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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科幻】《神的玩具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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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空下着大雨,在街上等车的人都带了一把伞,而我只有一棵矮小的树,大雨逐渐打湿了自己的肩膀,脚上像踩着两块湿泥一样不舒服。唯一值得欣慰的是自己今天穿的是长裤,除了裤脚带着点寒意让自己有点不爽以外,这长裤也是目前唯一给自己带点暖意的衣服了。

 

  但是如果车再不来,这仅有的一丝温暖也会马上荡然无存,周围有很多人,他们都有伞,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对自己伸出援手,或许人的心也被这场大雨冷却了吧,变得冰凉。其实自己这么想,无非只是嫉妒他们这些有伞的人罢了,别人说真的也没有任何理由要帮助自己这个陌生人。

 

  车来了,我飞奔着追过去,看着那些举着伞跑不快的人,我内心涌现了一丝高兴,看着他们淌过一个一个水滩而被飞溅的水搞得手足无措的样子,我就想笑。活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心中泛生了这种灰色的情绪,我记得,我以前是不会这样去嘲笑他们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也变得这样的无可救药。或许,人类本身就是一种无可救药的东西吧,这种东西,毁掉就好了。我这样想着。

 

  太好了,有座,我马上抢掉了那个座位,早上车就是好,但是刚坐下,我就发现有点不对劲,这车是空调车,真冷,比刚才更冷了,我不禁打着哆嗦,但是旁边坐着的人却并不关心我,反而想离我远点,因为我全身都湿透了。在车上,我吹着这冰冷的空调,我不禁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全身又缩了一下,头很痛,有点晕。如果不出所料,我这样应该会感冒吧。

 

  我在车上蜷缩着,随着时间的流逝,自己头越来越疼了,脚部的知觉也慢慢不是特别清晰了,我感觉自己飞了起来,这种感觉很熟悉啊,我睁开了双眼,发现自己又回到了游戏之中,我悬浮在这游戏之中的天空。我仰望着这碧蓝的天空,感受着自己下落的气流。真舒服,这独有的失重感,这清晰的空气,我看着天空上寥寥无几的10颗星星,他们孤独的在天上闪烁,慢慢的一个一个的消失,周围逐渐冷下来了,在这片逐渐冷却的世界上。

 

  生物并没有死亡,他们只是近似死亡了,他们变得很慢,很慢。就像是静止了一样,但是他们自己却没有察觉,就像死了一样,这种静止的状态。世界存乎于死,又存乎与生,这种玄妙的状态真是太完美了,这种静止的美丽,这种饱含生气的美丽,是人类永远无法达到的美丽。

 

  不知不觉,周围都黑了下来,只留着我一个人在这个漆黑的世界茫然的四处张望,没有人帮我,只有自己一个在这个无趣的黑暗潮流之中漂泊。突然一个声音在我脑海浮现:“丁义灵,你要认清自己啊!”

 

  这声音好耳熟,我好像在哪里听到过,我不记得了,是谁?为什么这么熟悉,这么让我的心里感到阵阵悲伤,我面前空间突然扭曲了,不对,不是空间扭曲了,只是很多冰块出现,这些冰块的光线曲率和空间不一样,所以我看起来就像是空间被扭曲了,不对啊!这片黑暗的空间,为什么我能看到东西?

 

  “你确定没有光吗?”我的面前有一个人影向我缓缓靠近,那是谁?是我!他举起自己的双手,将我的头轻轻抬起来,看着这片空间吧,眼前的东西一个一个,逐渐被点亮了。“相信自己,这话不是别人,而是你自己对着自己说的啊!”不,这不是自己!这是当初那个热血的少年,那个怀着梦想,追逐着星空的男人!眼前的东西逐渐被点亮,眼中的东西一一呈现在自己的面前。“你可以的!你可以解决这个难题的!”

 

  在听完那句话的时候,我睁开了自己的双眼,揉了揉自己僵硬的双腿,扶着自己晕乎乎的头,一只手捂着心脏的地方,我看起来真的是病了,明明身体这般寒冷,但是为什么我却感觉自己的心是那么炽热,真的好热啊!渐渐的按捺不住自己那颗跃跃欲试的心,“丁义灵,你在这啊?你没事吧,看起来很糟糕的样子。”身后传来那个讨人厌的曹建华的声音,但是不知为何,我现在却有点能理解他了,我才发现之前的自己真的是很讨人厌啊!

 

  “不,我很好。”我转身对着他大笑道,疯狂的,无视一切的笑着,哪怕自己的脚步不稳,头脑不清晰,四肢无力,全身湿透宛若一只落汤鸡,但是我第一次感觉自己真正立于这个世界,第一次有了清晰的目标,全身都是力气,活出自己的风采。

 

  曹建华突然停下了脚部,“发生了什么了你?感觉就像?是变了一个人,我和你也不过是一个上午没见吧,你这个上午不是出去玩了一下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会变成这样?”

 

  “怎么?不喜欢吗?”我对着他笑着问道。

 

  “不,我很喜欢,欢迎回来!”曹建华对着我第一次由衷地笑了一下,我第一次感觉他也没有那么让人讨厌了,他的笑容真的好舒服啊。

 

  “走吧!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不过我要先洗一个澡,然后好好睡一觉。”我将自己手上的行李扔给曹建华,“这个游戏,我一定要玩通。”我不由的已经在心中暗下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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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丁义灵,别睡懒觉了。”曹建华面无表情地坐在丁义灵的床边“叫床”中,当然被叫的那个人却没有丝毫领情,很不情愿地说道:“喂,我可是感冒刚刚好啊,让我多睡会怎么了?”

 

  “你所谓的多睡会就是睡到中午十二点么?再说,你不是昨天感冒就好了吗?今天就不应该赖床了啊。”

 

  “喂喂喂,什么叫我昨天感冒好,我今天就必须十分精神?什么鬼道理,按常理,不应该是你昨天感冒才好,今天应该多休息么?怎么到你这,就变成要活蹦乱跳了?”丁义灵揪着被子不满地吐槽。

 

  “赶紧起来,今天真的有点事情,有一个人想要见你。”

 

  “谁啊?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见。”

 

  “你妈。”

 

  “真的?”丁义灵瞬间蹦了起来,自己从小就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全是靠好心人收养,但是自己的养父养母也是在自己大学毕业就去世了,自己对于亲生父母其实也说不来有什么怨恨,毕竟自己这些年过的也不错,倒不如说自己反而有点感谢,因为自己父母抛弃自己,八成是因为经济问题,与其和他们一起受苦,跟养父母过相对而言更加富裕的生活反而更好。

 

  对于自己的亲生父母自己对他们基本上没有太深的感情,自己对于血缘这种东西一般都比较无感,但是自己也是对着自己的亲生父母充满了好奇,每天老是想着,父母是一个怎样的人?养父母貌似知道,但是可惜他们已经死了,还没来的即说。

 

  说真的,丁义灵自己也感觉自己有点冷血了,毕竟也是把自己生了下来,对着他们却没有一点感激之情,这也太说不过去了,但是怎么说,自己就是对他们没有丝毫感情,没有丝毫公与的经历,和陌生人又有什么区别?

 

  “骗你的。”曹建华冷冷地说道。

 

  “哈?这个玩笑可不好笑。”

 

  “的确,我也不想说这种话,我只是想说,你亲生父母可能已经死了,因为我们无法找到他们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的一丝线索了,但是真的有一个来找你,如果我刚才不那么说,你现在也不会起来了,所以说,赶紧起来,不要赖了。”

 

  “哦,好吧。”

 

  “你就没有一丝悲伤么?”

 

  “悲伤?”

 

  “你亲生父母可能已经死了啊!”

 

  “关我什么事?”

 

  “你这人对于他们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嗯,倒不如说,我对于你们居然在帮我找父母这件事情上十分惊讶。”

 

  “我只是一开始觉得你有点可怜,想帮一下你。但是现在看看,感觉太多余了。”

 

  “的确蛮多余的,那么谁找我,或者说,我要去哪里?”

 

  “放心很快就到。”曹建华只是打开了房门,对着丁义灵说:“所以赶紧走吧。”

 

  不一会儿,他们就到了一个普普通通的饭店,在里面一个包厢里面,坐着一个侏儒。

 

  “初次见面,我叫莫尔,多多指教。”

 

  “你是?找我干啥的?”丁义灵充满疑惑地问道。

 

  “我和你玩一个游戏。”

 

  “游戏?你是说那个橡皮擦么?”

 

  “你愿意叫他橡皮擦也可以,不过我们一般叫他四维。”

 

  “哦,所以说,你到底找我干什么啊,交流游戏心得?”

 

  “差不多吧,我只是想跟你合作。”

 

  “合作?我干嘛要跟你合作啊。”

 

  “因为我们是一类人啊。”

 

  “什么东西?!这又!。。。。。。喂,曹建华你别拉我。”

 

  曹建华一个健步走到丁义灵面前,将他揪出了包厢,“你知不知道他是谁?”

 

  “谁啊?”

 

  “逆瀑组织的核心成员之一,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这个游戏的玩家大部分都那个组织的人,所以说,跟他的合作是十分有必要的,我的上司也表示很感兴趣,你的目的就是套出他的目的,当然这点我们并不报太大希望,所以你最主要的还让我们知道他谈判的条件和底线,最好是为什么要跟我们结盟也套出来。”

 

  “哈?真是麻烦,这些又关我什么事情。”

 

  “你就不能不要那么任性?老老实实地服从一下,会怎么样么?”

 

  听到这,也不知道怎么了,丁义灵瞬间就起手拎着曹建华的领子将他撞到的墙上面,对着狠狠的说:“你别在我这里说合作这两个字,我最讨厌和别人合作了。”该死,自己怎么又想起了那件事情了,本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但是自己现在又想起来了。

 

  “我任性?是你们在把我当成工具好吧?你以为你们就是正义吗?在我眼睛里面,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人,都想着利用我,等我什么时候没有价值的时候,我就会被没有丝毫留恋的抛弃,我凭什么对着这样的你们毫不犹豫的服从?你给我一个理由,一个我帮你们的理由,我跟你说,玩那个游戏是因为我想玩,跟你们的命令没有半毛钱关系,所以说你也不要想着拿什么来威胁我,没用!”丁义灵对着曹建华如同机关炮一样地怒吼,自己慢慢的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自己的心在熊熊的燃烧着,理智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少,该死,该死!一个一个都想要利用自己,科学这种东西,就是比谁更早发现的,该死!该死啊!!!!!

 

  那个时候,在自己还在大学的时候,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自己突然灵光一闪,写了一篇关于空间的物理论文,但是却担心自己写的不够好,在那所垃圾大学里面,没有人在意你的论文,大部分人的论文都是枪手写,没有什么实际价值,老师也懒得管,毕竟这所大学本来就是垃圾嘛,就是骗钱的,抱着忐忑心情交上去的论文只是得到了一个含糊的回答。

 

  自己才发现,自己的导师水平到底有多低,有可能并不低,起码比自己强,但是他却是并没有过心,但是无论是什么原因,也只是表示,自己的论文在他这里是没有什么价值的,自己又没有信心直接去寄给那些大师,所以自己就寄给了当时一个很好的朋友,也就有了后面的事情。使自己退出科学这个领域的事情,或者说自己也许从来都没有踏入那个领域吧。

 

  面前的曹建华一句话也没有说,自己也只是恶狠狠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径直走向厕所,洗了把脸,然后回到包厢去了。

 

  “回来了啊。”莫尔看着丁义灵。

 

  “现在让我们谈谈合作的事情吧。”

 

  “你确定不需要另外那个人?只要我们两个人谈?虽然这样问可能有点不礼貌,但是我还是想问,那个人呢?不会被你杀了吧。”

 

  “放心,虽然他没死,但是短时间内也不会来打扰我们。”

 

  天空变成橘黄色的时候,丁义灵和莫尔也双双走出了这家饭店。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然后就各自朝着相反的地方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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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花法老 发表于 2016-9-10 19:57

好好看!!楼主界不界意我把小说传给另一个女孩子看?

没有什么比你说很好看更加鼓舞我的了,如果你想给别人看,我没有什么意见。但是我要提醒你一句,首先在这个网站上的这个文章和其他小说网上的是不同版本,都是不同分支,而且其他网站的都断更了,所以我建议你要给别人看的话,还是给这个网站上的版本,因为我在这个同盟上的小说投入了比其他网站版本更大的精力。

所以我也非常感谢你说的这句好看,十分鼓动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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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丁义灵深呼一口气,看了看莫尔远去的身影,自己将刚刚他给自己的东西拿了出来,自己看起来果然还是漏掉了一些东西,但是现在却不缺了,刚刚从他那里搞到手,虽然可信度还有点低,但是拿了也无妨。

 

  这是一本名为《梦想幻乡》的书,类似于现在的圣经,是一本神话类书籍。不过唯一有点不同的是,这本书是《四维》那个游戏里面的神话书,或者说是一个提示。这个游戏真是有趣,从莫尔那里得知,那个世界上有着极其详细的信息,就像是一个真实世界一样。不过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莫尔并没有把完整版给自己,但是也凑合着看。

  

  里面讲述着神话传说人类创造者祖的故事,丁义灵随手翻开第一页里面讲

  

  很久很久以前,世界上到处都是空无一人的,充满了危险的妖,而祖感到十分的孤寂,为此他在世界上游历,寻找着自己的伙伴。

  

  祖在世界上一个人孤寂的活着,终于有一天,他忍不住去问神兽青鸟,有没有和自己一样的人,自己感觉十分孤独与孤寂,想找一个人来陪伴。

  

  青鸟笑着回答说:“这周围都是你的朋友啊,妖也是,树也是,草也是,有什么是你的敌人呢?”

  

  “但是妖想要我的命,树和草又不会说话无法排解我的孤寂啊!青鸟啊,你是春天的化身,一定知道这个世界上有没有我的同类。”

  

  “你的同类难道就不会害你吗?你的同类难道就会理你吗?你的同类难道就这个世界上的其他生物要强吗?人类啊,你要认清自己啊。”

  

  “虽然话是这样的说,但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只有族人是可以信任的。”

  

  “祖啊,你走吧,我只能告诉你,要认清你自己。”

  

  祖一脸迷茫的看着青鸟,最后还是恋恋不舍的离开了,踏上了寻找自己同类的道路。

  

  “是啊,要认清你自己,因为这个世界不会忘记你自己,你要不断的武装自己,不断的进步,要知道敌人和朋友,也不要因为是朋友就掉以轻心,只有这样你才有可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征途。”草木灰很喜欢这本《幻想梦乡》,从小时候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时常拿出来读一下,每次都有新的感悟。

  

  他听着夜晚,竹林外的狼嚎,然后慢慢的翻开了《幻想梦乡》的第二页。

  

  祖为了寻找自己的伙伴,必须先要走下这座名为规矩的山,这座大山一直将祖约束在这个地方。

  

  他尝试了很多次,但是都无功而返,反而每次试图走出规矩,都被规矩死死的束缚在这个山上,而且都被这繁密的树林打的遍体鳞伤,祖很不解,问树:“青鸟不是告诉我,树,你们是我的朋友吗?难道青鸟骗我吗?既然我们是朋友,为什么你们要伤害我?”

  

  树灵走出来说:“祖啊,我们的确是你的朋友。”

  

  “那你们为什么要伤害我!”

  

  “因为你要走出规矩啊!走出规矩对你毫无好处,反而会让你失去一切,我们是出于好意才阻止你啊!”

  

  祖听罢,回去用石头磨了吧锐利的刀,砍伤了阻拦的树,树灵哀叹道:“祖啊,你这种行为伤透朋友的心,你会后悔的!”

  

  但是祖头也不会的往前走,“如果我就此放弃,那么我会后悔一辈子的!”

  

  祖接着往前走,遇到了一只妖,妖看到祖大喊道:“祖,我对你没有恶意,我叫困难,只要你不往前走,我就不会伤害你的。”

  

  祖听罢,强忍着打颤的身体,硬着头皮往前走,我是不会放弃的!但是很快就被困难打翻在地,眼看着就要被困难吃掉了,但是妖却又收手了,困难说:“人啊,我说过我对你毫无恶意,只要你不前进,我就不会伤害你。”

  

  祖很伤心,感觉灰心丧气,这时两只奇怪的生物来了,一名力量,二名智慧。

  

  祖很高兴,说:“你们真是我的朋友。”

  

  那两只生物摇摇头:“我们是商人,你可以与我们交易。”

  

  “我想要获得战胜困难的力量你们能给我吗?”

  

  力量说“当然可以,只要你将你的青年给我。”

  

  祖毫不犹豫的说好!然后祖就步入中年。

  

  很快他就战胜了困难接着往前走。但是很快他又停下了脚步,因为他遇到了一个分叉口,他开始犹豫该走哪边,这个分叉口是赫赫有名的歧途,一旦走失,就无法难以挽回。

  

  这时后面出现了困难,祖大惊道:“你不是被我打倒了吗?”

  

  困难笑道:“只要你走在路上,我无处不在。”说罢又与祖战了起来,祖惊奇的发现自己居然不敌。

  

  “你不是困难!困难没有这么强大。”祖向她质疑道。

  

  困难笑道“我是困难,但是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做自己!你如果无法打败我,一辈子也别想走出规矩。”

  

  祖大惊失色,对着智慧说:“帮帮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只求战胜自己。”

  

  智慧摇摇头,说:“我不会和你做任何交易,因为我原本就是你的,你自己的智慧,没有人能夺走,我只会随着你年龄与经历成长。”

  

  祖感觉到了一丝绝望,自己或许永远也打不过自己,最大的敌人果然还是自己啊!

  

  智慧接着说:“但是我知道怎么战胜他。只要你获得爱情的帮助或者坚持的帮助,就可以战胜他了。”

  

  祖摇摇头说:“但是我都没有啊,在这种狭隘的世界,怎么可能会有爱情,在这种困境之下,我又没有希望,无法坚持,我输了!”

  

  但是祖依旧没有放弃,向自己发出了最后一击,突然自己被打败了。祖很奇怪,突然发现自己手中拿着把武器名为机遇。

  

  祖问到:“机遇啊,为什么你会在我手中?”

  

  机遇回答道:“机遇从来都是给有准备的人的。”

  

  在超越了自己的之后,智慧获得了更多,祖很快就做出了正确的选择走出了歧途。在走出了歧途的那一刻,他突然发现自己到了一个更大的世界。

  

  这个时候,以前对于祖来说如同山一般无法跨越的规矩,也看起来是那么渺小,才发现规矩已经臣服于祖的脚下,为祖所用。

  

  当祖离开规矩的时候,到了一个崭新的大陆,他又再一次感觉到自己的渺小,但是和以前一样,祖又充满了勇气向前走。

  

  有一天,他突然遇到了一个很奇怪的地方,名为弃挡在了他的前面,但是祖并没有害怕往前走,但是无论怎么做,都没有办法前进。突然这里的地灵对祖说:“祖,你要想通过这里,你首先必须学会放弃。”

  

  “弃啊,你想要我放弃什么,才让我通过。”

  

  “祖,你在这里没放弃一件对你而言很宝贵的东西,你就可以多走一步。”听罢,祖开始感觉犹豫,无法前进,地灵笑道:“祖,你又何尝需要继续往前,你已经打破了规矩,你大可在属于自己的规矩之中舒舒服服的过完这一辈子啊!”

  

  祖摇摇头说:“不,我不甘心一辈子在一个地方呆太久,那样我会感到孤独,我想要寻找自己的同类。”

  

  祖往前走了一步然后说:“我放弃朋友。”

  

  树林笑的看着祖点点头,祖突然往爬了一步。祖感觉很开心,对地灵接着说:“我放弃中年。”说罢,祖一下子变老了。

  

  接着祖放弃一个又一个东西,直到最后一步,全身一无所有,体弱多病,年老体衰的祖摇摇晃晃的想向前走,发现自己剩下了一颗果实,名为成果。

  

  麻木的祖毫不犹豫的将成果放弃了,在他放弃的那一刻,弃对他哀叹道:“祖啊,你可真是前功尽弃啊,居然将成果都放弃了,你放弃了之前的成果,只能从头再来了啊!”说罢,祖从弃身上摔了下来,身体孱弱的祖,有气无力的对弃怒吼道,“你个骗子!”

  

  “无能的人只会放弃,无法保护自己的东西,在失去一切都时候又只会去埋怨别人,祖你真是太愚蠢与悲哀了。”弃摇摇头。

  

  祖听罢,无力的哭了起来,对着身后树说:“树啊,我们不是朋友吗?给我几个果子吃好吗?”

  

  树鄙夷的看着祖说:“祖啊!你真是厚颜无耻,放弃了朋友还有脸回来,我们再也不是朋友了。走吧。”

  

  祖无助的看了周围才发现众叛亲离,举目无亲,祖感到一丝绝望,这个时候智慧突然从弃那里跑回来了,祖很惊奇:“你不是被我给了弃了吗?”

  

  智慧说:“祖啊,我说过,我是你的智慧,别人是夺不走的。”

  

  “可是你就算回来了又有什么用呢?现在没有任何人愿意帮我,我也失去了力量,就连你,我也以为年老脑子转不快了。我已经快死了,你也快走吧。”祖绝望的说。

  

  “祖啊,别放弃。看我失败和绝望之中,往往会诞生希望,只要你将心交给他,你就可以换来希望。”智慧说道。

  

  “好啊,我将心给他,我想要获得希望。”祖只是自嘲的笑着自己,当他失去心的那一刻,那一瞬间,他又获得了希望。

  

  但是有了希望又有什么用呢?如今的祖一无所有,有的只有那点希望,如今生命之火都快要熄灭,希望又有什么用呢?

  

  这个时候,爱情突然找上来了,说:“祖啊,我可以帮你。”

  

  祖问爱情:“你为什么要帮我啊?我如今没有了心,没有了容貌,没有了智慧,没有了力量,我现在一无所有。”

  

  爱情说:“因为要想拥有爱情首先需要的就是学会放弃,如今你已经不被狭隘的世界束缚,也拥有了对未来的希望,现在更学会了放弃,你已经有资格拥有我了。我能给你力量,动力,以及坚持下去的勇气。而且爱情是不求回报的。”

  

  在获得了爱情的那一瞬间,祖感觉自己又变得年轻富有力量,脑子里又开始变得灵活。

  

  这个时候爱情对祖说:“爱情能让人获得力量,给予动力,让人感到自己又再次年轻,但同时也会使人变得麻木和愚蠢,而且身体其实并没有变得年轻,你要切记和小心。”

  

  他惊讶的发现自己又变回了年轻。这个时候祖又开始考虑通过放弃。

  

  这个时候智慧开始说:“通过放弃很简单,只要找到一个面具,名为态度,就可以了。”

  

  祖很奇怪问:“为什么?”

  

  “有了态度,那么你就可以将随地可见的石子都当成自己宝贵的东西,只需要给弃看一下你的态度就可以了。”智慧解释道。

  

  “态度去哪里找?”祖问。

  

  “态度在不远处的万科木上的虚伪殿堂之中。”

  

  听罢,祖又踏上了前往万科木的路途之中。

  

  祖正在前往万科木的路上,突然遇到一条河,我想要涉足他过去,但是惊奇的发现,自己无法在这条河上迈动任何一步,他不禁感到了一阵惊慌。

  

  这个时候智慧告诉祖说:“这条河叫止步河,你在这条河上无法迈动步伐,必须要乘坐黑蜥蜴才能过河。”

  

  祖听罢,打算去找黑蜥蜴,但是在黑色森林面前止步了,这黑色森林号称进去就出不来了,无论你跑的多快,永远也别想从里面出来,所以里面的一切都是黑色的,连光都跑不出来。但是一定是有方法的,不然为什么有人知道里面的有蜥蜴!

  

  他苦思冥想这解决方法,突然他灵机一动,有一个办法有一种东西名为理解,他可以透彻解析这个世界一切东西,他很快使用机遇然后找到了理解,理解看起来想一块透明的玻璃,在里面他透过这个理解轻易的将黑蜥蜴抓出来,如同探囊取物,在这个玻璃中,一切都是那么渺小,祖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了神一般的能力,但是理解却突然告诫祖,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东西如果太长时间使用理解,那么你会在你那个世界和玻璃里那个世界徘徊。

  

  但是祖用理解越用越上瘾了,逐渐忘记了时间,最后掉入了世界缝隙,那一刻他看到了无与伦比的美丽,世界的夹缝真是太美丽了。

  

  祖一时间无法自拔,但是这个时候,智慧对着祖说:“祖啊,你忘记了你的目的了吗?”

  

  祖说:“我没有忘记啊!但是这世界是何等美丽啊,我已经不想回到原本的那个世界了。”智慧哀叹一句:“祖,你不是说要寻找伙伴吗?你也不打算找了吗?”

  

  听罢,祖有开始振奋精神,说的对,我还有应该做的事情。但是智慧啊,我应该怎么逃离这个地方啊!

  

  智慧说:“你如果要去理解的那个世界,你需要大量的能量,而且你去到那个世界也未必可以适应环境。但是如果你想回到原本的世界,你需要的只是顺流而下而已。”

  

  说罢,祖直接放弃了对身体的掌控,慢慢的他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原本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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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尔走过一个拐角,在第三个电线杆停下,绕进了那边的一个小巷子里面,周围传来许许多多的小学生放学回到家里的声音,周围的建筑都是有些年头了,大部分都是灰褐色的墙壁,和新城区仅仅只隔一条街道,但是又好像隔了一个世界,对面人山人海,车水马龙,但是另外一边,却只能看到外墙上懒惰的猫。

 

  莫尔走进这静寂的小道,很快就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之中,当然也没有人在意。毕竟这只是这个普普通通的一天,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但是对于史学家来说这是一个特别的日子,就在今天发生了一件改变世界的小事。

 

  莫尔走进一家书店之中,他对着窝在一堆书中的一个人说道,

 

  “蝶凛,该走了。”

 

  “我跟你说了多少次,我不叫蝶凛,草木灰!”

 

  “你不也一样,我跟你说了多少次,叫我莫尔。草木灰只是我在游戏里的名字而已。”

 

  “你不是更离谱,有谁会叫一个大男人一个那么女生的名字。我叫钱森好吧。”

 

  “谁叫你在那个世界里是一个女生啊!不过也是感觉有点不一样啊,要是以前的你,肯定不会在意这些地方的,果然是不一样了啊。”

 

  “什么叫以前的我?我不是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吗?”

 

  “当我没说,但是你知道这个游戏是谁举办的吗?”

  

  “谁举办的?”

  

  “主,主很伟大吧,能创造一个如此有趣的游戏,一个如此真实不可思议的游戏,所以说,这个游戏隐藏着重大的秘密,这个秘密甚至足以改变人类的未来,而为了得到这个秘密,我必须登上这个游戏世界的顶峰。”

 

  “哈,哦。”钱森漠不关心的回答道。

  

  “你要留心自己,身边的事,这个世界上看似很不合理的事情,往往蕴含着很正常的事情。例如这个。”莫尔拿出一张纸符。“这个被称为灵符,可以使用类似于魔法的东西,文明等级在我们的世界被化为三级类型I :该文明是行星能源的主人,这意味着他们可以主宰整个世界能源的总和。

  

  类型II :该文明能够收集整个恒星系统的能源。

  

  类型III :该文明可以利用银河系系统的能源而为其所用。

  

  而我们原本的世界,属于0.7级左右,这说明什么,我们离一级文明差了1000倍的能量收集率。但是这个看似很原始的地方,根据我的分析,他们的文明等级是一级。这就是说这个文明看似原始,但是却比地球先进的多,要问为什么,举一个例子,我们地球上的一场飓风,相当于上百枚原子弹,但是我们却无法利用,但这个世界不一样,他们对能源的利用率几乎是百分之一百,这是何等神奇啊!而纸符是二维的,使用的时候上面的字有会变的好像三维,这里面究竟蕴含着什么秘密。”

  

  “而且还有一点很重要的地方,就是为什么这个如此发达的国家,这曾经高速发展但是这几百年之间却没有任何的进步,他们遇到了什么瓶颈,这很有可能就是主想要暗示我们的东西!而这一切都有可能成为改变世界的钥匙。”

  

  钱森有点怀疑的看着草木灰,不知道他想着什么“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么多?你有什么目的?”

  

  “哎呀,不要这么多疑吗?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猜测而已,有不一定都是对的,万一有错呢?信一半就好,再说,我们不是朋友吗?不过当务之急就是知道你的身份,还有一点很重要,你把这两本书看了”他递上来两本书,《梦想幻乡》《世界观历史》。“对你有帮助。”

  

  “我从来都没有信任过你。”钱森接过这两本书。对着草木灰一脸嫌弃。

  

  “那可能是你来到这个世界以来,做过最正确的事情。行了,走吧,我们的事情还有很多。进游戏去看看吧,算算时间,现在应该是晚上了。”草木灰只是狡猾地笑了一下,“我有点东西想给你看看。”

 

  钱森只是摇摇头,真是任性,以自己为中心啊,但是还是不得不跟着莫尔进入游戏世界,在旁人看来自己只是睡着了而已。

 

  进到了游戏世界,还是自己熟悉的地方,钱森左看右看,都不知道要看什么。

  

  “你看到这片天空了没有?”草木灰对着钱森。

  

  钱森抬头看着这片与以前世界不一样的天空,很绚丽就像怒放的花朵,但是却又充满着一种规则的美感,“这是?”钱森不禁感叹了一句。

  

  “这是和我们世界维度极其相近的一个维度世界,但是还是相差了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但是空间依旧扭曲了很多,相对于我们世界而言,这里是一个崭新的世界,而这个世界是主制造的,或者是发现的,这点或许一辈子也不会有一个答案,但是这并不在意,重要的是主有能力来到这个世界,至少是让我们来到这个世界。”

  

  “而他让我们来到这个世界的目的,或者说主究竟想要干什么,这些东西的答案就是这次游戏的目的和最终结果。”

  

  “我为什么要玩这种无聊的游戏?”钱森一脸不屑地问道。

  

  “拯救人类啊,搞不好主有什么惊天的大阴谋啊什么的,你要是知道了解决方法,并顺利解决问题,你就是救世主啊!”

  

  “切,关我什么事,这种事情没有有趣的地方,人类的存亡又与我何干?”

  

  “哈哈哈哈哈哈,你真是有意思,跟你做暂时的盟友真是太有意思了。”草木灰大笑着说道。

  

  “冲你这话,我就多告诉你点我的猜测,关于这个世界的,你虽然对拯救人类没什么兴趣,但是对于这个世界还是很好奇的吧。”

  

  “这倒是没错,你说来听听,看看我感不感兴趣。”

  

  “首先,这本书《梦想幻乡》里有一段,关于祖去找青鸟的地方,而青鸟典出《山海经·西山经》:“又西二百二十里,曰三危之山,三青鸟居之。”郭璞注:“三青鸟主为西王母取食者,别自栖息於此山也。”

  

  青鸟的“青”色其实在神话中就是用来代表“木”,神话五方天帝中的东极青华大帝(就是道教的太乙救苦天尊)就是代表五行中的“木”,“青华”也可指春天。

  

  青鸟是凰的前身,凤凰是“火”的代表,也暗合五行中“木生火”的原理。而从文中那段对话之中,就可以看出,青鸟要祖认清自己的身份?什么身份?人?人“头眼集精神为火,躯干撑四周为木,丹田聚经络为气(风),指掌取饮食为水,腿足踏方圆为土。血脉灌注全身,心脏为百汇之所,故妖食之。这一段取自这个世界上的一本讲述人和妖之间的关系的书。

  

  妖食之?这里讲到妖是吃人的,也与《梦想幻乡》相呼应,而妖是什么?妖吃心脏,然后心脏是人的最重要的部位之一,从文中可以看出是代指精华所在,精华?可以看做是活下去的最根本的东西,而我理解为资源,只有资源才是一个文明生存最根本的东西!而根据青鸟和祖之间的对话,可以看出祖感觉孤独,而想要找到同类,这不就类似于我们人类的呼唤外星人的那个行为吗?

  

  而青鸟又告诉祖,这个世界上都是你的朋友,而祖又说他们是妖,想要吃了自己,这就说明了一点,祖已经开始发现这种呼唤外星的人是多么的危险,而树?树是什么?树我就无法理解了,但是我猜测,这里的树是指低维的文明,低维的文明虽然无法威胁到祖,但是也无法帮助到祖,而低维也是无法理解高维。

  

  所以我猜测主其实是想要从原本的世界离开,就像是文中的祖一样,离开名为规矩的地方,去新的地方寻找朋友,但是这个猜测有许许多多说不通的地方,所以仅仅只是猜测。”

 

  “但是还有些地方我不明白,所以要搞点事情出来,你最近也是要小心点啊,有人已经注意到我们了,原来的世界已经不是那么安全了,留给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对了,所以啊,我们要赶紧了。”

 

  “就是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就是原本的世界不安全了,那又怎么样?就算是这样,我们也不可能留在这个虚幻的世界。”

 

  莫尔听罢只是苦涩地笑了一下:“你真的的认为这个世界只是一个游戏么?”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可能是我想多了,你说的没错啊。”莫尔感叹道,但是这感叹又好像是想要忘却什么一样,钱森少见地发现,那一刻莫尔的眼睛终于不是像平时一样深不可测,外面那层保护的外壳褪去的下面,暴露出了深深的迷茫和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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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说,我们后面要干什么?”钱森只是不耐烦地问道,真是讨人厌啊,这个该死的侏儒,随意的差遣自己,感觉哪里不对,以前,自己记忆里,自己好像跟他的交流中没有这么被动啊,好像是哪里和以前不一样了,但是怎么想都无法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你知道除了我们以外还有别的玩家么?”

 

  “当然知道,比如说你那个同事,袁桦不也是一个玩家么,曹辉好像也是。”

 

  “最近他们也在着手展开行动了。”

 

  “什么行动,从外星人手上拯救人类了?”

 

  “嗯,还真给你猜到了。”莫尔滑稽地笑了一下。

 

  “什么鬼啊?你们这些老油条怎么可能会为人类这种东西去拼命呢?再说你们也很清楚吧,这些什么外星人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都要等很久以后才会来的,起码都要400年。那么你们现在都被联合国通缉着,自身难保,为什么还会跟外星人叫板呢?一定有鬼。”

 

  “嘛,各有各的理由吧,你不也一样?这把年纪了,还不是和我一起玩这场有来无回的游戏?你又为的是什么呢?”莫尔反问道。

 

  听完这话,钱森突然沉默了,莫尔见状只是苦涩地笑了一下,然后转身准备离开了,都不容易啊,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理由参加这次的游戏,也许这就是自己人生中的最后一场了吧,但是每个人却没有丝毫的后悔,因为他们都有必须要赢的理由。

 

  “莫尔,你认为我们能赢吗?”钱森突然叫住准备离开的莫尔。

 

  “也许吧。”莫尔只是轻叹一声。

 

  “你有后面的计划了么?”

 

  “那当然,不过要与外星人博弈,前提也是要有与之抗衡的筹码啊,不仅要知道对方的目的,还要有与对方谈判的资本才行,下一步,这个世界也该乱一乱了。”

 

  袁桦手中捧着一杯时间茶,看着一张古老泛黄的地图,他的目光停留在上面一个名为瓦亚半岛的地方,这里以前是瓦雷人的居住地,但是现在因为寒冷而无法居住,甚至连踏足都是难如登天,但是值得研究的是,瓦雷人原本是这个世界上最为发达的民族,但是却因为这种不知名的原因灭亡了。

 

  袁桦的手指在这张地图上划来划去,他沉思了一下,然后就又拿出了关于这个世界地理的一本书,这本书花费了袁桦大量的人力和物力自己才搞到手,但是现在他就有他自己的价值了,他一边看着地图,一边看着这本书。

 

  在这个狭小的地方走走停停,思考了很久,最后坐在椅子上看着这杯时间茶,“原来如此。”袁桦感叹一声,“我终于知道主的秘密了。”他翻开了《梦想幻乡》最后确认了一下,袁桦也肯定了自己的判断。“应该没错就是这样了。”

 

  估计主是因为自己的科技发展陷入了大麻烦了吧,主应该也是一个3维世界里的人,就像是这个世界和我们世界之间的关系,但是因为维度不同而导致世界的扭曲程度不同,一个维度的人到了另外一个世界有可能因为无法适应环境而对自己造成了巨大的伤害,所以主也不敢贸然进入。

 

  《梦想幻乡》里面的祖去寻找朋友,估计寻找的不是朋友,而是另外一个世界,而规矩束缚了祖,规矩实际上是指宇宙维度本身,树劝告祖不要出去的最主要原因,其实就是维度之间的差异可能会导致物种发生致命变化。

 

  而主自己估计是因为自己的熵值太高,而陷入了一种近乎时间静止的状态,类似于瓦亚半岛,瓦亚半岛本身并不是寸草不生,只是时间变得异常缓慢,当然这些都只是我们这些外来人眼中的东西而已,对于瓦亚半岛内的人来说,一切和以往没有什么不同。我研究了一下这个世界一些科技较为发达的地方,那里的温度都比其他地方更为平均。

 

  所以主要出去寻找着新的世界,只是可惜这另外维度之间的隔阂也导致主不敢贸然进来,所以就有了这个世界或者说我们世界的合作吧,但是有点很奇怪,就是主究竟想要干什么,我只是知道主的目的,但是不知道他这些行为的意义所在。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按理来说,主本身并不需要给我们科技这种东西啊,如果说他是想要来到我们这个世界的话,莫非?袁桦脑子飞速穿过一个念头,主其实并不是想要给予我们科技这种东西,他只是想要拿我们利用试验这个世界的物理法则而已!试验他们传输科技也只是拿我们当白老鼠,当验证完毕以后,也就没有必要提供科技给我们地球了。

 

  但是留给主的时间也不多了,根据《梦想幻乡>里的记载,这里说到机遇这种东西,说明了主也对这个现状做好了准备,他们只是在等待时机,而神并没有放弃主,他们发现了我们这个维度,不过也有一个好消息,主应该没有同盟这种东西,因为祖在与青鸟的对话之中表示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个思想,他对着别的星球十分怀疑。

 

  但是这也是难怪,因为其他的文明可能对自己未必友善,没必要对那种危险的东西抱有希望,但是有一个地方自己还不是明白,就是那个自己最大的敌人就是自己,从哲学的角度很容易理解,但是从物理或者主的目的上分析,这里就不是很明白是什么意思了。说到底,这个游戏也只是一个主那边的所谓和平爱好者给予我们的。

 

  等会?这岂不是说明主那边也有着反战的力量咯,但是他们的力量也不是很大,估计是主站派在掌权,但是他们这种高度发达的文明还是那种像我们这样臃肿的权力机关吗?不应该啊,按照主的科技水平,他们已经可以做到使用自己的科技对其他宇宙的科学进行某种程度的预测,这就足以说明他们的科技达到了一个极其恐怖的水平。

 

  至少可能在他们眼中,我不过只是一种虫子而已,但是为什么他们这种水平还无法做到高度发达的民主制度?莫非不是做不到,而是不需要?他们那里的环境也许已经不适合民主这种制度滋生,就像科幻小说《三体》里的三体人。这也很好的解释了他们为什么会来侵略地球,那么就有另外一些问题了。

 

  第一个接触主的人是谁?他为什么接触主,主是不可能在广阔的宇宙之中到处瞎找找到我们的,那个概率实在太小,虽然不排除这个可能性,但是这也需要一个定位的方式,不然哪怕是主,也难用另外一个宇宙的科技,在这茫茫的星海之中寻找到我们,而且我们大概是主第一个找到的星球。

 

  因为主还需要我们来测试他们对我们这个世界宇宙法则的猜测,如果我们是第二个,那么第一个应该已经被弄得不能使用了,而主也不会再那么客气,应该直接就打过来了,那么就有另外一个问题了,那就是我们还有多少的时间。

 

  时间这种东西我们十分不确定,没准对方下一秒就打过来了也说不定,那么人类的未来又是马上样的呢?

 

  袁桦只是看着绚丽的天空,时间不多了。

 

  一个简陋的廉租房里面,两个男人围坐在一个木桌前吃着泡面,“丁义灵,那个侏儒告诉了你什么东西啊?”

 

  “啊?什么东西,无非是关于那个世界的历史文化之类的,还有一个比较有趣的消息,这个游戏玩家貌似还蛮多的。”

 

  “那你不紧张么?有这么多竞争对手。”

 

  “关我屁事,反正我只是对这个游戏有意思而已,没有必要必须通关,那些其他玩家那么牛逼,说真的,你们其实也没有把希望放在我的身上吧,那么我为什么还要跟他们拼的你死我活呢?”

 

  “你不玩这个游戏会有危险的。"

 

  “没事,不是还有你吗,有你在,我就不怕,再说只要我一直没有什么行动,别人又犯得着那么拼一定要把我给杀了么?”

 

  “这样真的好么?”曹建华摸着头,一副头疼欲裂地样子,但是谁也没有发现,夜已经漫入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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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入暮,在一个普通的居民屋下面,一个人站在一根电线杆旁边,他左顾右望,看起来他在等什么人。橘黄色的灯光照在他很正式的黑色西装上,就像当年上海滩那时淫靡的灯红酒绿的街头。

 

  一个身形魁梧的大汉从一栋有些年头的楼盘下来,那个等待着某人的人见状,走上前去,招了一下手。对方也是点点头以示回应,“今天来的有点慢啊。曹建华,你是不是没有时间概念啊,迟到了足足1分钟。”

 

  “实在抱歉,我的那个搭档今天感冒了,我是先确定好他没有事情了才下来的,一时没有注意时间。曹辉,让你久等了。”

 

  “这你可要确定好,千万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们的碰面,说真的我们碰面最大的阻碍其实就是你的那个搭档,他是少数几个知道我们身份的人。”曹辉又为了安全左右看了一下。

 

  “其他的那些普通人看到我们其实也没有太大所谓,但是就是你搭档,他是**,知道了一些事情会很麻烦,这可不是单纯的你我之间的交易,更是你们的上头和我们组织的合作,但是那仅仅是在我们的合作没有被发现的情况下,如果被发现了,你明白的。”曹辉点燃了一根烟,看了看丁义灵所在的房间。

 

  “嗯,知道啊,如果被发现了,这些谈话,就只是我们私下的交谈而已,跟组织没有一分钱关系。”曹建华摸摸头,有点无奈地说道。“说真的,我很好奇,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建华兄,你知道很快就有一场战争了么?”

 

  “有这种预感,说起来也只是讨厌啊,战争这种东西,真是人类的本身的原罪。”

 

  “原罪,不不不,战争是艺术,随着时代的发展,不仅仅是战争,一切的一切都会变成艺术,而现在战争正在踏入艺术的殿堂,未来的战争势必是充满了艺术的,一个战争如果没有艺术的美感,那么那场战争必然是失败的。”

 

 “你的意思是说战争的目的不是去追求胜利,而是追求美感和艺术?这真是有点不可理喻。”

 

  “先生,我必须严肃地告诉你一件事情,就是一个指挥官要是无法让战争产生美丽,那么无论是什么战法都无法运用自如,你明白吗?而现在的世人正在明白这点,越来越多的东西开始具有艺术感。总有一天是所有的东西都会具有艺术感。”

 

  “呵呵!你的意思是说未来,连拉屎这种生物本能都会具有艺术感吗?”

 

  “建华兄,看起来你不明白,不应该说连,这种生物的最纯粹的本能恰恰是最具有艺术感的啊!”

 

  “下次我去拉屎的时候会记住你这句话的。”曹建华冷笑了一声,但是对方对自己的冷笑毫无反应,只是露出了一丝可怜。

 

  “说起来,我们组织到现在都不知道你到底在你逆瀑那个组织身处什么位置的。听你刚才对战争有如此高论,不会你是什么指挥官之类的吧。”

 

  “不,我是一个诗人。”曹辉毕恭毕敬地回答道。但是那种尊重却又不是对着曹建华的,在曹建华的感觉上说,曹建华感觉他这种尊重是对着他的职业而献上的。

 

  “诗人?为什么你们的组织里会有这么一个位置啊,而且你的身份一定不低,为什么一个诗人会在你们这个组织里身处如此高位?”

 

  “你愿意听一下我的故事么?”曹辉问道“这些故事我并不是很想讲给你听,但是为了表现我们的诚意,告诉你也无妨。”

 

  “无所谓,反正有时间,你就讲一下也无所谓。”

 

  在我出生的时候,我身处一个南非一个比较富裕的家庭,我从小就接受了比较优秀的幼年教育,我读过很多书,但是小时候的我并不是特别喜欢书,而只是机械式的阅读。

 

  我感觉自己小时候就像是人偶一样的度过,在我眼中周围的邻居都充斥着一种愚昧的气息,如同木头人,看着自己的眼神只有这羡慕和尊重,还有那么一丝厌恶。年幼的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不去努力,而要来羡慕我。

 

  年幼的我那个时候就已经发现了,他们很容易丧失眼前的机会,却完全不会自我反省,只是单纯的羡慕别人,例如明明自己有着一块交通未来很便利的土地,不自己做房地产,反而要为了眼前的利益将房子卖掉。然后买土地的人几年以后就会变成另外一个有钱人。

 

  我父母当时跟我解释道,这些人也是可怜,他们是没有办法的,很多赚钱的方式是需要资金作为基础的,而这些除了祖上留下来的地,一无所有的人。是没有那个资本去赚钱的,而能想到如何另辟蹊径的人也是极其少数的,所以说,大部分的人他们注定要穷一辈子,而你要记着,你有着天生的优势,千万不要像他们那样浪费了。你和他们不一样,他们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但是你还有很好的未来。

 

  自己从那个时候就发现了这个世界的不公,但是自己却毫无感觉,对于我来说这些都是没有的太大所谓的,因为自己正是这种不公的最大的获益者之一。

 

  但是很快,我的处境就变了,我的那个国家并不太平,很快打起了战争,那些暴民冲进我的家中打打杀杀,我也被卖到了一个不知名的煤矿里面,我不知道到底有什么意义,我从很多的那些暴民眼中看到了一种空洞,麻木,只有的那种被不知名的人**的狂热,他们明明对着未来没有一丝的方向,就算推翻了我们,也没有丝毫意义,他们的处境是不会改变的,这我可以从他们的眼睛中看出来,但是他们就算喜欢将别人拉下水,这种同归于尽的方法让我感觉到恶心,我第一次感觉到了人类这种东西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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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 周后...

 “我被卖到一个不知名的煤矿里工作。”曹辉抬起了自己的双手,上面还能依稀看见当初的一点点印记,这些印记迈过了这几十年的岁月长河,透露出一种遥远的哀伤和痛楚。被卖到那家煤矿里生活了一段时间以后,我发现了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

 

  在那个煤矿里面我见到了不少之前参加推翻有钱人的**的人,他们也在这种肮脏漆黑的地方工作,那个时候我还小,他们似乎也不认识我了,但是我还认识他们,他们每一个当初愤怒呆滞的眼神都在我脑中久久荡漾,不可释怀。他们因为我是一个小孩,所以非常照顾我,我见到了他们的另外一面,善良的一面。他们明明每一个都有着如此善良温馨的笑容,为什么那个时候会变成那个样子呢?

 

  在极度繁重的工作中我倒下了很多次,但是惊奇的是,我活下来了,年仅8岁的我在那个煤炭中生活了3年,但是我也变得消瘦而又麻木了,我看着自己苍老枯黄的双手,一点也不像是一个仅仅11岁的少年的身影。

 

  那个时候发生了一件事情,改变我原本应该灰暗的一生,那个时候,有一个**组织经过这个煤矿躲在我们之间,后面政府军来到这里抓人,怎么问都没有人回答,后面政府的那些人拿出枪威胁我们,但是没有什么用处,因为我知道,这里的人都不怕死,或者说对生命这种概念非常的模糊吧。政府军的人异常的头疼,因为他们不可能将这里的人都杀光,目前还需要这个煤矿运作,他们就抓了我进监狱拷问,或许是因为我是一个小孩容易吓唬吧。

 

  在监狱里面,我也不是什么硬骨头,或者说我也没有打算袒护那些**军吧,我很快就招了,因为在我心目中两者都是一样的愚蠢,在煤矿生活的这段时间内我明白了为什么他们是如此的愚蠢。原因有四

 

1. 知识的有限程度。

 

2. 武断、相对或主观的道德价值观。

 

3. 知识反冒进及暂缓的判断。

 

4. 对人类行为的正面动机、或对人类经营过后而得出正面结果欠缺信心。

 

  简单来说就是一群对社会没有信心又不思进取的蠢货而已。但是他们得到消息以后却并没有把我给放了,就这样我没有原因没有罪名没有个人消息三无的被关在这个监狱之中,在漆黑的牢房之中,我一个人一直在一个狭小的房间里孤独的待着,每天都有人来给我送饭,但是他们也仅仅是简简单单的往我的牢房里放一碗饭而已,放完就走了。那个时候感觉时间静止了,每天都是日复一日的吃饭,静坐。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几年或许几天,或许仅仅只是几个小时。

 

  在那个时候,我碰到了改变我一生的人,主,“孩子,你在干什么?”

 

  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我第一个反应是惊讶,我往外面看去发现外面却是空无一人,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一个人站在这堵围墙的外面和自己对话。反应过来以后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少见的哭了,那几年地狱的工作,那几年悲哀的待遇,我都从未落下一点眼泪,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听到那个声音之后,我却哭了,止不住的哭泣。

 

  从那以后,我一直在和主聊天,主老是问一些很深奥的问题,类似于人是什么?你又是什么?但是没有关系,我在那个监狱里有的是时间。我花了很久很久去思考着各种各样的问题,主很好心,他总是给我很多书籍看也告诉很多很多外面发生的事情。那个时候我就应该发现主不对劲了,因为他给我的书都是直接在脑中显现的,完全不会受到光线的影响。

 

  也是那个时候主说了一句:“为什么一定要在光线好的地方读书呢?你们还是光学视角吗?”但是这并不是一个问题,更像是普普通通的自言自语,我并没有接他的话,而是默默的倾听。

 

  当我后面被逆瀑的人接出来的时候,我才发现从我被关进去为止,已经过去了快30年了,我的肌肉早就萎缩的不能动了,但是逆瀑的人用科技很快就治好了我,我刚刚出来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的只能听懂他们说话,而自己却完全不会说了,为什么是这样呢?根据检查发现,我已经快30年没有讲过话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过这么久,在这30年中我想明白了很多的问题,也不明白更多的问题,但是我却沉迷进了诗的海洋,这30年中我一直有在创造诗篇,而从那个狭小房间出来的我,却成为了一个不会歌颂的诗人。

 

  曹辉讲完了这些后长舒一口气,这就是我以前的经历。他看了一眼面前若有所思的曹建华,笑了一下。

 

  “所以说,我现在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你为什么要和我们合作,在你心目中主不应该是神一样的存在么?按理来说,你才是最不可能背叛的人啊,为什么要合作?”

 

  “很简单,我的诗篇还没有完成,人类到最后一定会毁灭的,我敢断言,我想要见证人类毁灭的那一瞬间,我想看到主降临世界的那一瞬间,我想要完成我那未完成的诗篇。”

 

  “看起来,你还有些事情没有说啊。”

 

  “那是当然,我还有些事情没有告诉你呢,等以后有机会我再讲也还来的及,关于那我未完成诗篇的故事,我现在还不是很想讲呢?”

 

  曹辉只是眼睛中充满了一种被背叛的愤怒和那失去友人的哀伤,曹建华看着他的眼中这熟悉的情绪,他不是第一次见了,在他的工作中这种眼神见到了太多太多,早已见怪不怪了,但是这次却有点不同,他第一次有点看不穿这熟悉的眼神想要表达的东西。

 

  在这灰暗的夜空下,没有月光的照射,也没有人在这个夜晚得到救赎,有的只是悲伤离开的背影和那抒发出的惋惜和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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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 周后...

  夜深了,糜烂的灯光亮起,不少无所事事的人往这个街道走来,丁义灵也是其中之一,他以前,不,现在也是,在这个黑暗的街道上腐烂的人们。丁义灵听着街上*女们拉客的声音,他有那么几刻也想和这些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一起堕入那美丽的地狱。但是今天不行,有点小小的遗憾啊,丁义灵往其中一家酒店走去。

 

  走进其中,还是老样子的喧闹和淫靡,偶尔还能看到一些熟悉的身影,但是今天自己不是和他们来叙旧的,丁义灵跟这些熟人打了一下招呼以后,就将视线移开了,在人群之中游离着,寻找着一个人的身影,找到她并没有花太大的力气,因为这个人与周围的环境相差太远了,假如周围都是淤泥,那么她就是盛开在其中的莲花。但是,有时候,太过醒目并不是什么好事,但是现在对于丁义灵来说,倒是省了不少的事情,他径直穿过人群,坐到了那个少女的身边。

 

  但是坐到了那个少女身边,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关于这个少女的情报,说真的现在自己也不是很相信,以前一起上学的同学现在已经步入黄昏,而她却依旧青春,就像是跨越时间的少女一样,就是如此一个复杂的人,现在就在自己的旁边,自己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你好。我叫莫璃,你就是丁义灵先生吧,不好意思,还特地约你出来。”莫璃弯腰对丁义灵行了一个道歉的礼仪,这让丁义灵瞬间有点懵逼,“额,怎么说,你是不是太客气了。”丁义灵也不免显得有点手忙脚乱。这个少女也和那个不明所以的逆瀑组织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而且是相当重要的人物,这次将丁义灵约出来也是借助了组织的力量,而且也是冒着极大的风险。丁义灵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店外,如果给自己一点点面子,外面联合国的人已经冲进来将面前这个少女抓起来了。

 

  对于联合国来说,这个少女至关重要,“所以你到底有什么事情找我呢?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还是赶紧走吧,这种地方不是很安全哦。”丁义灵有点勉强的说道,自己身上有窃听器,而自己其实打自内心不希望目前的少女被抓起来,他只是用目光和话语中想办法暗示她外面有人,当心点。但是其实也没有什么用,不想也知道外面现在一定布下了天罗地网,但是自己却也希望尽自己的可能去帮一下她。

 

  面前的少女貌似也心领神会了自己的意思,但是只是笑了一下,回答道:“没事,我不在意,在这种公共场所,被人听到一些我们说的话也是在所难免吗!这种地方不安全,我也知道,但是对于我来说,这里已经是最安全的地方了,不是吗?”

 

  丁义灵也只是对着少女笑了一下以示回应。

 

  “我这次找你,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只是想表明一下自己的态度和立场而已,关于我的事情,你肯定有很多不明白的事情以及被隐瞒的事情吧,其实我自己也不是很明白,但是我能把我自己知道的告诉你。希望能帮到你。”

 

  “为什么要告诉我?为什么要为我做到这份上?”

 

  “因为我相信你,因为你是被主选中的人!”

 

  那是我高中毕业以后的事情了,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到了一个地方,一个改变我一生的地方。

 

  在远离大陆的一个海岛上,有一家隐藏的妓院,这家妓院远离大陆,是一片无法之地,这里也是传说中的黑妓院,滋生着算不清的黑暗和埋葬了许许多多各种各样人的灵魂。

 

  “我是不是未来也会变成他们那样?很有可能吧,不过,也许,

  

  中途就死了也说不定啊。”一个少女趴在窗沿旁向外眺望,映入眼帘的只有漫无边际的森林,这不是森林,而是绿色的牢笼,少女心里暗想。

  

  她不喜欢回到屋内,屋内充斥着一种淫靡,堕落的气息。不过,自己早晚有一天会习惯吧,少女的眼神不禁黯淡下来,这,就是自己的宿命,身为*女的宿命。

  

  “莫璃,快下来准备准备。”少女听到前辈对自己的呼唤,她苦笑了一下,这些所谓的前辈们对自己很好,但是莫璃却一点也不喜欢这些前辈,因为她们的眼神中怜悯和爱心只占了相当少的一部分,大部分都是那令人心灰意冷的恶意,她们帮助自己并不是因为喜欢自己,而只是单纯的想要看着自己在这地狱中逐渐烂掉吧!

 

  莫璃很讨厌他们的那种眼神,就像地狱的厉鬼对活着的人用花言巧语欺骗她们将他们一起变成厉鬼。也许,自己未来也是这样吧,莫璃想到这,不禁牙齿打颤。但是,自己又能怎样?要从这座荒凉的岛上逃走,从那严密的防守中逃走,几乎是不可能的。

  

  所以自己注定要在这荒芜的岛上变成一只吸人血的厉鬼吗?我不想啊,我不想啊!我好怕,好怕。莫璃蜷缩在窗沿下,泪水不禁流下,可恶,我明明知道,知道的,在这里哭泣是没有用的,没有用的,这里有的只是厉鬼,和那些将这里当成天堂的嫖客,他们从来不会同情里,你越哭泣他们就越开心,都是一群自甘堕落的家伙,可是,可是自己比他们强吗?

 

  他们中哪一个一开始又不是像自己一样,看着他们,如同看到了自己的未来,莫璃对着窗外的天空无力的自嘲,有什么用?努力有什么用?我想要的是力量,带我离开这里的力量啊!

  

  那些人叫自己下去,估计是想教自己如何化妆吧,毕竟,他们还想在我的第一夜上大捞一笔呢!

  

  啊呵呵哈哈哈呵呵哈哈哈,我的第一次,我的第一次,我自己也把自己当成一个货物了,可恶啊!我真的,不想变成他们那样,我想要——上学!

  

  我不会变成他们那样的,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变成他们那样的,我要逃出去,不惜一切代价逃出去,我,真希望自己会飞啊!

  

  为什么自己不会飞呢?莫璃躺在地板上,对着窗外的飞鸟伸出了双手,但是,还是那么遥不可及。

  

  该起了,还有自己可以做的是,不是吗?莫璃缓缓起身,走了,该做什么了。

  

  她踏着潮湿发霉的楼梯,屋子里弥漫着一种发霉的臭味,这里住着很多同行,但是你就不要求这些自甘堕落的人会热心肠到,干了一天活后还去打扫卫生,真的是干了一天,少女心里暗想,心中不禁溢出一些苦酒。

  

  一路上,灯红酒绿,弥漫着男女的呻吟声,和那一个一个挑逗的动作,当然还夹杂着一些撕心裂肺的女人哀嚎。这里是地狱,莫璃再次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她摸摸自己胸前,感觉到一种纸质的感觉时,她不禁呼出一口气,很好,没丢。这里放着关于这座岛的地图,全是自己画的,也是自己逃出去的唯一可能,尽管还有许许多多要完善的地方,但是这地图已经凝聚了自己所有的心血。

  

  现在就是找人,莫璃的视线的在四处游离,发现了,莫璃心里一阵欣喜,看着他身边倒着一个血肉模糊的女性,莫璃心里也不禁打起了退堂鼓,别去了吧,危险啊!心里不断的回想着,莫璃脚步也不禁停下,全身冷汗直冒,牙齿忍不住的打颤。可恶!你不去,那么你就甘心一辈子就这样?不要,不要,我才不要这样,我要去用命打出一条生路!

  

  少女强忍内心的恐惧,向前径直走过去,顺势被撞到了,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这究竟是因为自己脚软还是自己计划的,莫璃抬起头往上看的一瞬间,一个直勾勾的直拳打在自己的脸上,莫璃往后直接飞了几米。

  

  这原本就是计划的,但是,按计划莫璃应该站起来的,但是莫璃却完全没有心思去理计划,她倒在地上,忍不住的呻吟颤抖,双手捂住自己的脸,蜷缩着身子。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

 

  满脑子都是充斥着这个字眼,明明自己很清楚,自己再不站起来就一切完了,但是,为什么?自己就是站不起来啊!莫璃眼框中不禁积攒了大量的泪水,随时准备的一泻而下,真是最糟糕的情况了,这个时候万万不可以哭啊!不可以啊!

 

  为什么自己就是忍不住呢?可恶啊!为什么?我要站起来,我必须站起来!莫璃扶着墙看着面前刚刚打自己的那个人,自己明明满脸泪痕,双腿都软弱的站不稳,但是还是凝视着面前的那个人,用自己的生命去凝视他,自己不会一辈子都被困在这里的,我发誓,一定要逃出去,无论用什么方法!

  

  刚刚打莫璃的那个人看着莫璃又站起来了,眼中流露出几丝残忍的光芒,他对周围的人说了几句话,就转身离开了,走之前还不忘用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莫璃一眼。

 

  莫璃全身都止不住地颤抖,自己这样子做真的好吗?不知道,自己不知道,但是自己别无选择,还好按照计划一样,跟以前一模一样,他果然上钩了。这个人虽然非常的残忍,但是却意外的有钱有势,所以他在这片岛上是有属于他自己私人的房子,而这是自己唯一的突破口。

 

  根据自己的地图,要从这个妓院跑出去简直是痴人说梦,且不说这么突破那密不透风的防护网,而且就算跑了出去也没有交通工具从这个岛上离开,所以说在这里,你几乎不可能逃脱。但是,如果是在私人的领地就不一样了,尽管防卫依然十分严密,但是他却有着交通工具。

 

  并且也更加靠近海岸,相比而言,这是唯一可行的方案,自己才不会在这样的地方烂掉,要么逃出生天,要么在这里死去。

 

  

  这时,坐在旁边的拿着酒杯的人看着这时上演的一切,突然嘴角流露出几丝笑意,真是有趣啊!好久没有遇到这么有趣的事情了。

  

  莫璃看着刚刚打自己远去的身影,不禁暗暗松了一口气,那个打自己的人叫艾本·的米亚,在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也是被人所忌讳,他喜欢虐待女性,在这里也是出了名的,据说到了他手中的女性都没有好下场,不过,自己的计划终于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自己一定会逃出去的,一定,啊!我的神,希望你能保佑我,让我逃离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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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我打断一下,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吧?”丁义灵看了看门口。

 

  “不是很像么?就像那个时候的我。”莫璃喝了一口手中的红酒,看了一下手上的手表,“没事,我们的时间还有很多,外面你的朋友我相信也是很有耐心的吧。”

 

  外面传来鸟尖啸的叫声,莫璃往窗外看去,下面都是白茫茫一片,今天很潮湿,下面起了大雾,假如这个时候逃出去,也许不会被人发现?她心中不由得冒出这个想法。

  

  但很快,她又摇摇头,叹了口气,或许真的可能逃出去,但是现在自己连从这里下去都不行。她现在身处“倒塔”,他的斜度比比萨斜塔都要更胜一筹,更令人叹为观止的是他当初设计的时候是没有经过任何科学依据的,也就是说,这座塔随时有可能倒塌,这座塔是很久以前,这里的人为了盯梢用的,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座塔连是什么时候建的,都没有人知道了,他的历史,你只能从暗黑色的砖石和上面厚厚的青苔才能得知。

  

  莫璃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被“暂时”关在这里,原因是自己之前撞了一个不能撞的人,“老师”艾本·的米亚,这个臭名昭著的人,热爱“教育”不听话的女性,莫璃知道现在“老师”一定在找自己,但是这个“老鼠窝”里那些吸血鬼肯定不会让他找到的,毕竟自己是处嘛,对于他们来说,如果我不再是处女了,恐怕我会被立刻送到他的身边吧。

 

  自己现在还是有价值的,他们会“保护”自己。但是这并不是自己的目的所在,自己一定要被他找到。莫璃摸摸自己口袋里的一把短小的匕首,德尔尼亚钢的锋刃,划过空气的声响也有所不同,匕首柄还是一块红宝石进行雕琢做的。

 

  好刀,这样“老师”就不可能放过自己去找新的目标了。他不可能放弃这样的好刀,而且,我估计那个人可能早就知道我拿走了刀吧,倒不如说是他故意让我拿的。

  

  呵!真是狂妄,这也是我唯一的机会。莫璃撬开一块砖头,从里面拿出一把残破老旧的匕首,匕首尾部缠的为了防止滑手的纱布也因为多年的风吹日晒而变得发黄和干枯,但是这把刀能杀人,这就够了,之前那把好匕首只是让对方认为自己只有一把匕首,当他没收之前那一把而放松警惕的时候,我就可以杀了他,然后逃跑,“老师”做的事情并不喜欢有人在四周,因为他不想让人听到那些“学生”的惨叫,这就会造成空缺,我就有机会,所以我必须杀了。

  

  他杀了他没什么不对,对,没什么不对,他就是一个人渣,可是为什么我的手还是在发抖?“倒塔”外绳索发出一阵呻吟声,有人上来了,是谁?这座塔只有一条通道可以上下,就是外面的类似电梯一样的东西,可是那东西往往有人把手,想从那里溜走,还不如直接从塔上跳下去来的现实。

 

  现在有人上来了,很有可能是“老师”,对,没错,一定是他,除了他,还有谁会来找我,别紧张,一定要冷静,不能让他看出马脚。是谁?到底是谁?莫璃将匕首贴在自己的后背上,看着外面的电梯缓缓上升。

  

  莫璃一脸阴沉的看着正在上升的电梯,缓缓电梯的门打开了,莫璃蜷缩在电梯的内侧一边,刚刚好是电梯的死角,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心还在扑通扑通的跳,老是担心自己的衣服;之类的露出一个角而被对方发觉。

  

  随着那电梯咔嚓一声,莫璃的心跳也戛然而止她强忍着自己颤抖的双手,也不敢深呼吸,生怕被那个人听到,自己越发越感觉自己躲在这里是一个错误的选择,自己躲在这里是多么愚蠢。

  

  人似乎毫无防备的往里面走了一步,慌乱的莫璃直接跃起,不顾一切的举起自己手中的刀想要杀了面前的那个人,那一刻她感觉自己脑子里的一根弦断了,彻底陷入了混乱,她只有一个目标,杀了眼前那个人!

  

  但是眼前那个人却连自己的脚都没有移,只是往后轻轻一顷就轻松躲过。莫璃看到这既有几分后悔,又有几分自嘲。自己最终还是失败了啊。在空中她被那个一脚踹在肚子上,直接飞了出去,莫璃在地上一阵干呕,脑子也如同被人加了一壶沸水一样炽热和沸腾,全身都感觉少了起来,火辣辣的疼。

  

  她抬起头眼睛里模模糊糊可以看到一个身着古装的人,莫璃在地上捂着肚子缓了一阵子之后,再看,发现自己并没有看错的确是一个身着古装的人,她就是感觉自己脑子没转过弯来,为什么这个人穿着古装?自己脑子是不是有点问题了?还是说这个人脑子有问题?

  

  眼前那个人只是弯了一下腰,做了一个很绅士的问候礼,对着眼前的少女温柔的说道:“女士,初次见面,本人是曹辉请多多指教。”

  

  如果不是自己肚子上火辣辣的疼,自己都快忘了是这家伙之前踢了自己一脚,莫璃一脸嫌弃的说:“真是一个合格的绅士,初次见面就是这样的?”

  

  “那还不是因为小姐你的待客方式特别嘛,我以为这是一种礼仪呢?如果不是多有得罪,望不要见怪。”

  

  “你就是新的顾客吗?算了算了,当我认输,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累了,也不想玩那么多了。”莫璃仰着头哀叹道。自己现在全身都是火辣辣的疼,根本没有力气反抗面前的这个人。

  

  “我的确是顾客,我把你给买下来了,所以你跟我走吧,现在。如果你走不了了的话,我可以帮你哦。”

  

  “不必了,我自己还能走。”莫璃摇摇晃晃的起身。

  

  “行了,那么你已经知道了合约内容了吗?”曹辉在旁边闻到。

  

  “不知道,不会是什么变态的玩法吧!”莫璃无奈的说道。

  

  “的确是一个变态的游戏但是很好玩,这个是肯定的。”曹辉在一旁说道。

  

  “得了吧,等我适应以后再说。”莫璃跟着曹辉坐上了电梯,突然她感觉哪里不对劲,这片树林好像不是原本的树林了。

  

  “等会这里是哪里?”莫璃一脸吃惊的看着这里,这绝对不是我原本的地方,原本翠绿的书,如今却开始枯黄,我才在那个鬼地方呆了多久而已!

  

  “你说什么呢?player。”

  

  “到底发生了什么?”

  

  “女士啊,看起来你还没有认清一个事实啊!我告诉你吧,你现在在玩一个游戏,一个玩不赢就会失去一切都游戏,你明白吗?”

  

  “什么游戏?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要是不参加会怎么样?”

  

  “不会怎么样,失去一切而已,当然玩也只是有可能不失去一切而已,这个是一个游戏,一个拿你一切作为赌注的游戏。”曹辉选择性的无视了自己的一些问题。

  

  “但是为什么是我?”莫璃也没有接着追问下去,她选择识趣的换了一个问题,有的事情还是不要知道的那么多为妙。

  

  “个人认为因为你失去了希望啊!我想要你为了胜利的那个曙光,为了活下去而拼尽一切都身影。再说,如果你不参加就是回到原本那个妓院,一辈子都卖淫而活,老了就被抛弃,你确定要那么生活吗?”

  

  “这个游戏的胜利条件是什么?”

  

  “登上权力顶峰的空椅子。”

  

  “还有这本书你读一下。”曹辉递上来一本书,上面写着《梦想幻乡》

  

  莫璃看了一眼,一脸嫌弃的说:“好土的名字。”

  

  曹辉干笑了一声:“主的审美观就那样,不过这本书里面蕴含了很多秘密,暗里来说应该每一个人都会有才对,你居然没有,看起来你不是通过正常渠道进来的。那也算是有缘分啊!所以,和睦相处吧。”

  

  莫璃迎合着说:“好啊!”两人就这样和睦的各自心怀鬼胎。

  

  “莫璃,这个世界上有许许多多我们的敌人,当然也有朋友,在里面,最危险的永远不是那些NPC,而是那些玩家,那些玩家才是你最大的敌人,当然包括我。所以你有一个最优先的任务,就是击杀别的玩家,或者隐藏好自己。”

 

  曹辉一脸诚恳的说,“所以我们合作吧!怎么样?前期先互相帮助,这样有助于自己立足,而且还有一件要紧是要做,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玩家都会有一个这个世界上的身份,无论是不是正常渠道进来的,包括你,你现在最要紧的就是确定自己的身份。然后想办法发展,隐藏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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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 周后...

 “这就是你现在和这个组织的关系?”丁义灵依着酒馆的桌面,看着面前的这个的少女。

 

  “。。。。。。。”对方没有回答,只是低下头,嘴角露出的一丝自嘲。这算是对我的回答么?丁义灵暗想。

 

  突然间,灯光消失了,不,应该说倒退了,丁义灵看到自己身上的光线缓缓向后移动,但是自己却依旧能看到眼前的东西,虽然是如同时间倒退了一般,眼前的事物开始逆着时间变化着,丁义灵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奇迹,沉醉其中,无法自拔,突然间,眼前的事物变得明朗了起来,一切再次变得有序。

 

  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在丁义灵身边载歌载舞,像是一个party一样,丁义灵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搞不清楚现在是一个什么情况。突然,丁义灵感觉到一点不一样的地方,这个场景好像在哪里见过,就像是自己亲身经历过的事情一样,不对!自己想起来了!这里就是前几天自己来到的酒吧,丁义灵一回头就看着少女满脸笑意的看着自己。

 

  “其实我选这个酒吧的主要原因就是你之前来过,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原因你很清楚。”莫璃优雅的拿起桌面的鲜红的红酒一饮而尽,“你也不用那么担心,你只是与正常的时间轴相差了几天而已,换句话来说,嗯。我有一部蛮喜欢的科幻小说(注:海伯利安。)里的一个说法我很喜欢,叫时间债,你只是与时间提前的一点点而已,不会影响你的正常生活的,也许。“

 

  丁义灵虽然很想吐槽她后面那句也许的,但是,仔细想了一下,算了。“所以你那么大费周章的是想告诉我什么?”

 

  “一个很简单的东西,我之前的那个故事少了一些内容,你知道有一个电影叫《监禁》么?里面有一个情节很好玩,就是一个赚分制度,就可以瓦解所有人的意志(注:赚分制度,电影里是男主将女主抓来以后设立的一个制度,如果女主逃跑,那么就会减分,会影响女主在监狱的生活,加大女主的逃跑成本以及使女主本人感到自己在监狱生活不好,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自己逃跑,增大女主的精神压力。”

 

  丁义灵面无表情地看着莫璃,她自己虽然说好玩,但是她的脸上却毫无笑意,只是陈诉一个很简单不过的事情罢了。“而我们那个妓院也是那样,里面有一些年老珠黄的*女,她们已经不再被人所宠爱了,但是她们并没有被抛弃,她们做着监视我们这些年轻的工作,就像是一个赚分制度,里面每一个人都想着任何赚分,到最后连自己最初的目的都忘记,每个人都想要陷害别人,每个人每个阶级都有着他们之间的矛盾,但是没有一个人发现这都是这不合理的制度的错误,所以那个监狱之所以难逃,不是因为守卫,而是人心啊!”

 

  “所以说,你说这些是为了博得同情么?”丁义灵只是随着周围的人群一起跳舞,表现的对她说的话无动于衷。

 

  “不,我只是想要告诉你,人类不是朋友!不要相信所谓的政府,他和你不是一个阵营的,也提醒你不要忘记你最初的目的,能帮你到最后的,只有你自己。”

 

  “那么你想说你才是我的盟友么?只有你才能帮我么?”丁义灵看了一下头顶绚丽的灯光,五颜六色的,“你和他们又有什么不同呢?话说我又凭什么相信你呢?”

 

  “我们当然不是你的盟友,我们只是旁观者。祝你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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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义灵叼着根烟蹲在一根路灯下,四周静悄悄的,他抬起手看了看手腕上那块30块钱地摊上顺手淘来的手表,9点15分,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干什么,只是莫名其妙的觉得很累,头很痛,想要在外面呆呆。

 

  他有种感觉,自己一回到家里,那么时间就不属于自己了,自己就又变成一台机器,还是没人在意的机器,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自己有点搞不懂,为什么是自己呢?偶然么?好像也的确是偶然吧!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感觉哪里不对,是,自己忘记了什么么?

 

  自己以前是不是也这样等过某个人呢?他看着漆黑的天空,没有星星,连那仅有的孤独的月亮,也被那漆黑的云幕遮去了踪迹。哦,是她啊,想了一会儿,一个身影浮现在自己脑海中,她是自己的初恋女友,长得还可以,而不是像自己这样的丑陋。不知是偶然还是天故意要嘲讽自己,旁边刚刚好有一滩昨天雨后的留下的水潭。

 

  透过昏暗的水面,自己可以看到,一个头发几乎没有,仅有的几根也不是老老实实地趴在自己那光秃秃的头顶,而是像鸡冠一样直直的立起来,自己的眼睛很小但是瞳孔却占眼睛的大部分,远远看去就像是两个漆黑的窟窿盯着自己看,让人不寒而栗。自己的脸部修长,也很宽大,有人给自己取了一个外号叫做“河马”,一开始,自己认为这也许仅仅是因为自己的脸长有宽加上眼睛小的原因,但是后来发现,自己的嘴巴也有点歪。但是这已经没有大不了了,毕竟已经这么丑了。

 

  自己的初恋女友因为一场事故,再也不会回到自己的身边了,现在估计和别人好好的生活着吧,有时候自己会怀疑,她是不是仅仅是一梦,仅仅是自己为了安慰自己所幻想出来的人。她已经不在了,但是自己的容貌却无时无刻不提醒着自己与他人的不同。为什么自己没有第一时间想起她呢?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在时间的流逝之下已经失去了面对她的勇气呢?

 

  自己挠了挠自己光秃秃的头发,叼着烟的嘴因为有点歪不仅留着哈喇子,啊,如果自己有着更好的容貌该多好,他苦笑着。因为自己的丑陋,别人往往对自己并不会抱有什么好感,无论何时,哪怕是单纯的学生时代。

 

  远处传来阵阵虫鸣,啊,听这是大自然的声音,丁义灵静静地倾听着,思考着。很多人不懂得倾听,他们总是自顾自的说着自己的话,或者说,他们只是懒得去思考别人的话。而自己不同,不,应该说自己和很多人都不一样,自己很早就知道,自己说同样一句话和他们说出来是不一样的,所以自己很早就学会了倾听,自己为了保护自己,自己无时无刻不在观察着这个世界,也学会了伟大思想的前提怀疑自己。

 

  自己的这颗大脑虽然长的很丑陋,但是却十分好用,在不断观察世界的同时,自己也在从书本,从自己,从他人那里获得知识,自己渴望地贪得无厌地索取这一切有用没用的东西,只为了在这个残酷的世界上保护自己,自己往往是孤独的探讨着问题,但是没关系,自己可以一个人,在一个狭小的房间,就一个问题,站在问题两边同样热情地进行着辩论,很早之前自己就成为了一个雄辩家,但是没有人知道自己这个才能,因为自己将自己隐藏起来了,他清楚,这个社会缺乏宽容。

 

  有车来了,自己看着往这里开的一辆漆黑色的吉普车,他看了一眼那橘黄色的车灯,就收回自己的目光,让自己思想在天空翱翔。车停了,就停在自己旁边,丁义灵看着那辆车子下来两个人,往自己这里冲过来,事情之突然让丁义灵愣了一下,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对方已经冲到了自己的面前。。。。。。

 

  “没错吧?”两个人在吉普车里小声交谈着。

 

  “应该没错。不过也是运气好,本来还以为要冲进屋子里面去抓他的。”

 

  “也是,我可不想和那个特警正面交锋,真是很麻烦啊。”

 

  “这样就很好了,省事。”

 

  “是啊。”

 

  他们旁边有一个像下油锅的虫子一样不停的蹦跶着人,他全身被绑住,只能这样拼命的挣扎,嘴上被塑料袋紧紧的套住,从他的反应来看就十分的痛苦,但是这种不见血也没有声音的杀人方法是最有效率的。

 

  丁义灵完全没有去听旁边两个人的对话,他只知道自己的头好像快要爆炸了,他终于知道什么叫做满脑子浆糊了,自己的神志逐渐模糊,这好像是一件好事,意味着自己马上就要解脱了,但是自己不想死啊!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可恶啊!我还不想死啊!我还有好多想做的事情啊!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快要死了,自己却回忆起了关于自己的初恋女友,为什么事到如今会想起她啊!眼前不禁出现那个使自己很多无法入眠的画面,自己的初恋女友衣衫不整的坐在一张椅子上,脸上露出抱歉的眼神,苦笑着看着自己,椅子的边沿流淌着一些白浊的液体,为什么?为什么事到如今,还能微笑?为什么要用这种抱歉的眼神看着我?我根本就没有怪你好吧?!倒不如说是你,给我人生的价值,为什么你要如此的悲伤?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快死了,还是如此的悲伤,胃里泛起了恶心。

 

  过了一会儿,车内弥漫着一种尿骚味,这并没有什么好丢人的,因为这就是这么痛苦。

 

  “目标处理掉了吗?”

 

  “任务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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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琴?你怎么了?喂!?听得见吗?”大早上,东方素琴发现女儿脸色苍白,双手紧握自己的喉咙好像喘不过起来的样子可是吓坏了,急忙叫了救护车。一边不停地询问,一边看着窗口看看救护车来了没有。

 

  怎么回事?我还活着?渐渐地回过神来,怎么回事?嘴里不停地嘟囔道,他茫然地在这个房间里四处观望着,很陌生又很熟悉的感觉,为什么我还活着呢?周围只有一个手足无措的妇女在不停地问着些什么,但是自己脑子都乱作一团,根本没有任何心思听她的问题,不过,直到现在自己还是心有余悸,真是太恐怖了,那种死前的走马灯,甚至在最后的那一瞬间自己还闻到了自己失禁的尿骚味。

 

  不一会儿,一辆救护车就赶来将苏琴送进了医院,“苏琴小姐?是吧?”医生职业性的快速询问道,但是见到病人没有什么反应,他就在病人眼前挥了一下手,就像发呆惊醒一样,她开始看着自己了,医生又问了一遍:“苏琴?小姐。是吧?”

 

  “恩?”对方貌似有点无法理解。

 

  “苏琴小姐?”

 

  “嗯!”貌似对方现在才回过神来是在叫自己一样。

 

  “额,这样,我刚刚检查了一下您的咽喉,并没有什么东西堵住了,看你现在的状况有点缓和,原本是打算送去急救室的,但是现在就先放缓一下,你先去照一下肺部的片和大脑的片。另外把您父母叫来一下,有些话要跟她说一下。”医生温柔地对着苏琴说。

 

  苏琴就像一个人偶一样呆呆地将东方素琴叫了进来,这个说自己是自己母亲的人,她到底是谁?或者说自己是谁?

 

  “您孩子貌似身体上没有什么问题,目前最有可能应该是精神上受到了伤害,或者说是头部受伤了,她最近有什么预兆之类的么?类似于失恋之类的,或者头部受了什么打击之类的,按目前的情况看,最后去脑科或者精神科看看。”里面的医生和自己的“妈妈”正在讨论着自己的事情。

 

  我是一个叫苏琴的女孩子?我现在高二?就读x市的东华高中?成绩优秀,相貌美丽,多才多艺?这些信息都是在之前那个房间拜访的照片学生证以及满柜子的奖状奖杯推测出来的。是现在的自己疯了?还是我之前疯了?不知道,自己之前都是自己幻想的么?还是现在是自己幻想的?手不自觉的摸出了手机输入了一个号码,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输入这个号码,但是自己之前,后者说在自己还叫丁义灵的时候,有问题就会打这个电话,他不知道打这个电话的自己究竟是想要干什么?是想要确认什么?

 

  在打过去的一瞬间,自己并没有从手机上听到你拨打的电话是空号这个语音,只留下嘟嘟嘟的声音,什么情况?这个电话是有人的?说明之前的东西都是真的?过了一会儿,随着一声喂,请问是哪位?那一刻儿,丁义灵激动的几乎都要跳起来了,没错就是他,无论是说话的语气还是其他的什么,都是一模一样。

 

  “是我啊!丁义灵!”丁义灵兴奋地喊道。

 

  不知道为什么,对方沉默了那么一秒钟,“你是在开玩笑么?如果这是一个玩笑,那么你开错时候了,这并不好笑,我现在正在参加丁义灵的葬礼,他被人用绳子谋杀了!我最好的朋友死了!我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是你最好以后都别开着这种玩笑了。”

 

  “你说什么?”丁义灵嘴唇不禁发颤,“你在参加谁的葬礼?”

 

  “丁义灵啊,就是你现在冒充的那一个人,亲爱的女士,我不得不承认,你刚才说话的那一刻我甚至以为这场葬礼只是丁义灵开的一个玩笑,他还活着,并用变声器来跟他的朋友说,你被骗了,但是抱歉,残酷的现实就在自己不足10米的地方,只要我走几步,就知道这是一个可怜的妄想。”

 

  对方挂了,但是丁义灵并没有把手机放下,保持着这个姿势,就像死人一样,当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的“母亲”正在自己面前惊慌地看着自己,自己只是僵直地将手机放到了口袋里面,“母亲”好像不想刺激自己一样,只是在自己身后看着自己摇摇晃晃的背影,估计从背后看来,自己就像发条要走到尽头的人偶一样吧。

 

  虽然丁义灵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自己十分清楚一件事情,自己的一生已经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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