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雪吹雪吹 发布于八月 4 分享 发布于八月 4 (已修改) 死别的关键在于“死”,因为“死”天生就会带来“别”,写好了死也就基本写好了别。 “死”又分为几种: 精神意义上的“死”,例如Z高达的卡缪,石头门重回α线的钢轮 生理意义上的“死”,这个例子就太多了 社会意义上的“死”,例如二柱子的叛逃 总而言之,死带来的是某种价值的消灭,精神,肉体或者名誉,也就是埃及人认为的人的三个组成部分。正如鲁迅所说的,悲剧是将人生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而“死”作为一切的结束,悲剧的终结,它毁灭的则是人本身。 相对的,终极的毁灭就必须带来终极的意义,取决于你想怎么描写,“无意义”本身也可做为一种意义例如高达0080,或者西线无战事。但是万不可滑稽——一旦陷入滑稽,“死”作为崇高的毁灭价值就消解了,建构和解构是不可并存的。奥尔加就是犯了这个错误,试图构建崇高却在表现上过于无逻辑而失败了,建构滑向了群体性的解构,就沦为了滑稽。相反杨文理遇刺并不比奥尔加挨枪子更合理,但是合适的表现手法与前后衔接就让杨提督保住了名誉。 而即使同是铁血,三明的死就相对在表现上更为英雄主义从而保住了合理性,只是蝴蝶女和冈妈很恶心人而已。 八月 4,由吹雪吹雪吹修改 链接到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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