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跳到内容

九州·梦龙


SuiLang

只显示该作者

只有该作者的内容显示中。 返回到主题

推荐贴

[align=left] 从殇州到瀚州并非只有陆路,其中一条航道便是从沿河城走珠链海、涣海,一路上贴着北陆南岸,最后经由虎踏河在火雷原上岸。不过更多的是到泉明的商船,往往一路东下,至朔方原才会停靠一次,要去瀚州的便可由此下船。[/align][align=left] 冬天是海运的旺季,毕竟待在船舱里温一壶暖酒,没事耍耍嘴皮子,实在要比在茫茫荒原里听着狼嚎、顶着齐腰深的大雪跋涉惬意许多。因此连船带人的囫囵包下来着实破费了我不少金铢,老船家姓李,说是祖上三代都干这个,在沿河城还算有些名气。[/align][align=left] 船上的日子对我来说是一段难得的空闲。我一边回忆,一边参照手稿将殇州旅途中的见闻细细地记述下来。偶尔会到甲板上透透气。[/align][align=left] 那天午饭过后,我照往常一样在甲板上散步,却发现甲板上的气氛有些不对。每个人都慌里慌张,连李姓船家也一直踱来踱去,口中念念有词,摆手催促着水手们在船首堆起供桌和祭品。虽然是在海上,却难得地摆起满了一桌,甚至三牲一样不少。[/align][align=left] 我不清楚海上的事,但凡是讨这口饭吃的人都异常迷信,而且在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习俗。东陆的人用香烛供奉海女。而在雷州,船家会在船舱深处藏一尊脚踏涌浪的凶神像。宁州的羽人最是浪漫,他们把年木雕成女子展翅的模样——有时也会是鲛人——摆在船首,祈祷一路顺风。 [/align][align=left] “这是在祭祀谁?”我饶有兴趣地问。习俗的背后是传说,而传说往往是盖住历史的一层面纱,追本溯源便能摸清九州的脉络。[/align][align=left] “龙君。”船家本来一副不耐烦的神色,发现是我之后迅速堆成了笑脸:“东家您大概不知道,走这条路的都要祭祀龙君。”他遥遥指着远处一座苍翠色的岛屿——它高出海面许多,看上去就是一座拔起尖顶的山峰。我眯住眼睛看过去,猜想那可能是古大陆架的一部分,在地中三海形成之前,或许是此处山脉的顶峰。[/align][align=left] “涣海闵山,龙君居焉。以往这座岛都云雾缭绕,今儿个怕是赶上龙君开门的日子了,都说龙君开门是要收人去,得好好供奉一番。”[/align][align=left] 船家虽然管着一船的水手,但本身也是个糙人。这种文绉绉的词汇一定是他从谁那里听来的,我顿时对所谓的“龙君”有了兴趣。九州向来不乏关于龙的传说,有名的比如说“龙渊阁”,相传它坐落于越州的崇山峻岭之中,里面由龙记载着九州历史上所发生过的一切。其他的还有很多,但是从来都没有人见过真正的龙。[/align][align=left] “那就是闵山?船家,我改主意了,我们先去闵山。”[/align][align=left] 船家的脸色骤然煞白一片,肉眼可见的恐慌顺着扭成一团的皱纹蔓延开,他的声音急促且带着颤抖:“东家,听我一句劝,不行呐!跑了一辈子船,就没听说过有去了龙君的地方,还能活着回来的人啊!”[/align][align=left] “三倍船资。”我从袍袖下伸出三根手指头,继续说:“送我到你们能去的离闵山最近的地方。”[/align][align=left] “这……”这一次他的客人只有我一个,所以我给的船资本就远超寻常商旅。若是三倍于此,恐怕能让他休息上好几年不出海。人总是抵挡不住金铢的诱惑。[/align][align=left] “好吧,东家。但只能到我说的地方,再往前就真的不行了。”老船家咬咬牙,扭头开始招呼水手扯帆,随着嘎吱嘎吱的声响,这艘漂亮的杉木船开始转向闵山的方向。[/align][align=left] 我是要记述九州山海生灵的人,“龙”也是其中之一。[/align][align=left] 随着杉木船改变航向,晴朗的天气开始变的阴郁起来,不知从哪里飘来了暗沉沉的低云,仿佛要将这艘船压垮一般。船家站在船头上,指挥着几个信得过的水手,一双眼睛始终盯着闵山的方向。周围的每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绷紧的神经跳上一跳。[/align][align=left] 突然间头顶传来“咔嚓”一声,明明风并不大,然而桅杆却在最顶端的地方一下子折断了半截,刚刚就是它掉在甲板上发出的声音。[/align][align=left] 老船家登时膝盖一弯,扑通跪倒在甲板上,嘴里年年有词,咚、咚、咚地朝着供桌猛磕了三个响头。他颤颤巍巍地对我说:“东家,就到这里吧,龙君……龙君他要发怒了。”这时候也没敢把头抬起来。[/align][align=left] “五倍船资,我保证不会有事的。”[/align][align=left] “不行,绝对不行。”船家对我直摇头,哭丧着一张花了皱纹的脸说:“东家,你自己寻死,可也要为这一船人的姓名想想啊。”[/align][align=left] “好吧。”我叹了口气,或许龙君真的不欢迎我们:“你们给我准备一艘小木舟,三天的水和干粮,我自己一个人去。”[/align][align=left] “如果三天后我没有回来,那么船上我的一切财物归你,怎么样?”[/align][align=left] 船家愣愣地看着我,这个条件对他来说相当丰厚,犹豫了半晌之后,他带着阴惨惨的表情回答说:“三天,东家。不过我们要把船停在更远的地方。”[/align][align=left] “没问题。”看来,他并不觉得我能回来。[/align][align=left] 几个水手用吊索把我和小舟放到海面上,我曾经问过有没有愿意与我同去、替我掌帆划桨的。但无论我开出多高的价码,他们也都不过是面面相觑,不肯作答。无奈我只好自己一个人前去。[/align][align=left] 好在十余里的距离并不算远,老船家也教了我几句“前倒松后手,后倒收后手”的口诀。而且海浪总是向岸上打得,这说明顺着海流就能到岛上。[/align][align=left] 最开始的一多半没有什么,只是不断重复的划桨动作。船底迅速划过一条巨大的黑影,我迅速趴在船舷上想要看清楚那究竟是什么。随即便从船底传来了强烈的颠簸感,我的眼前刹那间便漆黑一片。海水不断拍打着胸膛,我才明白原来是小舟倒扣了过来。[/align][align=left] 我并非不会游泳,于是便努力踩水想绕过去扒住船底,这样还可以漂到岸边。但是刚刚把头沉入水中,朦胧间我便看到了盘旋着的粗壮的黑影,就像一条巨型的蟒蛇。它在水中迅捷地划过,悄无声息地卷起剧烈的海流。此时一口水猛地呛入肺部,我顿时挣扎起来,头顶的光芒却离我越来越远了。 [/align][align=left] 意识到自己并没有死在海底之后,我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是丝绸的垂帘。我随即发现自己正躺一张木床上,身上的衣服是干燥的,身下垫着厚厚的棉絮。环顾四周,这是一个很小的屋子,刚好够摆下一张床、一座书柜、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align][align=left] 如果这就是龙君居住的地方,那么也未免过于简陋了。[/align][align=left] 红木椅子上坐着一名身着朴素白衣的青年,面容清秀,发长及耳,身材高瘦而挺拔。他正在小心翼翼地翻阅一本被海水浸泡的有些发烂的书——那是我记载自己一路上所见所闻的日记。听到床这边的响动,白衣青年眉眼微抬看了过来,将书拿在手上对我说:“很有意思。”[/align][align=left] 我点头示意,开口道:“你救了我的性命,不知在下能否有幸知道救命恩人的姓名?”[/align][align=left] “山海一野人,子虚。”白衣青年拂袖而立,两枚玉珏从腰间垂落,彼此相撞发出脆响。他侧身询问道:“不知姑娘芳名呢?”[/align][align=left] 子虚,我回味着,真是个好名字。于是便顺着回答:“天地一过客,乌有。”[/align][align=left] 我们两人相视哈哈大笑,俄而子虚正色道:“我读了姑娘的故事,心生向往,愿请姑娘移步一叙。”[/align][align=left] 这是一间凿开在山壁上的房间,走出去是用金桂木铺成的廊道,大概三尺余宽,近海的那一面设有栏杆。海浪拍打在下方的石壁上,发出有节奏的水响。顺着廊道离开山壁,接上一条青石打磨的小路,盘旋着通往闵山山顶。小径每隔十个台阶就在两侧立起三尺余的方柱,上面是八角亭模样的石灯笼。灯笼内部没有棉芯和蜡油,取而代之的是微微发亮的明珠。顺着台阶蜿蜒向上,明珠也从最初的米粒大小逐渐变得如同拳头一般。[/align][align=left] 道路的两边生长着叫不出名字的绿色植物,不时有藤蔓垂落下来。脚下石阶的边缘往往生长着一条薄薄的青苔。子虚始终轻飘飘地走在前面,一点劳累的样子也没有。在拐过不知道第几个弯之后,他终于在一座亭子前停了下来。[/align][align=left] “就到这里吧,再向上就不是你该见到的地方了。”[/align][align=left] 从脚下开始,石阶路一下子变得宽阔起来,视野也陡然一舒。我抬头向上看去:在山壁和林木背后,有一座红色的宫殿坐落在石阶的尽头上。它顶上盖着闪耀金色光芒的琉璃瓦,楼宇间雕梁画栋,飞檐上勾心斗角,门前汉白玉华表高耸入云,两侧怒吼的镇兽栩栩如生。虽然不如天启皇帝的太清宫雄浑壮丽,但是它形态恰和山巅,浑然一体,匠心却是远高于前者。[/align][align=left] 这座亭子也有着红色的顶盖,最上面是一颗圆润的明珠。子虚说它在夜里会泛着鹅黄色的荧荧光亮,在山脚山顶都能看见。亭子共有八根立柱,对应顶盖的八个檐角——雕刻着八种不同的鸟类,有的振翅欲飞,有的回头俯身,还有一角是红冠大鸟在身下带着几只嗷嗷待哺的小鸟。俱是彩羽翩然,鬼斧神工。[/align][align=left] 走进去才发现这座亭子原来是建在悬崖边缘,里面只摆放着一张石桌、几个石凳。在右手侧恰有一棵青松突兀出来,苍翠成荫。站在亭子里,抬头望去便是一望无际的青蓝天空,洁白的云朵在其中中自然舒展,变幻成各种各样的形状。俯视身下则是辽阔的大海,平和而静谧。遥遥还能望到李姓老人的杉木船。[/align][align=left] 突然间,一尾足有狮门斗舰般大小的金鳞大鱼从海面跃然而出!阳光洒在它的身上反射出粼粼金光,其十余丈的庞大身躯落入水中激起雪白的浪花。我知道海中有名为“鲸”的鱼类,其中最大的亦被鲛人称之为“海皇”。但是鲸没有鳞片,在此处看见的不知又是何种生灵?[/align][align=left] “涣海中生不了这般的大鱼,那是一种名叫‘鲨纹’的鱼组成的鱼群,它们性喜聚集,虽然每一个只有小臂般大小,但是在一起却可以形成如此庞大的鱼群。或成蛇形,或成鲸形,以此来驱逐自己的天敌。”[/align][align=left] 听完子虚的解释,我压下震惊的心神仔细辨认:果然,那每一片鱼鳞都是一尾鲨纹,途中不乏有跟不上的鲨纹从鱼群中脱离,然后掉落水面。而在鱼群两侧还游弋着其他的大鱼,等待一旦有鲨纹落下便张口撕咬。看来鲨纹也终究不能完全避免成为腹中餐的命运。[/align][align=left] 我想起落水时看到的黑影,那或许就是一群鲨纹吧?[/align][align=left] 回到亭子里,我和子虚就围着石桌面对面坐下。他对我的旅途颇感兴趣,详尽地问了这一路上发生的许多事情。同时子虚也问了很多各方各面的事,包括当今天启的皇帝是否还是姓白、北都的大君又轮到谁来做……他对一些事情的细节了如指掌,比如今年夜北高原草木丰茂,朱颜海的牛马群要比往些日子大了不少;却对另一些又一无所知,比如淮安城里的新晋才子开罪了官门,满腔悲愤化作怀玉楼墙上一首血诗。[/align][align=left] 不知不觉已然入夜,此时山路上的夜明珠都亮起来了,恰能照亮脚下的石阶。子虚拍拍手,于是便从山下走来了一队侍女,她们的身高、容貌、肤色都几无二致,身着红色锦衣,上面纹饰着孔雀和牡丹花的图案。排头的两个似乎是掌侍,对子虚屈身行礼后,一人在亭子周围点上蜡烛,另一人则在石桌旁燃起香炉。袅袅烛火中,其它的侍女端着形状、大小、材质皆不相同的食器鱼贯而入,摆上满满一桌。[/align][align=left] 石桌中央的是一尊青铜的三足圆鼎,揭开盖子后冒着热腾腾的水气,里面是调和了蜂蜜的蒸乳羔羊,鼎的两侧放着匕首方便取食。在周围相间摆开四簠四簋,皆是白瓷所制,依菜色绘制纹样。仅我知道的就有青石禾雀、宁州青梨等等,都是非应天时地利而难以见得的美味。[/align][align=left] 最后上来的是两碗鱼汤,乳白色的汤里飘着一小块细嫩的鱼肉,周围点缀着翠色的香菜。侍女还没把黑漆碗放下,一股鲜香就盖过了炉里的熏香,直往人鼻孔里钻。[/align][align=left] 子虚起身亲自给我斟酒,冰裂纹饰的青瓷碗满盛蜜色的液体,泛着果香和蜂蜜的芬芳。我也算是见多识广,竟对这种酒毫无头绪。[/align][align=left] 我并没有动箸,而是拱手道:“我听说山野中有天地养育的一缕游魂,聚之则成魅。恰逢密罗耀夜的时候,偶尔会有魅应时而生,他们尤善幻惑之术。说书人喜欢讲这样的故事,说他们会在荒野中招待旅人享用琼浆玉露、美食珍馐,然后在宴会正酣的时候突然消失,琼浆玉露变成土石,美食珍馐化做蛙、蛇。”[/align][align=left] 话音刚落,子虚因为惊讶而微微睁大了双眼——他清澈的双眸中倒影出我身后的景色。按历法,今天原本是郁非和明月共同主掌星阙的日子。但是现在原本应该挂在夜空中央的郁非消失不见了,只有明月从海面上探着半个头吐出冷光。[/align][align=left] 海面上漂浮着无数盛放的莲花灯,微粉的花瓣伴着海浪而轻轻摇曳。从莲心升起了鸽子蛋般的暖黄色的光点,它们随风缓缓飘向空中。而大大小小鱼儿争相跃出水面,似乎是将漂浮在半空中的荧光看成了可口的食物。[/align][align=left] “海上的传说却不是这样,姑娘行走九州,想必知道‘蜃楼’一说。”子虚吐出一口气,负手起身而立,白衣翩然道:“讲的是有一种形似牡蛎般的巨大海兽,它从嘴里吐出雾气,聚集在海面上形成幻影:或是海外仙山、或是宫殿楼宇,不一而足。其中人物衣着华贵,形态各异,甚至还会行走、交谈。若是在蜃死后,把它的脂肪制成蜡烛,在将雨时分点燃也能陷入迷蒙幻影。” [/align][align=left] “不过另有一说,蜃根本就不是什么牡蛎,而是龙的一种。”子虚腰间的一对玉珏从白衣上垂落下来,摇晃相撞之间发出清脆的叮铃声,令人恍惚。我回身看向背后,火红色的郁非当空,而海上的花灯已经不见了,也再没有鱼跃出水面争食荧光。方才的景色好像根本未曾存在过一般,只有明月依然静静地浮在海天边际,在深蓝上拉下一道粼粼的长影。[/align][align=left] “大开眼……”话还没有说完,一股抑制不住的倦意袭上心头,我最后看到的是迎面而来的石桌。[/align][align=left] 这一次我醒来的时候是在船舱,我自己的房间里。桌上的摆设都未曾变过,保留着我离开时候的模样,甚至砚台里的墨汁还没有完全干透。我撑住头回忆起这场旅行,那种感觉就像做了一场梦,但是又何曾有过连细节都如此清晰,回想起来历历在目的梦?[/align][align=left] 来到甲板上也是一切照旧,每个人都手忙脚乱,神色慌里慌张。老船家皱巴着脸,念念有词地盯住跑来跑去的水手,供桌和祭品摆在船头,三牲一样不少。[/align][align=left] “老船家,还要祭祀龙君?” [/align][align=left] “东家吃过饭了?”李姓老人强迫自己舒展开紧皱的额头,接着说:“东家真是懂得多,知道咱们要祭祀龙君。不过今儿个怕是赶上龙君开门的日子了,龙君开门那是要收人去呐,非得好好供奉一番。”[/align][align=left] 我猛回头朝海岛看去,一座山尖拔出海面,其上翠意环绕。但是雾气将散未散,始终看不清具体模样。[/align][align=left] 涣海闵山,龙君居焉。[/align]

 

 

——《秋暝笔谈·北蛮揽事》

------------------------------------------------------------------------------------------------------------------------------------------------------------------------------------------------

注:秋暝,就是文中的“我”,“乌有姑娘”,便是一位应时而生,尤善幻惑之术的魅。

 

这篇本来是每周练习想写的,就是那个放到语音区的那个练习……然而写了个开头就发现绝对2000字内收不住,至少5000字,于是就拖着然后单成一篇了。

努力想写成游记记述的感觉,不知道有没有感受到……我想把秋暝笔谈当成一个系列来写啊。

话说这样像是记录途中见闻的游记吗?我没写过……求指点。

 

 

链接到点评
暴雪爸爸的看门狗 发表于 2016-1-3 22:17

魅族啊

一看游记满希望是邢百里的第一人称……

 

水泡大大的邢万里带的设定的意味更浓些吧,咱是驾驭不了啦……

没那么瑰丽的想象力塑造世界的细节,咱就只好拾点牙慧想着把出现过的九州的山海生灵写一写,嗯……

 

链接到点评
伏筆偏執狂 发表于 2016-1-3 22:14

“不行,绝对不行。”船家对我直摇头,哭丧着一张花了皱纹的脸说:“东家,你自己寻死,可也要为这一船人的 ...

{:11_653:}

错别字的锅请让输入法背!我不背我不背!

其实是想用文言来参加那个活动的……但是才疏学浅做不到啊……

话说虽然古风也很喜欢,但是咱还是最爱西幻的来着,等着咱的西幻文吧!

链接到点评
苍云静岳 发表于 2016-1-4 09:21

“不行,绝对不行。”船家对我直摇头,哭丧着一张花了皱纹的脸说:“东家,你自己寻死,可也要为这一船人的 ...

其实古往今来这种幻梦的故事挺多的,咱下笔的时候最害怕读者觉得没啥新意……

最后还是不知道怎么处理,只好在结尾想想法子……看能不能鼓捣个和老故事不同的新东西出来……

 

说起来毕竟在东方幻想里,龙太重要了……重要到今何在不得不把龙给屠了……

链接到点评
Dzero 发表于 2016-1-4 09:44

呜哇…真是感谢~

不知道有没有卖的呢……有点想买一本看呢……

卖得大概是没有了,这本设定集……额……有点特殊意义在里面。

咱这里有PDF版的哦,超赞的设定哦!

而且除了设定以外,大量的作者用文字令九州这个世界充实起来了,这是九州最大的魅力啊。

链接到点评
Dzero 发表于 2016-1-4 15:04

特别…?原来如此……似乎有点懂了呢……并不是一个作者,而是许多作者在一个设定的基础之上谱写的世界吗… ...

嗯,就连设定都是不少作者沟通最后出来的。

咱觉得是东方幻想的巅峰呢。

链接到点评
×
×
  • 新建...

重要消息

为使您更好地使用该站点,请仔细阅读以下内容: 使用条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