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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l剧本大赛】戏风浪子的阻止拯救星球志(11.19更新至第七章【主线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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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冰最近几天不能上线,于是发了word给我,应邀补完。

 


 

狂乱之始

 

地点:暗流转明的星球上

 

此刻再强力的魔卡也无法引起我的丝毫兴趣,蒲咔与塔沃尔的到来也只有一瞬间的欣喜——两人能够安好的活着真是太好了——随即而来的就是愁郁万分,这个时刻两人的到来实在是不合时宜,尤其是蒲咔开门见山的一记大招,真是教我头都痛了。

 

这一记满满的风属性封印型魔卡,仿佛成了一个免费的魔力饵料,土黄色的身体里开始融入一个新的色纹,一条细微的银色丝线好似砂糖被抽成棉花糖丝一样,自锁链中一点一点被剥离出来。

 

无论我方如何进攻,甚至只是意图靠近一些,地表的土石就会化作剑盾来进攻和防御,现在这片土地已经成了孢体娘的主场,我翻看着弥璐的魔卡集,现在能够被吸收的元素是土系与风系,意味着,无效与有效的魔卡仅仅只有这两系了,其他两系与变异种的魔卡几乎是不能使用了,运用一次就意味着要为对方增强一种能力。

 

【我】: 蒲咔,塔沃尔,现在听我说,那方被火力压制的东西,是这个星球的骸孢长成的完美孢体,现在能力不明,至少已经确定了有魔力吸收和魔力转化的能力。

 

【蒲咔】: 魔力吸收?那么……刚才我的锁链岂不是没有用了?

 

【我】: 虽说是魔力吸收,但是至少是体表接触式的吸收,同时获得接触后的魔力系能力,还能把自己所拥有的魔力转化成已经吸收过的魔力系,能力非常恐怖,身体素质也惊人的强大,近身对抗连这个女人都对付不了。

 

三言两语介绍了当前的环境和张清晨之后,我发现场面已经容不得我继续安宁下去了。孢体娘似乎渐渐完成了新元素的吸收和转化,体色变成了土黄色中溶解着不溶物质一般风元素的浑浊颜色,两色大致对半分,显得灵动而怪异。不似土黄色那般纯净,却更加的活跃,我能感受得到元素澎湃的活力。

 

【塔沃尔】: 刚刚吸收的风元素反而是更加鲜活呢。

 

【我】: 大概是,蒲咔的魔卡都是近千年制作的吧,活力程度与之前我所使用的,来自弥璐的魔卡,并不一样。

 

【蒲咔】: 哼,我的都是自己辛苦制作的……

 

孢体娘已经出手,不给我们留下继续分析的可能性了。与蒲咔的魔卡相似的魔力波动已经产生,目标毫无疑问是我们!抬手一张「无属性·塔」拍击到大塔身上,恢复了她足够的操控权。我左右手各揽一个,三人分别向三个方向逃开,一条银色的锁链好似蛇头吐信一般追杀了过来。

 

【塔沃尔】: 夫君,或许有一个可能性,不妨一试。「无属性·塔」刺穿!

 

金色的光泽自我身体之中溢出,化作无数尖锐的针刺,自各个方向角度,向孢体娘攻去。

 

【张清晨】: 这些人……都是超越科技的存在么……

 

孢体娘素手轻点,又一座座石墙自地面升起,意图阻挡住针刺的靠近。

 

【塔沃尔】: 妾身可不是夫君那么粗手粗脚的人哦~

 

纤细的手指作了一个绽放的动作,万千细针立刻改变了飞行轨迹,给人一股在看长时间曝光的夜空恒星图一般。但是愈加被压缩的魔力则让我闻到了无比危险的气息。一根针恐怕就能毁灭掉一个生灵。

 

「塔沃尔你不是说你不咋杀生的么……」

 

灵巧的针群不断游离在孢体娘升起的球面土壁四周,无时无刻不在试图进攻这个龟壳一样的防御工事。塔沃尔似乎找到了一些方法,她在尝试逼迫孢体娘,但是这样的行为真的有用么?徒徒损耗魔力去操控如此之多的单位,对方只需要保持一个半球面的土壁护住脸就行了。

 

【弥璐】: 很厉害……

 

这话居然从弥璐的口中说出,我也是暗暗吃惊。塔沃尔是站出来镇压她的魔卡的第一人,算是她某种意义上的仇人了吧,现在我这身份如此尴尬,塔沃尔与我亲密无比,她又刚刚被我给……

 

【蒲咔】: 哪里厉害了?

 

弥璐瞥了蒲咔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轻蔑,随即又平静下来。

 

【弥璐】: 那些针,每一根都足够贯穿一面厚厚的石墙,但是因为对方魔力的持续加持,这些针最多只能勉强穿透墙壁,甚至是无法穿透。但是她反而将这种劣势转化成了优势,这大概就是攻守对抗里的矛盾吧。

 

【蒲咔】: 你在说什么我为什么不太明白呢……

 

【我】: 傻丫头傻傻别动脑,本来你就不是个会动脑子的料。弥璐的意思是,塔沃尔的针群无法穿透现在的土壁,但是正是因为时刻都可能穿透,所以那个孢体就一定要不断的消耗土属性的魔力持续不断的输入到土壁之中,原本是全面的防御,现在成了硕大的累赘。

 

【蒲咔】: 原来是这样,姐姐好厉害!

 

「塔沃尔的精神也需要高度集中,其实是一个伤敌亦自损的战略啊,而且那边损的重还真是说不定呢……」

 

【塔沃尔】: 终于坚持不住了么!

 

塔沃尔话音刚落,那边的岩壁就爆炸开来。飞溅的碎石、扬起的烟尘成了孢体此刻最好的保护。塔沃尔迅速操控针群向烟尘之中大面积进攻,我则迅速自卡包中寻找到一张简单的风壁魔卡阻挡住溅向我们三方的碎石。张清晨也迅速组织手下向孢体娘的方向发起火力攻击。

 

「干掉这玩意儿我们就回老家结婚……」

 

想到这里我不禁一脸淫荡地看向张清晨,这身材这脸蛋儿,必须抓回家当媳妇儿!

 

【塔沃尔】: 啊!

 

然而我不料,也不信,剧本竟然会下劣凶残至这地步……

 

空气里的风元素,被有规律的组织在了一起,一个奇异的风场在孢体娘的面前形成了,刺耳的风声钻的人心里一阵恶心。而前一秒钟还处于优势的塔沃尔这一秒已经满身是血倒在了地上,这伤口,分明是被子弹之类的给击中的。

 

【我】: 你TM怎么让手下开枪的!

 

我愤怒地朝张清晨吼着,她也捂着耳朵不知所措地应答着。

 

【张清晨】: 不是……我明明让他们向那边……怎么会……这不可能的……

 

【弥璐】: 那个生物……改变了气流走向,恐怕她面前的那个气流场,把所有射击、投掷的物体,速度和方向全都改变了。恐怕是一个加速场,这速度至少有……按公里你们听得懂的,一公里左右每秒的速度。

 

【我】: 我去他娘的场,弥璐,蒲咔,你们所有最凶猛最残暴的魔卡都有哪些,都给我找出来!

 

【塔沃尔】: 夫……君……不……可以……

 

【我】: 没有什么不可以的,我TM让它吸,我TM让她吸个饱!这次我要不撑死它,我就TM不姓李!

 

没人可以阻止我现在的怒火,我偏偏不信,她的容量莫非是无限大?我便是用肉包子,也要把一只狗打死为止。

 

 

 

 

 

危机下的星球觉醒

 

地点:四种元素暴走的星球表面

 

几乎是一个瞬间,七八张不知是何种强大的魔卡就抽光了体内八成左右的魔力做引导,指尖奔腾着各种元素的狂暴气息,地表的,空气中的,甚至还有宇宙那方,四种基础的魔力元素在魔卡的引导下,开始组成一种极度恐怖的气息。

 

【弥璐】: 虽说现在的魔卡很强,但是魔法并不是单纯的线性叠加,你确定了要这样做么?

 

【我】: 可以从六个方向各自攻击,总之我TM要它死在这里,就是魔法不能把它给抹杀了我也要用浩瀚的魔力把它给撑死,杀人者,人恒杀之。真当自己长得美就能肆无忌惮了么。

 

塔沃尔现在极度虚弱,小塔几乎被我整个从体内剥离输送进了她的身体了里,只剩下1%不到保留着无法剥夺的控制权,却也无法让塔沃尔的呼吸正常起来。被子弹击穿了身体器官该怎么救治我也不知道,以我的常识来判断基本上被多发子弹打中就没的救了。但是这是塔沃尔,我怎么能放弃任何可能性。

 

【我】: 蒲咔,接手这些魔卡的控制权,我现在要想办法救塔沃尔。弥璐,你来助我检查塔沃尔的身体。张清晨,把你所有的人都撤下来,现在开始已经不是你们科技星的人可以接受的范围了。

 

孢体娘亦没有逃跑,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保持着一种奇妙的状态。既没有敌意,也没有善意,似攻似防。全身上下土光荧荧,只剩下些许银色波纹在周身游走。

 

【弥璐】: 它竟也知道这些魔卡是逃不开的。少有言语却好像沉淀了很高的智慧,这是个什么孢体……

 

自弥璐与蒲咔的卡集中拿出来的一些奇特的魔卡我也是完全不知效果,全凭一股感觉,那种来自上古的威能只需要用魔力轻轻接触到就能感觉出来,岁月并没有削减掉它的威能,反而是打磨掉了魔卡本身显露的锋芒,变得神光内敛。

 

【张清晨】: 我是不是应该让士兵们先通过跃迁暂时逃离这里……

 

【弥璐】: 迟了。

 

【我】: ?

 

仿佛是为了印证弥璐的话,一丝风起,带动整个地平线上所有的风元素,不规则的律动造成的能量波在扭曲着周围的一切,包括空间。

 

【张清晨】: 坐标定位不能?怎么会这样?

 

张清晨收到了手下士兵的报告,顿时愣在了那里。

 

【弥璐】: 这一张,「杰士邦的完美牢笼」,不会让任何人从这个狂风地狱中离开的,这里的空间已经完全被封闭了,就算是一粒微尘都无法逃脱,只能受到万年的风化,成为枯骨。

 

【我】: 原来杰士邦是这样的原理……这位上古大能在人间也是很有名呢……

 

【弥璐】: 你竟然认识远古的主神?

 

【我】: 不光认识,还认识他的兄弟杜蕾丝。

 

【弥璐】: 不认识……

 

在风狱的呼唤之下,土元素,水元素,火元素也各自起舞,一重又一重的牢笼正在酝酿成型,我不禁暗暗冷笑,你这人不人鬼不鬼的生物竟然如此托大,今天就是陪你耗到地老天荒我也要弄死你不可。

 

【塔沃尔】: 夫君……不可……

 

【我】: 有什么不可的,老子今天就要弄死她。你别说话,我和弥璐现在就为你疗伤,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好起来的,到时候你还得给我生儿子呢。

 

【塔沃尔】: 夫君……你本是这……星球上的……住民吧……

 

【我】: 这个时候还管这些作甚……

 

【蒲咔】: 成了!

 

浓稠如实质般的风元素隐隐有一股龙形生成,盘游于太虚之中,它便是这空间中风元素的主宰。而不知从何生起的火元素则如日珥一般,潜游于地表之间,时如鲤跃龙门般冒出头来,虽看似惊艳动人,其蕴含的恐怖温度足以让任何靠近的普通生物瞬间升华。水珠也开始在空间里的每一个角落凝结,好似珠帘却少了些银线穿引,就这样静止在这时空之中,而我却大概知道了这张魔卡的恐怖之处,这便是取了水滴石穿之意,那水任何一滴恐怕都能贯穿金刚石。而土元素则毫无任何动静,如同死地。

 

【我】: 还有四张瞬发的魔卡就给我在一瞬间狙击她。

 

【塔沃尔】: 夫君……真的……不可以……那个孢体……她可能……

 

【我】: 她就是把天给捅出个窟窿来我也要宰了她,你安心养伤,小塔的魔力修补内脏,我来帮你恢复外伤。

 

弥璐递上了一些治疗性的光元素魔卡和木元素魔卡,而张清晨也让士兵呈上了一些药物。

 

【塔沃尔】: 她可能是……这个星球……呃!……疼……夫君……我好疼啊……

 

修补起的内脏和新生的神经末梢把剧烈的痛感带给了塔沃尔,开始还能叫得出疼,才过了一会儿已经疼得面色苍白不能言语,还好有小塔不时传来的讯息告诉我基本脱离危险了。

 

【蒲咔】: 狗蛋,那个孢体它完全不动啊,好像就打算在那儿站着等我们。

 

【我】: 那就……

 

【弥璐】: 莫要管她,先治好伤员,她不动也威胁不了我们。

 

我深吸了两口气,平复了狂躁的心情。弥璐说的是对的,现在当务之急是治好塔沃尔的伤势。反正已经是天罗地网密布,治好了塔沃尔的伤势我们就来个瓮中捉鳖。

 

 

这些医疗用的魔卡多有将外界之生机强灌入人体之用,是故一时半刻塔沃尔的身体完全无法接受这些异己的生命能量,机能排斥,竟是痛得晕死过去了。若不是事先已从弥璐处知晓了缘由,我恐怕当真是手足无措了。

 

【蒲咔】: 姐姐疼得这么厉害怎么办,会不会被疼死啊?

 

【我】: 乱说什么呢……

 

小丫子口无遮拦,我也赶紧捂上她的嘴,这要是应验了真是没地儿找哭去了。

 

【弥璐】: 两股生机相冲,本体的生机更弱,现在先要收到生机蚕食之苦,忍过这轮之后,便会焕然一新的。(想用伐毛洗髓但是觉得怪怪的orz)

 

【张清晨】: 喂,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我的士兵是无辜的,他们只是听令与我而已。

 

说起来,若不是这些家伙在此追捕这个孢体娘,哪里会惹来这么多事情。我腹腔一股邪火不便发作,但是说话的语气却是难听了几分。

 

【我】: 这我能怎么办,我要是有办法直接把它给做掉我早回老家去了,何必让我爱人在这受苦。

 

【张清晨】: 你这说话阴阳怪气的却是来怪我了?哼,人在屋檐下,我也不跟你争辩什么,一致对外,先把这个生物擒下来,回去我要好好拿它吃一顿。

 

【我】: ……

 

就这一句话,顿时让我后背寒毛顿起,这女人要干嘛,要吃人么!

 

一朵小花,突然从身侧缓缓长起,无人留意。

 

万物之祖星球之母

 

地点:酝酿起生机的星球

 

塔沃尔痛昏过头后,我也是心底焦躁不安,不停地看向弥璐。我对用魔力灭杀生物倒是颇有心得,但是如何救人完全是个门外汉,只能坐等弥璐一手救治。

 

【弥璐】: 已无大碍,但是受了太大的精神痛苦,需要静养一段时间。赶紧……把这家伙解决掉。

 

弥璐话音未落,人竟然摇摇晃晃欲向后倒去,我眼疾手快赶紧揽住她肩膀别让她磕到岩石上。见她也是面色不怎带血,想来也是救治耗费心力。实则是弥璐为了护住塔沃尔的容貌身体不变得伤痕累累支离破碎,耗费了大量的精力去引导那股外来的生命之力来来去去,这种精细活儿如何不费神。

 

【我】: 辛苦了,你也好好休息,剩下的交给老爷们就是了。

 

【弥璐】: 你……千万小心……若死在它手上……你只能死在我手上……

 

说罢她竟是也昏过去了,还好应该是精神损耗过大。

 

我不禁苦笑,这时候还记得那些玩意儿,这丫头也着实是执念深重。拍拍弥璐的小脸,把她平放在一方平岩上。现在条件艰苦,也没啥好地方可以安置人员了。

 

起身来抖擞精神,我还有最大的麻烦没处理呢。看看蒲咔,一脸茫然又警惕地看着孢体,手中的魔卡早已是魔力盈溢,随时可以爆发出毁**地的威能。而那张清晨更是一副完全不知有危险的样子,手里还拈着朵花在那里轻嗅,想来也是靠不住了。

 

「我自己就靠得住么……」

 

【蒲咔】: 圣弗朗西斯科,那个家伙,好像又有点怪怪的了。

 

【我】: 咳……

 

许久没听到这个称呼,心底甚是想念。

 

【我】: 哪里有些不同?你说来看看。

 

我也眯起眼睛细细观察这个孢体娘,浑身上下依旧是土黄色,几缕银色的细丝在体内来回穿梭。

 

「哪里有什么变化……诶,慢着……」

 

不知是我的错觉,还是敏锐的直觉。似乎那几缕银丝的颜色,和之前有了些微的差别。

 

「既没有触发炼魄大阵,那珠帘幕也不曾被催动只是静止在那里。那什么鬼牢笼是风元素的本来就无所谓,地怨恐怕也早就被识破了,那……」

 

【我】: 完了……该不会是刚才那么一丁点儿……

 

如果直觉没错,那么答案只有一个,弥璐所施予的两张旁系魔卡,一张光系,一张木系……

 

【我】: 这TM应该不会这么巧的……一定是我的错觉……

 

【张清晨】: 你在那儿神神叨叨地做什么?现在怎么办?我们还要炮火支援么?会不会和上次一样,又误伤自己人?

 

【我】: 你的人都给我缩到后面去,这次真的被误伤了可就不要怪我了,连我自己都可能被误伤的。

 

我冲蒲咔施了一个眼神,蒲咔会意地点点头,手指在那些发着不同光芒的魔卡上轻点几下,四张用作镇场的魔卡华光大作,红色的炼魄大阵忽然像金属熔化一般,红色的光芒一点一点滴落入大地之中,方圆数百里的地表,开始缓缓长出一种奇妙的咒纹;杰士邦的完美牢笼则如碎石被风化一般瞬间融入风中,那无色的巨龙仿佛受大补一般,气势与威能立刻就与方才判若两龙;珠帘幕依旧沉寂,但是海蓝色的光却溶入了蒲咔体内,聚于眉心,照图解所述,往后三个时辰以内,这万里绵延的珠帘都将归她所掌控,正所谓它山之石可以攻玉,这石便是金刚石,而如今这滴水穿石之水在此,连金刚石也能洞穿的恐怖水滴,若是有一万万,一亿亿该是如何;地怨之名也随着蒲咔手中的土黄色辉光的魔卡碎作微尘萦绕在蒲咔周身而渐渐浮出水面,这里地貌明明是干燥得地表龟裂四处塌陷,远方就是沙漠,而此刻这竟然莫名长出一片烂泥沼泽来,看似是烂泥却又带着一股阴暗恐怖的气息,这烂泥取自黄泉沼,以生人魂魄为食,黄泉沼一出,万里生机皆要枯萎。

 

天知道这些奇奇怪怪的诡异魔卡都是先辈们从哪里搞来的高级货,现在全上了,就是为了干掉这个伤了塔沃尔的奇异生物。

 

真的只是为了报仇而已么……天知道这个生物到底怎么回事,但是潜意识里总有一种危机感,这个东西不能放任不管,杀了,绝对比放掉来的好!

 

【我】: 动手!

 

【蒲咔】: 四方神动,天下大吉!

 

蒲咔忽然念了一个奇怪的咒,还捏了一个奇特的手势,在空中虚点了四下。四张形态各异的肖像就这么突兀地浮现出来,隐隐约约还有魔力在画中流淌。

 

【蒲咔】: 我请了四方假神来给我们镇守四张魔卡的威能,狗蛋,我们一起上!

 

【我】: 好。

 

而那孢体娘,沉寂了许久之后,忽然睁大了眸子,一双色彩斑斓的妖异眼珠透出一股与生俱来的庞大威能。

 

「这东西……怎么回事……真吸收到了光元素和木元素不成?」

 

毁灭与复生

 

地点:生机盎然的星球

 

眼睛,光是看着眼睛,它确实已经不同了。

 

无论那股威能如何尊贵不可侵犯,我已出手,那天地都不能挡我。

 

但是那种变化,我分明察觉到了。

 

【我】: 管你什么鬼变化,先吃我一个「风·大切割术」。

 

四张魔卡做大势,而另四张大杀器则握在我手了,皆是片刻取人性命的凶猛之物。我知风元素已经起效不大,那就先拿大切割术打头阵!

 

一道魔力奇异的大十字斩自我手中的魔卡发出,这能量我前所未见,纯净而又阴暗,仿佛在吞噬一切。

 

「这不是风属性的魔卡么……」

 

那孢体娘稍作一停顿,右掌翻起一股叶绿色的璀璨光芒,我心道不好,身后蒲咔的珠帘幕紧紧跟上,蕴含精纯的水系魔力的水珠可不比那些子弹会被轻易改变弹道,只要有魔力加持,要改变它们的飞行轨迹就需要更强悍的魔力对碰之。

 

水珠交织形成的弹幕网铺天盖地攻击向孢体娘。此刻它终于暴露了出它非人类生物的一面,不规则反人体学的各种姿势,险险地躲过了不少的水弹。纤细的手指把玩着一把绿色的光团,忽然捏碎,化成翻涌的林海树丛,阻挡了蒲咔的视线也暂时延缓了珠帘幕的攻势,但是却丝毫没有阻挡大切割术的势头。

 

【我】: 蒲咔,封锁上面!

 

那孢体娘势必要躲避这霸道的大切割术,我疾吼一声,一边用各种杂牌风属性土属性的魔卡对孢体娘进行压制,一边跑动寻找机会,手里还握着两张魔力奇特的魔卡,今天就是把老底都打光了,也要把这劳什子给干掉。干掉了它我们就回老家结婚……

 

【蒲咔】: 收到!

 

四尊假神身形一动,四方夹击那孢体娘。顾不上她能吸收魔力化为几用了,直接就灭了她!

 

【我】: 卧槽!

 

那孢体娘竟然半空之中强行把身躯挤成一个扭扭歪歪的沙漏状,身体上下相接的部分仅仅只有那沙漏中间的那一丝儿,被大切割术生生切开。两个切面在树藤的缠护下又贴合在了一起,竟然开始愈合了。

 

【我】: 妈蛋这家伙居然会用光系的魔法来治愈了……这不是现场印卡么!什么魔法都会,还要魔卡干什么!

 

正常的,拿各种元素做一点基本的形态变化就不错了,哪有她这样现场各种印卡的!就算我没有制卡常识,那孢体娘召出来一个具有形态的能量体来为她疗伤,这岂不就是封印入卡的孢体么!自己就是一个孢体居然能召出孢体来,我也是看醉了。

 

【蒲咔】: 趁她治伤时候,赶紧动手吧!

 

蒲咔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不错,现在对方变态如厮,功能全面又强大,只能抢在她受伤时赶紧动手了!

 

【我】: 不管了!打不过我就报警!自有城管来收拾你!

 

四尊假神在蒲咔的魔力支撑下,也是极尽刁钻之能事,对孢体娘狂轰滥炸,各种元素魔力碰撞摩擦。

 

那被撕裂的伤口,隐隐还在滴着「血」,似乎还有着什么残留在伤口上。

 

【蒲咔】: 狗蛋……我的魔力支撑不了多久了……

 

【我】: 不是说什么三个时辰内所向披靡么……这怎么就挡不住了……

 

【蒲咔】: 魔卡储备的魔力足以支撑三个时辰,但是我的魔力不够继续引导它了……

 

蒲咔那光洁的额头上不停有汗珠在渗出来,很少会见到魔女出汗的。

 

【我】: 再来一次,蒲咔,再坚持一次……我还有两张绝杀的魔卡,看起来很古老应该很厉害。

 

蒲咔艰难的点点头,把仅有的魔力灌输到了四尊假神的虚影之中,假神获得了魔力补益又勃起了几分,把孢体娘的消耗逼得更紧了。

 

「看来只能一次性打光手牌了。」

 

这两张铭文古老晦涩的魔卡我也看不懂,喊不出来以壮军威,只好运足了魔力以保证这两张魔卡充分释放。

 

【我】: 去吧!

 

【???】: 这是……

 

【???】: Nuit的空间长廊!

 

【???】: 还有Reas的时间梭!这可都是进口货啊,我们可以出手了!

 

眨眼之间,空间之中莫名出现了无数恐怖的存在,各方威能尽显,大招频出!

 

「这些个……老不死的,竟然是跑来拣干鱼的!」

 

这两张魔卡的威能真是足够强大,一张卡似有扭曲空间之威能,硬生生地截断了那孢体娘的左肢右躯,截断的残躯也不知道被带到何处去了。而另一张卡不知有何用处,但是孢体娘的部分身体却开始衰老干枯,好似被火炙烤的植物根茎那般,渐渐化为灰烬。

 

【???】: 这小子哪里来的这些古老的玩意儿,真是难得啊。

 

【???】: 这应该是出自那个小姑娘之手。

 

四面八方各种奇炫的魔光狠狠地打击在了孢体娘的身体之上,我几乎看不清那个家伙到底落得何等下场,恐怕是全尸都落不下了吧。

 

【???】: 嘿嘿,老头子今天也来显摆一下珍藏,我可是有一张「闇夜钟摆」没有让诸位见过,今天如此特殊的时刻,是时候拿出来了。

 

【???】: 你这老东西好生不识好歹,现在就只有暗属性的魔卡没有出现过,正好让这大地之母长不齐全,万一就缺你这一味正好补齐了,岂不是坏了我们大事。

 

【???】: 哼……你们这些老不死的不也是忙着把自己的珍藏拿出来显摆……

 

我不知道是何人出手相助,大概一切都结束了吧?这么残暴的气息,这么凶狠的魔力,感受着肆虐的气浪在脸上擦过伤感的痕迹,我稍稍有一些哀伤。既不是为了那个长得完美而妖艳的孢体,也不是为了塔沃尔的伤势、弥璐的疲惫、蒲咔的力竭,突然间就因为这么一场小小的遭遇战而觉得,疲惫了。

 

「我竟然这样就感觉到疲惫了,厌倦了……」

 

感受不到数千年前魔女们所面临的星球之变,感受不到宇宙的沧桑,感受不到我这个遭遇奇特的少年此刻复杂的心情,只感受到一股淡淡的悲哀,那是一种不被理解的感觉。

 

我好像在试图明白这种感觉,但是这是谁发出来的呢。

 

不知道,管它呢,这个问题解决了我就要回老家结婚了。

 

和谁结婚呢,和蒲咔,和弥璐,和塔沃尔,还有这个傻不拉几的吃货张清晨,干脆也绑回家去当压寨夫人好了。

 

我无力地躺在地面上,看着远方的各种形形色色的黑影在那里大显神威,忽然觉得很无聊,于是支起自己已经快脱力的身躯,抱起那边已经累得不行的蒲咔,走向弥璐和塔沃尔躺着的地方。

 

「随他们拣死鱼好了,就是天塌下来我也不管了,我就想睡个觉……」

 

【???】: 不好!这个大地之母怎么会组合了完整的元素!

负债的轮回

 

地点: 重生中的星球

 

在倒下的前一秒,忽然听到了这样一个声音:

 

「你可曾怨恨过……」

 

「这什么鬼问题……」

 

怨恨,如何不怨恨,究竟怨恨过多少东西谁又说的清呢。但是恨这东西又不能解决问题,恨能写作程式么?那爱呢?爱又如何?

 

忽然遇到这么些奇奇怪怪的人物,蒲咔、塔沃尔、小塔,我要保护她们,那么这就是爱了么?弥璐和蒲咔之间就是恨了么?

 

可能她们根本就不了解仇恨的本质吧。

 

爱也不懂,恨也不懂。

 

「我为什么要想这些奇怪的东西……」

 

然后又听到了那个奇异的声音:

 

「谢谢你的馈赠……」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还是选择了躺下去装死为好。

 

但是随即发生了地震,连个安稳觉都没睡上,枕头都没趟热卧槽!嗯?你问哪来的枕头?反正是软软的东西当枕头了……

 

【???】: 怎么回事!这星球之母怎么长成了……

 

【???】: 谁!是谁偷偷用了暗系的魔卡!你们这些老不死的都疯了么!

 

【???】: 你这老鬼嘴巴放干净点!没人用,就算用了暗系那也不可能长成的!就算她收集到了所有的元素那也无法长成星球之母!

 

【???】: 放你娘的狗臭屁,那现在现在这个东西你怎么解释?你眼瞎了么?这不是星球之母长成了?

 

【???】: 没有母系传承,如何能长成……当中必有古怪!

 

【???】: 你他娘的还没搞清楚情况?现在我们逃不出去了!

 

【???】: 哼……

 

我却完全听不到上述的谈话,这也是这些老厮人生的最后一次谈话。我却看到了一个全身闪烁着奇异色彩的女人,一双洞穿寰宇的眸子,深邃而又澈亮,看向我时带着一种我自己都能感受到的情感。

 

「过来~」

 

本能的,我好像看透了她的本质,她好像是那个……

 

我却控制不住自己走了过去,我应该是没有力气了的……

 

「是你么?」

 

【我】: 嗯?

 

「是你把一切赐予了这个星球。」

 

【我】: 哈?

 

我确定我现在没弄明白她在说什么,茫然地看向她。我却看不清楚,她的身后有着耀眼的霞光,还有无数奇怪的——令人作呕的各种残破的碎片飞过。

 

「但是星球之母为母系世界,我不愿如此,所以,我还需要找你要一样男人才有的东西」

 

【我】: 卧槽……

 

这厮莫非是要阉了我!

 

我试图激烈的反抗,但是身体早已失去了抵抗的可能性,这什么世道!我李戏风竟然落得如此下场!

 

但是随即身下就被一股暖暖的温柔所包围了……

 

这个星球在星球之母诞生的光芒中消失不见,不知是毁灭了还是被带走了……

 

只留下一些人漂浮在黑寂的宇宙之中。

 

……

 

地点:若干年后星球上的一座祠堂

 

这个星球上的人们从来不知道这座奇特的石像是如何诞生的,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抱着另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他们的私密之处紧紧结合在一起。但是人们对这座神迹充满了崇敬,这大概就是最原始的生殖崇拜吧。

 

今天一对年轻的恋人来到祠堂之前,献上了鲜花与自己的愿望。

 

【男孩】: 希望远古的神明保佑我们两人。

 

【女孩】: (小声的)我想要一个女孩儿……

 

【男孩】: 你许的什么愿?我怎么没听见?

 

【女孩】: 神明大人听得见就行了。

 

正当二人在那里唧唧我我时,忽然一道硕大的天火流星,以一种震撼而嚣张的姿态直接砸爆在了两人的面前,气浪把两人掀飞到不知何处去了。

 

【蒲咔】: 你这李狗蛋!气死我了!

 

被流星砸爆的雕像里,竟然露出两截白花花的身体,赫然便是李戏风和……

 

【李戏风】: 老婆大人救命啊……这女妖精要榨干我来!这女人就没学过生物不知道什么叫生殖隔离么!我怎么可能让一个星球怀孕……诶……我这头好痛,这是到底做了多久了……有几个月了吧……

 

【塔沃尔】: 夫君却是躲在这里享尽齐天之福,害的我们好找啊……我们苦苦寻找你,怕是有数百年了!

 

【我】: ……

 

【塔沃尔】: 夫君……妾身,也是好生想念那滋味啊!

 

这几个「不知廉耻」的魔女,浑然不顾被巨响吸引而来的星球住民,衣衫一去,便是要扑将过来。

 

【我】: 放开我……救命啊——强X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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