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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gn=left][align=left]五章 新的战局[/align] [align=left]只有那个家伙的话,只有那个家伙是绝对不能原谅的!明明那个家伙已经拥有了那么多,为何还要夺走我唯一的挚爱!贪得无厌的家伙,贪得无厌的可恶的家伙!!我要你付出代价!付出玩弄“她”的代价!!!![/align] [align=left]潮阳区三丰路 五道口别墅区[/align] [align=left]夏季一日残留的温度慢熏着肉块,那散发出的气味与浓重的血腥味相融合,让这个小别墅周围的气氛变得恶心至极。[/align][align=left]公安干警们慢慢的包围这个小型别墅,别墅内超能力者诡异的笑声触动着在场所有人的心。[/align][align=left]“可恶,就这样干看着不成?!”作出不冷静发言的是猎豹特警队N市大队的“突一”王杰明,他早已经做好了献身冲锋的准备,然而出动的命令却到现在还没有下来。[/align][align=left]“‘突一’别冲动,屋内有普通人,尽量不要惊动嫌犯,完毕。”[/align][align=left]“可恶!”自从王杰明当上‘突一’之后这么窝囊的行动还是第一次。要是比行动的觉悟,他自信部队中没有任何人比得过他。但是现在他却只能呆在防爆盾牌的后面空在那里运气。[/align][align=left]“狙击1号已经到位,请求指示,完毕。”通话器中传来神射手王蒋的声音。王蒋此时的位置是在离目标不远处的另一栋别墅中,这里的视线刚好岔开目标别墅的所有阻挡视线的树木,可说是最好的狙击地点。[/align][align=left]屋内那个有着一头靓到令人恶心的海蓝色头发的少年,也就是那位Gift拥有者,他的一举一动王蒋都能看得很清楚。[/align][align=left]“继续注意嫌犯行动,完毕。”通话器中传来的声音让王蒋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想了想,觉得是自己没有把话说明白,于是再次按住对讲机说道,“这里是狙击1号,我在这里确实的射杀嫌犯。”[/align][align=left]“狙击1号,不要擅自行动,注意嫌犯行动,完毕。”[/align][align=left]“啧......”王蒋暗自咋舌,他不知道上司是怎么考虑的,只好全神贯注在瞄准镜里监视着嫌犯的一举一动。时间已经过了1个小时,屋内被切成碎块的人想必是活不了了,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被害者的朋友成了“海蓝头”唯一的人质,至今为止嫌犯没有谈判的意思,特警的喊话他也不为所动。这种情况按理说就可以下射杀命令了啊,为什么上司......就因为嫌犯是个“未成年人”?如果未成年人无论干什么都不能射杀的话,这个世界还要特警做什么?![/align][align=left]在对少年的监视中,王蒋突然发现少年的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然后那双如同奸邪之魔鬼一般的眼睛,突然看向了自己![/align][align=left]“!!”王蒋在判断嫌犯到底是知道自己在监视他,还是只是偶然,但在那一瞬间,他反射般的迅速移开视线趴下。[/align][align=left]“啪!”的一声脆响,王蒋看向声音源头,他发现自己狙击枪瞄准镜的镜头突然碎成了两半。[/align][align=left]“......”在短暂的惊慌之后,王蒋立刻开启对讲机报告情况。[/align][align=left]“这里是狙击一号,狙击地点被嫌犯发现,判断无法继续监视任务,请求指示,完毕。”[/align][align=left]“收到,狙击一号待机,完毕。”[/align][align=left]听到命令之后,王蒋松了一口气。回过神来,他才发现自己居然可耻的把无法继续任务作为侥幸看待。但是那个Gift拥有者的能力实在太可怕了,这里离那个别墅少说也有800码的距离,在这个距离下嫌犯竟然可以崩碎自己的瞄准镜,这是何等的恐怖的Gift啊......[/align][align=left]如果自己离那里更近的话......说不定自己现在已经被嫌犯切碎了,就像屋中的人一样。为何这等恐怖的Gift会给一个区区只有15岁的孩子?这是上天开的什么玩笑吗?[/align][align=left]已经......没有什么办法了吗?王蒋心想,这个时候就算“突击一号”发起冲锋,说不定还没到达门口就会被嫌犯切成肉丁。或许考虑到这一点上司才会告诫他们不要轻举妄动吧?[/align][align=left]就在这个时候,王蒋听到了人群的骚动,喵悄地从楼上探去。王蒋看到有两个身穿着与警察们完全不同制服的人排开防爆盾组成的墙壁向别墅前行。[/align][align=left]那两个人中一个带着防爆头盔,另一个则没有带。没有带头盔的是一位看起来刚刚成年的男孩。昏暗的灯光下,少年的脸上没有喜怒哀乐,他眼睛无视了众人,只把目光放在不远处的别墅中。[/align][align=left]“他们是什么人?”“不知道,不过既然没有阻拦他们进现场,大概是专业人员吧?”“专业人员?我们什么时候有对付Gift拥有者的专业人员了?”[/align][align=left]在议论纷纷中,少年向着别墅前进了一步。[/align][align=left]“从现场得到的message,”耳机中传来了李青贤的声音,“判断超能力者能力为‘切割’,级别为C级‘严重威胁’,属于超自然系,攻击距离在600米内绝对有效。我们对切割Gift的研究资料太少,暂时无法判断能力的弱点在哪里,在进一步能力解析之前建议暂时不要轻举妄动。”‘不要轻举妄动’这几个字李青贤咬的非常重,他的声音带着颤抖。这也无怪他这么紧张,因为这次与往常不同,墨主任要出席重要的座谈会不能亲临现场指挥。副主任苏博秦是没办法依靠的,因为他存在的意义只是为了给“G组”争取更多的行动权力。也就是说这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G组”独立行动。[/align][align=left]“喂喂,就这样往前走没事吗?”方越从刚才开始就有些不安了,毕竟对于他来说,这不光是第一次对G能力拥有者的实战,还是超过1年以上的再次行动。虽然他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比起少年淡定的样子来有些说不过去,但是少年毫无危机感的样子实在让他放心不下。[/align][align=left]实在不行他有危险我去挡就行了,方越心想,但是少年接下来的话让他几近无语。[/align][align=left]“接下来要直接突入了,跟的上吗大叔?”[/align][align=left]少年的话太过惊奇以至于大叔发出“哈?”的声音,直接突入?要是能这么简单就能办到的话,身后穿着特殊制服的特警早就这么做了吧![/align][align=left]但是少年并没有给大叔咀嚼这句话的时间。少年在说完这句话的瞬间就开始了行动,绷弦飞箭?不,也许比这个速度要更快!好像……就好像瞬移Gift拥有者一般![/align][align=left]然而所有人都知道少年是不可能拥有Gift的,先不说少年的年龄已经过了20,所有瞬移Gift拥有者都一个通病,那就是无法控制处于“瞬移”时候的身体,而少年显然不同,他的冲刺躲开了别墅周围树木的阻挡,仿若风一般,风起之处于前,风落之处有息,仿若小说中穿花绕树的身法一般。[/align][align=left]“喂喂,之后会变成什么样我可不管了啊!”方越看到这样的情景先是一愣,然后跟着冲了出去。比起少年,方越的突进显得笨拙许多,不但衣服被树枝刮蹭,甚至头盔都被树枝击打。但是他的猪突猛进却与少年的速度相差不远。[/align][align=left]那两个人是何方神圣?别说是一般刑警,饶是经过各种艰苦训练的特警们也被他们果敢的行动给镇住了。莫非真的是对Gift拥有者的特殊部队?这是不可能的啊,国际法上明确规定是不能允许有专门针对G能力拥有者的部队的。判断再想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于是他们选择祈祷他们的行动成功。[/align][align=left]南卫的视线始终没有改变,他的目光透过窗户与远处盯着他看的Gift拥有者对视,蓝发少年眼中流露出的是什么?嘲笑,讽刺,亦或者,只是玩味?这种东西对于现在的南卫来说并不是很重要,因奔跑而产生的呼啸的风撕裂着感官,发出“嗖嗖”的悲鸣,然而这种轻微的噪音却令南卫的注意力更加集中。就这样,南卫一边与蓝发少年对视着一边快速前行,在到达位置的下一瞬间,南卫拔出了腰间的“破窗枪”,对着玻璃窗就是一枪!然后借助冲刺的力量破窗而入![/align][align=left]本来应该是这样的,然而在拔枪的同一瞬间,南卫发现蓝发少年的眼神偏离了自己的视线,说时迟那时快,南卫把手中枪向窗户扔了过去![/align][align=left]别墅窗户的玻璃是特制的,硬度比一般的玻璃要强上几倍,如果不使用“破窗枪”,很难将其击碎。南卫扔出去的破窗枪按理说会打到玻璃窗之后被弹飞,然而事实却不是如此。[/align][align=left]在“破窗枪”与玻璃窗接触的瞬间,玻璃与破窗枪一起被击了个粉碎![/align][align=left]蓝发少年诡异的微笑在碎裂的窗户上显得更加扭曲,然后在下一秒南卫破窗而入![/align][align=left]看到南卫破窗而入之后,蓝发少年并没有表现出应有的惊慌,反而饶有兴趣的看着南卫,少年插着腰,兴奋的目光快速从上到下企图审视南卫。然而在紧跟南卫身后的方越越窗而入之后,蓝发少年却表现出了露骨的厌恶的情感,然后蓝发少年迅速退后,右手推了下身后的墙,在这之后,他身后的墙壁迅速崩裂,他对着南卫说了些什么,虽然并没有发声,但却貌似在说“下次再见”然后转身逃去。[/align][align=left]“大叔,角落的那个孩子拜托你了。”说完南卫无视大叔的抗议顺着蓝发少年逃跑的路线追了出去。[/align][align=left]蓝发少年的前面是排好铜墙铁壁的公安人员,虽然他们的心理对蓝发少年的能力非常的恐惧,但是他们有着绝对不放任何一个嫌犯出去的至高觉悟。蓝发少年就算拥有天大的本身也不可能从这铜墙铁壁中冲出去。按理说蓝发少年妄想冲开围堵的想法是愚蠢的,实际是在自投罗网,[/align][align=left]但那只是按常理来说……[/align][align=left]蓝发少年跑到中途看着围堵的警察突然打了一个响指然后迅速向空中一跃。在响指之后,有什么东西快速的穿过警察们组成的铜墙铁壁,如鹰一般抓住了蓝发少年,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离警察们的视线。[/align][align=left]南卫的手最终也只碰到了飞起的蓝发少年的衣角,“……”面对另外一个有着飞行Gift的能力者,南卫也只能无言的放弃。[/align] [align=left]卸下了头盔的方越看着眼前瑟瑟发抖的孩子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几次抬起了手都无奈的放下了,记得身为前护师的王语佳曾普及过对待伤病患者的方法,比如拍着孩子的肩膀说“安心吧!你已经安全了。”或者是摸着孩子的头说“不怕不怕哦~”什么的,不过方越知道她所说的那些现在这个孩子是不会听。因为他发现,在他叫那个孩子的时候,就仿若出现了排斥一般,孩子不但没有抬头而且越缩越紧,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脚步一点点往墙角挪动。[/align][align=left]正在发抖的孩子企图把一切都隐藏起来一般,他缩成了球隐藏住他的脸,鼻子,耳朵,眼睛,嘴,一切一切。他的表情看不到,他的呼吸被他全力隐藏,他的泪水湿透了衣衫,呜咽的声音不论怎么抑制也会被听见,可是即便如此,他也在全力隐藏。[/align][align=left]亦或者是他正在全力隐藏一个事实,“自己知道自己的挚友死在了自己面前”的这个事实。[/align][align=left]方越最后抬起的想要安慰孩子的布满茧的手慢慢的放下了,他伸进装烟的口袋在摸到烟蒂的时候并没有把它拿出来,而是掐断了。然后背靠着撑在墙边叹了一口气。[/align][align=left]方越他突然明白了,自己究竟有多么的无力。就算他再怎么告诉自己,安慰孩子并不是自己的强项,事实却始终摆在那里。他,方越,无法像墨玉华那样给予陷入绝望的孩子以救赎。[/align][align=left]身着重装的公安警察在向别墅逼近,伴随着脚步的节奏音的逼近,今天一天也临近结束。然后在这最后的最后,方越再次明白了一个事实。[/align][align=left]自己说到底什么也没能做到……[/align][/alig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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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会非常长,而且与以前不同 这次是打算成作的 希望能多多指点一下啊 时间已经改了 不过还是会有违和感 科技发展停止倒是不会,只是会有一段停歇的时间,因为发生了重大的变化。 剧情的主线就是以“G办”为视角,体现对G能力者以及未成年人的评价。 我可以保证今后的发展绝对不会令读者感觉到无聊 不过我的文笔不是很好 希望一定 一定 一定帮忙指教 此文更新的速度我可以保证会非常快 期望得到更多的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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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gn=left][align=left][align=left][align=left][align=left] Last hope of G[/align] [align=left]序[/align] [align=left]呐,你相信奇迹吗?[/align][align=left]你相信奇迹会发生在不久的将来吗?[/align][align=left]你相信我们的未来会因为奇迹而变得美好吗?[/align][align=left]前人耕耘,后人收获。[/align][align=left]你愿意为后人的幸福而甘愿奉献自己吗?[/align][align=left]我们不会是这个世界最后的耕耘者,但我们将会是这个世界最后的希望。[/align][align=left] ——韩暖尘[/align][align=left]2033年,第一个超能力者被发现了。拥有超能力的人颠覆了一切常识,使得科学家们无法用其他词汇去形容。与其让传言变成恐慌的源头,各国政府决定公开超能力者的存在。随即,大量的超能力者被发现。[/align][align=left] 超能力者,顾名思义,有着超越常人能力的人类。这些能力有的是利用基因的自主变革强化身体甚至改造身体,有的则是超自然的,基本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的。[/align][align=left] 为了搞清超能力者们的真面目,世界各国掀起了人体试验的狂潮——这种事情并没有发生。其原因是,超能力者普遍都是12岁到20岁的青少年,而且超能力者们的能力会在18岁开始衰弱,到20岁完全消失,之后无论用怎样精密的仪器进行检验,都只能得出与常人无异这样的结论。[如果用青少年做人体试验的话,即便是自愿也绝不能允许。]这样的道德底线在公布超能力者的同时被公布了出来。[/align][align=left] “绝对不允许任何国家或个人利用超能力者进行人体试验。”被写入了联合国公约。[/align][align=left] 虽然不能进行人体试验,但是在超能力者同意的情况下对超能力者进行无害检查是可以做到的。[/align][align=left] 于是科学家们根据得到的数据得出了以下结论。[/align][align=left] 1 是否为超能力者在其能力觉醒前是无法被检查出来的。[/align][align=left] 2 任何一个12岁到18岁的孩子都可能觉醒超能力。[/align][align=left] 3 超能力者的体内会凝聚一个无法被取出的,纳米型的基因球,这使得觉醒了能力的超能力者会被仪器轻易检查出来。[/align][align=left] 4 大量数据表明,基因球像人体细胞一样有寿命,会在20岁后完全死亡并被人体免疫系统消灭。[/align][align=left] 5 超能力者的能力都有一定的使用限制,同样的能力不同的人,同时间内可以使用的次数也会不同。[/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超能力者的出现使得世人再一次重新审视未成年人。[/align][align=left]超能力者不断出现,随之而来的则是犯罪低龄化问题日渐突出。以至于有的国家甚至动用武力对犯罪的超能力者进行镇压。[/align][align=left]对超能力者的镇压行为使得人人自危,也使得世界各国再也无法对此事放置不管[/align][align=left]2035年,第90届联合国会议在日内瓦举行。[/align][align=left]会议决定提出将以下几条并列入联合国公约。[/align][align=left]第一 各国尽全力消除一切对超能力者的歧视[/align][align=left]第二 任何国家不得动用军队,或是等同于军队的力量对付超能力者,任何国家、宗教、组织不得宣传超能力者威胁论。[/align][align=left]第三 超能力者享有一切一般未成年人应当享有的权利。[/align][align=left]第四 违反以上三条的国家将会自动退出联合国并成为联合国公敌。[/align][align=left]第五 各国倾尽全力对超能力者进行引导教育。[/align][align=left]以及第六条,联合国正式把超能力命名为Gift,把超能力者命名为Gift拥有者......[/align][align=left]“以上是这次考试的考试范围,我本来也没希望你们这群家伙能听课,但起码把考试内容给我死死的印到脑袋里!”[/align][align=left]2063年,世界并没有太大的变化。早已熟识合作的人类对已经来到的和将要来到的危机往往能做出较为正确的判断,然后基于这个判断,人类自立自强,用自己的双手守护着日常。[/align][align=left]即便是今日,世界也是非常的和平。战争依旧存在,充斥着政治体制的不公并没有消除,还有很多疾病无法治愈,人类也未能达成长生不老的目标,但是依旧可以断言现在的世界非常的和平。人类在既定的被公认为正确的轨道上前行,所有人都可以确信......未来世界会更加美好。[/align][align=left]其证据就是面前的这位穿着女士正装的,年龄是不可提及的秘密的,单身时间跟年龄相同的,有着不错的脸型和身材和白淑芬这样美丽名字的lady还像几十年前那样对底下这些选修课必逃必修课选逃的人没有任何的办法。[/align][align=left]“虽然我平时分都会给满,但你们谁要敢在考试卷上给我胡答,我不排除选择性挂人!”[/align][align=left]根据《联合国公约解释处理办法》大学里必须要设立关于Gift拥有者历史及解释说明的课程。然而本来就没什么历史意义的课程居然还要拖21个课时,想必即便是世间定义的好学生也懒得去听吧?何况授课的内容光谷歌词条就足够概括了,除了某些繁琐的丰功伟绩以外。[/align][align=left]还有一个原因则是Gift拥有者与生活息息相关,即便不去刻意了解也会在生活中多多少少的知道一些。[/align][align=left]“诶诶,你的Gift今天消失了?”[/align][align=left]“就是说啊,今天电打火器没电了,本来打算直接用Gift生火的,结果怎么也用不出来,有够倒霉的。”[/align][align=left]Gift拥有者并不稀奇,虽然数量并没有很多,但是Gift拥有者和Gift过去拥有者在40岁以下所占比例还是相当可观的,大概有七到八分之一。[/align][align=left]“真好啊...我到现在都没有觉醒过Gift,估计已经没戏了吧?”[/align][align=left]“额,估计你进大学的那一刻开始就没戏了。”[/align][align=left]“呜呜呜,我也想要Gift的说!”[/align][align=left]大多数的Gift不过是稍稍引起异变的程度罢了,能够真正称得上威胁的Gift少之又少。[/align][align=left]所以用把Gift拥有者冠以Demon之名然后加以驱逐,亦或者是冠以Deities然后加以崇拜都是愚蠢的做法。[/align][align=left]说到底Gift不过是类似青春期特征的东西......[/align][align=left]突然间,不协调的警报声传来。课堂上的人都把目光转向声音的源头,后排那个最近开始实习任务的青年。[/align][align=left]“又来了啊......”台上,白老师叹了口气,拿着讲义碰了碰头说道,“赶紧去吧,紧急任务不是?讲义一会儿我让人给你送去。”[/align][align=left]点头道歉的青年听到赦言之后深鞠一躬,拎起自己的包就跑了出去。[/align][align=left]青年的名字的是南宫逸明,清源兰芳武侦大学三年级生,专业是Gift拥有者特别对策学。活泼好动,乐于助人,只要看到他,他就是在忙,不是在学习训练,就是在做义工。一言蔽之,是个与新世界阳光青年非常相配的人。[/align][align=left]“借过一下!抱歉抱歉!”[/align][align=left]青年今年4月开始进行实习任务。而实习的地方是借用地方警局一层楼的今年新增设的......[/align][align=left]“喂喂,你这家伙也太慢了吧!”[/align][align=left]校园门口,骑在摩托车上等待青年的叼着未点燃的香烟的30岁左右的大叔看到奔跑的青年之后发动摩托车进行了一个漂亮的漂移转弯后,不停转动着车把,驱动着制动装置发出令旁人皱眉的嗡嗡声。[/align][align=left]“抱歉抱歉!”青年说着抓住大叔的扔过来的头盔戴在头上,然后侧步跳上了后座。[/align][align=left]“抓好了!”[/align][align=left]“是!”[/align][align=left]摩托车如扬鞭之马一般冲了出去。[/align][align=left] “Gift拥有者刑事特别处理办公室”,这是青年实习的部门。而现在,毫无疑问的,这个部门正在尽全力处理发生的事件。[/align] [align=left]一章 未检查的女王[/align] [align=left]突然,家里的电视机坏了......[/align][align=left]电视中的人物在我触碰电视的瞬间走了样子,奇妙的花色带着屏幕左右移动,然后仿若短路一般,“啪”的一声电视瞬间关闭。[/align][align=left]我看向在沙发上磕着瓜子的母亲希望从她的眼中看到疑问的答案,“诶?”,但是母亲也像我一样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感到惊讶。[/align][align=left]“坏了?”母亲说着,起身快速抖掉残留在身上的瓜子皮,用围裙擦了下手,快步走到电视前。[/align][align=left]“怎么弄的?”母亲从上到下看了一遍电视机,当然作为家庭主妇的她是不太可能看出什么问题的。这一点即便是只有12岁的我也是知道的。[/align][align=left]“我,我也不知道,按了下音量键就这样了......”按下音量键的时候貌似多用了一点力气,不会是这个原因吧......[/align][align=left]我的家庭并不富裕,虽然父亲的工资待遇还算不错,但是在这个世界上想要单靠公务员的父亲一人来维持家庭开支,还是比较困难的。因为这个原因,母亲从我很小的时候就以身作则教导我要勤俭节约。如果这个电视机是因为我的原因坏的话......[/align][align=left]“你再按下试试?”[/align][align=left]“好。”[/align][align=left]祈祷在按下的瞬间电视会正常工作,然后我按下了音量键。[/align][align=left]奇迹发生了,在噼噼啪啪的声音过后,电视机又出现了刚才的智力问答画面!我松了一口气。[/align][align=left]“看来是电视机老化了,赶明儿找楼底下的师傅修下吧。”说着母亲扶了一下电视机。[/align][align=left]然而悲剧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align][align=left]母亲在触碰电视机的瞬间就好像被雷击了一般翻着白眼直挺挺的倒在了木地板上。[/align][align=left]“妈妈!”我伸出手想要把母亲扶起,却在伸手的瞬间看到了自己手上闪烁的电光。[/align][align=left]“啊......”[/align][align=left]这是......什么?噼噼啪啪的,仿若静电一般的丝线在我手上游走,噼噼啪啪的,它一点点触动着神经。然后,我意识到世界变慢了,噼噼啪啪的,我甚至可以看清自己手的抖动,哪怕是窗台晾着的衣服的滴水声也在这噼噼啪啪中变得清晰无比。[/align][align=left]意识到了,意识到了,好像意识到了![/align][align=left]“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突然明白了,害的母亲倒地的混蛋不是别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align][align=left]那个混蛋就是我......[/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方越前辈,这次是什么事件呢?”南宫逸明向正在驾驶摩托车的大叔问到,虽然他在警报响起的时候看了下传来的信息,但是一瞬间没能明白那带着各种可爱符号的简讯是什么意思。[/align][align=left]“啊,那个啊,其实不是什么大问题,就是在新街口那儿一个Gift拥有者觉醒了,不过能力有点麻烦,所以就让我们过去了。”回答少年问题的是和少年同属的原刑侦大队的刑警方越,虽然被少年称呼为前辈,但他也不过比少年早来这个部门几天罢了。本着他的脾气,他是想训斥少年简讯都不看的,但一想到简讯中那些诡异的表情符号他就把自己训斥的话压下了。[/align][align=left]“麻烦?”[/align][align=left]“没错,好死不死的居然是被分类为B级小型天灾级别的‘强化生物电Gift’。”[/align][align=left]“那不是很糟糕吗?”强化生物电Gift是稀有的具有高破坏力的Gift,觉醒时就能令方圆100米之内的生物因电击而休克,若努力训练,最终可以令Gift拥有者在方圆一公里内随意施展。是被分为B级——小型天灾级别的Gift。南宫逸明虽然没有亲眼见识过,但也知道小型天灾级别的Gift有多恐怖。[/align][align=left]“嘛,如果他是犯罪分子的话那确实很糟糕,不过说到底他只是刚觉醒Gift的孩子,只要善加诱导,就能抑制住自己的能力了。”虽然方越来到这个部门的时间还不长,但经历过的事件让他可以确信,哪怕觉醒的Gift再恐怖,也比不上那些用低级别Gift实施犯罪的Gift拥有者。[/align][align=left]“啊啊,这里是试音,方越大叔,南宫小哥听得到吗~?”正说着,通讯机中传来了甜美的萝莉音。[/align][align=left]“……”听到从通讯机中传来的那段奇葩简讯的‘始作俑者’的话,方越心里“啧”了一声,大叔你妹,老子才30多,还没到大叔的年龄呢![/align][align=left]“这里是南宫逸明,和方越前辈在一起,听得到的!”看方越前辈没有回答的意思,逸明赶紧回答。[/align][align=left]“嗯嗯~那就好,看你们信号的样子应该是在赶往现场吧?那我就把现场的情况说一下~”萝莉顿了一下,然后用与刚才判若两人的严肃的声音说到:[/align][align=left]“一言蔽之,事情变得麻烦了。”[/align][align=left]听到这话的方越猛的转动摩托车的驱动装置进行加速,那力道让没反应过来的南宫逸明差点飞出座位。摩托车的警笛被方越打开,特A级警笛声让前方的车辆听到后自动让出了一条道路令方越和南宫逸明快速通过。[/align][align=left]逸明此刻一边紧紧抓住方越大叔的腰一边仔细的听通讯机中的情况描述。[/align][align=left]“公安那群没耐性的人擅自行动了,他们对觉醒者使用了一系列使人无力化的武器,其中还使用了明令禁止的麻醉枪。幸好这些武器都被觉醒者的能力弹飞了,所以并没有对觉醒者造成伤害,但拜此所赐,觉醒者的Gift进行了二次暴走,现场情况非常混乱,到达现场之后切记不要擅自行动,一切听从墨主任指挥,完毕。”[/align] [align=left]纽兰服市 海源区新街口;[/align] [align=left]警笛声嗡嗡作响,与大楼中少年痛苦的呼喊想映衬组合成奇妙的乐章。[/align][align=left]大约半时前,警察局接到报案,说新街口住宅群众有一个Gift拥有者正在住宅楼中大肆破坏。[/align][align=left]Gift拥有者的能力大概是电能力,整座大楼的电器基本毁坏,还有不少的居民没能察觉危险而被电击击中处于休克状态。[/align][align=left]“XXX,你已经被包围了!赶紧投降!”[/align][align=left]“XXX,投降吧!我们保证你的人身安全!”[/align][align=left]警察的喊话对已经惊慌失措的少年没有任何意义。意识到这点的行动组组长动用了麻醉枪和催泪弹,但是这些东西对楼中少年没有任何意义,催泪弹在接近大楼的瞬间就被弹了出去,麻醉弹则根本近不了少年的身。[/align][align=left]行动组无谋的行动引起了少年的二次恐慌,少年的能力开始无所抑制的暴走。[/align][align=left]“居民都疏散营救完毕了吗?!”被少年的嘶吼搞得心烦意乱的行动组组长掐掉了烟蒂,甩在地上狠狠地跺了几脚。[/align][align=left]“除了少年身边那个女人以外已经都疏散完毕了!”[/align][align=left]“好!把滑膛枪给老子拿来,老子去收拾那个小兔崽子!”组长把外衣甩到一边,伸出手。[/align][align=left]“这,这样不好吧?会引发舆论问题的!”下属嘴上说着,手却从装备箱中取出了散弹枪,毕竟常年当组长的下属已经非常清楚组长的个性是绝对不允许其他人忤逆的。[/align][align=left]“舆论问题?见鬼去吧!”组长吐了口唾沫,“老子加班加点刚想休息就给我来个这破事儿,有什么舆论问题让那些见鬼的媒体在老子休完假再来找老子吧!”说着,组长一把抓起了下属手中shotgun。[/align][align=left]滑膛枪那熟悉的手感让他禁不住激动了一下。好久没有用这种枪,这回总算让他有机会用了,组长心想,小鬼啊,咱俩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但是你小子撞枪口上了,就不能怪我了,毕竟我这可是为了“正义”啊......这样想着,组长穿起了绝缘衣准备到少年的跟前给他一份大礼。[/align][align=left]然而就在他做好准备的时候,颇有威严的女性的声音突然出现了。[/align][align=left]“你想干嘛?”[/align][align=left]“哈?”组长转过头去,看到了那个胆大包天敢质问自己的女人。[/align][align=left]那是一个有着美丽乌黑秀发的女人,她修长笔直的身体宛如塑形良好的模特一般,不过与模特不同的是,她几乎没有赘肉的身体却异常饱满,透露着艰辛训练后的成果。[/align][align=left]“你谁啊?”组长看了看已经躲到一边的下属突然意识到这个突发事件可能不简单。[/align][align=left]但是他随即想到,就是天皇老子他也没怕过,何况是女人。于是说话的底气硬了几分。[/align][align=left]“回答我的问题,我在问你要干什么呢!”[/align][align=left]女人重复着自己的话,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她的眼睛如铜铃一般炯炯有神,被盯着的组长心理一阵发麻,但是组长依旧定住了心神。[/align][align=left]“老子要干什么关你啥事?小心到时候给你安个妨碍执行公务!”[/align][align=left]然而他的狠话并没有说完,因为他所轻视的女人,以他完全没有想到的速度,从正面,把他狠狠地揍飞了。[/align][align=left]散弹枪从组长的手中滑了出去,“?”组长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他只在一瞬间,看到了女人的拳头划过了优美的弧线,然后自己久经锻炼的身体完全没有对此作出反应。虽然“紧身服穿到一半”和“完全没有想到女人会动手”这两个客观因素导致了他的反应迟钝,但是女人的速度的还是太快了。快到让他的神经末梢光向大脑传递自己要被打了的信息已经是全力而为了。[/align][align=left]“啊......”在短暂的停顿之后,他意识到要说些什么冠冕堂皇的话才能遮住自己的丑相,“我,我是为了人民才要去宰了那个臭小子的!有什么错!!”[/align][align=left]然而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宰了”这种词自己人说说也就罢了,在其他人面前是绝对不能说出口的。尤其“宰了”的对象还是Gift拥有者。[/align][align=left]听到组长的回答之后,女人鄙视了倒地的男人一眼,然后一把夺过了组长下属的对讲机,“全体人员听着!把警笛声给我关了!!”[/align][align=left]“哈?”组长愣了,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敢这么命令自己的下属。要知道,若是普通人这么做的话可不是进警察局谈谈话这么简单。[/align][align=left]“重复一遍!所有人听着,全员禁声,把警笛都给我关了!!我是......”[/align][align=left]当女人说出自己的名字的时候,组长才知道自己愚蠢的行为把什么人惹火了。[/align][align=left]“我是N市未成年人检察办检视长墨玉华!”[/align] [align=left]二章 G办[/align] [align=left]2021年,在大势所趋下,世界各国相继成立独立的未成年人检察机构,对犯罪的未成年人实行捕诉监防一体化,并建立了相应的联合组织。[/align][align=left]毫无疑问,我国也是如此,“未成年人检察办”就是为此成立的独立机构。除此以外,为了提高未成年人检察起诉效率和对未成年人权利保护,我国也建立了相应联合组织。除了原有的机制以外,在辅助庭审上有“志愿局”差专人帮助冠名嫌疑犯的未成人办理一切手续,在心理健康治疗上有各个医科院及医科大学的专门医疗志愿者帮忙,对已经服刑且服刑时间大于3个月的未成年人可以隐瞒犯罪者的真实姓名并将其送入“特别刑事犯学校”(不对外)和“对外督检学校”(对外招生的特别学校),对于服刑时间小于三个月的则隐瞒其罪行,要求父母及犯罪前所在学校共同监管并照常上学。[/align][align=left]综上所述,“未成年人刑事处理办法”已经完全区别于“成年人刑事处理办法”了,也就是说“未成年人检察办”独立出来与“检察院”、“法院”和“公安”平起平坐,而且在所有关于未成年人的案件中,“未成年人检察办”拥有最先发言权和最终决定权。[/align][align=left]而“未成年人检察办”首长,也就是第一权力者,就是检视长。[/align][align=left] [/align][align=left]“结果又没我们什么事......”Gift拥有者刑事特别处理办公室(简称G办)中,年过30胡子拉茬的方越两只脚搭在了办公桌上一脸不爽的说道。[/align][align=left]“不,我觉得没什么事的只有你一个。”坐在大叔对面的是一位看起来颇有知性的青年,他正在电脑前撰关于这次Gift觉醒事件的报告书,他推了推眼睛抬头瞥了一眼无所事事的大叔。[/align][align=left]“哈?那你干什么了?”[/align][align=left]“当然是以最快的速度分析那个孩子的Gift信息然后告知所有人。想必boss也是根据我传达的信息作出了最佳行动。”青年如是说道。[/align][align=left]青年名为李青贤,原“特别Gift科学研究所”的研究员,今年四月调来的。当然,青年非常清楚自己同方越一样几乎什么事都没有做,正因为如此,他才会闲到跟方越拌嘴。[/align][align=left]有没有搞错......大叔心想,那个女人的行为称得上是最佳的行动?前几次也就算了,这次那女人的行动根本就是把“G办”往火坑里推,让“G办”跟公安的人对立。“G办”刚刚起步,需要公安机关和检察机关的大力支持和配合,那个女人到底怎么想的啊。[/align][align=left]“呵呵,那我倒要问问那个实习的新人干了啥?”方越一脸鄙夷的瞥了一眼正在整理资料的南宫逸明,逸明意识到方越的视线之后,苦笑着打了个哈哈。[/align][align=left]“他既然是来实习的,毫无疑问比起‘做’更需要‘看’和‘理解’,相信他做的还是不错的。”李青贤想都没有想,直接用连他自己都不信的理由回答。[/align][align=left]“......”方越明白了,今天对面这个书呆子模样的人是准备跟自己吵架。[/align][align=left]“哦,那么那边那个端茶送水的小秘又干了什么。”[/align][align=left]正在给副主任上茶的是N市医科大学的主管护师王语佳,听到这句话之后她挺起自己大的有些过分的胸部嘟着嘴说道,“才不是小秘呢!”[/align][align=left]“看到语佳的笑容无论是谁都会精神一镇,她是支持G办的源动力。比起整天无所事事的人来说不知道好了多少倍。”李青贤斜眼看了下那边攥着粉拳的语佳说道。[/align][align=left]无所事事的人指的是谁不言而喻,方越气在心头但是想不出什么直接反驳的话。[/align][align=left]“......你以为我愿意啊!我自从来到这里,除了当司机带那个实习的新人也没有给我其他的活干啊!早知道老子当初就应该宁死不来这破地方!”方越在刑侦大队有个“鬼狼”的称号,这个称号一方面来源于他的样貌和品性,那道因给卧底人员断后而留下的伤疤贯穿了他的左眼仿若鬼面狼一般,另一方面他行动迅速,素质过硬,潜伏之时仿若‘鬼影’神不知鬼不觉,行动之时仿若‘虎狼’迅速制服罪犯。[/align][align=left]“除非你辞职,不然你不管怎么样都得来吧?毕竟你原来的上司早就想把你给踢出去了。”李青贤一边无视着王语佳“你刚才绝对把我当笨蛋了吧!”的抗议一边说道。[/align][align=left]“切,说的你好像不是似的”方越随口回了一句,然而话出口之后却后悔了。[/align][align=left]“......”[/align][align=left]触碰了李青贤伤疤的话让这屋子的气氛一瞬间冷到了冰点。[/align][align=left]“那个,那个,话说回来,这个屋子是不是缺了一个人?”为了缓和气氛,王语佳赶紧岔开话题,而回答她的则是一个甜美稚嫩却又稍显老成的声音。[/align][align=left]“大姐姐~南卫哥哥还没有来呢~肯定是在路上好心帮助他人所以耽搁了~”回答方越的正是那个利用各类表情符号传达简讯的萝莉,她的名字是苏晓玲,也是‘G办’唯一的未成年人,“因为南卫哥哥是全天下最好的男人啦!”小玲花痴状的陶醉中。[/align][align=left]“啊,嗯嗯,是呢~”王语佳苦笑着表示赞同,而方越和李青贤则是无语。[/align][align=left]这两句话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方越心想,帮助他人确实是值得赞扬,但是这只是评价好男人的一方面吧?而且最重要的,你怎么知道的他在帮其他人?你有心电感应?但比起这个,方越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说,“对了!我一直想要说的就是这个!”方越大声的说道,“为什么,G办会有小孩子啊啊啊啊啊啊啊!”[/align][align=left]大叔响亮的嗓门完美的让其他人忘记了刚才冰点般的气氛。[/align][align=left]“你这个吐槽我给零分,你应该早八百年前就问过了吧?”李青贤依旧没有抬头,扶了下眼镜如是说道,“小玲是墨主任的人,所以没有任何问题。”[/align][align=left]苏晓玲比起王语佳、方越、李青贤这三个人,来到G组的时间要长,所以对于这三个人来说,苏晓玲的身份是很神秘的。明明只有14岁,却成为了国家工作人员的助手,虽然没有正式的职位和聘任书。苏晓玲在G办的工作是网络信息搜索调用,也就是类似信息情报员的工作,她甚至掌握着一些只有国家工作人员才能掌握的信息。虽然大家都知道苏晓玲是N市“对外督检学校”的学生,对她的身份也能猜到一些,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还是无法释怀。[/align][align=left]“不不不不,这才是有问题的吧?小玲可是未成年人啊!主任她雇佣童工就不怕民政局的人抗议吗?!”方越越说越激动,甚至不小心打翻了王语佳刚刚端上来的茶,然后无奈的对眼泪在眼中打转的语佳道歉。[/align][align=left]“其中是有原因的,至于这个原因你我都没有权利知道就是了。”青贤如是说道。[/align][align=left]意识到这个问题再继续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的时候,方越百般无聊的翘起椅子脚。[/align][align=left]“话说回来主任呢?就算她是兼任,好歹早上也应该来下吧?不然这个G办不就更加显得形同虚设了?”(墨玉华是未成年人检察办检视长,因为是她倡导下建立的G办,所以目前也由她兼任G办的主任)想起了这个话题,方越问了出来,毕竟在没有任务的情况下,G办是闲到要命的程度的。[/align][align=left]“如果是墨主任的话~她今天不会来了哦~?”回答方越的是副主任苏博秦,虽然名义上是方越他们的上司,但却并没有长官的威严,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align][align=left]“她貌似要找公安局的局长谈谈人生~”[/align][align=left]哦......方越先是习惯性的回答,然后突然感觉到副主任好像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方越看向G办的其他人,发现大家大多是同样惊讶的表情,除了那个哼着流行曲的正在系统终端前敲敲打打的小豆丁。[/align][align=left]“不好意思,我感觉我好像听错了什么,您说主任去干嘛了?”方越替所有想要提问的人问出了这个问题。[/align][align=left]仿佛众人的表情是理所当然的一般,副主任微笑着一字一字的重复。[/align][align=left]“主任,只是去找公安局的局长坐下来谈谈人生罢了~”[/align][align=left]不不不不不!所有的心中都有一种“卧槽”的感觉。主任她绝对不只是轻描淡写般的“谈谈”人生,而是要谈谈“人生”!她这是要跟公安搞全面战争的节奏吗?![/align][align=left]“喂喂喂,她的头衔在那儿没人敢动她,但是她好歹为我们这群底下的萝卜头着想下啊!”方越开始抱头往桌子上磕,他开始后悔自己来这个莫名奇妙的G办了,不,应该说他从到了G办的那一刻开始就一直在后悔了,不过现在他确信了“自己后悔到要死的地步”这件事。[/align][align=left]“那,那个!主任,一定是有分寸的!所以一定没关系的!大概......”语佳紧握着双拳在胸前说着自己都不相信的鼓励大家的话。[/align][align=left]那种可能性太低了......不过大家都知道,如今除了祈祷她能“有点分寸”以外,没有其他能做的事情了。[/align] [align=left]三章 未检之暖尘[/align] [align=left]“碰!”的一声巨响,伴随着公安局局长有将近10年时间的办公室的木门被人从外踹倒。木门会倒绝对不是说木门的质量太差,木门连接端铁架子上粘连着的木头就能很好的说明这一点,那是只有被外力狠狠摧残才会留下的痕迹。破坏的声音太过震撼以至于屋中的所有人全都惊讶地站了起来。[/align][align=left]高跟鞋踏着瓷砖地板的声音颇为清脆悦耳,但是那缓慢却又干脆利落的走动中产生的声音却令办公室主人的心‘蹦蹦直跳’。明明声音的来源于那干练诱人的黑丝美腿,但看到的人却无暇向往桃色的画面。[/align][align=left]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啊……公安局局长看着向自己走来的气势汹汹的女人欲哭无泪的想着。[/align][align=left]今天早上公安局发生了一件极其特别却又比较常见的事情。[/align][align=left]“那样就太晚了!!!”[/align][align=left]公安局的某办公室中传来了某位大叔的怒吼,声音是如此的大,以至于开着门的其他办公室的人都忍不住走出来看看。[/align][align=left]“注意你的口气!你跟谁说话呢!”[/align][align=left]“你给我闭嘴!老子跟局长说话哪儿有你刘秘书插话的份!”[/align][align=left]“你说什么?你有种再说一遍!”[/align][align=left]“嘛~有话好好说了,两个人都不要吵了~”[/align][align=left]等明白办公室争吵的人都是谁之后,大家就各自散去了。因为这个场面一个月至少有个两三次,所以大家也就不再把它当回事了,当然也有人会牢骚一两句“又来了啊”什么的。[/align][align=left]发生争吵事件的办公室是N市公安局局长的办公室,而那个一直压着另外两个人吵嘴的是侦查刑侦大队的队长—肖铭。今天他是就‘对某人实行侦查’一事要求批准的。本来他有对‘某人’实行侦查的权力,奈何‘某人’是本地豪商的儿子,所以他只能向上要求强制搜查。然而他的上级,也就是N市公安局的局长一直推脱有事不肯签署批准。等不急得他只好亲自来局长办公室“喝茶”了。[/align][align=left]“嘛嘛~小铭啊,这个事急不得的(di)~要知道,你要搜查的这个人呢,嘛,确实是有那么一点点关系(和上面的)的,你看,要是我就这么随随便便的签了批准的话,这个事情就变得无法挽回了呀~?再等等,再等等好不好?我肯定尽量把这个事情早点疏通好,到时候你搜查的时候也就不会有什么阻力了不是?”局长曼斯条理的说着,“何况你现有的证据也不是很充分~就这样进行强制搜查也不是很合理对不对?”[/align][align=left]看着局长那满脸堆肉的‘和蔼’的笑容,肖铭恨不得拿桌子上钢笔水瓶砸上去。疏通?疏通你姥姥!疏通完了还有什么证据留下来能让老子抓人?!到时候别说拘留了,讯问的机会都不会给老子。[/align][align=left]“杨局你给我听好了,我今天就要你给我签,你不签我就不走了!”肖队长往沙发上一靠,两脚往茶几上一搭,[/align][align=left]刘秘书看到肖队长闭眼凝神一副说道做到的样子就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的火。[/align][align=left]“放肆!”[/align][align=left]“你才放肆!老子好歹是科长级干部,你个小小的科员老插话干嘛?!”肖队长差不点把狗仗人势也说出来,不过出口之前抑制住了。[/align][align=left]“好啦~别吵了,小刘啊,你也是的,老祖宗说过,这个要心平气和,才能谈事是不是?大家都冷静一下,我们从长计议.....”话说到一半,门外传来了高跟鞋叮当敲击地面的声音,以及各种急促的脚步声,局长于是像刚好找到话题一般皱着眉头说道,“你们瞧,这门外乱七八糟的脚步声,这种毫无秩序,处事不冷静的做法是不可取......”[/align][align=left]然而他的话没有说完,门外传来的声音让他停下了长篇大论,思考来者是谁。[/align][align=left]“杨局是在这里?”[/align][align=left]女人的声音?局长皱了下眉毛,不会又是自己的哪个三姑六婆来警局闹事来了吧?都多少次告诫他们有事回家说,不要来警局,警局可不是家里,怎么都不听啊。话说回来,来人的声音不过30岁出头的样子。这么年轻的声音自己应该有印象才对啊。[/align][align=left]“是,可是......”[/align][align=left]“哦,那就好了。”[/align][align=left]要进来了吗?局长思考,现在办公室里有肖队长在,虽然这档子应该没人用这事来祸害自己,不过还是出去迎接下的好,毕竟是要避避嫌。打定主意的局长对肖队长说出去处理一下,看着肖队长一副随你便的样子,局长更明白这个肖队长是除了那个搜查令的签署以外都不关心的人了。[/align][align=left]然而,他还没来的急踏出第一步,门外的人就已经进来了......[/align] [align=left]清晨的警局出现了两次惊动所有办公人员的事情,一件事是肖队长在房间中对局长怒吼,这个因为太常见,大家都习以为常了,所以大家知道后也就把它当成了调节工作的一个小插曲。不过之后发生的事情却让所有人放下了手中的工作出来看看到底什么情况。[/align][align=left]办公室的门打开了,当然并不是通过正常的扭动门把或是转动钥匙的方式打开的。[/align][align=left]“碰!”的一声巨响木门被踹倒,。破坏的声音太过震撼,甚至连经历过各种大事早已学会处变不惊的肖队长都一瞬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align][align=left]太......不合常理了。[/align][align=left]那不符合常理的怪力还在其次,更关键的是,做出踹开大门这种不合理的事情并慢慢走向局长的女性竟然不合理的没有任何人敢阻拦。即便是刘秘书(局长的秘书)也因为被女性的气势镇住而没有出言阻拦。[/align][align=left]她是谁?所有人的心中都不由得冒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align][align=left]公安,检查院,法院,这曾经是我国司法的三大支柱,随着时间的推移司法的进步,很多工作慢慢细化,它们的权力有不少被分散到了各个新成立的独立机关中,但这并不是说它们的影响力减弱了,不如说因为统领的机关变得多起来,它们的影响力越来越大。眼前的这个女性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踢开N市公安局局长办公室的门怎么能不引起所有人的揣测呢?[/align][align=left]“你......您是?”局长来这里任职十年有余,从来没有见识过这架势。若是十年前,局长还敢与之对峙抗衡,但是时间早已磨平了他的锐气,以至于明明他有着‘公安局局长’这样的头衔面对着眼前这位女性却大气都不敢出。[/align][align=left]“不好意思啊,我来这里任职还没有跟您打过招呼。”[/align][align=left]打招呼?有这种打招呼的方法吗?所有人心里都是这个想法,但是没有人敢表达出来。女性有1米75左右的身高,比起1米78的局长来说还少了三公分,但是习惯了驼背弯腰说话的局长看上去却比挺直身体的女性矮了一头。以至于所有人看上去好像女性在居高临下的说教一般。[/align][align=left]女性顿了一下,用所有人都能听清的响亮的声音宣布,“我是N市未成年人检察办新任检视长墨玉华,以后就算认识了。”[/align][align=left]当听到她的名字的时候,即便没有关注过她的人也会恍然大悟,原来是她啊,那么会这样做也就不奇怪了。因为她的事迹即便不去刻意查找也会显现在公职人员的面前。毕竟她可是那个“暖尘”的学生啊......[/align][align=left]“不知道您光临寒舍是有何重要的事情?”局长更正了自己的失态之后,换上了一副老好人的模样。他眼珠子一转,虽然不知道眼前女性来意,但是他马上摸清了形式。自己和眼前的女性不管怎么说也是平级,何况她是新来到这个城市的人,而自己却是已经在这个城市混迹了十年的人,自己比她要熟悉这个城市的各种规矩。“未成年人检查办”成立至今也只有区区不到五十年的时间,“公检法”这三个机关的历史要比它久远的多,而今“未检办”还需要“公检法”的大力配合才能保证其运行,也就是说眼前的女性必定是有求于自己的。这个时候只要自己先放下身段,给足了墨的面子,墨也就应该不会再搞出什么大动静了,而且自己的所作所为也会被其他人认为是识大体的行为。[/align][align=left]杨局长已经是临近退休的人,他可不希望在自己的任职期间再搞出什么麻烦事,这也是他回绝肖队的主要原因。不过他显然是低估了眼前的女性。[/align][align=left]“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想知道在‘海源区新街口’发生的Gift拥有者觉醒事件,批准使用麻醉枪命令的是谁?”墨玉华,毫不留情地当众提出了自己的质问。[/align][align=left]批准使用麻醉枪?!墨玉华的话一下子把在场的所有人都镇住了。对Gift拥有者使用麻醉枪是国际法上明令禁止的,催泪弹还好说,麻醉枪如果对Gift拥有者使用的话,很可能对Gift拥有者造成无法弥补的伤害以及严重的后遗症。即便是对穷凶极恶的罪犯,除非是逼不得已才能使用的东西居然对Gift拥有者使用,发号命令的人是疯了吧?[/align][align=left]“这......这个我实在不知道啊。”局长突然明白为何眼前的女性会选择不给自己情面,这么大刺刺走进来了。[/align][align=left]那个白痴......做事真TM不干脆!局长突然想起,确实行动组组长给自己打过电话说局势控制不住,希望批准使用更强力的武器。当时的局长并没有明白控制不住的局势到底是什么,更不知道行动组组长口中的更强力的武器是什么,心里一直想着事情赶快解决于是就批准了。可他万万没想到那个行动组的组长居然用麻醉枪。[/align][align=left]“我没有听错吧?你居然不知道?”墨玉华顿了一下,用把所有人都震住的声音大声说道,“你身为公安局的局长居然不知道自己批准了使用什么东西?!”[/align][align=left]女性的肩膀在上下起伏,她的眼中仿佛要喷出火焰一般。看着墨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局长心中瞬间七上八下。[/align][align=left]绝不能承认,不,本来自己也没批准那个白痴使用麻醉枪。[/align][align=left]“没有批准!我绝对没有下达这样的命令!”局长作出大义凛然的样子,“我可以对天发誓!你可以查查我的电话录音,我绝对不会下达这种愚蠢的命令!”然而他脸侧的汗珠却暴露了他忐忑不安的心情。[/align][align=left]“呵呵,是够愚蠢的,那么杨局的意思是擅自使用麻醉枪是行动组沈组长一个人的武断咯?”看到局长的蹩脚戏,墨玉华冷哼一声。从她进这个办公室开始,她就明白这个杨局长是怎么一个人了。这样胆小怕事的人谅他也不敢下达使用麻醉枪的命令。不过她也敢肯定,那个行动组的组长敢使用麻醉枪肯定是得到了某种程度上的允许。如果自己那个时候不在现场的话,估计这件事就被蒙混过去了。[/align][align=left]得到局长忙不迭的肯定之后,墨玉华还想说些什么,然而却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打断墨玉华的是她的秘书。[/align][align=left]“检视长,那个孩子醒过来了。”[/align][align=left]那个孩子想必是在‘海源区新街口’觉醒Gift的那个孩子吧?[/align][align=left]秘书在墨玉华正准备跟杨局长进行详细长谈的时候插入了这句几乎无关紧要的话。令围观的人不由得内心吐槽到,‘哈?就这种事情?’[/align][align=left]然而墨玉华的话却让围观的人都吃惊了。[/align][align=left]“我知道了,那我马上过去。”墨玉华回答之后看向杨局,“既然不是杨局长下的命令,那么我就请杨局长自行调查了。初来乍到,还得请杨局长多多关照啊。”生硬的客套话完全没有客气的意思,反而好似命令一般。[/align][align=left]“那是,那是.......”然而心里有鬼的局长却顾不得那些,一个劲地陪笑脸。[/align][align=left]“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我想关于那个胆大妄为的人,杨局长一定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吧?”冷到透骨的目光直射到局长的心底。[/align][align=left]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以为警局是你家吗?!若是杨局长有点底气的话,也许会这样反驳回去,然而现在的杨局长顾不得那么多。[/align][align=left]“一定,一定!”他巴不得眼前这个随时可能爆炸的危险物赶紧离开。[/align][align=left]“好,我等您的消息。”说完,墨玉华连句客气的再见也没有就这么在警卫的带路下径直离开了。[/align][align=left]“哇塞,真不愧是‘暖尘’的学生,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理未到啊。”在慢慢散去的人群中也不知道是谁私下赞叹了下......[/align] [align=left]2049年,“Gift拥有者的犯罪问题究竟该如何处置”的问题让各界人士争论不休,若是在几年前,舆论都会倒向严惩利用Gift犯罪的Gift拥有者吧?然而经历过被称为“雾阴之霾”的Gift拥有者与普通民众对立的混沌四年之后,人们学会了在对待Gift拥有者问题上谨小慎微,知道在对待有关Gift拥有者的问题上不能有任何大意马虎,要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和平。争论一般分为两派,一边认为应该严惩利用Gift犯罪的罪犯以做到如碰火缩手一般的警示作用,一边则认为应该以惩罚为辅教育为主,教育感化利用Gift犯罪的Gift拥有者。在政府还没有给出明确结论的时候,社会舆论上对此争论非常激烈。[/align][align=left]然后在这激烈的争论中,有一位女性走入了众人的视野,仅仅只有27岁的她还只是一个“未成年人检察办”(简称未检办)的小小科员。然而她却用她独特思考与解答方式在“Gift拥有者犯罪究竟该如何处置”的问题上赢得了大众的赞同。她的主张虽然是偏向教育感化挽救一方,然而她的言论却更加受到另一方人士赞扬,因为她从一开始就纠正了大众的看法,称呼“Gift拥有者”为孩子,并直言既然任何一个孩子都是潜在Gift拥有者,那么“Gift拥有者”毫无疑问与普通的孩子一样是我们这个社会未来。[/align][align=left]“如果是为了‘未来’的话,做再多的努力也是不嫌多的~”[/align][align=left]她倡导大家与其片面的争论谁是谁非,不如深入思考了解,争论的目的很多时候不是要驳倒对方,而是通过对方明白自己观点的不足,明白自己还有什么没有考虑到的地方并进行二次思考。[/align][align=left]“想一想,再想一想,深入思考,也许你会发现原来很多事情其实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亦或者是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难~”[/align][align=left]很快,她在法学群体中成为了如同明星一般的人物,邀请她讲课的机关学校越来越多,她在处理好自己的工作的情况下尽全力参加。[/align][align=left]观点新颖,意思明确,专业知识充分,业务能力过硬,热爱未检事业,这是业界人士对她的评价。虽然她并没有因此得到很高的职位,但是她的名字却传达到了很多人的耳中。韩暖尘是她的名字,正如她所说的那样,希望做能令人回想温暖的暖尘,希望在这还未建成专门为Gift拥有者建设的“乐园”的现在,成为美好未来的奠基石。然后在她的努力下“未检办”通过了“全面建设针对Gift拥有者法律体系”的决定。[/align][align=left]她有三个她最青睐的学生,也是当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被推向舆论顶端的三人。[/align][align=left]墨颜莹、苗碎平、和隆建,他们都是“南苑大学”的学生,而且无论是哪个人都是从小一路获得各种殊荣过来的学生,他们曾经组成辩论小组并在题为“关于Gift拥有者的歧视问题”的世界辩论大赛上荣获最佳辩论奖。[/align][align=left]在当时无论是哪个有名的教授都愿意做他们的导师,然而他们却执意要韩暖尘当他们的导师,逼得“南苑大学”只能聘请韩暖尘当“外聘教授”。这三人甚至租用学校的办公室组成了“暖尘”社,以便给其他人更好的讲解暖尘的想法。[/align][align=left]然而韩暖尘却英年早逝。[/align][align=left]2056年,因为一场人为精心设计的车祸,韩暖尘伤重过世,年仅34岁。在那之后和隆建弃法从商,苗碎平则仿若瞬间消失一般不知去向,留下的墨颜莹改名为墨玉华并继承了“暖尘”之名,在“未检办”一路攀升到了今天的位置。[/align] [align=left]N市的风气要变化了吗......看着墨玉华离去的身影,那丝毫不逊于任何伟人的挺拔的身躯,肖队长不由得露出了赞许的微笑,此时肖队的眼中,她的身影仿若一棵充满活力的大树将要在这N市栽种。[/align][align=left]覆盖于原石之上的陈腐之物从这一刻开始脱落,掩盖住的光泽从这一刻开始展现在所有人的面前。[/align][align=left]可公开信息[/align] [align=left]N市,即纽兰服市,原名纽兰服试验特区,建立于2031年,建立的目的是作为试点特区实行“模范区”试验建设,因为政府意识到新政策的实行如果没有模拟试验,单凭数据无法令人民信服,于是建立了一些“模范区”进行新政策的试运行,纽兰服市即为这些“模范区”之一,大多新政策的试运行都会在这个特区进行。2051年,响应中央“大型特区建设”的政策,纽兰服特区进行全面扩张建设,并正式改名为“纽兰服市”并成为中国第一个特区直辖市。[/align] [align=left]第四章 暖尘之名[/align] [align=left]自己现在在哪里?[/align][align=left]茫茫的白色。[/align][align=left]是呢,光亮把一切都模糊掉了,白色的,仿若整个世界都变为了白色。[/align][align=left]能听到急促的呼吸声,哦,那个毫无疑问是我的声音。[/align][align=left]自己现在正在奇特的角度观察着自己,噼噼啪啪的,伴随着这个声音,自己的呼吸加剧,身体也在抽搐着,然而只是知晓,并不会有疼痛的感觉,能够感觉到的只是,什么东西在体内凝聚,从一开始就存在的东西?嗯,感觉是什么本应该存在的东西。[/align][align=left]“听的到我的声音吗?”[/align][align=left]眼睛被撑开了,模糊的影子,能够看到的是画渍一般的海蓝色。[/align][align=left]啊,自己是在医院吧?[/align][align=left]眼球回应般的动了动,然后一切回归于黑暗。[/align][align=left]脑袋慢慢清醒,开始回忆刚才发生的事情。[/align][align=left]噼噼啪啪......[/align][align=left]啊,对了,噼噼啪啪的,自己的身体开始不自觉的放出跟电视中特效动画一般的电流。噼噼啪啪的,无法抑制的暴走了。然后意识到了,自己其实是个怪物的事实。[/align][align=left]声音越来越大,骚动,哇啦哇啦的警笛声,然后,是飞来的不好的东西。想要停下,想要忘记,想要屏蔽掉一切,然而好多好多的信息却一股劲的往自己的脑子中塞,躺在地上的母亲我没办法伸出手去,我是知道的,如果自己伸出手去的话,母亲的状态会变得更糟糕。[/align][align=left]自己在哭,在喊,嘶吼出的声音从明确的词变为了单调的节奏音。嗓子疼痛了起来,但是,想要呼喊的本能却抑制不住。如同怪物一般咆哮着,破坏着。[/align][align=left]在那个已经因噪音乱套了的世界中,自己也变得怎样都好了......[/align][align=left]慢慢的,噪音停了下来,在那瞬间,仿佛世界只有我一个人在哭喊,不知名的羞耻感抑制了继续哭喊的冲动。[/align][align=left]啊......声音转换为了不自觉的抽泣,一切好像停了下来,然后一瞬间静下来的自己捕捉到了什么,在那并不远的地方,有一位美丽的女性。[/align][align=left]那是一位十分美丽的女性,即便泪水模糊了自己的双眼,那位女性的样貌却依然清晰,噼噼啪啪的,意识慢慢变得更加的清晰,那姣好的容貌,那笔直的身板,还有那......无惧一切的凛然的姿态。[/align][align=left]“别过来......”抽搐着的嘴唇吐出了自己最想说出的话。[/align][align=left]意识又一次开始变得模糊,如果这一次选择了休息的话,自己的能力就会暴走吧?无法抑制的破坏一切......不过这种事情已经怎么样都好了,有着这副怪物一般身体的我怎么样都......[/align][align=left]“少年啊!”[/align][align=left]已经想要选择放弃的我听到了充满威严却又悦耳动听的声音,禁不住抬起了头。[/align][align=left]“少年啊!你很坚强,非常的坚强!比这个世界上很多很多的人都坚强!”[/align][align=left]肯定的......什么?我突然间得到什么肯定的评价吗?[/align][align=left]“现在我需要坚强的你做一件事!能够帮我吗,少年!”[/align][align=left]要我......做什么?[/align][align=left]“把你的身体转过去!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喊‘我不是怪物!’”[/align][align=left]诶?我,不是怪物吗?不,我其实就是......[/align][align=left]“‘我不是怪物’喊出来!”女性重复着自己的话,坚定的,仿佛叙述着绝对的真理,谁都必须相信,也绝对无法反驳的真理。[/align][align=left]“我......我不是怪......物。”噼噼啪啪中我慢慢驱动着僵硬的身体,即便双腿已经如同灌铅一般,能够做到的只是慢慢的一点点地移动,但是自己在尝试着。噼噼啪啪的,自己在尽全力移动着自己的脚步,然后试着复述那位世界上最美丽最强大的女性的语言。[/align][align=left]“干得好少年!你果然是个坚强的人!”身后传来了强者的鼓励与肯定。[/align][align=left]“我,我不是怪物!”发自内心的喊出,因为被人承认了,所以喊出来也没有任何关系。没错,我自己告诉自己,喊出来就好![/align][align=left]“干的好少年!”[/align][align=left]她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近,为了回应她的鼓励,我在放声大喊。噼噼啪啪?噼噼啪啪的声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消失了,世界不再变得缓慢。是的,一切正在加速,加速,再次感觉到了时间的流逝,回来了,回来了!一切都回来了![/align][align=left]然后,我的肩膀被轻拍,在我的耳边传来了这样一句话,“做的好,少年。”,那是那位女性的声音。那声音仿若很久以前自己高烧的时候,母亲在耳边的呢喃。“剩下的,就交给大人吧。”然后,一切回归于无。[/align] [align=left]白色的......白色的世界,不,其实不是,白色的东西,那个大概是天花板吧?[/align][align=left]少年发觉自己并没有移动的视线从天花板移到了墙沿。[/align][align=left]“听的到我说话吗?”[/align][align=left]耳鸣的声音渐渐消去,模糊的声音慢慢的变得清晰。少年慢慢把头转向说话的人那里。[/align][align=left]“恩,既然能听得到应该就是恢复了。”说话的人穿着白色的大褂,大概是医生吧。他没有看向少年,只是看着手上的表格,然后不停的写着什么。[/align][align=left]他没有看向少年因不知道怎么回事而越发空洞的眼睛,因为那不是他的责任。[/align][align=left]“手能抬起来吗?”[/align][align=left]少年照着医生说的抬起了自己的右手。[/align][align=left]“嗯,看起来是没问题了,先好好休息一下吧?”说着,医生嘱咐了护士什么,然后少年的上半身被慢慢降下,最后变成了躺着的姿势。[/align][align=left]大脑的嗜睡感在这缓和放松的瞬间变得强烈起来,少年再次沉沉的睡去。[/align][align=left]不知道过了多久,少年再次从沉睡中醒过来。[/align][align=left]时间的流逝对现在的他来说已经无所谓了,当然,无所谓的,还有这个世界。[/align][align=left]“少年,你醒了?”熟悉的声音在少年耳边响起,伴随着的还有削苹果的“沙沙声”,女性的声音虽然只是最近才听到,但却仿佛有种陈乡回味的感觉。少年对坐在身边削着苹果的女性并不陌生,毕竟女性是拯救自己的恩人。[/align][align=left]“你......您好。”少年经过一段不算短的思考之后,开口说道。[/align][align=left]“不用拘谨哦少年,我只是一介公仆罢了。”女性截断了一层果皮笑着说道。[/align][align=left]少年并不知道公仆的意思,但是他能感觉到眼前女性的意思,女性是在自降身份,虽然女性并没有这个意思。[/align][align=left]“谢谢您......”少年的母亲曾告诉过少年,当接受别人的赠予的时候应当说谢谢,女性是救了少年的人。[/align][align=left]“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少年你坦然接受就好了。不如说我还很抱歉,如果能早点到达现场的话,就能早点救你了。”女性的笑容非常的甜美,有种令人溺到其中的感觉。[/align][align=left]少年的喉咙涌动,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不知道从何说起。他听到了独室的门外有记者拍照的声音,是眼前这位女性做的吧?为了让少年能够安静的休息,把所有的采访都拒之门外。[/align][align=left]少年第一次明白自己的词语是如此的匮乏,想说的无法用言语表达出来,想问的则不敢直言。[/align][align=left]少年想用些优美的词语感谢眼前的女性,还想询问自己母亲的情况,然后想要再向女性确认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自己不是怪物这件事。但是在开口的瞬间,喉头的哽咽制止了他的发声。因为想要不哭出来就已经是全力而为了。[/align][align=left]父亲说过,不能哭,能哭的地方只有两个,一个是一个人呆的厕所,另一个则是母亲的怀中。[/align][align=left]“对了,我有件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来着。”女性将削好的苹果递给少年,“虽然你的母亲受到了你电Gift的直击,但是在这之后没有受到其他伤害,所以很快就脱离危险了,你一直控制着自己的能力没有让它伤害到你的母亲吧?”[/align][align=left]接过苹果的少年听到女性的话愣住了,确实那个时候少年一直努力不让自己的电Gift伤害到自己的母亲,但是少年并没有想到女性会这么说。[/align][align=left]这么说,好像、好像......[/align][align=left]“了不起哦少年?能够用自己的双手保护自己的母亲。”[/align][align=left]好像称赞一般......[/align][align=left]少年本以为自己将要受到的是指责,然而眼前的女性却在称赞自己。[/align][align=left]握着苹果的手颤抖着,抓紧被单的行为已经无法抑制自己宣泄的冲动,少年把头埋进用双手与双腿做出的隐蔽空间中哭了。[/align] [align=left]医院的屋顶上现在是看晚霞的好地方。[/align][align=left]作为“G办”经常旷班的人,这次却少有的出席了集体活动,虽然这么说,也不过是和大家一起从办公室来到这个医院罢了。[/align][align=left]是的,现在正在医院的屋顶欣赏晚霞的少年,就是“G办”唯一的未成年人苏晓玲口中的“南卫哥哥”。[/align][align=left]南卫有着姣好的容貌,他的身材纤细修长,白色皮肤好似很少出家门的样子。虽然还没有到弱不经风的样子,但是一眼看上去确实会认为是个病弱的美少年。[/align][align=left]南卫的行动令“G办”的其他人摸不清头脑,而且大家更不得其解的是墨主任默许了他的擅自行动。仿佛从一开始就信任南卫的行动一般。[/align][align=left]大家都曾猜测南卫的身份,但是他从来不掩饰自己的身份,说话也从来不遮遮掩掩,以至于令人觉得实在没有什么值得揣摩的。比起他来说,反而是“G办”唯一的未成年人晓玲更值得人揣摩身份。所以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之后,大家也就把神出鬼没的南卫当成了理所当然的存在。他来,就有他的道理,他不来,自然也是有他的道理的,如此而已。[/align][align=left]此时的南卫正望着远处的晚霞发呆,倚着凭栏的样子令来到医院房顶散步的人不由得侧目担心,害怕他一不小心就会跌落。虽然已经习惯不去管闲事的大家不会打扰到南卫,但他还是没能长久的保持发呆的姿势。[/align][align=left]“哟,喝咖啡不?”[/align][align=left]南卫听到后面有人叫他,于是转身回应。[/align][align=left]“方大叔。”[/align][align=left]“切!真是不讨人喜欢的小鬼啊!”听到南卫依旧没有改变的称呼,方越苦笑道。[/align][align=left]“已经不是小鬼了吧,毕竟21了,已经完全脱离未成年人的法律范围了。”南卫稍微思考了下,然后回答。[/align][align=left]“喂喂,在你大叔眼中你还是个小鬼啦~”方越递给南卫温好的罐装牛奶咖啡之后用布满荆棘的厚实的手掌拍了拍南卫的后背。[/align][align=left]“挺疼的。”在稍稍的抗议之后,南卫打开了咖啡自顾自的喝起来。[/align][align=left]要说这个一点都不对方越胃口的这个瘦弱的美少年有什么令方越喜欢的地方的话,想必就是那毫不做作的态度了吧。因为这样的态度,大叔非常喜欢把自己的心里话对眼前这个少年说,因为他觉得,如果自己的话中有什么负担的话,想必少年也不会去在意吧。[/align][align=left]“主任刚才说的话你听了吗?就是对那个觉醒能力的小鬼说的。”于是今天也与往常一般,方越自顾自的开口[/align][align=left]“......没有。”南卫稍稍的停顿了一下,然后补充到,“不过我大概知道她说了些什么。”[/align][align=left]“切,还真是令人羡慕的小鬼啊。”方越口中的‘小鬼’南卫并不知道说的是自己还是那个病床上的孩子,也许两方都是也说不定。[/align][align=left]大叔喝了口咖啡继续说到,“每每这种时候,我才会觉得那个女人真的是‘韩暖尘’的学生。然后觉得自己也不枉来到这个‘G办’了。”方越年轻的时候,韩暖尘是他打心底佩服的人,虽然他没有在现实中见过韩暖尘,也与韩暖尘没有过交集,但是他也曾希望自己能成为‘暖尘’的一员。[/align][align=left]听到“韩暖尘”着三个字的时候南卫稍稍的有所触动,但是很快就归于平静。[/align][align=left]“呐,小鬼,你知道那个女人到底为何要建立‘G办’吗?”方越突然问起南卫。大概大叔认为,与墨主任相互熟识信任的南卫可以回答这个问题,然而南卫却选择了沉默。[/align][align=left]于是大叔继续说道:“来到这里之后我基本没什么事情可做,即便能做的,那个女人也都给做了。那个女人到底怎么想的啊......她以为她是神吗?明明‘未检办’的事情已经够让人忙的焦头烂额了,她还在‘G办’上花这么多精力,她以为她是‘超人’吗?”说道这里方越突然想到了什么,“啧“了一声,“好吧,我承认她确实是个‘超人’。”[/align][align=left]方越心里是知道的,自己在刑侦大队摸索出的理论实践在“G办”是不可能通用的,想必王语佳和李青贤也是一样的“但是啊,就算再怎么担心我们处理不好事情,如果不把任务交到我们手上的话,我们也永远不能成长不是?”比起担心自己可能会把事情办砸而倒了新立的“G办”的牌子,方越更担心自己无事可做。因为被上司厌恶而被迫离开了最爱的刑侦大队,对于方越来说,能够来到暖尘的学生墨玉华一手建立的“G办”大概是他唯一的欣慰,但是现在这个几乎没什么事可做情况让他只能默默叹气。[/align][align=left]方越拿出已经不知道在口袋里放了多长时间的烟蒂叼在嘴里,然后摸了一下自己放打火机的口袋。想起自己原来的打火机已经报废扔掉之后,方越折掉烟蒂,小心的放到口袋之后。再次叹了口气,苦笑着说道,“好想抽烟啊......”[/align][align=left]在办公室有未成年人在所以得忍着,出任务得注意形象,所以不能抽,而现在在医院,又是全面禁烟。[/align][align=left]方越能够抽烟的地方只有家,然而他没有家里抽烟的习惯,所以自从来到“G办”之后,虽然方越没有戒烟的意思,却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戒了很久了。[/align][align=left]“能够依靠的人,大概只有我们了。”南卫的话令方越没抓到重心。[/align][align=left]“墨主任她终究是要对‘G办’放手的,在这之后她的‘G办’能够依靠的人,有也只有我们罢了,所以大叔的担心一点道理也没有的。”南卫笑了下说道,“而且......相信我,这个时刻很快就会来临。”[/align][align=left]瘦弱少年说的话其实并没有什么可信度,他说的话是基于对主任无条件的信任以及一个确实可能但不一定会发生的推测,但是他说的话却令方越信以为真。一方面是少年说过的话基本都实现了,一方面则是少年的话语中带着一种令人相信的魔力,少年比任何人都相信自己的话,所以别人相信也是理所当然的了。[/align][align=left]然后,仿佛印证了少年的话一般,“G办”特有的不和谐的警报声响起。[/align][align=left]这次的警报与往常有所不同,以前的警报都是由苏晓玲从公安的情报网上察觉到需要“G办”出动的案件,然后由晓玲通知其他人。而这次,是公安主动请求“G办”进行支援。[/align][align=left]“好,我知道了。”方越回复消息之后,掐掉了晓玲的“南卫哥哥在大叔身边吗~让哥哥和我说句话呗~”毫无意义卖萌的通话,看向南卫,“然后呢,这次你去吗?”[/align][align=left]方越进行例行的询问,本以为南卫这次也会单独行动。[/align][align=left]“当然要去。”然而却得到了完全不同的回答。[/align][align=left]“额......”今晚要变天了?[/align][/align][/align][/align][/alig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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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只要300块的月租费真的可以吗?” “没问题的~本来这里就不是什么值钱的地带,出租房屋不过是为了多少赚一点零花钱罢了。” 为了能找一个地方安静的复习准备12月份的考研,我准备在城郊找个合适的出租房。但是中介的价格却是让我望而却步,虽然我知道想要在城里找个出租房价格会非常贵,但中介的那个价格实在不是我这种还没有正式工作的人负担的起的。 知道了我的难处的打工的前辈告知了我现在这个地方。 月租费只要300,水电费是平摊,而且房间的空间也不小,对我来说这简直就是神赐之地。 但是我一直觉得不对劲,这种房子真的300的租金就可以了吗? 现在在前面哼着歌带路的可爱的双马尾的jk(高中女生)貌似是这里的房东,虽然个子不高,但是非常成熟,相比之下已经步入22大关的我在她反而紧张的要命。 干脆利落的手续办理,简明扼要的注意事项,自豪的介绍了自己的名字王苏玲,然后就带我去了楼上的房间。 在门口就能听到貌似有两个女孩在吵架,虽然声音不是特别大但是貌似很激烈。 出什么事了吗?我心想,突然发现眼前的loli瞬间脸黑了。她示意我先不要进去在门口等候。 然后,门打开的瞬间她就闪了进去然后关上了门。 虽然我觉得我应该没有听错,我好像听到了两声娇声惨叫。 还没等我想明白怎么回事,苏玲已经拍着手走了出来。 “可以进来了~”阳光明媚的表情让我感觉到有什么不对。 屋内有两个正在揉头的女孩,年龄应该都比我大,一个是标准的文学少女,带着黑框的眼镜,有着乌黑的长发,笔直的身板(没有特别的意义),穿着黑色的连衣裙和短裤。 另外一个则是金发碧眼(? 那个应该是带了有色的隐形眼镜吧。)穿着故意凸现身材的宽T恤和牛仔裤,但是是个标准的亚裔。 光脚?榻榻米? 看到异样的情景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吐嘈才好。 “介绍一下,这是今天的新房客,名字是龚石巡。” “你们好,我的名字很饶口叫我巡就可以了。”我稍鞠一躬。 然后,我从那个异国打扮得女孩那里听到非常不入耳的词汇。 “童贞?” “......" 感觉到一阵风飘过心里凉了半截。 然后,我旁边的loli非常不客气的闪身,一拳从内侧击中了发言者毫无防备的肚子。 “WOW......”金发的女孩捂着肚子跪倒了地上。 “下次你再给我废话我就把你丢到孙奶奶的养鱼场喂鱼。”苏玲非常霸气的说到。 “是......” “欢迎你的到来,我的名字是袁梨花,那个跪在地上的笨蛋是杨百合,英文名是carter,我想她应该不介意你叫她cat(猫? )”另外一个文学少女表礼仪的伸出手。 “哦,好的,谢谢。”我也顺着伸出手握住。 然后。 “那个?”为啥还握紧了? “那么,问你一个很失礼的问题,您是不是还没有xx过。” 哈? “你这......”旁边的loli又要发火了。 “不用了。”梨花收回了手躺下,“你看我已经躺好了。” “哦后......”非常不客气的,苏玲抬脚朝着她柔软的肚子踩下。 那画面残酷的让我一瞬间回过头。 “好过分,明明我都躺下了......”捂着肚子袁梨花说道。 姑且,先住下了。 虽然有极其不详的预感,但毕竟行李已经送达,本着先住一段时间再说的想法,我开始了为期半年的租住。 当然那个时候的我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卷入了绝对不可能调和的“国际”战争。 一章 水火不相容的两人 自从大学毕业之后,我的身体也习惯性变得懒散了,虽然非常清楚懒散在复习考研的旅途中是绝对不能有的行为,但是身体却不像大脑那样有坚定的意志. 基于这样那样的理由,我一般会睡到8点半左右才会起床,然而今天却不是这样. "duang!!" 刺耳的响声穿透几十年历史的惭色的红木门直入我的耳朵.反射神经的振颤让我从席梦思的床上弹了起来.在短暂的大脑当机状况下我跳下床打开门. "......不是说了早上不要用那个吵人的闹铃吗?声音那么大是给你自己敲丧钟呢吧?" "哼哼~虽然你这么说过,但是我可没有答应过!只有此等震撼人心的音乐才能让我从睡梦中醒来!" 当机结束,身处客厅的我瞬间明白了状况,刚才那个"duang"的声音是cat姐设的音乐闹铃. 而那个闹铃不但把我吵醒,也把梨花姐给弄醒了. 看样子这闹铃不是一时好玩设下的.......头痛了,万一天天都是这个闹铃叫早的话,我估计没几天就得崩溃。 "所以我早就说让你减减肥.你大脑中淤积的肥肉都堵塞你的耳朵了.所以只有用钟撞你的脑袋才能把你弄醒吧?" "阿拉~你是在嫉妒我凹凸有致的体形吗?是啊,毕竟你的身体是万年飞机场呢~我大人有大量就不跟你计较了~" 还故意把胸挺了起来? “......”(蓄力中) 然而并没有爆发,"哼。”梨花姐露出了讽刺的微笑,“明明就是头母牛居然还没有自觉,居然还自豪除了像畜牲一样产奶以外没有任何意义的沉重的胸部,看来你的大脑已经因为脂肪的淤积而做不出正确的判断了吧?真不愧是胸大无脑的典型。" "呼呼,败犬的言语总是那么令人愉悦呢~” 无聊透顶...... 正当我想回屋睡个回笼觉的时候。 “小巡!” 被cat姐叫住了. "额,有什么事情吗?" "小巡也觉得我的闹钟好吧!" 也觉得? "嘛,在叫醒人方面确实很好,但是......” “哼哼~听见了吧,梨花猴!小巡也觉得很好,这样就是2比1了!” 这有什么好得意的。 “他说但是了吧?你国语烂的要命英文也不行?难道不知道转折后面才是观点?” “你说什么?!” 于是,论题愉快的偏离了正路。直到某位萝莉以徐雷不及掩耳之势给她们腹部各来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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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态的人是吧? 这个题目真是...... 有够让人郁闷的...... 实在没写过类似的东西,所以为了纾解我郁闷的心情,我当然要写一点报社的东西。 究其原因,你们逼我的。 脖子上的锁链发出清脆悦耳的弦扣声,随之响起的还有女人们银铃般的笑声。 在这不知名的地牢中,被捕的富人们哆哆嗦嗦的,不知道自己将要迎来怎样结局。 前一刻还在享受集体侵犯女人的快感,谁知道连XX后的余韵还没来的及享受就被抓到了这不知名的地牢中。 臃肿的身体被不合适的铁铐挤出各种各样的环性,光脚走在冰冷的石板上,脚底的冰冷直刺心底。 “慢,慢点好不好?”在佣人们无微不至照料下的某位商政要员终于无法忍受这样的对待而提出了询问。然而话音刚落,他那肥硕的屁股就迎来了皮鞭的亲吻。 “啊!!”在接受了皮鞭的洗礼之后,那位提出意见的勇士像少女一般嘤嘤的哭泣。 “阿拉阿拉,这不是刚才那只吼着要送我们进监狱的豚吗~?看来刚才的调教并不到位呢~?”在其他男人惊恐的注视下,带着面具微笑的拥有魔鬼般身材的女人用她那纤细的食指抬起了痛哭流涕的男人的头。 “那么,我就用些更适合你的东西来款待你吧~” “不要! 不要!” 女人脸上的因兴奋而产生的红晕让即将受到惩罚的人惊恐的嘶吼。 “这个,是叫乳锁的东西哦~本来是用在女性身上的刑具,不过对于你这只豚来说没准意外的合适呢~” 那是一个与乳房相配的皮环,里面镶满了小小的铁钉。 看到刑具的男人惊恐的挣扎想要逃离,但是被身后的美女紧紧地压住锁链动弹不得。 “那么,我就把它给你戴上咯~好好享受~” 地牢中再次听到了男人痛苦的嘶吼。 两次接受惩罚的男人开始后悔自己刚才愚蠢的行动了。 不,要说后悔的话,应该是后悔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来到那个聚会。 不受法律约束的聚会,可以尽情品尝各种各样的女孩。收到请柬之后的男人戴上了舞会的面具,没有带任何护卫来到那个聚会所在的地点。 他没有想到,不受法律约束,也就不受法律保护...... 跌跌撞撞,当成豚对待的男人们被赶到了一个地下大厅。 大厅中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 刑具淋漓的鲜血让人触目惊心。 点到名字的男人被分成不同的组别,然后...... “这个男的嘛~不是在侵犯的时候一直喊着处女处女什么的吗?那么就送他一个处女吧~新做的铁处女刚好还没被破处呢~” 大厅王座中坐着的被称为女王殿下的女性笑着发表着号令。 “不,不,不要阿阿阿阿阿阿!!! ” 说着男人就被其中一个美女拉着走向铁处女那里, 摆好,放入,拘束,关门。 大厅回荡着绝望的哭泣和痛苦的嘶喊。 “那么下一个~哇~好棒的胖子阿~白白胖胖而且除了那个XX和头上以外基本没有毛。” “呜,你,呜,要多少钱,你说,我爸爸妈妈肯定会给,给你的......” “感谢你了小少爷~不过我对你的身体更有兴趣~”女王拍了拍手,两位带着厨师模样带着面具的女性从阴影中走了出来,把白白胖胖的小少爷塞住嘴像羊一样的架起来。 “我呢~想要用你的皮制成用来当坐垫的囊哦~” “呜!嗯!!!!” 苦于嘴被塞住无法出声,然后,小少爷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皮被慢慢的从自己身上取下...... 男人们被一个个定罪处刑,那些曾经运用在女性身上的刑具完美的适用在这些臃肿之人的身上。 看着男人们痛苦的嘶吼,她们微笑着继而是笑的花枝乱颤。 她们是复仇者,是由魔鬼复活从地狱中走出的亡灵,她们原来的使命是消灭那些将无罪的女性定位为巫女进行处罚的愚蠢的教徒。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完成复仇的她们并没有就这样回到地狱,因为曾经的魔鬼已经因为信仰的分化而变成她们陌生的人物。 于是,她们选择了继续下去,这次复仇的对象是那些现实中欺辱女性的男人。 但是偏离轨迹的她们更加看重的不是消灭那些罪人,而是在虐杀中体会无尽的快感。 慢慢的,她们的目标变了,目的也变了。 她们知道真正的取乐是在尽情的玩弄男人让其生也不能死也不能,在无法反抗麻木了之最后才会杀掉。 而她们的目标已经不紧紧是那些罪人了。 对,她们的目标,是那些臃肿富态的男人。因为只有这样的男人才会让她们体会到尽情虐待的快感。 如果你的体重比较高的话,我劝你一定不要在夜晚浏览不该浏览的东西,因为那样会让你暴露在她们的视野之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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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军议刚刚结束,诗尼亚军的军师夏洛特发现有位谋士叫住了自己. "军师大人,属下不明白,诗尼亚大人为何要那个一言不发吃白饭的人进军帐讨论军事机密呢?" 谋士的名字是佩瑞尼 克劳斯特,是个敢于直言的谋士.她非天才智士,也非奇才鬼者,但是她的言论一向可以成为主上衡量决定的标杆.虽然没有得到诗尼亚大人的重用,但却被诗尼亚大人称为可信赖的友人. 听到佩瑞尼的不满夏洛特立刻知道她说的人是指谁. "是苏晓大人?" 夏洛特暗自苦笑,恐怕军中对这位不知来历,一言不发,整天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苏晓怨言已久了,像佩瑞尼这种从来不会私下议论评论,更不会诋毁别人的人会提出如此疑问就是最好的证明. "还会有谁?我虽然知道自己这种才疏学浅并不是能够担当大任的人不该如此评论苏晓大人,但是他也太过分了,主上最近一直询问苏晓大人对军议策略的看法,但是他竟理都不理主上." 佩瑞尼最尊敬的就是诗尼亚大人,苏晓的所作所为触怒了她的底线了吧. "呵呵,我知道佩瑞尼大人的意思,不过佩瑞尼大人完全不用为此事担心,毕竟主上本来就没打算听到苏晓大人的意见." "额, 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的意思,主上只是给苏晓大人说话的机会显示自己重视他罢了,并不是急于得到他的意见.想必等到主上需要他的意见的时候,他会自己跟主上表明吧?" "......就算是这样,回个不知道也好吧?" 佩瑞尼不甘心的问到. "苏晓大人与你我不同,是个奇人,所以用一般的常识去约束他只能得到预期相反的结果,想必诗尼亚大人也是明白这一点的吧?" "......哼,天才的事情我不懂,既然军师大人这样说那就这样吧."佩瑞尼愤愤不平的离开了. 天才? "如果他要只是个普通的天才就好了."夏洛特自言自语道,"那样我就不用费尽心思护着他了." 夏洛特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看到的是他失魂落魄的走在大街上. 刚开始只是好奇究竟是怎样的打击能让一个少年成这个样子.等到看到那个少年的眼睛的时候夏洛特第一次感受到了类似命运的东西. 并不是预知,只是单纯的知道. 然而这种知道,却是极为可怕. 自己的一切被看穿了,遇事的行动,思考的方向,一切都可以称为基石的东西都在少年的眼中. 相比此来说,少年背上的方天画戟就显得不那么让人惊讶了. "如果自己不在了,少年会代替自己帮助主上走向正确的道路."夏洛克这样坚信着. 突然,夏洛特喉咙上涌,经过不住地咳嗽起来,捂住口的手中有着清晰可见的血丝。 “不知道这个身体能不能撑到打败艾拉军团啊......”夏洛特无力的笑了笑。 那位被谈论的焦点,苏晓,现在却在军营的厨房徘徊。 “真是的,苏晓大人你好歹有点谋士的样子好不好?”苏晓看向身后,发现自己要找的人就在那里。 “早上好,妮娜。” “早上好~你个头啊!我听说你今天又惹主上生气了!” 这位双手叉腰发火的女孩是军营中的厨师长,自从苏晓吃了她特别做的“活力饼”之后,每天他都会来这里讨个吃。 “......”苏晓装作想了想的样子,“没有吧,只是没有回答她的疑问罢了。” “你啊......” 妮娜想要找点说辞来骂骂这个家伙,却发现自己并没有什么好词。 “看你这样子是今天也不打算正经点来吃饭了吧?” 点点头。 “点你妹啊!每次都这样讨着吃,不怕别人说闲话吗?” “我的闲话又不多这一个?” “还光荣咧?” “......” “服了你了,给,你的活力饼。” 苏晓知道,虽然妮娜嘴上总是不饶人,但是总会给自己留下一些吃的。 “不过,最近一段时间你还是不要来了。” “?”看着眼前突然皱起眉头的妮娜问到,“怎了?” “粮食,不够了......” “......” 画外音是,虽然并没有多配给你,但是这个时候被说闲话终究是不好的。 “你还是正经点来吃饭比较好。” “......粮食够几天的?” “......”这个应该算是军事机密了,不过对于眼前这个男孩妮娜觉得说了也没关系。 “大概还够7天。” 现在出发,即便到达指定的作战地点也还要10天,到达之后虽然能得到补给,但是在等补给配给的大概还要2天。也就是说怎样样都是不够的。 “如果用小斛分呢?” 盘算了一下苏晓问到。 “那样的话应该还能撑14天。” 足够了。 “那样话可是会惹众怒的!” “我知道,放心好了,我有办法的。”笑了一下,谢谢你的饼,说着,苏晓离开了。 自己已经累了。 苏晓清楚地意识到这点。 所以才会懒得再在公堂发表言论。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很久了,经过两个个轮回之后的现在,万万没想到这次的轮回居然是做诗尼亚的军师。 那个杀了自己心爱之人的,心狠手辣的小妮子。 阿芙拉曾说过,自己离开诗尼亚的原因是因为她即便知道错的是自己,为了掩盖事实面对自己的亲族都能毫不犹豫的痛下杀手。这样的人就算自己辅佐她成了大事又能如何? 之所以现在还待这里,只是因为那位名为夏洛特的女性全力挽留罢了。 为了报答在崩溃的边缘被她拯救的恩情,所以还留在这里。 不过是留在这里罢了。 那份恩情究竟怎么偿还苏晓并不知道,不过现在的他迫不及待想要一个能够离开这个世界的理由。 瓦尔基里曾说,只要苏晓没能达成既定事实就死了的话,那么苏晓就会因为失职而被这个世界排斥。 但是死亡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自杀这种事情是不被允许的,必须有一个相应的被杀的理由。 比如说战败后因主上军令被杀,比如说与主上言语不和被杀,或是得到类似赐死的命令。 刻意的挑衅是达不成想要的结果的,能做的,只有让那个诗尼亚下定决心下命令杀了自己。 那么,机会来了。 回想起了妮娜因发怒而越发可爱的面庞。 “在临死前解决下她的问题吧。” 苏晓笑着向军议大帐走去。 “粮食问题?你这混蛋整天就想着吃吗?!”爆发了一般的大声呵斥之后佩瑞尼发觉自己高声言谈机密于是小声了起来。 这次是属于密议,得知的只有诗尼亚的心腹。 “粮食问题我们可以下次......”不知道为何提出这个问题的诗尼亚想要先在双方不和谐前岔开话题。 “粮食不够了。” “哈?”佩瑞尼因为过于惊讶而反问。 “军粮计算上有失误,从赫萝克那里借来的军粮并不够维持我们到达与艾拉军会战的地点。这件事情主上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差多少天的?”诗尼亚向军师询问 “恐怕.....至少缺了4天的军粮。” “...... 那么减缓行程去周围农户家里借粮怎么样?” “现在并不是丰收季,农户各家也只有够自活的存粮罢了。” 诗尼亚的提议立刻被苏晓否定了。 “还是说诗尼亚大人想要用头发换军粮?” “......” “你怎么敢这么跟主上说话?!” 苏晓算是明白了,这个佩瑞尼一旦提到主上就会暴露智商问题。 割发代首,收买人心这一策不错,但这不过是卑劣的策略罢了,如果是真正的王者,从一开始就不该定那样苛刻的行军规定。 “说笑的,其实刚才我发现,如果用小斛分粮的话军粮绰绰有余。” “但是小斛分粮毫无疑问会犯众怒的!在这开战之前就先自乱阵脚绝对不可取!” 哦?智商上线了?苏晓满有兴趣的看着佩瑞尼,本以为她会说"既然有办法还有什么可议的",没想到会这样反驳呢。 “嘛,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眼下小斛分粮食唯一能用的策略,如果主上相信我的话就先小斛分吧,到时候我自有办法。” 军议结束,夏洛特叫住了苏晓. "晓,你所谓的'办法'能不能告知一二? 放心,我不会告诉诗尼亚大人的。” “......”苏晓知道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怕是已经被眼前这位一直注视着自己的女性猜到了。 于是,“您是在担心我吗?这样做可是会惹其他人嫉妒的~”开玩笑般的。 “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天机不可泄露,恕我无法回答。”这个时候既不能回答她也不能有丝毫逃避的念头,不然的话,她毫无疑问会肯定自己心中的猜测。 “......”她看着苏晓的眼睛,想要从中看出什么,但随即放弃了,因为她从来没有读懂过苏晓,即便是这一刻也不例外。 “答应我,绝对不会做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 “您可以放一万个心~” 当然,这只是玩笑罢了。 如果说现在这个世界上有苏晓绝对不能背叛的人,那就是眼前的女性。 接受了遍体鳞伤的苏晓,在冰冷的现世中给予他温暖,然后,把爱意毫无保留的灌注到了苏晓的身上。 但是...... 她走到了苏晓的跟前,踮起脚尖在苏晓额头一吻。 突然的袭击让苏晓瞬间卸下了心防,压抑的情感瞬间填满了内心。 “不要背叛我......” 耳边,是她喃喃的言语。不是命令而是恳求。 温暖的余韵自苏晓的心底涌出,联动着的是她曾经吻过的地方。苏晓的身体再次记忆起了冷热交加中,脱力后的轻松与满足感,然后继而闷在她的怀中享受余韵。重复的动作,回应的紧抱,一切的一切都在她口中香溢的荤气传达耳朵的瞬间迸发出来。 事到如今已经无法回头,但是悔恨与罪恶感却迎上了心头。不是不能回头,只是苏晓越发清楚地知道,如果这一刻再回头,就永远没有机会离开了。 二 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并不知道他是什么大人物。 那个时候,妮娜只是军队里一个小小的伙夫,虽然对手艺有自信,但是作为新人的她只能得到切菜的位置。虽然比那些只能刷锅刷一辈子的要强过很多,但只是切菜是没办法得到赏识的。可是妮娜并不能辞职,毕竟在军队工作得到的薪金是在城市的两倍。她的家中还有两个读书的妹妹,为了供给她们,妮娜选择了牺牲自己。 那一天傍晚,留下守班的妮娜看到了一个徘徊在营房周围的少年. 少年大概十七八岁的样子,大概是个少年兵吧? 妮娜打招呼的声音让徘徊人吓了一下,继而妮娜听到那个人肚子咕咕叫的声音. “错过饭点了?" "恩......" "进来吧,我做些东西给你吃。” “......” 这个时候私自开伙是违反军令的,不过妮娜并没有对此在意。值夜班的只有妮娜一个人,而且就算被发现了,也不会有人闲得无聊告状。 用白菜心和豆腐做成的汤,里面放了些切碎的肉干,然后,则是妮娜自制的活力饼。所谓的活力饼其实就是将豆沙与糖浆混合后 放入铺平的饼中,虽然不是什么非常稀奇的东西,但如果配合到位会成为让人胃口大开甜而不腻的存在。 仿佛是有很久没吃过饭了一般,那位少年兵在尝试了第一口之后便不顾形象地大吃起来。 妮娜还未反应过来,那汤碗已经见底,至于那个装饼的盘子则只剩下孤零零的一个饼了。 “......” 少年的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那还是妮娜第一次见到人类也能像小狗一样摆出那样的姿态。 嗯,可惜没有尾巴,如果摇着尾巴那就是更像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说着妮娜添了食物。 在军营中最最寂寞的是没有人对配给的食物说好吃,更不可能有人对做出来的饭菜表达该有的敬意。 每每看到自己的工作的结果只能迎来单调的回应,妮娜就会怀念起在餐馆工作的经历。那个时候,大家有说有笑,不但会称赞饭菜的味道更会对料理人进行赞美。虽然收入不多而且工作辛苦,但每天都会过得非常充足的。 现在的收入已经完全不用担心了,而且工作之余的闲暇也多了起来。不过相对的,妮娜感觉到了异常的寂寞。机械的询问,命令,然后是机械的回应,令本来色彩斑斓的营房变成了单调的灰色。 所以,当少年狼吞虎咽的姿态展现在妮娜的面前的时候,妮娜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工作有了意义。 “很好吃......” 满足的少年做出了评价。 “那只是你饿坏了的原因吧?” “大概吧,不过你的手艺也很棒。” 少年用手巾抹了抹嘴,想了想又问到。 “下次还能吃到你做的饭菜吗?” “......” 妮娜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才好,毕竟自己并没有做饭的权利,她得到的职位不过是切菜罢了。 然而就在她思考如何回答的时候,少年的话让她惊住了。 “如果你成为厨师长的话,我还能吃到你的饭菜吗?” 因为话语的冲击力太过强烈,使得妮娜经不住反问。 “诶?” “你有自信在厨艺上胜过现任的厨师长吗?” 仿佛是理所当然一般,少年给妮娜传达着简单的信息,如果你有自信,那么我就让你成为厨师长。 之后的发展就如同梦幻一般。 诗尼亚大人的首肯,然后是妮娜在厨艺比赛中碾压性的胜利。当对面那个曾经对自己呼来喝去的男人把弟子的所谓,“厨师长不光要厨艺好还要有统领厨师班的能力”作为最后的挣扎的时候,那位少年终于说话了。 “那种能力,谁练几个月都有。” 区区一句话,毫无逻辑的强词夺理,成为了粉碎厨师长希望的最后一根稻草。 然后,妮娜知道了那位少年的名字。 苏晓,然后,是诗尼亚大人宠爱的谋士。 从一名切菜直接升任厨师长,这是闻所未闻的事情. 妮娜的所作所为自然引来了很多人的嫉妒与怨恨.不听指挥的人越来越多,甚至有人在饭菜配给之前故意多加盐以引发士兵对厨师长的不满. 在少年得知之后,非常不幸的事情发生了. 不幸的不是妮娜,而是那些捣乱的人. 一并撤职,不给解释. 大概这也是闻所未闻的事情吧? 这样的举措逼得妮娜不得不穿上奇怪的装束到城中招人.意识到柔弱的个性无法达成既定的目标之后,妮娜第一次舍弃了自己温文尔雅的性格。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了!!现在军队的厨师班正在招人!条件优越名额有限,有意的人速度给我过来排队!!!” 突然的大声吼叫令一起进行招募的友人们吓了一跳,甚至有人小声提醒这是招人不是叫卖。 之后并没有过多久,妮娜从一个温柔安静的可儿变成了集吐嘈元气女王等属性一体的存在. 不要说统领厨师班,基本上厨师班就是她的手脚。她活力四射的样子甚至感染了诗尼亚的军人,甚至让他们从单纯地从食物中摄取能量变为了享受食物,然后本就非常有姿色的妮娜成为了军队的偶像之一。 当然,大家都知道开妮娜玩笑是可以的,但是开她玩笑源头的那位要做好心理准备。 妮娜即便现在也这样认为,如果不是那个少年的话,自己也许只能作为一个默默无闻的人在忙碌中消散自己的一切。 "你就不能老老实实的饭点来吃饭吗?" "......"少年歪了下头做出了一副你为何要问这种愚蠢的问题的表情。 “够了!担心你的我是个笨蛋!” 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其实心里很高兴。 如果少年像其他人那样的话,自己就无法报答少年的恩情了。 不,也许可以进一步说。 少年当时的那副姿态...... “料理的好坏是检验厨师唯一的标准!连料理比赛失败都不承认的家伙没有资格在这里大放厥词!” 那一天,少年在诗尼亚大人做出判断之前先行对那名弟子进行回答性的质问,丝毫不顾周围官员的议论。 少年无所畏惧的姿态让台下还在因为各种各样的,“这个女孩一跃成为厨师长?这不符合规矩吧。”“厨师长并不是光会做菜就行的。”之类的话语而苦笑的妮娜呆住了。 “大概吧?”“那么就努力一下。” 并不是相信了少年的话,只是单纯的,想要看看少年的承诺究竟如何罢了。 然后,妮娜得到了全部。 对,那一定不是单纯有好感,或者是想要报恩之类的情感。 那是一份憧憬,对少年眼中的色彩斑斓的世界的憧憬。然后,想要作为一个旁观者看到少年的最后。 “小斛分......”这个命令下达的瞬间妮娜就知道是谁的手笔了。 既然诗尼亚大人同意了,那么就这么做就好了。话是这么说,但是妮娜实在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若是告知将士们食物短缺不得不小斛分,那也还说得过去,虽然可能会发生士兵判逃的事件。但像现在这样什么都不说直接进行小斛分是一种欺骗行为,暴露的话毫无疑问会犯众怒。 命令就是命令,妮娜非常清楚这一点。她所能做的就是想办法做出那种看起来很丰富的料理。 然后,就像想象中的那样,才过了4天不到,士兵就 暴 动 了...... 因欺骗而愤怒的士兵们企图冲进食堂,却在妮娜的斥责声中停下了脚步。 看到不同于往日的面带苦楚的妮娜,士兵们冷静了下来,继而开始了声讨。 “我们连吃饱都做不到,怎么和强大的艾拉军打仗!” 勇者的话语引起了四下的应和。 正当妮娜不知道该怎么样回答的时候,传令兵前来传信,让妮娜去见诗尼亚大人。 “我一定会为大家讨个说法的。”留下了这句话,妮娜走进了军议大帐. 四下遮挡住了阳光,营房中的几根蜡烛成为了唯一的光源. 虽然并不是看的很清但是各自的表情基本都是明了的.比如说像炸药桶一般随时可能爆炸的佩瑞尼大人. 妮娜进帐坐定之后,会议就开始了. 刚开始是关于进军的策略还有防务布置,传令口号这些基本的要务,然后是前方的侦查报告以及其他联军的动向和传讯. 妮娜知道这些大多跟自己没有关系,本来妮娜就不该参加这样的军议.叫妮娜来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粮食的配给问题. 在并不长的时间内,该讲的东西都讲完了,下一个就是因粮食引起的**问题了. “那么我们就来谈谈因小斛分粮而引起的**问题。" 然后,就像火捻终于到达了尽头那样. 那位一直忍着怒火的佩瑞尼大人爆发了. "我就知道......” 然而还未说出口,名为苏晓的少年便起身开口。 “诗尼亚大人。” 硬生生的让佩瑞尼的话憋了回去。 “这个问题非常好解决,只要士兵们有一个发泄的对象就好了。” “哈?” “哦?苏晓你可以说得更详细一点吗?”无视了佩瑞尼的疑问,诗尼亚平静的询问道。 然而,在场的人中已经有两个人知道了苏晓的意思。 不,准确的说是三个,还有一个就是询问的人。 “您那么聪明早就明白我的意思了吧?诗尼亚大人?简单的说,就是您需要一个人头。”少年微笑着仿佛想要从主上那里看到什么。然而少年失败了,因为,也许是刻意的,诗尼亚平静的,没有露出任何表情。 “那么苏晓认为,那个人头该是谁的呢?” 苏晓像真正的贵族一般面带微笑的向诗尼亚深鞠一躬,继而说到:“属下认为那个人头正应该是区区在下。” “ 咳,咳,咳,咳......”夏洛特因为急切地想要说些什么而剧烈的咳嗽起来。 而妮娜则是一言不发。并不是她不想说些什么,而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冲击力太大,以至于妮娜无法相信那是少年说出的话语。 她所憧憬的少年并不是像现在这样求死的人。她知道少年的懒惰,但她一直以为那只是一飞冲天前的准备罢了。 如果她不了解少年,大概会认为少年是那种敢于奉献自己的人吧?但是妮娜知道,少年的那副样子并非什么大义,只是单纯的,想要求死。 为什么? 妮娜想要当堂质问少年,明明自己下定决心要看到少年的最后,然而少年却在这里就放弃了? “您只要用‘为了贪污众军粮草而假传命令小斛分粮’来杀掉我一切就解决了~”少年用愉悦的声音企图挑起诗尼亚的不快,然而就像他多次失败一样,诗尼亚依然没有露出特别的表情。 没想到最后都没能惹怒她啊,苏晓暗自叹了口气,不过这样子也结束了。 然后就在等待诗尼亚下令的时候,一个苏晓熟悉的声音响起了。 " 如果说人头的话,想必我的人头更合适吧?” 从噩梦中惊醒,苏晓心有余悸的大口喘气. 应该是被子压住胸口的原因吧,竟然做了恶鬼索命的梦. 梦中,她重复着那句话. 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 明明我只有你了,你却背叛我,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无论你在哪里,我都会把你找出来,就算我死了,化作厉鬼也要让你永远不得安生!" "莉涅特......”苏晓本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做那样的梦了,没想到...... 看向屋外,苏晓知道自己昏倒后已经过了很长的时间。 走出门,守夜的士兵向苏晓致敬,然后就要告知诗尼亚大人苏晓醒来的消息,不过苏晓让他先不要去,他想不受打扰的走一走。 士兵是夏洛特派来守卫苏晓的禁卫,要完全服从苏晓的命令,所以禁卫听从了。 苏晓在皎洁的月色下踱步于闲庭之中,还为曾开始想自己接下来要干嘛,就看到远处的营房中有明亮的灯火。 于是毫无理由的,仿若被灯火吸引一般,苏晓走向那里。 等到看清了苏晓才发现,原来那是军中的食堂。 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现在苏晓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吃东西了。 回去告诉禁卫兵的话,他一定会想办法帮自己弄点吃的吧?但是这样舍近求远实在是不符合苏晓的性格。 正在徘徊不定的时候,她从灯火朦胧出走来。 点着脚步,不快不慢的走来。 面上带着微笑,然后,温柔的开口。 “错过饭点了?" "恩......" "进来吧,我做些东西给你吃。” “......” 私自开伙是要受军令惩罚的,这点苏晓还是清楚的。 苏晓知道自己有特权,所以命令她给自己做饭也未尝不可,但是...... 用白菜心和豆腐做成的汤,里面放了些切碎的肉干,然后是没见过的饼。 “......”香味居然在汤端上来的瞬间就四溢开来,在这里吃过不只一次饭的苏晓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用汤勺要了口汤放入口中,汤在滑入口的瞬间味蕾就绽放开来,苏晓并不懂料理,但是他非常清楚,这样的汤中一定加了很多其他的调味品,只是这些调味品非常和谐的在嘴中被支配着发挥着正确的作用。 这样的话,不论饼是怎样粗糙的东西都能轻松的吃下。 然而当咬了饼的第一下苏晓发觉自己错了。 端上来的料理中,真正的主角是这个饼。 “这个饼是?” “这是我自制的活力饼,喜欢吗?” "嗯." ...... “如果说人头的话,我的更合适吧?” 说话的人,是诗尼亚军的厨师长,那位厨艺高超,人气偶像妮娜。 她,变了。 从那一天看到的,在她身上闪闪发光的独一无二的个性之后。一直被动颓废着的苏晓突然想要帮帮这个女孩。 然后,她像苏晓想象的那样成长,蜕变。 并不是说为了什么,只是单纯的,在无聊继续的不能回避的时间进行中找到了一个满有意义的工作罢了。 苏晓是这样认为的,然后施以援手。 “军师这种东西很有趣吧?”苏晓想起了那个该死的瓦尔基娜的话。 “支配他人,操控全局,仿佛世界都在自己手中。除了主上以外,自己就是军队的神,被信赖,被崇拜,然后像操纵棋子一般将神创造的杰作玩弄于股掌之中~尽情享受操纵一切的愉悦吧~然后体会当操纵棋子脱离控制时的恐惧与无力~”“ 轮回到了现在,苏晓已经无数次作为军师操作了无数人的命运,然后总是在意想不到的时刻让自己的计策崩盘。 所以累了,如果自己的所做所为是在扭曲这个世界的话,那么不如就作为旁观者让这个世界随意进行下去好了。 我操纵了妮娜吗......苏晓心想。 但是,这不可能啊,只是单纯的拉了她一把而已,苏晓没有想过支配她,更没有想过为她做些什么。 所以,为什么啊? 在自己计算好的轨迹中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她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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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名:数字君 或者 萧萧都可以 ID:2313371363 自我简介: 文区小白一名,短篇中篇有自信但不擅长写长篇,虽然写的文章经常让人觉得云里雾里,但是相信仔细看能够知道我投入的情感和感悟. 每篇文章我都很用心,我都很用心,因为很重要所以说两遍. 请多多指教! 作品集: 魔物娘物语系列 冰莲雪抚子 https://sstmlt.moe/thread-76617-1-1.html 幻梦蛛丝语 https://sstmlt.moe/thread-76665-1-1.html 浪花白玉桥 https://sstmlt.moe/thread-91081-1-1.html 迷梦私巧语 https://sstmlt.moe/thread-94448-1-1.html 冥音昏凝黛 https://sstmlt.moe/thread-95238-1-1.html 落霞夕明畔 https://sstmlt.moe/thread-97904-1-1.html 纯音梦想曲https://sstmlt.moe/thread-98020-1-1.html 看图写作系列 1 https://sstmlt.moe/thread-88850-1-1.html 2 https://sstmlt.moe/thread-89197-1-1.html 3 https://sstmlt.moe/thread-90670-1-1.html 4 https://sstmlt.moe/thread-90758-1-1.html 5 https://sstmlt.moe/thread-90827-1-1.html 6 https://sstmlt.moe/thread-91179-1-1.html 7 https://sstmlt.moe/thread-91420-1-1.html 8 https://sstmlt.moe/thread-100361-1-1.html 长篇言情小说 樱花落定之时请和我交往 https://sstmlt.moe/thread-76987-1-1.html 魔法使之夜同人 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女孩 https://sstmlt.moe/thread-107849-1-1.html 被语言渲染的疯狂的夏之夜 https://sstmlt.moe/thread-107730-1-1.html 微小说 地狱天堂 https://sstmlt.moe/thread-93061-1-1.html 挑战开坑作 喜儿的幸福理论 https://sstmlt.moe/thread-91493-1-1.html 长篇开坑集 1 贝特斯洛城之战https://sstmlt.moe/thread-109382-1-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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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是美女 说美女 并不会怎么特别 本来就是宠儿 继续宠 也就那么回事记得有一篇文章叫作 玫瑰与巧克力 一个女孩儿得到了玫瑰 一个女孩儿得到了巧克力 得到玫瑰的女孩儿心理笑另一个女孩儿是土包子 但是当她看到自己的玫瑰上有虫蛀的痕迹后...... 得到玫瑰的女孩让男孩知道了另一个女孩家境的贫寒 嘲笑她因黄瓜地被破坏而流泪 男孩的回应是 你真的觉得那么好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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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着因点嵌着钻石而靓丽的翅膀的蝴蝶发卡. "你先前说想要,特意买来送给你的." 你温柔的声音让我焦躁不已. "嗯."压住颤抖的声音我回答着. 呐, 你到底想要得到谁的吻? 是我的还是她的? 你追求我的姿态总是那么的优雅浪漫. 深思熟虑后完美的语言与精挑细选后的玫瑰. 你送给她的是只是顺带的东西, 便利店的巧克力和自制的可谓失败作的蝴蝶式发卡. 我知道你喜欢我,但为何你察觉不到我的嫉妒? 我想要的真意你却全部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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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使之夜 同人 "?怎么了,有事吗?"看到并没有离开的草十郎青子问到. "今天,不用吃药吗?" 按照青子所说,为了防止草十郎做出不该做的举动,每天都会给草十郎吃一粒毒药,用于控制草十郎的行动. "啊,那个已经不用吃了,有新的方法代替了."青子说着拿出了一个项圈. "......"明白青子所做所为的有珠把目光看向草十郎,想从这个呆呆的男孩儿眼中看到厌恶和反抗的眼神. "这个是?"草十郎看向青子手中的圆环,那个环的颜色与银色相近,环上没有任何象征性的花纹,所以草十郎得出结论,这只是一个普通的环罢了. "送给你哦?喜欢吗?"青子露出坏坏的笑容 "送给我的?"草十郎反问. "对哦~你要好好的带着它不要弄丢哦?嘛,虽然说带上之后没有我是摘不下来的啦~"说着,青子把项圈递给了草十郎. 草十郎拿起项圈对照了一下,确认合适之后戴在了缠着白布的脖子上. "叮"得一声,圆环仿佛契合一般完整的佩戴上了. “如果你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的话,这个项圈就会勒紧你的脖子,”青子坏笑着说,“怎么样?感想如何?” "谢谢."草十郎表达了自己由衷的感谢. "......" 青子对草十郎的反应皱了下眉头,有珠则是理所应当一般移开了视线。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送我礼物,谢谢你。” 像猫拨弄铃铛一般,草十郎抚摸着项圈说道。 “是吗,那你就好好珍惜吧。”对草十郎反应失望的青子打了个你可以走了手势做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 那个项圈不过是青子一时间想出的法子,本以为借此能看到少年愤怒的一面,不过想想也是,与世隔绝刚刚来到城镇的人怎么可能明白这项圈特殊的意义呢。 送给草十郎项圈的时候青子并没有没想过会使用这东西,但事实上,项圈的使用率却异常地频繁。 比如说,当草十郎抱怨自己一个人整理园中的杂草,青子和有珠闲心喝茶却不帮忙的时候。 青子记得自己是这么说的。 “区区一只看门狗也敢对主人提意见?” 然后他是这么回答的。 “看门狗只要乱吠就好了,是不需要交房租的。” 不知道心底从哪里来的火,青子打了个响指,然后项圈勒紧了草十郎的脖子。 在教会的那次也是。 “如果青子好好完成学生会的工作去扫除的话就会看到那只金狼了。” 同样是一个响指让项圈忠实的表达了青子当时的心情。 每当草十郎发表正确的,却令青子不悦的发言的时候,青子总会习惯性的让草十郎的项圈“工作”。 有珠曾问过青子,为何要像奴隶一般对待草十郎。 有珠会问出这个问题,想必即便是不满草十郎活着并居住在这久远寺宅的有珠也看不下青子的作为了吧? 青子虽然当即回答说是为了让草十郎清楚自己的地位,但是她心中并不是这样的坦然。 对,青子是矛盾的。 从游乐园,草十郎不顾生命危险救了青子两次开始,青子心中对草十郎的定位模糊了。 刚开始是必须帮助的,令人头疼的山中来的毫无常识的笨蛋, 然后是因为看到青子的魔术而必须抹杀的存在, 之后,作为协助者和曾经许下的承诺,对草十郎的生命进行保护。 然而现在....... 想要惹怒青子非常简单,但是想要成为青子的敌人却不易。因为青子对敌人的定义是,一切扰乱青子心绪的人。从这点来看草十郎可谓彻彻底底是青子的敌人。 对这样一个敌人不能进行抹杀却还要保护,这个矛盾让青子至今都无法对草十郎进行正确的定位。 为何要像奴隶一样对待他? 答案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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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以前总觉得行文不写设定会让人看不懂,但是后来发现 很多时候即便不知道设定也能让人明白你在写些什么 。 现在也在向这方面努力, fate里确实很多情感细节都在吃饭的时候体现,所以无论是游戏小说还是漫画动画都不能因为这剧情无聊就跳呢!魔法使之夜是近几年来我觉得幻想元素表达最好的作品之一所以总想写一写。 毕竟它的第二部不知道有生之年能不能看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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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使之夜 同人文 “今天的晚饭是这个?“ 苍崎青子的眉头一皱,露出了带有杀意的微笑。如果草十郎不好好解释一下,她不介意就在此时此地,让这个到现在都不明白事理的少年从这个世界消失。 ”没错,我还是第一次发现这么简单而且有创意的作品!这个(方便面)只要用水一煮并放上自制的酱料和它自带的调味品就可以完完全全的填饱肚子。这对于月末预算不足的我们来说简直就是福音。“ ”呵呵......“青子明白了,眼前这个一个月前还在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的少年并不是在耍自己,而是单纯的,脑袋缺根弦。 方便面这种食物在这乡巴佬的眼中大概是什么了不起的食物吧,不过在理所当然活在城市中的青子眼中,这简直就是对自己晚餐的亵渎。 ”重做!“因为青子明白跟这个乡巴佬废再多的口舌也不过是对牛弹琴,于是简单明了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草十郎稍稍露出了惊讶的神色,然后皱着眉头问道为什么。 话刚出口,草十郎脖子上的项圈紧了起来,让他难以呼吸。 “于是,你还要问为什么吗?糊弄我的晚餐还敢在这里胆大的问为什么,要不要去那个世界想想为什么?” “......”草十郎露出了委屈,不甘心的表情,不过也就只有那一瞬。 不过足够让青子明白了过来了,方便面这种食物虽然廉价,但是用心去烹饪并浇上自制酱汁的草十郎并没有一点糊弄青子和有珠的意思。 无以言表的罪恶感自青子心底升起,但是为了自己的晚餐青子并没有改变自己强硬的态度。 “我知道了,晚餐叫外卖就好了吧。”作为妥协,草十郎只能自掏腰包了。 “哼哼~明白就好。有珠我们今晚吃什么?” 青子把目光转向有珠,却发现后者正在注视着草十郎煮的方便面。 捧起。 ” 有珠,把那个放下吧?今天我们叫外卖的。” 然后,青子听到有珠的低语。 “我的。” “哈?” “这个,”目光非常坚定,“是我的。” 然后, 二对一,青子选择了投降。 ........ ..... 今天夜晚,有珠一个人呆在诺大的洋馆之中。 草十郎和青子去了苍崎家。 这意味着什么有珠再清楚不过了,草十郎的记忆会被消除。 草十郎不过是人生中的过客,很早以前,在自己对这个天真的,可以用无垢来形容的少年抱有强烈的杀意的时候有珠就非常清楚这一点。 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对草十郎这个人感兴趣的? 大概是从一开始吧? 看到他脖子上的连青子都不知道伤痕的时候。 然后,冒着被狼群袭击的危险,背着重伤的自己走过几公里的公路和山道。 还有那个时候,倒在地上的自己看到的,面对连自己都恐惧不已的传说中的神秘,草十郎战斗的样子。 今天的晚餐是什么? 虽然青子的意思是叫外卖,但是一个人的有珠实在没有叫外卖的想法。 于是,有珠煮起了从便利店偶尔买回来的方便面。 草十郎并不是特别擅长做饭,常年生活在山林中的他,比起制作精美的料理更擅长烹饪能够果腹的饱满的食物。 那是人类最纯真的愿望。 食物的芳香开始四溢,然而方便面的口感却不是那么的好。 比起草十郎做的,有珠烹饪的只能称作是廉价的垃圾食品。 有珠突然想起来临走的时候他是这么说的。 “有珠,不要睡觉,我们很快就会回来。” 笨蛋...... 有珠第一次说出了心中无数次想过的评价。 说着无法做到的事情,这样就能给自己宽慰吗? 答案是否定的。 有珠不哭,因为本来就忘记哭是什么感觉了。 但是...... 有珠知道在自己心里的某个地方,缺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并且一辈子也无法弥补了。 在客厅的柱子下,有珠想起了那个时候并没有叫醒自己的草十郎。 那个时候他是明白的,今天将是最后的期限。如果不能说服有珠,自己将会死。 然而他像往常那样,等待到最后一刻,然后起身,出门打工,并没有叫醒有珠的意思。 如果说真的有温柔这种东西的话,那一定不是什么扭捏的言辞。 就是像他那样,做好一切,然后等待。 有珠再次倚靠着柱子坐下,像那日一样,并非假装的,而是沉睡在美好的梦境中,等待睁眼的瞬间,看到他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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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 只是单纯的参考哦 首先是500对3000 当然这场遭遇战不是三国中出现 是西汉刚刚建立的时候500亲卫队独闯匈奴地区与3000匈奴人对峙 将对手击败。这里只想说 以少胜多以精锐战普通并不是什么特别稀奇的事(尤其二次元......) 然后关于黑羽营的设定 同样也是那场战斗 弩箭进行两两交替射击匈奴骑兵(西汉的时候弩箭已经非常准了 貌似是两百码左右可以做到必中) (按理说弓箭射击必中距离是150码 不过如果夸张的话可以到达250码到300码当然 300到350码属于神射手的概念暂且不提 一般来说250到300码这样的距离是可以进行交替射击的。) 然后在对方快要接近的时候亲卫队进行的短兵战因为弩箭的攻击匈奴人的阵形已经乱了所以在战斗中亲卫队处于绝对优势,那场战斗 在初战确实是一人未死 只伤3人 匈奴人大败。黑羽营并非只是骑射手 而是精通骑射的部队。开头是这样说过的 在卡罗斯看来对方骑兵不过是刚刚起步 而己方的骑兵则是非常纯熟了。这也是为了后面进行的类似无双割草的行动做铺垫。 下面是还没有写入的设定 第一 陷阵营的500壮士并不是在城门开的一刹那冲出城门直奔敌方而去的 ,而是在城门未开之时就已经跑起来了,所以才会让诗尼亚的军队产生敌方在城门开的瞬间就来到的己阵附近。 500重骑兵的冲击力想要冲散区区千人布置的前线非常简单,而一旦让重骑兵冲进了步兵圆阵中 步兵就会大乱 ,裸露背后让骑兵轻易收割,毕竟这不是鹤翼阵。再加上恐惧的效应和撤退命令 全线崩盘不是什么难事。 第二 关于黑羽营的第二个设定 静谧的杀手 这个来源于很早以前读过的另一个小说 当时城主派出200黑衣士兵对阵千人骑兵队 ,结果骑兵队被轻易收割而黑衣士兵数量几乎没变。这里只是借用一下来说明主角的强大 黑羽营是主角训练的专属部队,训练的方法与这个世界传统的训练方法不同。 最后 你说的还有推荐的资料我会继续参考 今后的战斗将会是非常残酷的战斗,毕竟是诗尼亚的军队中不但有武圣一系列人物还有神一般的军师,这次只是为了今后残酷的战斗做铺垫罢了。赫萝克的精锐其实只有强到战无不胜的陷阵营,至于黑羽营,那是主角的特殊部队。 关于士兵的强弱 其实和领兵主将在很大程度上挂钩,站门御花和伊芙都不过是经验不足的年轻将领,和卡罗斯这种随赫萝克一直征战到现在的老将有着本质的区别。 最后还是那句话 为了体现将来主角的无力 就必须要凸显黑羽营的强大 出现这种bug影响观看我只能说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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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并没有什么特别。 “她”,像往常那样,早起习武练兵。 当然,练兵的工作已经完全交给卡罗斯了,那是“她”最信任的将领,尤其在这个非常时期。 “军师认为我们的胜算有多少?”忧心忡忡来询问的将领越来越多,我的辞藻也很快都见底了。我很清楚这个时候我不能说谎,但是,我也不能把真相告诉他们。 今天一大早,来询问我的人是我意想不到的。 “早啊,军师大人~”阿芙拉穿着一眼就能让人认出来的长袍来到我的屋子里。 稍稍皱了下眉毛,我询问到:“您来我这里做什么?” “没什么啦~就是想问问苏晓大人觉得,这场战斗我们有胜算吗?” 她就像往常那样,一脸神秘诡异的笑容。 “......”完全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问的我反问了回去,“那么您怎么看呢?” “诶?明明是我在提问的。” “哈......那您可以告诉我,同为军师的您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小瞧我?还是说...... “没什么,就是想在这最后的时刻跟你聊一聊。” 她露出了和以往不同的寂寞的神色。 “......” “呐,你还记得我们在**兵败的时候我说过的话吗?” “......抱歉,我忘记了。”嘴上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心里却知道了她的来意。 那个时候她是这么说的,明明能成为君主的你,为什么却是个军师。 “这样啊......”她欲言又止,然后说出了这样的话,“我能教你的大概也没有什么了,你.....加油吧。” “是。”干脆利落的回答她,然后送她出门。 我当然知道阿芙拉的来意,在这最后的最后,她希望我能为了活下去而离开这里。 也许那样才是正确的选择吧?明知道已经错路的现在,也许放弃一切重新开始才是最佳的选择。但是啊..... 向远处望去,能够看见“她”挥舞与身材不符的方天画戟。 如果说什么时候错路的话,也许从见到“她”开始就已经错了吧? 对,那一天,在冰天雪地中出现的,如火一般艳丽的发色,然后是向我伸来的手..... 那个时候我就该意识到,那样的美丽不过是昙花一下,就像真正燃烧的火焰,终究有一天会熄灭。 方天画戟切开空气,仿佛另那空间的一切为之停滞,然后完美的滑向圆弧所呈现的地方。 如果说武艺的完美体现在无缺的圆形的话,那么“她”就是这个世上唯一一个,可以称得上武神的人。 “看到了吧,军师阁下觉得如何?”卡罗斯将军往昔的话再次传入我的神经。 “.....” “每每看到将军的武艺的时候,无论有怎样的困惑也会突然解开,如果说这个世上我有唯一一个绝对没有做错的事情,那就是追随‘她’。” 对,自己错路的事情早就知道了,但是要我放弃追随“她”,这种事情我是绝对做不到的。 “‘她’有投降的可能吗?”雕刻雄鹰的王座上,相比之下可以用娇小玲珑来形容的诗尼亚正襟危坐询问军师。 “属下看来绝无可能。”嘉尼斯莞尔一笑回答到。 “是呢,毕竟是那位名扬万里的赫萝克啊。”诗尼亚看到军师的表情后无奈的说道,“名过其实的人看不清局势也是正常。” “我想,她不投降的原因恐怕不是您想象的那样。” “诶?” “要不您去问她一下?问一下,您大概就知道所谓愚者的坚持究竟是什么了。” “......”看着军师暗自坏笑的样子诗尼亚知道自己又被这位旷世军师定位成笨蛋了。 这个新来的军师哪里都好,就是喜欢欺负主君这点实在是...... “......好,那我就去问问,如果我没得到让我满意的答案的话我就扣你一个月的零花钱。” “啊啦啊啦~”一副在意不得了其实完全不在意的样子。 诗尼亚30万对阵赫萝克10万,一边是准备完全,一边是仓促应战,一边是精力完备,一边是刚经苦战。天时地利人和诗尼亚的军队占了两样,和只有地利的赫萝克到底谁能赢可说是一眼就能看明白的事情。 而且最重要的,诗尼亚的军队中有着公认的旷世军师嘉尼斯,这使得这场战斗几乎没有任何悬念了。 风,吹起了城墙上画着飞虎的军旗,军旗下是不苟言笑的精锐之士。 与远处篝火肆意,炊烟淼淼的景象相比,这边可以恐怕只能用萧瑟来形容了吧? “她”健步登上城墙向远处望去。 今天的“她”穿上了义父送她的战袍,在这萧瑟的秋季中仿佛成为火焰的化身。 远处人头攒动,有人登上了领兵台,然后,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都看到了那个身影。 那是在这乱世中以娇小身躯撑起一方天地的君主——圣战神鹰诗尼亚。 “弓箭手准备!”见状卡罗斯迅速做出了正确的判断。 如果在这里能够射杀哪怕只是射伤敌方君主的话战争就赢了一半。 然而“她”摆了摆手让卡罗斯停下。 敌方君主登上领兵台肯定是有话要说,这谁都知道,但是放过不可多得的机会的...... 能够听到卡罗斯不甘心的咬牙的声音。 “对面的那位身着红色战袍的想必就是‘飞虎’赫萝克了吧?”喊话的声音并不是很大,但是非常的清脆,我们这里听的非常清楚。 “虽然我想将军应该听过很多次了,但是最后再问将军一下,将军真的真的没有投降的意愿吗?” 话音刚落卡罗斯立刻说道,“请将军下令,我这就让那小妮子殒命于此!” 听到这样的劝降,无论是谁都会火大,但是能够将此表露出来的恐怕军中只有卡罗斯了吧。 “......”她沉默了一下,然后向远处喊话,“你的意思是叫我再次为奴吗?” “诶?” “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赫萝克是绝对不会再做任何人的狗的!” 话音刚落四下响起了怒吼 “我飞虎军中永不为奴!” “诗尼亚大人,要战就战,多说无益!” “那么之后就交给你了。”赫萝克向阿芙拉示意然后走下了城墙。 “妾身遵命~”阿芙拉微笑着回答。 她依旧如往日那样飒爽英姿,威风凛凛,不过这一次的出征,她的目光并没有注视过我。 “怎么了?是吃醋了还是失落了~?”仿佛看穿了一般阿芙拉笑着拍了下我的肩膀。 “哼,我跟一个女的有什么好吃醋的。”我怒目回应。 “呵呵~这么有精神的话一会儿就拜托了哦~?”她笑着说道。 “......我知道的。”自己当然很清楚现在不是闹别扭的时候。 就在这个时候,阿芙拉的食指点到了我的额头上。 “愿神保佑你。” 非常认真的,眼中映出对方影子那样的注视,然后许下愿望。 “......”选择别过脸的是我, “请千万不要死哦?” “啊,放心吧,我可没你想象的那么脆弱。” “那就好~” —————————————————————————— “攻城的准备已经就绪了,请大人下令!” 听到报告的诗尼亚军师嘉尼斯打了个哈哈,“啊,忘记说了,我们今天不进行攻城战。” “哈?”听闻此言的诗尼亚的将领们都愣住了。 “你们是笨蛋吗?这种时候进行攻城战只是白白损失战力罢了,别忘了对方可是一群亡命之徒,而且如果我们让对面守城战打出经验和节奏的话后面的战斗会非常辛苦的。” 经验?节奏? 所有的将领头上都有一个大大的问号。 一群只会战斗不会思考的笨蛋。嘉尼斯在心中把这些一脸茫然的将领鄙视了一番。 “伊芙听令~” “在......”从人群中走出一位带着黑色面具的少女,少女娇小的身材可以与诗尼亚一拼,但是在座的将领没有一个敢小瞧这位少女,因为她不但年纪轻轻就能力战三将而不败而且她更是那位诗尼亚军数一数二的武将希尔德的女儿。 “伊芙酱~你领3000步兵在贝特斯洛城东叫阵,如果敌人出现就全力迎战哦~” “是......”少女虽有疑问但却依旧领命离去。 看到阿芙拉已经离去之后嘉尼斯下了第二条命令,这一次完全没有言笑的意思“缪莲,花鹤。” “在!”清脆的合音,走出的是被称为战门御花的姊妹二人。 “你们各领5000骑兵在离东门300布里诺的地方布伏,注意不要让伊芙酱发现。如果有敌人冲着伊芙酱去的话就绕敌人后路助她反攻,当然如果战况不利就带着伊芙酱撤退。” “是!” “原来如此!东门外平坦一片,最适合骑兵突击,以骑兵为骄傲的敌人肯定会主动出击,然后我军进行伏击就......” 马上就开始有将领自作聪明开始拍马屁了。 “唉......”嘉尼斯暗自叹了口气。 如果敌人真有这么简单想必主君也不会让自己来这里出谋划策了。 “确实是叫阿芙拉吧,那边的军师......”嘉尼斯小声呢喃,“让主君如此芥蒂的军师究竟是怎么样的人呢?” 不过马上自己就可以知道了,嘉尼斯露出邪笑,“可千万别让我觉得无聊哦?”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谁能先试探出对方的实力谁就掌握了战场的主动。赌运气的强攻嘉尼斯可是敬谢不敏,毕竟她追逐的至高点是——完全胜利。 “叫阵的是在东门?” “正是。” 阿芙拉沉思了一下继而笑了起来。 “啊啦啊啦,看来我真是被小瞧了呢......” 试探我吗?好啊,那就让她付出点代价吧~ “卡罗斯听令。” “在!” “你率陷阵营500将士直取敌方首级!” “这......是不是杀鸡用牛刀了?”区区几千步兵用得着自己的陷阵营吗? “对方肯定在周围布伏了的。” “原来如此......”如果是这样的话一般的士兵确实无法完成任务。 “所以将军记得不要恋战,迅速击破不给对方合击的机会。” “明白!” 看到卡罗斯将军离开后,阿芙拉对传令兵说道:“传达给苏晓大人一句话,‘东门有战事,你看着办~’” “是。” 将自己暴露于敌军视野之中,而且处于无法获得援助的状态。自己是被当成弃子了吗?伊芙心想。 摆好圆形防御阵之后开始差人叫阵。 不过既然是那个自命不凡的军师的话,想必会有后手吧?就算是如此伊芙还是有所不满,自己竟然被人当作诱饵使用,没有什么比这个更令人不爽了。 “打回去......”无论是谁来都要将他打回去,让那个军师知道自己的实力。这是不善言辞的伊芙所能做的无言的抗议。 装备于右手的弩枪剑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伊芙有自信无论来的是谁她都能在瞬间干掉。 “城门开了!”不知道是谁喊了这样一句话,伊芙的军队瞬间进入防御骑兵冲击的状态。 然而...... 烟尘在城门突然扬起,然后伊芙的士兵们还未做出准备就发现城门的人影已经消失了, “啊......”连惊叫的声音还没发出,敌人就已经逼近阵前!那一刻,伊芙军的士兵看见这一生都不曾见过的情景,一群高大的仿佛与马同化为一的高大的怪物们笼罩了高空的太阳,而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被他们撕裂。 “诶?”这样的景象让伊芙有了片刻游离,自己该做什么来着?对了,先是发射弩箭,然后在敌人躲避的时候刺出自己的枪剑,弩箭自动上弦(设计为发射后挥舞会再次上弦)再次发射,一直到敌人露出破绽...... “将军小心!!”突然间听到副将的怒吼,伊芙才发现敌人长长的马刀像死神的镰刀一般向自己直袭而来。 大大小小的遭遇战伊芙经历过不少,但是像这样实力悬殊的战斗却是一次也没有。 敌人瞬间突破防阵直冲自己而来什么的,简直就像小说中的一样。 见到将军还在发愣副将大喝一声挥舞着护卫剑勉强帮伊芙抵挡了这一刀。 有了这片刻的间歇,伊芙突然明白了自己应当做的事情。 “全军撤退!”闻声的副将随即大喊到,“保护将军撤退!” 伊芙调转马头,狂奔而去。 身后混合着士兵飞起摔落的声音,还有被蹂躏的惨叫,不用听伊芙也知道那绝对不可能是敌人的声音。 “绝不要小看赫萝克军,他们不是可以用常理来明辨的士兵。”母亲的忠告伊芙突然想了起来,然而这个时候已经太晚了。 自己就不该听那个军师的话,不该把跟随自己一起征战的士兵置于东门外,更不该有那么一瞬间以为无论来的是谁自己都能赢过他! 那些士兵,有的是刚出茅庐的新人,有的是快要还乡的老人。那些人中有人擅长模仿口技,有人擅长杂耍戏法,为了能让面罩下的自己露出微笑,不少士兵曾做出了努力,虽然起初伊芙觉得那是愚蠢的,但是在无聊的军旅生活中,她也能感受到那些士兵给予自己足够聊以自慰的善意。 面具下,她的眼泪流了下来。 她也有一瞬想要调转马头与他们同生共死,然而最后名为使命的情感阻止了她。 “所谓名将绝不是有武艺与智谋就足够了的。”母亲曾这样告诫过自己,“在生与死之间幸运的选择生的那条道路并坚定不移的走下去。总有一天伊芙你会迎来你的首败,那个时候你一定要记住,不到最后关头,一定要选择活下去的那条路。” “驾!”伊芙策马狂奔,在死神的追逐下迅速逃离身后的修罗之地。 前方滚滚的尘土昭示着增援的到来。 果然军师留有后手,现在杀回去大概会大获全胜吧?但是伊芙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同样高兴不起来的还有正赶来的姊妹花“缪莲,花鹤”,她们被希尔德嘱托了一定要保护好她的小女儿伊芙,但其结果却是......伊芙军几近全灭,伊芙还差点被敌人斩杀。 “什么绕后?哪里来的时间还让我们绕后?!那个白痴军师!!!”身为妹妹的花鹤怒吼着。 “别说了,把敌人全灭了之后再找那混蛋算账就是了。” “是!姐姐大人!” 仿佛是迎合姊妹的愤怒一般,战门御花的万人骑兵队如同长虹一般向追击伊芙的敌军冲去。 “麻烦了啊......”卡罗斯暗自咋舌,本来以为能迅速斩杀敌将然后回城,没想到对方居然毫无武家精神直接逃跑。现在遇上敌人的伏兵,已经跑起来的良马究竟有多快卡罗斯非常清楚,现在调转马头只会腹背受敌被敌人全歼罢了。 “只能一战了!兄弟们杀出一道血路!”卡罗斯大吼一声 “是!!” 敌人骑兵再精锐也无法与陷阵营相比,卡罗斯向敌军一看就明白这点了,别说与马协调一致,就连在马儿加速的时候正常挥舞兵器恐怕敌方大部分都做不到吧?想要突围出去并不是什么难事,就像大人与孩子玩耍一般,但是敌方的数量实在太多,自己的陷阵营怕是多少会有伤亡。 陷阵营的将士是卡罗斯自己亲自挑选的,哪怕牺牲一员都是重大的损失。 “可恶的破鸟!总有一天我要把你们削成弱鸡!” 马上就要两军相交了,卡罗斯端正自己的长刀准备战斗。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战场风云变幻。 前方的诗尼亚的军队遭到了弓箭的伏击!冲在前方的马匹跌倒让后面的骑兵也随着像诺米诺骨牌一样倒了一片。 看到此情景的卡罗斯瞬间做出判断,“全军后退!” 援军到了,看来军师已经预见到自己会与敌军伏兵交手了。 能在这样的平地几乎不被敌人发现而布置弓箭手是不可能的,那么弓箭手并不是在此处布伏而是赶到此处的。 答案就很明朗了,这是骑射手的杰作。 “苏晓大人的黑羽营吗?!”为什么苏晓大人会来到这个地方他不知道,但是此时他的心中充满了喜悦。 “伏兵?!”战门御花立刻命令部下停下来警戒,从伊芙大人的军队迅速被灭开始就预感不好,现在预感成为了现实。 能够看到侧面远处黑压压的一片大概有几千人的军队,毫无疑问是刚才进行弓箭伏击的。 “区区几千人居然敢出现在我们面前!”缪莲,花鹤随命令军队调转马头冲着伏击自己的军队杀去。 看着那些直接向自己冲来的军队苏晓叹了口气,如果是自己的话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愚蠢的事情。 战场最怕的就是变数,哪怕是微小的变数也不能忽略,除非是命令下达不得不做,否则就应该好好想想对策。向这样看到敌军少于己方就立刻冲上来是最愚蠢的行为。 “黑羽营听令,二段射准备。” “是!” “放箭!” 与在地上不同,骑兵想要进行三段射是非常困难的,但是二段射则不然,只要马术过硬,能做到相信队友就可以利用空隙进行二段弓箭射击。 虽然不如三段射仿若无间断的连射,但是二段射的威力也不容小视,尤其是对上同样的骑兵。 战门御花的军队冒着剑雨冲锋,本以为对方是一群步兵与弓箭手,只要接近了胜利就是属于她们,但是她们没有想到的是,对方居然是骑兵。 “冲锋。” 敌将发出了声音并不是很大的命令,仿佛就如同这声音一般,敌人的骑兵开始几近无声的冲锋。 原来如此,怪不得没有发现。 缪莲、花鹤突然间明白自己究竟犯了怎样的错误。 自己面对的是一只秩序井然训练有素的王牌军,是可以与那些诗尼亚军队中数一数二的将军所率领的军队抗衡的。与陷阵营完全不同,这只军队并没有气势上的威压,但却仿若暗杀者一般有着凌厉的杀气。 没有死亡的惨叫,有的只是诗尼亚军的怒吼,然后渐渐的平复,变为恐惧的颤抖。 敌人的数量从一开始就没有减少,逐渐减少的只有战门御花的士兵数。 誓死为国什么的在真正的死的面前显得非常脆弱。 慢慢的,诗尼亚的士兵开始聚集在停下来的战门姊妹的附近。 形成了一个只有步兵才会形成的圆阵。 “结束了?”对面的主将说话声音依旧不大,但是在这几近鸦雀无声的世界中显得格外的清晰。 然后,敌方的军队分成两列,从中走出了一个手持着长柄武器的男子。 男子的年龄不大,大概还没过成人之礼,但是他骑着马的姿态没有一点的累赘,瞬间缪莲和花鹤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不要说打败敌人,可能连伊芙大人都无法拯救出去。 “方天画戟......”伊芙大人带着颤抖的声音让姊妹花反应过来,然后,陷入了更大的绝望。 对,男子手上的武器正是武神赫萝克的成名武器方天画戟。 她们很清楚此武器非彼武器,但是...... 男子骑马慢慢的向这里接近,战门御花根本无法指望士兵能阻止男子的行动,能做的只有紧握住武器做最后的一搏。 一瞬,在发觉对方进入自己的攻击范围的时候,缪莲首先发动了攻击,印有花枝的长刀夹杂着风雷之声向来者劈来,随后花鹤进行夹击,双剑挥舞一刺敌首二刺马首。 就如同两姊妹想象的那样,男子挥动方天画戟在空中形成一个圆弧就将两姊妹的攻击完全格挡住了。 不光格挡住,两姊妹还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击打在自己的兵器上,惹得兵器差点脱手飞出。 就在这个时候她们身后的伊芙发动了袭击,弩箭如同死神一般直袭男子! 本以为这是必胜的一击,谁想到男子仅仅只是稍微移动了下兵器的位置就挡住了这一击。 接下来的战斗不过是一面倒罢了。 连刀法剑法套路都施展不出来的两姊妹不停的重复着自己的武器在对方的领域中被击退甚至击飞。而弩箭的呼啸仿佛贫民的哀嚎一般不停地被打落在地。 此情此景突然令她们想起了当年在神谕关三人大战赫萝克的情景,还小的她们随军看到那三位姊姊挥舞着兵器的情景至今觉得热血沸腾。本以为只要努力下去总有一天能够成为与那三人比肩的存在,但是...... 面前的这位男子并非那日的赫萝克,而自己却连称得上战斗的行为都无法做到。 两姊妹想起了在诗尼亚军作客的三英之一的被称为武圣的姊姊说过的句话。 “总有一天你们会超越我吧?但是你们会发现,其实这个世界比你们想象的更大。所谓的丰功伟绩其实不值得一提,因为比自己强的人比比皆是。” 但是现在两姊妹明白,一直自诩为新一代中佼佼者的自己不过是强者眼中的蝼蚁罢了。 慢慢的,她们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连头也低了下去不想用自己的眼睛直视眼前放水的敌将。 为什么到了这种时候还要战斗?连一个完整的套路都打不出来的自己,只能重复着农人耕地割草的挥砍的自己又何必在敌人的面前出丑? 弩箭也随之停了下来。 “结束了?”她们再次听到了敌将的话语。 这应该算是嘲讽吧?但是她们连发火都做不到,只能静静的等待最后一刻的到来。 然而敌人的武器并没有落到自己的身上。 “回去吧。”敌将说着指挥士兵让出了一条道。 武人的矜持什么的这个时候只能成为笑柄罢了,缪莲和花鹤非常明白这一点,于是在无言的命令中(姊妹花带头走向让出的道路)开始撤退。 终于结束了......松了一口气的伊芙险些连自己的武器都没拿住。本来就不可能赢,这一点伊芙非常清楚,比起率领500骑兵的卡罗斯,那个少年更加的可怕,那股无名的压迫感让人连一搏的想法都没有。 这样的人...... “总有一天我会成为和你一样的存在。” 少女走过少年的跟前时这样说道。 然后少女看到了,少年脸上苦涩的微笑。 她禁不住想问少年,想问像他这样的人是不是无所不能。 但是少女问不出口,因为看到少年的表情她就知道,她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总有一天我会成为和你一样的存在。” 少女的话令苏晓的心中泛起了浓浓的苦涩。 自己很强,他知道这点。 从“她”那里学来的武艺,经过大大小小的战役之后已经磨练到了与强者比肩的地步。而且,自己还是军师阿芙拉唯一的弟子,对于兵法的娴熟得到了“她”的认可,被赫萝克军中人称为第二位军师。 但是自己仍旧没有力量拯救“她”。 “她”是那么的美丽与强大,强大到让人难以质疑她的判断,即便知道她错了,也只能应和她的判断。如果从一开始就用尽全力制止“她”愚蠢的行为的话,那么结果就会不同了吧?但是自己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因为从刚遇见她的那刻起,自己就已经失去所有的判断了....... 风吹起了苏晓的鬓角,在低声的回城命令下,宣告了这次战斗的结束。 这次的文其实是为了 决斗 准备的,本来是打算用来答谢同人文挂首页的 不过既然活动结束了还没写完 那就这样吧 这次的文是以后要写的长篇的一个章节 相信看了的人就能明白我写的是怎样的东西了。其实本人自从写樱花落定之后就再没有写过长篇了, 所以基本上也会先以这种片段文来充场。 请求支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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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女孩 是什么时候开始迷信文字的表达能力的? “有些事物是无法用语言来描绘的。” 是的,有人这么说过。 “所以?” “如果我不说出来的话你就不明白吗?” “哈......” 那时的我完全不明白她在说些什么。 她单眯着一只眼睛,将手指放在嘴唇之上,看向我的琉璃色的眼睛中充满着不明的笑意。 她的话总是同谜语一般,别说理解了,即便是重点我也无法找出。 没有文字表达不来的东西,即便是成谜的她也可以用文字来表达。 “我以为,如果是小鸟君的话是可以理解的呢?” “......”别把我当成跟你一样的生物。虽然很想这样直接反驳回去,但是说出之后只会引起身体的局部疼痛,所以我选择了沉默。 然而这样的做法让她觉得更加有趣。 那大概......是觉得有趣吧? “鸟取君什么时候变得了不起到可以无视我的话了呢~?” 鸟取君是谁?我记得自己的名字是夜鸠,不是小鸟更不可能和日本的地名相同。 眯着眼睛的她,嘴角弯成了半月痕的形状。那舒展开的表情昭示着我将要受到严重的责罚。 我眉头微皱,虽然不知道她下一步要做些什么,但是身体自然而然的成了抵御疼痛的模式。 抵御,不是抵抗更不可能是不自量力的反抗。 她的存在如同深海中蓝色的恶魔,不必去了解她到底是怎样人,就可以明确的做出判断。 她慢慢地弯曲身体接近着我,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 面对危险的胁迫与紧逼我没有选择干脆的道歉,而是紧紧地闭上了双眼咬紧牙关。 能够感受得到温暖源的接近,她头发中栀子花的味道肆意的进入我的鼻腔封闭我的感官延长我痛苦的瞬间。 然后,在那无线延长的一秒中,她的口中却吐露出了这样的字眼。 “对不起呢夜鸠君,话语请不要忘记哦?然后再见。” 想要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我还未睁开双眼就感受到了后颈剧烈的撞击感。 随后意识就飞向了遥远之处。 她是天才,却非百年一见。她是智者,却也非睿智。她喜好单独,却与人群为伍。她讨厌约束,却时常以教条规范。 她到底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直到我醒来的时候才知道...... 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真的可以这么冷静。 当发觉无论使用怎样的语言都会淹没于无尽的争吵之中后,夜鸠决定不再说什么了。 “还回来!把浅间家的魔术刻印交出来!除此以外的选择完全不存在!” “那是浅间的传承不错,但是传给林家的子孙后自然就是林家东西了!是否要还回去该是林家自己决定的事情,浅间家没有资格指手画脚!” “你说什么!” ...... 刚开始的争吵大致都是这样的话题。 看着这群人不遗余力的煞费口舌,夜鸠想要离开却无法做到。 是啊,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怎么可能从纠纷中抽身而去呢? 她的名字是浅间言叶,因为魔术上过人的天赋被选为了浅间家传承的继承人并在14岁那年继承了浅间家的魔术刻印。 然后,她做了一件被所有人认为愚不可及的事情, 她将自己的魔术刻印传给了连未婚夫都算不上的,林家的三子——夜鸠,随后消失不见。 消息如同晴天霹雳,所有得知消息的浅间家的人都迅速赶到林家声讨要林家归还魔术刻印,这其中自然也有的人认为是夜鸠谋害了浅间言叶,于是争吵声猜疑声响彻了林府。 浅间家不是什么根深蒂固的魔术世家却是商业大户,他们对魔术传承十分看重,继承魔术刻印的人可以统领整个浅间家,不知从何时开始这样的规矩形成了。 林家是因为被本土排斥而从中国来到日本定居的魔术世家,同样也是商业大户,对于林家来说,商业是支撑本家魔术发展的手段。 浅间言叶与夜鸠的相遇并不是什么偶然,而是两家交好的象征。 为了能够得到更加优秀的魔术师的血脉,浅间家打算用入赘的形式引进林家的血脉。林家则为了能够在商业上立足更稳而需要浅间家的支持。 “让年轻人自己决定未来吧。” 于是浅间言叶和夜鸠开始尝试交往。 浅间家得到了优秀的魔术师血脉,林家则得到了有力的商业伙伴,可喜可贺。 ——本该是这样。 然而浅间言叶却把这一切轻易的毁掉了。 “魔术刻印到了外姓的手中是绝对不能原谅的!”浅间家的人要林家给个说法,但是这种说法除了当事人浅间言叶外又有谁能给出呢? 争吵终究会慢慢平息。 当所有人都开始冷静下来后,魔术师协会适当的开始介入调停,于是争吵变成了暗地里的较劲。 谈判已经进行了半个月,却几乎没有什么起色。 这是理所当然的, 一方面浅间家绝对不可能就这么让自己的传承到了外姓的手中, 一方面想要了解浅间家传承的林家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夜......额,嗯,你很厉害啊,居然继承了浅间家的魔术刻印。” 开始有很多夜鸠不认识的人跟夜鸠搭话。 “......” 他们告诫夜鸠很多很多“道理”却连夜鸠的名字也不知道。 林夜鸠? 不,夜鸠并不是叫这个名字。 如果硬要去说的话,夜鸠姓夜名鸠全名就是夜鸠。 “啊,对了,你的名字是林夜鸠对吧?以后我可是会把这个名字好好记住的哦~!” “......” 夜鸠没有姓, 作为林家的三子,而且是村野小妾的孩子,夜鸠并没有受到父亲的赐姓。 “想要活下去的话,就努力证明自己对林家是有用的吧。” 这是父亲的原话, 其意义上就是告诉夜鸠,他的地位别说与分家的孩子,顶多也就可以与狗相提并论。 从小开始受冷落欺负,所有的人都把夜鸠当成最低等的下人看待。 曾经,因为实在看不下,林家的老大问过夜鸠, “你为何要活下去,你活下去不累吗?” “......”其实在那个时候夜鸠已经思考过无数次这个问题了。 所以, 他毫无停顿的, 看着自己的大哥说道: “我活着,因为我不想死,就这么简单。” 突然有一天,父亲说不想再看见夜鸠的脸了, 于是刚满12岁的夜鸠被一个人打发回了中国,转入一线城市的初中,每日靠着本家打来的生活费勉强过 活,那个时候还未能流利使用中文的夜鸠很快成为了同学们的出气筒。 汉奸和鬼子成为夜鸠的代号,文具被偷走,作业被撕烂,课本经常在垃圾场找回。 学校这个小社会,过多的介入只会伤及自身,这种事情老师们都懂,所以老师们默许着欺侮事件的发生。 何况眼神无光的夜鸠本来就不讨喜。 升入高中之后这样的事情开始转变,大概是日韩文化的积极介入吧?夜鸠的样貌和行为作风开始吸引了 一些异性的关注,异性的关注往往会压制同性的施虐心里,于是夜鸠度过还算不错的一年高中时光。 仅仅一年而已...... 如果可以的话,夜鸠真的想忘记自己的身份,就那样作为普通人生活下去。 当看到父亲寄来的书信后,夜鸠更加确认了一个事实 ——有人生而高贵,有人生而卑贱,而有的人,终究只是个道具罢了。 联姻 这是父亲给自己最后的通牒, 如果想要活下去的话,就努力讨好浅间言叶成为她的夫婿吧, 作为四年来一直花林家的钱财却没有为林家做出贡献的代价。 “你就像狗一样呢~?” 在庄重的介绍会上,两人被牵线,然后互相介绍。 “介绍一下这位是.....” “想必这位便是.....”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要背的台词夜鸠早已记下,不过现在也没必要说了吧? “......”无言的把眼睛聚焦到眼前的女孩身上,夜鸠总算看清了眼前黑发少女的样子。 仿佛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少女微笑着看着自己,眼中充满了戏谑。 “——”夜鸠茫然的吸了口气,只觉得宴会的声音从耳边消失了。 ......就在这时。 夜鸠第一次发现,原来人真的可以忘记时间的流逝,虽然那只是一瞬的错觉。 夜鸠有些诧异的睁大了眼睛,他不知道该如何用语言正确的表达出来,所以只能...... 少女的眼中印出了夜鸠从未见过的,自己失措的呆滞的样子。 被看穿,然后是放弃,干脆让她看穿。 如果自己无法用语言回答自己现在的状态的话, 少年决定放弃徒劳的作为,将自己的一切交出去,让对方判断,自己是怎样的人。 然后,希望得到,唯一的,她的对自己的判断。 在那个瞬间,夜鸠觉得自己真的触碰到了类似命运的东西。 少女脸上的微笑变得越发妖艳起来,就如同盛开罂粟一般。然后,在不知不觉中,夜鸠发现自己已经被吞噬了,被莫名的,温暖的归属感。 “我们被骗了!那个所谓的三子只是个野种,虽然有着林家的血脉,但其体内魔术师的血已经混进了肮脏的东西!该死的林家,居然敢欺骗我们,瞧不起我们吗?!” “......” 这就是为什么浅间家到现在都无法跻身一流魔术师行列的原因。 魔术是神秘的东西,本不应被大多人所知。 然而浅间家的人为了能够夺取家族大权,都命令自己的孩子拼命研习魔术。 所以现在的浅间家是少有的魔术大家,在魔术师界却不怎么有名。 “然后?” 她,一副感到无聊的样子 “如果你们要说的是这种无聊的事情,那么就可以回去了,大周末的取消了原定的计划咱现在可是恼火的很哦?” “你说什么!”话一出口看到言叶的怒目之后立刻后悔,“啊不,言叶酱,叔叔这可是为你好啊......” “已经可以了吧,反正也没有认定小鸟君是咱的夫婿,现在讨论这个问题不觉得太早了吗?” 最后的话成为了“公开批斗”的最终判断,虽有不满,但是谁也不敢提出异议。 “小鸟君,我们走吧?” 说着,她牵起我的手,并非恋人那样双手相握,只是拉起四指的指尖,带我离开了那些愤怒的视线。 再次回忆起来,发现自己一直都被她照顾,被她呵护,但是自己却并没有做什么能够回报她的。 会议的争吵声慢慢的放大,夜鸠意识到原来自己在不经意间睡着了。不过这样睡着都没有被人发现,说明夜鸠对这个会议来说是可有可无的吧? 事实上也是这样,虽然两边都有要夜鸠做最后决断的言辞,但是从一开始谁也没有把夜鸠当一回事。正想着自己一会儿又该去哪个亲戚家拜访,夜鸠感觉到了少有的,专门针对自己的视线,看过去之后夜鸠发现,原来是浅间苦余爷爷——上一个刻印的继承人在示意自己一会儿留下来。 “抱歉让你留下来了。” 在会议结束,该走的都走了之后,浅间爷爷开起了话头。 “不,这是我应当的,请问爷爷有什么吩咐吗?” 这位和蔼可亲的爷爷夜鸠见过几次面,但是他不知道该如何对待他,于是就按照一般的方式去做了。 “呵呵,孩子,能让爷爷我看看你的刻印吗?” “......”也许是夜鸠没有想过爷爷会问这个问题,所以下意识的点头答应了。 “谢谢。” 长辈问晚辈要东西需要请示吗?如果是岛国对面的国家的话,想必是不用的,毕竟那是自古以来与孝道挂钩的东西。 “只有两只手腕上有刻印吗?”爷爷看完之后思考了一下问道。 “......”夜鸠不知道这个问题自己该不该回答。 “不用露给我看,只要告诉我就可以了。”大概是察觉到夜鸠的隐晦了吧,于是爷爷这样说道。 “脚腕上,还有......脖子上也有。” 虽然用了“那个人”给的药水之后看不出来了,但实际上夜鸠的四肢和脖子上都有刻印,就如果牢锁一般将夜鸠扣住。 “呵呵,我就觉得既然言叶这孩子能够将可以分开移植到两腕也自然可以移植到其他地方。不过这大概是某种恶趣味吧,真是抱歉啊夜鸠。” “不,应当说抱歉的是我,明明相处这么久我却没遇见她会这样做......” “那种事情就不要在意了。”仿佛是早就看开了一般,浅间爷爷和蔼的,仿佛是在谈论老朋友一般说道,“那个孩子只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可以了。我只是想要对被卷进来的人说声抱歉罢了。” “......” “夜鸠啊,愿意听爷爷说些心里话吗?” “嗯。”其实夜鸠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如果是爷爷要自己归还刻印的话,就算违背父亲夜鸠也会选择归还的,毕竟出了言叶以外,爷爷是最照顾夜鸠的人了。 “爷爷啊,其实是打算让浅间家的魔术师传承在自己这一代断绝的。” “诶?”夜鸠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奇怪的话。 他抬起头,看向眼前这位眼中充满着,魔术师少有的慈祥的神色的老人。 “继承了刻印的你应该能够知道吧,浅间家的魔术刻印传承的到底是什么。” “.....” “浅间家什么都没有,方向没有,概念没有,有的只是从不知道哪里来的抄本,然后,毫无荣耀可言的,追求着神秘的力量。” 浅间家是世间少有的魔术大家,然而在魔术界,几乎没有人看的起这个家族。 “伪物罢了。”爷爷做了总结。 “在接手魔术刻印以前,爷爷也曾经幻想自己家族的传承是神秘到谁也无法理解的东西,所以世间才会对我一族有所误会,然而......”爷爷叹了口气,笑了笑没有继续说下去。 “......”夜鸠依旧无言,这并不是说夜鸠不在乎这种事情,只是夜鸠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本来呢,爷爷是打算在生命的尽头带着这个魔术刻印找一个无人地方让它和自己一起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的,然而我们一族出现的天才让我对这个想法产生了动摇。” 天才,说的是言叶。 “最终爷爷还是无法承担起毁灭一族传承的罪,所以就对她这么说了,说如果你想放弃的话就放弃吧。从此之后魔术界将不再有一个如跳梁小丑一般的浅间家。” “所以说爷爷我一点也不奇怪她会把刻印传给其他人,因为那东西只能限制她的发展罢了。” “......” 蚕蛹蜕变为蝴蝶,所遗弃的东西吗? “所以说,该说抱歉的是老朽。” 夜鸠还是第一次觉得自己是这么的可笑,也许自己的心中还残留一点就这么等待她还会回来的想法,不过现在他终于知道了,自己被她舍弃了,就如同舍弃那丑陋蛹壳一般。 但是...... “话语不要忘记哦?” 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那个日文词到底是“言叶”还是“话语”呢?如果不搞明白这个的话,自己果然还是无法死心吧。 是啊,这不是很好理解吗? 夜鸠对自己说道, 即便是成谜的她也可以用语言来解释。 那就是“谜”。 然后终有一天, 夜鸠这样坚信着,自己会解开谜题。 完 同作链接门 被语言渲染的疯狂的夏之夜 https://sstmlt.moe/thread-107730-1-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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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语言渲染的疯狂的夏之夜 “能作为你对手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久远寺的魔女久远寺有珠,但我要你做的并不是要你打败那个童话魔女。” 她顿了一下,然后说道,“废了青子,如果情况不允许留情,杀了她也可以。” “......” “达成了的话我就告诉‘浅间言叶’到底在哪儿。” “一言为定。” 说完,头也不回的踏上旅途。 “不要轻敌。” 这是她——苍崎橙子最后嘱托,当然我完全没有必要去听,因为她的言语中并没有诚意这种东西存在。 作为魔术师的人生已经结束了,剩下的只有追逐“话语”一条路还存在着。只要清楚了这件事情,那么无论是怎样的“将来”都可以接受。 早就知道苍崎家的魔术结界非常强大,走进一看更是如此。如此精致的结界就算是再怎么隐藏自己的魔力也会被察觉吧?但是这种东西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走进三咲市,然后在“橙子”给定的计划下以学生的身份潜入三咲町。 虽然是学生的身份,但是也只是空有伪造的身份罢了,并没有从哪里哪里转入学校这个设定。在学生上下学的时间躺在出租的房屋中冥想,在学生放学的时候开始进行调查行动一直到深夜。 在掌握了苍崎家的魔术工房的特性后我庆幸自己按照橙子的说法进行调查而不是大刺刺的进行侵入行动。 “那个别墅不是一般的地方啊......” 魔术的强弱跟它的神秘挂钩,越是神秘的魔术越强,若是自己听都没听过神秘或是认为一定不会出现的神秘,那么那份神秘九成九是自己无法匹敌的。 久远寺家的那个别墅两者兼顾,可谓是在我印象中最恐怖的东西了。 “得想个办法......” 虽然知道橙子委托的任务绝对不可能简单,但是如此麻烦却是自己完全没有想到。 “那个混蛋......”她一定是觉得我不可能完成所以才会把告知“浅间言叶”作为完成任务的报酬吧。 但是不得不做,也许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这样说服自己忘却逃离的想法开始着手制作能够匹敌久远寺童话的神秘的东西。 什么时候开始迷信文字的表达能力的? 相信一切都可以用文字描绘出来,无论是多么不可思议的现象,多么不合常理的事物。 人们在感叹的同时想要用文字记述以待来者从文字中看到自己曾经看到的东西。 虽然在大多时候,读者与笔者所展望的东西有很大差异,但是我依旧认为,文字可以表达一切。 应该说不这样想不行,如果不这样想的话..... “这样算是完成了吧?” 能够匹敌禁忌童话的神秘的力量。 完成之后就该考虑如何把久远寺有珠引诱到自己的陷阱中了。 如果说能够吸引现代魔术师,尤其是年轻的魔术师的东西的话,一定离不开一个东西。 “据说在深夜的公园能看到一个掉钱的树诶!” “哎?真的假的?” 传言开始传遍整个学校。 “刚开始我也不信,可是我哥貌似看到过一次,虽然树很快就消失了,但是树掉的钱却没有消失。” “那是你哥捡到了钱瞎编的吧?” “可是不只我哥一个人捡到啊!” “那就是有个疯子喜欢半夜撒钱。” “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话啊!不但捡到了钱还看到了摇钱树啊!” 所有的人即便不想听耳朵里也会传来这样的信息。 简单的说明时间地点和事物。 时间深夜,地点公园,事物摇钱树。 然后...... “关于摇钱树的事情有珠怎么看?” 起居室中,提问的人喝着红茶包泡好的红茶刻意的观察着对面久远寺有珠的表情。 “大概,是有人故意在公园里撒钱吧?”有珠低头读着手上并不是很厚的古书,头也不抬的冷漠地回答着室友的提问。 “哼哼~原来有珠也很在意啊~” “你是指什么?”顿了一下,久远寺有珠抬起头看向一副赢了的表情的青子。 “难得有珠也会对这种都市传闻感兴趣。” “也就是说青子对此不感兴趣?” “诶?我可没这么说。” 没有魔术师会对金钱不感兴趣,哪怕成为魔术师的理由各不相同,但魔术师是公认的烧钱的职业。 越年轻的魔术师会越对钱感兴趣,并不是说非要钱不可,但是钱这种东西,多多益善。 “我想起来有事,先出去一趟。”有珠用毫无平仄的声音说道。 “这种事情用你的使魔看一下不就好了?” “......”有珠用沉默回答了这个问题 “不会你早就这么做了吧?!”青子表情开始变得凝重。 “看不到的可能性有两种,一是那个公园产生了我们不了解的神秘,二是有魔术师入侵了三咲町。” “可是结界并没有反应。” 有珠点了点头说道:“也就是说敌人可能很强。” 结界的支点并没有絮乱,敌人也没有进行任何形式的攻击,如果真的有敌人的话,那么只要不去管他,等他来找有珠和青子就好,但是这种选项是不会存在于有珠和青子答案中的。 “我先去探查,如果我遇到麻烦的话......” “我再帮你善后咯?”长时间相处积累下的羁绊是一种不言而明的东西。 “虽然我不认为那是魔术师搞的鬼。” “你只是单纯想要先一步拿下那个摇钱树吧!你个心机鬼!” 夏日的夜晚并没有想象中的闷热,倒不如说有些凉意。 随手在自己的身旁写下了“等”这个字,但是这并不能缓解自己的紧张和焦急。 放下那颗摇钱树已经快半个月了,就算再怎么样也该察觉到了吧。可是真正的猎物却一直不上钩。 难道她们察觉我的陷阱了?我不止一次这样想过,甚至想要干脆上门挑战算了。 “如果今天还不来的话,就直接登门拜访好了。”就在这样想的时候,我察觉到了远处的异样。 有人在这附近张开了结界。 “这结界很精妙啊......”我心想,能够做到无形中驱散人群的结界不多,像这样几乎毫无为何驱散无关者的结界则是稀有了。 搞不好这次真的会失败,一瞬间心里有了这个想法。 拍了拍脑袋,让自己冷静下来。 不管怎么样,猎物已经上钩了,这样就已经赢了一般,接下来只要...... 货真价实的摇钱树,树上掉下钞票绝对不是仿品,而是从国家的印钞机上下来的,货真价实的重复数字的崭新钞票。 毫无疑问是假钞,但毫无疑问谁也不会察觉。 意识到了这点的有珠开始调查这份神秘的来源。 采摘的季节到了~ 金黄果实已经成熟~ 摇啊 摇啊 摇啊摇~ 不知道从哪里传来儿时童谣,这个童谣所使用的语言并不是有珠熟悉的语系。 听到叮当声了吗~? 那是铜钱在作响~ 叮当 叮当 叮叮当~ 摇钱树是爷爷的~! 抢的都是坏蛋蛋~! 突然有珠升起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那并不是什么恐惧,对于有珠来说恐惧这种东西是不存在的。但是......无法抹消的是焦躁感,明确的知道自己被人困住了,被一种未知的规则困住。 “结界的支点是这棵摇钱树吗......”意识到了这点的有珠迅速采取了行动,但还是晚了一步。 摇钱树的果实开始掉落然而果实中并没有钞票,有的只是腐化了的泥土。 土地开始变化,有什么东西开始蚕食,腐化有珠附近的泥土,污染的泥土可以困住所有拥有魔力的人。 “......”判断从地面无法前进后有珠选择了从空中进攻。 仿佛得知了有珠的想法一般,突然间狂风大作,地表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了海水并且随着狂风开始席卷空中的一切。 “......”泛起的水珠打湿了有珠的礼装,惹起了她的不快。 她可以确信了,敌人并不打算借此魔术来击败她,只是想要将她困住罢了。 从一开始毫不掩饰结界的中心并且用这样的手段来阻碍自己。虽然不知道敌人是否知道自己身上的三个童话怪物,但是自己无论施展怎样的魔术都会被这个结界进行制衡。 “青子应该没事吧。”意识到这个想法是愚蠢的之后有珠开始了呼唤。 falling down, falling down. London bridge is falling down, my fair lady . 大地上波澜迭起, 涌起了一个个如塔般的手指。 在无数水中山石被吞没的同时,石头的巨人出现了! 那些仿佛从水底一跃而起的山石在被吞噬的同时,桥之巨人完成了。 这是仅上半身就有将近十米长的怪物。 它全部都是由石头堆砌而成。 在这个时候,一切的阻碍似乎都不构成问题,无论是狂风还是巨浪,在巨型石人的面前都只是瘙痒罢了。 坐在石头人的肩膀上,有珠朝着那棵摇钱树走去。 胜负已分 无论谁都是这样想, 摇钱树的神秘并不为人知,应该说魔术师都是知道的,在炼金术被挂上几近无能的称号后,谁也不再奢求利用单纯魔术形式的炼金术制造钱财。 虽然很多魔术师都很有钱,但也只限于有罢了,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财宝是不存在的。所以亲眼看到摇钱树的时候有珠就确信了,这是她无法想像的神秘。 然而这终究只是一件实用性比较高的魔术物品罢了,与寄宿于时间几千年的怪物不同,它作为战斗的物品来说太过薄弱。 只要让巨人将摇钱树从土地中拔出来就好。 有珠这样判断。 这样的话这个结界就会结束了。 然而,这样的事情却没有发生。 雷电的轰鸣响彻于此处的各个角落。 有珠抬头望去。 “.......这是?” 有珠理解上有错 所谓如果真的想要利用魔术达成炼金术的终极目标百炼成金, 那必然要耗费大量的金钱, 成本大于收益,所以一般不会有魔术师这样去做。 但是摇钱树并不是类似的魔术,不如说它跟炼金术没有半毛钱关系。 银铃般的吟唱出现了,同刚才的吟唱使用的是同一种语系, 比刚刚那个声音更加的稚嫩, 仿佛是久远到无邪时代的儿音, 日夜水分,黑暗一片,无分极限~ 天气运动,克盈无形,虚识天地~ 禹用应龙,沟通江海,龙尾划地~ 龙吞金乌,神树闪耀,何须金轮~? 云雾中出现了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中的东西, 不该出现,并不是像有珠的童话怪物那样神秘到令人惊叹的东西。 不该出现,从未有过,将来也不可能出现才对。 首先显露的是鹰的爪子, 然后是鳖腹,鱼鳞,蛇身,驼头,兔眼,鹿角。 是的,在有珠眼前出现的通体黑暗的东西,是只在传说中也只能在传说中出现的生物, 汉人的图腾——龙。 “......”有珠稍稍的沉默了一下 只是稍稍罢了。 如果出现在普通人面前的话,会有人惊讶的说不出话吧? 但是这样的神秘出现在有珠的面前,她并没有对此表现出应有的敬意。 是的, 因为没有任何的必要。 龙是不存在的, 无论怎样讴歌它的伟大,它的神秘,它的强大,它的无所不能。 它终究也只是个伪物。 “啧。”有珠不禁咋舌。 因为这样的东西出现是对有珠的侮辱, 虚伪的东西与幻想不同,是根据他人对真物的描绘粗制乱造的东西。 幻想基于真实,这是没错的, 伪物同样也是基于真实, 但是把这两个相提并论的人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吼!!”桥之巨人完美诠释了主人的愤怒,巨大的拳头砸向伪物。 巨响之下,“龙”因为强烈的冲击而滑了出去。 如果说是最初的幻想种,哪怕是不存在的生物有珠也会以崇高敬意对待它, 但是眼前的这条从云雾中出现的黑龙不过基于图腾龙的幻想而造出的形似物。 也许它拥有和图腾龙相似的力量, 也许它也同样强大高贵。 但是它终究是伪物, 这样的东西居然毫无廉耻的出现在有珠的面前,这是对有珠极大的侮辱。 “吼!!!!” 桥之巨人发出了比之前更大的怒吼向划出去的黑龙进行突击。 “哞嗷!!!!!!”面对桥之巨人的突击,黑龙同样愤怒了起来。 黑色的巨尾像鞭子一般朝着巨人袭去。 “轰!” 两股巨大的力量在海面上碰撞轻易的粉碎了空间的狂风巨浪。 在这个空间中,两个强者在争抢支配权。 没有其他的生物可以介入这场战斗,即便是规则本身也不可以。 魔力的消耗比想象中的要更多,那个魔女果然用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吧, 呼了一口气,夜鸠这样思考着。 虽然不认为这样的东西真的能够困住那个继承黑暗童话的魔女,不过拖延些时间肯定是可以做到的。 夜鸠虽然自认为强大,但还没有自大到认定自己可以和两个接受真传的人进行正面战斗, 何况夜鸠也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战斗魔术师,他所考虑的事情只是做到就够了。 那么,下面就是真正的战斗了。 夜鸠拍了拍自己因等待而僵硬的双腿正准备向洋馆进发。 “果然是这样啊。” “!”突然出现的声音让夜鸠打了个哆嗦。 转向声源, 在那里,是一个身着私服有着一头飘逸长发的苍崎青子, 笔直的背脊与修长的手脚,凸显了她坚定的意志。 还有那笔直的可以洞穿对方的眼瞳, 眼眸清澈无瑕,里面闪烁着象征着魔力的磷光。 冰一般的无机质感与强势。 如此不协调的组合诡异到让夜鸠不自觉的后退。 无论怎样在心中告诉自己眼前的少女无法与自己匹敌也无法磨削自己心中的不详的预感。 “当听说有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从来不上课的转学生,我还有些奇怪,不过如果是来狙击我的话那么就顺理应当了。” 她的双眸中燃烧着火一般的情感, 并且又向前迈了一步 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觉察到的夜鸠不自觉的又向后退了一步。 “我是你的敌人吗?” 少女问出了奇怪问题 “哈?” 奇怪到夜鸠反问了回去。 “看来不是这样啊。” “......” 夜鸠从一开始就没有把青子和有珠当成敌人。 这是当然的,她们只是为了让苍崎橙子吐出“浅间言叶”情报的棋子罢了, 虽然这个棋子比自己想象的要棘手的多。 “嘛,虽然彼此都没有把对方当成敌人的打算。不过有人找我麻烦我肯定是要还回去的。” “......” 彼此?这种说法有些奇怪吧?虽然自己并没有把她当成敌人,但是对她来说自己应该是敌人才对。 “既然保持沉默那么想必是有所觉悟了吧,那么......” 她将右手举到了眼前, 夜鸠看到了,隔着洋装闪烁的光芒。 举起的右手挥落。 瞬间,有什么难以用肉眼辨别的但肯定极度危险的东西冲着夜鸠袭来。 这一瞬快到令夜鸠感到不可思议,夜鸠能做的只是拼命的扭动身体躲过这一击。 看到那带着蓝光,近似火球的自然现象之后,夜鸠才反映过来,原来魔术师之间的厮杀已经开始了。 “切,躲过了吗?还以为能够奇袭搞定呢!” 麻烦了——她嘀咕着。 蓝色的光打穿了公园中的大树,留下了一个拳头大小的的洞,洞里现在还在冒着白烟。 那东西恐怕不但能轻易打穿一个人的头盖骨,甚至能将其内部全部烧焦。 “靠!” 夜鸠在内心对橙子强烈的怨恨了一番。 “这就是所谓的没什么了不起的雏鸟魔术师?” 也许刚才的魔术没什么精妙可言,但是对于杀人来说却是超出预想而实用的魔术, 而且最重要的,她的发动简直可以用轻而易举来形容了。 勾勾手指就能发动致人死亡的魔术,没有什么比这个更令人恐惧的了, 即便是身临魔术师战场十几次的夜鸠这个时候脸色也变了。 “叮,叮,叮,叮......” 想也不用想这是什么声音,夜鸠立刻往后跳去,背对着青子开始奔跑。 必须要先拉开距离! 这样想着的夜鸠身后传来了连续洞穿地面和树木的恐怖的轰鸣声。 “.....”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轻易就选择逃跑,苍崎青子皱了下眉。 虽然不知道前面是不是有对方设的陷阱,但是也不能轻易就这么放敌人离去。 打定主意,青子开始向着夜鸠逃跑的方向追去。 夜鸠的魔术发动需要一些时间准备,而且他的魔术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就是无论资源怎样充沛,在发动第一个魔术之后才能开始准备第二个魔术。 所以当他遇到苍崎青子的时候才会打了个哆嗦。 如果对方在那个时候立刻发动魔术的话毫无疑问夜鸠只能被动挨打。 他察觉到苍崎青子并没有准备好魔术的时候其实夜鸠是松了口气的,因为这样的话他就有足够的时间准备第二魔术。 当然这只是他想象的。 实际上是青子在瞬间发动了魔弹,而夜鸠的魔术才刚刚准备一半而已。 追逐战开始了,刚开始的猎物变成了猎人,而刚开始的猎人则像受惊的野兽一般狼狈逃窜。 魔术的发动还需要一点点时间,仅仅是一点点时间罢了,但是, 看向后面追逐自己的身影夜鸠的自信已经被击碎到体无完肤的地步了。 即便发动了魔术也不见得能胜过对方,这种想法在这极速的奔跑中占了上风。 失败的话,死。 夜鸠确信了这一点, 没有逃跑的可能,哪怕只是一个晚上。 身后的那个少女会一直追逐自己直到自己放弃把性命双手奉上。 要是在多了解她一点就好了, 对于轻敌的愚蠢,现在夜鸠已经在反省了, 虽然这并没有什么用。 “嗖,嗖,嗖,嗖”连发的魔弹炸裂了夜鸠刚才的位置,强大的冲击让夜鸠的失去了平衡跌倒在地, “......痛。” 不过这个时候夜鸠也准备好了魔术。 “Forming。” 夜鸠吐出了这个单词。 然后....... 一连串的魔弹在合适的距离砸到了目标的身上, 苍崎青子可以确信这次魔弹确确实实打到了目标的身上, 她并没有大意,因为她的直觉告诉自己目标并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 就像验证她的直觉一般,从爆炸的烟雾中出现了站起来的人影。 “切,果然如此吗。” 对方发动了魔术并且挡住了自己的魔弹,青子判断到。 但是,对方手中的那个东西...... 在几近最后的一刻总算完成魔术的夜鸠不顾形象的大口呼吸空气,本来他就不是擅长运动的人,这样的奔跑对心脏实在是巨大的打击。 更大的打击是差点就死亡的恐惧感。 两者加起来让夜鸠差不点昏厥过去。 此时夜鸠手中拿着一支毛笔,这不是什么单纯的作为发动魔术的媒介物, 而是一个可以媲美传说中宝具的东西。 “.....”青子很快注意到了那只笔,能感受到笔中蕴藏的强大的魔力。那与魔术刻印不同是来自远古传承下来的魔力,强大到恐怕只有魔法使才能驾驭的住。 “呵呵,这东西使用条件很苛刻呢。” 第一次,仿佛是为了向青子表明自己的胜利,夜鸠开口说道, “当然这东西我是不可能驾驭的了的,只能从它那里借用的一些魔术罢了。” 你有机会打败我, 夜鸠在向青子透露这一点。 但其实只是在借此虚张声势罢了,因为他非常清楚如果现在青子把魔术的矛头指向自己的话,自己并没有什么胜算可言,所以他只能希望青子把她宝贵的魔力消耗在对付这只笔上面。 “那么要小心咯?”说完之后夜鸠大笔一挥...... 真的让人火大, 随着巨人与龙的战斗白热化,有珠心中怒火也开始慢慢改变了她原本的心性。 从刚才开始有珠已经砸下了两个夜之飨宴来增强自己的魔力,但是这改变不了僵持的局面。 即便再使用夜之飨宴也无济于事,有珠理解了这个事实。 仿佛是为了制衡巨人一般,巨人越是强大龙也会变得强大。 这样的结界真的存在吗?有珠不禁想到,能够制衡的魔术结界从来没有听说,如果能做到,那么就是几近无敌的存在。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有珠不管做什么都不管用了。 可是, 如果真是这样的结界的话,那么强大的应该是摇钱树本身才对,没必要召唤一个与有珠使魔对抗的使魔。 结界的弱点是摇钱树,这是不变的事实,但是, 有珠冷静下来思考, 真正做到制衡的话就不会隐藏任何东西,因为无论怎样的手段都不可能击破结界的弱点,而现在的结界只是显露了结界的弱点却隐藏了如何接近弱点的方法,狂风巨浪与龙,这都是为了阻碍有珠接近弱点的手段。 也就是说这个结界的设计思路并不是制衡,如果接近了弱点,毫无疑问这个结界就会消失。 “......”尝试一下吧? 有珠将巨人收回,并从空中降落到了海水里。 几乎是一瞬间,龙,狂风,海水都消失了。 但大地上依旧遍布着能够吸走魔术师魔力的淤泥。 于是有珠将自己身体内的魔力平息,甚至连防身用的魔力都平息下来。 仿佛验证有珠的猜想一般,大地回归原来树林的样子,只有金灿灿的摇钱树依旧突兀的出现在树林中。 就像前面说的那样,有珠的理解上有错, 所谓摇钱树制造出来并不是为了满足魔术师的资金需求。 摇钱树最早出现在古代中国,传说一位姓钟的老人得到神仙的馈赠拿到了摇钱树的种子,然后他种出了果实为金子的树,后来官府得知了之后强占了摇钱树,但是从那以后摇钱树的果实只是肮脏的淤泥,并没有县官期待的金子。 关于摇钱树的传说还有很多,其中能够为大众家喻户晓的是神笔马良中的摇钱树。 马良可以用神笔画出现实存在的东西。 因为皇帝的欺压只能为皇帝画一个摇钱树,但是他同时又画了一片海,并让摇钱树存在于海中孤岛之上。皇帝想要摇钱树只能登船去取,然而马良又画了狂风粉碎船体让皇帝淹死在海水之中。 关于摇钱树的传说无一不是如此, 坏人什么也得不到,只有好人能得到摇钱树的馈赠。 但是魔术并不是那么方便的东西,它并不能随心所欲的判断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所以...... 有珠慢慢的走向满是果实的摇钱树,在到摇钱树的路上并没有什么阻碍。 几乎是非常轻松的她走到了摇钱树的面前, 摇钱树的原理不是制衡而是反抗,是对于朝廷不满,社会不满,现实不满的反抗。 如果不合理的原因是力量的话,那么就用一样的力量去对抗,让企图使用暴力进行暴政的人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这才是摇钱树的本质, 至于摇钱树的果实,那不过引诱人前往摇钱树结界的伪物罢了。 如果摇钱树可以无尽的掉钱,那么设计出摇钱树的人早就有反抗当权者的力量了,又何必去创造摇钱树结界这种耗费苦心的魔术呢? 所以可以确定的是, 摇钱树的果实中的物品不单单是伪物, 那里包含着真实的东西, 那就是从陷入结界的人身上夺取的魔力,以及各种身外之物。 陷入摇钱树结界的人一般只想着得到传闻中可以得到无限金钱的摇钱树,却不知道在陷入其中的时候,自己的一切已经开始被掠夺了。 所有想要夺取摇钱树的人都无法接触摇钱树,企图使用力量来抢的人会被同样的力量阻止。 那么反过来想就可以了, 不去想夺取,破坏摇钱树,只是单纯的,想要离开这里。 摇钱树的本质无处实施也就没有了阻止他或她离开的手段。 所以...... 金灿灿的摇钱树抖了抖自己的枝杈,掉落的果实正好落在有珠的身边。 弯下腰,注意自己的礼装不被玷污,有珠捡起了那内含几万元日币的果实。 然后, 有珠轻轻的触碰摇钱树然后离开了这个结界。 看向依旧植根于那里的摇钱树有珠微微点了点头表示对它的敬意。 也许几千年前的它只是个魔术道具,但现在它已经有了自己的意志。 它并不甘心自己被人利用去伤害他人。 善恶的概念已经模糊的如今,真正能够称得上正义的行为恐怕早已少有,对于用价值标明的正义它可是敬谢不敏,那么......如果能碰上了解自己的生物,了解自己的历史,至少了解自己曾经是怎样的存在的话,因为设计而无法结束存在的它也就欣慰了。 这也是它不曾夺取有珠的魔力并轻易放她离开的原因。 它的主人早已不在,谁也不能再次命令它,所以只要顺应了它的规则,它就会放弃囚禁的目的,因为它非一无所有,而是无所不有。 夜鸠所拥有的两个珍贵的魔术道具, 一个是能够囚禁世间一切物种为人的道具——摇钱树, 还有一个, 则是与摇钱树的传说总是相辅相成的神笔。 神笔的名字有很多, 生花妙笔, 点睛之笔, 以及最为人所知的, 马良神笔。 已经无主的摇钱树想要使用它就必然要利用马良神笔,为了施展了摇钱树结界的夜鸠必须消耗大量的魔力分别作用于摇钱树与马良神笔上,所以在对战青子的时候夜鸠无法使出全力。 不过, 夜鸠处在下风的原因并不只如此, “嗖,嗖,嗖,ping!!!” 刚刚形成的独角马就被青子的魔弹击了个粉碎。 就像传说中的那样,画则成型的马良神笔确实可以呼唤来高级使魔,甚至可以呼唤幻想种,但是形成使魔要一段时间,这段时间无论是怎样的使魔都会脆弱不堪。 “啧!”夜鸠不禁咋舌。 弱小的使魔形成非常简单,但是强大的使魔就不是了。本来想用弱小的使魔牵制一下青子,然后趁机制作强大的使魔,但情况却是弱小的使魔被青子快到违反常理的魔弹轻易击碎。 “——接续” 夜鸠知道青子又开始给右腕的刻印点火了。 如果说魔术回路是魔术师的基本性能的话,那么刻印就是魔术行使的辅助演算装置。 也是让半吊子魔术师青子能够压制夜鸠的王牌。 只要将魔术通过刻印化的术式......虽然功能会有所劣化.......但能轻松实现魔法的再现。 “——行使二层,直流数纹。” 将刻印纹样切换为术式再现的形式,连接自身的魔术回路。就像列车路线变更一样,形成数十个回路。 以最快的速度,并且尽可能仔细地组成回路。 在交手中青子明白了对方的魔术特性, 为了能将敌人粉碎,青子开始疯狂扫射着第一工程的魔弹。 战斗到了这个时候夜鸠已经顾不得什么试探和保留实力了, 夜鸠寄存在脖子,手腕脚腕上的魔术刻印开始发光, 他开始使用从一开始,不,从来就不想使用的刻印的力量。 “不停的吞噬者,绝对的贪食之物,出来吧饕餮!” 简略了刻画和吟唱,完全借用刻印的力量速成了幻想种,然而—— “轰!”一声被青子轻易击碎。 “怎么可能?!” 那可是幻想种啊!虽然力量劣化了很多,但不可能被那种低级的魔弹击碎的。夜鸠心中咯噔一下,绝望到差点失去理智。 同样的想法青子也是,本来是一直储备的,配合术式使用的风压甲弹,比起之前的机关枪似的扫射,这更类似于大型电磁炮的轰击,本来想靠这个结束战斗,然而这样攻击却被对方轻易挡去。甚至连魔力的余波都没有伤害到对方。 目前自身的魔力还够创造一个幻想种,如果这个也被击碎了的话夜鸠就彻底完蛋了。 “誓言守护一切的圣兽啊!在此显现你的威武吧!” 为了不会再次被击碎,夜鸠召唤了中国神话中最硬的幻想种——玄武。 完成后的夜鸠身心俱疲,连控制召唤的幻想种都做不到了。 不过作为守护圣兽而出现的玄武却是忠实的执行了排除异己守护主人的义务。 它向暗自咋舌的青子袭去,几吨重的巨手就这样朝青子拍去。 连发的魔弹根本没法对眼前的幻想种造成伤害。 想要再用刚才那样的轰击也需要时间,在这个时间中说不定连那样轰击的魔力都不会留下来。 而且与刚才的饕餮不同,这个物种已经成形,即便是用刚才的炮击也不一定能粉碎掉吧。 当然青子知道眼前的幻想种不过是个伪物,而且还因为简化了召唤而劣化了不少,不过这样的东西也不是自己这种半吊子的魔术师能够应付的了的。 赢了, 当看到少女的样子的时候夜鸠确信了这点, 虽然能够感觉到自己的摇钱树结界已经被有珠破掉了,不过这点时间足够玄武干掉眼前的少女了。 之后只要玄武背上自己逃到摇钱树的结界中就可以了。 虽然摇钱树结界并没有困住有珠,但如果自己进入其中的话,神树是肯定会全力保护自己的。 但是...... 夜鸠发现眼前的少女并没有放弃抗争。 面对强过自己百倍的使魔,青子选择了正面抗争,并不是说躲闪中思考对策,而是字面意思上的。 正面的, 用自身的快要枯竭的魔力, 与玄武对击。 仿佛不曾察觉自己的会有败北的可能, 青子快速的旋转着回路,然后将力量从右手释放出来。 那份姿态让夜鸠想起了曾经的某人, 在所有的反对者面前侃侃而谈, 毫无恐惧,无论对方是谁, 然后, 拯救了自己的她是, 那般的耀眼的...... 自己绝对不会输? 不,“她”是知道的, 绝对不会输只是说给别人听的罢了, 真正的是,贯彻自己意志,毫不动摇决不后退更不可能认输。 苍崎青子和那个人一样, 逃避就是失败,无论用怎样优美的语言修饰,那便是“她”作为魔术师的败北。 “吼!”仿佛是青子毫无敬意与恐惧的行为激怒玄武,它攻击的力道更加的强烈。 “等等!” 夜鸠想要制止玄武的行为, 苍崎橙子给的任务是废了青子,如果可以的夜鸠并不想杀了她。 但是此时的玄武只想要粉碎眼前这只胆敢反抗自己的蚂蚁。 美丽的,凸显着青子美妙身材的洋服已经破碎不堪,因为碎石而划破的伤口因为冲击而加速着流血。 然而她却屹立不倒,也没有任何倒下的趋向。 突然间夜鸠明白了, 为什么“她”会突然离自己而去, 为什么橙子会在那个时候眼中充满着斥笑,为什么她嘴角的弧度能够看出来自己还活着的事实究竟有多么的荒诞。 原来自己已经忘记了啊......自己有多么崇拜那个人,有多么的爱着那个人。 只是因为被莫名的丢下,并被甩了一堆烂摊子而想要找她讨个说法? 这种奇怪的理由怎么可能, 因为不想承认, 不想承认自己曾经天真以为她永远属于自己,不想承认,自己的心早就属于她了。 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然后夜鸠明白了一直都懂的事实, 失去了“浅间言叶”的自己根本没有任何存在的理由。 那句话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呢?最后的那句话 “回来吧。”不顾玄武强烈的反对,夜鸠消灭了玄武的存在。 本来就是伪物,生易,消灭更易。 “话语(言叶)不要忘记哦?” 又想起了那个时候她最后在耳边说的话 然而现在才明白,原来那句话,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 在这被语言过度渲染的夏之夜中, 夜鸠迎来了最大的败北。 完 同作链接门 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女孩 https://sstmlt.moe/forum.php?mod ... 1&extra=#pid6111107