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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F=In the North Front【伪军文】【五章已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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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在刚受到重创不久,经过了一天,总算是勉强重建起来了的前哨。

大士坐在自己的帐篷前,盯视着面前的篝火堆,等待着队员们的回归。北风轻轻拂过了大地,火苗猛地窜动了起来,柴火亦噼里啪啦地响动着,为这一支舞蹈伴奏着。

北线的夜晚是寒冷的。此时春季也仅是初来咋到,原本在白日的阳光照射下稍许回升了的气温,也迅速滑落了下来。占前哨中大部分的T-28们为了明日的巡逻和重建,都在领取了自己的暖气炉后回到了帐篷之中,进入了休眠状态。

但是,大士还在等待着。他眯着眼睛,似乎是在打盹,但是实际上却意识清醒。刺骨的寒风所带来的寒意,即便是篝火所散发出的温热也无法完全驱散。不过对大士来说,这也不错。在战场上,无法保持清醒与克服痛苦的人。

下场无非是死路一条。仅此而已。

“……呼……”

大士调整着气息,沉重而缓慢地呼吸着。为了保证心绪的平稳,首先,就必须保证机体运作的稳定,而只有机体运作保持稳定而非陷入紊乱,才能保证机体性能的正常发挥。

这点,是加米诺夫斯基曾经教导大士的准则,而加米诺夫斯基则语重心长的说,“只有健全的灵魂与健全的精神才能驱动一具健全的躯体”。大士将这准则牢记于心中,而这准则也让他在残酷的苏芬战场上活了下去。在那次战争之后,大士便养成了这习惯。

时时刻刻要调整呼吸,调整情绪,要保持平稳……平稳……与平稳。

“呼……”

大士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气,睁开了眼睛。自他驻扎在北线以后,他似乎已经有许久没有再这么刻意的做过这些事情了。或者说,他似乎也开始慢慢遗忘了这些事情,毕竟,就算是敌人,似乎也并不需要他再去认真对待了——

尤其是在这个所谓的“敌人”,仅仅只是一个垂垂老矣,只是想要安度晚年,希望苏德和平的老人而已……

“……咻……”

大士深深地吸进了第二口气。冰冷的气息伴随着压力被摁入了孔洞之中,而在最初的无所适从之后,他们便开始肆无忌禅地乱窜了起来。而伴随着这些访客的到来……一些垂垂老矣,居于深间之内的旧人们,也开始窜到表面上了——他们切切私语着,不断地提醒着大士——有些东西,是需要他去回想起来的。

那是在北线上,一个与今日相仿,即便春季将至,冰冷却从未散去过的冬日。就在那个时节,大士的身边,只剩下了米哈伊尔还有西蒙诺夫两个人。

“……哈,米哈伊尔,西蒙诺夫,你们两个杂碎还活着吗?”

“……无需多言,同志,这把老骨头还不止碎在这里!”

米哈伊尔单手举着85MM的反坦克炮,中气十足地站在大士的背后。

“哈哈,大士,我会让他们连死都不知道是不知道是不知道怎么死的!”

西蒙诺夫轻快地摆动着脚步,手中抱着一杆特制的37MM机关炮——这是一种可以进行三连发的特殊机炮,原本是配置给T-46型轻型坦克的,但是在T-46系列的生产计划取消后,转移到了T-50系列上——他就像是战犬一样的哈着气,兴奋莫名。

“……哼,你们这两个杂种。”

大士的嘴角向上扭着,露出了白净的锐牙。而在阵地的周围,在残骸堆积起的障碍外,震耳欲聋的引擎声正撕裂着空气,自四面奔袭而至……

“大士……大士同志?”

奥尔嘉的声音将大士从回忆之中拖了回来,她微微弯下了背脊,站在大士的面前,双手紧紧地将自己的76MM F-34抱在了自己的手中,两条红色的麻花辫从肩膀上垂了下来,面容一如既往的认真。而在她的身后,西蒙诺夫和米哈伊尔两人,正战战赫赫却又毕恭毕敬地站得笔直。

“……是的,奥尔嘉同志?”

大士双手撑在了膝盖上,站了起来。

“是的……米哈伊尔和西蒙诺夫同志回来了,但是……他们让我来通知你……他们需要向您汇报他们所收集到的情报……”

奥尔嘉皱着眉头,困惑不解地喃喃着。

“……正式的不像是北线士兵。”

“行啦,奥尔嘉同志,我大概懂啦。”

大士点了点头。他随即让奥尔嘉把那两个人带过来。奥尔嘉虽然对此感到疑虑,但是还是谨遵命令,走了回去。过了不久,奥尔嘉便把米哈伊尔与西蒙诺夫两人领了过来。

“大士同志,西蒙诺夫下士向您报道!”

“大士同志,米哈伊尔中士向您报道!”

当这两人来到了大士的面前时,他们立刻挺直了腰板,认真地敬了一个军礼。这让他们身旁的奥尔嘉惊诧地不住咂舌。

“嗯。”

而大士,同样一反常态的显出了一副严肃,近乎不怒自威的仪态,严谨地点了一下头。随后,他看着这两位严肃认真的“同志”,开口说道:

“任务做得如何了?”

“报告大士同志,我们发现,包括米海尔·费尔南德斯少校在内的三名德系坦克,征用了夏尔医生的营地并驻扎在哪里,我们很难做什么动作!”

西蒙诺夫站了出来,严肃而谨遵格式地向大士做出了汇报,甚至连他一贯有的赶火车似的语调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奥尔嘉对这种化学反应般的剧烈变化,除了咂舌,也只剩咂舌了。

“……对方占据了夏尔医生的营地啊,那么确实糟糕了。”

大士点了点头,随即皱起了眉头,严肃地托着下巴,思索了起来。

“…………大士同志。”

就在这时,米哈伊尔突然开了口。他颤颤巍巍地举起了手,像小学生似的瞥着大士。

“是的……米哈伊尔同志?”

大士依然保持着原来的样子,瞥向了米哈伊尔。他此时的面容坚毅如钢,标准的,就像是苏联的宣传画与文稿中所描绘的那种“铁打的战士”一般。

“……大士,我们……可以……可以……”

米哈伊尔抖索着,小声地喃喃着。他对自己即将要说出口的这句话,隐约地感到了一阵后怕。

大士歪着头,戏谑,甚至有些残酷地笑了起来,“可以什么啊?米哈伊尔老同志?”

“……是的,我们可以稍微放松些吗……?”米哈伊尔瞥了瞥紧张地发抖了起来的西蒙诺夫,“大士,这可是……一下子这么正式,说实话……”

“是,是啊!”西蒙诺夫也激动了起来,“大士同志,突然要求这么严肃,我们,我们倒是明白您要什么,但是真是,很不习惯,很不习惯啊!”

大士看着一脸紧张的两人,还有站在两人身旁的奥尔嘉。他瞥了一眼背后,眼光一闪,然后,他突然扑哧一声大笑了出来。

“行啊,你们这两个混账玩意,不习惯当军校生了吧,啊?”

大士走了过去,从背后一把揽住了西蒙诺夫和米哈伊尔的脖子,把两人拥到了一起。那强劲而有力的手臂,以及大士出人意料的行为,都让两人感到了吃惊,并因此而来不及做出反应。

“大士同志啊!”

“放开,放开,这样好难受,好难受……”

“你们两个啊,果然还没搞懂情况啊?”

在大士与两个老队友如此反常地嬉闹着的时候。站在一边,此时已然目瞪口呆的奥尔嘉在勉强不让下巴与颅骨之间的关节不至连接中断之于。也注意到了些异样。

“诶呀呀,真是的,你们两个混球,以前我们还在和芬兰的杂碎打仗的时候,难道我不是这样的吗?”

“但是,但是,但是大士,你太突然了,太奇怪了,这个样子,这个样子,没错,就是这个样子,突然太突然了!”

“咳咳……咳咳!大士同志您可得手下留情啊!”

大士此时正将那两个人更加“热情亲切”地揽在了自己的身边,而米哈伊尔和西蒙诺夫的身上都开始发出了咯噔响的声音。大士如此地把他们搅在了一起,一边说着些什么“要回归到我们最初还是小队队友的时候那种热情亲切的美好关系”之类的话语,一边从奥尔嘉的身边走了过去。

“说起来啊,哈切科夫那个痞子呢?他竟然不在这里呢?”

大士在奥尔嘉的身边,突然大声地如此地询问着自己的左右。西蒙诺夫和米哈伊尔被紧紧地笼着,只能挣扎着猛摇头。

“……真是的,那个小混蛋竟然不在这里……”大士的嘴角似乎颇为不满的扭动了一下,“你们两个啊,赶快给我去把那小子给我找回来!今天晚上啊,我们要把以前的关系找回来!新人也不例外!快点给老子去找啊!!”

“是,是,大士!”

西蒙诺夫和米哈伊尔落荒而逃。两人的行踪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大士停了一会儿,喘了口气。

“呼……算是走了。”

“等等,大士,这……这个……额……我……?”

仿佛脑颅内的主计算机被雷击了一般,奥尔嘉的震惊仍没有消退。她结结巴巴地看着就在刹那之前,还仿佛头脑短路了一般不正常的大士,漫无目的地挥着手,张着嘴,却只能说一些毫无意义的单词与词汇。

“……呼,和那两个混蛋的关系要回到那时候,也不容易啊。”

大士抓了抓头,无奈且不快地嘟囔着。这一副怨天尤人的表情,确实是大士的表情,而这令他之前的所作所为就好像是被操纵着做出的一样——至少,是极不自然的。

“……自从我当上了这啥劳子战斗英雄以后呢……”

大士喃喃自语着,又转移了话题。

“但是……不得不那样做啊,因为呢,奥尔嘉,你看……”

大士眉头紧蹙着,看向了后面的草丛。

“……哈切科夫,正和火箭炮一样凶横的女人呆在一起呢。”

“……大士同志,您的意思是?”

奥尔嘉的话音刚落,草丛里就传来了一阵沙沙声。然后,遍体鳞伤的哈切科夫突然被狠狠地从草丛里抛了出来!他的装甲与地面碰撞在了一起,发出了刺耳的刮擦声。哈切科夫本人,也伴随着这冲击,而呻吟了起来。他所装备的主炮已然歪折到了无法使用的地步,一头亮金色的的柔顺直发上也沾染了污泥,而他身体上的创伤,简直就像是曾经被长期拷打过一般的深入体肤之内——那是一眼看上去就会让人不自觉地毛孔发寒的伤痕。

“……呃……”

哈切科夫扭动着脖子,看向了将主炮对准了草丛,剑拔弩张的大士,还有脸色苍白的奥尔嘉。他嘲弄似的眨了眨眼睛,努力地驱使着肌肉,试图让嘴角弯起来……

可是,很快,一只脚就踩在了哈切科夫的脸颊上,让他又开始倒吸起了冷气,那张脸的表情也痛苦地扭曲了些。

而那只脚的主人……

“红毛仔……”大士的眉头紧紧地皱着,将瑟瑟发抖的奥尔嘉护在了身后,“你既然在这里,那么就说明你的队长,那个金发的姑娘也在这对吧?”

“正是如此啊,彼得·伊里奇大士。”

在猎豹般面无表情的红发青年背后,那个戴着墨镜,梳着一根向左侧去的马尾的少女自阴影中,与那高亢到了尖锐的声音一起缓缓步了出来。

微笑如同天生的面具般戴在了少女的脸上,这让她看上去,却是意外的和蔼可亲。但是,场上的空气,却凝重的,连那堆篝火都畏缩了下去。

“……诶。”

少女的嘴角不解地弯了下去,她的食指竖在了最前,有些迟钝的探出了头,打量着大士。

“我竟然不是作为客人被欢迎的吗……好奇怪呢。”

她就像是那类最没常识的乡下人似的,歪头看着大士。然后,她微笑了起来,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点了点头。

“也对啊,我还没献上礼物呢……啊,塞德里克~”

她笑着,故作甜美的喊出了红发青年的名字。少年点了点头,随即,一脚将哈切科夫踢到了大士的身边。哈切科夫痛苦地呻吟了起来。

“哈切科夫!”

大士赶紧把哈切科夫扶了起来。哈切科夫看着大士,面部肌肉扭动着,勉强地挤出了一个笑容。

“诶呀……大士同志,您看,我这擅自行动的……”

“少他妈废话了,奥尔嘉!把这混球带下去!”

大士一把把哈切科夫交给了奥尔嘉。奥尔嘉扶着重伤的哈切科夫,担忧地看了大士一眼,随即匆匆地离开了这里。

此时,林地里只剩下了大士与那两人而已。

与那个微笑着,但是却令人觉察到危险的气味的伊莱亚,还有那个不知底细的红发青年。

“……所以呢,你想干嘛?”

大士握紧了拳头,金属的经络因施力过度甚至在体表也爆出了痕迹。

“……你来了这里,先是把我的小子打成了这副德行,然后,又拿出这么一副,我找不出词来形容的德行……”

“真是让人不快啊,女人。”

被墨镜遮挡住了眼睛的伊莱亚,拎着自己的那杆122MM D-25-S型坦克歼击车用加榴炮,以微笑,面对着以愤怒而颤抖着的对方。她的笑意却更加浓厚了起来,那就像是在挑逗着鳄鱼或者野熊,看似不知死活的猎人一样。

“我啊,只是来唱首歌,来参加一下晚会的呢,没有人献唱的话,不是很没意思吗?”

“……哼,唱歌?”大士嘲弄地笑了笑,把手伸往挂在左肩的那杆152MM M-10榴弹炮的炮座,“你他丫的在逗我……嗯……!?”

大士的眼睛圆瞪着,看着与自己近在咫尺的伊莱亚,他的腹部被一个力道强劲的粗长硬物——伊莱亚的122MM加榴炮——死死地顶着。

什么感觉都没有,甚至都没察觉到对方的移动,只是那么点时间,伊莱亚却已经近身了。

“大士同志,别那么严肃,这太让人紧张了。”

伊莱亚虽然微笑着,但是紫色的眼中却透出了即便是墨镜也无法遮挡住的杀意。

“好嘛,先坐下来如何?这么宁静的夜晚……不是太伤气氛了吗?”

“…………哼。”

大士冷哼了一声,放下了手。伊莱亚笑眯眯地点了点头,放下了炮口。大士走到了篝火堆上,坐了下来。篝火此时正旺盛的燃烧着,发出着噼里啪啦的响声,似乎又旺盛了不少。

“……唱吧,我不知道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过,姑且一听吧。”

大士摆出了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戒备地盯视着伊莱亚。

“唔……姑且一听吗?”

伊莱亚的食指贴在嘴上,似乎对大士的反应并不满意。

“也罢啦,大士同志,我只是要练习一下而已,因为今晚啊,我还要把这首歌呢,献给一位我等了挺久的人呢。”

伊莱亚的脸蛋变得绯红了一些,清了清嗓子。

“……我要唱的,是《喀秋莎》。我练习了很长时间哦。”

“长得,都有些让人忘记了时间,让人忘记了,在等待着的东西呢……”

伊莱亚轻声地说着。但这些,大士都并没有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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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水无乱 发表于 2013-4-25 16:27 back.gif

唔,好久不见,一直在持续更新啊~

不过貌似连头像也变了呢- -

 

yes, sir, i was glad there is still someone who is reading my novie , i am glad to see it (lol)

sorry , school 's computer don't have chinese , i have to use english , I'll translate it after school

And, how was it ? my nov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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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 周后...

“哐啷,啷,哐啷。”

装甲列车行驶在轨道上,飞速行驶着的列车,令车轮不断地向下撞击着铁轨,发出着时断时续,令人烦躁不安的噪声。这是一列大约在六年前生产的老式装甲列车,是在苏德友好亲善的蜜月期结束了以后,德意志为了支持的芬兰地区的原住民战车对抗苏联人的侵略,而再次铺设了轨道,并建造了这些老式的装甲列车,用于向前线输送支援与补给。他们见证了苏芬战争,与之后苏德双方在北线大大小小的无数冲突。这些装甲列车,至今仍然勤劳而忠实地在为他的祖国所服务着。

只不过,他们偶尔也会因为技师们差劲的保养,而宣泄着自己的脾气。

“哐啷!”

一阵剧烈的碰撞震得餐车通道内,那位托着托盘的乘务员下意识地向下一蹲,以保持自身的平衡。托盘上的茶杯中的红色液体溅出了一些,这让哪位乘务员一恢复平衡,就惊叫了起来。他匆匆地小步走到了一位女性军官的面前,她先做的却是无比诚恳的致歉。

“希德嘉中校!非常抱歉,您的红油茶……”

乘务员低着头,焦虑而急切地说道,似乎只要面前的美丽军官一声令下,他便愿意立刻跪下,以舔履带的方式来弥补自己之前的失礼。

被称为是希德嘉中校的女性那双如天空一般无垢的淡蓝色的眼睛眨巴着,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随后,她轻声地说,“不必如此,若我们的神认为,这是我所应经受的小考验,那么,吾必受之。”

一边说着,希德嘉中校一边接过了茶杯与托盘,捧在了手中。

自杯口向内望去,红黑色的树叶漂浮在透明而泛着白光的红色油液上,一股奇异的香气自其中飘了出来。这是在德意志和苏联的关系尚未恶化时,从苏联引入的茶树。这是一种看上去无比浮肿的红褐色油树,生长着单薄的赤叶,其中成熟的,则呈现出红黑的颜色。将这些成熟的茶叶摘取下来并进行加热后,将从中渗出的汁液与通常的油液混在一起时,奇迹便发生了,原本刺鼻不已的油液,竟然变成了散发出醉人香气的另一种事物!

而这,便是希德嘉中校现在所品尝着的红油茶。由于苏联和德意志之间关系的急剧恶化,即便是德意志的上层,也很难时刻品味这种稀世珍味了。

希德嘉优雅地将茶杯举向了嘴边,仔仔细细地嗅着,将其中的每一分气味都毫无保留地吸入鼻(至少为了方便,MOT们还是把“空气成分鉴别装置”简称为“鼻”,也就是俗称的)中,不放过一丝一毫地体会着茶的香味。然后,她便将这杯茶一口气饮了下去,透明的红色液体滑过了希德嘉的舌与喉,流入了她的油箱之中。

希德嘉闭上了眼睛,默默地抬起了头,感受着热量穿过喉舌的温度。阳光自窗外照入,令希德嘉那美丽的淡金色的盘发反射出了耀眼的色彩。

而哪位服务生,却像是如临大敌般的将托盘抱在了胸前,紧张地盯视着希德嘉。似乎这局势,是山雨欲来风满楼般,而希德嘉中校下一刻就会突然金光璀璨,头发上竖一样。

当然,这场景太过超现实,也不存在实现的空间。当希德嘉中校下一刻睁开了眼睛时,她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默默地摇了摇头。

“中……中校,这茶不好吗?”服务生无比紧张地看着中校,磕磕巴巴而小心地问道。

“若只是技术官僚们的慰问品,那当然是极好的,”希德嘉中校冷淡地把茶杯推向了一旁,一口干脆利落的调子平静地阐述着自己的观点,“但这赤色匪徒软绵绵的糖衣炮弹,是无法激起光荣的德意志战士们的斗志的。”

“是的,是的,您说的正是……”一边奉承着,乘务员的额头上不自觉地冒出了冷汗,腰板也弯曲了下去。

毕竟,眼前的这位女性,可是宪兵队的队长,那位希德嘉·冯·诺依曼中校。

有关于这位中校,小小的乘务员自然并不知道多少,但是一些众所周知的传闻,乘务员却是清楚无比。

据说,这位希德嘉·冯·诺依曼中校在她成为宪兵队的中队长前就是自苏德学院毕业的高材生。她原本应该与其他的毕业生一起作为候选军官前往东线服役,但是,她却出人意外的作为宪兵队的培养对象回到了首都。

最初,没有人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当所有人第一次看见她出现在宪兵队的新兵入队宣誓仪式后,所有人就基本明白了。

因为,这位希德嘉·冯·诺依曼——她是个狂热的军教信徒,以及一个更加狂热的爱国者。在这样的人面前,无论是贿赂还是其他的什么,最后都不会起任何一点效果,任何一点,甚至可能还会起反效果,被其严肃的呵斥,训诫,再糟糕些,甚至还会被其上报给组织——要知道,宪兵队从来不缺惩罚人的兴趣,也从来不差那时间。

因此,虽然其看上去只是个冷美人——但是,其内在的狂热信仰,其内在的刚正不阿,这些,都是促使其在短短的几年时间里便成为了宪兵队的中队长的重要因素。

自然,区区乘务员,怎么敢得罪这样的一位长官呢?

恰在此时,希德嘉中校从背包中取出了一台收音机。

“请告诉我,现在几点了?”

希德嘉中校虽然询问着乘务员,但是却并没有看向他。

“是的……希德嘉中校,现在是11点59分……”

“啊,是吗,那么正好——这恰说明,我没有做错。”

正当乘务员为希德嘉中校那不知所谓的喃喃自语而紧张时,突然,收音机中响起了歌声——那是德意志的军歌,《装甲兵之歌》。

乘务员立刻响起了那个传闻——每当正午12点的时候,希德嘉中校的收音机,便会开始播放再经典不过的《装甲兵之歌》——那是高唱着在炮火之中勇往直前的德意志之魂,被定为德意志的国歌的曲子。

“Ob's stuermt oder schneit,Ob die Sonne uns lacht……”

(无论是无论是狂风还是暴雪,或者烈日当空)

伴随着激奋人心的调子,希德嘉中校不自觉地伴着哼了起来,手指也开始在桌子上打起了拍子。

服务生小心地收回了盘子,看了一眼已然无视了自己的存在的希德嘉中校,他小心翼翼地退了下去,尽力不发出一点声音——此时此刻,最好不要做出任何打搅到希德嘉中校的行为,不要发出任何声音,绝对……绝对……

不能让希德嘉中校被打断,为此而感到不快——那只会让自己付出“无可挽回”的代价,他听说过很多这样的传闻,什么被流放南部的热土,被判处冻刑……无论那种都是会让人做梦都会吓醒的后果。

“Mit donnernden Motoren,So schnell wie der Blitz……”

(引擎的响声似雷鸣,迅如闪电。)

“哐啷铛!”

但就在这时,如同故意想看乘务员出丑一般,火车剧烈地震动了起来。沉溺在声乐中的希德嘉中校并没有注意到这点,只是因为震动而微微皱了皱眉头。

但是,如弦一般紧绷着的乘务员禁不住一抖索,便摁下了打开潘多拉魔盒的开关。他所端着的托盘蜂鸣着颤动了起来,而那上面的,那小小的杯子,便开始跳起了哥萨克舞——那癫狂又充满了热情的激越舞蹈。

它如此疯狂地在托盘上跳动着,丝毫不顾及托盘者直勾勾地盯视着它的眼神,那向外渗汗的额头,那大张着,喘着粗气的口。

“啊……天啊,别这样啊,要……要这样……这样……”

似乎口无伦次了的乘务员手忙脚乱地保持着平衡,试图让那小小的茶杯乖乖站好。可是却像是故意对着干似的,这茶杯却更加疯狂了。另一边的希德嘉少校则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对抗”,而此时,《装甲兵之歌》已经进入第三小节了。

“Mit Sperren und Tanks Hält der Gegner uns auf, Wir lachen darüber……”

(敌人用障碍和地雷阻碍我们前进,对此我们谨轻轻一笑,)

……还有一节,还有一节!一定要坚持过去!

乘务员心想着,似乎是感到轻松了些。但是就是这一刹那间的不注意,便让乘务员失去了平衡。她的托盘在那一瞬间失去了平衡,自手中滑落了下去,那失去了平衡的茶杯被抛出了乘务员的接触范围,以至于乘务员刚本能性地接住托盘上,便注意到她已经无法做到“一切都在自(GUO)己(JUN)掌握之中”了——乘务员的脸色在那一瞬间失去了血色,变得煞白了起来。在她的眼中,时间仿佛在那一瞬间停止了——但是,又在缓慢地流逝着。茶杯在空中如螺旋般飞舞着,残余的茶末在空中划出了一道道轨迹,而赞颂着装甲兵之勇武的战歌也行至了结尾,达到了高潮——!

 “Dann wird uns der Panzer,Ein ehernes Grab——!”

 (至少我们忠实的坦克,会给我们一个金属的坟墓)

 歌声戛然而止。车厢中又开始回响起了列车行驶时所发出的噪声。希德嘉看着趴在地上,不知是跪拜还是扑街的乘务员……

 “您怎么了?”

 “不,不,希德嘉中校,什么事都没有,啊哈哈……”

 面对希德嘉中校面无表情的质询,乘务员一边把整理好了的茶杯碎片小心地收了起来,藏在了身后,一边站了起来,笑容僵硬地打着哈哈。

 希德嘉中校眯着眼睛,目光锐利地盯视着乘务员,这让乘务员的额头上不由自主地冒出了冷汗。

 片刻后,希德嘉中校摆了摆手。

 “忙自己的事去吧,我还要审理一下资料。”

 “是,是的!”

 乘务员就差感恩戴谢了。他赶紧飞一般的逃离了这修罗场,生怕自己刚才的意外,被这位狂热份子记住,并添在她的小黑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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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完了装甲兵之歌后,希德嘉中校从包中取出了一份文档。她解开了信封,从中取出了一页一页的文档。

原本在北线由犯了严重过错的惩罚部队,和战俘部队组成的防线强袭军,按照上级的指示,此时应该已经突破了长年疏于训练,松散的苏联驻军才是。这些惩罚部队和战俘部队虽然并不为上级所信任,但是他们的能力却都是数一数二的。

可是,这样的部队,却并没有达成在三天内突破苏联的第一道前哨的计划——或者说,实际效果参差不齐,甚至连一半的效果都没有达到。对此感到了着急的上级,便将后方的宪兵部队派向了前线,以期查出事实真相——由于是秘密行动,北线的德意志驻军和当地的芬兰助军甚至根本没有接到任何的指示,自然不可能向上级发出任何反馈了。

而希德嘉,她需要调查的是在A6区附近的突防作战——之所以令这位宪兵队的新星去这里做调查,也是有其内因的。

希德嘉翻阅着一页一页,记录着上级所布置的这次秘密作战的全部情报,包括其的起因,预定作战指标,以及其的最终目标——这些,并无法引起希德嘉的兴趣,她仅仅是以公事公办的心态,在翻阅着这些材料。

然后,她翻到了人事档案。

“……哦。”

希德嘉扬了扬眉毛,嘴角向下弯了弯。

在这页纸的左上方,标注着“照片”的一栏下,放着的恰恰是米海尔·费尔南德斯少校的照片。

希德嘉脸部的肌肉微微颤动了一下,随即恢复了常态。她继续翻了下去——但是,此时,她是如流水线一般的刷刷地就这么翻了过去,并没有仔细地查看——她的目光在照片的那一栏里匆匆闪过,检查着每一页的人事档案所描述着的人物。

莱茵·德茵亚准尉,卡特那·贝帕尔准尉……还有佛利德李希·冯·高登巴姆将军的独子,阿尔佛雷德·冯·高登巴姆少尉,希德嘉略过了其余的人物,当她把所有的人事档案浏览完毕后,她随即凭记忆,将这四人的人事档案单独抽了出来。她把这四人的档案平铺在了桌上,托着下巴,扫了过去。

“……哼嗯……”

希德嘉那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下一章的内容将会是剧情整理,方便看晕了的朋友大体理清到目前为止的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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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对于长久以来(首发至少是去年10月的事了吧,如此一来,更新了十六章,却也过了半年了,岁月可真是不饶人呢),一直对龟速地更新着这篇小说的各位表示我最高的谢意。半年以来的支持,多加感谢了。

今天更新的这一章,实际上并不是什么章节,而是为了理清小说的思路而做的整理章节。追文的各位应该早就发现,我实际上很少使用直接描写,比如说对一个角色的心理进行直接的描写。导致这样的原因,是因为我在构思剧情的时候,往往是用动画分镜那样的感觉来构思脑中的画面的,同时,自己也会不自觉地在构思的过程中尝试着念诵人物的台词。由于这个关系,所以在实际写的时候,我也会尝试着让读者们通过我的描写来体会场景和画面。而如果在这个过程中加入心理描写的话,我总觉得这会变得很难想象,或者,至少如果常常用的话,会让整个故事显得……很缺乏“谜”的质感。

因为在这个故事中,正如各位所能看见的,无论是米海尔也好,还是伊莱亚也好,几乎每一个角色都在或掩饰或暗示自己的过去。在这个情况下,如果直接表现人物的内心的话,未免会让我想要埋的东西显得太直白了一些。这也是我很少用直接的心理描写的原因。当然,因为大家都很清楚男主角阿尔佛雷德是个叛逆又傲娇的家伙,其的主要过去也就是对其父亲的不满而已——自然,他的心理描写就是随意做了。而类似于最新这一章的乘务员,出于描写希德嘉中校的需要,也是随意用心理描写的。

总之,大体就是这个味道了。接下来对目前的剧情做一个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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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总共有是16个章节,这是算上非常短,几乎等同于是额外章节的第2.5章,那么应该算作是15.5章。作为半年180天下来的结果,算下来的平均更新时间是……12天,一周加一论工作日的时间。

仔细想想这更新的周期还真不是一般的慢哈哈哈……

然后算下来,除了序章是8000字,2.5章只有大概1500多字,剩余的章节基本维持着每章4000字的字数,那么总字数是65000左右吧。半年更新了65000字,似乎也不算太少嘛……

算了,不管这个了,我们开始对剧情进行梳理。

虽然我觉得我作为作者竟然堕落到要来做这种事情(明明大家都是自己来梳理作者的剧情揣摩上意Blabla的对吧……),不过毕竟是为了我本来就不多的亲爱的读者们,我觉得我的牺牲是很值得的(这里再次向各位简直追坑的亲们表示五体投地级别的谢意!)。所以就让我们开始吧。

那么,作为故事,首先就要从一切的起点开始梳理。因为这个故事还没有完结,苏德学院的黑历史之类的就不理了。

首先让我们把原作中没有写清楚的时间问题搞明白,为此我们需要理一份时间表:

 

XXXX年:大灾难,这场灾难最终导致了整个世界的生态环境的畸形与改变。

1810年:第一代鼠式重型坦克从掩体中复苏,开始重建工业体系。

1850年:第一代鼠式坦克陷入衰老期,在缺乏维护配件的前提下放弃生存权利,令核心毁灭,令装甲自我再生后,由第二枚核心继承自己的意识与记忆,重新复活。德系以当时最先进的早期试验车中装备37MM炮的型号为其临时领袖。

1870年:第二代鼠式坦克再生,早期试验车移交权利。

1897年:基础工业体系重建完毕,一号坦克开始进入生产序列。早期试验车开始换装。

1910年:第二代鼠式坦克进入休眠期。由装备20MM机炮的一号坦克担任临时领袖,继续发展工业。

1917年:由于工业体系的重建,第二代鼠式坦克恢复精神,此时德意志已经可以生产二号坦克,和部分三号,四号坦克的配件。德意志在其领袖,鼠式重型坦克的带领下开始攻略欧洲各地区。

1925年:德意志以一号,二号,少量三号和四号为主力,花费了八年时间,最终攻陷了法国地区,南欧地区,北欧地区,控制了欧洲地区。

1925年:切论佐,夏尔诞生。

1926年:在两年的巩固之后,德意志向波兰方面进军。同年,夏尔,切论佐(阿尔佛雷德小少爷的管家)两人参军,夏尔为一号坦克,军衔下士,切论佐为二号坦克,军衔中士。

1926年末期:德意志在华沙攻略战中遭遇以T-26,和少量A-32,A20构成的苏联部队。双方在短暂的接触和三观碎裂以后,谨慎地退出了华沙。

1927年:鼠式重型坦克出访华沙,与苏联的IS-7重型坦克交涉,最终确立了苏德互不侵犯与互助条约,该条约规定,为了维护新世界的和平与安全,德意志与苏维埃世代友好,双方互相沟通,交换技术,人才互相接触云云。

1927年末:基于苏德友好条约,苏德学院建立。

1929年:佛利德李希参军。

(以上为历史内容,接下来是和正文有关的内容)

(注意,设定中的坦克年龄为20年,坦克在3年时为青少年,5年时即算成年,10年时即过了生命的一半,剩下的就是开始不断地衰老,云云)

1932年:米哈伊尔·卡舍津科夫诞生。

1934年:彼得·伊里奇,西蒙诺夫·耶哈若维奇诞生。

1937年:希德嘉·冯·诺依曼,哈切科夫·斯宾德洛夫斯基诞生。

1938年:卡特那·贝帕尔,米海尔·费尔南德斯,莱茵,莱茵亚,伊莱亚·伊万诺夫·尼古拉耶维奇,奥尔嘉·梅德洛夫娃等人诞生。

1939年:希德嘉,卡特那,米海尔,莱茵,伊莱亚等人在苏德学院入学。

1939年中旬:苏芬战争爆发,德系介入,苏德关系因此开始恶化。彼得·伊里奇,西蒙诺夫·耶哈若维奇,米哈伊尔·卡舍津科夫在此战中被授予勋章。

1940年:阿尔佛雷德·冯·高登巴姆诞生。

1941年:苏德关系恶化,苏德学院的学生被撤回国。

1941年末至1942年末:东线战事,米海尔,莱茵,卡特那三人在东线战斗,希德嘉回到后方参加了宪兵队。同时期,阿尔佛雷德自愿前往北线服役。

1943年初,1月2日:(故事开始的时间)米海尔,莱茵,卡特那三人从东线离开,为了执行特殊任务前往北线。

1943年初,1月5日:(序章)阿尔佛雷德与切论佐在北线执行作战时遭到伏击,阿尔佛雷德在最后昏迷。

1943年1月6日:(第二章)阿尔佛雷德在夏尔的营地中苏醒,与米海尔遭遇

1月6日晚:(2.5章)米海尔在黄金乡稍作片刻

1月7日上午:(第三章与第四章)米海尔的小队与阿尔佛雷德伏击了苏军的部队,之后阿尔佛雷德由于作战中的失误被米海尔打了一巴掌,之后,在下午时,四人回到营地,并遇见了重伤的切论佐,切论佐交代完后事后重伤不治,去世(享年18年)。

同时间,(第五章),彼得·伊里奇为首的苏联小队正在等待运输部队,但是却等来了伊莱亚·伊万诺夫·尼古拉耶维奇带领的小队。

同一时刻,希德嘉·冯·诺依曼带领着宪兵队前往了北线。另一方面,苏军的一名神秘人士也前往了北线。

1月8日清晨(第六章),阿尔佛雷德在结束了打靶训练之后,在树林中偶然发现了黄金乡的入口,并遇到了米海尔,两人交流了一阵后,便不再说话。当天,米海尔亲自教导阿尔佛雷德进行作战训练。

1月8日晚,(第八章)米海尔的小队在树林中设伏,但是作战失败,米海尔被俘,卡特那和莱茵撤退。同时,(第七章)阿尔佛雷德正与夏尔医生聊天,并聊到了夏尔医生年轻时的情况——当时,夏尔与切论佐两人在同一支部队中服役。

1月9日上午,(第九章),大士和哈切科夫在苏军边境的前哨站审讯米海尔。

1月9日晚上至凌晨,(第十章与第十一章),阿尔佛雷德,卡特那与莱茵三人突击前哨站,救出了米海尔。

1月9日清晨(第十二章),米海尔被救出后,在营地内对队员训话,并布置了新的任务。阿尔佛雷德与莱茵两人在森林中设伏,但是一无所获。之后,阿尔佛雷德向莱茵表达了对队长的不满,但是被莱茵堵了回去。

1月9日正午(第十三章),阿尔佛雷德在会后对队长提出了质疑,但是被轰了回去,之后通过卡特那,阿尔佛雷德了解到自己所属的部队是一支“惩罚部队”。

同一时间,(第十五章),希德嘉·冯·诺依曼乘坐的火车即将抵达北线。

1月9日晚(第十四章),彼得·伊里奇大士在篝火边回忆苏芬战争时期的记忆,之后收到了来自自己的队员的报道。伊莱亚之后到来,并将“偷听”的哈切科夫“承情送还”。之后,伊莱亚为了迎接某一时刻的到来,希望大士聆听并对她的《喀秋莎》予以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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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是目前的剧情的大致顺序,因为今天没有时间了,所以如果各位对剧情还有疑问,请直接回复我,我会把有疑问的部分解决掉,然后继续愉快地更新的。

另外,我们顺便算一下故事中角色的年龄吧。

如果把普通人类的年龄极限设置为是90好了。

那么……换算下来:

阿尔佛雷德:3年=15~17岁左右(什么嘛,这么算下来完全是小鬼一个)

米海尔·费尔南德斯:5年=23-25岁左右(这位是有些矮小的有些萝莉感的…………诶?)

莱茵·德茵亚:5年=和米海尔差不多(这位是青年)

卡特那·贝帕尔:5年=和米海尔差不多(这位是正太……诶?)

伊莱亚·伊万偌夫·尼古拉耶维奇:5年=和米海尔差不多(这位是少女)

奥尔嘉·梅德洛夫娃:5年=和米海尔差不多(这位是少女)

希德嘉·冯·诺依曼:6年=大约27-29岁左右(这位和年龄很相符)

哈切科夫·斯宾德洛夫斯基:6年=和希德嘉差不多(这位有点大叔味对吧?)

彼得·伊里奇大士:9年=大约43岁左右(嗯,很像对吧)

西蒙诺夫·耶哈若维奇:9年=和大士差不多(啤酒肚的家伙)

米哈伊尔·卡舍津科夫:12年=大约60多岁(这家伙其实外表看上去很老了)

佛利德李希·冯·高登巴姆:17年=大约76岁(……诶?)

夏尔·高乐:18年=大约81岁的高龄(注:实际上他是法国裔哦)

以上为到目前为止的一些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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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 周后...

 

 

雛咲深紅 发表于 2013-5-8 10:46

支持楼主了~

加分已经超过总值100了呢~更新完后和秋叶商量下能不能申请到精华~ ...

抱歉,我看来得重写了,目前的这篇我发现有很多东西是接不上了,一些伏笔啊之类的。这大概就是没写大纲的坏处吧……

所以,简而言之,我现在要把这一篇小说重头再写一遍,嗯,所以这一篇我想是不用关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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