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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蝉夜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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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莱姆勇者【哪个勇者不是从史莱姆打起】

史莱姆勇者【哪个勇者不是从史莱姆打起】 (1/9)

  1. 你总是喜欢写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2. 其实纵观你的几个问题,其实都是一个方面的问题。你自己脑子里故事的延续性不够,或者说给自己的故事留的空白不够。 在我创作的时候,我会想一个故事,这个故事可能是狂徒说的,因为一个词,一个不知从哪看到的人物,甚至是一点音乐的节奏所带来的灵感。当我有了这个灵感之后,我会发散思维,尽量让它从一个点开始,模拟出无数条故事线,呈线索式的展开。 我喜欢大的世界观,复杂的人物关系,因为这样能让我有很多东西可想,很多东西可说。 我觉得你可以拿几张游戏王之类的卡片,上面图片精美,你可以尽量想这张卡片的故事,然后自己赋予它性格,在想出一个不错的人物属性之后,再拿另外一张卡片,与之前一样塑造人物,然后想办法把这两张卡片的人物,故事所连起来。甚至你可以一次性多拿几张,让多张卡片以类似无头骑士异闻录那样微小的线索串联。以人物为点,一个个的缀出故事线,同时因为你自己塑造的人物多种的关系,也会愈发的丰满起来。 我想所谓的发散思维就是这样,我不喜欢我的故事有一个坚固的框架和稳定的流程。我一般都是想出几个高潮戏,几个着重的剧情点,然后穿插一些段子,其余的都是自己的即兴发挥。之后的剧情就像目的地,在抵达目的地之前,随便你怎么开车。说不定有些时候能想到更多更有趣的故事放在预定的剧情点之后来作为隐线,伏笔。
  3. 你是希望我用这个号和你说呢,还是用晨曦或者夜莺的
  4. 最近怎么了,爱情剧井喷的节奏?
  5. [align=center]渐山行[/align] [align=left] “抓住他!” “别再让他跑了!” 藏璧山脉延绵万里,自然有许多的山脚落崖,一些依山傍水的小山村也点缀着这片蛮荒之地。 悠山村外的山林中,少年健步如飞,从容自如的穿梭在林道和高木的间隙中。就好像一只游鱼入溪。 但追逐他的人也非常熟悉这片山林。他们不如少年那样轻便小巧,但举手投足间有着磅然巨力,被他们踏过的草木都仿佛被雷霆所震,一地狼藉。 “呼,呼,呼。” 少年的呼吸很有规律,哪怕在最危急的时刻,呼吸也从来不曾乱过。少年知道这是他唯一能够保命的东西,哪怕肺部对空气愈发的饥渴,但他都不曾大口吸气,以满足自己身体对于氧气的贪婪。[/align][align=left] 少年的体力不如壮年人,但这奇怪的吐息方法拉进了两者间的差距。在几次逼近之后,后面那群成年人也渐渐被抛远。少年也不担心对方会使用铁脊箭来对付他,山里的铁器珍贵无比,哪怕是对方这群日益壮大的势力,也断不可能将这等杀器浪费在他一个少年的身上。 待确认后方没有跟随的人后,少年这才停下脚步,靠在一块巨石上大口喘息。长时间的剧烈消耗让他身体瞬间进入极度疲惫的状态。 他只感到一阵的口干舌燥,但身边没有水,也没有食物。 那群该死的蝗虫! 少年恨恨的在心里咒骂。也不知骂的是毁灭了这一切安宁的外陆人,还是山里那些日益强大,并且穷凶极恶的洛土人。 稍作休息后,少年直起身子,眉宇间有些担忧。 对方不会就这样放过自己,也不会放过自己的村子。不过即便放过了,照他们那样的壮大和蚕食,村里人也没有活路。 想到这一切,少年也不为之前给那群押货的人通风报信而后悔了。 那群人是好人,和山洞里的绿眼睛的哥哥一样,是好人。[/align][align=left] 他们会因为自己的饥饿而分出一部分食物给自己。会因为自己跑的快而教给自己活命的本事。他们也会告诉自己,洛土人不该杀洛土人,尊严失去了,就要抢回来。 但他只是懵懂的听着这一切,对于山外的世界,少年也并不期待。[/align][align=left] 每天都会有山外人逃进山里,然后被杀死或者被奴役。也许山外是比山里还要蛮荒的战场。文明和尊贵只存在于故事里。 曾经的故事里。 少年收起心思,看了看天色。[/align] 还好,昏黄还未铺洒天际,他还有时间。 虽然他不是很理解所谓的国难,尊严,崛起,但他知道活着。那群悍匪已经知道自己的通风报信,那么今夜,村里势必会迎来杀戮和屠虐。自己必须做点什么。 山洞里的那个人,是很厉害的人。虽然他也不相信一个人能够做到什么,但这是他唯一的希望了。 无论是求生,还是单纯对于那群匪徒将他所认同的人杀死的愤怒。 但少年并不是唯一朝那个方向去的人,有一梭黑影,在山林的阴影里滑过,速度极快,几乎可比离弦的铁脊箭。 同时,分得了足够物资的强盗们正在庆祝,为了食物,为了将要壮大的未来。 面色阴戾的光头首领,也为未来的一切作着准备。他想猛虎下山,他也有登顶天下的野望。而眼下,这片大山就是他的根基,山里人就是他的兵丁。那些胆敢忤逆他的,必将以雷霆手段消灭,以震山林…… @万里狂徒 @苍云静岳 @13312552 @纯系小白 。
  6. 民族认同感的问题。设定里洛土最大,别的国家根本不可能吞得下、所以只瓜分了北地。然后控制矿地,粮食,以及让洛土保持一定程度的混乱。
  7. [align=center]起春潮[/align] [align=left] 十万里碧海如洗,万丈高雄峰似擎。 这里是藏璧山脉,由洛土大陆南部一直延绵至北方雄城北望洲。 这里曾经十里一驿,百里一哨。而如今,漫山遍野的,都是从尸山血海中爬出的恶鬼。他们握着利刃,杀山里人,杀山外人,越百里而屠。为的只是那一点点的食物。 山林间,有飞梭穿过树叶的啪啪声,以及刀锋出窍的轻吟。 两道人影从林中暴起,刀锋相撞,拉出一条刺目的火星。 其中浑身黝黑似铁的大汉弃刀贴身向对方抱去,他一身铜皮铁骨,练的也是缠身的功夫。只要被他箍住,哪怕是一只黑熊也要筋断骨折。 危机时刻,对方并没有着急。而是身形向后倾斜,保持距离。然后准确的挥拳砸在黑铁大汉的脖颈处。 砰——[/align][align=left] 一声闷响,震得周围树叶筱筱落下。 这一拳足以震死一只猛虎,而那黑铁大汉,却只是歪歪脖子,面露狰狞的继续抱来。 啪—— 啪啪啪啪—— 林中又是惊响,数根铁脊箭破空而来,钉在黑铁大汉的身上,将他射落在地。[/align][align=left] 被密林所掩盖的地面上,鲜血横流,遍地都是尸体。 黑铁大汉摁住伤口,双目狠戾而猩红。 “南人,你们不怕死吗!” 他望着密林深处的黑点,自知没有生还的希望,嘶哑着喉咙,怒喝了起来。他很疑惑,对方怎么敢动自己,怎么会动自己。 “南人,北人,还不都是洛土人!车队里拉的东西,都是我们洛土人的东西,而你们居然要把他们献给艾丘人!” 先前那名与黑铁大汉缠斗的光头男子毫不畏惧的从山林中大步踏出,面容上,有些倨傲,也有些歇斯底里。 “你说,你们是不是,卖!国!贼!” 他目露凶光,盯着黑铁大汉咧了咧嘴角:“而卖国贼,人人当诛!我们要拿回我们的东西,有错吗?!” “你们疯了,你们都疯了!三十批货,你们截去一半,当艾丘人南下,又要我们北人固一条血肉长城吗?!” 黑铁大汉眼中的愤怒与屈辱更甚,虎目中隐约有血泪溢出。 “我们都快死绝啦!一旦艾丘人南下,破了北望州,你们南人又能活命了吗?!” 面对黑铁大汉的泣血而述,光头男子只是收起双手,双眼不复之前的狂热,而是流露出一丝让人颤抖的冷漠。[/align][align=left] “不是还有你们北人嘛,你们会让他们过来吗?不会的,你们打的过打不过都会打,实在不行了,你们还会卖儿卖女筹钱给他们。而你们会南下劫掠吗?不会,因为大局呐……” “混蛋!” 黑铁大汉嘶吼暴起,堪堪踏出一步,便被早已准备好的铁脊箭射穿胸膛,然后被扎成了马蜂窝。 光头男子看都没看一眼黑铁大汉的尸体,只是挥手让手下去接取被这批人以命死守的车队。[/align][align=left] 车队里的,都是上好的金银宝器,蛇皮虎骨啊……[/align][align=left] 他贪婪的舔了舔舌头,至于所谓的大局,呵呵。再不抢,自己都要饿死了,还管什么大局?天地熔炉,万物为火,皆要人命呐。 又是一年春,万物复苏。 又是一年春,洛土中央帝国覆灭的第二十一年。[/align][align=left] 又是一年春,艾丘,流放之地,弃荒,依然气吞万里如虎,蚕食原本最为强大的洛土。 而洛土这一辈的英豪们,相互倾轧,理念相冲。又有无数的小人物穿插其中,一点点改变着大人物们定制的历史轨迹。 这一切无关大局,只求生存。[/align] 第二段 渐山行 [align=left]@万里狂徒 @13312552 @纯系小白 @苍云静岳 [/align]
  8. 低于平均水平。 不过,到底是不是因为我不喜欢这类的感情故事才觉得不好看的呢?
  9. 硝烟,鲜血,残骸 黑色而坚硬的岩面被铺上了厚厚的血肉,挣扎间,耳边传来了无数人的哭喊,以及歇斯底里的喝骂。 “跑啊!跑啊!”一个衣衫残破的妇人对着还是青葱少年的男孩喊道。 “跑到哪里去?这里不是家吗?” “我们已经没有家了!再也没有了!”妇女咳出血沫,双手抚摸上男孩的脸庞:“国都没了,哪还有家,我们已经走不掉了,你能走,我的孩子!” 挣扎间,一双大手从后方将他抱住,带着他撞进后面那不可见的黑暗里,而男孩眼前的妇女,顿时被无数火焰和鲜血笼罩。在恍惚中,视野慢慢坠入黑暗中。 一缕光透了进来,如烛火般摇曳。在摇晃的烛火中,那个将他带走的男人倒在路上。男孩坐在他的尸体边上,神情呆滞,双拳紧握。 声音从远处传来,一群被无数风尘所掩盖的难民出现在视野里,他们经过男孩的身边。收刮了男人的尸体,取走男孩最后赖以生存的口粮,然后慢慢走远。这期间男孩头颅低垂,懦弱地避开那一道道择人而噬的目光。 世界已经变了,无数的人汇聚在这片大地上,他们彼此同情,又彼此厮杀,同时也畏缩地躲在侵略者看不见的地方,如同下水道里的狗那样,卑微地活着。 那曾经的阳光和尊贵,在持续了百年的软弱后终于被撕下最后一块遮羞布,露出后面血淋淋的地狱来。 再不曾有光明把现实照亮。 男孩倒在已然干涸的水田边,嘴唇开裂,面色苍白,瞳孔睁地大大的。对他来说,一切将要结束,死亡会带走一切屈辱与痛苦,也终结一切的软弱与畏惧。 “你想继续活下去吗?” 穿着残破的衣服,却显得干净整洁的男人出现在他面前,问道。 男孩没有回答,只是沉默。 “那我换个问题,你想重新当个人吗?” 男孩用诧异的目光看着男人,然后突然就明白了,之前的自己和在地上飘摇行走的,也叫做人?一群行尸走肉,一群土狗而已。 “想……” 男孩的瞳孔张大,想要尽力在黑暗中寻找一丝丝的光明,他从没有一刻这么想要重新站起来过。 男人拿出一块黑面包,塞进他的嘴里。 “眼睛别瞪这么大,你以为在这里能看到什么?瓦砾还是饿殍遍野?我们看不到光明,但可以变成别人的光明。你知道什么是先驱者吗……” 声音慢慢飘远,男孩只记得,站起来之后的自己,找到了丢失了很久的东西——尊严。 尊严从来不是别人给你的,而是自己给自己的。当面对难民低下头的时候,你就失去了一直以来的骄傲。但内心的火焰并不会就此熄灭,当你足够了解自己,有了信仰与荣誉的时候。那些之前所受的屈辱与苦难,会变成最充足的燃料,使你的火苗变成燎原之火。 “吃完了跟我走,你以后可以叫我神瞳,看你眼睛都饿绿了,干脆叫你绿瞳好了。你是我们天视的第四名队员了……”男人金色的瞳孔给男孩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又是一连串的画面,里面人物鲜明,气势恢宏。有刀锋相撞,也有临死的咆哮。一幅幅重叠起来,画面里的那群人组成了一个时代的号角,奏起了震彻大地的轰鸣。 但在黎明晨光将至的时候,那颗让所有人追随的金色太阳却突然间陨落了。 失望,彷徨,恐惧,愤怒。 黎明渐远,很多人继承了男人的意志,也找到了自己所坚持的信念。但当信念发生碰撞的时候,厮杀又将上演。 那个曾经的三哥,拥有银白色瞳孔如贵族般优雅的男子,率先开始了战争的序幕。男孩成为了第一个牺牲品。 又是一轮的痛苦,磨砺,以及那长达十年之久的……黑暗。这黑暗如潮水般涌来,几乎将要把他淹没。 @万里狂徒 @纯系小白 @13312552
  10. 第九章 [align=left] 黑色的帕萨特在一处居民楼的黑暗角落里停下,穿着黑色风衣的楚杨从车上下来,深深地吐了口气,抬起头来,眼神坚定。 现在是晚上十点,酒酒是高二的学生,这时候正好是她上完晚自习回家的时间。 这并不是楚杨第一次执行杀死往生者的任务了,依稀记得第一次的时候,那是一个单亲家庭。爸爸是一名工厂的技术员工,孩子还不满十岁。 是的,那名父亲觉醒成为了不死者。在观察了一年后,任务交给了当时还是新人的楚杨去执行。 当时看着跪在他身前,浑身颤抖的男人,想到房间里还在熟睡的孩子的时候,他的手几乎握不住枪柄。 杀了他,孩子怎么办。他该死吗?凭什么我能杀了他,我有什么权利来决定一个无辜者的生死,我该怎么办,我能救他吗?如此反复,人类的道德不断地折磨着他,最后他即使拔出了枪,也没有勇气按下去。 “你不杀他,他也死定了。” 在他走出居民楼后,早已等在楼下的何秋用一直以来懒洋洋的笑容看着他,对他说出了那样的话。 “你不杀他,他也死定了。结果都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他死在谁的手上,你这次任务能不能完成。既然他死定了,你为什么不选看起来对你比较有利的选择呢?” 楚杨至今都能想起他当时的愤怒。 “何秋,你TMD王八蛋!这是一条人命!在你看来只有利益吗?你们猎人都是这样的吗?!” “我要纠正你几点错误。”面对楚杨的怒火,何秋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依然不以为然地抽着烟。 “第一他不是人,他是不死者。第二不是你们猎人,而是我们猎人,你现在也是猎人。” “那我不当了行不行!随意的杀死无辜的人,我做不到!” 何秋看了他很久,笑了笑,慢慢走到他面前,朝他脸上吐了口烟,然后越过他的身边,径直走上楼。数分钟后,何秋从楼上走下来,满手鲜血。 “你看,你也没有阻止我是不是?因为你心里知道,他是必死的,你只是渡不过自己心里那道坎。你觉得他是无辜的?我告诉你,谁都是无辜的,要说理由,谁都有一万个理由,但事实变成了这样,谁有办法?” “就像战争,有的人被逼迫,有的人被威胁,有的人被**,去与那些杀人不眨眼的暴徒一起去侵略。他们无辜吗?当然无辜了,他们是被逼的,他们是无奈的,他们是没有选择的。但是呢?上了战场,就没有无辜者了。他们也会端起枪威胁你的生命,威胁你家人的生命,他们会和那些暴徒一样去抢东西,哪怕心里痛苦不已。痛苦有用吗?当然没有,对方会因为这些东西不去杀死他吗?当然不会!” “他们活着就会威胁到别人!上了战场谁都一样。正义这个词只对局外人有意义,对于局内的,不管是杀人掳掠的暴徒,还是被逼无奈的农民。不管是保家卫国的忠义之士,还是浑水摸鱼的人渣都没有区别,唯一要做的就是不择手段的去杀死对手就行了。就这么简单!” “战争为了争取利益都是如此,更何况我们猎人与不死者的不死不休呢?我们只有阵营没有正义,我们的正义就是杀光不死者,从你成为猎人的那一刻开始,你就没有选择了。不死者要杀人喝血,我们要杀不死者保护人类,我们是对立的。对立阵营的人,无论如何,他都该死,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人的残忍。” 说完这么一大段话,何秋也不理他,径直上了车。望着车慢慢离去,那时的楚杨心中茫然无措,不死者拥有人类的记忆,生活方式,他们会有牵绊,会有痛苦……但也会有抑制不住的吸血冲动。 何秋说的对,这无关正义,有的只是不死不休,战争,没有仁慈。 黑暗的尽头有了一抹微弱的光,是手机屏幕的光线。一个穿着校服的年轻女孩正拿手机当手电筒照亮身前的路。 女孩留着披肩的长发,戴着银白色的小巧眼镜,皮肤在黑暗里更显得白皙…… 走了一小段路,年轻女孩也发现了隐在黑暗中的楚杨,旋即低着头,匆匆走过。这条小巷里没有路灯也没有什么人来,一个男人静静地呆在这里,总会让人觉得可怕和不安。 “酒酒?” 女孩身后传来了男人轻轻的呼唤声,不像是询问,更像是确认。 好奇和一丝恐惧悄然爬上了女孩的心头,他回头看去,倚在墙边的男人正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自己,男人长的很英俊,那看起来有些笨重的黑框眼镜更给他增添了一份成熟的感觉。穿着黑色风衣黑色皮靴的他,就好像故事里神秘的魔鬼,充满难以言喻的诱惑力。 “我就是,你……你是谁?有事吗?”酒酒试探性的问道。 “……我观察你一年了。”黑暗中的男人开了口,嗓音很好听,只是显得有些低沉。 “一年前的今天,你得了一场重病,但是一个星期之后却突然就好了。你家里人也没有太在意。其实当时你患的是急性白血病,致死率百分之70以上。”说到这里,男人叹了口气。 “什,什么急性白血病,你到底你谁?你想干嘛?”酒酒一脸的迷惑和怪异,还有一丝丝的恐惧,她敏锐的感觉到,气氛开始古怪起来。 男子并没有理会她的质问,而是继续自顾自的说了起来:“那是因为你有一种很罕见的基因成份——不死者。在去年病好之后,你学习能力,运动能力都有了跨越式的增长。即便是在这样的黑暗中,你也能看清我的任何动作。我说的没错吧。” 酒酒有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这个男人对她了如指掌,一种酥麻的感觉从指间一直传递到了头皮上方。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要走了!”恐惧压迫她几乎是扭头就走,现在的她只想赶快逃离这个黑暗的小巷,离这个男人远远的! 啪——[/align][align=left] 她的手被一把抓住了,不用回头看也知道,是那个古怪的男人。 “你干什么!流氓啊!救命啊!”酒酒奋力地甩着手,平时让男生都觉得夸张的力量在这个男人面前,就好像是婴孩一样,毫无反抗之力。“放开我,你放开我啊,你到底想干嘛!我要报警了啊,救命啊!” 酒酒或推或拉或打,都没有任何作用,恐惧的感觉再一次增长,让她不由得尖叫起来。 “啊——唔” 拉住她的手猛地一使劲,将她按到墙边,另外一只手则按住她的嘴巴,无论她如何奋力挣扎,都毫无作用。 “你在那天之后就成为了不死者……你也可以理解为常规意义上的吸血鬼。”男人有些低沉的声音再一次传来,只是这一次离她更近了。[/align][align=left] “因为你的危险指数为零,所以我们做出了对你延期一年处理的决定……”男人有些冷漠的眼睛丝毫不避地盯着她,但她却感觉不到一丝残暴和欲望在里面。 “我想和你好好说,我放开你,你不叫好不好?”男人看着她的眼睛,又说了起来。 “唔唔。”酒酒眼睛瞪得圆圆地,之前因为害怕而流下的泪珠还挂在脸上,显得楚楚可怜。在点点头后,男人放开了他的手。 “咳……咳咳……哈……哈。”一放开手,酒酒就半蹲在地上,大口地喘息起来。 “抱歉,力量用的大了点。”男人诚恳地道了歉。 酒酒勉强站直了身子,看着面前的男人,等待他接下去的话。月光照下来,男子那张素白斯文的脸上出现了一种无奈的表情。 “我是猎人,你可以把我们理解成驱魔人什么的,相信这种类型的漫画你应该也听说过,我们差不多就是那种东西。”男人说到这里顿了顿,待酒酒表示理解地点点头后才继续说下去:“之前也说了,你成为了不死者,也就是吸血鬼那样的东西,而我们的任务……就是杀死你们。” 男子的脸上出现了一瞬间的挣扎,但很快就恢复了冷漠。一把枪出现在他的手上,冰冷的枪口指向酒酒。 酒酒瞬间被惊呆了,然后汹涌如潮水一般的恐惧将她彻底压倒。她不顾一切地向小巷的出口跑去,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剧烈的收缩,她也感觉到,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快过,快的就好像不是人类…… 一只手搭在她的身前,然后紧紧得抱住她,她能感觉到男人身上传来那一丝丝暖暖地,很温馨的感觉。但是她却感觉到如坠冰窟,恐惧所带来的寒冷让她不断地打颤。 “我是专业的猎人,你跑不掉的……”抱着她的男人在她耳边轻轻地说了起来,声音柔和地就像她的恋人一样。 “你还有什么话就对我说吧,还有什么心愿我尽量会满足你。我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对不起。”依然是如恋人间的低语那样的感觉,她从来没有感觉过的异性所带来的温暖,但是,话语间的意思,却又是那样残忍。 泪水涌了出来,为什么,为什么今天要莫名其妙的死在这里,我明明还有很多事可以做,我明明还有很多地方没有去过,那高山的雄伟,那大海的壮阔,我都没见过!我怎么能死在这里! 压抑着心中的软弱,酒酒好像一头母兽那样在男子的怀里疯了一样的挣扎,但无论她是挠是打,男子都毫无感觉,只是死死的抱住她,就好像要把她揉进怀里一样。 “其实,我喜欢你。”酒酒听见抱着她的男人说出了这样的话,声音很轻,很柔和,真的就好像表白一样。 “我观察你一年了,我知道你家庭条件并不好,你很努力地让父母开心。你对爱情有很多憧憬,你喜欢隔壁班的一名小男生。你会每天写日记,把一点一滴都记上……呐,你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哦。” 酒酒安静了下来,但因为恐惧和伤心的抽搐还在。她对这种感觉非常陌生,但可以想象,一个像这样出色的男生在黑暗中观察着自己,记录着自己的一点一滴,思考着自己一切的平凡……但是这一切是为了杀死她。 “不要杀我……我的爸爸妈妈怎么办,他们会很痛苦的。他们一辈子的努力和希望都在我身上,我还想看完书包里的小说,我明天还想和朋友一起聊天……我不想死啊,求求你了,我什么也没做错啊!求求你了,求求你了……”酒酒哽咽着,含糊不清地恳求着。[/align][align=left]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男子这样说着,安慰婴儿似地拍着她的背部。将枪收回怀里:“我爱你,所以,我不会杀你。”他用手抹去了酒酒脸上的泪渍,有些诙谐地语气说道:“这么奇怪的表白你不要生气啊,还希望你回去之后不要以为我是个骗女孩的变态。” 说完,男子松开了双手,微笑着示意酒酒可以离开了。 脱离了男人的怀抱,酒酒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吸吸鼻子,捡起掉在地上的眼镜,也不说话。只是用怯生生的眼神看着男人。 男人朝她着点点头,还很可爱地摇了摇手。她也礼貌似地点点头,然后逃跑似的转身,打算离开这个让她心情激荡到哭泣的黑暗小巷。 而在她转过身去的那一刹那,楚杨露出了一丝苦涩的笑容。袖中也露出一抹银白色。 嗤—— 酒酒瞪大了眼睛,还未平复下去的心绪顿时感到一片苍白。 楚杨站在她的身后,手中握着一把银黑色的尖刺。锋利的顶端从她的背部刺入,贯穿了她的心脏…… “这无关正义,也无关爱情,对不起。” 楚杨再也没有看一眼倒下的酒酒,或者是不忍心看。只是捡起了她丢在一边的书包,从里面拿出了一本粉红色的日记本。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小巷。 “突然想抽烟了……”[/align]
  11. 第八章 [align=left] “今天晚上十二点,去一趟俱乐部,苏墨要求的。”电话的那一边,又传来了楚杨的声音,正蹲在椅子上浏览网页的何秋一脸的不爽。 “不是给她汇报过了么,事情交给执行队解决就行了呀。干嘛又要我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去哪次不被她训的和个孙子似的,我才不去。” “……我反正就是带一下话,去不去随便你,不过今天苏墨的脸色可不好看。”楚杨沉默了好一会才放弃似的说了出来。 “哎哎,别挂电话,我去还不行么。就是能不能早点,每次都这么大晚上的,我明天还要上班呢。你还是学生不知道社会艰辛啊,我们店长,对对对,就那胖子,整天坐那跟弥勒佛似的,但一看见我,就凶相毕露。这个月我都请了四次假了,再请可就不只是扣点工资的问题了。”何秋一说到工作的事,就嘀嘀咕咕的说个不停。 “嘟……嘟……嘟。喂喂,喂喂,别挂电话啊。” “我靠。”摇着头,何秋随手将手机丢到一边的床上,继续浏览网页。 网页上色调偏暗,但整体非常干净,一点广告都没有,排版分类也是异常的多,几乎占了半个屏幕。 这个网页,正是世界蛇网络 何秋随手点开一个分类,里面则是一整列的帖子,除去闲聊的帖子外,更多的则是悬赏,里面只有简简单单的一个危险性和完成奖励。而这些帖子的发起人只有一个——蛇目,世界蛇的情报部门。 在详细点开霍诸的帖子后,思考了一下,何秋翻动了一下网页自带的联系人,点开了一个红色十字架的图标。 窃风:什么破头像,你参加红十字会啦? 冰冷手术刀:……什么事。 窃风:帮我查一个人,这是资料。 冰冷手术刀:怎么,出任务的时候发现问题了? 窃风:任务失败了,疑点很多,他手下的不死者居然有MP7,而且还是完全冷血的不死者。我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哪来这么多觉醒的不死者,还刚好凑堆了。你帮我查查最近几年他见过特殊的人没有。 冰冷手术刀:我会查查最近武器流动渠道的,你把那把枪的图片发给我看看。 窃风:在线等。 ……数十分钟后。 冰冷手术刀:最近海关进出的所有零件都不能组成MP7。这把枪的枪管还是特制的,不像是军方武器。其他渠道只有世界蛇,二道商人和小规模走私有可能。但这种武器不像是随便能走私进来的,即便能,背后也有较大的组织。 窃风:霍诸的江庭企业? 冰冷手术刀:我黑入了江庭网络,查询了所有信息记录,均没有这样的信息,干净的有些奇怪。 窃风:你都查不到,看来是真干净了,可我怎么觉得不大可能啊。 冰冷手术刀:确实有疑点。江庭自五年前起,每半年都会支出一大笔钱,去向不明,并且不是转账,没有电子记录,看来是实钱交易。 窃风:看来问题就出在这里,能查到么? 冰冷手术刀:需要时间。 窃风:OK。 关掉网页,何秋随意地扭了扭脖子,只不过神情并没有之前那样的懒散。脸色有些淡漠,在思考着什么一样。坐了一会儿,他站起来将一柄匕首放入腰带,匕首尾部,墨绿色的圆球显得有些突兀。 “关我屁事,我就拿来防防身的。”甩了甩头,好像要丢掉什么念头似的。 宏海区,郊外,江庭大楼。 数量警车停靠在外,原本人来人往的大楼此时只有一些警员在进进出出。封锁栏内,富丽堂皇的大楼有了触目惊心的伤口,整个六层楼几乎完全变得焦黑。 “许警官,霍诸霍先生已经从警局回去了,就口供来看,他说是房地产生意方面的问题……您看,是不是……”一名警员正向身边的瘦长年轻警官汇报。 “房地产?房地产商随随便便能弄到USP45和M1911警局还没一点记录?!”许晨瞪了身边警员一眼,戴着手套的他已经把整个现场都给翻看过一遍了。 “烟雾弹,USP45,M1911A1。呵,我刚才还还以为这里是墨西哥呢!”许晨显得很是恼火,指着地面的痕迹道:“C4炸药!你告诉我,霍诸在他自己家埋这么多C4炸药干嘛!他从哪来的?警队里一点消息没有?” 也不理身边警员的表情,又走到墙面已经完全被渣塌的会议室:“这里损毁的最为严重,地面都被炸塌了,但从五楼的碎片拼装来看,有枪战的痕迹,电梯口也有。还有,那群人不是被打死的,是被活生生烧死的!” “杀入这里的人很少,可能不超过一个班,比特种部队还要特种部队啊。”许晨咬着牙,看着身边的痕迹。作为近几年来最出色的刑警,许晨从十五岁开始参军,如今已经二十四岁的他,几乎是一刻也没有松懈过对自己的训练。 他参加过武警部队,接受过特种部队的培训。如今就在叶城做刑警,可以说前途不可限量,甚至是军队指定要求的人才。 “许警官,周围的监控录像调来了,您要不要看一下?”从外面又跑来一名警员,正蹙眉的许晨扭过头去,点点头道:“我就过去,你跟他一起出去吧。”手指了指被晾在一边的警员说道。 在两人都出去后,许晨靠近一面墙,用手擦拭着:“这种弹痕,口径也太大了吧,M500,只有这种枪才有这么大的口径。一手持M500,另外一手还持别的枪?这种后坐力的枪,单手**?这也太夸张了吧……” “未必是这样,也许只是换枪了而已,需要穿墙射到窗边的话,M1911和USP45的威力的确差了一些……”就在许晨还在思索的时候,警员又跑了过来。 “许警官,发现了胡警官的尸体,在公路边的草丛中发现的。” 许晨被惊了一跳,连忙问道;“死亡时间呢?” “还在进一步确认,但初步判断是在4小时前。是胸口中弹。” “四小时前,不可能啊,这里明明……”许晨不禁又皱起眉来:“先去看监控,还有把当时在场的人都给我叫来。”说完,许晨拔腿就朝楼下跑去, “许警官,监控上可疑人物只有两人,十点十五分进入的大楼,身穿黑色风衣,面部看不清,应该是有意避开了监控。” “能以这么好的身形遮挡住体型和相貌,不可能躲不过监控。”许晨狠狠地一拍桌子,他们根本就不想躲!突然,他又想到什么似的。 “为什么整段监控里没有出现过胡警官?”许晨向旁边的人问道。 “在调出监控后,监控的时间就少了一段,工作人员说应该是使用时间过长出现的问题,缺失的时间正是十点二十到十点三十这十分钟。据现场人员描述,胡警官就是这个时间段来的。” “这么巧?然后胡国平就死了?!”许晨有些不相信。 “有几个好像看到胡警官慌慌张张的从楼上跑下来,还和前台的小姐说了会话。哦对了,一开始接待胡警官的就是那位前台小姐。” “那她人呢?” “……不知道。” “什么!?” “她所登记的信息都是假的,今天也是第一天上班,样貌在档案库里也核对不上……所以……” “所以你们就没办法了?!”许晨感觉自己快要被气疯了:“那周围的监控呢?道路监控呢?” “道路监控发现了那两名穿黑色风衣的人所乘坐的是一辆黑色帕萨特,车牌号找不到相关信息,车辆的来源现在还没有查到,他们来回的时间也正好对的上。” “我没问你这个!我当然知道他们可疑,去查他们的身份就行了,我想问的是,胡警官的车!” “和胡警官一起来的是小侯,是警校毕业的学生,现在也不知去向了。而胡警官被杀的位置就在监控范围之外,而之后的路面监控……被删除了。”警员有些支支吾吾。 “被删除了?!” “上午十点二十左右,监控器被信号干扰器所影响,然后被切断了网络,整段路面都是这种情况,一个小时后才恢复正常。” 听到这里,许晨有些失魂落魄的坐了下来,然后又想起什么似的,旋即又摇摇头。 “小侯的身份也是假的吧,人事科的主任就是胡国平。呵,胡国平的调遣指令也并不是局长下达的,是电脑发送的,有人黑了警局网络。”坐在地上,许晨有些无力地笑笑,旋即又站了起来:“真是厉害啊!做的滴水不漏,那两个人是什么情况我不知道,这件事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小张!跟我回警局,小李,拿张调查令,请霍先生配合查一下案,顺便以人生安全不能保障为名,请他收拾一下生活物品,来局里睡几天吧。”许晨阴沉着脸,调动人事,然后上了警车。 开着窗,风吹过来,许晨稍微理了理混乱的思绪。案中有两个关键点,一点是那两个人和杀死胡警官的人是不是一伙的,他们为什么要杀一个毫不相关的警察呢?是一伙的话为什么不连那两人的监控也一起删除了。 还有大楼的内部监控,肯定是伪装成前台小姐的人动了手脚,不然也不会这么巧合。这案子的关键点反而不在那两人身上了,而是小侯和那名前台女子。 叶城绿树区的一间规模庞大的夜店内,虽然现在已经接近凌晨,但依然热闹非凡。身穿休闲卫衣的何秋正与楚杨在角落里相对而坐。 “我说你哪里像个学生,大晚上的还要穿风衣?不怕吓到人啊。”何秋吸着饮料打趣道。 “今晚我还有任务。”楚杨也不理他,低着眼说道。 “你不陪我下去了?”何秋瞪大了眼睛:“要我一个人去和那老女人见面?不是吧你!” “我说了今晚我有任务。”楚杨的兴致看起来并不高昂,反而有些沉闷的感觉。 “好吧好吧,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不会是上午的事吧?这么快有进展了?还是说你想一个人今晚去杀霍诸?”何秋问道。 “……和上午的事情无关,是……是送一个往生者下去。”楚杨低声叹了口气。 “……哦。”何秋听完,也不说话了,只是低着头静静地喝着饮料。 往生者即是自行觉醒的不死者,他们并不知道猎人和不死者的任何情报,在平时也许只是普通人,偶然的情况下,他们觉醒成为了不死者。 但不死者都需要被清除,这是猎人的铁则,这些可怜的无辜人也没有幸存的理由,因为一旦进入冰冷期和疲倦期,对鲜血的渴望将会超越一切欲望。他们都是潜在的炸弹。 即便如此,猎人还是保有了作为人类能做出的最大仁慈。在确认没有危险,并且未与其他不死者会面的情况下,延后一年处理。被发现后,就让他们多活一年吧,感受世界的美好……冰冷而又残酷的温柔。 过了一会儿,楚杨站起身来,从怀中掏出一张照片,然后朝门外走去,照片上的女孩正笑的开心,上面正写着——绿树中学高中部,二年级,酒酒。 —————— “霍诸怎么还没来?”正一遍又一遍看案件详细报告的许晨蹙眉向身边的警员问道。这时,外边走进来了一人。 “不用打扰人家了,小张我已经叫回来了。”来人说道。 “局长?你怎么来了,还有,这是怎么一回事?”许晨诧异地问。 “上边来指令了,这次江庭案件的作案人已经被抓,这次特警队火线出击,几个小时内疚破案了。明日就开庭,你也不用再管了。”局长说道。 “什么!怎么可能!这……这明明!局长,被抓的都是些什么人!?”许晨一脸的难以置信。 “是一伙走私贩,所以才拥有那么多的枪支弹药,行了行了,大家都辛苦了,今晚去喝一杯吧。”局长笑着对周围人说道,而周围也是笑声一片,大有重担被卸下来的感觉。 “这……这……这……开什么玩笑!局长你听我说,这次的案件绝对有问题!”许晨愤怒地一拍桌子说道。 “行了许晨!上面已经来指令了,你就不要再纠缠不清了,我看你也累了,休息几天吧。”面子被拂,局长的脸色并不好看。 “就是啊许哥,别担心了,案子都结了。” “对啊,许警官,也只有那些走私贩会做这事了。” 周围嬉笑声,劝告声一片,听得许晨几乎要把牙齿都咬碎了。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 许晨抬起头来转了一圈,心里也有些苦涩和无奈。换上便装后,头也不回地扎进夜色中。 “许哥,不来一起喝一杯吗?” “许哥不高兴呢,别管他了,咱们玩咱们的。” 夜色笼罩下,许晨一脸郁郁和不甘。 要是,要是能抓到嫌疑人就好了!@YoYo子 [/alig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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