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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战斗的理由,不知道何时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没有继承家族光荣的荣耀与实力,甚至连牧师的考核也落败了。 变得失去了一切的我,有一天偶然得知了教团正在组建边境突击部队的消息,就这样我与回老家做一辈子农夫的生活擦肩而过。 “初次见面,我叫里尔斯,以后可就是战友咯~” 看不到任何的正经,甚至连一丝教团士兵的自觉都没有的家伙,乱蓬蓬的金发永远也洗不干净的脸庞,还有那没正经的笑容,还记得这便是父亲让我引以为戒的反面教材。 但在充满了汗水与枯燥训练的军营里,他却是我唯一的朋友。 明明已经决定要一个人就这样在这次战斗中展现自己的实力,然后登上骑士的地位然后获得父亲一直期望我能够加入的‘圣骑士团’。 或许是因为那个家伙和我一样有着同样的梦想吧。 “讷讷,不是骗你哦~我这次可要成为英雄呢。” “因为,远征后我就要回老家结婚了哦,嘛虽然没有谁看上了我,不过哼哼,等我成为了英雄之后一定要回去娶走‘安丽思’小姐!” 那时他那傻瓜一样的笑容和不切实际的梦想,现在我依稀记得清楚,而他嘴里所说的‘安丽思’大小姐正是‘安卡儿公国’的公主。 至今无论怎样想我也不理解他当时到底在想些什么,但是现在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手臂被破碎的木片划开了一道可怖的伤口,鲜血染红了半身衣服虽然包扎过了但只携带了最低限度物资的我根本没办法做更多的处理,四周浓郁到足以阻碍自己视线的魔力正在一点一点的侵蚀着伤口的血肉,多亏了嘴里的水晶自己才没有被魔力渗透进肉体里,但伤口却不会因此愈合。 迈着蹒跚的步伐用回忆来支撑自己的幻想也随着不断流逝的体力,变得越来越不切实际起来。 这已经是空降下来后的第六天了,我吃光了所有的干粮和水,扔掉了行囊只留了一把枪和一把短刀,还有被自己牢牢固定在身上的炸药。 天空依旧传来阵阵爆炸的闷响,火光不时在洒在被魔力腐蚀的土地上,但四周却静的可怕。 终于,双腿已经不能再支撑起全身的重量,身体就这样向前倾倒了下去。 只是感觉一阵失重感,然后身体似乎应是接触到了地面吧,但麻木的皮肤却丝毫没有传来任何的感觉。 “啊.....神..啊...........我.......” 嘴唇微微的颤抖着,已经没有办法祈祷了,自己的下场一定会就这样流尽鲜血死在这片荒无人烟的地方吧。 啊.......真是悲伤的结局..啊....... 困死了啊,明天不想起床了,就这样就这样....... ===================================================================================== “唔.......” 迷迷糊糊的自己努力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既不是地狱的熔岩也不是天堂的圣光。 “喂,你这家伙终于醒了啊!” 是里尔斯的声音,而且眼前的人和记忆中的他一模一样。 感觉就像沉睡了数千年一样,再次活过来的感觉就像是穿越了某个时空一样。 “你这家伙真的是吓死我了啊,差点就以为你要死定了呢。” “要不是被搜寻的侦查小分队知道,你可就真的完了啊。” 没正经的话里透着一丝关切,衬着那一张被硝烟熏得略黑的脸颊,只有今天才觉得是那么的令人感到舒心。 “我昏了....多久了?” “三天哦,现在我们陪同法布莱将军一起陷入了预定空降地点四公里外的魔界森林。” “这里不知道为什么是魔物出没最少的地方,不过这就不是我的问题咯,反正交给将军大人考虑就好咯。” “喂.......” 自己不禁叹了口气,即便是上了战场里尔斯依旧和我映像中的一样根本没有一点的自重,不过却意外的给自己一股十分安心感觉。 当天下午我和里尔斯便随着十多名同伴一起去勘察前方的地形,只是没想到那个严厉的教官居然也和我们同行。 大家没有吃午饭但教官却说等我们完成了任务,营地就会给我们准备丰盛的热食物。 但是大家都知道,营地里如果真的有食物的话,除了已经发霉的面包外那便一定是魔界的果实。 任何食用魔界果实的行为都是危险而愚蠢的,这回让你失去抵抗失去精神和信仰,然后成群结队的魔物会来狩猎你,然后你的同伴也会因为你的愚蠢而遭殃。 “敌袭!!” 站在左边的一名士兵还没来得及说完,就忽然被某种东西抓住了腿,整个人就像小孩的玩具一样被拖入了森林的深处之中。 “呜哇,是树妖!!” 混乱一触即发甚至连反映的时间都没有,藤蔓如同长鞭一样从完全看不见的森林伸出飞出,拖住同伴的脚让后粗暴的撤回去。 枪声此起彼伏,但始终我们都被死死的压制,因为完全不知道对方身处哪里,开火也变成了打气枪一样行为。 “都给我站着干什么,往回来的方向撤!!” 教官厉声的训斥一下子将剩下的人从惊慌中拉了回来,大家也不管那么多了就这样相互掩护着勉强的躲开树藤的攻击,朝着回来的方向撤退。 一路上没有人敢回头,也没有人敢停下来,就连平时没个正经的里尔斯也不敢怠慢的往前跑着。 几声隐约而沉闷的爆响从身后传来,大家也没有回头只是带着这份沉重继续的前进着。 四周魔力凝聚的雾气越来越淡,似乎是神开始眷顾他的子民一般,四周的景物变得清晰连月光也能清楚的看见。 盲目的,盲目的奔跑着,只期待自己能够活着回到营地里。 但是营地传来的枪声与厮杀声却让我的心沉入了谷底。 在月光下映入自己眼帘的是那一个个皎洁,迅猛却如同女性一般婀娜的身影,当然如果她们的身上没有长出毛和爪子的话。 “大家向将军阁下靠拢!” 明明还差一秒中就要溃败的我们,却因为教官一句话又变得斗志高昂,因为法布莱将军的身影依旧伫立在战场之上。 无论有多少狼人试图接近他,那熟练到如同舞蹈一般剑术总会让狼人们无功而返,有时候还会在她们的身上留下两道鲜红的血痕。 我和同伴们呼喝着朝着包围将军阁下的狼人们冲了过去,但是战争并不是有勇气就能胜利的,我们的出现只不过是给狼人们提供了更加方便的目标而已。 “别傻站着,赶快跑啊!” 里尔斯摇了摇我的肩膀,话语中的急促已经没有了平日的半吊子气息。 “但是......” “别给我但是了!不想白白送死就给我跑起来!” “但是将军阁下还在战斗啊,你要我做逃兵吗!” 我近乎用着嘶吼的声音质问着自己唯一的朋友,但是里尔斯没有被我的其实吓住反而一把揪住了我的衣领。 “全死在这里就对得起将军阁下了吗!”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里尔斯生气的表情,我被突如其来的气势给轰愕了,甚至连刚才决心要赴死的想法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昨天我亲眼看见有船往西北方迫降了,说不定到哪里我们能找到增援然后回来挽救局势!” “好了别废话了,跟上我!” 没有选择,毫无疑问我不是我那曾经参加过旧魔王时代征讨的父亲,我刚才那赴死的决心不过是因为被冲昏了头脑而做出了鲁莽决定。 我只看见法布莱将军就这样被成群的狼人围攻,最后被抓住了手脚被数十倍的敌人压在了地上。 “神赐我力量!” “雷斯卡特耶教国荣光长存!” “被魔王束缚住灵魂的爪牙,给我去死吧!” 在我的身后,用生命中最后的力气做出的呼喊成为了他们人生的墓志铭,炸药爆炸的响声此起彼伏,我甚至听见了教官那往日如雷贯耳的吼声。 而我却只能拼命的奔跑着,奔跑着直到再也听不见那些厮杀的声音。 这一天,整个营地都被火光所笼罩,象征教团荣耀的白十字还在飘扬。 那时的我还不知道,所有的死亡和牺牲都只不过是我们自找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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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在睡觉前也来补一段吧) 去商店的路并不是那么的漫长,不过却没有意料中的那么顺利。 “讷,各位你们对于暗中监视的老鼠一般是怎样处理的。” 不知道为何,零忽然发话道。 123“嗯?为什么突然这样说?嘛怎样都好了,如果你们乐意的话就随便收拾下吧,反正耽搁时间的事情最麻烦了。” 零“很好,那么T酱......” 此时零才发觉缭绕在自己手腕上的雾气已经消失了,他下意识的循着T酱的气息看过去,发觉在道路的中间躺倒着几名穿着黑色斗篷的尸体。 T酱“太慢了,零的反映。” 短发少女就这样站在被尸体旁满脸的平静如同理所应当一般,而那藏在衣袖里的袖箭还滴落着尚有余温的血液。 零“嗨嗨,真是的。” 零也只是耸了耸肩,下一时刻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把玻璃质的长剑,直接他持剑的右手对着空无一物的右侧刺去,而裹着黑色斗篷的刺客就这样忽然出现在了那里然后又‘凑巧’的撞在了玻璃质的长剑上。 零“再见。” 零的脸庞露出了残虐的笑容,刺入此刻体内的玻璃剑瞬间融化,藏在剑刃内的硫酸尽情的破坏着新鲜的血肉,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 MOON“这两个人没问题吧......” 史孑中“赶快走吧,还有更多的蟑螂在往这边爬呢。” 123“那么,善后也交给你们两个咯” 零“嗯,不用那么见外哦。” “反正我们是队友,不是吗。” 随着零充满善意的话音,一名嘴巴被铁剑刺穿的刺客又增加了地上尸体的数目。 当众人离去后,如同是动漫中产量型的炮灰一样,十多名带着面具连脸都没办法露出来的刺客们将零和T酱包围在了一起。 二人相互背靠背站在一起,在这战场之上如同是两颗被诅咒的煞星。 零“啊啊~这下可麻烦了呢。” 不过一脸微笑的零,根本没有任何感到麻烦的自觉。 T酱“1分钟。” 零“喂喂,哪有这样不讲理的啊。” T酱“那零今晚睡楼梯吧。” 零“请务必不要这样做。” 无奈之下零的袖口滑出两把尼泊尔军刀,游刃有余的耍了个刀花。 而此刻T酱的左手也握着一把精致的大马士革弯刀,右手却是一把与她那阿萨辛般的着装格调完全相反的骑士长剑。 “杀......” 零十分明白,每当T酱说出这个字的时候,也就代表着计时开始了。 而此刻,杀戮的盛宴才刚刚拉开序幕。 (因为只是对零非常了解就写了咱和零的段落,不过故事线依旧契合上一次楼的故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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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燃烧的夜幕 寂静的夜晚皎洁的月光挥洒在教团与魔界的土地之上,无论是人类还是魔物都会选择在这一刻安享梦乡。 持续相持了数个月之久的战线,即便是白天刀光剑影铁马冰河,夜晚这条战线也同守卫着她的人一样沉入了梦乡之中。 不知何时魔物们将夜晚当成了自己的专属,夜幕之中敢于现身的人类都被魔物理所当然的打上了猎物的标签。 在旧魔王时代多次夜袭为魔物造成的惨重教训,现在的新魔物们早就忘得一干二净。 对于魔物来说战争已经变样了,杀于被杀之间延续了数百年的铁律演变成了新魔物时代这样暧昧的关系。 但,对于人类来说战争从未改变。 漆黑的夜空之中,一颗颗仿佛黑点一般的不明物体,在繁星满天的苍穹之中排成队列静悄悄的前进着,在谁都没有察觉的情况下悄然越过了魔界的边境。 从人类在这个世界诞生以来就只能出现在水面之上的身影,如今却在魔法的力量上翱翔在天际之上;比船体还要大一些的椭圆形魔力气球,在数十根钢绳的牵引下拖着木质的船身,依靠着尾部做功粗糙的螺旋桨,仅仅以比跑步快一点的速度前行着。 边境守卫的人类哨兵伫立在哨塔之上,带着崇敬与祝福的目光对着那一个个漆着教团徽记的空艇致以崇高的敬礼。 “传令,让各艇继续保持航线,注意警戒全员随时准备抗魔装备,每隔五分钟各艇相互通报坐标。” 担任整只舰队指挥细则的军官用单筒望远镜一边观察着四周空域的一举一动,一边对着身旁的旗令手传达着自己的命令。 空艇之下早已是魔界的土地,即便是处于魔力污染的高度之上,军官依旧能嗅到冷风中那透着一丝魔力的气味。 他下意识的拉高了自己的衣领,将半张脸都这在领子后面,充着血丝的双眼不敢有丝毫松懈的注释着四周空域的一举一动。 “法布莱指挥官阁下,请回艇内避风吧,舰队现在才刚刚的通过边境,而且今天是魔物们的休息日,警戒是十分松懈的。” “就算一切都和教军部送来的情报一致,在战场上松懈就指挥官最大的忌讳,你也赶快下去帮忙整备下一会要空投的物资。” “要记住,这次作战关乎全局,一点马虎都容不得。” 法布莱用着严厉的口吻驳回了自己副官的请求,依旧是没有放下手上的望远镜,站在他身后的副官还想说什么,但似乎是感受到了自己上司散发的那一股认真的气势,也不再说什么只是行礼之后便匆匆顺着楼梯离开了甲板。 “安静,太安静了。” “魔物真的都睡着了吗,还是说是在等我们上钩?” 常年指挥官的经验与直觉不断的提醒着他可能出现的所有最坏的结果,而四周死一样的寂静简直就像是预兆着之后的暴风雨。 ‘暴风雨’,法布莱的心中想起了自己率领这只舰队的代号,就像暴风雨一样悄无声息的到来,然后席卷这片土地。 “没有答案的我们,现在只能祈祷神的保佑吗?” 终于在法布莱思绪的片刻间,最后一艘舰船驶离了人类的边界,在边境守卫们目送下消失在另一片苍穹。 而在舰队的前方,那一大片笼罩在魔力之下的紫色阴影是看不到边际的魔界....... ==================================================(自由的分割线)========================================= “我再说一次,都给我好好听着!” 并不宽敞的木质座舱内,队长扯着嗓子嘶吼一般的声音,夹杂着不断从单薄的木板外传来的气流声,一起折磨着士兵们的耳朵。 身着着一袭轻甲的队长不断复述着在训练营复述了上百遍的话,就像沙丁鱼一样挤在座位上的士兵们早就无心去听,只是一个劲的在心中祈祷着,忏悔着,紧紧握着十字架默默的祷告那属于各自家乡的祝福。 “在舱门打开之前,别给我像个傻瓜一样冲出去,一定要先把这片抗魔水晶给我含在嘴里,听清楚了吗!” 队长拿着一片鸡蛋大小却薄得同一张纸一样的红色水晶,就像是第一次为新兵们介绍一般生怕有谁没有听清楚。 “这片水晶会保证你们神志清醒,但只有6小时的功效,给我记住只有6个小时!” “你们的备用水晶只有六片,所以我们的时间只有3天,明白了吗!” 响亮的话音没有换来齐声的回应,只有数人紧张的点了点头。 一时间略显尴尬的沉默气氛,充斥着整个座舱。 “是!” 忽然一声突如其来的应答打破了片刻的沉默,队长挑了挑眉毛循声看去,发现一名个头不高身材适中,一副乳臭未干模样的黄毛小子挺直了腰杆坐在位子上,就像是要接受检阅似得。 “名字。” “第七降下突击队,下等卫士安切尔!” 自称安切尔的士兵绷着脸十分紧张的报上自己的所属名字,抓着火枪的手近乎暴起青筋,豆大的汗珠不时从那张年轻的脸颊划过。 “不要太紧张了士兵,你和我们所有人身上的铠甲都是经过祝福的铠甲,这层祝福会让魔界银变得和铁块一样没有办法再影响你们的心智。” 队长放缓语气,轻轻的拍了拍安切尔的肩膀,然后转过身面向所有人大声道。 “不过这会让新魔物的攻击变得真正致命起来,不过我们随身携带的炸药会帮我们解决一切。” 说着队长右手指了指他绑在腰带之后棍状的红色炸药。 “炸药的引线有两段,如果一大群魔物朝着你冲锋,你就拉较短的一段然后扔出去,如果你被包围了......” 说到这里队长的脸上不禁有些黯然,他不自然的顿了顿才用略显沉重的口吻继续道。 “你们有选择的权利,但如果你们还记得身为军人的骨气,那就拉第二段。” 低沉的话音将不少人的心一下子拉到了谷底,把最糟糕的一幕带给了他们,但一分钟之后不少人都抬起头用不成熟但坚定的眼神回答着自己的队长。 ‘轰轰轰!!’ 忽然从座舱外传来的连续爆炸声一下子将众人的神经再次绷紧,狭小的机舱顿时就像是地震了起来,挤成沙丁鱼的士兵们东倒西歪,满脸紧张的抓着身旁的扶手,一名戴眼镜的士兵更是连扶手都忘掉了,只顾着紧紧握住手上的十字架用着带哭腔的声音祷告起来。 “检查装备,所有人都把水晶含在嘴里!” 急促的话音从队长的嘴里脱口而出,然而四周东倒西歪连平衡都无法保持的士兵们能勉强扶住就不错了,而空艇就像是暴风雨中的帆船来回猛烈的摇晃着,如果机舱再稍微宽敞一些那整船士兵肯定就会向炒锅里的豆子一样。 “该死的,你们都给我TMD站起来,别给老子像个泥塑一样,每个人带上面罩做好对魔力侵蚀准备!!” 队长近乎骂娘般的高音不断催促着还没来得及准备好的士兵们,他用那双暴起青筋粗壮的手臂狠狠的将安切尔和那名戴着眼镜还在祈祷的士兵粗鲁的拽了起来,双眼的怒火就像是要把两个人烤熟一样。 “给我听好了!这是你的面罩,你的抗魔水晶你的武器!” 队长嘶吼的言语间,那双布满老茧的手生生的将安切尔嘴巴撑开,粗暴的把一片水晶塞进了他的嘴里,不等安切尔喘过气来还戴在头顶的面罩便被生硬的拉了下来。 亚麻织成的土色面罩只留了两个被镜片封住的洞来保持视线,就连呼吸的地方也被加上了一个漆黑的圆盒子。 “呼!!呼!!” 好容易缓过劲来的安切尔才刚刚猛吸了几口气,一把火枪便被硬生生的塞进了他的双手。 “喂,你们这群混蛋要我一个一个的教你们吗!” 在队长怒声呵斥下,见识了被粗暴对待的安切尔之后,其他人才如梦初醒一般从刚才的慌乱中回过神来,一个个连忙从腰带上的盒子里取出水晶片,拉下各自的面罩拿起火枪再三检查一切无误后方才纷纷将伞勾挂在了绳索之上。 “各队人员,舱门3分钟后打开,准备跳伞!” 连接着驾驶舱的喇叭传来了空艇驾驶员透着紧张的话音,然而舱外的隆隆的爆炸声此起彼伏,通风窗不断闪着橘红色的火光,刺鼻的木质燃烧气味弥漫在狭小的机舱内,就像是催促着所有人赶快带上面罩的讯号。 “6点钟方向,是魔女的编队!” “4、5点钟方向也有敌人的空中魔女队!” “被击中的空艇开始用最快的速度下降,减少魔力气体的含量也无所谓,高度较高的空艇全部打开舱门,命令所有人准备好伞降。” 即便是四周到处都是刺眼的火光与散乱横飞的光束,法布莱思也手持望远镜镇定自若的对身旁的旗令手下达一连串命令。 虽然突如其来的袭击打了许多人一个措手不及,但很快便在旗令手相互的命令之下迅速的组织起有序的反击。 随军的牧师开始咏唱起神圣的祷言,将全身的魔力都灌注在空艇的防御结界之上,操舵手熟练的驾驶着被光束与魔弹洗礼的空艇极力往地面接近,甲板之上的士兵更是用任何能够干掉敌人的武器朝着夜空中四处飞散的魔女们倾泻着火力。 着火的空艇接二连三的从空中坠落而下,在魔女们交织的魔力火网之下化为夜空中燃烧的流星。 在充斥着火焰与魔力的死亡光辉之下,一朵朵的纯白的伞花绽放在魔界的天空之上,印着教团徽记的伞花在牧师们最后的祝福下顺风而落。 “第三、第四舰队损失过半,半数以上的军火舰没有办法安全降落!” 听着旗令兵不断汇报而来的坏消息,法布莱思微微皱了皱眉头,他环顾四周漫天的火焰与那在风中纷飞的伞花,突然就像下定决心一般将望远镜丢到了一旁。 “拿我的降落伞和武器,打信号弹让所有的空艇都打开舱门,全员用最短的时间跳伞。” 法布莱思果断取下了头上已经多余的军帽,脱掉了防寒用的大衣理了理身上的佩剑,从一旁传令兵手里接过一把华贵的指挥刀。 “炸药呢?还有我的火枪呢?” 法布莱思直视着传令兵的双目,严肃的质问道。 “指挥官阁下,教团本部有命令不能让您......” “所有人员无论文职还是士兵都一律要分发最标准的配备,这是我出发前的命令。” “本舰也一样,立即执行!” 在法布莱思不可置疑的话音下,传令兵只得面带的无奈的将一捆炸药与一把士兵标配的后装火枪郑重的递给了他。 法布莱思接过武器,就像普通士兵一样装备好再三检查确认无误后,最后才将一片水晶含入了嘴里 他转过身用那张被硝烟熏得有些发黑的脸庞,面对着甲板上的近卫兵与还在竭力施法的牧师。 “诸位......” “牢记各自的责任,坚信心中的正义。” “现在艇上全员——准备空降!” ================================================================================ “我们要打开舱门了,所有人准备低空伞降!!” 坐舱内又一次传来了驾驶员近乎嘶吼的话音,所有人都将自己的神经绷紧到极限,咬着嘴唇等待着舱门打开的那一刻。 “吱吱~~~” 魔力回路驱动木质舱门打开的声响回荡在每一个人的耳旁,舱内吞咽口水与急促的呼吸声甚至盖过了舱外的爆炸与风声。 木材燃烧的黑烟透过渐渐咧开的缝隙直灌进来,呼啸的冷风顺着士兵们的领口将彻骨的寒意带给他们的神经。 “降落的时候,不要把腿伸得太直,挂在了树上就用赶快给我割断伞绳!” 队长唠叨一般的提醒已经没有人能听进去了,但安切尔却发现这时平日反感厌恶而又粗暴的声音却是唯一能让他安心的东西。 终于在片刻的煎熬下,舱门终于完全打开了,那片空艇之下紫色的阴影就像走马灯一样极速的后退着,这不是飞艇本来的速度而是飞艇正在坠落的征兆! 安切尔的肉眼根本看不清什么标记什么信号,没魔雾完全覆盖的土地简直比汪洋的海洋还要令安切尔感到畏惧。 “我们上了伙计们!” 嘴里依旧操着粗暴口音的队长站在了整个队伍的前方,背对着所有人举起手伸出了三根手指。 不知道为什么,在所有人的心中队长的背影就像是阻隔着恐惧的铁墙,让人不自觉的想要跟随在后面。 “3...2...1....现在,跳!” 不知道是神经的反射战胜了恐惧,还是安切尔和其他人真的如教团所说的那样被神赐予了勇气,在队长奔向舱门的瞬间所有人都迈开步子,跟随着队长跃出舱门的身影跳出了急坠而下的空艇。 失重感顿时充满了安切尔的神经,身体较为缓慢的降临速度告诉他自己的伞包顺利打开了,感到一丝安心的他慌忙的开始在漆黑的夜空中寻找着自己的战友。 但是到处都是火光,到处都是坠落空艇殉爆的巨响,目睹这一切的安切尔只能在心中暗暗祈求着神灵的庇护。 忽然,安切尔只觉得身体一重,便猛地朝下坠落起来,他惊恐的抬头愕然发现自己的降落伞不偏不倚被一块碎木板撕了个粉碎,白色的伞花早就瘪了下去。 惊恐之中的安切尔第一时间回想到的是军营里,教官那令人烦躁厌恶的声音。 “如果你们的降落伞破了,或者没打开,记住你们手腕上有备用的缓落法阵,虽然不太顶用但会在最关键的时刻就你们一命!” 口中念着平日被安切尔他自己冠以‘简陋’‘麻烦’的咒语,近乎自由落体的他终于在咒语落下的那一刻看到了所谓的希望。 绿色的荧光闪烁在他的手腕之上,垂直落下的身体随着荧光的闪烁渐渐的降低了速度,但似乎已经是太晚了。 在安切尔绝望与希望交织的双目中,那片紫色的大陆在瞳孔之中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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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为本人原创的‘极地魔物’为设定,并且也加入了本来健康老师的设定。 乱入的背景和设定会比较多,并且填坑毫无任何时间规律。 所以请各位做好随时被坑的准备哦。 那么~今日先放上一段小小的序幕吧 ====================================================================== 教国历985年 与新魔物的战争已经持续了漫长的半个世纪,人类世界的英雄们却随着战争的延续而渐渐的失去了往日的斗志。 战争已经变样了,从单纯的杀戮和被杀演变为了猫捉老鼠一般的捕获与堕落,魔物不再杀死人类而是将其同化为自己的同类。 用力量强迫的也好,用感情用物质引诱的也好,战争就这样改变了。 失去了鲜血的战争开始褪去往日残酷的色彩,教团的英雄们也失去了战斗的意义,就这样英雄们一个个的背叛了自己的信仰。 然后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雷斯卡特耶陷落的那一天...... 在那天,教皇站在大圣堂的门前,和整个城市的人一同哀悼被魔物‘杀掉’的同胞,然后他用两分钟的将话拉开了更大规模的战争序幕。 “身为教皇,我非常的遗憾的为生活在神之光辉下的子民带来这样不幸的消息,在早些时候我们人类世界最神圣的教国,雷斯卡特耶之上属于人类的旗帜落下了。” “昨天,将称为我国的国耻日。教团统辖国‘雷斯卡特耶’遭到了魔界来自她们四公主‘堤陆埃拉’有预谋的突然袭击。” “在此之前,我与所有的红衣主教枢机主教虽然对魔物一直是敌对的态度,但我们也依旧认为魔界的土地是神赐给我们人类的土地,只不过是被野蛮的魔族污染了而已,所以不能轻易用魔法去毁灭更不能轻易用兵刃去践踏;并且我们也不想为自己的同胞徒添无谓的牺牲,希望能用和平的手段去感化有罪的灵魂。” “魔界昨天对雷斯卡特耶的袭击,给教国军民造成了严重的伤亡。我遗憾地告诉你们:许许多多同胞魔物活活的吃掉。” “昨天和今天的情况已说明了事实的真相。教团的子民已经清楚地了解到这是关系到人类存亡安危的问题。” “我们将永远记住对我们这次袭击的性质,无论需要多长时间去击败这次预谋的侵略,我们正义在手,有力量夺取彻底的胜利。” “教团神圣的战士将确保我们的同伴永不再受到魔物的危害,我相信这话说出了教会和人民的意志。 “大敌当前。不分男女老幼,不论出生贵贱、领土和利益正处于极度危险的状态,我们决不可闭目不视。” “我们相信我们的军队,我们的人民有无比坚定的决心,因此,胜利必定属于我们。愿神保佑我们,而我们也将作出最坚定的反击!” “我现在以神圣的光明之神的名义宣布:由于魔界方四公主堤陆埃拉对人类世界进行卑鄙可憎的袭击,现在教团统辖的任何国家将对魔界采取全面战争状态!” 就这样,在教团统领着至高无上的教皇发布全面战争的号令的第二天,几乎所有的亲教团国家发动了全国总动员。 魔界与教团的冲突一下子直线上升,无数怀着包围国家一腔热血的少男少女们,争相在教团以及王国领主的号召下,组建成一个个新编军团。 新编41镇第六骑士团、神圣讨伐第九前线突击军、教团革命第六部队、哥顿义勇军....... 没有见识过真正战争残酷的年轻人们,就这样身披一幅幅印着不同徽记的盔甲,在一面面陌生或者熟悉的旗帜下排成阵列,随时准用自己的勇气去战胜那群未知的魔物。 没有人知道这一次是没有返程旅途,而那片属于魔界的天空便是没有出口的战场。 ====================================================================================== “那个,请问这里是安切尔先生的家吗?” “我是来自魔界新闻所的记者,今天是特意来采访的。” 一名声音青涩,上身是棕色有些中规中矩的制服,下身却是极具诱惑的花格纹路超短裙,棕色短发上冒出的小小尖角与后背伸出的白色翅膀昭示着她真正的身份。 一双水灵的大眼睛盯着门牌上那几个大大的人类语,小脑袋不时的左顾右盼乖巧的脸颊上泛着一抹纯真的红晕,衬托着略显矮小的身材简直就是堪比吉祥物一般的可爱。 过了一会木门的另一边传来了迟缓脚步声,魔物少女灵敏的耳朵不自然的抖了抖,连忙整理了下自己本来就很端庄的衣着,双手将随身的笔记本抱在怀里,戴上一副只有装饰作用的眼镜,尽可能的让自己的打扮更加专业一些。 终于,在少女既紧张又期待的眼神中,木门缓缓的推开了。 回应少女期待的既不是她往日见到的那些英俊的男性,也不是满脸横肉体格壮阔脸上还有这两条刀疤的大汉。 一名穿着就和这间木屋一样朴实,一脸岁月沧桑的老人杵着一根做功十分粗糙的拐杖映入了少女的眼帘,只是那副颤巍巍的身体却散发着一副陌生,却让少女感到一丝坚毅的气质。 斑白的头发似乎是被梳理过了,但依旧显得有些乱糟糟的显得一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样子。 “诶?” 少女就像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生物一般愣在了原地,而老者只是用那双凹陷在眼眶中的眼睛淡淡的看着发愣的少女。 “没见过这样丑陋的人类吗?” 老者盯着少女错愕的眼神,用着平淡的语气说着自嘲一般的话语。 “诶,不..不是的,诶多...那个,我.......” 回过神来的少女连忙摆了摆手,语无伦次的想要解释出自己都不太理解的东西,害怕着对方生气而拒绝自己的采访。 出乎意料的是,老人并没有任何的愠色,反而开着门转过身就像是示意对方进来一样。 “要采访的话,你不该以为就在门口吧吗,进来吧不用脱鞋反正这里也没有人打扫了。” “诶...那,打扰了哦。” 少女有些怯生生的答应着,就像是害怕踩破一块木板似得,小心翼翼的走上台阶,跟着老者的背影踏入了这间看上去凌乱不堪的小木屋。 少女带着好奇的眼光四处观察着木屋内的一桌一椅,时不时用手中的钢笔在记录本上写写画画。 不过整个空间只有70平米的小屋,除了一张老旧的床被子还是军绿色的打了不少补丁,看上去就像是从战场上捡来的破烂,摆在屋子中央的小木桌也到处是粗糙的痕迹,简直就是一个学徒的失败作品。 一个简单的砖石炉子,茶壶茶具生活用品都极尽可能的简朴,甚至有的比普通的平民档次都还要低,唯独房间的一个角落特别的干净,那里静静的斜靠着一把被擦得锃亮的火枪,就连枪身上铭刻着的曾被万人高呼的口号今日也依稀可见。 ‘心怀正义,手执惩戒,世间污秽,尽皆斩除。’ 老者自顾自的坐在一张木椅之上,干瘦的手有些颤抖的从怀里掏出一个棕木烟斗,另一只手伸手从炉子里取出一根烧红的木柴,点燃里面的烟草十分惬意的深深的吸了一口。 “那个,安切尔先生这把枪是你当时使用的武器吗?” 少女一副好奇的模样,来回打量着这把看似毫无奇特之处的火枪,如果允许的话她可能是当场就把这把枪给拆开。 “哦,你说那个啊,算是吧本来也有其他的武器,不过能从战场上抢下来的,就只是这一把了。” “不过......” 安切尔顿了顿,吐出一口烟雾才缓缓的继续道。 “让你失望了对吧,以为我这个旧时代战争的残余能有很多古董对吧。” “啊...不是,那个~这次来能见到安切尔先生就已经是出乎意料了呢。” 少女有些尴尬的一笑,方才想起来自己这次真正的目的,连忙坐在安切尔的对面弹开笔记本一副准备好开始工作的模样。 “诶多,刚才真是失礼了,我叫莎夏.莉莉姆目前是魔界每日见闻的记者,今天是特意来采访您的。” 虽然莎夏极力安奈住第一次工作的紧张,不过那双水灵的眼睛早就出卖了她的主人,对此安切尔既没有说什么安慰的话,也没有露出对小孩的怜爱只是深深的吸了口烟草开口道。 “有什么问题就问吧,对我这样的旧时代残余用不着太客气,我已经习惯了。” “那...那个......” 面对老者的近乎是有些冷漠的态度,从小就被自己的姐姐们宠着惯着的莎夏好一会才从嘴里挤出一句较为完整的话来。 “第一个问题,诶多,在这个魔物几乎和人类共存的世界,已经身处亲魔物的国度的您为什么没有和魔物娘结婚呢?” “而且其他经历过旧时代战争的人类,也根本没有任何与魔物娘一同生活的想法,是因为您和他们一样还坚持教团的信念吗?” “信念这种东西,从这片天空变得不再明亮的那一刻开始,我就不再坚持了。” 安切尔看着木窗外斜斜的射入房间之内的阳光,那明明是正午的骄阳此时却显得有些黯淡失色,不经意间微微的叹了口气。 “诶?那是为什么呢?” 得到意料外答案的莎夏不禁继续追问了下去,身后的白色小翅膀有些兴奋的抖来抖去一时连笔记都忘记了写。 “大部分的魔物不喜欢阳光,变成了夜魔的男性也变得和魔物一样,开始厌恶起阳光的存在。” “所以许多的亲魔物城市都设立了暗化阳光的结界,当然这一点你是知道的,但是这对于我们来说这无疑是卖国求荣的行为,我和幸存的战友们也尝试反抗过。” 说着安切尔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又缓缓吐出一口烟雾,隐隐带着一丝惆怅与追忆,就连气氛也随之沉重了一分。 “但,我们输了输得很彻底,无论后人怎么评论我们结果都是一样,所以对于我来说信念已经没有太重的份量了。” “不过对于我为什么不和魔物娘结婚,恐怕是因为我的所作所为让不少认识我的魔物娘都觉得,我算是一个真正的人类吧。” “真正的...人类?” 莎夏不解的咀嚼着这几个字的含义,歪着的小脑里一下子装满了问号。 “嗯,就如同字面上的意思,无论我们的敌人多么强大,无论我们战斗的理由多么脆弱,都不会背叛自己的国家更不会放弃自己的尊严。” 听着这样生涩的解释,阅览少得可怜的莎夏更是一副皱着眉头似懂非懂的样子,几次提起的笔又落下了,疑惑着不知道该怎么写。 “不用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反正在这个魔物与人类高度融合的时代,我这个老古董的思想只不过是个异类而已。” “而且,我现在也在想如果当我15岁那年有个魔物娘能够把我掳走的话,恐怕现在我就不用老是为腰疼而烦恼了吧。” 带着些许自嘲的面容,安切尔放下了已经燃尽烟草的烟斗,缓缓的吐出嘴里最后的烟雾。 “那...那么,既然您是参加过旧时代战争的人,请...请您务必告诉我旧时代战争的...的.......真相!” 结巴了半天莎夏才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词来形容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她紧张的注视着安切尔表情的变化,握住钢笔的手甚至伸出了点点汗水,生平对方拒绝自己的请求一般。 听到真相二字,安切尔平静的表情就像是泛起了一阵涟漪,握着烟斗的手微微一颤木质的烟斗便脱手掉在了木桌之上,但旋安切尔即又恢复了止水一般的淡漠。 “如果你真的是这样想的话,那就听我讲个不太短的故事吧。” 安切尔一边说着一边重新拿起烟斗,抖出里面的灰烬重新填上新的烟草再次点燃,而听到了对方打算回答自己问题的莎夏,更是连连点头像个孩子一般燃起了兴趣。 他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又看了看静静躺在墙角的那把老步枪,悄然的陷入了往日的思绪。 “记得那时的教团还在和新魔物敌对而我才25岁,年轻气盛的我加入了教统区的联合部队,开赴前线准备和魔物们决一死战。” “我的祖父与曾祖父和旧魔物厮杀了整个世纪,他们不是出生高贵的骑士 只不过是被硬拉壮丁的平民,不杀掉敌人就会被敌人杀掉,但要是敌人不杀我们,我们为什么还要战斗?” “‘战争已经变样了,但是我们身为战士在胜利前就没有放下武器的权利。’记得那个人是对我这么说的。” “我们为何而战,只有两个字————责任。” “责任...” 莎夏不自觉的复述着这两个她还未理解的字,手中的钢笔在白色的纸张上不经意的记录下来。 “我的父亲也经常这么说呢,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打断的......” 意识到自己有些失礼的莎夏连忙道歉,不过后者只是借着这个空隙抽了口烟便继续道。 “但我和我的战友为了这两个字,付出了很多很多已经没有办法在弥补的代价。” “30年前,我参加了那次名为‘白十字’的行动,记得那天..........很多人都死了。” (序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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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走了我的家庭与父母的是比人类强大数十倍、数百倍的魔物。” “幻想着和魔物共存的人们,想要让这个世界都陷入黑暗的魔物们,无论这个世界如何改变,我都将永远憎恨他们。” “魔物给我们展现的一切都是新鲜而诱人的,但是我看到的却是人类暴露在她们面前的一切弱点。” “死后哪里都别去,做个自由的游魂吧。” “教国兴衰在此一战!” “升起旗帜,吹响号角,雷斯卡特耶的黎明就要来到,在此之前教国的军官们,士兵们,继续战斗!” “那么,接下来可就是将军了哦~” (以上为无节操的开坑预告~) (什么?你说正文在哪里,诶那种东西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