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见闪光 发布于九月 29, 2016 分享 发布于九月 29, 2016 · 只看该作者 不幸的女忍者 发表于 2016-9-29 20:41這麼認真的評論這篇隨意潦草的故事讓我真是不好意思啊 順便打廣告,新漢化剛發佈,好評發售中 看到你的汉化了,不过这作画风有点迷啊,大多数玩家还是依赖第一印象的生物呀。——这点读者也是一样。笔下人物的闪光点你知道,但读者不知道,你不能藏得太深。故事只要一直往下延续,角色的性格总能得到不断的补完,但最开始的几次露面往往就要定下基调,给读者一个看下去的理由,之后大可徐徐施展,要文艺要搞笑要恋爱都大有施展空间。但是,如果大家在开头就不想看下去了,那么,再完美的结尾也显得有些寂寞不是吗?所以,同样的组成,先把什么展示出来就很重要了,用闪光点吸引人,用缺陷传达亲切感,再用闪光点进一步加深魅力,如此人物形象逐渐立体,这就是人物刻画的节奏。近年来日本动画多天降女主,其实就是一样的道理。 链接到点评
theo 发布于九月 29, 2016 作者 分享 发布于九月 29, 2016 · 只看该作者 月见闪光 发表于 2016-9-29 21:02看到你的汉化了,不过这作画风有点迷啊,大多数玩家还是依赖第一印象的生物呀。 ——这点读者也是一样。笔 ... 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一時之間我也沒想這麼多w 是說能從這沒什麼內容硬擠出來的東西看到這麼多還真厲害... 链接到点评
月见闪光 发布于九月 29, 2016 分享 发布于九月 29, 2016 · 只看该作者 不幸的女忍者 发表于 2016-9-29 21:55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 一時之間我也沒想這麼多w 嘛,只是些一般论而已,不要觉得我说得太过就好了w 链接到点评
rosket 发布于九月 29, 2016 分享 发布于九月 29, 2016 · 只看该作者 月见闪光 发表于 2016-9-29 21:57嘛,只是些一般论而已,不要觉得我说得太过就好了w 很少有這種一針見血幼中肯的評論呢...萌新表示害怕 链接到点评
theo 发布于十月 5, 2016 作者 分享 发布于十月 5, 2016 · 只看该作者 @Drakedog @cjy5511411 @月见闪光 [align=center] 回首頁 [/align][align=center]第十回 踼不進就辭職![/align][fold=繁體版]繁體版: 第十回 踢不進就辭職! 這一整天,不管勞子睡覺、走路、上廁所、賣咖啡、喝咖啡、吃飯,身邊都有一個人陪伴-黑志。 雖然黑志常找勞子聊天,但也不知道是不是黑志的關係,勞子總是悶悶不樂,他的不開心,似乎又是從幾天前就可明顯感受到。但不管誰去問,他總是不說。 「終於可以放假了,明天來去飛沙鎮找些迷途的妹妹。」安錐伸了伸懶腰,「黑志,明天一起去吧。」 黑志站在勞子身後,「我對3P沒什麼興趣啊。」 「不然你是來這裡幹麻的?」安錐覺得有些莫名其妙,黑志在咖啡店只是個客人,會來也是因為自己,但他放假要帶這位客人出門,這客人倒拒絕了。 「我又不是為了你才來的。」黑志看著勞子,說道。 「隨便你。」安錐打個寒顫,想說算了,自己一個人倒也樂的清閒。 不過,安錐也注意到,今天黑志整天都跟在勞子旁邊,勞子雖偶爾抱怨,卻以為這是黑志與人相處之道,也發現一旁的莫藍整天都維持在妒火中燒的狀態,但礙於黑志黏人,他也不好說什麼,要趕人也趕不走,他只怕到時勞子又會被莫藍用奇怪的方式修理一頓。 但這些都不關他的事,他明天就要出去玩樂了,雖然在咖啡店裡沒壓力,沒事做,卻也無聊透了。 隔天,安錐一大早就開著勞子的車出門了。 眾人碌碌續續的起床,不過,勞子似乎睡的很沉,莫藍怎麼敲門都沒有人回應,不知道他是在閃莫藍,還是在閃黑志,總之,直到午餐後,勞子還是沒有從房間出來。 大家知道最近勞子心情不佳,也就不再打擾。 竹玉青三人在咖啡店後的空地踢球。 那空地,據說原本是某建商打算蓋一棟有別於飛沙鎮的溫泉飯店,但蓋到一半該建商的老闆就因為政黨輪替而遭到政治追殺,逃到美國去了,這空地才剛整理到一半,就這麼荒廢著。 阿脆自己一個人在咖啡店裡,也不見莫藍和黑志,左右無事,便尋聲去看竹玉青他們踢球。 一到空地,只見竹玉青三人在空地輪流運球,最後再將球踢在牆壁上,彈回來後換下一人踢。 阿脆搬來棋盤和棋子,坐在一旁的斜坡上,拿起棋譜,開始擺棋子,才走了一步,忽然發現旁邊坐著一人-莫藍。 也不知她有沒有注意到自己,只是看書。 剛才完全沒發現莫藍就在這,一不小心就坐在她旁邊了,阿脆不由得心跳加劇,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反應,是不是要收起棋盤去別的地方,又或是當作不知道繼續坐著? 正當阿脆尷尬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時,後面又走來了一人,阿脆和莫藍聽到聲音,一齊轉頭,來人是黑志。 「原來還有這個地方。」黑志看了看四周。 阿脆手顫抖著拿起一子,還沒擺放到棋盤上就因為太緊張而掉落。 「一起去踢球吧。」黑志對兩人說。 「喔?」莫藍應了一聲,這倒讓阿脆有些意外,她眼神似乎有些銳利的瞪了黑志一眼,「聽起來不錯。」 莫藍說完,將書擺放在旁邊,對阿脆說:「要踢嗎?」 問我?阿脆更加吃驚,不知該說什麼,又該回答什麼,但他還沒回答,莫藍便往竹玉青三人走去,黑志跟在後面。 「我,我也要去。」阿脆支支吾吾的說著,也不管棋盤了,起身跟在他們後面。 「怎麼,你們也要玩嗎?」竹玉青雙手插腰,說道。 「那就來分組三對三足球賽吧。」黑志說。 「我們兩人是足球隊的,怕你們會輸,還是分開比較好。」竹玉青指著自己和南非葉,至於白人參則只是他們的朋友,一起來陪他們的。 「別那麼麻煩了,我在軍中也是棒球隊的,要踢就直接開始吧。」黑志笑道。 棒球隊?跟足球有什麼關係?很厲害嗎?阿脆心想。 「不然玩簡單一點的,射門比賽,」竹玉青指著剛才踢的那面牆,牆中間還被他們畫了一個紅心,「看誰踢進的多,誰就贏。」 「挺好玩的樣子,我先來。」黑志自信滿滿的說。 「不!我先!」阿脆也不知自己怎麼搞的,明明緊張的要死,但大概是太想要在莫藍面前表現,所以自告奮勇。 大家也沒什麼意見,竹玉青將球放好定點,阿脆走了過去。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滿腦子只想表現,只想將這球踢到牆上紅心裡。 就在阿脆助跑,起腳時,竹玉青暗叫不妙,方要阻止他,阿脆卻已重重的將球踢飛。 眾人看著球從牆的上頭飛出去,越飛越高,越飛越遠,球也越來越小,最後慢慢的落入叢林中,許多鳥被驚動的發出怪叫而紛紛飛出。 竹玉青按著臉,當她看到阿脆踢球的模樣時,就知道他是外行人,但卻來不及阻止他了。 阿脆面如土灰,白人參一把抓住他的衣領,面色猙獰的大吼道:「你給我把球撿回來!」雖然她不是球隊的,但她卻貢獻了足球讓兩人踢,而此行也只帶此一顆,後面還有幾天要過,沒有球,那他們此行便無意義。 「不、不要那麼生氣啦,」南非葉小聲說道,「我們可以一起去找啊。」 雖然白人參一副想要打阿脆的樣子,卻還是接受南非葉的建議,大夥分頭下山尋找。 眾人各自散去,莫藍看著黑志離去的背影,悄悄跟在他的身後,阿脆見狀,看到莫藍似乎是在跟蹤黑志,心裡有些不是滋味,莫非和自己比起來,她寧願選擇黑志嗎?不管如何,他想要保護好莫藍,所以也跟在莫藍後面,而莫藍對此也無表示意見,就任他跟著。 山林中,有的地方陡峭,有的地方長滿了雜草,難以行走。即使如此,莫藍還是一路偷偷跟著身手矯健的黑志,而黑志也早已注意到後面兩人,想說一起行動也較安全,便沒多想。 為什麼?他們兩人又是什麼關係?阿脆心裡納悶,為什麼莫藍會跟在黑志後面?難道自己不如他?為什麼不是跟在自己後面?一股醋意不斷升起,但能跟在莫藍身邊,又讓他享受這短暫的幸福。 「找到了,」黑志笑道,拿起卡在厚重的落葉裡的足球,用手將樹葉給拍掉,「還以為踢的很遠,沒想到一下就找到了。」他將球往後一丟,剛好丟到莫藍的手上,「走吧,該叫他們回去了。」 莫藍雙手持球,先是靜默,等黑志從他身邊經過時,她忽然開口:「請你,不要,黏著,老闆。」那溫柔婉約的聲音,一字一句,刻意說的清楚明白,像一把利刃直指黑志。 黑志停步,「原來如此,我知道你喜歡老闆,但要奪得他的心,還得各憑本事。」 聽到這話,阿脆不由得一驚,他只是覺得黑志此人有點怪異,有時表露的好像很喜歡勞子,有時的動作卻又像個老友。這時的告白,當真出乎意料。 「什麼本事?」莫藍淡淡說道。 黑志摸了摸下巴,看了四周一圈,指著莫藍身後的兩顆大樹,「不然這樣,我們各踢五球,範圍是這兩顆樹之間,誰踢進的多誰就贏,而對手都可以當守門員擋球。如果我輸了,我今天就離開。」 「好。」莫藍斬釘截鐵的回答,這讓黑志與阿脆有些意外。 上次雖然見識過莫藍的神踢,但她平時還是一副不會運動的模樣,讓阿脆不由得有些擔心,但轉念一想,如果莫藍輸的話,不就是自己的機會了嗎?嗯,那黑志還是贏的好。 是由莫藍先踢。 雖然只是踢球,但守在兩顆樹之間的黑志還是可以感受到明顯的殺氣,但自己每天都有在鍛鍊身體,所以倒也不怕。 「碰」的一聲,球瞬間就打在他的臉上。 黑志趴了下來,摸著自己又痛又熱的臉,連鼻血都流了出來。 球彈回到莫藍腳邊,冷冷的道:「第一球沒進,還有四球。」 還有四球?黑志還沒起身,才剛抬頭,第二球已飛了過來。 「嗚哇!」這次黑志一樣被擊中臉,往後飛了出去。 「還有三球。」莫藍那冷靜的聲音,讓阿脆感到背脊發涼。 「等一‧‧‧」話還沒完,第三球已經飛了過來,黑志要擋,卻只稍微碰到球的下緣,但還是彈飛起來,命中鼻梁。 這是踢人不是踢球啊! 「兩球。」 這次球彈飛較高,因此莫藍出腳的時機較晚,總算被黑志擋下,不過球還是飛回莫藍腳邊。 「剩一球,你沒進你就輸定了!」黑志撫摸著鼻青臉腫的臉喝道。 「我如果輸了,就辭職。」莫藍說。 黑志先是愣了愣,接著暗自竊笑,那對自己實在太有利了,卻不懂為什麼到現在莫藍才這麼說。 就在莫藍一腳踢出時,黑志已擺好架勢,心想贏定了!一定可擋下這球,就算擋不下來,等一下一樣隨便踢都會贏。 忽然,阿脆從旁邊跳了出來,朝黑志撲過去。 莫藍那句話,其實是說給阿脆聽的,因此黑志雖然無感,但阿脆聽到,內心卻是糾結矛盾,在莫藍最後一球的起腳前,心裡已有多種不同的想法。 莫藍輸了,就要離開,那他又會變成以前動不動就想自殺的樣子,那種整天內心都像是困在迷宮一樣的感覺實在太痛苦了。而且,即使莫藍是為了勞子又如何?能待在她的身邊,不就是自己十幾年來的生活目標? 因此,不管怎樣,他一定要幫助莫藍贏球! 只是,阿脆本來是要撲倒黑志,但好死不死,在他還沒碰到黑志時,這球就砸在自己的臉上了,原本黑志見到阿脆衝過來,以為自己要輸,看到球打在阿脆臉上,又是一喜,然而,這球並沒彈回去,而是騰空飛起,黑志心驚,心緒百轉間,跳起來也已攔不到這球,球便以拋物線的方式落進了身後的兩顆樹之間。 「算了,就算你進了一球。」黑志雖然不爽,但還是很紳士的把球拿起來,「接下來輪到我踢了。」有阿脆的幫忙又如何?她也不過進了一球而已,自己只要踢進兩球就好。 就在黑志把球放定位時,打定主意要在一瞬間決勝負。旁邊忽然傳來腳步聲,「咦,你們找到球啦?」來者正是竹玉青三人。 「喝啊啊啊啊啊!」阿脆似乎是為了阻止黑志踢球,朝黑志衝過去。 黑志不讓他踢,趕著要將球射門。 不過,阿脆早了一步,只見他用力一踢,竹玉青有一種和剛才在空地時一樣的感覺,連忙阻止阿脆。 又是那清脆的踢球聲,阿脆將球踢飛,球勢如破竹,銳不可擋,不斷擊落樹枝和樹葉,直直的往遠處飛去,就這麼消失在叢林之間‧‧‧‧‧‧ 阿脆回過神來時,臉上已被莫藍包紮好了,他撫摸著身上的傷口,才忽然想到,剛才被白人參和竹玉青狠狠揍了一頓,雖然如此,想到莫藍幫自己包紮,心裡頭還是甜甜的。 (第十回完) [/fold] [fold=简体版]简体版: 第十回 踢不进就辞职! 这一整天,不管劳子睡觉、走路、上厕所、卖咖啡、喝咖啡、吃饭,身边都有一个人陪伴-黑志。 虽然黑志常找劳子聊天,但也不知道是不是黑志的关系,劳子总是闷闷不乐,他的不开心,似乎又是从几天前就可明显感受到。但不管谁去问,他总是不说。 「终于可以放假了,明天来去飞沙镇找些迷途的妹妹。」安锥伸了伸懒腰,「黑志,明天一起去吧。」 黑志站在劳子身后,「我对3P没什么兴趣啊。」 「不然你是来这里干麻的?」安锥觉得有些莫名其妙,黑志在咖啡店只是个客人,会来也是因为自己,但他放假要带这位客人出门,这客人倒拒绝了。 「我又不是为了你才来的。」黑志看着劳子,说道。 「随便你。」安锥打个寒颤,想说算了,自己一个人倒也乐的清闲。 不过,安锥也注意到,今天黑志整天都跟在劳子旁边,劳子虽偶尔抱怨,却以为这是黑志与人相处之道,也发现一旁的莫蓝整天都维持在妒火中烧的状态,但碍于黑志黏人,他也不好说什么,要赶人也赶不走,他只怕到时劳子又会被莫蓝用奇怪的方式修理一顿。 但这些都不关他的事,他明天就要出去玩乐了,虽然在咖啡店里没压力,没事做,却也无聊透了。 隔天,安锥一大早就开着劳子的车出门了。 众人碌碌续续的起床,不过,劳子似乎睡的很沉,莫蓝怎么敲门都没有人响应,不知道他是在闪莫蓝,还是在闪黑志,总之,直到午餐后,劳子还是没有从房间出来。 大家知道最近劳子心情不佳,也就不再打扰。 竹玉青三人在咖啡店后的空地踢球。 那空地,据说原本是某建商打算盖一栋有别于飞沙镇的温泉饭店,但盖到一半该建商的老板就因为政党轮替而遭到政治追杀,逃到美国去了,这空地才刚整理到一半,就这么荒废着。 阿脆自己一个人在咖啡店里,也不见莫蓝和黑志,左右无事,便寻声去看竹玉青他们踢球。 一到空地,只见竹玉青三人在空地轮流运球,最后再将球踢在墙壁上,弹回来后换下一人踢。 阿脆搬来棋盘和棋子,坐在一旁的斜坡上,拿起棋谱,开始摆棋子,才走了一步,忽然发现旁边坐着一人-莫蓝。 也不知她有没有注意到自己,只是看书。 刚才完全没发现莫蓝就在这,一不小心就坐在她旁边了,阿脆不由得心跳加剧,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反应,是不是要收起棋盘去别的地方,又或是当作不知道继续坐着? 正当阿脆尴尬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时,后面又走来了一人,阿脆和莫蓝听到声音,一齐转头,来人是黑志。 「原来还有这个地方。」黑志看了看四周。 阿脆手颤抖着拿起一子,还没摆放到棋盘上就因为太紧张而掉落。 「一起去踢球吧。」黑志对两人说。 「喔?」莫蓝应了一声,这倒让阿脆有些意外,她眼神似乎有些锐利的瞪了黑志一眼,「听起来不错。」 莫蓝说完,将书摆放在旁边,对阿脆说:「要踢吗?」 问我?阿脆更加吃惊,不知该说什么,又该回答什么,但他还没回答,莫蓝便往竹玉青三人走去,黑志跟在后面。 「我,我也要去。」阿脆支支吾吾的说着,也不管棋盘了,起身跟在他们后面。 「怎么,你们也要玩吗?」竹玉青双手插腰,说道。 「那就来分组三对三足球赛吧。」黑志说。 「我们两人是足球队的,怕你们会输,还是分开比较好。」竹玉青指着自己和南非叶,至于白人参则只是他们的朋友,一起来陪他们的。 「别那么麻烦了,我在军中也是棒球队的,要踢就直接开始吧。」黑志笑道。 棒球队?跟足球有什么关系?很厉害吗?阿脆心想。 「不然玩简单一点的,射门比赛,」竹玉青指着刚才踢的那面墙,墙中间还被他们画了一个红心,「看谁踢进的多,谁就赢。」 「挺好玩的样子,我先来。」黑志自信满满的说。 「不!我先!」阿脆也不知自己怎么搞的,明明紧张的要死,但大概是太想要在莫蓝面前表现,所以自告奋勇。 大家也没什么意见,竹玉青将球放好定点,阿脆走了过去。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满脑子只想表现,只想将这球踢到墙上红心里。 就在阿脆助跑,起脚时,竹玉青暗叫不妙,方要阻止他,阿脆却已重重的将球踢飞。 众人看着球从墙的上头飞出去,越飞越高,越飞越远,球也越来越小,最后慢慢的落入丛林中,许多鸟被惊动的发出怪叫而纷纷飞出。 竹玉青按着脸,当她看到阿脆踢球的模样时,就知道他是外行人,但却来不及阻止他了。 阿脆面如土灰,白人参一把抓住他的衣领,面色狰狞的大吼道:「你给我把球捡回来!」虽然她不是球队的,但她却贡献了足球让两人踢,而此行也只带此一颗,后面还有几天要过,没有球,那他们此行便无意义。 「不、不要那么生气啦,」南非叶小声说道,「我们可以一起去找啊。」 虽然白人参一副想要打阿脆的样子,却还是接受南非叶的建议,大伙分头下山寻找。 众人各自散去,莫蓝看着黑志离去的背影,悄悄跟在他的身后,阿脆见状,看到莫蓝似乎是在跟踪黑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莫非和自己比起来,她宁愿选择黑志吗?不管如何,他想要保护好莫蓝,所以也跟在莫蓝后面,而莫蓝对此也无表示意见,就任他跟着。 山林中,有的地方陡峭,有的地方长满了杂草,难以行走。即使如此,莫蓝还是一路偷偷跟着身手矫健的黑志,而黑志也早已注意到后面两人,想说一起行动也较安全,便没多想。 为什么?他们两人又是什么关系?阿脆心里纳闷,为什么莫蓝会跟在黑志后面?难道自己不如他?为什么不是跟在自己后面?一股醋意不断升起,但能跟在莫蓝身边,又让他享受这短暂的幸福。 「找到了,」黑志笑道,拿起卡在厚重的落叶里的足球,用手将树叶给拍掉,「还以为踢的很远,没想到一下就找到了。」他将球往后一丢,刚好丢到莫蓝的手上,「走吧,该叫他们回去了。」 莫蓝双手持球,先是静默,等黑志从他身边经过时,她忽然开口:「请你,不要,黏着,老板。」那温柔婉约的声音,一字一句,刻意说的清楚明白,像一把利刃直指黑志。 黑志停步,「原来如此,我知道你喜欢老板,但要夺得他的心,还得各凭本事。」 听到这话,阿脆不由得一惊,他只是觉得黑志此人有点怪异,有时表露的好像很喜欢劳子,有时的动作却又像个老友。这时的告白,当真出乎意料。 「什么本事?」莫蓝淡淡说道。 黑志摸了摸下巴,看了四周一圈,指着莫蓝身后的两颗大树,「不然这样,我们各踢五球,范围是这两颗树之间,谁踢进的多谁就赢,而对手都可以当守门员挡球。如果我输了,我今天就离开。」 「好。」莫蓝斩钉截铁的回答,这让黑志与阿脆有些意外。 上次虽然见识过莫蓝的神踢,但她平时还是一副不会运动的模样,让阿脆不由得有些担心,但转念一想,如果莫蓝输的话,不就是自己的机会了吗?嗯,那黑志还是赢的好。 是由莫蓝先踢。 虽然只是踢球,但守在两颗树之间的黑志还是可以感受到明显的杀气,但自己每天都有在锻炼身体,所以倒也不怕。 「碰」的一声,球瞬间就打在他的脸上。 黑志趴了下来,摸着自己又痛又热的脸,连鼻血都流了出来。 球弹回到莫蓝脚边,冷冷的道:「第一球没进,还有四球。」 还有四球?黑志还没起身,才刚抬头,第二球已飞了过来。 「呜哇!」这次黑志一样被击中脸,往后飞了出去。 「还有三球。」莫蓝那冷静的声音,让阿脆感到背脊发凉。 「等一‧‧‧」话还没完,第三球已经飞了过来,黑志要挡,却只稍微碰到球的下缘,但还是弹飞起来,命中鼻梁。 这是踢人不是踢球啊! 「两球。」 这次球弹飞较高,因此莫蓝出脚的时机较晚,总算被黑志挡下,不过球还是飞回莫蓝脚边。 「剩一球,你没进你就输定了!」黑志抚摸着鼻青脸肿的脸喝道。 「我如果输了,就辞职。」莫蓝说。 黑志先是愣了愣,接着暗自窃笑,那对自己实在太有利了,却不懂为什么到现在莫蓝才这么说。 就在莫蓝一脚踢出时,黑志已摆好架势,心想赢定了!一定可挡下这球,就算挡不下来,等一下一样随便踢都会赢。 忽然,阿脆从旁边跳了出来,朝黑志扑过去。 莫蓝那句话,其实是说给阿脆听的,因此黑志虽然无感,但阿脆听到,内心却是纠结矛盾,在莫蓝最后一球的起脚前,心里已有多种不同的想法。 莫蓝输了,就要离开,那他又会变成以前动不动就想自杀的样子,那种整天内心都像是困在迷宫一样的感觉实在太痛苦了。而且,即使莫蓝是为了劳子又如何?能待在她的身边,不就是自己十几年来的生活目标? 因此,不管怎样,他一定要帮助莫蓝赢球! 只是,阿脆本来是要扑倒黑志,但好死不死,在他还没碰到黑志时,这球就砸在自己的脸上了,原本黑志见到阿脆冲过来,以为自己要输,看到球打在阿脆脸上,又是一喜,然而,这球并没弹回去,而是腾空飞起,黑志心惊,心绪百转间,跳起来也已拦不到这球,球便以拋物线的方式落进了身后的两颗树之间。 「算了,就算你进了一球。」黑志虽然不爽,但还是很绅士的把球拿起来,「接下来轮到我踢了。」有阿脆的帮忙又如何?她也不过进了一球而已,自己只要踢进两球就好。 就在黑志把球放定位时,打定主意要在一瞬间决胜负。旁边忽然传来脚步声,「咦,你们找到球啦?」来者正是竹玉青三人。 「喝啊啊啊啊啊!」阿脆似乎是为了阻止黑志踢球,朝黑志冲过去。 黑志不让他踢,赶着要将球射门。 不过,阿脆早了一步,只见他用力一踢,竹玉青有一种和刚才在空地时一样的感觉,连忙阻止阿脆。 又是那清脆的踢球声,阿脆将球踢飞,球势如破竹,锐不可挡,不断击落树枝和树叶,直直的往远处飞去,就这么消失在丛林之间‧‧‧‧‧‧ 阿脆回过神来时,脸上已被莫蓝包扎好了,他抚摸着身上的伤口,才忽然想到,刚才被白人参和竹玉青狠狠揍了一顿,虽然如此,想到莫蓝帮自己包扎,心里头还是甜甜的。 (第十回完) [/fold] 链接到点评
rosket 发布于十月 6, 2016 分享 发布于十月 6, 2016 · 只看该作者 不幸的女忍者 发表于 2016-8-31 19:44@Drakedog @cjy5511411 回首頁 中間吐槽時間那段才是亮點2333 還有抱到別人的老婆是怎回事 链接到点评
theo 发布于十月 6, 2016 作者 分享 发布于十月 6, 2016 · 只看该作者 rosket 发表于 2016-10-6 09:01中間吐槽時間那段才是亮點2333 還有抱到別人的老婆是怎回事 話說不是有一群很喜歡MILF的,不過我不好這味.. 某個里漫畫家超愛畫這味的..{:10_628:} 這回的某些人物行為都只是表面上的.. 链接到点评
rosket 发布于十月 6, 2016 分享 发布于十月 6, 2016 · 只看该作者 不幸的女忍者 发表于 2016-10-6 21:44話說不是有一群很喜歡MILF的, 不過我不好這味.. 某個里漫畫家超愛畫這味的.. 表面上的…{:10_623:} 看來還是別知道真相的好 链接到点评
theo 发布于十月 6, 2016 作者 分享 发布于十月 6, 2016 · 只看该作者 rosket 发表于 2016-10-6 23:41表面上的… 看來還是別知道真相的好 不知道也沒差啦,只是表面上的個性和真正個性的差別而已, 不是很重要...{:10_639:} 链接到点评
theo 发布于十月 12, 2016 作者 分享 发布于十月 12, 2016 · 只看该作者 @Drakedog @cjy5511411 @月见闪光[align=center] 回首頁 [/align][align=center]第十一回 一個小鎮也有戰場[/align][fold=繁體版]繁體版: 第十一回 一個小鎮也有戰場 飛沙鎮上的飲料店「無沙牛湯」,名字聽起來比較像是在賣牛肉麵,但卻是鎮上知名飲料店,因為全台唯此一間,所以來到飛沙鎮的遊客都會來此朝聖。 此時,無沙牛湯外也是大排長龍,相較之下,無沙牛湯對面巷子裡的「迴天白果」,生意就較冷清,雖然如此,在地人幾乎都是來這間買的,外地人才會去無沙牛湯。 迴天白果外有許多座位,安錐坐在那裡,喝著迴天白果的招牌飲料「熊貓珍奶」,卻不在意咬下珍珠所散發出來的焦糖味,只注意著路上的人來人往。 「是因為這裡的空氣好嗎?總覺得這裡正妹特別多啊。」安錐嘿嘿笑了兩聲。 「那些是觀光客。」店員正要送飲料,從他旁邊經過,一坐上機車便騎走了。 安錐討了個沒趣,當即離開飲料店,還喃喃自語:「還是來去看風騷人妻好了。」竟是想要去超市找華西西了。 拿著飲料,一路上邊走邊喝,邊看著來自各地的正妹,開始玩起「誰是本地人」的遊戲。 忽然,腳上碰到某種異物,伴隨「呦嗚」一聲慘叫,安錐差點摔倒,但他穩住身子,注意到前面站著一隻黑狗,剛剛被他踹了一腳後,現在雙眼幾乎要冒出火來的瞪著他。 「對,對不起啊。」安錐下意識間就道歉了,但道歉後,又想,我幹麻對一隻畜生道歉?見那黑狗低聲怒吼,便作勢要衝上前攻擊,那狗嚇的倒退兩步。安錐喝道:「你在瞪什麼啦!我就道歉了不然你是想怎樣!」 「那個人,在跟狗說話?」旁邊的人群七嘴八舌,這話卻異常響亮。 「難道他就是傳說中能和狗交談的『無別心』?」 「那是什麼佛教稱號?」 「不管啦,反正聽說飛沙鎮上有個能和狗說話的人被稱作『無別心』。」 安錐滿臉通紅,尷尬不已,想說大家這麼閒,在尋自己開心,便急急忙忙的穿過人群,恨不得快點離開。 而那隻黑狗原本安逸的躺在地上,如今被安錐這一踢,現在面對人群有莫名的恐懼,深怕這裡的人都不長眼,會把自己當成足球踢,所以也快速調頭跑走。 安錐這一路上沒什麼心思欣賞風景,直接就進到超市裡,在超市裡逛了一圈,才發現沒有華西西的人影,便問了櫃台的店員。 店員並沒有回答,只說:「我來這裡這麼久,從來沒喝過那間的飲料呢。」他摸著自己的臉頰,看著窗外人潮聚集的無沙牛湯。 原來店員只是想要喝飲料,才會提供關於華西西的訊息,「好吧,我去幫你買。」安錐回道。 「你也是蠻拼的。」店員看著安錐離去的背影說道。 安錐站定身,側著臉,「這個世界上有什麼事情是值得拼命的?」他停頓了一下,「也只有女孩而已。」說完,便走了出去。 「怎麼這平平無奇的一句鳥話搞的好像很帥一樣。」旁邊的另一個店員說道。 安錐走到外頭,卻看到路上有隻黑狗,不就是剛剛自己踢到的那隻嗎?那黑狗旁還跟著一群狗,中間還有一個小女孩,瞬間他以為黑狗尋同伴和主人來找自己報仇的。 不過,那些狗似乎對安錐一點興趣都沒有,只是圍在女孩旁,那女孩看起來年紀不大,大概只是個小學生,穿著紅色的毛外套,起初以為她是狗群的頭頭,但仔細一看,才發現她正捂著臉抽泣。 那些狗怎麼忍心欺負一個小女孩?真是讓人看不下去! 安錐走過去,再度踹了那隻黑狗一腳,瞬間眾狗全數散開,被踹飛的黑狗還翻轉了好幾圈才站穩,狗群皆狠狠的瞪著他。 安錐拍著女孩的肩膀,「別怕,葛格保護你。」然後拉起女孩的手,就往狗群的反方向跑走。 為了怕女孩跟不上,安錐放慢腳步,不時回頭看著狗群,那些狗卻沒有追擊的意思,只是瞪著自己,低聲怒吼。 跑了不久,已經從飛沙鎮北區跑到中區。 在一條十字的街道前,有一塊大型的飛沙鎮地圖,兩人便停在地圖前面。女孩已沒在哭了,只是跑的又咳又喘。 安錐拍了拍女孩的背,似在安撫她。 安錐蹲了下來,面對面的看著女孩,「妹妹,你叫什麼名字,住在哪裡啊?」 小女孩擦了擦臉,「我不是那麼亂來的女人。」 什麼跟什麼啊?安錐露出疑問的表情。你距離女人還差了一大截呢。 女孩「嘻嘻」一笑,「才初次見面,就要去我家嗎?你都還沒請客呢。」 我好像遇上了什麼不得了的人物啊?剛才還哭哭啼啼的,現在就在開玩笑了?安錐擦了擦冷汗,笑道:「你想要喝點飲料嗎?」 「看看吧。」女孩又是嘻嘻笑著。 這小女孩該不會是大人吃了什麼藥才縮小的吧?怎麼這對話有些詭異啊。 安錐轉頭一看,這裡是他還沒逛過的飛沙鎮中區,前方不遠處有些禮品店、水果店,還有飲料店,「我們去那間看看。」 女孩搖頭,「不要,那間的茶很難喝。」 「喔?你也知道怎樣的茶才好喝嗎?」 「那種飲料店的茶葉都是從越南進口的茶葉,不管怎麼泡都很澀,」女孩又搖了搖頭,「難喝,難喝。」 「想要請你還嫌,真難伺侯。」 「是你太沒誠意了吧,」女孩嘻嘻一笑,「我們去『點心街』吧,那裡有很多好吃的東西喔!」 我‧‧‧我該不會遇到詐騙集團了?這女孩好像很擅長拗人啊!安錐擦了擦不停流出的冷汗,轉念又想,一個小女孩能生什麼事?她要吃,就請她吃,再找個機會可以從她口中套出同夥。 兩人走到點心街,安錐便注意到女孩的眼睛都亮起來了,他忽然覺得自己剛才根本想太多,這女孩就是想要吃罷了。 忽然一隻手搭在安錐的肩上,他連忙轉頭一看,卻見一名穿著警衣的男人,身後跟了一群狗,無論是人是狗,都怒氣沖沖的瞪著自己。 「什,什麼事嗎?」安錐退了兩步,定睛一看,這員警雖然眼神兇狠,但長相斯文,戴著一副眼鏡,「你不是國東嗎!」 眼前這人,正是華西西的老公-國東。在他身旁的狗群,則是剛才圍著女孩,被安錐踹開的狗群。 「原來這些狗是你養的嗎?」安錐搔了搔頭,看到旁邊小女孩面露驚恐,忍不住一手抱住她的肩膀。 「不是我養的。」國東推了推眼鏡。 「是不是你養的關我什麼事?」 「唔‧‧‧明明是你問我的,」國東嘆了口氣,「算了,我剛才接到電話,說有個人誘拐小女孩,還要請她喝飲料,那個人就是你嗎?」 「我哪有啊!」安錐嚇了一跳,「我是這種人嗎!」 「那你剛才去『吹不走超市』幹什麼?」 「去找你老‧‧‧」安錐驚覺不對,連忙改口,「去買東西啊!你不是在問妹妹的事情嗎!」 「你根本是要找西西吧!」 「我才沒有要找華‧‧‧」 「閉嘴!」國東怒吼一聲,「別提她的名字!」 小女孩沒注意他們在爭執什麼,只是窩在安錐的懷裡,每次一張眼就會看到那群狗,眼神兇惡、尖牙銳利的像要把自己撕碎,於是又緊閉雙眼。 「你看你把人家嚇壞了啦!」安錐又摸了摸女孩的頭。 「哼‧‧‧」國東冷哼一聲,伸手指著安錐,「去!」 那聲「去」字方落,狗群盡數朝手指的方向衝去。 「搞什麼‧‧‧」安錐雖然吃驚,卻不慌亂的連忙拉起小女孩,朝旁邊的巷子跑去。 人怎麼跑得過狗?安錐邊跑,也不忘回頭看,卻發現那些狗根本沒追過來,不過他也不敢大意,只是拉著女孩繼續往前走,不過,走沒幾步,前面的巷子忽然鑽出了一群狗,擋在他們前方。 沒多久,剛才追來的那群狗也跟過來了,國東則跟在狗群的後面。 這次國東沒有說話,只是指著前方,那群狗像是受到命令,便往前往去,而安錐後面的那些狗,也一齊往自己衝了過來。 兩邊的狗都朝自己衝了過來,安錐不懂,國東跟自己有什麼深仇大恨嗎?但如今再想什麼都是多餘的,只好拉著女孩躲到牆角,卻見雙方的狗群一陣衝殺,竟然互相撕咬起來,原來雙方的目標都不是自己。 看來是無意間捲入了戰爭?安錐瞪了國東一眼,卻見國東正抬頭望著高處,一會兒又是看看後面,又是看看前面,不斷左顧右盼,不知在關心什麼? 國東雖然注意著四周的動靜,卻沒看到在一旁蓋著民宿的山丘上,聚集了十來隻的貓,正冷冰冰的注視著下方的戰鬥。真可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安錐拉著小女孩已經逃離了莫名其妙開啟的街頭戰場,回到北區了,但想起剛才的情形,兩人仍是心有餘悸。 不行,我可不能害怕,安錐為自己壯膽,說道:「你沒事吧?」 女孩擦乾了淚,嘻嘻一笑,「我們去喝茶吧!」 又來了,他無法確定這女孩到底是真哭還是假哭?是真的害怕還是假的害怕?另外,這小鬼死都要花我的錢就是了!安錐又嘆了一口氣,「要去哪裡喝?」 「我知道一個地方。」女孩嘻嘻笑著。 安錐開著勞子的麵包車,沿著公路下山。 「到了!到了!」女孩嘻嘻笑著,指著窗外的一棟房子。 安錐將車子停在房子外,外面有個很大的招牌「飛林茶館」。 「這裡的才叫好茶,我們進去吧!」女孩說完就自己下車,跑進房子裡了。 這裡的停車場也停了不少車,總不會是什麼恐怖片情節,想到此,安錐便放下戒心,將車停好後,走進房子裡。 「爸爸!我帶男朋友回來了!」安錐才剛走進房子,就聽到女孩的吆喝聲。 那茶館裡有不少客人,有的卻是熟客,全部不約而同驚訝的站了起來,「什!麼!」一群人緊盯著安錐,這人的年紀怎麼看也不像小女孩的同齡玩伴,便七嘴八舌的說著「連十二歲都吃得下去!」「真是人渣啊!」「真羨慕‧‧‧」 「什麼!男!朋!友!」卻見一個胖子氣急敗壞的從二樓衝了下來,那樓梯在此時就像溜滑梯,那肥胖的身驅直接滑到一樓,在他落地時,彷彿可以感受到地震。這人便是女孩的老爸了。 「是咖啡店的勞子嗎!」那胖子大喝一聲,手上還拿著菜刀,就這樣朝門口跑去。 安錐見狀,嚇的奪門而出,跑回車上,當他要開車離開時,卻聽到房子上面傳來女孩的聲音,「謝謝你載我回家啦!」說完又是那招牌的嘻笑聲。 安錐探頭出去,看了他一眼,又縮頭回車上,搖了搖頭,今天真是走霉運,沒釣到妹子,還遇到一堆怪事,還是早點回去咖啡店壓壓驚。 女孩嘻聲未止,「我叫菱玉,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叫‧‧‧」安錐話還沒說完,玉菱的老爸已追了出來。 為了避免無謂的是非,安錐油門一踩,就這麼離開了。 他並不知道,才剛到此地還沒沒無聞的他,在某個圈子裡瞬間竄紅了。 (第十一回 完) [/fold] [fold=简体版]简体版: 第十一回 一个小镇也有战场 飞沙镇上的饮料店「无沙牛汤」,名字听起来比较像是在卖牛肉面,但却是镇上知名饮料店,因为全台唯此一间,所以来到飞沙镇的游客都会来此朝圣。 此时,无沙牛汤外也是大排长龙,相较之下,无沙牛汤对面巷子里的「回天白果」,生意就较冷清,虽然如此,在地人几乎都是来这间买的,外地人才会去无沙牛汤。 回天白果外有许多座位,安锥坐在那里,喝着回天白果的招牌饮料「熊猫珍奶」,却不在意咬下珍珠所散发出来的焦糖味,只注意着路上的人来人往。 「是因为这里的空气好吗?总觉得这里正妹特别多啊。」安锥嘿嘿笑了两声。 「那些是观光客。」店员正要送饮料,从他旁边经过,一坐上机车便骑走了。 安锥讨了个没趣,当即离开饮料店,还喃喃自语:「还是来去看风骚人妻好了。」竟是想要去超市找华西西了。 拿着饮料,一路上边走边喝,边看着来自各地的正妹,开始玩起「谁是本地人」的游戏。 忽然,脚上碰到某种异物,伴随「呦呜」一声惨叫,安锥差点摔倒,但他稳住身子,注意到前面站着一只黑狗,刚刚被他踹了一脚后,现在双眼几乎要冒出火来的瞪着他。 「对,对不起啊。」安锥下意识间就道歉了,但道歉后,又想,我干麻对一只畜生道歉?见那黑狗低声怒吼,便作势要冲上前攻击,那狗吓的倒退两步。安锥喝道:「你在瞪什么啦!我就道歉了不然你是想怎样!」 「那个人,在跟狗说话?」旁边的人群七嘴八舌,这话却异常响亮。 「难道他就是传说中能和狗交谈的『无别心』?」 「那是什么佛教称号?」 「不管啦,反正听说飞沙镇上有个能和狗说话的人被称作『无别心』。」 安锥满脸通红,尴尬不已,想说大家这么闲,在寻自己开心,便急急忙忙的穿过人群,恨不得快点离开。 而那只黑狗原本安逸的躺在地上,如今被安锥这一踢,现在面对人群有莫名的恐惧,深怕这里的人都不长眼,会把自己当成足球踢,所以也快速调头跑走。 安锥这一路上没什么心思欣赏风景,直接就进到超市里,在超市里逛了一圈,才发现没有华西西的人影,便问了柜台的店员。 店员并没有回答,只说:「我来这里这么久,从来没喝过那间的饮料呢。」他摸着自己的脸颊,看着窗外人潮聚集的无沙牛汤。 原来店员只是想要喝饮料,才会提供关于华西西的讯息,「好吧,我去帮你买。」安锥回道。 「你也是蛮拼的。」店员看着安锥离去的背影说道。 安锥站定身,侧着脸,「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事情是值得拼命的?」他停顿了一下,「也只有女孩而已。」说完,便走了出去。 「怎么这平平无奇的一句鸟话搞的好像很帅一样。」旁边的另一个店员说道。 安锥走到外头,却看到路上有只黑狗,不就是刚刚自己踢到的那只吗?那黑狗旁还跟着一群狗,中间还有一个小女孩,瞬间他以为黑狗寻同伴和主人来找自己报仇的。 不过,那些狗似乎对安锥一点兴趣都没有,只是围在女孩旁,那女孩看起来年纪不大,大概只是个小学生,穿着红色的毛外套,起初以为她是狗群的头头,但仔细一看,才发现她正捂着脸抽泣。 那些狗怎么忍心欺负一个小女孩?真是让人看不下去! 安锥走过去,再度踹了那只黑狗一脚,瞬间众狗全数散开,被踹飞的黑狗还翻转了好几圈才站稳,狗群皆狠狠的瞪着他。 安锥拍着女孩的肩膀,「别怕,葛格保护你。」然后拉起女孩的手,就往狗群的反方向跑走。 为了怕女孩跟不上,安锥放慢脚步,不时回头看着狗群,那些狗却没有追击的意思,只是瞪着自己,低声怒吼。 跑了不久,已经从飞沙镇北区跑到中区。 在一条十字的街道前,有一块大型的飞沙镇地图,两人便停在地图前面。女孩已没在哭了,只是跑的又咳又喘。 安锥拍了拍女孩的背,似在安抚她。 安锥蹲了下来,面对面的看着女孩,「妹妹,你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啊?」 小女孩擦了擦脸,「我不是那么乱来的女人。」 什么跟什么啊?安锥露出疑问的表情。你距离女人还差了一大截呢。 女孩「嘻嘻」一笑,「才初次见面,就要去我家吗?你都还没请客呢。」 我好像遇上了什么不得了的人物啊?刚才还哭哭啼啼的,现在就在开玩笑了?安锥擦了擦冷汗,笑道:「你想要喝点饮料吗?」 「看看吧。」女孩又是嘻嘻笑着。 这小女孩该不会是大人吃了什么药才缩小的吧?怎么这对话有些诡异啊。 安锥转头一看,这里是他还没逛过的飞沙镇中区,前方不远处有些礼品店、水果店,还有饮料店,「我们去那间看看。」 女孩摇头,「不要,那间的茶很难喝。」 「喔?你也知道怎样的茶才好喝吗?」 「那种饮料店的茶叶都是从越南进口的茶叶,不管怎么泡都很涩,」女孩又摇了摇头,「难喝,难喝。」 「想要请你还嫌,真难伺侯。」 「是你太没诚意了吧,」女孩嘻嘻一笑,「我们去『点心街』吧,那里有很多好吃的东西喔!」 我‧‧‧我该不会遇到诈骗集团了?这女孩好像很擅长拗人啊!安锥擦了擦不停流出的冷汗,转念又想,一个小女孩能生什么事?她要吃,就请她吃,再找个机会可以从她口中套出同伙。 两人走到点心街,安锥便注意到女孩的眼睛都亮起来了,他忽然觉得自己刚才根本想太多,这女孩就是想要吃罢了。 忽然一只手搭在安锥的肩上,他连忙转头一看,却见一名穿着警衣的男人,身后跟了一群狗,无论是人是狗,都怒气冲冲的瞪着自己。 「什,什么事吗?」安锥退了两步,定睛一看,这警察虽然眼神凶狠,但长相斯文,戴着一副眼镜,「你不是国东吗!」 眼前这人,正是华西西的老公-国东。在他身旁的狗群,则是刚才围着女孩,被安锥踹开的狗群。 「原来这些狗是你养的吗?」安锥搔了搔头,看到旁边小女孩面露惊恐,忍不住一手抱住她的肩膀。 「不是我养的。」国东推了推眼镜。 「是不是你养的关我什么事?」 「唔‧‧‧明明是你问我的,」国东叹了口气,「算了,我刚才接到电话,说有个人诱拐小女孩,还要请她喝饮料,那个人就是你吗?」 「我哪有啊!」安锥吓了一跳,「我是这种人吗!」 「那你刚才去『吹不走超市』干什么?」 「去找你老‧‧‧」安锥惊觉不对,连忙改口,「去买东西啊!你不是在问妹妹的事情吗!」 「你根本是要找西西吧!」 「我才没有要找华‧‧‧」 「闭嘴!」国东怒吼一声,「别提她的名字!」 小女孩没注意他们在争执什么,只是窝在安锥的怀里,每次一张眼就会看到那群狗,眼神凶恶、尖牙锐利的像要把自己撕碎,于是又紧闭双眼。 「你看你把人家吓坏了啦!」安锥又摸了摸女孩的头。 「哼‧‧‧」国东冷哼一声,伸手指着安锥,「去!」 那声「去」字方落,狗群尽数朝手指的方向冲去。 「搞什么‧‧‧」安锥虽然吃惊,却不慌乱的连忙拉起小女孩,朝旁边的巷子跑去。 人怎么跑得过狗?安锥边跑,也不忘回头看,却发现那些狗根本没追过来,不过他也不敢大意,只是拉着女孩继续往前走,不过,走没几步,前面的巷子忽然钻出了一群狗,挡在他们前方。 没多久,刚才追来的那群狗也跟过来了,国东则跟在狗群的后面。 这次国东没有说话,只是指着前方,那群狗像是受到命令,便往前往去,而安锥后面的那些狗,也一齐往自己冲了过来。 两边的狗都朝自己冲了过来,安锥不懂,国东跟自己有什么深仇大恨吗?但如今再想什么都是多余的,只好拉着女孩躲到墙角,却见双方的狗群一阵冲杀,竟然互相撕咬起来,原来双方的目标都不是自己。 看来是无意间卷入了战争?安锥瞪了国东一眼,却见国东正抬头望着高处,一会儿又是看看后面,又是看看前面,不断左顾右盼,不知在关心什么? 国东虽然注意着四周的动静,却没看到在一旁盖着民宿的山丘上,聚集了十来只的猫,正冷冰冰的注视着下方的战斗。真可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安锥拉着小女孩已经逃离了莫名其妙开启的街头战场,回到北区了,但想起刚才的情形,两人仍是心有余悸。 不行,我可不能害怕,安锥为自己壮胆,说道:「你没事吧?」 女孩擦干了泪,嘻嘻一笑,「我们去喝茶吧!」 又来了,他无法确定这女孩到底是真哭还是假哭?是真的害怕还是假的害怕?另外,这小鬼死都要花我的钱就是了!安锥又叹了一口气,「要去哪里喝?」 「我知道一个地方。」女孩嘻嘻笑着。 安锥开着劳子的面包车,沿着公路下山。 「到了!到了!」女孩嘻嘻笑着,指着窗外的一栋房子。 安锥将车子停在房子外,外面有个很大的招牌「飞林茶馆」。 「这里的才叫好茶,我们进去吧!」女孩说完就自己下车,跑进房子里了。 这里的停车场也停了不少车,总不会是什么恐怖片情节,想到此,安锥便放下戒心,将车停好后,走进房子里。 「爸爸!我带男朋友回来了!」安锥才刚走进房子,就听到女孩的吆喝声。 那茶馆里有不少客人,有的却是熟客,全部不约而同惊讶的站了起来,「什!么!」一群人紧盯着安锥,这人的年纪怎么看也不像小女孩的同龄玩伴,便七嘴八舌的说着「连十二岁都吃得下去!」「真是人渣啊!」「真羡慕‧‧‧」 「什么!男!朋!友!」却见一个胖子气急败坏的从二楼冲了下来,那楼梯在此时就像溜滑梯,那肥胖的身驱直接滑到一楼,在他落地时,彷佛可以感受到地震。这人便是女孩的老爸了。 「是咖啡店的劳子吗!」那胖子大喝一声,手上还拿着菜刀,就这样朝门口跑去。 安锥见状,吓的夺门而出,跑回车上,当他要开车离开时,却听到房子上面传来女孩的声音,「谢谢你载我回家啦!」说完又是那招牌的嘻笑声。 安锥探头出去,看了他一眼,又缩头回车上,摇了摇头,今天真是走霉运,没钓到妹子,还遇到一堆怪事,还是早点回去咖啡店压压惊。 女孩嘻声未止,「我叫菱玉,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安锥话还没说完,玉菱的老爸已追了出来。 为了避免无谓的是非,安锥油门一踩,就这么离开了。 他并不知道,才刚到此地还没没无闻的他,在某个圈子里瞬间窜红了。 (第十一回 完) [/fold] 這篇是在心情不太好的情況下完成的,藉此紀念。 链接到点评
月见闪光 发布于十月 13, 2016 分享 发布于十月 13, 2016 · 只看该作者 不幸的女忍者 发表于 2016-10-12 22:48@Drakedog @cjy5511411 @月见闪光 回首頁 第十一回 一個小鎮也有戰場[fold=繁體版]繁體版: 会是女主吗? 链接到点评
theo 发布于十月 13, 2016 作者 分享 发布于十月 13, 2016 · 只看该作者 月见闪光 发表于 2016-10-13 10:14会是女主吗? 原本預計的主角都是咖啡店的,女主角也是, 不過寫出來和原本想的有點不太一樣... 這女孩是前面某個故事所帶出來的, 也許是安錐路線的角色, 也許又會帶出不少事件, 會不會是主要角色就很難講了... 链接到点评
月见闪光 发布于十月 13, 2016 分享 发布于十月 13, 2016 · 只看该作者 不幸的女忍者 发表于 2016-10-13 21:42原本預計的主角都是咖啡店的, 女主角也是, 不過寫出來和原本想的有點不太一樣... 嘛,日常类的故事,随兴一点也没什么不好就是了 链接到点评
theo 发布于十月 19, 2016 作者 分享 发布于十月 19, 2016 · 只看该作者 @Drakedog @cjy5511411 @月见闪光[align=center] 回首頁 [/align][align=center]第十二回 滿天都是亮晶晶[/align][fold=繁體版]繁體版: 第十二回 滿天都是亮晶晶 今天勞子的臉色看起來好了不少,但到了晚上,又變成一副苦瓜臉。 「你的同學呢?」安錐問阿脆,他指的是竹玉青三人。 「他們練球累了,跑去住飯店玩樂了。」阿脆回答。 「是嗎?那你知道勞子最近為啥心情這麼差嗎?」安錐覺得阿脆與勞子認識的較久,應該知道原因。 阿脆卻是聳聳肩。 「最近‧‧‧‧‧‧人實在太多了。」聲音從他們後面傳來,說話的人正是勞子,只見他懊惱的趴在桌上,不斷揉著自己的太陽穴,「客人太多了,好煩‧‧‧‧‧‧」 自從安錐聽了勞子的命令每天開車去雙讚咖啡店搶客人後,每天都有不少生意上門,除了安錐開車載來的外,還有些客人是跟在安錐後面將車子開上來的,也有人是聞風而至。雖然不如雙讚咖啡店那般門庭若市,卻也令勞子感到疲憊。 「唉,」勞子一掌拍在桌上,「把店收起來好了。」為了錢,他當然希望有客人上門,但若是一兩個客人,那他會很高興,一旦超過兩個,他就會開始嫌麻煩。他自己也無法控制這矛盾的心裡。 「開什麼玩笑?做生意要的不就是客人嗎?」安錐跑到勞子面前,「別鬧了好不好,我的目標可是要讓三讚咖啡店成為世界最有名的咖啡店!」 勞子還要回應什麼,大門忽然走進兩人。 他們沒見過那兩人,而他們身上有許多攝影配件,有揹著相機,也有攝影機,顯然是外地來的觀光客。 莫藍只是坐在一旁,一手托著頭靠在桌上,動也不動。阿脆見狀,連忙招呼,「你們好!」 「你們可以把燈關掉嗎?」站在前面那人,一頭金髮,一臉不屑的跩樣,說話口氣也不好。 「對啊!你們製造的光害非常嚴重,都看不到星星了!」後面那個矮矮的胖子當即附和。原來他們兩人在旁邊的空地拍照,卻覺得咖啡店的燈刺眼,曝光不易,而且天空的星光也少了許多。 「不管怎樣,先買杯咖啡吧。」阿脆笑道。 「是啊,看星星也該喝咖啡提提神。」安錐說。 「呸,」金髮跩男撥了撥金髮,「誰要喝你們的東西啊,你們快把燈關掉。」 雙方就此僵持了一陣子,勞子站了起來,說:「好吧,我們可以關,但你們也要付錢。」 「付錢請你們關燈?你在開玩笑吧?」金髮跩男說。 「要嘛就是買咖啡然後關燈,不然就是給錢然後我關燈,你們自己選一個吧。」 「誰要付啊!你們敢不關,等等就砸你們的店!」金髮跩男落下了重話後,兩人就走了。 「看吧,」勞子雙手一攤,「客人一多就會這樣。」 「這跟客人多不多有什麼關係?」安錐說,「那你要關嗎?」 「關啊,我也不想被砸店,不過‧‧‧‧‧‧」勞子拿起放在旁邊的一根長棍,在上面掛著一條白色的布,「等等找些樂子吧。」他陰陰的笑了。 「什麼樂子‧‧‧‧‧‧等等!」,安錐忽然察覺棍子上那條白布好像在哪裡看過,「那是我的內褲嗎!」定睛一看,那根本是自己這幾天來一直找不到的內褲啊。 「等等就用這個去嚇他們!」 「為什麼要用內褲去嚇啊!」安錐怒吼,「還有你藏我的內褲幹什麼!」 「你想想,在黑暗之中啊,有個白色的東西飄啊飄的‧‧‧‧‧‧」勞子雙手一張,「那不是很恐怖嗎?」 「所以說把內褲還我好嗎?」安錐伸手去搶,勞子卻不讓他拿。 「這裡只有你有白色內褲啊,其他人都穿四角而且又很花的,小藍也沒有白的。」勞子一手擋著安錐說道。 你有翻過嗎!阿脆想到這裡,偷瞄了一眼莫藍,又是羨慕又是嫉妒。 莫藍卻是低著頭,臉紅的像蘋果。 安錐知道她臉紅是因為勞子疑似翻過她的衣櫃,而不是自己顯擺的內褲,因此難得忍不住對莫藍爆粗口:「你臉紅個屁啊!」 「不過現在還有人在穿三角的白內褲,真少見啊。」勞子說。 「穿三角的才是真男兒!」安錐仍不斷試圖從勞子手中搶下屬於自己的東西。 「算啦,就這樣吧,為我們咖啡店犧牲一下吧,」勞子伸手按著安錐的臉,「我另外還有別的計劃‧‧‧‧‧‧」 「誰管你啊!快還我啊啊啊啊啊!」 「操,這間店真吵。」金髮跩男說。 「網路上還說什麼私房景點,看來也沒有多好。」胖子說。 「算了,也只能這樣。」 咖啡店的燈忽然關掉了,瞬間,四周陷入了一片黑暗,兩人在一時之間也看不清對方,大概又過了幾分鐘,才適應黑夜。 「想不到他們還蠻乖的嘛。」金髮跩男笑道,將眼睛貼上腳架上相機的觀景窗,透過觀景窗掃視四周。 「哇,」胖子一直抬頭看著天空,「馬上就有一顆流星。」 「馬的,我忽然覺得自己為什麼要和一個胖子出來?明明是個很浪漫的地方,太浪費了。」金髮跩男轉頭看著胖子。 胖子嘿嘿笑著,「別抱怨了‧‧‧‧‧‧」話還沒說完,他忽然站了起來,緊盯著遠方。 「幹麻忽然靜下來?」金髮跩男才剛說完,胖子便一直搖手示意他安靜,他只好閉嘴,隨著胖子看的地方看去。 遠處,一陣白影飄逸在空中,忽左忽右,忽遠忽近,偶爾消失在陰影中,偶爾飛入樹林裡,明明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那白影卻是異常清晰。 「那是什麼?」金髮跩男盯著白影拍了拍胖子。 胖子沒有回話,金髮跩男在碰觸到胖子的身體時卻感覺到他身上的汗水,在這微冷的空氣中,那汗水也是冰的。 「我們去看看。」金髮跩男不信鬼,又拍了拍胖子的背,便朝白影跑了過去,胖子不敢自己一個人待著,雖然不願意,也只好跟著。 他們才跑沒幾步,那白影倏忽消失。兩人當即止步。 「嗚‧‧‧‧‧‧嗚‧‧‧‧‧‧」取而代之的是不知從何而來的悲鳴聲。 「嘖!」金髮跩男緊握雙拳,也感受到自己的雙手佈滿了冷汗,即使他不信,這詭異的氣氛也令他有些卻步,便壯膽大吼:「別裝神弄鬼!出來!」 那悲鳴聲雖然靜了下來,兩人仍驚疑不定,不知該不該繼續前進,還是當作什麼都沒發生,去玩自己的相機? 「呀──」比起剛才的哭聲,這聲音更加毛骨悚然,接續著叫聲之後,是一連踹刺耳如尖叫的笑聲「哈哈哈哈──」。 金髮跩男揮舞雙手,要胖子跟自己回去拍照的空地,胖子可是答應都來不及了,便朝著他們放滿器材的地方跑去,兩人一前一後,不時環顧四周,尋找那像是從四面八方而來的笑聲出處。 但是,他們停步了。 在他們放器材的地方,有一盞淡淡紅色的燭光。 一條身影在紅光之後,那身影像是提著蠟燭,一步一步,朝他們慢慢走來。 兩人站在那裡,伸長脖子,恨不得看清楚對方,無奈燈光昏暗,只看得到大概的輪廓,微弱的火光隨風搖曳,或明或滅,四周也隨著火光而閃爍著,更是無法看清來者。 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金髮跩男按了按自己的雙眼。他不想思考是人是鬼的可能性。 尖笑聲之後,停了一陣,又是陣陣啜泣。 隨著燭光漸漸接近兩人,兩人能各自感受到對方不斷抖動的身體,是身子冷,心裡也冷。 越是接近,越是清楚,金髮跩男看到來者是女的,稍微放鬆了一些。她右手吊著蠟燭,盤子與蠟燭光各自晃動,左手提著一瓶透明水壺,壺中裝了一些液體。 如果只是拿著蠟燭也就罷了,這瓶水壺是什麼意思?兩人百思不得其解,只是這詭異的景象越發加深心中的恐懼。 「你們‧‧‧」 那女的才剛開口,金髮跩男和胖子兩人不約而同的一邊「哇啊啊啊──」的尖叫一邊往回跑。 那女的正是莫藍,她右手提蠟燭,左手拿的是咖啡,原本計劃是要兩人買咖啡來收驚,但沒想到咖啡沒賣成,兩人還跑掉了,這令她有些懊惱,心裡罵著:你們是跑什麼意思的?當即跨開腳步往兩人追去,一邊喊著:「跑什麼!回來!」 這喊聲反而更加深了兩人的恐懼,哪聽她說什麼,邁開腳步奮力向前,也不管東西南北,就這麼往山下的叢林跑去。 「回來啊──」莫藍跟在後面,但一方面腳力不如人,再加上左右手提著東西不好跑,因此才剛追去,兩人便已不見人影,只聽得到遠處依稀傳來兩人踩著葉子急促的跑步聲。 阿脆從樹林裡走出來,手上拿著掛著白內褲的長棍,臉上的淚痕雖已擦乾,那哭喪的臉卻抹之不去。 剛才的哭聲與笑聲正是阿脆所發出,他心裡怕的要死,根本不想接這個嚇人的任務,因此不小心哭了出來,卻又驚覺自己在莫藍面前要堅強,強迫自己大笑,於是他的聲音在這黑夜顯的特別詭異。 「現在要怎麼辦?」莫藍問。 「怎麼辦?當然是追下去啊!」勞子與安錐從後面走來,安錐面色鐵青,身上還有被繩子綁過的痕跡,看來剛剛是被勞子給制伏了。勞子握緊拳頭,「不管是咖啡還是收驚還是什麼的,一定要讓他們付錢才行!」說完便朝山下衝去。 老闆還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眼見莫藍與安錐皆跟著勞子跑去,阿脆可不想自己一人留在這,也跟著跑了下去。 金髮跩男和胖子兩人在叢林裡不斷奔跑,總算停了下來,一人跪在地上,一人伏在樹旁,大口喘著。 兩人回頭一看,剛才那燭光已消失不見,看來是擺脫了。 但現在有個問題是,下一步該怎麼走? 「要回去嗎?」胖子問。 金髮跩男沉思了一會兒,忽然一掌拍在樹上,「馬的,我們被耍了!剛才那女的不就是咖啡店那個女的嗎?」 「咖啡店有女的嗎?」胖子剛才沒注意到。 「馬的,竟敢耍我!我回去要他們好看!」金髮跩男悻悻然的往回走。 「剛才我們在這裡亂跑,你知道要走哪裡嗎?」胖子邊走邊問。 「怕什麼?」金髮跩男氣憤的回道,「一直走就是了,不知道的話,大不了問人。」金髮跩男指著旁邊石頭上坐著的一個長髮女孩。 「問‧‧‧‧‧‧問什麼?」 「問‧‧‧‧‧‧人?」 兩人慢慢的將頭轉過去。 一個穿著白衣的長髮女孩正坐在那裡,低著頭,像是在看書。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那個方向!」勞子說。 三人照著勞子的話,緊跟在他後面,不過,勞子忽然停了下來,抬起手示意他們不可再往前。 「怎麼?」安錐探頭看了看前方,只見前方立著一根短小的棍子。 勞子走過去,指著棍子上的一個牌子,三人仔細一看,才發現上面寫的是「三讚」。 「這是我們三讚咖啡店的領土範圍,出去後就不是了。」勞子笑著說。 「這是你立的嗎?」安錐問。 「是啊,為了劃分領土範圍,我還在這裡撒了一泡尿才把棍子插上去的喔。」 「你是狗嗎!」安錐剛才的怨氣瞬間爆發,一腳踹在勞子身上,勞子控制不住,一邊尖叫著一邊滾下山去。 「誒嘿嘿,」安錐搔了搔頭,對莫藍與阿脆笑道:「不小心踢太大力了。」 誒嘿嘿你個頭啊,這是謀殺現場嗎? (第十二回 完) [/fold] [fold=简体版]简体版: 第十二回 满天都是亮晶晶 今天劳子的脸色看起来好了不少,但到了晚上,又变成一副苦瓜脸。 「你的同学呢?」安锥问阿脆,他指的是竹玉青三人。 「他们练球累了,跑去住饭店玩乐了。」阿脆回答。 「是吗?那你知道劳子最近为啥心情这么差吗?」安锥觉得阿脆与劳子认识的较久,应该知道原因。 阿脆却是耸耸肩。 「最近‧‧‧‧‧‧人实在太多了。」声音从他们后面传来,说话的人正是劳子,只见他懊恼的趴在桌上,不断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客人太多了,好烦‧‧‧‧‧‧」 自从安锥听了劳子的命令每天开车去双赞咖啡店抢客人后,每天都有不少生意上门,除了安锥开车载来的外,还有些客人是跟在安锥后面将车子开上来的,也有人是闻风而至。虽然不如双赞咖啡店那般门庭若市,却也令劳子感到疲惫。 「唉,」劳子一掌拍在桌上,「把店收起来好了。」为了钱,他当然希望有客人上门,但若是一两个客人,那他会很高兴,一旦超过两个,他就会开始嫌麻烦。他自己也无法控制这矛盾的心里。 「开什么玩笑?做生意要的不就是客人吗?」安锥跑到劳子面前,「别闹了好不好,我的目标可是要让三赞咖啡店成为世界最有名的咖啡店!」 劳子还要响应什么,大门忽然走进两人。 他们没见过那两人,而他们身上有许多摄影配件,有背着相机,也有摄影机,显然是外地来的观光客。 莫蓝只是坐在一旁,一手托着头靠在桌上,动也不动。阿脆见状,连忙招呼,「你们好!」 「你们可以把灯关掉吗?」站在前面那人,一头金发,一脸不屑的跩样,说话口气也不好。 「对啊!你们制造的光害非常严重,都看不到星星了!」后面那个矮矮的胖子当即附和。原来他们两人在旁边的空地拍照,却觉得咖啡店的灯刺眼,曝光不易,而且天空的星光也少了许多。 「不管怎样,先买杯咖啡吧。」阿脆笑道。 「是啊,看星星也该喝咖啡提提神。」安锥说。 「呸,」金发跩男拨了拨金发,「谁要喝你们的东西啊,你们快把灯关掉。」 双方就此僵持了一阵子,劳子站了起来,说:「好吧,我们可以关,但你们也要付钱。」 「付钱请你们关灯?你在开玩笑吧?」金发跩男说。 「要嘛就是买咖啡然后关灯,不然就是给钱然后我关灯,你们自己选一个吧。」 「谁要付啊!你们敢不关,等等就砸你们的店!」金发跩男落下了重话后,两人就走了。 「看吧,」劳子双手一摊,「客人一多就会这样。」 「这跟客人多不多有什么关系?」安锥说,「那你要关吗?」 「关啊,我也不想被砸店,不过‧‧‧‧‧‧」劳子拿起放在旁边的一根长棍,在上面挂着一条白色的布,「等等找些乐子吧。」他阴阴的笑了。 「什么乐子‧‧‧‧‧‧等等!」,安锥忽然察觉棍子上那条白布好像在哪里看过,「那是我的内裤吗!」定睛一看,那根本是自己这几天来一直找不到的内裤啊。 「等等就用这个去吓他们!」 「为什么要用内裤去吓啊!」安锥怒吼,「还有你藏我的内裤干什么!」 「你想想,在黑暗之中啊,有个白色的东西飘啊飘的‧‧‧‧‧‧」劳子双手一张,「那不是很恐怖吗?」 「所以说把内裤还我好吗?」安锥伸手去抢,劳子却不让他拿。 「这里只有你有白色内裤啊,其他人都穿四角而且又很花的,小蓝也没有白的。」劳子一手挡着安锥说道。 你有翻过吗!阿脆想到这里,偷瞄了一眼莫蓝,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莫蓝却是低着头,脸红的像苹果。 安锥知道她脸红是因为劳子疑似翻过她的衣柜,而不是自己显摆的内裤,因此难得忍不住对莫蓝爆粗口:「你脸红个屁啊!」 「不过现在还有人在穿三角的白内裤,真少见啊。」劳子说。 「穿三角的才是真男儿!」安锥仍不断试图从劳子手中抢下属于自己的东西。 「算啦,就这样吧,为我们咖啡店牺牲一下吧,」劳子伸手按着安锥的脸,「我另外还有别的计划‧‧‧‧‧‧」 「谁管你啊!快还我啊啊啊啊啊!」 「操,这间店真吵。」金发跩男说。 「网络上还说什么私房景点,看来也没有多好。」胖子说。 「算了,也只能这样。」 咖啡店的灯忽然关掉了,瞬间,四周陷入了一片黑暗,两人在一时之间也看不清对方,大概又过了几分钟,才适应黑夜。 「想不到他们还蛮乖的嘛。」金发跩男笑道,将眼睛贴上脚架上相机的观景窗,透过观景窗扫视四周。 「哇,」胖子一直抬头看着天空,「马上就有一颗流星。」 「马的,我忽然觉得自己为什么要和一个胖子出来?明明是个很浪漫的地方,太浪费了。」金发跩男转头看着胖子。 胖子嘿嘿笑着,「别抱怨了‧‧‧‧‧‧」话还没说完,他忽然站了起来,紧盯着远方。 「干麻忽然静下来?」金发跩男才刚说完,胖子便一直摇手示意他安静,他只好闭嘴,随着胖子看的地方看去。 远处,一阵白影飘逸在空中,忽左忽右,忽远忽近,偶尔消失在阴影中,偶尔飞入树林里,明明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那白影却是异常清晰。 「那是什么?」金发跩男盯着白影拍了拍胖子。 胖子没有回话,金发跩男在碰触到胖子的身体时却感觉到他身上的汗水,在这微冷的空气中,那汗水也是冰的。 「我们去看看。」金发跩男不信鬼,又拍了拍胖子的背,便朝白影跑了过去,胖子不敢自己一个人待着,虽然不愿意,也只好跟着。 他们才跑没几步,那白影倏忽消失。两人当即止步。 「呜‧‧‧‧‧‧呜‧‧‧‧‧‧」取而代之的是不知从何而来的悲鸣声。 「啧!」金发跩男紧握双拳,也感受到自己的双手布满了冷汗,即使他不信,这诡异的气氛也令他有些却步,便壮胆大吼:「别装神弄鬼!出来!」 那悲鸣声虽然静了下来,两人仍惊疑不定,不知该不该继续前进,还是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去玩自己的相机? 「呀──」比起刚才的哭声,这声音更加毛骨悚然,接续着叫声之后,是一连踹刺耳如尖叫的笑声「哈哈哈哈──」。 金发跩男挥舞双手,要胖子跟自己回去拍照的空地,胖子可是答应都来不及了,便朝着他们放满器材的地方跑去,两人一前一后,不时环顾四周,寻找那像是从四面八方而来的笑声出处。 但是,他们停步了。 在他们放器材的地方,有一盏淡淡红色的烛光。 一条身影在红光之后,那身影像是提着蜡烛,一步一步,朝他们慢慢走来。 两人站在那里,伸长脖子,恨不得看清楚对方,无奈灯光昏暗,只看得到大概的轮廓,微弱的火光随风摇曳,或明或灭,四周也随着火光而闪烁着,更是无法看清来者。 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金发跩男按了按自己的双眼。他不想思考是人是鬼的可能性。 尖笑声之后,停了一阵,又是阵阵啜泣。 随着烛光渐渐接近两人,两人能各自感受到对方不断抖动的身体,是身子冷,心里也冷。 越是接近,越是清楚,金发跩男看到来者是女的,稍微放松了一些。她右手吊着蜡烛,盘子与蜡烛光各自晃动,左手提着一瓶透明水壶,壶中装了一些液体。 如果只是拿着蜡烛也就罢了,这瓶水壶是什么意思?两人百思不得其解,只是这诡异的景象越发加深心中的恐惧。 「你们‧‧‧」 那女的才刚开口,金发跩男和胖子两人不约而同的一边「哇啊啊啊──」的尖叫一边往回跑。 那女的正是莫蓝,她右手提蜡烛,左手拿的是咖啡,原本计划是要两人买咖啡来收惊,但没想到咖啡没卖成,两人还跑掉了,这令她有些懊恼,心里骂着:你们是跑什么意思的?当即跨开脚步往两人追去,一边喊着:「跑什么!回来!」 这喊声反而更加深了两人的恐惧,哪听她说什么,迈开脚步奋力向前,也不管东西南北,就这么往山下的丛林跑去。 「回来啊──」莫蓝跟在后面,但一方面脚力不如人,再加上左右手提着东西不好跑,因此才刚追去,两人便已不见人影,只听得到远处依稀传来两人踩着叶子急促的跑步声。 阿脆从树林里走出来,手上拿着挂着白内裤的长棍,脸上的泪痕虽已擦干,那哭丧的脸却抹之不去。 刚才的哭声与笑声正是阿脆所发出,他心里怕的要死,根本不想接这个吓人的任务,因此不小心哭了出来,却又惊觉自己在莫蓝面前要坚强,强迫自己大笑,于是他的声音在这黑夜显的特别诡异。 「现在要怎么办?」莫蓝问。 「怎么办?当然是追下去啊!」劳子与安锥从后面走来,安锥面色铁青,身上还有被绳子绑过的痕迹,看来刚刚是被劳子给制伏了。劳子握紧拳头,「不管是咖啡还是收惊还是什么的,一定要让他们付钱才行!」说完便朝山下冲去。 老板还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眼见莫蓝与安锥皆跟着劳子跑去,阿脆可不想自己一人留在这,也跟着跑了下去。 金发跩男和胖子两人在丛林里不断奔跑,总算停了下来,一人跪在地上,一人伏在树旁,大口喘着。 两人回头一看,刚才那烛光已消失不见,看来是摆脱了。 但现在有个问题是,下一步该怎么走? 「要回去吗?」胖子问。 金发跩男沉思了一会儿,忽然一掌拍在树上,「马的,我们被耍了!刚才那女的不就是咖啡店那个女的吗?」 「咖啡店有女的吗?」胖子刚才没注意到。 「马的,竟敢耍我!我回去要他们好看!」金发跩男悻悻然的往回走。 「刚才我们在这里乱跑,你知道要走哪里吗?」胖子边走边问。 「怕什么?」金发跩男气愤的回道,「一直走就是了,不知道的话,大不了问人。」金发跩男指着旁边石头上坐着的一个长发女孩。 「问‧‧‧‧‧‧问什么?」 「问‧‧‧‧‧‧人?」 两人慢慢的将头转过去。 一个穿着白衣的长发女孩正坐在那里,低着头,像是在看书。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那个方向!」劳子说。 三人照着劳子的话,紧跟在他后面,不过,劳子忽然停了下来,抬起手示意他们不可再往前。 「怎么?」安锥探头看了看前方,只见前方立着一根短小的棍子。 劳子走过去,指着棍子上的一个牌子,三人仔细一看,才发现上面写的是「三赞」。 「这是我们三赞咖啡店的领土范围,出去后就不是了。」劳子笑着说。 「这是你立的吗?」安锥问。 「是啊,为了划分领土范围,我还在这里撒了一泡尿才把棍子插上去的喔。」 「你是狗吗!」安锥刚才的怨气瞬间爆发,一脚踹在劳子身上,劳子控制不住,一边尖叫着一边滚下山去。 「诶嘿嘿,」安锥搔了搔头,对莫蓝与阿脆笑道:「不小心踢太大力了。」 诶嘿嘿你个头啊,这是谋杀现场吗? (第十二回 完) [/fold] 链接到点评
rosket 发布于十月 25, 2016 分享 发布于十月 25, 2016 · 只看该作者 不幸的女忍者 发表于 2016-10-19 20:01@Drakedog @cjy5511411 @月见闪光 回首頁 第十二回 滿天都是亮晶晶[fold=繁體版]繁體版: 看到一半變成恐怖片了 金髮南和胖子的組合也很新鮮 链接到点评
theo 发布于十月 25, 2016 作者 分享 发布于十月 25, 2016 · 只看该作者 rosket 发表于 2016-10-25 14:09 看到一半變成恐怖片了 金髮南和胖子的組合也很新鮮 因為前面已經寫到故意要嚇他們的,所以應該不會有恐怖片的氣氛才對{:10_622:} 链接到点评
rosket 发布于十月 25, 2016 分享 发布于十月 25, 2016 · 只看该作者 不幸的女忍者 发表于 2016-10-25 19:22因為前面已經寫到故意要嚇他們的, 所以應該不會有恐怖片的氣氛才對 ... 嗯啊 不过恐怖的气氛营造的不错{:10_622:} 链接到点评
theo 发布于十月 26, 2016 作者 分享 发布于十月 26, 2016 · 只看该作者 @Drakedog @月见闪光 @cjy5511411 [align=center] 回首頁 [/align][align=center]第十三回 崎嶇歸鄉路[/align][fold=繁體版]繁體版: 第十三回 崎嶇歸鄉路 早晨的咖啡店裡,只有勞子與安錐悠哉的坐著,無視外頭狂吹不止的強風,也不管早已不知道飛到哪裡去的盆栽。這種時候,待在室內是最安全的。 阿脆背著自己的背包從樓上走下來,一手擋在眼前以防止沙塵吹入眼裡,即使如此,狂風還是吹的他睜不開眼。 阿脆進來咖啡店後不久,莫藍也提著自己的小包包下來。 「都準備好了?」勞子問。 兩人點頭。 他們明天有事要返校一趟,原本預計搭乘今早十一點的火車下山,卻因為沒有電視和網路,不知道早在三天前,各大新聞媒體就已預告今天下午將有颱風登陸,若不是睡到半夜窗戶被砸破,他們仍完全不知道有這件事。 「走吧。」勞子雖然不知道今天火車有沒有開,不過還是決定載他們去車站看看。 由安錐開車。他其實一點都不想出門,才一踏出咖啡店,就看到原本放在牆邊被風吹著晃動不已的盆栽,瞬間從他的頭上飛過。 還是速戰速決吧。安錐雖然心不甘情不願,還是去把車子開出來。 勞子三人上車後,都還沒坐穩,安錐就猛踩油門,一路狂飆。 「喔?原來這台車還可以這樣跑啊?」剛剛碰的一聲,輪子踩過一塊大石頭,車子還浮了起來才落地,勞子竟然沒有生氣,倒是對車子強大的性能有些意外。 坐在後座的阿脆,滿腦子只是對於可以坐在莫藍旁邊感到興奮,雖然被這個震動嚇了一跳,卻又馬上將心思拉回莫藍身上。 莫藍,則是一如往常,冷漠的看著窗外。 天空忽然沙沙的撒下暴雨,雨滴從因為沒有空調而微開的窗口中噴了進來。 「慢點,慢點。」勞子感覺輪子都快飛出去似的,看著窗外便是懸崖峭壁,也是冷汗直流。 誰理你啊?安錐對於被勞子叫出來當司機這點不爽很久了,這次就趁此機會來狠狠發洩一下。 原本路面就很顛簸,這時又因狂風吹的路上到處是樹枝和落石,安錐一面閃躲一面狂衝,車子搖晃的像是隨時都會翻倒。 後座兩人意識到現在情況非常危險,各自緊握著扶手,阿脆還喊著:「我不想死啊。」 「人的生命力是很強的,哪有那麼容易死?」安錐嘿嘿笑道,「我平常都開的更快呢!」 你平常載客人都這樣開的?勞子疑問的瞪著他。他就一直覺得奇怪,為什麼每次有客人一下車就開始狂吐,或是總是有人在進入咖啡店時,一臉驚魂未定的樣子。如今才知道原因。 「人家送豆腐送多了會自然而然的開快,同理,我載客載多了技術也會變好啊。」安錐被他看的不自在,故意擦撞一顆落石,讓勞子將注意力拉回路面上。 安錐有些灰心,他故意在這麼危險的天氣開快車,不斷擦撞路上的落石和樹枝,車身也被路邊的葉子刮的傷痕纍纍,怎麼勞子還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若平時毀損到咖啡店裡的東西,他可能早就發怒了。 又是砰的一聲,車子再度撞飛一顆大石頭。 「你可以開慢一點嗎,我還以為車子要飛出去了。」勞子說。 可惡,這樣都不行嗎?安錐瞥了勞子一眼,想說放棄算了,但再將注意力轉回路上時,發現前方不遠處有幾根被風吹的連根拔起的大樹木橫在路中間。 「喂,喂喂,」勞子見狀,也面露恐懼,「停,STOP!前面有樹啊!」 「別擔心!」安錐竊笑,「你看那幾根樹剛好疊成一個小坡,我們的車子可以衝飛過去的!」 這疊法不自然啊!阿脆死命抓著扶手,感覺心臟都快跳出來了;旁邊的莫藍則是緊閉雙眼,眼不見為淨。 「停!停下來啊!」阿脆喊著,也將眼睛閉上。 「若要衝過去!速度一定要快!」安錐將油門踩到底,也閉上眼睛。 「混蛋!你張開眼睛啊!」勞子對安錐大吼。 轟然一聲巨響,緊根在後的是窗戶爆開的聲音。 阿脆感到全身一陣刺痛,張開眼睛時,發現自己躺在路中間,他雖然覺得全身無力,仍奮力的慢慢爬起,看了看四周,剛才車子上的四人現在都躺在路中間。 「你看,我就說速度要夠快吧,這不就飛過來了?」安錐坐了起來,指了後面仍橫在路中間的大樹幹,可以看到勞子的麵包車在樹的另一邊已撞成稀巴爛,他們四人則借這股衝撞的力道撞破擋風玻璃,飛過樹幹後摔在地上。 你最好原本是指這個意思啦。阿脆無奈的看著他。 「嗚‧‧‧‧‧‧」旁邊傳來啜泣的聲音,安錐和阿脆怕是莫藍受傷,轉頭一看,卻是勞子哭哭啼啼的。 阿脆一驚,怎麼勞子變的這麼不中用,回想起來,之前也有看勞子哭過,那是一次和客人有關的事。 安錐拍了拍勞子的肩,像是在安慰他,「車子再買就有了嘛。」 你這是安慰? 「嗚‧‧‧‧‧‧」勞子將手放下,臉上根本沒有淚痕,大家才知道他是在裝哭,「其實這台車不是我的。」 剛才一瞬間安錐還真的對他感到很抱歉,畢竟自己撞爛了他的車,但現在看到他根本沒哭,倒有些火大,又聽到那句話,他內心揪了一下,覺得有些不妙,該不會自己被勞子給陷害了吧?「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一個很長故事了‧‧‧‧‧‧」勞子意味深長的嘆了一口氣。 「等一下,現在要怎麼去車站?我們在趕時間耶。」阿脆推了推勞子。 就在此時,在陣風不斷與樹林沙沙的吵雜聲中,依稀可聽到遠處傳來踩動油門的引擎聲,眾人不約而同的盯著遠處。 一輛改裝車開了過來,四人直接擋在路上不斷揮手,擺明不讓對方有超過他們的機會。 車子停了下來,勞子靠上駕駛座車窗,過了一會兒,那窗戶才打開,裡面的人,讓四人吃了一驚。 車內的兩人正是之前在咖啡店旁拍夜景的金髮跩男和胖子,兩人都一臉不爽的看著勞子。 雖然之前有些摩擦,勞子仍裝作不知道,問道:「我們要去飛沙鎮,載我們一程吧?」 這求人的態度也太囂張了吧。阿脆決定下次還是自己搶先發言好了。 「蛤?」金髮跩男一臉不屑,「哼,我也是好人啊,那個女的長的不錯,可以上來,但後座沒位子了,只能容納她一個。」 「什麼?」勞子和安錐頓時變臉,兩人還急著要反駁什麼,忽然,一陣寒光閃過,等眾人回過神來,一把西瓜刀架在金髮跩男的脖子上。 「我很胖嗎?」冰冷的刀配上莫藍冰冷的言語,令不斷刮著的狂風似乎也變的冰冷。 她不爽的點是「只能容納她一個」這句話? 金髮跩男嚇的面無血色,忽然,他看到遠方飛來一塊木塊,眼見就會擊中背對著木塊的四人,正猶豫著要不要告訴四人的同時,莫藍一個迴身,將飛在空中的木塊切成兩半。金髮跩男見機不可失,油門一踩,就這麼消失在四人的視線中。 「呿,被他跑了。」安錐說。 「我們在趕火車啊!」阿脆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再這樣拖下去,只怕到時火車真的停駛,他們就趕不上明天的返校了。 「等等,你刀子是哪來的?」勞子問道。 莫藍聳聳肩,「放在車子裡的。」 「為什麼我一直找不到這把刀?」勞子雖是問話,卻是自言自語的陷入了沉思。 「為什麼車上會有刀子?」安錐問。一般人會在車上放個防衛性的武器,最常見的就是球棒,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放西瓜刀的。 「如果沒錯的話,應該是前一個車主行凶的凶器。」勞子摸著自己的下巴。 凶器?為什麼忽然變成偵探片了?接下來該不會要用解謎來打發時間吧?阿脆才剛這麼想,遠處又傳來引擎聲。 「這次讓我來!」阿脆這次要親自和對方交涉,他覺得這裡只有自己一個是正常人。其他人也沒意見,照剛才的方式擋在路中間,那台車也照他們所想的停了下來。 阿脆還沒靠近,窗戶就打開了,裡面一個男的驚恐的看著他們,「你們要幹麻?」 「我們要趕火車,可不可以‧‧‧‧‧‧」阿脆還沒說話,就看到裡面一名孕婦面露痛苦的抱著肚子。 「我太太快要生了,你們可不可以先讓開,我趕著去醫院!」那男的慌張的說道。 「呃,」阿脆頓了一下,馬上離開窗邊,「好吧。」 車子就這麼開走了。 「你不是在趕時間!」安錐狠狠的敲了阿脆的頭。 「他們趕時間,我們也趕時間,反正都一樣是去鎮上,我們搭個便車不是正好?」勞子說。 「對喔。」阿脆搔了搔頭。 安錐搶走莫藍手上的西瓜刀,「下一個我來!」 搭便車為什麼要拿刀?「喂,等等。」阿脆連忙阻止。 安錐停了下來,「對啊,所以這刀到底是哪來的?」他回頭又問勞子。 我不是要問這個! 「那是一個曾經叱咤股壇的男人的故事‧‧‧‧‧‧嗯?」勞子看眾人面露不耐的神情,「真沒耐性,好吧,其實那個男人靠炒股致富,但經歷金融風暴而賠到脫褲,然後他就在他的車子裡燒炭自殺了。後來這台車沒人要用,我就趁著大家沒注意時把車子偷回來開了。」 安錐吃驚的像是要說什麼,卻又說不出口,他將腦海中的想法消化了一下,才說:「所以我一直在開這台死過人的車子載客人?」 「反正你飆那麼快都沒事了‧‧‧‧‧‧」勞子撇過頭去。 這故事內容也許高潮迭起,不過阿脆只想問,這故事跟西瓜刀有什麼關係? 又一台車過來,安錐將刀子藏在背後,車子停下來後,對方將窗戶拉下,安錐什麼話都沒說就直接將刀子伸進車內。 「錢拿來。」安錐說。 「可以不要玩了嗎?我們在趕火車。」阿脆說。 安錐倒是安靜了,阿脆正感奇怪,移動一下角度,才發現一把槍指著安錐的頭。 「大哥對不起!」安錐邊喊著邊跪了下去。 現在到底是在演哪齣啊‧‧‧‧‧‧ 眾人總算搭上車子。 原來車裡的男人並不是黑道,那把槍也只是水槍,他是認識勞子的飛沙鎮鎮民,本來想要拿槍出來嚇嚇他們,沒想到安錐也是同樣的目的。 真是一群幼稚的男人。阿脆心想。 沒多久,總算進到飛沙鎮,他們第一個目標是位在南區的火車站,不過,車子才剛進鎮,就已被擁擠的人潮給堵住。 「不是有颱風嗎?大家都沒受影響啊。」阿脆說。 「不,他們雖然是觀光客,不過不是為了玩才堵在這裡,」勞子手朝右邊指去,「人潮是從火車站擠過來的,所以這裡的人目標都一樣,就是要坐車下山。」 聽到這話,連一向面無表情的莫藍也皺了皺眉頭。 「喔,人群有往前移動一點了,看來現在火車還是有跑,」勞子轉頭問阿脆兩人,「你們要去坐車嗎?還是要回咖啡店?」 「就算你們要回去,我可不載你們。」載他們的鎮民說道。 阿脆和莫藍討論了一下,決定還是賭一賭,兩人便下車了。 「你們還不走?」鎮民問勞子。 「對啊!」勞子興奮的叫了一聲,拉著安錐的衣角,示意下車。 兩人下車後,安錐問:「我們要怎麼回咖啡店?」 「先別管那個,」勞子張開雙手,神色異常興奮,「人潮就是錢潮,我們可以大賺一筆了!」 「又是錢嗎‧‧‧‧‧‧」 「正好兩個小鬼走了,我們可以空出房間,讓大家住進來啦!」 「那我們現在要怎麼回去?」 「看有誰要去我們那裡住的,就讓客人載我們回去吧。」勞子摸了摸下巴,「路上的樹就叫他們幫忙搬吧。」 真是一石二鳥之計,高招高招。安錐苦笑了一下,大概也只有勞子會這麼不要臉。 兩人就這麼在人潮中拉客了。 (第十三回 完) [/fold] [fold=简体版]简体版: 第十三回 崎岖归乡路 早晨的咖啡店里,只有劳子与安锥悠哉的坐着,无视外头狂吹不止的强风,也不管早已不知道飞到哪里去的盆栽。这种时候,待在室内是最安全的。 阿脆背着自己的背包从楼上走下来,一手挡在眼前以防止沙尘吹入眼里,即使如此,狂风还是吹的他睁不开眼。 阿脆进来咖啡店后不久,莫蓝也提着自己的小包包下来。 「都准备好了?」劳子问。 两人点头。 他们明天有事要返校一趟,原本预计搭乘今早十一点的火车下山,却因为没有电视和网络,不知道早在三天前,各大新闻媒体就已预告今天下午将有台风登陆,若不是睡到半夜窗户被砸破,他们仍完全不知道有这件事。 「走吧。」劳子虽然不知道今天火车有没有开,不过还是决定载他们去车站看看。 由安锥开车。他其实一点都不想出门,才一踏出咖啡店,就看到原本放在墙边被风吹着晃动不已的盆栽,瞬间从他的头上飞过。 还是速战速决吧。安锥虽然心不甘情不愿,还是去把车子开出来。 劳子三人上车后,都还没坐稳,安锥就猛踩油门,一路狂飙。 「喔?原来这台车还可以这样跑啊?」刚刚碰的一声,轮子踩过一块大石头,车子还浮了起来才落地,劳子竟然没有生气,倒是对车子强大的性能有些意外。 坐在后座的阿脆,满脑子只是对于可以坐在莫蓝旁边感到兴奋,虽然被这个震动吓了一跳,却又马上将心思拉回莫蓝身上。 莫蓝,则是一如往常,冷漠的看着窗外。 天空忽然沙沙的撒下暴雨,雨滴从因为没有空调而微开的窗口中喷了进来。 「慢点,慢点。」劳子感觉轮子都快飞出去似的,看着窗外便是悬崖峭壁,也是冷汗直流。 谁理你啊?安锥对于被劳子叫出来当司机这点不爽很久了,这次就趁此机会来狠狠发泄一下。 原本路面就很颠簸,这时又因狂风吹的路上到处是树枝和落石,安锥一面闪躲一面狂冲,车子摇晃的像是随时都会翻倒。 后座两人意识到现在情况非常危险,各自紧握着扶手,阿脆还喊着:「我不想死啊。」 「人的生命力是很强的,哪有那么容易死?」安锥嘿嘿笑道,「我平常都开的更快呢!」 你平常载客人都这样开的?劳子疑问的瞪着他。他就一直觉得奇怪,为什么每次有客人一下车就开始狂吐,或是总是有人在进入咖啡店时,一脸惊魂未定的样子。如今才知道原因。 「人家送豆腐送多了会自然而然的开快,同理,我载客载多了技术也会变好啊。」安锥被他看的不自在,故意擦撞一颗落石,让劳子将注意力拉回路面上。 安锥有些灰心,他故意在这么危险的天气开快车,不断擦撞路上的落石和树枝,车身也被路边的叶子刮的伤痕累累,怎么劳子还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若平时毁损到咖啡店里的东西,他可能早就发怒了。 又是砰的一声,车子再度撞飞一颗大石头。 「你可以开慢一点吗,我还以为车子要飞出去了。」劳子说。 可恶,这样都不行吗?安锥瞥了劳子一眼,想说放弃算了,但再将注意力转回路上时,发现前方不远处有几根被风吹的连根拔起的大树木横在路中间。 「喂,喂喂,」劳子见状,也面露恐惧,「停,STOP!前面有树啊!」 「别担心!」安锥窃笑,「你看那几根树刚好迭成一个小坡,我们的车子可以冲飞过去的!」 这迭法不自然啊!阿脆死命抓着扶手,感觉心脏都快跳出来了;旁边的莫蓝则是紧闭双眼,眼不见为净。 「停!停下来啊!」阿脆喊着,也将眼睛闭上。 「若要冲过去!速度一定要快!」安锥将油门踩到底,也闭上眼睛。 「混蛋!你张开眼睛啊!」劳子对安锥大吼。 轰然一声巨响,紧根在后的是窗户爆开的声音。 阿脆感到全身一阵刺痛,张开眼睛时,发现自己躺在路中间,他虽然觉得全身无力,仍奋力的慢慢爬起,看了看四周,刚才车子上的四人现在都躺在路中间。 「你看,我就说速度要够快吧,这不就飞过来了?」安锥坐了起来,指了后面仍横在路中间的大树干,可以看到劳子的面包车在树的另一边已撞成稀巴烂,他们四人则借这股冲撞的力道撞破挡风玻璃,飞过树干后摔在地上。 你最好原本是指这个意思啦。阿脆无奈的看着他。 「呜‧‧‧‧‧‧」旁边传来啜泣的声音,安锥和阿脆怕是莫蓝受伤,转头一看,却是劳子哭哭啼啼的。 阿脆一惊,怎么劳子变的这么不中用,回想起来,之前也有看劳子哭过,那是一次和客人有关的事。 安锥拍了拍劳子的肩,像是在安慰他,「车子再买就有了嘛。」 你这是安慰? 「呜‧‧‧‧‧‧」劳子将手放下,脸上根本没有泪痕,大家才知道他是在装哭,「其实这台车不是我的。」 刚才一瞬间安锥还真的对他感到很抱歉,毕竟自己撞烂了他的车,但现在看到他根本没哭,倒有些火大,又听到那句话,他内心揪了一下,觉得有些不妙,该不会自己被劳子给陷害了吧?「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一个很长故事了‧‧‧‧‧‧」劳子意味深长的叹了一口气。 「等一下,现在要怎么去车站?我们在赶时间耶。」阿脆推了推劳子。 就在此时,在阵风不断与树林沙沙的吵杂声中,依稀可听到远处传来踩动油门的引擎声,众人不约而同的盯着远处。 一辆改装车开了过来,四人直接挡在路上不断挥手,摆明不让对方有超过他们的机会。 车子停了下来,劳子靠上驾驶座车窗,过了一会儿,那窗户才打开,里面的人,让四人吃了一惊。 车内的两人正是之前在咖啡店旁拍夜景的金发跩男和胖子,两人都一脸不爽的看着劳子。 虽然之前有些摩擦,劳子仍装作不知道,问道:「我们要去飞沙镇,载我们一程吧?」 这求人的态度也太嚣张了吧。阿脆决定下次还是自己抢先发言好了。 「蛤?」金发跩男一脸不屑,「哼,我也是好人啊,那个女的长的不错,可以上来,但后座没位子了,只能容纳她一个。」 「什么?」劳子和安锥顿时变脸,两人还急着要反驳什么,忽然,一阵寒光闪过,等众人回过神来,一把西瓜刀架在金发跩男的脖子上。 「我很胖吗?」冰冷的刀配上莫蓝冰冷的言语,令不断刮着的狂风似乎也变的冰冷。 她不爽的点是「只能容纳她一个」这句话? 金发跩男吓的面无血色,忽然,他看到远方飞来一块木块,眼见就会击中背对着木块的四人,正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四人的同时,莫蓝一个回身,将飞在空中的木块切成两半。金发跩男见机不可失,油门一踩,就这么消失在四人的视线中。 「呿,被他跑了。」安锥说。 「我们在赶火车啊!」阿脆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再这样拖下去,只怕到时火车真的停驶,他们就赶不上明天的返校了。 「等等,你刀子是哪来的?」劳子问道。 莫蓝耸耸肩,「放在车子里的。」 「为什么我一直找不到这把刀?」劳子虽是问话,却是自言自语的陷入了沉思。 「为什么车上会有刀子?」安锥问。一般人会在车上放个防卫性的武器,最常见的就是球棒,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放西瓜刀的。 「如果没错的话,应该是前一个车主行凶的凶器。」劳子摸着自己的下巴。 凶器?为什么忽然变成侦探片了?接下来该不会要用解谜来打发时间吧?阿脆才刚这么想,远处又传来引擎声。 「这次让我来!」阿脆这次要亲自和对方交涉,他觉得这里只有自己一个是正常人。其他人也没意见,照刚才的方式挡在路中间,那台车也照他们所想的停了下来。 阿脆还没靠近,窗户就打开了,里面一个男的惊恐的看着他们,「你们要干麻?」 「我们要赶火车,可不可以‧‧‧‧‧‧」阿脆还没说话,就看到里面一名孕妇面露痛苦的抱着肚子。 「我太太快要生了,你们可不可以先让开,我赶着去医院!」那男的慌张的说道。 「呃,」阿脆顿了一下,马上离开窗边,「好吧。」 车子就这么开走了。 「你不是在赶时间!」安锥狠狠的敲了阿脆的头。 「他们赶时间,我们也赶时间,反正都一样是去镇上,我们搭个便车不是正好?」劳子说。 「对喔。」阿脆搔了搔头。 安锥抢走莫蓝手上的西瓜刀,「下一个我来!」 搭便车为什么要拿刀?「喂,等等。」阿脆连忙阻止。 安锥停了下来,「对啊,所以这刀到底是哪来的?」他回头又问劳子。 我不是要问这个! 「那是一个曾经叱咤股坛的男人的故事‧‧‧‧‧‧嗯?」劳子看众人面露不耐的神情,「真没耐性,好吧,其实那个男人靠炒股致富,但经历金融风暴而赔到脱裤,然后他就在他的车子里烧炭自杀了。后来这台车没人要用,我就趁着大家没注意时把车子偷回来开了。」 安锥吃惊的像是要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他将脑海中的想法消化了一下,才说:「所以我一直在开这台死过人的车子载客人?」 「反正你飙那么快都没事了‧‧‧‧‧‧」劳子撇过头去。 这故事内容也许高潮迭起,不过阿脆只想问,这故事跟西瓜刀有什么关系? 又一台车过来,安锥将刀子藏在背后,车子停下来后,对方将窗户拉下,安锥什么话都没说就直接将刀子伸进车内。 「钱拿来。」安锥说。 「可以不要玩了吗?我们在赶火车。」阿脆说。 安锥倒是安静了,阿脆正感奇怪,移动一下角度,才发现一把枪指着安锥的头。 「大哥对不起!」安锥边喊着边跪了下去。 现在到底是在演哪出啊‧‧‧‧‧‧ 众人总算搭上车子。 原来车里的男人并不是黑道,那把枪也只是水枪,他是认识劳子的飞沙镇镇民,本来想要拿枪出来吓吓他们,没想到安锥也是同样的目的。 真是一群幼稚的男人。阿脆心想。 没多久,总算进到飞沙镇,他们第一个目标是位在南区的火车站,不过,车子才刚进镇,就已被拥挤的人潮给堵住。 「不是有台风吗?大家都没受影响啊。」阿脆说。 「不,他们虽然是观光客,不过不是为了玩才堵在这里,」劳子手朝右边指去,「人潮是从火车站挤过来的,所以这里的人目标都一样,就是要坐车下山。」 听到这话,连一向面无表情的莫蓝也皱了皱眉头。 「喔,人群有往前移动一点了,看来现在火车还是有跑,」劳子转头问阿脆两人,「你们要去坐车吗?还是要回咖啡店?」 「就算你们要回去,我可不载你们。」载他们的镇民说道。 阿脆和莫蓝讨论了一下,决定还是赌一赌,两人便下车了。 「你们还不走?」镇民问劳子。 「对啊!」劳子兴奋的叫了一声,拉着安锥的衣角,示意下车。 两人下车后,安锥问:「我们要怎么回咖啡店?」 「先别管那个,」劳子张开双手,神色异常兴奋,「人潮就是钱潮,我们可以大赚一笔了!」 「又是钱吗‧‧‧‧‧‧」 「正好两个小鬼走了,我们可以空出房间,让大家住进来啦!」 「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回去?」 「看有谁要去我们那里住的,就让客人载我们回去吧。」劳子摸了摸下巴,「路上的树就叫他们帮忙搬吧。」 真是一石二鸟之计,高招高招。安锥苦笑了一下,大概也只有劳子会这么不要脸。 两人就这么在人潮中拉客了。 (第十三回 完) [/fold] 链接到点评
theo 发布于十月 26, 2016 作者 分享 发布于十月 26, 2016 · 只看该作者 rosket 发表于 2016-10-26 06:45嗯啊 不过恐怖的气氛营造的不错 真是不好意思{:7_536:}我沒在看鬼片之類的東西, 寫這種氣氛我自己沒啥感覺 链接到点评
theo 发布于十一月 2, 2016 作者 分享 发布于十一月 2, 2016 · 只看该作者 @Drakedog @月见闪光 @cjy5511411 [align=center] 回首頁 [/align][align=center]第十四回 叢林裡的無形之牆[/align] [fold=繁體版]繁體版: 第十四回 叢林裡的無形之牆 颱風過境,即使在封閉的房子裡仍可感受到十四級陣風的威力,每陣風勢掃過,房子就像地震似的搖晃不已。 「哇啊啊──」 任誰遇到這麼恐怖的情形,都會嚇的尖叫,勞子見怪不怪,繼續待在自己的房間裡睡覺。在這樣吵雜的環境下還睡得著,也算是他的特殊能力。 但接下來連續「碰碰碰」的撞門聲,可吵得他再也睡不著。 無奈之下,勞子只好起身開門,「什麼事啊?」只見外面站了一對新婚不久的夫妻,他們是被勞子從飛沙鎮帶回來住的客人。 「老闆,」男人頓了頓,一手拍在勞子的肩上,「你們這裡‧‧‧‧‧‧是不是不太乾淨?」 勞子雙目睜大,像是在怪他們亂說話,「你的不乾淨是指什麼?房間掃的不夠乾淨?」 「不是,」男人捏了捏手掌的冷汗,「你這裡,該不會是什麼凶宅吧?」 勞子不自覺露出吃驚的表情。你怎麼知道?雖然心驚,但他心知不能表現的太明顯,因此隨即收斂,回到原本有些愛睏又不耐煩的神情,「你怎麼會這麼說呢?」 男人搖頭,徑自走進勞子房裡,女人跟在後面,也不管勞子在後面抱怨。 三人走到陽台落地門邊,男人指著外面,「你,你看‧‧‧‧‧‧」 勞子盯著他所指的地方,看了老半天,只看到被狂風吹的一面倒的樹林,還有不斷在空中飛舞的雜物。兩人不斷催促著「就在那裡啊!」,他這才發現,在樹叢之中,似乎有一條人影。 再仔細一看,那人影似乎緊抱著樹,像是隨時會被狂風吹走。 勞子一拳敲在男人的頭上,「還不快去救人啊!」 男人摸了摸頭,「原來那是人嗎?」 「你幹麻嚇我啊!我還以為看到什麼髒東西了!」女人一拳打在男人身上。 男人嘿嘿笑了兩聲,握住女人的雙手,「別擔心,有我在這裡。」 「那你就不要一臉像見鬼似的跑來我房間。」勞子說完就跑了出去,跑到門口停了下來,見兩人似乎沒有回去的意思,講沒兩句話就擁吻起來,便回頭又說:「回自己的房間親熱好嗎?」說完就找安錐一起出了咖啡店。 勞子與安錐兩人壓低身子,一面尋找遮蔽物,常常被風吹的東倒西歪,緊抓著扶手才不致被吹走,偶爾從風中刮來被吹斷的樹枝,兩人無從閃避只好伸手去擋。 「不會吧‧‧‧‧‧‧」勞子與安錐異口同聲。走的越近,那條人影越是清晰,兩人驚疑的並非錯將死物看成活人,而是那活人竟是自己認識的人。 兩人互看一眼,驚訝對方似乎認識抱在樹上的人,不過情況危急,暫且放下心中疑慮,兩人奮力上前。 「勞子哥哥!」抱在樹上的,竟是茶館老闆的女兒-菱玉。 哥哥?你們年紀也差太多了吧。安錐心想。 兩人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菱玉從樹林裡帶回咖啡店。 回到咖啡店時,三人身上各有一些不同大小的傷痕,亦是面無血色,回想起方才險境仍餘悸猶存。 良久,菱玉嘻嘻笑道:「哥哥,還好你們來救我,不然我可能要用另一種方式去見非塵姐姐了。」 「笑個頭啊。」勞子輕拍了一下菱玉的額頭,「你怎麼會在那裡?這種天氣不該到處跑。」 「嘻嘻,我來找勞子哥哥啊,」菱玉笑著,轉頭一見安錐,「啊,這個大叔,你之前沒說你的名字呢。」 「大‧‧‧‧‧‧大叔‧‧‧‧‧‧」安錐宛如晴天霹靂,臉色比剛才更加慘白,「我的年紀比勞子還小好嘛!」 「哥哥只有一個,你就當大叔吧。」菱玉哈哈大笑。 「這什麼歪理?」安錐一把拉過勞子,「想不到你的守備範圍這麼廣,連這麼小的小妹妹都不放過。」 「那是我要跟你說的吧。」勞子撇過頭去,不再理他,對菱玉說:「你真是不該過來的。」 「嘻嘻,其實我是去找非塵姐姐的,但沒想到風雨這麼大,還被風吹了好遠,還好旁邊就是哥哥的咖啡店,不然就要飛到鎮裡了呢。」 「非塵?那是誰?」安錐戳了戳勞子。 勞子聳聳肩,「不知道。」 「對了,非塵姐姐一直想要找勞子哥哥呢,要不然,我們現在去找她吧。」 「蛤?」勞子與安錐不約而同的往外面看去,「這種天氣,不太好吧?」 「走嘛走嘛。」菱玉說著,便打開大門,跑了出去。 「喂不要出去,危險啊!」勞子擔心的跟著跑去,安錐緊跟在後。 雖然陣風強烈,路途難行,但菱玉還是縮著身體到了咖啡店後的空地,一溜煙的消失在樹林裡。 勞子與安錐兩人身子較大,身手沒菱玉那麼好,折騰了許久,才穿過空地進入樹林。 忽然,渾厚的吆喝聲從咖啡店的方向穿過強大的陣風直透而來,「勞子給我滾出來!」勞子與安錐嚇的往咖啡店看去,只見一個胖子左右手各拿一把菜刀,在空中揮舞著,那刀勁似乎連大自然的陣風都難攖其鋒,隱隱可見風勢被刀風從中切半,強風自然也影響不了那胖子。 「那個胖子‧‧‧‧‧‧是菱玉的老爸!」安錐不自覺的叫了出來。 勞子對這老爸很反感,之前曾在泡溫泉時和眾人提過,茶館老闆總是一副想要殺了自己的模樣,但他不知道到底哪裡得罪他了,直到剛才見到菱玉,才想到這老爸最疼女兒,而且對接近女兒的人都懷有強烈敵意,便拉著安錐,喊道:「快跑啊!」朝樹林裡跑去,只盼自己的行蹤沒被菱玉的老爸發現,否則憑他手上雙刀,恐怕這森林也將被他破壞殆盡。 跑沒多久,菱玉在前方不遠處,靠在樹旁對兩人招手,兩人便往她的方向跑去,菱玉見他們過來,蹲低身子,再往下跑。 到底是要去哪裡?安錐雖然疑問,但在此進退兩難之境,也沒有別條路可以走,只能跟在菱玉身後繼續走,他想起一些故事內容,他們看到的其實是幻象,對方變身成別的身份引誘他們,然後把他們榨乾。 「為什麼你的故事是被榨乾,不是被吃掉?」勞子邊跑邊問。 「為什麼一定要被吃掉,不能被榨乾?」 勞子看了看安錐的臉,搖搖頭,「真是相由心生。」 「明明你自己後宮佳麗三千‧‧‧‧‧‧」安錐才要反駁,卻見菱玉已停了下來,朝他們揮手。 他們接近後,安錐才發現菱玉正玩著旁邊立著的一根棍子,上面有個牌子寫著「三讚」,他心知這是勞子所劃分的三讚咖啡店領土範圍。 勞子在棍子下用尿來確立領土範圍‧‧‧‧‧‧安錐看菱玉抓著棍子,像是要拔起,又像是要插的更深入,其實只是個百般無聊之下的動作,他很想要阻止她,但又不知該怎麼阻止她,該直接說棍子下面有尿嗎? 勞子左右看了看,就只是個普通的樹林,除了今天風勢較大外,和平常沒什麼不同,「妹妹,我們到了嗎?」 「到了啊。」菱玉走過牌子,坐到石頭上,揮揮手要他們過去。 那石頭很大,勞子與安錐分別坐到菱玉的兩側。 「你不是說『非塵姐姐』要見我,她會過來這裡嗎?」勞子問。 「嘻嘻,非塵姐姐一直都在這裡啊。」 「在哪?」勞子與安錐不斷轉頭,環顧四周。 「她一直坐在這個石頭上啊。」 瞬間,勞子與安錐似乎察覺了什麼,兩人緩緩的往後一看,果然有條人影,就坐在他們身後,那身影披著黑色的頭髮,長髮柔順的沿著石頭蜿蜒而下,雪白的衣服與黑髮形成鮮明的對比。 那人也緩緩轉頭,看著勞子兩人,兩人各自一驚,驚嚇成分各不相同,勞子在那一瞬間還以為看到了電影中的女鬼,但他不怕鬼,只是思索著附近是否有拍攝片場;安錐則是驚為天人,世間竟有如此美女? 「我就說哥哥不會嚇到吧,嘻嘻。」菱玉笑道。 那女的即是她口中的「非塵」,她闔上手上的書,沒有說話,只是對兩人點點頭,微微一笑。 勞子卻是意外,平時安錐見到美女都會一馬當先,今天卻出奇的冷靜,也許這女的不是他的菜?但仔細一看,安錐兩眼發直,眼珠子像是隨時會掉出來。或者說,原來這男人見到美女也會害羞? 「哥哥,非塵姐姐說,她希望能進入咖啡店的範圍裡。」菱玉見三人都不說話,便說道。 「嗯?什麼範圍?」 「咖啡店的範圍啊,」菱玉指著前面立著「三讚」牌子的棍子,「那個範圍不是勞子哥哥設下的嗎?」 「不懂,」勞子搖頭,「牌子是我立的沒錯,但她想進就進,為什麼要問我?」 「因為哥哥設下的範圍,會產生一種結界,讓姐姐進不去。」 「你還沒國中,就已經有中二病了嗎?」勞子說,「還結界勒。」 非塵嘆了一口氣,縱身一躍,看起來像是如此,但實際上只見她的身子微微晃動了一下,就消失在他們眼前。他們左顧右盼,滿腦子疑問的尋找非塵的蹤跡,卻見非塵出現在「三讚」的牌子前,看起來想要穿過菱玉口中的結界,但她卻像是面對一堵牆似的,不管用什麼方式都過不了那牌子。 「好吧,看得出來你不是人類‧‧‧‧‧‧」勞子搔了搔頭。沒想到當時因為在咖啡店太無聊而在山林裡四處立的牌子,竟然會有這種隔覺靈體的功用。 「哥哥你們的反應也太冷淡了吧,」菱玉嘻嘻笑道,「一般人不是應該先嚇的尖叫才對嗎?」 「我覺得是不是人都無所謂,重點是能不能幫我賺這個。」勞子比了一個錢的手勢,又轉頭看看已如癡如醉的安錐,「這個人好像廢掉了,不用理他。」 「那你可以幫我嗎?只要你一句話,我就可以進去了。」非塵說話時,總是用手遮著她的嘴。 「不要,」勞子擺動雙手,「放你進我的咖啡店,誰知道會不會害我的生意受到影響。」 非塵臉色一沉,看來非常失望,菱玉笑嘻嘻的靠近非塵的耳邊,不知說了些什麼,非塵聽到後,竟然害羞的臉紅,她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擺手遮住自己的臉。 原來鬼魂也會臉紅? 非塵靠近安錐,手放了下來,露出紅通通的臉頰,她朝勞子伸出雙手。勞子見狀,撇過頭去:「色誘我也沒用喔。」 菱玉見勞子沒有動作,將他的手拉起來,去觸碰非塵的手,雖說是觸碰,勞子的手卻像是接觸3D立體投影似的,直接穿過非塵的雙手。 勞子愣了愣,不自覺的說道:「要進來就進來吧,只要別影響我的生意就好。」話才剛說完,他嚇的抽手,「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非塵姐姐有個很奇怪的能力,她只要摸著你,就可以讓你說出內心的真話喔。」菱玉笑嘻嘻的說著。 「我,我才沒這樣想!」勞子雖然急著否認,但非塵已經順利穿越了他立的牌子,喜悅之情溢於言表,「算了,隨便你,但你可別嚇跑我的客人,影響咖啡店的生意。」 有些人覺得勞子不好相處,但菱玉這小鬼頭可不這麼想,勞子有時候雖然只看利益不看感情,但那只是表面上的行為,因此她敢讓害怕接觸男人的非塵去引導勞子說出自己的心聲,似乎是因為她早看穿了勞子的另一面。 風勢似乎沒有剛才那麼強了,眾人回去咖啡店的路途沒有來時那般遙遠,也沒有那麼崎嶇難行。而忽然靜了下來、一直默默跟在後頭的安錐,在心裡暗暗起誓,人生有了一個新的目標。 回到咖啡店時,已不見菱玉的老爸,想來是去別的地方尋找菱玉了。 送走菱玉後,勞子回到自己的房間,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狼籍,像是被強盜洗劫後的慘狀。當下他以為又遭小偷了,但是剛才一路走來,都沒什麼情況,只有自己的房間特別亂,又不太像是小偷所為。 仔細一看,有的地方還沾著一些不明的液體,他可不想伸手去摸,從浴室傳來笨蛋夫妻的嬉鬧聲,就大概可以了解情況了。 這兩個混蛋,明明叫他們別在我的房間親熱‧‧‧‧‧‧ 「哇啊啊──鬼啊啊啊啊──」尖叫聲從浴室傳來。 不是叫你別嚇到客人嗎?勞子跑到走廊,只見非塵緊張的穿過浴室的牆壁出來,看到勞子,連忙道歉。 勞子一想到自己房間的景象,忍不住豎起大拇指,「嚇的好,嚇死他們。」 (第十四回 完) [/fold] [fold=简体版]简体版: 第十四回 丛林里的无形之墙 台风过境,即使在封闭的房子里仍可感受到十四级阵风的威力,每阵风势扫过,房子就像地震似的摇晃不已。 「哇啊啊──」 任谁遇到这么恐怖的情形,都会吓的尖叫,劳子见怪不怪,继续待在自己的房间里睡觉。在这样吵杂的环境下还睡得着,也算是他的特殊能力。 但接下来连续「碰碰碰」的撞门声,可吵得他再也睡不着。 无奈之下,劳子只好起身开门,「什么事啊?」只见外面站了一对新婚不久的夫妻,他们是被劳子从飞沙镇带回来住的客人。 「老板,」男人顿了顿,一手拍在劳子的肩上,「你们这里‧‧‧‧‧‧是不是不太干净?」 劳子双目睁大,像是在怪他们乱说话,「你的不干净是指什么?房间扫的不够干净?」 「不是,」男人捏了捏手掌的冷汗,「你这里,该不会是什么凶宅吧?」 劳子不自觉露出吃惊的表情。你怎么知道?虽然心惊,但他心知不能表现的太明显,因此随即收敛,回到原本有些爱困又不耐烦的神情,「你怎么会这么说呢?」 男人摇头,径自走进劳子房里,女人跟在后面,也不管劳子在后面抱怨。 三人走到阳台落地门边,男人指着外面,「你,你看‧‧‧‧‧‧」 劳子盯着他所指的地方,看了老半天,只看到被狂风吹的一面倒的树林,还有不断在空中飞舞的杂物。两人不断催促着「就在那里啊!」,他这才发现,在树丛之中,似乎有一条人影。 再仔细一看,那人影似乎紧抱着树,像是随时会被狂风吹走。 劳子一拳敲在男人的头上,「还不快去救人啊!」 男人摸了摸头,「原来那是人吗?」 「你干麻吓我啊!我还以为看到什么脏东西了!」女人一拳打在男人身上。 男人嘿嘿笑了两声,握住女人的双手,「别担心,有我在这里。」 「那你就不要一脸像见鬼似的跑来我房间。」劳子说完就跑了出去,跑到门口停了下来,见两人似乎没有回去的意思,讲没两句话就拥吻起来,便回头又说:「回自己的房间亲热好吗?」说完就找安锥一起出了咖啡店。 劳子与安锥两人压低身子,一面寻找遮蔽物,常常被风吹的东倒西歪,紧抓着扶手才不致被吹走,偶尔从风中刮来被吹断的树枝,两人无从闪避只好伸手去挡。 「不会吧‧‧‧‧‧‧」劳子与安锥异口同声。走的越近,那条人影越是清晰,两人惊疑的并非错将死物看成活人,而是那活人竟是自己认识的人。 两人互看一眼,惊讶对方似乎认识抱在树上的人,不过情况危急,暂且放下心中疑虑,两人奋力上前。 「劳子哥哥!」抱在树上的,竟是茶馆老板的女儿-菱玉。 哥哥?你们年纪也差太多了吧。安锥心想。 两人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菱玉从树林里带回咖啡店。 回到咖啡店时,三人身上各有一些不同大小的伤痕,亦是面无血色,回想起方才险境仍余悸犹存。 良久,菱玉嘻嘻笑道:「哥哥,还好你们来救我,不然我可能要用另一种方式去见非尘姐姐了。」 「笑个头啊。」劳子轻拍了一下菱玉的额头,「你怎么会在那里?这种天气不该到处跑。」 「嘻嘻,我来找劳子哥哥啊,」菱玉笑着,转头一见安锥,「啊,这个大叔,你之前没说你的名字呢。」 「大‧‧‧‧‧‧大叔‧‧‧‧‧‧」安锥宛如晴天霹雳,脸色比刚才更加惨白,「我的年纪比劳子还小好嘛!」 「哥哥只有一个,你就当大叔吧。」菱玉哈哈大笑。 「这什么歪理?」安锥一把拉过劳子,「想不到你的守备范围这么广,连这么小的小妹妹都不放过。」 「那是我要跟你说的吧。」劳子撇过头去,不再理他,对菱玉说:「你真是不该过来的。」 「嘻嘻,其实我是去找非尘姐姐的,但没想到风雨这么大,还被风吹了好远,还好旁边就是哥哥的咖啡店,不然就要飞到镇里了呢。」 「非尘?那是谁?」安锥戳了戳劳子。 劳子耸耸肩,「不知道。」 「对了,非尘姐姐一直想要找劳子哥哥呢,要不然,我们现在去找她吧。」 「蛤?」劳子与安锥不约而同的往外面看去,「这种天气,不太好吧?」 「走嘛走嘛。」菱玉说着,便打开大门,跑了出去。 「喂不要出去,危险啊!」劳子担心的跟着跑去,安锥紧跟在后。 虽然阵风强烈,路途难行,但菱玉还是缩着身体到了咖啡店后的空地,一溜烟的消失在树林里。 劳子与安锥两人身子较大,身手没菱玉那么好,折腾了许久,才穿过空地进入树林。 忽然,浑厚的吆喝声从咖啡店的方向穿过强大的阵风直透而来,「劳子给我滚出来!」劳子与安锥吓的往咖啡店看去,只见一个胖子左右手各拿一把菜刀,在空中挥舞着,那刀劲似乎连大自然的阵风都难撄其锋,隐隐可见风势被刀风从中切半,强风自然也影响不了那胖子。 「那个胖子‧‧‧‧‧‧是菱玉的老爸!」安锥不自觉的叫了出来。 劳子对这老爸很反感,之前曾在泡温泉时和众人提过,茶馆老板总是一副想要杀了自己的模样,但他不知道到底哪里得罪他了,直到刚才见到菱玉,才想到这老爸最疼女儿,而且对接近女儿的人都怀有强烈敌意,便拉着安锥,喊道:「快跑啊!」朝树林里跑去,只盼自己的行踪没被菱玉的老爸发现,否则凭他手上双刀,恐怕这森林也将被他破坏殆尽。 跑没多久,菱玉在前方不远处,靠在树旁对两人招手,两人便往她的方向跑去,菱玉见他们过来,蹲低身子,再往下跑。 到底是要去哪里?安锥虽然疑问,但在此进退两难之境,也没有别条路可以走,只能跟在菱玉身后继续走,他想起一些故事内容,他们看到的其实是幻象,对方变身成别的身份引诱他们,然后把他们榨干。 「为什么你的故事是被榨干,不是被吃掉?」劳子边跑边问。 「为什么一定要被吃掉,不能被榨干?」 劳子看了看安锥的脸,摇摇头,「真是相由心生。」 「明明你自己后宫佳丽三千‧‧‧‧‧‧」安锥才要反驳,却见菱玉已停了下来,朝他们挥手。 他们接近后,安锥才发现菱玉正玩着旁边立着的一根棍子,上面有个牌子写着「三赞」,他心知这是劳子所划分的三赞咖啡店领土范围。 劳子在棍子下用尿来确立领土范围‧‧‧‧‧‧安锥看菱玉抓着棍子,像是要拔起,又像是要插的更深入,其实只是个百般无聊之下的动作,他很想要阻止她,但又不知该怎么阻止她,该直接说棍子下面有尿吗? 劳子左右看了看,就只是个普通的树林,除了今天风势较大外,和平常没什么不同,「妹妹,我们到了吗?」 「到了啊。」菱玉走过牌子,坐到石头上,挥挥手要他们过去。 那石头很大,劳子与安锥分别坐到菱玉的两侧。 「你不是说『非尘姐姐』要见我,她会过来这里吗?」劳子问。 「嘻嘻,非尘姐姐一直都在这里啊。」 「在哪?」劳子与安锥不断转头,环顾四周。 「她一直坐在这个石头上啊。」 瞬间,劳子与安锥似乎察觉了什么,两人缓缓的往后一看,果然有条人影,就坐在他们身后,那身影披着黑色的头发,长发柔顺的沿着石头蜿蜒而下,雪白的衣服与黑发形成鲜明的对比。 那人也缓缓转头,看着劳子两人,两人各自一惊,惊吓成分各不相同,劳子在那一瞬间还以为看到了电影中的女鬼,但他不怕鬼,只是思索着附近是否有拍摄片场;安锥则是惊为天人,世间竟有如此美女? 「我就说哥哥不会吓到吧,嘻嘻。」菱玉笑道。 那女的即是她口中的「非尘」,她阖上手上的书,没有说话,只是对两人点点头,微微一笑。 劳子却是意外,平时安锥见到美女都会一马当先,今天却出奇的冷静,也许这女的不是他的菜?但仔细一看,安锥两眼发直,眼珠子像是随时会掉出来。或者说,原来这男人见到美女也会害羞? 「哥哥,非尘姐姐说,她希望能进入咖啡店的范围里。」菱玉见三人都不说话,便说道。 「嗯?什么范围?」 「咖啡店的范围啊,」菱玉指着前面立着「三赞」牌子的棍子,「那个范围不是劳子哥哥设下的吗?」 「不懂,」劳子摇头,「牌子是我立的没错,但她想进就进,为什么要问我?」 「因为哥哥设下的范围,会产生一种结界,让姐姐进不去。」 「你还没国中,就已经有中二病了吗?」劳子说,「还结界勒。」 非尘叹了一口气,纵身一跃,看起来像是如此,但实际上只见她的身子微微晃动了一下,就消失在他们眼前。他们左顾右盼,满脑子疑问的寻找非尘的踪迹,却见非尘出现在「三赞」的牌子前,看起来想要穿过菱玉口中的结界,但她却像是面对一堵墙似的,不管用什么方式都过不了那牌子。 「好吧,看得出来你不是人类‧‧‧‧‧‧」劳子搔了搔头。没想到当时因为在咖啡店太无聊而在山林里四处立的牌子,竟然会有这种隔觉灵体的功用。 「哥哥你们的反应也太冷淡了吧,」菱玉嘻嘻笑道,「一般人不是应该先吓的尖叫才对吗?」 「我觉得是不是人都无所谓,重点是能不能帮我赚这个。」劳子比了一个钱的手势,又转头看看已如痴如醉的安锥,「这个人好像废掉了,不用理他。」 「那你可以帮我吗?只要你一句话,我就可以进去了。」非尘说话时,总是用手遮着她的嘴。 「不要,」劳子摆动双手,「放你进我的咖啡店,谁知道会不会害我的生意受到影响。」 非尘脸色一沉,看来非常失望,菱玉笑嘻嘻的靠近非尘的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非尘听到后,竟然害羞的脸红,她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摆手遮住自己的脸。 原来鬼魂也会脸红? 非尘靠近安锥,手放了下来,露出红通通的脸颊,她朝劳子伸出双手。劳子见状,撇过头去:「色诱我也没用喔。」 菱玉见劳子没有动作,将他的手拉起来,去触碰非尘的手,虽说是触碰,劳子的手却像是接触3D立体投影似的,直接穿过非尘的双手。 劳子愣了愣,不自觉的说道:「要进来就进来吧,只要别影响我的生意就好。」话才刚说完,他吓的抽手,「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非尘姐姐有个很奇怪的能力,她只要摸着你,就可以让你说出内心的真话喔。」菱玉笑嘻嘻的说着。 「我,我才没这样想!」劳子虽然急着否认,但非尘已经顺利穿越了他立的牌子,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算了,随便你,但你可别吓跑我的客人,影响咖啡店的生意。」 有些人觉得劳子不好相处,但菱玉这小鬼头可不这么想,劳子有时候虽然只看利益不看感情,但那只是表面上的行为,因此她敢让害怕接触男人的非尘去引导劳子说出自己的心声,似乎是因为她早看穿了劳子的另一面。 风势似乎没有刚才那么强了,众人回去咖啡店的路途没有来时那般遥远,也没有那么崎岖难行。而忽然静了下来、一直默默跟在后头的安锥,在心里暗暗起誓,人生有了一个新的目标。 回到咖啡店时,已不见菱玉的老爸,想来是去别的地方寻找菱玉了。 送走菱玉后,劳子回到自己的房间,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狼籍,像是被强盗洗劫后的惨状。当下他以为又遭小偷了,但是刚才一路走来,都没什么情况,只有自己的房间特别乱,又不太像是小偷所为。 仔细一看,有的地方还沾着一些不明的液体,他可不想伸手去摸,从浴室传来笨蛋夫妻的嬉闹声,就大概可以了解情况了。 这两个混蛋,明明叫他们别在我的房间亲热‧‧‧‧‧‧ 「哇啊啊──鬼啊啊啊啊──」尖叫声从浴室传来。 不是叫你别吓到客人吗?劳子跑到走廊,只见非尘紧张的穿过浴室的墙壁出来,看到劳子,连忙道歉。 劳子一想到自己房间的景象,忍不住竖起大拇指,「吓的好,吓死他们。」 (第十四回 完) [/fold] 最近幾回總是超出預計的篇幅,前一回因此砍了不少東西,但這回實在砍不下手,就這樣吧。 前幾天steam的萬聖節特賣又買了幾套遊戲,然後迷上了「The Banner Saga」,本來想要一直玩,然後來個本回休刊的,但終究是把故事生出來了。 預計下回打電動不更新,下下回漢化不更新,下下下回.......這樣沒完沒了,還是乖乖更新,想到就打吧。 链接到点评
theo 发布于十一月 3, 2016 作者 分享 发布于十一月 3, 2016 · 只看该作者 月见闪光 发表于 2016-11-2 20:31超出篇幅是件好事,好事 超出篇幅是為了刪文,可以刪東西有好有壞... 好處是可想辦法讓故事較緊湊一點, 刪去一些較無關的; 壞處是有時難以抉擇, 而且每次刪過後就會怕出bug又要整篇重頭看... 不過在這可以自由發文的地方的確不是那麼重要 链接到点评
月见闪光 发布于十一月 3, 2016 分享 发布于十一月 3, 2016 · 只看该作者 不幸的女忍者 发表于 2016-11-3 22:16超出篇幅是為了刪文, 可以刪東西有好有壞... 好處是可想辦法讓故事較緊湊一點, 要我说的话,在文区其实你的篇幅算是偏少的了。我一般会期待你们一章有五千字左右,当然也不是说不到就不能发文了…… 链接到点评
theo 发布于十一月 4, 2016 作者 分享 发布于十一月 4, 2016 · 只看该作者 月见闪光 发表于 2016-11-3 23:01要我说的话,在文区其实你的篇幅算是偏少的了。我一般会期待你们一章有五千字左右,当然也不是说不到就不能 ... 五千字是蠻正常的標準,我以前寫小說時也是以每回五千字為基準, 所以一週大概可以生個一萬多字出來, 現在回想起來,果然學生就是過太爽... 不過這篇是每回以適度的量達到我要求的影視時間或是漫畫的分鏡數為標準, 所以字數多寡不是我自我要求的重點 雖然這麼說,但我其實也沒有很仔細去算就是了{:10_628:} 链接到点评
月见闪光 发布于十一月 4, 2016 分享 发布于十一月 4, 2016 · 只看该作者 不幸的女忍者 发表于 2016-11-4 22:25五千字是蠻正常的標準, 我以前寫小說時也是以每回五千字為基準, 所以一週大概可以生個一萬多字出來, 嘛,我只是说,超出篇幅的部分,如果没有特殊理由(比如嫌累赘,节奏拖)大可以一起发上来,很欢迎的 链接到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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