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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科幻】《神的玩具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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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联酋迪拜海湾】

 

“别等了,主已经抛弃了我们。”海风如同一只雄鹰盘旋在漆黑的夜空上,雨水在漆黑的夜空中如同黑色墨汁铺天盖地的向楼顶的二人扑来,爱德华.霍森对着袁桦劝道。“我们回去吧!雨大了。”

 

“爱德华啊,我从来都没有打算要靠主。”袁桦只是叹了口气轻声说。“后面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了,你现在转身离开还来的急,这趟浑水你不该踏。”

 

爱德华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站在袁桦的身后,他已经年过50,作为一个王牌管家,他已经服务过太多太多权贵人士。他心里明白,这种时候沉默比话语更为有效,在如刀锋般锋利的海风面前,他站立的如同海边的礁石一样稳固。

 

“走吧,这通往地狱的旅途注定将不会无聊。”袁桦漆黑的眼睛看着漆黑的天空,瞳孔里却闪烁着星光。

 

爱德华看着袁桦转身离开的身影,他迟疑了一下,但还是快步的跟上了。

 

“叫辆车,我们要去个地方。”袁桦用冰冷的语气对爱德华吩咐道。

 

“是。”爱德华平静的鞠了个躬,他没有问去哪里,因为他知道今晚的这趟旅行将会不会让自己失望的,暮色渐沉,无云的天空转为淤青般的深紫,然後没入黑幕。

 

星星出来了,新月也升起。爱德华暗自感谢星月的光亮。

 

现在已经逐渐进入凌晨的薄雾之中。这已不知道是第几日了,少女起身看了看窗外,风雨大作,她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她总是在落着雨的早晨醒来,窗外照例是那灰蒙蒙的天空,没有黎明时的曙光,没有风,没有鸟叫。窗户正在被狂风吓得瑟瑟发抖,指尖轻触,从那窗户上传到指尖一股刺骨的冰寒和外面风雨的狂暴。后院的小树都很寂寥静立在雨中,无论从哪个窗口看去,总有雨水在冲刷着,除了雨水以外,听不见其他的声音,在这时分,一切都是静止的。

 

少女只得无奈的跑到自家的图书馆里阅读,图书馆不是很大,每一层都是27本书,有一共12层,不过也够少女看好久了,少女抽了一本书出来静静的阅读。

 

突然,少女合拢了书,她看着自己的房门,她听到外面有一个人的脚步声,这座只有少女孤身一人的住宅之中,响起了脚步声,在往来于楼道的脚步声中,一种孤独感稍显突出的足音渐渐走进前来。虽然步调没有丝毫紊乱,脚步略显谨慎,在这浩大的雨声之中,却只有它清晰地浮现在耳畔。这种与众不同的足音从熙攘杂沓中脱颖而出,具有奇妙的鲜明性,仿佛用铅笔把素描的轮廓再次勾勒了一遍。少女看了看眼前的书架,她放下手中的书,手向书架伸去。

 

或许是被这种情景扰乱的了距离感,虽然听好似近在咫尺,却意外的感觉捕捉到它以后已经经过了很久。看起来,其实他在相当远的地方就俘获了听觉。要来了,要来了——心里一旦产生了这种念头,就愈发感到只有那种寂寞的足音正在向自己走来,这种鲜明的目的性让少女的眼神不禁冰冷下来,那脚步声缩短距离越来越近,在房门前戛然而止。周围被沉寂所笼罩,对方似乎也在摸索着什么。

 

当这座住宅安静下来的时候,脚步声已渐行渐远。

 

不过一会儿,轰鸣的爆炸声响彻这条寂静的街道。

 

黄昏落雾了,沉沉的,沉沉的雾。

 

窗外,电线杆上挂着一本被风雨所侵蚀的一本书,一阵小风吹过,他就荡来荡去,在迷离的雾里,一个残破的书静静的荡来荡去。天黑了,路灯开始发光,浓的化不开的黄光。雾,他们沉沉的落下来,灯光在雾中朦胧。。。。。。

 

黄昏,落雾了,沉沉的,沉沉的雾。

 

在这大雾之中,看不出天与地的那一道地平线,只有清晨或者黄昏的时候,太阳的照耀下,才能看的出一丝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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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30, 2, left]2005年8月11日,莘莘学院正在举办他第16周年的校庆,学院位于松山湖旁边的一个山脚下,这里是华夏最大的枫树林,一条弯弯曲曲的公路横跨城市和这座桦树林,每年的秋季这里都飘满着这血红的枫叶。[/p][p=30, 2, left]天的清晨,都是这所中学上学的日子,每到清晨6点,阳光透过斑斑点点的叶隙,映落在雪白的街道上,这里的街道每天都会有人早早起来打扫干净昨晚落下的叶子,行人经过,干净的街道是令人那么赏心悦目,他们往往会放慢脚步,看着四处纷飞的落叶,而屹立在这片美丽的枫树中央,就是那所著名的中学。[/p][p=30, 2, left]这次,一年一度的盛世,有许许多多学校的明星将会登台表演,但是也有着一些人是作为压轴的节目,而这些人,是这些人中的佼佼者![/p][p=30, 2, left]一个稚气未脱的男孩从一辆宝马上慢慢的走下来,不急不慢,只是淡淡的整了整领子,让自己的领子摆正,他没有必要急,因为,他是今天的主角![/p][p=30, 2, left]又到了秋天的季节,又一阵秋风萧瑟拂过,穿过耳膜,飘过发梢,一片枫叶随风飞舞,似一只疲惫的蝴蝶,缓缓盘旋,亲吻过鼻尖,落在脚边,袁桦抬起了自己的头,看着纷飞的枫叶,似乎听见了枫叶心碎的声音,它终是摆脱不了命运的摧残,还是与树分离,虽然它看见了树眼里的哀痛。[/p][p=30, 2, left] 正值年少的袁桦还不知道这一天,将会改变自己的一生。[/p][p=30, 2, left]“咦?那是不是袁桦啊?”[/p][p=30, 2, left]“是啊是啊!就是他!学习是年纪全级第一,据说他已经学到了大学知识了!”[/p][p=30, 2, left]“何止啊!据说他小提琴已经达到职业水平了!”[/p][p=30, 2, left]“不是吧?你开玩笑吧,他可只是一个中学学生而已。”[/p][p=30, 2, left]“是啊是啊!这怎么可能?”[/p][p=30, 2, left]袁桦穿过叽叽喳喳的人群,他不在意这些人的闲言碎语,因为没有必要,他只关注一个人,那就是台上那个跳舞的女孩,陈曦。[/p][p=30, 2, left]光可鉴人的长发被她绑成了可爱的双马尾,虽然只是小小年纪但是那双稚嫩的双腿已经有了未来惊鸿的雏形。她是他的青梅竹马,从小就在一起。[/p][p=30, 2, left]对于年幼的袁桦来说,她是那么的完美,他几乎可以为他付出一切,他也不是没有幻想过如果有一天要用自己的生命来救她,他相信自己一定会毫不犹豫的。[/p][p=30, 2, left]如果说这是一个魔法的世界,那么自己就是那杀死恶魔的勇者,而她就是那位公主,袁桦不止一次幻想过这样的场景。[/p][p=30, 2, left]他一手扶着莫璃的腰,一手拿着附魔的宝剑,面对着嘴中带着龙息的恶龙。但是偶尔自己也会做着噩梦,梦见自己才是那个毁灭世界的恶龙,而自己注定被正义的勇者杀死。[/p][p=30, 2, left]他很讨厌这个梦,因为很真实!他每次做这个梦都会感觉有种莫名的悲伤,他梦见恶龙盘起自己巨大的身躯只为了取一点暖,但是感觉到的只有那鳞片的冰冷,凉透了自己的心。[/p][p=30, 2, left]演出开始了,完美的开场,袁桦轻舞起自己的右手,小提琴在袁桦手中如同一只微妙的蝴蝶,绚丽的闪光灯在袁桦手中交织,如同在用光编制一曲凄美的乐章。[/p][p=30, 2, left]金色的灯光照耀着台上,如同画中的少女开始了那惊艳的舞蹈,这是一段很悲伤的音乐,但是袁桦故意将它拉的欢快,因为他讨厌悲伤,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特意的拉法,非但没有遮掩那彻骨的悲伤,反而使他更加含蓄内敛了。就像一副华夏的水墨画。[/p][p=30, 2, left]袁桦第一次感觉自己的心是空空的,正在漏着从时间彼端吹来的寒风,他从来没有演奏出如此悲伤如此真实的曲子,但是袁桦却渴望着停下,那彻骨的悲伤,就像白色的寒冬一样无情的肆虐在袁桦的心中。[/p][p=30, 2, left]袁桦感觉一些心神不宁,只好不时瞄一眼青梅竹马的身影,求得一些心里的慰藉。[/p][p=30, 2, left]不时瞄一眼又急忙收回目光怕被她发现,曲子就快停下,本来应该完美的谢幕,被一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袁桦不禁邹紧眉头,向脚步声看去,发现是他们班主任叶老师,他看到叶老师在陈曦耳边低语了几句,突然陈曦像发了疯的往外跑。[/p][p=30, 2, left]演奏完后的太阳是那么猛烈,灼烧这地面,地面的沥青公路也发出一些难闻的气味,街上人很少,只有那燥热的风,拍打着街道。[/p][p=30, 2, left]袁桦不知道发生什么,但是直觉告诉他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但是来不及问,只得往外追,他们跑着跑着,他们跑进了CBD区,这里附近都是繁华的街道,旁边车水马龙,人山人海,这里就像大海的浪潮一般,几次拍打,袁桦就和陈曦分开了,渐渐的袁桦跟丢了,而陈曦却凭借那不要命的劲撕裂了人群。[/p][p=30, 2, left]烈日当空,这辆年迈的老汽车上却没有冷气,司机早已被太阳晒得有些中暑,头晕眼花。突然,这位老司机猛踩油门,但是一切都完了,这辆早就应该被时代淘汰的汽车的刹车早早就没有当年的效果了,一切都晚了。[/p][p=30, 2, left]远处的街道上突然一阵急刹车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他听到一声巨响,好像撞到了什么?人们发出一阵阵尖叫,他心里浮起几丝不妙的预感,不会吧!不会吧!他穿过人群,原本美丽的身躯现在却已经没有了生气,他摸了摸陈曦身体,还有点余热,挺软的完全没有骨头的感觉,估计骨头被碾碎了吧,他只能依稀从那残缺的脸部看出,陈曦二字。[/p][p=30, 2, left]“好惨啊!估计死的时候被卷到轮胎里了吧!”[/p][p=30, 2, left]“真惨,不过谁叫她闯红灯。”[/p][p=30, 2, left]“喂喂喂!赶紧发朋友圈!”[/p][p=30, 2, left]袁桦耳边传了这些只言片语,他从来没有感觉他们这么烦人,如果说以前他觉得他们是苍蝇,那么毫无疑问,他现在感觉他们是吸血的蚊子,真恶心![/p][p=30, 2, left]但是同时,他自己又忍不住颤抖,不是因为他失去了陈曦,而因为死亡到来时的真实感和恐惧,他害怕了,想要逃,逃走,不理这个已经没有利用价值的尸体。[/p][p=30, 2, left]“小兄弟,要不要帮忙啊?”[/p][p=30, 2, left]突然有那么一个声音脱离了这繁杂的话语,清晰的出现在脑中,就像有一个人在对自己低语,袁桦四处观望,冷汗直冒,突然他一回头看到的景象差点让他精神崩溃,世界停止了![/p][p=30, 2, left]飞在空中的鸟没有挥翼就静止在天空一动不动,突然他回头一看,看到一个青年人在他身后看着他,那个青年人笑着说,“想救你的青梅竹马吗?我可[/p][p=30, 2, left]以帮你。”[/p][p=30, 2, left]“真的?”[/p][p=30, 2, left]“真的。我是一个恶魔,而你是我的客户。”[/p][p=30, 2, left]“你想要什么?。”[/p][p=30, 2, left]袁桦小心翼翼的说,他有点还怕,怕支付那些代价。[/p][p=30, 2, left]“没事,代价不会很大。”恶魔说。[/p][p=30, 2, left]“所以呢?到底怎么个实现法。而我会怎么样?”袁桦又问了一遍[/p][p=30, 2, left]“你不是曾经想过可以为她付出一切吗?不是想当一会英雄的吗?那么为什么不去做呢?还有什么好顾虑的直接说不管什么代价都答应不就行了?”恶魔对着袁桦嘲讽道。[/p][p=30, 2, left]“但是,我还不想死。”袁桦想了一下,然后慢慢说“而如果她死了,那么就不用救了。”[/p][p=30, 2, left]“所以你的意思是不救?”恶魔笑着问道。[/p][p=30, 2, left]“本来应该是这样的但是如果有方法那就去救,不管什么。”袁桦顿了顿说。[/p][p=30, 2, left]“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真是有趣,不过我相信你会后悔的,这样吧!我跟你下一个赌约,我会给你一切你想要的,但是当你绝望的时候你要把你的灵魂给我。”[/p][p=30, 2, left]“还有就是,我先说清楚,你能救那个小女孩不是因为我,而是你自己的能力,你明白吗?”[/p][p=30, 2, left]“啊?什么意思?”[/p][p=30, 2, left]“也就是说,你不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你这种人被称为噬罪者,你可以把别人的灾难移到自己身上,而我身为恶魔,是要满足你的愿望,换句话说我是收费的,他是免费的,所以效果有差异。。”[/p][p=30, 2, left]“是吗?那我先试试免费的吧。”[/p][p=30, 2, left]“你确定?一旦选择了一项服务,那么是不容许退货的哦!”袁桦心里有点不安,但是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了。[/p][p=30, 2, left]瞬间,场景开始变化,变化成那个演奏厅,但是他听到的不是掌声,而是尖叫,会场仿佛发疯了一样,他看着四处爬来一个一个工作人员,他有点茫然,低头一看,看到自己手中的小提琴正在低着鲜血,他想起来了,他在演奏中途突然停下来,然后拿小提琴打断了那个女孩的脚![/p][p=30, 2, left]袁桦感觉这个世界都疯了,自己打碎了她的脚?没错,自己毫无疑问干了,但是,但是!为什么会是这样,他很快被工作人员控制住按到了地上,[/p][p=30, 2, left]我做错了吗?袁桦低着头看着脚,我,是,如果我不这样的话,那么她就会死,所以我没有做错。[/p][p=30, 2, left]但是为什么,这些人都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周围的人都惊呆了,沉默了几秒了,会场爆发出一声声尖叫,刺得袁桦耳朵一阵发疼,袁桦站在原地没有动,”你不会以为自己是英雄吧?不不不,你是疯子!“耳边传来那恶魔的嘲笑。[/p][p=30, 2, left]袁桦嘶吼着我没疯,我是为她好!如果我不敲碎她的脚,她就会被车撞死。[/p][p=30, 2, left]但是,没有人在意。[/p][p=30, 2, left] 原本,袁桦的父母死了把袁桦托付给陈曦的父母,结果现在,袁桦砸碎了他们女儿的脚有可能会影响跳舞,几十年的感情一夜间化成了泡影。突然,和之前有一些不一样,世界突然变成了灰白色,只有单调的黑和白,但是有一个小女孩慢慢走了过来,在袁桦面前放下了一朵花,这朵花并没有华丽的颜色,但在这只有黑白的世界中,这朵淡黄色的小野花也显得特别娇艳,周围的大人似乎都没有发现这个小女孩,而这个小女孩看着按在地上的袁桦,说了一句话,但是袁桦当时耳朵里充满了噪音,什么也没有听清,小女孩什么也没有说的就走了,袁桦呆住了,他第一次感到一个人和自己一样为孤独而感到悲伤。袁桦被送进了精神病院,原本他这么小还是不能进的,但是因为诸多原因他还是进了,袁桦看着雪白的天花板。想着一开始进来的嘶吼“我没有疯,你们相信我!”[/p][p=30, 2, left] “感觉把他送去电疗,真是烦死了!”“我真的没疯!”袁桦被束缚在电疗椅上一边痛哭一边哭诉。[/p][p=30, 2, left] 但是电疗还是照常进行,电流还是如同一根根银针狠狠的刺进,如同血管里都混杂这细微的刀片,全身忍不住的抽搐和呻吟。一开始袁桦很痛恨那个送他进来的人。[/p][p=30, 2, left]现在他只是像一个死人一样毫无生气的看着那狭小的窗户,希望有什么能救他离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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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30, 2, left]薄雾笼罩着安静的小镇,袁桦从一件房子中缓缓走了出来,天刚蒙蒙亮,早晨的迷雾还没有散去,雾气在早晨的点点朝阳的影响下,显出一种淡蓝色的光芒。

“走了,妈!”他往家里大吼一声,刚刚转身,面前走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哟!来了啊!袁桦。”袁桦抬起头,是他朋友出来了,手上带着GUESS 手表,身上穿着的是伦敦萨维尔街裁缝亲手做的。妈的,万恶的资本主义!袁桦情不自禁的骂了一句。“哟!早啊!林黎!”

“额呵呵!”林黎眉开眼笑的说,“怎么嫉妒了啊!怎么不服啊?告诉哥,哥专治各种不服!”

“没有没有,只是有点失落而已。”袁桦往着那灰白的天,看着这灰白的地面,有点分不清哪里是天,哪里是地。他情不自禁的将自己的手伸向那淡蓝的薄雾,但是很正常,手穿过去了。袁桦也不禁醒了过来,这是一个很短很短的梦,如同樱花一样,既短暂又是那么美丽。

他很快注意到友人诧异的眼神,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是的么傻逼。他只能干笑两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但是友人看了他这副哭笑不得的表情,却是露出了一副明白的表情,然后给了袁桦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

“你说,我要是像你那样有钱,我是不是就可以鼓起勇气向她告白了啊!”“怎么小伙子?你居然会想这种庸俗的问题啦,诶呀,变成哲学家了呢。”

林黎开玩笑的说,“不过啊!我感觉你有没有钱是次要的,重要的是这个人,也许你没有发现,你在人生的路上走在我的前面。”“那是你有钱才说的出来,你怎么理解我们这些穷人的痛苦和纠结。”袁桦叹了口气。

林黎听了袁桦的感叹身体不由自主的僵硬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恢复正常了,他小心翼翼地看了袁桦一眼,他好像没有发现自己刚才的那点不自然,真是太好,唯独只有这件事情,自己不想去解释,也不想与别人分享。钱,是一个永恒的话题,林黎也不想在这种问题上进行讨论。

“你听过相对论吗?”林黎突然冒出一句。

“啊?相对论,不是很清楚,但是和物理有关吧?为什么突然说这个。”袁桦奇怪的问。

“你知道吗,爱因斯坦的理论表面,一切都是相对的,此乃爱因斯坦之理论,任何一个在街上散步的人都知道,他所看到的一切都决定于他的参考系,因为当一个路人他首先看到的是那个人的前面,而后面看到的是他的身后。”

林黎在不断的说,仿佛没有尽头。“等等!说重点!”袁桦忍不住了!向他不耐烦的说道。“好吧好吧,简短来说就是,一个人如果不往外看是不知道自己走的有多快,也许不知不觉的就超过了别人,而你就是这样的人,你总是自卑不敢去看别人,所以你不知道自己走的有多快。”林黎摸着头装作很头痛一样说“真是的,你知不知道打断别人是很不礼貌的!你这样让我很头疼。”袁桦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们要去的那个繁华的街道,林黎看着他沉默了笑了笑了,什么也没说。

快毕业了,这个平时一毛不拔的铁公鸡也是出了一把大手笔,请所有同学去一家豪华的酒店吃饭。那个不属于他们的世界。但是可惜啊,这次的这场活动也许就是自己与这些人的最后一次见面,自己与他们还有没有相见的机会,都看缘分了。自己这几年给他们填了不少麻烦啊!

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和这个家伙在一起的呢?有点忘了,但是与另外一个人相遇的记忆却异常的清晰,莫璃。

我 ,还能这样继续心安理得的苟活下去吗?

2006年8月11日,袁桦的生日,同时袁桦也距离那件事1年了,或者说被关了一年了,那天一切都和其他日子没有任何不同,只是晚霞中透入出几丝疯狂和血腥。

现在袁桦想了想,那估计是自己第一次与主在现实中相遇吧!

屋外传来几声乌鸦的叫声,这个季节,乌鸦是很少见的,何况是在城市,袁桦不禁抬起头,却只看到一只漆黑的乌鸦看着自己。袁桦愣了一下,继续吃着自己的饭。说起来,那是自己第一次见到主呢,虽然并不是真身。

他和以往一样吃着晚饭,护士看着这个一年前来的客人,他现在毫无疑问怪了很多,但是那深深的孤独和落寞让人还是很不舒服,那死小孩一样无助的眼神中的悲伤多的几乎溢出来。

过了一年,他也没有认为自己错了,还是偏执的认为自己没有疯,送他进来的那户人家,也不愿意来看他,来看他只有一个小女孩,还是远远的看一眼,眼中还流露出恐惧。也许他真的很悲伤和孤独吧!

护士不禁感叹,但是令她意外的是,这个小男孩在这里一年多都没有认为自己疯了,依旧偏执的认为自己救了那个小女孩。他只是看着天,祈求着什么,嘴里叨唠着为什么没人相信我呢?

那天夜里,那家精神病院莫名其妙的着了火,精神病人都跑了,关于精神病人的资料都没有了,昏暗的街道旁站着一个小男孩和一个青年,

“我把你给救了出来,你就不感谢我吗?”男孩问“你作为恶魔干涉别人是要下地狱的。”青年只是淡然的说。没想到小孩子不怒反喜,“哈哈哈,你真是有趣。”现在眼前也是想那晚末日一般的晚霞一样鲜红,红的让人恶心。

“你不是很想要正常生活吗?我可以给你,但是你这是付费的哦!”

“所以呢?”袁桦只是看着那灰蒙蒙的天。“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你愿意走入地狱么?”袁桦眼前的小男孩缓缓转过身,眼睛中绽放着绚丽的金色火焰,那一瞬间袁桦惊呆了,他的腿一软,跪下伏地,全身的冷汗直冒,在那一刻自己看到了神灵,嘴哆嗦的说不出话。

2007年,袁桦在高中德兴高中读高中,这种重点高中虽然很难考但是对于袁桦来说,这并不是什么难事,那晚以后,恶魔帮他找了一户好人家来收养袁桦。

“你不会用了什么非法手段吧!”袁桦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后面袁桦在学校成绩一直很优秀,顺利的考入了这所重点高中,在学校里面,他一直说孤零零的一个人,对谁都是一副很冷漠的样子,但是是一个热心肠还是经常帮助别人。

今天和以往的任何一天没有什么不同,依旧是上着无聊的课,一个独自看着屋外的风景,袁桦一如既往的回到教室,但是班上的同学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袁桦,袁桦感觉很奇怪,找了个人问了问,才知道,最近发生一起盗窃事件,而当时没有不在场证明的只有袁桦,其他人毫无疑问的都在参加校庆,因为定期检查人数,所以其他人都没有机会,只有那天晚上,袁桦刚刚好请假,原因很奇怪,因为袁桦生日。

这个借口虽然很奇怪,但是老师还是答应了,因为袁桦是一个好学生,而且看起来也蛮孤独的。老师允许的请假也是不能回家的,只是能一个人待在宿舍里,也是因为这样,老师才同意的。

然后就发生了这种事情。但是袁桦看起来很淡定,只是对老师淡淡的说一句,“我没有做。”就坐回教室了。老师也有点无奈,还是照例询问当天的情况,但是发现没有人可以证明他的清白。

虽然无法下结论就是袁桦,但是流言蜚语毫无疑问还是流行起来,说就是他袁桦。“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

“呵呵,知人知面不知心。”

“为什么学校不抓他,不会是他家里势力太大,和那个林黎一样?”

“原来是权势子女啊!”袁桦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又动用了那个该死的能力,本来,这一次的那个女孩子会被抓住,然后被退学,但是却被袁桦救了下来,袁桦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救他只是心里想,所以就用了。自己就是管不住自己的手,有时候真想剁手,但是毫无疑问,现在袁桦后悔了。下课后,老师找他谈话。

“真的不是我。”

“老师也相信你。人啊,年轻难免会犯点错误,但是啊,只要愿意改,还是有机会的。”老师笑着说。老师故意沉默了,这是老师惯用的手法,可以给人给予很大的精神压力,这招屡试不爽。但是这次却没有那么好的效果。

“你吵够了没有?”袁桦嘟囔着。“啊?你说什么?”老师问道。“你够了!”袁桦向他咆哮道袁桦的样子有点古怪,手指不断的颤抖,脸色苍白,如同一具死尸,冷汗直冒。他在短暂的慌忙之后,用手直接拎起老师的领子,向他咆哮。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办公室的人都惊呆了,不一会儿响起了一些轻声的讨论。“看看,他慌了!”“果然是他。”

“为什么?你们就是不相信我?为什么!”袁桦突然暴起咆哮,但是却招来一阵冷笑。袁桦猛然回头却没有看见那熟悉的恶魔,只有被吓摊在座位上的老师。这个时候,突然“我相信他。”一个空灵的声音响起,如同在这如同凝胶般的空气中通入了水,这里的气氛逐渐冷却和缓解了。

袁桦回过头,只是看着面前一个人影挡在自己面前。突然间,全场都静下了,因为说话的不是别人,是莫璃,没有人敢触怒这位校花,没有人知道后果,知道的人都没有机会说出后果了。一时间没有人敢反驳,突然有一个问:“你有什么证据吗?”

“没有!但是我相信别人是不需要理由的。”只见莫璃转过身,没关系,我相信你!袁桦呆呆的看着他,仿佛那个时候,一直望着的狭小的窗户中突然伸出了一只手,对袁桦说,跟我来吧!袁桦愣住了,沉默了,良久......

但是现在想想还真是讽刺,因为真的就是自己偷的啊!哪怕是恶魔代劳,但是从旁人的眼中,不就是自己偷的吗?自己真是太差劲了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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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7月1日[p=30, 2, left]袁桦刚刚参加完最新的组织会议,正在回家的路上时,马路上突然冲出了一个身影,吓得袁桦急刹车,一声尖啸的摩擦声之后,车子顺利停了下来,他赶紧下车检查那个人怎么样了。

但这个浑身是伤的女子却似乎毫不领情只是伸出了一只手,手里紧握着一块类似于橡皮的东西并突然对着袁桦说道“拿着”,要是以前,袁桦绝对会眼不见为净,少惹事为原则,直接走开不理这个人,但是这次不一样他没有做任何事情,只是呆呆的站在这个女子面前一动不动。这个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他曾经的友人,他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的人,也是他最想见到的人,陈曦。

她和小时候不一样了,长高了,身材也变得窈窕了,更有女人味了。但是与以前不一样的是,自己与她之间的关系,自己与她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了,本以为自己一辈子也不要想再次见到她,但是真是没有想到自己和她会在这种情况下再次相遇,现在的自己穿着体面的西服,打好整齐的领带,而她却是衣衫褴褛,浑身浴血,手中递上来一块橡皮擦大小的大小。

“你为什么会这样!你先别说了,赶紧来我家,我马上叫医生来治疗你,别担心,是私人医生,可以信任的的过,我也不会对你的事情进行太多的过问,总而言之,赶紧来我家,你的情形看起来很不妙啊!”袁桦熟练地说出这一连串话,他说出这话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如此的熟练,看起来自己是做见不得光的事情做得太多了吧!

自己已经不是当年的自己了,自己看似体面,但是却是站在无数人的尸体上踏过来的,自己伤害的人太多了,但是现在自己的天罚也总算是到了,自己也快到完蛋的时候,这是命运还是巧合对于自己来说都没有太多的意义了,自己只是想要在最后的最后见一见自己曾经的遗憾和做一下好事而已,而上天也是给了自己最后的一次机会,帮助了自己完成了最后的心愿,这样人生还有什么遗憾吗?

但是哪怕做再多的好事夜无法弥补自己曾经犯下的滔天罪行,他至今仍然记得最开始自己第一次杀人时候,那个小女孩纯洁的眼神中,不带一丝仇恨,有的只是那浓浓的悲伤和迷茫,以及折磨了自己很久很久的那句话,他至今仍记得,自己将子弹送入她弱小的胸膛之中绽放在在手中的那股炙热,那种对自己一辈子的地狱般的拷问的炙热。以及后面她如同蓝宝石一般澄澈的眼睛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后缓缓说的那一句:“爸爸。”

他将陈曦送上了自己的雷克萨斯,车上两人都保持着沉默一眼不发。离最后一次见面已经过去了多少年了呢?记得不是很清楚了,袁桦只是目视前方,回忆着当年的一些事情,在自己还年轻的时候做了很多愚蠢的事情啊!

包括帮助了自己这个青梅竹马的事情,要是现在的自己就不会为了她付出那么多了吧,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变了,变得沉稳了,变得老了。但是很让他感觉奇怪的是,这个曾经的青梅竹马,自己却完全没有感觉她有丝毫变化,感觉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是当年的她。真是不可思议,为什么?

为什么自己会感觉她没有变呢?为什么自己为这种感觉而感到生气呢?为什么?自己是因为自己腐烂了,所以也希望看到其他人的腐烂来让自己这颗腐烂的心得到那点可怜的安慰吗?他眼前的只有那无尽黑夜笼罩的街道,而坐在后面的陈曦却被那橘黄色的路灯点亮。

他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方向盘,内心的怒火不断的膨胀着,为什么!凭什么啊!为什么她还能保持着当年的样子,自己嫉妒啊,不知不觉自己把车子停在了一边,他走下了车,打开了后排的车门,看着一脸茫然的陈曦。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开始做的了,自己掐住了陈曦雪白的喉咙,真美啊!

她那因为窒息而张红的脸,那种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袁桦笑了,宛若一个疯子,自己已经完了,当主不在提供科技的那一刻开始,自己已经完了,自己能支持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自己其实早就顶不住了吧!自己其实早就疯了吧,但是为什么?自己是如此的悲伤,为什么自己要坚持到现在呢?

“我不知道啊!”袁桦似乎想把自己所有的压力都宣泄出来般嘶吼着。自己真是太差劲了,自己这种杀了无数人的恶魔居然还会怕死?真是讽刺啊。眼泪不由自主的掉了下来,自己的手也不知不觉之中的松了开了,他扭过头,不敢看陈曦的眼睛,不想看到她那满眼恐惧和愤怒的眼神。

袁桦就这样在黑夜之中,缩在灯光照不到的角落,等着陈曦的审判,等着她的愤怒。但是只是传来了一声:“拿着。”袁桦迷茫的回头看了陈曦一眼,就像一个迷路的小孩一样,他看到陈曦一只手有气无力的递上来一个东西,是刚才他没有在意的类似于橡皮擦一样的东西。

“这是什么?”袁桦接过这个橡皮擦仔细看了一下。“可以救你命的东西。我的英雄啊,以前你救我那么多次,这次轮到我来救你了。”陈曦的眼睛中闪耀着点点光芒,是金色的,神圣的。

袁桦不禁呆住了,“你说什么?”说出的话也不禁的颤抖,“我的英雄啊,我一直都很感谢你啊!谢谢你当年为我做的事情。”陈曦含笑对着袁桦说,如同一个母亲安慰一个贪得无厌的小孩子一样。

“你原来都知道啊!你为什么?为什么不早点对我说!你知道我等这句话多久了吗?我。。。。。。”袁桦待在原地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啊!这句话宛若一道黎明的曙光一般照亮了自己原本昏暗的心灵,那一刻他感觉自己的所有努力都获得了回报,他才发现自己要求的不多,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感谢而已,但是为什么?自己到了这个时候才知道,已经太晚了,太晚了。

“别怕,我会救你的,放心。我会救你的。”陈曦对着袁桦缓缓说道。

突然,袁桦的表情变了,变得如同冰山一样冷酷,残留在他眼眶的泪水也如同只是刚刚下了一场小雨残留在眼睛里的雨水,他的眼神里只有那无尽的黑暗和残忍,就像一个毫无灵魂的玩偶一样。“你到底是谁?你不是陈曦。”他面无表情的说出这句话,并从自己的腰间掏出了一把手枪对着陈曦的头。

刹那间,“陈曦”呆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她的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眼睛里充满了恐惧,这个以前小时候的友人已经不是当年的他了,如今的他只是一个恶魔。

“虽然你的伪装堪称完美,乍一看我也没有发现你不是以前的陈曦了,但是可惜你最大的失误就是你模仿的性格还是小学的陈曦,过了这么多年我不相信陈曦还能保持那个时候的样子不变。”不对,不对!其实是自己无法接受吧,或者是自己怀疑他人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了。为什么我就无法将这把枪放下了呢?袁桦的内心在咆哮。

但是眼前的陈曦听完话却突然笑了,露出了一个开心的笑容,泪水从她那如同陶瓷一般的脸颊上缓缓流下,那一刻陈曦张开自己的双臂向袁桦抱了过去,慌张的袁桦做了自己一辈子以来最后悔的一件事,他开枪了。那一刻,他有看到了自己当年枪毙那个小女孩的场景,那种炙热再次涌入自己的掌心,好疼啊!为什么自己的心那么疼,为什么你中枪了还能笑呢?为什么你不恨我呢?应该很疼吧,为什么还能笑出来呢?今天的袁桦感觉自己有太多的东西不明白了,自己以前为什么没有去想过这些问题呢?

他看到的是陈曦金色的瞳孔中映照出来的自己,是那么狼狈丑陋,是那么自私自利狂妄自大,那么你能不能回答我,你到底是对谁笑呢?你是为什么而笑呢?为什么我笑不出来。

“袁桦,谢谢你,我原本因为自己这一辈子都要顶着另外一个人的身份活着,但是只有你,发现了我不是陈曦,谢谢你肯定了我的存在,谢谢你救了黑暗的我,谢谢你为我付出的一切,虽然你肯定忘记了,但是我记得,我一直都记得。

是时候回报你的恩情了,这个橡皮擦其实是一个游戏,一个生死游戏,里面蕴含着主的秘密,你如果能在这个游戏中胜出,那么你就可以掌握主的秘密,可惜我被下了限制,不能直接救你,我知道你的处境,这个游戏是你唯一的生路,也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东西。”陈曦说话时完全没受了重伤之后的停顿,反而十分的流畅,但是嘴巴之中却不断的涌出浓郁的鲜血。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你会知道主的?我什么时候救过你啊!”袁桦的头脑一团雾水,为什么自己这么慌忙呢?自己在害怕什么?当怀中的陈曦气息越来越弱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不想要她死啊!自己一直在害怕她的离开,但是可笑是杀了她的人却恰恰又是自己。

那一刻,他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孤独,自己为了一个感谢,一句救赎到底苦苦支撑了多少年,直到今天,他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幼稚就像当年没有长大的孩子一样。自己太差劲了,好羡慕你啊,你能这样幸福的死去,而我却只能在世界上苟延残喘。

早上的朝阳渐渐升起,他怀中的人却渐渐寒冷下来,他只小心翼翼的将她抱起,他怕她着凉了,他要带她去一个温暖的地方,一个幸福的地方。

“我不知道你是谁啊。这是你欠我的,所以啊,在地狱等着我,我早晚有一天就下去陪你,但是麻烦请耐心一点,因为我还有些必须要做的事情还没有去做呢。我会给那些玩弄我们的人点颜色看看,不管是那个该死的主还是另外的什么人。”他缓缓打开了发动机,车子渐渐开向了太阳升起的那个方向,身后留下一道长长的阴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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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36205874 发表于 2016-8-13 12:16

2022年7月1日

袁桦刚刚参加完最新的组织会议,正在回家的路上时,马路上突然冲出了一个身影,吓得袁桦急 ...

我就是原作者,当然因为本人并没有签约的打算,所以短时间内并没有必要担心版权的问题,不过如果真的很喜欢这部作品的话,我也十分欢迎你到我sf上的作品那里收藏,谢谢你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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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8月11日

“钱森你又翘课啊!今天可是校庆啊,你就不能给点面子吗?”一个人对着钱森语重心长的劝道。

 

 

 

 

  “韩子星,你真是太胆小了吧,不过是翘一个校庆而已,这种校庆又有什么意思呢?而且我们这种没有节目的人,哪怕翘了也不会有任何人在意吧!是不是?所以说,为什么要是那么紧张呢?再说,我不想看到那些无聊的节目,这些无非只是那些大人想要装一个逼而已,这些节目都是初中生表演的,再厉害也是那个水平而已。我没有必要为了这种浪费自己的时间。”钱森笑着说道,这种东西他自己从来都不考虑的,因为他自己认为这没有必要。他刚刚说完就一手轻松翻过围墙出到了校园的外面。

 

 

 

 

  这个围墙并不高,他很容易就出去了。外面停满了家长开来的车,这好好的枫树林就变成了一个天然停车场,他一脸不满的看着这些车,觉得这些家长也真是的,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的车子开过来呢?坐公交就不行吗?还来占领属于我们的的森林。他一脸不满的哼了一声。

 

 

 

 

  这个学校离市区很近,他很快就走到了市区中,和往日一样人山人海,他在人群之中穿行着,拥挤的人群挤的他自己喘不过起来,但是他自己本身却不讨厌这种炙热,不一会儿他就觉得有点太热了,满头大汗的他走到了一个阴凉的角落里坐了一会儿,并买来一支饮料来解解渴,他在休息的时候,突然发现旁边是一个老旧的车子,这个古董一样的车子吸引了钱森的注意力,他走上前去,发现里面的司机是一个年迈的老人,他已经快到退休年龄了,这个司机看到钱森以后表现的很亲切就像自己已经过世的爷爷一样,钱森不禁有点怀念这种感觉,并与司机热情的聊了起来。钱森了解到这个司机这是他最后一次工作了,干完这一单他就不干了,他想要和这台陪伴了自己这么多年的伙计做一个完美的告别。

 

 

 

 

  是吗?原来如此,钱森想着想着,突然做了一个决定,他跑到了旁边的一个小卖部花了自己仅有的一点零花钱,给这个老人买了一支饮料,钱森看到老人接过自己饮料时含着泪水的样子感觉十分的满足,原来做好事是这么让人感觉到开心的啊。老人将这支饮料小心翼翼的放在自己的驾驶位上,钱森有点着急,对着司机说:“你不赶紧喝的话一会热了怎么办啊!”

 

 

 

 

  “安心吧,虽然这台老家伙已经和我一样,已经老了,但是他的空调还是很给力的,你不用担心的。”老人和蔼的说道,并邀请钱森做了上来,钱森全身是汗刚刚打开车门,里面的寒气就不由的让钱森一阵哆嗦。“司机爷爷啊,你开的这么冷身体受的了吗?”钱森有点担心地问道。

 

 

 

 

  “放心吧,别看我年级已经大了,但是我的身体依旧还是很不错的哦,实力也比你们这些小辈的很多人都要好,不信你看看我这肌肉。”说吧,他自豪的挽起了自己的袖子,钱森看到了坚实的肌肉,他不禁对这个其貌不扬的老人感到十分敬佩,老人对着钱森大大咧咧的笑了几声,“哦?我要工作了,有缘再见啊,小朋友。”他看了一下手中的表,对着钱森挥了挥手,然后开着这辆老旧的卡车逐渐远去。

 

 

 

 

  钱森看着这个老人远去的身影,对着他的背影挥手告别,做完这些他就走到旁边的一家超市里面,去里面顶层的电影院看电影了,自己可是很期待这场电影啊,老早就买好票,他满怀的兴奋的心情走进了电影院。但是他没有想到这将改变自己的一生。

 

 

 

 

  下午太阳的余辉挥洒在超市的的门口,钱森从商场里走了出来,意犹未尽的回味了一下刚才的电影,算了算时间,这次校庆应该也到了压轴的节目了,他刚刚从超市里走出来就看到一堆人围在一个地方叽叽喳喳的议论着什么。他往那里走了过去,他凭借自己的灵活的身体,很快就走到了人群的最中心,但是看到了一切的钱森惊呆了,原来发生了一场车祸,而肇事司机就是之前和自己聊天的那个老人,钱森不禁一愣,不对啊!明明一开始自己是听这个老司机说:“这单干完直接回家的,按路线,他不应该会回来啊?”

 

 

 

 

  他有点茫然,难道这个司机骗了自己吗?不对,他不像是这种人啊,莫非自己看走眼了,或者这个司机出了什么急事?听了周围人的讨论,他才发现这次事故的对象刚刚好是自己的同学陈曦,不对啊?她现在应该是在学校演奏跳舞才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有袁桦为什么也在这里?

 

 

 

 

  不对,哪里不对!看着老司机被带走,他很着急想要为他辩护,但是很快他就放弃这种幼稚的想法,因为他感觉到这现场所透露出的人性的邪恶。他明白就算自己现在为他辩护也是无济于事,他很快就发现哪里不对,根据警方说的,这辆卡车肇事的原因是因为这个空调的坏了,以及这个司机年迈眼神不好导致的,不对!在几个小时之前,自己还和这个老人谈过,他的身体很好,空调也没有坏,这2个小时内到底发生了?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为了避免乌龙,他还特意检查了这辆车的车牌,的确是之前那辆车,司机的样子也与之前的的司机一模一样的,在警察给司机戴上手铐的时候,看到司机的手表和坚实的肌肉他终于肯定了自己的判断,这个司机之前的那个司机。

 

 

 

 

  钱森的视线在车内不断的游走着,突然他的视线被一个细节吸引了,那一个简简单单的细节吓得钱森混都快出来了,里面刚才,不,两个小时买给老人的饮料还在老人的驾驶舱里,而且瓶内没有起雾,说明了一点,这支冰的饮料还是冰的,那就说明了一个很奇怪的地方,在那么热的的驾驶舱为什么这支冰的饮料还是冰的?

 

 

 

 

  他趁警察不注意飞奔跳入驾驶舱夺过驾驶舱上的那支饮料,他看了一眼上面的生产日期,自己曾经喝过一次过期的饮料,肚子也因此疼了很久,所以自己就养成了一个习惯,对饮料的保质期极其敏感,而这饮料的生产时间和之前那支一模一样,所以这支很有可能就是之前的那一支。

 

 

 

 

  一个警察过来拎着他的领子,对着他说:“小孩子不要那么多手,妨碍大哥哥们办公。”

 

 

 

 

  钱森抬起头,举起手中的那支饮料:“哥哥,驾驶舱里有支冰镇的饮料,我一时嘴馋忍不住,不过哥哥啊,我有一个问题啊,为什么车舱里那么热,但是里面的这支饮料却是冰的。”

 

 

 

 

  “也许是那个老头之前下车买的吧。”

 

 

 

 

  “那为什么他明明热的都快中暑了,这支饮料却连盖都没有开呢?”

 

 

 

 

  “应该是有急事吧,对,一定是有急事。不然他为什么连休息一下都不会呢?”

 

 

 

 

  “可是如果有急事,为什么还会下车买饮料呢?”

 

 

 

 

  “额,应该是突然有急事的吧。”

 

 

 

 

  “但是这已经是这个老爷爷最后一次工作了啊,我看他的身份证他明明今天就要退休了,他还有什么急事呢?”

 

 

 

 

  “额,这个嘛就不知道了。”

 

 

 

 

  钱森的眼睛略过一丝寒光,果然,这次事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但是突然眼前的一切都变了,他猛然惊醒,才发现自己在床上,他回忆了一下,才想起来自己今天翘课了,今天是校庆的日子,自己不想去就回家睡觉了,他起身看了一下自己的桌上,发现了一支冰镇的饮料,他拿过这支饮料,拧开盖子喝了一口,自言自语道:“我是不是忘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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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高三也就这么结束了,真快啊!这也许是自己最后一次在这座学校穿上这身我讨厌了3年的墨绿色校服了。真是怀念啊,他拿出了自己之前和同学们的毕业合影,正在收拾以前的东西顺便怀念以前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弄到了这堆充满回忆的物品。压在最下面的一本笔记本吸引了钱森的注意力,上面写着《侦探笔记》。

 

 

 

  “咦?原来是以前的那本因为中二而写的关于以前一切自己对着那些自己感觉不对劲的事情的猜测还假装自己是一个大侦探,现在估计就不会玩这种幼稚的游戏了吧,他抱着怀念以前的心思打开了这本尘封了许久的日记。

 

 

 

 

  2005年8月11日 晴朗 古怪

 

 

 

 

  今天我待在家里睡了一天觉,但是有一件事情让我很奇怪,自己的那张电影票不见了,也不能说不见了,应该说是被人换了一张。虽然两张电影票完全一样,甚至是号码和自己在上面的做的标记,但是有一个细节换的人没有注意到,那就是气味,原本的那张电影票有一丝很轻微的油漆味,但是现在没有了。

 

 

 

 

  我猜测他一定是被人换掉了,而且我自己后来又去看了一下那部我期待了很久的电影,他是少见的能让我感到非常满意的一部电影,但是很让人感觉奇怪的是,我居然对后面的剧情发展全部猜到了,明明这部电影的转折非常之大,但是有另外一点很奇怪的地方,既然我能全部猜到这部的剧情,但是我为什么对着这部电影的感觉那么良好?因为他的剧情贴合了我的口味吗?还是因为他的音乐很好,我也说不出来,但是就是感觉很奇怪,感觉自己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东西。

 

 

 

 

  另外我的朋友圈炸了,据说是第一消息,原来我们学校的那个风云人物袁桦是一个精神病人,果然天才的压力太大了,精神崩溃也不奇怪,他们都是这么说的,但是我感觉很奇怪啊!他明明之前都很正常啊,我也平时有观察过他,但是他以前都没有这样子啊,今天的怪事太多了,好像就像《命运石之门》这部游戏一样,我们的世界线被改变了一样。真的很奇怪啊。

 

 

 

 

  而且我发现了一点很奇怪的地方,就是自己的钱少了,少了一支饮料的钱,对,我记得我那笔钱是用来买这支饮料了,但是就出现了一个矛盾的地方了,我今天明明没有出门啊,那么我这支饮料又是哪里来的,但是我想不起来,或者说好像有印象,但自己却忘记了。

 

 

 

 

  这里面一定藏着什么奇怪的东西。或者有什么天大的阴谋藏在里面,我或许这一生也会因此而改变也不一定呢,这难道就是我拯救世界的前奏吗?

 

 

 

 

  留给未来的我,一定要查明这个事件的真相啊!

 

 

 

 

  钱森不禁笑出了声,那个时候的我真是幼稚啊,这点事情解释不出吗?他刚刚想将脑子里东西讲出来,却一阵刺痛打断了自己的思路,他很奇怪,拼命的去回忆刚刚想说什么,但是脑子却没有任何的印象,他仔细想了想,发现自己完全无法记得。久思不得,只好放弃,然后自嘲的叹了口气,“果然自己也老了啊。”

 

 

 

 

  他接着翻开了下一页。

 

 

 

 

  2007年9月1号

 

 

 

 

  今天又再次见到他了,袁桦,那个曾经的天才,但是很奇怪的是他的户口换了,家里人也换了,但是名字并没有换,而且跟他聊了几句感觉也还是当年的袁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已经过去了两年了,这件事情就不要问他了。

 

 

 

 

  2008年10月6号

 

 

 

 

  今天,又是这所学校的校庆,我今早看到了袁桦请假了,莫非是当初的回忆给袁桦留下了阴影?看起来身为以前的同学我不能坐视不理,我也决定请假去陪他,我成功请到了假,并跟他聊了几句。咦,不对,我没有成功请到假啊!我被拒绝了,但是为什么我会认为自己请到了假呢?真是奇怪。

 

 

 

 

  但是虽然我没有请到假,我还是偷偷踩踏墙娘跑了出来,只要我赶着点名前回去就可以了,我跑到教室却发现了袁桦,他鬼鬼祟祟的在一个女同学的包里翻着什么东西,我仔细一看一本书名为《key》,但是快到时间了,我也必须回去了,我当时想的是也许是我自己弄错了,也许那就是袁桦的包,再说只是一本书而已。

 

 

 

 

  我顺利的回到了班里躲过了点名。

 

 

 

 

  钱森翻了一页,不由的惊叹了一声,咦,这一页和上一页居然只隔了一天而已,要知道这本日记虽然只有在自己感觉不对劲的时候才会写,但是自己往往很久才会遇到一次事件,就是隔了2年都会写,但是这次居然只隔了一天而已。

 

 

 

 

  2008年10月7号

 

 

 

 

  今天,我来到教室就听到了关于袁桦偷东西的事情,我很惊讶,原来昨晚他真的在偷东西啊,我悄悄告诉我的几个死党这件事情,但是我的那几个死党貌似嘴巴不是很牢固,马上风声就走漏了,我也是对此十分的头疼,因为这件事情我本来想找他单独聊聊,然后私下解决这件事情的,毕竟自己和他是以前的校友,而且自己感觉他也不是什么坏人。

 

 

 

 

  自己还是很愿意和他做朋友的,但是现在就有点难办了,自己如果去找他聊天,马上就会传出我去找他逼他自首的事件,这样就和我本意不一样了,而且让我自己很难办。我也是后来才知道那本书里面藏着一个女生的父母给她的存折,存折居然有足足一百万,这让感到了惊奇,一般来说,一个高中生的手上会有一百万吗?这看起来就像是有人故意去诬陷袁桦一样。

 

 

 

 

  我本来是想与袁桦了解一下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老师的动作更快,他被叫到了办公室,我不放心他悄悄的溜到办公室装作去问问题,然后悄悄的听老师与袁桦的交谈,老师还是老一套,我不由得为袁桦捏了一把汗,感觉自己也是有责任的,但是这样也无济于事。

 

 

 

 

  但是也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袁桦突然对着老师一阵咆哮,说不是自己干的,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看着袁桦的表情,不由得也相信了他,我也是这么感觉的,但是自己明明昨天晚上看到了袁桦在偷东西,难道后面又发生了什么吗?我正准备去帮他辩护的时候,一个人比我更快的站了出来。

 

 

 

 

  也是因为这样我才记住了她的名字,莫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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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落雾了,沉沉的,沉沉的雾。

窗外,电线杆上挂着一本被风雨所侵蚀的一本书,一阵小风吹过,他就荡来荡去,在迷离的雾里,一个残破的书静静的荡来荡去。天黑了,路灯开始发光,浓的化不开的黄光。雾,他们沉沉的落下来,灯光在雾中朦胧。。。。。。

 

黄昏,落雾了,沉沉的,沉沉的雾。

 

在这大雾之中,看不出天与地的那一道地平线,只有清晨或者黄昏的时候,太阳的照耀下,才能看的出一丝轮廓。

 

雾中,一辆警车向一座古宅缓缓逼近。

 

“森哥,这是我第一次在这里出勤,请多多指教。”一个年轻的警察对旁边的人说道。

 

“啊,好。”森哥随意的说道。

 

雾里,只有路灯散发出橘黄色的灯光偶尔挣破大气的一种朦胧,这个年轻的警察原本是市区的干警,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被降职到这个贫民窟来当警察,森哥一边开车一边打量着这个年轻的警察。

 

正常来说,一般的警察被降职之后都会有点失落,但是看着这个年轻的警察却没有丝毫的沮丧,真是古怪,这个年轻的警察好像叫曹穆辉。

 

这辆车在雾气中半瞎的摸索着着什么,能看到的只有周围较劲的建筑,和那远处的瞭望台的灯光,那瞭望台的灯光,在这雾气中,浓浓的,浓浓的,化不开。

 

正当他们要离开的时候,他们听到远处传来的一声枪响。

 

听到那声枪声的森哥脸色骤变,迅速将手摸向腰间,但是摸了个空,钱森上校,自从他退役远离战场以后,已经5年没有在腰间藏一把手枪了,他已经不是当年的上校了。

 

“停车!”森哥对着旁边的搭档大吼。

 

森哥为了摆脱以前的身份,已经和那些昔日的老朋友都不再联系了,但是这声枪声又让他想起了自己亲手埋葬的过去。

 

他随手抄起旁边的警棍,“你报警,我进去看看。”森哥对着旁边的搭档说道。

 

“可是很危险啊!”他的搭档有点害怕的说道。

 

“年轻人,让你学习一下怎么工作,看好了,这次事情我估计会在警察来到之前就解决,警察只是来善后的而已。”森哥松了一下自己的领带,他活动了一下身体,爆出几节干脆的脆响。

 

森哥一脚踹开那道大门,他大步踏入房门,手里提着一个警棍,那个犯罪嫌疑人根据枪声还在楼顶,除非他从上面跳下来,不然肯定不会出现在楼下,另外动静搞大一点可以威慑对方,不知道为什么,森哥执行过无数九死一生的任务,但是唯独这次却给他一种很危险的感觉。

 

试探了一下,发现楼道没有人,便一脚踹开了大门,让森哥很奇怪的是,与外面湿冷的空气不一样,里面的空气温暖舒服,好像完全不受外面天气的影响,虽然说房子里这样很正常,但是这个气温的差距也太大了。

 

森哥看了看四周,皱紧眉头沉思着。

 

他们走着走着,走到一间房间前面,森哥有点奇怪,在这个门把手的上面,他闻到一种淡淡的酒精味。他侧身听了一下屋内,发现并没有人的声音,他深吸一口气,一脚将门踹开了,一个侧翻滚就进去了,但是里面却一个人都没有,没有火药味,也没有血腥味,只有那炉子里的火焰正噼里啪啦的燃烧着,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真是奇怪。

 

森哥的视线被面前的一个大书架吸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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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哥看着这个书架,他习惯性的记住了这些书籍的首字母,因为他以前就是用这种方法传暗号的,他总是喜欢将暗号以这种形式发出,他注意到桌面上还有一本书多出来,书架很满,没有任何空隙,应该不是书架上的书,他看了一下那本书的标题《key》,他摸着下巴,没有一丝头绪,不过也很正常,毕竟什么都没发生,他看着书架,突然好像发现了什么。

 

这书架的摆放是分类的,但是在最顶上的的两行之中,却有两本书放错了位置,他们并不属于那一类,第5行的第一本书,另类空间Alternative space和第6行的第15本书空间的生产 The Production of Space。后面的那些书籍也有一些明显与旁边书籍不是一类的现象,第七行的那本d开头字母的书,第八行a,第九行n,第十行u,第十一行的b,第十二行的e,怎么回事?从第六行开始书籍就变乱了,首字母也不再是一开始那种abcd按顺序下来了,(注:这里森哥是将最顶上的那一层当成第一层。)

 

这不会是维吉尼亚密码吧?(注:人们在单一恺撒密码的基础上扩展出多表密码,称为“维吉尼亚”密码。该方法最早记录在吉奥万·巴蒂斯塔·贝拉索( Giovan Battista Bellaso)于1553年所著的书《吉奥万·巴蒂斯塔·贝拉索先生的密码》(意大利语:La cifra del. Sig. Giovan Battista Bellaso)中。)

 

他一回头,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东西,一个咖啡杯被倒置放在桌上。他看着这个被倒置的咖啡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突然,他感觉什么东西出现在书架那里,他回头看去,在他回头的那一瞬间,窗外响起轰鸣的爆炸声,火蛇瞬间将森哥围绕,他看到那一本被放在桌子上的书第一页被翻开了,

 

上面写着

 

【1. 知识的有限程度。

 

2. 武断、相对或主观的道德价值观。

 

3. 知识反冒进及暂缓的判断。

 

4. 对人类行为的正面动机、或对人类经营过后而得出正面结果欠缺信心。】

 

原本豪华的古宅,变成了一片火海,守在警车旁边的曹穆辉,看着天空,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话:“烟花已经点燃,战争已经开始。”

 

【世界某处】

 

一股能量乱流出现在这个地方,能量逐渐平息,能量乱流的中心有一个少女躺在里面,蜷缩成一个团,就像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一样,那股能量乱流引发的电磁场迅速的在距离地面100公里的地方引发了电子乱流,那一瞬间,天空闪耀着美丽极光。

 

一个人影走出房间,痴痴的看着这美丽的极光,不禁感叹了一句:“好美丽的烟火啊!”

 

在已经化为火海的废墟之中,钱森动弹不得,只能等待着队友的援救,看着火蛇在向自己逐渐靠近而自己却只能等待着别人的帮助,“真是不由得又想起那件事情了啊。”钱森看着这个漆黑的天空,无视着这危险的处境,陷入了往日的回忆之中。

 

  【钱森高中时期】

 

当时我对那个女孩夸下海口,说我要为她摘下附近一个悬崖上的梵焉花,这花因为其美丽而十分出名,甚至因为这花而那个山谷被称为情侣圣地,但是傻子都知道这多么危险。可惜我就是一个傻子。漆黑的乌云压了上来,我心沉沉的笼罩着一丝不妙,我马上攀岩去取梵焉花,因为我知道如果没有赶在大雨之前取下梵焉花,一旦雨水打湿岩壁,凭我的攀岩技巧,说什么又不可能拿下梵焉花,而且我心里又牵挂着那个女孩,根本等不及,等雨过后晒干岩壁就太慢了!我必须成功!

 

我手脚生疏的往上爬,像一位喝醉酒的老人,缓慢而又摇摇晃晃,令人不禁为我暗暗担心,而我又像不要命的一样,拼命加速,攀岩中贸然加速可是大忌,更何况是我这种初学者,没过多就我的左脚就踩空了,我急忙将铁镐打进岩壁,我运气相当好,恰巧碰到一块较为柔软的部分,铁镐没入又不至于下落。

 

我看着下面的深渊,眼睛睁的老大,下面仿佛来自地狱吹来的凉风,令我浑身一震,这风把我从恋爱的一时冲动的热情冷却下来,我冷静下来了,我知道这样下去绝对会出事,我不禁放慢脚步,一步一步向上爬,但同时乌云也压着我的头顶,像吃人的恶鬼,夺命的罗刹,仿佛死神的镰刀放在我的喉咙旁边,我不禁呼吸一滞,动作突然停了,我才发现我的体力几乎枯竭了,脚火辣辣的痛,我举步维艰,腿肚子已经在发抖了,我急忙拼命去摘下梵焉花,不妙,就在旁边的花我也摘得异常辛苦。

 

当我正在爬下悬崖时,雨下了起来。我的视线开始模糊了,心里暗暗叫苦“还有3米!”坚持住啊!我在不停的呐喊,但突然脚一打滑,我整个人都往下掉,本来我只要快速抓住绳索就行,但突如其来的事故令我全身一愣,而且加上本身体力就枯竭了,好遥远啊!我伸着手,但是就是够不着,明明就在眼前,但是我就是无法得到。我直接从3米高处摔下去. 我不禁失去意识,过了不知道多久,一阵摇晃,我模模糊糊地苏醒过了,我看到一个熟悉身影,不是警察?是谁啊?我奇怪的想到,周围的砂石滚落下来溅起几摊泥水,泥水令我打起几分精神,我不禁抬头,突然我眼睛一阵收缩,“小心!”我急忙说。

 

他一抬头,猛然把我扔出去,我不禁吃几口泥,苦涩的泥水在我口中泛滥,我握着发痛的头部,往回看去,我看到了一个人影。但是我却没有想起他是谁。

 

我剩下的唯一记忆只剩下,分落的雨水洒在沾着鲜血的梵焉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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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当上了公安局长了。”钱森站在窗户面前俯视着下面人山人海的街道,看着那些疲于奔命的人们如同蝼蚁一样,自己也是变了啊,自己不像一开始那样的自己一样满怀着正义感了,自己现在和自己之前所讨厌的那些贪官有什么区别呢?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混迹官场这么多年,自己也明白了一个道理,要抓坏人就要比坏人还坏。

 

 

 

  自己本身什么好人,但是自己做的所有事情都问心无愧,这也不是一般的坏人能够做到的,自己一开始是为了什么才想当上这个局长的呢?又是什么支持着自己的呢?自己都不是很记得了,真是可笑啊,忘记了最开始的誓言却反而当上这个狗屁局长,真是讽刺。

 

 

 

 

  

 

 

 

 

  “局长有人找你。”一个秘书走来进来对着局长说道,钱森皱了一下眉头,“小凯啊,我不是说了很多次吗?对那些没事找我的人,就让他们先预约,我也是局长了,不是门口的保安,不是别人想见就见的。”

 

 

 

 

  “但是他说自己是你的友人,而且你听了他的名字一定会让他进来的。”

 

 

 

 

  “谁?”钱森叹了口气,这种人无非就是听说自己现在身居高位,然后想要来让自己帮个忙的而已,看看是谁,如果真的不是什么大忙或者他有点利用价值的话,帮他一把未必不可,但是如果是为了一些无聊的事情的。我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袁桦。”

 

 

 

 

  “是他啊。让他进来吧。”钱森躺在椅子上,思索着,他为什么回来找自己,话说好久都没有见过他了,他这次突然拜访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呢?

 

 

 

 

  他思考了一会儿但是并没有结果,听到门开的声音,他缓缓在椅子上睁开了双眼,看到一个衣着整洁,而且都很有品味,并不像是一些暴发户,只知道往自己身上挂一些贵的要死的名牌,他明显和那种人不一样,但是这种人一般都很麻烦,他混迹官场这么多年,也是明白这个最简单的道理,往往越含蓄的人爆发起来却又是要命。

 

 

 

 

  “好久不见啊,我的老同学啊,看起来你过得还是很不错的啊!怎么突然想起你的老同学了呢?是不是有事情啊,尽管说,我能帮的绝对不会含糊。”钱森马上从椅子上站起来,给袁桦一个热情的拥抱。

 

 

 

 

  “哎呀,那么热情啊,说什么事情啊,我只是单纯的想要来看看你而已,我的老同学啊,当年我们可还是一个好哥们啊!”袁桦笑着对着钱森说道,并一只手缓缓将钱森推开。

 

 

 

 

  钱森听完这句话,笑的更加灿烂了,“哎呀,那是当然我们当年可是铁哥们啊。”说罢,钱森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他明明知道这只是一些客套的话,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居然感到了一丝违和感。

 

 

 

 

  他感觉这种违和感有点熟悉,但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接触过。他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自己和袁桦以前只是泛泛之交但是现在却感觉自己和他以前有一段时间的关系真的很好,而且如同铁哥们一样。

 

 

 

 

  突然一阵刺疼,钱森想起来了,这个感觉和2005年的那一天一模一样,这种感觉说不出来的奇怪,在钱森内心泛滥,怀疑在钱森的内心深处滋生开来。那一刻,他回忆起来自己当这个局长的原因了。

 

 

 

 

  “钱森你别闹了,这个任务不是你可以接触的等级,你现在还没有那个权限。”一个曾经的同事对着钱森劝道。

 

 

 

 

  “为什么?这明明只是一个车祸的事件而已,而且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

 

 

 

 

  “你不知道啊,这关系到一些大官的利益啊,你查出来那辆车真的没有问题,那么那些大官会感谢你,但是如果反而查出来有了很大问题,那么那司机的老板就非常麻烦了,他是有可能触犯法律的,这里面都不知道掺杂了多少人的利益。”

 

 

 

 

  “可恶!我总有天要爬到权利的顶峰,看谁还拦的了自己。”

 

 

 

 

  “你不明白啊,哪怕是一个简简单单的车祸,都有可能涉及很多很多人的利益,要是你为了真相和他们为敌,那么你早晚有一天都会死掉的,而且是死无葬身之地啊,所以人要学会放弃。”

 

 

 

 

  这以前的回忆犹如雪花一般缓缓飘入钱森的脑中,是吗?自己原来也有过那样的一天啊!自己原来也有这么热血的一天啊,话说那种热血的正义感自己是多久没有感受过了?

 

 

 

 

  “所以说,你来这里到底是有什么目的,赶紧说吧。”钱森也不准备和袁桦客气了,直入正题,现在这种感觉真是糟糕,这种一头雾水,总感觉自己有什么东西忘记了的感觉。

 

 

 

 

  “很简单。我希望你能帮我。”

 

 

 

 

  “什么忙?”

 

 

 

 

  “抱歉不能和你说。”

 

 

 

 

  “那要我怎么帮?”

 

 

 

 

  “其实吧,我希望的是另外一个你帮我,我不是很需要现在这个你,所以我也不打算和现在这个你商量事情。”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钱森感觉自己被耍了。

 

 

 

 

  “也就是说,你可以去死吗?”说罢,袁桦拿出了一把枪对着钱森的头。

 

 

 

 

  “你到底是几个意思?”钱森眼中带着些许寒光,一只手小心翼翼的在自己桌子下面摸索着那把手枪。

 

 

 

 

  但是可惜袁桦貌似并不打算解释。他直接一枪过去,击中了钱森的胸膛,瞬间,门外的警卫听到枪声就冲了进来,却看到钱森好好的坐在椅子上和袁桦聊天,钱森看到警卫进来时,脸上带着一点迷惑,看着这些警卫,警卫感觉有点尴尬就什么都没有说的退了出去。

 

 

 

 

  “好了,钱森,第一次见面,请多指教。”袁桦脸上带着一种诡异的笑容看着面前坐着的钱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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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森茫然的看着四周,周围一片漆黑,自己在里面分不清东南西北,自己之前是在干什么?自己已经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钱森感觉身后有人,但没有回头,因为他感觉后面的人传来一种距离感,就如同一座冰山。他以前也感觉到过类似的气息,那都是一些不愿意让人知道他们相貌的亡命徒。

不过,他也很放心,因为后面的人并没有强烈的杀意,有的也只是一些对自己的防备和敌意而已。这种人一般不会趁自己不备要自己的命,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他也是提前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像提防附近毒蛇的兔子,一边吃着草,一边随时准备好逃跑。

“钱森小姐,初次见面,幸会。”

钱森皱了皱眉,听声音,他是一个很稳健老练的人,这种人身上有种特有的领袖气质,但是让他摸不着头脑的是,为什么他叫自己小姐,尽管自己没有回头,但是自己训练多年的肌肉,对方怎么也不会认为自己是一个女生吧。除了一种可能,对方是一个瞎子,而他的情报错误了或者他们拐错人了,虽然很不可思议,但是也只好往那方面去想,因为有时候,生活充满了惊喜。

当然,还有一种情况,他是一个变态!喜欢叫一个魁梧的肌肉壮汉为少女,这种人多半人生价值观有问题,而且搞不好他还是同性恋,所以用这种几乎自欺欺人的方式蒙骗自己,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正常人 。

这种神经病的想法大多数都无法去想,对于这种人来说,钱森多年的经验也没有什么作用,而钱森本人也最讨厌,也最害怕这种人,因为这种人,多半都是有一些过人之处,但是却因为环境问题,而多半有一些心理疾病,不怕牺牲,不记后果,有时候又令人琢磨不透。

钱森不禁冒起了冷汗,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会好,只是嗯了一下,表示自己听到了。

“小姐,我并不关心你以前的身份,但是如果你想活命,你就听好我后面的每一句话,如果有什么地方你不懂的,可以尽管问。”

钱森听到这句话,不由得提起全身的注意力,不知道为什么,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非但没有感觉到恐惧,反而他感觉到一种久违的兴奋感,他再一次感觉到自己回到了当年执行各种九死一生任务的时候。真是让人怀念啊!

“首先,我要恭喜你,你成为我们逆瀑组织的首领了。”

钱森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逆瀑?什么东西?一个恐怖组织?为什么我突然变成了首领了?这不会是什么陷阱吧?他回想这刚才身后的那个人的一番话,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什么是逆瀑?”

“逆瀑是一个反人类组织。”

“反人类组织?你们为什么要反人类?”

“容我在这里问一句,你,活到现在,难道没有对人类失望过吗?”

钱森沉默了,没错,作为一个杀人如麻的军人,在很久以前,他在战场上,见识了一个一个残酷的人间地狱的时候,他就思考过这个问题,结论是,他,对人类绝望了。

“我如果不当这个首领呢?”

“那也没关系,反正,无论你本人愿不愿意,我们组织上下都全体通过让你当首领。”

“我当有什么好处吗?”

“可以得到我们组织一定程度上的支持,但是不会太好,最多也就到提供身份和住所这方面。”

“如果我不当,为什么我会有生命危险?听你刚才的话,我首先无法拒绝这个提案,其次我身为首领也不会有太多的权限。那么,为什么要我当?”

“很简单,你是主选中的人。”

“主?是谁?”

“用你能了解的话来说,就是外星人。”

“外星人?那为什么我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钱森已经开始明白事情的一切,毫无疑问,自己,是遇上一个神经病了,这个神经病不但眼睛瞎而且还是一个同性恋患者,脑子还有点不正常。但是事到如今,最关键的是安抚他的情绪,不要让他偏激,谁知道一个神经病患者会做出什么事情。所以钱森还没有揭穿他。

“很简单,因为政府要杀你。”

“为什么政府要杀我。”

“因为我们组织已经决定和政府一决胜负了。主,也做好准备降临地球。而你,是我们组织的首领。”

“要是我不肯呢?”

“很简单,政府会把你悄无声息的干掉。如果你想解释,也没有任何作用,因为政府不会给你解释的机会,你解释的一切也不会被他们相信。”

“那么我怎么才能活命呢?”

“有两个方法,一逃。而就是这个。”说罢,他往地上丢了一个一块橡皮大小的东西。

“这是一个游戏机,里面有一个游戏,这个游戏里面有让你活下去的方法。”

“游戏?”

“是游戏,主让我给你的游戏,他说这能救你的命,也能改变全世界的命运。”

钱森默默拿起来,放进了口袋。

“关于你的新身份,我已经全部搞定了,你的一切个人信息都在之类,希望你早日适应你的新身份,祝你好运,希望我们还有再次相见的机会。”说罢,他转身往后走。

“等等!”

“还有什么听不懂的吗?”

“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人明显愣了一下,过了一会儿突然笑起来,对钱森说“你这个人真是奇怪,一般的人早就以为我是个骗子神经病冲上来打我了,而你,却要我的名字?”

“你叫什么?”

“钱森。”

“你呢?”

“袁桦。”

“袁桦?我记得我有一个同学就叫袁桦,你不会就是他吧。”

 

  “当然不是,我怎么可能是他呢?我只是一个和他恰巧同名的人而已。”

 

  “哦?是吗?”钱森陷入了沉思。

 

  “我顺便告诉你一个消息,莫璃的行踪找到了。”

 

  “什么?!莫璃?你说你知道莫璃在哪里?”钱森大吃一惊。“快告诉我她现在在哪里。”

 

  “这个游戏里,你将会与她见面。祝你好运。”说罢在钱森的面前逐渐变得透明,慢慢的就看不到了。

钱森看到袁桦的消失,没有转头,只是把他的有关新身份的资料和那个橡皮擦大小的游戏机拿走了,径直向自己的前方走去。

 

  在一片人山人海的街道之中,袁桦看着天自言自语地说道:“果然啊,果然,要是之前那个钱森,可能就不会进入那个游戏了吧,更不可能会对一个那么久之前的初恋再那么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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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森有点疑惑,自己究竟是在什么地方,这个地方看起来漫无边际,有一种奇怪的空间感。

突然不知道哪里传出一个声音。

 

 

  “喂,钱森,好久不见。”

 

 

  “你是?”

 

 

  钱森一边左顾右盼,提防着周围,一边又在对那个声音进行提问。

 

 

  “我是鱼。”

 

 

  “鱼?是什么代号吗?”

 

 

  钱森一直在回忆自己记忆里对这个声音的印象,希望推测出他是谁。

 

 

  对方保持了沉默,钱森不禁啧了一下,然后又开始考虑后面怎么办。过了一会儿,钱森又开

 

  始发问了,“你也是刚才那个逆瀑组织的人吗?”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那你是那个计划的参与者吗?”

 

 

  “是。”

 

 

  “那个计划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我当首领。”

 

 

  “因为你是唯一能威胁到主的人。”

 

 

  “那为什么是我?这个计划有什么意义。”

 

 

  “如果你当了逆瀑组织的首领,逆瀑组织的人不会真心实意的听你的,而联合国也会把你当眼中钉。这样,你的威胁会降到最低。”

 

 

  “你们脑子有屎吧!既然我威胁那么大,为什么不直接把我杀了。”

对方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这,不能说。”

 

 

  “那你为什么帮我?”

 

 

  “因为我们都是鱼。”

 

 

  “鱼?鱼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也是被那个脑子有病的逆瀑组织当成首领了吗?”

 

 

  对方沉默了。

 

 

  钱森不禁挠着头,显得有点烦躁,对方这种含糊其辞的说法让他有点生气。

 

 

  “我问一下,那么我如果不去玩这个游戏,会怎么样他刚才给我的那个游戏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是计划的一部分,这个游戏蕴含着解救人类的方法,同时也是毁灭人类的一个潘多拉的魔盒。”

 

 

  “如果我不玩呢?”

 

 

  “你会玩的。”

 

 

  “你为什么如此肯定?”

 

 

  但是对方并没有对钱森的这个问题进行回答,也没有保持沉默,反而说了另外的话。

 

 

  “你看起来有点生气。”

 

 

  “那是当然。是个人都会生气。”  

 

  你知道吗?世界上有许许多多的人,每个人都有其自己的愤怒,那么,什么人的愤怒最可怕呢?

 

 

  有的人说是智者的愤怒,他们的报复方法往往充满智慧,让他们报复的人防不胜防又无可奈何,被报复的人对这些智者恨的咬牙切齿,而那一个一个复仇的方式被别人听了都拍手称快。

 

 

  有的人说是神经病,他们做事往往不计后果,不择手段,往往一旦发怒就如同一只发狂的野狗见人就咬,别人看到神经病他们,听到往往就望风而逃,令人无比恐惧。

 

 

  但是我认为,最可怕的不是这些人,而是你,你这种愚者,愚者想不出好的方法复仇而只能忍气吞声,他们分明对一些人恨的咬牙切齿,但无能为力,人们往往忽视他们,冷漠他们的感受。我却很恐惧这种人,因为他们注定沉默,什么也不会做。

正因为什么也不会做,最终会成为沉默的羔羊。

早晚有一天,人类会意识到沉默是世界上最大的愤怒和悲哀.

 

  钱森听完,对方这一段自言自语,摇摇头,他不理解,为什么这些什么都不会做的人会让他如此恐惧,他现在还不知道。

 

 

  森哥看着好像没有边际的这片漆黑的空间,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突然,森哥听到有人叫自己,逐渐他感觉眼前的一起都开始模糊起来,后面这里开始崩坏,眼前缓缓浮现淡蓝的雾气,身体上大部分地方没有什么不适,只是感觉有点耳鸣。发生什么了?当眼前的事物逐渐清晰的时候,钱森才发现自己站在原本的地方,而身后是一片火海。

 

 

  发生什么了?是产生幻觉了吗?钱森有点不知所措,他突然发现曹穆辉就站在自己面前,不禁面露喜色,拍着他的肩膀问是否有事。当然做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其实并不是真的关心同事,而只是单纯的希望借此麻痹自己,刚才产生的幻觉实在太真实了,真实的让人感觉到可怕。

但是他面前的原本热情开朗的同事却突然一言不发,他不禁感觉有点慌张,把手放到了口袋里面,顿时脸色大变,那个橡皮擦大小的游戏机正在里面,他瞬间明白这不是梦,到底发生了什么?

 

  面前的同事脸阴沉的看着钱森,钱森被盯的有点发毛,已经不知道多少年了,钱森被他人的眼神盯得如此害怕。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是他,他不是很久之前自己刚刚大学毕业时候的那个同事吗?我记得他在一次行动中已经死了。但是为什么?我还能在这里又看到他,他到底谁?我又是怎么回事?”钱森感觉自己现在记忆一塌糊涂,自己既像是在做一场梦,梦见自己活了几十年,变成了一个公安局长,又像是自己回到了几十年前,这两个的感觉都非常之真实,自己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现实。

 

 

  曹穆辉看着钱森,说:“看起来,你已经得到了我们组织的那个游戏了。”

 

 

  钱森也吃了一惊,他明白面前这个同事其实也是那个组织的人了。但是他是谁,自己究竟在哪?哪个才是真正的现实,自己不知道不清楚。但是他左思右想都没有结果,最后心一横,就把这个当成现实吧!

 

  但是他的吃惊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淡然的说了一句:“你的演技真差。”这是惯用的心理战套路,通过否定对方的一些行为,让对方感觉自己在聊天中的地位下降,可以打击对方的一定自信心,而让自己在这种聊天中占主导地位,也更容易套出来话。

 

 

  “嗯,没办法,我的确不擅长演戏。”

 

 

  钱森有点惊讶,对方居然毫不犹豫的承认了,看起来也毫无自卑感,对方究竟是城府深还是怎么样。钱森一时间无法判断,但是看起来不像是说谎。

 

 

  “我原本的计划本身就不是在你身边潜伏,我原本的目标是把你悄然无息的杀死,但是太麻烦了,原本我以为这很简单,但是你的人际网却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要让你人间蒸发实在太难了,所以我就策划在这次任务中杀死你,可惜还是失败。”

 

 

  “失败?我刚才不是在昏迷吗?你想杀我简直易如反掌,为什么不动手。”

 

 

  对方却一言不发。过了好一会儿,只是慢慢的说:“现在没有什么机会杀你了,而且你也变成我们组织的首领了,所以我的任务结束了,所以如果你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虽然你是我们组织的首领,但也只是精神首领而已,并没有实权,但是你如果提出要求,我们还是会尽可能满足你。”

 

 

  “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对方开始沉默,过了一会儿,“一个,只能是一个,但是出于对你的尊重,一定正确。”

钱森听后开始苦思问什么好,他在原地走来走去,

 

  “一个是吧,那么我问一下,这个房子的主人是谁?”钱森想了想最后说出了这个问题,因为这个问题是最能考到对方的,既然对方是自己同事,而且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自己和他是在执行一场巡逻,所以有关这次任务的内容就是最能考到对方的问题。如果对方答不出来就说明对方有问题。而如果答出来了,也能知道一些关于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的一些消息。

 

 

  对方吃了一惊,“你为什么会问这个?”

 

 

  “没什么,只是想问一下。”钱森看着对方的眼神,知道自己蒙对了,对方真的很不擅长演戏,如果连那丝惊慌都是装的,那只能说对方的伪装真的是出神入化了,那么对于这种人的任何一句话也不能相信,他原本就是想要靠这种一个一个试的方法看着对方的眼睛从而判断价值,价值不够,就用死不要脸的办法,换问题。

 

 

  真幸运,一次成功。钱森暗想,对方缓缓说道:“莫璃。”

 

 

  听罢,钱森好像被神话中的美杜莎看了一眼,全身动弹不得,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当初追的那个少女!

为什么会是她?这件事难道她也被牵连其中?事情好像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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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地下人口拍卖场里,弥漫着浑浊的让人窒息的口气,这里满溢着不可救药的人的灵魂,如果仔细看一眼,空中飘散的都是人们的贪欲,怨恨,嫉妒,愤怒和那被隐藏在每一个人心中的恐惧。

 

  “帮我买下她。”在这片黑暗之中,一个躲在暗处的人缓缓的说出这句改变莫璃一辈子的话。

 

  这声音出现的很快,也很快的就消失在这片无尽的黑暗之中,就像这个拍卖场之中的亡灵,这里的人都没有注意这个声音,他们只是沉浸在自己的私欲和那些被拍卖的奴隶所散发出的恐惧之中。

 

  很快,拍卖会就结束了。

 

  人们都纷纷走到了自己所购买物品的包厢之中去领取自己所购买的东西。

 

  那个买下莫璃的神秘人也走到了一个包厢后面,他看了一眼被五花大绑的莫璃,眼中里飞逝的一道不易察觉的思绪,莫璃也没有在意这些事情,她目光呆滞的看着这天花板。

 

  倒映在莫璃血红色的眼睛之中的只有那不含任何感情的冰冷合金牢房,她感觉很着急现在非常的难受,自己虽然身上毫无伤口,更没有什么痛苦什么的,但是正是这样,大脑近乎空白的自己,无法回忆起任何东西,甚至连自己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满脑子里都那种虚无感,自己完全找不到自己存在的证据,自己全身动弹不得,自己沉溺在这片雪白之中,“什么都没有。”

 

  我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这里是哪里?我,我,我之前,什么都没有?大脑在不断的思考着,思考着,不断的思考着。但是自己却像是在一个无尽的噩梦中反复的醒来又陷入了沉睡,无法思考,即似梦呓又似感叹。

 

  只有一个疯狂的念头,粗暴的支持起了自己精神之中全部的框架,自己是一个奴隶,莫尔先生的奴隶。

 

  真是疯狂,自己为什么不承认呢?为什么自己就是不能承认呢?自己不知道!更不想知道,明明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自己在否认什么呢?这难道不是自己唯一的真理吗?这难道不是自己人生的信条吗?为什么自己如此的悲伤。

 

  “我是莫尔先生的奴隶。”自己只能反复的重复这句话,这是自己唯一刻印在大脑之中的话,这到底是这么回事?

 

  这句话吸引了旁边的几个人的注意,“看吧,莫尔先生,这货经过了我们的**之后,就变成了这样了。是不是很完美,这之后你究竟是让她成为什么样的一个人,都任凭你处置。无论是完美的妹抖,王牌的管家,甚至是一只只会呻吟的母狗,。。。。。。。”这话题越发引人作呕,而莫璃的购买者眼睛中也露出一丝贪婪,他的拳头不禁紧握,全身也止不住的颤抖。

 

  但是对于如同雪花一般空白的莫璃来说,自己对一切都是那么模糊,没有实感,不知不觉,自己却突然哭了,不知道为什么而哭,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的悲伤,只是那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莫尔在一旁呆住了,看着莫璃哭泣的脸庞,手颤抖得伸向了莫璃的脸庞,但是伸到一半却又收了回来,脸上带着一丝苦笑,摇摇头。

 

  后面莫璃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听到飞机飞起的引擎声和锁链枷锁崩坏的声音。

 

  “你真的确定要这么做么?你会后悔的。”

 

  “春树,你别劝我了,你知道我没有打算回头。”

 

  “你到底是为了什么?你有钱,有势,什么女人弄不到?她到底什么地方值得你这样做的!?你说啊!我跟你讲,你要是不说清楚,我跟你没完!你是不是缺女人啊!我帮你找啊,放心绝对比她好一百倍!听你兄弟一句劝,不要做这么傻的事情,不值得!他是不会感谢你的。”春树对着莫尔劝道。

 

  “春树,你记得蝶凛吗?”莫尔说道。

 

 

  “她死了。”春树只是面无表情地陈述着这个无情的事实。

 

  “但是你也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了吧。”莫尔笑着看着春树。

 

  “我无法理解,你为什么那么迷恋她。”春树也表示无法理解。

 

  莫尔走到了,春树旁边,伸手摸了一下春树的领子:“春树,你很聪明,但是有些事情,你是无法理解我这个侏儒的。”

 

  “有的事情,我希望自己不会后悔。”

 

  2005年,在飘满红叶的街道上,一个小女孩正在往学校走去,路上飞舞着翻飞的枫叶,如同一只只火蝴蝶,正在莫璃欣赏这幅世间少有的美景时,突然被一个冲过来的小男孩撞了一下,对方很快的道了歉就有飞速离开了,莫璃感觉有点莫名其妙,但是一摸口袋,马上脸都发青了,自己的钱包不见。

 

  刚才那个是小偷!她连忙追了上去,但是一到市区,就马上被人山人海给淹没了,自己体力也有点不足了,不一会儿。就跟丢了,她迷失在这片人海之中。

 

  不一会儿,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只是听到了一声巨大的刹车声和一声巨响,她回身一看,就发现了一堆人聚在一个地方,他们中的很多人面露恐惧的往四周离开,也有许多人抱着新奇或者拿出手机,在拍照。

 

  莫璃也聚过去看了一眼,她看到刚才那个小偷,呆滞的看着这起车祸的受害者,貌似是一个小女孩,那一刻莫璃又迟疑了一下子,她在思考自己是不是弄错了,她看起来不像是小偷啊。正当她不明所以的时候,过了一会儿。不知道为什么,四周的人又散开了,只剩下自己一个人茫然地看着四周所有人在渐渐离开。

 

  而倒在那里的少女却渐渐的化作光消失在空气之中,很奇怪啊?为什么大家都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呢?为什么呢?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感觉很奇怪啊,好像在哪里经历过一样,就像是那个时候,对没错,那个时候。自己也是像现在这样,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为什么你们可以对着这发生的一切都装作不知情啊!

 

  她不明白,自己无力阻止这神奇现象的发生,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眼中只有一个少女如同光般消逝和周围的人的冷漠。

 

  自己也什么都不知道,那个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呢?莫璃茫然的看着四周,每个人都如同被回档了一样,又按部就班的回到了各自的岗位,唯独只有一个人没有,那就是莫璃。莫璃只能看着周围又恢复了平静,而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

 

  突然间,她看到了出车祸的那个车子里面有一个和自己同龄的孩子,他也是和其他人一样,呆滞的往一个方向走,但是却有和其他的人不一样,他的眼睛中透露出一丝疑惑,莫璃看到了以后十分激动,终于,有一个人和自己一样了,她想了想连忙把车里的那支饮料拿出来。

 

  然后跟上这个小男孩,她跟着他走进了这个小男孩的房间,莫璃看着小男孩默默的掀开被子进入了梦乡,她没有去阻止,只是在床边站着,对着他轻声地说道:“能不能不要忘记?”然后默默的将饮料放在了小男孩的桌面。正当莫璃打算离开的时候,又跑到了小男孩的身边,掏出了他的钱包,抽出了这支饮料的钱,“哎呀,我既然送了你支饮料,收点钱也可以吧。”说吧对着他俏皮的笑了一下。

 

  然后就往学校的方向走了过去,一路上,没有行人,没有风,只有那无尽的黑白,这凄美的场景,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了,这个世界有问题,自己早就意识到了,但是没有人在意,而自己又很容易忘记,自己忘记的东西太多了,这有点不对,但是就连这点都很容易忘记。

 

  对于自己而言,自己现在做的只是为这场新的终焉献上自己的花朵而已,她一个人渐渐走入这场奇怪的悲剧,一个秀气的小男孩狼狈的被按在地上,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过类似的东西,对此,她无能为力,只能走到他的身边,为他献上属于自己的祝福。

 

  “再见。”

 

  莫璃走到了校园的外面,只见一个侏儒正依着墙等着她,“莫尔叔叔,我来了。”

 

  “莫璃啊,叔叔有件事情要拜托你。”

 

  “什么事情啊?叔叔你只要说,我一定做到。”

 

  “叔叔现在要把你的记忆所有都删除,但是这是最后一次了,从此以后,你再也不会被删除记忆了。但是你会忘记以前的全部。”

 

  “什么?忘记?叔叔,我不要忘记,我讨厌忘记,我喜欢现在的生活,我喜欢我所拥有的朋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说着说着,头又开始变得空白,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又忘记!

我不要离开我的朋友,叔叔!

 

  “放心吧,你的身份会有人顶替的。而且早晚有一天,你会想起一切,不管是你愿意想起的还是不愿意想起的,你全部都会记起。”莫尔说罢再也没有回头,只是渐渐地往远处走,但是除了他还有一个人的身影。

 

  是谁?她是谁?莫璃拼尽自己剩余的所有力气,睁开了双眼,看到了莫尔身边的那个人的身影,那一刻,莫璃惊呆了,她是刚刚出了车祸的那个小姑娘!为什么是她,为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不甘心啊!不甘心就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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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远离大陆的一个海岛上,有一家隐藏的妓院,这家妓院远离大陆,是一片无法之地,这里也是传说中的黑妓院,滋生着算不清的黑暗和埋葬了许许多多各种各样人的灵魂。

 

  “我是不是未来也会变成他们那样?很有可能吧,不过,也许,

  

  中途就死了也说不定啊。”一个少女趴在窗沿旁向外眺望,映入眼帘的只有漫无边际的森林,这不是森林,而是绿色的牢笼,少女心里暗想。

  

  她不喜欢回到屋内,屋内充斥着一种淫靡,堕落的气息。不过,自己早晚有一天会习惯吧,少女的眼神不禁黯淡下来,这,就是自己的宿命,身为*女的宿命。

  

  “莫璃,快下来准备准备。”少女听到前辈对自己的呼唤,她苦笑了一下,这些所谓的前辈们对自己很好,但是莫璃却一点也不喜欢这些前辈,因为她们的眼神中怜悯和爱心只占了相当少的一部分,大部分都是那令人心灰意冷的恶意,她们帮助自己并不是因为喜欢自己,而只是单纯的想要看着自己在这地狱中逐渐烂掉吧!

 

  莫璃很讨厌他们的那种眼神,就像地狱的厉鬼对活着的人用花言巧语欺骗她们将他们一起变成厉鬼。也许,自己未来也是这样吧,莫璃想到这,不禁牙齿打颤。但是,自己又能怎样?要从这座荒凉的岛上逃走,从那严密的防守中逃走,几乎是不可能的。

  

  所以自己注定要在这荒芜的岛上变成一只吸人血的厉鬼吗?我不想啊,我不想啊!我好怕,好怕。莫璃蜷缩在窗沿下,泪水不禁流下,可恶,我明明知道,知道的,在这里哭泣是没有用的,没有用的,这里有的只是厉鬼,和那些将这里当成天堂的嫖客,他们从来不会同情里,你越哭泣他们就越开心,都是一群自甘堕落的家伙,可是,可是自己比他们强吗?

 

  他们中哪一个一开始又不是像自己一样,看着他们,如同看到了自己的未来,莫璃对着窗外的天空无力的自嘲,有什么用?努力有什么用?我想要的是力量,带我离开这里的力量啊!

  

  那些人叫自己下去,估计是想教自己如何化妆吧,毕竟,他们还想在我的第一夜上大捞一笔呢!

  

  啊呵呵哈哈哈呵呵哈哈哈,我的第一次,我的第一次,我自己也把自己当成一个货物了,可恶啊!我真的,不想变成他们那样,我想要——上学!

  

  我不会变成他们那样的,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变成他们那样的,我要逃出去,不惜一切代价逃出去,我,真希望自己会飞啊!

  

  为什么自己不会飞呢?莫璃躺在地板上,对着窗外的飞鸟伸出了双手,但是,还是那么遥不可及。

  

  该起了,还有自己可以做的是,不是吗?莫璃缓缓起身,走了,该做什么了。

  

  她踏着潮湿发霉的楼梯,屋子里弥漫着一种发霉的臭味,这里住着很多同行,但是你就不要求这些自甘堕落的人会热心肠到,干了一天活后还去打扫卫生,真的是干了一天,少女心里暗想,心中不禁溢出一些苦酒。

  

  一路上,灯红酒绿,弥漫着男女的呻吟声,和那一个一个挑逗的动作,当然还夹杂着一些撕心裂肺的女人哀嚎。这里是地狱,莫璃再次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她摸摸自己胸前,感觉到一种纸质的感觉时,她不禁呼出一口气,很好,没丢。这里放着关于这座岛的地图,全是自己画的,也是自己逃出去的唯一可能,尽管还有许许多多要完善的地方,但是这地图已经凝聚了自己所有的心血。

  

  现在就是找人,莫璃的视线的在四处游离,发现了,莫璃心里一阵欣喜,看着他身边倒着一个血肉模糊的女性,莫璃心里也不禁打起了退堂鼓,别去了吧,危险啊!心里不断的回想着,莫璃脚步也不禁停下,全身冷汗直冒,牙齿忍不住的打颤。可恶!你不去,那么你就甘心一辈子就这样?不要,不要,我才不要这样,我要去用命打出一条生路!

  

  少女强忍内心的恐惧,向前径直走过去,顺势被撞到了,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这究竟是因为自己脚软还是自己计划的,莫璃抬起头往上看的一瞬间,一个直勾勾的直拳打在自己的脸上,莫璃往后直接飞了几米。

  

  这原本就是计划的,但是,按计划莫璃应该站起来的,但是莫璃却完全没有心思去理计划,她倒在地上,忍不住的呻吟颤抖,双手捂住自己的脸,蜷缩着身子。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

 

  满脑子都是充斥着这个字眼,明明自己很清楚,自己再不站起来就一切完了,但是,为什么?自己就是站不起来啊!莫璃眼框中不禁积攒了大量的泪水,随时准备的一泻而下,真是最糟糕的情况了,这个时候万万不可以哭啊!不可以啊!

 

  为什么自己就是忍不住呢?可恶啊!为什么?我要站起来,我必须站起来!莫璃扶着墙看着面前刚刚打自己的那个人,自己明明满脸泪痕,双腿都软弱的站不稳,但是还是凝视着面前的那个人,用自己的生命去凝视他,自己不会一辈子都被困在这里的,我发誓,一定要逃出去,无论用什么方法!

  

  刚刚打莫璃的那个人看着莫璃又站起来了,眼中流露出几丝残忍的光芒,他对周围的人说了几句话,就转身离开了,走之前还不忘用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莫璃一眼。

 

  莫璃全身都止不住地颤抖,自己这样子做真的好吗?不知道,自己不知道,但是自己别无选择,还好按照计划一样,跟以前一模一样,他果然上钩了。这个人虽然非常的残忍,但是却意外的有钱有势,所以他在这片岛上是有属于他自己私人的房子,而这是自己唯一的突破口。

 

  根据自己的地图,要从这个妓院跑出去简直是痴人说梦,且不说这么突破那密不透风的防护网,而且就算跑了出去也没有交通工具从这个岛上离开,所以说在这里,你几乎不可能逃脱。但是,如果是在私人的领地就不一样了,尽管防卫依然十分严密,但是他却有着交通工具。

 

  并且也更加靠近海岸,相比而言,这是唯一可行的方案,自己才不会在这样的地方烂掉,要么逃出生天,要么在这里死去。

 

  

  这时,坐在旁边的拿着酒杯的人看着这时上演的一切,突然嘴角流露出几丝笑意,真是有趣啊!好久没有遇到这么有趣的事情了。

  

  莫璃看着刚刚打自己远去的身影,不禁暗暗松了一口气,那个打自己的人叫艾本·的米亚,在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也是被人所忌讳,他喜欢虐待女性,在这里也是出了名的,据说到了他手中的女性都没有好下场,不过,自己的计划终于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自己一定会逃出去的,一定,啊!我的神,希望你能保佑我,让我逃离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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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叮!一声响彻天空的铃声响起,原本沉浸的校园逐渐浮现出一声声悦耳的同学嬉戏打闹的声音,“春树,走了。”一个矮小丑陋的侏儒站在一棵树下,对着躺在树上的人喊道。

 

 

 

  “喂!莫尔啊,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啊?这次考试为什么要让我。我想要的是正面击败你,而不是被你施舍。”春树生气地回应道,他坐了起来,看着树下的那个矮小的侏儒,原本就已经很矮的侏儒变得更矮了,他依旧不肯放过这个“小人”,用愤怒的眼神盯着他,恨不得把他盯到地里面去。

 

 

 

 

  “走了,有任务要做,假已经请好了。”莫尔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传达完自己的意思以后,就往远处走去,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春树看着他远去的身影,犹豫了一下,咬咬牙,思索了一下子,就只好跳下树追了上去。春树跟在莫尔身边,看着莫尔一脸严肃地表情,也不好意思开口问是什么问题,气氛极其的尴尬。春树嘴刚刚张开,好不容易要问出问题的时候。又被莫尔突然间打断了。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考试的时候,我要放水吗?你还记得你以前对我说过的一句话吗?”

 

 

 

 

  “什么话?”

 

 

 

 

  “你说你羡慕我是一个侏儒,做什么事情,别人都会认为好厉害,就如同一个残疾人可以游泳一样,游泳本身并不是一件值得夸耀的事情,但是如果变成了残疾人会游泳,就会变得无比伟大。”

 

 

 

 

  “那又怎么了?莫非你对我说你是侏儒生气了吗?”

 

 

 

 

  莫尔白了春树一眼,不紧不慢地说道:“你应该知道吧,这次考试拿第一的感觉如何?”

 

 

 

 

  “根本不好,虽然每一个人都对我表示恭喜,但是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这次考试是你让我的。”

 

 

 

 

  “你也明白吧,那种别人对着自己的恭喜,夸耀,是建立在通往目标的不完整的情况下的。正如你那样,我对别人对自己的夸耀一点也不开心,反而非常的生气。因为这就说明了一点,自己永远也不能得到公平的评价,我永远也不能和你们同台竞技,无论我做的比正常人好多少,我永远也是和其他侏儒比,我永远也不会获得别人真正的认可。”

 

 

 

 

  自己明明做到了很多你们没有做到的事情,为什么就不能认可我呢?自己帮助自己的父亲解决了很多工作上的东西,所以慢慢的,自己做这样的任务之类的都是家常便饭了。

 

 

 

 

  “我很恨,恨这种状况,别人说我是侏儒或者其他一些更难听的外号,我没有任何的意见,因为我知道,他们做这样的事情,无非就是想看到我难堪或者愤怒的表情,所以我不能愤怒和难堪,只有这样别人才会对我表示出敬畏和尊重。”

 

 

 

 

  自己也不禁回忆起自己是怎么和这个春树做了朋友的。他是自己从小到大,第一个把自己当做一个平等的敌人的人。

 

 

 

 

  “而这些都是你这个正常人所不能理解的东西,我可以做好很多事情,但是也做不到很多事情,我很早就知道了这一点了,所以我也很早就理解了这个世界的残酷,身为侏儒,我远比你们更能理解,更早理解这些。行了,车到了,该上车了。”莫尔看到远处来了一辆普普通通毫不起眼的普通小轿车。

 

 

 

 

  “所以说,到底是什么任务啊?”尴尬了很久的春树,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

 

 

 

 

  “啊?我没说吗?”莫尔一脸惊讶地看着春树。

 

 

 

 

  春树看着莫尔那认真的表情,不由自主地开始怀疑自己了,他是不是说过而自己没有听到?这就很尴尬了。在自己不断沉思如何缓解这诡异的气氛的时候,莫尔突然又没心没肺地说道:“貌似是啊。抱歉抱歉。”

 

 

 

 

  你TMD,春树也忍不住在心中爆粗了,既然你自己也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说,就不要这么严肃好不好,搞得好像还是自己错了一样,真是的,吓得自己的小心脏一跳一跳的。

 

 

 

 

  “这个任务很普通啊,就是距离有点远。”

 

 

 

 

  “哈?”

 

 

 

 

  “这个任务啊,是去潘多拉地区,杀一个人。”

 

 

 

 

  “这次任务好玩了,在那个战事频发的地方,杀一个人既很容易,又很难啊!所以说,是杀什么样的的一个人?牛逼的黑帮大佬,邪恶的毒贩头目,还是你老爸的政治敌人?”

 

 

 

 

  “都不是,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女孩而已。”

 

 

 

 

  “哈?小女孩?为什么会是小女孩啊,在那个地方,一个小女孩的生存率才多少?还需要我们去杀,就算我们什么都不做,她也有很高几率就死了吧。”

 

 

 

 

  “原则上是这样的,但是有一点和以前完全不一样,就是这个任务是主下的,‘

 

 

 

 

  “主下的?你可是认真的?”

 

 

 

 

  “当然,而且除了我和你以外,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个任务的内容。”

 

 

 

 

 

 

 

  “你不要吓我啊,这不是我们被灭口的节奏吗?不过,很有意思啊!”

 

 

 

 

  “是吧!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很有意思啊,按我们之前的了解,主有能力对这个世界进行改写,这种神一样的能力,估计你也有点怀疑吧,真的有那么神奇吗?而现在就有一个突破口了。主要我们杀人,就说明了一点,主也是有害怕的人,这种人我称之为救世主。”

 

 

 

 

  “这种人?”

 

 

 

 

  “这种,不止她一个,我敢断言,而这些人共同点就是主的弱点。或者说是主的真面目。”

 

 

 

 

 

 

 

  “所以说此行的目的并不是去杀她,而是探究主的真面目?”

 

 

 

 

  “没错。害怕吗?明天也许我们就死在那里咯,而这注定是一条有去无回的路,你确定要陪我走吗?现在下车,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也许你还有机会摆脱这条没法回头的旅途。”

 

 

 

 

 

 

 

  “别逗了,你都不走,我怎么可能走呢?”春树拍着莫尔的肩膀笑着说道。

 

 

 

 

  “真是的,不懂得放弃的人,你会后悔的哦。”莫尔也笑了,看起来很开心。

 

 

 

 

  “所以说,我们赶紧讨论一下自己的方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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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尔啊,我们这样真的好吗?”春树忧心忡忡地问着莫尔。

 

 

 

  “没事,有些事情还是找专业的人比较好。”莫尔看着莫璃往一个森林跑去,莫璃还不知道在自己前面的是什么样的地狱,也不知道自己之所以会跑到这里,全是这两个人间的恶魔一手策划的,目的只是将她在这个世界上的存在的证据抹去。

 

 

 

 

  “这些人贩子的售后服务真好。”莫尔将五花大绑的莫璃推上了飞机,“居然有专门的人员将莫璃所有之前的信息删除,不过也是因为莫璃还小,接触的人少,而且没有办法接触网络。不然还真有麻烦呢。”

 

 

 

 

  “但是还是花了不少钱吧。”春树在一旁嘲讽道。

 

 

 

 

  “毕竟是专业的嘛。”莫尔却没有丝毫感觉到心疼。“而且,这次旅途收获很大,我可能已经知道了主的冰山一角了。”

 

 

 

 

  “什么?!你知道了什么赶紧说。”春树听了异常的惊奇。

 

 

 

 

  “我怀疑,主的那个所谓任意调整世界的能力,完全是扯,你也知道吧,调整世界这种神级工程究竟要浪费自己多少的能量,他既然有那种能力,就犯不着把自己的能量浪费在我们这种虫子文明上。”

 

 

 

 

  “所以我推测,主的能力并不是改变世界,而是更为廉价的改变人们的记忆,这个只要对人类大脑的脑电波进行一些细微的调整就可以,比起改变世界,这毫无疑问更加廉价,而且实用。而廉价的副作用就是,一范围一定不是全球的,世界上总会存在一些矛盾的地方,用的越多,这矛盾也就越发大,而且渐渐的就会有人发现这些违和感。不过大部分人都会选择无视,所以说基本不会出事情,而就算发现了,也没有用,他们这些苏醒的人只会被认为是疯子。”

 

 

 

 

  “但是,总有一些人,主的技术对他们没有效果。而这个小女孩就是其中之一,所以她必须要被消灭。”

 

 

 

 

  “但是世界上的这种人也不少啊,主怎么可能全消灭了呢?”

 

 

 

 

  “不需要全消灭,只要消灭其中一些,剩下的也不足为虑,而且你认为组织里做这种事情的只有我们一组吗?”

 

 

 

 

  “但是主为什么要给我们传授科技呢?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砸自己的脚吗?”

 

 

 

 

  “主远没有你现象的那么简单,他做的一切事情都是有其自己的原因,但是这点上我还没有想明白,为什么主要给我们科技,也许这也是一种记忆误导,不,不是记忆误导,这东西被全世界都能认可,所以不可能是记忆误导。”

 

 

 

 

  “万一是对全世界的记忆误导呢?”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这种东西如果用多了被人发现了,早晚会被想出解决的办法的,所以说这种技术是不能滥用的。”

 

 

 

 

  “看起来,你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了。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春树对着莫尔说道。

 

 

 

 

  “啊,是啊,后面的事情你别理,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2005年8月的一个日子,一个小男孩走到售票台处,发现自己想看很久的电影的票卖完了,沮丧的他正打算离开的时候,,一个侏儒走到了他的面前对他说:“小兄弟,你有没有50块?”

 

 

 

 

  “干吗?”钱森一脸警惕地看着面前的这个侏儒,看起来他像是一个骗子。

 

 

 

 

  “我手上有一张电影票,不过我却恰巧没有时间看了,这张票我就以原价卖给你,好不好?”侏儒诚恳的请求道。看着钱森一脸不信任的样子,侏儒咬咬牙,说:“45!45可以了吧。如果不信这是真票,你可以先拿到售票台那里验证是不是真的,当然要我陪在你身边,不然你拿了票跑了怎么办。”

 

 

 

 

  “好!我买了。”钱森想了想立刻掏钱买了下来,拿过票的一瞬间,十分兴奋的钱森不禁跳起来欢呼了一声,“你真是一个好人啊,先生。”

 

 

 

 

  “哼!这次是我有事情,不然就不会便宜你了。”侏儒看起来很生气的就离开了。

 

 

 

 

  钱森也没有再理他,一蹦一跳地往自己家里赶,看着钱森远去的背影,黑暗处那个侏儒又缓缓出现,嘴上带着邪恶地笑容,希望你看一场好电影啊,他看了看刚刚送出去的电影票的名字《地狱》。

 

 

 

 

  过了几天,一个少女开心着对着一个侏儒说道:“叔叔,今天是我们学校的校庆啊,你来吗?”

 

 

 

 

  “那当然,我的小公主啊。”说罢,他将面前的小女孩抱着,好像想要举起了,但是突然发现自己太矮了,举不起来,只好尴尬的放下自己的手,“那么叔叔,我先走了。”小女孩一蹦一跳的往自己的学校赶去,看上去非常的开心。

 

 

 

 

  莫尔看着莫璃远去的身影,从背后拿出了一个粉色钱包,“看不出来,你原来是这样的人。”春树打趣道。

 

 

 

 

  “呵,等着看好戏吧。”莫尔只是往另外一个方向去了,他拿出手机对着一个打电话说道:“老陈啊,你也快退休了,我在公司给你摆了一桌酒,你来喝吗?不来?但是你还把自己女儿的照片落在公司了,你确定不来拿吗?哎呀,这就对啦,你赶紧过来,我这里等着你。”说罢,莫尔把电话挂了,只是对着天空叹了口气:“主角都到了,可以开始这场好戏了。”

 

 

 

 

  莫尔不紧不慢地往一个地方赶去,突然一个人的电话打了过来,一接通发现是春树,“啥事?”莫尔也不打算和他墨迹,开门见山的问道。

 

 

 

 

  “你是怎么做到的?”春树对着莫尔一通追问:“为什么莫璃会跟袁桦相撞,这一切都是你策划好的?你别跟我说没有关系!我跟你讲,我刚才才看到你从莫璃那里把钱包偷了出来,如果你不计划好,怎么可能这么巧。”

 

 

 

 

  “我如果说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会怎么样?其实我一开始也没有想那么多,只是听说主又要招收新的成员,以及改变世界的方案的时候,有了一个想法而已,主原本计划是没有莫璃的,但是我给他加上了,随便我就来测试一点事情,就是莫璃会不会被主改变记忆的技术影响到,从你的反应来看,莫璃是不会受到影响的。因为我悄悄改变了她的记忆,她记忆里自己是没有带钱包才对,但是她却认为自己是带了钱包的,就说明她是不会受到影响,至于袁桦纯属巧合。”

 

 

 

 

  “后面就是看好戏的时候了,每个主角已经就位,只要静静看着剧情的发展就好了。”莫尔把电话缓缓放下,看着前面的一辆缓缓驶来的货车突然间失控,将一个小女孩撞飞了出去,“然后,好戏开场了。”

 

 

 

 

  莫尔看到这,就再也没有回头,只是往反方向慢慢离开了,他没有去理后面突然间又变回正常的街道,因为他知道,主原本设定好的剧本正在逐渐的崩坏,而主并没有发觉。

 

 

 

 

  主啊!你还是太嫩了。莫尔暗想。

 

 

 

 

  突然间,莫尔呆住了,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刚才一闪而过字符吓得莫尔惊出一身冷汗。刚刚只是一瞬间,闪过了短短的两个字: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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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敖德,你这把交椅我坐了。”曹辉拿出了一把枪指着坐在椅子的一个男子的头。但是敖德似乎没有听见似得,依旧看着前方,椅子也没有动。曹辉眼睛中露出一丝疑惑,缓缓地走到了椅子右边,小心翼翼的警惕着周围,但是依旧没有任何的动静。

 

  走到右边,曹辉才发现敖德居然睡着了!真是神奇啊,在这种大敌当前的形式面前,他还能睡着,不得不说他的心态爆炸啊!或者说,他已经认清了自己的大势已去,束手待毙了吧。但是很奇怪啊,我认识的那个敖德不像是这种会轻易放弃的人啊。莫非有什么阴谋?

 

  想到这,曹辉手中的枪又举了起来,对着敖德,如果我开枪了,那么不管你是什么样的计谋,你都是失败的,但是自己却怎么也扣不动手中的扳机,是自己心软了吗?当然不,自己只是在思考一个问题,如果自己开枪了,对自己有什么好处吗?思索了很久,没有结论。但是毫无疑问,肯定有鬼,而且自己不能杀他。

 

  想到这,曹辉默默的把枪放下了,然后默默离开了,不管敖德死不死,都对自己影响不大了,后面的局势可能会变,但是动手的绝对不是敖德。在他刚走没多久,一个矮小的侏儒从旁边的冰箱里钻了出来,大呼一口气,狠狠的打了一个哆嗦,“真冷!早知道就不躲冰箱了。”

 

  闭着眼睛的敖德也睁开了自己的双眼,对着莫尔哼了一声:“都怪你的馊主意,差点没吓死我。”

 

  “但是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要是开枪了呢?”

 

  “对我也没有坏处啊!”

 

  “要是我突然动手干掉了曹辉呢?”

 

  “概率很小,毕竟人家也不是吃素的嘛!但是如果你真的得手了,那对我也不差啊,我们又不是敌人,你有好处了,对我没有任何影响。”

 

  “所以说,无论事情怎么发展对于你都是好的方面的咯。”

 

  “那当然,我从不会做亏本的生意,这次我事情我会帮你的,但是前提是你会去一个战事频发的地方呆一段时间,然后慢慢等待,等待时机的到来,剩下的就交给我了,我会帮你处理一切的。”

 

  “那么你呢?你能得到什么好处,或者说你想要我干什么?我不相信你是什么圣母,会为我无私的做那么多,虽然你说的没错,我们并不是敌人,但是我们也不是朋友啊!”

 

  “你只需要为我做3件事情就可以了。”

 

  “哪三件?”

 

  “第一件,帮我抓一个人。”

 

  “谁?”

 

  “现在还不需要,在你未来呆的那个战火频发的地方,未来会有一个小女孩让你抓,你要确保她的安全。”

 

  “未来?”

 

  “没错未来,但是不要急,很快,应该在一个月以后吧。第二件事,你去杀一个人。”

 

  “谁?”

 

  “在2005年8月11日那天,杀了一个叫陈曦的人。”

 

  “她是谁?为什么要杀她?”

 

  “这些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你只需要这么多,剩下的一件事情我还没想好。”

 

  “我真的有时候想要撬开你的脑中看看里面都是些什么东西。”敖德对这些零星的消息感觉十分头疼,对着莫尔骂道。

 

  “相信我,至少不是些什么好东西。”莫尔调侃道。

 

  说罢,外面响起了直升飞机的螺旋翼的声音,莫尔听到,就立刻往外面走去“我该走了,接我的人来了。”但是这最后的话语也很快消失在直升飞机巨大的噪音之中。敖德只是看着莫尔离开的身影,若有所思的点了一下头。

 

  飞机上,春树问着莫尔:“你来这种地方干什么?你知不知道这很危险啊!”

 

  “怎么关心我?”莫尔带着惊奇表情看着春树“我真是太开心了。”

 

  “你想多了,我只是在想下一个星期的月考而已,要是你死在这里救有些麻烦了,没有别人跟我竞争了。有时候还真是羡慕你啊,你虽然只是一个侏儒,但是非常的厉害啊,每一个人对你都是夸耀,而对于我,却比起你总是差了一点。有点羡慕啊。”春树倚在飞机的椅子上,突然发现莫尔一言不发,似乎在沉思着什么似得。

 

  “你怎么了吗?”春树问道。

 

  “没事。”莫尔突然间又恢复了以往的样子。

 

  “哈?那就好。”春树疑惑地看了莫尔两眼,但是也看不出什么就只要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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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个阴冷潮湿的地下室之中,里面躺着一个小女孩,莫尔站在这个小女孩旁边,问道“你就是主派过来的人么?”

 

  “我不是‘人’这种东西,我只是主的一个十一维上架构了一个人工智能而已,而现在的我只不过对三维世界进行影响而已,我实际上就是一个机器人,是在这个已经死去的女孩大脑里寄生的一只寄生虫而已,用你们话,就是这个小女孩被我俯身而已。”

 

  “那活的人就不可以吗?”莫尔好奇地问道。

 

  “当然可以,但是根据我们调查和你们的科学来看脑电波是一些自发的有节律的神经电活动,其频率变动范围在每秒1-30次之间的,可划分为四个波段,即δ(1-3Hz)、θ(4-7Hz)、α(8-13Hz)、β(14-30Hz),这种电波形式还有待我们的研究,如果贸然控制活人,有可能非但不能控制,还会让有关信息流传出去。”

 

  “这种事情只要找我们的话,想要多少试验品都可以啊!”莫尔亲切地说道“你们对于我们来说就是神明,为你们做点事情当然是应该的啊,想要帮助的话尽管说。”

 

  但是这回对方却沉默不语了,莫尔眼睛里闪过一丝寒光,是吗?不想让我们知道实验的过程啊,真是有意思,果然,主对我们这个世界的掌控是有限的,很有可能是仅限记忆方面,而且我们的科技甚至可以想出相关的应对方法。

 

  “那么主,这个小女孩的身份你还打算用吗?或者是你想要一个新的身份,你想的东西我都可以帮您弄到手上。”

 

  “换一个身份吧。”主没有多说什么了,只是以极其简短的话语结束了这次的询问。

 

  “好。当然,剩下的我都会去安排的。”莫尔低头做了一个告别礼。

 

  “主很忙啊!这个信息真的是非常有意思啊!”莫尔自言自语道,从刚刚短短的话语来看,主并不能频繁的对着这个世界进行通信,所以他的掌控力也是极其有限的,根据自己的测试,主每3天,才能有1个小时的通信时间,这是很短暂的,而且这个时间也正在不断的变短,看起来,有的人要倒霉了。

 

  莫尔走到一辆车面前对着司机说道:“汉德华大街3A2876号房。暗号2936205874152478409。”

 

  “好咧!上车吧乘客先生。”司机对着莫尔神秘的笑了一下。

 

  很快,莫尔就到了一个豪华的酒厅,而里面聚集着很多的人,为首的则是当代首领曹辉,他正在开一场酒席来笼络一些很重要的政府官员,莫尔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穿着,只是廉价的体恤,和磨破了的皮鞋。他摇摇头,自己忘记换身衣服了,不过既然来了,不做点什么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他大摇大摆的往这个会厅里面走去,突然间被一个警卫拦住了,“先生,请先整理好着装再进来,其次,请问您有邀请函吗?”

 

  听罢,莫尔勃然大怒道:“你算什么东西,你知不知道我有十万火急的消息要告诉曹辉大人,我跟你讲啊!要是错过了时机,你付不起这个责任,我可是刚刚从任务现场赶过来的,不是在你这种人面前浪费时间的!邀请函?那种东西老子没有!你让曹辉出来,我亲自跟他讲,快让他出来。”

 

  “不行先生,这是规定!”尽管说得非常义正言辞,但是这个接待也不免有点害怕,是不是害怕自己真的耽误事情,莫尔见他如此顽固,闹得更加过分了,渐渐地,会场的人都开始注意到外面这出闹剧,也渐渐有几个守卫去帮忙,但是守卫都不敢擅自将这个人请出去,因为能来到这里的人,毫无疑问都是组织的人。也就是说是自己人,搞不好真的有可能有什么事情。

 

  曹辉身为主持人也慢慢的坐不住了,只好亲自去看看发生了什么。走上前去,发现一堆保安围着一个人,但是那保安太高了,他看见里面的情况,他只好推开人群,保安看见曹辉来了纷纷让路,曹辉很快就看到这些保安中间的这个侏儒,莫尔一件曹辉来了,原本好像是刚刚从十分危险的地方不顾生命危险赶过来的那种豪迈正气凛然的气势一下子全没了。

 

  突然间变成了地痞大佬对着小弟说话的语气了,“小子,挺大牌的啊,还要你大佬这样请你才出来,可以呀长出息了啊!”

 

  保安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这个刚刚还像是自己在地下默默战斗的战士,怎么突然就变得更一个地痞无赖一样了,“哼,赶紧说!你小子来这里是干什么的?”曹辉没好气的看着莫尔,早知道是这家伙就不出来了,话说能这样的也只有莫尔吧!

 

  “我可有一个很重要的信息哦!听不听随你,要是听,你就跟我走一趟。”莫尔说罢就转身离开了,没有再去理曹辉。

 

  “好好好,我跟。”曹辉也是非常的无奈,自己从来也不知道这个小恶魔脑子里都是些什么东西,但是毫无疑问的是,他这样来,绝对有什么重要的情报。

 

  “行了,有什么事吗?”曹辉检查了一下四周,貌似没有什么监控器。

 

  “我告诉你啊,赶紧放弃你首领的位置吧,只是一个劝告,听不听由你。就这些,我说完了,该走了。”莫尔邪邪地笑了一下,就转身走了。

 

  “喂喂喂,等等,我好不容易得到的首领的位置,你让我放弃是什么鬼?”

 

  “你不想放弃也可以啊,到时候别后悔啊!”

 

  “你到底什么意思,会发生什么事情?”

 

  “呵呵,你后面就知道了,不过我还是劝你早点放弃吧。”

 

  然后莫尔又往另外一个地方离开了,他看了一下四周,没有人跟踪,自己确定了这点后,打开手机,打给了另外一个人“春树,你帮我做一件事情,去把一家神经病院给烧了,成熟的果子也是时候拿出来卖了。”

 

  “哈?烧精神病院,没想到你还有这个喜好啊。”春树嘲讽道。

 

  “你就别bb了,赶紧去做吧。”

 

  “此外,哎呀,没想到还有其他的收获,是吧,曹辉,有些事情,我现在才发现你居然也有掺和一脚。真是的,你这种家伙站在我身后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就是不知道现在的局面你掌控了多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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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天气不错,没有下雨,外面的飞机也终于停止了轰炸,这是我今天第一次从这个昏暗的只有橘黄色灯光的防空洞之中出去,外面的云染上了黄昏的颜色,看起来自己也在这个地方呆了一段时间了。

 

  外面散发着一种烧焦的味道,走过这片荒夷的土地上,还能感觉到从胶装的鞋板处传来的炙热,我的脸上乌漆墨黑,每次落到防空洞上的炮弹都会震落些许灰尘,我也不知道有没有自己的战友被那点点灰尘逐渐掩埋,毕竟当时所有的人都处于一种悲观的感情。

 

  这种情形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每次看到我内心都忍不住涌起一丝对人类这种物种的反感,山头被战火的炊烟环绕着,但却没有鸟,连喜欢尸体的乌鸦都没有一只,这原本满是植被的山头,如今只剩下了前线密布的铁丝网,倒在战壕之中的战友,和不知道是被飞扬的尘土掩埋还是被炮弹炸飞只在土地上面露出一半的手掌。

 

  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个样子的呢?我记得我年轻的时候,自己还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地痞,被家人和邻居看不起,自己也是每天无所事事,那个时候的自己也是看着天空的白烟度日,但是那个白烟很温暖,而不像现在的这个吞噬了我无数的好友。

 

  1998年的那一个普普通通的日子,我依旧在自己家的屋檐下看着天空,做着不着边的白日梦,外面传来了阵阵吆喝的声音,觉得无聊的我决定出门去逛逛集市,如果那个时候,我没有出门该有多好。

 

  在人声鼎沸的街道上,我看着琳琅满目的各式商品,但是我始终没有去动其中的任何一件,很简单,我没有钱,我这种20多岁还在家中靠父母接济的废人,怎么可能手中会有钱呢?但是我始终没有去找工作,也许这就是我的一生吧,就这样颓废,颓废一辈子,变成这世界上一个渣滓。

 

  那个时候,改变我一生的人出来了,一个10岁小男孩静静地坐在路边,他吸引了我的注意,我发现他在街道上观察着什么,似乎在找什么人,不像是找家人之类的,眼睛里毫无感情,他是一个侏儒,是不是被家里人抛弃了呢?所以才会显得那么孤独,我不由自主地走上前去,自己为什么会走上去呢?或许是因为他和自己相同的那种被抛弃的感觉吧。

 

  “你在干什么呢?”我走在他身边问道。

 

  “我在等我父母。”他抬起头笑着回答我,我看到他笑容里隐藏的那种警惕感和孤独,自己的心不由得疼了一下。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支支吾吾地说:“你。。。不是在等 。。。你父母吧。”犹豫了一下,我终于决定说出这个残酷的现实。

 

  但是那一刻,我从小男孩眼中看到的不是那种被戳穿后的悲伤和自卑,而是一种兴奋,一种让我不由得颤抖的兴奋,他将自己身边的座位让开,并饶有兴趣的看着我:“叔叔,你是干什么的?”

 

  “我?叔叔我没有工作,只是一个单纯的废人而已。”我不好意思地回答道,真的好不好意思啊。低下头的我那一刻我从小男孩的眼中看到的是一种贪婪,那个时候的我还不知道这种眼神是什么意思。

 

  “叔叔,你愿意为我做事吗?报酬丰厚,只是事情可能有点艰巨。”小男孩对着用一种请求的态度问道。

 

  “什么事情?”

 

  “帮我买本书,10块,给你12块,多出来的两块作为跑腿的费用。”

 

  “好啊。”我接过钱,也没多想,反正自己没有什么事情而且也不难,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这是我通往地狱的前奏。

 

  从那以后,我和这个小男孩成为了朋友,或者说雇主关系,他找我做了很多事情,事情渐渐变得越来越大,报酬也越来越丰厚,10块,100块,500块,1000块。。。渐渐地,钱变得到了几百万,但是我却停不下来了,自己也不容许自己停下来,我1年后加入了逆瀑组织,2年后,自己有了女儿和老婆。

 

  直到我2003年的一天,我在逆瀑组织的内战中失败了,或者说自己厌倦了听从莫尔的指挥,决定自己单干,然后失败了,输给了曹辉,当时,每次想到这都不由得后悔,自己是多傻,我才发现我能到这个位置都是靠莫尔的帮助才能进展如此快速。自己太不自量力了。

 

  我被派到一个战火频发的地方当兵,第一个月,我完全受不了这糟糕的环境,到处都是伤员,破烂不堪的街道,衣衫褴褛的居民,哭个不停的小孩,我对这种地方感到深恶痛疾。然后我接到了第一个任务,抓一些人,一些小孩,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迟疑着要不要接这个任务,左思右想的我最终决定去做,可惜任务并不顺利,那么多个小孩之中只有4个活了下来,2个还残废了。

 

  那个时候我才意识到在这种战争之中,这些孤儿是多么的无助和无辜,我在那次行动中我见证了无数小孩被吞没在战火之中的身影,有一个很喜欢花的小女孩曾经就在我的面前被火焰吞没,也是那次我的半边脸被烧伤了。

 

  我没有时间伤感,我希望回到原本的地方,但是我依旧没有走成,因为我的任务失败了,我碰上了一队不知名的部队,我与他们血战了很久,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拼命,是为了完成任务,还是保护这些孩子,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和他们有什么区别,都不过是战场的亡魂而已,都是摧毁他们家园的罪魁祸首,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保护他们呢?堡垒的上面飞过无数的子弹,我快顶不住了,我一个不留神,小女孩跑了出去,我本来想拉住她,但是很快就被子弹压制住了,我身边的其他3个孩子想要效仿,冲了出去,但是却没有那个小女孩运气好,最后4个里面也被杀了3个,只剩下了1个小女孩。

 

  我从小就有从别人眼睛中看到别人情感的天赋,我看过很多人不同的感情,悲伤,喜悦,痛苦。。。。。。在小女孩跑掉的那一瞬间,我看到了小女孩的眼睛,她眼睛里没有悲伤,没有怨恨。有的只是对未来的茫然,对前路的迷惑,那一刻我哭了,我不知道自己是哭什么,那也是自己第一次思考,自己在做什么啊?

 

  2005年8月的一天我又接到了一个任务,通过这次任务,我才知道上一次的那个小女孩是用来干什么的了,我们要演一场戏,演给组织的人看,让他们知道,主的能力不是改变未来,而只是单纯的改变一部分人的记忆而已,为此我们准备很多演员,我也因此见到了主在这个世界的代表,一个人造人。

 

  我的任务是扮演一个老司机,为此我精心的化了妆,我很轻松的将那个司机击倒,尽管他平时锻炼很好,但可惜,我在战场搏杀多年,经验老道。我在车上等待着任务的开始,我思索着这次任务的目的,但是越是思考,我越发现不对劲,我不由自主的将空调的温度调到很低的温度,为了让我自己冷静下来。我才发现了这次任务的真正目的,你终于要动手了吗?莫尔,你终于要对曹辉动手了吗?

 

  在动手之前,我碰到了一个小男孩,小男孩很好心的给我买了支饮料,我心里一暖,我也好久没有见过自己的女儿了,算了算时间,她已经5岁了。如果有机会,我真想见她一面啊,我也想要尽一下身为父亲的责任。

 

  根据莫尔的计划,当时的场景是这样的,我先假装司机开到一个地方,但是又开回来,然后中途换成真正的司机,然后刚刚从睡梦中苏醒的司机就会在一个没开空调十分燥热的架势室里面,那个时候的他一定会十分慌乱,然后将一个小女孩撞死,这辆车被我们遥控了,无论司机做什么反应,都一定会将小女孩撞死,计划里如果小女孩就算不被车撞死,也会有别的死法,类似于被舞台上的吊灯砸死。

 

  这个时候就换成另外的一个人,或者说人造人,这个人造人就有了一个属于这个世界的身份了,我不知道主想做什么,或者莫尔想做什么,我只是按部就班的做着。不过还是发生了意外,在发生事故之后,一个小男孩闯了进来,想要调查现场,似乎发现了什么,我也才发现,自己为了一模一样,刚刚随意地将冰柜的一支饮料塞到了驾驶室里,没想到被小男孩注意到了,但是可惜,那个警察是我们的人,我们只需要一根针,往小男孩身上一扎,然后再用电磁波进行信息暗示,然后就能让他按步骤行事。

 

  至于其他人,一部分人是演员,一部分人是正常人,正常人都不留痕迹的被同样的方法处理了,但是监控录像里,显示的就像是全部人除了莫璃以外都发了神经不理这个事发现场了,然后我们的人出马,将这个事件摆平了一样。

 

  这就可以让那些组织的人注意到,这个主能力的局限性,那么曹辉身为技术的第一接受人,就会受到盘问,是不是知情不报,曹辉是一定早就意识到这点的,所以说他一定是知情不报,而组织不会对这种背叛行为手软。曹辉危险了。

 

  至于袁桦就非常简单了,我们回到悄悄将袁桦送回了表演现场,然后跟外面的观众对刚才的事件进行了解释,然后对袁桦进行了暗示,在台上表演,然后将这个人造人的脚打断,这样这个人造人就有合理的借口退出舞台,预防后面暴露,情绪有点变化也是情有可原。然后就将袁桦牺牲掉。

 

  当天我们特意挑在校庆的原因也很简单,这样就可以保证所有当地大人物都会在那个会场,而不会出现一个大人物突然路过的情形。而一个校庆,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大人物到,我也不知道莫尔搞了什么鬼才做到的。

 

  一晃眼过了8年,我也在战场呆了8年,我终于了解到了自己的女儿被送到了妓院,那一刻我的内心十分的复杂,我不知道怎么说,就像被打翻的五味瓶,不过我也了解到莫璃原来也在妓院,不过好像被曹辉救了出来,或者说买了出来,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些以前和自己有关系的人都踏上的各自的道路,唯有自己还在这里原地踏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已经没有一开始离开这个地方的那么强烈的念头了,自己现在在战区,为这个地方人民做着自己己所能及的事情。

 

  钱森貌似也在公安局在慢慢往上爬,袁桦进入了我们逆瀑这个组织,真是岁月如梭,只是很奇怪的是,原本那个代替陈曦的机器人,突然间叛变了,我们组织正在追杀着她。

 

  2022年曹辉突然来找我了,然后那是一场新的游戏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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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里解释一下为什么我一连这么多天没有更新的原因,一是因为开学了,我时间少了很多,二是因为自己不是很想用存稿,三是因为自己发现自己的文章很草,所以最近在改文,如果想要草稿的人,可以私信我,我会将草稿发给他,我希望得到一些改进的意见,和让我的文章更加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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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抓我干什么?我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一个头上戴着漆黑的袋子的男子挣扎着想要挣脱,可惜的是他的手被一条粗粗的麻绳紧紧地绑住,拖着他的人也被他挣脱的不耐烦了,直接将他扔到了地上,看着这个绑来的人,也是有点纳闷为什么要绑这种人,他上身穿着棕蓝色米格样式衬衫,下半身棕色牛仔裤,腰带还没系好露出一点点里面的骚粉底裤,一股邋遢不思进取的样子,看着他重重的黑眼圈,看起来平时是经常熬夜,完全就是一个社会的蛀虫,这个绑架他的黑衣人男子对着这个人下了这个定论。

 

  “你们绑架我也是没有用的,我父母早就死了,我亲戚也不愿意理我,你们绑架我一没钱,二有触犯了法律,还不如把我放了,我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双方各退一步好不好?”这个男子对着黑衣人恳求道。

 

  黑衣人也满脸无奈地看着这个男子,心里暗想,真是没有骨气啊!“行了,丁义灵啊,你就别闹了,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丁义灵,男,29岁,无业游民,学历一个垃圾大学的物理系,在18岁的时候父母双亡,资产接近零,仅剩下父母遗留下来的一套房子,目前靠着父母留下的1套房子出租过活,你也是真的很没骨气啊,都这么大的人了,还靠过世快十年的父母的遗产生活。呵!说老实话,我真不知道老大找你干啥。”

 

  “你都知道?那你们还抓我干啥啊!而且我不是无业游民,我是物理学家,我有着自己的论文和研究所,只是目前还没有人愿意接受我的思想而已。”丁义灵有点慌了,这个绑架犯对于自己还这么了解啊,看起来是有备而来,这就有点麻烦了,但是脸上并没有表露出来,还是强硬的顶嘴。

 

  “呵!我最讨厌你这种吃干饭的人了,说老实话,我觉得你们这种人在这个世界上越少越好。”黑衣人貌似也说出了点火气,就干脆不说了,只是默默的拿出了一根烟,在角落里单独的吸着。

 

  但是丁义灵心里面就完全慌了,“这tm的就尴尬了,这货不会是那种不为钱就为要老子命的所谓社会清道夫吧!哎呀妈呀,我要是碰到这种人就麻烦了,要是为了钱还好,但是为了要我的命。这就没辙了!不行,要想个办法去缓解一下我们两个的关系没准还有一线生机。”

 

  丁义灵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语气,脑子里飞速的过了一遍自己的要说的话,然后缓缓开口,“大哥,敢问您的大名。家住何方啊。”但是刚说出口就感觉不妙,一般来说这种犯人最忌讳别人问他的名字,免得暴露自己,这要是搞不好,没准对方一生气,自己就完蛋了。

 

  对方冷冷的看了自己一眼,把烟扔到地上,随便一脚就踩灭了,只是冷冷地说一句:“应该也到时间了。”然后径直往丁义灵那里走,丁义灵看着他向自己一步一步的走过来,心扑通扑通的跳,完蛋了,对方终于要杀我了,怎么办?怎么办?没想到对方只是从自己身边走过,默默的走到一个角落里和某个人打起了电话。

 

  看到他离开的身影,丁义灵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真是吓死老子了,他不时偷瞄了一眼自己身后的那个黑衣人,其实他感觉这个人应该还是很正派的,怎么说,也不像是那种疯子,怎么会做这种违法的事情呢?莫非这后面有黑幕?丁义灵一个人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一个人独自的yy着一些不可描述的东西。

 

  过了一会儿,丁义灵就听到了外面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他们老大来了,丁义灵马上就知道了这一点,只见到一个衣冠楚楚的文艺青年缓缓走了上来,和自己这副穷酸样比来,简直一个天一个地,跟别提对方儒雅的气质,要不是自己已经被绑来了,自己怎么也不会认为对方是黑社会。

 

  “你就是丁义灵先生吗?噢,初次见面,这种待客方式实属无奈,毕竟我们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而一般的方式你又以为我们是骗子而拒绝了我们,所以也是十分抱歉,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孟文,而你身边那位是我的同事,名字叫做曹建华。”孟文很有诚意地给丁义灵道了个歉,并示意给丁义灵松绑。

 

  “哈?”丁义灵一脸懵逼,但是他很快就回忆起来,自己最近接到的那些奇怪的邮件和信件,而自己一直把他当成骗子发来的欺诈信息晾在一边没有去理,没想到居然是真的啊!“额。这就是有点太客气了,没必要这么客气吧。其实吧我也不是很在意的,就当交一个朋友,如果没我什么事,我可以先走吗?”

 

  “咦?丁义灵先生,你这就要走吗?我们还有好多事情要聊呢!话说,您还没吃过晚饭吧,要不要我做东请你一顿?”孟文一摆手,示意下楼。脸上带着友善的笑容。

 

  很快,他们就到了一家豪华的酒店吃饭,再点了很多菜之后,丁义灵一阵狼吞虎咽,而孟文似乎并不在意,只是面带微笑的在旁边慢慢的解释着自己此行的来历,和目的。

 

  “你是说发生了一些怪事?”

 

  “是的,这附近政府发现了一起奇怪的事件又发生了。就是这个,类似于是群体被催眠一样,原本聚集的人群都散开了,往各自家里走去,去询问这些人,发现他们都没有当天的记忆,就像是被人操控了一样,而我们发现,这一切都和一个游戏有关。”说罢,孟文拿出一个橡皮擦一样的东西出来。

 

  这是一个游戏,你要是回家打开全虚拟就可以进入,内容相当庞大,看起来消耗了大量的资金和物力,而且仅在小圈子内流行,我们现在需要有一个人去玩这个游戏,破解这个游戏的秘密。”

 

  “那为什么是我?我一没知识,二没金钱。”

 

  “我曾经有幸拜读过你的一篇论文,我觉得他很有意思,所以我相信你可以完成这个游戏的。”孟文只是微笑着看着丁义灵,丁义灵瞬间觉得很不好意思,没想到自己的论文居然也有人说好,真是太棒了。

 

  “而且如果你参加这次游戏,如果完成你也将获得500w元的奖励!”孟文紧接着说道。

 

  “这么好!我接了!我马上就去玩,让我看看这个游戏有多难!”丁义灵十分兴奋地说道,但是心里却想着,谁理你啊!一听就知道是骗人的,我才不会上这个当呢,现在先赶紧溜走,让他认为目的达到了,我还赚了一餐饭,值!

 

  但是对方好像看穿了自己的那点小心思一样,孟文只是不紧不慢地说:“还有一件事情,就是这个十年前,有一家精神病院被烧了是吧,我记得那个时候,你是当场唯一的目击证人,你可以告诉一下我们当时发生了什么吗?”

 

  “啊?”丁义灵有点疑惑,他问这个干吗?都过去这么久了,想一开始还给自己造成了不小的心理阴影呢!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但是他既然问了,也就糊弄一下他就算了,毕竟也是那么久以前的事情了。

 

  现在仔细想想,那个时候,好像?嗯?我好像和一个人聊了会天,对!我聊了会天,和谁来着?那个深更半夜,好像是一个成年人,一个看起来好像很成功的人聊了会儿,跟我也没扯什么,就是那个什么?额,不是很记得了。丁义灵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无能为力,实在想不起来,却看到眼前的那个人并不失望,只是一脸笑意地看着自己。

 

  “在玩游戏的时候,请接着认真的去想他对你说了什么,这很重要,至少可能救你一命。”孟文起身准备离开。“那么我还有点事去,就先离开了,曹建华你这段时间就在丁义灵身边保护他吧。”

 

  “哦。”曹建华显得有点不情愿,但是也无可奈何,至少一脸嫌弃地看着丁义灵。

 

  “哈?关乎我的性命?你说什么呢?别说的那么恐怖好吧,说清楚点,为什么我不玩会没命啊,喂!你别走啊!那个跟我说话的那个人又是谁?他对我说了什么啊!?为什么这么重要啊!还有这个傻大个还要跟着我,你没有搞错吧!”丁义灵对着远去的孟文一连串追问。

 

  但是孟文并没有理他,只是开车离开了,留下丁义灵一个人在风中凌乱。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我看了一眼身边的曹建华,有点无奈,只是打了辆出租回了家。

 

  “你还真打算在我家里住啊!”丁义灵看着曹建华拿着一个睡袋走进走进的屋子,有点无语。

 

  “没办法,我也不愿意,这是任务我就要完成。”曹建华也表现的极其不情愿。

 

  “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丁义灵狠狠地说了一句,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在将房门关上的那一瞬间,他立刻将房间反锁了,并拿出电话拨打了报警电话,“喂,是警察么,我这里。。。。。。。你们快来!”丁义灵很快就将事情告诉了警察,当然魔改了很大一部分,警察也表示会尽快出动。

 

  没过一会儿,警察就赶到了自家楼下,丁义灵心里暗笑,叫你绑架我!啊,现在警察来了,看你怎么办,我的房间反锁了,就算你有枪,我窗边还有一颗歪脖子树,我跳下去你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啊哈哈哈哈,跟我斗,你还嫩了点。结果接下来的一幕让丁义灵大跌眼镜,只见曹建华走到了警察面前,拿出了什么东西,警察看了就散了。

 

  纳尼?原来警察都被他们收买了啊,难怪敢如此嚣张,我什么时候惹上这种大势力了啊!哎呀,这就麻烦了,感觉自己要是不玩这个游戏,真的有可能会被搞死啊,真是可怕。这个时候,丁义灵也不禁拿出了那个橡皮擦大小的游戏机,有点茫然,看起来这个东西也估计没有那么简单啊!算了,反正最近也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将就的玩着先吧!

 

  屋外,曹建华打了一个电话给孟文,“这个家伙真的可靠吗?”语气带着置疑和鄙夷。

 

  “你不觉得他很有趣吗?”

 

  “有趣什么,那是白痴!”

 

  “你有时间去看看他的论文吧!”

 

  “看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什么水平,哪有能力看论文啊。但是,我却真的怀疑,这个人真的靠谱么,我们真的要寄那么大的希望在他这种人的身上吗?”

 

  “担心什么?又不是只有他一个玩家,不是还有别人吗?而且啊,你就是不相信他,你也要相信主啊,因为他是主唯一一个要杀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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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是哪里?”丁义灵看着湛蓝的天空,有点摸不着头脑,周围人来人往,人声鼎沸,自己却夹杂在之间不知所措,这是?游戏?可以啊,这么真实!他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指,跳了一下,真厉害,丁义灵不禁感叹了一句,居然和现实几乎一模一样,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跳起来的感觉和之前的世界有点差异,“看起来重力感应系统有点没有调整好啊!”丁义灵不禁直接说出了口。

 

  突然发现旁边有一个人用十分好奇的眼睛看着自己,糟糕,丁义灵心里大呼不妙,麻烦了,居然说出这种话,看到别人都用这种奇异的眼神看着自己了,怎么办?就在丁义灵正在急忙地思考着回答方式的时候,对面的人却抢先一步开口了:“你是怎么知道我脑子里的想法的,我明明没有对任何人说过这个念头。”

 

  “哈?”丁义灵有点诧异,发生什么了,他在说什么?

 

  “你好,我叫牛顿,我发现了一个很重要的理论,而这个理论就是重力理论,我刚刚好想也在你的嘴里听到了,你是怎么知道这个的?”牛顿看着丁义灵追问道。

 

  “牛顿?牛。。顿!”丁义灵过了一秒才反应过来,他叫牛顿。这游戏也真是的,居然还用名人名字,吓老子一跳,话说现在是一个什么情况?他是牛顿,发现了万有引力定律,和这个游戏又有什么关系?

 

  “怎么了?你果然听过我的名字!你是不是胡克!我跟你说,这个万有引力定律是我发现的。如果不服我们就决斗,让我看看你的骨气!”牛顿显得异常生气。

 

  “我不是胡克,我叫额。。。。。。巴尔扎克。”丁义灵随便说了一个名字出来,还是不要用真名比较好,毕竟这个游戏还指不定有什么东西,自己的身份还是隐藏起来吧。

 

  “哦?是吗,我还以为你是那个该死的侏儒,驼背的矮子呢!他居然还跟我抢万有引力定律,真是不自量力。”牛顿气哄哄地准备离开。

 

  “等一下,麻烦等一下,你能不能告诉我这里是什么地方啊!”丁义灵追了上去,询问道。

 

  “啊?这里,你是外面来的?这里是瓦亚半岛啊!说起来外面也真是乱啊,其他的大陆据说也怪物横行,真不是人住的地方啊!我要赶紧去研究我的学说呢!现在可是光明纪元啊!”牛顿说罢就离开了,丁义灵只是茫然地看着牛顿远去的身影。

 

  丁义灵也不知道现在应该做什么,也只好跟了上去,跟着牛顿走了一会儿,他就感觉自己有点疲累了,这个游戏真的很真实啊,连累觉都可以体现,但是只见牛顿也跟着好像感觉到累了一样原地坐下了,“咦,不走了吗?”丁义灵问道。

 

  “你看那个东西。”牛顿指着一颗苹果树。

 

  “看到了?怎么了?”丁义灵有点不明所以。

 

  “他告诉我了万有引力定律,但是我却无法计算出他的常数,真是失败啊!要不是我所需的数据都被那个该死的贱人扣着,我早就完成了这一点了。”

 

  丁义灵只是在旁边点了一下头,他也大概知道是谁了。突然,自己灵机一动想要直接告诉他常数值,“牛顿先生,其实我已经对常数值有了大概的计算成果了,你有兴趣听一听吗?”丁义灵用着充满诱惑的声音说道。

 

  “是吗?那真是感激不尽,快说吧,要是正确,我一定在我的著作上写上你的名字。”牛顿十分兴奋地回答道。

 

  “常数值是g=9.8m/s²。怎么样?算一下对不对吧!”丁义灵用十分自豪的神色说道。

 

  只见牛顿立刻埋头苦算,丁义灵在一旁自信满满地看着牛顿,期待着他一会夸耀自己的样子。但是过了一会儿,只见牛顿皱着眉头,抬起头看着丁义灵,说:“很遗憾,这个答案是错的。”

 

  丁义灵一脸懵逼:“不对啊!这个答案应该就是对的才对啊,我应该没有错啊,怎么会这样呢?莫非这里不是地球?难怪这个地方我当时跳起来的时候就感觉有点不对劲了。”

 

  “地球?”牛顿用着奇怪的眼神看着丁义灵。

 

  “没事,是我搞错了。”丁义灵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到了这个时候,你是不是也该退出了?反正没有什么玩头了。”牛顿只是看着丁义灵陌生地说道。

 

  “什么情况?什么意思。”丁义灵正打算追问地时候,发现自己正在退出游戏中,在自己退出的那一瞬间,留在自己眼前的最后一幕,就是那苹果树上掉落的苹果所展现的诡异速度,就像秋叶在空中如同落叶般跳着恐怖而又诡异的舞蹈。

 

  光明纪元,光明纪元,光明纪元?苹果?牛顿,错误的常数。摘下vr游戏器的丁义灵满脑子充斥着游戏那些琐碎的信息,他刚刚走下床就快因为脚步不稳差点摔跤,什么情况?看起来血液都跑到了大脑那里去了吧,没想到自己玩个游戏都那么投入,真是的。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腕上的手表,凌晨一点,自己的肚子又开始饿了,估计那个傻大个也睡了吧,丁义灵轻手轻脚的打开了自己房间的门,结果一出到外面就看到那个傻大个坐在椅子上孤独地抽着烟,丁义灵有点不知该说些什么,但是仔细想想是自己家还拘束什么?就直接走向厨房,看看能不能拿点东西吃,结果发现自己冰箱仅有的几样东西都给曹建华拿出来了,丁义灵看了一眼自己的饭桌上。

 

  想了想也就跟着坐了过去,反正都是自己的东西,还拘束什么?直接吃就好了,正当丁义灵打算直接开吃的时候,他看到对方只是一个人喝着闷酒,空气仿佛凝固了一样,自己也不禁放下筷子,想找一些什么话题缓解一下这个尴尬的气氛。

 

  “额,说起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今天晚上我看到那些警察被你直接吓唬走了。”

 

  “哈?他们只是我的同事啦,我是警察。”曹建华转过头来回答道。

 

  “你是警察?”丁义灵有点惊讶。

 

  “是啊,我们其实也不打算用那么强硬的手段的,但是你家门基本上不出,而我们对你的邀请又被当成诈骗电话,我们是实在没办法才用那种非常规手段的,而且你的处境也蛮危险的。”

 

  “什么危险?我看你们才最危险。”

 

  曹建华看了自己一眼,眼神充满那种就是算了算了,我还是不要告诉你了,免得你被吓坏了,这种东西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的仿佛看穿了一切的感觉。

 

  “喂!不要说到一半就不说了!”

 

  “你听过一个组织叫逆瀑吗?”曹建华似乎也不打算跟自己解释,直接换了一个话题。

 

  “听过,就是那个号称是世界学者的乐园的组织吗?好像是目前科技的最前沿,是一个国际级的大学术组织呢!里面有着很多科学界的前辈和巨人,身为一名科学家,怎么会不知道?”丁义灵说到这,语气里充满了自豪。

 

  “这个游戏就是那个逆瀑开发的,但是仅仅在少数人手中流传,貌似是什么选拔的游戏,上面的人感觉这里面藏着一些不得了的秘密,所以就派遣我们这些人来调查,上面的人,不,应该说联合国都开始注意到这个组织的不正常了,你听说过2006年的那起火灾事件吗?”

 

  “就是那起我亲身经历的那场事件吗?我都是亲临现场,你还问我知不知道,是不是搞笑。”

 

  没想到曹建华却是一脸严肃地看着自己的眼睛问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虽然自己有点被吓到了,但是还是点点头。

 

  曹建华听完就放松了自己的身体,从自己的衣袖拿出了一封秘密档案,“关于那起火灾的。”

 

  丁义灵疑惑地看了曹建华一眼,就接过了那份档案,打开一看,发现是空的!“你是在逗我吧!这份文件什么都没有!”丁义灵有点生气,感觉自己被耍了。

 

  没想到对方只是摆了摆手,说:“是因为真的没有文件!”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这场事件根本就没有发生!不信你现在去网上查查。”

 

  “查就查。”丁义灵有点慌了,拿出手机上网查了一下,发现真的一点消息都没有,仿佛是完全没有发生,自己也不禁冷汗直冒。“不可能!我明明经历过这次事件!我不可能记错,这绝对发生了!”

 

  “你现在明白发生什么了吧?”曹建华只是默默抽着烟“这个世界上的一些东西被恶意的删除了。而那源头就是这个逆瀑组织。”

 

  “那么你又是怎么知道这次事件的?”

 

  曹建华听了丁义灵的疑惑,只是默默地将自己的衣服脱了,将自己的后背露了出来,“因为我也亲临了那起火灾。我当时在里面当保安。”丁义灵目瞪口呆地看着曹建华后背上那大片的烧伤。

 

  “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见一下另外一个亲临者。”曹建华的这句话直接引起了自己的注意。

 

  “还有人?”

 

  “他当时被关着。”

 

  “额,是吗?”听到这句话,丁义灵就显得有点窘迫了。

 

  “放心,他现在是一个正常人。”曹建华仿佛看出丁义灵的窘迫,补充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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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这里吗?”丁义灵一大早开车来到这个小区,没想到那个警察居然不跟着我,只是给了我这张卡,想到这丁义灵就有点无奈了,只是看了一眼这碧蓝的天空,不禁感叹了一句,这里的环境真不错。然后径直从大门刷卡进入了。

  

  他一边走一边看着周围的风景,这里并不像他想象的那么冷清——有三个孩子在玩耍,最大的不超过五岁,小的刚会走路,这都估计是邻居的孩子。一个年迈的老太太在照顾着他们。丁义灵也不禁停下脚步,听他们之间温馨的交谈。

  

  “你们今天要在奶奶这儿玩儿哦,要乖哦,不要闹了,今天是星期天,你们的父母要加班,就把你们交给我了……哦,楠楠,你的画儿画完了吗?嗯,真好看,起个题目吧!太阳下的小鸭子,好,奶奶给你题上,再写上六月九日,楠楠作……中午你们都想吃什么呢?洋洋?烧茄子?好好;楠楠?昨天吃过的荷兰豆?好好;你呢,咪咪?肉肉?不,你妈妈说了,不要吃那么多肉肉,不好消化的,吃鱼鱼好吗?看奶奶买回来的这么大的鱼鱼……”

  

  “很温馨对吧。”突然旁边传来一个声音,把自己着实下了一跳,自己一回头就看到一个温柔儒雅的青年看着自己,丁义灵不禁断断续续地说道:“啊,是啊。。。。很温馨。”

  

  “你就是丁教授吧!久闻大名,今天终于见到真人了,来来来快到我家里坐一下。”

  

  听了那一声丁教授,丁义灵心里说不出有多爽了,“您是?只是不好意思,我这种小学者还什么教授,真是客气了,您知道一个叫袁桦的人么?我现在正在找他。”

  

  “哎呀,真是太巧了,我就是袁桦,真是有缘,您今天一定要来我家里坐一下。”

  

  “哎呀,真的?那真是太好了,恭敬不如从命,我怎么能拒绝呢?”丁义灵心里暗想,这个人真是太会说话了,都说到自己心坎里了,我还以为是什么疯子狂徒之类的呢,没想到这么正常,看起来是自己多虑了。

 

  “我先去做个饭,自己只有一个人,做饭什么的只有自己做,真是不好意思,你看看你先去我房间里坐一下吧,饭什么的只有粗茶淡饭,不要介意啊,我还要花一些时间。”

  

  袁桦最后一句看似无意的提议令丁义灵陷入紧张和不安之中,他显然看出了丁义灵此行在内心深处的真正目的。他说完就转身回到厨房,没有看丁义灵一眼,自然看不到他的窘态,他这几乎天衣无缝的善解人意令丁义灵一阵感动。

  

  丁义灵转身穿过快乐的孩子们,走向袁桦刚才指向的那个房间。他在门前停住了,突然被一种奇异的感觉所淹没,仿佛回到了少年多梦的时节,一些如清晨露珠般晶莹脆弱的感受从记忆的深处中浮起,这里面有最初的伤感和刺痛,但都是玫瑰色的。

  

  丁义灵轻轻推开门,扑面而来的淡淡的气息是他没有想到的,那是森林的气息,他仿佛进入了一间护林人的林间小屋。墙壁被一条条棕色的树皮覆盖着,三只凳子是古朴的树桩,写字台也是由三个较大的树桩拼成的,还有那张床,铺的显然是东北的乌拉草。这一切都很粗糙、很随意,没有刻意表现出某种美感。

  

  丁义灵走到树桩写字台前,上面的陈设很简单,没有与学术有关的东西,也没有与娱乐有关的东西;也许都已经拿走了,也许从来就没在这里存在过。他首先注意到一张镶在木镜框中的黑白照片,是一个少女,一个正在跳舞的少女。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萌生了一种这个房间是为了这个少女准备的感觉,突然,身后袁桦突然走了出来,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照片,“真是怀念啊,那都好多年过去了。”

 

  “这位是?”

 

  “我女。。。不是,只是普通的青梅竹马而已,我欠她太多太多,而我又已经不知道她何时死去,真是可惜。我也不知道很多很多事情了,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欠了她,还是欠了别的什么人。”

 

  “是么?您是因为那种事件吧。”听到这,丁义灵才发觉,那种事情应该不止一起。

 

  “是啊,我记得你也是那种事件的亲临者吧,我有时候我也会怀疑,这个世界是不是已经开始扭曲了呢?还是我们扭曲了。也是因为我以前发生了类似的事情,我才会被关到精神病院的。”

 

  “是吗?那真是悲伤,这不仅是对于我们,对于世界来说都是一个灾难,所以说还是不要那么悲伤比较好。”丁义灵也是马上就想办法安慰袁桦。

 

  “放心,我没事的,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我已经累了。”

 

  丁义灵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默默离开。往家的方向走去。

 

  “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知道为好啊,丁先生。”袁桦在窗口看着丁义灵离开,手中抚摸着自己青梅竹马的照片,思绪也不禁回到了多年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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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事做么,回到家里的自己发现自己每天都是这样无所事事的度过,无聊的自己又拿起了桌上的那个游戏,进入了这个真实的游戏世界。

 

  突然眼前的场景一变,周围突然变成了中世纪的建筑群了,和之前古代的那种瓦房完全不一样的建筑风格,而自己在一件房子里面,面前有一个人坐在椅子上,似乎在计算着什么东西,丁义灵不禁往前走了几步,想看看他在干啥,没想到面前的人突然回头看了自己一眼,丁义灵不禁被吓了一跳。

 

  “哦,是你啊,巴尔扎克,我现在很忙,没事的话我还要办正事呢!”面前那个人急匆匆地说道。“啊,你是?您在忙什么呢?”丁义灵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是爱因斯坦,真是的,那个所谓的牛顿错了,还敢说自己是人类史上最伟大的科学家,真是愚蠢,我才是人类史上最伟大的科学家,我马上就要证明他是错的了,很快世人就会尊重我了,而牛顿注定被历史所埋没。”爱因斯坦不屑地说道。

 

  “啊哈?真是很厉害啊,不过您有没有感觉自己说话太慢了?而且这天气有点冷啊!”丁义灵感觉有点奇怪,这天明明那么冷,但是眼前的这位爱因斯坦却没有丝毫感觉一样,而且他说话还非常的慢。

 

  “是吗?我说话很慢吗?这个我倒是没有发觉,倒是冷了,这个没办法啊,宇宙正在冷却啊,这个世界上仅存的恒星已经不多了,留给我们的时间也不多了,因为凛冬将至,我们必将做出抉择,而我的理论可以救我们一命。”爱因斯坦只是有点沮丧,看起来时间真的不多了,但是他并没有放弃的样子,我可以救世界。他坚信着这一点。

 

  “还有10颗恒星在燃烧,这个宇宙太过于狭小,冷却得太快了。”爱因斯坦只是不停的计算着。

 

  “你们这个宇宙的大小只有那么点大?一个银河系都没有?只有十个恒星?”丁义灵听了十分诧异。

 

  “是啊,这个宇宙太小了。”爱因斯坦也是表现的十分无力。

 

  “我能不能问一个问题?”听到这丁义灵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想要开口问一个一直困扰着自己很久的问题。

 

  “好啊,你想问什么?”爱因斯坦突然表现出极高的兴趣。

 

 

  “宇宙的边缘是什么?宇宙的终点是什么?”丁义灵刚说完,不禁舔了一下自己嘴唇,期待着爱因斯坦的回答。没想到,自己刚刚说完,对方就哈哈大笑起来,对着自己说:“真是一个好问题,宇宙的边缘?宇宙的终点?根本就没有那种东西啊!”

 

  “没有?什么意思?”一听这个解释,丁义灵就表现出了不了解的神态。

 

  “没有就是没有,这个宇宙就是类似于橄榄球的球体,我们永远只能在里面漫无目的的瞎逛游,不过也多亏了这个狭小的空间,我们也因此认识到这一点,无论我们怎么走,都会回到我们最开始的位置,所以起点也是终点。不过嘛,我们也因此可以通过我们回到我们起点的时间,算出我们这个宇宙的空间的曲率。”

 

  

  “你们是怎么知道这个宇宙是只有十个恒星的?”

 

  “很简单,望远镜,你根本就不知道我看到了什么。”

 

  “你看到了什么?”

 

  “我自己。”

 

  “你自己?”

 

  “是的,我自己,在这个空间里,任何光其实到会以一定曲率扭曲,到了一定地步,就会变成一个圆环,而只要光线延展的长度足够,就可以从望远镜里看到自己。”

 

 

  爱因斯坦说道这就表现出自己的神往,“所以说我一定能计算空间曲率的方法。我现在马上就要去发表我的方案,你要不要跟来?”

 

  “是么?那真是太好了,我非常乐意。”

 

  “先生们,那么现在准备听到一个改变世界的事情,我们这个世界正在消亡。”

 

  全场听了都为此感到了极为震惊,“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们的宇宙正在冷却,经过我的调查,宇宙本身正在不断的膨胀,我们的恒星却在减少。根据我的很多调查,我都认为宇宙本身正在消亡,而我相信他是在冷却的,未来我们并将生活在一个寒冷无比的宇宙。这是我调查出的宇宙曲率,请各位注意,我们只要知道了我们这个世界的空间曲率,或者在空间曲率为1情况下的光速,我们都将知道一个世界最快的速度。”

 

  “为什么是光呢?为什么是光作为代表物呢?”一个科学界的代表问道。

 

  “很简单,因为光是高维对于我们这个低位世界的影响表现,就像我们把石子丢入水中,水中的鱼只有二维视角,他看到的只是一些二维的波纹而已。这些你明白吗?就是说,光其实并没有那么简单,他只是我们以三维视角看到的,实际上他是更高维度的东西,只不过我们能看到的只有三维和以下维度的东西而已,真是可悲,我们永远也不能看到三维以上光真实的样子,那该是多么的神圣,不可侵犯啊!”

 

  “哦?是吗?那么你说光是高维物体的证据是什么?”

 

  “猜的。”

 

  “猜的?你居然说是猜的!这一点科学依据都没有,这不够严谨。”科学评审员对着爱因斯坦严厉的训斥道,“你要明白,这个地方是科学的圣地,而不是你不着边际的猜测!”

 

  “但是科学有时候是需要我们大胆的猜测,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们会知道我是对的,你们总有一天会认同我的理论。只要是三维世界,速度就不可能超过光速!”

 

  “你把牛顿这位科学的巨人置于何地?你这样的行为,我们将视为你对科学界的挑战,要是你说的是真的,那么科学界必将掀起一场轩然大波。但是可惜,你说的是错的,你一辈子都注定是一个小小的职员。”

 

  “牛顿又算什么?他注定被后人不断挑战,而我就将是击倒他的人,我已经调查了很多事件,发现他们的速度都没有超过光速,未来是属于我的!”爱因斯坦在对着评委们大声反驳道。

 

  那一刻,他想起来了,丁义灵想起来,曾几何时自己也在一个平台上,对着许许多多的业界巨人怒吼过,反驳过,自己的理论违背了这个时代的主流。你是不可能成功,你是不可能正确的!这个理论在当时在自己耳旁围绕着最多。而现在,和那个时候的场景慢慢重叠,同样的场景,同样的嘲笑,变化的只有站在中心,对着他人的那个人,变得只有那软弱不堪的背脊。

 

  我这些年都在干什么呢?当初想要成为改变世界的那个人的梦想呢?我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真是有趣啊,你的理论!”什么东西,自己脑子里突然冒出的那个声音是什么?这个话语是什么时候对我说的?突然间,自己想起来了,在那个夜晚,火光照亮黑夜的那个夜晚,一个男子对着自己说的,他那个时候嘴角带的笑意依旧历历在目,那天到底对我说了什么?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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