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面骑士Decade 发表的所有内容
-
破坏者与世界的新日常(3) “那边的女孩子,这种时候在这里做什么?” 手推巡查自行车的制服巡警,将驾驶工具停在路边后走过来问话。 “…………” 可能是第一次遭遇警察盘问,她看向走过来的陌生人的眼光有些细微的怯懦。 这也难怪,跟娜娜相较同龄的孩子目前的时间段现在还在学校里上课,出于责任关系,巡逻的警官先生认为有询问一下的必要——娜娜此时身着不知名学院的学生制服更加让他确信了对方是高中生的身份。 “你是哪所高中的学生?” “……” “能告诉我你家父母的电话号码吗?” “……” 对于中年警官各种的询问,她低头不语目光不自觉左右闪动,最终小心翼翼地瞄向士。 “你们是什么关系?是这孩子的家人吗?嗯,果然不太像。请配合我的工作,麻烦出示一下您的身份证件。”各种沟通,无任何效果后,他转向另外一边的人——带着怀疑的口吻,警官质问士的同时拿出平时记录的笔记本。 “……”她望向那边,盯着士的脸。 “……”无言地朝娜娜的方向眼神示意,她立刻会意过来。 “喂,你的自行车被蹬走了。”“你说什么?!” 按住因为动作过于夸大,差点从头上掉落的警帽警官连忙回头查看——刚才过来询问时的确忘记给自行车上锁。 “就现在。”“嗯、嗯。” 牵住她的手,在那位警官还在用眼睛确认自己的坐骑是否被盗时,他们趁机奔向人多的主街。 “啧!给本官站住!” 知道自己追不上的巡察,马上吹响警哨,尽管同样也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淹没在人群里。 ………… 当这座城市又一次被夜晚笼罩在其中时,用来驱走黑暗的非自然光源,不约而同极有秩序地接连在街头公寓大厦亮起形成一道诡异的风景线。 无言的散步,终究持续到了晚上。 走过明亮却虚伪的光,士隐隐感觉到娜娜握住自己的手始终没有松开,他只是单方面被那只比自己小很多的手拉着——他垂下眼帘俯视少女时,与此同时,她也举头用那双漆黑如星点装饰的星空般的眼睛仰视他。那是依赖的眼神,被虚伪的光包围而产生的不安所衍生出来的情感。 因为有不安,所以才会有依赖。 周遭的繁华与喧闹仿佛跟他们无关的事物,两人像路人一样经过,不回头,也不留恋。 最终他们到达了目的地,那是一家24小时营业的漫画契茶店。虽然只是漫画契茶店,但除了书架上一排排昭和至平成时代的漫画,还有不少生活用设施。比如厕所、洗衣机和单间浴室。 坐在客用座位上,士点了一杯蓝山——名字虽然叫契茶店,实际上供应各类饮料,甚至连免费的自来水都有。 可以说这里是加班到很晚的职员,或者跟他们一样暂时还没有找到住处的人的不错居所,各项花费都很廉价。 当然,浴室也是免费提供使用。 过了一会儿,娜娜从单间浴室的方向走出来——他望着少女的脸。 摘掉针织帽,暴露于灯光下轻微卷起的头发蕴含着充分的水分,闪烁恰当的光泽。显得些许湿漉漉的头发散发出一股好闻的洗发水清香。 “……” 坐在他的对面,她从旁边的书架上拿起一本距离自己最近的漫画看起来。她看的漫画只是普通的冒险题材故事,翻着一页又一页画绘有各类人物的方格纸,从平淡的神情无法判断她是否真的感兴趣。 为了打发时间,士也小口小口缀饮慢慢冷却的咖啡思考以后的事情。 如果再不做点什么的话,剩下的钱很难让两个人度过一周,只能想别的办法。但是具体做什么却很难确定下来。追根究底,士只不过是一个世界辗转到另外一个世界的旅人而已,突然间就担任起照顾别人的角色,着实不易改变。 “在那刻到来之前,我会负起把这家伙带来地狱的责任”——既然已经说出这句感性的话,就得履行到底。 至少,在她还是“娜娜”的期间。 娜娜,这是由“雅典娜”的尾音部分想到的名字——同时也是她不再是那具“人偶”的证明。士破坏了那块本来是跟雅典娜三位一体的戈尔贡之石,藉此,她丧失了身为希腊女神时的记忆。 她没有特地装成失忆的理由。 她现在是娜娜,是看起来与常人无异的少女,并不是随手便招致灾祸的“神”。 “……” 趴在打开的漫画页纸上,安静得如同小动物——漫画还剩下几页没看完,不过她已经睡着了。 “猫头鹰不是夜行动物吗。”对着熟睡的侧脸,他不禁吐槽道。 除了在某间茶餐厅停留了一段时间,其余的大部分时光都在“步行”。想必这家伙一定是累坏了。 稍微起伏的胸膛,均匀的呼吸,表示着她还活着。 室内的灯光下,娜娜就像需要王子一吻才能苏醒的睡美人。 就算是为了这家伙,明天要稍微努力……找工作么。 结果,久违到记不住时间地蹦出这个念头。
-
破坏者与世界的新日常(2) “这是客人您点的「杏仁欧培拉」,请慢慢享用。” “巧克力?” 浸过巧克力糖浆的海绵蛋糕放在她的面前,少女的视线立刻被吸引。散发着甜腻香味的正方形蛋糕共有六层,层面,还特意领着雪白巧克力酱,巧克力酱上海点缀着一颗颗杏仁粒。 她很小心地用餐刀切下蛋糕的一块,然后用餐叉将切下来那块放进嘴里,优雅的动作与周围全然格格不入。 “唔?!” 欧培拉细软绵密的口感冲击使她的肩膀微微颤抖。 “嘴就像融化掉了一样,甜度的把握非常适当,还有蛋糕的质感……不管尝多少次都觉得很厉害。” 于是,她发出了这样的感言。 “算上上次,总共才两次吧。” 不算宽裕的口袋,可不允许他经常悠闲地过来点高级甜品。话是这么说,比起国外正宗的各类甜点,本土制作的外国糕点价格相对更为便宜些。但即便如此,来自的开销仍然不能小觑——假如只是士一个人的话,经济的情况会改善很多。 “想吃吗?” 抬起嘴角沾着巧克力残渣的脸,她朝正看着自己的士问道。“不,不需……” “如果亲吻妾身的脚的话,妾身也不是不能与你共同分享妾身的喜悦。” 一边说着,她一边面无表情地褪掉深蓝色调的长袜,全然不顾四周的反应,将白皙纤细的脚伸到他的面前。 “要我这么做的理由最好说明一下,不然下次立场一定会倒过来。” “呜啊……对不起,是妾身太得意了。” 差不多预想到了之后发生的情景,少女微微的一抖,缩回自己光溜溜的腿——然后继续埋头于欧培拉蛋糕上。其结果是一整块欧培拉,被消灭的只剩下蛋糕碎末。 “多谢……款待……”尽管还是很不习惯说这句话。 “正好雨停了,走吧。” “嗯。”结完账,少女像蜻蜓点水般的点点头然后跟上他的步伐。 “欢迎您下次光临。”他们迎向玻璃外面的世界。刚下过雨的空气透露出草与泥土混合的清新,使在这座城市流动的人暂时忘记枯燥的生活精神为之一振。 从天空降下的雨将这座城市的污垢彻底洗刷了一遍,支出都是如同焕然一新的景色。 “娜娜。” 坐在没彻底干掉还留有小片水渍的公共椅上,他们暖洋洋地晒着从乌云后露出的太阳。温暖的阳光没有使她感到任何不适,反而让她感到惬意,惬意到不自觉的喃喃自己的名字。 “……” 没有言语,士靠在椅边仰望些许灰暗的天空。过一阵子,短暂的晴朗后依旧是阴雨气候。 因为暂时还不知晓接下来的归处,他只能带她到公园。 彼此似乎都没什么语言,一个高视天空,另一个低视膝盖,相互默契地一言不发。找不到合适的话题是原因之一,更多的也许是习惯了现在的氛围。 “那份巧克力欧培拉味道如何?” 其中的一个人打破了这份独一无二的寂静。 “美味,下次务必也再来一份。” “喂,我可是一口没吃上啊。” “明明只要亲吻妾身的脚趾就能吃到了,真是个格外固执的人。” “公然提出那种要求,你是从哪个国家来的女王大人吗。唯有你没资格说这种话。” “……被教训了。为什么妾身非要总是被说教。” “想不老是被教训的话,就变成跟我一样的大人。” “变成跟你一样的大叔,妾身拒绝。” “大叔吗……没想到有一天也会被人这么叫。” 想起来,第一个被他叫做大叔的人还是那个经常毫无理由大喊:“可恶的Decade!”的鸣泷。 “跟我这样的大叔在一起没什么意思,去试下结交新的朋友怎么样。然后去做这个年龄该做的事情。” 对于不远处正在嬉闹的孩子们的这幕情景,士提议。 “朋友……” 顺着对方的视野,她也看向同样的风景。 “要去那种叫做学校的地方,妾身否决。这种时光的乐趣,妾身还没有厌倦。” “可以吗,说不定在那里能遇到不少有趣的人,无聊的时间也会很快被打发掉。” “跟你在一起,妾身没有觉得无聊。” “是你太黏着我了,偶尔给自己些自由的时间不是坏事啊。” “这样……是这样啊。” 在士说明以前,她自己也或多或少意识到自己的确有些“黏”着他。 “因为,那时你说过,‘你是妾身的哥哥’的话。” 抱住膝盖像刺猬一样卷缩在一团的娜娜,头斜枕在腿上,似乎想起什么般的看着对方,姣好的面孔浮现出宁静的神色。 “有说过那种话吗。” 像是在掩饰隐藏的想法,士偏离和她对视的眼光,埋视胸前的品红色双反相机。 对士而言,他的妹妹只有一个,不管是血缘还是真正意义上。 “有说过。在你找到妾身的时候。” “是你的错觉。” “是吗,可能真的是错觉。因为妾身是被你从不知道何处捡到的少女……”看向他的目光多了份刻意强装的“可怜”。 “下次的蛋糕选咖啡风味好了,而且我比较中意没有任何甜味的纯正黑咖啡。” “唔啊……狡猾,你这个恶魔。” 一想到原本甜腻得不禁令自己心悸的蛋糕,变成使舌尖麻木的苦涩味道即便是娜娜也不免为之颤栗。 “是恶魔还真是抱歉。” 平淡且自然的对话今天也在持续,尽管大多都是无意义的交流。 沉默再度降临于两人中间,如果要说情感的表达方式的话,或许两方都极为笨拙吧。
-
梦境与现实的破坏者 “不要!” “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咚!” 清晨少女的尖叫与闹钟被摔到地板上所发出的声音几乎在同一时间交错——似乎也预示了今天将会是与众不同的一天。 应该说,每个人都每天都有众不同。 不过,对于小樱来说,今天是特殊的—— “小樱,准备好了吗?国中生的入学式快要开始咯。” “马上……唔,好难……” “没事吧,小樱?看上去很辛苦,需要我帮忙吗?” “没关、系——好了。因为,从今天开始就是国中生,不能总是依赖小可。” 胸前的鲜红色宽丝带拉成蝴蝶的形状、确定参加入学试时需要戴的帽子没有戴歪、抹平裙角起了皱折部分——一切都准备进去之后,小樱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 然后,忽然想起了昨晚的噩梦。 梦的尾声,镜子中——她看见了除自己以外另一个奇怪的人。 “啊呀,穿上国中生制服有种大人的感觉了呢,小樱。” 黄色的布偶用大阪方言的口音——“这只是表面的伪装”的小可,像往常那样趴在小樱的肩膀,欣赏落地境里换上了友枝中学国中生制服的少女,模样懒洋洋地称赞着。 “怎么会,成为大人还很远很远。” 从肩头的小可身上移开视线,小樱重新把目光停留在镜中的自己—— 成为国中生后,要更加努力才行。 怀着对未来的某种憧憬,小樱自我鼓励道。 “嗯?小樱,想起了以前开心的事吗?” “稍微……呢。” 仿佛浅色咖啡一样柔和的发丝下,少女的嘴角两边稍微向上弯起可爱的弧形。 最后再看了一眼桌上的封印书,拿起昨天就已经整理好的书包离开卧室。 出戏小樱意料,来到客厅时在餐桌前忙碌的是竟然另一个熟悉的人。 站在那里的人,围着厨房专属围裙,拥有如同银月般皎洁光泽的发色的青年。 “早上好,小樱。已经起床了啊。” 发现是从房间里出来的小樱后,他停下手中摆弄餐具的动作露出亲切的微笑打招呼道——佩戴圆框镜片里透露出知性的光。 “是的。早上好,雪兔哥……啊,不对,为什么雪兔哥会在家里?” 感到不解也不奇怪,毕竟在平时担任“家庭主夫”类角色的人一定是哥哥或者是爸爸。 想到哥哥,小樱就在不经意间发现了月城旁边的座位上,某个正在一边搅拌咖啡,一边看报纸的另一个青年——木之本桃矢。 “这个啊……早餐结束后发现还有不少充分的时间,于是就想顺道过来帮忙——打搅到了吗?” 神情中流露出些许的歉意。 “不、不,雪兔哥,能来帮忙真是太好了……怎么会打搅?对吧,哥哥?” 小樱有些举手不错地摆手连忙否定着,转向某个正在准备享用刚刚涂上果酱面包的桃矢。 “啊,帮大忙了。” 不算热情,也不算冷淡的回答。 “这样。” 确定没有给两人添麻烦后,雪兔再次微微的一笑。 “小樱的早餐也准备好了哦。” “谢谢。” “小樱……好香……” 刚坐下在肩膀上扮演普通玩偶的小可,身体纹丝不动地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耳语道。 “不行……小可能忍耐一下吗?” 眼睛快速扫过对面的哥哥——发现没有被注意后,小樱略显紧张地有相同的音量回复。 “但是、但是,雪兔子做的面包的香味……已经、已经忍耐不了了……” “会被哥哥发现的……”(非常小声) “一点……只要一点……” “咕~” 虽然不算太大,但在这种听得见勺匙碰撞杯盘的安静中却显得异常清晰。 “什么声音?” 也许是听到了某种生物肚子发出来的饥饿声音,桃矢的目光从报纸的字行间离开,转向声源—— “!” 被盯住的一瞬,小樱的后背像被微弱的电流击中一样猛的一抖——肩膀上保持玩偶坐姿的小可也是相同的反应。 “有、有声音吗……?” “啊,好像是非常不得了的声音。” “!……” “不得了”特别加重语气。 “该不会是……” 桃矢似乎发现了小樱的异常举动,故意停顿,盯住两人的眼神中迸射出怀疑的光。 “该不会是………………” 有意地指向小樱或者是旁边的布偶小可。 “……” “……”(极度紧张) “该不会是……肚子发出的声音吧?” “…………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 好长时间才反应桃矢故意的话。 “啊,这种反应——果然是那种声音。” “呜,才不是小樱发出的声音!” 非常坚决的否定。 毕竟,身为“快要是国中生”的小樱,哪怕真的在桃矢还有月城面前发出那种声音也会自觉感到很难堪。 “肯定是肚子饿的声音。明明都快要是国中生了,还是跟小学一样,完全没变。” 跟以往一样,桃矢调侃着小樱。 “有变化的说!我已经不是以前的小孩子了,已经……已经学会……学会……” “看吧,果然什么都没变,还是任性的样子。” “哥哥欺负人!” “两人——” 由于雪兔的介入,习以为常的吵闹终于被制止。 —— “我想,大概是桃矢的错觉。” 仍然是毫无破绽的微笑,雪兔微微的弯曲身体将煎好的煎蛋加进小樱空白的餐盘中。 “是吗?既然连你都这么说的话,也许真的听错了。” 没有再怀疑下去,桃矢继续埋头于面前的食物。 “雪兔哥,谢谢——……” 真的得救了。。。。 内心由衷的对这位“哥哥的同学”感谢道。 迄今为止,小樱曾遭遇过很多类似现在的危机,但很多次也都在大家的帮助下解决掉——今天也是。 “我出门了!” 将准备参加入学式的新鞋捆上漂亮的心型蝴蝶结,带着一阵轻盈的风与空气中飘荡的淡淡樱花芬香,小樱急匆匆的出门了。 因为今天是国中生第一次的重要入学式,绝对,绝对不可以迟到。 “一路走好,小樱。” 对着空荡荡的玄关,雪兔挂着一丝不变的亲切笑容。
-
好的好的。不过,大学期间,大概没那么充裕的时间了,忙着做毕设和,找实习单位。不过在开学之前,我可以把自己所有存的存稿发出。 非常感谢您的关注和捧场。(阅读量上,恕我浅薄了)
-
前传角色更新篇(1)关于魔卡少女“木之本樱” 天真元气的普通女孩子,在偶然中无意唤醒了库洛牌的封印兽小可,从此平凡的命运发生改变。 在小可的引导下成为了库洛牌的捕获者,捕获实体化的库洛牌——进而能够使用库洛牌强大的力量与魔力。 喜欢甜食,非常喜欢音乐和体育,害怕故事中的妖怪。 此后的剧情为CLEAR CARD篇,小樱升为国中生后的故事。 前传角色更新篇(2)关于库洛牌的封印兽小可 原名〈可鲁贝洛斯〉,因魔力不足而变成了可爱玩偶的模样,守护着封印的库洛牌。 在偶然中被樱唤醒,从此便帮助樱收集各种库洛牌,引导她使用库洛牌的力量。 习惯使用大阪腔,对甜食完全不能免疫。 小樱的朋友兼“导师”。 本身存在很多神秘之处。 前传角色更新篇(3)关于来自中国的少年李小狼 中国香港的转学生,同为库洛牌的收集者,小樱的好友兼对手,同时为库洛的远亲。 擅长使用李家的各种道术,收复库洛牌时穿着于家族传统的道袍。 崇拜强大的人,自身有些自大和傲娇,但却很有实力。 喜欢着小樱,总是在紧要关头挺身守护最喜欢的人。 前传角色更新篇(4)关于“木之本桃矢” 小樱的哥哥,基本所有全能,平时外表一副冷淡的模样,无法得知内心的想法,对摄影有近乎执着的爱好。 在意外之中,知晓了小樱的事情而因为某种目的故作不知。偶尔欺负小樱,却在父亲工作的时候肩负着照顾妹妹的责任。 料理技能非常不错,体育神经也非常强。 在小樱遇到危机的时候,总会预先出现,确认小樱平安无事后悄悄离去—— 直到,他拿出了与库洛牌不一样的卡片…… 关于“王小明” <李小狼>的大陆译名。 初次听到这个名字时,某人似乎比较在意。 “王小明”—— 前传角色更新篇(5)关于,大道寺知世 大道寺知世,很喜欢小樱,喜欢给小英制作各类不同的精美服饰。沉醉在拍摄小樱活跃的视频的喜悦中。知道小樱的事情。升上国中后,仍然守护在小樱的身旁。 前传角色更新篇(6)关于柊泽 艾瑞尔 英国的转学生,小学毕业后已迁回英国。原库洛 里多的转世。守护者:斯比奈鲁·桑、露比·慕。在透明卡牌的异变中,似乎知晓什么。 前传角色更新篇(7)关于月城 雪兔 本体〈月〉的一部分。木之本桃矢的同学兼好友。快要消失时,被桃矢给予足以生存下去的魔力。时常光临木之本家帮忙做家务。对桃矢的记忆仅在于异变之前。
-
因为我感觉看的人少了。因此就没什么动力更新。差不多吧,等个一两天就可以回校了。是吗?我也这么觉得。 你想看的话就请告诉我,随时都可以更新。
-
请看到最后吧。绝不是那么简单哦。
-
破坏者与世界的新日常(1) 她很安静的坐在那里,就像小巧却异常精致的女神雕塑,少女——现在的她或许很适合被这么称呼吧。少女凝视着玻璃厨窗外淅淅沥沥的雨,细如银丝的头发很好的遮挡住她的侧颜。 就像渴望重获自由而被枷锁禁锢的囚犯一样的背影。 透明的玻璃将她精美得难以用字来描述的美丽映于窗前。 茶餐厅的外面有什么可看的呢。颜色缤纷的雨伞还是形色的人,都是毫无特色的景物。可她就像想把一切刻在记忆中一样,看着他们,似乎永远都不会感到厌倦。 没过多久,也许终究厌倦了同样的风景,她转过来,那双漆黑却闪着光泽的明眸重新看向这边,然后浮现出简单的微笑。 仅仅是向上稍微弯上唇边,没有痛苦,没有任何杂质,只是一个单纯却很完美的笑。这张笑脸令他觉得她理所当然,本来就该拥有它。 “妾身回来了。”她,这样说道。 …………………… “那个,客人……”在旁边等待点单的女性服务员脸上满是不能表现出来的“困扰”的模样。 “再等一下,马上就好。” 她的目光从菜单的字行间缓缓游移,态度十分淡然。 “……”女性服务员只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另外一位男性。 “来份杏仁欧培拉(Opera)。” “好的,请稍等片刻。” 像是得救一样女性服务员很感激地记下点单号,快速走向后厅。毕竟她在这桌客人身上浪费了相对过多的时间,搞不好待会还会被其他打工的前辈们责备。(明显是附近中学利用多余的时间出来打工的学生) “为什么总是在妾身专注很重要的问题上时上次代替妾身决定。” 女士服务员刚一离开,少女放下餐点的菜单——某道表达不满的目光就投射了过来。 “反正到最后都选不出来。她可是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话是这样没错,但是妾身果然还是无法做到舍弃任何一个。因为每个看起来都很好吃。”最后一句像是在强调一样,声音不自觉的放低。 “换句话说,你想全部点一遍吧。” “……”似乎是被猜中内心的想法,她低下头,蓝色针织帽下的缕缕银发也跟着垂落。 “妾身否认你说的事实。妾身是这么想的。如果全点一次,妾身一定负责把它们吃掉。”踮起脚尖,被浅色毛衣包裹的身体微微向前倾斜,椅子随着他的动作向后挪移。像在希望得到认同一样的望着他。 “不好意思,我的身上可没那么多钱。” 如实向她告知目前的情况。 “这样,那就没办法了。今天,就这样满足好了。” 虽然模样看起来有些难以察觉的泄气,但她还是坐回座位,并微微向前拖动椅子。 “欧培拉,又是你喜爱的咖啡吗。”非常显然,她很介意这个人对咖啡快到了狂热地步的兴趣。所以究其原因,上次点的法国甜点欧培拉蛋糕就是他特别要求定制的纯咖啡风味。并不是讨厌咖啡,但跟这个“咖啡狂魔”相处一段时间以后,渐渐地对咖啡产生了些许意见。 就像吃腻了同一种食物,要求换另外一种口味类似的情绪。 “谁知道,究竟是不是咖啡风味呢……自己确认不是更好吗?” “嗯,说的是呢。” 说着,她偏过头目光专注向不断走来走去的女性服务员手中的托盘扫视,脱掉鞋的单腿抱在胸前的样子,像极了等待喂食的幼鸟。 这还是那位在许久之前跟自己搏斗过的“神”的姿态吗——摆弄相机的同时,看着这样的她,士由此想到。 相隔上次的事件许久的现在,他很难再把她跟不从之神雅典娜联想在一起。 “一直盯着妾身,怎么了吗。” 发现这边的目光后,她斜着脑袋朝他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什么都没有,乖乖等着就够了。” “这样。妾身还以为你会说‘现在的妾身跟之前的妾身不同’的话。” “别想多了,现在的你就是你,不是别的人。” “是这样吗。” 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过,她转过去继续盯视往来的托盘。 少女此时蜷缩在一起的身影与记忆中某处浸染于雨中的身姿重合在一起。 他记得,那个时候似乎也是与现在同样的天气。
-
预知的梦 “透明的……卡牌?” 如冰块般透彻晶莹的卡牌,宛如光滑的镜面将少女充满稚气与烂漫的脸映射在其中。 眼前的卡牌是——小樱从未见过的透明卡牌,与以往收集的库洛牌是完全不同的姿态。 它们犹如装饰夜空的星星,释放出黯然却足以在黑暗中显得明亮的光辉,就像她的守护者一样,有序地排列在小樱的身周。 在闭上眼的前一刻,她看见的还是卧室关灯后漆黑的天花板而已。 穿着那件应有可爱花纹的浅色睡衣与搭配的睡裤,驻望这不可思议的景象。 仿佛有着某种不可思议的魔力——它们牢牢的吸引住了那双拥有自然绿宝石般纯粹而美丽的眼睛。 透明牌以一致的规律顺时转动,在半空中描绘出简单的弧度。 “大家,在说什么吗?” 眨眨泛起好奇光芒的眼睛,在这种想法的驱动下,小樱缓缓抬起手臂仲向停止转动的透明牌—— 而就在这个时候,透明牌里映射的画面发生了变化,其中的“小樱”渐渐被其他的身影取代。 “这是……小狼同学?” 发现是熟悉的人,小樱吃惊的微微张圆嘴,准备触碰卡牌的手指停下了接近的动作。 揉了揉眼睛,再次用目光确认时,小樱才确定透明牌里的少年确实是分别前的那个人——还是平常的表情,只是…… “小狼同学好像长高了,而且……还是国中生的制服。” 不经意的将发现的变化说了出来。 “也就是说今年的小狼同学跟我一样,都是国中生呢。”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毕竟不久前,还是很要好的朋友兼同学。 小狼在那边还精神吗?从告别以后就没有再联系了。 小樱不禁这样想到,与此同时,眼角的余光下意识移向周围其他透明牌—— 接下来看到的画面使她的两根呆毛竖了起来。 “知世同学……还有爸爸、艾瑞儿同学、雪兔哥……大家都在里边……” 似乎很难相信,全部都是熟悉的人,有家人和好朋友,大家都洋溢着令小樱感到温暖的笑容。 收集库洛牌的经历以及结识各种羁绊的回忆立即,如同决定的潮水般涌入心中。 第二天到了的神秘中国转校生、在小可的指导下解放咒语展开战斗的事情…… “大家……” “!” 某种玻璃破裂的刺耳声响,将小樱的注意力从满满的回忆中抽离。 这时他才发现透明牌接连出现了大小不一的裂纹,就像没有清扫的教室角落里残留蜘蛛网一样的纹理。 而透明牌投影的画面也在破碎中支离,变得模糊不堪。 不安,像石子掠过平静的水面而掀起的波纹,在小樱的心底逐渐扩散。 “不要!” 不过,少女的悲鸣并没有阻止透明卡牌的崩溃——卡牌渐渐分裂成大小不一的碎块,在勉强中拼凑着完整的“模型”。 不安的下一秒,似乎再也无法承受倘若暴风般的压力,卡牌终于不能再保持完整,在视野中完全破碎,化作毫无温度的光之碎片像黑暗的深处飘去。 远去的碎片的光芒就像是摇摇欲坠,随时都可能熄灭的火光。 “大家不要去那边!” 近于恳求的呼唤并没有使它们停下。 或许隐隐的感受到了某种危险,小樱只能拔腿追逐泳漆黑中那若隐若现的光辉。 一定……一定有什么在那里,大家都害怕的东西。 稍微用力的晃了晃脑袋,少女极力不去想起哪些在故事里才会存在的可怕妖怪。 暗,容易让人们唤醒对幻想的恐惧。 水滴与少女紊乱的呼吸,在阴暗中异常清晰——除此之外,似乎再也听不见其他的声音,就像多余的其他声响被吞噬了一样。 只有幼小的身姿在孤独的世界里前行。 时间到底过了多久?等到回过神时,小樱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停下了步伐,站在了意识的中心。 再次凝望前方时,视线中并没有再发现那抹光辉,在眼前的只有另一个小樱——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 对面的小樱,她用着迷惑的表情注视着自己。 “另一个……我?” 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小樱稍微地抿了抿嘴唇,下定决心后,伸手试图触向另外一个自己——而另外一个“我”,同样也向她伸出了手。 “好冷!” 指尖触碰到如同冰霜般的坚硬的质感的瞬间,小樱反射性地松开与另外一个小时相碰的食指。 “原来是镜子,吓了一跳。” 意识到面前的只是镜子以后,她小心翼翼的松了口气——毕竟,遇到另外一个自己,不会是件开心的事情。 “不过,为什么这里会有……” 转头的一瞬,四周镜中的倒层间,数不清的“小樱”们几乎同一时刻望向这边。 “好多的……我。” 面对无数镜面中的自己,少女在某种情绪的影响下又一次竖起了呆毛。 这里,似乎是属于镜的世界——周围全部都是镜的映影。 在转瞬间,小樱产生了会迷失在镜中的错觉。 相同的模样,相同的穿着,甚至是相同的表情…… 然后镜中的画面开始不自然的扭动,就像老式电视机显像管发生故障时的短暂闪屏一样。到底怎么了? 迷惑的同时,小樱愈加不安起来。 短暂的闪屏之后,镜面重新浮现出画面时,另一个人的身影取代了镜中的小樱。 感到陌生却又熟悉的矛盾违和感,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 “倒底……是谁?” 小樱向镜子那抹不可视的身影询问道。 “只是路过的——假面骑士。” 镜之世界的彼方,那对散发不详光茫的瞳目发出犹如恶魔般的低语。
-
诅咒即为——爱 悬挂于夜中的星辰点点,渺小却能带来光,哪怕只是一丝微不足道的弱光,也能将这片不会永远淡然的天空展现在人们面前。 两个人都倒在沙层上,从岸边袭来的冰凉海水漫过他们遍体鳞伤、血与沙粒交融的残破身体。 或许是因为伤口受到了盐水的刺激而产生的剧疼,其中一方苏醒。 士刚想站稳直,结果却被潮湿的沙流滑倒,受伤的脸与海水亲密地紧紧贴在一起。顿时,泥沙和水同时盈进鼻腔,不得不改用嘴呼吸时咸涩的海水趁机灌进口腔,使他猛烈的咳嗽起来。 “……” 就这样,趴着的姿势持续几分钟之后,他总算攒够力气爬起来。身形幅度夸大左摇右晃,就像贪恋酒精喝得酊酩大醉的酒徒,连方向感都找不到。经过几次摔倒,又爬起来,爬起来又摔倒之后他总算步伐蹒跚“走”到同样倒在海边的雅典娜。 海水一点点浸湿如同一根根发光的银丝一样的头发,而她毫不在乎,因为那深不见底的瞳孔仅有一片空虚的色彩。 “这……就是……你的地狱……” 发出近乎颤巍的声音,他没有给奄奄一息的幼小女神最后一击。原本属于她的戈尔贡之石,化成细砂从他颤抖不止的指缝间漏出被迎面刮来的海风带回虚无的神话。 “Cuore di Leone----拥有狮子王之名的钢啊。我在此命令你,放下我赐予你的伪姿,显现出真正的你吧。以狮子的雄姿出现在我面前,与我一同战斗!” 富具力量的言灵,将莱茵哈特的封印解除细长的剑身开始膨胀,将隐藏的真正姿态完全释放——如同钢板一样,宽厚的宽幅剑与平时的伪装形态有个别反差印象。 仅仅只剩下月光充当照明的海滨,手持宽幅剑的少女艾丽卡.布朗特里——深红色的礼服的裙摆在海风迎面吹拂下有节奏地摇摆着,发抖的剑端对着她的敌人。 恐惧,她恐惧在与自己对视的拥有着人类外表的“怪物”——连神都予以击倒,连魔王都加以挫败。而就是这样的存在,现在早已失去反抗的能力。 艾丽卡:“……” “……” 虚弱的目光与少女面面相视。 雅典娜还有气息,并没有在强烈的冲击中消亡——生命力异常顽强,受伤的部分在慢慢再生。不过已经看不出有任何想要再战的样子了,像是被抽剥掉灵魂,她成了真真正正的美丽人偶。 杀害神明,篡夺神至高无上的权能——蕴藏着能给予神伤害的魔剑的狮王之心可以轻易做到。 艾丽卡没有这样的想法。相反,这是她对他抱有最大的疑问。 在战斗的最后关头,艾丽卡使用「赫尔墨斯的长靴」带着昏迷的护堂跳向远方才幸免波及。 海边周围的城市电路处于瘫痪状态,在政府正式修复前只能维持基本的备用电,其他范围内的破坏更不用说消失,那里像从臭氧层降下一颗微型陨石后的惨烈景象,光是修补无法目测深度的凹坑,至少都要花数个月的时间来善后处理。 而主要的肇事人们,就在他们战斗的场所的数公里外。很显然,两个人是被难以形容的巨大冲击抛进深海,再被来往的潮汐推回岸边。 “是我将她带到人类世界的地狱……啊,这个世界本身就是‘神’的地狱。” 在艾丽卡的凝视下,他拖起残破不堪的躯体将沾染污色的人偶抱起——没有反抗的意识,或者雅典娜 接受了命运,身为败者的她任敌人摆弄,又或者在戈尔贡之石消散后,她本身已经变成了失去思想的空壳,又……还是什么呢? “将她带到地狱的我……是否还是真正的人类呢?” 这便是人间失格的自我审问。 艾丽卡:“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把雅典娜放着不管的话,总有一天会再次成为祸乱的根源……” “到那个时候,她就由我杀掉。” 异常认真的眼神,没有半点阴霾。 “在那刻到来之前,我会负起把这家伙带来地狱的责任……” 艾丽卡:“如果你是这么准备的话,我不会再说多余的话。” 收起剑,艾丽卡解除狮王之心的完全形态。其他人要是说出这种话,艾丽卡肯定毫不留情的挥剑进行充满爱的教育,但是他的话,看一眼这胡来的场景就不会过多怀疑。 “不继续战斗吗,现在的我可是很容易被、干掉哦……” 艾丽卡:“就算有赤色恶魔之称号的我艾丽卡.布朗特里,也绝不允许「赤铜黑十字大骑士」背叛和侮辱自身的荣誉和美德。这点你放心好了,拔掉利牙的野兽,不值得狩猎。” 动作优雅的撩起犹如丝线一样顺滑的美丽长发,海波的倒映间非常艾丽卡像朵朵盛开的山茶花一样娇艳。 “啊,这才是骑士,对你的印象稍微有些改观了……” 艾丽卡:“我可是一直都是名副其实的骑士,是你的眼光问题。” 温和的气氛中和掉了她累积的恐惧,艾丽卡戏谑地一笑。 艾丽卡:这之后我会送王回家治疗,他败给你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要怪就只能怪自己太弱了,好不容易有一次能在漂亮的女性面前出风头的机会,结果很不像样地输掉了。不过我还没败哦,骑士之间的决斗日期延期而已。” “啊……” 艾丽卡:“再会了,还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不是人类的人类。” “啊……” 就在少女的身姿从视野里淡出,完全融入夜色后,抱着幼小女孩的他终于支撑不住平衡,轰然倒下…… “相当棒的故事呢,非常感谢汝的演出,伟大的雅典娜女神——这是约定好要馈赠于汝的诅咒,希望汝不会过于沉溺而不幸完全堕落。” 一丝橙色的火苗,随时都可能灭掉,摇曳不止的焰舌闪耀着无法猜透的光。 “诅咒即为——爱。”
-
(7) 这么自己嘲笑的时候,士再度被突然的镰刀击倒,身体像被踢出去的球一样突破步行道的围栏飞向不远处的海滩…… 潮汐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咸腥的气味钻进了鼻子。趴在被沙子堆满的岸边,苦涩的海水一边又一边地冲刷着他的身体,握住的手心很躺着雅典娜称为「蛇」的戈尔贡之石。 “古代的「蛇」妾身终于能取回自己的过去了。” 黑暗的深处传来女神按耐不住的喜悦声音。 雅典娜向前伸出手掌,戈尔贡之石便挣脱士的束缚飞向她。 “抱歉,让你失望了。” 一把抓住企图回到雅典娜身边的戈尔贡之石。 “可不会这么简单还给你。” 像若无其事一样踏在一面的海浪上,他面向已经皱起眉毛表示不快的幼小女神。 “别以为黑暗只是你的主场,这边也是一样。” 动作利索地打开卡盒、取卡。 “KAMEN RIDE——KIVA!”(“假面骑士——月骑!”) “这是与妾身相同根源黑暗……是觉醒啊!你竟然存在于妾身同源属性的力量,真是不简单。” 以蝙蝠睡眠的姿势倒吊于半空,从黑暗重获解放的新月月光照耀之下,虚空之间延伸出两条银色锁链捆绑住他,将肩膀和右腿施以禁锢的封印。赛车一样外形的全身因为在极短的时间变化——形似蝙蝠之翼的暗金色复目,轮胎状的胸部部分也随之演化为有着纹络的强化肌肉轮廓,上下的护具为金属银色。 “咚!” 极为安全地从高空落下。 “来吧,这次可是动真哦。” 朝雅典娜做出“来吧”的动作,他挑衅道。 “很好,妾身必须认真才行。再此决定胜负,上吧,妾身的利爪们!” 雅典娜振臂一挥,躲在黑暗深处的数不清数量的猛禽像苍蝇遇到鲜血般扑棱着与普通猫头鹰明显大大不少的翅膀,低飞撞过来。 “Wake up!” 伴随“觉醒笛哨”的共鸣,右脚的拘束具解放,封印的力量挣断锁链,展开血色蝙蝠的形状。与此同时,大量的蝙蝠冲破乌黑的云层与迎来的鸟群纠缠在一起。一时间蝙蝠的低鸣混合着鸟类的嘶吼形成了更为嘈杂的杂音。 “啧。” 雅典娜总算浮现出露骨的不耐烦神色。她拉开不知何时出现在手里的长弓,将箭头指向展开双臂奔跑过来的骑士,然后放出的箭矢朝对方的额头飞过去。 “没有这块石头,你只不过是半调子。” 毫无悬念,拳头迫使它偏离原本的笔直轨道。 “竟然挑衅妾身,真是令人不悦。区区人类只是刚好获得妾身所不知晓的力量,别太得意忘形了。”这次雅典娜搭上四枝箭矢,同时射出。非常精妙的攻击,四枝箭矢相互配合,逐一朝向防御松懈的要害部分。 仅有两只手的士不可能将它们全部挡下来…… “FINAL ATTACK RIDE——KI…KIVA!” (“最终攻击驾驭——月骑!”) 跳跃至数十米的高空,倒吊于月前,解放右脚凝聚暗红色的魔皇之力,然后调整姿态,急速下降朝雅典娜的位置施以「暗月破」的踢击。 “妾身的利爪哟,聚集以此,成为妾身强有力的盾牌! ”收到命令的鸟群,立刻掉头飞到雅典娜眼前,相互叠成坚实的肉体屏障迎击已到面前的飞踢。 右腿贯穿猫头鹰屏障的刹那,赤红色的KIVA纹章印刻于夜幕下,释放的魔皇之力四散开来,充当盾牌的鸟群卷入它们无法抵御的冲击中。 “轰隆隆隆隆隆隆!!!!” 沉寂的海滨源源不断地响彻爆炸的余响…… 猛禽鸟类的断翅残羽散于整片沙滩,就好像是刚刚下了一场羽毛雨的奇妙景象。接着这些残缺的羽毛,再被海浪冲回乌黑的海洋。 “咣、咣当!” 一束又一束火花激放于无瑕的使人心动不已的月夜的沙滩,令人不禁浮想联翩——而就是这样的风景前,两个人的激斗仍在持续。 雅典娜的氛围越来越焦躁,手腕挥动的斩技强力又富又着实的力道,攻击的频率也随心境的变化逐渐增加。 “为什么还不倒下,普通人早就该去死了才对……” 但是没有,漆黑镰刀仍然与加鲁鲁军刀维持在不相上下的状态。 “妾身以雅典娜之名,赐予你永远的死眠,化为尸骸吧!”「死」的言灵,将雅典娜给予万物灭亡的神力注入镰刀,附近的空气如同死水一样变得浑浊不堪。纵挥、横切、斜斩,每一击都附带着死亡的意志。雅典娜不断发出猛攻,迫切想要用镰刀毫不留情地撕扯开猎物的躯体,像毒蛇一样把名为死亡的剧毒注入对方的灵魂。但却难以办到,适应完全的黑暗以后,对手不是防御就是避开她的攻击。士也没有被动挨打,格挡住几乎能够斩裂强化身体的镰刀,随机展开攻势。 即便是这样,雅典娜也没有暴露出任何劣势——以战争女神著称的女神,哪怕是欠缺戈尔贡之石的残次姿态,近身战斗的能力照样不会属于任何人。 浑体遍布程度不一的砍伤,从时间上战斗持续到最后败北的一方肯定是人类的士。 巧妙地躲开雅典娜紧追逼近的致命纵击后,他打开卡盒拿出自身的卡片。 “KAMEN RIDE DECADE!” “既然如此,用这个一决胜负好了。” 丢掉军刀,第三次抽取必杀卡片。 “FINAL ATTACK RIDE——DE…DECADE!”(“最终攻击驾驭——帝骑!”) 一脚蹬离松软的沙层跳至40米高的半空,连接自身与敌人距离的二十面卡片影息光墙锁定住雅典娜。 “来试试能不能打断我的‘吟唱’吧。” “好啊,就让妾身见识你最后的底牌好了,反正只是最后垂死的挣扎。妾身是雅典娜,雅典的守护者、通晓一切的智慧女神,怎么会被你这样的人类击败!” 浓密的黑暗立刻展开结界,能使草木瞬间凋零,使活着的生物瞬间朽为尘土的死之神力,全部倾注于死神的镰刀——目睹过他与魔王的决斗的女神,似乎也不打算有所余力。 缠绕金色能量的右腿穿透一层又一层光墙所释发出来的光芒,虽然短暂,但足以明亮撒下的夜幕。以朝下方倾斜的角度,就像从天降下的光亮一般,即刻,突撞比钢还要坚硬的屏障。 光与暗各自形成漩涡的较量,彼此仿佛在角力一般互相对抗。黑暗吞噬光明,光明也在黑暗中胀大。两种属性对峙着,从中产生的强大风流席卷整个沙滩,呼吸的空气夹杂了许多碎石、岩砂,此时的海滨呈现出如同遭受沙尘暴的景象。 “哈啊啊啊啊啊啊!” “喔哦哦哦哦哦哦!” 在结界发出破碎的声响后,最终海滩的一切归于平静。
-
(6) 士凝视这如同圆形奖章的戈尔贡之石,旁人无法透过假面看见他此时的模样。 “总算来了啊。” 从黑曜石上移开视点,士朝无法言明的黑暗外隐约凸显出的幼小身姿说道。银白色的光芒从遮蔽的幕后挥撒向地面,将那么与暗同色的影子的全貌显现与月光下。 凉爽的风撩起雅典娜针织帽下的头发,皎好的面容毫无感情流露。人偶,被人类创造却比任何人类都要美丽的物品,它为了人们的喜好而换成各种华丽的洋装,为了取悦而取悦而存在的事物。如同那样的事物的她,看上去纤细的身体里面蕴藏着无与伦比的力量。 “古代的「蛇」——终于找到了。妾身总算可以变回过去的雅典娜,不顺从的雅典娜。斗士啊,你还活着再与妾身重逢,妾身不知道第几次惊奇,能从妾身的绝望诅咒中生还,你是最初的一个人。” “我已经死不掉了,谁来都一样。” 雅典娜微微的半闭上猫头鹰般犀利的眼睛,少有的观察起这个刚刚有着击败魔王、弑神者、恶魔、厄庇呈墨透斯之子等多重禁忌名号的“人类”。 “非常美妙,你精彩的表现证明有足够的资格知道妾身的名号。妾身是拥有雅典娜之名的神,于此牢记于心。” “雅典娜么,不管多少次都想象不到真正的雅典娜会用常见的女学生装扮现身在这里。” 先入主的思想观念的士可没办法将她联想到在雅典时见到的女神雕像形象上。 话说回来,古时代的人就是有没有真正见过神?那些雕像、图绘、浮雕工艺品的姿态,会不会是那些艺术家杜撰出来的样子呢?实际上真正的神确实是这个样子,只不过是人类妄以想象? “能将东方的弑神者击溃的你,绝不可能是平庸之人。报上名来吧,再接下来赌上远古之「蛇」的对决前,我们都需要知道对方的名字。” “只不过是路过的假面骑士。” “路过的……假面骑士,这种不严谨的称呼,你是在愚弄身为智慧女神的妾身吗?”雅典娜语气冷淡的说道。 “啊,还是毁灭一切,将这个世界破坏的破坏者,给我记住。”世界的破坏者,将所见的一切全部摧毁。 “你也是,之前就说过了,我会把你送到地狱。” “你想消灭妾身,将妾身葬送无尽的黑暗,再次于神话中沉眠。换作以前,妾身一定会将这份愚不可及的狂妄加以嘲弄。可是在你从诅咒的绝望中逃脱、又轻松打败妾身和同伴的宿敌的事实告诉妾身,你可能是会做到的危险人物,妾身必须谨慎对待。” 更何况现在的雅典娜还没有恢复完整的三位一体。 “比做游戏的话,我可是boss。不先打倒我的话,你可没办法拿回这个。” 戈尔贡之石作势一样的晃了晃。 “这家伙貌似也很想回到你身边去啊。” 雅典娜的表情有丝轻微的变化,她凝视同在黑暗领域的士。 “这场战斗妾身处于劣势的立场,真是千年难遇的决斗。让妾身再次从枯燥的无聊中解放吧。” “啊,拭目以待。” “Tire Attack!” 就像是正式的决斗宣言,除却身上安装的另外轮胎,在半空中以弧形轨道朝娇小的女神方向攻击。与此同时,手持卡盒驱动剑的士朝目标奔跑疾走。 雅典娜再度召唤出黑色巨镰,宛如能够将尽的黑夜划破的利刃,将袭击而来的轮胎“呯”地击落——另一边随后迎面来的刀剑重重的砍在地上的镰刀上,武器与武器间的碰撞产生清脆却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的金属交响乐。 “这种怪异的进攻工具,妾身初次见到。还真是新奇的玩具。” “对于你们来说,说不定就是那种程度的东西。” 漆黑的眼眸与假面后的瞳孔交汇。 “以雅典娜的真名下令。暗夜也再次现身吧,驱散太阳的恩惠,消灭普罗米修斯之火,满天繁星与漆黑之风啊,再次重现远古之夜。” 犹如圣女以及其优美的女高音赞颂的祈祷之词,快速扩散的黑暗驱散唯一光源的月光,将海滨以至周围的凡是能够产生或者反射光的事物全部吞噬,真正的无光之夜彻底降临于此。 “又是上次那样,像RPG里魔法师吟诵的咒文一样的东西,如果被外来因素打断的话不就全无意义了吗。” 很久之前就很想吐糟这个世界的奇怪设定。 光,正在被夺走,连自身所有光芒也是如此。 魔法、神这些只存在于虚构的幻想中的东西,竟然能在世界以真实的形体存在。而自己,就在对抗这些原应该是幻想的产物。 言灵吟唱的同时,受到黑暗指引的鸟类从远方的森林朝雅典娜交战的方向扇动翅膀,成群结队迅速飞过来,仿佛能将啊泥空中的圆月遮蔽一般。 不从女神雅典娜在黑暗的世界在无所顾忌,在自身所渴望的永远之夜,她将夺回失去一切的远古之「蛇」。 雅典娜手握比自己高大不少的镰刀,尽情在眼睛已失去作用的黑暗抡舞出一击又一击华丽却有凄厉之势的斩击。完全陷进黑暗的深渊的领域,刀刃与刀刃的火花瞬间便被其吞没。 从战斗开始时,雅典娜就创造出对自己有绝对优势的领域,在这个领域里,再渺小微弱的光最后都会转身间被吸收。即是说,在无穷无尽的黑暗不可能会延伸出她所在厌恶、憎恨的光明,自然也很好地隐藏着致命弱点。 就在这样的世界,他一直处于被动的形式,无法主动施以还击。躲藏在黑暗的影子,如同无法捕捉到身形的死神,挥着不知道会从哪个方向攻击的镰刀。下一击劈、斩、砍从四面八方袭来。头部、手臂、后背、身侧、大腿……装甲的薄弱部位遭受到了镰首的猛攻。想要防御却不知道下一次攻击会从哪个方位出现,对手也不是以特定的攻击方式很难预判成功,抵住一击,之后的攻击依然接连不断。以人类的体力来讲,他可没有永无休止承受攻击的体力。更何况在之前跟魔王的战斗时就消耗了不少。 镰刃就像拥有着生命一般,不管是在黑暗中怎么躲闪总会被准确的追击。结果自己陷入跟那家伙一样的困境。
-
(5) 很显然,单纯的力量压制无法占到绝对优势。 「白马」的发动条件是对方必须是给予民众深重灾难的大罪人,因此无法对他使用;「战士」等发动范围仅限于神,更加没有用处。除「少年」及以上的权能还能使用六个化身,已经使用过的「雄牛」权能,要等到第二天的现在才能恢复。既然「雄牛」没有对他产生显著的效果,那么同属性提升脚的蹴击力的「骆驼」应该也收效甚微。剩下的权能还有野猪、雄羊、公牛、凤和风——化身发动的条件非常苛刻,能在这场悬殊的战斗中发挥决定性作用的力量寥寥无几。 “畏惧着拥有羽翼的人吧,邪恶的人以及强大的人,都畏惧拥有羽翼的我!我的翅膀将带给你们诅咒!邪恶之人是无法打中我的!” 十个化身的轮盘指向「凤」,护堂加速了,减速的是周围的世界。数月前,由于护堂见过他和神的超高速战斗从而勉强发动了这个权能。 「凤」会给予使用者以马赫为单位的速度和轻巧的身体,明明是准备用来逃跑的王牌,只能现在使用。 也想过使用野猪的力量,但战场是处于海边的海滨,如果召唤野猪它超绝破坏力绝对会冲撞到海里,根本没有施展的余地。 对方想要做出抽取卡片的动作,但在他的眼里缓慢无比,简直就像蜗牛爬行一样的速度。配合还有一分钟就快要消失的「雄牛」,护堂一口气将残余的力量全部施予对手——无数发如雨点的拳头快到无法避开和防御,士被动地挨打。 “你很享受呢,小鬼。” 像正在受到击打的人不是自己一样,士用轻松的口吻朝空气说道。 “对战斗享受什么的……别说蠢话!”拼命否定的同时拳头也毫不留情的砸向那张带着假面的脸。继承军神权能的同刻,连同他无比灼势的斗争欲望也一并继承了下来,如果说护堂没有深受影响的话,绝对是谎言。尽管自称和平主义的自己不太愿意承认。 “结束了。”“什么?!” 似乎被预读出来接下来的行动,护堂的拳头立刻挥空。 “KAMEN RIDE——DRIVE!TYPE SPEED!”(“假面骑士——驰骑!连接速度!”)护堂本能的向旁边一个闪避,躲开突如其来的……轮胎?!没错的,确实是那种东西。就像科幻电影里面的CG场景,浮游的黑色轮胎仿佛有自己的意识般地嵌入有着赛车前端外形的赤色装甲——甚至还发出赛车鸣笛的音响。 “究竟还能再变多少次……咕!” 胸腔就好像被什么撕裂似的剧烈疼痛着,迫使护堂捂住胸口半蹲下来。使用「凤」的权能对身体的影响很大,由于他还未熟练这个权能,使用的时间长短也会给予心脏对应的痛楚。所以它才是最后逃跑用的王牌。 强烈的痛楚已经不容他再细想下去,必须展开速攻——想办法把他引到海里,就能封锁他的行动了吧? 忍耐足以使人痛晕过去的疼痛感,他奔向外观极具金属风格的骑士—— 驱动“ATTACK RIDE——HEAVY ACCELERATION!” (“攻击驾驭——重加速!”) 某种不详的预感疯狂提醒着护堂,绝对不能靠近那家伙——而就在这么想的时候,他忽然发现自己的四肢动作变得迟缓无比,宛如电影中播放慢镜头的画面——他的能力将我的权能抵消?不,「凤」的权能还在持续并没消失,换句话说……控制了「凤」自身的速度?! 思维能够正常运作,但身体却跟不上思维……! HEAVY ACCELERATION——就是这个意思吗?! 护堂什么都做不了,不管是反抗还是逃离,身体不可能偏离活动被阻碍前的神经指令,理解其中意义时,只能眼睁睁地盯着对方不知是第几次抽出卡片。 “FINAL ATTACK RIDE——DR…DRIVE!” (“最终攻击驾驭——驰骑!”) 轮胎型的能量将无法再行动的护堂包围、弹飞,跃进能量圈的骑士踩在高速回旋的赛特朗上 (注:假面骑士drive的坐驾赛车,整体与骑士同色)交替施以连携的踢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漆黑之夜下轰鸣的爆音,将少年的悲鸣掩盖于皎洁的月明。………… “这就是你期待的认真战斗,你想让我用同样的方式面对她吗。”捡起那块散发着诡异光芒的戈尔贡之石时,士,低头看了眼失去意识的少年,他身着的衣物,不,确切说曾经是衬衫的破布。 路面呈现大片焦黑的痕迹,树木和有部分木质的栏杆在燃烧,令人忍不住掩鼻的各种强烈焦糊气味四处弥漫。 即使是弑神者也受到了濒死的严重创伤。 “不好意思,我可不是邪恶之人,没有比我更有爱心的骑士了。” 被灼裂而分开的皮肉渐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到最后竟然连着烧过的痕迹也没留下——这即是神技,无论怎样的伤势都能在数小时内回复。此时,他心中的罗盘指向的权能是——「雄羊」
-
(4) 毫无技巧可言的庞大冲击,又将让命中刚要站起来稳住身形的他时,更为超乎寻常的力量迫使护堂的拳头停止挥击。 “揍得相当痛快啊,那么该我了吧。” 这家伙究竟拥有着怎样的握力,根本就不是人类。 护堂:“……!” 从对方松懈的手掌收回拳头,护堂向后跳一步保持适当距离。他隐隐觉得对手总算认真了。 “从刚才开始我就在想了。” 护堂:“哦,你在想什么——‘这种小鬼不值得出手’吗?我果然是个小瞧了啊。” 不管是精神还是肉体都完全的进入了完美的备战状态,斗争的本能使血液渐渐沸腾,渴望战斗的欲望蠢蠢欲动。 “我在想你会不会是少年漫画‘得到了强大的力量后,就自以为有了向别人说教的资格’男主角的设定呢。到了这个情节,反派应该被主角狠狠地揍得爬不起来才对啊。” 护堂:“你在说些什么……” “一边行使暴力一边强加上自以为正确的幼稚言论,最终用拳头让对方屈服的常规做法,不管是在哪部 少年漫画都有类似的桥段。说不定我就在这样的世界里啊,主人公。”打开卡盒,抽取卡片。 “我会破坏你全部无聊的想法——理由的话就是这个。” “变身。”嵌卡、驱动。 “KAMEN RIDE——1号!”(假面驾驭——一号!) “风突然变强了……” 据天气预报显示,今夜是无风天气,但不知从哪个方向——不,是各个方向的空气忽然猛烈的涌动起来,像台风一样不像样地卷起了护堂凌乱的衬衫。 狂乱的强风里,他的姿态开始变化——犹如昆虫一样的外观,手套脚靴均为银色,体侧分布两条白色线条,象征英雄色彩的领巾与风中飘荡。 护堂:“切,你才是从哪个儿童电视节目里面跑出来的怪人角色吧,简直蠢透了。” “啊,我不否定。” 两人是不是各自出自漫画或者电视节目的角色结果都不重要,他们共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揍趴对方。 护堂:“终于肯动真格了。” “偶尔也要拿出大人的样子啊。” 拳头与拳头对碰的强烈冲击,令护堂重心不禁向后倾扬。本以为使用「雄牛」的权能获得的怪力已经够颠覆护堂的价值观,但没想到对方在力量方面也不相上下——不愧是能支生击退不从之神的人类怪物。 站稳脚跟想再度进攻的时候,一记手刀突然至来速度快得护堂不明所以,在刹那间他只好放弃进攻的动作采取抬臂防御姿态。 护堂:“咕呜?!!” 上臂所遭受的重击使他的胸腔里的空气狠狠的挤了出来,支撑双脚的地板因承受不住压力,“啪”地像脆弱的玻璃般碎裂,蛛网状的裂纹以他为中心向更为宽广的地方扩张延伸。 “你一定没有打架的经验吧。” 护堂:“别小看人,从国小开始我就一直担任着一棒手……” 抵挡的手臂部位变得灼热无比,可能已经骨折。 “那种练习也算是战斗吗?!” 下一秒,护堂的身躯像纸片一样撞向地面滑出原本站立的方向,被彻底碾碎成如同碎石的地板下翻出崭新的泥土。 连肺里面的最后一次空气都被压榨出来,护堂痛得快要昏过去一样。 如果不是弑神者的体质,结果又会怎样呢——开什么玩笑?! “我摧毁了她的梦想?” 护堂:“啊,你毁掉了艾丽卡的尊严……” 手支撑着地,他起身直面慢慢走过来的复眼——宛如嗜血的恶魔般血红不祥瞳目。 “梦想如果真是那么简单就能破坏的话,就那样消失好了,完全没有存在的价值。” “你这家伙,还想践踏艾丽卡吗!?” 受到愤怒支配的他,抡起拳头再次呼啸而来——「雄牛」挥击的轨迹而产生足够将房子几乎压垮的压倒性庞然气流,轰向怪物。 “轰轰轰轰轰轰!!!” 路灯、观赏树等从护堂的上空坠落砸向海边的步行路道,原本已破败不堪的路面,再度因此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百米以内的全部铺路石板没有一块完整面。大量扬起的沙尘将交战的区域笼罩,灰色的细微颗粒覆盖了视野的全部景象。 受到如此可怖的一击,无论是谁都不可能无事。事情绝不可能就此结束,身为弑神者的第六感警视着护堂。 视线彼端的数十米位置,翻飞的尘粒逐渐飘落再度无形地消散于风中,而在它的尽头模糊的人影还屹立着。对方双臂交叉靠在胸前,挡住了如同神击般威力的暴风。 “怎么会……连这样的一击也……” 把「雄牛」权能,发挥至极致的力量居然还是不奏效……这家伙究竟是何方神圣? “骨头差点就散架了。所以说,你只是胡乱的挥拳头而已。
-
(3) “你想要这个吧?。”护堂把戈尔贡之石亮在手中。 “……” “竟然为了这种东西,无情摧毁艾丽卡的梦想……作为大人你不觉得羞耻吗!?你认为她是为了什么一直拼命磨练自身努力到现在……你明白吗?” 护堂情不自禁提高音量。 “……”没有再言语。 “艾丽卡是极度自负、傲慢,甚至是个执着到不顾一切的家伙。我知道,跟她相处的几个月里,我知道了许多关于她的事情,她是无人比肩的天才,是站在所有魔术师顶点的大骑士,为了守护叔父的荣誉,独自前往萨丁岛挑战不从之神,这样不顾生命危险的家伙,直到不从之神打倒前的一刻都在逞强,甚至向另外一个神求助保护萨丁岛的人民……这样的女孩子明明轻松逃走就行了,却因为骑士的自尊心……而你狠狠地、毫不留情地践踏那家伙看得比性命还重要的自尊……为什么突然不爽……” 激动的情绪化为话语,代替艾丽卡全部倾泻出来。 重新看了一眼,双膝跪地战意早已不复存在的少女,他暗自下定决心。 “我,一定要打倒你。” “……” 没有说话连一丝细微的动作都不曾出现,宛如无论操控的木偶般一动不动。 “等一下艾丽卡,我马上就过来。” 就算同样是男人无聊的自尊心在作祟,护堂也不容许让女孩子流泪的差劲行为。 世界第七位弑神者草薙护堂,掌握着古代波斯军神韦勒斯拉纳十种变化权能,公牛、雄羊、白马、骆驼、山羊、少年、凤、雄牛、手持黄金之剑的人类战士——韦勒斯拉纳正是因为这十种权能才在无穷无尽的战争中,战无不胜,被称之为战神中的战神。打倒他,并成功篡夺权能的新王草薙护堂,已经渐渐熟练它的使用方式,同时能够持有十个权能,并且能自由切换化身,即便是在世界六位弑神者中也十分罕见。而于此刻,他决定打倒眼前令艾丽卡蒙上屈辱的〈恶魔〉。 “吾乃最强,并手握一切胜利之人。无论人或恶魔——面对一切敌人皆挫其敌意之人,我必击垮任何阻挡于前的敌人!拥有闪耀黄金之角的牛啊,给予我援助吧!” 言灵就像已经深深的烙印在肉体一般,心中的轮盘指向「雄牛」时,象征大地的古老语言脱口而出,勇猛奔驰的雄牛图像在胸中浮现。 自古代开始有着如同神秘般的雄牛被人们所畏惧、敬仰,它的化身给予了护堂超越人类极限的恐怖怪力。「雄牛」的发动条件是对方也拥有着相同超越常规力量的怪物。 护堂:“为什么不肯使用全力应对艾丽卡……就那么想让艾丽卡明白你跟他之间究竟有怎样的差距吗?!”没有虚掩的假动作,凭借国小练习棒球到国中最后一年的手臂挥向士——依旧没有避开,连抵抗也是,他硬生生地承受作用如同货车冲撞般的力气,仿佛被胶水固定住的身体总算向后一个趔趄。 护堂:“啊,你就是那种躲在假面后面取笑别人,不管付出多少努力终究比不过自己的恶劣家伙……可恶!”话音落下的瞬间,又一发格外沉重的拳头朝他砸去——没有还击,而且这次力道明显比上次加强了不少。 护堂:“在罗马时,艾丽卡——跟深红恶魔决斗的时候,我就知道她真的不愧是天才。魔法、剑技各方面战斗的技巧都很出色,不认真战斗,输掉的人绝对是我。拥有那种恐怖的实力的家伙,竟然又是16岁的女孩子……正因为跟她对决后我才发现那家伙始终都想着超越,想要得到更多人的认可。” 每句话的最后都伴随着足以碾碎钢铁的重击——在强烈的情感的趋驱使下,护堂感受不到拳头传来的疼痛。士像随时都可能被打倒一样,左右摇晃着被紧逼的步步后退。 护堂:“艾丽卡啊,是在用认真的态度跟你对决,她很想通过正式的战斗打败你,而你却不理解她那样的觉悟……” 蓄力的一击将他击飞,摔向不远处的海滨的栏杆。 护堂:“这种随便的态度,你到底是想把她耍到什么时候?!”毫无技巧可言的庞大冲击挥向刚站起来稳住身形的他。
-
(2) “精彩的故事,要是再讲的更简洁一些就省不少时间了。”不远处如同灰色的迷雾里传出这样的一个声音。 艾丽卡:“阿拉,我应该讲得更简单吗?” 护堂:“是那个家伙吗。”倪视缓缓从传送屏走出的人,护堂非但没有放松反而更加警戒,将身体调整,将自身调整为战斗的状态,他不知道那个人的意图,正因为不知晓,所以才不得不保持戒备。 艾丽卡:“下次,我会投入更多热情尝试的,别失望哦。” 嘴唇向上翘起半圆的弧度,隐形的魔剑来莱哈特被赋予有形之色。 “能这么做的话,真的帮大忙了。” 相机中心的十字标识间两人保持着不亚于面对不从之神的警备。 见识过这个人的战斗,他们自然明白单挑能匹敌神的神的存在竟然是人类这件事是多么的荒诞——而事实确实 如此,亲眼目睹之后根本反驳不了。不属于远超人类规格的弑神者,也不是能使用咒术魔法的魔术师……却有着强悍的变态实力。 艾丽卡:“即便对方只是人类也别大意哦,护堂。这个男人掌握着我们无法用现有的各种知识解释的力量。” “嗯。” 对于艾丽卡的提醒,护堂微微点头回应。 使用特定魔术变化的盔甲?但自始至终都没有察觉到魔力的气息,更何况是能够抵挡神击的庞大魔力量……不可能用艾丽卡已知的常识来说明。 艾丽卡:“虽然我对自己有如阿俄伊德[Aoede]动听的声音自豪不已,但被人刻意偷听的话,我可是很困扰哦。”(注:阿俄伊德,希腊有名的三女神之一,擅长歌唱) 艾丽卡:“然后,专程出现在这里是要继续骑士间的对决吗?偏选在这个时候。”她在试探对方。 “确实不是为了这种无聊的事。‘戈尔贡之石’,在你们身上吧,把它交出来。” 直击护堂的预感。 艾丽卡:“你不会是打算将戈尔贡之石献给正在寻找它的女神大人吧——这个冷笑话比护堂居然是性冷淡的男人,还难笑出来哦。”挡在护堂的面前,艾丽卡代替他跟士对视。 护堂:“哈啊?!最后一句完全是多余的吧?!我可是身体心理都非常健全的人!” 面红耳赤的某人终于忍不住大声抗议道。 “只是送她去地狱而已,别想多了。既然不会轻易交出来,那么还是这种方法更快点。” 明白沟通没有丝毫意义后,他向他们展示出卡片。 “到最后结果还是会演变成这样。” 艾丽卡:“不会让你得逞!圣乔治啊!赌上您尊贵的名字,现在我将讨伐眼前之龙!” 知晓士会变身,艾丽卡率先快速咏唱起枪的言灵——银色魔剑倾刻间便完成长枪的形态。几乎同一时刻,少女看似纤柔的身躯向后倾斜,赤色的礼裙裙摆随着海风飘荡起来,不容细想朝他所在的方位全力投掷出长枪。 只见如同银色流星一样,在空气留下道道残影,以眼难见的高速迫近对此无动于衷的士。 “当、咔!” “莱恩哈特!” 就在艾丽卡以为魔法长枪快要强烈贯穿对方的身体时,莱因哈特被层看似薄弱的防护屏阻挡在外,尽管与枪尖的对峙的接触面出现破碎裂纹,不过它却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再往前刺进一毫米。 “该我的回合了。”推动驱动器。 “KAMEN RIDE DECADE!” “唰唰唰唰唰唰唰唰唰唰唰唰唰!” 一阵耀眼的光芒闪过,转瞬便完成了所有变身的过程。 “咣当!”屏障消失后,银色长枪掉在地。 “就只有这种程度吗,没什了不起啊。” 散发着荧光的瞳目,从地上的银枪上移开视线望向艾丽卡——“莱恩哈特,对钢之狮子授予使命。撕裂,刺穿,咬碎!打倒,歼灭,胜利!我委托你至此战场之上!” 有力的言灵在空气中久久不绝回响,被授予言灵技的银色魔枪立刻化成一头银色巨狮,露出数十颗令人胆寒的利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过来。这是艾丽卡最得意的言灵技,如此近的距离,无论是谁都不可能逃脱狮王之心莱恩哈特的狮口,其强大的咬合力足以把一切猎物撕成碎块,一旦被缠上,再强大的魔术师也难存活。 当然,如果对手真的只是魔术师的话。 “ATTACK RIDE SLASH!” 还没有理解现状,雄狮莱特哈特跳起来刹那间数道斩击将它的身躯斩裂一分为二,分解为整齐的巨块。 莱恩哈特在这个人面前不可能有一战之力,艾丽卡十分清楚。但寄宿绝望的言灵,被授予祝福的狮王之心至少能拖延些时间才对……一瞬间就解决了,他真的只是人类吗?最后的认知观不断动摇着,艾丽卡的样子也终于变得稍微紧张起来了。 “莱恩哈特!汝乃受圣灵与圣者加护之人。以不灭之躯,完成使命吧!”赋予新的言灵的同时,被斩断的狮王之心的一半重获新生,再一次化成狮子的形态。不过这次它并没有立刻扑上去,而是威胁般的呲牙咧嘴,绕圈似的在旁边挪动脚步。 仿佛没有留意到一样,士但伫立在原地,用手擦拭剑身。 “莱恩哈特----你是不灭的钢。我心不屈服,则决不折。狮子喔,自我手中再现!”原本是另一半的狮王之心修复为先前的魔剑姿态,回到艾丽卡手中。 “去吧,撕碎敌人的身躯,将汝的利齿扎进敌人的喉管,予敌人显现汝狮王之心的威严!” 高喊绝望的言灵,就像一颗赤红色的慧星与受到命令的狮子一同向他逼近。 没有闪避? 狮王之心的剑上有着足以将神子,恶魔以及歼灭的强大诅咒,哪怕是神也不可能安然无恙。 这个人没有任何的举动,防御等各方面的部位都有机可乘,但越是如此就越难揣测他的下一步行动。 不可能有获救的机会。 一瞬间,艾丽卡隐藏与假面后面的视线重合在了一起。 然后,她确定了,自己一切的行动在那个男人眼里不过是玩闹而已,完全没有全力应对的必要。 “……(咬牙)”积蓄的愤怒、不甘……嫉妒,所有的情绪全部宣泄于手中的莱因哈特,笔直刺向他的要害。 “!” 狮子在此被斩为两半时,银色剑刃终于刺中他的胸膛。银狮化为碎片逐渐消散。时间就像静止,两个人保持着攻击与被攻击的刹那动作固定在原地。 灿烂的金色般明亮的头发,将艾丽卡这个时刻的表情完美地隐藏起来。 温热的液体顺着面颊滑落淌下地面…… 士的身体离开刺中自己的剑,无言的走过艾丽卡步向她背后的护堂。 在旁边观望的护堂明白所发生的事情,他的眼神变得更加坚毅。 “咣当”一声,艾丽卡作为骄傲的魔剑莱恩哈特从主人的手中掉落,大滴大滴屈辱的眼泪仿佛决堤一样夺眶而出。或许她内心的某种情感在那刻也被一分为二。
-
(1) “在希腊神话中,雅典娜的母亲名叫做Metis(墨提斯)。她是宙斯的第一任妻子,也是掌管智慧的女神。有一种说法是墨提斯被化成一头苍蝇的宙斯玷污,因而才生下了雅典娜。”有关雅典娜的神话、起源絮絮的从艾丽卡不紧不慢的口中诉出。 艾丽卡:“对于宙斯来说墨提斯只是个用来发泄欲望的对象而已,之所以会娶她为妻,也仅仅是为了维持宙斯形象而改写神话的结果(注:神渣),在知道墨提斯怀孕后,盖亚和乌拉诺斯作出预言。如果生下来男孩,那他将会成为超越宙斯的神。” 艾丽卡:“或许联想到自己从父神克洛诺斯篡夺主神之位的过去,宙斯害怕未出世的孩子,并将墨提斯跟孩子一起吞下,同时吸收墨提斯掌管的智慧转为己用,但是墨提斯腹中的雅典娜却从宙斯的头诞生而出。据说到了产期,宙斯剧烈头疼,火神赫淮斯托斯用斧头劈开他的头雅典娜才其中跳了出来。” 雅典娜的诞生并非顺利,从母亲墨提斯继承其睿智,随后继任为下一代智慧女神。 艾丽卡:“雅典娜的眷属分别为猫头鹰和蛇,而蛇发女妖美杜莎与她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有关美杜莎的版本有众多,其中美杜莎是雅典娜祭祀的传说比较广泛。传说美杜莎担任者女神雅典娜仪式的祭司,身为祭司的她必须永远保持处女之身,但她的美貌让其他的男人被迷惑,其中就包括海神波塞冬。波塞冬被美杜莎的美貌所吸引,然后将其引到雅典娜神庙施以qiangbao(注:又一个神渣,你们怎么不去学学人家哈迪斯?)得知这些以后,雅典娜大为震怒,于是便将失去贞洁的美杜莎变成丑陋的蛇发女妖。” 之后便理所当然的引发出后面的故事不久,雅典娜便派遣人类英雄珀尔修斯讨伐为祸希腊的美杜莎。雅典娜赐予珀尔休斯盾牌,珀尔休斯利用盾牌映照出戈尔贡三姐妹的位置趁熟睡之际斩下美杜莎的头颅,顺利完成使命,将首级献于雅典娜女神。 护堂:“就是说,戈尔贡之石是相当于美杜莎首级一样的东西吧?雅典娜特意寻找被直接间接杀死的敌人的头颅……?” 对于神话各种不符逻辑的情节,护堂很不解。 艾丽卡:“各个地区的神话体系是相互交集的性质,硬要解释起来十分麻烦,由于人类反复过多修改神话有矛盾部分也很正常。早期的神话本来就很荒诞,疯狂,淫…乱,完全不存在伦理的成分。近亲、乱,伦,在神话中比较常见。圣经旧约不是也有过罗得和女儿们同房的故事吗?后来他还成了摩押人和亚扪人的始祖。” 讲授有关雅典娜相关的神话知识,艾丽卡的身姿在月下显得尤为动人。 无数星辰点缀夜空,零零散散的星点宛如满是细节的绘画布。 盯着手中黑曜石一样涂有黑色光泽的戈尔贡之石,护堂陷入了沉思。韦勒斯拉纳的第十化身“战士”,是耀眼的黄金剑,只要得到充分的敌对神的知识以后他就可以使用「战士」,获取能斩断神格的黄金利刃。 他有种预感,有着黑夜的瞳孔的女神必定会降临于这座城市,想方设法夺回由他保管的戈尔贡之石。在此之前必须先做好准备,这是他第二次即将迎接的不从之神——于是,他便拜托艾丽卡叙述关于雅典娜的故事。身为王的骑士,艾丽卡自然不会拒绝。 两人像散步一样行走在海滨旁,彼此的步伐以保持一致的并肩位置交谈。艾丽卡的女仆兼现司机的安娜在海滨的入口等待。 护堂:“雅典娜想拿回戈尔贡之石的目的是什么?这点我不明白。”前往日本的当天,他见过那位幼小的女神—— 完全就是孩子般的样貌。 护堂:“根据万里谷同学的解释,雅典娜之所以会是幼年的姿态是因为还不完全是全盛的女神。” 艾丽卡:“反过来想,戈尔贡之石是雅典娜重回完整姿态的必要之物,在回到三位一体前我们还有击退她的可能性。” 在此期间,艾丽卡并没有展现出白天故意亲近的暧昧态度,商讨不从之神时她的表情异常认真。 艾丽卡:“做好觉悟,护堂。寻着戈尔贡之石气息的不从之神一定会再次现身。” 渐渐平复从胸中几乎跃出来的心脏,这是他和艾丽卡一同想到的计策。既然不可能避免,索性就把她引到人最为稀少的地方再思考击退的对策。 两个人看起来氛围悠然,实际上他们时刻保持着迎击战斗准备。雅典娜一定会出现,然后夺取戈尔贡之石。然而,等到的却是另外一位不速之客。
-
诅咒 夜幕降临于整座庞大的城市笼罩在其中。但夜早不是原来纯粹毫无杂质的暗,为了驱散它,可以追溯至万年以前人类发现并使用火焰的遥远时期。而就在人类进化至今的现代社会,各种足以照明的非自然光占据着全世界,五颜六色、色彩缤纷的灯光将一座又一座装饰成美丽的艺术花瓶。而月光和星光却在这些虚伪的光芒中逐渐暗淡失去本来应有的泽辉, 取代它们的则是那些看似璀璨的人造光芒。 恐惧躲避将自身孕育诞生的黑暗,人类滥用光的恩赐。 被包围在虚伪的光下,雅典娜神情漠然的凝视头上难以在变清原貌的星空。 她是黑暗的女神,属于黑暗也被黑暗所守护,最令她感到亢奋的时刻,是迎来终结前的黄昏;最令她安心的时刻,无非 是夜晚降临于大地之时;最令她焦虑的时刻,绝对是黎明前到来绽放于空的第一缕曙光。 只要有暗的地方,她就能随心所欲地行动,不用再顾及会被光所灼伤的痛楚。 为了夺回原本三位一体的蛇,雅典娜不惜漂洋过海从千里以外的国度追寻到这个东方国家,她的目标是蛇,是她最怀念的气息。戈尔贡之石在那个弑神者身上——冠有魔王、罗刹、恶魔、堕天使、浑沌王异名之人。既然对方是能够将神杀害的人类,绝对是不容小瞧的对手。弑神者……上次是何时遇到的呢?数十年以前,还是数百年、千年以前?无尽的岁月里,一想到对手是弑神者神格中有的战神部分的雅典娜微微一笑,表露出令周遭的人们为之入魔般着迷的笑容。 在此之后,她想起那个很有意思的人类——作为脆弱到一碰即死的人类来说,它是为数不多杰出的战士,受到死亡言灵诅咒他的生命之火尽然冷却,恐怕他的灵魂早已在冥府之间徘徊。雅典娜略感可惜。 漫步在城市中,少女的神情看起来很悠闲。忽然像是察觉到什么一样,雅典娜离开停下,看起来缓慢前行但实际对于人类来说那是难以目视的速度。 像偶遇到天敌一样的猫头鹰,仿佛能将光吞噬的眼睛紧紧凝向幽暗中那束渺小却难以忽视存在的“火苗”。 她的表情总算有了显然的变化。 “久违了,汝哟,伟大的女神雅典娜。” 从黑暗的深处走出的另外一位希腊神亲切地打招呼道。 “伊阿科斯。没想到妾身会在这里与你重逢,着实感到惊讶。” “呵呵……吾只不过不经意路过而已,汝无须警戒。” 伊阿科斯——宙斯与得墨忒尔之子,由于为朝拜队引路时举着火把,本身与火与光有着密切的缘渊。这种属性压制雅典娜源于黑暗的神格,双方都极有可能相互克制的麻烦类型。 他依旧手持书籍身着古风白袍像去远方朝拜的圣者打扮的纯真少女(少年)。 “妾身正在寻找失去已久的「蛇」,如果不是阻挠妾身就请从你妾身眼前离去。”以雅典娜目前不完整的姿态与伊阿科斯 展开对决,虽然不会败但肯定会消耗大量神力。就是时间而讲,不知道何时从神话中的伊阿科斯更具危险性,神与神之间相互也不存在真正的同伴关系。 看上去对话极其平凡,实际范围已经渐渐险恶起来了。 “回归三位一体完整姿态真正目的,反正只是向神话复仇。”露出虚幻一样的笑容,更为幼小的神如此说道。 “别担心,吾此行为心中的迷惑而来吾只会在观众席观望汝的故事,绝不会干涉。困扰吾许久的疑惑或许能成汝的智慧上而受到天启也说不准。” 晦涩而古老的语言表达着她(他)求知的欲望。 “当满足时,吾会自己离开,但如果汝在吾求解前落败,吾就会给予汝对等的诅咒。” “伊阿科斯——”喜欢游戏是孩童生以来的天性,雅典娜知道他已经沉迷在了其中。
-
是外传之后的士吧(外传假面骑士帝骑与七人时王后) 是的是的。 因为第三章人物多了一些,我担心可能分辨不清(或者说,人物辨识度太低,因此,有些着重刻画人物形象性格对白) 哈哈哈,是的是的,吃瘪在原作里也是避免不了的。
-
不是错觉哦。非常感谢前来捧场。
-
佑理、小光,多谢款待 他和佑理微妙的姿势保持数分钟以至灵视结束以后,她垂下眼帘,像是知晓士身上所发生过的事情。 佑理:“您已经接触了那位有着黑夜的黑暗的女神雅典娜……真不敢相信。” “啊,差点就被杀掉了。” 雅典娜——如果那个家伙就是希腊女神的话,她的相貌跟自己所预想的形象差别太大了,毕竟在不久去了趟希腊雅典瞻仰过那位有名的女神的雕像。竟然用十一、二岁孩子的外表,不从之神还真是随心所欲的家伙。 佑理:“但你还是从不顺从之神面前幸存下来了。说是运气的问题实在太过牵强。你与王共同打倒波斯军神的事实,已经不需要质疑。” 从神前生还,幸运已经不足以说明他有着的奇迹。如果他愿意与王再次合作,是否能再一次创造奇迹呢?她情不自禁地怎么想到。 他的情报、信息,即便是在日本有着重大情报网的日本正史编篡委员会也没有详细的报告,身份、国籍甚至姓名都没有记录。 佑理:“虽然不知道您用什么方式逃脱,也可能是神明一时兴起,但您确实产生了奇迹。” 在未还是实习巫女的年幼时期,印刻在弑神者与不顺从神明的恐惧隐藏于她的心底。那段时期亲眼目睹两者是多么恐怖的存在的佑理,很难治愈的心灵创伤差点让当时的她身心彻底崩溃。被他们夺去了生命难以计数,摧毁所见的一切仅仅只是眨眼间。 也许不想再忆回忆起痛苦的过往,围裙里纤细的身体不受地微微颤抖着,她极力压抑那不该被唤起的强烈感情。 也许察觉到佑理此时的状态,他没有在说话,只是安静地注视她似乎在诉说着什么的清澈眼睛。 佑理:“要求再出现一次奇迹,我知道实在强人所难是十分任性、不切实际的想法,这样的我竟然还站在高处指责您……”尽管如此,哪怕是无限接近于零的可能,人类总会想办法去抓住、实现,不到最后关头绝不放弃。 到最后却不得不依靠对方的力量,不管是不是魔术师,但就目前所看他属于人类这方阵营。也许以后会在未来的某天成为弑神者、罗刹王的化身,至少目前他还是两者之间的人类。 人类魔术师与弑神者的地位力量太过悬殊,所以不得不依靠、臣服那些远超人类境界的存在——然而却很少有人想过,在成为魔王前他们依旧是毫无特别可言的人类。 “然后,你希望我做什么。” 士几乎猜到了佑理接下来可能会说的话。 “我听说过您在意大利萨丁岛的传闻,您与王共同战斗的事迹绝不会有错。可以的话请您联合王击退雅典娜女神。”就像害怕遭到拒绝单恋告白的少女一样,佑理低垂下脑袋,轻柔的浅色发丝也跟着垂落不敢正视士。 “不好意思,我没有任何理由去同那种危险的家伙战斗,辜负你的期待了。”就好像早就考虑好一样,士毫不迟疑地拒绝她道。 联想到数分钟以前还单方面谴责对方的关系,极有可能会被拒绝。尽管如此,佑理是怀着一份希冀,实际上正式遭到拒绝的时候心情远比预想低落不少。 “我、明白了。” 佑理深吸一口气,随后渐渐振作起来。这时他想起不知道谁说过的“越是紧要关头,坚强的女性越会坚强。”的话。 在戈尔贡之石被雅典娜找到前佑理准备联系日本正史编篡委员会的甘粕冬马,商议现身于东京的不从女神雅典娜的应对措施。一场惨烈的战斗在所难免,在大战前理应将损伤控制到最低,还有就是…… 一根手指伸到她的眼前,然后“好疼!”,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双手捂着受到暴击的额头,佑理蹲了下去——而另一个人,却副“只能这样了”的表情。 “咕呜……竟然随便碰女孩子的脑袋,真的是失礼之徒……”泪眼婆娑的发出控诉,还带着些许哭腔。 “是因为你太沉迷自己的世界了,那家伙的目的是得到叫‘戈尔贡之石’的东西么,它现在在被草薙护堂保管吧?”“咦……?” 许久之后,佑理才理解到他的言外之意。 佑理:“可、可以认为您愿意协助我们吗?”不自觉提高音量问道“啊,就这样认为好了。” “可是,刚才明明拒绝了……” “个人的角度,我确实毫无理由去拼命战斗。话是这么说,我可不想一直抱着心安理得接受别人好意的心情。”拿出糖果撕掉糖纸,他把棒棒糖塞进嘴里。 “要感谢的话就去谢小光,她是个很不错的孩子,各方面来说。”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小光所在的房间。 “小光……?”如论如何都想不到完全无关的妹妹为什么是直接的原因,抑或者说难以理解他的想法。 “多谢款待。” “……”佑理越发觉得这个人很不可思议。 …………………… 小光:“姐姐,大哥哥已经回去了吗?我还以为他会留下来宿夜呢,真可惜呢。” 餐桌前的小光叹了口气,对佑理一脸“姐姐要是更加主动些就好了”的遗憾神情。 小光:“姐姐今天做的鸡蛋卷也很好吃呢。” 只能说小孩子果然是小孩子,吃到最喜欢的鸡蛋卷时遗憾一下子转变为幸福的表情。 但佑理的心思却不在鸡蛋卷上,目光始终低视在碗里雪白的米饭上。 小光:“姐姐?” 佑理:“……” 小光:“难道还在想大哥哥吗?” 佑理:“小光——” 小光:“是,什么都没有。(嚼嚼)” 佑理:“……” 小光:“姐姐真的跟大哥哥是交往关系吗?” 佑理:“咦?怎么可能是那种不纯洁的关系,小光尽往奇怪的地方想。” 小光:“也是呢,的确看不出姐姐跟大哥哥是恋人的样子啊。” 说着,小光又用筷子夹着一块煎蛋卷。 相处的时间不长,佑理推测不出如同谜一样的他接下来会怎样行动。说到底,算上这次才两次而已,她不了解那个人,名字也好还是其他全部都是未知。是因为看不惯他这样轻佻的举动忍不住上去斥责,结果还被当成笨蛋。然而就是这两次印象糟糕的邂逅才觉得难以理解。 尽管或多或少有些在意,但佑理还是以明天还有许多事情处理为由,强迫自己不再想关于他的事情。即便是这样,她还是为担忧的事隐隐感到不安。
-
佑理、焦虑 佑理端坐在地板上,对着虚无的空气发呆。尽管表面上一如既往的从容,实际上心里却很不安,令她心绪倍感不安的原因正是王从罗马带回日本的神具〈戈尔贡之石〉。毫无疑问那是极其危险的物品,是神明的所有物,人类的力量无法驾驭的神圣件具。 如果那个国家利用自称为王的爱人的女性,拜托王来保管「戈尔贡之石」,无疑,灾祸一样的神具会把不 从神祗引到日本。这之后,日本将会发生如何的灾厄,曾见识过弑神者力量的佑理来说,当然明白其同等存在的不从之神会造成怎样印象难以磨灭的巨大影响,还是还是那位雅典娜。 没错,是那位在东西方都有着知名程度的希腊女神,那位代表智慧与战争同时也带来和平的女神雅典娜。 夜晚、大地女神、蛇、戈尔贡之石,美杜莎——有着黑夜的眼眸、银发,却被剥夺了年龄的不顺从女神。 透过灵视,她辨别出了女神的正体。对方是在神话中存在过数千年时间的女神,虽然作为王的护堂实力也不容小觑,但历战经验却十分有限,与雅典娜相较实在有些差距。 当然在护堂回东京前,佑理就阅读过他的信息资料。在那之前,他只不过是跟佑理同级的学生而己。假使这次也跟萨丁岛是同样的局面,佑理希望也能触发奇迹,不过在同样的人身上发生两次奇迹,怎么想都觉得难以相信。尽可能的话,她希望能协助王,在极小的损失下解决掉这次事件,尽管佑理知道现实与希望相悖过远。毕竟,她是隶属于关东区的的守护巫女,守护这座城市,是身为守护巫女的职责和重任。 小光:“回来了,姐姐。” 玄关传来妹妹小光回家的声音。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竟然思考了这么长时间。 万里谷:“欢迎回来。晚饭已经做好了,爸爸妈妈因为工作关系要晚些回家,刚刚打过电话……咦?!” 小光:“这样,我知道了。” 佑理已经换回平时就读于私立城楠中学的学生制服。起身准备一家小光时见到他旁边另外一个人,她睁大眼睛。 “还真是平常的反应。” 看见佑理注意自己的神色,他不慌不忙地调侃道。 万里谷:“您认为我该用什么表情对待失礼至极的闯入者?这是非法入侵自宅!”稍微露骨的表达突然出现在自己家里的不满的情绪。 “话说在前面我是被强行拉进来的,跟自我意识无关。” 说完,士低视了一眼还拉他自己衣角的小光。 “姐姐果然跟大哥哥认识呢,既然这样大哥哥就不是陌生人了呢。容我自我介绍,我的名字是万里谷光,佑理的妹妹。还有许多不成熟的地方,涉世不深的姐姐就拜托你照顾了。”极具礼貌地低头。 万里谷:“小、小光……?” 佑理完全没有想到小光竟说出这番话。 小光:“姐姐不坦率的性格必须要改掉,不然可没办法全心全意对待未来的老公喔。” 万里谷:“你在胡说什么,小光……” 小光:“又来了,姐姐总是这样,所以在国中时期就没有喜欢的人告白。” 万里谷:“小光,为什么我的事情要被你毫无顾忌的说出来。” 面部的肌肉慢慢凝固,作为某种前兆。 小光:“啊、啊,姐姐的脸变得可怕起来了……” 小光总算发觉气氛有所变化,面对姐姐潜意识址向后退一步。 万里谷:“小光,作为实习的媛巫女,可不能松懈实习巫女的学习,从各个方面来说。” 小光:“两位请便,待会我会来吃饭的……” 像是想逃离佑理锐利如针扎般的目光,小光快速溜回自己的房间。顺便一提,进房间前小光暗示似着向他挤眼睛应援。 确认小光回房间后,她转过来瞪视士一副问责的模样。 小光:“不但擅自闯入别人的住宅,还对小光灌输那些奇怪的想法,以上您恶劣的各种卑鄙行径我已经清楚 你是怎样随便轻浮的一个人。对此,您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脸上写满了“不欢迎”的字眼。 “反正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 某人在佑理刻意的目光下若无其事坐到用餐的餐桌前。 “煎蛋吗,晚餐是这个也不坏。” 万里谷:“……” 万里谷佑理默默拿出随身携带的驱除邪气的净盐——一般的巫女都会携带盐,她也不例外。(注:在日本向对方撒盐,表示不欢迎之意) “我就那么不受欢迎吗。” 在佑理即将撒盐之前,他动作利落的伸手抓住对方握有净盐的手。 万里谷:“……咦!?”相互对视的一瞬间,佑理像是从握住的手腕感受到某种不净之物,表情变得些许痛苦起来。 死亡、言灵、诅咒——组成各种关键词。 “……” 以为是自己用力过度对方才因此露出这副痛苦的样子,于是他松开手。 万里谷:“请保持这样不要动。” 佑理另外一只空着的手反而握住士,直到刚才奇妙的氛围竟然消失,她的神情越加庄重、肃穆。佑理望着他的脸,集中精力进行灵视。 他明白,她隐隐察觉到的一些事情。 小光:“姐姐,我饿……诶?!” 正准备踏进客厅时,忽然见到两人正在亲密行为的光景的小光驻足呆立——以小光的角度来看,两人似乎相拥在一起。 小光:“打扰了……”知道自己出现得不合时宜,小光慌忙又退回自己的房间。
-
万里谷,小光 ???: “戳戳……”仿佛已经从死亡的冰原脱离,朦胧的意识里,感觉到谁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在触碰自己的脸。 ???:“没醒……果然是小光「祸祓」的灵力太弱了吗?不能轻易放弃,再试一次。先是集中精力……” “……” ???:“戳戳……” “停下。” ???:“哇啊!?我还以为大哥哥还要继续睡呢。诶嘿嘿,「祸祓」好像奏效了。”稍微的惊讶之后,小光从蹲在士面前的姿势连忙站起来,双手背在后面,略显复杂的一笑。 看起来,似乎是被她救了。 在小光的目光下,他拖起略微沉重的身体下意识环视周围——似乎还是刚才战斗过的街区路道。 “谢了。” 小光:“不客气。只是在无人间见到倒在路边,无人搭理那哥哥,于是心里就想着:‘好可怜,一定是很久没 有好好吃饭了’所以不禁在意起来。” “我就那么落魄吗。” 小光:“是的,简直就像是电视里好几天没有得到食物饿晕的人。”无法从纯净的面孔看出一丝撒谎的成分。输掉后的狼狈样子,被人看见误以为是落魄的流浪汉也在所难免。 小光:“话说回来,大哥哥你是谁?为什么会不像样地倒在这里?”“这是这边的台词。” 小光:“对啊,按接下来的发展,我要先自我介绍才对。可是姐姐非常严厉地教训过,向主动过来搭讪的无礼之徒自报姓名是件危险的事情,这种时候向巡查求助才是正确的做法。” “喂,是你先过来搭话的吧?” 小光:“……好像是这样呢。”经过某人的提醒,想起自己才是主动的一方后,小光收好随身携带的手机。刚才是准备报警吧? 这种奇妙的既视感,不知道为什么他将小光的身影不禁联想到先前有着一样举动的巫女。难道是她的妹妹一类的角色吗? 暗自这么沉思,士的视线正式打量年龄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的少女——与万里谷佑理,就是同样浅栗色调的头发,颜色深一些,鲜红色的发带固定在蓬松的短发上,姣好的面容挂着更接近这个年龄的自然笑脸。与七雄神社的巫女万里谷佑理相比较的话,小光给人带来的氛围更多的是开朗。假如真的是那个巫女的妹妹之类的话,这两个人根本就是截然相反的性格—— “不能向大哥哥透露自己的名字,很可惜。来,给。” 没有面对陌生人抱持的戒备,小光递地来一根用鲜艳的糖纸包裹着棒棒糖。 小光:“剩下的零花钱用光了,之后要努力工作喔。” “……” 尽管没什么必要,士还是收下了糖果。 小光:“再见,大哥哥。” 彬彬有礼的挥手告别道。 小光:“接下来,姐姐的神社……嗯,是这条路……?” 走过他的身边准备向芝公园出发的时候,小光碎碎念着。 “喂,那座神社的话,在这边。” 小光:“诶?” 对着即将走错路的少女,他如此说道。 小光:“呐呐,大哥哥去过七雄神社吗?那么肯定认识姐姐喽,姐姐也是那里工作的巫女……你们现在发展成什么关系了?果然是恋人吧?以后一定会结婚……” 一路上,小光喋喋不休地发出各种提问,貌似她对这类恋爱的话题格外感兴趣。 正值青春期的女孩子,对不了解的事物展现这份强烈好奇,士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耐烦的神色。当然也差不多是随口附和“啊。”、“嗯。”,因此使兴趣浓厚的小光误解到了两人快要订婚的程度。 小光:“在这个时候说这种话有些不合适,不过大哥哥已经是能够靠自己独挡一面的大人了,虽然我不反对年龄有差距的禁断之恋,但是姐姐目前还是高中一年级学生,彼此定下婚约的过程会不会太快了?……要去找惠那姐商量吗。。。” 明明还只是小学生的年龄,却已经开始考虑姐姐的未来事由。 至于另外一个人——或许知道完全解释起来十分的麻烦,索性装成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牵着小光的手,步向神社所在的方向。 这里仍旧感慨下——这个年纪的孩子,原比士想象中的早熟。 “想喝什么?” 路过摆放在公园周边的售后机时,他向正兴致勃勃幻想着姐姐结婚后的生活规范的小光问道。 小光:“可以吗?” 手掌贴放在售货机货架窗前,小光从琳琅满目的饮料上挪开视线仰视他询问道。 “啊,就当作刚才的回礼。” 小光:“那那,选汽水可以吗?” 手指货架上的罐装饮料,小光兴奋的心情没有半点减退。“嗯。” ……………… “咔喀、喀!” 伴随硬币投入入口的清脆响声,咖啡和橙汁一并掉落到取物口。拿到自己挑选了饮料后,她没有立马拉开 金属环像士那样啜饮,而是意味深长的凝视它表皮可爱的卡通图画。 “是后悔选择汽水吗。也是啊,女孩子一般都会选择口感柔和些的果汁,汽水更适合男孩子喝。” 小光:“嗯嗯(摇头)。没有后悔。因为平时都喝不到,所以从很久前就想喝喝看了。姐姐是个顽固到难以置信的人,很少允许我喝有碳酸水的饮料。” “你的姐姐是正确的。” 小光:“是这样吗?” 靠在公园公共椅上的两条腿有节奏地前后交替,小光稍微使劲才拉开金属环。 小光:“?!好凉……”可能用力过度,从拉环口喷涌的汽水不受控制地溅到她的脸颊上。 “再不赶快全部都要漏光了。” 小光:“哇呜……?!”不知道该做何反应的小光情况危急之下,用嘴堵住了不断流出汽水的罐口,然后…… 疑惑、诧异、忍耐混合着撇起来的眉毛组成了前所未有过的古怪表情——终于再难忍受对初次品尝汽水的人来说极为痛苦的刺激,小光忍不住伸出粉色小舌。 “怎样的味道。” 在旁边饶有趣味观看这一幕的士,不忘问道。 小光:“好难喝……” 言语不清晰地这么说着,浮现出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不对,受到泪腺刺激小光的眼眶已经闪现点点泪光。 “………………” 兴许是小光此时的样子显得有些滑稽,士强忍着笑意的同时,咖啡也顺着唇边溢出来。 本想生气的小光见到他也是这副可笑的模样,先是一愣,然后也跟着发出快乐的笑声。 小光:“我知道咖啡,是用咖啡豆磨成粉末的溶水饮料吧?那个的话,就算是姐姐也难以接受。因为万里谷家把茶道当做巫女修行的任务之一,茶以外的饮料都比较少接触。班上的男孩子聊的最多的话题就是波子汽水,所以就想着什么时候挑战一次。” “挑战的结果就是这样。” 小光:“失败了……” 捧着未喝完的汽水,小光的神情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这种时间,姐姐差不多已经回去了吧。” 仰视被昏黄的色彩染成绘布似的天空,小光喃喃细语。 她本来都准备是去姐姐万里谷佑理的神社玩,但由于时间临近夜晚,只好打消念想。 无论如何都很难放心在这种时间一个人在街头游荡的小光,于是他提议送她回家。 小光没有拒绝,倒不说是这孩子十分期望的展开。
-
所选择任务:任务3 完成链接:https://sstm.moe/topic/288806-葬礼上的真赤/
-
初谒 褉 天野〈晴明〉,我的名字。 晴明——如同夏天的晴日一般,充满着熠熠的光辉——现在想想的话,它或许有着这种暧昧的意味。 世界万物都有属于自己的称谓,所以〈晴明〉理所当然地变成了我的名字。 拥有这个名字的人,一定是一个开朗活泼且像神明一样乖巧的孩子——我猜测,肯定会有人这么想。但很遗憾,最终,我并没有成为被那样期待的样子。 从很早之前开始,我就是个内向且不善言谈的孩子。 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应该可能是在高中时期的某段时间,突然患上了以现在的医疗技术无法彻底治愈的〈复合型综合妄想群候症〉。 从那以后,我的世界不再像以前那样孤寂,同时我也比以前更加的少言寡语——以至于周围的人都一致认为我患上了自闭(实际上,我也确实将向自己以外的人表露内心的真实视为禁忌)。目光所及之处,能够看见的事物, 不管是动物还是静物,它们如同是跟我一样的正常人类,变成了跟我进行〈妄想交流〉的“朋友”。 但这并不是一个好的开端。 每一次无意或者有意妄想,它偶尔会给予莫名其妙的暗示,带来常人难以体会的痛苦—— 肺就像被撕开一样无法进行正常的呼吸,喉咙就像被火焰灼烧般疼痛,视野能看见的东西变得越来越模糊,感觉画面在不停翻转,不像样地呕吐着在胃里保存的还未消化的粘稠物。 妄想症伴随着不自然的生理现象,虽然影响到了正常的生活,但还是用各种理由躲在厕所里把这些隐藏下去。只要不引发妄想,就不会痛苦。 我确实做到了——但是付出的时间和代价却超出了我的预料。 那个人,从我面前——以曲线的弧度从学校的天台跃下。 从那以后,我便彻底"封印"妄想的能力,并且,将向别人表露内心视为禁忌。 同时,也做好了一个在旁人看来很疯狂的决定。 在天野十郎的葬礼上,就在我以为一切都会在自己很久的策划中进行的时候, 四周的一切又开始悄悄的对我耳语,暗示着我不能再回忆起的东西。 而就在自己即将要放弃对绝望的抵抗时,她——我邂逅了那缕不可思议的红色。 手持一束白花,戴着如同代表英雄般火红的领巾的〈妄想少女〉——自称是〈面具骑X二号〉的神秘幽灵。 “一定要拯救需要帮助的人,所以呢,就特别允许你成为假面骑士一号。协助我吧,晴明”—— 任性、从不听人说话、经常脱线的千理前辈,那个出现在葬礼上的妄想少女。 这样的人,不禁让我想起《文学少女》中的女主角天野远子。究竟是真正的幽灵,还是我对于文学少女的印象所创造的妄想—— 不过,每天被拉着到处跑、被迫做着言不由心的事情、解开不起眼却很重要的谜题——面临的问题与麻烦,也不断接踵而至。 我很难说自己乐在其中,因为这并不是所期盼的。 天野十郎的葬礼的结束意味着今年的夏天的开始,也是天野晴明——“我”的葬礼的开始。 〈生命在他里头,这生命就是人的光。光照在黑暗里,黑暗却不接受光。〉(《新约·约翰福音》第1章) What has come into being in him was life, and the life was the light of all people. The light shines in the darkness, and the darkness did not overcome it. "John 1-4,5" 晴明刚刚做了个梦。 但他却丝毫没有忆起梦的内容,不过,唯一隐约有印象的是,那是一个可怕的梦—— 列车行驶的一个剧烈摇晃,强迫他从未知的梦中醒过来。 电车的窗外,是如同幻影一样向后飞速即逝的乡村景色,无法定格在视线中;而玻璃的里面,则映射着天野晴明略显不健康病态的苍白并且他自认为愚蠢的侧脸。 天野晴明,19岁,私立彻井大学二年级学生,主修心理类科。 按理说,人们对印象深刻的事物往往会记得更牢,比如极大的喜悦或者恐惧、悲伤。剧烈的情绪幅动,会刺激人的记忆中枢,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 但梦就很奇怪,不管多么的深刻,多么不想忘记,总会在早晨睁眼的第一秒忘得干干净净,难以留下梦中画面的痕迹。 这一块区域,人类的生理现象是矛盾的。 抛开多余的思绪,晴明故意将注意转向窗外,稍微动作僵硬地偏过头转向玻璃的后边,凝视那一层不变而又变化不定的景色。 这是与他平时所见到的景色很大差距。狭窄的视野里,很多都是人们刻意一块连接一块开垦的禾色稻田。绿色作为主要色调,只有零星的其他鲜艳颜色点缀这份单调。 天野的本家就在这僻静而又似乎与世隔绝的“九枝町”——这列电车的终点站。 “〈九枝町〉,终点站将在下一站到达,请……” 空荡的车厢里回响着喇叭里持续播放的女性的贯例提醒声。 “果然,这一站只有自己还在吧。” 迎来夕阳的光,就像迎来末日一样的黄昏,把车厢的所有事物照的通红,随着电车的再次发动,晴明周围的连椅和金属扶杆反射着预示黑夜到来前的铁锈般色泽。车厢里事物的影子们肆无忌惮地侵犯他无法逃离阴暗的身体,将他渐渐覆盖在黑暗中。 望着玻璃面里被影子覆住的自己,他突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情绪,一种似乎对自己表示厌恶的心情—— 一阵恶心感也随之而来,胃里的酸液就好像在被什么激烈地搅动一样在身体里面剧烈翻腾。越来越强烈的呕吐欲,促使他从自己的侧脸上移开目光,低头转向打开的手机屏幕。 上面显示的时间是18:38。 晴明记得刚上车的时候,明明才刚午餐时间来着。 “竟然花了这么长时间。” 换站、乘公交完全超出三小时到达九枝町的预计。 除了电车行驶的轰鸣与个人的自言自语,再难听见其他的声音。 摇晃的扶手、晃曳的影子、发出吱吱声响的垃圾桶……出差和这些东西以外,没有“动物”存在。 他已经记不清最后一次回九枝町是何时,也许是很久很久以前,久到“那件事”发生之前。 虽然对九枝町印象很模糊,但是对于那里的人他却只记得格外清楚。 特别是掌控着天野家氏族的人——身份是自己祖父的天野十郎。 在印象中,天野十郎是个极为苛刻的人,对待谁都是那副刻薄的表情。或许,为了保持家主的威严,那个人必须时刻保持严厉也说不定。 那个人从来没有在晴明面前笑过,即便是在不多的闲暇时间,也只是穿着应付各个时节的传统昭和式和服,以极为正统的跪坐姿势坐在堂门台阶。 他对天野十郎的记忆仅此于这些而已,仅仅是比无关的外人更多看到那张令人不禁产生畏惧的面孔。 这次远离城市回到遥远的本家,究其原因,也归咎于那个在九枝町有绝对权力的老人。 毕竟,这是他最后的葬礼,不管是本家还是次家,每个天野氏系的人务必到场才行。 晴明也是一天前才接到来自平时经常照顾自己的兰子的电话才得知那个人在九枝町逝世的消息。 带上行李,向学校高层递交了暂时的休学申请之后,便搭乘电车出发九枝町。 瞟了一眼放在旁边的褐色皮箱——里面除了必要换洗的衣服之外,还有些别的工具。 〈这样就可以了吧?〉 他突然感到了一阵矛盾,明明都已经接受了,明明早就有了充分的计划,为什么在心底的某处还是会响起这个不合时宜的声音。 他知道这个颜色朴素的行李箱内夹层另外还装着什么—— 下车时,天空已经隐隐蒙上一层迷蒙的夜色,透过厚重的云层,偶尔还能看见几颗稀疏的星点,零零散散,毫无规则地排布。 虽然天空还没有完全沦落为夜晚,但独属于郊外的蟋蟀和破土而出的蝉早就联合开始演奏出一首犹如小约翰斯施特劳斯的〈蓝色多瑙河圆舞曲〉般轻松而又欢快的小夜曲—— 明显,九枝町并不是轻松而又欢快的地方,就算虫鸣伴奏也只会把这里凸显得更加冷清寂静。 停止拖动行李箱,晴明彻底打消继续探索的念头——本想依靠好几年前模糊的记忆找到坐落在九枝町某处的本家,不过走了一段不短的距离之后发现四周都是很难分辨不同的树影与灌木丛,在难确定周围是否潜伏威胁性命的野兽的前提,他选择原路折回,在老旧的候车台等待能够带路的行人。 “最坏的结果就是在这里露宿到天亮。不过天气预报今天晚上会下雨……希望预报有误。” 时常电源短路的路灯下,有惹仰望头顶的半月,透过月光可以发现云层很薄,完全看不出是雨前的预兆。 “哇哇——” 从远处飞来的乌鸦扑凌着与夜晚同色的双翅,最终停落在附近干枯的树枝上,着散发荧光的眼睛,把头转向他这边——晴明清楚这个诡异的眼神。乌鸦也是食肉动物。 “放心,很快就能吃到了。” 对着那双犹如捕食者端的眼睛,晴明的双唇露出了一个落寞的曲度。 就算不用妄想,他也明白乌鸦盯着自己的企图。 “呱哇哇哇!” 好像明白了他的话的意思,乌鸦胡乱扇了扇翅膀,随后跃离树枝。 枯死的树根旁,只残剩下几根沾染着少许淤泥的黑色羽毛。 九枝町的车站是在昭和年间建成的,自从平成之后,这里似乎被政府遗忘,站台也好,候车亭也好,全部都保留着以往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