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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非酋朋友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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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想到昨天遇见老制朋的事,也就使我不能安住。那是下午,我偷渡到欧洲的东头访过一个朋友,刚回家,就在家河边遇见他;而且见他瞪着的眼睛的视线,就知道明明是向我走来的。我这回在爱马仕所见的制作人们中,改变之大,可以说无过于他的了:出SSR时的黄黑的脸色,即今已经全黑,全不像出过SSR的人;脸上瘦削不堪,头顶黑中带绿,而且消尽了先前悲哀的神色,仿佛是黑石雕似的;只有那眼白间或一轮,还可以表示他是一个活物。他一手握着手机。内中一个应用,肝的;一手攥着一支比她更白的R+,好像满了级:他分明已经纯乎是一个非酋了。 
  我就站住,豫备他来吸欧。 
  “你回来了?”他先这样问。 
  “是的。” 
  “这正好。你是刚偷渡欧洲回来的,是出门人,见识得多。我正要问你一件事——”他那没有精采的眼睛忽然发光了。 
  我万料不到她却说出这样的话来,诧异的站着。 
  “就是——”他走近两步,放低了声音,极秘密似的切切的说,“一个人彻底非了之后,究竟还能不能出SSR的?” 
  我很悚然,一见她的眼盯着我的,背上也就遭了芒刺一般,比在游戏里遇到不及豫防的限免梦幻十连,老婆又偏不是在卡池的时候,惶急得多了。对于SSR的有无,我自己是向来毫不介意的;但在此刻,怎样回答他好呢?我在极短期的踌躇中,想,这里的人照例相信出货,“然而他,却疑惑了,——或者不如说希望:希望其有,又希望其无……,我何必增添同类制作人的苦恼,一为她起见,不如说能罢。 
  “也许能罢,——我想。”我于是吞吞吐吐的说。 
  “那么,也就有SSR了?” 
  “啊!你出SSR?”我很吃惊,只得支吾者,“SSR?——论理,就该也有。——然而也未必,……谁来管这等事……。” 
  “那么,是有一丝欧气的人帮我抽卡,就可能出SSR的?” 
  “唉唉,出货不出货呢?……”这时我已知道自己也还是完全一个非酋,什么十连,什么单抽,都挡不住非洲血统,我即刻胆怯起来了,便想全翻过先前的话来,“那是,……实在,我说不清……。其实,究竟能不能出SR,我也说不清。” 
  我乘老制朋不再紧接的问,迈开步便走,匆匆的逃回四叔的家中,心里很觉得不安逸。自己想,我这答话怕于他有些危险。他大约因为在别人的毒奶时候,感到自身的血统了,然而会不会含有别的什么意思的呢?——或者是有了什么豫感了?倘有别的意思,又因此发生别的事,则我的答话委实该负若干的责任……。但随后也就自笑,觉得都是非酋的事,本没有什么深意义,而我偏要细细推敲,正无怪教育家要说是生着脸也黑;而况明明说过“说不清”,已经推翻了奶他的全局,即使发生什么事,于我也毫无关系了。  

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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