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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对你做春天对樱桃树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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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ckcolor=white]忽然想起了很早时候混贴吧的日子啊,大家版聊很开心。谢谢大家,认识了很多新朋友哇。[audio]http://link.hhtjim.com/163/27646199.mp3[/audio]

@wspbert @懒散的人 @bobvic @zy4265856 @永夜的幻想 @棉花醬 @nirvlna @Jaywhite

希望大家天天都能身体健康,早日渡劫飞升,练出麒麟臂。哈哈哈!!!

分享一篇很久前我的小说给大家,无聊的话可以看看。曾经因为这个故事我认识过一个姑娘。

[/backcolor][align=center][backcolor=white]RoseLand蔷薇花园[/backcolor][/align][backcolor=white]

 

“连续两个多月的咳血,我自知大限将至。回顾我这一生,逸闻良多,但细想也没有什么值得特别去记取的事件……”

1800年冬天,我在伦敦郊外的庄园ROSE LAND撰写回忆录。但是提笔写下一个开头便再也无法继续下去了。

 

的确,我一路走来,所经历的不外乎一些平常纨绔子弟的荒唐冒险。参阅任何一个青年贵族的日常生活,都不难从中找到大致相同的情节,何值一提。而某些非同一般的几乎诡异离奇的故人旧事,我视之为神圣不可侵犯领域,只应被我深藏心底。惟有深夜独坐之时,才能够默然闭目重温那些无法与人分享的珍贵秘密。

 

此时仍然回荡在我生命之中的那一个名字,每一次午夜梦回分我所不自觉呼唤出的那一个名字,它所代表着那个女子,我依稀仍见她站立在上一个世纪辉煌灯火之中,浅笑回眸,倾城一顾,集尽世间光华,是我一生所见最为明亮美丽的景象。以至于此后岁月,我只觉世界惨淡灰暗。这景象如此鲜明刻骨,即使我离开故土历经54年漂泊。但不论何时何地,倘使你指她给我,我必会确实无误地告之:“这是爱娜西丝·莱特费德 ·纳斯达帝公爵夫人。”

一只孤独的吸血鬼。

 

 

1746年,我21岁。世界便是我的游乐场,我生活在旅途之上。我的梦想是神秘的东方。不幸,我辗转来到埃及,却发现这里的一切与我想像的东方天国并不完全相同。于是我决意到更加遥远的一块大陆上去寻觅我的伊甸园。1746年2月10日的那个下午3点,当我走进商铺搜寻一张通向中国的航海图,命运便将我与那不可思议的女子想连。我这一生亦因此生变。

她蒙着厚重的面纱,一身玄黑素服,身姿窈窕美妙。我听见她用清脆悦耳的嗓音对老板说话:“那么,你是无能为力了?”我随意迈步浏览,恰恰与她擦身而过,鼻端嗅到一股浓郁而奇异的蔷薇香。那气味难以形容,诡异莫名。倘使将它诉诸言语,我只能说那是一种让人头皮发麻的腥甜,闻之令人欲呕。但为了不致失礼于一位气质高贵的女士,我强忍不适闭息默立。幸而她很快飘然离开。但她留下的那一股气味,却仿佛有生命一般在店堂的空气之中翻腾纠缠不已,令人毛骨悚然。

我出于好奇,便向店主打听她的来历。那店主亦所知不多。只知她是一位公爵夫人,寓居开罗。有两三次曾吩咐店主将一些贵重的香料送到她的寓所中。但其住址不便透露。

这便是我与爱娜西丝的初次邂逅。那场景今日想起,仍然鲜明如昨。而无论后事如何,我仍感激上帝将她送入我生命之中。

 

 

之后两个月,我忙于筹措出航事宜,并无闲暇顾及其他。但事出突然,当我偷得空闲抽一口水烟的时候,侍从朗声通报:“爱娜西丝·莱特费德 ·纳斯达帝公爵夫人来访!”

当时我衣冠不整,瘫坐榻中,何其狼狈不堪。而余音仍在,她便已悄无声息立于门后的阴影里面,异香扑面涌来。

“阁下就是法兰·辛提亚子爵?”她在阴影中前移一步,壁炉中的灼灼火光便照亮她的面容。我一瞬间张口结舌,无法顺畅呼吸。她可算是一位绝代佳人,肌肤胜雪,明眸如星。但令我失态的原因却并非如此。令我震惊的是在故宅ROSE LAND 的古董珍藏中,我的幸得见一帧古画,无疑正是她的肖像!那三百年前的画中人突然现身于我眼前,倘使我还能保持镇定,则必是痴呆所致。

“恕我冒味,但有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迫使我必须在这个时候前来打扰。希望不致造成阁下的不悦。”她语调从容,措辞文雅。是的,如若我不曾记错,那画中名媛是我故国最显赫的一个家族的后裔。以血统论,她可说是一位公主。而我在急切之中脱口喊出她的名字:“您是爱娜西丝·瑞贝尔女伯爵!”

 

我的语气如此笃定确信,没留给她任何侥幸的希望。那美丽女子一刹那面目狰狞,漆黑晶莹的眼眸红光迸射,她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露出盈润红唇下森冷锐利的獠牙。我跳向壁炉,抓起防身手枪举在身前。但她只是看了我一眼便倒在沙发上,用纤细白皙的手指盖住眼睛,不再动弹。

僵持良久,我渐觉全身酸麻,便小心翼翼开口道:“夫人……”她终于慢慢地坐起来,转脸向我——是我最初所见的那张冰冷美丽的脸。她的情绪已经平复下来。

“请原谅我的失礼。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称呼我了——那是我未出嫁时候的名字。我几乎已经忘记它了。”她语气诚恳。我终于放下手枪,趋身上前扶她。她的手指没有丝毫温度,身体也轻盈得几乎没有一点重量。她勉强站立起来,眼睛定定地望着我,精致的卷发微微散开,红唇欲滴,明艳动人。我情不自禁,俯身过去亲吻她的脸庞。她的脸庞冰冷芬芳。我陶醉在余韵里回味不已。然而她突然挣脱我的怀抱,匆忙奔出门外。我来不及追赶,惟有倚在阳台上,看她的马车于漆黑夜色中隐去。

 

 

我打消了继续旅行的念头,留在埃及。三天之后,爱娜西丝再度来访。我首先打破沉默:“请问夫人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地方吗?”

“我之所以一再冒昧打扰,是因为听说阁下手里有一批珍贵罕有的香料,而我极欲收购的缘故。即使花上一座金山,我也必得到这批货物。希望阁下可以割爱出让。”她的神态如此急迫焦躁,令我好奇心大起。

“诚然,这批香料贵罕有,但仅止于此,值得夫人不计代价求取吗?”

爱娜西丝轻轻点着头:“不错。这种香料虽然稀有名贵,于世人看来只不过是制造悦人气味的小小奢侈品。但于我,却几乎如同生命一般重要。你可知道这种香料的最妙用途是什么?”

“难道是炼金术的配方?我偶然听人提及过,那只不过是一个玩笑。”

“是保存尸体。”

 

 

她说话时看着我的眼睛。我看见自已的影像在她瞳孔中惨白仓皇地僵立不动。此时我身边没有任何武器。冷汗湿透了我的头发。但她突然一笑。这一笑,令我只觉得整个世界明媚闪亮,即使此刻死去也绝无遗憾。此种想法,确实荒唐。

“阁下不用紧张。我始终没有伤害阁下的意思。”

“请问我如何能相信您的保证呢?夫人,谁也不能断定您会不会心血来潮在我脖子上开出两个洞。”我后退两步,与她保持距离。的确她国色天香,值得亲近。但我仍觉得人生无限美好,怎可轻易放弃。

“阁下难道感觉不出?我对你从无恶意。”她仍然端坐不动,姿态优雅美妙。“冒昧说一句,阁下跟我丈夫十分相象。我一直都对阁下有一种莫明的亲切感。”后面这句话出口后,我们两同时面上一红。

“我不便久留。如您愿意,请差人将货物送到敝宅。您尽可以随意开价。”她将一张名片留在书桌上。那张名片散发出与她一模一样的怪异香气。

待她走后,我累索良久。那批香料本是我备下来交换中国丝绸和瓷器的。如今行程既已取消,留来也无用。而我自已也极其需要一个理由,与她再次会面。当天傍晚,我亲自将货物送到她的寓所。

那种感觉奇妙非常。我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一只邪恶凶残的吸血鬼,也自知应当远避祸害。但与她一起,我虽惊恐不已,心中却暗暗欣喜。我一生之中,从未有过如此心动的时刻,我当竭力珍惜。

 

 

宅院深深。但除我与她外乎别无旁人。她并不惊讶我的贸然到访。我跟着她穿过漆黑的走廊,去向内室.一路上异香渐浓.我屏住呼吸,心中狂跳不已,半是恐惧半是期待.终于她推开一扇门进去,招手要我跟上.内室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明亮.空气中弥漫着仿佛沸腾般浓烈的香气.爱娜西丝手指房间中央低垂的暗红帷幕道:“你看,那便是我的丈夫,纳斯达帝公爵。”

但见一张华丽的乌木大床,覆满各种稀有名贵的防腐香料。床中静卧着一具木乃伊般的焦黑干尸。我只看了一眼便转过头去。

“纳斯达帝过世已经有整整70年。我想尽办法保存他的遗骸。但岁月无情,我只能眼见他日渐腐朽。可是若能再延缓一些时日,即使明知终将一无所有,我亦能稍稍心安。”爱娜西丝临窗而立,笑容惨然。“我孑然一身,多年来被迫颠沛流离。惟有忆及与他一起的日子,才觉点滴快乐。”说话时,她眼中水光闪烁。

“公爵为何过世?难道夫人竟没有将他变为同类?”我大惑不解。

“阁下相信那些乡野传说?十字架、圣水、大蒜、阳光……这一切对我毫无用处。我并非邪魔也不是异教徒。吸血鬼的产生,来源于纯血的结合,是一种神秘的异变。这种异变不会传染。我享有永生不老的特权,却无法将之与何任人分享。”爱娜西丝垂下双目:“也许,你愿意听听我的故事?”

1746年2月的某一天傍晚,我坐在一具被精心保存了70年的干尸床边,而对一位三百多岁的吸血鬼,洗耳恭听她的传奇经历。

 

 

如你所知,我出生在一个极其显赫的家族。ROSE LAND有庄园有三百多年的历史,当中几易其主。但我的家族是它最初的主人。

这个家族的高贵,容不下有任何一块污点损害它的名誉。而我的父母首先打破了持续多年的平静。他们的爱情被视为极端的罪恶,因为他们是一对嫡亲兄妹。你可以想像,我的家族受到了怎样的震动,而元老们又是何等惊怒。我父亲死在自已的猎枪之下,但是没有一个人相信他会自杀。我的母亲在生下我之后,被迫去一个荒僻乡村的精神病院疗养,很快也悄无声息地死去。惟有我这个负罪的私生女,以我母亲妹妹的身份被允许存活下来。

我名义上的母亲,即是我母亲的母亲——请原谅我如此称呼这个女人,因为我对她实在没有一丝感情——诚然,她从未在身体上虐待过我,但她也从来没有施予我哪怕是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关怀。我在她所制定的严苛教条下长到16岁,准备进入社交界,为我的家族搏得荣耀。

我在舞会上认识了雪莉·雷瑟德——一位来自外国的候爵小姐。我们一见如故,相谈甚欢,以至于冷落了场中众多年轻英俊的贵族子弟。我对她有一种奇异亲切感。仿佛误入狗群中的两匹狼,能够相互相辨别出彼此身上属于同类的特殊气味。而我觉得雪莉 应属我的同类。我们彼此间越发密切,以至于一天不见面,便会坐立不安。

一天晚上,我口渴难耐。不巧下人们全都睡着了,于是便自己下楼取水。表弟的小狗诺诺围着我的腿打转。突然之间我抓住诺诺,一把拧断了它的脖子,凑过头去咬开它的皮毛吸食鲜血。这一切行动并非我所愿,而是在一种奇异力量驱使下做出的。当我清醒过来,发现自已站在穿衣镜前,满手腥红,眼冒血光,唇下生出像野兽一样可怕的獠牙,脚下是诺诺破碎的残尸。我发出一声尖叫冲出门外。

我去投奔雪莉,在她怀中痛哭:“我不知自己竟是这样的一个怪物!”

“我们不是怪物。”雪莉露出她的獠牙给我看。她是我的同类。和我相似的生物。16年来,我初次感到自己屏不孤独。

此后我抛下一切,与雪莉浪迹天涯。她带我游历各国。我们生活得十分快乐,两百年竟然一晃而过。不幸,此时我们遇到了吸血鬼猎人。那个刽子手挥刀砍下了雪莉的头颅。这是惟一能够杀死吸血鬼的方式。我拼尽全力将他逼退。但我惟一的朋友一去不返,我们的美好时光一去不返。我变成一个孤独的游魂。

我满世界游荡,数十年后重回故宅ROSE LAND,在那里遇见纳斯达帝公爵。他是庄园的新一代主人。而我的家族已经在漫长的岁月中没落,不知所踪。当日那些高傲的宗亲们,也都化作了蔷薇花园中的尘土。

你知道,当一个英俊男子遇见一位可爱女子,相互倾心是不难想像之事。况且他爱我至深,竟全然不去计较我的身份。我开心嫁他,与之平静幸福地生活。然而时光流逝,我的丈夫日渐衰老,终于染病长辞。短短数十年间,我再遭巨创。痛失挚友至爱之后,我意志消沉,便变卖了庄园辗转来到埃及,直至与你相遇。

 

 

爱娜西丝一口气说完,似乎筋疲力尽,倚在窗边闭目低叹。我呆坐床边,无法言语。她这一生经历,于我是不可想像之事。而她生为异类,一生注定孤独与动荡。我惟有报以叹息。

次日清晨,我手捧千朵带露蔷薇接她去尼罗河畔的饭店用餐。爱情比野兽凶猛,且无法阻挡。若能细细回顾,我对爱娜西丝的感情始终充满矛盾,不尽纯净。其中固然包含仰慕、迷恋、欣赏、痴狂,同时又逞着警戒、怜悯、恐惧以及厌恶。然而我浪荡一生,惟有这一个女子对我吸引如此之深。我能甘冒送命风险,伴她身旁。

1746年是我一生之中最快乐的时光。我与爱娜西丝结伴游遍埃及。她的温柔可爱显露无疑。我们是旁人眼中最般配的一对壁人。所末她与我漫步林阴道中,夕阳无限好。她侧身对我说:“法兰,我已将纳斯达帝安葬。你可愿同我一起云游天下?”我当时未及细想,只觉大喜过望。

我们二人皆是客居异乡,并无亲友故旧,因此只约见神甫,预备将婚礼简单操办。我于吉时当日兴冲冲前去大宅接她,推门却只见我的新娘满口鲜血,手里抓着一个被利齿啃咬得惨不忍睹的陌生少女的尸体。那少女双目圆睁,五官扭曲,显然生前曾经承受极度的痛苦。她正当妙龄,却无端惨死。我心中顿时悲愤萌生,摔门而去。不再回头。

这是我初次见她杀人取血。往常种种潜藏在意识中的恐怖想像一刹那间鲜活惨烈地上演于我眼前。我才知道爱娜西丝所生存的那个世界是如此黑暗,罪恶是如此之重,我之前并未完全了解。我反欣赏的美艳红唇数百年来被堆积成山的尸骨浸染,即使最甜蜜芬芳的蔷薇香气,也无法掩盖那剌鼻的腥臭味。我自幼受到仁德慈善的教育,我敬奉的神圣的信仰一起向我发出怒吼:她不可原谅!

 

 

我受此打击,心灰意冷,于是收拾行装准备离开伤心地,重回故国。然而当我行至港口,风中伫立的那位娉婷佳人柔声唤我,眼泪涟涟。但我铁定心肠,毫不理会。奈何她一直纠缠不肯放手,我便恨声道:“我当此立誓,倘若有一天与你在ROSE LAND相遇,我必娶你为妻。即使做你果腹之粮也毫无怨言!”当她分神之际,我趁机逃脱,登上客船。她亦不再追赶,默默低头转身离去。

我心中若有所失,凭栏眺望,而她似乎心有灵犀,蓦然回首。那夜港口灯火辉煌,灿若星河,却不及她带泪笑颜千分之一动人。此后我蓄意背誓,远避故国四处漂泊。然而我对她的思念日增,为此受尽煎熬。54年来,我用尽一切方法,竟不能将她的面貌模糊半分。我夜夜梦中所见,都是尼罗河迷离灯火的港口之上那令我魂之所系的黑衣女子,她回眸里让人断肠的一笑。当我醒来,总是黯然神伤。

 

 

54年后,我病入膏肓,自知不久人世,于是返回故乡。ROSE LAND风物依旧,我忆起离开当日,是何等竟气风发。而今归来,却已髻发如霜。闲来无聊,我便提笔撰写回忆录。但又无甚可讲,惟有搁笔困坐椅中。而空气里突然传来一股熟悉至极的奇异芳香。我惊觉回首,只见耗尽我半生亦无法忘却的那女子倚窗而立,容颜依旧。她幽怨道:“我等你已经整整54年了。”

我全身麻木,无法动弹。我极尽最后之力朗声:“夫人,我曾深深爱过一位女子。她活在传说之中,而我自已,并不具备成为传说中的那一种英勇。我爱她至深,以至一生之中目不能旁顾。我即使死于当下亦无悔倾心于她。但善恶殊途,我至死无法容她!”

爱娜西丝缓缓俯下身来,将面颊与我相贴。她冰冷芬芳的脸庞有泪滑下。而她启齿笑道:“倘使有来世,你是否愿意与我一起?”

我执起她纤美的手,捧在唇边,轻轻亲吻。

“倘使上帝令我们在ROSE LAND再度相遇,无论如何我定娶你为妻,再无反悔。”

她的笑容如花开放,将幽暗午夜点亮。而我心中从未如此轻盈喜悦。我闭上双眼,沉入永恒梦乡。

 

 

1800年冬天,伦敦郊外。ROSE LAND庄园第七代主人法兰·辛提亚子爵病逝。

 

1827年夏天,一位吸血鬼猎人在ROSE LAND斩下吸血鬼爱娜西丝·莱特费德·纳斯达帝公爵夫人的头颅。

 

ROSE LAND年年蔷薇怒放,花开不败。

1912年春天,一个青年自此打马经过,于漫天花海中看见一位玄黑素服的少女朝他嫣然巧笑。怦然心动。当他们在温暖的芬芳之中驻步凝眸,风里飘过轻轻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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