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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饭局中的见闻(爸爸的初恋?)
“爱丽榭,把你哥哥叫过来了吗?”妈妈说道
“妈妈,明明是姐姐吗,对不对,姐姐。”爱丽榭笑道。
“不要拿你哥开玩笑了,等我把鸡喂好了,我们就开饭吧。”妈妈笑着说道。
我坐了下来,看见到是破旧的木桌,上面放着四五个木质的碗盘,果然凡是在森林边上的村庄永远不缺木头,但是为什么会有一个村庄出现在深山之中呢?深山之中就代表这缺乏物质交换,非常有可能缺乏金属,再加之周围凶猛的野兽,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好的居住场所,正常情况下,不应该在这建村,真当这是桃花源吗?
我心想现在问他们应该没事吧,毕竟我也是他们的孩子之一了吗。“爸爸,为什么我们会住在山里呢,这不是很不方便吗?”
“哎,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呢?”爸爸叹了口气道。
“是因为战乱,难道你们也是为了逃避战乱?”我疑惑的问道。
“爱丽榭,你先去帮你妈把鸡喂了,再把菜端过来吧。”爸爸说道。爱丽榭听话地走了。
“是啊,你毕竟是男孩子,总有一天会要让你知道的,想听我的故事吗?我是原科莫墨男爵领的领民,我们信仰着战神维多,可是我们的领主并不关心我们,总想着开辟新的疆土,追求更高的爵位,所以呢,他经常征收高额的战争税,每年的粮食有十分之九是要上交给领主,但我们生活还算是幸福,毕竟有那些骑士大人们的保护,也就不会有什么魔兽回来袭击村庄,对于我们来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那年大旱,我们家的粮食颗粒无收,但领主却又要起兵,可是我们哪有什么粮食上交给他们呀,我爸爸上去和他们争吵,他们丝毫都没有减免税收的意向,还被他们打了,就在那个晚上,我的爸爸突然对妈妈说:‘把你的银首饰卖掉吧,凑点钱应该就可以度过这一劫了。’
妈妈说:‘这根本不够啊,你到底在想什么啊,不行,我们可以逃走啊,去他们找不到的地方。’
祖父沉默了一会儿,说:‘你懂什么,没有粮食,没有骑士的保护我们可以去哪?你还是听我的话,把首饰卖了剩下的我会搞定的。’
当把第二天妈妈把首饰换来的银币交给了税务官,奇迹的是税竟然够了,我妈开心得回到家想告诉我们这个好消息时,却发现我爸不见了。“爸爸假装擦了一把汗,但是实在是太假,我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他想擦去眼角泪水。
他停顿了一下,再一次的开口道,”从那以后,我就和妈妈过上了平凡的生活,但是就在我十六岁的那天,我永远也忘不了那天。
那天, 我在田间劳动的时候,有一个带着斗篷的人走了过来,问我:’你有什么喝的吗?我已经走了很久的路,想喝点水解渴。‘
我以为她是一个普通的旅人,我把我的水壶给了她,还邀请她共享我的午饭。那时,我看到了她的手,手指细长但白的过分,一点都不像是活人该拥有的手指。她一低头,我看见了她的下巴曲线柔和,皮肤白嫩,年轻气盛的我不停幻想着她那隐藏在斗篷下美丽的脸庞,努力克制着自己不去揭开她的斗篷,因为我知道这很不礼貌,这也很不尊重别人。她喝了点水,用她那细长的手指撕了点面包,给人一种这就是贵族家少女的感觉。
她开口说道:‘我非常感谢你的帮助,我需要付给你什么呢?’
我孜孜呜呜地说:‘这本来就是我的午饭,不要什么钱的。’
她笑了笑,说:‘谢谢了,善良的农夫’。
这时候我背后一个轻蔑的声音想起,‘小妞,把你的斗篷揭开,让我们看看你到底长什么样。’
我转头一看是那个税务官,他长的胖胖的,一副贱人样,他总是来我们家催税,但听别人说他经常克扣我们的税,不然就以他为什么能长这么胖,不然为什么我们家的税这么高,不然为什么他总是称我们为肥羊。
’你这贱人,赶紧滚,你配不上这女人。‘他嘲笑道。
我当时一时忍不住就往他的脸上狠狠地打了过去,只见他的一颗牙飞了出去,脸也肿了起来,我那时就觉得非常解气,可是我不久之后就后悔了。
他生气地说:‘贱人,你一定会为此付出代价的。’他便挺着他肥肥的肚子跑了。
我回头找那个女人时,却发现那个女人就已经不见了,这真的不可思议啊,然后,我因此非常沮丧连在田里种地的心都没有了,太阳刚下山我就跑回了家,可是熟悉的家已经不见了,我只看我的房子在燃烧,有一群拿着武器的人围着正在燃烧的房子笑着,我冲进过去,看到更可怕的一幕,我的妈妈倒在了血泊中。
那时我怒火攻心,也顾不上思考,舞起锄头就朝领头的人的脑袋上砸去。啪,锄头精准地击中了那个看起来像是队长的人的头,可是,想象中那人流血倒下的场面并没有出现,反而我的锄头因为反震被击飞,那人把身子转了过来,他虽然穿着华丽的贵族服饰,但却无法掩盖衣服下健硕的肌肉,满脸的横肉,最明显的特征是脸上那道从额头穿过鼻子直达脸颊的伤疤。只见他的手臂上卷起了青色的旋风,然后狠狠地推了我一把,之后我就感觉一股巨力传到我身上,身体不由自主的飞了起来,最后摔着了地上,咔嚓,背部火辣辣的疼,,血泡也从我的嘴中吐了出来,头上流出的血液模糊了我的视线。
在我昏过去前就听到了一句话:“领主大人,这个小子和我说的那个美女有点关系,不要杀了他,我们可以用他把那个美女引出来,这样您不就又可以多一房小妾了。’”爸爸停了下来,脸上带着悲伤却还有一丝怀念。
“那你是怎么活下来的呢……”我听故事听得正起劲呢,很自然的说了出来, 忽然,我发现我的话很不合时宜,就赶紧闭嘴。
爸爸闭上了眼,满脸怀念,说道,“是啊,我当时被绑在柱子上,看着下面埋伏着的士兵,心里只期望一件事,她不要回来救我啊,我不想害了她。我低头一看,那些士兵并不是我曾经看到的这种只穿着布衣手持农具或劣质武器的村壮,而是穿着镶铁的皮甲手持短剑木柄长矛的贵族城防军。就在这时,天空上落下了一个紫红色的球,径直飞向了埋伏着的士兵,士兵们惨叫着冲出来,疯狂的拍打着自己身上铠甲上的紫色火焰,可是火焰丝毫没有熄灭的迹象,反而越少越旺,他们开始争先恐后的将身上保护他们的铠甲扒下来,手指碰上火焰并没有燃烧的迹象,反而更像是被酸液腐蚀了一样露出了凌凌的白骨。
天空中有一个巨大的物体渐渐落了下来,是一只全身由骨头组成的巨兽,而上面则骑着一名少女,她穿着黑色的礼裙,手上套着由精美的花纹组成的手套,美丽的紫色长发随风舞动。如果不是她右手上那闪耀着紫黑色光芒的剑和左手上的光球,她就是一名参加舞会的美丽舞者而不是一个在满鲜血的战士。
这时,一名领头的骑士叫道,‘就是她,二号队准备,弩手就位,骑士进入战场。’在他下达命令之后,无数手持钢盾身披半身钢铠的剑士在身着全身板铠的骑士的带领下冲了过来,到了绑我的广场前,那名骑士命令道,’盾墙‘剑士们纷纷将自己的盾牌和战友的盾牌拼起了一面钢铁的长城。无数手持短弩的弩手爬上了房子,将弩箭对准了我们。
那个刀疤领主身披一件焕丽的合金铠甲站在队伍的最前方,叫道,‘美女你跑不掉了,还是乖乖下来吧,我会好好疼爱你的,说不定我心情一好会放你姘头一条生路,我还真没尝过高阶魔女的味道呢,今天就那你开口荤,哈哈哈。’
我生气的对她说,‘你不应该来救我这个不值钱的农夫,你看现在你把你自己也赔进去了。’
只见她苍白的嘴唇微动露出了那不似人类的獠牙,说道,‘没想到你这个农夫是如此善良。当时我接收了你的恩惠,现在就是我报恩之时,我,雷米 冯 卡斯塔 ,今天想保你,就没人能拦得住我。misakishikir队听我号令,今天就是屠杀人类之时。‘只见她手上的魔法书发出了耀眼的光芒,我的面前就出现了一支沉默不言的亡灵部队,它们右手里拿着半人高的巨剑,左手拿着小型的盾牌,身披着由不知名金属组成的全身铠,而在那头盔上露出的小缝中可以看到惨绿色的火焰。这些亡灵和我所见过的游荡到村边那种只由骨架组成的骷髅截然不同,浑身带着一股肃杀之气。与此同时,一道血红色的旋风卷过房顶,上面的弩兵纷纷被卷落,并且在地上挣扎,口中吐出鲜血,手臂伸向天空仿佛要抓住什么却又无力的垂下。
领主震惊地喊道,’不,是墓穴守卫,怎么可能,亡灵的精英兵种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竟然是吸血鬼。骑士们上啊,获取战功的时刻到了,那个女吸血鬼身边就只有这一队护卫,只要杀了她,我们就可以得到爵位与荣耀,冲啊。‘
剑士们在骑士的命令下以及自身数量优势的鼓舞下战胜了对那些穿着重甲面目可憎的亡灵的恐惧冲了上去。瞬间战斗力的差距就体现了出来,剑士的武器砍在亡灵身上根本造成不了伤害,只有少数骑士才能将这些可怖亡灵击退,而亡灵的巨刃却可以轻易的将一名剑士斩断或将数名剑士击飞。这时领主大吼一声,‘骑士开战阵’,手下的剑士身上便发出了金光,剑士的利剑也终于可以砍开亡灵的装甲,而领主手下的骑士们则浑身包裹在各色气旋中如一把利刃斩开了那一层层无所畏惧的亡灵。
‘雷米 冯 卡斯塔小姐不要再管我了,赶紧逃吧。’我说道。
可是她只是摇了摇头说:‘人类啊,我见识到了你们的勇武,但还是让今天的闹剧赶紧结束吧。’然后,她默默地念动咒语,亡灵们身边卷起了红色的旋风,那些倒下的破碎的亡灵又站了起来,更令那些剑士们绝望的是他们背后出现了一支骑兵,他们骑着骷髅战马,手持骨质的骑枪,身上的盔甲闪烁着光芒,而他们的头领则是一个身披红色重型盔甲骑着灵魂战马的强悍骑士,最令人恐怖的是他们的眼中燃烧着墨绿色的火焰并且毫无怜悯可言。
这支骑兵狠狠地捅在了剑士们毫无防备的后背上,剑士们被强大的冲击力抛出来十几米远,砸在队友身上则破坏了战线,砸在前方的亡灵中则被轻易收割;即便有骑士想去阻拦这支骑兵,也会被瞬间斩杀,剑士们被所恐惧包围,纷纷丢下武器向后跑去,却又被身后的骑兵随手斩杀,这一刻领主彻底绝望了,高喊道,‘你到底是谁,怎么可能拥有黑骑士,血堡骑士这种高阶亡灵,你不可能是普通的吸血鬼,你……’
她高傲地说道,’私乃雷米 冯 卡斯塔,尔等人类是想现在臣服,还是在死后化为亡灵守护在我身边。‘这时领主猛地跳起越过面前的最后两道亡灵,挥舞着巨剑斩向她,而他的眼中也露出了欣喜的神色,然而雷米 冯 卡斯塔如同舞者一般轻轻的闪过了他的剑而她右手的长剑划过了他的脖子,瞬间领主的头颅被斩下,下面的骑士们看见领主的死亡也纷纷逃跑。
最后我只记得我在骷髅巨兽上问她,‘为什么要救我’她只回答了一句,‘因为你那时并未问我收取报酬并且你也是因我而受到伤害的。’她把我放到了一支逃难的车队里,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我真是好怀念她那紫色的长发,好怀念……“
“爸爸,妈妈好像拿着菜过来啦。“我打断了爸爸的话。
”啊,儿子记住千万不要和你妈说这件事。“爸爸焦急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