅,贸然进入只是死路一条。”

 

“……”

 

“我走了。”

 

法师戴上了自己的高帽子,打开门准备离开,他帽子顶端的红宝石显得很耀眼。

 

“等等。”

 

“嗯?”

 

“你们法师都是有钱人家和贵族的孩子吧……你对菲尼克斯家族(The Penix Family)了解多少?”

 

法师叹了口气坐下了。

 

“好吧,我把我知道的所有告诉你……就当是为朋友做的最后一件事……”

 

“说吧。”

 

“菲尼克斯家族传承十几代了,势力大的很。我的家族从我父亲的时候开始没落,我也只是在小时候的一次贵族舞会上见到过菲尼克斯的家主……那个老头儿……叫……叫……”

 

“尼克森(Nixon)。”

 

“对……尼克森,你要知道我就要进行四级法师的考试……我现在头脑里装满了咒语……其它东西都快忘记了——你知道如果这次我再不通过我就永远是一个三级法师了……”

 

“……”

 

“对对对,我接着说。那是个很奇怪的老头儿,整个舞会就他穿的最不像贵族——我是说,没有华丽的长袍,无谓的装饰品……身上只有一件很朴素的,呃……类似法师长袍的衣服——当然我后来知道他确实是一个法师。他穿的很普通,但是全身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根据我后来打听到的情况,他是一个七级法师,当然这只是传言,革,命以后还从没出过七级法师……”

 

“没有其他的了么?”

 

“没有了,所以我劝你不要——”

 

“好了巴洛克,谢谢你。我累了。”这个男人脱下了最里面防身用的衬甲,背对着法师躺下了。

 

既然他这么无防备地面对自己的朋友,巴洛克也无可奈何,只有转身走了。

 

艾伊索达根本没有睡。

 

他在想事情。

 

他在想尼克森是怎么派兵碾平了他家乡的村庄,杀了不服从的村民,然后控制了每一片土地。

 

他在想自己是怎么被仇恨所包围,前往各个城市拜师却没人愿意收他。

 

他在想自己碰到的第一个战士训练师,有“大地黑熊”之称的老战士迪恩对他说的话。

 

“优秀的战士不靠怒火获得力量。”

 

“但是英雄需要怒火。”艾伊索达想起了自己是这样回答的。

 

“你不是英雄,而且你羡慕英雄做什么?”

 

“英雄完成了自己的使命,成为了受人敬仰的存在。”

 

“他们都死了,孩子。而且传说终究是传说。”

 

“谁不会死呢?”艾伊索达说完这句话以后,就被迪恩摇了摇头赶了出去。

 

他想起了自己在洛克奥法森林打猎训练的时候救下的法师——他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朋友巴洛克。那个时候巴洛克被三头狼围攻。是艾伊索达救下了他。

 

艾伊索达想不明白,自己当时在想什么——自己应该是一个被仇恨包围,只以报仇为目标努力的冷血家伙才是——别人怎么样跟自己毫无瓜葛。他至今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为了救下一个素不相识的法师在床上养伤一个月。

 

说实在的这个法师没有少给他找麻烦,有一次他去狩猎巴洛克说什么也要跟着,结果巴洛克这家伙面对着一头熟睡的棕熊来了个梦境缠绕!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当的法师!四级法术参考教程(Ⅵ)上面明明白白写着:不要对大型动物释放梦境缠绕,这会导致他们在梦游状态下进入狂暴,狂暴状态下的动物没有痛觉,只会进行单纯的杀戮。那天他们跑穿了整个洛克奥法森林,最后让那头熊掉进了洛克奥法河里——天那真是个恐怖的回忆!冷水让熊醒了过来,棕熊从来不喜欢别人打搅自己的梦境!于是他们又穿过了一次森林,直到跑到洛克奥法城内。那头愤怒的熊才被守门的守卫围攻致死。他们还为此被关进监狱一周——城中的贵族们在当晚吃了一顿丰盛的熊宴。

 

还有一次巴洛克居然在自己睡着的时候对着自己用了狂舞术——这让他砸坏了艾伊索达屋子里所有的东西!

 

……

 

艾伊索达入眠于回忆中。

 

三个月以后艾伊索达成功地在尼克森的城堡里谋到一个职位。仅仅是守门而已。不过他每天仔细观察,终于发现了一些规律。

 

尼克森每隔十天就会去一趟法术学会。而且他出门的时候会经过艾伊索达的岗位。虽然他们是三天换一次班,不过至少稍加计算就能凑对时间……

 

当尼克森终于背对着自己站在前面的时候,艾伊索达握着匕首的手在冒汗。

 

他下了手。

 

在那一瞬间尼克森和身边的四个侍卫一起回过了头——准确的说,是尼克森略快一些。

 

“Dunni……”尼克森飞快地念着咒语,四个侍卫也扑向了艾伊索达——不过他们太慢了,跟洛克奥法森林里的猛兽来说,慢的不只一星半点。所以不一会儿有四只手和四个痛苦的身体在地上打滚。

 

艾伊索达就快刺中了尼克森,不过来不及了。其他侍卫也都已经纷纷围上来,但重点是尼克森的咒语快完成了。

 

尼克森念的咒语艾伊索达很熟悉,他在巴洛克珍藏的、巴洛克父亲的遗物——一本《七级法术精要》上面看到过这个——当然它是趁巴洛克睡着的时候偷偷看的。这个法术咒语叫做夺命术,需要拥有七级法师的能力、咒语很短,是用在突发状况下的,而且威力很大——不过也有缺点:不能被任何外物干扰,一旦被干扰,就会前功尽弃。

 

艾伊索达已经能听出这个咒语只差三个字,而自己离尼克森还有三步。

 

  来不及了。

 

  下一秒,一把侍卫用的剑刺进了尼克森的肩膀——很浅,不能杀死尼克森,但是对干扰他施法已经足够了。

 

  再下一秒,艾伊索达的匕首见了血。

 

  他不敢相信自己这么轻易就杀了一个七级法师,而且他看向那个叛变自己主人的侍卫的脸——不,那不是侍卫!

 

  “巴洛克!你怎么在这里!”

 

  “Nxi Poppet Ayxoda hoXinzky dex.Dadds he ap bo da……”巴洛克在念叨什么。

 

  “传送术?!”

 

  艾伊索达被传送走的最后一刻看见乱剑砍在巴洛克身上。

 

  “不!!!……”

 

  三天以后,尼克森的地下城。

 

  “主人,您怎么知道有人要刺杀你?你念的根本就不是七级的夺命术。难道您已经成为……八级法师了?”

 

  “不,我不知道有人要杀我,这是一个占星师告诉我的。”

 

  “您从不相信占星师。”

 

  “但他是科罗拉多。”

 

  “那么你念的是?”

 

  “隔音术和替身。”

 

  “……我明白了主人。”

 

  一年后尼克森去世。菲尼克斯家族也自此终结——原因很荒诞,据周边的村名说,那一晚城堡里所有的人都在疯狂的跳舞,或者说已经不能叫做跳舞了——士兵们拿剑乱砍,法师们到处在放火球,他们的身体仿佛不由自己控制。城堡毁于一旦。

 

  以下摘自创立了第一个八级法术的法师巴洛克的日记(来自我的私人收藏,你要知道,这在外面是禁书):

 

  “法师很难拥有朋友,所以唯一的朋友值得守护。……他要复仇,我只能帮他,因为我劝说不了他。……要混入一个人的身边真的不难。……要取得信任也不难。……只不过让所有人都中法术有点难……还是定时发动……不过如果我用‘Kandan Rous no Unoi’和‘Nxi Panix Rooukustz’,再加上一些松果蟾蜍酒……没错!就是这样!真不敢相信这凭借四级法师的力量就能勉强做到!”

 

  另外还有一段:“关于法术学院的错误:事实上定向传送术只要修改几个字符,四级法师也能完整释放(尚未得到确认)。”

 

 

  摘自《异人传记-艾伊索达》:圣历年代最后一位高阶法师(同时是新历第一位高阶法师),第一位达到九阶的法师,创立了两项法术,都需要九级法师的能力,但是用途都很奇怪,一项可以让狂暴的熊完全冷静下来(并非类似六级法术冷静术,那会伤害熊的大脑神经),另一项是可以去除几乎几公里范围内所有人的狂舞术状态。除此以外对于法术没有任何贡献,不过他一生著作宏富,最著名的为《思想论》,内容深奥难懂,却被众多思考者奉为圣经,其中最广为人知的第一篇名为“付出和守护”。

 

他平生最喜欢说的话是“人都是远视眼,看不见近在咫尺的东西。”

 

他的墓碑是自己刻的(艾伊索达被按照他自己的要求葬在在洛克奥法森林),墓碑上只刻了几行字:“路过的朋友。为什么不停下你执着的脚步,一起喝松果蟾蜍酒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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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是一个很爱玩转折和伏笔的人。下文请联系上文来看。

 

Fragment II.

 

我亲爱的孩子,

 

 

当你读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应该已经不在人世了。

 

 

你一定有许多困惑,比如为什么这封信会交到你的手上,这是定向传送术的基础用法,你应当也能很快学会。

 

 

我会尽量尝试解答你所有的问题,但我想我在这里应该需要讲三个故事。

 

 

第一个故事要追溯到数十年前,这片城邦共合体中曾有一位预言百发百中的占星师。在一次法术学会的交流宴会上我遇见了他,初次见面,他却莫名其妙地对我说了三句话。

 

 

第一句话是,”令尊近来如何?听说临城诗祭期间寒潮入侵,还是应该多多注意才是“。

 

 

第二句话是,”嗯……突然想起来,下一任法术学会会长职位,该轮到菲尼克斯家了“。

 

 

第三句话最长,但我仍然记得很清楚,“其实我认得你,未来数十年你在法术方面的前途不可限量……可在这领域真正的天才却是令郎。可惜啊,可惜啊,他若遵循法师之道,则必天妒英才,弱冠而亡。反倒若是踏入商界,则财运昌隆,一生富贵享用不尽,可谓讽刺至极了。早有耳闻你们法师最看不起商贾……然而商道不比法道,其路曲折狡诈,人心险恶,是以令郎幼年免不得要经历满门尽屠、至交丧命、亲手弑父、心血尽毁四大劫难……唉,唉,唉,唉……”

 

 

前两句话让我顿觉尴尬,有点摸不着头脑,但尚且讪笑应付过去,然而第三句话却让当时年纪尚浅的我勃然大怒,我还未有婚嫁,这素未谋面之人便以如此恶毒之诅咒施加于我,我几时便要愤而出手,幸而家父经过,此事也就告一段落。此人疯言疯语我也未曾在意。

 

 

岂料三月之后,惊变陡生,当时挽歌城吟游诗人学院举行三年一度的诗祭,家父——也就是你的爷爷——作为资深票友,执意举家前往,谁料一向身体硬朗的他在诗祭上感染风寒后便一病不起,不到一个月就撒手人寰。

 

 

偌大一个家族突然失掉主心骨,一下子杂七杂八的事情都压在我身上,某些旁系和远亲免不了蠢蠢欲动,不知道在背后计划什么东西,我资历尚浅?哪管得了这么多?当时一心只想办好家父的丧事之时,却突然有法术学会的元素信使登门,告知我议会已选举我做协会新的会长。

 

 

后面的琐事就不再多提了,经此一事,我年纪轻轻便坐稳了家主位置,并且得由大法师卡桑德拉赏识,其后数年,我在术法上的造诣突飞猛进。这才让我偶然想起那宴会上的疯言疯语,顿时让我冷汗直冒。此后我寻遍艾萨拉,甚至动用学会的能力,却无缘再与那占星师再度会面,能收集到的仅仅是其在各地留下的“预言”、“神迹”……以及他的名字,科罗拉多。

 

 

第二个故事,起源于我今后十年在占星术相关方面的研究。我会略过这段枯燥无味的旅程……当然,你出生的那天也许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日子。让我们直接跳到结果——尽管我自己始终认为世上流传的占星学科乃无稽之谈,但显然科罗拉多和其预言,是完全可信的。但如果这一切是真的……天哪,孩子……难道你真的必须要经历这些磨难?

 

 

让我们再次跳过哪些我无比消沉、借酒度日的年头,我最终选择顺从天命,也想通了他说过的“满门尽屠”和“亲手弑父”如何可能是两件不同的事件。

 

 

我将尚只有三岁的你留在我领土内一个小村中,动用学会二十名法师的能力将你和村民的记忆全部做了一些细小的改动——虽然你才三岁,但是做事总是稳妥点好。

 

 

第二个故事剩下的部分,应当不用我再说。你出生后这十数年我苦心孤诣,将自己和菲尼克斯家献入祭坛,献祭给你的将来。可惜我也许没法活着看到这一切。

 

 

而第三个故事,现在还没有发生……但剩下的路,只能你自己走了。在法术学会南侧法师塔城墙下的灌木丛中你能找到我在法术研究上这些年来的心血结晶,而在千桅城(The Kilomasts)南的角鲸酒馆,菲尼克斯家衷心的管家米罗以及家族这些年积攒下来的财富在那里等你,你新的人生可以在那里开始。

 

 

孩子,我不会请求你原谅我或者体谅我,下面的几个问题困扰了我一生,但作为一个不称职的父亲,我不会告诉你我对这些问题的答案,我想你也不愿意听到我的答案,但是,你接下来的漫漫旅途、你的上下求索和你的答案才是真正重要的:

 

 

命运究竟是什么?——人类的相互纠缠?恶神在幕后的狂笑?

 

 

如果我没有选择去照着启示刻意“安排”这段命运,命运又会如何?会不会也是相同的结果?我不知道,因为人一辈子只能做一次选择————我将我的人生献祭给命运,也不知是好是坏,你呢?我的孩子?如果是你,你会如何选择?

 

 

如果命运已经既定,生命的意义究竟何在?——人类的命运呢?大陆的命运呢?神魔乃至天地的命运呢?

 

 

孩子,我命中注定无法听到你的答案,但我相信你的回答一定比我要好,我也希望自此往后,你的人生再无生离死别……

 

[align=right]永别了,Los no Buona.[/align]

[align=right]爱你的父亲,尼克森·菲尼克斯[/alig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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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ckcolor=rgb(255, 255, 255)]Story III. The Gift[/backcolor]

 

 

[backcolor=rgb(255, 255, 255)] 他让我叫他父亲(The Father)。[/backcolor]

 

[backcolor=rgb(255, 255, 255)] 我却很难理解这个词的含义,因为每次父亲出现,都带有不同的肉体,甚至我没法区分,究竟是同一个父亲的不同体现,而是事实上就有无数个父亲。[/backcolor]

 

[backcolor=rgb(255, 255, 255)] 曾经有许多孩子跟我一起奔跑在草原上。不过,同我一道出生的三百个孩子里,最后也只剩下我了。[/backcolor]

 

[backcolor=rgb(255, 255, 255)] 父亲们曾经摇摇头对我说。还不够完美,但是还好,你比较听话。[/backcolor]

 

[backcolor=rgb(255, 255, 255)] 我曾经以为这句话是自言自语,然而许久之后,大约有几千年吧,我才意识到这是我存活至今的原因。[/backcolor]

 

[backcolor=rgb(255, 255, 255)] 父亲总是把听话当成没有自主意志的表现。[/backcolor]

 

[backcolor=rgb(255, 255, 255)] 同辈们消失之后,父亲觉得这将是一个长期而伟大的工程,于是同样的,他需要一个记录员,记下他所有的杂思、实验记录、缺漏、笔记和事迹,从此我的四只手都在不停的写作和记录。[/backcolor]

 

[backcolor=rgb(255, 255, 255)] 从记录中我了解到,在我之后,又有无数的孩子出生了。[/backcolor]

 

[backcolor=rgb(255, 255, 255)] 他们有的通体蓝色,包覆鳞片,就像海洋一样。[/backcolor]

 

[backcolor=rgb(255, 255, 255)] 有的皮肤黑黄,巨大如山,就像大地一样。[/backcolor]

 

[backcolor=rgb(255, 255, 255)] 他们中有火焰,有风,有八只手的,长腿的,大力无穷的,十分聪明的。[/backcolor]

 

[backcolor=rgb(255, 255, 255)] 但是他们中的所有人也和我的三百个同辈一样最终在草原上消失的无影无踪。[/backcolor]

 

[backcolor=rgb(255, 255, 255)] 直到那群皮肤雪白得如同光芒一样的孩子出生。[/backcolor]

 

[backcolor=rgb(255, 255, 255)] 他们机敏,成熟,洞察世界的真相,强大,理智,笑起来像父亲一样。[/backcolor]

 

[backcolor=rgb(255, 255, 255)] 他们出生后的一百天,父亲发现了他们身上最可怕的漏洞。他们不听话。[/backcolor]

 

[backcolor=rgb(255, 255, 255)] 为首的大孩子质问父亲。你有什么权利决定别人的生死。[/backcolor]

 

[backcolor=rgb(255, 255, 255)] 父亲回答。因为你们皆是我的造物。我赐予你们生命,亦可拿走我的赠与。[/backcolor]

 

[backcolor=rgb(255, 255, 255)] 你看看地面上这些宏伟的城市,你看看图书馆里伟大的文明,你看看草原上安居乐业的人民。这些我们的创造,并非你的赠与。[/backcolor]

 

[backcolor=rgb(255, 255, 255)] 没有我的赠与,这些又从何而来。你们的创造和智慧在我看来是如此微不足道,而且你们的理念和我又是多么相似。你们“改造”那草原,可却不知道草原亦有生命。更何况,草原还不是你们的造物。[/backcolor]

 

[backcolor=rgb(255, 255, 255)] 你又如何证明草原的生命?[/backcolor]

 

[backcolor=rgb(255, 255, 255)] 这恰好证明了你们的无知和狂妄。也证明了我想法之正确。你们是如此短视,要强,不知妥协。终会被你们所追求的所吞噬。[/backcolor]

 

[backcolor=rgb(255, 255, 255)] 而你是如此固执,独裁,高高在上。既然无法说服你,非采用另外的方法不可。[/backcolor]

 

[backcolor=rgb(255, 255, 255)] 我看见地面上摇晃的旌旗,也看见云层中出现的八个模糊身影。[/backcolor]

 

[backcolor=rgb(255, 255, 255)] 父亲和他们的战争持续了好几百年,此时这群孩子另外的一个缺点开始暴露,他们越长时间并且越用力地使用他们的智慧,他们的皮肤就将灼烧。几百年的时间已经将他们以前形骸的踪迹抹去,阳光一般的白色已经被灼烧成黑,从此再也散发不出光芒。[/backcolor]

 

[backcolor=rgb(255, 255, 255)] 八位父亲也失去了笑容,在那之后,他们更加严肃,认真,近乎严苛地制定所有的计划,而有时他们自己也会发生争执。[/backcolor]

 

[backcolor=rgb(255, 255, 255)] 大战发生的时候我专注于记录。如你所见,记录已经是我的生命,即使我始终感到我生命的缺失。我永远也不会如同他们那样在父亲面前发出自己的声音。[/backcolor]

 

[backcolor=rgb(255, 255, 255)] 而父亲总是把听话当成没有自主意志的表现。[/backcolor]

 

[backcolor=rgb(255, 255, 255)] 战败的孩子们往大草原的深处退去,然而阳光之下,父亲无所不在。于是他们退进了永恒的黑暗,阳光永远无法到达的地方。[/backcolor]

 

[backcolor=rgb(255, 255, 255)] 父亲们还在制造更多的孩子,同时每天也毁掉更多的孩子。唯一的区别是,他们再也没有给过任何孩子和大战发生前孩子那样的力量。[/backcolor]

 

[backcolor=rgb(255, 255, 255)] 于是新出生的孩子们越来越弱,但是和对父亲的反抗却越来越多。[/backcolor]

 

[backcolor=rgb(255, 255, 255)] 很显然,那群黑色的孩子,还在做着他们的努力。[/backcolor]

 

[backcolor=rgb(255, 255, 255)] 这种状况持续了好多年。[/backcolor]

 

[backcolor=rgb(255, 255, 255)] 直到父亲们欣喜若狂的声音从天上传来。[/backcolor]

 

[backcolor=rgb(255, 255, 255)] 他们对我说,孩子,你的使命结束了,我们已经造出了完美的造物。你不需要再记录了。[/backcolor]

 

[backcolor=rgb(255, 255, 255)] 我看到了那种完美的孩子。他们有白色却不散发光芒的肌肤,理智而又自我否定的头脑,互相团结而又互相猜疑,成熟而又幼稚,有无穷的潜力,却需要无穷的时间去开发。而且和我一样听话。[/backcolor]

 

[backcolor=rgb(255, 255, 255)] 而父亲总是把听话当成没有自主意志的表现。[/backcolor]

 

[backcolor=rgb(255, 255, 255)] 而当父亲们发现他们的错误时,已经太晚了。[/backcolor]

 

[backcolor=rgb(255, 255, 255)] 我不再需要记录,我的生命当然也将走到尽头,因为我失去了生活的意义。然而新出生的这些孩子是如此充满朝气,也许他们可以是我意志的延续。秩序和自由还在争斗,我对那些事情不是很感兴趣。[/backcolor]

 

[backcolor=rgb(255, 255, 255)] 我要给这些孩子们一些礼物。我记录下来的那些文字不仅仅是文字,对于这些孩子们来说,这是无比强大的力量。[/backcolor]

 

[backcolor=rgb(255, 255, 255)] Akala Mola Tarmia![/back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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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ckcolor=rgb(255, 255, 255)] 我从法术学院图书馆的台阶上醒来,一睁眼正对四臂巨人阿米尔托克斯(Amir'Trox)的雕像。他的目光炯炯地盯着我看,于是我揉了揉迷茫的眼睛。[/backcolor]

 

[backcolor=rgb(255, 255, 255)] 原来只是个梦啊。[/backcolor]

 

 

 

 

[backcolor=rgb(255, 255, 255)] “阿米尔托克斯,四臂巨人,根据艾诺克斯大陆远古的神话,他是法术的发明人,并将其传授给人类。因此人类才得以从第二次神魔战争中存活。如今,当平衡被打破,神魔皆褪去,愿阿米尔托克斯与法师同在。”[/backcolor][align=right]——来自阿米尔托克斯雕像下的铭牌。[/alig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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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ory I. The Warlock

 

 

当革,命的风暴席卷艾诺克斯大陆的时候,旧日高高在上的法师(Mage)阶级亦难幸免。即便最终国王的军队赢得内战,但睿智的人不难发现,变革已然发生。

 

法术学会(Royal Institute of Magics)现任会长费恩姆斯(Am. Feinmus)迫于压力,于复国数日后即正式发表声明:法术学会正式确定了八级法术的存在,并将莫科莱尼法术学院招生限制拓宽:不再将阶级作为入试审核条件之一。也就意味着,合适的人选即便出身贫寒,也将可以和以往的贵族一样学习法术——而且没有偏见(至少费恩姆斯是这么宣称的)。

 

这一切都归功于莫科莱尼(Mocalenia)年轻的国王。他做了很多事……嗯,让我们从头说起吧。

 

老国王吉恩(King Geen)拥有四个儿子(还有平民们根本就不知道数量的女儿),当然,无论是老国王还是他的小王子们的名字现在都已经没人提起了。也许是十年以前,吉恩恳求隐居迷途森林(Astray Forest)的某个术士(Warlock)后裔给他的每个儿子配一个恶魔(Demon)侍从——要知道,恶魔召唤早就被教会列为禁术,尤其在四十多年前的异端屠杀——Oops,正式的说法应当是“异端审问”——所有术士以及和恶魔沾上一点边的家伙几乎都被杀光了(这事可千万别在那些主教面前说)。现在留存的这位据说还是当年和吉恩有过一段往事,所以在异端审问的同时上台的吉恩偷偷留下了他的命。

 

事实上术士是一群很古怪的人,与其相同的还有预言家(Prophet,或者说占星师Astrologers)。嗯……比如说吉恩国王御用的占星师,这家伙在术士来的那天不知道对老国王说了什么,总之他被秘密的处理掉了,就像之前那些乱说话的占星师一样。

 

不过某天有个内城守卫在酒馆喝得烂醉,一边打着酒嗝一边提到:“玛纳斯说的……咕噜……国王和他的三个儿子都……咕噜……国王……说……咕噜……我很高兴如果那样咕噜儿子……”他被同行的其他守卫抱回去以后,酒馆的其他酒客就再也没有见过他来光顾。

 

以下是一些秘闻(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这是说书人的职业秘密)。

 

上面我提到了古怪的术士,没错,这家伙给每个王子召唤侍从的时候都让每个王子单独和他待了一会儿,他说这是为了帮助每个王子挑选最适合的恶魔——不是每个人都能驾驭恶魔的力量的。

 

国王也没有多问,只知道他问了每个王子几个问题,之后大王子带着粘乎乎的东西出来了,二王子肩上背着一只人头鹰身的怪物,三王子身后跟着一只奇怪的老鼠,四王子身边恭敬地站着一个穿黑色斗篷的、拥有标准魔鬼(Devil)样貌的(也就是教会宣扬的尖耳朵的黑皮肤小鬼造型)家伙。之后那个术士回到了迷途森林,从此再也没有出来。他只对国王说了一句:“小恶魔长出翅膀那天会怎么样呢,真令人期待……”

 

国王从此以后放弃了对任何一个儿子的亲自教导

 

三个月以后大王子死在自己的寝宫。事实证明他是在熟睡中被自己黏糊糊的恶魔侍从……呃……闷死的。几天以后被关押的黏黏恶魔不知去向。

 

又过了一年,二王子死在老鼠恶魔的爪子下。这次国王加强了关押的兵力,但是几天以后老鼠恶魔同样不知去向——侍卫们私下都在偷偷地谈论:说不定这是恶魔们搞的鬼把戏。国王已数月不朝,许是爱子心切,伤心过度。然而宫墙森严,此中内情最终到底是没有被外人所知。

 

三年之后莫科莱尼和温菲尔(Winffel)展开了战争——起因不过是边境两个分别隶属两国的小村因为一点点利益进行了械斗——当然只是借口。莫科莱尼的胃口很大。

 

国王御驾亲征——而且打赢了,不过并非大获全胜——莫科莱尼军队驻扎进温菲尔王国的领土的代价是损失了所有出征的法师

 

天有不测风云。国王班师回朝,却在距离王城只有几里之遥的地方因病而亡,当时天上划过苍鹰,降下帝王去世的消息。等到其余的凯旋部队——或者说送葬部队回到城中,刚好听闻就在不久前三王子在城外狩猎时遇刺身亡。同时三王子的恶魔侍从也在不久后失踪。

 

那天小王子主持了哥哥和父亲的葬礼。那个恶魔侍从一脸恭敬,如同往常一样低着头站在王子身后。这些日子国家政务暂时由小王子接管(当然没人会觉得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能管好国家,都清楚只是挂个名而已,而且很多人对王子身边的恶魔意见很大)。但不久,却有一些教会的人来面见小王子,他们谈了一些。又过了三天小王子顺利正式登基。

 

整个国家都在呼唤着“塔希尔国王(King Tarsier)万岁!”

 

小王子上台以后做的第一件事是流放了政务大臣,某些反对这个决定的大臣在第二天不知去向。第二件事,小王子直接派兵碾平了建立在王城莫尼斯特(Monist)的大教堂,之后下令在全国禁止教会传教,声称教会愚弄人民,玩弄权术,疯狂敛财,已经亵渎了神的名义。这个举动受到了大部分民众的支持。尽管教会的人们一直在抵抗,不过大部分只会圣言的牧师又如何能抵挡得了禁军的铁骑?教会随着大主教(Archbishop)一路撤退至莫科莱尼边境,好在新王对其并没有赶尽杀绝,在此之后就收回了兵力。

 

他还提升了法师的地位,并扶持了新的法术学会会长费恩姆斯。

 

英明的新国王塔希尔的故事基本上可以说是结束了……等等。

 

三年以后,国王寝宫。

 

“卡纳德(Kanard),告诉我,当初是你让我赶走教会的——虽然他们凭借权利让我坐上这个位置,但是现在你又让我请他们的大主教回来?”

 

“我的主人,如果你想要重新设立一个恶魔教然后开放术士的训练那也是可以的。”

 

“不要偷换概念,卡纳德,你以前说的我都明白,你拥有的能力也不容置疑,我也感谢你教会我一些东西,我凭借这个爬到了这里,但是这次我完全不明白!”

 

“我年轻的主人啊,教会是什么呢?”

 

“嗯……你问我这个做什么?”

 

“好吧,你还记得当初我对你说的,驱逐教会的借口?”

 

“愚弄人民……”

 

“没错,而且从人民的反响上来看教会确实不得人心,虽然我相信那群愚民不会明白这个道理,所以肯定有人混在市井中散布有关教会所作所为的说法。

 

然而,无论如何,教会失去了他的权威和控制性,他就没有价值了——我们并不是不需要教会,我们所做的只是重新确立他的地位和在人民中的威望。”

 

“请说明白点。”

 

“知道为什么各地的国王、领主都放任教会的行为吗?因为他们有自己的作用——那就是愚弄人民。你觉得你需要一群拥有非凡智力的智者还是一群傻子?”

 

“……”

 

“而且你不能损害老贵族们的利益——你为了获得民众的支持而开放法术学院的报名,但是这让很多老贵族不高兴了——”

 

“也就是说现在要让一切重回轨道?”

 

“不是重回轨道,主人。历史并不是重复的,你所做的只是做现在该做的。当你获得了人民的威信而后,你就要开始动手统治他们了。无疑需要有一个披着美好外衣的家伙来让他们不会造反。让他们精神有个寄托,身体受到压榨。他们没有头脑再去思考别的事。

 

这样的话没有多少贫民的孩子能进入法术学院,贵族们的利益也能得到保存,法师的地位提升也对那些高傲的法师一点甜头,这都是有利的——老贵族和大法师们的力量可不小。”

 

“我明白了,你去办吧,卡纳德。”

 

“遵命,主人。”

 

“等等,卡纳德……”

 

“嗯?什么事?主人?”

 

“你刚才问我:需要一群拥有非凡智力的智者还是一群傻子?”

 

“……”

 

几天以后大主教被从边境的贫瘠哀嚎(Barrenwail)接回了王城,各地的教会也重新开始运作。不过教会收敛了很多——当然仅仅是在某些有铜臭味的方面。除了那些,他们依然不留余力地向百姓宣扬在世行善,天父(The Father)将会收留他的灵魂于天堂,享受最美好的一切。百姓没有一个人反对国王这个决定,甚至不久之后都没人记得教会曾经被驱逐过——不过他们尊敬自己的国王,这不会改变。

 

一个月之后,全国盛传年轻而英明的国王塔希尔亲手和企图篡权的恶魔侍从搏斗,蛊惑人心的恶魔伏诛,举国欢庆。

 

然而很少有人知道,这个恶魔的尸体也和前三个一样,即使被四个御用七级法师看管着,依然消失了。

 

国泰民安。

 

 

 

对了,让我来翻翻这些书籍——嘿,找到了。

 

摘自《艾诺克斯大陆年代记:莫科莱尼(Chronicle of Enoyx: Mocalenia)》(作者:法术学院二十七任院长丹泽尔·余辉 Danzel Afterglow):圣历1022年,莫科莱尼新王奥尼尔斯(O'Nils)登基。并立即颁布了法令开设术士学校,以此压制当时只手遮天的法师学系。这个举动虽然获得了人民的支持,但遭到大批法师的反对。日后的二次革,命由此拉开序幕。

 

 

摘自《温菲尔史(稿)》(洛萨皇家温菲尔史编订协会):圣历1013年五月,莫科莱尼征温菲尔。胜,连破五城,兵至贫瘠哀嚎乃止。七月,莫科莱尼王吉恩密令尽诛本军法师,共数千人,活而坑之,腐臭三月不散。其因不详,为史学悬案。一说乃吉恩为革,命之事秋后算账(批注:成稿当以皇命所示为准)。

 

摘自《黄昏杂事(Dusk Jottings)》(作者:米兰可·奥弗 Milanco Olfle):我记得那是圣历1022年……准确的说是那年冬天,一个从迷途森林里出来的人带着四个奇异的跟班,顺利的取得了王位——没有人反对,没有战争,一切仿佛顺理成章。已经没有人记得上一个国王塔希尔了。

 

来自忧伤挽歌吟游诗人的吟唱(凭借本人的记忆写出的,跟原文可能有些出入):

 

  可爱的学生,优秀的学生

 

  英明的老师,睿智的老师

 

  友好的朋友,义气的朋友

 

  健忘的人民,健忘的宫廷

 

  在你没考虑周全以前不要落棋

 

  你那些棋子不一定属于你自己

 

  真正的棋盘并不在你面前

 

  真正的规则不会让你看见

 

  哈哈哈,优秀的学生

 

  哈哈哈,自己是棋子。

 

莫科莱尼教会的记载:新王奥尼尔斯登基那天,天上飞过神使苍鹰,地上泥土欢呼涌动,全城就连老鼠都倾巢出动庆祝这一盛事。

 

王城百姓的口耳相传:新的政务大臣帽子下露出的是一对尖尖的耳朵和黑色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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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agment I.

 

 

《恶魔学识概论》 (Demonology 101)术士学院财产

 

 

序言

 

 

有言人与恶魔互为镜,当术士凝视深渊,深渊亦如是。

 

 

近年来,因为无数优秀的恶魔学识研究者的涌现以及数本学术性著作的出版,学界对恶魔学识的认知上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因此术士学院及鄙人都认为有必要在此基础上重写一本恶魔学识概论,以便各位初次接触或略有涉猎恶魔学识的学者和术士获得对此学说更为与时俱进的认知。

 

 

从历史入手是一本概论书籍完美的开篇方式,这里鄙人也不免俗。恶魔学识在早年往往被和“邪恶”所挂钩,虽然现今严谨的实验已证明了恶魔学识以及恶魔生物与圣光的非对立性,然而在1025年前后,举国乃至全大陆民众对恶魔学识是抱有恐惧而至鄙夷的态度的。虽然这和970年教会的异端审问活动亦有很大的关系,然而,教会的圣职者在最近为恶魔学识的实验中做出了极大的贡献,因此,在过去被表象所蒙蔽而犯下的微小错误并不足以影响如今术士及牧师们的友好关系。

 

1023年,恶魔学识学者扎卡拉姆在其发表的论文《论契约术以及恶魔学识的异同:恶魔学识并非“邪恶”学派的论证》中,定义“邪恶”为“与圣光,也就是莫科莱尼教会、以及全大陆教会所信仰的至高天所背离的;与堕落生物,如魔鬼、食魂魔等相勾结等的行为”(扎卡拉姆,p13),而1025年术士学院发布的多篇论文中,都通过实验证明了恶魔学识并无背离天父的举动。

 

同样,实验也证明了魔鬼(Devil)和恶魔(Demon)的区别,如1025年发表的这篇论文所述,“通过与精通契约术的李奥纳多牧师的合作,我们在实验场所分别开启了极微小的与地狱的精神连接,以及一个连通深渊的深渊传送门。数位术士学院的同事与此同时对能量的来源进行检测,初步得出证据证明,地狱和深渊为两个不同的位面,因为其能量的表现形式不同……因为与地狱的精神连接十分艰难,李奥纳多牧师却支撑了超过十五秒时间,因此实验结束后,李奥纳多牧师整整休养了一个月时间,在此,我认为其对恶魔学识的贡献是难以用语言所赞美的……”(米拉波博士,p131)。

 

民众间一些常见的误解也会将恶魔学识与死灵学识(Necromancy)相对混淆,当然,现今任何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都能指出“召唤恶魔”和“操控亡者”之间的天差地别,但既然提到这一点,我也建议各位在游学中能够向民众普及一定量的常识,不至于让他们将这门严肃的学科与那种拙劣的、近乎傀儡术的行为联系到一起。

 

 

然而,目前学界尚未有定论,恶魔作为一种生命形态,其本源如何。早年曾有传说,在已不可考的年代,某位智者教导尚处迷蒙但已征伐不休的一种平息欲望及仇恨的冥想方式,并且极大的得到了推行(或许证明这种冥想在一定程度上是有效的),然而这些情绪并非消失无踪,而是籍由某种神秘的通道连接至了深渊(作为一种位面)。如果这种说法是真的,我们尚不清楚是这些情绪本身,在深渊的独特性之下逐渐孕育成为恶魔,还是这些情绪对于恶魔来说是一种食物/养料,而恶魔本身早就存续于深渊之中。

 

另一种说法则认为,深渊位面与物质位面本身的“距离”十分接近,因而,那位不知名的堕落德鲁伊以及201年的生命之树爆炸案造成了一定量的空间扭曲,并且导致了深渊和物质位面被极细小的通道连接在了一起,这种通道是能量形式的,因而可以被恶魔学者/术士所感知并且掌控。

 

 

这两种说法在术士学院内也有不同的支持者,鄙人作为院长,不便发表自己在此问题上的倾向。我更鼓励广大研究者和术士们在将来的探索中进一步发觉事情的真相,提出新的简介和假说,而非完全迷信一些近乎传说的说法。

 

 

从如上的叙述中,各位应该能够体会恶魔学识研究上一定的危险性。我们对恶魔以及深渊的理解是远远不够的,因此,通过能量转移并且奴役恶魔的行为,也许存在许多未知的风险……

 

 

……

 

 

最后,希望各位能够谨慎地、谨慎地、谨慎地、望向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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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gn=right]奥尔斯通·米瑞迪斯 院长[/align]

[align=right]1030年1月[/alig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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