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隐天沧 发布于十月 1, 2016 作者 分享 发布于十月 1, 2016 · 只看该作者 序章 废墟…… 瞭望过去。 只有废墟…… 静静地横列在大地上,只剩下断壁残垣的废墟。 眼前的景象恍若世界的终焉一般。 一片死寂…… 对,只有死寂…… 死寂…… 死寂…… 然而,在那死寂的尽头。 有着什么。 赤色的。 一片赤红的。 从远方蔓延至身前。 从四面八方蔓延至身前。 低头看去。 赤色的什么淌过了脚边。 什么啊…… 不禁如此呢喃。 这里是地狱吗…… 不禁颤抖地自语。 为什么会这样啊,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啊…… 于是愤怒了起来。 于是。 …… 于是那个声音响了起来。 自顾自地从心底响了起来。 ……祈求? 汝等有所祈求? 愤怒? 绝望? 亦或者悲伤? 那么,到底是什么? 那个声音疑惑地问着。 但是,没有回答。 因为,谁都没有听到那个声音。 所以,谁都没有回答那个声音。 于是,声音沉默了。 周围又陷入了死寂。 死寂…… 死寂…… 只有一片死寂。 然后,在这片死寂中,那个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这一次,它带着恍然的语调再次说道,自言自语地轻声说道。 啊,原来如此……是复仇啊…… 说着,声音变得开心了起来。 哈哈,是复仇啊。 它发出了由衷感到快乐的笑声。 原来如此。 汝等向这个世界诅咒了啊。 说着,它的笑声响亮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原来如此。 汝等向这个世界渴求了啊。 所以,希望向他们复仇。 所以,希望他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它大声地笑着,仿佛疯狂了一般。 但是,终究没有任何一个人回应它。 在这沉寂的空气中,只有笑声回荡着…… 但是它没有在意,它只是笑着。 没错,只是仿佛沉浸在什么异样的情怀里一样,不断地大笑着。 于是,声音中带着喜悦和庄严,它狂笑着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么,由吾等来回应吧。 如汝等所愿, 比任何存在都要强大, 比任何存在都要恐怖。 然后, 如汝等所想, 由吾等来破坏吧。 顺应汝等那可笑的愿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反正,只要破坏就够了吧, 反正,只要毁灭就够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驱逐一切, 抹杀一切, 然后一切都将有吾等之手回归纯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么,浸染一切吧。 大地, 天空, 海洋。 一切都如汝等所求, 一切都如汝等所愿, 那么,一切都由吾辈来染上吧,那份漆黑的诅咒。 链接到点评
铃Beru 发布于十月 1, 2016 分享 发布于十月 1, 2016 · 只看该作者 总觉得看到了无数【时髦值UP↑】的图标w 还有这并不好笑啊www 而且为什么呢,世界君貌似又要躺枪了w 链接到点评
月隐天沧 发布于十月 1, 2016 作者 分享 发布于十月 1, 2016 · 只看该作者 铃Beru 发表于 2016-10-1 10:49总觉得看到了无数【时髦值UP↑】的图标w 还有这并不好笑啊www 因为第一章开始的正文,男主是个逗比! 链接到点评
月隐天沧 发布于十月 1, 2016 作者 分享 发布于十月 1, 2016 · 只看该作者 所谓的命运究竟是什么呢 偶然之下的必然 必然之下的偶然 到底是哪种呢 ================ 清晨,空气中尚留着晨露的寒意。 蔚蓝的晴空之下。 流水飞溅。 隆隆的水鸣声在深幽地山崖间回荡着。 “呼啊啊啊啊新的一天~~~~~~!” 在位于瀑布边悬崖的旅馆幻乐亭门前,即便如今只是刚刚步入秋天的时节却已经套着个大围巾,寄住在这里的少年——悠•莱滋戴特拿着扫帚大大地伸了个懒腰。 手上系着一条有着白绸般光泽的手绳,黑发黑瞳的他穿了件简洁的白色内衬,在那外之上则套着看上去十分压抑的灰黑色兜帽外套,而仿佛是为了和那外套相呼应一般,就连裤子的颜色也是看上去与那外套十分相称的黑色。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亦或者应该说是眼睛太过于死气沉沉的关系吗,那个有着普通范畴身高的躯体看上去一点活力都没有,给人一种仿佛轻轻地一戳就会倒地不起的感觉。 啊,并不是说他起不来了,不想自己爬起来,大概是这样的感觉吧? “喵呼~~~~~~” 这时,正趴在他头上的白色小猫——纱慵懒地扭动着尾巴将其伸到脸边,打了个哈欠。 “早上好呼哈啊啊啊——小纱。” 明明就是早晨,悠却用仿佛随时都会睡过去一样的声音向纱打着招呼。 “喵呼~~~~” 纱耸动着米色的胡须,同样是一副似乎没有睡醒所以不怎么想理悠的样子。 “小纱,不行呐,这种时候即使是很困也要好好地看着对方的眼睛提起精神说话才行呐。” 将下颔抵在扫帚上,悠耷拉着眼皮却俨然是一副教育者的语气,虽然懒洋洋的,不如说,那副样子的他有资格对着纱训话吗…… 更何况如今正在悠头上的纱怎么可能看着他的眼睛回应嘛,更何况还是一只猫。 不过姑且还是再一次得到了纱“喵呼~~~~”的回应。 “……真是了不起,居然能对着猫自说自话。” 身后传来了不知是褒是贬的言语。 虽然正常来说应该都会当成是贬低吧。 但是闻言,悠却只是半眯着眼偏过了头去。 然后用好像还挺开心的语气懒洋洋地说道。 “对吧,很了不起吧,我可是动物之友呢。” 本来语调听起来就够让人生气了,再加上那随着扫帚把缓缓转动的脑袋着实让人看着就想要打他。 但是刚刚说话的那位并没有生气。 “是啊……明明在人类中一个朋友都没有呢。” 门口的露天摊位上,寄住在幻月亭的另一人,正翻阅着书籍的月咏•阿弥斯一边嘶啦地翻过一页书一边轻描淡写地说出了这一针见血的言论,那声音心不在焉而无趣到仿佛没把悠当回事。 卷过瀑布带着潮意的晨风轻轻拂过,稍稍弄乱了她鬓角的长发。 于是,月咏伸出她那纤细的手将其捋顺,随后拿起了桌子上的红茶杯小啜了一口。 “唔……” 一时间,悠的话语被堵在了嘴边,然后他用没什么底气的声音说道。 “朋友的话我还是有的啊!东街的……那个,还有广场那边的那谁……” “……哈。” 轻轻地叹着气月咏抬起头来,打量着悠的视线像是看着什么无药可救的东西的视线。 “……干什么啊?” 在月咏的打量下浑身不自在的悠像是为了对抗月咏的视线一般瞪了回去。 略显成熟的美丽脸庞,五官端正而清秀,也许是因为低垂着的长睫毛下那仿佛深不见底的夜紫色双眸的关系,眼睛的轮廓尽管看上去十分的柔和,月咏却给人以一种十分清冷而难以接近的印象。 相较于悠那张仿佛连旁人看了都会被感染的倦意十足的脸,月咏的脸上是那种仿佛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神情。 白色的连衣裙和那濡羽色的长发十分的相称,白皙的脖颈之下是线条优美的锁骨,身体纤细但却不显清瘦。 看着悠的她坐姿优雅,明明什么都没做,却透露着一种高贵的气韵。 在骄阳未出,尚带着黎明阴暗的此刻,月咏恍若一位虚幻的女神一般。 那并非谬赞,如果是了解她的人的话,大概都会觉得那是名符其实的称谓吧。 总之,悠他就那么瞪大了眼睛观察着月咏,视线一路往下挪动着。 然后,在看到某个部位的时候。 一瞬间,悠一边露出了仿佛在说着“啊,这个不行啊”的遗憾表情一般偏开了头。 因为那个表情和视线太过露骨,月咏的眉毛略微地抖了抖。 “……喂,你刚刚在看什么地方?” “啊放心吧,虽然看了但是我什么都没看到啊。” 承认看了却坦言什么都没看到。 无忧无虑的声音中只能感觉到他的懒散和无所顾忌。 不对……这里应该说是没脑子吧。 于是,理解其中含义的月咏立刻瞪向了悠。 “……信不信我让你从世界上消失?” 唔,如果是她的话确实有着那样的权能,大部分的人大概都会如月咏所说的真的消失吧。 她就是有着如此的地位。 然而这样的她为什么会在这么个小旅馆前一脸无趣地看着书以及和人斗嘴…… 这个问题没有人去思考。 不知道其身份的人自然不会多想,只会将其当成梦寐以求的女性,而知道其身份的人…… “啊不可能不可能。” 于是听到月咏刚刚所说的话的悠一手拄着扫帚没精打采地摆了摆右手,只见他露出半睡半醒的神情慢悠悠地说道。 “这个故事开头才六百字哦,怎么可能就这么结束啦。” “……你难道以为自己是小说的主角吗?” “啊……居然不是吗?” 悠慵懒而惊讶地出了声,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在吃惊就是了。 就在这时,一个带着清婉的女声从旅馆内传了出来。 “月咏,悠,发生什么了,好吵呐,又吵架了吗?” 听到这个声音,两人忽得叹起了气,在互相交换了“今天先到这里为止”的眼神后,两人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做起了各自先前在做的事。 于是,装着扫地的悠和看上去仿佛视线从没离开过书籍的月咏在幻月亭的老板娘千世从馆内走出来后相继说道。 “早上好啊,千世。” “早安,千世。” “月咏,悠,早上好哦。” 千世向两人回打了招呼。 身为两人的友人,千世时常担任着调解官的身份,虽然是一个温柔的人,但是唯独训话的时候特别的来劲,因此两人唯独在千世的面前特别的安分。 身高略微比悠矮一些,白蓝色的长发略微带卷,带着温和笑容的可爱童颜之下是类似白衬水袖相结合的工作服,在悠的眼中,那白衬的上半部分此刻正彰显着异样的存在感。 每次随着千世迈动脚步,那宛如山峰一般的存在就会夸张的上下晃动。 见状,悠小声嘀咕了起来。 “唔……没得比呢……” “……” 无言地视线瞪了过来。 于是悠下意识地缩起了脖子。 “那么,真的没吵架吗?” 看着两人,千世狐疑地问道。 “你听错了吧,什么都没有发生。” 月咏不急不慢的翻过一页书,回答道。 “真的吗,因为月咏和悠总是动不动就吵架,我还以为你们又吵起来了呢。” “今天没吵喔,千世。” “悠,说了很多遍了要叫我老板娘。” 闻言,依旧一副扫帚拄着脑袋的样子,悠漫不经心地说道。 “啊,问题是这边吗,不过没差别吧,反正和‘千世’一样,对你来说都只是个代号嘛。” “我推荐老板娘这个代号哦。” “啊,不要啦,明明月咏那家伙都没有这么叫。” “那家伙我已经放弃了。” “喂千世,这话我可不能当没听到。” “反正最后肯定就是‘这样有失我的身份所以拒绝’这样吧?” “那是当然的吧,为什么我要用低人一等的名号来称呼你啊。” 月咏理所当然地说道。 “但是呐,为什么千世你这么想让别人叫你老板娘啊,我觉得相比起来‘千世’要好听的多吧。” “啊,那个我想是因为悠你的审美和别人不一样。” 不一样吗? 大概是不一样的吧。 悠在心里点了点头。 然后。 “是这样吗?” 他看向了另一边的月咏。 于是,只见她将书摊到桌子上,然后叹了口气。 “因为‘千世’听上去像是活了很久的老女人……” “唔……月咏!” 她的话立刻就被千世气愤的声音打断了。 虽然只说了一半,但是悠已经明白她的意思了。 只见他一脸恍然大悟的神情,然后说道。 “啊,确实呢,这么一说的话确实是个满含老太婆喻意的名字啊。” 闻言,千世无奈地叹了口气,以失落的语气说道。 “老太婆什么的也太过分了……” 然而刚说完,像是对自己的说的话感到好笑似的,她忽得又露出了平和的笑容。 这时,月咏顶着她那仿佛看什么都无趣的脸维持着看书的姿势发出了声音,她像是自言自语地轻声说道。 “反正这边有个家伙给自己取的名字更可笑。” 于是,悠也打着哈欠附和着说。 “啊对对,就是那个吧,总是想把特定的某样东西和女神的称谓挂在名字里的家伙,结果知道内幕的家伙听到的时候都别扭地笑了出来呢。” “……是呢,这里还有个名字里带着三重意义的怠惰的家伙呢,那算什么,名字、姓氏全部都由懒散组成的怠惰之名?而且明明就不是怠惰,偏偏要和怠惰抢名号。” “谁的名字是怠惰啊……” 看着互相讥讽的两人,千世将视线投向了不知何时已经从悠头上跳到桌子,此刻正无聊地眯着眼睛的纱。 “小纱,早安哦。” 千世笑着将手指伸了过去。 “喵呼~” 像是为了回应千世一样,纱的尾巴懒洋洋地缠上了千世的手指。 “小纱是有低血压吗,早上都没什么精神呢。” “喵呼~” “啊,我也有低血压哦。” 这时,悠扭过头来说道。 闻言,月咏叹了口气,面露无趣地将视线挪回手中书籍的同时不留情面地点破了他的胡话。 “你只是懒而已吧?” “什么啊,原来天天都在看书的你没听过人如其猫这个词吗?” “是么,我还真想知道这是哪本书里会有的词。” 就在差不多又要开始拌嘴的时候,悠忽然把被拄着的脑袋一正。 “啊,先不说那个了,话说回来,虽然被月咏吐槽了名字,但是真要说起来,你们的名字才是真的会让现在的人觉得不适的吧。” 他这样说道。 然后看着两人。 “月咏名字里的‘阿弥斯’暂且不论,‘月咏’和‘千世’的话怎么想都不是现在的人会用的名字啊。” “唔嗯,你这么说也没错。” 千世点了点头。 “但是不管怎么说,这样的名字对我们来说更加有亲切感呐。对吧,月咏?” 然而。 “我无所谓。” 月咏是这样说的。 她端坐着,脸上挂着百无聊赖的神情,然后说道。 “反正再怎么奇怪的名字都见过了,无非是语言不同罢了,本质上都是一样的东西,内在、涵义,在那之外无非只是文字形状和读音的区别,就好比人类,外貌无论再怎么天差地别,内在的部分永远也不会变。” “……是上了年纪的那一边的人会说的话呢。” 闻言,月咏皱着眉转过头来。 “那你也是一样的吧,连名字都上了年纪的。” “我比较年轻喔。” 千世微笑着说。 其实两个人都是上了年纪的就是了…… 明明只看外貌的话就只是年轻貌美的女性而已。 只看外貌的话呢…… ——不都从那个年代活到现在了嘛,还说什么年轻…… 悠在一旁像是不能理解似的,歪起了头。 “我记得没错的话,‘灾变’结束之后已经过了两千年了吧。” “恩?对哦。” “灾变”,又称“破灭”,是在两千年前几乎毁灭了整个世界的灾难。 据说当时那个就那样突兀地出现了世界的面前。 谁也阻止不了。 谁也无力逆驳。 就连神明都惨遭吞噬。 就连恶魔也遭其毁灭。 人类曾经建立起来的文明在顷刻间化为硝烟,所有的生物几近灭绝,就连数量庞大的人类,最后遗留下来的人口也寥寥无几。 千世举目望向远方。 一望无际的蔚蓝晴空。 坐落于山脚的小城镇。 绵延不绝的河川。 乍一眼看上去只是一片祥和的土地吧。 映入眼帘的一切都是其本来应该有的模样,丝毫没有留下当年那场灾变的影子。 也许有人会说已经过去了两千年,当然不可能会留下任何影响。 但是那场灾变的根源就是那么异质的东西。 整个世界早已经残破不堪,即便是过了两千年的现今也依旧什么都没有改变。 所有的人早已明白,于这片大地上所见的一切都是虚伪。 不,应该说此地所见确确实实是为真,但是…… 千世望向山脚小城镇的边缘,在那里,一条清晰的境界线出现在那里,仿佛要将什么东西圈起来一样,自下而上闪烁着纯白的光芒。 ——跨过那条线的话只怕见到的只能是炼狱了…… 想到这里,她回过神来向悠问道。 “不过,悠你问这个干嘛?” 闻言,悠很自然地回答说。 “啊,你说干嘛的话,我只是想确认下‘千世’这样的是不是两千年前流行的命名方式而已来着……不对,考虑到文化间隔的话,也可能是一千五百年左右……” 他居然在考虑这么无聊的事情…… 只见他看着千世那张略带童颜的脸庞。 “喂,千世,你其实——” “我今年,才二十岁哦。” 千世一边微笑着一边看着悠打断了他。 “……啊,也就是说是那个吧,一百年等于一岁的设定,所以其实有两千……” “……今天,别出去了,干脆留在馆里帮忙怎么样?” “……” 瞬间,悠沉默不语了。 绝对,绝对不能留下来帮忙。 每天有大量的客人来吃饭亦或是偶然有旅人来投宿的旅馆。 如果那只是间一般的旅馆,那倒是无所谓。 但是,幻乐亭却是间“无人”旅馆,只有一个店员——老板娘的旅馆。 尽管如此,千世却好好地经营着这家旅馆。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办到的,但是如果那份工作量平摊到自己头上的话。 ——开玩笑,身体肯定会被使唤到散架的。 于是悠撇开了脸。 “啊,是、是啊,才二十岁呢。” 然而。 “两千岁了吧……我记得千世你是灾变前出生的吧?” 淡淡的声音像是在感慨一般,月咏低声说道。 “……” 千世的笑容僵住了。 “喂喂,月咏你在说什么啊……” “啊呀,我还以为你很好奇来着?” 这一次,月咏笑了起来,然而她并没有看向悠,相反她将视线投向了千世。 “我和你说,你这样是会被千世拉去干活的喔。” “悠,你刚刚有听到什么了么……” 闻言,悠立刻说道。 “我什么都没有听到。” 如果他是这么说得话那该多好,然而他却偏偏……偏偏…… “千世,刚刚那话不是我说的哦!你已经两千岁什么的,你看,就算已经两千岁了,那也是月咏说的嘛!” 于是,看着悠,千世露出了笑容。 那是毫无阴霾的笑容…… “今天,住宿费五倍。” “……咦,等等,为什么是我,跟我没关系吧?你已经两千多岁了不是我说的哦” “……还是十倍好了。” “就说跟我没关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悠惨叫了起来。 “反正最后也只是和别人一样交正常的费用吧?本来你交给千世的钱就只有其他房客的十分之一。” 闻言,悠像是觉得很累一样地垂下了肩膀。 “我一点也不想被在这里白吃白住的你说啊……” 视对话内容来看的话,悠在幻乐亭住宿的花费似乎远比他人要来得少,而月咏的情况则是彻彻底底的白住,这俩人根本就是半斤八两嘛…… “那么悠,今天就留在这好好地工作吧?” “唔,你、你来真的啊……” “我觉得倒是我这是很正常的要求哦,而且按悠你以前每天的收入来看的话,怎么样都没办法凑够住宿费的吧?当然,如果以前是有偷懒的话另当别论呢。” “唔……” 看样子,平时是有在偷懒了。 “明明就是个冒险者呢。” “谁让他从来不接讨伐魔物那样高报酬的任务,只会挑些简单的任务。” “也是呢。” 千世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 看来她们都知道悠平时都在些什么。 “喂,你们什么意思啊,难道打算让我去讨伐城外的魔物吗?我不会干的哦,超麻烦的,又累又危险,老实说每天在城里做些简单的任务不就好了嘛,这才是冒险者该做的事啊。” “那才不是冒险者该干的吧……” 月咏有些头疼地按住了额头。 因为那次灾变,大地上陆续出现了魔物,尽管因为一些原因它们无法攻击人类的城镇,但是像需要前往各地的商人以及四处旅行的吟游诗人这些人却必须穿过有魔物存在的地域,专门发布讨伐任务的冒险者公会和讨伐魔物的冒险者成了必要的存在。 “但是你们看哦,我是那种情况啊,而且就只有一个人,魔物一拥而上的话我可能就回不来了哦?” “不要紧的,这里是新手村。” “不要说得像是冒险游戏一样好不好……” “再说对悠而言,讨论这个根本没有意义吧,悠的话回不来这种事根本就不会发生嘛。” 闻言,悠浑身脱力般地垂下了头。 确实。 这个话题根本一点意义都没有。 “谁让这家伙根本就死不了呐。” “什么死不了,说得好像我不是人一样啊……” 悠不满地看向说着风凉话的月咏。 “事实吧?退一步讲,现在这里其实没一个家伙是人……” “我是人啊!(我是人哦。 )” 千世悠然的声音和悠的叫声同时响了起来。 月咏蹙起眉,她看着两人。 看着轻笑着的千世和脸上满是睡意的悠。 看着自称才只有二十岁的千世以及自称是人类的悠。 她看起来像是要开口说些什么,然而不知为何却又忽然放弃似的出了口气把目光移开了。 “我累了,先去睡了。” 明明就是清晨,然而她却说她要睡了…… 而且如此说着的月咏,把书一合就真的起身进屋了。 “啊,走掉了……话说为什么这家伙总是白天睡觉晚上起来啊?” 月咏的生活时间总是和普通人有着倒差,不知为何日夜颠倒的生活在她眼里似乎才是正常的。 “因为她讨厌太阳嘛,悠你明明知道她的身份的。” “哇,只能说性格有够糟的。” “啊哈哈哈。” 附和似的笑了笑,千世接着说道。 “那么回归正题,既然悠不愿意在馆里帮忙的话,公会那边今天要好好工作了呢。” “啊,又是这个话题么……我知道了啦。” 悠垂着头应和着。 ——也就是说从今天开始要做平时十倍的工作了……唔,只能去狩猎魔物了吗…… “然后,好好地交几个朋友回来吧。” “……恩?” 悠看向千世,然而千世已经走进了幻月亭中。 “……算了。” 悠搔了搔头发。 “那么,小纱,回头见了。” “喵呼。” 叫了一声,纱从桌上离开跑进了旅馆里。 链接到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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