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桀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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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莱姆勇者【哪个勇者不是从史莱姆打起】

史莱姆勇者【哪个勇者不是从史莱姆打起】 (1/9)

  1. 随便打打啦。哪有那个胆子进排位,每把排位消耗一对双亲
  2. 你要是不说我还真不饿,等会再打打游戏去煮泡面吧
  3. 对!是叙事诗类型的作品,可能看着稍微有点费劲对不起!
  4. 那个,这个是叙述风格的...所以应该不会有对话的。
  5. 于是就修改完了!奇幻作品写的有点丢人多包涵!
  6. 当那些自南方而来的开拓者终于走出不莱梅沼泽时,迎接他们的是从极北而来的风雪,以及这片冻土,艾维斯尔。这就像是世界的边缘,是终末,再无前路,但这群开拓者心中自有它们的神,有虎豹觊觎他们的肉,有豺狼窥伺他们的骨,但虔诚者们终归还是在这风雪后寻得了一片暖湾,安居,繁衍,辉煌他们的辉煌。 而时间是不停歇的愚者,它的旅程又怎会因寒冷而止住脚步,自有力量推动着命运的轮,将正义与节制变为这霜土的皇帝,他们的高塔拔地而起,仿佛要直面少有的晴空中照耀的太阳,摘下那云后隐者一般的月与星,他们的国度就在这世界中建立,成型,而到最后,受名为亚斯维德尔。 当他们自以为征服了这方世界,能驱使凶狼拖动战车,能编织荆棘加冕教皇,却发现这冻土上的翠林不作回应,这冻土上的银峰不投目光,这冻土上的溟海不予慈爱,这冻土上的天风不施恩泽,他们便盲目的将这方土地割裂为四,来统领他们的山海,管治他们的林风。 随后诞生的变故之始,在这片土地来看也不过是更朝替朝,但对于其上的人民而言,却是最好的审判。 曾有一名少年再度涉足不莱梅的沼泽,他的生父是极北之国的王,他的生母是极北之国的娼,他是私生子,是承了生母疫病的灾祸之子,而又饱含智识,曾与王室之子为友,以云游术士为师,这让他通晓炼石为药的知识,也生出对千草万木的兴致,这便是他此程的缘由。 他曾遇过这沼泽中的精怪,也曾会过这沼泽中的魂灵,于这些草木灵怪,他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亲近感,难以言述,却能令他在这沼泽中得以生息,这不莱梅是毒蚊恶蝇的伊甸园,有生着六翅的蛛,有长着三尾的蝎,却未有毒虫伤他分毫。曾有两条衔着蜜果的幼蛇向他乞怜,他就在行囊中空出一方巢穴,与蛇同食这沼泽中的果,与蛇同食那高树上的蜜,它们中的一条得名乌洛波洛斯,而另一条则得名帕拉德刻斯。 境随旅迁,他眼中映出的荒诞精怪,逐渐变作原野上的受牧牛羊,而他们的牧者高身长耳,不似魁梧壮硕的北国之民,反而是和他的母亲有几分相似,这于他而言是惊异的,也是惊喜的,他自此得知,那母亲口中曾经言及过的故国,就在沼泽的南方,在这片草原上,延伸到更南方。 而在远方若有高茫的壁,隔绝了一方雪覆的峰,其上更盘旋着生有双翼的影,似一座致远的高洁圣塔,立在尘世的彼端,令人惊异而生出崇敬之意。 被羊群簇拥着的牧羊人用悠远的诗咏唱着圣峰,咏唱着峰顶上圣洁的雪,咏唱着云端翱翔的龙,而诗化成音的形体去拥抱少年,风的灵魂去拥抱他,草的身躯去拥抱他,光的心神去拥抱他,若说艾维斯尔像是他的父,这熙和的草原就像是他的母,他仿佛是这片土地初见的血亲。 他的旅程在这片土地上继续向南,去寻得更多的灵花异草,他曾结识过这绿草的灵,那翡翠色的魂灵指引出了向南方应走的路,带他识明这草原上的花木,让他能洞悉这草原上藏身的蛇蝎,为他标记这草原上的溪池,他们如同未曾提及过的恋人,仿佛有魔术师将他们命运的线在这片草原上相连,他们曾一同见过这清朗天幕上,夜色降临时其上明耀的每一颗星,一同饮过这碧色长原上的每一口泉,一同见过残阳悬草原地平线上时,夕光照在对方面容上的模样,而同行的路终于还是在这草原的煦风中迎来告别,他们曾许下再会的约定。 他别过这草原后,见的是前方繁茂的森,森中有夜莺的啼鸣,森中有玫瑰的芳风,森中有浆果的甘气,森中有清泉的流响,森中也有绿草的魂灵和他说过的,那能治愈他和母亲疾病的灵草,尽管它不曾见过,但牧羊人和它说过,风和它说过,水和它说过,那么它就一定在那片林中。 而森中自有森的子民,他们与那些牧羊人同族,同样的高身长耳,有着一种充斥着生机的优雅,他们是赋了形体的森的意志,他们用奶与蜜来款待他们初来的血亲,为他洗去沼泽中余的陈气,洗去草原上盖的尘风,引他去见那能疗愈身体的灵草,他自那极北之地习的炼石成药的方,却炼不出这灵草的药,森的子民又教导他熬煮这南方充满生气的草木的法,他便被这琳琅的草木牵走了目光,宿在这生灵繁盛之地。 至他含着满心的意犹未尽,习完这森中之民的炼草之术,距他踏出艾维斯尔时起,已有日月在天穹上画出五道年轮,还含着稚气的眼,出挑成了两扇羽睫闪烁间雅致的眸,仿佛能望穿这一切遥远的路程,直将目光投至那极北的艾维斯尔,那里有他的父,他的母,他的友,他的师,他将携着灵药乘上归去的舟,那舟上将有他成王的友,他们将一同回归那遥远的冻土之地。 而黑红色的帆自南方飘摇而来,那是自更南方得胜而归的艾维斯尔战船,将在此休憩数日,带着他们的荣耀回归艾维斯尔。 他并未见到他王兄的面容,也未见到他王父的面孔,迎接他的希冀的,是满天锐箭,如同漫天的黑鸦,歌颂着将来临的死亡与掠夺,那船首站立着的,是他面容上涂满鲜血的王叔,高举着本属于他王兄的战斧。 当他的意识回归他的灵魂,他的眼前是一片晦暗的土地,墨蓝色的火焰正灼烧着其上行走的灵魂,有罪者成为从无边黑天上悬挂的倒吊人,无罪者则审判后升上天国,并有一条长河隔绝通往尘世的路,而他已然渡过那冥河,成为这冥界的一员,乌洛波洛斯与帕拉德刻斯缠绕着他的双臂,护着他不受这冥火的灼烧,他便把双蛇护在怀中,经受着这灵魂之火的烧蚀,前往那冥神的殿接受审判。 那殿中嵌着死者的骨,悬着死者的眼,是死者的最后归处,却显得如此腐朽,其中竖着一尊身着黑袍的女神像,面容模糊不清,却给人以神圣之感,同这冥界分如云泥。至他接受审判之时,这冥殿的大门却骤然紧闭,双蛇自他的怀中滑出,化成两道人影,其中一人是修普诺斯,是睡眠之神,另一人则是塔纳托斯,是死者之神,而又有一尊神自女神像中浮现,那是死与月的母神,也是这冥界的女皇,此时有星在他身边闪烁,有月在他身边环绕,他感到无穷的虔诚,能让他直视母神的真容,那面容美丽而又阴沉,有着引人向死的美,母神授了他指使死者的能,予了他行使神迹的力,又令睡梦与死者的神传了他回归尘界的法,而这一切的代价却只是让他成为祂的信者,回到地上后传播祂的名。 双子神又分出一半的力,化为双蛇,载着他回归冥河的泮,那河上满是死者的悲叹,而河岸上则有着摆渡的船夫,手中却没有他的桨,河上也没有他的船,他只能载着人从地上渡到这冥界,却不能载着人从冥界回归地上。而双子神则与他说,只需踏上这冥河,自会有船和桨在他身旁,他也就顺从的踏上了河,他的躯体变作了摆渡的船,他的心神则变作了摆渡的桨,他能渡过这冥河,却是凭身与心做了契约的价,而他的眼中也烙下了契约的印,他便如此回到了地上。 当他的灵魂再度回归尘世,他便能意识到,他是神的使徒,是神的子民,这幅虚无的身躯是神的赐予,他与死亡的神国相连,与死亡的母神相连,他将是这世上悲惨死者的牧羊人,引领他们通往那安乐的死亡国度。 当他走过森林之时,他死去的血亲随他的步伐站起,当他走过草原之时,曾在这草原上死去的巨龙随他的步伐站起,当他走过沼泽之时,那遥远过去倒在这沼泽中的迁徙者随他的步伐站起,当他到达艾维斯尔之时,因叛变而死去的人民随着他的步伐站起,他们的血已流尽,但他们的执念永世不息。 他的王叔曾为了生存而对他献上财富,而他将被绞死的生父尸骸安置在王叔面前,对他说:“爱更珍贵。”他的王叔曾为了生存而对他献上权力,而他将被毒死的王兄尸骸安置在王叔面前,对他说:“爱更珍贵。”他的王叔曾为了生存而对他献上美姬,他将被马蹄践踏的生母尸骸安置在王叔面前,对他说:“爱更珍贵。”而后他的王叔并未进入死亡的神国,那里将是死者的埃律西昂,而他的王叔则是连同灵魂一并坠入了冥河之下的深渊,并在那里经受永世的苦难。 而他则牧着死亡的子民,离开这片苦难和寒冷之地,循着他原先的路,再度回到了不莱梅,这片充满了毒与瘴的土地,他将母神给予他的三颗树种栽下,而此时,森林的魂祝福他,三颗树种便将根系深入大地,树冠生上天穹,成为将成都城的骨,沼泽的魂祝福他,这片土地便生满了果与蜜,毒虫变得不再伤人,成为将成都城的肉,草原的魂也来祝福他,便有河流从树下流过,有清泉从树边涌出,有清风带走这城中的瘴气,并有坚实的土代替这城中的泥,成为将成都城的肤,再有死亡的子民迁入城中,筑屋构桥,安居于此,便成了都城的魂,于是此处便被明月庇护,被神树庇护,被大地庇护,被母神庇护,成为这地上神国的第一都城,受名塞勒涅,而这国度,则是牧羊人的国,得了恩底弥翁的名,而死与月的母神的名讳,也在希尔楠人口中相传。 ——《恩底弥翁》 吟游诗人 拿玛 魔力纪103年作
  7. ID 桀莫笑 二次元人设 擅长摸鱼的摸鱼法师 特技 摸一整天的鱼 找到ss的过程 摸鱼的时候在找DS的攻略 崇高追求 躺平摸鱼 对坛坛/论坛的悄悄话 SS同盟,永远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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