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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周年活动】【爱の拥抱】【光阴的故事】台球桌上的短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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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许多年没有和萨尔瓦多打球了。那时候我们还小,不明白为什么利马总是潮湿又阴暗,不明白为什么流浪狗和打狗人互相寄生,不明白为什么强人消灭恐怖份子上台后总要奖励自己独裁一番,不明白为什么反抗者们总是搞恐怖活动。我们在打球的时候就只是打球,享受着把树脂球打进袋里那一瞬间的怦然心动。

 

“你确定要和那个乔洛姑娘结婚吗?”我们都生疏了,笨拙地戳着球杆实在是乏味。我回味着发霉的过往,发现自从他去圣马可大学读书后,我们都没怎么交流过了。

 

“我下个月就结婚了,你现在还来问我确定不确定?”

 

“我只是感慨,你前脚刚走出警察局的监狱,后脚又要走进婚姻的监狱了。”他和康米主义者们走得很近,理所当然地被警察逮捕了。讽刺的是,他的资本家老爹和当局关系不错,所以他很快就被放了出来,而他的同志们则要狠狠地踩缝纫机了。

 

“这没什么差的,老兄。不都是屁鲁人吗?你最喜欢说的,屁鲁人,我们不都也是吗?”他来了些手感,打进了一个远台。萨尔瓦多绕着球台踱步,缓慢地给皮头擦着巧克。

 

“我以为你知道乔洛人都是什么德性,和她们结婚除了让你受苦还能干什么?绿房子里的姑娘物美价廉,最重要的,她们不会分你的家产。”

 

“我早就和我老爸不来往了,我现在是个地道的无产者。”萨尔瓦多笑了笑,他出杆的时候手滑了一下,结果母球打着摆跑开了。我把母球拿起来,准备找个好位置开始进攻。“她还要你买一套独立的婚房不是吗?你马上又有产了。”我打了个绝妙的低杆,母球轻盈地滚回来,又轻轻弹起,“与其在这里结婚我看还不如早早跑出去,去巴西也成。卡约是个混蛋,但他有句话讲得不错,白痴才在这个国家投资。”

 

“我告诉你吧,在屁鲁只有绝望的家伙才会结婚。你说了一大堆问题,但我看你倒是还对未来有点盼头。奥德里亚也有死的一天,对吧?我就不一样了,我是个地道的当地人。和绝望和谐相处,麻木地过秘鲁人过的日子。我发现这才是唯一让人不痛苦的办法。”

 

打完球后我们各自回家了。我觉得有一点好的——他至少没去当恐怖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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菠萝柠檬茶鸭 菠萝柠檬茶鸭 200.00节操 任务五已完成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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