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中,我來到一座昏暗的森林,在這兒,我迷失了正确的道路。
想不起是如何進來的,也想不起回去的路。
“我,是誰?”突然,我產生着疑問,我似乎對我是誰這方面感到很在意。
我正漫無目的遊蕩,希望尋找自我。
看呀!有一名女孩向我走過來,她一頭黑色的秀髮,隋風而飄動,眼睛炯炯有神,披着面紗,流露出神秘的氣息,穿着純白的裙子,手中則拿着一卷紙。顺序可以调整下,还有建议用逗号。
我問道:「我是誰?這又是哪兒?」
她則表示這些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將會死亡。
惊慌的我問她到底是誰,她頓了頓,便說:「你還真是有趣,我叫詩蔻蒂。」說罷,便指向我的後方。
我隨她指的方向而走,俄而,我便走到一座大門之前。門內的喟嘆,哀哭響徹了無星的天空。
憎恨的語言,痛苦的叫喊, 憤怒的語調, 低沉而暗啞的聲音, 合成了一股喧囂。於是,我心中便懷著恐懼。
門,開了,它是自己開的,像是想好客的主人邀請我進去,可嘆的是從門內所釋出的寒冷,並不是寒風,而是聲音。使我生疑,卻步。
無奈,只得接接它的好意,承受着令人畏怕的言語,走進門內,卻與門外的境象截然不同。
不遠處有道河,河上有一座鍍金的水晶橋,橋前有以枯骨所組成的怪物。接近時被那怪物阻止,說「你暫且不屬於這兒。」
到此,我醒來了,從夢中而來。
啊!心...很......
我,是死了嗎?帶着一絲的疑問,只是對自己突然的死接受不了。
「隨夢而來,隨我等而去。」聞聲望去,發現兩團影子一黑一白,黑白無常,彷佛人生在世,就是如此無常。
恐懼嗎?
不。反倒是燃了好奇心,向衪們討求:「祢們是黑白無常嗎?何以與人世所描述的不同?」
不知道是黑色的,還是白色的,解答了我「無常大鬼,何有實體。凡人各懷鬼胎,此岸者,犯妄言,塑造我等之形,層出不窮。」
經衪們這樣一說,我倒想起了中國各地的黑白無常總有少許差異,卻都說自己的為正宗,有的是服裝,有的是樣貌,有的是文字,全都說是為人好,卻籍機把香油錢中飽私囊,全都是道貌岸然。
說罷,黑白無常領我去城隍廟見那福明靈王,途中,我有了新的疑問,便再次向衪們討求:「那被騙子騙的,導致信了邪神的是否有罪?」
「不犯者無罪,犯佛言者,罪也。佛言。人生見日少。不見日多。善惡之變。不相類。侮父母。犯天子。死入泥犁。中有深淺。火泥犁有八。寒泥犁有十。入地半以下火泥犁。天地際者寒泥犁。有前惡後為善。不入泥犁。殺人盜人。欺犯人妻。欲使人死望得其財物。垢且賊。好為不善。怒罵人。榜笞繫人。喜告彰人過失。嫉妬言怒。所使怒發。鬲逆天地鬼神之類。殊失壽死。下入惡泥犁中。後復變為善有不入泥犁中者。知佛道變。雖入泥犁中。必當上天。本善者上泥洹故曰佛道不可不知。小人不變為善。入泥犁中無樂。入泥犁復不善。入泥犁益深。」
俄而,便到了城隍廟,看到福明靈王,並無聽到的,想像的如此可怕,也並無起點部分小說寫的如此無能。
衪正判決某人,衪拍了拍桌,說「梁振英,汝人欺,判拔舌地狱。」接下來,名叫梁振英的,便被牛頭馬面拖走。
未曾聽過拔舌地狱,我便悄悄的問黑白無常「拔舌地狱是什麼來的?」
「水陆全图所示,凡在世之人,挑拨离间,诽谤害人,油嘴滑舌,巧言相辩,说谎骗人。死后將被打入拔舌地狱。」
終於輪到我了,我顫顫驚驚的到福明靈王的跟前,希望不會如上述的那位,衪看了看我,低頭看了看,便判日:「XXX,汝無惡無善,既不得祝福,又不下地獄,汝只能徘徊於世。」
這也算是不錯,至少也不用去地獄,衪也沒趕我走。但我只能像魯迅筆下的過客這樣,不理會從何處來,也不理會往何處去,只不停的前進着,直至我不能再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