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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和同事们在聊招人,我合伙人介绍了一妹子,电话面试聊了一下。聊到了一些很现实的东西,就我在B站刷直播刷到几个三十岁的大妈,流水特别高,我拿去给我妹妹问,这种情况在我妹从事的酒吧行业能不能挣到钱。答曰不能。我就举了这个例子。事后合伙人教训我,说你跟女大学生聊天,你不能聊这些东西,人家朋友圈都发女权的,你聊这些干嘛,妹子会觉得你把女人当成商品在股价,直接两拳给你上来。 我事后想了想,这个东西挺糟糕的。因为我现在的很多想法,别说把妹子当成商品估价了,我自己的感情,工作,生活,我都在不停考虑价值几何,非常的冷酷无情。之前我跟我大妹妹聊天,我一手带大的表亲,跟我亲妹妹是一样的。聊她和她男票相处的事的时候,聊她亲妹妹上学要怎么过日子,她就感慨我的意见怎么变得这么现实了。现在想来,她也许就是在委婉地劝我。眼界要放开一些,要有人情味一点。 我就挺难过的。我十六七岁的时候,曾经以阳光无敌著称。十八九岁的时候,是以说干就干,不留隔夜仇闻名。怎么到了二十多岁,那种年轻人的感觉全没了,有种特别的油腻感。具体的体现就在于心胸狭隘,急躁,以及过于看重别人的价值上,成了一个猥琐,畏缩。且极端无趣的人。我就很难受,很难受,我就很迷茫自己心里现在装的都是什么东西。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就感觉很糟糕。但又不敢糟糕。因为我现在的生活,放在哪都是说得上幸福的生活了。工作事业稳步向上,弟妹双全,爹妈健在,朋友是真给两肋插刀,日子已经很好了。但日子好了,我怎么成了这个卵样子,心里是真的不平。 想想我上学的时候在干嘛,在想办法逗女孩子开心,在写小说是某平台知名快乐作者,在写歌玩音乐,在梦想着成为了不起的动画导演,去做ntr游戏的。真的感觉离自己最初的心愿和梦想好遥远啊。我想再来一次。我想做点什么。真的好麻 我想我接下来会去写写小说,会像过去那样和女孩子开心玩耍,不为别的,只是为了快乐,像过去那样快意恩仇,把别人的心血砸得粉碎,不屑一顾。开心的时候开心,难过的时候哭泣,就像树叶被风吹落,人的夜晚属于寂静与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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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遇到个前员工找我咨询感情问题,有点感慨。 经常有妹子找我聊感情问题。老问我怎么把上富二代,把上有钱人,怎么阶级跃升和男票如何如何。我就挺没辙的,你问我干啥,我也就谈过一回恋爱,我懂个屁感情问题。但问的多了我也会自己总结一下,为什么那些有钱人,富哥们喜欢跟我玩,就试着列几点出来 1.我对富哥们没有利益上的要求。我从来都是追求共赢,并且舍得让自己吃亏,让别人有好处。富哥们跟我在一块不用担心我贪他们好处,知道跟我玩能有好处,并且我是真为他们着想,就都爱跟我玩。轻松 2.我没有不良爱好,基本烟酒不沾,喝酒也是小酌微醺,爱好就是看书,然后给自己找麻烦动脑子。毕竟我是真的不聪明的类型。并且说话谈吐,比较有礼貌和修养。从小经常跟我爸接待各种领导,各种富哥们的,各方面都挑不出毛病,和我在一块觉得比较有名面子。毕竟是公认的好人,诚实人,并且有修养,说出去跟我在一块玩,大家也会评价上升,觉得人不错 3.心态好。我自认为是不聪明的类型,所以各方面想得开。而且家里确实这二十年变迁非常大。小时候饭都吃不饱,全家上下五块钱都凑不出来。到现在算是衣食无忧,海底捞自由,没有什么架子。再加上我家教就是要求心胸开阔,拿得起放得下,还有就是讲情义,所以在性格,心态上确实好。我对上能和富哥们领导们社交吹牛,也能给路过的路人老奶奶提东西。上学的时候经常帮收废品的老人推车,给邻居丢垃圾,什么人都能结交。这点也是别人比较欣赏我的地方。 4.有事真上。这些年为朋友出力,有事我是真上。一富哥们住院在外地,因为手术原因比较私人,谁都没告诉。我直接飞过去给人端屎端尿一周多,就守在手术室外头,四天都只睡俩小时陪人度过危险期。这种事都挺多的,公认的两肋插刀,老好人一个 5.长情。我这人很念情分,认定的朋友就是一辈子的事,多少年没联系都跟我玩的没区别。并且我对朋友,对亲人的付出不是一天两天,我只要开口说我要对你好,就是一辈子的事。这是我身边的弟妹们,还有朋友用五年,十年来检验的。并且我的付出和感情没有上限 6.单纯。我这人比较认死理,认定的事情就会一直坚持。对感情就是一辈子的事,对我想做的事,就是想尽千方百计去做。和我相处就不用想太多,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无事不可与人言。当然这也导致我说话真话和假话一样。刚认识我的人都不太信任我,毕竟没有人会跟我似的,真的跟假的似的 大概就这几点。坚持个三五年,身边就会有各种富哥们了。我那些富哥们,二代朋友认识都非常巧合。很多都是我在大街上看到谁有趣,就去搭讪聊天认识的。以至于我爸妈第一次接受那个政商大佬夫妻接待的时候都给吓了一跳,没想到我完全没依靠家里任何关系,介绍资助,就认识了这么一堆不得了的人脉。当然我还是比不了我爹,我爹虽然没什么钱也不是特别有能力,但性格好到离谱。可以说是我这辈子知道的活人里头,唯一一个道德完人,以至于这个男人到哪,见过的所有人,不论层级都为他的人格魅力深深感染。真正的仁德布于天下,四海之内皆兄弟。 有点扯远了。 就我总结了一下大家爱跟我玩的原因,就发现这些玩意属于一般意义上”好男人“的标准。真正最后和富哥们走到一块的,也都是那种好男人的性格的妹子。富哥们可能对妹子换的多,玩得多。但最后要走到一块,为了妹子而放弃别的妹子,多半都是因为那个妹子是“好哥们”,”好兄弟“。 我这个人是相信爱情的。但说实话,找我问这些的人,基本没什么信这个。人要过一辈子真就得需要爱情,你要能去爱,爱别人,爱自己,看清了生活的欺骗性之后,依然热爱生活。追求打扮,追求烧,可能当玩物特别有优势。但你想要被爱……emmmmmm,真就是听天由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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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小感慨 我是做娱乐行业的,mcn,就我妹最近在给我招人,介绍了一个妹子。有八分,18岁,是那种一看就很想处对象,再不济也睡个觉的女孩子。特别能让男孩子,尤其是涉世未深的男孩子起性欲的类型。介绍过来。 我有点好奇,怎么这个素质的妹子现在都不好找工作,因为人在外地,还挺远,一般女孩子不会出外地工作的。 答曰,就是口罩给闹的,她原先在酒吧做酒吧营销,还做了管理层,一个月八九千的,口罩一来当地所有酒吧都关门了,找不到工作。也不会别的。 就挺感慨的,这妹子包装一下,好好锻炼点素质,什么外语,什么二次元,真的特别能拐涉世未深的富二代们。结果这会儿连工作都找不着,饭都快吃不上了。说的不好听点一点前途没有。纯粹活一天是一天。而且我估摸着啊,这次口罩估计得整到春暖花开去了,怎么也得到明年三四月。这么长的时间,得有半年,这些灰产都吃不上饭。而且按我妹的说法,这行当的妹子都卷疯了,开套两千的酒,提成九百块,就给你陪过夜的。各种年龄段都有。你拿九百块去过夜不一定给,但你开酒,满足了虚荣心,就随你怎么整。都卷成这样了,特么的,几个点一晚上都开不出几套。卷疯了真是 就现在妹子,都卷成了这样,我有点不敢想男孩子要怎么保护好自己。真是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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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着无聊练笔玩的,大家看个乐23333 ==================== 序章。少女妖怪 在唐之地东方边缘,有漫长的山系,名叫鹊不返。鹊不返的头一座山名叫青墟山,屹立在东方世界尽头,晦海岸边。山中生长着许多桂树,以及沉阴木。 传说,山中藏着一种奇特玉石,白天光彩暗淡,在深夜或是暗室大方光华。玉石有着引渡灵魂的力量,珍贵异常,被称作归神玉。 死后世界的冥河从青墟山涌出,与东方的大江汇合,流入晦海。 在冥河沿岸,开遍了彼岸花。原本彼岸花被阳光照耀就会枯死,但阴沉木遮蔽天空,森林覆压七百里,隔绝阳光,使彼岸花得以生长。 传说,青墟山链接着死后世界,沿着冥河逆流而上,可以见到死去的人。因此经常有活人,或是妖物来到青墟山,希望寻找死去的亲人。 但阴沉木的森林带有奇异力量,进入的活物会迷失方向。同时,有一只妖怪居住在森林里,她有着人类少女的外貌,容姿绝美。进入森林的活物常常被她诱惑,在妖怪的游戏中惨死,被啃食血肉,尸骨随意抛弃在森林中。 阴沉木的森林因为会使活物迷失方向,葬身其中,被称作“迷途之林”。 那只偶尔露面的妖怪,世间传说只为她绝美的容貌惊艳。对她从何而来,真身为何,其名为何,以及迷途之林的一切,冥河的真伪,都一无所知。 直到今日。 …… …… 大雪。深林。 莫铃正少年。 一身织锦鹤氅,绣着金色蛟龙,滚云纹饰。蛟龙面目狰狞,栩栩如生,只有龙睛空白。隐隐雷鸣在白色云纹间游荡。 腰侧悬着墨色龙皮刀鞘、嵌有无暇翡翠的宝刀。一对龙眼玉佩在腰间碰撞,声音清脆,月光映在刀鞘上,波光粼粼,仿佛清溪沿流,淌过衣带。 此时正值凛冬,西风如刀,天地肃杀的时候。 阴沉木的树盖千万重,林间阴沉如夜,空气冷得像是冥土传递死亡的吐息。 一朵朵彼岸花在林间引路,淡粉荧光,照出满地尸骸。以此证明,迷途之林凶名不虚。 但莫铃丝毫不惧。 不仅因为他是圣人弟子,修为极高,有“俯渊弥深”的别称。曾持宝刀搏杀蛟龙,转战千里,最终将龙身钉在铜柱上,日夜受天雷轰击,以此名震天下。龙皮被剥下做刀鞘,龙灵被缝在绣纹之中,龙族种种神通,都被莫铃掌握。 除此外,背后两位随从,同样来历不凡。 鹰头人身、额生长角的妖怪,是蛊雕族长,名叫白幽。迈着六亲不认的步子,伸长脖子四处张望。最喜欢将人类小孩拆散了下酒,在红河两岸造下无数血孽。 另一位龙身人面的妖怪,名叫青梅子,是地上界妖族大国的中岳山神。境界极为高深。 莫铃胸前蛟龙图案,以及云纹雷鸣,都在向青梅子释放愤怒。而青梅子闭眼不见,静静跟在莫铃身后。 两位大妖怪名震地上界,因为圣人请托,又为莫铃家世背景,以及他身怀的种种法宝,心甘情愿做了仆从。 莫铃信心十足。这次来到迷途之林,不仅是为友人遗愿,更是为降妖除魔,打破迷途之林从无生还的传说! 循着流水声,在迷途之林已经走了三天,仍不见冥河形迹,传说中的归神玉,更是连影子都没有。每天看着满地白骨,莫铃早就厌了。 忽然。 幽暗的林中,彼岸花的光,映出了一节脚趾。 莫铃精神一振。下意识按住刀柄,向前一踏步。手指却僵在半空,握不住刀。 因为他向前一步,便看到少女的脚掌与小腿。 莫铃虽然年少,却是花丛老手,已不知和多少佳人幽会。怀中缺了酒和美人的日子,寥寥无几,也捏过不知多少美人的双足。 可他发现,无论多美的女人,双足总有缺陷。 或是指甲难看,或是脚跟的茧厚了一些,或是肉太多,那些让他流连忘返、骨头都酥了的女人,总是在双足上做不到完美。 但现在展示在他眼前的双足,却毫无缺陷。像一块精雕细琢的美玉,又那么柔软,纤细。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则太瘦。 莫玲不禁想,若能把这双足抱在怀里,尽情舔舐,定是极好的。 咽了口唾沫,莫铃抬袖一挥,彼岸花的浮光受气机牵引,如溪水前流,滚滚光浪无声,淌过那双绝美的双足,照出主人全貌。 莫铃看了一眼。 只一眼,便脑海空白。 少女在积雪中酣睡,不着片缕,全身银白,压胜积雪。 莫铃的呼吸都停住了。他从没见过这样完美的少女,胸前堪堪一握却坚挺,双腿紧闭,小腹平坦,身上所有的发丝都是银白色,肌肤则是乳白,泛着玉的光泽。 尽管少女的身边,雪中枯骨无数,仿佛她睡在一张尸骸堆成的王座上。却不减少女的魅力分毫,反而增添了一种致命的诱惑。 一阵急躁的脚步声让莫铃回过神来。他茫然看去,怒火随即从眼睛里喷了出来! “你做什么!” 原来是白幽不打招呼,看直了眼睛,向着少女毛毛躁躁地冲了上去。听到莫铃发火,又缩回脚,搓着双手回过头来。 “小老爷,我这是……嘿嘿,我这是替您看看这妖怪,有没有搞什么把戏啊。” 看着白幽那副讨好样子,莫铃就觉得恶心,手按宝刀,怒斥道: “滚回去!要你动手的时候听我吩咐,不该动的时候,管好你的爪子!” “是、是,小老爷说的是。小的僭越了,全听老爷吩咐。” 白幽佝偻着背,往边上靠了几步,谄媚笑道。 莫铃看他一副讨好的样子,心底不屑到了极点:蛊雕族也是妖族大族,在地上界凶名赫赫,可族长只是听了圣人名号,就这幅低三下四德行。路上拍莫铃马屁,可是一套又一套,这样的人到底哪里值得师父看重? 莫铃想不明白,也不多想。白幽虽然下贱,却提醒了他。 眼前少女,或许就是传说中迷途之林隐居的妖怪。的确是绝美非凡。 虽不知少女有怎样的本命神通,但莫铃仗着一身修为,走了上去。 他急不可耐,只想把少女带回去。好友嘱托忘到了不知何处,只想如那条蛟龙一般,把少女四肢撕掉,双腿用秘法保留,做成新奇宠物。 然而。 他刚刚走过白幽身边,脑海中全想着,少女失去四肢后,那可怜娇弱的样子。 身后的蛊雕族长,忽然暴起发难。 白幽扬起鹰翼,地上积雪震起,形成数道奇妙法阵,隔断了莫铃和山神青梅子。随即猛地一拳,捶在莫铃后背,在他惊怒眼神中,蛊雕族本命神通骤然出手。 登时,莫铃只感觉五脏六腑,受到气机牵引,向着不同位置,错乱移动。 这还是他有龙灵护体,身上鹤氅暗藏符箓,才没有被这分筋错骨的神通,弄到四肢炸裂、腑脏爆体而出的凄惨下场。 饶是如此,莫铃已是七孔流血,全身仿佛被滚水烫煮,疼得颤抖不止。 “青梅子!!!” 一道水箭破开雪障,打在白幽肩膀,将他震退数十步。 青色仙影闪现,拦在莫铃身前,追杀白幽而去。 青梅子虽是山神,却擅长江河水运之法,只见大袖翻飞,一招如春雨细密无尽,千丝万线,将白幽退路封住;一式汇聚春雨,成滔滔江河,拔地而起,组成六条水龙盘旋,遨游林海。 白幽一退再退,蛊雕族本命神通再出,鹰翼展开十丈,双翼扇动,转瞬退出数千步外。 但不论他有何等神通,两翼藏骤风猎猎,双掌间,雷电的金色浓浆倾泻而下,将周遭林木烧成灰烬,依旧逃不出水龙困锁。 青梅子轻声一喝,额上生出龙角虚影,手印变换,祭出名招—— “众流归浩瀚。” 言出法随,六龙合一,林海现万顷波涛,滔天巨浪,在白幽头顶轰下。 见脱困无望,白幽脸上浮现狠戾之色,沉身坠地,鹰爪插入冻土数寸,双手结印,妖怪法身在掌心浮现。一只血色苍鹰腾空而起,细细看去,每片羽毛都翻滚血浪,万千狰狞脸庞,在羽毛血海中沉浮。 散去手印,白幽凭空招来一把白骨扇,在法身上一扫,血色法身红艳转成红黑,双翼展开,如同血海扬波,无数冤魂在波涛下挣扎。 白幽鹰首怒扬,极招上手,指向天穹。 “血翼藏天、万鬼悲号!” 血鹰孤身冲向浩荡水幕,两者相碰,血鹰双翼展开千丈,化作血海狂澜,与水幕撞在一块。 轰鸣声响彻四野,水幕被倒冲数丈,但青梅子凝聚法相真身,以龙族神威,护持水运,硬生生压垮血鹰法身。重重浪涛倾倒,将阴沉木摧作齑粉,森林夷为平地。 在法身冲向水幕的同时。 白幽竟一把捏碎白骨扇,趁青梅子展露法相真身,招式用老的间隙,展开本命神通直冲青梅子。 青梅子似乎没料到,躲闪不及,只能双手护心,硬接白幽一击。白幽却是虚晃一招,青梅子的护身法印落空,让白幽绕过自己,如闪电般直向莫铃。 “小子受死!!!” 蛊雕族飞行速度极快,可日行数万里。 如今白幽搏命一击,话音未至,他已经冲到莫铃身前,利爪离心脏只有一尺。 然而。 白幽比声音来得快,但光比他更快。 刀光一闪! 热血飞溅! 白幽眼睁睁看着双手双腿离开身体,在半空变成碎块。 接着,身体被刀身一拍,倒飞数十步,撞断六根粗壮的阴沉木才停下。 白幽瘫坐在废墟中,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莫铃。 一弹指六十刹那。 为什么你在一刹那间,能斩出二十七刀! 为什么这么快! 手一抖,抖落刀刃上的血珠。莫铃冷漠地盯着白幽,纳刀入鞘,眼底怒火炽盛。 “狗东西!” 莫铃啐了一口,见少女妖怪被战斗惊醒,掐一法诀,将被吓坏的少女困住,转头叱骂青梅子。 “混账!连这种货色都拦不住,你这山神是泥捏的吗!嗯?!回去之后,我一定禀报师尊,狠狠收拾你!” 骂完了青梅子,莫铃回过头,看白幽奄奄一息,便用缩地成寸的神通,一步来到白幽身前。再一脚,把成了人棍的妖怪,踢出去几个滚。 “狗奴才!抬头说话!” 白幽的鹰嘴被撞歪了,艰难睁眼,“嘿嘿”笑了一声。 “你这圣人弟子,嘿嘿,怎么眼神这么差……我不是狗,我是蛊雕族的——” “狗东西,死到临头还敢顶嘴!” 莫铃一脚,先踩断白幽妖骨,又一脚,把他脑袋踩进冻土之中,使劲碾压。 随即左手拇指一推,宝刀再入寒空,往来飞雪,触之两断。 右手凭空握刀,抵在白幽的脖子上。莫铃喝问道: “狗东西,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凭什么敢对我动手?” “嘿嘿……凭什么?我告诉你……我……” “你说什么?说大声点!” 事到如今,莫铃也不怕白幽耍什么花招。他凑近一些,想听清白幽临终之前,要说些什么。 白幽被踩断脊背妖骨,断了天地共鸣,已成废人。 只见他受尽折磨,鼓起最后一口气,对凑近的莫铃说: “嘿嘿……小子……凭什么你摸得……老子就摸不得?” 你去死吧。 白幽最后的诅咒出口,话音未落。 莫铃便看见一只龙爪,贯穿胸膛,出现在自己眼前。 正是山神青梅子! 已经完全展露法身,龙角、龙爪、龙鳞齐备的青梅子,竟施展潜匿手段,悄然来到莫铃身后,雷霆一击! 鹤氅中的十道护身符箓,能挡蛊雕族本命神通,却在龙爪前如纸糊一般,让莫铃被一击贯胸,性命垂危。 “你、你怎敢——” 莫铃的惊呼未完,青梅子猛抽回手,莫铃双眼一鼓,前胸热血迸射,随后一软,倒在白幽的尸体上。 深林寒冷,青梅子手上热血蒸腾。 他神情漠然,杀死莫铃就像杀了只鸡。只有回过头,去看法阵中惊慌的少女,那双如镜湖蔚蓝的眸子,被隐藏湖底的恶蛟,才会掀起万丈狂澜。 青梅子一生谨慎。 就像面对莫铃的蔑视,他能装作毫不在意,面对莫铃的师尊,礼仪与恭敬也无可挑剔。在白幽出手之时,没有选择看似偷袭得手的白幽,而是假装保护莫铃,放过白幽,让莫铃尽展实力,放松警惕。 最后,一击必杀。 青梅子站在雪中,幽幽叹了口气。 杀莫铃虽然容易,但莫铃师尊可是圣人。就算能带走妖怪少女,往后如何躲避追杀? 人世间待不下去,地上界也不会收留自己。青梅子踌躇片刻,但一看少女,顾虑就被火焰烧尽,好像只要有她,就是与世界为敌,也无可畏惧。 像是失了魂一般,青梅子盯着少女,脑海中渐渐空明。所有的念头都被抛却,只有少女光洁的身体。 他愣愣地向少女踏了一步,随即,感觉视线一斜,世界就黑暗下去。 噗通。 青梅子身躯站立,他的头颅摔在雪中。 “妈的,畜生终于死了!” 莫铃深吸口气,纳天地气机,治疗体内伤势。被龙爪洞穿的前胸,此刻有一条金色龙灵,盘旋其间,编制出金色血肉,替他换了一命。 如果是白幽偷袭,这条龙灵未必会用自己性命,来换莫铃性命。但见到青梅子背叛妖族,舍弃骄傲,被人呼来喝去,竟让龙族怨念爆发,莫铃这才真正掌握龙族神通,逃过一劫。 一脚,把青梅子头颅踢飞,莫铃抹掉脸颊上溅到的血液。 龙族分支众多,青梅子这一支的龙血墨蓝,阴凉粘稠,实在让人难以忍受。 但此刻龙血却顺着刀刃,如雨落在雪上。 青梅子凝聚的真龙法身,经过天雷淬炼,坚不可摧。 刀刃只是轻轻一划,却割下了他的头颅。 再度纳刀入鞘。若不是这把宝刀,以重伤之身搏杀山神,生死真在未定之天。 即便如此,莫铃仍感到万般耻辱。 堂堂圣人亲传,人类贤者,居然要偷袭才能活下来! 莫铃怒火中烧,一脚踩烂了青梅子的脑袋,两个龙眼被挤出来,他还不解气,一脚一脚,踩爆了青梅子的眼球。 随后,他看向不远处的少女,满腔的羞怒,都要倾泻在少女身上。 挥手破开法阵,一步来到少女身前。看色蜷缩在雪中,瑟瑟发抖、眼神惊恐到极点的少女,莫铃只觉得浑身滚烫,按捺不住心底的火,朝着少女抓去。 这一抓,却抓了个空。 莫铃的手穿过了少女身躯,不由得一个踉跄,扑倒在虚影之中。莫铃一头撞在树上,惊醒过来,顿时毛发悚然。却见眼前,尽是森森白骨,萦绕诡异的彼岸花。他正趴在尸堆之上,哪还有少女的影子? “你是在找我吗?” 听到轻盈笑声,莫铃只觉得背后一凉,慌忙翻身,却被一只纤足踏在脸上,踩翻在地。 莫铃忽感芬芳扑鼻,沉浸在奇异的香气中,一时分神,另一只脚就踏在他的胸口,稍用力,莫铃的胸骨便被踩断,断了天地共鸣。 “啊!哈啊!!!哈——啊!!!” 锥心的疼痛直窜入脑。但被少女玉足践踏,一股异样快感,让莫铃的尖叫中充满愉悦。仿佛这不是一种折磨,而是纵情享受。 对莫铃的声音非常满意,少女看着莫铃,那双因为快乐而失神的眸子,“咯咯”地笑了。 踢了一脚失禁的莫铃,少女跳到一边,践踏莫铃的脸,仿佛他卑贱如尘。 莫铃曾经捏过,亲过,甚至砍断过美人的双足。但他从未被这样美丽的双足践踏。 他忍不住伸出舌头,从足底舐过。少女配合地不再移动,让他从足底舔到脚趾缝,等他沉醉其中,再用力踩下,塞住口鼻,让莫铃窒息。 “圣人弟子也不过如此嘛,”少女一边踩,一边笑道,“怎么样,好吃吗?” “好、好……嗷……” “这可是我在森林里踩来踩去的脚,你也喜欢?贱不贱啊?” 被少女践踏,又被骂了一句,莫铃爽得一阵哆嗦。少女观察到她的反应,兴趣更浓,露出恶魔的笑容。 “被骂一句你就爽了……真是一只贱骨头。看你刚刚杀妖怪的样子,好威风啊,怎么舔了我的脚,就变得这么贱呢?是老师教你的,还是你爹妈遗传给你的?我看圣人是下贱,你们家也全是贱骨头,代代遗传,怎么都盖不住,连猪猡都不如!” 莫铃被少女一脚踩废,挨骂却不能还手,屈辱万分的同时,不曾体验的快乐将他包裹,让他欲仙欲死,含住少女的脚趾不愿松口。 “你就这么喜欢舔吗?这不就是小狗吗?” “嘶……吸溜……哈嘶——” “不回答?那你连小狗都不如,你不配舔我的脚。” 少女抽回脚,让莫铃的舌头悬在空中,怅然若失。 随即一脚踢在他的下颌。 莫铃来不及回神,下颌骤然合上,舌头被牙齿连根切断。 “嗷……嗷嗷!!!!!!” 莫铃失去了舌头,只能干嚎。不久,就被血堵住,连嚎都嚎不出声。意识渐渐沉没,力气与意志云散烟消。 他知道自己要死了。 没有回首往事,那些怀中美人,觥筹交错的日子,好友的嘱托,都被忘却。他的眼里只有一个身影。 少女低下头,踏在莫铃的脖子上。 那冰凉的触感,带给莫铃最后的欢愉。让他生命的火焰从眼中迸出,倾泻给少女。 “去死吧。” 一脚,踩断了莫铃的脖子。 风声依旧。 少女提起莫铃的头颅,用牙齿咬开他的天灵盖,吮吸脑花,露出满意的笑容。 人的身躯不同于其他种族,经脉贯通,与天地共鸣,妖怪愿意修炼人身的原因,就在于此。所以,人的身躯也是最好吃的。 其中,人的灵智起源之地,大脑的组织,更是美味中的极品。 少女妖怪开心地抱着头颅,一步一跳,消失在林中。随着她的离去,被打斗摧毁的森林,有嫩芽钻出积雪,转瞬成长,高数十丈,亭亭如盖。 寒风一吹,彼岸花又开遍林间,将死者的血肉吞噬。 仿佛不曾有人到来,不曾有人离去。 只有一把宝刀,未被积雪淹没,斜靠在树上。 这把能杀蛟龙的宝刀,少女一眼都没有去看。它就被遗弃在林间,如无意外,此后的千年、万年,随着岁月磨洗光华,它与世间的美好一样,终有腐朽的一日。 妖怪离去不久。另一个人捧起了这把刀。 一位少年见到了莫铃的尸骨。 少年一身普通棉袍,右腿没了小腿,左手少了三根指头,脸上有一道伤疤,从右侧额头,一直划到下嘴唇,右眼窝凹陷下去,空落落的,显然是少了只眼睛。外貌丑陋莫名。 少年捧起了刀,看了看林间的尸体,一番搜索之后,他拿出书册,记录下所看到的一切。 “冬十一月,大雪,由晦海沿岸入迷途之林。向西一百一十里,有骸骨堆。不知他们的来处。人类被摘掉了头颅,应该死于迷途之林的妖怪,看服饰,他来自唐之地。佩戴宝刀一把,其名——” 少年拂去积雪,看了看刀柄上的铭文。 “——郁垒” 将一切记录,少年在伙伴的搀扶下,捧着刀,望向迷途之林深处。 “残留的气机没有逸散,还在渐渐增长……你在这附近,看着我么?” 森林沉默无声,只有寒风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