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情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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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莱姆勇者【哪个勇者不是从史莱姆打起】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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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gn=center]食用前請注意[/align][align=center] [/align][align=center]本創作為東方project的二次創作,甚至三創了[/align][align=center] [/align][align=center]若是在食用前先了解原作一定能提升閱讀的樂趣[/align][align=center] [/align][align=center]作者功力不到家,角色崩壞、與原作情節不符、捉襟見肘的寫文技巧出現可能[/align][align=center] [/align][align=center]沒有營利或是任何的商業行為[/align][align=center] [/align][align=center]此故事的版權問題、人物、事件、團體均以跟現實沒有任何關係並且進入幻想[/align] 月之都。 顧名思義是隱藏在月亮內,靜謐的樂園。 這裡總是恬靜、安逸,當然今天也不例外。 結束了一天的忙碌,稀神探女準備要就寢。 她小心的把房門關起來,除了避免吵到在這個時間已經睡著的少數人,另外是她時常在關門的時候夾到自己翅膀的末端。 她對於現在的生活有點小小的不滿,不是生活環境不好,在月都的日子非常的愜意,三、五天就會有一次宴會,平時的工作老實說也不太需要花費甚麼體力或是精力,像這樣的生活若是還能在清閒一點,大概跟退休後的生活沒有兩樣吧? 這正是探女感到不滿的地方,生活太過一成不變的乏味了,她希望多少能有稍微不一樣的變化。 不過在這『永遠』的月之都,說要有甚麼改變根本是不切實際的幻想,就像妄想教室的吊扇突然掉下來或是恐怖份子衝進教室掃射的白日夢一樣。 或許就現狀而言睡覺是一天之中最有趣的行程。閃過這樣的想法,探女稍微勾起了微笑,接著用棉被包裹自己的身體。 「prrrrrrr......」 單調的電子音響起,模糊的夢境被擊個粉碎。 是不是應該要把鬧鐘的聲音換成比較不惱人的呢?探女在心裡想著,不過要是真的換成宜人的音效應該會失去把人叫醒的功能。 她心不甘情不願的把手伸出被窩,胡亂摸了摸床邊的化妝台,最後終於摸到了鬧鐘,然後輕輕的壓下鬧鐘。 「prrrrrrr......」 然而煩人的聲音仍然沒有停止,或許是沒有剛好壓到鬧鐘上的按鈕吧?因此她有點小不耐煩地反覆拍打鬧鐘還有化妝檯的桌面。 「prrrrrrr......」 月之都的品管果然也會出錯所以才會讓這種瑕疵品流通在市面上吧?腦海突然回想起之前看過的漫畫情節,劇情內的主角也被鬧鐘惹怒,接著傾注憤怒及力量在拳頭上把噪音污染源搥爛。 很好,同樣的事情當然自己也可以做的到!探女抬高手掌,傾注力量,抱著連同桌面一起劈開的決心揮下! 「啪!」 果不其然的,她並沒有命中目標,而且還用力的擊中桌面,灼痛的燃燒感從掌間傳來。 這下子睡意全都沒了,她輕輕吹了吹手心緩解疼痛,終於離開床鋪。這時候的探女才發現,從剛才開始聲音的來源並不是鬧鐘,而是同樣放在桌面上的電話室內機。 忍住埋怨自己方才的愚蠢,探女拾起話筒。 「喂?是稀神大人嗎?」 電話另一頭傳來了有點耳熟的聲音,再稍微回想自己是不是知道這個聲音後,她給予對方肯定的答覆。 「有要緊的事情希望您能幫忙,可以嗎?」 【上午十點零五分 月之都公共餐廳七樓】 已經好一段時間沒有人打電話給自己了,畢竟自己的能力是只要一說話就會讓現狀產生劇烈的變化。 不過幸好這件事是月之都的全員幾乎都知道的事情,因此剛才打電話的人沒有對自己幾乎只是稍微吭聲的回應感到不滿。 確認了包廂門上的號碼,探女把門把轉開。 「啊,已經來了嗎?」 原本在包廂內坐著的女性,脫下帽子後起身示意。 潔白且帽沿很寬的帽子,紫藍色的長裙還有柔順漂亮的金髮。 此人是綿月豐姬,稍早打電話約自己出來見面的人正是她。 剛才在電話內,探女還有點懷疑是不是本人,雖然不知道為甚麼從剛才開始豐姬對自己說話一直使用敬語,但是實際上對方的地位比自己高的多了,加上探女並不覺得自己有做了甚麼事需要像這樣私下會面。 「那個,沒記錯的話,您不喜歡說話是吧?」 「"YES"」 探女不發一語的,拿起事先準備好的素描本,用簽字筆在上面寫上『YES』 豐姬看了探女的反應後淡淡的笑了,是那種溫暖心裡而且沒有帶著惡意的笑。 「差不多要進入正題了,今天有件事情無論如何都需要稀神大人的幫忙。」 收起剛才的笑容,豐姬認真的說。"非我不可嗎?"看到素描本上的文字,豐姬堅定的點了點頭。 嘆了口氣,豐姬做足了心理建設後緩緩開口。 「現在有個麻煩的殺人案件,我由衷希望稀神大人可以......」 「殺人案?」 探女瞪大眼睛,不敢置信自己聽見了甚麼。 治安管理嚴格的月之都,不要說是殺人案了,在這裡的居民恐怕連『犯罪』兩個字都不太能說出口。 「是、是的,所以稀神大人能以辯護律師的身分出庭嗎?」 「特地指名我的原因呢?」 「其實沒有特地指名,是因為擁有律師資格的其他人都不想跟殺人案扯上關係。」 探女摸了摸下巴,稍微思考了下。 「如果要我接受案子,那麼妳要保證妳不是真兇。」 「嗯?您是不是誤會了甚麼?這個案子的被告不是我,我只是幫忙找委任律師的局外人而已。」 豐姬淡淡的說著,接著優雅的啜了口紅茶。 「"那麼,這個案子的被告在哪裡?"」 「您願意接受這個案子了嗎?」 「不,我只是想要了解案情而已,要不要接受委託要看情況。」 「我了解了,鈴仙、鈴仙!」 「是的。」 房內的另一道門被打開了,一隻身高不高的月兔走了進來。她的體型看起來不到人類年齡的10歲,不過打扮的很正式,甚至還繫了領帶。 「幫稀神大人找妳那個朋友好嗎?」 「好。」 只見那隻月兔點頭如搗蒜,接著豐姬親暱的摸了摸她的頭,而那隻月兔感到舒服的瞇起了眼睛。 【上午十點二十分 月之都監理所】 「我們到了。」 鈴仙帶路到達了目的地,然而這個地點並沒有令探女感到意外。 該地是月之都的監理所,鈴仙跟探女兩人正在會客室等待被告。 「嘎吱......」 透明玻璃的另外一側,有人出現了。 她有著長長的兔耳、赤紅的眼瞳身著藍色的洋裝,就從外貌上看來,也只是個孩子而已,儘管兔子的眼睛本來就是紅色的,不過探女看到出來,這隻月兔是剛才還在哭的。 「啊!清蘭,妳沒事吧?」 鈴仙一看見對方後,就激動的貼上玻璃。 「我沒事......鈴仙......」 清蘭抽了抽鼻子,抹了抹眼角。 「咳嗯......」 探女稍微清了清喉嚨。 「啊,對了,清蘭!這位稀神探女大人她說她想要知道事情發生的經過,越詳細越好。」 「為什麼想要知道啊?」 「因為......因為.....為什麼啊?」 兩隻兔子的紅色眼睛都直盯著自己。 探女輕輕的嘆了口氣,還這麼純真的孩子到底為什麼會被當作犯罪嫌疑人而被關押? 「我接下來說的任何話不會影響到這次的案情。好的,我已經說出口了,把來龍去脈都告訴我吧,這樣我才能幫妳辯護好以離開這裡。」 「是真的嗎?」 清蘭喜出望外的問,臉上終於有笑容了。 「大概是人家早上還沒起床的時候,突然有一群人闖進我房間粗暴的叫我起床,說我是嫌疑犯所以要被關到小黑屋.....」 聽到這裡,探女一瞬間閃過了後悔的想法。 「我不是指那個,我是指案發的前後妳在做甚麼。」 「案發?」 就是那些大人說的『汙穢的事情』發生的時候啦。鈴仙好心的小聲提醒著清蘭。 「是說那個嗎?但是說實話人家根本不知道發生了甚麼事情,那天的行程也跟平常一樣啊?」 清蘭疑惑的歪著頭,似乎是真的不了解狀況,不論是案情還是現在自己的處境。 「探監時間還有一分鐘!」 獄警走進來提醒了一聲。 「只剩一分鐘了......沒有辦法了......」 「已經要走了嗎?」 清蘭有點緊張的問。 「不用擔心。」 探女輕輕的撥開遮到視線的瀏海。 「這個案子我已經接下了!」 【上午十點四十五分 月之都月兔宿舍】 說實在話,探女很少會來到這裡。 還記得最後一次來這裡的時候,是這裡翻新工程結束後的剪綵儀式,至少離現在有五年的時間了吧? 如今這裡跟記憶中的一樣,是樸素的宿舍,只是多了很多黃色塑膠製的現場封條,一般來說是沒有必要用到這麼多的,不過仔細想想這裡的人應該都沒甚麼處理刑事案件的經驗就是了。 「是說,妳沒有必要跟著一起來吧?」 探女對著從剛才開始就拉著自己衣角,跟在後面的鈴仙說著。 「不可以嗎?」 鈴仙抬頭起來,水汪汪的大眼睛直視著。 「當然不可以。」 「喂!不是說案發現場不要再進來了嗎?」 另一隻穿戴著員警配備站哨的月兔對著這邊喊著。 「不好意思,我是這樁案子的律師,可以讓我調查現場嗎?」 探女亮出很久沒有拿出來的律師徽章,要是沒有這個徽章的話,大概沒有人會承認自己是律師吧? 「失敬失敬,那個......您該不會是稀神探女大人?」 「不是,妳認錯了。」 「可是稀神大......」 鈴仙說到一半,就被探女刺痛的視線制止住原本要說的話了。 「我想要了解案發經過,方便告訴我嗎?」 「上面有交代過不要把這次的事情透露出去,不過既然您是律師的話那我想應該是沒有關係的。」 警員指了指宿舍。 「兇殺案發生在這間宿舍,被害人的身分是班長,他在昨天夜裡死在自己的房間裡,雖然正式的解剖報告還沒出來,不過沒有意外的話應該是氰化物導致的毒殺。」 「被毒死在自己房間裡?那麼做案用的毒物呢?」 「沒有,到現在都還找不到,不過歹徒似乎是對糯米糰子下毒的。」 「糯米糰子?」 「是的,若是在方便一口吞下的糰子裡下毒的話,然而當天製作糰子的兔子理所當然就被當成最大的嫌疑犯了,因為從原料的處理到送到那個班長的房間都是那隻兔子處理的,這點已經得到其他兔子的口述證明了。」 「有沒有可能是從原料下毒的呢?」 「一樣的糰子包括我在內的兔子都有吃了,如果原料就被下毒的話,那麼被毒殺的兔子就不會只有那個班長了。」 「原來如此......」 「為什麼要說的好像兇手一定是清蘭似的?」 在一旁默默聽著的鈴仙,終於受不了好友一直被誣陷而出聲抗議。 「這個小鬼......不好意思,律師小姐,雖然您有進去裡面調查的權利,不過其他閒雜人等就......」 「她嗎?沒有關係,她是我的助手,這樣子也不能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就沒有理由可以阻擋了,您請便吧。」 警員臉上掛著迎合的笑容,然而探女沒有多說甚麼,抓著鈴仙的手,直接要跨過現場封條。 「稀神探女大人,您願意讓我當妳的助手了嗎?」 鈴仙聽到剛才的對話,興奮的說著。 「算是吧,妳說妳叫鈴仙吧?以後盡量不要跟剛剛那個人說話了,知道嗎?」 「知道了,反正我也不喜歡剛剛那個人。」 語畢鈴仙就甩開探女的手,一蹦一跳的往前面跑。 雖然剛才只有一瞬間,不過探女看見了,那個警員看見鈴仙那一剎那的表情。 是過去自己也曾見過無數次 ──看異類的憎惡眼神。 各位好這裡是情心 咱曾多次是著想要寫推理題材 推理什麼的最棒了owob 然而咱失敗(斷尾)了很多次# 所以現在又來挑戰自己了 總之大概就是這樣子了 現在我差不多要就寢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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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是美麗的,因此值得用華麗的衣衫襯托。 妳是漂亮的,天生具有的美貌連女神都會忌妒。 妳是完美的,所以在妳身上找不到任何的汙點。 連一點點都不可以有,就算有,要立刻去掉,對吧? 睜開眼睛,眼前看到的是,水泥地板,以及磁磚鋪成的房間。 這房間的感覺真髒…… 小女孩四處望了望,身處的環境除了給人壓迫的感覺外,眼前還有好幾根鐵柱擋住自己,這裡簡直像是監獄。 正想要從小木凳上起身,不過,身上都被綁著鐵鍊,完全動不了。 儘管如此,她還是試著掙扎了,鐵鍊發出互相撞擊的聲音。不論她再怎麼痛苦,怎麼努力掙扎。鐵鍊仍然綁著她。 會就這樣子……一直被綁著嗎? 「喀啷喀啷喀啷……」 被鐵柱擋住的另外一邊,也傳來了鐵鍊互相碰撞的聲音。 那邊,也有著誰嗎? 這裡,太暗了。沒有辦法看得清楚,不過看的到,確實是有個影子。 「妳等我!我會想辦法,救我們出去的。」 對面的那個人影,說了這樣的話。 是在對自己說嗎? 如果是的話.…..好,我等你...... 淒涼的月光從高高的窗戶探頭進來。 照映著淚水,映出了慘白的光。 陌生的聲音說著:別哭了。 沒有歌詞的歌迴盪在這小小的空間裡,試圖沖淡內心的憂傷。 女孩張開眼睛。 自己坐在小小的沙發上,不過這次也是被不少的鐵鍊綁住...... 也?難道之前也有過類似經驗嗎? 她立刻慌張的左顧右盼,有點發霉的木製地板,廉價的壁紙以及牆壁上掛著的,不知道是哪裡的風景畫。 這裡是......公寓? 對了,印象中,狹小的房間、以及被鐵鍊綁住的自己,好像還有甚麼...... 「終於讓我找到妳了......」 背後傳來陣溫柔的聲音,自己從後面被環抱住。 「妳是......誰?」 「我是來拯救妳的,不用擔心......」 對方的長髮都附上自己的肩膀了,她的頭髮真的好長。 「拯救我?」 「是啊!我會救妳出去的......」 好像......在哪裡也聽過類似的話。 女孩看了看對方的臉,雖然被束縛著的關係,所以只能看的到側臉。不過仍然看得出來,對方一定是個美人。 尤其是,她的眼睫毛,真的好長好長...... 看向對方的同時,好像有看到,公寓的一角,似乎有著甚麼東西...... 不過,視野被那個漂亮的女孩子擋住了。 「再過一陣子,我就可以讓妳離開了,所以不要亂看吧。先好好休息。」 她修長的手指輕輕的遮住自己的眼睛。 接著,有段熟悉的樂音響起了。 好像,真的過去有在哪裡聽過的樣子。 不過,那些都不重要了,沒有必要回想起來。 真的不需要想起來.......對吧? 少女睜開雙眼。 金黃色的光。 光滑且平整的地面,像是琥珀鋪成的。 潔白無瑕的牆壁,像是石英砌成的。 面積約四十坪的房間,高級的寢具、家具。 唯一跟這華麗且高貴的房間不符的,就是,綁在自己身上的鐵鍊,以及...... 角落的,那隻怪物。 怪物看起來十分巨大,可能至少有六隻手......或是六隻腳。 他的身上也綁了許多鐵鍊,不過自己只有被綁住手腳,那個怪物,全身都綁滿了,連一丁點的移動都做不到,而且還有許多,鞭痕跟皮開肉綻的傷口。 「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 記憶中出現過的,有著又長又漂亮頭髮的女生出現了。 也許是之前,沒辦法清楚的看到全身的緣故,少女這時發現,她是有翅膀的。 碩大且潔白的羽翼。 如果她不是天使的話,那怎樣的人才能算是天使呢? 「我們可以啟程了。」 對方柔順的語調說著,接著,身旁出現有著較小翅膀的女性,她們各抓著自己的左手及右手,把鐵鍊給解開,為自己換上更為華美的服飾。 「離開這裡嗎?好的......」 自己點點頭回應,此時,特別綁在左手無名指上的細鐵鍊被截斷了。被另一名天使綁上,緞帶。 換上的新衣服,也有非常多的,緞帶綁的蝴蝶結。 接著,不在被束縛的自己,在三名天使的帶領下,離開這個房間。 要離開前,那頭怪物,開始在不安份了,試圖掙扎著離開。 不過,那都是徒勞無功。 看了看房間,也看了看怪物最後一眼,少女跟天使離開房間。 此時,深邃及徜徉的歌聲......逐漸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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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個寧靜的午後。 陽光慵懶的穿過窗戶,微風徐徐的吹拂窗簾。 時不時傳來鳥兒的啁啾,是的,今天又是晴天呢。 我呢,也跟平常的每一個晴天一樣,漫無目的地在公寓裡走著。 也許你們都有一個經驗,當自己走到某個目的地以後才突然驚覺:我走到這裡到底是要做甚麼呢? 接著又像RPG遊戲裡的NPC一樣不經大腦的走回原本的定位。 這可能會是某種可怕的徵兆,大腦退化、過度的心理壓力累積甚至被某種怪力亂神附身...... 不管那是甚麼,其實我們讓他順其自然就好。 也許上帝在創造這個世界的時候也編寫好每個人、每個東西他們一切的命運。 「是的,讓一切順其自然就好,其實可以不用顧慮太多。」 他是這麼跟我說的,帶著恬適的笑容跟我這麼說。 他是這棟公寓的房客之一,包括我在內的其他所有房客都叫他『晴天娃娃先生』 這是很奇怪的名字,也不知道是誰取的。不過他本人似乎挺喜歡的,我們也一直延續使用這個稱呼,以致我現在忘記他的本名。 「我不同意,我們還要小心提防很多事情不是嗎?水井裡的水是不是高過井深度的一半、小麥有沒有長高、附近的草地有沒有土狼踐踏過的足跡。還有很多很多......」 「呵呵......」 晴天娃娃先生笑了,雖然他面部幾乎沒有變化,不過他還是發出這種帶有強烈藐視感的笑聲。 「所以我說你還太年輕啊。」 他空洞的瞳孔直盯著我好一陣子,即使我也向他投射視線,他的眼神也沒產生一絲變化,我也無法從中解讀出甚麼。 「水井沒有水的話我們就引河水、小麥沒有長高我們就鏟更多肥料、有土狼的足跡我們就升起篝火......順其自然,保持平常心就好。不用為了我們已經知道解決方式而且不一定會發生的"意外"而擔心。」 那太過被動,太消極了。 「遲早總會遇到無法迎刃而解的狀況吧?到時候......」 「那也是到時候的事情囉?我們在人生中遇到的難題都是天父給予我們的,不論他是想要考驗我們或是懲戒我們。」 一切順其自然就好 我感覺我會聽到他這麼說。 「嘿,在廣大的天空終沒有揮之不去的陰霾對吧?就算甚麼都不做,晴天也會自己來臨的。」 「是這樣子的嗎?」 聽到跟預想不一樣的話我有點吃驚。 「當然是這樣子的啊,很久以前我也跟你一樣,整天擔心東擔心西的。直到我願意放下腳步,就這樣掛在窗邊,甚麼也不做。這時候我才發現其實天空早就已經放晴了。」 晴天娃娃先生的語氣帶著幾分惆悵,這當然可能只是我想太多,因為實際上他還是沒有顯露出任何情緒波動。 「今天也謝謝你跟我聊天呢......」 「不會,我也要謝謝你,能夠像這樣說說話是我現在少得可憐的嗜好之一。」 「那麼,晚安了。」 我把他前陣子還會睡著的床單從床鋪上扯下,披在他身上,離開了房間。 後記 哪,各位好這裡是有情無心 今後為了省略一點就直接叫我情心吧(不 哪最近突然警覺到一件事情哪 雖然很久以前就知道這個道理,不過最近才有一種 "天啊,原來是這麼殘酷的嘛?"的感覺 有些人可能再名為社會的泥沼中不停的努力掙扎,然而把手高舉著仍是甚麼都沒能抓住 為甚麼呢? 也許有很多外在的因素可以當作藉口 不過說直接一點,那就是沒有才能 才能這兩個字就像是乘數一般 儘管付出再多的努力,如果沒有才能的話,到頭來還是徒勞無功 嘛,不要說甚麼多努力就有結果,那種兩個不同的人付出了一樣的努力但是得到的成果不一樣的例子不要說沒有看過。 人生差不多就是這麼殘酷的東西吧 往好處想,也許在其他方面能有驚為天人的才能吧 只是這個發掘的過程不知道會花多少時間(躺 總之,多想是無益的,想要有改變的話好歹要有實際行動才會有改變 就活在當下吧,過去跟未來有可能都是虛構的,但是此時此刻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上。 最後,希望明天也能是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